[進化變異] 無限之黑暗勢力崛起 作者:流逝的霜降 (連載中)

 
mk2258 2012-10-31 20:53:59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65 87739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6:55
第七百章 拜見岳不群

“試探過了?”左冷禪輕輕的把玩著手上的扳指,對提著金磚進來的丁勉問道。

丁勉上前把金磚交給他:“試探過了,是有些奇妙的手段,領頭的決明子武功極高,我絕不是對手。”

左冷禪接過金磚,有些吃驚:“這么沉?你從哪里得到的?”

“決明子給的,他們絕非是普通的江湖人,這種金磚色澤純正金黃,正是最上品的黃金,他卻隨手遞出來,實在不是……”

丁勉的話還沒說完,左冷禪就冷笑了一下,把這金磚拋到了一邊:“你既然也知道他們有些奇妙的手段,那么也該知道他們肯定是沒有帶著包裹上山的,這重大幾十斤的大金磚哪里來的?怕是隨便找了什么東西變得,過不多久就要變回來,這就是所謂的障眼法吧。”

“看起來他們正是那種有本事的江湖術士,也虧得這樣有本事,要不然魔教那些神神怪怪的東西還真的制他不住。”

丁勉聞言,心中無語:“怪不得決明子給我金子這么隨意,原來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變得,還害我差點動了別的念頭。”

連忙拱手道:“還是左師兄英明,才能明察秋毫。”

左冷禪哼哼一笑,心內頗為受用。

就在這時,有人進來回報:“掌門人!華山派掌門岳不群和恒山派令狐沖來了!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也會隨之趕來。”

左冷禪嘿然冷笑:“走吧,一起去看看偽君子和他舊徒弟是怎么又和好如初的!”

外面鑼鼓齊鳴,有人喊著號子,吵得許樂也安穩不了,心內直腹誹:“這岳不群來了,左冷禪這樣吹吹打打,莫不是兩人有什么奸情,要共結連理?”

一想到一臉陰鷙的左冷禪,許樂就感覺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掉價了。

過了一會兒,四周終于寂靜下來,許樂正要出去,卻不料鑼鼓又響了起來:“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到!”

“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到!”

又是兩位掌門接連到來,自然又是好一陣子吹吹打打,緊接著一陣喧嘩。丁勉果然沒說錯,四位掌門果然都要到來了,估計要在嵩山上住下,待到明天或者后天才會舉行會盟。

當然,對于岳不群和左冷禪兩個早有預謀的人來說,這不是什么會盟,是并派。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許樂估計左冷禪也該跟諸位掌門寒暄完了,便出去找岳不群。

在古代,要恭恭敬敬地拜見一個人是要投遞名帖的,“某生才德淺薄,不才鄉試第一”云云,簡直跟投遞求職簡歷一樣。

這是正規的渠道,也是表達對要拜見之人的敬意。當然,許樂是根本不可能對此時已經胯下無鳥的岳不群有半分敬意,因此也就選了個最無禮的方式,隨便拉過來了一個華山派弟子。

“你們掌門在什么地方?”許樂問道。

“你是何人?干嘛找我爹爹?”

許樂心內微汗,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抓到的原來是一個俊俏靈秀的小姑娘,不,這個小姑娘已經梳了婦人發髻。這不正是岳不群的岳靈珊嗎?

額,除了岳不群和寧中則之外,陸猴兒被勞德諾殺死了,令狐沖被清出師門了,華山派小貓小狗三兩只,要找個不熟悉的抓也真難。林平之,岳靈珊,一個比一個悲劇……

“江湖上籍籍無名之人,前來拜見君子劍岳掌門,卻不知正好遇上了岳掌門的千金,實在是失禮了。”許樂說著松開了抓著岳靈珊的肩膀,這妮子麻煩得很,還是不要被人看見自己伸手抓她為好。

見他主動松開了手,岳靈珊也不好多說什么:“這位少俠總該說個名號,我才好帶你去見我爹。”

許樂沉吟了一下:“我叫決明子,至于外號,你感覺‘宇宙至尊’怎么樣?”

岳靈珊險些跌了個跟頭:這人好古怪!名號居然自己想,想了之后還和我商量,商量也就罷了,你叫什么“宇宙至尊!”你這名號是想嚇死你自己啊!

神色古怪地看了看許樂,岳靈珊決定無視了以上那些可吐槽的行為,推開了旁邊的側門:“爹啊,有個叫決明子的人前來拜見你。”

“快請他進來吧!”岳不群的聲音有些尖細。

岳靈珊有些不解:“爹,你的嗓子怎么總是不好,是不是該請大夫給你開一服藥?”

岳不群頓時大怒:“誰要你管人家,快出去啦!”

許樂聽了這句話,頓時感覺身上出了一層涼汗:這你妹的辟邪劍譜,怎么看怎么都是招邪劍譜吧?他甚至有點不太想拜見這個岳不群了。

岳靈珊憤憤地從屋子里走了出來:“總感覺爹有點怪怪的,小林子也是怪怪的……一個個都是這樣!”

許樂微笑著邁步上前:“江湖晚輩決明子,拜見君子劍岳先生。”

岳不群哼了一聲:“你來見我,有什么事?”

許樂笑道:“我來找你,自然有事的。說起來,這練了辟邪劍譜的人怎么個個都性情大變?連君子劍也不能例外?”

“你說什么!”岳不群尖嘯一聲,聲音刺耳無比。

“我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若是再這么尖叫,整個嵩山派的人都知道你練了辟邪劍譜了。”許樂說道。

岳不群悶哼一聲,聲音變得粗了些:“門又沒關,你進來吧。”

許樂微笑著用精神力掃了一下,只見岳不群在屋內虎視眈眈地看著門口,手中已經扣住了一根銀針。

岳不群果然是岳不群,已經打算殺人滅口了,這狠辣果斷果然要得!

許樂笑著邁步,走進了屋子,一抬手,一道防御墻瞬間擋在自己眼前,隨后耳邊就聽到了一陣噼里啪啦的撞墻聲音,顯然岳不群已經發動了自己手中的銀針。

帶著防御墻緩緩向前:“岳不群,我們難道就不能好好談談嗎?”

“談談?談什么?”見到拿許樂無計可施,岳不群冷聲道,他的聲音不再掩飾,變得又尖又細。

“我知道辟邪劍譜的來歷,辟邪劍譜根本不是那個秘籍的全部。”許樂平靜地說道。

岳不群猛然沉默了下去,過了片刻之后才問道:“那本秘籍叫什么名字?該如何修煉?”

許樂笑道:“放心吧,你并沒有吃虧,不管是那本秘籍還是辟邪劍譜,都是需要自宮才能夠練成的。我只是奇怪,為什么你們自宮之后就不能保持自己的本色?難道偽裝成一個真正的男人有這么難嗎?”

岳不群冷笑道:“你既然這么好奇,為何你不親自試試?”

許樂笑道:“你這話說的有趣,你不好奇,不是親自試過了嗎?”

“那秘籍叫什么名字?在哪里?是不是在你身上?”岳不群冷聲問道。

許樂揮手撤去了屏障,岳不群眼睛一亮,手指猛然向前一彈。

許樂伸手一揮,長刀擊落了岳不群的這最后一根銀針:“放心吧,岳掌門,這正是我們今天要談的事情。不只是辟邪劍譜的秘籍,甚至五岳劍派的并派,我們都有可以合作的地方。”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6:56
第七百零一章 我要你女兒

“你是何人我都不知,我和你又有什么好談的?”岳不群終于放下了將眼前這人一擊滅殺的念頭,瞧著許樂,聲音陰冷尖細地說道。

許樂微微一笑:“岳掌門這話卻是有意思的很了,莫非你之前和林平之有什么交情不成?因何這么巴巴地把女兒都送給他了?還不是因為《辟邪劍譜》?”

岳不群冷哼一聲,竟還想要維持自己君子劍的臉面:“岳某人行事,是非公道都在心中,卻也不需你來多說。”

“好好好,君子劍不愧是君子劍,想來我這次實在是找錯了人了,那《辟邪劍譜》的全本秘籍還有五岳劍派并派之事我還是找別人說去吧。”許樂說道。

岳不群冷笑一聲道:“尊駕既然找到這里,自然是因為五岳劍派掌門非岳某莫屬。明日就是約定好的并派之時,你就是再找別人,哪還來得及?”

“想要來得及,總是有辦法的……”許樂平靜的說道。

岳不群沉默了下來,過了片刻才說道:“你剛才變出來的那堵墻,是障眼法吧?”

“算是吧。”許樂笑著說道。

岳不群松了一口氣,顯然也是怕許樂真是什么呼風喚雨的有道之士,見他只是跟江湖騙子一樣使用障眼法,也就不以為然了:“告訴我,《辟邪劍譜》的全本秘籍在什么地方,還有,對于五岳并派,你又有什么想法。”

許樂笑了笑:“那《辟邪劍譜》原來不過是林遠圖看過一本秘籍之后勉強記下來的殘本,與真正的秘籍還相差甚遠。岳掌門想要知道,著實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俗話說的好,有來有往才叫買賣,我這樣過來,送給岳掌門一番好處,又準備讓岳掌門成為五岳劍派掌門人,請問一下岳掌門,你又能給我什么好處?”

岳不群愕然,心道:好處?這人竟是為好處而來,那就好辦多了。到那時我自然是一人之上,萬萬人之下,有什么好處不能給他?

“金銀財寶也罷,絕色美女也罷,又或者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難以消解,只要你愿意說出來那《辟邪劍譜》的真正秘籍名稱與所在地點,待到明日我成了五岳劍派掌門人之后,定然為你做到。”岳不群說道。

許樂微微一笑:“如此就好,我要……”沉吟了一下之后,許樂一時半刻竟沒有發現自己能從岳不群身上得到的東西。

要五岳劍派攻打魔教?對面有“奇跡之光”小隊,就是自己這邊不動手,他們大約也要攻打過來,以逸待勞卻是比主動出擊還要好。

讓岳不群不殺左冷禪?左冷禪的功夫其實不比岳不群差,岳不群也不過就勝在一個出奇制勝而已,到時候自己把左冷禪救下就是了。

對于岳不群這樣多疑的偽君子來說,若不提出一個讓他感到理所當然的要求,只怕他反而會疑神疑鬼吧?

想到剛才遇上的岳靈珊,許樂微笑起來:“我要你女兒。”

“好,今晚你就能得到她。”岳不群回答得異常干脆利落,“《辟邪劍譜》秘籍到底是什么?”

許樂雖然一向知道偽君子岳不群先生毫無節操,但是卻也沒有料到竟會這么沒有節操可言,這么痛快利索地將自己女兒買了個痛快。

連許樂自己都猜測不到,他居然主動提出今晚就把女兒送過來……這岳掌門的效率太高了!

在岳不群甘愿賣女的拳拳誠意之下,許樂也不再繞圈子了:“《辟邪劍譜》就是《葵花寶典》的殘篇,岳掌門,你應該聽說過吧?”

“什么!《葵花寶典》!我聽師父也談起過這部寶典,說是武學中至高無上的秘笈,練成了寶典中的武學,不僅是無敵于天下,更是長生延年,壽過百歲,只是失傳已久,再沒有人見過……”岳不群驚駭地說道。

許樂點點頭:“我給你說的這《葵花寶典》,正是你們華山祖上的那一部。”

岳不群有些驚駭:“我們華山之上怎么會有這等功法?”

若是原來,《葵花寶典》在華山之上,他只會感覺驕傲自豪。此時練了《辟邪劍譜》之后,他卻再也不感覺這是什么好事了:華山之上怎么會有這等要人自宮的功法存在?

“這部《葵花寶典》卻是你們華山劍氣兩宗的祖師爺岳肅和蔡子峰兩人從福建莆田少林寺的紅葉禪師那里偷窺而來的,按道理并不算全,但是卻已經是最為全面的那一部了。”

岳不群眼中露出了渴望神色:“福建莆田少林寺?”

許樂搖搖頭:“你不用惦記這個地方了,真正完整的《葵花寶典》已經在紅葉禪師圓寂之時被人焚毀,而你們華山的《葵花寶典》殘卷,也在魔教十長老攻打華山之時被他們奪去了黑木崖。”

岳不群了然:“原來是在黑木崖!那《辟邪劍譜》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辟邪劍譜》么,來歷卻也奇妙。當時紅葉禪師派了自己的弟子渡遠和尚來華山,勸告岳肅和蔡子峰兩人不要修習《葵花寶典》。這兩人倒也光明磊落,不僅承認了偷看之事,反而和渡遠和尚討論起來。”

“那渡遠和尚原本不知道《葵花寶典》,聽了兩人討論,勉強記下來,隨后也沒再返回福建莆田少林寺,反而還俗當了一個江湖客,他就是曾經威震武林的林遠圖。”

許樂說完之后,岳不群終于明白了自己修習的《辟邪劍譜》來歷,不由地恨聲道:“原來卻是林家先偷了我華山的功夫,現如今反倒叫我大費心思!”

又對許樂以陰冷尖細的太監嗓音說道:“決明子先生不消擔心,今晚我就把犬女送過去。卻不知,我若當上了五岳劍派掌門人,該不該去攻打魔教,奪回《葵花寶典》?”

許樂冷笑道:“岳不群,你以為是我要誑你攻打魔教?放心吧,等你當上五岳劍派掌門人,面臨的第一件事可就是魔教的大舉進攻!”

岳不群一怔:“那卻是一個剿滅魔教的好機會。”

許樂點點頭:“沒錯,也是你樹立威望、得到《葵花寶典》的好機會。”

“待到明日之后,五岳劍派盡為我所掌控,卻又怕他什么?”岳不群難得不再用太監嗓子說話,豪情萬丈地,像個真正的男人。

許樂帶著微笑,也在微笑:明天,封禪臺上大戰,除了五岳劍派并派之外似乎還有一個重要的人物會到來,那么,“奇跡之光”小隊會不會來呢?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6:56
第七百零二章 春風常在,柳葉開

岳不群親自把許樂送出了房間,兩人說笑了片刻之后各自回房,倒是引得不少人好奇:能勞動華山派掌門,君子劍岳不群親自送出門外,這年輕人究竟是誰?

“師哥,他是誰?”岳不群的夫人寧則也見到這一幕,有些奇怪的問道。

岳不群努力地撐起了自己嗓音:“是一個懂些障眼法的江湖奇人,見識卻也不凡,因此相談甚歡。”

寧則點點頭:“你也該抽空說說平之那孩子,這一會兒功夫又不知道去哪里了,靈珊最近都在跟我抱怨。”

岳不群挑了一下眉頭:“抱怨什么?”

寧則有些說不出口,畢竟是自己家女兒的房之事……

不知去哪里了?豈不正好?

岳不群冷笑一聲,不由自主地又恢復了太監模樣,瞧得寧則心內發寒:師哥這到底是怎么了?

岳不群回過頭來,見她神色有異,心內也有些不安:她最近對我疑慮甚多,須得找一個萬全之策讓她對我再不生疑才好。

忽然,他的眼猛然一亮:既然自己有了打算,何不……

當天晚上,天上竟帶著陰云,將月亮完全罩住。整個太室山上除了各屋之內的點點燈光半點明亮也沒有。

太室山頂,是封禪臺,往往有諸侯或者皇帝想要表露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之時就在這里耗費大批人力物力出來秀一秀。封禪臺往下兩三百米,便是嵩山派的駐地,峻極禪院。

只聽名字就知道,這峻極禪院本該是個和尚住的地方,不過么,江湖自然是拳頭大的才算有理,嵩山派掌門便住在峻極禪院的正面幾個殿堂之,其余弟子也都分住周圍。、

峻極禪院的東面院子,許樂的房門被輕輕的叩響了。

許樂精神力掃描了一下,岳不群穿著夜行衣,蒙著臉,右手竟攬著兩個昏昏沉沉的**。

許樂再次愕然,沒想到這事情還有買一送一。

確認了其之一的確是岳靈珊之后,他也有點無語了:他那里想得到岳不群送貨上門比快遞還要給力?今晚當真送來了……

不要這么守信用好不好?你讓我怎么選擇?

許樂猶豫了一下,打開了房門,岳不群把兩個**往他眼前一推,運起輕功,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門口。

“我擦嘞……”關上房門,許樂這下真的是為難了。

將不知道是了迷藥還是被點了睡穴的兩個**擺在**,許樂看了起來。岳靈珊美麗可愛,毫不設防,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樣。

再看看另外一個**,模樣倒也不錯,只是年齡肯定過三十了,頗有熟婦風韻。

許樂為難地搖了搖頭:沖動要不得啊,這天干物燥的,自己要是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了,豈不是又惹下了什么麻煩?

不過自己現在只怕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吧?這個該死的岳不群,送自己女兒上床倒是積極得很……

看著兩個**發了一會兒呆,許樂搖了搖頭,準備還是把她們兩個送回去。

就在此時,外面窗子上悄無聲息地多了一道人影。

許樂愕然,精神力掃描了一下,頓時感到更加無語——居然是岳不群!

這貨難道要欣賞我給他女兒開包么?

轉念一想,許樂就明白了岳不群這家伙陰毒心思,他這是準備趁自己XXOO的時候干掉自己……

這貨果然陰狠非常,要換了任何一個普通江湖人,就算功夫比他高,只怕也要被他活活陰死。誰能想到,他看似談妥了,甚至連女兒都毫不猶豫的獻出來的時候,居然還想著殺人滅口?

許樂對岳不群這個偽君子更加沒有好感了,又想到岳靈珊貌似直到被林平之殺死都是女兒身,實在被岳不群和林平之這一大一小兩個太監給害慘了。

當然更直觀的感受是,他實在也有些受不了眼前的**了。

伸手一點,一個透明的三角錐出現將許樂和**兩個**都罩在了里面,緊接著,許樂再次發出兩個縛道之七十三倒山晶,將整個屋子布置成三重防御。

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布置,許樂想了想,先解開了那成熟**的衣衫,輕輕的**幾下之后,那**居然就此醒來了,迷迷糊糊地有些欣喜:“師哥,你可是許久沒有……”

話音未落,就感覺一個比以往大得多的東西忽然闖進了自己身體。

那**震驚莫名地抬起頭來,借著昏暗的油燈燈光,看到了白天見過一次的那個年輕人的臉:“你……你是誰!怎么會……”

許樂慢慢的活動了幾下,感覺這婦人倒是又緊又窄,潮水也頗為充足,實在是個妙物兒:“我也奇怪了。你又是誰?岳不群怎么把你送了過來?”

那**震驚莫名,大怒道:“你胡說!師哥怎么會幫我送給你?”

許樂大吃一驚:“你叫岳不群師哥?你是寧則?”

“你這個淫賊這時候還要裝模作樣?你怎么會不知道我是寧則?”寧則怒聲叫道,這會兒居然忘了的羞恥,除了那東西進進出出的讓她有些不好受之外……

許樂一邊忙活著,一邊如同最恩愛的夫妻一般摟緊了她,在她耳邊道:“我怎么知道你是寧則,岳不群送來兩個**,我可不知道他連自己的夫人也送來了。”

寧則怒道:“胡說八道!你這個淫賊!”

許樂張口穩住了她的嘴,下面快地動作起來。

寧則想要怒斥他,甚至想要咬掉他的**,卻不料在他這樣的攻勢下只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不夠用了,最可氣的是,想要大口呼吸的時候,嘴巴也被堵死了,**更被那個臭淫賊硬生生**,慢慢的交纏起來。

嘴里濕乎乎的,身上濕乎乎的,一陣陣撞擊的輕響傳在耳邊,她的腦袋竟也有些暈乎乎地了。

兩人就這樣不斷地糾纏著,動作著,不知不覺間,她的手也摟住了身上這個人,想要兩人更加緊密,每一下都感覺不太足夠,卻又感覺無比的甘美……

足足過了近小半個時辰,寧則感覺渾身所有的力氣都泄盡了,懶洋洋的,一根手指也動彈不了了,那個淫賊才直起身來,輕輕的掀開她的衣服,慢慢的吻著她的身軀。

心里一直以來的觀念都在告訴著她:自己了,該殺了這個淫賊,但是此刻,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腦一遍一遍回想的,盡是剛才的那片刻**的感覺,難以想象的感覺……

那個淫賊最后咬了咬自己的山峰,又**了自己一下,然后探頭過來,親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寧則張開了口,用盡力氣想要咬掉他的**,那個淫賊卻不上當,嘿嘿笑著一翻身,到了另外一個**的身上,慢慢的動作起來。

這個臭淫賊!

那個**很快也**一聲,明顯動了情欲,寧則躺在**,看著床頂的簾子,心內卻對那個**頗為鄙夷。

這么快就被那個淫賊迷得神魂顛倒,絕不是什么貞潔女子。要不是自己現在沒了力氣,寶劍又不在身旁,肯定要把那個臭淫賊扎上十個八個窟窿……

又想到于他,寧則的心內也是一片沉重:叫我有何面目去見我師哥呢?這個淫賊口口聲聲是師哥把我送過來的,當然是胡說八道。我如今依然沒有了貞潔,還是稍后尋個機會從這太室山上跳下去罷,免得污了我師哥和華山派的名聲。

就在胡思亂想之時,寧則忽然聽到了一聲沉悶地肉響,緊接著就是一聲痛叫:“哎呀!疼死我啦!”

寧則不由地吃了一驚,自己身邊的女子竟還是個處子之身!

“這個淫賊,怎么連這樣的清白女兒身也要壞了……”寧則怒聲說道。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那**突然說話了:“你是誰啊?怎么……怎么壓在我身上?”

聽見這聲音,寧則如遭雷擊一般:“珊兒!怎么會是你!”

岳靈珊正忍著下身劇痛和吃驚,聽了這話不由地更加吃驚,扭回頭來,卻見自己的母親跟自己一樣渾身不著一縷,也躺在這**。

“娘?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也在這兒?這人是誰?”

寧則腦一片混亂,既想要跟岳靈珊解釋,又想要問問她為何結婚這么多日竟還是處子之身,最后只得說了一句話:“這是個淫賊!”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6:56
第七百零三章 小樓一夜聽春雨

許樂無奈地暫時停住了自己的動作:“喂,我可不是淫賊,是岳不群把你們送來的。”

“胡說八道”寧中則和岳靈珊都不由地怒聲說道。

“我爹最疼我了,怎么會把我送給你這個淫賊糟蹋”岳靈珊更是說道。

許樂笑道:“原因很簡單嘛。他是個太監,林平之也是個太監,太監嘛,你們也知道,心里都很變態,信不信他現在正在門外聽得很爽”

寧中則和岳靈珊兩人頓時都吃了一驚,臉色發白,顫聲說道:“你說什么”

“難道你們沒有察覺嗎”許樂說道,“寧中則,你丈夫是不是已經許久沒跟你同房了”

寧中則怒道:“師哥他心憂武林大事,不耽于兒女情長,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林平之從新婚之夜就讓你女兒獨守空房,這總是真的吧這難道也不奇怪”許樂笑著說道,感覺下面實在溫暖舒爽,忍不住又動了兩下。

岳靈珊忍不住“哎呀”一聲。

寧中則吃了一驚:“珊兒,你怎么了”

岳靈珊臉色漲得通紅:“娘啊,他欺負我”

本章節狂人)

“珊兒,你暫且忍耐著,一會兒就好的多了”寧中則一邊說著,一邊提起自己的全部內力聚在掌心,準備一掌擊在那淫賊的心口,讓他一擊致命。

許樂猛然**向前一頂,頂的岳靈珊哇哇大叫,連眼淚都出來了,這才回過頭來,伸手一點,一道白光將寧中則束縛起來:“寧女俠果然剛烈,這會兒,可不能真的拍中我。”

寧中則吃了一驚卻是怎么也掙脫不開,心知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將這個淫賊殺死的機會,心中不由地一陣悲涼,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明天之后,自己和珊兒就是死了,怕也是要被人恥笑了。

許樂的動作溫柔起來,對著岳靈珊和聲細語:“你好好地配合我,我便不弄疼你了,好不好”

岳靈珊扭頭,看見寧中則哭了,自己也不由地哭了:“你就是不弄疼我,又有什么好你這樣奪了我的身子,小林子怎么還會喜歡我”

許樂笑著說道:“那是不一樣,林平之現在是太監,已經沒有**之愛了,他不要說喜歡你了,我看他說不定已經不會喜歡所有**,更喜歡男人一點了”

“什么”岳靈珊的身體一震,下面更是一陣收縮,叫許樂好一陣舒爽。

“太監么,本來就是陰柔之物,心里往往變態,喜歡上堂堂正正的陽剛男人也是情理之中,這又有什么奇怪”許樂笑著說道,“要不然,你父親怎么會對你母親一天不如一天,林平之待你也是同樣如此”

岳靈珊難以置信:“小林子,竟會喜歡上男人”

“知道魔教教主東方不敗嗎他和你父親,還有林平之一樣,都練了需要自宮才能練成的《辟邪劍譜》,他就養了一個男寵,叫做楊蓮亭,連魔教的大權都交給楊蓮亭,什么都不在乎,只想討那個楊蓮亭開心了。”許樂說道。

寧中則聽到這里,終于完全確信了許樂口中說的是真話,眼淚控制不住地流出來,迅速打濕了床單:“我苦命的女兒啊怎么這樣的負心人,都叫我們兩個遇上了”

岳靈珊長大了嘴:“娘,他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這才信了,或者,我們兩個真是你爹爹親自送過來的。”寧中則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珊兒,你好好的的吧,別惹惱了他”

她心中萬念俱灰,此刻想的倒是,這個人若是有些良心,等以后要了珊兒,那珊兒也總好過整天面對太監父親,太監丈夫,算是脫離苦海了,因此竟有些勉強地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至于她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或許出家,或許自己了斷了罷

岳靈珊自是體會不出母親的一番深意,聽了這話只是叫苦:“娘啊,我好疼。”

許樂**來東西,掏出來一些特效藥品給她抹了抹:“好些了嗎”

岳靈珊果然片刻之間,就好了許多,許樂便又伏在她身上作起惡來。過了一會兒,岳靈珊終于嘗到了美處。

“娘啊,怎么會這么好娘啊,我感覺好舒服”

寧中則被她的叫聲羞得臉色通紅:珊兒這個死丫頭,你舒服便舒服你的,總叫我做什么

看著兩人在眼前糾纏,自己的女兒氣喘吁吁,那淫賊剛把嘴唇遞過去,女兒就跟渴了許久的人找到了甘泉一般,竟主動摟著他吻得不可開交,時不時地長長舒氣,什么羞人的話兒也叫出來了。

“這淫賊床第功夫這般好,珊兒又是初嘗滋味,自然是受不得這樣**,卻也情有所緣。”寧中則這么想著,又想起兩人之前的那一番**緊密的**,一股難言的空虛之感傳遍全身,下面竟也有些**的。

“啊————啊————”岳靈珊如泣如訴,一詠三嘆,身體猛然癱在了**。

許樂本來感覺已經泄夠了火,回過頭來,卻發現寧中則的神情實在有些奇妙,再一低頭,**之間的小洶丘上竟有了點點露珠,頓時又有火氣上來了。

身體翻過來,卻不防被岳靈珊拉住了手:“別走,抱抱我,好美的。”

許樂無奈道:“你娘還等著呢。”

岳靈珊迷迷糊糊地,連這話也沒聽明白,便睡了過去。許樂揮手撤去,寧中則身上的鬼道,低聲道:“她睡著了。”

寧中則扭過了頭去,也不說話。

許樂心知她沒有和自己拼命已經是她的萬分容忍,若要讓她配合,那除非是情到濃處才行了,因此也就不再憐惜什么,將身體重重地壓了下去。

終于,不知道多少次之后,寧中則也終于低聲地在許樂耳邊說出了:“好美”

聽了她這句話,許樂也不由地心中一蕩,更加賣力起來。

岳不群在窗外靜靜地候了兩三個時辰,始終聽不到里面有什么聲音,心中也是詫異:這決明子既然是色中餓鬼,怎么半點聲音也沒有難道說他這一晚竟是什么也不做

眼看其他人屋里都有了走動聲音,一夜行將過去,岳不群皺了皺眉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本想著這一次殺了決明子之后,也讓寧中則因為失貞的問題不敢再對自己起疑心,沒想到,這決明子居然能夠把持住一夜不動

這樣一來,天明之后,可就不好辦了,我岳不群要當五岳劍派掌門,怎能被人知道帽子染綠

不行,我必須要在天明之前把這件事情解決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6:58
第七百零四章 圖窮匕見

悄無聲息地推開窗戶,岳不群頓時一怔,就在燈火的光輝之下,自己的妻子,“寧氏一劍無雙無對”,寧女俠寧則正翹著雪白的身子跪伏在床上,那個決明子正在她身后,一下又一下地向前用著力。

兩人配合無比默契,像是多年的夫妻一般,那決明子伸手握著寧則胸前的山峰,寧則回著頭,兩人唇齒攪合在一起。

最詭異的是,這一幕竟沒有任何聲音和動靜……

岳不群心勃然大怒,他雖然是太監,卻也絕不是許樂說的那樣完全變態,見到這樣的情形,他也是會發怒的,尤其是多年的妻子寧則竟和人這么陶醉,即便他胯下沒鳥了,也是要勃然大怒的。

長劍猛然向前一揮,叮當一聲撞在了一道透明的墻壁上。

許樂有些察覺,回過頭來,放下床簾。

過了片刻之后才穿上衣服走了出來,揮手散去了三道透明的倒山晶:“岳掌門,你這是做什么?天都快明了,你還穿著夜行衣?”

岳不群冷哼一聲:“誰是岳掌門?我只是要找你決明子報仇!”

“行了,別裝了,你忘了我布置下了隔音的東西?”許樂說道。

岳不群這才恍然,明白了自己剛才為何沒有聽見這個決明子在自己妻子和女兒身上動作的聲音。

“天快明了,我要把她們帶回去。”岳不群說道。

許樂搖了搖頭:“抱歉,那可不太行,我跟她們兩個說了你是太監的事情,以后你要是不想殺人滅口,就只能把她們留在我這兒了。”

“你!”岳不群大怒,手長劍猛然朝著許樂當胸刺來,這一下子又急又快,一招之間看似變幻無窮,實在讓人猝不及防。

許樂的戰斗經驗卻是半點也不差,長刀一閃,架住了岳不群的劍:“岳掌門,何必呢?這些女人留著都是麻煩,我保證她們不再出現在你眼前就是了!”

岳不群卻不和他廢話,左手一張,五根銀針齊刷刷地朝著許樂打了過來。許樂倒是早有預料,伸手一封,一個小型的防御墻就擋在了自己眼前。

手指再次連點,兩道白光將岳不群完全綁了個結實。

許樂平靜地將刀架在了岳不群的脖子上,說道:“君子劍,其實你一直沒有搞清楚一件事。無論是你練過還是沒練過《辟邪劍譜》,我都比你厲害,所以說,不要以為我支持你當五岳劍派掌門很廉價,也不要以為你真的有機會置我于死地,明白了嗎?”

岳不群完全怔住了,難以置信的說道:“我竟敗給了你?你不過是個江湖術士,旁門左道……”

許樂笑了起來:“我是與不是,有什么關系?重要的是,我很厲害,而且支持你當五岳劍派掌門……這難道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

岳不群的臉色掙扎和猶豫了片刻,終于說道:“我師妹和靈珊……會怎么樣?”

“我想讓她們離開這些是是非非,平靜的生活,你認為呢?”許樂說道。

岳不群松了一口氣,也算是放下了最后一點良心上,感情上的不安:“如此,多謝先生了,以后但有所命,無所不從。”

許樂微笑著給他松開了綁:“只希望你不會想著成為五岳劍派掌門之后再找我算賬。”

岳不群被他說了心思,知道他有了提防,連忙放下了心打算:“此事岳某萬萬不敢!”

“敢不敢,都隨便你,我不太在乎。”許樂笑著說道,“你回去吧,天都快明了。”

岳不群推門出去,回了房間。

許樂給房間再度布置上一次倒山晶,這才掀開了床簾。

寧則滿眼是淚,岳靈珊的眼也盡是淚花,剛才的對話,她們兩人已經聽了個清楚,自然是證實了許樂沒有騙她們。

“唉,他心還是有我們兩個的……”寧則抹了一把眼淚,像是自我安慰一樣,哭著說道。

許樂心知,經此一事,寧則、岳靈珊兩人肯定不會再亂跑亂動了,她們兩個至少已經確信了岳不群的真面目。

天色大明,許樂安頓好了寧則和岳靈珊兩人,和張金珠,木云雅,科納德等人見了面,然后十人稍微集合了一下。

“今天就是五岳并派,封禪臺比劍的日子,也是我們需要重點關注的時候。”許樂當先說道。

木云雅聞言之后,沉聲道:“這么說‘奇跡之光’小隊也要來了。”

“這里不是五岳劍派的事情嗎?他們來干什么?”科納德奇怪道。

木云雅笑道:“你看的畢竟是電視版,有點看不出來。”

“任盈盈今天會喬裝打扮過來幫助令狐沖,這正是我們殺死她的機會,我們知道這一點,奇跡之光小隊畢竟是小隊,肯定也提前知道任務世界,也會知道這一點,更何況我們要保護的兩個目標左冷禪和岳不群今天都要出現,只怕也是他們要殺的人,因此這一次他們很有可能要來。”

“原來是這樣。”科納德點了點頭,又奇怪道:“我們要殺的有三個人,第一個人東方不敗不是死在之前的戰斗了嗎?怎么還要我們殺死他?”

木云雅平靜地回答道:“那就說明他還沒死。”

這個答案讓科納德十分無語,還想再問,張金珠那兇巴巴的眼神看了過來,只好作罷。

許樂見她不太想要多說,略作商議之后,便開始了行動。

出乎許樂的預料,一夜過去之后,除了科納德,普哈森兩人之外,其余五個新人都跟在了張金珠,木云雅兩人身后,而木云雅微微笑著,更是只差半步就和許樂并排而行。

許樂心內微微冷笑:所謂跳梁小丑,自作聰明,不外乎就是這樣。感覺現在力量繼續的差不多,又是團戰,許樂也不敢隨意毀掉團隊積分,所以才敢這樣放肆?

既然已經圖窮匕見,那么這場戲也該要結束了……

今天也算是武林少有的盛事,因此有不少的江湖豪杰,或者說那些會兩下子拳腳功夫的閑漢上了嵩山來蹭吃蹭喝,見了嵩山弟子就說吉利話。

“大吉大利!”“開門見喜!”“早生貴子!”

呃,說“早生貴子”的都被從封禪臺上扔下去了……

許樂等十人就混在這樣的隊伍之,雖然有黑有白十分顯眼,但是他們一身打扮都與眾不同,因此到沒有嵩山派弟子專門難為在人群看熱鬧一樣的他們。

江湖經驗,越是奇特的人越不要惹,這種人往往都有驚人的技藝。

“青城派掌門松風觀余觀主到!”一個身穿道袍,留著八字胡的道士帶著一幫頭上頂著“牛鼻子”發型的年輕道士走了上來。

眾多江湖豪杰或者說吹牛不打草稿的閑漢們開始議論紛紛,要么說和余滄海有交情,要么說自己武功多高多高,你真信了,非以為他是獨孤求敗或者掃地神僧不可……

“丐幫解幫主到!”

一個威武大漢帶著一群手持竹竿的叫花子走了過去,又引起一陣討論。

“少林寺方證大師,武當派沖虛道長到!”

這一聲號子喊過去,再也沒有敢于吹牛的閑漢了,只是都交頭接耳,紛紛想要一睹兩人風采。

左冷禪最大的理想是什么?五岳劍派合五為一,與少林寺、武當派在正派武林之鼎足而三。

這時任我行對左冷禪說的原話,這話是什么意思?便是五岳劍派加起來,也不過和一個少林寺或者武當派相當……這兩大巨頭此時其實是遠超五岳劍派任何一派的龐然大物。

不要看此時左冷禪在五岳劍派之內一副“世界霸主唯我獨尊,我要搞你就搞你”的模樣,卻不知,原著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早已經對他有所提防。

這兩個人笑瞇瞇,一副老好人的模樣阻止五岳并派,暗唆使令狐沖給左冷禪搗亂,當真是大公無私?那可真是笑話了。

待到少林寺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經過之后,不多時,左冷禪等人就紛紛從峻極禪院的正面大殿出來相迎。

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兩人笑瞇瞇地,十分和藹可親。

一行人面前進了大殿,整個大殿里面擠了太多人頓時變得悶熱不堪,過了沒有多久,就有人吵著找個開闊地方,一眾武林好漢向著峻極禪院上面兩百多米的封禪臺而去。那里是皇帝祭天封禪之地,最是開闊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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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五章 誘餌

封禪臺是大麻石所建,每一塊大石頭都又大又整齊,考慮到古代的生產力,這工程實在頗為浩蕩,也只有驅使萬民的帝皇才能夠不惜人力物力,建成這等浩大工程。

許樂等十人隨著浩浩蕩蕩的眾多武林人士上了封禪臺一腳,算是勉強充數的。

左冷禪這家伙早就計劃好了讓眾人上封禪臺,提前許多時日就將封禪臺修葺一新,但是卻又感覺不好太過表露自己的野心,這修葺的痕跡上又抹上了黃泥和青苔,看上去不倫不類,若是細心一點,自然能夠發現。

“這是大熊峰,那是小熊峰,嘿嘿,這嵩山的景色可是美妙的很啊。”一個老者在諸多武林人士中低聲說道,他的聲音雖然低,但卻像是故意給人聽見一樣,周圍眾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另一老者接話道:“那一座便是少林寺所在的少室山,那日我到少林寺去,頗覺少室山之高,但是從這里看,少林寺原來是在嵩山腳下!”

這話中的意思一下子昭然若揭,這兩人原來卻是左冷禪請來助拳的,另一名老者也哈哈大笑,三人原來是一路,個個聲音洪亮,內力了得。

“方證大師,沖虛道長,請上封禪臺!”左冷禪對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說道。

這封禪臺也有高低之分,帝皇封禪,下面是平整的的石臺,跟著隨從御林軍都在此處,寬闊至極,此刻眾多武林豪杰也都在此處。皇帝自己是九五至尊,自然是要更高一層,于眾人之上,左冷禪請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兩人上的,正是皇帝登臨的那個更高的封禪臺。

方證大師笑瞇瞇地說道:“我們兩個方外的昏庸老朽之徒,今日到來只是觀禮道賀,卻不用上臺做戲,丟人現眼了。”

左冷禪的神色陰冷,頗不耐煩,但還是耐著性子道:“方丈大師說這等話,那時太過見外了。”

“賓客都已到來,左掌門便請勾當大事,不用老陪著我們兩個老家伙了。”沖虛道長笑著說道。

這話說的其實并不客氣,“勾當”這詞委實不該用在大事之前。像那市井小民痛斥兒子,不也是一開口便是“你這潑才,又做什么勾當去了?”

左冷禪對兩人一抱拳,神情萬年不變的陰鷙:“如此,遵命了。”

抬步向著封禪臺走去,上了幾十個臺階,距離封禪臺頂還有一丈多,他站在此處,卻不肯再向上了。

“眾位朋友,請了!”他這一聲話內力鼓蕩不休,穿透這太室山上偌大的山風,清楚明白的傳入眾人耳中。

眾多武林豪杰一起轉回頭來,紛紛走近,圍在了一起聽他說話。

左冷禪抱拳說道:“眾位朋友看得起左某,惠然駕臨嵩山,在下感激不盡,眾位朋友來此之前想必已然風聞,今日乃是我五岳劍派協力同心,歸并為一派的好日子。”

許樂心內暗道:要不說你二呢,這會兒只提你左冷禪,連嵩山派都不提,你真以為你沒有了嵩山派也能這么牛?

下面的武林群豪卻是沒有這么多心思,更有左冷禪請來的一眾幫手跟應聲蟲一樣齊聲叫了起來:“是啊,是啊,恭喜!恭喜!”

左冷禪滿意地微微頷首:“各位英雄請坐。”

他沒有準備凳子缺叫別人坐下,要是換了什么講究的人,定然感覺不太禮貌,好在眾人皆是江湖兒女,到沒有那么多講究,當即就在已經清掃過的石臺上席地而坐。

“想我五岳劍派向來同氣連枝,百余年來攜手結盟,早便如同一家。兄弟忝為五派盟主,亦已多歷年所,只是近年來武林中出了不少大師,兄弟與五岳劍派的前輩師兄們商量,均覺若非連成一派統一號令,則來日大難,只怕不易抵擋。”

左冷禪的話剛剛說完,余音未落,就聽到臺下有人冷冷地道:“不知左盟主和哪一派的前輩師兄們商量過了?怎么我莫某人不知其事?”

眾人聞言看去,說話的是一個年紀頗大的干瘦老頭,背著一把胡琴,留著山羊須,不甚干凈,面色愁苦,若不是他眼中的神光湛然,明顯內力有成,眾人定然把他當成街頭巷尾的賣藝人。

這人正是衡山派的掌門莫大先生,他此言一出,顯然衡山派是不贊成并派了。

左冷禪陰陰笑道:“兄弟適才說道,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其中一件大事,便是咱們五派中人,自相殘殺戕害,不顧同盟義氣。莫大先生,我嵩山派弟子……”

“左冷禪,你簡直是放狗臭屁!”左冷禪的話沒說完,人群中忽然有人叫道。

不對,原著中沒有這樣的情況!

許樂的眉頭一挑,精神力掃過方圓幾十米,忽然發現人群中不知何時竟出現了一個穿著休閑衣服的人,說話正是那人。

左冷禪眼中寒光一閃:“是哪位朋友對左某人口出污言穢語?不妨站出來,讓左某人看看。”

說話那人哈哈一笑,越眾而出:“左冷禪,就是我說的你,那又怎么樣?”

“找死!”張金珠冷哼一聲,身體猛然一躍,跳了出去,手臂上帶著黝黑的光芒,朝著那人攻了過去。

這一下眾人都有些反應不及,隨即心內都到:這女人即使不是嵩山派弟子,定然也是左冷禪的幫手,要不然絕不會這樣急急忙忙地跳出來。

“來得好!嘗嘗我的開山拳!”說話那人哈哈一笑,雙拳微微一錯,猛然朝著張金珠打了過來。

張金珠冷哼一聲,身體微微一停,手掌在空中一頓,反手撩去。

“嗤”地一聲輕響,那人的雙拳竟被她的雙手直接劃斷了,掉落在了地上,鮮血猛然噴涌出來,張金珠冷漠地一笑,揉身上前。手掌在他的脖子上猛然一劃,然后帶著一身鮮血向后退去。

兩人動手不過是片刻時候,竟已經分出勝負來,最讓人驚訝的是這個女人,下手如此果決狠辣,在武林中似乎從沒聽說過她的名號……

有人看了一眼緩緩倒地的那人一眼,驚訝地叫了起來:“這不是金貴鏢局的鏢頭,開山拳張大年嗎?今天怎么這身打扮?”

張金珠的臉色一變,猛然也明白了什么。那人倒地而死之后,她并沒有聽到團隊積分增加的提示,這個人并不是“奇跡之光”的冒險者,只是一個誘餌……

便在此時天上突然傳來一陣隱隱的嗡嗡聲音,許樂抬頭看去,只見一艘飛艇正直直地停在嵩山的上空,上面傳來了一陣哈哈大笑聲:“金色木魚,你們的行蹤我們已經掌握了,接下來就等死吧,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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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六章 桃谷六仙

武林群雄皆是大吃一驚,難以理解上面那巨大的東西究竟是什么,又為何有人在上面說話。

至于他說的“金色木魚”,更是無人能夠理解,最多只能往少林寺方面去想。

許樂冷冷地看了一眼導致眾人行跡敗露的張金珠,他也不再刻意隱藏身影,提高了聲音:“見到你們,我才知道你們為什么是弱者。這樣啰里啰嗦、不痛不癢的手段,也真虧你們想得出來。”

武林群豪聞言,齊齊向著他看了過來,許樂輕輕甩開自己的黑色長袍,邁步向上,踏著空氣不緊不慢地朝著那空中的飛艇而去。

眾多武林中人齊齊地倒抽了一口冷氣,沒有見識和眼力的嘴里只喊神仙,有見識和眼力的則是震撼不已。

像是方證大師,沖虛道長,左冷禪,岳不群等人心內都道:我全力在空中縱躍。不過是幾息功夫,這人卻不知有了什么辦法,才又這般駭人聽聞的輕身功夫,竟能這般不慌不忙踩著空氣向上。

飛艇內有人冷笑了一聲,一串晶瑩的冰花瞬間出現在空氣中,朝著許樂打了過來,許樂抬手一點,一道白光瞬間出現,擊散了這串冰花。伸手再點,一道明亮的巨大白芒瞬間從許樂的手中發出,朝著那飛艇打了過去。

那飛艇反應的卻也快,瞬間向前動了一下,只被那巨大的白色光芒打中了尾部。雖然只是打中了尾部,但是整個飛艇也變得搖搖晃晃,不可能再快速飛行了。

許樂才待再發出一次攻擊將飛艇擊落,一個藍色頭發紅色緊身衣的人從飛艇中跳了出來,竟變出來一個摩托艇模樣的東西,在天上加快速度,頭也不敢回的消失在了天際。

許樂沒有去追他,而是微微一怔,有些愕然:就只有他一個人?

如果對方只派了一個人過來,那許樂本來還以為能夠輕易借著這個機會殺死的任盈盈怕是根本沒有來,要不然他們絕不會這樣放心。

身形下沉,落在了眾人之前,左冷禪早已經哈哈笑著走了上來:“決明子先生的道法奇術果然不凡,區區宵小,雖有些鬼怪伎倆,實在不足為慮!”

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兩人湊上前來,聽了這句話不由地都是奇怪:“左盟主,你竟是認識這位年輕高人的?”

左冷禪哈哈大笑,心道若不趁這個機會借勢,更待何時?

“兩位有所不知,這位江湖奇人叫做決明子,正是我之前請來嵩山的。”

岳不群臉色陰沉,目光死死地盯住許樂:“左盟主當真是深思熟慮,卻不知道為何邀請這位決明子前來?”

左冷禪笑道:“不日之前,我派剛剛得到了魔教情報,魔教已經請了十名旁門左道之士,各個如同剛才那般一樣,使用一些妖邪之物興風作浪,因此我便請來了決明子等十位高人,請他們同樣以道法迎敵,這樣一來,我們便不需擔憂什么魔教有什么邪祟伎倆了。”

岳不群點了點頭,恢復了君子劍的從容微笑:“原來如此,左盟主所思所慮,果然不凡。”

他已經看到了許樂對他微笑的模樣和眼神了,心中極為暢快:卻不能今日居然還能得此強援,看來我成為五岳劍派掌門人一事已經是半點差錯也不會有了。

又看見左冷禪那得意模樣,岳不群心內不由地鄙夷:“小人得志,暫且讓你這跳梁的小丑笑一陣。這決明子早已經選擇支持我,稍后到要看你怎么后悔莫及。”

不過,隨即又想起了自己獲得支持的代價,想起了今天天不亮時候見到的那香艷的一幕,自己的夫人,相濡以沫多年的師妹寧中則竟會主動和這個色中餓鬼……

岳不群的心中不由地隱隱作痛,反而恨起了寧中則:你這個賤女人!這許多年的情意都頂不過這個決明子的一晚溫存嗎?

左冷禪神情陰鷙地掃了掃周圍,見到無論是敵是友都圍上來要和“決明子”說話,不由地笑道:“諸位朋友,決明子先生的道法玄奇,大家親眼目睹,但是大家卻也不能忘了今日前來的主要目的。”

“我們五岳劍派同氣連枝,結盟已經百余年,互相親如兄弟,早該合為一派……”

“你不要說話,我們要看那個叫決明子的變把戲!”令狐沖身后,桃谷六仙齊刷刷地跳了出來,打斷了左冷禪的話。

左冷禪怫然不悅:“幾位難道也中了魔教的詭異伎倆,要和決明子先生討教嗎?”

桃谷六仙長相稀奇古怪,打扮邋里邋遢,個個跟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患者一樣,其中一個說道:“我們不討教,我們只想看決明子變把戲,他要能變個兔子出來呢,我們就把昨天還剩下的銅板給他幾個。”

許樂微微皺眉:“令狐沖,這幾個奇形怪狀也是你恒山門下,你管教好了。若是再這么出言不遜,別怪我無情。”

令狐沖哈哈一笑,站起身來,模樣放蕩不羈,面孔英俊瀟灑,自有一番迷人風度:“這位決明子仁兄,桃谷六兄弟一向如此,如有失禮之處,還請包涵了。”

左冷禪冷笑道:“這算是什么理由?一向如此便不是失禮了嗎?”

人群中,左冷禪布置下的那些幫腔的立刻有人怪叫起來:“若是有人一向喜歡殺尼姑,那恒山派的尼姑便是被人殺光了,這位令狐少俠想來也都能包涵了。”

令狐沖頓時大怒,身影一閃朝著人群中那人而去:“什么人!給我掌嘴!”

他的身影還沒動就聽見一陣衣袂飛動的聲音,轉頭望去頓時吃了一驚:“桃谷六仙,你們休要惹禍!”

原來桃谷六仙不知為何,竟突然行動起來,朝著許樂的手腳抓去。

許樂腳下一踩瞬步,瞬間到了他們六人身后:“你們六個,為何要對付我?”

“你又不會變把戲,很不好玩,還不如讓我們六個人抓著你變個把戲讓人看看。”桃谷六仙之中有人說道。

許樂聽得眉頭一皺,精神力瞬間全部放開,在周圍搜索起來。

原著中,桃谷六仙出來和左冷禪為難是受了任盈盈的傳音入密的指使,現在任盈盈應該不在這里,這六個人又是受了誰的指使?

難道說任盈盈其實還在?

不等他再次細細搜尋,桃谷六仙竟又朝著他圍了過來,此時,令狐沖的那聲大喝還不過剛剛傳到許樂的耳中。

冷冷一笑,許樂的身形猛然從桃谷六仙中間穿了過去,當他身影站定之后,眾人方才在眼中看到了一點刀光。

桃谷六仙像是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直直地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了。

“后退些,別濺到了血。”許樂平靜地說道。

眾人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紛紛后退幾步,方證大師低下頭去,握住了佛珠,低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六顆頭顱齊刷刷地掉了下來,噴出幾尺高的鮮血之后,桃谷六仙的身體斜斜地歪倒在地。

眾人盡皆駭然,人群之中的岳不群和林平之兩人更是暗暗駭異:《辟邪劍譜》讓人的身影如同鬼魅一樣,已然冠絕天下,這決明子如此年輕,看上去卻是遠遠超過了《辟邪劍譜》……

“決明子!你干什么?”令狐沖折回身來,見此情形抽出長劍指著許樂怒聲喝道,仿佛是一聲號令一樣,恒山派眾弟子也都抽出了長劍,死死地盯著許樂。

許樂看著他們,平靜地說道:“殺人者,人恒殺之,我殺死他們,出于自衛,這道理那里都說得過去,不知令狐掌門有何見教?”

又掃了一眼那些小尼姑,許樂笑道:“諸位小師太,你們本該是出家人以慈悲為懷,現在你們的令狐掌門拉了一大幫邪門歪道的人進了恒山派,你們也忍心和這些殺人邪魔為伍嗎?”

一個小尼姑氣的臉色通紅:“住口!令狐大哥是好人!”

許樂攤了攤手:“小姑娘,以你的情商,我很難給你解釋清楚為什么好人會有壞人朋友,壞人會有好人朋友。算了,我就把你們當做中了主角光環的腦抽NPC吧,令狐沖,你現在想要干什么?真的要和我打一場?”

令狐沖手持利劍,沉聲喝道:“不錯!抽出刀來!桃谷六仙是我的好朋友,我要為他們報仇!”

許樂微微一笑:“這話很有趣,不如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6:59
第七百零七章 令狐沖拜服

“什么問題?”令狐沖怒視著他,“廢話少說,抽出刀來!”

許樂平靜地看著他:“令狐沖,桃谷六仙要殺人,你會不會為他們殺死的人報仇?”

令狐沖悶哼一聲:“你這是什么問題?我和別人素不相識,為何要為他報仇?”

“那就奇怪了,你為什么要為桃谷六仙報仇?”許樂問道。

令狐沖怒極反笑:“你這人是傻子不成?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桃谷六仙是我的朋友,你殺了我的朋友,我當然要報仇。”

許樂輕輕拍手:“好一個令狐少俠,好一個令狐大俠!你要是不加入魔教,實在是可惜了。”

令狐沖怒道:“胡說八道,一派胡言,我和魔教有什么關系?”

“你的朋友,桃谷六仙也是魔教大小姐任盈盈的手下,你能說你和魔教沒聯系?再來看看你說的話,桃谷六仙殺了任何人,你也感覺無所謂,若是有人殺了桃谷六仙,你卻又感覺到憤怒異常了,你令狐大俠的朋友的命是人命,其他人的,都是狗命,殺便殺了,是不是?”許樂微笑著說道。

令狐沖頓時語氣一塞:“我沒這么說過……”

“其實我還是挺好奇的……當初桃谷六仙要是把你師娘也分尸了,我倒是猜不出來你會站在那一邊……哦,那樣令狐少俠肯定又要欺師滅祖了,是不是?”許樂說道。

令狐沖大怒:“你胡說八道!我當然會為我師娘報仇!”

許樂點點頭:“這會兒你又不說你的朋友了?”

令狐沖見他口舌鋒利,心知再說下去肯定沒什么好話,干脆招呼一聲“看劍”,隨后手中長劍向著許樂刺去。

他卻也算是君子之劍,不像是一般武林宵小之輩那樣先把劍遞出去,都快到人咽喉了才叫出來“看劍”,那跟偷襲其實沒多少區別,只是名義上好聽一些。

令狐沖不只是喊完之后才出劍,而且這第一劍也是慢的異乎尋常,專門等待許樂反應過來。

許樂心道:這個令狐沖雖然跟所有金老筆下的主角都差不多,價值觀混亂,也有時候做莫名其妙的糊涂事,但是人品的確還是不錯的。

就看在這一點上,許樂也就對他沒有了殺念。

長刀刀花一閃,許樂伸手一挑,架開了令狐沖的劍:“正好,我要看看你這獨孤九劍究竟會用什么辦法破了我的刀。”

令狐沖也是豪氣大生,喝道:“那便讓你看看破刀式!”

他手中的劍猛然靈活地跳動起來,刀劍剛一交擊,那劍便順著許樂的刀刃猛然一劃,劍刃朝著許樂的手掌劃來,劍尖也朝著許樂刺了過來。

許樂微微一笑,身體微微一錯,長刀調轉方向,微微一撩,朝著令狐沖的手臂斬去。

左冷禪、岳不群,方證大師,沖虛道長等人見此情形,心中俱都是暗暗一驚:這決明子若只是道法玄奇也就罷了,武功也如此高明,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這卻不是一件好事。

這的確不是一件好事,先不說左冷禪和岳不群這兩個野心家最不能容許有人超于自己的控制范圍之外,看許樂自然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就是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兩位號稱淡泊名利的方外之人,也絕不會希望武林之中出現一個打他們猶如打小朋友一般毫無壓力的人物,這尼瑪還要不要我們兩個武林界的泰山北斗混了?

交手幾個回合之后,令狐沖大感棘手:這等對手卻是自己以前從來沒有遇上過的。要按照到套路尋找他的破綻,他根本就沒有套路可言。要隨機應變攻敵要害,結果自己反倒不如對方那樣輕松寫意,對方的反擊往往能讓自己手忙腳亂……

過了約有五六十個回合,許樂終于把令狐沖出手的套路看得清楚明白,微微一笑,一刀指在了令狐沖的空門,逼住了他:“這下行了吧?”

令狐沖點了點頭,心悅誠服:“閣下技高一籌,令狐沖拜服!”

許樂微微點頭:“既然這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讓你那些沒腦子的小師太們收起劍來吧,別整天看著你帥就都跟花癡一樣……”

令狐沖尷尬地咧了咧嘴,心知自己不是此人對手,暫且就當看不見聽不到就是了。

待令狐沖收束了手下一眾尼姑,許樂才說道:“五岳劍派并派之事,也是武林中一大盛事,今天五岳劍派掌門都在,我就不奪你們的風頭了,你們繼續并派吧。”

他走回人群中,武林群豪連忙給他讓出了一個偌大的空位,仿佛他自己一個人就是一個門派一樣。科納德帶著普哈森笑嘻嘻地坐在了他身后,兩人俱都向他恭喜。

原本跟著木云雅的五個新人也有三個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顯然也是被許樂展現的力量所震撼,感覺跟著這位隊長更加靠譜一些。

木云雅和張金珠兩人對視一眼,用他心通交流之后,帶著另外兩個新人坐在了許樂等六人后面。

還看不出來形勢?等到積分夠了的時候,你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許樂微微一笑,看向了那還在天空中漂浮著的飛艇,那東西竟沒有就此落下來,反而搖搖晃晃地越飛越遠,朝著遠方飛去了,倒也省了他的一番心思。

微微閉上眼睛,許樂散發出精神力,將周圍細細地掃描起來,再也不管五岳劍派的這些事情。

看到“決明子”沒有明確表明要參與五岳劍派并派之事,方證大師,沖虛道長都松了一口氣,與此同時,松了一口氣的還有衡山派掌門人莫大先生,泰山派掌門人天門道長。

“決明子”的表現他們也都看到了,心內自然都有些擔憂:左冷禪也未必比得上這個決明子,若是他也要橫插一腳,嵩山派再添一個大高手,并派之事更是難以推卻。

左冷禪回過神來,有些失望,以決明子剛才的表現順勢而為,自己說不定不必用多少手腳就能夠達到并派的目的。

目光一轉,又落到剛才抗拒并派的莫大先生身上,左冷禪老話重提:“莫大先生,我剛才便說到了,咱們五派同盟實在是出了不少大事,其中之一就是我們之間互相殘殺,不顧同盟義氣。”

莫大先生臉色愁苦地摸了一下自己背上的胡琴:“那又怎么樣?”

左冷禪冷笑:“我嵩山派弟子,大嵩陽手費師弟在衡山城外喪命,有人親眼目睹,說是你莫大先生下的毒手,不知此事可是真的?”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7:42
第七百零八章 并派·比劍

莫大先生面容微微一動,眼睛稍微動了一下,神色自若:“并無此事,莫大這點微末道行,怎殺得了大嵩陽手?”

左冷禪冷笑不已:“若是光明正大的單打獨斗,莫大先生原本未必能夠殺得了我費師弟,但是如果突然暗算,以衡山派那等千變萬幻的劍招,再強的高手也難免著了道。

“我們曾經細細查看過費師弟的遺體,傷口處都被人搗爛了,但是出劍的位置卻是明白的很,莫大先生,你說殺人的那人可不是欲蓋彌彰么?”

莫大先生搖了搖頭:“你妄加猜測,又是一面之詞,怎么做得準?”

左冷禪笑了一聲,竟努力做出了一個和藹的模樣:“莫大師兄,咱們五岳并派本是一件好事,所求的本來就是不得互相殺害。若能五岳劍派合為一派,費師弟的事情總算是過去了,我們也不好再造殺孽,你說對不對?”

莫大先生臉色微變,總算知道了左冷禪的如意算盤:扣著大嵩陽手的仇不報,卻是正好來要挾他。要是他敢說一個不字,怕是嵩山派就要有高手借著為大嵩陽手報仇的旗號把他害死在這嵩山之上。

左冷禪陰鷙地一笑,繼續逼問:“莫大師兄,對于五岳并派,想來你是沒有異議了?”

莫大悶哼一聲,不置可否。

左冷禪哈哈大笑:“既然莫大師兄已經沒有異議,那也就是衡山派愿意并派了?東岳泰山派掌門天門道兄,貴派的意思如何?”

天門道長急沖沖地站了起來,聲若洪鐘:“我泰山派自東靈道長創派以來,已經有三百余年。貧道無德無能,不能發揚光大泰山派一派,可是這三百多年的基業,說什么也不能從貧道手中斷絕,這并派之事,萬萬不能從命!”

許樂掃描了一遍之后,微微皺眉:奇怪了,這周圍的確沒有任盈盈的蹤跡,難道剛才桃谷六仙真的是想要發至內心的玩死我?我的臉有這么嘲諷么?

抬頭看去,天門道長正在跟他那三個叫做玉璣子、玉磬子、玉音子的三個老混蛋啰啰嗦嗦,一個不察,被玉璣子奪走了掌門鐵劍,正是滿臉通紅,尷尬的下不來臺,又怒又氣。

這卻是沒辦法了,天門道長的本事不高,在五岳劍派掌門中也是最水最菜的那一個,偏偏性烈如火受不得激,因此被人輕而易舉地耍弄在鼓掌之間,連掌門信物都丟了。

要是平時還好點,天門道長其實頗受愛戴,但是偏偏這一次出行,玉璣子三個老混蛋挑選了自己親信心腹,有心算無心,天門道長一下子就孤立無援了。

過了片刻,一個麻臉斜眼的青衣江湖漢子忽然插話了:“天門道長,你這掌門用嘴說過的話,連狗放的屁都不如,活著還有什么意思?還不如死了!”

天門道長果然被轉移了注意了:“他媽的!你又是什么人?”

“身為一派掌門,滿嘴污言穢語,我正要教訓教訓你這個狗畜生!”那麻臉斜眼漢子冷笑一聲,罵道。

天門道長大怒,伸手向他打去,那麻臉斜眼漢子身形一縱,竟從他褲襠下面穿了過去,從后面制住了天門道長經脈,然后舉手給了他一個耳光:“狗畜生,你服還是不服?”

許樂看的暗嘆不已:這可不就是江湖嗎?沒有本事,沒有腦子,空有一腔熱血,即便是一派掌門也要被人打耳光……

此時此刻,一腔熱血正義的令狐沖為何不站出來?因為天門道長不是美女,又和他不熟,他的行俠仗義是有限度的。

此時此刻,老好人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為何沒站出來?因為他們樂于見到五岳劍派內斗,不樂于見到團結一心的五岳劍派。

天門道長倒是烈性,自斷經脈得來最后一擊的力氣和那個麻臉斜眼漢子同歸于盡,倒是為自己保留了最后一點尊嚴。

泰山派新任掌門玉璣子連忙對左冷禪表明了赤膽忠心,表示全力擁護并派之事。

左冷禪滿意地微微頷首:“衡山派,泰山派都已經同意并排之事,不知道恒山派令狐掌門又是怎么想的?”

令狐沖看了一眼岳不群,心中有些疑惑:“今日小師妹和師娘怎么都不在?”正好看見岳不群和藹的笑容,令狐沖一下子來了勁頭:“師父對我恩重如山,此次之后定然是想要把我收歸華山派,此時我正該和師傅同進同退才行。”

“華山派掌門岳先生是在下的啟蒙傳藝的恩師,在下今日雖然另歸別派,卻不敢忘了昔日恩師的教誨。”

左冷禪冷笑一聲:“這么說來,你仍然聽從華山岳先生的話?”

令狐沖連忙大點其頭,對著岳不群示好:“不錯,我恒山派與華山派并肩攜手,協力同心。”

左冷禪心內道:這就好辦了,岳不群這個偽君子一貫是喜歡明哲保身,只要我找他兩個錯處,不愁他不答應。

“岳先生,令狐掌門不忘你舊時對他的恩義,實在是可喜可賀。無論你贊成還是反對,令狐掌門都唯你馬首是瞻,不知道閣下對并派之事如何看?”

岳不群隱秘地看了許樂一眼,許樂微微頷首,他終于放心下來。

“承蒙左盟主詢問,在下對于此事曾經細加考慮,但要做出一個極為妥善的抉擇,實屬不易。”

“我華山派創派二百余年,中間有……”

他的聲音極為尖銳,每一句話說出都能傳出許久,甚至隱隱帶著回音,數千武林人士均是駭然,心道這君子劍果然是名聲在外,不同凡響,在場眾人能夠做到這般的又能有幾人?

啰里啰嗦的說了一大通道理,從武林豪杰扯到孤兒寡母,從前人栽樹扯到后人乘涼,什么事情有緩有急……

許樂想了想,感覺完全可以跟岳不群換一個稿子:“我們要大力推進……抓住重點……大力發展……鼓勵……建立健全……要做到……更要做到……堅持……”

嗯,其實也是差不多,是不是?

一大段講話講完,岳不群終于說道:“所以,這件事在我看來,實在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令狐沖就像是被驢蹄子踢中了睪丸一樣,臉色頓時漲了起來:他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那德高望重的君子劍師父竟會贊同并派。

左冷禪有些驚喜:“原來岳先生是贊同五岳并派的?”

岳不群點了點頭:“不錯,恒山派令狐掌門一直念念不忘與在下的二十年同門情誼,當此時,我們又能重歸一派,卻是極好。”

令狐沖聞言,心中一震:“師父這么做,原來還有這等深意……只是五岳合并之后,若是左冷禪做派主,那么就再難有平靜之日,我師父他老人家德高望重,我須得為他爭取爭取……”

岳不群要是知道令狐沖此時的想法,心中肯定要歡呼起來:這冤大頭反復利用竟還是癡心不改,簡直是消費者信得過產品嘛……

當然,岳不群不會讀心術,更不會知道消費者是個嘛玩意兒。

令狐沖想了想:自己不以內功見長,只是以劍術厲害,若要比劍,或許能夠勝過左冷禪,為自己師父成為五岳劍派掌門掃清障礙。

說著他按劍而起:“左掌門,今日五岳劍派合并已成定局,但是以我看,這五岳劍派還需要選擇一個新的掌門人來發號施令才行……”

他話音未落,便有不少人叫嚷起來:“選什么選?左盟主原本就是五岳劍派的盟主,此時當上掌門人也是順理成章之事。”

“就是!就是!”百十個人響應著,不問可知,這些家伙都是左冷禪找來的幫手,說不定還花錢雇了閑漢過來叫嚷。

令狐沖笑道:“咱們武林中人,誰的本事大,大家就肯聽誰的,要是不比試比試,又怎么能看得出來誰是真正五岳劍派掌門人?”

對著左冷禪一抱拳,令狐沖說道:“左掌門,我們五岳劍派都是用劍的,不如我們就比比劍法,如何?”

嵩山派門下和那些左冷禪請來的幫手頓時都不樂意了,令狐沖這家伙就是靠劍法吃飯的,整個江湖上都頗為出名,這樣一比,要是左冷禪輸個一招半式,那豈不是為別人做了嫁衣?頓時都大聲叫嚷起來。

只不過這里畢竟有數千武林人士,都是喜歡看熱鬧的,聽到五岳劍派的掌門要開打,頓時比他們還要大聲,激動的臉色通紅。

許樂見狀微微一笑:圍觀要是一個技能,這些人大概都已經滿級了……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17:43
第七百零九章 一決勝負

左冷禪這種老奸巨猾之人怎么肯隨便答應在自己沒有把握的領域和令狐沖比試?

只是令狐沖說的光明正大,要當五岳劍派派主,那就比劍奪帥,半點虛的也假不了。又有哪些看熱鬧的武林豪杰紛紛起哄:“比劍!比劍!不比的不是英雄,是狗熊!”

嵩山派門下和一眾幫手頓時都皺起了眉頭,默不作聲。

左冷禪心道:“令狐沖這小子若是執意要比劍,那我要穩贏不輸,除非是以寒冰真氣一開始便毀了他的劍,不與他比劃劍招,拼著耗一些內力讓他無計可施。雖然贏得難看一些,總也能讓人無話可說。”

心中這般計較著,左冷禪正待應了令狐沖的話,不料這時一道清亮的聲音忽地拔眾而起:“各位英雄眾口一辭,都愿五岳劍派掌門人以比劍決定,我們自然也不能拂逆了眾位的美意。”

說話的人是岳不群,武林群雄又都叫了起來:“岳先生說得好!比劍奪帥!比劍奪帥!”

左冷禪見岳不群如此舉動,心內不由地暗暗警惕:“這岳不群的野心果然不小,之前贊成并派我還道是偶然,這會兒又要比劍,怎么看都不是淡泊名利的君子劍了。”

岳不群又道:“比武奪帥,總要有一個規矩……”

許樂邁出一步,微笑道:“岳先生慢來。”

岳不群微微驚訝:“不知決明子先生有何見教?”

“我看你們啰啰嗦嗦的實在不像話,比武奪帥要什么規矩?依我看,這五岳劍派掌門人之位可分兩席,一正一副,正的就由你來擔任,副的就由左冷禪擔任……”

許樂的話尚未說完,岳不群,左冷禪都急忙叫道:“此事萬萬不可!”

一眾嵩山派弟子也都大叫起來:“此事堅決不能同意!”

左冷禪當了五岳劍派盟主多年,早已經習慣了發號施令,此時怎么可能忍受屈居人下?

至于岳不群,他的心事更加復雜一點:若是自己是獨一無二的掌門人也就罷了,按照這決明子所說,再安排左冷禪做副掌門人,以左冷禪的多年經營,自己豈不是要被他活活架空?

到時候自己雖然算得上高高在上,五岳劍派之事卻還要看左冷禪肯不肯配合,這樣的掌門人又有什么意思?更何況掌門人于副掌門人一字之差,名義上相差不多,將來左冷禪心內有所謀劃,自己武功再高,卻也難以抵擋。

他的這番心思,一般的武林群豪自然是瞧不出來,都還以為是他君子劍岳不群高風亮節,不愿居首。

令狐沖心內更想道:“師父德高望重,不遠沾惹名利,實在是高尚極了。這五岳劍派并派之后,若非他老人家,其余人又如何能夠這樣大的胸襟?”

許樂看出了岳不群的心思,想了一下原著,說道:“也好,五岳劍派掌門人便只有一個,五岳劍派所有人都聽他號令,我推舉華山派掌門人岳不群先生為五岳劍派掌門人,若有不服者,不妨過來與我打過。”

令狐沖聞言,也不由地激動道:“決明子先生說的對,若有不服者,盡管過來討教!我令狐沖也推舉華山派掌門人岳先生。”

聽了“決明子”的話,左冷禪終于看明白了他的立場徹徹底底站在岳不群那一邊,有些急了:“決明子!你來嵩山所為何事?難道你忘了要對付魔教之人?”

許樂微笑道:“對付魔教之人和眼前之事并行不悖,左掌門,你說是不是?”

左冷禪冷哼一聲,看向了岳不群:“岳先生倒是好本事,不動聲色就有此強援,著實令人羨慕……”

他話音一轉,冷笑道:“只是,五岳劍派掌門人自然該是我五岳劍派內之人決出,決明子雖然道法玄奇,武功高強,卻也不能將我們五岳劍派之事一言而決。”

許樂微微一笑:“左掌門,誰說我是一言而決?我的話只是倡議,沒看到恒山派令狐掌門也同樣附議嗎?”

又對著衡山派掌門人莫大先生道:“莫大先生,你看如何?岳先生當掌門是否勝過左冷禪?”

莫大先生思慮片刻,緩緩點頭:“岳先生在江湖上聲名卓著,才德兼備,我自然是同意的。”

他心中所想,卻也清楚明白:左冷禪野心極大,行事狡猾殘忍,又不擇手段,與其比較起來,岳不群這個彬彬有禮的君子,實在是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選擇了。

許樂笑道:“左掌門,看到了吧?這就是大勢所趨。華山派,恒山派,衡山派三派皆同意華山派掌門岳不群出任五岳劍派掌門人,這話還有什么說的?”

左冷禪嘿然冷笑:“決明子,你這話卻又不對了。之前說好了比劍奪帥,即便是那三派同意了,我嵩山派依舊不同意,泰山派玉璣子道長想來也是不同意的,如此一來,還不是要比劍奪帥?”

泰山派玉璣子聞言之后,站了起來:“左盟主說的不錯,我們泰山派愿意推舉嵩山派左盟主做五岳劍派掌門人。依我看,大家伙兒也不必多說了,便由岳不群對上左盟主,來一次比武奪帥……”

令狐沖聞言之后,心內頓覺不妥:左冷禪的寒冰真氣便是有吸星大法的任我行也要吃苦頭,師父的武功雖然看上去有些進益,但是總比不上任我行,這下怕是有些危險。

正要上前說話,打算自己先上去將左冷禪的功夫耗上一些,或者干脆擊敗左冷禪。卻不料岳不群已經站了出來:“玉璣子道兄此言可謂是快言快語,深得我意,既然泰山嵩山兩派都盼望左師兄當掌門人,其余三派都對我頗有期望,那卻也省了許多干戈,只待我和左師兄比試一下,這五岳劍派的掌門人便能決出。”

左冷禪聞言哈哈大笑:“岳先生果然光明磊落,如此甚好,你我決一勝負,勝者便是五岳劍派掌門人。”

岳不群微微一笑:“左師兄請了。”

左冷禪伸手向上一比:“請上封禪臺!”

他喝了一聲,縱身一躍,直接腳步左右連點,竟視三丈高的距離如無物,徑直上了封禪臺。

見到他竟有如此修為,莫大先生臉上愁苦之色更加濃重,這左冷禪實在是天賦卓絕,內功如此精湛,便是不用陰謀詭計,自己定然也不是他對手。

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對視一眼,都是微微搖頭:這左冷禪如此修為,岳不群雖然名聲在外,怕是依舊不敵。

青城派掌門余滄海則是微微一笑,他和左冷禪的私交甚好,向來書信往來不斷,見到左冷禪如此驚人技藝,也實在感覺此行不虛。

岳不群陰陰一笑,抬步拾階而上,一步一步,走的卻是穩當無比。

許樂說道:“岳掌門,給我個面子,莫要傷了左掌門眼睛,制住他穴道就是了。”

岳不群一怔,微微點頭,算是答應了,繼續向上,到了封禪臺之上。

嵩山派眾人聽了這話,紛紛嘩然,還以為他這是故意說話譏嘲,紛紛叫嚷起來,只是迫于他之前展現的實力,不敢說的太難聽。

許樂微微一笑:我說這話,可真的是為左冷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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