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沉浮] 官路彎彎 作者:拾寒階(連載中)

 
nice9998 2013-1-3 13:30:0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04 1620534
homeroomchen 發表於 2019-8-3 15:16
官路彎彎 第十卷 第五百七十一章 再給你一個機會
“老板,你這樣看著我,我好害羞的呢。”嚴希兒仍然不懂李毅的心思,猶在賣弄風(情qíng)。
李毅淡淡的道:“嚴希兒,鑒于你以往的表現,我覺得,龍騰基金現在還離不開你,所以,你還是繼續留在龍騰吧。”
嚴希兒沮喪的道:“老板,看來,你對我還不夠信任呢!這是因為你了解我不夠深,你要是了解饒小姐那樣了解我,你就一定會……”
李毅擺擺手道:“好了,我還有事,今天就談到這里。你回去吧!”
嚴希兒不敢多嘴,站起(身shēn)來,說道:“老板,那我先回去了。”
李毅沒有起(身shēn),只是擺了擺手。
嚴希兒露出失望神色,轉(身shēn)離開。
十幾分鐘后,錢多走進李毅所在的茶室。
“毅少,嚴小姐徑直回了龍騰。”
“嗯。你一下嚴希兒,還有她的家人。”李毅說道。
錢多道:“毅少,你懷疑她會背叛?那就糟了!龍騰在她的掌握下呢!”
李毅嘿嘿一笑:“她雖然掌握著龍騰的執行大權,但龍騰所有的資金出入,她只有使有權,并沒有支配權。而且,每次重大交易和買賣,都必須經過我的授權和同意。就算在龍騰內部,也有嚴格的約束機制。她就算背叛了我,也帶不走龍騰的一分錢。”
錢多道:“還是毅少高明!我看,這個女人有些信不過。看上去心計深沉的樣。”
李毅道:“我想,是時候啟用葉瑩葉媚這對姐妹花了。錢多,你現在就安排一下,讓她們來見我。”
錢多應聲而去。
沒過多久,葉瑩和葉媚就來到了茶室。
“李先生。”葉家姐妹對李毅,始終保持著距離,但對他也是絕對的恭敬。
“請坐吧。”李毅瞥了一眼她們,四條美腿,在短裙的包裹下。顯得那么修長潔白。
“李先生,今天心(情qíng)這么好,請我們來喝茶?”葉瑩笑了笑。
李毅道:“這幾年,很感謝你們對我的支持。龍騰基金在你們的打理下。(日rì)益發展壯大,現在的規模,較之前幾年,又有顯著的增長。這全是二位以及你們領導下的智囊團隊的功能。”
葉瑩道:“李先生,你客氣了。說起來。我們也要感謝你。是你提供了這么好的一個平臺,讓我們可以發揮自己的長處。”
李毅道:“鑒于你們以往的出色表現,我現在決定,給你們一個機會。”
葉瑩道:“李先生,你不會又憋著什么勁,要算計我們吧?我告訴你,咱們可是有合同的,只要五年期限一到,我們就會走人。才不稀罕你所說的什么機會呢!”
李毅笑道:“你還是那么潑辣。”
葉瑩道:“我就是這么一個(性性)格。有一說一,直來直往。你要是想聽什么花言蜜語。那你就找錯對象了。你應該找那個嚴希兒。”
李毅道:“不,我很喜歡你的(性性)格。”
葉瑩瞪大眼睛,看著李毅:“你沒病吧?”
葉媚輕聲道:“瑩瑩,你別這樣,先聽李老板把話說完。”
葉瑩道:“他就是個糊涂蛋!我要是他,就不會重用那個嚴希兒!要是由我們姐妹做主的話,龍騰只怕還要多賺幾倍的錢!”
葉媚見她越說越離譜,怕惹惱了李毅,連連對她使眼色。
李毅卻是哈哈一笑:“葉瑩,你很想取代嚴希兒的位置?”
葉瑩道:“不是取代!是有能者居之!你去問問嚴希兒。哪一次的決定,不是我們做出來的?有時候,我們做出正確的之后,她還要否定我們!如果她不否定的話。龍騰肯定還要多賺很多的錢!”
李毅道:“你冤枉嚴希兒了。否定你們意見的,并不是她,她也沒那么大的權力。”
葉瑩道:“不是她?那是誰?”
李毅道:“當然是我。嚴希兒只是一個執行者。”
葉瑩道:“原來是你?喂,你憑什么否決我們的意見?原來你才是最大的糊涂蛋!”
葉媚道:“瑩瑩,他可是咱們的老板,你怎么這么說話啊?”
李毅擺擺手:“你就讓她說吧!我倒要看看。她心里還有多少意見和牢(騷sāo),沒對我發出來。葉瑩,我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數落我的不是。而且,我絕對不會惱你。”
葉瑩道:“你自己做了錯事,你還有什么資格惱我呢!哼!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一意孤行,讓我們龍騰損失有多大?”
李毅道:“我很,你把龍騰當成了家。”
葉瑩道:“你就是個剛愎自用的家伙!你根本就不懂世界經濟的變化無常!就知道瞎指揮!”
李毅道:“可是,你現在回頭細想一想,凡是我否定過的那些決定,后來怎么樣了?事實無不證明,我否定它們是正確的。”
葉瑩道:“那是因為錯失了最佳時機!”
李毅搖搖頭:“不是時機的問題。而是眼界的問題。你們能看到的,頂多是個月內的世局和變化。而我,卻能看到未來十年甚至更久遠的世局變化。”
葉瑩道:“你吹什么牛皮呢!預見未來十年的發展趨勢?你當我們是十歲女娃娃呢!”
李毅微微一笑:“這種事(情qíng),我無法跟你們言語。當然了,就算我能預知未來的趨勢,但具體的工作,還得依靠你們來完成。而且,你們是我見過的最強的一個團隊。”
葉瑩道:“算了,懶得跟你扯皮。反正多賺來的錢也不是我們的。喂,你剛才說,要給我們一個機會,是什么樣的機會啊?不會就是讓我罵你一頓的機會吧?”
李毅哈哈一笑:“是這樣的,我給你們的機會就是:你們自由了。我收回對你們的五年限制期。你們,還有你們領導下的那十個智囊團隊員,全部自由了。”
葉瑩和葉媚面面相覷,一時間沒有消化李毅的話。
李毅道:“怎么?幸福來得突然?不敢接受?”
葉瑩道:“李先生,你說的都是真的?放我們走?”
李毅道:“對,放你們走。從現在開始,我對你們失去了約束力。還你們自由之(身shēn)。”
葉瑩道:“這是為什么?”
李毅道:“因為我懂得了自由的寶貴。己所不(欲yù),勿施于人。既然如此,我也應該還你們自由。對先前的得罪之處,我深表歉意。”
葉瑩湊到葉媚耳邊,低聲道:“妹妹,你說,他是不是瘋了?還是在試探我們啊?”
葉媚道:“我看,李老板是真誠的。我能看懂他的眼睛。”
葉瑩道:“妹妹,你沒事吧?你可不能被這個男人迷惑了。他是個妖精一樣的男人!你要是迷上了他,小心你尸骨無存!”
葉媚道:“姐姐,可是,我真的覺得,李老板是一個很真誠的人。這幾年,他雖然說要束縛我們,可是,他從來沒有管束過我們啊。除了只能在龍騰工作之外,我們跟自由之(身shēn),又有什么區別?”
李毅喝了兩口茶:“兩位,商量得如何了?打算離開呢?還是繼續留下來?若是離開,仍然可以回到葉氏集團去嘛。我聽說,這幾年葉氏集團一直在走下坡呢!”
葉瑩道:“葉氏集團?哼!跟我們姐妹,沒有什么關系了!”
李毅道:“那你們的決定是?”
葉家姐妹又咬了一陣耳朵。
最后,還是由葉瑩宣布決定:“李先生,不管你是在我們呢,還是別有用圖。不過,我們都想繼續留下來。”
李毅拿出和她們簽的合約,當著她們的面撕毀了:“我說過,我給你們自由。不管你們是繼續留下來,還是離開,我都會給你們自由。我說到做到。”
“啊?”這一下,葉瑩也吃驚的看著李毅,不知道李毅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李毅道:“恭喜兩位繼續留下來幫忙。從今天起,我們將是朋友和伙伴,而不是雇傭關系。”
葉瑩眨眨眼:“你這是用(情qíng)感來收買我們嗎?”
李毅道:“我用得著收買你們嗎?現在,我再你們一個機會。”
葉瑩問道:“什么機會?”
李毅道:“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要取代嚴希兒的位置嗎?”
葉瑩道:“可以嗎?”
李毅道:“可以。從明天開始,龍騰基金,就交給你們來掌舵。”
葉瑩臉色一喜,笑道:“李先生,你可算開竅了,你要是早信任我們,讓我們掌舵龍騰,那早就幫你多賺回很多錢了!”
葉媚卻問道:“那嚴希兒呢?李老板,你要怎么安排她?”
李毅淡淡一笑:“嚴希兒?嘿嘿,她將接受一輪新的考驗。如果通過的話,她的前途,就不勞你們((操cāo)cāo)心了。”
葉瑩姐妹倆榮升高位,自然高興,也就不管嚴希兒的死活了。
離開茶室,李毅心(情qíng)忽然一輕。
赦免人,比(禁jìn)錮人更讓人高興!
李毅的車,平穩的行駛在馬上。
忽然,一輛擦肩而過的跑車,打了個橫向,硬生生攔在了李毅前進的道上,把李毅的車((逼逼)逼)停了。
錢多猛踩剎車,大罵道:“哪個找死的家伙?敢攔我們的車!毅少,我下去教訓他一頓
homeroomchen 發表於 2019-8-3 15:18
官路彎彎 第十卷 第五百七十二章 有種廢了我
不等錢多下車,前方跑車上的人已經氣沖沖的下了車,朝李毅的車子走來。≧,
錢多道:“嘿!他橫著開車,還敢來找我們的麻煩?”
李毅摸摸下巴,說道:“錢多,不關你的事,我去處理。”
錢多這時也看清楚了來人,原來是張曉斌。
張家的事(情qíng),的確只有毅少自己才能去處理,錢多是幫不上忙的。
李毅下了車,走向張曉斌,一邊說道:“張大少,你這又是怎么了?我沒得罪過你吧?”
張曉斌一臉的怒氣,揮拳就往李毅臉上砸過來。
李毅吃了一驚,因為以方手上居然還帶了指虎!
“喂!你瘋了!”李毅迅速的將頭一偏,伸出手,抓住對方的小臂,“張曉斌,你能不能理智一點?有什么事?”
張曉斌用力掙脫,然后又是一拳打過來。
李毅縱(身shēn)一跳,躲開他的攻擊,喊道:“喂,你再這么無理取鬧,我就要動手了!”
張曉斌冷笑一聲,也不說話,嘴里啊呀一聲喊,再次打向李毅。
李毅真個惱火了,見對方一拳打過來,他便將(身shēn)子朝前一步,直接靠近張曉斌的(胸胸)前,輕巧躲過對方的重擊,然后右肘飛快的打在對方(胸胸)口。
這一下,帶著李毅的撞擊之力,又加上李毅的肘部攻擊,力量非凡。
“嘭!”的一聲,張曉斌連退數步,撞在李毅的車子上。
李毅指著他道:“張曉斌,你條瘋狗!怎么見人就咬?”
張曉斌啊了一聲,再次撲向李毅。
錢多也下了車,但只是站在旁邊。看著張曉斌不顧一切的撲上前,和李毅廝打,不由得微微搖頭,心想這個張曉斌,真是作死!就你這花花少爺的(身shēn)架骨,也是咱毅少的對手?
張曉斌撲上前。又被李毅一腳踢在他(胸胸)口,將他打退。
路上停著兩輛車,后面的車就只能從旁邊繞過,有一輛車差一點就撞上張曉斌。
張曉斌也顧不上跟車主理論,只是緊追李毅不放。
李毅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冷笑道:“張曉斌,你到底要干嘛?”
張曉斌眼角(欲yù)裂,雙眼通紅:“姓李的,我就是拼了這條命。我也要殺了你!”
李毅用力將他一搡,說道:“神經病啊你!好好的,怎么又來找我拼命?”
張曉斌道:“你心里有數!”
李毅道:“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張曉斌道:“你個混蛋!你把我妹妹害成那個慘樣了,你還敢說自己是無辜的嗎?”
“你妹妹?張曉晴?她怎么了?”李毅問道。
張曉斌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李毅道:“我不清楚!你說!”
張曉斌道:“你把她害慘了!”
李毅皺眉道:“你說話,能不能有點次序?別這么顛三倒四的!剛才這句話,你說過好幾遍了!我問你,我怎么把她害慘了?”
張曉斌道:“李毅,你媽了個隔壁的。你是不是玩完我妹妹之后,很久沒找過她了?”
李毅道:“你嘴里放干凈點!再這么沒大沒小。我就撕了你丫的嘴巴!”
張曉斌梗著脖子,冷笑道:“李毅,你以為我怕你嗎?我知道你有種,有種你就把我廢了,你要打不死我,我就打死你!今天在這路上。咱們兩個,就必須死一個!”
李毅蹙了蹙眉頭,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張曉斌,你再這么無理取鬧。我可不陪你玩兒了,再見!”
李毅決定不理這個瘋子了,一把將他推開,轉(身shēn)就走。
張曉斌哪里肯放李毅離開?跳上前來,從背后攔腰抱住李毅。
李毅反過手去,抓住張曉斌的脖子,用力一提,同時,伸出右腳,在對方的腳面上狠狠踩了一腳。
“啊!”張曉斌吃痛,松開了李毅。
李毅反過(身shēn)來,兇狠的道:“張曉斌,你再犯渾,我就把你丫廢了!”
張曉斌嘶聲叫道:“你把我妹妹廢了!我就要把你廢了!來啊,有種來打我啊!”
說著,他再次撲上前,和李毅扭打。
李毅見他沒完沒了,心想不把這家伙打痛了,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于是沖上前,一把抓住張曉斌的手臂,同時一拳打在對方的脅下。
脅下位置,是一個人的軟肋,一拳擊實了,對方痛得哇哇叫喊。
李毅卻不容(情qíng),連續擊打了數下,打得張曉斌嘴角都流下了哈喇子。
“嘿!”的一聲,李毅一個超級過肩摔,把張曉斌摜翻在地上,然后騎坐在他(身shēn)上,掄起砂鍋大的拳頭,比著對方的臉。
“張曉斌,你服不服?”李毅沉聲問。
“不服!有種廢了我!”張曉斌大叫道,“你不給我妹妹一個說法,我就算做鬼,也不饒你!”
李毅道:“你個白癡,渾蛋!”說著,便是狠狠一拳砸下去,結結實實的打在對方的臉上。
張曉斌嘴角流出血水,面目猙獰可怖,他咧著嘴,嘿嘿笑道:“打啊!知道你厲害!有種就打死我!”
嘭!又是一拳落在張曉斌的臉上。
張曉斌的半邊臉腫起老高,血水糊在臉上和脖子上,把衣服也弄臟了。
李毅沉聲道:“服不服?”
“不服!”張曉斌呸的一聲,吐出一口血沬。
李毅道:“你丫的!你哪根神經搭錯了?”
張曉斌道:“你害我妹妹,我就要找你拼命!明知打不過,我也要打!”
李毅道:“放你的臭狗(屁pì)!我幾時害了你妹妹了?我都多久沒見過她了?”
張曉斌道:“你就是這樣的狗屎!玩完我妹,你又不要她!”
李毅道:“誰玩你妹了?我一沒摸她,二沒弄她,你哪只眼睛看我糟蹋了她?”
張曉斌雙眼盡赤:“混蛋,你還想抵賴!”
李毅道:“老子做過的事(情qíng),從來就敢認!但沒做過的事。你想讓我認,也難!你妹雖然長得還算可以,但老子多的是女人弄,你以為我真在乎她那張臉?”
“李毅,你混球!”張曉斌怒道,“你玩了我妹妹。你還這么說她!”
“我再說一遍,我從來沒弄過你妹妹!以前沒有,以后也不會有!”李毅一手按住他的腦袋,一手指著他的臉,沉聲說道,“我警告你,你再這么鬧,我真敢廢了你丫的!”
張曉斌道:“你把我妹妹藏到哪里去了?快把她交出來!不然,我就算打不過你。我鬧到中央去,就算毀了我們兩家的名譽,我也要把你告下來!”
李毅一怔:“你說什么?張曉晴不在家?”
張曉斌道:“你裝什么蒜?難道我妹妹不是被你藏起來了嗎?”
李毅道:“你丫的,我又不是人販子,我藏起你妹妹做什么?”
忽然,李毅心頭一振!
他想到了曾經被綁走的柳若思!
那群神秘人,能綁走柳若思,也就有可能綁走張曉晴!
問題是。張曉晴可不是普通人啊!她的背景如此深厚!
那些神秘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一層吧?那他們還敢綁架她?
如果不是被綁架了。那張曉斌又能出什么事?
“張曉斌,你妹妹失蹤多久了?”李毅問。
“都一個多月沒見著她人了!”張曉斌道,“電話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
李毅道:“一個多月?我根本就沒見過她。這半年,我一直在東海省工作,剛回京不久,一直連你妹妹的面都沒有見過。”
張曉斌道:“你說真的?”
李毅道:“我也拿她當妹妹一樣看待。我騙你做什么?”
張曉斌冷笑道:“李毅,你又撒謊!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妹妹跟我們說過了,就是你傷害了他!所以,她才不愿意相親,也不愿意結婚!所以才消失的!”
李毅道:“她親口說的?”
張曉斌道:“這還能有假?她當著我爸。還有我媽的面,親口說的!”
李毅吃了一驚,心想張曉晴的確很喜歡開玩笑,為了逃避家里介紹的婚姻,她很可能會借李毅的名,來開這個玩笑。
可是,你丫的!
這個玩笑開得實在太大了一點吧?
你怎么可能把我李毅的名譽拿來當擋箭牌?
張曉斌見李毅發怔,還以為他是心虛了,立馬怒目橫眉道:“李毅,你這下沒話可說了吧?我看你還怎么抵賴!”
李毅沉聲道:“我再說一遍,我從來沒玩弄過張曉晴!我連這個念頭都不會有!”
張曉斌道:“她親口說的!還能有假?”
李毅道:“你妹妹是什么樣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她那么說,只不過是拿我當借口呢!”
張曉斌道:“不可能!她說這話時,都哭了!還哭得很傷心,說生是你李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此生此世,再不改嫁!”
李毅道:“這不可能!我又沒玩.弄過她,也沒有跟她談過(情qíng)說過(愛ài)。她這不是害我嗎?她在哪里?”
張曉斌道:“我要是知道她在哪里,還用得著來找你嗎?”
李毅松開了張曉斌,說道:“你不理解你妹妹,她是不可能當人家小三的。”
說著這話,李毅腦海里,就浮現出張曉晴那個閨蜜鄒玉環慘死的模樣。
鄒玉環跳下樓后,張曉晴就對李毅說過一句話,這輩子,她絕不當人小三!
那么,張曉晴為什么要鬧失蹤?她又能去哪里?
homeroomchen 發表於 2019-8-3 15:20
官路彎彎 第十卷 第五百七十三章 證據俱在,無可狡辯
張曉斌還死纏著李毅不放,爬起來,又朝李毅撲過去。∽↗,
李毅站著不動,沉聲喝道:“你想不想找到你妹妹?這么大個人,就知道打架!你能不能懂點事?”
這話說得威嚴無比,倒把張曉斌給唬住了。
李毅道:“你都去哪些地方找過她了?”
張曉斌揮起的拳頭,垂了下來,囁嚅道:“剛開始,她說要出去走走,散散心。我們也沒有多想,她經常一個人跑出去旅游的。說好十幾天就回來的,可是過了一個多月了,也不見她回來,我們這才著急,四處尋找,也不見她。”
李毅道:“查過出入境記錄嗎?”
張曉斌道:“她這次沒出國旅游。”
李毅想了想,說道:“報警了嗎?”
張曉斌道:“報警?這用不著吧?萬一她只是出去玩了呢?她經常這樣。”
李毅道:“你就知道萬一沒出事!萬一出事了呢?”
張曉斌道:“李毅,你真沒把我妹妹怎么樣?”
李毅罵道:“你這豬腦子!我能把你妹妹怎么樣?她那么潑辣的一個人,除非我不要命了,我敢去惹她?”
張曉斌怒火再起:“喂,你怎么說話呢?我妹妹有那么差勁嗎?她算得上是個美女呢!”
李毅淡淡的道:“美女何其多啊?你以為,憑我李毅的條件,要找個美女玩玩,很費力嗎?我告訴你,張曉斌,我隨便找個女人,也比找你妹妹強!”
張曉斌咬著嘴唇,雖然很氣憤。但也不得不承認,李毅說的話,頗有幾分道理。
他沮喪的道:“李毅,那你知不知道,我妹妹去哪里了?”
李毅道:“我又不是她的保鏢!我哪里知道,她上了哪里?”
張曉斌道:“怎么說。你也是她的朋友吧?虧了她還那樣對你!難道你就這么狠心?就不想找找她?”
李毅道:“那是你家的事!關我(屁pì)事!我現在不惹她,你還來找我拼命!我要是惹了她,你還不得天天拿菜刀上我家去?”
張曉斌揩了揩嘴角的血印,說道:“李毅,你有種!”
丟下這句狠話之后,張曉斌便轉(身shēn)要走。
錢多將(身shēn)子一橫,攔住他的去路:“張大少,你打了人,就想這么走了不成?”
張曉斌領教過錢多的厲害。哪敢對他伸手?只是厲聲叫道:“錢多,你一個司機,也敢在我面前囂張嗎?”
李毅擺了擺手:“錢多,放他走!”
錢多這才移開(身shēn)子,放張曉斌離開。
張曉斌啐了一口:“狗腿子!以為自己多牛((逼逼)逼)呢!”然后上車,揚長而去。
“毅少,就這么放他走?”錢多一臉沉靜,被張曉斌罵了。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李毅道:“好歹他也是張曉晴的哥哥。看在她的面子上,就不要跟他計較了。何況。剛才的打斗,他是吃了虧的。”
錢多道:“這家伙,簡直就不知天高地厚!”
李毅道:“要是你妹妹不見了,你估計比他還急。”
錢多嘿嘿一笑:“那倒是。哎,毅少,你真沒碰過那張曉晴啊。這一點。我是可以作證的。”
李毅笑罵道:“我有沒有碰過她,用得著你來作證嗎?你是我的司機,你的證詞,誰信嗎?”
錢多道:“毅少,那就不必管他了。反正咱們心安理得。”
李毅道:“嗯,這樣吧,錢多,你先回去吧,我想去個地方。”
錢多道:“毅少,你是不是要去找張曉晴啊?”
李毅道:“錢多,你太多事了!你打個的回去吧!我走了。”
錢多道:“嘿嘿,那好吧,毅少,那你小心點,有事喊我。”
李毅點點頭,上車離開。
他忽然記起來,自己曾經答應過張曉晴,借了一(套tào)別墅給她住。
她會不會住在那里面呢?
李毅驅車來到那幢別墅前,還好他隨(身shēn)攜帶的鑰匙圈里,就有這(套tào)別墅的鑰匙,(套tào)進去一試,門開了,看來張曉晴并沒有換鎖。
“曉晴!張曉晴!”李毅一進門,就大聲喊了起來。
但無人答應。
李毅四處瞧瞧,見客廳的茶幾上,擺放著電視機的遙控器,一邊的小桌上,還放著一盤子水果。
“嘿嘿!這個張曉晴,還真的住在這里。”李毅笑了笑,便走上樓。
臥室的門并沒有關,李毅信步走進去。
(床床)上果然躺著一個人,拿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空調的冷氣開得很足,整間房冰涼冰涼的。
看到那一頭烏黑的秀發,還有那露出一半的潔白的臉容,李毅就知道,(床床)上躺著的人,正是張曉晴。
李毅想做一個惡作劇,嚇唬嚇唬她,便走過去,猛然用力,一把掀開了被單。
“啊?”發出驚呼的,反而是李毅。
(床床)上的躺著的,的確是張曉晴,可是,她卻是一絲.不掛的躺在(床床)上!
李毅把被子掀開之后,她完美的(身shēn)體,一覽無遺的展示在他面前。
張曉晴醒了過來,吃驚的發出一聲大喊:“賊啊!”
同時,她把(身shēn)子一縮,蜷成了一團,抓起枕頭,朝李毅打過來。
李毅一把接住枕頭,笑道:“曉晴,張曉晴!是我!”
張曉晴聽到是李毅的聲音,這才抬頭一看,馬上從(床床)上跳了起來,披散著頭發,站在李毅面前。
“喂,李毅,你怎么這么欺負人啊?我睡得好好的,你干嘛掀我被子?你擅入民宅!”
她一氣之下,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身shēn)體是光著的,雪白的肌膚,烏黑發亮的秀發,黑白分明的一具美好胴.體,讓李毅看得血脈賁張。
李毅想移開眼球。結果發現,那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qíng)。
“那個,你忘記了?這可是我的房子,只不過是借你住一下。我進自己的房,不算擅闖民宅吧?”
張曉晴道:“那你也不能隨便進來啊!你租給我住了,那就是我的了。”
李毅道:“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吧!”
張曉晴低頭一看。啊哎一聲:“李毅,你這個壞人,你欺負我!我這么好的(身shēn)體,全被你看光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抓起衣服來穿:“喂,你還不出去?”
李毅嘿嘿一笑:“我還以為,你(身shēn)體有多完美呢!現在看到了,也不過如此嘛!”
“喂喂喂!”張曉晴顧不上穿衣服,轉過(身shēn)。一把拉住李毅,說道,“你說清楚了,我哪里不完美了?睜開你的眼睛,仔細瞧瞧,我(身shēn)上哪一點比不上你老婆了?”
李毅道:“唔,真要我說啊?嘿嘿,你嘛。腰夠細,腿也夠長。就是……”
張曉晴道:“說啊!哪里不好了?”
李毅道:“就是這對白兔,有些太大,和你的(身shēn)體比例,不太協調……哎啊,你別打我!”
張曉晴笑罵了一聲:“臭流氓。”然后飛快的(套tào)了一條睡裙,跟著李毅出來。
“喂。李毅,你怎么忽然想起來,要來看我啊?”張曉晴張開五指,當成梳子,在凌亂的頭發上抓了抓。
李毅道:“你還好意思說呢!你為什么要鬧失蹤啊?你哥找不到你。跑去跟我打了一架!”
張曉晴啊了一聲:“不會吧?那你沒被他打壞吧?(身shēn)上各個器官的功能,都正常吧?”
李毅道:“你看我的樣子,像被人打過嗎?”
張曉晴瞪眼道:“那完了,我哥一定被你k得很慘。”
兩人說著話,來到起居間,在沙發上坐下來。
“你為什么要鬧失蹤?”李毅再次詢問。
“我沒鬧失蹤啊。我一直都住在這里。”張曉晴一臉無辜的看著李毅,因為剛睡醒的緣故,一臉的睡意惺忪,別有一種嫵媚姿態。
李毅道:“那你哥說,到處找不到你,電話也打不通。都以為你失蹤了呢!差一點就報警了。”
張曉晴道:“我電話好得很啊。號碼也沒有換。不信,你打一個試試。”
李毅好奇的掏出手機,撥打她的電話。
沒想到,她的手機還真的響了起來。
張曉晴得意洋洋,笑道:“我只不過是屏敝掉了我哥,還有家里的所有電話!所以,對他們來說,我的電話是不在服務范圍之內的!嘻嘻,我這一招,很高明吧?”
李毅苦笑一聲,說道:“那你這些天,就一直生活在這里?”
張曉晴道:“對啊,反正也沒事做,雙不缺錢花,何必回家受他們的氣?”
李毅道:“那你也應該給家里人發個短信,讓他們知道,你是平安無事的啊!萬一他們真報了警,還不鬧得滿城風雨?”
張曉晴道:“我才不管他們呢!是他們((逼逼)逼)我的!”
李毅輕咳一聲,說道:“我問你,你哥跟我說,你跟他們講過一些過分的話?說我和你之間,發生過超友誼的關系?還說我養著你?有沒有這回事?”
張曉晴撲哧一笑:“我就知道,他們會去找你算賬的!”
李毅苦笑一聲:“你何苦害我啊?我幾時養過你?又幾時和你睡過覺?”
張曉晴道:“喂,李毅,你想否認啊?證據都在,你想否認也否認不了的!”
李毅頭皮一陣發麻:“什么證據?你別誣賴好人!”
張曉晴道:“你忘了,我閨蜜鄒玉環跳樓死的那天晚上,你帶我到這里來,咱們難道不是睡在一張(床床)上嗎?”
李毅道:“那個……我也沒對你做什么啊!”
張曉晴道:“反正是在一起睡過覺,對吧?我沒欺騙他們吧?還有,這房子,是你的吧?我現在用的錢,也是從你給我的卡里提取出來的。這難道還不算是你養我?
homeroomchen 發表於 2019-8-3 15:22
官路彎彎 第十卷 第五百七十四章 一個字,就叫死
“張曉晴,你這是在強詞奪理啊。更新”李毅道,“我好心借房子給你住,借錢給你用,你還這么陷害我。”
“嘻嘻,李毅,反正你厲害得很,我家里人拿你沒有辦法的。你借給了我房子,借給了我票子,暫時委屈一下,把你人也借我用一下吧!”張曉晴笑了笑,起身給李毅拿了瓶礦泉水,“將就著喝吧,我這里從來不燒水。”
李毅道:“長期喝這種玩意,對你身體沒有好處。我就不懂了,你為什么要躲起來啊?”
張曉晴道:“他們安排我去工作,還安排我相親!相親就相親唄,還介紹那么老的男人給我認識!他官職再高,我也看不上眼!尤其是找工作的事,讓我煩透頂了。我現在生活得這么自由自在,為什么要去工作?”
李毅道:“你這叫自由?你這叫無聊!你這叫懶惰!”
張曉晴道:“李毅,我在你眼里,就這么一無是處?”
李毅道:“你的所作所為,無不說明了這一切。”
張曉晴咬咬牙,說道:“你跟我來!”
李毅道:“做什么啊?”
張曉晴拉著李毅的手,就往樓上走。
李毅只得跟著她,來到樓上,進入一間房。
“呃?”李毅忽然驚呆了。
這間房,居然是一間畫室!
確切一點說,這是一間油畫室。
這房子是李毅的,他當然知道,這間油畫室,以前是沒有的,只能是張曉晴住進來之后才有的。
“你男朋友是搞藝術的?”李毅笑問。
“我哪有男朋友啊?如果一定要說有的話,這間畫室就是我的男朋友吧!”
“你畫的?”李毅站在一幅正在創作的油畫前,一邊欣賞一邊問。
“不然,你以為呢?難不成還是你畫的?”張曉晴嘴角浮起一抹得意,“怎么樣?你懂得欣賞嗎?我畫得好不好?”
李毅退后兩步,看著畫。說道:“我沒有搞過油畫創作,不過,我在歐洲時,曾經交過一個藝術家朋友。他的整個生命,除了油畫,還是油畫。受他的熏陶,因此,我也算是略懂一二吧。”
張曉晴道:“那就請你品評一二吧!”
李毅道:“所有的畫種。國畫也好,西畫也罷,說到底都是色彩的藝術。對色彩的認知和把握程度,決定了一個畫家能達到的藝術高度。有些人有繪畫的天賦,就是因為他們天生就擁有強烈的色彩感知能力和運用能力。反之,有些人學了一輩子的畫,也只能流于畫匠之流,就是因為他雖然學會了繪畫的技術,卻不懂如何運用色彩。”
“呀!”張曉晴微微驚訝道,“你還真懂啊!”
李毅道:“我懂的。不比你少。只不過,我的興趣和愛好,不在這方面罷了。”
張曉晴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李毅道:“油畫最重要的元素是色彩。色彩不同于調色板上的顏色。畫家從來不會把調色板上的顏色,也就是工廠制造出來的顏料,原封不動地搬上畫布的。這些顏色必須經畫家精心地加以藝術化的調制,以求得色彩的柔和,逼真,色塊與色塊之間搭配的和諧統一。這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調子或色調。”
“一幅油畫的顏色不能是五顏六色的胡亂拼湊,也不能是紛繁龐雜。令人眼花繚亂的,而應該形成能體現出某種色彩傾向的,并且變化無端,微妙細膩的畫面效果。”
“色調是油畫的靈魂。沒有調子。也就是說一幅油畫如果沒有形成一種基調,沒有和諧統一且又富于變化的色塊組合,那末,這幅油畫可以說沒有達到及格線。”
張曉晴饒有興趣的聽著李毅胡侃,見他歇了下來,便問:“那么。你覺得,我的畫,算及格了嗎?”
李毅道:“要我說真話嗎?”
張曉晴伸出兩根手指頭,道:“你要是敢說假話,我就挖出你的雙眼!”
李毅呵呵一笑:“張曉晴,你很有繪畫天賦。你對色彩的把握,恰到好處。你的畫面,給人一種和諧的美感。”
張曉晴開心的道:“你不是哄我開心吧?”
李毅道:“當然不是。而且,你的畫,是寫實派的吧?畫得很逼真,很形象,能感染人。你看這頭牛,畫得真是惟妙惟肖……”
張曉晴疑惑的打斷李毅,問道:“哪里的牛?”
李毅指著畫布上的一個地方。
張曉晴抓狂道:“李毅,我要殺了你!這分明就是一頭馬!你連馬和牛都分不清楚嗎?”
李毅道:“喔?原來是匹馬啊?我還以為是頭牛呢!那你畫的這個農民……”
張曉晴伸手來打李毅:“這是一位英國紳士!他牽著馬,在鄉間小道上漫步!”
李毅啊啊兩聲:“對不起啊,我欣賞水平實在有限,誤把馬兒當成牛,錯將紳士當農民。”
張曉晴的兩只小拳頭,如雨點般在李毅身上落下來:“李毅,我恨你!你壞,你壞!”
李毅哈哈一笑,抓住她的兩只手,笑道:“我逗你玩呢!你畫的很好。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這畫的意境,來源于簡奧斯丁的大作《傲慢與偏見》。這位英國紳士,應該就是達西吧?伊麗莎白呢?”
張曉晴真正驚訝了:“李毅,你真看出來了?你看出來我畫的是達西和伊麗莎白了?”
李毅笑道:“這意境,再合適不過了,凡是看過這部小說的人,一眼就能讀懂這幅畫中的含義。”
張曉晴道:“李毅,你真是我的知音!是的,我畫的就是達西和伊麗莎白!達西已經畫好了,但伊麗莎白還沒有下手畫呢!我一直在猶豫,伊麗莎白應該怎么畫呢?我構思了很久,也創造了好幾個原型,但就是不滿意。”
李毅道:“喔?那你脫得光光的睡覺,不會是用自己的身體當創作的原型吧?”
張曉晴道:“咦,你連這個也能猜到?李毅,你真是神了!”
李毅呵呵一笑:“我只是用你的思維來考慮問題罷了。奇怪的是,你幾時愛上畫畫的?以前,你好像并沒有這個愛好。”
張曉晴道:“鄒玉環死后,我腦海里一直浮現著她死時的樣子,她安靜的躺在我那輛紅色的小車上,潔白的身體,殷紅的鮮血,無神的死眼,卻透露出那么大的絕望神色。那冰冷的眼神,讓我心里顫抖。”
李毅感覺到,她的手在輕輕顫動。
張曉晴道:“這個影像,像一個幽靈一般,死死纏繞在我心間,久久揮散不去。不論我是醒著,還是睡著,只要我一閉上眼,就能看到這幅畫面。它像是刻在了我的腦海。”
李毅道:“那你一定很害怕吧?”
張曉晴道:“談不上害怕。她是個善良的人,錯在愛上了一個錯誤的男人。就算她成了鬼,回到了人間,我相信,她也不會害我的。所以,我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李毅道:“就是這個影像,給了你創作的靈感?”
張曉晴道:“我以前學過繪畫,不過,我從來都不喜歡。周游世界時,我到過歐洲,在那邊待的時間也是最長的,我欣賞過很多偉大的作品,但我就是提不起創作的熱情。至到鄒玉環死去,我忽然間有了靈感,有了想創作的動力!”
李毅道:“熱愛,永遠是一切創作和成功的基石。”
張曉晴道:“我嘗試著創作,想畫出腦海中的那幅影像。我身體里,像有一個奇怪的力量,在驅使我,不完成就不罷休。”
李毅道:“那你完成了嗎?那幅作品呢?能讓我看看嗎?”
張曉晴走到一面墻前,那面墻上,蒙著一塊白布,她伸手扯開白布。
嘩啦一聲響,白布落下。
一幅色彩斑斕,色調對比強烈的油畫,展現在李毅面前。
這畫面,是那么的熟悉!
是的,就是鄒玉環死時的模樣!
那天,李毅和張曉晴,在十三樓的窗口,朝下張望,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
但是,圖畫比當時的情景,更有感染力,因為這畫面,是如此的震撼人心!
耀眼的紅色,大面積的涂抹,血水和車身,融為了一體。
白色的女人身體,在這一大攤紅色中間,顯得那么的刺眼!
更讓人震撼的是女人的那雙眼睛!
這分明就是一雙死人的眼睛!但又是那么的富有色彩!
你能從這雙眼睛里,看到很多感情!
絕望!怨恨!愛情!
可是,畫家并沒有畫出這些情感,她只把眼睛畫得那么冰冷!
偉大的藝術,能帶給人強烈的沖擊和感染。
此刻,站在這幅畫前,李毅就被它深深的感動了。
“這幅畫,叫什么名字?”李毅問。
張曉晴道:“一個字,就叫死。”
李毅閉上眼,眼前揮舞不去的,也是那雙冰冷的雙眼,睜得那么大,飽含著各種感情,但又好像什么也沒有,只有冷漠和嘲笑。
“你畫得真好!這幅畫,可以稱得上是杰作了。”李毅緩緩說道。
張曉晴道:“我只是憑著心中一股熱情,就創作出了這幅畫。在創作的過程中,仿佛不是我自己在畫,冥冥之中,像是有一雙手,在抓住我的手創作。”
李毅道:“這就是神來之筆!張曉晴,你成功了!讓我刮目相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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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彎彎 第十卷 第五百七十五章 抓現行
聽完李毅的夸獎,張曉晴有些羞澀的笑笑。
李毅道:“這些日子,你把自己關在這里,就是在創作?”
張曉晴道:“是的。這里安靜,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可以自由自在的創作。”
李毅道:“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天賦!”
張曉晴道:“你說,如果我現在就嫁了人,那我還能畫畫嗎?一旦結了婚,那我就只能變成一個主庭主婦。生孩子,養孩子,起碼要耽誤我十年的青春。”
李毅道:“我想你是多慮了,生活和理想,是不會沖突的。總不能為了藝術,就連婚都不結了吧?世界上那么多偉大的藝術家,難道他們都不結婚生子的嗎?”
張曉晴道:“你說的那都是男人。女人不同,一旦結婚,就會被綁住,完全不得自由。”
李毅道:“張曉晴,藝術創作的主題,是多種多樣的。你可以畫朋友的死,也可以畫家庭生活,你還可以畫孩子。戀愛和生育,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生命體驗。如果你連這個都逃避,那你的人生,又怎能完美?你創作的主題,又怎能完美?”
張曉晴怔住了,隨即說道:“照你這么說,那我們女人想成為藝術家,還必須是在戀愛結婚生完孩子之后?”
李毅道:“也不是這么絕對。但是,只有經歷過更多幸福和苦痛的人,才能創作出讓更多人喜聞樂見的藝術形式。如果沒有鄒玉環的死,你也不會產生創作這幅油畫的熱情。你說是不是?藝術創作,不能閉門造車。你的靈感來源,必須植根于生活中。”
張曉晴道:“你說的有道理。”
李毅道:“我想,你現在一定是遇到了創作瓶頸吧?那就是因為你的靈感用完了。你只有走出這個門,去體驗生活,才能繼續你的創作。”
張曉晴道:“李毅,你又不會畫畫,你怎么懂得這許多道理?”
李毅道:“天底下的道理,都是相通的。一法通百法通。執政的人。制定決策的過程,其實也是一個創作的過程,如果閉門造車,結果只能不合實際。嚴重脫離群眾基礎。這個道理,放在繪畫創作領域,我想也是相通的。”
張曉晴道:“好吧,那我就出去走走。嗯,你這次回京。是不是調到京城來工作了?”
李毅搖搖頭:“你看,你把自己鎖進小樓成一統,結果完全脫離了這個現實的世界,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辭官了。”
張曉晴道:“什么?你辭官了?為什么啊?”
李毅道:“心血來潮,就給辭了。”
張曉晴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你沒騙我?”
李毅聳聳肩,說道:“我沒有必要騙你。”
張曉晴眼睛子骨碌碌一轉,說道:“我知道你為什么要辭官了。”
李毅道:“呵呵,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秀才,不出門也能知天下事呢?”
張曉晴撲哧一笑,說道:“你身邊女人太多了。怕被組織開除,所以你就有了先見之明,先行辭官,保住一生令名!”
李毅道:“張曉晴,你真是個妖精,我這么隱秘的原因,也被你知曉了。”
張曉晴道:“還真是這樣的啊?你個壞人!”
李毅哈哈一笑:“好了,你得趕緊回家去,跟你那個哥哥說一聲,千萬別讓他再來糾纏我了!”
張曉晴道:“那你等等。我去沖個涼,換套衣服。”
李毅道:“我還有事呢!就不陪你了。”
張曉晴道:“你不是辭官了嗎?怎么還這么忙?不許走,等我,我還有話跟你講。你到客廳坐坐。我很快就好。”
李毅只得同意,揮了揮手:“你快去吧,我等你就是。”
張曉晴去洗澡。
李毅坐在客廳里,不知為什么,他再次想到剛才看到的那幅油畫,隨即。又想到掀開張曉晴被子時,看到她的身體。
畫上的人,和她的身體,都是那么的白,白得耀眼。
李毅有些心猿意馬起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李毅!李毅!”張曉晴在淋浴間喊了起來,聲音異常,飽含驚恐。
“什么事?”李毅應了一聲。
“你過來一下,快點!”張曉晴的聲音很急迫。
李毅走到淋浴間外面,拍了拍房門,問道:“你沒事吧?”
張曉晴拉開房門,一下子就投入李毅的懷抱。
李毅溫香軟玉在懷,觸手可及,全是她滑如凝脂般的肌膚。
“怎么了?”李毅遠遠的伸開雙手,怕再多撫摸下去,就會把持不住。
張曉晴一臉驚恐,指著淋浴間,聲音顫顫的說道:“里面,里面!她在里面!”
李毅頭皮一陣發麻:“誰在里面?”
張曉晴道:“她,她。”
李毅心中好奇,推開門,卻見里面什么也沒有。
“張曉晴,你怎么了?里面什么也沒有。”李毅說道。
“她!她啊!她在里面!”張曉晴不敢回頭,只用手指著淋浴間,迭聲叫道,“就在鏡子里面!”
李毅看了看淋浴間墻面上貼著的大鏡子,里面只有自己和張曉晴,而張曉晴玲瓏的背部曲線,正一覽無遺的出現在眼前。
“張曉晴,里面什么也沒有。你看看。”
“就是她啊!她在里面!我剛才看到了她!她滿臉都是血,很恐怖的樣子!”張曉晴把頭埋在李毅胸前,抱他更緊了。
她的兩只大白兔,緊緊擠壓在李毅胸口。
李毅心想,她看的人是誰?是鄒玉環嗎?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張曉晴精神方面出問題了?
這時,別墅的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了開來!
李毅聽到巨大的開門聲響,又是一驚,心想這邊房間的鑰匙,只有我和張曉晴有,誰會在這個時間進來?
不等李毅反應過來,就見一個人快步沖了過來,見到李毅和張曉晴后,抬起手中的照相機就是一頓亂拍。
“喂!”李毅看清來人之后,不由得又氣又惱,沉聲喝道,“張曉斌,你娘撒b的!你是個變態吧?你跟蹤我?”
來人正是張曉斌!
“嘿嘿!”張曉斌換了個角度,繼續拍了幾張照,得意的冷笑道,“李毅,被我抓了現行了吧?你還說你沒把我妹妹藏起來?你還敢說,你跟她沒有發生任何關系?我看你還怎么狡辯!”
李毅道:“你混蛋!”
張曉斌道:“李毅,你認識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才知道我是個混蛋啊?不錯,我跟蹤了你,我還叫人把大門給撬開了!你有種就報警啊!告訴你,告到聯合國去,理也在我這邊。你藏起了我妹!你拐走了她!你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李毅道:“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張曉斌冷笑道:“李毅,你別想狡辯!我剛才已經查過了,這套房產,是在你小叔名下的!你還敢說,不是你把妹妹藏了起來?你還敢說,你他媽的是個正人君子?”
李毅道:“張曉斌!你妹妹就在這里,你可以問問她!這套房子,的確是我借給她住的,我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也沒想到,她為了躲避你們,會來到這里暫住。我是為了幫你尋找她,才想到這個地方來的!”
張曉斌揮了揮手:“別假惺惺的了!我妹妹身上什么都沒有穿,就這樣被你摟在懷里,你還敢狡辯?李毅,你是有多虛偽啊?”
李毅道:“張曉斌你個混蛋!張曉晴,你快說句話啊!你跟你哥哥解釋幾句……”
可是,張曉晴卻仿佛生活在另一個世界,對李毅的話,聽而不聞,她只將頭深深埋在李毅懷里,雙手緊緊抱住李毅不放。
她這個模樣,像極了因為害羞而躲進情人懷抱的女子。
張曉斌冷哼一聲:“李毅,什么都不必說了!說什么我也不會相信你的!我只相信我的眼睛!我只相信證據!”
說著,他又揚了揚手中的相機。
李毅無比的冤枉,無比的憤怒,可是,他被張曉晴緊緊抱住了,又不忍心推開她,只能干瞪眼。
張曉斌道:“李毅,你記住了!你有罪證在我手里!以后,你要是對我妹妹有一點不好,我就把這些相片送到尊府去!送到紀檢委去!”
李毅道:“張曉斌,我李毅堂堂正正,不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你別誤會了!你妹妹剛才是在洗澡,她因為在鏡子里見到了鬼,所以才喊我過來的。”
張曉斌哈哈大笑道:“李毅,沒想到,你還挺會編的!繼續編啊!看看世上有誰會信你的連篇鬼話!”
李毅這下真是百口莫辯,再次對張曉晴道:“你快說話啊!”
可是,張曉晴似乎因為受驚過度,完全沒有聽到李毅的話。
張曉斌道:“李毅,今天的事情,你給我記住了!哼!我會再來找你的!今天看在我妹妹的面子上,就暫時不找你麻煩!快讓她穿上衣服!”
說完,他便揚長而去。
李毅正想追上去,忽然覺得懷里的張曉晴身子一滑,往地上摔倒。
“張曉晴!”李毅連忙伸出手,一把將她抱穩。
只見張曉晴雙目緊閉,臉色煞白,已然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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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彎彎 第十卷 第五百七十六章 白日見鬼
李毅一驚非小,將她抱到**放下來,伸手掐掐她的人中,但她卻毫無反應。更新
“張曉晴!張曉晴!”不管李毅如何呼喚,她就是不醒,身體還帶著微微的抽搐。
李毅掏出手機,翻出夏菲的電話:“喂,夏菲,是我。”
“李大哥,我知道是你。”夏菲高興的笑了笑。
“你趕緊安排一輛救護車,到我說的這個地址來!速度,其它的回頭見面再聊。”
“啊?李大哥,你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你快去安排!迅速!”
“哦,哦,好的。”
李毅放下手機,伸手探了探張曉晴的鼻息,見她呼吸雖然急促,但并不微弱,這才放下心來。
夏菲親自跟著救護車來了。
她帶著護士來到樓上,一邊吩咐:“快,抬人上擔架!”
李毅道:“等一下。**不要掀開!”
夏菲已經掀開了**的一角,看到張曉晴光溜溜的,她馬上臊得臉色通紅,快速的瞥了李毅一眼。
李毅也顧不得她誤會,說道:“她好像是受了驚嚇,你先在這里幫忙診治一下。”
夏菲疑惑的問道:“受了驚嚇?這大白天的,又有什么事情,讓她受這么大的驚嚇?”
李毅尷尬的一笑,說道:“她的一個好朋友跳樓死的,她在洗澡時,說在鏡子里看到了那個朋友。”
夏菲喔了一聲,翻開張曉晴的眼皮看了看,又做了其它檢查,說道:“她沒事,只是一時昏厥。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就送她到醫院去。要不,就在這里給她輸液就行了。”
李毅道:“那就不必去醫院了吧。”
夏菲先給張曉晴打了一針,然后給她注射藥液。
“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里守著。”夏菲吩咐其它同事。
“好的,夏醫生。”其它人收拾東西回醫院。
夏菲看了看滴管。調節了一下調速,就是不看李毅。
李毅道:“你跟我來。”
夏菲道:“什么啊?”
李毅不管她,拉著她的手就走。
夏菲臉色一紅,但也沒有掙脫。
李毅帶著她。來到張曉晴的畫室:“你看,這幅畫,就是張曉晴畫的,畫上的**,就是她跳樓而死的朋友。”
夏菲也被那幅充滿絕望和死亡氣息的畫吸引住了。
李毅見她一直盯著看。便問:“夏菲,你覺得這畫,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夏菲道:“我在醫學院時,學過一些心理學方面的知識。有些藝術家,在創作時,投入了全部的身心和體智,因為太過投入,就算完成作品之后,他們一時半會,也很難從作品中走出來。我想。你的朋友,就是遇到了這種情況。”
李毅道:“也就是說,她看到的鬼影,是她想象出來的?”
夏菲道:“是的。還有一點,你的朋友,可能受了過度的刺激,你最好陪她去看看心理醫生。”
李毅道:“啊?你是說她心理壓力太大了?”
夏菲道:“根據你剛才的描述,我以為是這樣的。”
李毅道:“那她沒有什么大問題吧?”
夏菲笑道:“不會有事的。只要她能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就會恢復健康。”
李毅道:“謝謝你。”
夏菲道:“那個,她很美……”
她這句話。是咬著嘴唇說出來的。
李毅道:“你別誤會,我跟她沒什么特別關系。她鬧失蹤,躲在這里閉門畫畫。我來看望她,而她正好在洗澡。就這么簡單。”
夏菲撲哧一笑,望了李毅一眼:“你沒必要向我解釋的。我又不是你老婆,才管不到你和誰來往呢!”
李毅嘿嘿一笑:“可是,你的表情,分明告訴我,你誤會了。”
夏菲正要說話。忽然聽到張曉晴發出一聲驚叫。
李毅叫聲不好,趕緊跑了過去。
張曉晴已經醒來了,她把自己捂在被子下面,不停的發出驚叫聲。
李毅掀開被子,喊道:“張曉晴!張曉晴,你怎么了?”
張曉晴一見李毅,就跟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抱住他,眼睛里閃過驚慌的神色:“有鬼,有鬼!她又來了。”
李毅抱著她,不停**她的額頭,安慰道:“沒有鬼,相信我,我就在你身邊。”
夏菲幫張曉晴的輸液管擺好,輕聲對李毅道:“她醒了就好了。你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吧,這個病,咱們醫院治不了。”
李毅道:“那你認識什么心理醫生嗎?”
夏菲道:“有認識的,同校畢業的學長,他在一家心理醫院工作。要不,我現在就帶你們去?”
李毅心想,在我來之前,張曉晴還好好的啊,怎么一下子就變成這模樣了?還是說,她早就有心理疾病,只不過我們并不知情?
“好吧,我們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李毅點頭。
夏菲**針,收起輸液瓶。
李毅讓夏菲幫忙,給張曉晴穿好了衣服,送她去看心理醫生。
沒想到,張曉晴的心理疾病還挺嚴重的!
醫生進行診斷之后,建議讓張曉晴住院治療一段時間。
李毅問:“有這么嚴重嗎?必須住院治療?”
心理醫生道:“最好是住院。時間至少要安排一個月。”
李毅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不敢擅專,便打電話給張曉斌。
“張曉斌,你馬上趕到心理醫院住院部來。你**她住院了!”李毅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沒有給他任何發飆的機會。
半個小時后,張曉斌果然趕了過來。
“李毅,你對我**做什么了?為什么要來這種鬼地方住院?”張曉斌一見李毅面,就怒氣沖沖的質問。
“張曉斌,你要是再這么無理取鬧,我就不管你們家的事了!曉晴有什么病情,你可以去詢問醫生!”李毅沉聲說道,“我能盡的義務。已經盡到了,接下來,我就把曉晴交給你這個哥了,你好好陪伴她吧!”
張曉斌一怔。轉身去詢問醫生:“你說,我**得了什么精神病?”
醫生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張曉斌:“誰說她得了精神病?咱們這里是心理醫院,不是精神病院!你這么大個人,懂不懂識字?怎么連精神病和心理病都分不清楚?”
張曉斌被醫生劈頭一頓罵,反倒息了脾氣。不敢高聲嚷嚷了,問道:“醫生,那我**得的是什么病?”
醫生道:“她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
張曉斌道:“心理疾病是種什么病?”
醫生道:“心理障礙幾乎是人人都可能遇到,如失戀、落榜、人際關系沖突造成的情緒波動、失調,一段時間內不良心境造成的興趣減退、生活規律紊亂甚至行為異常、性格偏離等等,這些由于現實問題所引起的情緒障礙,成為心理障礙。”
張曉斌道:“心理障礙?那既然人人都有,為什么我**會這么嚴重?”
醫生道:“像這些問題,大多數人往往自我調節或求助父母、親朋、老師等幫助來調節,假如通過這些調節方法仍無效果時。就需要找心理咨詢醫生尋求幫助。很明顯,你**的心理障礙,并沒有自我調節好,所以才越變越嚴重。這跟你們家人對她的關心不夠有關系!她心里有話,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只能悶在心里,久而久之,就釀成病癥了。”
張曉斌道:“那依你說,她這個病,很久了嗎?”
醫生道:“心理疾病。不是一天兩一能形成的。病人的這個癥狀,起碼有個把月了。你們是她的家屬,難道就沒有覺察到她的異常嗎?”
張曉斌道:“我們平時都很忙,沒有留意。”
醫生道:“病人結婚了嗎?”
張曉斌道:“還沒有。”
醫生又問:“她最近是不是失戀了?”
張曉斌道:“不可能。我**她還沒有談過戀愛。”
醫生道:“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趕緊找到一個男人,開始一段戀愛。這是治療她這種病最好的手段。”
張曉斌道:“談戀愛?還能治她的病?”
醫生道:“她患有輕度抑郁性神經癥,伴隨有輕度的妄想癥。只有多跟人接觸,多和人聊天,開心的生活。才能最快的治好。我們并不主張藥物治療,自然療法是最好的。”
李毅道:“醫生,病人患病之前,親眼目睹了一個好朋友跳樓而死,這跟她的病情,是不是有關系。而且,她也老是看到鬼魂出現在眼前。”
醫生道:“這跟我的判斷是吻合的。從現在開始,希望你們多陪伴她,多跟她聊天,讓她心情開朗起來,也許,不用多久,她就能痊愈了。”
張曉斌這一下沒話說了,他也終于明白,自己的**之所以變成這樣,跟李毅并無關系。至于他在別墅的看到和拍到的一切,也只不過是一場誤會。
然而,張曉斌仍然死鴨子嘴硬,不肯向李毅服軟,也沒有說一句道歉的話。
李毅也不會跟他一般見識,到病房看望張曉晴,向她告別,囑咐她好好休息。
張曉晴卻一把抱住李毅:“你不要走,你不要離開我。求你了。”
張曉斌道:“**,有我在這里就行了!讓他走!”
張曉晴卻驚恐的看著哥哥:“你走!你快走!李毅,求求你,快把他趕走!”
張曉斌怔住了,難過的道:“妹,我可是你親哥啊!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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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彎彎 第十卷 第五百七十七章 一舉解心結
張曉晴只抱著李毅,卻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張曉斌,大叫道:“你走啊!你走啊!”
張曉斌傷心的搖了搖頭,走出病房。
李毅安撫好張曉晴,然后出來,見張曉斌還站在門外,便道:“張曉斌,你對你妹妹,是不是做過什么事?”
張曉斌道:“沒有啊。她是我親妹妹,我能對她做什么事?”
李毅道:“那她為什么要躲著你?為什么要害怕你?”
張曉斌道:“那我怎么知道?”
李毅見他言辭閃爍,便厲聲說道:“現在,你妹妹病得很嚴重,如果你想讓她快點好起來,你就最好說實話!如果有什么隱瞞的事(情qíng),就會不利于你妹妹的治療!”
張曉斌怔了怔,沉吟一會兒,這才說道:“李毅,我之前做過一件事(情qíng),不知道算不算嚴重?”
李毅沉聲問:“什么事?快說!”
張曉斌道:“我爸給妹妹相中了一門親事,要她和那個男的來往。我和那男的正好玩得很好,也就極力促成這門親事。”
李毅想到張曉晴也跟自己說過,家里人曾經讓她相過親,便問:“是不是一個胖子,年紀還比較大?”
張曉斌驚訝道:“你怎么知道的?”,..
李毅道:“你別誤會,我是聽曉晴說的。她跟我提過一嘴。可是,相親就相親,又有什么關系?怎么會給她造成這么大的傷害?”
張曉斌囁嚅著不敢說話。
李毅道:“你們對她做了什么?快說啊!”
張曉斌道:“我為了幫忙,玉成這段好事,就安排了一個機會,讓他們單獨相處。”
從他閃爍其詞的言談中,李毅可以想象,張曉斌所謂的玉成好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張曉斌,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她可是你親妹妹,你居然也算計她?”李毅冷笑一聲。
張曉斌道:“我沒有算計她!我只是安排了一次機會,讓他們獨處!”
李毅道:“那你倒是說說,是怎么樣的機會?又是怎樣的獨處?他對曉晴,又做了什么事?”
張曉斌道:“什么也沒有做成!我妹妹的(性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愿意的事(情qíng),誰敢強迫她啊?”
李毅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張曉斌道:“我們為了制造一點氣氛,也為了嚇嚇我妹妹,好讓她主動投入他的懷抱,于是,我們就在房間里制造了一些特別的機關。”
李毅道:“什么機關?”
張曉斌道:“我們在淋浴間里面,安裝了一個投影儀。等她走進去后,我們就忽然搖控開投影儀,就會投影出一個女鬼的模樣在墻面上,然后,等我妹妹尖叫之后,我的朋友就會進去保護她……”
李毅咬牙道:“混蛋東西!她可是你親妹!難怪她一進洗澡間就尖叫!原來是被你們嚇的!你知不知道,就在不久前,她的閨蜜才剛剛跳樓而死?她心里本來就有(陰陰)影。你還敢拿個女鬼去嚇她!”
張曉斌道:“當時我們也只是為了好玩,沒想到。她會那么害怕!好像真的見了鬼一樣。”
李毅道:“那你那個朋友,有沒有對她怎么樣?”
張曉斌苦笑一聲:“哪能怎么樣啊?他剛想過去抱她,就被她一腳踢中了小,把蛋都給踢破了,現在還在住院呢。”
李毅忍不住想笑,這事(情qíng)。的確是張曉晴能做出來的!
李毅問:“這是多久前的事(情qíng)?”
張曉斌道:“一個月前。”
李毅道:“也就是說,你們做這完這事之后,她就離家出走,躲開你們了?”
張曉斌道:“是的。”
李毅揮起拳頭,沉聲道:“她之所以變成這樣。就是被你們害的!”
張曉斌下意識的躲了一下。
但李毅的拳頭并沒有打下去,只是冷笑道:“張曉斌,難怪她不認你!你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要害?你娘撒b的,你還是不是個人?”
張曉斌道:“我真不知道會鬧出這么大的事(情qíng)。當時,她只是驚嚇過度,也沒見她有什么反常的舉動啊!”
李毅道:“你混蛋!你給我滾!”
張曉斌抓抓頭,說道:“李毅,那我先離開。我妹妹就麻煩你照顧下。”
李毅道:“滾蛋!”
張曉斌低著頭,長嘆了一聲。
李毅想了想,又喊住張曉斌:“站住。”
張曉斌還以為李毅要打人,反倒緊走兩步,說:“你又想做什么?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等我妹妹病好了,我再向她道歉。”
李毅道:“我問你,你們搞惡作劇的那家酒店,在哪里?”
張曉斌道:“怎么了?”
李毅道:“你還記得事(情qíng)發生的那間房嗎?”
張曉斌道:“當然記得。你想做什么?”
李毅道:“我想,解鈴還須系鈴人。當時,曉晴是在那里受到驚嚇,咱們帶上她,再去那邊一趟,解開她的心結。”
張曉斌道:“對,一定要解開她的心結。那真是一個投影,都是假的。”
李毅道:“那個鬼片的投影還在嗎?”
張曉斌道:“還在。”
李毅道:“你馬上去布置,把場影還原到當時的模樣,然后,我帶曉晴過去。”
張曉斌道:“可是,你確定能行嗎?萬一適得其反,讓她再次受到二次驚嚇,那可如何是好?”
李毅道:“有我在,就不會讓她再受到驚嚇!”
張曉斌道:“行吧,我就信你一次!”說完轉(身shēn)離去。
李毅咨詢心理醫生,詢問此舉是否可行。
心理醫生答道:“可以試一試。這也是一種心理療法。”
李毅道:“為了安全起見,我想請你跟我們同去,如果現場出現什么意外,還請你多多幫忙。”
心理醫生道:“你們是夏醫生的朋友,我當然愿意幫忙。”
半個小時后。李毅和夏菲還有心理醫生一起,帶著張曉晴到達那家酒店。
那間房,本來已經有人入住,但張曉斌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成功的讓那住客轉移到別的房間。
“都布置好了。”張曉斌對李毅說。
張曉晴已經清醒過來,也不再大喊大叫。跟正常人無異。
“李毅,你怎么帶我到這里來?”張曉晴皺眉說道,“我不進去!”
“曉晴,我知道,你之前在這里受到了驚嚇,你別害怕,有我陪伴你。”
“張曉斌,你這個混蛋,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張曉晴看見哥哥就罵。
張曉斌不敢靠近妹妹。賠著笑臉道:“妹子,真是對不住,那天我頭發昏,想出那么個鬼主意來,把你給嚇著了。我道歉!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老哥我求求你,你快點好起來吧!”
張曉晴道:“我又沒有病!要你來詛咒我?”
張曉斌道:“你是沒病,有病的是我。”
李毅拉著張曉晴的手,慢慢走進房門。一直走到淋浴間。
“李毅,我怕!”張曉晴忽然間又變得畏縮起來。
“別怕。有我在。”他摟緊張曉晴的腰肢。
李毅和張曉晴,一起踏進了淋浴間的門。
“你看,這里就是一個淋浴間,什么也沒有。”李毅溫聲說道。
張曉晴點點頭:“是的,可是,我的腦海時。總有一個鬼影子,時不時的就會竄出來。”
李毅道:“是你太緊張了。鄒玉環的死,給了你太大的壓力,再加上你哥他們用女鬼來嚇你,你把這個女鬼。跟鄒玉環的死重疊了起來,在你心里,幻化出一個女鬼的形象來,自己嚇自己。”
張曉晴道:“李毅,我真的見過她。”
李毅朝外面的張曉斌示意。
張曉斌打開投影儀。
一個女鬼的影像,出現在淋浴間的墻面上,晃來晃去的,(陰陰)森可怖。
這個影像一出現,李毅都嚇了一跳!
因為淋浴間本就是(陰陰)濕之地,再加上那個女鬼十分((逼逼)逼)真,無聲無息的出現,的確夠嚇人。
如果你在淋浴間,正閉著眼,享受水帶來的愜意時,忽然睜開眼睛,看到一個血淋淋的女鬼出現在眼前,你也會被嚇得夠嗆!
張曉晴再次嚇得尖叫。
李毅一把抱住她,說道:“曉晴,有我在這里,你別害怕。這個女鬼,只不過是投影儀中的影像資料罷了。你看,我們只要伸出手,就能擋住她,還能關掉她!”
張曉晴聽到李毅如此鎮定溫和的聲音,倒也鎮定下來,抬起頭,只見李毅正伸出手,在那束投影的光線中揮動,墻上的女鬼影像,隨之斷斷續續,模糊不清。
李毅又伸手在墻面上女鬼的影像處摸了摸,笑道:“你看,我摸她呢!她也不能出來嚇我啊。因為她只是一個影像,是人拍出來的,這女鬼也是人演出來的。”
張曉晴道:“好惡心!你還摸她的(胸胸).部!”
李毅道:“你也可以來摸摸她。”
說著,真的抓起她的手,放在那個像影上。
張曉晴先是觸電一樣縮了縮手,隨即被李毅用力抓住,摸到了墻面上。
冰涼的瓷磚感覺,從手指上傳來。
“你看,是不是?”李毅笑道,“就是一場驚嚇吧!這里什么也沒有,只有瓷磚。”
李毅又走到放投影儀的地方,伸出手將它關閉了。
“你看,影像消失了。”
李毅又打開來:“你看,影像又從頭開始播放了。”
張曉晴撲哧笑道:“李毅,你當我是三歲娃娃呢!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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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彎彎 第十卷 第五百七十八章 官況甜,公途險
李毅笑道:“張曉晴,那你心中的結,解開了嗎?”
張曉晴道:“李毅,謝謝你!我好多了。”
李毅道:“那你覺得,還要不要住院治療?”
張曉晴道:“不需要了,我很好。”
李毅詢問醫生有什么建議。
醫生說這事得遵從患者自己的意愿,既然她不愿意住院,那就先回家去,如果有什么異樣,再到醫院來就診。
張曉斌見妹妹真的走出了心理陰影,也十分高興,在旁邊傻樂。
李毅道:“曉晴,你跟你哥哥回家去吧!你家里人都在擔心你呢!”
張曉晴道:“我才不跟他回家去!我仍然住在你給我的別墅里。”
張曉斌道:“妹妹,現在你是清醒的,當著李毅的面,你跟我說清楚,你之前跟我們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就是你跟李毅關系不錯的那些話。”
李毅道:“對,曉晴,你必須澄清一下,不然,我背這個黑鍋,就太冤枉了。”
張曉晴抿嘴一笑:“好了,哥,你回家去吧,跟家里人說一聲,我一切都好得很。我在外面畫畫,等我畫完了就回家。”
張曉斌道:“喂,你還沒有解釋,你跟李毅的關系呢!”
李毅也拉住她的手:“你快說啊!你必須洗脫我的嫌疑!”
張曉晴嘟了嘟嘴:“我就是不解釋!你們該猜測的就猜測,該著急的就著急吧!走了!”
李毅追上前去,喊道:“喂,張曉晴,我待你可不薄,不帶你這么坑人的!”
張曉晴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
李毅無奈的笑笑,對張曉斌道:“你妹太整蠱人了!你送她吧!”
張曉斌道:“李毅,今天的事情,我多謝你了!不過,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諒解你對我妹妹造成的傷害!”
李毅皺眉道:“你傻啊?你聽不出來嗎?你妹妹就是在玩我們!”
張曉斌道:“在我妹妹親口否認你們之間的關系之前,我是不會饒過你的!”
李毅冷哼一聲,道:“隨你便!我不在乎!”
張曉斌甩了甩衣袖,跑去追張曉晴了。
心理醫生自行回去。李毅則送夏菲回醫院不提。
閑處光陰易過。
轉眼間,李毅回京有一個星期了。
這天,李毅接到大伯的電話,請他到家里去吃飯。
李毅知道,大伯請吃飯是假。找他談事才是真的。
晚上,李毅帶著妻兒,來到大伯家。
大伯家已經準備好了酒飯,李娟也在家,一見陽陽,就高興的抱起來,在他臉上親了又親,直嚷肉嘟嘟的,太可愛了。
吃過飯,李毅和大伯來到書房談事。
“怎么樣?都準備好了嗎?”李政宇笑著問道。
李毅道:“一個星期的時間。雖然有些短,但幸不辱命,足夠我在全球范圍內調兵譴將,完成部署了。大伯,就等你一聲令下,咱們就可以行動。”
李政宇的臉色,變得端莊嚴肅起來,緩緩說道:“小毅啊,這次行動,兇險無比。我原本不想讓你去。但此事事關重大,除了你,我也找不到一個更合適的人選。”
李毅笑道:“大伯,這事非我莫屬。就是給我準備的!我當初成立醒獅的目的,就是想有朝一日,能為國家為民族做一點大事!”
李政宇道:“為了執行這個任務,咱們在米國的特別行動小組,還有秘密特工,犧牲了一大半。其它的也全部暴露了身份,還是沒能完成任務。其它的人,就算派到米國去,他們不熟悉那邊的環境,加之米國情報局,增強了對我們情報人員的監管追蹤,他們想混進去執行這項特殊任務,難度很高。”
李毅道:“那就派我和醒獅去吧,大伯,你就不要再猶豫了。我都已經安排好人手了!”
李政宇拍拍李毅的肩膀,道:“小毅,一定要小心。拿到東西之后,就馬上退走,不要戀戰。”
李毅道:“大伯,我去過幾次米國,對那邊的環境,比較熟悉。而且,醒獅在米國的秘密發展是最成功的,完成這次任務,應該不成問題。”
李政宇道:“你在部署行動過程中,有沒有遇到過什么困難和險艱?”
李毅道:“沒有。一切都很順利。”
李政宇道:“在官方來說,你已經辭官,就是平民身份,你可以自由進出國境。這是你的便利之處。但是,你要給自己安排一個身份和出境的目的,盡量減少其它人的注意和懷疑。”
李毅笑道:“其實,辭不辭官,我都可以去米國啊。他們就算想查,也查不出什么來的。而且,我去了之后,還可以有效的迷惑他們。讓他們的情報部門,將人力和時間,都浪費在我身上,而忽略了對醒獅的追蹤。”
李政宇道:“好吧,凡事小心。這個任務,一定要完成。你明白我的意思?”
李毅道:“知道,就算付出再大的犧牲,也要完成這項任務!”
李政宇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我們李家,為了國家和民族,曾經做出過很大的犧牲和奉獻。如果需要的話,咱們現在一樣可以奉獻出自己的生命,拋灑自己的熱血。”
李毅聽得熱血澎湃,起身說道:“大伯,你放心吧,我誓死完成任務!”
李政宇壓了壓手,示意他坐下來說話。
李毅道:“大伯,這些天,我接觸到一個很神秘的機構。他們在我們國內有很強的勢力。”
李政宇哦了一聲:“什么樣的機構?”
李毅道:“具體是什么樣的機構,我還不了解。我把發生的事情跟你說一下,看看你能不能判斷出來。”
李政宇點點頭。
李毅便把自己和那個秘密組織接觸的情形都說了出來。
李政宇聽罷,略一沉吟,便即說道:“你所說的,應該是寒鷹。”
李毅道:“寒鷹?”
李政宇道:“寒鷹是一個活躍在世界各地的情報組織。他們專門收集各國的重要軍事和經濟情報,出售給其它國家,借以謀利。”
李毅道:“還真有這么一個組織存在?”
李政宇道:“這個組織很隱敝,他們不隸屬于哪一個國家,也不只為某個國家做事。只要有錢賺,他們就可以給你打工。”
李毅道:“難怪他們敢來找我合作,原來,他們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李政宇道:“寒鷹成立已久,他們擁有很龐大的勢力。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的話,就跟他們合作吧。”
李毅道:“嘿,早知道來問你就行了,害得我們辛苦去調查他們的來路。大伯,你知不知道他們的頭領是誰?”
李政宇道:“不知道。我們國家也沒有跟他們合作過。”
李毅道:“我們現在查到的人,全是從韓國那方面過來的。”
李政宇道:“他們在東亞的本部,極有可能就設在韓國。”
李毅道:“這個組織很囂張,還想兼并和消滅我們醒獅呢!”
李政宇呵呵一笑:“江湖之上,本就是龍爭虎斗,各憑本事吃飯。你以為,就你們醒獅會收集情報,潛伏各地嗎?除了寒鷹之外,只怕還有什么白虎、花豹之類的團伙存在呢!”
李毅點頭道:“世界上的錢,是賺不完的。只要他們不來犯我,我便不去犯他們。但是寒鷹先冒犯到了我,我就不能便宜了他們!”
李政宇道:“這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不干預。嗯,對了,本次行動,你需要人手嗎?不過,我能支援的人手也有限得很。一般的人,你也不會要。厲害的我這邊也不多。”
李毅笑道:“大伯,你太謙虛了。誰不知道你手下藏龍臥虎,多的是奇才異士,你是怕被我挖走了吧?哈哈!”
李政宇道:“就你精明!說吧,你還有什么要求?有就趕緊提,錯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
李毅道:“人嘛,我足夠了,就不需要了。不過,我還真有一個請求。”
李政宇道:“什么請求?”
李毅道:“如果我能順利完成此次任務。想請組織上考慮,讓我真正的辭官隱退。”
李政宇訝道:“怎么?你還想來真的?”
李毅道:“官況甜,公途險,虎豹重關整威嚴。仇多恩少人皆厭,業貫盈,橫禍添,無處閃!”
李政宇道:“這說的是酷吏!你又不是。只要你是為國為民的好官,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
李毅道:“我不管,我只有這么一個請求。”
李政宇道:“你的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你,等你完成任務之后再說吧!”
李毅道:“別價啊,是你叫我提要求的。結果我提出來,你又不答應了。”
李政宇道:“你的這個要求,我會反饋上去,至于同不同意,這不是我能做主的。”
李毅苦笑一聲。
李政宇道:“對了,這次的行動對象,有些是中東和中亞地區的人。你最好多帶幾個懂中東和中亞地區語言的人在身邊,方便使用。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就找我要。”
李毅想了想,說道:“懂中東和中亞地區語言的人?這個卻是難找,唔,我想到了一個人。
homeroomchen 發表於 2019-8-3 15:31
官路彎彎 第十卷 第五百七十九章 留書上陣
李毅想到的人,是孫茜。
從大伯家回來后,李毅便打電話給孫茜。
孫茜接到李毅的來電,極為驚喜的道:“李副省長,您好!”
李毅道:“呵呵,我不再是什么副省長了。你叫我李毅就好。”
孫茜道:“真是沒想到,您還會給我來電話。”
李毅道:“孫茜,你的夢想還在嗎?”
孫茜道:“我的夢想?”
李毅道:“我記得你說過,你的夢想,就是當一名情報人員,去國外做一番事業。不負此生所學?”
孫茜道:“是的,這是我的夢想,它一直都在。李副省長,您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務要交給我?”
李毅道:“你買今天晚上的機票,飛到京城來,到之后,我會安排人去接你。”
孫茜道:“好啊,好啊!那我這就準備動身。”
李毅道:“不要問是什么事情,也不要告訴任何人。就連你的父母也不要說。你只說是出國旅游就行了。”
孫茜道:“我懂。”
李毅心想,這孩子,還真是單純,我說什么,她就信什么,她就不怕我把她拐出來賣掉?
孫茜的高興之情,完全溢于言表,放下電話,就向父母宣布,她要和朋友一起去旅游,時間不定。
“孫茜,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你假都沒有請呢,就要出去玩?你剛才接了誰的電話呢?”孫母問。
“一個男人的電話!”孫茜忍不住得意的說道,說完之后,又撲哧一聲笑了。
孫母道:“你啊!你難道是交男朋友了嗎?”
孫父道:“哎呀,女兒都這么大了,你就不要管她了。以前我們沒管她,她一個人在外面工作,不挺好的嘛?”
孫母道:“她要是真談了戀愛,倒也沒什么。我就怕她被男人給騙了。現在的男人,十個里面,有九個是騙子。”
孫父道:“哪來那么多的騙子?是你太小心了!我家孫茜可不比誰笨。哪個男人能騙到她,也算是有本事了!”
孫茜笑道:“還是我爸最懂我!我這就跟廳里請假。我不跟你們聊了,我今晚就得走。”
孫母道:“哎呀?這就要走?”
孫茜道:“爸,你幫我打電話訂機票。飛京城的,越快越好。”
孫父道:“你要去京城玩啊?”
孫茜道:“嗯,先去京城。”
孫父道:“然后呢?去哪里?”
孫茜道:“然后,我就不知道了,隨便他安排啰。”
孫父道:“他是誰啊?”
孫茜笑道:“爸。你就別問了。”
孫父呵呵一笑:“知女莫若父,我一看你這笑臉,就知道你準是戀愛了。”
孫茜道:“才不是呢!”
她打電話給上級領導,滿滿當當的給自己請了一個月的假。
然后,她就背上自己的小行囊,快樂的出發了。
當天晚上,李毅的別墅里,燈火通明。
李毅已經把童軍他們全部召了回來。
此刻,他們坐在一起談論。
“老大,不調查那個權先生了嗎?”童軍道。“我們已經找到了有關線索,不用多久,就能找到他本人。”
李毅呵呵一笑:“不用管他們了!我已經知道,他們是什么來路了!”
童軍道:“啊?老大,你坐在家里,就知道他們是什么來路了?我們都沒有查明白呢!”
李毅道:“他們隸屬于寒鷹。你聽說過這個組織嗎?”
童軍哦哦兩聲:“原來就是寒鷹在搞鬼啊!我知道他們!哼哼,寒鷹這種小團伙,也敢跟我們醒獅叫板了!娘撒b的!老大,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就把他們老巢連根拔了!”
李毅道:“現在沒有時間去管他們。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童軍道:“老大。咱們接下來,要做什么事?”
李毅道:“我已經完成在米國的前期部署工作,接下來,咱們就要飛赴米國。執行一項特別的任務。”
童軍等人都異常興.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李毅道:“在執行任務之前,有幾句話,我要跟你們說清楚。”
眾人見他臉色嚴肅,不知道他要說什么。一個個也都嚴肅起來。
李毅道:“你們跟著我也有些年頭了,大家彼此之間,有如兄弟。”
童軍道:“老大,到底什么事情?聽你這么一說,咱們心里怪瘆得慌。”
李毅道:“好吧,我就直入主題了。在座的,家里是獨子的,還沒有結婚生子的,這次行動不能參加。”
眾人聽罷,都吃了一驚,隨即臉顯興.奮之色。
李毅越說得嚴重,就越說明這次行動的重要性和危險性!
這樣的行動,才更具意義和使命感,也更有成就感!
人生難得幾回博,此時不博待何時?
童軍笑道:“我雖然是獨子,但我已經留了根,所以,我可以參加!”
沃爾特道:“我在非洲,還有兄弟,我不是獨子,我可以參加!”
錢多道:“我既不是獨子,也有了兒子。我一定要參加!”
“什么?”阿酷和大鵬同時嚷了起來,“李先生,為什么不讓我們參加?我們雖然還沒有結婚生子,但我們并不怕死!”
李毅道:“這次行動,十分危險,我們要對抗的敵人,既有米國的特工,也有中東和中亞的亡命之徒!參加行動的人,生死難論!所以,沒有留下根的人,就不能參加。”
阿酷道:“李先生,我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有什么事情,能讓我更害怕?男兒大丈夫,生于斯世,難道只是為了來繼續香火的嗎?如果人人都抱著這樣的想法,那當年的抗戰就很難勝利了!”
李毅:“阿酷,你可是家中的獨子。如果你出了意外,那你家就絕后了。”
阿酷道:“絕不絕后,又有什么所謂?只要我活得轟轟烈烈就好了!李先生,我請求參與這次行動。不然,我寧可現在就死在你面前!”
李毅微微動容,說道:“阿酷,你又何必如此?”
阿酷道:“李先生。我知道你手下眾多,多我一個不算多,少我一個不算少。但是,我阿酷發過誓,這條賤命。就交給你了!就算這次參加行動犧牲了,那我也算死得其所!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報效李先生!”
李毅皺眉沉吟,說心里話,他也很想帶阿酷去。在他身邊,像阿酷這樣忠誠、身手了得、敢于拼命的手下,并不多。
多一個幫手,就能一分勝算,尤其是在這么惡劣的環境中,去執行那么重要的任務!
大鵬也道:“李先生。就讓我們一起參加吧!我這條爛命,早就不值錢了!要不是李先生給我們重生的機會,我們也早就爛死了牢獄之中了!”
李毅道:“你們想好了,這次行動,就連我本人,也做好了視死如歸的準備。”
“李先生,我們愿意跟隨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眾人同聲回答。
李毅揮了揮手,站起身來。豪情萬丈的說道:“好!各位兄弟,那咱們就一起上陣!誓死完成這次任務!在這里,我要告訴諸位,你們不是在為我李毅做事。也不是在為醒獅做事。這次的任務,我們都是為國家而行動!”
“為了國家!視死如歸!”眾人再次說道。
動員大會完畢之后,李毅走出房門,看到林馨在走廓上徘徊。
“丫頭。”李毅走過去,摟住妻子的腰。
“李毅,你們明天就要走了嗎?”林馨問。
“是的。”李毅道。“如果順利的話,不用多久,咱們就能完成任務。”
林馨道:“你一定要親自去嗎?”
李毅笑道:“怎么了嘛?又何必作此小兒女之態?咱們兩家的長輩們,可都是為國家流過鮮血的。我們的思想覺悟,是不是應該高一點?”
林馨撲在李毅懷里,說道:“你一定要回來!一定要回來!我和陽陽都會在這里等著你。”
李毅撫摸妻子柔順的秀發,嗅著上面的清香:“為了你們,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
林馨道:“李毅,我們再生一個孩子!今天晚上就生!我不管什么計劃生育了,我也不管什么工作不工作了。我只要我們多一個孩子!”
李毅道:“只要你愿意,我當然高興了。”溫柔的捧起她的臉,親吻一口,然后相擁進入臥室。
第二天早上,李毅他們早早起床,準備出發。
而孫茜也如期趕了過來。
她看到有這么多人同時出發,心里升騰起一股隱隱的高興,知道這次要去執行的,肯定是一項很重要的任務!
林馨還給李毅帶來兩個人,一個是妙可,一個是上官謹。
“丫頭,我不是說過了嗎?這次任務很危險,能少帶人就少帶人。”
林馨道:“不,她們兩個人,是我派去保護你的!你一定要帶上她們。妙可妹妹,小謹妹妹,我夫君的安全,就交在你們手里了。請你們一定要保護她的周全。”
李毅強忍住眼中的淚水,沒讓它滾落下來。
臨出發時,李毅對孫茜道:“昨晚忘記跟你說了,不過,現在也來得及。”
孫茜眨眨眼:“什么事?”
李毅道:“這次任務,很危險,你做好犧牲的準備了嗎?如果沒有,現在撤走,還來得及!”
孫茜道:“領導,來之前,我就給家人留下了遺書!如果犧牲了,請告訴我的父母,我要說的話,就放在我房間的書桌中間抽屜里
homeroomchen 發表於 2019-8-3 15:32
官路彎彎 第十卷 第五百八十章 墻倒眾人推
男人們都出征了。
女人們留守在家。
這樣的任務,李毅執行過很多次了。再大的危險,好幾次的生離死別,也經歷過了。
因此,李毅他們這次的離開,對林馨和黃花菜她們來說,這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
李毅在米國的歷險,還有在俄國的生死時速,海平市的海浪襲擊,無不帶給林馨驚魂的體驗。
林馨仍然照常上班,接送兒子,和閨蜜們聊天。
可是,這天林馨在上班時,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她擦了擦眼睛,但還是感覺眼皮跳得厲害。
她來到洗手間,從鏡子里仔細觀看自己的容貌,發現眼睛并沒有什么異樣。
這時,一個同事進來,問道:“林司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林馨道:“我右眼皮跳得厲害。一直止不住。”
同事道:“哎呀,林司長,俗話說,左跳財,右跳災,你家里不會出什么災禍吧?”
她見林馨臉色不愉,連忙改口道:“對不起,林司長,我隨便說說的,我這張嘴,是烏鴉嘴!你別在意啊。也許,你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吧?”
林馨裝作毫不在意的道:“迷信的話,我從來不相信。”
同事連洗手間也忘記上了,轉身匆匆離開。
過了一會兒,林馨感覺眼皮仍然在跳,便想起給夏菲打個電話咨詢一下。
經過幾次接觸之后,林馨和夏菲成了好朋友,家里人有什么病痛,都是先找夏菲。
“林姐姐。”夏菲甜甜的喊了一聲。
林馨道:“夏菲,我問你一個事情,我今天右眼皮跳得厲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是學醫的,你有什么建議?”
夏菲笑道:“林姐姐,你是不是聽人說。左跳財右跳災?我跟你講,那都是無稽之談。”
林馨道:“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夏菲道:“從醫學角度來講的話,眼皮跳的學名是眼瞼震顫,主要是因為眼瞼內一條很薄的肌肉。學名叫輪匝肌,是這個肌肉在反復收縮。引發起因主要有兩種,一種是因為休息、睡眠不足,或者是因為貧血、煙酒過度,另外一種是因為眼病引起。比如近視、遠視、散光、結膜炎、角膜炎等。”
林馨道:“我的眼睛肯定沒有毛病,連近視都沒有。”
夏菲道:“那你昨晚是不是沒有睡好呢?”
林馨道:“是的。李毅去了米國,臨行前有很多事情要準備,我所以晚睡了。”
夏菲笑道:“那就對了。林姐姐,你也不必太過在意,沒有什么大問題的。”
林馨問:“那我要不要上你們醫院看看?”
夏菲道:“我建議啊,你一方面要注意休息,如果嚴重的話可適量服用奎寧,特別嚴重的話,才要到醫院來哦。”
林馨道:“那我再觀察一陣子吧。有事我再找你。”
夏菲道:“當眼皮剛剛跳動時。沒有必要馬上治療,而是要多注意休息,放松精神,保持良好的心態。同時,你注意觀察一下,眼皮跳是逐漸減少還是增加,有沒有向下擴大的趨勢和從眼周圍向口角的線狀牽拉感。另外,你還可以照照鏡子,瞧一瞧、摸一摸有沒有明顯的萎縮處,也就是凹陷處。如果一周后眼皮仍然跳。就應該到醫院進行診治了。”
林馨道:“不愧是學醫的,說起來頭頭是道。聽你這么一說,我就放心了。”
夏菲道:“林姐姐,李毅又出國了啊?”
林馨笑道:“是的啊。他這個人,閑不住的,一有空閑,就到處跑。”
夏菲道:“不過,他也是個熱心助人的人。上次那個張曉晴得了心理疾病,也是多虧李毅幫忙治好的呢。”
林馨道:“張曉晴?她什么時候得過心理病?”
夏菲道:“哎呀?林姐姐。你不知道的嗎?李毅回家沒跟你談起過啊?”
林馨道:“哦,他可能說過,但我不太記得了。”
夏菲道:“聽說是張曉晴的一個閨蜜,當人家小三,結果沒有結果,就跳樓死了,張曉晴受了驚嚇,后來又被她哥哥用鬼影嚇了一次,讓她更加疑神疑鬼,總覺得有女鬼在身邊。”
林馨道:“張曉晴那么開朗的一個人,居然也會犯這種病?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夏菲笑道:“就是說呢!不過,她被李毅幫忙一治,那病馬上就見好了,連醫院都沒有住。”
林馨道:“李毅就是個無事忙。對別人的事情,比自己家里的還上心。”
這時,一個同事推開辦公室門,朝林馨打了個手勢,又指了指外面。
林馨道:“夏菲,我現在有事,咱們晚點再聊。我眼睛要是不好,再去找你。”
夏菲道:“好的,林姐姐,你多休息啊。”
林馨掛斷了電話,問同事:“什么事?”
“姚司長找你。”同事說。
林馨應了一聲,起身走進司長辦公室。
姚司長呵呵笑:“林馨,坐。”
林馨坐下來,問道:“姚司長,你有事找我?”
姚司長道:“林馨啊,這一向你工作上很忙吧?”
林馨道:“沒有啊,工作還算挺輕松的。”
姚司長道:“我看你這一向精神都不太好呢!部委領導十分關心你的身心健康,一再交待下來,不能讓你太過辛苦勞累。”
林馨一怔,心想部委領導們,怎么會關心起我這個小小的副司長來了?
姚司長道:“咳,是這樣的,林馨啊,部委決定,調整一下你的分管工作,讓你有更多的時間休息好,你看看這個通知吧,具本的,都寫在上面了……”
林馨靜靜的看完通知,問道:“這無緣無故的,為什么要調整我的工作?”
姚司長道:“林馨,不是我要調整你的工作。我跟你同事這么多年,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只不過宣布部委的決定罷了。其實,調整一下也好,你一個女同志,又何必這么辛苦呢?在哪個崗位不是做工作?”
林馨平靜的問道:“那我離開后,誰來替代我的職位?”
姚司長道:“你也沒有離開嘛,只是調整一下。”
林馨再次問道:“請問,由誰來接替我?”
姚司長道:“這個嘛,部委決定,由盧卡南同志接替你的分管工作。”
林馨微微一聲冷笑:“姚司長,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李林兩家,正在走下坡路呢?我爸退休了,我丈夫也離職了。你們是不是覺得,我一個女人家,就好欺負了?”
姚司長立時拉下了臉,說道:“林馨,你怎么能這么想問題呢?任何人,任何職位,都只是一個工作崗位,都是可以調動的嘛!難道咱們黨員干部,就只能上?不能下?只能進,不能退?沒有這樣的道理嘛!”
林馨道:“是,說起大道理,我們都懂!可是,姚司長,如果換成你,兢兢業業工作,連懷孕和產假都在上班,從來沒做過一件錯事,卻被無緣無故的調整職務,你會作何感想?”
姚司長尷尬的說道:“林馨,我說過了,這次的調整,不是我建議的,也不是我決定的。你的職級這么高,也不是我姚某人可以做得了主的。你要是有意見,有牢騷,可以去找部委領導談。”
林馨道:“不必談了。姚司長,我正要跟你說呢,我這一向身體不太好,醫生建議我多在家休息。我現在就跟你告個假吧!”
姚司長道:“身體不好,多多休息也是應該的。那你就回家,好好休息幾天。”
林馨道:“不只幾天,我想請半年的假。”
姚司長吃了一驚:“林馨,你這不是請假,你這是在鬧情緒!”
林馨道:“這是醫生的建議。醫生還建議我休息一兩年呢!如果姚司長不信,我可以拿醫生的條子來。”
姚司長苦笑一聲,說道:“林馨,你叫我好生為難。”
林馨道:“我只不過是想請個假而已,有什么為難的?這個部門,又不是離開我林馨就不能運轉了。姚司長,就這樣吧,我回頭把請假條和醫生的證明一并送來。”
姚司長起身道:“林馨,你聽我說,我真不是我的意思……”
林馨轉身出了門,回到自己辦公室。
她長這么大,還從來沒受過這么大的委屈!
別忘了,她也是一位常人眼中的太子女啊!
只不過,林馨從小家教極嚴,從來不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或是有什么特權。
不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在工作中,她一直都是約束自我,從不使用什么特權。
可是,她再低調,也能左右逢源,一帆風順。
因為總有人會看她家人的面子,給她開綠燈,照顧她的情緒。
她在中央部委工作,也是一步一個臺階,步步高升,從來沒受過什么挫折。
今天,忽然聽到部委要調整自己的工作,她一時難以接受,覺得難受,這也是正常的。
回到辦公室坐了一會兒,林馨心想,請半年假回家休息也好,工作這么久,還沒有正式的好好的休息過一回呢!
只不過,她實在氣憤不平,難道真是因為父親和李毅的關系,他們才這樣對我的嗎?
難道我林馨參加工作這么久,就沒有一點可取之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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