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人間篇 第四十章 冷然
解決了那幫人之後,我向著那個被打的年輕人走了過去,把他扶了起來,說道:「好了,沒事了,只有有他在,你的錢也不用還了。」我指了指趙深說道。趙深瞥了瞥嘴,說道:「爲什麽這種事情每次都是我出馬啊。」我敲了敲他的腦袋說道:「我看就你最懶,給你鍛煉的機會,還不好好珍惜。」趙深郁悶的說道:「天哥,你不要老是敲我頭,我都被你敲笨了。還有他們只是個普通人,還說什麽鍛煉的機會,明明是你自己懶惰。」
我聽了有些郁悶道:「就你什麽都知道了,快過來,幫他療傷。」趙深有些不高興的走了過來,然後一個小法術就把那個人的傷給治好了。
那人一直驚訝地望著我們,說道:「你們…你們一定就是天榜高手吧。」我和趙深聽了疑惑地問道:「天榜高手?那是什麽東西啊?」那人聽了更加的驚訝,說道:「你們居然不知道天榜高手,我看你們這麽厲害,還以爲你們就是天傍高手呢。好象天榜高手也沒你們這麽厲害。」我和趙深疑惑的互相看了一下,問道:「我們是新來的,你給我們講講這個天榜高手是怎麽回事啊?」
那人平服了一下心情,說道:「我們這顆星球非常的崇尚武力,所以很多人都會去學武功,這樣就導致了我們這的人都喜歡使用武力解決問題。所以國家就聯合了一些商家,開辦了打擂,讓人們去參加打擂,這樣人們有仇的就可以在擂台上解決了。但是這樣死在擂台上的人很多。這樣長久以來這打擂就成了我們這科星球最大的娛樂活動了,所以就有很多人在開設賭局了,就出現了許多商家在後面操控這種打擂,好爲他們謀取暴利。」
我和趙深聽了之後,若有所思的說道:「竟然是這麽回事啊,對了,還是說說你的情況吧。」那人低下了頭緩緩地說道:「我叫冷然,現在只是一個六階五流的高手。」我打斷他的話,問道:「你這個六階五流是什麽意思啊?」冷然說道:「我們這個打擂共分爲九階,每一階又分成九流。我們去打擂所有人都是從一階一流開始打起,嬴一場上升一流,輸一場下降一流,所以想要成爲二階的選手就必須要嬴就場,而且要全勝才行。
另外打階的時候不分流,也就是說,打階的時候,你只會和你同階的人比武,但不一定就是同流的,萬一你是一流的碰上九流高手,只能算你自己倒黴。但是這不是絕對的,經常有些九流打不過一流的出現也是可以看見的。同階的選手間的差距不是很大的。」
我和趙深聽了之後有些明白是怎麽回事了,繼續問道:「那你是怎麽賺錢啊?」冷然淡淡地回答道:「我們打階的話,嬴一場會給你一定的錢數的,但是數量比較少,所以我們經常在必勝的場次上在自己身上下注,好讓自己多嬴點。我父親就是十分喜歡賭博才輸點了許多錢。弄的現在欠了別人一屁股債。」
趙深聽了之後也感覺他十分可憐,繼續問道:「那他們幹嗎要追殺你啊?就爲了這點錢?」冷然歎了口氣,說道:「我爸爸每次回去輸了錢,都會打我媽媽的,我媽媽每次都忍著,有一次我媽媽撿了個東西回來,就是這個東西。」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他懷裏抱著的東西,我仔細一看,這竟然是一件手镯形法寶。還是個寶器,有些詫異地問冷然:「這東西撿來的?」冷然說道:「是啊,有一次我媽媽出去在野外撿了回來的,但說來也怪,我媽媽自從帶上這個手镯後,每次被爸爸打後都能很快的恢複過來,所以她也知道這個是件寶貝。每次我受重傷回來後都給我用,讓我能夠很快的恢複過來,但時間一長,我爸爸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而且他又賭輸了錢,就把這件寶貝從我媽媽那裏搶了過來,甚至還…還把我媽媽給活活打死了,我看不過一下子把這個手镯從爸爸哪裏搶了過來,誰知爸爸卻把這件手镯的事情告訴了賭場的人,他們就派人來抓我,想要搶這個手镯回去。然後的事情你們也都看到了。」
我又些傷感地說道:「都是這件法寶害了你媽媽啊?」冷然聽了疑惑的問道:「法寶?你說這個是法寶?法寶是什麽東西啊?」我只好給他解釋道:「法寶呢,就是一種…簡單來說呢,就是修真者使用的東西。」
冷然聽了後還是疑惑地望著我說:「修真者?什麽是修真者啊?」我只好繼續給他解釋道:「修真者呢其實就是人類自身尋找到的一種修煉法門,從而獲得強大的力量,甚至可以長生不老,飛天遁地。但這是違反天理的,所以當修真者修煉到一定程度時,上天就會降下天劫,只要你能挺過去呢,就可以成功飛升仙界。」
冷然聽了後眼睛都亮了起來,說道:「你們就是修真者吧,怪不得你們這麽厲害。」我看冷然的身世也挺可憐的,于是就想收他爲徒了。
我對他說道:「你可想學這上天入地的本事,成爲一個修真者。」冷然也不笨,知道我想收他爲徒,馬上反應過來了,往地上一跪,說道:「徒兒冷然參見師傅。」我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這一拜,又對他說道:「這是你大師兄,你二師兄目前還在別的星球上,以後會過來和我們會合的。」冷然然後又朝趙深拜了一下,趙深現在到是開心的,終于有個小師弟了可以使喚了,當年在天藍星上本來想好好威風一把,但誰知老是被二師弟使喚,心情十分地不爽,現在終于又有個師弟了,哪能不開心啊。
一看趙深那高興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我把冷然扶起來,對他說道:「那咱們先去你家看看吧,幫你解決你父親的事吧。」冷然恭恭敬敬的說道:「是,師傅。」然後我們變朝冷然家裏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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