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玄幻]《妖孽養成系統》作者:蠻荒萌徒(連載中)

Lsouth 2013-5-9 11:36:57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0 49841
Lsouth 發表於 2013-5-13 17:15
第018章 黑格家族人才不少啊
「主公見微知著,臣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用恭維我。站在我的角度和位置這些事情應該是很容易看到的。可我還是到今日才覺悟,已經是有不查之失了。」
呂臣苦笑一聲:「主公,您不能對自己要求太高,畢竟你才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天下十五歲的少年能做到這一步的絕對是鳳毛麟角。」
「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吧。」
「好吧,從羅忠掌控元秦的時代開始,李錦就對我幾乎言聽計從了。事實上他生意的壯大、地位的提升以及更大的野心多少都有我的功勞。」
秦然雖然有所心理準備,但還是心中一沉:「你栽培李錦,目的為何?」
「一開始是為了扳倒羅忠,而現在是為了給元秦城一個絕對穩定的外部環境和給主公創造一個相對較長的成長時間。」
「具體步驟就是慫恿李錦幫助其侄兒奪取王家少主之位?」
「這只是取得李錦全力支持的條件。而我的目的是要讓整個昆汝郡出皇室指派外,再無黃金戰將。」
「讓整個昆汝成為一隻待宰的羔羊?」
「有黃金戰將昆汝對於帝國來說就不是待宰羔羊了?其實都一樣,只是帝國對昆汝地區的監控強弱罷了,這種強弱對元秦是有影響,但是影響絕對不會比遍地黃金戰將的昆汝來的更大、更危險。試想若是昆汝十城皆無黃金戰將,那昆汝地區有誰能威脅到主公的性命?」
「昆汝行省算起來裡裡外外最少有十三個黃金戰將,除去郡守王*克與我元秦的兩位先生,就還有十個,其中黑格城的三個已經全部死掉了,剩下七人,你的計劃是什麼?」
「請恕臣不能說,若是說了就不靈了。」
「放屁。」秦然冷然道:「呂臣少給我賣關子,你已經幹掉了三個黃金戰將,從這個過程來看,你完全沒有瞞著我的必要,除非你的計策中除了幹掉那些個黃金戰將還別有圖謀。」
「主公一針見血,臣下唯有俯首認罪。」呂臣淒然一笑,跪倒在秦然面前:「臣心有慼慼,唯此事暫不能言,還主公念在臣往日功勞,容臣等此次十城鬥戰盛會過去後,再全盤托出,到時候臣聽憑主公任意發落。」
呂臣本是秦然心中十分尊重的一個長輩似的人物,雖然此刻已心有芥蒂,但見其跪在地上磕頭哀求,他還是不免有惻隱之心的,最終也只好冷哼著認同了呂臣的提議。
「希望到時候你不是在逼我殺你。」
……
……
次日。
鬥戰盛會主辦場地的主觀禮台上,消失了兩天的秦然精神奕奕的再次出現了。
除去黑格城、黑山城的權貴外,其他城池的權貴們都適當的表達了自己的關心和問候。
其中羅敏城城主羅敏寺對秦然的親熱態度更引得其他城池的權貴們頻頻側目。
秦然一如既往的敷衍著,表面上看去他已經與往常沒有任何異常,可是熟悉他的人都能感覺得到他週身以往那種溫暖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酷。
今日上午首先舉行的是勇者鬥戰競技,勇者鬥戰競技是混戰,凡是報名者都將進入競技場然後混戰,得出最終的前十名將獲得豐厚的獎賞。
這項鬥戰大都是修為不高的閒散修者們參加的,憑借這個舞台,他們一方面期望得那平日裡自己絕對賺不來的豐厚獎勵,其次也希望通過這樣的展示被一些有權有勢的家族看重招為護衛或者軍官,也算是一條進身之路吧。
勇者鬥戰比較起未成年組的擂台戰,要激烈的多,參與者的手段也豐富得多,而且這是允許出現死亡的戰鬥,各自都是在拚命,觀賞性上也是遠遠高於未成年組鬥戰的。
從觀眾席上傳來的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就不難看出,勇者鬥戰的受歡迎程度。這種形式的戰鬥即便是心情不佳的秦然也慢慢投入其中,認真的觀摩和體悟起來。
參加勇者鬥戰的選手們的修為當然是沒什麼好看的,但是他們各自搏命和逃命的手段,恐怕就是黃金戰將也能從其中借鑒一二。秦然這個區區下位黑鐵戰將自然更是能學得許多。
在日頭高照,漸漸炙熱起來的時候,勇者鬥戰終於是結束。有興高采烈的勝利者,有黯然離去的失敗者,更有慘淡死亡的隕落者。被血洗過一般的競技場彷彿在歎息著廝殺的殘忍有好似在述說著它的意猶未盡。
不過……正餐雖過,可甜點未上。
下午未成年組鬥戰四強賽,激烈不足,但噱頭和看點卻是十足的。
從未參加過未成年組鬥戰,但身負「少年傳奇」之名的西蒙塞可否如大家所料想的那般加冕此屆鬥戰的桂冠?
老牌未成年組鬥戰常客,上屆未成年組鬥戰冠軍,今年鬥戰之前早早就喊出要與西蒙塞一較高下的黑格上與「少年傳奇」孰強孰弱?
以城主身份參加鬥戰,雖然僅僅比鬥兩場,但其表現都可堪是驚艷的秦然能否給「少年傳奇」或者黑格上造成麻煩?
最大黑馬,名不見經傳的康州城唐小魚,能否繼續保持住黑馬本色?
以上種種都是這幾天來昆汝百姓最為津津樂道的話題。
言歸正傳。
首場未成年組四強競技,是由傳奇少年年僅十五歲的西蒙塞對陣黑馬選手十七歲但卻是第一次參加未成年組鬥戰的康州城唐小魚。
雙方戰鬥的場面並未如事先大家所猜測的那般,呈現一邊倒,反而唐小魚進退有序、章法十足,一時間竟跟西蒙塞打了個棋逢對手,實在叫觀眾們大呼過癮。
最終結果倒是沒有出乎大家的預料,西蒙塞還是憑藉著高人一籌的抓住機會的能力,在唐小魚第一次露出破綻後,就猛然興起一波強勢猛攻,徹底將其擊敗了。
接下來就輪到秦然出場了。
兩頭未曾露面,秦然再臨賽場,人氣不減反增,競技場內各種喧嘩聲隨著他的出場,分貝較之剛才西蒙塞贏得勝利後獲得的歡呼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當然啦,這樣高的分貝中,並非全然都是歡呼和掌聲,還有相當一部分甚至可以說是絕大部分其實都是噓聲。
發出歡呼和掌聲的觀眾們的心理不難理解,無非就是秦然在先前的比賽中被暴雨梨花針擊中而不死,又被黃金戰將出手擊傷,可最終還是取得了對羅敏潔的勝利。因此這些觀眾對秦然是寄予厚望和期待的。他們認為秦然一定能給他們帶來一場精彩、刺激和華麗的競技表演。
而發出噓聲的觀眾們的心理其實也不難理解,無非是覺得秦然連續三次抽到輪空,其中沒有潛規則,鬼都不信。一個破壞競技公正、公平的人,難道還能指望他真的有什麼實力可以去對抗上一屆未成年組鬥戰的冠軍不成?恐怕接下來的比鬥會是一場無趣的面子戰。黑格上無可爭議的取得勝利,而秦然則是體面的輸掉比賽。甚至黑格上可能因為不可力抗的因素,而弄虛作假,最終輸給秦然。
這種說法在昆汝百姓裡還是很有市場,否則該怎樣解釋黑格上在之前三場鬥戰中都是抽到元秦的選手作為對手,然後都清一色的用罕見的殘忍手段將那些元秦選手們擊敗呢?君不見上一場對陣,其對戰夏啟時,最後若非裁判阻止,夏啟恐怕都會被打死在擂台上。
而至始至終元秦的人都沒有站出來說提出半點抗議,這實在是有違常理,若非要解釋,便只有說是好讓黑格上對將來四強賽中弄虛作假輸給秦然提前洩憤才算勉強解釋的通吧。
有了這樣的心態,觀眾們能不噓聲震天嗎?
站在擂台中央。
高壯魁梧、霸氣小成的黑格上見秦然上場迎來如此多噓聲,不免眉眼間就帶上了一抹得意和輕蔑。說實話什麼唐小魚、什麼秦然,他完全就沒有放在心上過。在他的心中,同齡人裡對手至始至終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少年傳奇」西蒙塞。甚至即便是西蒙塞,他也總覺得對方有些名不副實。
不就是十三歲時以十階基礎戰將的修為斬殺過一個中位黑鐵戰將嗎?可是結果呢?養傷都養了兩年。比較起來我也不會差吧?
十四歲我初出茅廬就能斬獲了未成年組鬥戰第十名的好成績,一年之後捲土重來我就毫無爭議的闖進了前三,再過一年我更是毫無懸念的成為了冠軍。
這樣的戰績,難道抵不過你西蒙塞的一次走狗屎運的擊殺了中位黑鐵戰將?你憑什麼風頭一直壓在我的上面?
有了這樣的不忿,驕傲也的確具備一定驕傲資本的黑格上此次參加未成年組鬥戰的目的就是為了證明給世人看。
「你們都錯了,你們都推崇少年傳奇,根本比不上我。」
要知道未成年組鬥戰盛會一貫都有著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那就是上屆冠軍,即使年紀不到,也不會繼續參加下一屆比賽,原因有二,一來是怕輸,要是輸給後來者或者去年的手下敗將,面子上須不好看。二來則是給其他人留一點機會,好讓其他人也有舉起冠軍榮譽的機會。
……
Lsouth 發表於 2013-5-13 17:16
第019章 表面冷酷內心暴走的秦然是勢不可擋的
「秦然你認輸吧,作為一個城主,你若是跟你的那些個手下一樣,被我慘揍一頓,臉面上恐怕掛不住呀。」
在一片噓聲中,黑格上狂傲的冷笑道。
「你的眼神怎麼樣?」秦然的這個問題實在來的有些莫名其妙。
「什麼意思?」
秦然往觀眾席的西側看台的一角指了指,黑格上順著其所指方向望去,原來前幾場中,被他打斷腿的洛克、踩斷手指的宗光以及全身骨頭怕都碎了五六成的夏啟都被人或攙著或抬著來到了現場。
「你會比他們更慘。」秦然聲音平靜的沒有半點起伏,就好像在說他要踩死一隻螞蟻一般。
「哈哈哈……」黑格上狂笑起來:「你不過是個浪得虛名的傢伙,沒有見識過真正的強者,就敢誇誇其談,簡直不知所謂,既然你堅持,那好吧,我會讓你在全昆汝丟盡臉面的。」
秦然扭了扭脖子,連一個特殊的神態都欠奉,掂了掂腰間的雙刀,他突然做出了一個讓全場觀眾都發出驚呼的舉動,他居然把雙刀取下來,順手丟到了一旁。
他這是要幹嘛?是不戰而降?還是說蔑視黑格上?
「秦然,你這是什麼意思?」黑格上臉色陰沉了下來。
「用刀怕一下控制不好把你殺了,就用拳頭吧,打碎你全身骨頭就算完事兒。」秦然揉了揉拳頭,朝黑格上勾勾手指:「廢話少說,來吧。」
「吃我一棍。」
黑格上不再廢話,他要用事實證明秦然的可笑,混鐵棍帶著嘶嘶的風聲攔腰朝秦然掃去。
秦然神色冷酷,只是盯著黑格上的眼睛,連掃都不掃抽過來混鐵棍一眼……七個身位……五個身位……三個身位……兩個身位,就是現在……
秦然動若脫兔,驟然啟動直接便往黑格上迎上來的方向撞去。
黑格上戰鬥經驗也算是豐富,見秦然撞進來,心知混鐵棍力量最大的前半段是打不中了,既然如此若強行打擊,恐怕打虎不成反被虎傷,不若暫且抽身而退。
想做就做,黑格上卸去棍上的氣力,連續好幾次碎步蹬踏,極有節奏的扯開距離。
然秦然則會讓其如此輕易如願,只見他揮手一抓,便將對方的混鐵棍前段抓在了手中。扯住了黑格上的移動。
「想要比比力氣?」黑格上望著秦然勻稱但絕對稱不上魁梧的身材,不屑的一笑,他本身所練的功法就是將力量作為根本的功法,再加上天生力大魁偉,在力量上又怎會是一個修煉寒冰屬性功法且又非是天生神力的傢伙可比的。
「給我撒手。」
黑格上猛地將混鐵棍往回一抽,果如他所料秦然便就一個踉蹌,直往前撲倒。
「蠢貨。」
黑格上怪笑一聲,一腳就朝秦然的腦袋踹去。
這本該是十拿九穩的一腳,可本來顯得踉蹌的秦然卻在即將被踢中的一剎那,身形猛地變得靈活起來,一扭身放空黑格上的踹擊不說,整個人雙手因在地上一撐,驟然發力直接取最小距離,用頭槌直撞黑格上面門。
隱士投湖!
古泰拳絕招之一。
「砰……卡嚓!」
一身悶響這一撞,著實是不輕。黑格上頓時臉上鮮血橫飛,恐怕鼻樑是撞斷了的,而牙齒怕也被撞掉了好幾顆。而這些都並非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被這一撞後黑格上的腦袋裡出現了短暫的渾噩。
而秦然又怎會不抓住這樣的機會呢?
雖然黑格上不錯的戰鬥意識促使他下意識就舉棍劈砸而下,期望阻攔或者延緩一下秦然接下來猛烈和連續的攻擊。
但是秦然本身就是一個擅長窺覷破綻、把握時機的人,如此盲目和簡單的應變怎能讓他著道?
就地一個回轉,堪堪讓混鐵棍擦著自己的後背落下,而自己則是回身抽肘,再一次轟擊在了黑格上的面門上。
轉戰龍門!
又是古泰拳絕招。
這一次力量更大,打擊落點選擇更加刁鑽。
黑格上的眩暈非但沒有消失,反而更加加深了。
但到底黑格上也是上一屆鬥戰的冠軍,而且之前還將夏啟都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其戰鬥的水準還是有的,雖然一上來就被秦然抓住或者說製造出了破綻而被連連打擊,但他怎肯就這樣服輸。
一個熊撲,他要一力降十會,他要先將秦然束縛住,讓其不能在連續的對自己產生打擊,等自己眩暈過後,就是秦然的死期。
實在是離得太近了,秦然對黑格上的熊撲也是毫無辦法,只能生生被其夾住,可是這樣他就沒有辦法攻擊了嗎?
鯰魚張刺。
古泰拳絕招,只見秦然一腳踏在黑格上的雙腿之間,將其的移動固定住,然後回手又是一記重重的肘擊,砸在了黑格上的唇齒間。
現在的黑格上臉上那叫一個血花朵朵開,痛苦而猙獰的表情,實在充滿了怨毒和悲憤。
束縛減輕,秦然猛地用力掙脫,騰躍而起,第四招他就要決定勝負。
戰象交齒。古泰拳絕招中威力最大、危險性也最大的一招施展出來了。
雙肘高高抬起,隨著騰躍達到最高點,同時順勢狠狠落下,直接往黑格上的天靈蓋上砸去。
「砰砰……」
就像是打中了啞鼓一般的啞響。黑格上悶哼一聲,七竅噴血,無力的往地上跪去。
「啪嗒。」
黑格上跪倒,秦然平靜而挺拔的傲立著,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君王,接受戰俘的臣服一般,一時間氣度磅礡,甚至讓人有種無法直視的耀眼感覺。
全場都顯得很寂靜,這樣的戰果是所有人都無法預料的,即便是對秦然充滿了信心的元秦人,他們雖然認為秦然必定能取得最後的勝利,但這也將是一場看艱苦的戰鬥,可是……四招?黑格上四招就被擺平了?
這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嘛!
「嘩啦啦……」
掌聲開始響起,歡呼聲也開始愈演愈烈,秦然驚艷的表現讓昆汝百姓們不得不心服口服,但是……在極其短暫的歡呼後,觀眾們又飛快的安靜了下去或者倒抽起涼氣來。
因為秦然顯然還沒有就此結束比賽想的想法,他拾起黑格上掉落的混鐵棍,毫不猶豫的就砸在了黑格上的腿上。
「啊……」
劇痛將黑格上從昏迷中驚醒,渾身無力的他只能倒在地上慘叫。
「這一下是給洛克打的。」
秦然掂了掂手裡混鐵棍,往下一抄、往上一掀,黑格上便被拋了起來。
「呼呼……」
夾雜著讓人毛骨悚然的風聲,混鐵棍再次被輪圓了砸在黑格上的身上,這一次是胸口,大概……只怕黑格上的肋骨不可能有完好的了。
「這一下是給宗光打的。」
秦然低聲念道著:「接下來要給夏啟打了,但願你的生命力堪比小強。」
「住手,秦然你住手,我黑格子弟已無還手之力,你怎可繼續施暴?」主觀禮台上的黑格城城主黑格皋終於回過了神來,那模樣簡直是想要親自下場來教訓秦然,可惜卻被齊老將軍擋得死死的。
「繼續施暴?」秦然高聲冷笑:「黑格皋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你可記得昨日我元秦夏啟已經昏闕,但你的好侄子卻依然將其四肢的骨頭都打碎。那個時候你怎不阻止你侄兒的施暴?」
「昨日你元秦夏啟不肯開口認輸……」
「現在你侄兒開口認輸了嗎?」秦然陰森的勾勾嘴角,揮起一棍子砸在想要開口的黑格上嘴上,這一下……黑格上就算是想開口認輸,也說話不清了吧。
「秦然你……郡守大人,這樣的事情難道您就不管嗎?」
王*克很有些膩味的望著黑格皋,這個黑格皋以前仗著黑格家族隱隱有昆汝第一世家的勢力,從來都是囂張跋扈,對自己也從無客氣,現在勢力滑落,黃金戰將死絕,就求到自己頭上來了?而且還求得這樣理直氣壯、聲高言厲?
秦然本來就是王*克想要拉攏的一方,而黑格皋又是王*克討厭的一方,怎麼選不是一目瞭然嗎?王*克端茶飲水,慢慢悠悠,一副我沒有聽見的表情。
而擂台上秦然早就再揮起混鐵棍,狠厲無比的敲碎了黑格上的四肢。
卡嚓卡嚓的碎骨聲,給鬥戰現場平添了好幾分陰冷的氣息。
「好啦,黑格上已經沒有還手之力,秦城主你勝了,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王*克終於是開口了。
而秦然也丟開了混鐵棍,將黑格上打成這樣已經夠了,若是真鬧出人命來,黑格城不肯罷休之下,必然又要驚動帝都,那時候再應付起來絕對儘是麻煩。
……
Lsouth 發表於 2013-5-15 18:09
第020章 要推倒了嗎?
未成年組四強賽結束了。
預料之中的少年傳奇西蒙塞與強的讓大家始料未及的秦然攜手步入最終的決賽。
從現在的情形看來,這絕對將是一場精彩絕倫的鬥戰。甚至或可能成為未成年組鬥戰有史以來最強大、最激烈、最經典的一場鬥戰。
看台上的昆汝百姓們心中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這場比賽了。只可惜按照規則,未成年組鬥戰的決賽將在十城鬥戰盛會的最後一天也就是後天的上午舉行。今日昆汝百姓們是注定無法大飽此番眼福的了。
不過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未成年組鬥戰的決賽不能來臨,但壓軸鬥戰的比賽卻要正式開場了。
一個個或名聲不菲、或儀態非凡的青年修者開始在競技場中央亮相。
一波高過一波、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聲此起彼伏。
在壓軸鬥戰參賽選手的亮相中,按說黑格城的黑格鑫、羅敏城的羅敏迪或者背叛黑山加入了元秦城的墨索里尼等人才是主角。
可是……一個女人的露面將所有人的風頭全部搶走了。這個女人穿著著裁剪熨帖的雅藍色襦裙,前面配合著略帶傷感的冷顏,完美的烘托出一種冷艷聖潔的氣質。後面則是結合了黑鴉鴉的柔順秀髮,極致般勾勒出了一副妖嬈的身姿。
太美了,就好似那深山霧靄中匆匆一現神女,又好似那幽谷深潭旁驚鴻一瞥的妖精,這世上恐無言語和丹青能真正淋漓盡致的將此女的美麗表述完整。
「她是誰?」
現場無論是第一時間臉上就寫滿了驚艷和迷醉的男人們,還是下意識便興起了敵意和嫉妒的女人們,都升起了這樣一個相同問題。
「姐……呂雅妃?」
主觀禮台上,秦然也有些驚得合不攏嘴。他已經是有兩天沒有見到呂雅妃了,在他的腦海中設想了無數次再次面見呂雅妃的情形,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情況。她居然打算替元秦征戰壓軸鬥戰。
秦然望向呂雅妃的眼神是複雜的,這個女人……很可能跟自己父親的死有關,雖然那個父親只是身體的父親,可是……這無論如何也代表了一個人的人品,一個美艷的如此不可方物的女人,卻是一個不擇手段蛇蠍,他一時間真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答案。
雖然滿心複雜和傷痛,但秦然依舊為呂雅妃此時的美麗所感到驚艷,以往呂雅妃在他面前時打扮都是十分隨意的,即便那樣她都是難得一見的絕代風華,現在特意做了裝扮,就更不用說了。
呂雅妃!
在主持人吐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現場的所有人恐怕都在第一時間將這個名字,深深的烙印在了心中……
壓軸鬥戰的選手亮相後,三十進十五的比賽立即就展開了。
毫無懸念,黑格鑫、羅敏迪、墨索里尼等一幹上屆就揚名的年輕強者輕而易舉的紛紛晉級了。
而備受矚目的呂雅妃也未讓關注她的人們失望,對戰來自康州城的上屆第十,她勝得毫無困難。
「好一個實力與美貌並存的天驕。」
這樣的結論得出後,主觀禮台上望向秦然的目光大都變得有些羨慕嫉妒恨起來。
可是秦然完全無心理會這樣的目光,甚至不等比賽結束,就隨便找了個借口匆匆離去了。
……
……
庭院裡,秦然搬了把椅子,坐在池塘邊垂釣。
他想要靜靜心,剛回來的時候他本是進屋去修煉的,可是心煩意亂下若強行修煉,只怕有走火入魔的危險。是的,他的腦子裡現在全都是呂雅妃的面容,全都是跟呂雅妃在一起度過的分分秒秒。
對於這樣的事實,秦然自己都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他前世是一個對愛情很放縱的人,所謂愛情在他眼裡或許就是一個獨佔的長期床伴,這種態度即使實在今生,他覺得自己不會改變,可是……當愛情不知不覺降臨之後,他突然發覺自己簡直就是一味隨時可能發作的毒藥,可悲的是他剛剛服下還未來得及感受其中的快感就毒發了。
「秦然,你連看著我都會覺得討厭了嗎?」
一個素冷而哀傷的聲音突然響起。
秦然身子一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等了兩天,可是你連一點給我一個解釋的趨勢都沒有,怎麼現在是想來解釋解釋嗎?」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事實就是我爹爹所說的那樣……我是一個壞女人,一個恩將仇報的壞女人……」
秦然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最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氣氛開始變得凝滯而尷尬。
「主公……」吉斯的到來打破了這種尷尬:「額……呂小姐也在呢,要不我先……」
「說,有什麼事?」
吉斯面色有些怪異的望了呂雅妃一眼:「主公,府外有人求見。」
「誰?」
「是……是羅敏潔。呂小姐別誤會,羅敏潔是來找主公治傷。」吉斯畫蛇添足的補充了一句。
「廢話少說,滾出去,讓羅敏潔到我的臥房等我。」
吉斯被秦然的冷目瞪得一顫,趕緊一溜煙的滾出去了。
……
……
秦然的起居室裡。
一身素雅的羅敏潔正低著頭,面色一會兒面紅耳赤、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哀痛無奈,也不知道到底在想著些什麼。
「嘎吱!」
房門被推開,秦然走了進來:「你來了。」
羅敏潔茫然的抬起頭,在呆了呆後,她突然抓緊了自己的衣襟猛然起身,然後驚恐的連連後退,撞得身邊的桌子都翻了:「你……你別過來。」
秦然冷冷的勾勾嘴角,側開身子讓出一條出門的路:「這是我的房間,我想怎樣還用你管不成?至於你……既然這麼怕我,那就請便吧。」
羅敏潔緊咬著嘴唇,臉色漲得通紅,豐滿的酥胸起伏異常劇烈,好半晌才帶著哭腔艱澀的道:「你……你快把關上門。」
秦然回手一蓋,很痛快的把門關上了:「上次我替你解毒的時候,你的意識應該是清醒的吧?」
羅敏潔嘴巴一癟,眼淚就掉了出來:「你這個壞蛋……你欺負我。」
秦然嘲諷的抬了抬眉眼:「我欺負你?若非是我以怨報德,恐怕你現在早就香消玉殞了吧,羅敏潔大小姐?」
「你……我沒有要殺你,我只是想打敗你,擂台上的我是被王參那個禽獸給控制了。」提起王參,羅敏潔悲從心來,忍不住蹲在地上痛哭起來。
「哭什麼哭,擺臉色給誰看呢?你自己有眼無珠,還是我的錯不成?」秦然有些暴虐的冷哼道:「要麼趕緊的站起來,脫衣服上床,要麼就給老子麻溜兒的滾蛋。」
……
Lsouth 發表於 2013-5-15 18:09
第021章 暴虐美人淒
「秦然,我是不是很讓你討厭?」
秦然瞥了一眼淚水汪汪的羅敏潔:「你還指望我會喜歡你?」
羅敏潔拭去眼淚,可憐巴巴的點點頭:「我懂了。」
說罷,她便顫抖著走到床邊,伸手拽住自己的衣帶,捏得手都發白了,卻還是沒有勇氣親自解開,只好哽咽著道:「秦然……你,你來給我脫好嗎,我……」
秦然二話不說走過去,扯住羅敏潔的衣襟,往兩邊一扯,其玉嫩鎖骨旁大片片的雪白肌膚就暴露在了空氣中,還有那粉紅色的肚兜托著其豐盈的酥胸顫顫巍巍的跳脫了出來。
「嗯……」
羅敏潔羞惱欲絕的閉上了眼睛。
而秦然則是欲*火漸起的睜大了眼睛,他雙手插在羅敏潔的香肩上,沿著其後背光滑的曲線,將羅敏潔的衣裙完全的剝落。
一個只穿著肚兜和褻褲的尤物慾拒還迎的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十五歲就能發育成這樣……王參這塊嫩土上的耕作應該是挺勤快的吧。
往日裡秦然對王參的事並不介意,因為他本沒有將羅敏潔當成一個與自己有什麼特殊關係的女人,可是現在他心中卻陡然升起一股憤怒和暴虐的情緒。
悶哼一聲後,他直接狠狠的將羅敏潔的肚兜扯落、褻褲撕開,全然不顧羅敏潔下意識的反抗,粗暴的將其摔倒床上,然後赤著眼睛狠狠的壓了上去。
「不要這樣……不要……替我解毒,不用這樣……」
被秦然握住胸前豐盈的羅敏潔胡亂的拳打腳踢起來,臉色蒼白的她全然沒有了分寸。
「啪!」
「賤貨。」秦然一個耳光甩在羅敏潔的臉上,把羅敏潔都給大傻了:「我憑什麼給你解毒,你就什麼都不要付出嗎?」
羅敏潔不敢置信的捂著臉,呆呆的望著秦然:「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們男人難道……難道都是這樣壞嗎?你們想要的都只是我的身體嗎?」
秦然不以為意:「我不想要你的身體想要什麼?我跟你有感情可言嗎?就算本來有這個可能,也是你親手毀掉的。」
羅敏潔期期艾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認命般閉上眼睛,跟死屍一樣玉體橫陳、一動不動。
秦然邪惡的冷笑起來,他捧起羅敏潔略顯圓潤的雙頰,低頭吻住紅唇,撬開唇齒允住香舌,一個濕吻纏綿了起來。
同時他的手順著美人的玉頸滑下,落到纖腰上,滑到臀側處,撫上筆直光嫩的大腿,然後狠狠的掰開,讓自己的腰部下沉到那美妙幽谷。
羅敏潔竭力維持著鎮定,但粗重起來的喘息聲和顫抖不止的身體,已經將她出賣。
秦然輕輕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堅實的胸膛壓揉著懷中美人的豐滿酥胸,不安分的大手拿捏著懷中美人的翹臀,可惡的二老弟壓在懷中美人的「峽谷」處,似有似無磨蹭著。
鬆開羅敏潔的小嘴,秦然舔去其臉上滑落出來的淚珠,霸道的言聲:「抱著我,快點。」
羅敏潔腦子裡一片空白,就像一個被指揮的傀儡一般,伸手攬在了秦然的脖子上。
「把你的腿盤在我的腰上。」
秦然親吻著羅敏潔的耳垂,繼續命令道。
羅敏潔癡癡的依言而行,但是隨即就下意識的驚呼起來,因為她感覺到那根炙熱的東西緊緊的貼在了她的羞人處。
可秦然哪裡還會給她反應的機會,扶槍上馬,狠狠一挺……
「啊……」
一聲慘叫從羅敏潔的口中傳出。
「嗯……」
秦然也舒服的發出了後鼻音:「好緊……看來王參本錢不行啊。哈哈。」
提起王參,羅敏潔猛地劇烈掙扎了起來,秦然一時不查,居然被羅敏潔一耳光抽到了臉上。
「啪!」
一聲脆響,秦然呆了、羅敏潔也呆了。
「秦然我……我不是……」
「賤人,你還敢打我,是想起了你的王參哥嗎?老子現在就是給他帶綠帽子了,那又怎樣?你還是要乖乖躺在爺得身下,嬌*喘呻吟?」
秦然架起羅敏潔的玉腿,狠狠地毫不憐惜的衝刺了起來。
羅敏潔痛苦的哭喊著,根本做不出其他的反應了。
一刻鐘後,隨著秦然一聲滿足的呻吟,這場韃靼總算是結束了。而他身下的羅敏潔早就哭成了一個淚人。
望著羅敏潔可憐的模樣,秦然突然感覺有點內疚起來,事實上他這是在把對呂雅妃的怒火發洩在了羅敏潔的身上,而羅敏潔……她有什麼錯?想要謀殺我?那是被人控制了而已。喜歡王參背叛了我?扯淡吧,只有三流小說裡才會有這樣的封建認知,咱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男人,羅敏潔的行為完全是可以理解的,那麼……我憑什麼這樣對她?
秦然不再偏激,神色緩和了下來,他從羅敏潔的身上翻下,伸手將羅敏潔攬入懷中,大手在她的粉背上輕輕的拍打撫慰著。
「剛才……對不起,是我太過分了。」
淚眼婆娑,面帶絕望的羅敏潔突然聽到秦然的道歉,一時間連哭都忘了,只是驚愕無比的望著秦然,好像要把這個剛剛佔有自己的男人看穿一般:「你……你說什麼?」
「我說對不起,我剛才因為其他事情遷怒到你的身上,是我太過分了,而且……我還壞了你的貞潔,我……我不知道怎樣才能補償你,但是你可以試著提一提,我能做到的都不會推辭的。」
羅敏潔死死地抿著嘴唇,莫大的委屈猛地湧上心頭,她將腦袋往秦然的懷中一埋,死死地抱住秦然的脖子,嚎啕大哭起來::「你這個壞人,你欺負我,你欺負我……」
可是……哭就哭吧,為什麼要死死地抱著秦然哭呢?
那是因為話說每個女人都會對第一個佔有她身體的男人抱有一種特殊的感情,而現在羅敏潔就是這種感情發作了。
第一個佔有她身體?
「你……你還是個處女?」
當秦然和羅敏潔從床上起來,當秦然看到床墊上那一灘梅花般的血跡,他驚呆了。
Lsouth 發表於 2013-5-15 18:10
第022章 我要跟你上床
「你還是個處女?你沒有跟王參上過床?」
「你就是個混蛋……」羅敏潔剛因為秦然完事兒後突然的溫存,產生了一點微妙的幸福感,而秦然的話立馬就狠狠的將她從人間拖入了地獄。
「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不知羞恥的淫*蕩女人嗎?壞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等等……」秦然下意識的叫住了羅敏潔:「那個……你的毒還沒全解,怎麼著你都得還跟我上幾次床。」
「你不是人……」羅敏潔哭泣著掩面飛奔而走了。
秦然有些愣愣的坐在床上,剛才發生的事實在有點剪不斷理還亂。
「你就不能好好跟羅敏小姐說話嗎?」
一個酸酸又帶著點憤慨的聲音響起。
秦然複雜的抬起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你都看到了。」
呂雅妃想要強忍著,但眼淚還是很不爭氣的掉了出來:「是啊,我都看到了,我一直都在看著。這是我應得的。」
秦然深吸了一口氣,神色變得冷酷起來:「你覺得羅敏潔怎樣?」
「很可愛,也很單純。你剛才真不該那樣說話。你剛破了她的身子,她現在最敏感的恐怕就是你對她的看法,而你的話會讓有一種她對於你來說只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青樓女子的感覺。」
「你還挺關心她的。」秦然嘴角抽搐了幾下:「是啊,羅敏潔是挺單純可愛,我也很喜歡,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這輩子也注定只是我的女人,我會把她娶回來,你覺得怎樣?」
「你身邊是得有個女人伺候著,羅敏潔……很合適,還有那個莫輕語也不錯,如果可以的話把她們娶了吧,生活上可以照顧你,事業上也能成為你臂助。」
「嬌妻美妾,齊人之福。我是求之不得。」秦然扭開腦袋望向屋頂,呆呆了半晌才道:「你什麼時候離開?」
「鬥戰一完,就會有仙人來接引我。」
「仙人,能跟我說說什麼是仙人嗎?」
「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多,相對於凡人而言大概就是超脫了凡俗,飛天遁地、移山填海甚至萬壽無疆的存在吧。」
「我一直以為這是玄幻位面,沒想到本質上居然是仙俠位面。」
傷感的呂雅妃不解的望著秦然:「你說什麼?」
秦然搖搖頭:「沒什麼,照你的意思,大概今後你我就是仙凡有別了對吧?」
呂雅妃捏著手指:「秦然其實……」
「其實什麼?」
「其實你說的沒錯。」
「那好,未來的大仙人,恕我凡夫俗子招待不起,你趕緊滾蛋吧。」
「秦然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說話……」
「那我該怎樣說?應該哭天喊地的讓你留在我身邊?對你跟我父親死去有莫大關聯的事實視而不見?我做不到,走吧,今天就走吧,至於壓軸鬥戰你也別參加了,我元秦的榮譽還配不上讓一個未來的大仙人去爭取,還是讓我是凡夫俗子將來自己去獲得吧。」
「不行,壓軸鬥戰冠軍的獎勵是十顆中品晶石和一顆黃金草,這樣對你未來的修行太重要了,我必須幫你爭取。」
「因為你的內疚?」
「是,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吧,這樣我才能無牽無礙的走上仙路,仙路途中雖然光彩萬丈但也是時時刻刻如臨深淵,一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難道……你恨我恨得想要我去死嗎?」
秦然深深地低下頭:「如你所願,你想怎樣就怎樣吧,離開我的房間,現在、馬上。」
「我不。」
秦然猛地抬起頭雙眼赤紅的望著呂雅妃:「你還想我怎樣?」
「你自己說的,我想怎樣就怎樣。我現在……」呂雅妃咬牙扯開自己的衣帶,雅藍色的紗衣和白色的襟衣貼著她那如玉璧一般的肌膚飛快的滑落了下去。
青色的芍葯花紋肚兜和精緻的綢緞褻褲也其慢慢的解開,攤落在地。
似白璧雕塑一般無一處不完美的體態赤果果的展露在了秦然的眼前。
「你……你想要幹什麼?」
呂雅妃雙頰鮮紅的似能滴血,但她還是揚起暴露在空氣中的玉腿,走到了秦然的眼前,近到肌膚能感受到秦然炙熱、微潮的呼吸,才喘息著停止下來。
「我要和你上床。」
Lsouth 發表於 2013-5-15 18:10
第023章 佔有雅妃
呂雅妃顫抖而生澀的捧起秦然的腦袋,將其猛地埋進自己二十三年來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玉女峰間:「我美嗎?」
秦然雙手撫上了呂雅妃的玉背,嘴巴品茗著呂雅妃嫩的好似吹彈可破的酥胸。
氣氛變得曖昧而炙熱起來。
「唔……」
一聲驕吟,坐在已經赤裸的秦然的大腿上的呂雅妃感受到了自己私*處被秦然侵犯了,那只炙熱的手,好似有魔力一般讓她嬌嫩的幽谷潮氣漸濃,讓她的雙眼水霧朦朧。
「然,佔有我吧,佔有你的雅妃吧。」
秦然一言不發的將呂雅妃放倒在床上,輕輕分開她的雙腿,後然……挺身刺入。
「啊……好痛,然,雅妃是女人的了。」
秦然依舊一言不發,但是眼中無可抑制的升起了一股溫柔。
激戰酣暢,雲收雨歇。
半個時辰後。
秦然和呂雅妃緊緊相擁,氣喘吁吁,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時光。
「然,沒想到男女之事居然這樣舒服,我要你天天都給我。」
秦然嗤之以鼻:「也就是我,經驗豐富、資質上佳,一般人難有這樣的能耐能讓你浪翻天?」
「呸,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然……給我一個孩子吧。」
秦然臉色一變,若是不提起這茬,在剛才的歡愉中他都幾乎忘記了他和呂雅妃之間要面臨的是何等殘酷的事實。
良久良久,秦然搖頭苦笑:「姐姐,現在讓我恨你是恨不起來了,但是……你和我終歸將仙凡有別,我只有人生苦短區區百年,而你卻可能萬壽無疆,所以……我不會是能一直陪伴在你身邊,那個與你共度一生的人,若是你懷孕了……」
呂雅妃突然吻住了秦然的嘴,眼中滿滿的都是幸福和笑意,那種充盈的幸福感飽脹讓她無比迷戀,也讓她無比的心酸,她的眼淚一顆顆砸在秦然的臉上,最終痛哭失聲。
「然……若非我有一日魂飛魄散、天地無痕,你就會一直是我心中唯一的所愛,你秦然是我呂雅妃唯一的男人。」
秦然無語凝噎。
「姐姐,仙道到底是什麼道?難道我就不能去追尋仙道嗎?」
呂雅妃癡癡的望著秦然:「若是放在太古蠻荒或者上古洪荒時期,在求仙一途上姐姐的資質都是全然比不上你的,可是……可為什麼偏偏要讓我們相遇在這天地大變的時代,為什麼……」
「天地大變又如何,秦然你只管告訴她,讓她安心修煉,總有一天你會去找她,成為能為她遮風擋雨的港灣。」
腦中突然響起無淚的聲音,秦然就好似聽聞了暮鼓晨鐘一般,驟然通透了,對啊,我有什麼好畏懼的?我有什麼好沮喪的?我有無淚啊,我有前所未有的戒指空間啊,這樣的神器在手,我的仙緣恐怕絕非一般人能比的吧,是的,總有一天我一定能成為一個蓋世強者,讓那些所謂的仙人在我面前都只有卑躬屈膝的份。
「姐姐,你聽著。我們這次的分別是可避免的了,但是你記住,總有一天我回去找你,我以你想像不到的姿態,把你帶回我的身邊,只要你堅信自己愛我,堅信我愛著你,世上並非是沒有奇跡的,而我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這樣的話單純就此聽起來就像是一個瘋子在自命不凡,但是以呂雅妃對秦然的瞭解,她很輕易就能從秦然的眼中看到一種凝聚的自信和昂揚的態度。
「他說的都是真的。」
呂雅妃相信了秦然的話,空洞的心中也有一份寄托,又無比委屈的哭了一陣後,便疲憊的睡去了。
……
Lsouth 發表於 2013-5-15 18:11
第024章 初聞辛秘和走後門!
望著呂雅妃甜美的睡相,秦然卻一點睡意都沒有。他跟腦中的無淚對話起來。
「無淚,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不是一個玄幻世界嗎?怎麼會有仙人這種東西?」
「仙人?口氣還真大,所謂的仙人不過是一些求仙求得走火入魔的傢伙自命不凡罷了,其實他們只不過是一些能力超過普通人的修仙者罷了。」
「果然是仙俠呀,可是為何仙俠位面中會存在類似魔法、鬥氣一類的東西呢?還有就是像我昆汝這邊的修煉者大都所修煉的更像是武俠內功?而且還有一些黃頭髮白皮膚或者黑皮膚的非炎皇人種,你不知道這樣的繁複設定簡直違和感爆表嗎?」
「莫名其妙,白種人和黑種人就不是人嗎?他們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仙俠世界裡就不能有他們的一席之地?你這是典型的狹隘種族主義。實際上修仙者的確是這個世界的主流和主宰,但是其他能量形式的修煉者也是存在的,比方說西方的魔幻修煉方式,只是這種修煉的方式難以達到修仙者那樣的高度罷了。至於說為何你所在的地方難以聽聞修仙者的訊息,而主流的修煉方向甚至是魔法、鬥氣,那是因為你現在所在的地方只不過是這整個世界上一塊微不足道的大陸。而這塊大陸的元始文明就是鬥氣與魔法的文明,這塊大陸的元始居民也是以白種人為主,可以說像你這樣的黑頭髮、黑眼睛、黃皮膚的人,才是真正的外來者。不過這塊大陸的魔法和鬥氣文明也是很滯後的,所以古戰帝國這個初由外來者組成國度,現在成了這片大陸上最強大的國家。」
「也就是說……好像我玩一款全球性網絡遊戲的時候,由於系統出錯,出生的新手村不是在華夏國服,而是跳到了歐美服對吧?」
「你的解釋很蛋疼,但你姑且就這樣理解吧。」
「還是同一個問題,我現在所修煉的或者說古戰帝國的修煉方向,是武俠內功一類的東西嗎?」
「不全是,或者可以說是武俠內功的元始版本。你口中的武俠內功其實只是其元始版本的一個粗略的簡化版罷了。」
「比武俠內功高級?那比修仙功法呢?」
「真正的元始版功法,是覺得不遜於修仙功法的,但你現在所修煉的只是殘缺版,大概修煉到不朽戰將就是極限吧。不過正合適你現在,秦始元神訣是一部極好築基功法,你暫時就按照這部功法修煉下去吧。」
「不朽戰將相當於修仙者的什麼級別?」
「金丹期修士。」
「聽起來,好像……也不賴呀。」
「在一些低層次大陸上,金丹期修士的確是無敵的,就比如說你現在所處的艾澤斯大陸,金丹期就是巔峰,而到了真正的高層次大陸上,金丹期……連炮灰都算不上。不過這些你暫且不要去考慮,抓緊修煉到不朽戰將級別才是正途。照我的推算,若無意外,你的女朋友雅妃改修修仙功法後,摸約十年左右就能達到金丹期,你自己想想吧。」
「那照你推算我大概什麼時候才能達到不朽戰將級別?」
「不好說。」
「什麼叫不好說?」
「若是放在太古或者上古時期,你這樣的體質進階到不朽戰將一年足矣,但是現在……等你化作一杯黃土也未必能達到破三禁的程度。」
「太古、上古這兩個詞我也從姐姐那裡聽說過,無淚我到底是個什麼體質?」
「你的體質被稱作是天荒禁體,在太古和上古時期同海枯禁體、不死禁體、無生禁體並列為當世四大聖體,每一個擁有這般體質的存在,只要不半路夭折,一旦大成就是驚天動地、幾近無敵的存在。」
「聽起來……好威風喔,可是現在怎就……不行了?」
「勝王敗寇而已,現在還不到你瞭解這些的時候,先好好修煉吧,也許有一天你能創造奇跡,破開禁體獲得過問那些荒古歲月中往事的資格。」
「好高騖遠的就不問了,但是你所說的破禁是個什麼東西?」
「你可以理解為你修行道路上必然會遇到的瓶頸,這種瓶頸將在你開始晉陞封號戰將的時候初步展現,而之後的每一個大境界,你都會遇上同樣甚至難度倍增的瓶頸。天荒禁體一體九禁,直到有一天你打破九重禁制,你的天荒禁體才算是小成了。」
「打破九重禁制才是小成?那怎樣才算是大成?」
「度仙劫、過天關,方為大成。」無淚的語氣裡飽含著一絲緬懷和不甘:「自古以來其實從未誕生過大成聖體,號稱荒古無敵的也就是小成聖體罷了。比如通天教主就是小成聖體中的佼佼者。」
「通天教主?」秦然第二次從無淚的口裡聽到這個名字,這個如雷貫耳的洪荒聖人,居然只是一個小成聖體?在封神的世界裡通天聖人大概已經是天下第一的存在了吧?
「無淚,破禁到底有多難?可以給我一點心理準備嗎?」
「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在太古和上古時期,破禁對於每一個聖體來說都是輕而易舉的,但是破禁之後隨之而來的天劫才是真正的考驗。對你而言……其實只要你足夠富有,破禁也可以輕而易舉。」
「富有?」秦然不聽懂:「什麼意思?錢多就能破禁不成?」
「沒錯,錢多的確就可以破禁。你可知道為何上古和太古時期的聖體破禁那樣輕鬆?那是為因為那時的天地靈氣充沛的無以復加,隨便一個仙門都是坐擁洞天福地、勾連靈脈數條。聖體在那樣的環境中,捅破禁制毫無難度。可是現在……因為一些你還不能理解的原因,天地靈氣變得稀薄了太多,靈脈更是成了稀有物品,天然的環境已經無法支撐你讓你破禁,所以你只能人工去尋求天地靈氣……」
「你是說晶石?」
「不,是靈石。」
「靈……靈石?比方說?」秦然語氣有些乾澀起來。
「比方說你若想突破一禁,那麼你大概需要靈石十顆。」
「百顆……」秦然在腦海中狂吼起來:「百顆靈石才是突破一禁?你知道靈石值多少錢?一顆靈石相當於一百顆上品晶石,相當於一萬顆中品晶石,相當於一百萬顆下品晶石,相當於三十億金幣,十顆靈石就是三百億金幣,而且還是有價無市。你知道古戰帝國一年的總稅收是多少嗎?也就一百個億金幣左右,也就是說我我想要晉級到封號戰將那他媽最少就得用去古戰帝國三年的稅收,世界上有這麼貴的封號戰將?」
「眼界低、氣量小,不說旁的,就是艾澤斯大陸上那些個其他大陸設下的分支門派中任意一個長老級別的人物身價就絕對不止十顆靈石。」
「那些個長老都是什麼修為?」
「最少築基期,一般都是金丹初期的樣子吧。」
「你也知道人家是金丹初期對吧?我呢?黑鐵戰將好不好?放在修仙等級中我大概是什麼水準?」
「練氣十一層。」
「十一層對吧,也就是一個高級練氣期修者罷了,你居然拿我……」
「錯,是中級練氣期修者,練氣期總共有二十八層。」
秦然黑著臉道:「好吧,你拿我這個中級練氣期修者去跟一個金丹期修者比,以後可比性嗎?你覺得我有可能在封號戰將之前將自己的身家累計到一個尋常金丹期修者的程度?」
「不行也得行,你的抱怨是毫無意義,既然你期望更廣闊的世界,期望變得強大起來,那麼你要付出的就注定別人多。不要覺得不公平,因為在同時你所得到的也要比別人多得多,就拿現在來說,你有象牙戒指,這樣的東西恐怕就是那些最高層次的人也是會垂涎。得到了這麼大的好處,你有什麼可抱怨的呢?」
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秦然的目光驟然由驚訝和抓狂變得鋒利和深邃了起來:「是啊,我既然已經這樣幸運,又有什麼可抱怨的呢?我只有挺起胸膛、目視遠方,然後……殺人越貨、奪人財產、霸人妻女……咳咳,想想看有什麼人可以供我洗劫呢?這真是一個煩惱的問題啊。」
「秦然你的見歇行腦殘又開始發作了?」無淚嗤之以鼻的道:「除開你打不起注意的個人和勢力,從其他人手中你想要洗劫出十顆靈石,那得洗劫到何年何月去?眼前有寶山卻不自知,反而升起一些莫名其妙的念頭,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怎麼構造的。」
「我……無淚,你為何一抓住機會就要抨擊和諷刺我呢?難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更加吸引我的注意不成?哼,這是小學生吸引異性才會用的手段好不好?拜託你成熟一點OK?」
「秦然……」無淚冷嗖嗖的道:「要是依著我以前的脾氣,我早就把你……哼,在我面前不要亂開玩笑,你是我的宿主,但不是我的主人。離了你我照樣會永存下去,只是會沉睡一段時間罷了,但是你離了我,你自己明白是什麼後果。」
秦然訕訕的搓了搓鼻子嘀咕道:「這個系統是女王屬性的嘛,算了,咱大男人不跟一個小女子計較,好吧。無淚妹妹……」
「誰是你妹妹。」
「無淚姐姐?」
「秦然我覺得你心情很壞的時候,我更看得順眼一些,一旦你心情好起來,就是個腦殘加無賴的綜合體。」
「我只想讓我們的關係更加和諧一點嘛,幹嘛拒人於千里之外?無淚姐姐,你就告訴我嘛,怎樣才能搞到靈石?」
對於秦然耍無賴,無淚也只能便是無奈:「戰技,一本下品地級戰技就號稱萬晶難求,你手上現在掌握有幾門萬晶難求的戰技?將來在象牙戒指中又能收穫多少?累積起來還怕弄不到十顆靈石?」
言之有理啊。秦然激動了,繼而雞也動了,然後迷迷糊糊呂雅妃就要挨折騰了……
「混蛋幹嘛?老娘睡的好好的。」
「我很興奮。來一炮再說。」
「你有病啊。老娘要……氣死了。」呂雅妃是很想溫柔一點的,但是秦然現在這種莫名其妙的狀態,實在讓她溫柔不起來:「你給老娘出來,捅錯地方了。」
秦然理直氣壯的道:「我知道啊,那裡剛剛破身,繼續折騰對你身子不好,所以我換個洞……」
「秦然你給老娘去死吧……」
……
Lsouth 發表於 2013-5-15 18:12
第025章 岳父這種事情,也喜歡扎堆?

第二日。
昆汝競技場的主看台上。
各城權貴大佬們,都時不時會將眼睛從壓軸鬥戰的擂台上挪開,偷偷的瞟向主位上最年輕的那位城主。也就是秦然童鞋。
為什麼呢?
因為幾乎所有有幾分眼力的人在今天見到秦然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此子氣質大變了,變得深邃而華彩內斂,高妙而不可捉摸。
這樣的氣質他們大概只有在那些帝都大人物身上才隱隱見過,是看錯了?正是帶著這樣的疑問,他們才會頻頻將目光投注到秦然身上。
一個晚上不見,這個少年身上發生了什麼?
其實說來也並非太過神秘,只是當秦然知道艾澤斯大陸只不過是這整個世界上不起眼的一角、知道艾澤斯大陸上最強的不朽戰將放到整個世界中連炮灰都算不上後,他的眼界變了,變得不再是盯著跟一群連黃金戰將都是稀有物品的勢力爭來斗去。他的眼光已經隱隱投向了這個大陸上的絕大部分人連想像都難以想像的高度和位置上。
心境高遠了,氣質自然就變得深邃了。打個比方說現在的秦然就像是去了國際大都市混了一圈,然後回到了一個小鎮上。其他各城的權貴們就像是這個小鎮上的土霸王。在他們眼中秦然顯得高深莫測起來實在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結果。
對於這樣的結果有人喜、有人憂、有人喜憂參半。喜的自然就是元秦的臣屬們,主公變得高深莫測讓其他各城都頻頻矚目的程度,他們自然是與有榮焉的。憂的也無非就是那些個跟秦然接下了死仇的城池,比如黑格城,如此年少就叫人這樣看不透甚至要隱隱仰視,那今後……等秦然再成長幾年等待黑格城的是什麼下場?至於喜憂參半的……羅敏城城主羅敏寺要算是一個典型了。
昨晚待見女兒哭著回府又仔細瞧來覺得女兒眉心已散隱有破身之相後,他就怒火中燒了,詢問了女兒好久是否秦然欺負了她,可這女兒……又硬說是沒有。
他左右無法,惱怒之下他找來婆子硬是給女兒驗了個身,結果……不出他所料,秦然這個禽獸,果然是對他女兒下手了。
無比惱怒之下他就打算去找秦然算賬,可卻又被女兒拖住,說是自己喜歡上了秦然,但秦然好像不喜歡自己。
羅敏寺一聽,卻是不怒反喜了。他女兒喜歡秦然,秦然又沒有管住自己的二老弟,這不是天賜良機讓羅敏城跟未來勢必崛起的元秦城拉上過硬個關係嗎?
思慮了一夜,他便決定今天先是要嚇一嚇秦然,然後逼得秦然娶他的女兒為妻,算計起來應該不算是太難了。
可是今日一見,他娘的怎有一種當年去面前帝國國師的感覺呢?好多話就堵在喉嚨裡一時半會的說不出來了。
秦然氣質能堪比某些高高在上的人物,這是值得高興的,畢竟若女兒嫁過去,夫婿越強當然越好,可是……若是夫婿的潛力高到一定程度,那有些事恐怕就不好強推硬逼,莫倒是接親不成反結仇。
思來想去,一腦子官司,卻還是一點辦法都拿不出來。就在羅敏寺唉聲歎氣的時候。
秦然卻主動跟他打招呼了。
「羅敏前輩,昨晚睡得可好?」
「好你妹,老子女兒給你搞了,我能睡得好嗎?」
當然這話只能心裡說說,嘴上還得應付著:「還行,秦城主睡得怎樣?」
問完這話,羅敏寺有一種抽自己一耳光的衝動,人家昨晚睡了你女兒,你還去問人家睡得好不好,這不是犯賤嗎?
秦然也從羅敏寺難看的臉色中瞧出來一點什麼,頓時心照不宣的尷尬笑起來:「好,挺好的,嗯,那個潔兒好嗎?」
「潔兒?」
本來就十分關注著秦然的權貴們聽到這個詞,眼睛都嗖嗖的轉了過來,毫無保留的八卦好奇心在他們的眼中炙熱的閃動著。
羅敏寺深深吸了一口氣,吃不定秦然心裡到底是怎樣一個主意:「還行吧,就是哭得厲害,大概傷勢有些惡化吧。」
「羅敏前輩請放心,若您不介意,晚輩一會兒就到您的府上去一趟,保管讓潔兒的傷勢好起來。」
羅敏寺點點頭:「那秦城主打算怎樣治療我家潔兒?打算將我家潔兒擺在怎樣的位置上治療?」
這是問道關鍵問題了。
秦然略作沉吟後道:「羅敏前輩也應該知道的,潔兒不僅有新傷,而且還有陳年舊傷,那舊傷十分嚴重,雖然不影響晚輩對新傷的治療,但想要晚輩治癒舊傷,卻也是十分為難的,只能慢慢調養……」
羅敏寺自個不耐煩起來了:「調養個屁啊,秦然你就說吧,能給某家的女兒一個什麼位置?」
「咳咳……如夫人。」
羅敏寺臉色不愉,但……一想起女兒那名聲,秦然能接受她就算是有良心的了,還能怎樣?自作自受啊。
「那就這樣定了。」
「那小婿就先謝過岳父大人了。」
眾目睽睽之下,秦然跟羅敏寺居然來了一出翁婿相認,這簡直就是……就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這他娘叫怎麼回事?來個懂行的說說前因後果好不好?
權貴們心中熊熊的八卦火焰風騷的燎原著,可有人還嫌燒得不夠快,非得添一把柴。
這個添柴就是莫縣城城主莫言。
「秦城主,羅敏家的閨女成了你的如夫人,那我家的輕語當怎麼安排?」
「嘶……」
今兒是怎麼著?都找上秦然當女婿幹嘛?有什麼內幕消息?
各城權貴們心裡盤算著、腦補著,甚至有不少權貴有些不懷好意的望向秦然,是不是也把自己的女兒送過去一個呢?
「莫城主,輕語的事情那就是一個玩笑……」秦然拱拱手,可話還沒說完就被莫言打斷了。
「這是什麼話,一口吐沫一個釘,我莫縣城的人難道還說話不算話不成?不行,輕語既然已經許配給你了,那就是你的人了,但怎麼著輕語也是我唯一的一個女兒,你不能怠慢了她,我莫縣城比不得羅敏城那樣家大業大,羅敏家的女兒都願意屈居如夫人,那你就也給輕語一個如夫人的位置吧。」
三妻四妾,總共也就兩個如夫人的位置,眼下……就這麼定了?
我呸!
嫁女兒也不帶這麼強塞的吧?事出反常必有妖,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堂堂莫縣城城主還不至於這樣莫名其妙的巴結我。
秦然沒有被糖衣炮彈給打昏,反而十分清醒的提高了警惕:「這個莫言,他在打什麼算盤?」
Lsouth 發表於 2013-5-15 18:13
第026章 混賬,不要臉!
隨口敷衍了莫言幾句,秦然始終沒有明確的表態。
這樣的言行,即便是放在尋常人眼中,恐怕也會因為面子上掛不住,而絕口不再繼續提及吧?
可是……莫言卻好似沒有聽出秦然的婉拒,一再的推銷自己的女兒,搞的其他城池的權貴也頗有些莫名其妙的望著他。
秦然皺皺眉,心中越發的肯定莫言必有其他盤算,可是礙於雙方是盟友,他又不好直接拒絕,免得傷和氣,只好暫且轉移了話題,待有單獨相處的時候再把這事給說清楚。
「我們說著莫小姐,這莫小姐就要上場了,對陣得還是我元秦的呂雅妃,都是美貌與實力並存的奇女子,我們可不能放過這樣的比賽呀。」
「秦城主說的有理。」
「嗯,是得,好好看看。」
其他城池的權貴難得一次很統一的附和秦然的意見,實在是……主看台上的氣氛被莫言搞得太詭異了,老這樣大家誰都不自在不是。
中央擂台,可以說是本屆人氣最高的兩位選手,莫輕語與呂雅妃同場登台了。
雖然這只是一場八強戰,但觀眾們給予的關注度和歡呼聲那是絲毫不亞於往屆鬥戰決賽的,甚至猶有過之。
與昨日相比,再見呂雅妃時,便是連莫輕語這個出色的女子也不免為之發愣,太美了,若說昨日的美還顯得有些虛幻和飄渺,讓人不可捉摸。但今日卻是真真切切的柔媚,若是一個男人與她戰鬥,恐怕未開打就要先酥了三分身子,一交手就要先丟了七分魂魄吧。
「難怪那個秦然對我好像沒有什麼興趣的樣子,原來竟是有這樣一個美絕人寰的女子常陪身邊。」
莫輕語輕輕抿著嘴,看著呂雅妃時不時拿眼睛似嗔似喜的往主看台上秦然的方向拋去心照不宣的眼神,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些酸楚起來。
「呂小姐,你我鬥戰在即,卻只顧跟男人眉來眼去,你是全然不將我放在眼裡嗎?」一時衝動,莫輕語充滿了酸意的話脫口而出。
呂雅妃臉色燎紅,心中恨道:「秦然你這個冤家,昨晚……老娘現在後面還痛著呢,這叫老娘怎麼專心比賽?」
見呂雅妃只顧低頭臉紅,竟不理會自己,莫輕語心中的怒氣被引動了,不再作聲只是拔劍就往呂雅妃的心口刺去。
感覺到鋒利的殺氣,呂雅妃猛然回過神來。
下意識的寒芒電劍就恍若帶著璀璨的電光出鞘了。
「劍指雪山巔,冰蓮綻放九瓣仙。」
在修為上呂雅妃本就高過莫輕語一籌,而下意識使出的寒芒電劍絕技,更是在帝都絕對屬於首屈一指之流的戰技。
如此一來,只是抱著怒氣隨便刺出一劍的莫輕語又怎能擋得住?
「鐺……」
鏗鳴一聲,只見莫輕語劍斷當場,整個人也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嘴角的血跡更是源源不斷的溢出來。
呂雅妃自個也嚇了一跳,她當真是下意識的,沒想到居然輕易就把莫輕語給重傷了,她趕緊走過去,關切的問道:「輕語妹妹,你沒事兒吧?對不起,剛才我一時沒有注意……」
「不要說了。」
莫輕語有些心灰意懶的搖搖頭:「你比我漂亮,修為也比我高,要是我是個男人,也會看上你這樣的,我不如你。」
呂雅妃被莫輕語的口氣搞的一愣,旋即不禁笑起來:「輕語妹妹,你剛才是……吃醋了?」
莫輕語「啊」了一聲,自知失言,一時又不知怎麼解釋,羞憤之下居然一口血噴了出來。
呂雅妃趕緊將莫輕語扶住:「輕語妹妹,不要動氣,我沒有氣你的意思。我只是高興。因為你能喜歡秦然,所以我高興。」
莫輕語正待甩開呂雅妃的手,可聽到她的話不禁愣了:「什麼意思?我……沒聽明白。」
「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好姑娘,若是秦然能娶到你是他修來的福分,甚至你們也很有緣分,私下都定義了終生呢,可是我還是怕你看不上秦然,若是你真的不喜歡他,我們元秦也左右不能強迫與你不是?現在我知道你其實喜歡秦然,那我就放心了。有你照顧他,我就能放心的離開了。」
說起離開,呂雅妃還是不免眼神一黯,雖然昨晚有秦然的承諾,雖然昨晚秦然的自信感染了她,但畢竟未來未知,一切都難像想像或計劃中的那樣按部就班,真的能再與秦然相逢,真的能與秦然共度今生嗎?這個陰影始終沒有在她的心中散去。
「離開?你……要去什麼地方?還是要……離開秦然?」
呂雅妃扶著莫輕語,勉強笑道:「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但是我也的確是要離開秦然,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再見的日子。不要問我了,以後你若是希望知道,就去問秦然吧。」
莫輕語不解的望了呂雅妃一陣,突然臉頰火燒火燎的紅了起來:「我……你是在把秦然托付給我嗎?但……但我跟他……其實只是自以為是的約定罷了,他不喜歡我,我爹爹也沒有明言過把我許配給他的,所以……」
呂雅妃朝莫輕語眨眨眼,溫柔的笑道:「只要你喜歡,還怕不能嫁給秦然嗎?都交給姐姐我吧。」
主看台上莫言看著呂雅妃攙扶著莫輕語一起走下擂台的背影,突然笑道:「秦城主,見此雙姝是否猶如姐妹一般?」
「同樣是風姿卓越、鍾靈俊秀、美不勝收,走在一起,的確蠻像一對姐妹的。」秦然點頭笑道。
「她們無天賜之緣可成姐妹,但後天我們卻可以成就一段佳話,讓她們做一對真個的姐妹如何?」
莫言的提議,讓秦然一愣:「莫城主的意思是讓她們結拜為姐妹?」
「非也非也,若只是結拜,倒還顯得差了一層,可是成為親戚不就關係更近了嗎?」
秦然皺起眉頭:「莫城主是什麼意思?」
「秦城主啊,你或許不知,我有一子,名為狂笑。是輕語的哥哥,方二十五歲,並無婚娶。這些年都求學在坐落於四大混亂之領之一黑暗江口的劍與玫瑰學院,不是我吹牛皮,放眼整個昆汝行省的年輕俊傑,什麼黑格鑫之流都是一方可笑土豪而已。或唯有將來的秦城主你和西蒙城的西蒙塞才可與現在的我兒比肩。若是讓著呂雅妃嫁給犬子,輕語與她不就是成了妯娌?豈不與真正的姐妹相差無幾?」
「莫言,你還真是一隻不叫的狗,想我黑格城鼎盛時節,你可敢小覷我兒?」黑格皋猛地站起來怒視莫言。
莫言看都不看黑格皋一眼,只是冷笑:「黑格皋你真打算冒犯與我嗎?冒犯一個黃金戰將,你黑格家族現在吃得起這份勁嗎?」
黑格皋面紅耳赤的怒道:「莫言你這個鼠輩,你的黃金戰將還不是秦然恩賜來得?現在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跟秦然討厭他的女人,你豈不是忘恩負義?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那呂雅妃跟秦然之間的眉來眼去。」
莫言臉色一漲,陰冷的望向黑格皋:「休要胡言亂語,那呂雅妃明明就是秦城主的寡嫂,怎會有男女之情,你這是在污蔑秦城主,是何居心?秦城主,為證明你的清白,你就發句話,讓呂雅妃嫁給……」
「閉嘴。」
「什麼?」
「不想死就閉嘴。」
莫言被秦然殺氣凜然的眼神嚇了一跳,可旋即又羞惱的瞪了回去,我堂堂一個黃金戰將怎可被一個小小的黑鐵戰將嚇到?
「秦城主,雖然你有恩於我,但是……」
「但是以為我是個傻子不成?我會放心大膽的給你一根五百年的龍鬚根,就為了一個不一定靠得住的承諾?」
莫言臉色一變:「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五百年的龍鬚根沒有問題,但是我也是參雜了一些好東西的。」
「不可能,你參雜了什麼,我堂堂黃金戰將難道感覺不出來?」
「堂堂黃金戰將?黃金戰將算個屁,我秦氏先祖何等蓋世輝煌,留下一點區區能制衡黃金戰將的東西有什麼稀奇?」
秦然長身而起,一臉冷笑:「莫言,你就自作自受吧。」
說罷,便揚長而去。
……
Lsouth 發表於 2013-5-15 18:13
第027章 偽君子父和真小人子
主看台上,一概看到莫言臉色蒼白、陰晴不定的權貴們心中都是一陣暢快。
怎麼說呢?莫言這個傢伙往年往日都是一副老好人、和稀泥的模樣,在眾人面前那是恭敬有禮,討了無趣也只能自嘲解之的貨色,慣來是叫人忽略不計,被看不起的存在。
今年一朝進階黃金戰將,地位自然提升也就罷了,大家都是有心理準備的,對一個黃金戰將即便他出自最沒落的莫縣城也是需要尊重的。可偏偏這個莫言卻好似一朝得志便不知天高地厚了一般,表面上和和氣氣、正人君子,但幹起事來著實不厚道,凡是都想參與一腳,參與進來就必然要展示自己的存在感,往往三句話不離「我堂堂一個黃金戰將」怎樣怎樣云云,實在叫人膩味又討厭。
俗話說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說的就是這種人。
而剛剛他對秦然的那番貌似威逼,更是讓所有人對他的反感瞬間達到了極致。
沒錯,這裡的權貴大都是對秦然抱著一種不太友好的態度,可這並不代表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莫言是什麼人?秦然不久前才救了你的命、更是讓你成了黃金戰將,讓你在昆汝城說話有了底氣,有了面子,可是你呢?一翻臉就不認人?這樣的人誰會喜歡?誰會結交?
所以當大家看到莫言被秦然唬得傻愣愣的時候,心中都是跟三伏天喝了冰酸梅湯一般舒爽。
這個世界或許有人對壞人壞行不以為意,甚至反而喜歡崇拜。但估計應該是沒有人喜歡虛偽又狂妄的傢伙的。
當然,在一部分人單純只是暗爽的時候,也有一些人在默默的思考著。這個莫言或許是個偽君子,或許是有些夜郎自大,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愚蠢,很顯然的一個對比,秦然的元秦城至少還有兩名黃金戰將的存在,而且都是浸淫黃金戰將多年的其中好手,你莫言一個剛剛進入黃金戰將不久的傢伙憑什麼敢去如此威逼秦然?
也許,這其中另有內因。
這些人謹慎、周密的權貴們還真猜對了。
莫言膽敢如此放肆,還真是底氣十足,剛剛若非是秦然說出在他的五百年龍鬚根裡或下了某種他連察覺都察覺不到的毒物,讓他投鼠忌器,他甚至敢當場就拿秦然立個威,好讓昆汝眾城重新認識認識他莫言和他莫言的莫縣城。
「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敬小慎微的莫言了,我現在是莫狂笑的父親,一個未來大陸超級高手的父親,區區昆汝郡誰能奈我何?」
沒錯,莫言的信心來源就是他的兒子莫狂笑。
早在兩年前,他正意氣風發之時卻驟然遭人暗算落得只能彌留吊命、黯然度日之際,他就毅然決然的將他捨不得的兒子送出了昆汝,讓他去外面的世界闖蕩,一來是為了保護他,他深知自己這個兒子修煉天賦很好,既然有因為自己可能成為黃金戰將而暗算自己,那恐怕在知道自己兒子天賦極佳後也不會放過自己的兒子。二來則是外面的世界很大,他希望自己的兒子有一天能走出一條路或者靠上某一個靠山,然後給自己報仇。進入劍與玫瑰學院學習只是他僅僅能為兒子做到的第一步而已。
可這莫狂笑的這個小子爭氣啊。去了劍與玫瑰學院才區區兩年,居然就成了一個學院教授的弟子。午夜夢迴知識他也不是沒有夢想過,兒子在劍與玫瑰學院交好運,被某個教授看上,但他深知別看狂笑在昆汝郡這個地方似乎天賦極佳,但是若放在大陸英才雲集的劍與玫瑰學院,那就只能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員了。成為某個教授的弟子,那往往只有極其優秀的畢業生才會得到的待遇。可是……自己的兒子不僅修煉天賦極佳,連聰明才智也倍勝於自己的料想,他居然通過一些另類的手段,得到了一個教授記名弟子的資格,這怎能不叫他喜出望外?
更讓他喜出望外的是,狂笑有孝心吶。剛拜了老師不久,居然就從老師那裡求得一個五百年龍鬚根,又匆匆趕回昆汝,就是想要解他這個父親的苦難。
三天前當他見到狂笑,聽到狂笑趕回來的目的時,那番熱淚盈眶的觸感就甭提了,此生最幸福的大概就是那個瞬間吧。
他當時最想要的就是把狂笑介紹給所有人,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一個好兒子。
但是狂笑說了,「劍未磨成,驟然出鞘,恐遭不測,忍耐一時,待鋒銳利,再將抽出,屆時所向披靡,才是上策。」。
聽到兒子這樣的話,莫言是百感交集,這個孩子真是長大了。
兒子變得越好,莫言那個心裡,就覺得越愧疚。愧疚的原因無他,都是因為莫輕語爾。
實際上莫輕語並非是莫言的親生女兒,只是當年一時善念,包養起來的。後其妻子見其可愛非常又感覺投緣,遂才認作了女兒。
知子莫若父,莫言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打小就迷戀他這個妹妹,而他也早打算將輕語許給狂笑,想當年狂笑從他口中得知輕語並非他親妹妹的時候,那般幸喜若狂的神情,他現在還記憶猶新。只是當年變故腋生,才導致兩小分離。
而自己也因為貪圖性命,最終決定拿輕語去交換秦然手裡的龍鬚根。
這樣一來……自己的兒子,恐怕就要傷心了。
果然待父子傾述罷了,狂笑就問起了輕語的消息。
而莫言也不隱瞞,一五一十都跟狂笑說了,他本以為狂笑會大吵大鬧、情緒失控或者怎麼著,但沒想到狂笑的神態卻是極為冷靜,不但冷靜,反而露出了一點微笑。
莫言不解問其為何如此。
莫狂笑陰冷的笑道:「爹爹,只知我是通過拉皮*條,跟梁梨公子拉上關係,讓他替我引薦到其母門下,可爹爹知道我具體是怎樣拉皮*條的嗎?」
「怎樣?」
「我把自己在黑暗江口*交往的女人,送到了梁梨公子的床上。」
即便是莫言這樣內心陰暗的偽君子,聽到這個也不免為之一愣。
「爹爹,會看不起我吧。這個梁梨公子沒有其他愛好,最大的愛好就是玩兒別人的女人。當時我為了能投身到梁靜老師的門下,我已經顧不得了,我不讓爹晚年的時候,還跟以往那樣在昆汝這片土地上小心謹慎、低眉順眼,我要昆汝所有人在我面前、在爹爹面前都卑躬屈膝、低眉順眼,為了這個目的我不惜犧牲一切。說白了,此次兒子我能攜梁梨公子同來,跟所謂的同門關係毫無相干,我能請動他,全是因為我告訴他說,我在昆汝有個絕色的未婚妻,我想要獻給他,所以他才願意不遠萬里跟我跑到這苦寒的塞北來。」
「你……你是來請他……跟輕語上床的?」
「爹是不認同我的做法嗎?」
對於內心陰暗的莫言來說,除了兒子其他的東西什麼是不能犧牲的?一個莫輕語他當然不會捨不得,他所顧忌的是秦然和元秦城的反應。
但考慮良久他覺得秦然好似對輕語的興趣並太大,這其中有斛旋的餘地,既然如此那就為了兒子跟梁梨公子的關係更加緊密便犧牲輕語吧。
可是……老天好似偏偏非要讓他跟秦然反目一般。
就在昨日。
呂雅妃的現身震驚全場,作為色中餓鬼,同樣在現場無聊的觀看鬥戰打發時間的梁梨怎能不為之動心?
事後梁梨公子急匆匆的就找上了他們父子,毫不客氣的直言自己的目的。而且還告訴他們說,他未來的妻子已有人選,所以他不能公開的追求或者怎樣那個呂雅妃,只能由他莫家出面,迎娶呂雅妃,當然最後是要送到他梁梨床上褻玩的。
於是乎,在今天的主看台上,就發生了莫言生塞女兒給秦然,然而為了讓自己兒子娶一個女人,而不惜立時跟元秦翻臉的一幕。
昆汝城,莫縣城暫居庭院裡。
莫言一臉鐵青的望著一個藍衣年輕人:「狂笑,秦然說在我的龍鬚根參了毒藥,雖不一定是真的,但也讓我投鼠忌器,這該如何是好?」
藍衣青年也就是莫狂笑並不怎麼在乎的擺擺手:「爹你不要慌張,現今您兒子我的身份已經是大大地不同了,被梁靜老師收為記名弟子後,就是帝國尋常一品公卿的公子、小姐接到我都要以禮相待,區區秦然……若是能講得通道理,那最好,若是講不通,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可是我身上的毒……」
「爹你忘了梁靜老師是幹嘛的了?」
莫言愁眉稍解:「梁靜大師乃是整個大陸上有數的毒道聖手,師從大陸第一強者不朽毒君石宣,若是能得她相助,解我之毒當十拿九穩。可是……梁靜大師會為了我這樣一個小人物,勞神解毒嗎?別到時候解毒不成,反讓你被大師厭惡那就不好了。」
「這事還不得落在梁梨公子身上嗎?」莫狂笑提起梁梨的時候下意識的神態就變得諂媚起來,但是眼底卻藏著深深的不屑:「梁梨公子是什麼性子,我一清二楚。待我使個法子,激得他主動去為父親討解藥,那時即便在秦然身上得不到,他面子上擱不下,就必然去求助他母親,那樣依著老師對公子的寵愛程度還怕老師不給父親你解毒?」
「狂笑你說的有道理,正當如此。好,狂笑你就去請梁梨公子吧,為父也正好借此出一口惡氣,那秦然小兒居然敢在昆汝眾權貴面前肆無忌憚的羞辱我,我也要讓他嘗嘗被羞辱的滋味。」
「還請爹爹稍安勿躁。此事不宜搞得過於張楊,還是等鬥戰盛會過後再單獨截攔秦然更好一些。」
莫言不解的問道:「為何?」
「第一,若被有心人知道,兒子我恐被小人中傷,說我利用梁梨公子為自家牟利,這話若傳到老師那裡就不美了。第二,我聞爹爹說秦然那小兒天賦和手段都有些令廝混了大半輩子的前輩們汗顏,這樣的人今次得罪死了,若放虎歸山,日後恐後患無窮,所以……我們乾脆來個斬草除根。我和梁梨公子的行蹤對外是不曾開放的,所以就算我們把事情做絕了,又有誰能想得到是我們做的呢?就算有懷疑,但這灘子水本就渾的很,跟元秦跟秦然有仇恨的人多了去了,法不責眾,帝都那邊最後肯定也是不了了之的。」
「我兒智慧,已遠超為父了,甚慰、甚慰啊。」
「不敢不敢,爹你才是真正的深謀遠慮,若非你當初的決斷,我又怎能有今日?」
一對陰暗的父子相視大笑起來。
「狂笑啊,我問你,對於輕語,你是怎樣打算的?」
莫狂笑覷著莫言道:「爹,你這是捨不得?」
「哎,到底是養了快二十年的女兒,終歸還是希望她能有個好歸宿。你看,你能不能娶了輕語,然後不要把她送給梁梨公子享用?」
「爹,你可不能有婦人之仁吶。梁梨公子初是為誰而來的?是輕語,既已經知道了輕語的存在,梁梨公子這個色中餓鬼怎有放過的道理?因小而失大,得不償失,還請爹三思。」
莫言一拍腦袋:「是我老糊塗了,沒錯,不能有婦人之仁。乾脆今晚就叫梁梨公子嘗了甜頭吧。一會兒我叫輕語陪我飲茶,我自在她的茶中下點催情的藥物,總保管讓梁梨公子滿意就是了。」
莫狂笑晦暗的閃過一抹淫*穢之色,一臉邪笑起來:「爹,梁梨公子有個習慣,那就是……他只上床不談情,跟他的女人被他玩了幾次後,就會丟到一邊不再理會。那時……輕語跟呂雅妃可都是難得的美人胚子,你我父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你是說……輕語……」莫言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這樣……好嗎?」
「哈哈,爹你這是在擔心什麼?你放心吧,我在黑暗江口的時候得異相教,學得一條調*教女人的手段,在這種手段下管教她貞潔烈女也得乖乖的成為我的性*奴,叫她幹什麼就會幹什麼,我在江口那個女人,現在可不就是這樣的狀態。等梁梨公子享用完後,我就用那套手段來好好的管教管教呂雅妃和莫輕語,之後就讓她二人好好的服侍爹您。」
兩個不知羞恥和道德為何物牲口,在房內說得興致勃勃,陰笑不斷。
而屋外陪同莫輕語一同歸家,更有想替秦然跟莫言重提當初輕語婚嫁之事的呂雅妃聽得是一臉雪寒,至於依偎在雅妃懷中的輕語,更是頭昏眼花、淚水漣漣,嘴角溢血不止。
「輕語跟姐姐走吧,你這兩無恥的畜生,過不了多久就會遭報應的。」
呂雅妃半摟著莫輕語飄然而去了。
房內所謂的「堂堂黃金戰將」莫言卻是一點異常都沒有發覺……
直到他深夜一直不見輕語歸家,他才差人前去尋覓,結果得知鬥戰盛會完畢,輕語就回過家,而且到過他的院落,然後不知為何又跟一同前來的呂雅妃離去了。離去的時候好像還很傷心的樣子。
聽到下人如此答覆,莫言頓時就慌了,尋來莫狂笑商議對策。
而本來今晚準備享受美人,但一直被放鴿子的梁梨公子也一同來到了莫言的房間。
「莫城主,你這是在耍我嗎?現在都三更半夜了,也不見你承諾的美人送到我的房間去?」一襲華麗綢衫加身,神態十分倨傲的年輕公子哥毫不客氣的責問莫言。
莫言也回歸了扮演了好多年的縮頭烏龜角色,苦著臉將事情的經過和自己的推測講了一遍:「……梁梨公子,我莫家父子可是全心全意想要把你招待好,怎麼著也得感謝你對狂笑的大恩大德,可是沒想到一招疏忽,居然被兩個小女子竊聽了,真叫我……無顏面前梁梨公子啊。」
莫言臉皮夠厚,諂媚的也夠水準。果然梁梨公子的面色稍稍緩和了一些:「此事不怪莫城主,我梁梨也非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此事完全就是那兩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樣就吧,讓吳文和吳武兩人走一趟,把那兩個女人給我虜回來。」
吳文和吳武是梁靜配給自己兒子的兩個保鏢,都是中位黃金戰將,而且又是孿生兄弟。配合來有著一般人沒有的化學效應。據說一般的上位黃金戰將在他二人手中都只能落荒而逃。有此二人在梁梨的確有橫行昆汝的本錢。
但莫狂笑卻出聲阻止了他:「公子請先息怒,如今實在不該讓吳文和吳武二人出手。若他們二人出手,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難免不被有心人察覺到,若是那般公子在追求院長之孫女的時候,豈不就要落入被動了?」
「說得也是,可那兩個女人實在是讓本公子垂涎,尤其是那個呂雅妃,我平生也算是閱女無數,但除了院長的孫女,怕是美人能比得上呂雅妃的容貌了吧。難道我就這樣放棄不成?」
「當然不會讓公子放棄,我的意思只是稍待。明天鬥戰盛會就要結束了。後天一早各城池的人就都會啟程歸去,我們不如來個半路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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