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潛入戰屍基地
正峰略一思索,又給於成電話要求剿滅張家黑道勢力行動提前,立刻動員準備好等通知。
接著和國安鄭局長打電話告知一聲,要求給予配合。
正峰將身上從國安部配備的火柴盒大小的微型衛星定位儀打開,迅速的與天上的衛星聯繫上。
不一會,一輛越野車從別墅出來,迅速駛離。
夜晚車燈引路倒是方便之極,正峰遠遠的跟著,相隔有一公里路餘,確保不被發現,這是尋找老巢一網打盡的最好時機。
國安部大樓內的秘密會議室,卻熱鬧非凡,馬部長,田老,古老,鄭局長,等等眾多人正在開著緊急會議。
短短的分工佈置後,大家就各自分頭行動。
跟著車子急速奔了一個小時候,進入燕京北部的群山,忽的車燈熄掉,一頭扎進漆黑的小道。
正峰趕緊小心翼翼的加快速度跟上,還好得益於一雙神眼的特殊功能,猶如空曠白天似的。
左彎右拐,最後車子在一個茂密草叢處停下,地面一沉,消失了!
地面的景觀已是換做一片矮小灌木叢。
正峰似幽靈,隱藏在幾十米外的樹上,吃驚的看著這一幕。
往地面下掃描,發現有機關,是個陷阱,地下十米深處有一條三米寬三米高的通道,斜斜的朝地底下延伸!
正峰立刻仔細打量起附近的環境,心中吃了一驚,暗暗慶幸自己的謹慎,一路幾乎是在樹梢間行走藏匿。
機關暗道的附近至少安裝有不下十個攝像探頭,監控著方圓數百米範圍內的風吹草動,再看向來路,發現了更多的攝像探頭,還好基本是五米以下,均傾斜朝著地面方向,還有幾處裝著一些儀器,一時也看不出名堂。
正峰心中一動,摸出衛星定位儀,發現已是失效了,再看手機也無任何信號,干擾儀!
正峰立刻小心的大範圍的在周邊搜索起來,發現那地下暗道是通向數百米的一座小山底部。
而山的另一端,依山而建竟是個小型養殖場,有數排建築,燈光通明,不時可見人影在巡視著。
正峰環繞到數百米的遠處觀察,'弓長氏家禽養殖基地',門口一條小公路直通一公里外的主幹道,四面荒蕪人煙,全是低矮的灌木或草地,起伏不平。
通過掃描,放出意識小心的探查,除了不少雞,山羊牲畜,竟然有五十人之多,有槍械軍火物資,還有地下設施!
在養殖場內還感覺到一絲怪異的血腥氣息,有高手強大的氣場,基本可以確定這就是不死戰屍的秘密基地了。
正峰想了想,起身悄悄遠行出十公里外,隱藏好才摸出手機打電話。
立刻電話對於成命令出動血殺小組對最大的青龍幫進行剿滅。
“田老,記住,千萬別使用交通工具,這個基地不小,人數可能眾多,防範嚴密,設施先進,還發現軍火,危險性極大。我在目標十公里外等你們,記住要悄悄的前來,說不准有暗哨!”正峰接著又給田老電話低聲說道。
路上的田老吃了一驚,連連稱是,略一思索就打了幾個電話,帶著一對人分批展開高超的身法急速向正峰處靠近。
依照定位儀,很快與正峰會和。
正峰又將發現詳細的講述了一遍,田老眉頭皺起,感到事態比想像的還要嚴重。
立刻撥出電話給馬部長,要求軍方立刻秘密行動,將目標方圓十公里範圍嚴密封鎖包圍,調特種部隊精銳前來輔助配合。
正峰打量了田老帶來的二十名龍組成員,發現功夫都還不錯,留下個聯絡人員,於是帶著大家潛行到那養殖場附近。
正峰想了想說:“田老,還是我具體偵查一下吧,大家稍安勿躁,注意保持隱蔽安靜!”
正峰立刻施展搜魂奪魄大法,五隻小老鼠“吱吱”叫著出現,又有五隻飛蛾忽閃著翅膀飛來,在正峰面前停頓了下就分頭散開直奔養殖場去了。
田老和其他成員看著即驚嘆又羨慕不已,連連豎起大拇哥示意,正峰也抱拳致意以示謙虛。
十餘分鐘,消息反饋回來,正峰已是怒火萬丈,拳頭捏的吱吱響。
“怎麼了?”田老趕忙極低聲問道。
“養殖場是個門戶,真正的基地在上地下,派出的老鼠,飛蛾都無法進入核心的位置,另外想不到的是下面還是個人的屠宰場,許多人被肢解,而且內臟全不見了,更想不到的是有許多嬰兒,雖未見屍體,但地上堆著許多嬰兒的帶血的衣物!”正峰用聚氣成音的方式回答道。
田老驚得目瞪口呆,先是為正峰的會如此高深的功法而驚訝,後是為如此的慘絕人寰的事而震驚!
田老憤怒得腦筋蹦起老高,牙咬得咯吱響。
正峰又仔細掃描了一遍,詳細告訴每人養殖場的具體人數,方位,地下通道的位子和一些設施。
又過了一會,軍方的速度還是相當快,立刻有一百人特種部隊分隊到達,更多的人隨後會趕到。
正峰率領五十軍人和十名龍組成員來到地下暗道的樹林附近,交代了攝像探頭和隱藏儀器的位子,並調動多隻老鼠守在地下機關通道處,明確目標,讓他們守住,以防有人從此逃脫。
正峰又回到田老身邊,短暫商議,決定由自己先行潛入地下基地來個裡應外合,半小時後田老在外面將發起強行的總攻。
正峰忽的躍起幾十米高,以兩倍的音速人就進入了養殖場。
很快來到一個倉庫裡面,看著牆上的密碼鎖,掃描,迅速的計算著位子,花了竟十分鐘才破譯出密碼開啟機關。
緩緩的地面開裂出十個平方的大洞,出現傾斜的台階直通地底,兩邊有路燈照明。
正峰迅速進入,隱隱聽見前方的吵雜聲,前行數十米,出現一個大廳,一看,竟是幾個戴口罩穿黑布大褂的人在肢解人。
手,腳,頭顱,內臟分別用大的容器裝著,好像準備上菜似的,鮮血全流入一大槽內,散發出濃烈的血腥味。
另一邊則是嬰兒的啼哭聲,數個被剝奪精光的嬰兒裝在一大盆裡,不停地手腳亂舞,似乎抗議命運的不公。
一瘦子說道“歪哥,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天天都要吃這麼多人,還有活生生的嬰兒,我都快要受不了了,最近經常做噩夢自己也被吃了,真不想幹了!”
“噓,六子,小心說話,不想活了!快些吧,裡面還在等著呢,不然又要受罰了!”歪哥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