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級煙槍王(連載中)

 
uuuuuuuuuu 2012-12-27 09:43: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6 1724926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6
第七百一十三章 空的水晶棺

    司馬徽一行人,一路深入地洞,一路上有龍楚為他們破壞了機關,他們並不知道進入此地洞會有什麼的風險。僅僅只是他們沒有進洞之前看到了洞內的機關觸,亂箭亂射的恐怖情況,後來,全都讓龍楚給破壞,機關沒有觸。

    實際上,這一兩里的地洞通道之內,都不知道有多少可以置他們於死地的機關,當中,弩箭只是小事,還有許多陷阱,還有會噴出毒煙毒水的機關,甚至,如果一不小心走錯了通道,還會有可以填滿整個地洞的滾石,讓他們無處藏身,最終只會白白的被擠壓死在地洞之內。

    另外,地道當中,還會有一些浮沉進地底的秦弩架台,觸動了機關,便會從地底之下升上來,並且向地洞內直射放射弩射。可以說,本來有著無數危機的地道,因為龍楚而讓他們覺得非常的輕鬆,認為秦皇的地宮墓地也不過是如此。所以,不少曹兵曹將,便有點大意了起來。

    這個,也算是此地宮地道嚴絲密縫,封閉得很好,讓許多動物沒能進入地道。否則,不時飛朴出一群什麼的吸血蝙蝠又或者是鼠群什麼的,都會讓他們嚇得半死。還好,這裡並沒有劉易在後世所看的那些驚悚電影那麼多的古怪靈異的事件。

    但這並不就是說,這裡就完全沒有危險,有些東西,就是龍楚也沒有辦法規避得了的。

    比如,龍楚唸唸有詞的唸著什麼的冤魂。

    世間有沒有鬼魂的事,這個自然是很難說。就比如這世上有沒有氣運的事兒。信則有不信則無。

    司馬徽,本是對星相學說有一定的瞭解及研究,所以,他沉迷其中,總覺得,在冥冥之中,總會有一些定數氣運在影響著世間的一切。所以,他對氣運之說。深信不疑。

    而對於龍楚這個盜墓的人來說,他卻對世上是否存在著鬼魂的說法深信不疑。他與墓穴打了一輩子交道,碰到的靈異事件無數,又怎麼到他不相信?何況。他祖上傳下一些手段,讓他可以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雖然隔著一道厚厚的石門,但是,他卻看到了石門之後,似乎有著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讓他頓時心跳如雷,遲遲不敢輕易的打開石門。如今,有夏侯淵前來打開,卻是總好不過了。

    石門被慢慢的打開,先是有如蒸汽噴氣一般,從石門底部及門縫洩出一股白茫茫的霧氣,讓人看不到石門裡面的情況。

    突然間,那石門卻一下子加快了打開的度,嘎的一聲,一下子洞開了。

    哇!

    在石門完全打開了的那一剎那。裡面,卻一下子響一股無比刺聲的聲響,便是有如無數的嬰孩在同時哭叫一般。

    這一聲刺耳的響聲,直接讓在洞門外的曹兵全都一跳,一臉驚容,全都下意識的掩耳。

    就在眾人被那刺耳的聲響弄得人人在掩耳的同時,洞內突的響起了馬蹄聲,另外還伴隨著一種似是金屬磨地的刺耳聲響。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在封閉的地洞當中。居然還有馬蹄聲?

    沒錯,就是馬蹄聲,馬蹄的聲音,一開始只是的得得的響著。跟著,便有如是狂風驟雨,馬蹄如雷,轟隆隆的響了起來。馬蹄聲很疾,並且,似乎離他們越來越近。

    「啊!快看。石門後!那些是什麼?」

    驚疑的曹兵,有人透過石門內的濃霧,似乎看到了一些什麼東西。

    眾人驚懼的望去,卻見石門之內,似乎有著無比空曠的空間,在白霧茫茫當中,突然闖出了一架馬車來。

    而又隱約可見,那馬車上,似乎還有一個人影,此人還似提著一桿長戟,橫於身前,站在車轅的前方,似在驅趕著馬車一般。

    很詭異的情境,當場讓站在門外的曹兵們全都石化,心底裡有一股難以壓抑的恐懼感升起。

    火光閃爍,個別曹兵手上的火把,掉到了地上都還沒有察覺。

    但是,在火光的映照當中,隨著那馬車越來越近,一晃一晃之間,卻讓門外的人可以瞥見那馬車上的人影了。

    「鬼啊!」

    看清楚了那馬車上的人影的情況的曹兵,壓抑不住心底的驚恐,失聲尖叫了起來。

    只見,那馬車上如在趕著馬車的那人,身披黑甲,全身武將,仿若一員大將軍。可是,其臉孔,竟然是全都腐爛了的,基本就只剩下了一隻骷髏頭,兩隻空洞的眼眶,似在泛著幽幽的黑芒,又似在盯著他們所有人。

    人對於未知的恐懼都是一樣的,在這剎那,看到的人,都似有一種被定了身的感覺,身腳僵硬,渾身顫抖。

    「是戰車!青銅戰車!快閃開!」

    倒是龍楚,他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身手無比迅捷,如一隻獵豹一般,飛快的閃到了洞避旁邊,整個身體都緊緊的貼著洞壁,他的手下也不慢,緊緊的跟著龍楚,做出了一樣的動作。

    吱嘎!

    無比刺耳的金屬聲,哄的一聲,從洞內衝了出來。

    「啊啊!」

    閃避不及,甚至被眼閃的詭異情況驚得手腳僵硬的曹兵,被那青銅戰車撞上不,應該是說,被那青銅製成的戰馬給撞上,剎那被撞得粉身碎骨,慘叫起來。

    隆隆隆!

    踏踏踏!

    青銅戰車如風一般衝了出來,眨眼就順著通道,向外奔出,消失在洞內的黑暗當中,同時,裡面還有更大的動靜。

    「秦傭!」

    「會動的秦傭!」

    那些避開了戰車,沒有被撞上的曹兵,此刻又看清楚了洞內的情況,現一排排的人影,列著嚴密的隊形,一步一步的往洞口走了出來。

    「不要動!不要碰到這些秦傭!一旦碰到,他們就會起攻擊!」龍楚緊緊的貼著洞壁,臉色也相當難看的喝叫起來。

    「這些都是墨家機關術製造出來的青銅機關偶!不要碰到他們就不會有事。」

    龍楚跟著又對眾人解釋了一下。

    這個時候,面對一隊隊從洞內走出來的青銅兵,曹兵人人都頭皮麻。幾乎沒有被嚇死,他們還真的以為這裡有著鬼魂,這些都是當年的秦兵復生呢。

    好一會,秦兵才從洞內全部走了出去。

    鬆了一口氣的眾人。探頭往裡面察看,頓時又再次被嚇呆。

    石門之後的洞內,空間很大,無比廣闊,就有如是一個大殿堂。一條條的龍柱在撐著洞頂,又高又大。

    裡面的地面上,一眼望去,卻全都是枯骨。

    如此多的枯骨,估計足有數萬以上,甚至更多。

    「這、這到底是怎麼會事?這、這些人,不會是那些青銅兵殺的吧?」有曹兵牙關打顫的問道。

    「唉,如果龍某估計沒錯的話,這些枯骨,應該都是當年被秦始皇召來為其開鑿這個地宮的民夫。這裡完工之後。秦始皇為了保住這裡的秘密,把這些民夫都坑殺在這裡了。」龍楚合上眼,雙手合什,唸唸有詞的唸著什麼,似是在為這些枯骨亡靈度一般。

    曹兵被那青銅戰車撞死了數人,餘者倒也沒事,待驚魂歸體之後,龍楚與司馬徽便帶著他們走進了滿地枯骨的大地宮。

    龍脈並不在這裡,龍楚又在此地宮大殿內找到了一個相當隱蔽的入口。進了一個更深入的地下宮殿當中。

    這個宮殿,同樣的宏大。並且,裝飾得更加的豪華精緻。

    就有如傳說中的那樣,白玉地板,上面雕塑著山河。河中流淌著水銀,洞頂鑲著無數明珠,有日月星河。

    這似乎是一個稍為微縮的阿房宮或是傳說中的酈山皇陵一般。

    他們進來的時候,觸動了機關,自動點著了這地下宮殿內的火光,使得整個宮殿之內。顯得燈壁輝煌,形同白晝。

    司馬徽與曹兵曹將,他們真的又驚又喜,完全被眼前的景觀所震撼。

    誰能想像得到,在這荒山當中,居然還會有一個如此震懾人心的豪華地宮?

    這一切,都是先秦始皇的手筆啊。

    宮殿當中,依然還有排列成陣的秦軍戰車及秦傭。

    就有如在戰場上一般,他們圍著一個似是點將台的高台四周,似在等著下令出征一般。

    倒是這些秦軍戰車及秦傭,沒有如早前那個地下宮殿當中的那樣自動走動。

    點將台上面,隱隱的可看見反光,眾人細看,頓時有人驚呼道:「水晶棺!那裡有一個水晶棺!」

    「看到了,安靜!」龍楚小心翼翼的從秦傭兵陣當中穿過,向點將台走過去,一邊對司馬徽道:「龍脈便在此地下宮殿當中。那水晶棺之處,應該便是龍眼,過去看看,是否當真是秦始皇的真身龍體。」

    地下宮殿當中,依然還是有著白霧飄浮,龍楚等人弄清楚了,原來地下宮殿當中,居然還幾口溫泉眼,那些白霧,其實就是溫泉眼冒出來的水汽。

    眾人走上了點將台,終於可看清楚那水晶棺內的情況了。但是,真實的情況,卻讓所有人又一愣。

    因為,那水晶棺是空的,裡面,什麼也沒有。

    「空的?」司馬徽驚愕的問。

    「真奇怪」龍楚也一臉驚異,盯著水晶棺道:「沒有錯啊,此水晶棺之下,正好有一眼溫泉眼,正是此龍脈的龍眼所在,可是,為何棺中卻是空的?那秦皇的屍身呢?」

    啪!

    司馬徽的臉色幾經變異,卻似突然的想通了的樣子,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老夫明白了,哈哈!此地的龍脈龍眼上的水晶棺必然是空的,如果秦皇的龍體當真的葬於此的話,那麼大秦也就不會那麼容易被滅亡了。此龍脈氣運強盛,哪怕數百年前還沒有現在那麼盛大的氣運,可是,應該也足可以保秦家江山不倒了。但秦始皇死後,他的龍體竟然沒有被葬於此處,這一切,都是天意啊。」

    司馬微似比沒有找到秦始皇的真正龍體更加的高興。

    「不對。」龍楚卻搖頭道:「此地的龍脈,有天然的因素,但當年,應該還沒有形成龍脈,而是經過一些人為的因素聞,此地的龍脈才慢慢的形成,直到現在,才強盛到影響到大漢的氣運。當然沒有形成龍脈,秦始皇的龍體,也就肯定不會葬於此了。」

    「嗯,龍老弟說的似乎也有道理。」司馬徽一聽,覺得也有可能是如此,龍脈還沒有形成的話,那秦皇的龍體,肯定就不會放於此處了。

    龍脈龍眼的水晶棺是空的,那麼就說明此龍脈是無主的。那新漢朝劉易還真的走運。此地所生成的龍脈氣運,居然主動找上了劉易,從而影響到了劉易與新漢朝的氣運。」司馬徽又有點妒忌的道。

    「我倒覺得,此地,應該是無意中現的。」龍楚猜測道:「現後,再加上一些手段,使其慢慢的形成龍脈。這些手段,恐怕就是尉繚的手筆。龍某懷疑,尉繚也有可能想將此地當作是他自己的墳墓,因為他很清楚,秦始皇對他猜忌不信任他了。只是因為某些原因,誰都沒有葬於此處,空中水晶棺。生成的龍脈主動影響劉易與新漢朝,這個,也的確算是劉易與新漢朝的造化。龍某感覺到,方才那衝出去的青銅馬車有些古怪,想去看看。」

    龍楚突然轉過話題道。

    「哦?那現在這裡?」司馬徽一路進來,鮮有表現,都是依靠龍楚帶他進來的,現在,聽龍楚說要先離開,自然是不太願意。

    「水鏡先生,龍脈龍眼已經找到,如何破壞便是你的事了。這個,是咱們原來事先說好的。」龍楚慢慢的退後,拉遠一點與司馬徽的距離道:「你我道不同,所看到的東西各不一樣,有些東西,你看不到,而有些東西,龍某也看不到。所以,還請水鏡先生別勉強龍某,這樣對誰都不好!」

    「呵呵,哪裡的話?既然如此,龍老弟就請便,不過,老夫破了此龍脈之後,出去還得龍老弟你帶路,不如這樣吧,龍老弟你就先到方才那個枯骨大殿等候一會,待老夫完事了,便與你一起離去,一同去尋那青銅戰車看個究竟,如何?」

    司馬徽哪裡能讓龍楚離開?一揮手,一隊曹兵上前,對龍楚形成了一種威脅之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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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6
第七百一十四章 斬龍

    龍脈氣運,玉眼凡胎看不到。可是,一經觸發,卻能凝氣化真,迸發出無窮的威力。

    斬龍脈,與真正的屠龍也相差不遠了。

    司馬徽一路來到這裡,一直都默默的在關注著龍楚。讓他覺得,這個龍楚,從某一方面來說,或者與他還真的說得上是同道中人。特別是聽了龍楚那神神叨叨的話,他總覺得龍楚能夠看得見一些他們看不見的東西。

    如果有龍楚幫助,想要斬斷龍脈的話,可能會更有把握一些。因此,司馬徽很想龍楚能夠留下來,助他的一臂之力。

    對於司馬徽來說,有一個龍楚可能要頂得上兩個徐晃或夏侯淵。

    可惜,龍楚又豈會不知道要對付此間的龍脈會是多麼的恐怖?還沒有尋到這裡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那條氣運龍,只是不經意的瞪了他一眼,他就幾乎承受不了那種威壓。現在,龍楚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留下來幫助司馬徽的。他說要出去察看那青銅戰車,也只是找一個藉口離開這裡罷了。

    此刻,龍楚看到司馬徽的人圍上來,他兩眼一冷,低聲喝道:「哪怕是曹承相,也絕無可能強逼龍某做不願意做的事。何況,有些事,龍某不想說得太過明白,若先生當真的要逼龍某,那麼龍某也就只有如實說出來,如此,恐怕先生你的大事就難以達成了,是否當真要逼龍某?」

    司馬徽默然,心頭雖惱,卻還真的不敢怎麼樣。聽龍楚所言。恐怕這個傢伙早就知道斬龍脈會有多大的風險,萬一他現在當眾說了出來。那麼徐晃與夏侯淵等一眾曹兵曹將是否還會配合他倒還真的說不定。或許,徐晃與夏侯淵等人不會相信龍楚所說的。不相信那麼玄乎,可是,司馬徽卻不敢賭,萬一徐晃與夏侯淵他們不配合的話,單憑司馬徽及他的人,可能還真的斬不了此間的龍脈。

    「呵呵,龍老弟你誤會了,老夫並沒有相逼的意思,只是想請求你的幫忙。畢竟。這一路來,全靠龍老弟你,要不然,我們恐怕會有更多的士兵遭受性命之險。老夫也看得出,龍老弟你是一個高人。現在,大家都是為曹丞相辦事,如果有龍老弟你的加入,那麼肯定就能事半功倍,一定能完滿的完成曹丞相的事。」

    「不必多言。龍某有龍某的難處與原則,何況,此事早已經事先說好了。龍某是絕對不會參與到破壞龍脈的事上來的。」龍楚暗暗提防著司馬徽,斬釘截鐵的道。

    「呃……那、那……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司馬徽見不能強迫龍楚。只好眼珠一轉,暗打了一個手勢,讓自己的人退下。轉而道:「老夫就只有一個不情之請,老夫希望龍老弟先不要離開。就在洞外等一等,萬一事情有變。還請龍老弟可以接應一下大家。這樣總可以吧?」

    「這個……好吧,祝你們順利!」龍楚猶豫了一下,便沒有再多說什麼,揮手帶自己的人退了出去。

    「他、他就這麼走了?」徐晃見龍楚離開了,神色有點驚疑不定的問司馬徽。

    龍楚一直都有一種讓徐晃看不透的感覺,尤其是來到這裡,基本上都是龍楚帶著他們深入這個地宮,找到了這個豪華的地下宮殿的。現在,龍楚突然離開了,讓徐晃感到有些許不安。

    「諸位,龍老弟只是負責給老夫帶路,尋找出這個地營龍脈。畢竟,他為丞相辦什麼事,相信你們都略有耳聞,他的確比較精通此道。但是,如此斬龍脈的事,卻非他所擅長的,這個,自然由老夫親自出馬。當然了,一會老夫佈陣,爾等謹記老夫的交待,尤其是徐晃與夏侯淵兩位將軍,你們一定要鎮守住你的方位。」司馬徽語氣淡定又慎重的對眾人道。

    事到如今,說再多也無謂,徐晃與夏侯淵也只能點頭,等待司馬徽的交待。

    司馬徽招手,讓他的人出來,先在那點將台上擺出了一張神台,掛上一些神像,並且還將帶來的一些貢品擺上。然後,他一邊換上一件道袍,一邊對眾人說道:「當老夫佈陣作法,破壞此處的龍眼時候,或許會出現一些異象,但是各位都不用害怕,按老夫所說的位置站好,老夫叫你們斬你們便斬,叫你們退便退,進便進。」

    「天生陰陽,三界五行。當破壞龍眼的時候,龍脈可能便要逃,所以,我們佈陣鎮壓住它。靜一、靜二、靜三,還有徐晃、夏侯淵,你們五人,各執一柄神兵利器,分別站於此點將台東南西北中的位置。」司馬徽望向被他點名站出來的五人道:「有些東西,你們可能是看不到的,但是,你們都是一流高手,感覺靈敏於常人,那東西出來的時候,你們會感覺到是與一個高手在對陣,就似是你們迸發出去的看不見的無形殺氣。因此,你們得要憑感覺,一旦感覺到那東西要從你們的方位突破,你們第一時間便要出手攻擊鎮壓,同時,出聲呼應隨你們在一起的將士,上前攻擊,將其打回來。」

    「東南西北中,東方屬水,南火、西金、北水、中土。」司馬徽分別點出此五人的手上兵器道:「曹丞相將你們的兵器交給老夫的時候,老夫已經分別練化過,賦予了一定的屬性。包括了你們每個人,根據你們的生辰算出了你們的本命屬性。如比徐晃將軍,本命屬猴為金,生辰亦為金,所用兵器開山大斧亦為銳金,只可惜你的兵器雖然非凡品,但畢竟稱不上是神兵利器,因此,你手持銳金倚天劍,坐鎮西方,防止龍脈從西北逃離。夏侯淵將軍,本命火,持青虹劍守南方……」

    司馬徽記憶驚人,他一邊說,一邊點出各人的本命屬性。並且,將在場的人分組站位。將點將台團團圍住。

    這個時候,除了那些真正的一流高手之外。一般的曹兵似乎還沒有覺得有什麼,一本正經的按司馬徽所說的站到了他們各位的位置上面。倒是徐晃與夏侯淵,這兩將,他們心裡隱隱感到有些許的不妙。因為司馬徽提到,到時候會似有高手向他們攻擊的那樣,並且是無形的,看不見的,這不禁讓他們的心頭有點忐忑不安,開始覺得。這一次的斬龍脈的行動,可能不會太簡單。

    但事到如今,他們也說不出有哪裡不對勁,也只能硬著頭皮,按司馬徽所說的來做。

    布好陣之後,司馬徽先在點將台上用劍畫了一個大圈,將整個水晶棺都圈在裡面,然後又從中劃了一些什麼。實際是劃了一個太極圖。

    跟著他同樣在徐晃與夏侯淵等人所站的地方,劃上了一個太極圖。

    地下宮殿當中很安靜。每一個人都似繃緊呼吸,靜靜的看著司馬徽的動作。

    只見司馬徽又回到點將台上,揮舞著長劍,唸唸有詞的唸著什麼。

    很奇怪的。司馬徽手上的長劍,居然嗡嗡的發鳴起來,似乎要脫手飛出的樣子。

    驀地。司馬徽又突然從懷裡掏出了一隻有如圓鏡的東西,卻是一隻八極圖。一下子扔到了高空。

    「開!」

    一聲斷喝,也不知道是否是宮殿內的火光的反射還是什麼。那如鏡子一般的八極圖突的閃光,有如一道射光,一下子照在那水晶棺上。

    水晶棺一下子透亮,散發出耀眼的光線。

    光線太過強烈了,讓所有人都下意識的一眯眼,想要避開光線。

    然而,個別的曹兵,在眯上眼睛的那一剎那,居然看到那水晶棺之內,竟然有一條如幻似真的龍影。

    但是,當都想看真切一些的時候,異變突生。

    隆隆隆……

    整個宮殿,在這一剎那竟然有如地震一般的抖動了起來。

    所有人都一下子臉色發白,還以為此地下宮殿要崩塌了。

    「破!」

    司馬徽此際再次大喝一聲,他手上的長劍,有如驚虹一般,直接飛射向那水晶棺。

    碰!

    一聲炸響,那透明的水晶棺居然一下子炸開。

    嗷!

    一聲龍吟,有如從地底當中發出,從壓抑到高亢,震耳欲聾。

    「都注意!要出來了!」

    轟!

    隨著司馬徽的一聲大叫,那水晶棺之下,一下子衝起了一道激泉。是從那口溫泉眼當中迸激而起。

    這噴激起來的激泉,在剎那之間竟然化作一條巨龍,張牙舞爪的意欲衝天而起。

    但是,那被司馬徽扔到了高空當中的那八極鏡,再次大發光芒,從上鎮壓而下。

    「孽龍想逃?給我下來!」

    「嗷……」

    啪嘩啦……

    水花四濺,那龍開的噴泉,在剎那便化成了一片水花向四周灑落。

    「龍!」

    「真是龍!」

    那激泉化龍雖然只是一剎那便被那八極鏡給擊散了,可是,眼尖的曹兵,還是看到了那一種形態,當然讓他們失聲大呼。

    「吼!」

    一聲不知道從哪裡發出來的低吼,那些還沒有散落在地面的水花,似被一股無形的風帶起,猛向一旁撲去。

    「徐晃!斬!」

    司馬徽似看得分明,大喝道。

    其實不用司馬徽喝叫,位處西面的徐晃,他本能的感到一種危機感,他感受到,有一股凶厲無匹的殺氣,正向他撲來。

    徐晃已經來不及去感受此間突生的變故了,當下猛喝一聲,倚天劍向前斬落,迸發出一股銳利的殺氣。

    「都給我斬!」與此同時,徐晃也招呼與他在一起鎮守西面的曹兵,向前斬落。

    嘭!

    徐晃的迸出的殺氣,當真的與一個同級的高手過招一般,殺氣相激,發出一聲爆響。

    同時,一股衝擊波向四周****。

    那些沖砍上前的曹兵,他們除了極少數勉強可以感受得到殺氣的人之外,他們其實並不知道要斬什麼,就只按命令斬下。可是,他們的兵器,此際卻似斬落到一些金石上面的樣子,居然有叮噹之聲響起。另外,一些曹兵,他們的兵器還沒有斬落,便被那衝擊波給衝擊得飛起。

    嘭嘭嘭!

    數個被衝擊波擊飛的曹兵,他們在半空當中,居然似被什麼一手抓碎那般,一下子爆碎,化成了一團團的血雨灑落。

    啊!啊!啊!

    似被抓爆的曹兵,僅僅只能發出一聲緊促的慘叫。

    「方面!斬!」

    司馬徽的叫聲再起。

    突變,一下子慘烈的境況,讓在場的人都無比的震驚,可是,這個變故也太快了,沒有時間讓他們深思。所以,每一個曹兵曹將,他們都只能是本能的按照司馬徽的喊聲行動。

    同樣的,又是有人似被抓爆一般,化作一片血雨。

    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能在旁不受影響的觀看,就會看得很清楚。

    一條無形的龍,在司馬徽所布陣的陣中左衝右突,可是,卻總是衝不破阻擋。

    而隨著爆碎的曹兵越來越多,那條無形的龍,似慢慢的變得有形起來。是那些血雨被無形的龍帶起,就似沾了血,從無形化成了有形。

    這個,恐怕就是司馬徽所說的血祭吧,只有如此,方可以捕捉得到此無形的龍的痕跡。

    此龍很狂暴,張牙舞爪,上下翻騰,不時發出一聲吼叫,似是在憤怒這些人在影響了他沉睡的樣子。

    但是,它一時還衝不破司馬徽所布置的大陣。

    但是,在短短的一段時間之內,曹兵就幾乎折損了近半人手,全都化成了血雨。

    無形的龍,有著無上的龍威,似有著無窮的精力,在陣中騰滾撲殺,嘗試著衝破困鎖。

    雖然暫時還不能脫困,卻讓站於各個位置上的曹兵曹將膽寒,讓他們感到有一種無力感。因為人力有時窮啊,想要擋住此無形龍,那麼就必須要用殺氣將其迫回陣中,也只有殺氣才能稍為讓此無形的龍感受到威脅。

    但是,似乎離司馬徽所說的斬龍還很遠啊,如此狂暴的無形的龍,這又要如何斬呢?

    徐晃與夏侯淵已經暗暗心驚,他們擔心,萬一自身的內力都消耗完的話,他們又拿什麼來抵擋此無形龍?到時候,他們是否也會如那些曹兵一般,被無形龍的龍抓一抓抓爆,化成一片血雨?(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6
第七百一十五章 真龍顯形

    龍吟陣陣,慘叫聲聲。

    巨大的聲響,在地宮當中轟鳴,震耳欲聾,巨大的聲浪,似要把整個地下宮殿都掀翻一般。

    地宮的地板及洞頂,也不時發生開裂,一些泥石,開始掉落。

    如此下去,就算沒能將此氣運所化的無形龍斬掉,恐怕這個地下宮殿都會先塌毀。

    一個個的曹兵,似被無形的狂風颳起到半空,然後爆成血霧,如此可怖的情境,讓剩下來的曹兵魂飛魄散。

    誰知道追隨司馬徽前來執行這個所謂的斬龍任務會如此的凶險?誰知道這事兒會如此的靈異?看不見的對手,才讓眾人感到可怕。說實在,如果早知道是如此的話,哪怕是徐晃與夏侯淵恐怕都不會答應隨司馬徽前來。甚至是曹操,他都不會派上兩員大將前來冒這樣的風險。

    「孽蓄!還不受死?天帝顯靈!給我斬!」

    司馬徽此時亦感到有點心驚,因為這樣的事,他就算心裡早已經有所準備,可是卻沒有想過會如此的凶險。他真的沒有想到,只不過是一些看不見的氣運而已,居然會如此的狂虐,再這樣下去,他怕自己所帶來的人全都被此無形龍擊殺了都斬不了此條氣龍。

    所以,他也不得不加入戰團,祭起他的長劍,有如一柄光劍,全力的往那狂捲而過的氣龍斬下。

    氣運氣運,一種解釋不清楚的氣所凝的龍,這種氣便是它的精氣。而這種精氣,雖然不能說是內氣什麼的。可是,屬性也有點類同。

    別看它如此狂暴肆虐。但被司馬徽與徐晃、夏侯淵等人的攻擊之下,它的能量正在慢慢的消減。如果是有形的,便能看得見,原本龐大的身軀,現在正慢慢的變得細小。它不停的衝撞,意欲破空而去的威勢,其實也在慢慢的減弱。

    說不得,如果一直在司馬徽的手段及徐晃、夏侯淵等人的攻擊之下,此龍怕還真的會被斬得煙消雲散。

    司馬徽出手,總能斬在那無形龍的龍身上。每一劍,都讓它無比的狂暴,拚命的掙扎,並發出無比淒厲的吼叫。

    加上司馬徽所帶來的那些一流高手,起碼有十多二十個一流高手在圍攻,外加那司馬徽扔在空中,一直懸在空中的太極鏡的影響,此氣龍仿似上天無門入地無路。

    片刻之後,氣運龍似乎更加的暴虐了。似是不甘心就此被消滅,突然變得更加的激烈。

    吼的一聲,居然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一下子分成了無數條無形的小龍,向四面八方飛撲。嗯。雖然說是小龍,但只是相對於原來的那巨龍來說的。哪怕是分成了無數條小龍之後,每一條。其實都有水桶粗細。

    一下子,還僅剩的百來個曹兵,居然一下子有成半人被一擊化成了血雨,僅只有數十人留在當地,但依然被無形龍所颳起的狂風吹得東倒西歪。

    「快成功了!此氣運所凝的氣龍,已經是強弩之末,快完了,不能讓它逃了!」司馬徽心有感應,生怕曹兵因為傷亡過多而被嚇得退走逃命,趕緊出聲,要穩住軍心。

    「司馬徽!這到底是怎麼會事?怎麼會這樣?我的兄弟啊!」徐晃已經渾身浴血,他的身上,被他的部下軍士的鮮血淋濕透了。

    此際徐晃又驚又怒,感到被司馬徽給陷害了。

    龍可等於是神靈啊,如果徐晃早知道所謂的斬龍脈是如此的話,他真的不敢參與進來。

    「別失神!它向你撲過去了,給我斬回來!」

    徐晃說話之間,無形龍已經形成了它最厲害的一擊,被擋回來的無數小氣龍,再次合成了一條大龍,嗷的一聲,正向徐晃飛撲過去。

    本來,此地的氣運雖然凝成了氣運,但還沒有到達真正的顯形的狀態,更加沒有生出靈智。被驚擾,感受到危機,它也只是本能的想逃離這裡,左右衝突,不會有想法的戰鬥衝破困鎖。

    可是,這一刻,此無形龍卻像有了一絲靈智,原本真飛撲向徐晃,迎正正徐晃砍來的倚天劍的,但卻突然一側身,一下子避過了徐晃的那一劍,然後巨大的龍嘴一叨,居然一下子咬住了徐晃。

    而徐晃,他本是感應到那種無形的殺氣是向他正面撲來的,直接向前攻擊,但是,一擊卻不中,然後便覺有一股無形的壓力一下子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尤其讓徐晃驚恐萬狀的是,他的身體,居然不受他控制,有若被狂風颳起似的被刮到了空中。

    如果能看得見,那便可以看得到,徐晃是被那巨龍咬著一丟向空中,然後,那巨龍縱起一撲,那一對五爪龍爪一抓,便抓住了在空中的徐晃,一聲龍吟,徐晃的整個人,就似要被那巨龍撕得一個粉碎。

    「徐晃!」

    夏侯淵見徐晃突被拋向空中,他情急之下飛撲向前,青虹劍發出數道殺氣,意欲救下徐晃。可是,他才剛動,無形的龍尾帶著狂烈的氣浪,轟的一聲掃在夏侯淵的身上,將夏侯淵擊得吐血跌後。

    此際,徐晃的身上,竟然有如被什麼抓了入其身體,一下子刺穿了徐晃的肋下,鮮血噴灑。

    還好,徐晃本身的身體也極其強橫,他雖然被無形龍爪抓穿了肋下,但還是奮力的揮劍,一劍斬下,那本是無形的龍爪,居然被一下子他擊得消散。那氣龍似亦受創,吼叫一聲撲向了另外的一個方向,而徐晃則從空中摔落。

    另外的司馬徽的帶來的一流高手就沒有那麼的走運了,可能受創的關係,無形龍更加的狂暴,非常再生龍爪,一個飛撲,便將鎮守一個方位的高手撕成了兩半。

    一個方位失守。司馬徽所佈的陣勢似乎有所鬆動,使得氣龍更加的兇猛。接連撕碎了幾個一流高手。

    這個時候,徐晃與夏侯淵先後受創。特別是徐晃,他雖然避過了被無形龍撕碎的命運,但他摔落地面的時候,卻幾乎站不起來,搖搖晃晃的站起,卻沒有多少戰鬥力了,如果無形龍再撲向他的話,他都不知道是否還能敵得過一次。夏侯淵呢,卻被龍尾掃得摔離了他所鎮守的方位。爬起來的他,一時還沒能回到自己的方位上去。

    一條似是點點血花所凝成的巨龍,曲延盤飛,已經從司馬徽的大陣當中穿了出去,就要整條氣運龍脈都要逃離這裡。

    氣運龍脈,無影無形,並非實體,頂頭上雖然是洞頂,並非是真空。但是,如果被此飛竄入洞頂當中去,那麼肯定就逃了,司馬徽的計畫就絕對是以失敗告終。到時候。雖然說勉強破壞了此地的龍脈龍眼,可是,那已經凝成氣運龍的氣龍依然還在。飛離此地,依然還可以潛隱於別的山脈當中。到時候,依然可以影響著新漢朝的氣運。

    所以。司馬徽不甘心失敗,為了他的司馬家的未來,他猛一咬牙,當即從懷內掏出了一物,一張捲軸。

    「無上帝王,御龍之術!給老夫鎮壓,滅!」

    司馬徽將那捲軸一拋,剎那間,那捲軸突發閃亮霞光,五彩十色的光芒,將整個地宮映照得更加的光亮,也非常的耀目。

    讓倖存的人都震驚的是,當那捲軸突發光亮之後,原本是無形的氣龍,此際卻顯現了真身。那是一條金黃的五爪金龍,虎鬚鬣尾,身長若蛇,有鱗若魚,有角仿鹿,有爪似龍鷹。這是一條平時傳說中,在一些雕塑上常見的真龍。此際,栩栩如生的出現在倖存的人眼前。

    「軒轅劍!斬!」

    司馬徽手上的長劍,此際也突然的變了樣,散發著一股威凌無匹的金光,然後手執此劍,凌空向那金龍斬下。

    吼!

    讓眾人吃驚又似看到希望的是,那劍斬下,居然讓人看得見那龍身被劍斬裂,幾乎要斬短了的樣子,竟然也能看到龍血飛濺的樣子。

    那龍亦似痛苦一般,仰天狂嘯,張牙舞爪,意欲逃脫那捲軸的壓制。可是,無論它想要怎麼努力的飛走,居然都動彈不了似的。

    「孽龍!在老夫的帝王卷之前,還不授首!天下當屬曹操,你還敢作亂?斬你龍頭!」

    司馬徽一落地,再次向前一躍,金光長劍,直接向那龍頭斬落。

    那金龍,此際似無比的驚恐,努力的想縮回龍頭,可惜,卻動彈不得,那龍眼瞪得老大,眼睜睜的看著那長劍斬落,脫身不得。

    這個時候,哪怕是徐晃與夏侯淵等人,也突然的有一股莫名的心態,一種輕鬆當中帶著一點失落的心態。應該是他們好不容易看到這條傳說中的真龍,此際卻要被斬殺在他們的眼前。

    真龍啊,聽說得多了,誰能親眼見過這傳說的神靈?

    倒是司馬徽,此際真的是無比的激動與興奮,他的金光長劍只要一斬落,他的目的就達成了,只要破了此龍脈,使得新漢朝失去了氣運的庇佑,那麼曹操定然可以大敗新漢軍,滅了新漢朝。而到時候,已經在曹操身邊的司馬懿,便可以藉機掘起,先培養自己的勢力,待曹操的氣數將盡的時候,再奪了曹氏的江山,讓自己司馬家的後人奪得這個天下。

    還有就是,司馬徽在這一剎那想到。他如今既然能夠斬得了新漢朝的氣運龍脈,那麼明天就同樣可以斬得了曹操的氣運龍脈。如此,失去龍脈庇佑的曹操,也會加快其滅亡的步伐,如此,他的司馬家便能更快的奪取這個天下。

    司馬徽一想到,現在整個天下的氣數都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的無由來的一陣興奮激動。

    可是,世上豈能讓他如願?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斷喝突起,一道有如旋風一般的黑影,急嘯而止。

    叮!

    一聲清響,司馬徽的金光大劍,居然被那呼嘯而來的黑影撞開。

    「岳父大人,怎麼有那麼多的閒情跑來此荒山來尋穴盜墓呢?」

    一個人影跟著飛撲而止,接下了那擊開了金光大劍而掉下去的黑影,原來是劉易的那桿翻龍長槍。

    司馬徽落地,吃驚的退後,驚駭無比的望向來人。

    「劉易?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哈哈,秦嶺大山,已經是我新漢朝的領地,我自然是可以出現在這裡了。」劉易提槍,眼神也驚異的望瞭望被定空中掙扎的金龍,一邊隨意的應答著司馬徵。

    嗖嗖嗖……

    這個時候,十數條身影也飛撲了出來,卻一個個都吃驚的望著空中的金龍。他們自然就是關羽、張飛、趙雲、王越等將。

    「不、不可能的,你怎麼會在此地?」司馬徽還不敢相信的樣子。

    「那個是什麼?岳父大人還真的好手段,那個,恐怕便是你從軒轅家偷取出來的那卷天書吧?」

    「呃,賢婿你在說什麼?」司馬徽慢慢的鎮定了下來,眼珠子亂轉,試探著道:「賢婿你來得正好,快助岳父擊殺了此條孽龍,他意圖逃離這裡,為禍人間。如果讓此條孽龍飛出去,關中及洛陽一帶的百姓,都得要遭殃!」

    「岳父大人,你覺得小婿會相信你說的話嗎?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你自己說好了,想要小婿如何處置你才好?」劉易心裡鄙視的道。

    「處置?額,你在說什麼?你要處置岳父?你、你目無尊長!何況,無緣無故的,你為何要處置老夫?老夫連最疼愛的女兒都嫁給了你,到頭來,你、你怎麼能這樣跟岳父說話?怎麼能這樣對待岳父?要知道,如果你這樣,如煙肯定會傷心,她知道後,一定會恨死你。」司馬徽看到了隨劉易進來的一眾大將,他的心都不由冷了半邊。

    「哼,我劉易,雖然自問也不算是什麼好人,可是,我劉易絕對不會如你這般,惡事做盡,卻還要裝好人。本來就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卻還要欺騙世人,沽名釣譽,我呸!什麼的名士?我看就是一個屁!一個自私自利的野心家!」

    「你、你說什麼?」司馬徽似被劉易氣得顫抖,指著劉易罵道:「老夫一生行得正走得端,豈可任由你來侮辱老夫?好!既然如此,就看你有什麼本事處置老夫!」

    司馬徽一臉不甘心,有點氣急敗壞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6
第七百一十六章 司馬末路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劉易收起了臉上那戲虐的神態,轉為淡漠的道:「事到如今,你還敢在我面前裝聖人?如果不是看在你的確是劉某岳父的血緣事實面前,我都懶得跟你多說。識相的,還是將那捲軸收回來,放了此氣運所凝的神龍,否則,別怪我無情!」

    那散發著光芒鎮壓住那金龍的捲軸,有著一股神威,讓劉易都有所顧慮。當然,劉易也並不懼怕,因為劉易現在的體內元陽真氣,足可以抵抗得了這種威勢。甚至,劉易覺得,如果自己爆發出氣勁,也足可以將那捲軸摧毀。只是,一來,擔心會將那氣運所凝的金龍也衝擊得消散。二來,也擔心那捲軸恐怕就是軒轅鳳一直想要奪回來的「帝王之術」,萬一被自己摧毀了,不好向軒轅鳳與軒轅青姐妹交待。

    「哈哈,我裝聖人?我無情?」司馬徽的神色有點猙獰,大笑道:「你又能好得哪裡去?明為扶持少帝,實則還不是下放少帝,禁錮著少帝,自己意欲稱帝?還有,別裝作多情的噁心樣子,偷扼拐騙,矇騙了多少女子?連老夫的女兒都不放過。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底氣,待老夫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仙家手段吧!」

    「哼!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不揭穿你的真面目你還真的不甘心吧?」劉易揮手,讓關羽、張飛、趙雲、王越、典韋、許褚等大將散開,圍在那被禁錮在地宮半空當中的金龍下面,然後指著司馬徽道:「水鏡先生,要不要我揭穿你的真面目?如此好讓你死得瞑目?」

    司馬徽的眼神飄忽不定,心裡暗恨,他最大的依靠,便是那捲軸,如果召回來,起碼可以憑藉那捲軸的力量逃離這裡。可是,眼看便可以斬殺其氣運金龍。一旦逃離這裡,那麼注前功盡棄,他再也沒有機會了。所以,又不太甘心。

    在他猶豫間。劉易決定要完全打擊得這偽君子再也在自己的面前抬不起頭來,讓他明白,跟自己作對,永遠都不會有成功的可能。

    說道:「水鏡先生,本是穎川陽翟人。是司馬遷的後人,也就是說,是當世一世家司馬家的子弟,不過,爾司馬徽卻是旁系子弟。少年時候聰穎,但並不算頂尖,卻頗有心計,心思陰沉。從族中元老,得知此天下有一種秘術,那是一個不傳之秘。便處心積慮,前往搜尋。結果,碰到那隱世家族的一女子,便是劉某的岳母軒轅鳳,騙得軒轅鳳的芳心,混進了那不出世的隱世家族,然後盜得了那個。」

    劉易沒有直接說出是什麼,只是指了指那鎮壓住金龍的捲軸。

    司馬徽聽劉易說出這些,神色大變,卻又憤恨的道:「那賤人居然把這些事告訴了你?」

    「應該說。還有你手上的那柄劍,亦是你盜取出來的吧?那可是千古名劍啊。」劉易瞟了司馬徽手上那散發著金光的長劍道。

    「是又如何?」司馬徽見劉易已經知道了這些秘辛,反而又安定了下來,一臉不在乎的道。

    「呵呵。不如何,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是不是該死,讓你明白,有些事,並不是有心計便可以為所欲為的。」劉易接著平靜的說道:「獲得那捲軸之後。吸取了上面的知識,成為了一個精通經學的名士。年紀不大,卻名震中原,能與無數名士平輩論交,談天論地。嗯,要不,咱就再說得直白一些吧。」

    劉易頓了一下,道:「這捲軸有一些奇術,在華夏流傳了數千年,當然,世間流傳的,僅只是一些皮毛而已,你司馬徽,卻能接觸得更深入一些。也就是一些星相學術。如此,也讓你看得更多更長遠一些的預象。這些,我說得沒錯吧?」

    劉易目光炯炯的望著他。

    「哼,一些猜測之言罷了。」司馬徽目光閃爍,幾翻想動手,卻被一眾大將盯著,讓他沒有機會出手。

    「猜測之言?那些卻也不是只有你才看到的。其實不少有識之士早已經看出來了,並有流言傳於世上。莫不過是大漢氣數將盡,天下大亂的天象罷了。只是,你卻看到了天下大亂之後很久的事,看到了一個讓你怦然心動也讓你驚喜的天象。」劉易說著,擺擺手道:「嗯,接下來,的確就只是劉某的猜測之言了。」

    「正所謂不知不怪,關己則亂。你看到的,應該是天下大亂之後,此天下盡歸你們司馬家吧?」

    「什麼?」

    「你胡說!」

    劉易這個猜測之言一出,包括關羽及受傷的徐晃與夏侯淵等雙方的軍將,都齊都驚愕。而司馬徽臉色大變,失聲喝斥。

    劉易不理會眾人,自顧的說道:「於是乎,你心裡忐忑,既驚喜又擔心,擔心會有什麼的變故。因此,你為了防備萬一,便開設了穎川書院,開始為你司馬家的後人培養人才,一方面是文略方面的人才,另一方面,也暗中培養出一些高手。比如,現在跟隨你一起來的那些黑衣人,還有,你教唆劉備挑使異族人聯合攻擊我新漢朝時,派在劉備身邊的那些高手,都是你暗中培養出來的吧?只可惜,我新漢朝有若天助,發展得比你想像預計中的都更快,完全打破了你所看到的天象的預示走向。讓你全盤準備都落了空。」

    「如此,你鋌而走險,聯手被曹操所脅的左慈,想出手刺殺少帝,想讓新漢朝自亂陣腳,但卻被王越大劍師及呂布擊退。另外,另一方面,你利用劉某對司馬如煙的痛愛,將你司馬家子侄送到了洛陽,意圖通過你家子侄,有朝一日能掌控我新漢朝朝廷,這實為包藏禍心啊。幸好,劉某滿朝文武,當中多有識人之明之士,早看出當中的一些不對勁。你不甘心,又潛入洛陽,卻幾乎將自己的夫人軒轅鳳擊殺。」劉易瞪著司馬徽道:「現在,你技窮了,居然敢前來打新漢朝氣運龍脈的主意,意圖破壞庇佑著整個新漢朝無數百姓的氣運。這實在是可惡。」

    「說完了嗎?哼,就算是如此,那又如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司馬徽沒有一點悔意。不屑的對劉易道:「你根本就不應該存在的,天象當中,根本就沒有你這號。你才是真正奪了天運的人,是你劉易逆了天,所以。老夫今天要代天滅了你,順應天象天意!」

    「本來,如果你還有點悔過之意,劉某還可以看在司馬如煙及軒轅鳳及軒轅青的份上,多少放你一條生路。最多就是廢了你的武功,讓你安享餘生。可是,事到如今,還道貌岸然,死不悔改。那麼你就別怪劉某要大義滅親了!」劉易也暗惱的道。

    很多年之前,劉易面對司馬徽。就有一種被他看透了的感覺。現在,他當面說了出來,雖然沒能說出一個理所當然出來,沒能直接說得出自己本是從後世穿越而來的人,但他能說出自己本就不存在於這世上的事實,這的確讓劉易有點心驚。這個,可能是與司馬徽只是得到帝王心術上部的關係,如果讓他得到了帝王之術的全本,劉易還真的擔心會被他完全看透了自己。這種古代的星象之術,還真的高深莫測啊。

    「那就看誰滅誰吧!」司馬徽知道今天絕對不能善了。他也有點著了魔,居然不是想著要逃走,而是想要繼續將此金龍斬殺。

    他突然運起全身的內勁,使得他渾身有如被狂風吹拂一般。無風自動,散發飄揚,衣袂飄飄。

    「徐晃!夏侯淵!爾等聽著,成敗就在此一舉,為曹丞相效力盡忠的時候到了,給我衝出一條血路!待老夫斬了新漢朝的龍脈!呔!」

    司馬徽的身形突動。狂喊一句,然後噗的一聲,噴了一口鮮血在他手上的長劍上,使得那劍的熾光更盛。

    司馬徽手上的是軒轅劍,是從軒轅家盜取出來的天下第一神劍。在他的手上催使之下,竟然如有靈一般,居然吞吐著一道光影,如殺氣顯形。

    「誰敢動殺無赦!」

    劉易也大喝一聲,提起真氣,灌注翻龍長槍,向司馬徽殺過去。

    另一邊,已經偷得時間回了一口氣的徐晃與夏侯淵,也同時開動,意圖為司馬徽殺過一條血路。

    可惜,關羽、張飛立時上前敵住了他們。

    關羽、張飛乃時三國時代,除了呂布之外,最負盛名的真正無敵大將。徐晃與夏侯淵又豈能與他們相敵?

    何況,徐晃與夏侯淵兩將,都被氣龍所傷,一個根本就發揮不出平時的一半戰力,另一個也難以發揮出平時的八成戰力。所以,四將一以交手,高下立判。

    關羽的青龍偃月刀勢大力沉,一刀劈下,威凌無匹。徐晃僅只是相敵了三刀,便被關羽一刀連人帶斧,將其劈得飛跌倒地,一跌不起。

    而夏侯淵,被張飛那迅猛如龍,卻又有如毒蛇一般的丈八蛇矛殺得他冷汗真冒,每一矛,都殺得他心驚膽顫,要使盡渾身解數才能化解得開。也許也是被徐晃的落敗的影響,才不過數招,他稍一分神,便被張飛的長矛一挑,肩頭濺血,再被張飛的長矛一掃,將他擊倒在地,被張飛的長矛抵住了咽喉,動彈不得。

    另外,倖存的司馬徽的一眾一流高手,還有十來個。他們全都是對司馬徽效死命的。聽得司馬徽的命令後,他們更是不顧一切的飛撲向前,倒讓他們形成了一股無比凌厲的衝勢。

    王越與趙雲、典韋、許褚第一時間殺上前。

    這些都是一流高手。

    說實在,如果是放在戰場上,又或是將他們放在某一個諸侯的帳下,他們都是一等一的大將了。一個諸侯勢力的帳內,能夠有多少個一流武將?

    可惜,他們現在所面臨的,都是當世最厲害的越級高手,無論是大劍師王越,還是趙雲、典韋、許褚,都是越級高手,就武道境界而言,足足高了他們一個大境界。對他們,完全是處於一種壓制的狀態。

    另外,許也說回來,劉易帳下的這些超級武將,他們平時還真的很少會有數個一起出現在同一個地域戰場上。現在,數將在一起,所爆發出來的威勢,絕對不會比司馬徽手下的那十數個一流高手弱,相反,因為趙雲的那獨特的,氣勢磅礴的百鳥朝鳳槍法的關係,四人齊出,就能形成了一個排山倒海的威勢。

    只見王越就有如黑色的幽靈,化成了一股黑色的旋風,不管不顧的直接殺進了那些高手之間,殺氣縱橫,氣勁有如燒炮仗一般的噼噼啪啪的相撞暴響。

    而趙雲,冷峻飄逸,殺機凌厲,他有如飛龍在天,化身點點槍影,居然直接籠罩前方的一眾高手。

    典韋狀若天神一對鐵短戟舞得如風火輪,直接碾壓進司馬徽的手下當中。

    許褚如牛,橫衝直撞,所過之處,長刀揚起,鮮血狂噴。

    不過,讓人感到有點意外的是,與司馬徽交上了手的劉易。

    在與司馬徽交手之後,的確讓劉易心裡一驚。這個司馬徽,劍法深奧,似是隨意的揮動著,就似有一種大道天成,讓劉易那狂暴的翻龍長槍愣是殺不進司馬徽的劍影。有一種有力使不出,甚至是有一種如撼山嶽,楞是撼不動的古怪感覺。

    當然,這也要怪劉易自己,他的槍法雜七雜八,對於一般人來說,或者可算是自成了體系,有了自己的攻擊招數,可是,對於這個司馬徽,等若是半仙級的隱士,劉易的招數卻有些不靈了。空有體內無窮的元陽真氣,卻也釋放不出,一時奈何不了司馬徽,反而讓司馬徽一步一步向那金龍接近。

    第一次,讓劉易感到壓力,讓劉易見識到真正的武道力量。

    眼看就要讓司馬徽殺近金龍,而眾將又沒能來得及聯手將司馬徽擊退之時。劉易靈光一閃,突然一槍向前擊出。

    劉易不是攻擊司馬徽,而是擊在司馬徽的身前,跟著一運元陽真氣,瞬間爆發。

    轟!

    一聲巨響,強大的衝擊力,將司馬徽震盪得往後飛,使得他一下子與金龍又拉遠了距離。(~^~)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7
第七百一十七章 水鏡之死

    司馬徽果然詭秘,有一些劉易難以理解的神通。

    不過,劉易並不會太過驚訝,因為劉易的心裡早有心理準備。莫說司馬徽現在稍為有點難對付了,哪怕就算出現了真正的仙人,劉易都不會奇怪。沒有辦法,誰見劉易來到這個三國時代本身就是一件讓人匪夷所思的事?還有就是,劉易在後現代的時候,的確看過不少的穿越小說,所以,對於在異界所發生的種種奇離古怪的情況,劉易都不會驚訝。

    說真的,對於這個古時代,尤其是劉易在武道方面已經達到了現在的這個境界的時候。劉易的心裡不自然的有多少期待這個世上是否當真的有仙人。如果有的話,那麼劉易覺得自己將來或者又會有了一個更加高的追求目標。

    那個,劉易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按現在身體的年歲來說,那個時候約是十七歲,現在,十多年過去了,已經接近三十歲。也就是說,劉易現在,也算是一個大齡青年,快三十而立,接近中年了。按正常人的年歲,哪怕按百歲來計,劉易也快走完了這一生的三分之一的歲月。劉易的心裡,還有太多太多的事沒有做,他可不想在自己死時都還沒有完成自己之前所想要做的事。

    比如,要讓漢人統治整個世界,比如要讓後世的一些先進的科技文化提前得到發展等等。

    所以,如果這世上,當真的有仙人的話,那就證明,劉易是否也可以踏上一條追尋不死仙道的路?哪怕不求長生不死,多活得一兩百年,劉易覺得也值了。

    自然,這些都是劉易心底裡的一些猜想。

    他曾見識過左慈的那些所謂的仙家手段,心底裡對這種的所謂的仙人的期待感已經不是那麼的大了。在劉易的認識裡,覺得這些所謂的仙家,恐怕只是將武道修練到了極致。已經超越了世上的一些至強者,所以,才會有了一些手段,讓人誤認他們是仙人。

    好比。劉易現在,施展身法的時候,在元陽真氣的驅動之下,其快如閃電,一步邁走。便有如縮地成寸一般,剎那可跨出老遠。如果被一般的普通人看到,恐怕都會誤會劉易就是仙人。

    所以,哪怕現在司馬徽祭出那捲軸,以及所施展的劍法讓劉易難以破解。但劉易的心裡依然無懼,因為劉易認為,自己體內的元陽真氣瞬爆出強勁的殺氣的話,就算是仙也抵擋不住。如果被直接擊中,哪怕是神仙都得要被碾壓。

    因為,在見看一時難破司馬徽的劍招。反被他步步接近那被鎮壓的金龍時,劉易突然瞬爆真氣,使得真氣在司馬徽的前面迸爆,進而造成一個極強的衝擊氣場。將司馬徽硬生生的震退。

    「可惡!」

    司馬徽的鬚髮狂張,被劉易用這樣的方法震退他而感到無比的惱怒。因為他只要再走前一步,凝聚於軒轅劍之內的殺氣便可以斬出,一劍絞碎那氣運龍,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但這一被迫退,他就失去了出手絞殺那金龍的機會了,這怎麼到他惱怒?

    「劉易老弟。我們來了!」

    張飛這個時候並沒有真正將夏侯淵擊殺,只是一矛將夏侯淵給擊暈,然後直接向司馬徽攻來。

    「好!一起來鎮壓他,不用給我留手!」劉易橫槍在金龍之前。擋住了司馬徽進擊的路線。

    隨劉易一起來的人,都知道了劉易與司馬徽的那一點關係。如果劉易不特別交待眾將不用留手的話,恐怕他們都不會下死手幹掉司馬徽。

    這個時候,司馬徽也留意到了此地宮之內的情況了,他的心也不由大慌。他沒有想到徐晃與夏侯淵會如此不濟,這才一個照面就被關羽、張飛分別制住了。而讓他心驚的是。他的十數個一流高手,此刻更加淒慘,居然完全被壓制著,眨眼就被擊殺了大半。

    這也就是說,這些手下的衝擊,其實只是為他爭取到了一丁點的機會,但他被劉易震退之後,他就沒有機會了。

    凌絕的殺機殺到,兇猛的衝擊力,讓司馬徽不得不閃避過去。張飛的殺傷力居然不比劉易的殺傷弱,起碼,張飛的攻擊,似乎要比劉易那大開大合的攻擊要刁鑽得多了。讓司馬徽驚駭。

    其實,隨劉易前來的這些大將,那一個不是武功超絕之背?人人的攻擊力,都不會比劉易弱得了多少。

    張飛殺來,關羽亦殺來,一時間,就成了三人將司馬徽圍住狂攻的狀況。

    如此一來,哪怕司馬徽有著所謂的仙家手段,也經不起三個當世超級猛人的攻擊啊。

    只見司馬徽有如狂風的一根孤草,被擊得左右搖擺,似隨時都會被擊斷。

    「啊啊啊!」

    又是幾聲的尖叫,司馬徽的那些手下高手,又分別被擊殺了數員。

    司馬徽知道這一次的行動怕是完全絕望失敗了。他此際,莫說還想要斬那金龍,再戰下去,恐怕都要被斬殺在這裡。

    頓時,他頓生去意,想要逃離這裡。

    一念及此,他當即揮劍,將劉易與關羽、張飛的攻擊都御往一旁,他再一個暴退。

    在暴退的同時,他嘴裡唸誦著什麼,那本是在空中鎮壓著金龍的捲軸一下子金光大盛,然後突然如射的射了過去。

    很奇異,那捲軸射到司馬徽的身前,居然圍繞著司馬徽劇轉,剎那便似形成了一股金色的旋風一般,帶著司馬徽便往地下宮殿出口逸去。

    「不能讓他逃了!」劉易見狀,手中長槍一擲,直射過去。

    同時,關羽、張飛也一頓地,各自向那金光旋風追擊過去。還有趙雲,此刻他也解決了面前的敵人,聞到劉易的急喝,他凌空一展,如一隻飛鳥,直向司馬徽撲去。

    「破棺椎!」

    這時,突然在洞口現出了一道身影,隨手扔出了一件暗器,射向司馬徽,擋住了司馬徽的去路。

    暗器擊在金色旋風上,卻剎那將金光擊散。

    「是你!啊!」

    司馬徽沒了那金光旋風的守護,一下子現形出來,卻一頓,似是認出了將他攔住的人,可這一驚一呆之間,劉易的翻龍長槍飛射而到。

    長槍居然直接穿透了司馬徽的身體,從背心入胸口出。

    另外三將也殺到,各人的兵器都落在司馬徽的身上。

    一聲慘叫,一代名士終於就此死於非命。(~^~)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7
第七百一十八章 人力勝天

    隨著司馬徽氣絕,那散發著金光護著他飛走的捲軸噼啪一聲掉落在地上。◇↓◇↓小◇↓說,

    劉易隨後趕至,一手抄起了這張捲軸。

    吼

    這個時候,那條被鎮壓住的金龍,這才狂嘯了一聲,掙脫了金色餘光的束縛,在地下宮殿當中盤旋飛翔。

    掙脫了束縛的金龍,它並沒有就此安靜下來,依然還相當的狂暴。它並非生靈,哪怕有可能是所謂的庇佑新漢朝或者是劉易的龍脈氣運所凝成的氣龍,但它此刻,卻並不會認得劉易及在場的這些人,它似乎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看作是對他有危害性的人。

    就在劉易剛剛拿到了那張捲軸的時候,此金龍便張牙舞爪的向劉易狂撲而至。

    劉易心有所感,非常的瞟了一眼手上的捲軸,看到有帝王兩隻古字,當下也沒來得及再看別的,一下子塞進懷內,然後暴退,避過了金龍的一撲。

    吼的一聲,劉易原來所站的地方居然被那金龍撞壞了一片地板。

    劉易來到的時候,此金龍已經被鎮壓住,倒還真的沒有看到此金龍的凶威,沒想這一撲會如此的厲害,讓劉易暗吃了一驚。

    此龍一撲不中,那長長的龍尾又一個橫掃過來,轟隆一聲,居然被地宮當中的一條龍柱給掃塌了。

    這還沒有算完,此金龍就似真的瘋了一般,跟著又向別人撲殺過去。

    劉易也呆了眼。忍不住對在洞門前為他擋下了司馬徽的人問道:「這是怎麼了司馬徽不是要來斬它的嗎我等前來救了它,它為何還要瘋狂攻擊」

    「快走吧。它並沒有靈智,僅只是凝化成龍罷了,這地宮怕也要被它撞塌了。」

    「你沒有辦法讓它安生下來嗎讓它重歸龍脈」劉易向那人問道。

    此人正是龍楚,他離開此洞之後,不久就與劉易等人碰面了。知道了他就是龍楚,托程昱給自己送信的那個曹操的摸金校尉。劉易沒有為難他。並跟他結識了。然後他陪著劉易一起來到這裡,如果沒有他的引路,劉易怕也沒有那麼快來得到。

    「龍脈已經被破壞了,被水晶棺震住的龍眼被司馬徽打破,它不會再留在此地了。不過,你放心,只要沒有被斬,它就不會當真的消散,估計會另尋一個可以凝成龍脈的山嶺潛伏下去。依然還會庇佑著你們新漢朝。所以。我們還是離開吧,不用管它。」龍楚擺擺手道。

    「這樣啊」劉易有點遺憾的望向在地宮內亂撞的金龍。心裡本來還想試著與它交流,想弄清楚一點這個如此玄乎的事兒呢,但現在。怕是沒有機會了。

    「撤離這裡,快」

    地宮開始崩塌,劉易覺得沒有必要再留在此地了,趕緊招呼地宮內的人。

    這個時候,司馬徽帶來的人,及那些曹兵,也被數將解決了。地宮內一地屍首。

    他們聽到劉易的叫話,當即飛快的撤離地宮。

    不過,關羽與張飛,順手將徐晃與夏侯淵給帶了出來,劉易也順手再將司馬徽手上的那柄長劍給拿走。

    劉易與龍楚是最後離開的,看著那暴虐的金龍慢慢的化作透明狀,然後再接一撞撞上宮殿頂當中去,弄得整個宮殿都隆隆的崩坍。而一聲狂烈的龍呤聲,似剎那便穿透了此座大山,騰飛於空中,在高空中狂叫。

    也有可能是此氣運龍的關係,整座山都發生了震盪坍塌,劉易與眾將一齊逃出了地道之時,一個個都弄得灰頭土面。地道太長了,足有兩里多,如果不是龍楚幫忙,劉易等人怕還會被困在地宮當中,被活埋。因為有一段地道被震蹋,幾乎沒有順利出來。

    龍楚帶著劉易等人,在地道當中走了另一個洞口出來,如此才能安全的離開。

    劉易這一次前來阻擊司馬徽的事兒,雖然說有驚無險,順利阻攔了司馬徽,但還是讓司馬徽破壞了龍脈。

    親眼見到了所謂的氣運金龍之後,劉易的心裡也沒底,不知道是否當真的有什麼的氣運龍脈在影響著世界的一切。

    劉易知道龍楚這個在後世算是比較有名的摸金校尉可能會知道一些情況,便向他請教。

    龍楚莫測高深的樣子,對劉易說了一翻話。

    「世間萬物,皆有定數。但陰陽有序,一般來說,並不會互相影響。鬼神有靈,可人定勝天。當個人足夠強大,所走的道正確,那麼自然便有若神助,能夠得天運。否則便會霉運連連,多行不義必自斃。」龍楚看了劉易一眼,「有人應運而生,而有些人,則是生而造運。」

    「龍老哥是說,時勢造英雄及英雄造時勢的分別麼」

    「嗯,大意就是如此吧。」龍楚道:「人的命運,往往都會在於一念之間,若有天定,又何須去選擇氣運能助勢,卻不能造勢。太傅你有今天,莫不是太傅的努力,豈能說是天命所定龍某本來不太清楚此間氣運龍脈的狀況,進去看了之後,見到了那空的水晶棺,龍某便明白,其實那龍脈也是應運而生罷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有它,太傅可百無禁忌,無它,亦影響不了太傅。全因是天運擇人,而非人擇天運。」

    劉易隱約明白了。

    想想,似乎還真的是這樣的一個道理。對於這個,劉易的心裡,可能有相當直觀的理解。原本,這個三國時代,已經有歷史注定了的,換句話來說,那司馬徽所謂的觀星所測,極有可能就是站在他的時間節點上,勉強看到了一點那歷史的定勢,看到了一點未來。可是。因為自己的出現,把一切既定的歷史都改變了。如此。自己就變成了改運的人。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改變了整個歷史的既定進程及發展。

    而再當自己發展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大勢已成。那麼,天運自然就選擇了自己,那氣運龍脈就自主的選擇了自己,庇佑整個新漢朝。

    想通了這些。劉易的整個身心都輕鬆了下來。

    說實在。劉易自從接到了從許都方向送來的這個情報,劉易的心就一直都繃緊著的。這些靈異玄乎的事,也是劉易一直都有所擔心的事。

    這個沒有辦法,誰叫劉易本身就是一個穿越者呢

    所以,對於這個世上,是否會有那什麼的龍脈,而那龍脈氣運是否能夠影響得到整個新漢朝的氣運,甚至影響到劉易個人的命運,劉易表示感到有很大的壓力。萬一當真的能夠影響得到。那就等於劉易多了一種不確定的威脅因素。

    畢竟,誰能夠常常去確保那氣運龍脈不被破壞這世上,絕對不只是只有司馬徽一人懂得破壞龍脈,萬一明天又有一個敵對的人尋到新漢朝的氣運龍脈。再加以破壞的話,那麼劉易又應當如何一種未知的東西,可以影響得到自己,影響得到整個天下人的命運。如此的話,自己再努力又有何用

    所以,劉易的心裡還真的有點擔心。但是現在聽了龍楚的話後,心裡豁然開朗。因為龍楚已經說得很清楚。所謂的氣運,絕非絕對,有時候,人定勝天,有許多東西,絕非那些虛無縹緲的氣運所能影響得了的。說一千道一萬,都還是要自己夠強,自己足夠強大,那麼誰又能擊得倒自己

    事到如今,劉易也隱約明白了曹操的心態,以及司馬徽的心態。他們現在,的確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眼看就要敗亡了,所以,才會有了破壞自己新漢朝的氣運龍脈的心意。這個,應該是他們沒有辦法之下的辦法了,一切都想聽天由命,以為破壞了新漢朝的氣運龍脈就可以決定新漢朝的命運。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所謂的時勢英雄,英雄時勢。有時候,一個有大氣運的人,可以成就英雄之命。如董卓、呂布。他們身處於這樣的一個年代,時運都會將他們推到某一個,讓他們風光一時。可是,董卓多行不義必自斃,最終還是要失敗的。而呂布,就算歷史上沒有人能真正的擊敗他,可他還是敗了,那就是敗在他的不敗僅只是敗在他的個人能力上面,卻沒能造出時勢,讓他真正的從全方位的強大起來,所以,他被更強大的曹操給滅了。

    現在,大漢天下的時勢,卻等於是劉易營造出來的,已經強大到可以營造出時勢來了,還能被誰擊倒

    或許,新漢朝的氣運龍脈被斬的話,的確會出現一些問題,天災等等。可是,以新漢朝現在的強盛,哪怕出現一些天災的事,也不可能從根本上讓新漢朝消弱下來。

    天災,無非就是地震、旱災、水災、瘟疫等等。這個,哪怕大漢某地出現地震災難,也不可能是全面性的,只會是某一片地方受災。而以現在新漢朝的經濟實力,百萬千萬人受災,都能夠迅速解決得了。旱災的話,倒有些許麻煩,但也不是不能夠解決的。新漢朝已經在嶺南、南洋一帶髮展,在那些亞熱帶地區大力開展了生產,哪怕大漢中土有什麼的災情,都會有大量的糧食來源,不會出現全國饑荒的情況。疫病方面嘛,劉易早與華佗等一眾神醫有過交流,對於一些疫病的發生有著比較深入的研究,一般情況之下,疫病不會輕易發生,哪怕發生了,也有一定的控制力度。

    反正,新漢朝發展到了現在,面對什麼的問題,都可以從容面對,根本就不用擔心。

    劉易因為對這樣的事不夠瞭解,心裡緊張,所以,才會那麼的在意,將那麼多的大將都召來,一起來阻擊司馬徽。現在,一切都雨過天晴。

    「呵呵,多謝龍老哥的解惑。」劉易由衷的對龍楚道:「說真的,現在新漢朝的形勢一片利好,待擊敗了曹操之後,大漢便能歸於一統,大漢也將要迎來真正的大治。到時候,大漢百姓人人安居樂業,國富民強。劉某真的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一些人力不可抗的事兒。更難得,龍老哥你深明大義,居然能給劉某送信報,這就是一個天大的恩情。那個,劉某也俗氣一次,說吧,想要劉某如何報答你」

    「龍某有一個不情之請。」龍楚拱手道。

    「請說」劉易客氣的道。

    「徐晃與夏侯淵兩位將軍,還請太傅放了。除此,龍某別無他求」

    「行這個沒問題。」劉易一口答應。不過神色不解的道:「兩位將軍於龍老哥你有恩」

    「沒有。」

    「那你」

    「太傅別誤會,龍某做事,恩怨分明,一碼歸一碼。」龍楚道:「龍某這次為曹操辦事,卻等於背叛了他。不過,這事兒,倒可以跟曹操述說得清楚。但是,如果他所倚重的兩員大將不歸,那麼龍某就很難說得清楚了。」

    「哦龍老哥你還在回曹操的身邊」劉易道:「劉某斗膽,我看龍老哥你也是一個奇人,不如就留在我們新漢朝吧。我劉易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先謝了。不過,有些事,還得要一個交待,何況龍某妻兒還在許都,始終都得要回去一趟。」

    「原來如此,那麼,需要我們的幫助嗎我們也有人在許都,如果曹操要對你妻兒不利的話,可以找我們的人。」

    「請太傅放心,龍某早有安排,就不勞煩了。」龍楚說完,有點猶豫的道:「另外,龍某不適合在朝堂,所以,太傅的美意心領了,將來或者會有機會再見的。」

    「那好吧。」劉易感覺到此龍楚不簡單,當是一個奇人,如果能夠收歸帳下的話,或者會有機會用得著他,但此際卻不好勉強他。

    龍楚帶來的人倒也沒事,他向劉易告辭,讓人抬著已經醒來的徐晃與夏侯淵離開了。

    不過,最終卻把夏侯淵留了下來,因為他居然傷得比徐晃更重,不是被張飛所傷,而是被那氣運龍所傷,在最後將他帶出來的時候,那氣運龍的龍尾又掃了一下他,讓他受了嚴重的內傷。

    現在要抬他離開才發現他傷得這麼重,劉易出手,用元陽真氣暫時保住了他的性命。龍楚留下夏侯淵,請劉易出手救治。

    對於這個,劉易倒也沒有拒絕。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7
第七百一十九章 瓦解曹軍鬥志

    對於那些三國上的歷史名將,不管他們本是隸屬於哪一個諸侯勢力,除了極個別的傢伙之外,劉易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惡感。

    畢竟,這些歷史上的三國武將,徐了極少數之外,他們大多都並沒有特別的罪惡滔天,要說的只不過是他們各為其主,所追隨的主公不同罷了。大多數的三國武將,他們的理念,其實都是差不多的,都是想有一翻作為,甚至,心底裡都會有一個匡扶漢室振興大漢的理念。

    就如劉易放走的徐晃,儘管他當年攻擊過劉易的振災糧官府,一直與劉易為敵。但是,他也只是聽命於人,各為其主罷了。就算是有恩怨,都非私怨,所以,劉易放走徐晃,心裡並不會覺得如何。因為最主要的,是劉易自身強大,放走徐晃,沒有那种放虎歸山的感覺。

    當然了,也算徐晃命大,因為關羽、張飛曾經一度無比仇恨徐晃與夏侯惇,畢竟是他們兩人在襄陽城襲殺劉備,將劉備擊殺在襄江邊。

    不過,後來知道劉備沒死,並且,沒死的劉備,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居然挑使聯全異族人來進犯新漢朝,這讓關羽與張飛對劉備傷透了心,極為失望。進而,對於徐晃與夏侯惇這兩個曾「殺死」過劉備的曹將,那恨意也就沒有那麼深了。

    這一次在這秦嶺大山的地下宮殿與徐晃相遇,關羽也是幾翻欲殺徐晃,但都沒有下死手。因為當初關羽與曹操約法三章暫歸曹操的時候。曹將當中,徐了張遼與關羽比較談得來之外。那徐晃也常找關羽喝酒切磋,互相都對對方比較欽佩的。所以。現在面對徐晃,關羽也就沒有下死手。

    尤其是。劉易也沒有多說什麼,所以,眾將都沒有意見,任由龍楚將徐晃帶走。

    至於夏侯淵,大家雖然也是處於敵對的立場,但是,面對夏侯淵個人,莫說是劉易了,就算是一眾將領對他也沒有什麼的惡感。沒有什麼的私怨。所以,劉易要救他,也沒有人有意見。

    同樣的,不僅僅是劉易,新漢軍的所有將領,他們此際都是信心滿滿,根本就無懼一切敵人。如關羽、張飛、典韋、許褚等大將,他們更不屑於對一個重傷的人下手,他們更樂意在戰場上。與對手堂堂正正的交手,斬敵將於馬下。

    另外,這個被秦始皇挖建的地下宮殿,算是全都崩塌被毀了。不過。龍楚在離開的時候,告訴了劉易,說此個秦始皇的地下宮殿。除了現在所見的東西之外,應該還有玄機。此處雖然並非秦始皇的真正龍墓。但是裡面肯定會有著大量的財富,他懷疑。地宮裡面,有一些他沒來得及探索的通道,可能是秦始皇的藏寶之地。他建議,以後劉易或可將那些藏寶取出來。

    但劉易不置可否,並不打算隨便挖掘,一來,想要挖掘,工程太大了,二來,劉易覺得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與其在地下挖掘財富,還不如多花費點心思來創造財富。地下的財富,就留待後世後人吧。但劉易也對龍楚提出要求,讓其要保密,不可將此處的秦始皇墓的事洩露出去,以免引來一些人的前來挖掘搜尋。

    劉易以後,也會將這一帶山嶺劃為禁地,不會讓人進入這一帶山林活動。

    離開秦嶺山脈,劉易就沒有按來路離開了,而是先到了已經被新漢軍打通了的子午峽谷。也就是可以從關中穿過秦嶺到達漢中的那一條險要的峽谷山道。這條子午谷,離那秦始皇墓並不算太遠了,劉易估計,當年秦始皇開挖這個地下陵殿的時候,也是經這條子午谷運送一些物資到那陵墓的。

    在這裡,劉易與關羽、張飛分別。他們會經漢中返回襄陽,返歸他們現在的軍馬所在地。繼續向曹軍發起進攻,爭取盡快奪取整個豫州、揚州地區,進軍許都。

    在分別之時,關羽與劉易談了一下汝南的情況。

    是關於張遼的。

    原來,關羽也察覺到了張遼心有死志,左右為難的張遼,一方面不想與新漢軍為敵,但也不想叛判曹操。關羽率軍殺到汝南的時候,出陣與關羽相戰,看似是與關羽相戰,但是更似是前來求死,以全他忠義之命。

    關羽不忍在戰場上斬了張遼,便與張遼一翻詳談。最終與張遼達成了一些協議。

    關羽跟張遼擺事實,明確告訴張遼自己新漢軍的計畫,告知張遼自己的新漢軍數路齊進。以張遼在汝南的曹軍兵力,是不可能阻擋得了新漢軍的前進步伐。因此,關羽對張遼許諾,新漢軍以絕對優勢的兵力,圍汝南城不攻。而張遼所率的曹軍,也只能據汝南城不出,互相只是對持,不交戰。

    因為就算是兩軍交戰,在汝南城的曹軍,也絕對不是關羽所部新漢軍的對手,一旦交戰,雙方只會徒增傷亡。如此的目的,就是讓張遼不用背上一個背叛曹操的罪名,全張遼的氣節。如此,曹操也沒話可說,因為曹操總不可能指責張遼不作為,明擺著幹不過新漢軍,已經成了孤軍的汝南曹軍,能夠守住汝南已經對得起曹****。所以,這樣誰都無話可說。

    但是,如果曹操敗亡,那麼張遼就等於是無主之將,到時候,張遼便可率汝南的曹軍歸順新漢朝,和平收取汝南。萬一,是新漢軍敗了,那麼自然是無話可說,新漢軍退走,張遼自然還是歸曹操。

    關羽的這些提議,張遼已經接受。所以,現在在汝南的新漢軍,僅只是在與汝南城內的曹軍對持,沒有發起攻城戰。

    劉易對關羽的這個做法表示認可。張遼是一員智將,可大用之將,如果將來能夠歸順新漢朝。也是一件大好事。同時,劉易也對關羽、張飛兩將表示。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劉易能讓他們獨率一軍作戰。那麼就代表著對他們絕對信任,戰場上的事,他們自己可以見機行事,不用事事都先向新漢朝匯報再行動。劉易給予他們隨機應變的權力。

    送走關羽、張飛,劉易便先回到了關中長安。

    帶著眾將到長安的皇宮拜見了少帝,見他一切安好,便離開長安返洛陽。

    說真的,有過一次被人刺殺少帝的經歷,劉易真的不敢輕心。尤其是在這個眼看天下就快歸一的時候。劉易不想再出現什麼的意外,不想被人有機可乘。所以,長安皇宮,一直都守衛森嚴,這次更交待皇甫嵩,一定要注意長安皇宮的安全。無相干人等,絕對不能輕易放進皇宮。對於少帝的飲食方面也要注意,不能讓人下了毒。

    雖然說,劉易真的不是關禁著少帝。但是,對少帝這樣的保衛,也相當於是將其關禁了。如果少帝當真的出了什麼的意外,那麼劉易真的坐實了這個軟禁少帝的罪名。以後跳進黃河都洗不清。自己人或者會瞭解。但是很難堵得住世人的嘴。

    所以,一定要確保少帝平安無事,將來就算劉易自己要登基為帝。也要堂堂正正的從少帝的手上接過皇位,而非吃相太難看。讓人覺得是劉易強奪過來那般。

    回到洛陽之後,趙雲、典韋、許褚馬上歸建。前往虎牢關外主持大局。劉易則沒有再馬上到前線去。

    現在的情況,特別是虎牢關外的戰線,暫時還處於一個高度緊張的對持局面,要打開局面不是短時間之內就可以的。所以,劉易也不太著急了,可以留在洛陽,等著各方的軍馬向許都壓縮。

    劉易也相信,司馬徽身亡所行之事失敗的消息,很快就會通過龍楚送到曹操的耳中。到時候,曹操肯定會心神大亂,無力再應付新漢軍的步步進逼。這個時候,劉易估計以曹操的性格,是不會向自己投降的,肯定就會收縮兵力準備與自己最後的決戰。所以,現在,虎牢關外的新漢軍,依然還是牽制曹操的大軍為主,待各路新漢軍軍馬,慢慢的蠶食曹操的勢力地盤。

    不管曹操的態度如何,如此一來,起碼會讓那些追隨曹操的軍將士兵感到驚慌,讓他們感到無力回天。這樣的話,到時候再向曹操發起決戰,曹操的軍馬,肯定戰意消沉,無心死拼。

    整個天下都歸新漢朝了,就只有許都一帶的地區在反抗,那還有意義嗎?曹操的軍馬將士,是來自中原所有地區,有來自兗州、青州、徐州等地,到時候,別的州郡都已經歸新漢朝統治了。那些曹軍的家鄉、親屬,都歸新漢朝統治了,他們還有心思跟新漢朝拚命麼?

    所以,劉易覺得,如此的佈置,就可以慢慢瓦解曹軍的鬥志,讓曹軍人心思靜,沒有再與新漢軍死戰的慾望。

    而這個時候,又有捷報傳來。

    是徐州方面的捷報。

    原來是孫策方面的江東軍,在甘寧的相助之下,殺敗了曹洪軍,將曹洪殺得退敗回壽春城。跟著,江東軍已經將整個揚州東南的淮陰地區全都收復了,另外,周瑜方面的軍馬,也奪取了廬江一帶。再配合黃忠、黃敘父子的軍馬,連豫州東南面、揚州的西北地區,全都收取了。

    在孫策已經將曹軍壓制到了壽春城之後,甘寧便率水軍退出了揚州戰場,通過海路,直接進軍徐州。

    甘寧的進攻目標,是徐州的下邳城。

    曹操其實還是留有不少武將在徐州鎮守的,比如袁紹歸降過來的那一眾武將,當初擊敗呂布之後歸降的武將,大多都被曹操派在兗州、徐州等地鎮守。

    怎麼說呢,這些降將,說能力嘛,也是有的,但是,卻不算是太頂尖的那種,說句難聽點的,就是難堪大用。可是,卻也不可不用,因為如果不用那些降將的話,將所有的降將都冷藏起來不起用的話,那麼將來誰還會歸降於他?

    所以,一些地方守將就用得上他們了。當然,降將畢竟是降將,以曹操那多疑的性格,肯定也不會太過放心的。所以,曹操雖然一直對那些降將都表現得很大度,有一種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大氣度胸襟,但這些全都是表面的。因為曹操對於那些降將,首先的就是先賜予他們一定的官職財幣,以示恩重,跟著,在許都賜給那些降將府邸。先讓那些降將在許都生活一段時間。然後,再突然徵調,將他們調到地方去做守將。但是,他們的妻兒家小,卻只能留在許都。並且,這些降將在朝廷還掛著官職,調到地方去做守將,全都是臨時的,代城守,擺出一個以後還會調回許都入朝為官的樣子。

    如此看似是恩示,實際,還是隱隱的威脅著那些降將的妻兒,通過如此,讓那些降將不敢反叛曹操。只能安心的為曹操效命。

    好比關羽跟劉易所說的張遼的情況,其實就是如此。張遼其實也不是迂腐的人,但為何要被逼得產生了死志?其實當中,無非就是張遼的妻兒,被曹操留在許都。這就使得張遼不敢輕易的說歸順新漢朝。

    在徐州,高覽、侯成、毛玠等將,基本就是如此。

    高覽,被曹操任命為徐州的守將,侯成為副將,毛玠則為下邳的守將。另外,還有呂翔、呂虔、呂曠等將都在徐州各地鎮守。

    這些曹將,武力大多介乎二、流之間,不過,讓他們鎮守一城一地,倒還是非常適合。

    尤其是高覽,作為當年袁紹將軍的大將,僅次於張合之下的大將,他的能力還是有的。他非常清楚下邳城的重要,特別的增派了不少軍馬進駐下邳,確保下邳不失。

    說實在,下邳城的確是一個易守難攻之地,四面環山,無論從哪一路哪一個方向向下邳發起進攻,都是極難的。加上又派出了大量的軍馬,早已經將下邳方圓數十里地方都守得水洩不通,無路可向下邳進攻。

    不過,曹操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就是特意下命令,令徐州名士陳登亦到下邳去主持政務。

    如此一來,不管曹軍將下邳守得如鐵桶一般的嚴密都沒有用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8
第七百二十章 徐州告急

    早前徐州陶謙的一眾老臣,現在還在徐州為官的,真的很少了,鳳毛麟角的存在。

    除了大部份戰死之外,還剩下來的,現在卻都歸於新漢朝,如曹豹、糜竺、糜芳、孫乾、陳圭、臧霸等等。留下在徐州的,就只有陳登一人了。而陳登之所以還留在徐州,主要是因為他老父陳圭早早就到了新漢朝洛陽,他陳家的資產也早轉移到了洛陽。又因為他與新漢朝的關係並沒有暴露,所以,他就一直都留在徐州,等待新漢軍有朝一日奪取徐州的時候,他可以作為內應。

    碩果僅存留在徐州的早期謀士陳登,在徐州卻是當仁不讓的最有聲望名氣的謀臣了。在曹操奪取了徐州之時,曹操也與陳登見過面,當時還想請陳登到許都朝廷為官。但陳登拒絕了,表示只願留在徐州,故土難離。而當時,曹操也的確需要一個徐州當地的有名望的人助他治理徐州。

    沒有辦法,誰叫他曹操在徐州的百姓的心目中是一個暴君的形象呢?當初放言血洗徐州,要殺徐州一個雞犬不留,大軍一路「屠城」殺到徐州城下。這使得徐州百姓,對曹操真的是充滿了一種恐懼及厭惡感。所以,曹操想要更好的治理好徐州,就必須取得一些徐州當地的士族豪門的支持,陳登便正是徐州名士的代表。

    一直到曹操好不容易取信於徐州的百姓,使得徐州百姓的生活生產走上了正常的軌道,曹操才慢慢的將陳登邊緣化。沒有再讓陳登在徐州掌握著太大的軍政方面的權力。將陳登派往下邳,這個其實等於是將陳登徹底趕出徐州。下放到下邳。也只有這樣,曹操才可更好的將自己信任的人派到徐州去掌控徐州局面。自然。當中更牽涉到一些利益的問題。曹操不願意看到徐州的利益全都落在徐州當地的士族豪門的手上。

    殊不知,此正中陳登下懷。

    生於徐州的陳登,自然知道下邳的戰略地位的重要性。

    在下邳,曹操派來的大將毛玠,他雖然對軍事方面相當的精通,但是,對於政事方面卻並不在行。所以,就算他是下邳的城守,卻也不得不倚重陳登的才能治理下邳。如此一來。陳登在下邳也就相當於是二號人物。

    甘寧從海路向下邳進攻,一開始並沒有驚動曹軍,在奪取了海邊河口的一個小鎮之後,連東海郡都沒有進攻,直接親率一支軍馬,沿泗水河向下邳進發。也就是當年劉易一行人前往下邳救出呂布時候所行的路線。

    甘寧的軍馬,到達下邳三、四十里遠的地方,就先讓軍馬藏於深山當中,跟著派人潛進下邳探聽情報。如此便和陳登接上了頭。

    陳登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當下便借外出巡視下邳四周守軍的情況為名,親自前往下邳的東南方向,將甘寧的新漢軍大軍引進來。一路基本不用怎麼戰鬥,便順利的到達下邳城下。

    因為新漢軍有陳登的接引。每過一個關隘,都將所有的曹兵控制了起來,讓下邳的曹軍根本就不知道有新漢軍暗暗的殺到。

    陳登再直接叫開下邳城門。新漢軍一湧而入,先奪取了其中的一個城門。軍馬殺進城。

    毛玠直到下邳城內喊殺聲四起,他才驚醒下邳城破。被新漢軍有如天降一般的殺到。城已經被攻破,他哪裡還敢與新漢軍交戰?當即率親兵倉皇的逃離了下邳城,將下邳城拱手讓給了新漢軍。

    不過,新漢軍奪取下邳城,卻並沒有消滅太多的曹軍。因為下邳的曹軍,大多數都佈置在下邳城外,佈置在四周的關隘軍寨當中,按曹軍的計畫,如果新漢軍來進攻,不管從那一個方向殺來,都得要先奪取下邳四周地理位置險要的一眾關隘,如此方能殺到下邳城來。現在,甘寧在陳登的引領之下,直接奪取了下邳城,在毛玠逃離之後,於下邳城四周的曹軍軍寨的曹軍見機不妙,沒有等到新漢軍前去攻擊,他們就慌忙的逃離。

    但是,儘管沒有消滅太多的曹軍,但是讓新漢軍奪得了下邳,就等於在徐州的心窩上捅了一刀,以下邳作為踏板,新漢軍就可以隨時向徐州城發起進攻。甚至可以向徐州各地出兵。

    徐州形勢告急。

    如此,曹操與新漢朝的戰爭打到了現在,他已經全面陷入了一種失利的局面,面臨著一個大潰敗的危機。

    天下大勢不可逆,曹操現在也只是作垂死掙扎罷了。

    下邳失陷的情報,也幾乎是與龍楚跟徐晃回到許都的時間差不多送到曹操的眼前。

    看到龍楚帶著重傷的徐晃回來,曹操便知道斬新漢朝龍脈的事發生了變故。他憤而將各地軍情的報告撕碎,扔得一堂都是,然後好不容易才壓下心頭的鬱積問:「怎麼會事?妙才(夏侯淵字)呢。」

    龍楚站了起來,將精神不振的徐晃撫到一邊,才冷靜的道:「水鏡先生斃亡,夏侯淵將軍身受重傷,生命垂危。雖然破壞了新漢朝的龍脈,但並沒能斬斷那氣運龍脈。那氣運所凝的龍脈,衝破鎮壓,離開了那龍脈地穴。」

    「我是說到底是怎麼會事?水鏡先生怎麼會斃亡,妙才又是如何受重傷垂危的,他現在在哪裡?」曹操有點惱火的問龍楚。

    「龍脈氣運化龍,威力極強,無形龍煞一撲,我們便有一個軍士被抓爆化為血雨。就算是以徐晃與夏侯淵兩位將軍之勇,亦不能敵那無形龍煞一擊。片刻功夫,參與斬龍的人手死傷過半。水鏡先生使出神通鎮壓了那無形龍煞,使其現形,確是一條巨大五爪金龍。只是,劉易居然親自率一眾新漢軍大將親到,擊殺了司馬徽。使我們的行動功虧一簣。」龍楚講述道。

    「什麼?無形龍煞?五爪金龍?確有其事?你說什麼?劉易親率一眾大將殺到?你們不是深入秦嶺大山當中去麼?那劉易又怎麼會尋到你們?他又怎麼會知道我們要進入秦嶺大山斬他們的龍脈?」曹操沒有親臨其中,聽著心底真的很驚訝。當然。更加驚怒的是,劉易怎麼會出現?

    「丞相既然相信有龍脈。斬龍脈可破壞新漢朝氣運,那麼,新漢朝龍脈氣運化龍自然就不足為怪了。自古以來,龍都是我們華夏的守護神,自然不是輕易對付的。哪怕只是一條氣運所凝的金龍,想要斬斷也不是輕易的事。至於劉易為何會出現在龍脈所在,恰好破壞了我們的行動,這個,龍某也難以解釋了。」龍楚攤攤手道:「可以說明的是。這世上,其實並非只有龍某一人精於尋龍點穴,或者,比龍某更加精通擅長的大有人在。另外,水鏡先生的星相學說,觀天象定氣運的學術,自古便存在,而非僅只有水鏡先生一人精通。據聞,已經投靠了新漢朝的龐德公亦精通此道。當年,也曾與水鏡先生一起坐而論道。另外,當世大名士鄭玄,亦在新漢朝。氣運龍脈。關乎到一國之運,丞相請想,他們又能不注意呢?有可能。他們亦觀天象算出了有人要對新漢朝龍脈不利,所以。劉易的出現也就不奇怪了。何況,這次行動。龍某不排除有人向新漢朝通風報信的可能。至於是誰,龍某卻無從去追查,這個,還請丞相明察。」

    「前去的人,都死了?」曹操懷疑的望了龍楚及徐晃一眼道。

    「除了龍某與下手,便只有徐晃將軍及夏侯淵將軍沒死了。」

    「你不是說,劉易率一眾大將殺到,那麼你們又是如何逃離的?」曹操心裡既遺憾又惱火,這次的行動失敗,等於讓他失去了一次從天運上擊敗新漢朝劉易的機會,而他又懷疑,為何龍楚還能夠平安無事的帶著重傷的徐晃回來?

    「當時山勢崩塌,龍某與手下卻精通地下逃生,當時便救下傷重的徐晃將軍,從地底的一些地道逃了出來。至於夏侯淵將軍,是我等離開後,看到劉易出手救治重傷的夏侯淵將軍,估計,劉易既然出手相救,那麼肯定就不會再殺他,所以,夏侯淵將軍,應該被俘虜了。」

    龍楚的話,在路上便已經與徐晃溝通好了。徐晃的性命,都是龍楚救回來的,所以,徐晃自然也樂意配合龍楚,在一些事兒上隱瞞住曹操。

    「丞相該不會是懷疑龍某吧?」龍楚直視曹操道:「在出發之前,龍某便說好,只負責為水鏡先生找到確切的龍脈所在,如何破壞,如何斬龍脈,龍楚卻不會負責或參與。有些東西,不知者不知道當中的厲害。就如龍某為丞相從地下取財,有些財可取,但有些財,龍某卻不敢取,這些是一個因果關係。除非,龍某不想要命了,何況,不僅是龍某,或者還會牽涉到丞相,因此,請丞相理解。」

    「這個……曹某也並不是這個意思……」曹操卻也不好直接說明懷疑龍楚什麼。

    「那就好,丞相,還有一事,龍某要歸山了,本想悄然離去的,不過,有些事的確得要跟丞相說清楚,不告而別的話,反會讓丞相猜疑。所以,還請丞相不要留難。」龍楚似是客氣的請求曹操,但是,神態之間,卻並沒有一點擔心曹操會留難他的樣子。

    「呃?什麼?龍老弟,你、你打算離開曹某了?這……」曹操覺得有點突然,心裡自然是不想龍楚輕易的離開自己。

    「丞相勿忘了當初與龍某的約定。」龍楚淡漠的道:「何況,現在丞相還有哪裡用得上龍某的地方?丞相現在兵強馬壯,統軍打仗非龍某所長,自然用不上龍某。至於錢財軍糧方面,也足夠丞相大軍用度很久了。所以……龍某當應走了。」

    「啊?這樣啊……」曹操的臉色數變,沒有想到龍楚會在這個時候公然說要離開自己。

    說實在,曹操很想留下龍楚,龍楚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他想要走,曹操也不想讓他活著離開。只是,他真的見識過龍楚的一些神鬼莫測的手段,這讓他心裡有顧慮。

    因為曹操曾跟著龍楚見識過如何摸金,碰到了一些難以解釋的讓他心底發寒的事。明說就是曹操曾隨龍楚親眼見識過一些墓裡的老屍還能從棺裡坐起來的恐怖驚悚的事兒。而龍楚卻可以將其鎮壓。也因為如此,曹操才會默許龍楚,放棄一些墓裡的財富,沒有硬性要求龍楚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為他搜刮乾淨。

    事實上,歷史上曹操是沒有讓摸金校尉離開的。因為後來的曹操的那七十二疑冢,就是摸金校尉負責為其所建。

    只是這一世,曹操已經看不到統一天下之希望,連立足稱雄一方都有點不現實了。因此,他也沒有想到要為自己立冢,而龍楚也因為時勢,而決定要離開曹操。畢竟,他也不想陪著曹操一起敗亡。

    這個也是時也勢也。如果曹操一路高歌,稱雄天下的話,龍楚恐怕也不會生出要離開曹操之心。何況,如果天下都是曹操的,他又能到哪裡去?

    「丞相還有什麼意見麼?」龍楚依然冷靜的望著曹操道。

    「這個……好吧,什麼時候走?曹某送送你吧。」曹操最終還是點頭同意,沒有再說什麼。

    「估計就這幾天吧。」龍楚見曹操沒有留難,便告辭退下。

    當然,龍楚自然不會傻到讓曹操為自己踐行,更加不會喝曹操送行的酒。他早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當晚,他就以悄悄的離開了許都。自此,也再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去向。

    徐晃的精神狀況不佳,曹操也不好再多問什麼了,叮囑徐晃先下去好好的養傷,並讓他的醫生郎中去為徐晃醫治傷勢。希望徐晃可以早日恢復狀態。

    曹操甚至也沒有下令調查這次的行動失敗的經過了,事到如今,再調查也沒有什麼的作用。畢竟,連水鏡先生都死了,就活著回來這一點人,怎麼調查?

    何況,讓曹操頭痛的事實在是太多了,顧不上這已經失敗了的事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8
第七百二十一章 曹軍收縮兵力

    很被動,曹操現在真的是焦頭爛額,情況的嚴重程度,已經超出了他所能處理的程度。△¢,

    可以說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他的勢力地盤四周,都出現了讓他有心無力的崩潰跡象,一時難以應付。

    豫州、荊州、揚州、徐州、青州、兗州這數州的戰事,就沒有一個好消息,幾乎都是被新漢軍壓著打的情況,他的曹軍,完全是處於一個被動捱打的局面,各方面的主要城鎮,都處於一種風雨飄搖的情況當中。稍不留神,可能就導致全面潰敗的局面。

    這真的叫曹操觸手無策啊。在這個時候,曹操的軍馬就是那麼多,無論從哪一方面抽調軍馬支援哪一方面,都捉襟見肘,照應不過來。

    說到底,還是一個整體力量遠遠弱於新漢朝的關係。新漢軍可以同時調動數百萬大軍,而他曹操僅只是百來萬的軍馬,在兵力上,他就已經遠遠弱於新漢軍。

    人家新漢朝,可以大張旗鼓,可以放手佈置向他曹軍進軍攻擊的行動。而他曹操,卻處處受制,毫無反擊之力。

    本可以為他抵敵住從北方殺到青州來的臧霸泰山軍馬,卻歸順了新漢朝,本希望那水鏡先生可以從那個玄乎的方面動搖新漢朝的根本,卻連水鏡先生都敗亡了,連帶讓他折損了兩員大將。一個落在了劉易的手上,一個雖然返回來,卻重傷待治,根本就無法再為他出戰。一直來,為曹操搜刮財富的摸金校尉。亦離開了他。這讓曹操不自覺的便產生了一種英雄末路,牆推眾人推的感覺。臧霸的歸順。龍楚的離開,讓曹操也看到了一個別苗頭。他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多少軍將及謀臣會離開自己,會有多少軍士會逃離自己的陣營。

    此際的曹操,真的很無奈,很不甘心。

    沒有辦法,他只得接連下命令,讓從襄城敗逃回來的李典、滿寵抓緊時間整頓他們從襄城逃回來的敗軍,配合穎川的夏侯恩在穎川佈防。給他們數將下了死命令,著他們無論如何都要守住穎川防線。絕對不能讓新漢軍突破。一旦突破的話,新漢軍的兵鋒就將會直指許都。這個是曹操認為先要確保不失的。

    跟著,他急派快馬送密信到汝南城,命令張遼,放棄汝南城,率汝南城的二、三十萬曹軍,突圍退守穎陽城。

    穎川到穎陽,只是數十里之遙,分別離許都亦是處於百來裡左右的路程。如果張遼能夠率汝南的曹軍退守穎陽城。那麼就等於在許都南面屯積了五、六十萬的曹軍,分別於穎川、穎陽與許都形成一個犄角之勢。三地的曹軍,隨時都可以互相支援,僅須半天。就可以往來支援。如此也更有利於曹軍對新漢軍進行反擊。如果有戰機可乘,曹操認為,自己的曹軍就可以在一天之內。集結起大軍攻擊新漢軍的某一個薄弱之處。這個,可能就是曹軍唯一的機會了。

    曹操的命令相當的嚴厲。命令張遼務必要按他的命令行動。這事關他曹操全局的成敗得失,不容有違。

    同時。曹操考慮到襄城已經失,自己又打算放棄汝南,放棄整個豫州,開始收縮兵力防守。所以,他認為揚州方面的曹軍,再留在揚州與來防的新漢軍周旋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現在江東軍已經殺到揚州壽春城之外,另外還有新漢軍的軍馬向壽春城挺進,如果再不果斷將揚州壽春的曹軍撤回來,那麼揚州壽春的軍馬,恐怕又要面臨被新漢軍大軍圍困在壽春殲滅的危險。

    所以,曹操急令還在揚州壽春的曹洪,改快率揚州的軍馬,沿穎水北撤,一路退回數百里,到達譙郡一帶,佈置防線,主要是防沿穎水追擊的新漢軍及有可能從徐州方面殺來的新漢軍。當然,現在徐州還暫時在曹軍的手上,但曹操並不認為憑自己留在徐州的不多的兵力,還能確保徐州不失。徐州的失陷,估計還是時間上的問題。所以,曹操打算,盡快構建防線,以免到時候讓從徐州方面殺來的新漢軍直驅直入。

    另外,曹操決定殺一個軍將開刀,用以殺一儆百。那就是蔡瑁。曹操覺得,在現在這個時候,也是時候震懾一下自己軍中的眾將了。要不然,人人都以為打了敗仗都沒有關係,一個個一見新漢軍便潰逃,如此,還如何跟新漢軍決戰到底?

    曹操直接向全軍宣佈,列數蔡瑁的罪狀,哪怕不是如此的,但是,為了能夠震懾全軍,又能讓全軍信服,所以。曹操直接向全軍告示。

    蔡瑁的第一條罪行,畏戰怯戰,對友軍支援不力,導致曹洪所部二、三十萬的大軍,被困江都城,幾乎全軍盡墨。

    第二條罪行,在佔據了天時天利人和的情況之下,在洪澤湖澤沒有一點作為,居然讓新漢軍輕易的突破了蔡瑁三十多萬水軍的水路防線。這有玩忽職守的罪過。曹操對蔡瑁所成立的這支水軍報以厚望,但到頭來卻是如紙糊的一般,不堪一擊,白白浪費了曹操的無數人力財力,讓曹操大感失望。

    第三條罪行,面對新漢軍大軍壓境,不思己過,不與同僚齊心合力共抗強敵,反而暗裡將責任推卸給同僚,中傷同僚,意圖混淆視聽,以掩其過。有欺上瞞下的罪行。

    第四條,有證據證明蔡瑁貪財好色,貪墨了曹操交付給組建曹軍水軍的物資,從而使得曹軍水軍的一些硬件措施遠達不到預期的計畫。

    第五條,有證據表明,蔡瑁心懷不軌,有背叛許都朝廷的跡象。有證據證明,蔡瑁之姐蔡氏,現就在洛陽,其姐之子劉琮,據聞待其成年之後,將會被新漢朝任其為荊州之主。繼承其父劉表的職位。蔡瑁一心想歸於荊州,有投新漢朝的嫌疑。

    ……

    嗯。其實,很多條都是莫須有的罪名。但是,一切都不容蔡瑁分辯了。曹操已經下達命令,讓曹洪對蔡瑁馬上動刑,斬立決,以震懾曹軍全軍。

    因此,蔡瑁始終都逃避不了歷史既定的命運,最終還是被曹操冤斬。只不過,歷史上的他,是真的冤。斬了他之後,曹操也自知斬錯了人,也有點後悔。但這一世,卻是曹操故意要殺他的。

    這個,曹操也考慮到另外的一個問題,因為在揚州壽春的曹軍水軍,雖然是他曹操的軍馬,可是,實際卻是蔡瑁一手一腳組建起來的。這個組建的時間雖然也不算太長。但是,曹操相信,蔡瑁在這支曹軍水軍當中的威望還是比較大的。而這些水軍將士,都是蔡瑁在揚州所招募的軍馬。如果不斬了蔡瑁。萬一蔡瑁當真的有些別樣的念頭,產生了背叛他曹操的心思。那麼這支曹軍水軍,恐怕就會被蔡瑁煽動帶走。因此。曹操覺得,還是快刀斬亂麻。先斬了蔡瑁,然後讓曹洪代替蔡瑁掌控這支軍馬。再將這支軍馬搪回到譙郡地區。

    曹操在下令斬蔡瑁的時候。還另外公佈了一個處理案件。是襄城之失的處理佈告。佈告當中,直接將於禁視為叛逆,將襄城之過失,全都推在於禁的身上。曹操如此的做法,是讓李典及滿寵、夏侯恩等曹軍曹將能夠安心為他守住穎川,起到一個督促他們的作用。

    接著下來,曹操又命令徐州方面的軍馬,著他們視情況,假若青州的新漢軍從北海方面殺入徐州,及從海上登陸的新漢軍也過於強大的話,那麼允許他們見機行事,保存他們的兵力,先退回小沛、芒碭山、山陽、商丘一帶佈防。還有就是,曹操再給命令曹仁,如果兗州戰場已經事不可為,亦可以看情況,保存實力,退回東郡一帶地區防守。

    曹操的這一系列命令,其實就等於是開始收縮兵力,放棄一些廣闊的難以防守的地方,守住以許昌為中心的四周城池,保住這一塊地盤。然後尋機與新漢軍決戰。

    如果曹操不保存兵力,被新漢軍在各個戰場逐一消滅的話,那麼曹操就等於是徹底失去了翻盤的希望了。

    當然,曹操的這些命令,其實也是跟其帳下一眾謀臣商議過後,覺得目前的情況之下,曹操唯有如此,方能還一絲的希望。

    荀攸與程昱等謀臣,也參與了討論,覺得曹操現在的確要如此,方有一點機會與新漢軍周旋到底。

    程昱雖然對新漢軍已經有著不少好感,心底裡的確也考慮過歸順新漢朝。但是,他暫時還在曹操身邊,曹操向他問策的時候,他處於作為人臣的立場上。他還是給曹操謀了一策。只是,此策似乎過於冒險,曹操考慮了很久,他都沒有採納。

    程昱建議曹操,不要斬蔡瑁,而是命令蔡瑁與曹洪,果斷放棄揚州壽春,便卻不是往北後撤,而是讓蔡瑁與曹洪兩將,利用揚州的地區的廣闊地形,錯綜複雜的水道網,全軍乘船進入洪澤湖澤。然後,避開新漢軍,直取空虛的曲阿,甚至可再奪江都城。一但得手,令曹軍在新漢軍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馬上調頭返回洪澤湖澤。如此的軍事行動,程昱覺得,一定可以迫使江東的新漢軍急忙調軍返回江東,使得曹操頓時失去來自揚州方面的新漢軍的威脅。

    不過,曹操對於讓自己軍孤軍深入敵後的事,並不抱樂觀的態度。萬一作戰失利,那就全軍覆滅,如此一來,整個南路軍馬,數十萬軍馬全都沒有了,這更讓新漢軍毫無壓力的直驅直入。曹操不敢賭。還有就是,他已經非常懷疑蔡瑁與曹洪兩將的氣魄,懷疑他們是否還敢執行這個命令。

    所以,曹操想想,覺得還是算了,保守一些,殺了蔡瑁,保存多一些兵力,留待與新漢軍決一死戰。

    曹操的命令下達,也就等於是拉開了曹軍收縮兵力的節奏。

    不過,對於新漢軍而言,卻不用多管曹軍有什麼的變化,就只須要按照自己的行動計畫,一步一步推進,有機會,就佔領曹操的城池,滅掉一支曹軍。沒有機會,就先與曹軍對持,尋找戰機。

    戰事打到現在,劉易也不急了。

    這次回到洛陽,劉易沒有馬上就離開。而是先拿著那軒轅劍及帝王之術與軒轅鳳姐妹見了面。

    「帝王之術」,其上的字跡,等於同骨甲文,劉易根本就看不明,所以,就沒有窺探此奇術。直接交到了軒轅鳳姐妹的手上。

    軒轅鳳姐妹見到劉易突然取回這傳家之物給她們,當場驚呆了,悲喜交集。

    當劉易跟她們說了奪回的經過,說到司馬徽之死。軒轅鳳只是幽幽的嘆了一聲,並沒有太過傷懷的神色。當然,劉易也知道,軒轅鳳在她人生當中,在最美好的年華的時候,的確是愛上當時的那司馬徽的,哪怕現在形同路人,成為仇人。在軒轅鳳的心裡,依然還是會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曾經的感情,不管後來如何,發生了就發生了,不可能當沒有發生過的。對於這個,劉易也是能理解的。

    倒是軒轅青,她可是真心的高興,根本就沒有太多的想法。為了獎勵劉易,她特意要求劉易單獨與她在一起。然後,她居然默背「帝王之術」給劉易聽,並且,將她們族人在這晦澀的「帝王之術」當中所領悟的一種體術傳授給劉易。嗯,這個,其實就是一種房中術。

    一共有七十二種肢體動作,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再配合著心法呼吸吐納運氣,可令雙方在歡愉無比的情況之下,又能獲得等同於平時打坐呼吸運氣修練的效果。

    獲得這種法門,頓時讓劉易多了許多的樂趣,受樂無窮。

    軒轅鳳與軒轅青兩女,她們都要求劉易向司馬如煙隱瞞親手擊殺了司馬徽的事實。最多可以說是死在劉易的面前,但絕不能說是劉易親手擊殺的。她們怕司馬如煙過不了自己心底的那關,更怕司馬如煙傷心。

    畢竟,怎麼說司馬徽都是司馬如煙的生父,自己的枕邊人親手殺了自己的生父,這叫司馬如煙要如何面對劉易呢?

    劉易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便乾脆讓兩女去向司馬如煙說這事兒,以免自己去說的時候難以開口。(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8
第七百二十二章 曹氏三姐妹的怨懟

    劉易在洛陽沒幾天,曹操有意識的收縮兵力的秘密情報也送到了劉易的案頭。↖,

    對於曹操的這個收窄防守陣地的行為,劉易也沒有太過緊張,大勢所趨,別說是曹****,換了是自己,受敵所迫,受自身兵力所限,也必須要放棄一些城鎮,收縮兵力,以期戰機或最後決一死戰。

    換位思考,劉易站在曹操的立場上,也會覺得面對如此強大的新漢軍會束手無策,難以抵抗。

    這些一來,與曹操來一場大決戰是在所難免了。

    對於這個,劉易也早有心理準備。直接來一場大戰定江山,如此也好,免得四處開戰,影響大漢的穩定。

    現在,就等新漢軍的各路軍馬將曹軍壓制在許昌一帶,自己再前往尋機與曹操一戰了。

    這天,劉易在家,難得清閒,自然是與妻兒在一起相聚。

    不過,家中有幾女,卻是心事重重,似難以快樂得起來。她們自然就是曹憲、曹節、曹華三姐妹了。

    對於她們三姐妹來說,此際還真的是愁腸百結,左右為難,一邊是自己的愛郎,一邊是自己所敬愛的父親。現在兩家開戰,不管誰勝誰負,對於她們來說,心底裡都是相當的糾結的。不管誰敗亡,她們的心裡都不好受。

    當然,也不僅僅是她們三姐妹,心裡糾結的,其實還有曹操那長子曹昂。倒是丁夫人,她現在********都放在劉易的身上,她自然是希望自己現在的夫君最終獲勝的。但是。她也不願意看到義子曹昂及曹憲三姐妹太過傷神。在新漢軍與曹軍開戰之後,一直到現在這麼久了。都是她在開解著曹昂及曹憲等三姐妹。

    事實上,丁夫人她真的不想讓劉易為難。不想讓曹昂及曹憲這幾姐妹的情況而影響到劉易。因此,這麼久了,曹昂也好,曹憲等三姐妹也好,都沒有刻意的與劉易多說什麼,都是刻意的在迴避著這個問題。

    這一次劉易帶回了夏侯淵,她們都忍不住去探望了這個傷重的族叔,並且忍不住向夏侯淵探聽了曹操現在的情況。

    夏侯淵呢,他雖然是劉易所救。但是他的心底裡卻不會對劉易有什麼的感激之心。他對曹操的忠誠是無法動搖的,不時用語言來刺激劉易,要不就是殺了他,要不就是放他回去,與劉易戰場相見。

    他見到丁夫人、曹昂及曹氏三姐妹,震驚得無以復加,直到現在,夏侯淵才明白,當初丁夫人在曹操老家失蹤是什麼會事。原來是被劉易給擄走了。為此,他更加的羞惱交加,不僅更痛恨劉易,連帶丁夫人都厭惡。對丁夫人破口大罵,根本就不想與丁夫人說話。另外,曹家三姐妹在劉易這兒的事。亦讓夏侯淵無比的懊惱,幾乎不想認曹憲三女。

    倒是曹昂沒死。活生生的出現在他的面前,讓他感到驚喜。但依然責問曹昂,為何沒死卻不回曹操這個父親身邊,是否他亦背叛了自己的親生父親。

    因為夏侯淵的情緒較為激動,劉易現在都懶得再去為他輸送元陽真氣好讓他好快一些了,已經保住了他的性命,等他自己可以行動之後,劉易也隨他去。反正,放他回曹操身邊,也影響不了大局。

    但是現在,夏侯淵跟曹憲三姐妹說了現在曹操的情況,已經極為不妙,這讓她們三姐妹真的很揪心,近日,都已經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了。

    她們三姐妹與曹操的父女之情,卻不似當年董三妹與董卓這對假父女的感情。她們的父女之情是實實在在的,並且,在沒有碰到劉易之前,沒有與劉易相好之前,在她們的心目中,曹操這個父親就是這世上最好最好的人,大英雄,她們並不會認為自己的父親是什麼的奸賊,是什麼的壞人。正因為如此,她們現在面對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去處理及看待,過不了她們自己心裡的那一關。

    丁夫人借與劉易**之機,向劉易說了現在曹憲三姐妹的情況,希望劉易可以去安慰一下她們,以免她們識郁成疾。

    其實劉易的心裡又何嘗不知道她們三姐妹愁腸百結?只是劉易也不知道應該要如何勸慰她們才好。這個事情,已經關乎到整個天下江山的事,而非一般的利益糾紛,所以,劉易也覺棘手,近些時日來,劉易也有點刻意避開她們三姐妹,因為劉易也擔心她們說起來的話,自己要如何跟她們解釋,要如何才可讓她們開懷。

    但現在,丁夫人說了起來,劉易的確也不能不去處理。

    不過,事情到了現在,劉易也不是說沒有辦法處理,只是覺得時機還沒到。本想到了那一個地步之後,劉易再盡自己的能力,盡自己的心意,盡最後的努力,前去說服曹操,勸服曹操放棄跟自己爭霸。當然,那不是現在,現在自己跟曹操說什麼,恐怕曹操都聽不進去,只要將曹操打得完全沒有了還手之力,讓他完全絕望之時,劉易再採取一些行動,說不定,可以讓曹操放下心裡的野心及面子,願意跟自己化解仇怨。

    事實,劉易想來想去,自己與曹操,除了一些公怨之外,似乎真的沒有什麼解不開的深仇大恨。當然了,不要拿丁夫人及來鶯兒說事,這兩個女人的事兒,過了這麼多年,劉易相信曹操亦應該放得下來。至於別的事,劉易覺得還真的算不了什麼,那是完全可以化解的。

    可現在這般,曹憲與曹節、曹華三姐妹,已經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自己在家,她們都不願意出來跟自己在一起了。這個,不得不讓劉易提前跟她們談談了。

    華燈初上,飯後。劉府之內,一群十歲左右的孩兒在嘻戲。眾女都在看護著他們,生怕他們玩得性起摔倒。又或互相打鬧。嗯,隨著兒女們長大,他們兄弟姐妹之間,也肯定會有鬧彆扭的時候,因爭搶一個小玩具,他們都會吵鬧一翻。但這些都是人之常情,劉易也任他們玩鬧。

    劉易特製了一個皮球,也就是如後世足球那般大小的皮球,讓他們在府內的校場玩耍。交待眾女看著,他便讓侍女端著飯菜進了後園,到了曹憲三姐妹所在的小閣樓。

    三女都有屬於她們自己的小閣樓,但是侍女早告知,她們都在曹節的閣樓內,劉易就直接將飯菜送到了曹節的閣樓。

    三女見到劉易,紛紛跪迎劉易進來。看她們的臉色,的確有點憔悴,心事重重的樣子。

    還有。在家裡,劉易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並不會刻意的要求自己的女人在看到自己的時候,要如一般人家那樣。要跪迎自己。如今,三女如此,劉易便知道她們心底裡對自己有怨懟。特意如此,好讓劉易覺得與她們有了生份之感。

    不過劉易並不會介意這個。上前去將三女一一抱了起來,最後抱起曹華的時候。還特意的在她的小屁股上拍打了一下,直接抱著她坐下,面對曹憲與曹節兩女。

    「對不起,有些事,為夫應該早跟你們說的。」劉易示意侍女將飯菜放好退出去,開口對她們道:「乖,先吃點東西,你們都一整天沒有吃過東西了。要不然,為夫可要生氣了哦。」

    劉易說著,對曹憲、曹節投與一個鼓勵的眼神,再端起一碗湯水喂給懷內的曹華。

    「讓夫君擔心了,我、我實在是沒胃口……」曹憲神色厭厭的樣子,動了動筷子又放了下來。

    「嗯,那就喝點湯水,是丁夫人特意親手熬的雞湯,喝完後,咱們再說事,可好?」劉易柔聲道,沒有勉強。

    曹華咬了咬櫻唇,橫了劉易一眼,才默默的喝了一碗湯水,然後放下來,一本正經的等著劉易說話。似是在說,我看你又能說出一些什麼來。

    劉易喂曹華喝了湯水,便放下她,自己站了起來,渡著步,時又抓抓頭,想好了措詞才對她們道:「我知道,你們現在心裡很為難,一邊是夫君,一邊是你們的父親。無論誰出了什麼事,對於你們來說,都是一件不願意看到不想面對的事。不過呢,你們也大可不用如此,應該開懷,畢竟,你們要相信夫君,相信夫君能夠處理好這些事,絕對不會讓你們感到為難。何況,為夫不僅僅只是對你們,對家裡的任何一個姐妹,夫君又何時會虧待辜負了她們?這些,你們都應該清楚的吧?」

    「可、可是人家心裡就是擔心……」曹節眼眶有點水氣的道。

    「擔心是人之常情,但是,你們也不能這樣子。」劉易想了想,如實說道:「這樣說吧,其實,我跟你們父親,真的沒有解不開的恩怨。我心底,對你們的父親,那是打心底感到敬佩的,也非常欣賞他的才能。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置你們父親於死地的。」

    「話是這麼說,但現在,新漢軍還不是步步緊逼,已經把人家父親逼得無路可走了。難不成……夫君你就真的容不下我父親,讓我們父親能有一席安身之地?」曹憲帶著怨偶的語氣道。

    「哈哈……」劉易一笑,瞪了曹憲一眼道:「你這麼說,為夫還真的想打你的屁股。」

    劉易又搖搖頭,裝作有點心痛的樣子道:「憲兒,節兒,這個,華兒就不說,她畢竟比你們年少,平時也是那麼好勇鬥狠的,心思沒有你們通透。我想說,為夫本以為,你們兩個,是一個深明大義的奇女子,應該懂得是非輕重。可是你們現在這樣說,真的讓為夫感到有些失望。」

    「哼!」曹憲與曹節都一起輕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似不想看劉易的樣子。

    「首先呢,你們要明白,站在一個公義的立場上來說,站在整個大漢的大局來講,大漢只能有一個朝廷,這個本身就是一個不可調和的矛盾。我們洛陽新漢朝,與許都的朝廷,必須只能剩下一個,兩個朝廷,必須得要有一個妥協,如此,方能讓整個大漢江山歸一,才可以真正的消除潛在的戰亂。你們覺得然否?」

    劉易不待她們說話,繼續誠懇的望著她們道:「再有,站在私心上來說,為夫的確想要統一整個大漢天下,奪得這個大漢江山,這個立場,為夫是不會改變的。至於為何要如此,相信你們也看到了,你們自己說說看,大漢是在我們新漢朝的治理之下更好呢?還是在你們父親的治理之下會更好?憲兒、節兒,你們都是飽讀詩書的奇女子,也接觸過政事,有你們自己的判斷。嗯,再然後,你們父親曹操,是否也是有這樣的私心?相信他也跟你們說過,甚至也是如此教育你們的,你們自小就被他灌輸一種奪取大漢江山的理念。這一點,為夫沒有說錯吧?」

    「那又如何?」曹憲不服氣的道。

    「不如何,卻因為我與你父親,都有著同樣的理念,所以,這一場決定天下誰屬的戰爭,是無可避免的。而且,到了現在這個時勢,這場戰爭,也不是為夫或你們的父親說不打便不打的。因為除了為夫及你們父親,各自的朝廷當中,都有著那麼多的朝臣,大勢所趨的情況之下,誰都無法阻止。現在,你們看到的,是我新漢朝起兵攻打你父親,並且,暫時佔據了優勢。但是,假如我新漢朝不出兵攻打你們父親,那麼有朝一日,你父親也肯定會出兵攻打新漢朝,到時候,換成了為夫被你父親大軍圍困在洛陽的時候,你們又如何想?」

    「我……我們……你、你強詞奪理,只是假設……」

    「不,目前來說,自然是假設,可是,你們敢肯定,如果你們父親強大了,這個假設不會成為事實?你們敢保證嗎?」

    在劉易面前的曹憲與曹節,都不由低下頭去,她們自己父親,她們心裡自然清楚,劉易所說的,的確是一個事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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