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異界] 燕燕于飛 作者:夏至/老實人12(連載中)

 
uuuuuuuuuu 2013-6-19 00:33:09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82 12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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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人質自由

    上午,休息過後,趙致紅勉強可以行動了,她收拾了一下東西,兩人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外間,多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很是活潑可愛。

    女孩看到了趙致紅,揚手打了一個招呼道:“姐!”

    趙致紅沒想到,自己的小妹妹會來,她和家裏的關系不好,也就是和這個小妹妹還有一點聯系,不過,也僅限於一點聯系而已,雙方基本上,不怎麽來往,卻沒想到,現在她來了。

    趙楚紅遠沒姐姐趙致紅漂亮,皮膚有些發黑,更是短頭發,兩者差了不止一個級數。

    好在小姑娘勝在年青,僅那份青春,就可以惑動不少男孩的心。

    趙致紅驚了一下,道:“你怎麽來了?”

    “嘻嘻……”趙楚紅道:“我不能來麽?”然後她道:“我聽了姐姐的事……所以想要來陪陪姐姐……”趙致紅這才想起自己家裏的事,看來,趙楚紅是關心自己的心情,過來陪自己的。這讓她感覺到一點溫馨。但眼下卻不是這個時候,身邊,還有那個魔王也似的怪物呢。

    “我要出門,你……你……你先進家,等我吧!”趙致紅把鑰匙拿出來了。

    “你要出門?”說到這裏的時候,劉郁從門裏出來了,他已經收拾好了一切。

    看到劉郁,趙楚紅大約明白了:“哦……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

    趙致紅道:“好了,你先進房裏等著,我辦事回來再說!”

    趙楚紅道:“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對了姐,vcd我可以隨便看吧!”

    趙致紅是演員,自vcd出來,她就辦了一套,而且,丈夫郭健德還買了很多電影碟子。

    畢竟,身為一個演員,看看電影,借鑒,學習別的演員,也是一種自我充值。

    再說,郭健德本人實是沒有什麽情趣,陪老婆看vcd,大約是他和妻子不多的聯歡樂趣之一。趙致紅道:“你自己擺弄吧!”說完,匆匆的離開。

    趙楚紅搖搖頭:“不就是找了個年青的小白臉麽,有必要這麽緊張?不過我這個老姐也真是的,什麽都走在別人前面,話說,找這麽年青的,太過分了,八成是哪裏的鴨子。這麽年青,不好好學習,當鴨子,到底是當鴨子更有前途,還是學習沒有前途呢?”說著話,她進入房裏,開始擺弄電視。

    換了鞋,趙楚紅伸了個懶腰。

    家裏人對趙致紅都有點不滿。

    認為趙致紅發財有錢就不要家了,對家裏疏遠,但趙楚紅知道是怎麽回事。一發現老姐發財,家裏處處伸手,到處張揚,換了是自己,怕也是受不了。被騷擾得不行的趙致紅這才搬走,和家裏斷了往來,說是絕情,但再好的親情,也受不了這沒完沒了的糾纏。

    不管怎麽說,人總得有自己的生活吧。

    趙楚紅很理解趙致紅,很同情她。家裏人不和趙致紅來往,但她和姐姐來往。

    再者說了,來姐姐這裏,多少也是一個避風的港灣,有不高興的時候,都可以來這裏散心。而且姐夫也是一個挺好的人。可惜,那樣的姐夫,卻是死了。

    現在麽……聽說姐夫留下一大筆遺產,看來姐姐的生活是不用擔心了。

    這樣也好,就怕那個小白臉樣的人是騙姐姐的錢。

    但想來不會吧……

    畢竟姐姐和我不一樣,她可是真正的大美人兒,看過姐姐片子的誰不說姐姐是曠古絕今的大美人。那些香江和台寶的美女演員,和姐姐一筆,也是差得多,了不起就是穿得時髦點,說到女行的氣質,根本沒得可比行。

    電視打開。

    嗯?

    怎麽回事?

    雖然原本是要看vcd,但也沒想到,剛剛開始,頻道裏,現在就是一個警告節目。

    上面出示了一個男子,那個男子是一個沒頭發的男子的入獄照。

    這個男子是犯人,殺害多名警務人員,還有很多的無辜。

    “這個人怎麽有點眼熟?”趙楚紅看了看,她不得不註意,因為她上的是警校。畢業,不出意外的話,她將會成為一名優秀的共和國警察。而且是一名美麗漂亮優雅迷人的女刑警。至少,趙楚紅是這麽認為的。說到美,比姐姐趙致紅是差多了,但沒法子呀,姐姐大人是一個演員,身為明星,漂亮是應該的。

    但說到警察,特別是女警察,天可憐見,那種美得和徐青蕾似的女警察,畢竟只在趙寶剛的電視裏,你真當現實裏有這樣的美女警察?別做夢了,就算有,也不可能胡亂的和香江帥哥結婚。

    所以趙楚紅覺得自己雖然不是那種最美,但放在警察隊伍裏,那就是矮子裏拔尖,未來的警花一朵了。

    “不對……”趙楚紅一下子站了起來,她行感的小腳,五趾扣緊地面。心情一下子緊張起來……這個人……這個人……頭發如果長一點,不是和剛才那個長毛一樣嗎?不,不能說一樣,是很像,但該是一個人。

    入獄照這種東西,犯人是沒有什麽精氣神的,無精打采。

    可是那個男人,一頭長發,怎麽看,怎麽自信充足。

    當然,他逃出來了……可是,他怎麽和姐姐在一起?

    對了,對了!他脅迫了姐姐!他是一個會武功的殺人兇手,所以姐姐在那種情況下……我居然……放過了這樣的兇手,讓姐姐置於那種危險的境地。不好!

    趙楚紅拿起電話,匆匆撥起了電話號碼:“該死,我怎麽想不起我姐的車牌號碼了?記得他們是開車的,那麽說,他們是想要逃出去?那個該死的犯人,脅迫姐姐想要逃離這個城市!我一定要報警,抓他。好在姐姐的名字是確定的,可以通過這個查到一切。”

    ……

    一無所知的劉郁和趙致紅在車上。

    身體還很疼,但好受些了。

    雖然被劉郁強間了一夜,多少也休息,畢竟不是被輪,一個人而已,趙致紅還是承受了。

    她恢覆的身體,讓她跑步什麽的,也許勉強,但這樣坐著開車,卻沒有問題。

    “停車!”劉郁說。

    車子停下,在一個小巷子裏,那裏面,又陰又暗又臟又臭。

    劉郁從車上下來,走過去,不一會兒,從裏面出來,手上帶著的,是他的菊真打。

    “好臭!”

    “忍一下吧!”劉郁平靜的說:“對了,一會兒,你去買把教練劍。”

    趙致紅道:“把這個東西包起來?”劉郁道:“你不是說它很臭嗎?”

    趙致紅道:“你真覺得你可以逃出去?這樣開車,搞不好,警察會在路上設檢的,我還好說,你怎麽辦?一路殺過去?不要多遠,你就會被發現了!”

    “啊……那個啊……我知道!”劉郁說,他拍拍趙致紅的大腿,笑道:“現在按我說的做。”

    趙致紅無可奈何,她開動車子,不一會,到了百貨大樓,在那裏,她選購了一把老太太們在公園裏玩的教練劍,公園裏,往往會有一些老人家,在那裏舞劍,都是教練劍,沒開鋒,又輕巧,沒有一點殺傷力,是用來健身的器具。

    不過,這樣的東西,往往會有一個套子,方便老太太,老大爺們,把這東西背負在身上。

    趙致紅回來,劉郁已經把菊真打擦了又擦,再放入從袋中,終於是把那味道消除了。

    “走……”

    “去哪?”

    趙致紅指了指街上,劉郁看到,一隊隊的警察出現,現在,警察整個的出動,在到處的遊巡。他們最差都帶警棍,看來是把自己當成大事來抓了。一個個帶頭的,看來還配了步話機,可以隨時的通訊、聯絡。

    這麽緊密,劉郁眉頭都皺了起來。

    趙致紅道:“你說,是不是抓你?我就知道,你殺人那麽多,國家政府不會放過你的!”

    劉郁道:“火車站怎麽走?”

    趙致紅道:“你指望從那裏走?”劉郁點點頭。趙致紅道:“那裏只會查得更嚴!”劉郁笑道:“你關心我?”

    趙致紅想到自己被強間,沒好氣道:“我關心你去死!”

    劉郁道:“到了火車站,你就自由了,不過,不要去報警,等一段時間。火車走了,再去報警好了。”趙致紅道:“你這也只是能逃過一時,你逃不了一世的!”

    劉郁道:“有一會算一會,總不成讓我自首!”

    趙致紅知道勸說不行,只好開動車子。火車站很快到了。

    劉郁推門下車,趙致紅道:“你真這樣放我走了?”劉郁點點頭。

    趙致紅咬咬唇道:“那你好自為之了,我不會報警,怎麽樣,就看你的造化了。”

    劉郁一笑,揚長而去。

    卻說趙致紅,她嘆了口氣,把車子往回開,開不多一會兒,一輛警車從後面跟了上來。趙致紅初時覺得奇怪,但後來,她發現那車子的確是跟在自己身後的,就把車往自己家開去。

    到了小區,趙致紅停車,後面警車也停下,不消一會兒,很多警車都出現。

    齊大隊長也跟著出現,一幫警察端槍出來。

    趙致紅從車上下來,那邊,齊大隊長看到只是趙致紅一個人,終於放心,收了槍,走過來:“我是刑警隊的!”亮出了警證,齊大隊長道:“你就是趙致紅?”

    趙致紅方點了頭應是,那邊趙楚紅就從屋裏沖出來。

    “姐!”趙楚紅一出來就叫,撲過來,抱住趙致紅,道:“嚇死我了,姐,你怎麽遇到這種事?”趙致紅微微一證,想了一下,大約明白,她到底是演員,瞬間就讓自己的眼睛出現了潮濕,抱了抱趙楚紅,在她的芳背上拍了拍,道:“好,沒事了,姐沒事。”

    齊大隊長道:“那個……趙致紅同志,我們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兇手劉郁?”

    趙致紅掠了一下秀發,她玉容清美,特別是昨夜被劉郁強間,雖然是強間,但陰陽調和,那種女行的美更是散發出來,讓人不敢逼視。齊大隊長把頭都低下了,目光不敢直視趙致紅。

    只是看到趙致紅露在外邊一截雪白的足背,實是心動狂跳。

    這個女人,實是太美了。

    趙致紅道:“是……那個人就是劉郁,也就是他殺死了我的丈夫,在那天案發後,你們走了的三天,他又回來,也就是在昨晚,你們知道的,所以我不能報警……”

    趙楚紅道:“等等,進屋說話,還有,你們幾個,離遠點!”

    她是關心姐姐。

    公門裏面多是非,華夏這個地方,哪怕是現代,也有很多觀念,那就是和警察扯上關系不好,有大批的警察來找你,你沒事也變得有事,一個不好,就會不幹凈,被鄰裏,用有色眼光看,在背後說人,實是討厭死了。趙楚紅深知華夏國內人的這種逆根,故此要求進屋說話。

    齊大隊長想想也是,眾人就只是少數人進入了屋子。

    門關上。

    趙致紅擦把淚,她輕聲道:“我希望這個案子,在涉及到我個人隱私的時候,可以註意一下……”趙楚紅道:“姐……你是說……”趙致紅笑了一下,道:“姐我又不是室女,不就是強間麽,沒錯,這位警察同志,劉郁昨天偷偷回來,我不知道他怎麽進我的家,但他控制了我,還強間了我,今天利用我,坐我的車,離開的。”
410555 發表於 2019-9-14 15:53
第二百七十章:女警抓賊

    齊大隊長小心的打量這個女人,他在這時犯了一個錯誤。

    趙致紅的演技再好,也是一個女人,而演技這種東西,她也未必到可以拿奧斯卡的地步。

    所以如果齊大隊長小心,未必不能發現這個女人說的是假話,那樣的話,就可以進一步的把案子理清,最後找到劉郁,也不是不可能。但他被趙致紅的美貌給吸引,不敢多看,使他忽視了很多,從而相信了趙致紅,認為趙致紅是一個堅強的女行。

    這個女人受到了兇手的虐待,不僅被抓捕,還被強間,虧得她心理素質強,是以沒事。

    “你說他坐你的車子離開?”

    “是的,他這麽要求的,我先開車,到了一個小巷子,就是麗春路的那條小巷子,那裏面被人隨意丟垃圾,他在那裏面藏了一把刀,過去,就是取那把刀的,然後他要我去百貨大樓,逼我買了一把劍,用那個裝劍的套子裝了他的刀,從百貨大樓出來的時候,我借口上廁所,這時警察出現,由於街上的警察多了起來,他可能小心,就容得我上廁所,當我出來的時候,他卻不見了,我看他不在,就開車回來。抱歉,我不想報警。”

    趙致紅輕描淡寫的說自己不想報警。

    若是開始,齊大隊長也許會多問。

    你為什麽不報警。

    但現在麽……

    趙致紅自己都說了,自己被強間,那麽,她不想報警,自然是出於這個目的。現在說出來,也是不得已,她仍希望警察幫她隱瞞一些。也就是說,在入檔的時候,歸入機密。

    齊大隊長再多問幾句,只得離開,但由於劉郁耍過一次燈下黑,再度的回到趙致紅家裏,給趙致紅造成了傷害,他不得不從有限的警力裏,抽了兩個人,輪班在這裏守衛,保護趙致紅。

    警察出去,趙楚紅道:“姐……這……”

    趙致紅坐下來,指了指床,道:“草草收拾的,你該可看出來。”

    趙楚紅臉上泛紅,她還沒有怎麽註意那床,在床邊看了一下,果然,還發現了幾根恥毛。

    “姐……我替你報仇!”

    “胡說什麽傻話,你這孩子,不知道他多可怕!”趙致紅笑了,摸了摸這個小妹的臉,低語:“我知道你上警校,記住我一句話,以後遇到這個人,躲著走,不要和他碰!”

    “可是他把姐你……”

    “那種事情……”趙致紅淡淡道:“我又不是室女,只要這件事不給別人知道,就行了。在我們這一行裏,保持幹凈是很難的,不過是我生命裏多了一個進入我身體的男人,再說,他還算不錯,功夫不錯,技術不錯,體力不錯,如果拋開他殺了健德,這種事也可算是享受。”

    趙楚紅道:“姐,你怎麽這樣想?”

    趙致紅摸出一支女煙,道:“那你要我怎麽想?”將煙點上,徐徐的一吸,道:“我們女人,就是這個命,好了,沒事了,我現在要洗個澡,你呀,要關心我,就準備好吃的,畢竟,即使是被強間,也是一件很耗體力的事呀!”

    趙楚紅道:“我真是……敗給你了……”

    ……

    趙致紅安排好她那邊,警察們暫時還不知道劉郁的下落。

    劉郁呢?他從容上了火車。

    在火車站,一隊隊的警察在檢查,可是,這能查得什麽?要是一般人,他們自然是可以查出來。但劉郁是燕子門的人,一身傲人的輕身功夫,走高蹦低,起躍縱橫。

    當年不會輕功的飛虎隊都可以輕松自若的扒鬼子火車,雖然現在火車已經進階,再不是過去的燒煤火車,卻也難不住劉郁那一身無敵的輕身功夫。

    上了車,劉郁隨意的找了一個坐位。

    他靠窗坐下,還向外面叫賣的人收購了一些吃的。畢竟,他上車來可沒帶什麽行李,至於吃的,就更沒了,指望在這車子上再買,就得等車子停站後了。

    車站,警察們也開始收工,畢竟,車子快要開走了。

    白秋燕跺了跺腳,一連數日,被政法委書記整,發配到這裏抓小偷,即使是她穿中跟的皮鞋,足跟也是疼得厲害,腳踝骨感覺十分的疲勞。

    這段時間,白秋燕的日子過得很不過。

    這位廣州警局裏的第一警花日子不幸,最大的不幸,就在於,她沒嫁好。

    你說你一個警花,沒嫁人,自然是好,很多未婚的,自然是會替你出頭。

    若然結婚,找個後台硬的,也不錯。

    可惜啊……

    白秋燕的丈夫李國升雖然是政府的公職,卻是一個小小的秘書。

    要知道,政府裏的秘書,也是看人的,不是說你是秘書,就是人物,秘書想要牛,得要跟對人,你跟老板越強,越大,你秘書的實力也就越大越強,反之,你的老板在政治上落入下風,一個小小的秘書,也只是一個小小的秘書而已。

    李國升早先也是不錯,倒黴就倒在他娶了個漂亮老婆。

    白秋燕嫁他,是看他老實,工作穩定,人也斯文,秀氣。

    這該是很好。

    但在結婚的時候,追求白秋燕的省裏趙副省長的公子趙軍指使流氓,把李國升打成了殘廢。不是別的地方,正好是他的大老二。用趙公子的話說,你泡了我泡不到的馬子,我就讓你看得到,卻吃不到。把你打成廢,讓你空為一個男人,卻行使不了丈夫的權利。

    從那之後,小小的秘書李國升就不幸,夫妻兩個勉強在一起過日子。

    考慮到丈夫為自己付出的這種犧牲,白秋燕一直跟著丈夫,不離不棄。

    但,那仍是要付出代價的。

    搖了搖頭,白秋燕不知道該如何擺脫現在的不幸。她不是下海的料,不會經商,不幹警察,真是不知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要付出身體的代價,謀一條生路?

    正在這樣想的時候,白秋燕眼睛一亮。

    抓小偷的經驗,讓她一下子看到了一個人。

    火車雖然已經在跑,但白秋燕卻註意到那在車窗邊得意自傲冷笑的青年。

    是他……

    那個兇手!

    那個犯人!

    如果抓到他,立下這樣的功勞,那我就可以出頭了!一念於此,白秋燕這位會功夫,並學過空手道的警花一躍而起,居然搶上了火車。

    “這位……”一個列車上的工作人員道:“你……”

    白秋燕掏出了警證:“對不起,我是警察……”她知道劉郁的厲害,是可怕的兇手,不敢聲張,如果聲張,到時一個不好,會禍及到這車裏無辜的人。最好是自己不聲不響,把他制伏。雖然從她得到的資料上說,那個小子很厲害,會功夫,但白秋燕是那種初生牛犢不怕虎,自己會點空手道,不把別人放在眼裏。

    什麽功夫,我先把你制住,給你下狠的,再銬上,就解決了!

    會點功夫的,總是會對自己自信。

    而現代化的生活,又讓如白秋燕這樣的人,不把那傳說中的武功放在心上。你功夫再好,也只是一點點功夫而已,真的可以反到天上去嗎?這年頭,已經不是孫猴子可以大鬧天宮的時候了。多少牛氣的犯人,最後還不是給抓起來了,人只是人,是凡人。既然這樣,就可以被抓。

    白秋燕鐵心要抓劉郁,她上了車。

    由於她的警官證,還是刑警證,所以列車上的工作人員也不敢多說什麽。

    刑警,那是辦大案,要案的,在一定的情況下,是有特權的。

    “需要我們幫什麽忙嗎?”那位服務員這樣說。

    白秋燕忙道:“千萬不要,這件事我自己處理,你們當沒事就可以了!”

    列車服務員咧嘴一笑,猜想,八成是這個漂亮的女警找機會以公辦私,進行逃票。

    沒想到刑警也這樣。

    但是刑警吧,這樣的事,也就容了,當沒發生。公家以公辦私,他們也不是見一回了。

    白秋燕因為是抓扒手,自然不可能穿警服,這讓她方便了些,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著,她往劉郁的那節車廂走去。

    此時的白秋燕一身米色的上衣,藏青色的中短裙,黑色的中跟皮鞋,一雙精致秀美的小腿,曲線誘人,在淺色絲襪的包裹下,讓人有種想犯罪的沖動。她的手上還有一個包,那是一款拉包,裏面暗藏了一副手銬和一把警槍。她記得槍裏有五顆子彈。

    將一切計算於心,白秋燕邁步往劉郁那裏走動。

    雖然疲勞,但收拾的幹凈的白秋燕,仍是讓人看了心動,這麽一個漂亮的大美人出現在車廂裏,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就心猿意馬起來。好在小痞子不多,吹口哨的還沒有起來。但一些大腹便便的男人摸著臉上的虛偽眼鏡,開始偷眼瞧這個美人兒。

    看到女人坐到劉郁的對面,一些人發出低語的咒罵。

    怎麽這樣好的艷福艷遇,沒撞到他們的身上。

    劉郁也被這個女人吸引了一下,此時的他,已經開放了心胸,根本不把別的放在心上,只要心中所想,立刻就表露於野。看到女人漂亮,當下就毫不客氣的打量這個女人。

    從她的領口往內,到瞧她短裙下行感的美腿,真是目光如刀,縱白秋燕這樣的女警,見多了世面的,也覺得一雙刀子似的眼,在她的身上,到處紮眼,刮動。

    “先生!”白秋燕發出了警告。

    劉郁微微一笑,道:“貴姓?”

    白秋燕道:“我姓白。”

    “姓如其人,”劉郁毫不掩飾的道:“白小姐好漂亮。”

    白秋燕笑了一下道:“謝謝,這位先生又怎麽稱呼?”

    “姓劉!”劉郁溫和的說。

    白秋燕心裏發寒,她看上去小,卻是警察世家,等於是一個老刑偵,從事警察工作,已經七年,二十五歲的她看上去年青美麗,但卻有一顆老刑偵的心。對於一些犯人,僅從片言只語裏,就可獲得足夠的信息。當犯人直言自己的姓氏,說自己的一切,如果不是這個犯人太傻,太蠢,不知道掩飾,那就是這個犯人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有足夠的後手,如果在此問題上粗乎大意,會付出難想而慘重的代價。

    曾經,在邊界,她就聽說,有這麽一個用真名實姓和警察打交道的。

    結果,那個人在被警察追捕後,立刻反過來,將警察的一家人給殺光。

    不僅如此,還逼得那個警察不得不往內陸去躲避鋒芒。

    連警察都奈何不了那個犯人,你說那個犯人,那個兇手,得有多狂,或是說,他得有多大本事,本事越大,才會如此。這個人,真是一個強者了。

    “劉先生,你去哪兒?”

    “上海!”如果說的是真的……白秋燕心裏發沈。她的手放在下面,開始拉自己的包,動作緩慢,一點聲息也沒有,輕輕笑道:“上海?這車可不是去上海的。”

    “我知道,”劉郁還是老樣子,他道:“但我中途可以換車嘛!”
410555 發表於 2019-9-14 15:54
第二百七十一章:識破身份

    廣福線上,一輛列車飛馳開動。

    在這輛車上,有一位美麗的女子,她是白秋燕,一身米色的女西上衣,藏青色中短裙,中跟皮鞋,包住的著淺絲襪小腳,惹來一片片目光,很多男人變換著法子看這列車裏的一道風景。卻不知道,這個漂亮迷人的女子心裏是多麽的疲勞,不知道她美麗小腳又是多麽的酸痛。更不知道,她面對一個變態那恐怖可怕的心裏壓力。

    她的手壓在她白色的小皮包上,那包裏有一把手槍和手銬。因為有槍,所以白秋燕敢於上這輛車,想演一出孤身擒賊的神曲,來改變她目前窘迫的生活環境。

    可她是一個女人。

    還是一個出色的警察。

    這兩者給她的經驗和直覺,讓她意識到,自己面對的,不是一般人。如果是一個一般的人,一般的殺人犯,不會這樣輕松,不會這樣自若。白秋燕見過很多殺人犯,別看他們殺人多少,但心底裏,都有一種恐惶,一種恐懼,一遇到警察,或一遇到風吹草動,多少有點草木皆兵。

    那種緊張感,是一輩子也不會消退的。

    所謂做賊心虛,就是這個道理。

    但在這個少年人的臉上,他的身上,她一點也看不出來。

    年青的少年人十分的平靜,精神上,還有些亢奮,他的精神遠不是那些神經衰弱的犯人可以比擬的,他自信無比,就在那裏,用手,剝著茶葉蛋,吃著他買來的東西,他吃的很慢,但很堅決,你看不到他要停下來的樣子。那一大包的東西,他好似想要全部吃完。

    這時,一個胖子終於忍不住了。

    這也得是白秋燕魅力太大。

    你說你一個女的吧,長得漂亮,長得漂亮也就算了,還是一個女警察,女警察那一絲若有若無與眾不同的氣質就是一種額外的魅力,是女警察也就算了,還結婚了,結婚的女人往往比沒結婚的女人有一層不同的韻味,結婚偏偏還沒圓房,這樣的女孩又有一層少女的純真,你往外說有少婦的氣韻,偏偏又不是少婦,而是少女,少女吧,又結婚。如此錯綜覆雜的關系,使得白秋燕渾身上下,氣質不凡,魅力逼人,她就好比那西施,哪怕心口痛在男人眼裏也是一種驚人的美。

    每次腳上疼痛發作的輕微一動,都格外的吸引眼球。

    所以那個胖子總算過來了。

    這年頭,男人帥不是本事,有錢的才是大爺,只要你有錢,多漂亮的小姑娘,都有可能把到手。想讓她怎麽樣,就可以怎麽樣,什麽推油口侍菊交皮鞭滴蠟的,她還得笑臉相迎。這就是錢的魅力。

    改革的春風吹大地,有錢的男人才是爺們。

    “這位小姐……”胖男人呵呵笑的坐過來,他一動,其余幾個男人也側了一下身子,顯然是想要聽聽八卦。

    白秋燕一個眉頭就皺起來了。

    “這位小姐哪兒的人啊?呵呵……鄙人錢康,呵呵,是一個生意人。”

    坐生意也不見得是多大的,不然你會坐火車?坐車,又會坐這種普通鋪位?

    白秋燕臉上一片的難看,但她的一顰一笑,在錢康的眼裏,都是驚人的美。

    他的手已經摸上了那大腿,好滑,好細,好嫩,一種香軟,讓他心都要醉了。

    “你放尊重點!”

    “這位小姐……我們錢好說話……”他暗有所指。雖然,白秋燕氣質不凡,但女人也始終是女人,錢康遇到很多漂亮女人,開始不幹,但掏錢掏到一定的時候,還不是肯幹了?她們就會開始的時候拿搪,但幾次下來,什麽都千依萬肯了,到頭來還怕你拋棄她。

    卻在這時,一拳頭打過來了。

    劉郁。

    他一拳頭就打過去,強硬的拳頭,沒怎麽用力,劉郁也就是打著玩似的,三下兩下,胖子懵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臉上才傳來火辣辣的痛。

    “啊……”

    錢康大叫,可他整個人給提了起來,在這車子上,不停的打,然後,打得他蹲下來,劉郁再用腳踢,就和打一只豬,踢一條狗似的。白秋燕眼睛瞪大了,她從來沒見到這一幕,也許,在基層警局裏,有不良的警察幹過這種事,但白秋燕沒見過。

    現在親眼見了,卻是讓她驚訝。

    同時,她的心裏升起一種舒爽。

    那是一種,她從未有過的暢快。

    而因為這一通打,情況也不一樣了。原本對白秋燕有覬覦之心的男人們,都裝起了正經人。一個男子把報紙反過來拿著,細心的在上面找自己看過的新聞,還有一個男子去看窗外莫名其妙的風景,更有一個,把自己的手機摸出來,看著那連貪吃蛇都沒有的視屏,一個個的瞧自己的電話號碼。

    當然,還有一些人在側目,他們沒想到車上會有這麽一個猛人。

    由於華夏奉行的安定團結政策,使得目前華夏人的人種缺少一種素質。

    他們都是那種只掃門前雪,不管它人霜的那種。要說看到軟的,也許會上去欺負一下,汙辱一下,得意一下,小拽一下。但看到對方明顯是那種不好惹的,他們立刻就會慫下來,成為那把頭埋在沙子裏的駝鳥。

    這也是,一兩個小偷,在火車上,可以打劫一個車廂,而沒有人敢於反抗的原因。

    甚至,還有一些男人,在車上欺負女的,居然旁邊也沒有人當一回事,一個個都低頭不語,生怕事情找到自己的頭上來。這就是目前華夏的人文氣質。

    故此,劉郁裝孫子,沒有什麽好處,反過來,這樣把胖子打一頓,就他一個不成器的胖子,根本不會有人替他出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會出頭露臉?

    列車上有些人,他們看到了,但有人想要上前的時候,被一個服務人員拉住了,他指了一下白秋燕,道:“看到那位了麽?她是刑警,不是一般人,這八成是他們的行動,任務,我們如果出手,會給她們添麻煩的,只要她不是主動的讓我們出手,我們最好當什麽事也沒發生,知道嗎?”於是,就徹底沒有人啰嗦了。

    打了胖子一頓,清靜了很多。

    “謝謝……”雖然決定要抓捕這個少年人,但白秋燕還是向他道謝。在她道謝的時候,她把包拖到桌子下面去了。

    把槍拿出來,剛才沒敢拿,但現在可以試試,這麽近,只要把槍拿出來,就可以對付他,將他制住,再用反銬的方法,將他給鎖銬住,就可以制住他,讓他不能反抗,我就可以完成任務,再叫人幫忙,把他抓捕回去,完成這件任務……天大的功勞啊!

    不管怎麽說,這件功勞,一定可以上達天聽!

    白秋燕知道自己的情況,她和她丈夫一樣,都是那種,被上一級壓制住的人物。

    因為這種情況,她們兩口子,誰也不能上進一步。不能上進,就只能在下層被打壓。

    但若這次大功能成,她的名字,一定可以上去,被某些大人物聽到。

    那麽,最起碼,在短時間裏,她可以得到一個安穩的環境。

    雖然,這樣的想法,很駝鳥,很廢物,很難堪,很壓抑,但對她一個女同志來說,還有什麽呢?只是如此而已。

    正當她要摸槍的時候,劉郁起身走了。

    他走了?

    不是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要動手麽?在這種情況下,以情報上說,他會功夫,也許我的槍打不住他。雖然,白秋燕對自己的槍法有很足的信心,但那也只是在靶場射擊的成績而已。

    正常情況下,手槍只是一個威懾物,它的攻擊力其實不強,特別是警槍,打在人身上,沒有應有的穿透力,往往打個三五槍,搞不好還能搶救回來。

    至於打那些功夫高手,就更成問題了。

    再加上開槍的時候,由於心情,緊張等種種原因,人在扣動扳機時,槍會不由自主的有一個微動,使得子彈很難準確的射中目標。

    列車在飛馳。

    如果白秋燕開槍,未必做到十拿九穩。

    她按下了掏槍的沖動,等。

    看到劉郁進入衛生間,白秋燕大約明白了。瞧瞧桌子上的那些蛋殼和塑料皮,就知道他吃了多少東西,東西吃多了,想必會有內急那樣的事,人嘛,總有三急的。

    不過白秋燕不知道,劉郁是武林高手,身體與眾不同。

    他的身體,吃的東西,正常,一個禮拜,才會有一次的排泄,再快,也要三天左右。

    這使劉郁大把的時間,都是空閑,不是那些普通人,一天兩天的,就得上一兩次的廁所。

    甚至有的普通人,一天就得上兩次的廁所,還都是大條。

    想了想,白秋燕決定在廁所動手。

    她站了起來,走向了列車服務員,那位服務員看到白秋燕,立刻小心的過來。

    白秋燕道:“廁所有鑰匙吧!”

    列車上的廁所是公用的,輪著使用。但總有意外,所以,車上也有鑰匙,在必要的時候,可以從外面打開門,進入裏面。服務員把鑰匙拿出來,心裏奇怪,因為剛才劉郁打人,所以他註意了一下,看到劉郁進入廁所,卻沒想到,白秋燕跟著要玩這一套。

    這女人?她真是警察?這也太開放了吧!還是說,他們兩個警察,因為工作的關系,搞出了這一套?雖然這樣想,服務員還是把鑰匙拿出來。白秋燕拿過鑰匙,讓服務員離開,她小心到了門口,看周圍沒有人,把自己的包拉開一個口子,方便自己掏槍,然後開門。

    門開了,裏面當然有人。

    但,讓白秋燕意外的是,劉郁並沒有蹲坑,他只是在那裏站著。

    當白秋燕開門,他一把就將白秋燕給拉了進來。

    “唔!”白秋燕想叫,不過她控制住了,一切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她的身體被強推在車窗位置,她的手被反擰過來!

    壞了!

    她意識到……

    她暴露了!

    可是,怎麽回事,怎麽可能,她是怎麽暴露的呢?

    劉郁輕易的就從包裏摸出了他要看的東西,冷笑一下,他把那手銬扔到了窗外。

    白秋燕心冷如冰。再看那只手槍,劉郁五指一合,運起無上的玄功,槍身發出不支的呻吟,最後,扭曲起來,不是太嚴重,劉郁還沒到握鐵成泥的那種水平,但把這麽一支小小的手槍給捏得扭曲成廢,還是不成問題的。可即使如此,也可以讓白秋燕眼綠了,她見過的高手不少,幾人可以做到這種離譜的事?

    “你?”白秋燕的話還沒說完,就給劉郁壓回去了:“哼,莫名其妙跑到我的對面,真當我是傻子?你這個女人,大概是在我坐在窗口看到我,然後臨時上車想要抓我的吧?居然真是一個警察!送上門來的肉,還想要抓我?真是會做夢的小姑娘呀!”
410555 發表於 2019-9-14 15:54
第二百七十二章:流鶯警花

    現在的劉郁是一個變態,變態是恐怖可怕的,最可怕的,就在於,他們是變態。

    如劉郁這樣精神分裂的變態,他的精神等於分裂成了兩個,這種人物,心思,智慧,思考,往往都會從兩個方面進行,其觀察力,註意力,都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這麽說吧,一個人若然變態了,那必然比普通人要更加的強大。

    列車在響。

    白秋燕道:“我是警察,沒錯,我是來抓你的,自首吧,你這樣是逃不掉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就算你可以逃出廣州,你還可以逃到哪兒?到國外嗎?等等,你在幹嘛?不要!”

    可是已經遲了。

    劉郁毫不客氣的把她的短裙掀上去。

    裏面,是一條白色純棉的內褲。

    上面還有一點潮痕,惹人非思。

    “不要!”白秋燕奮力的掙紮,她的用力很大,胳膊上更是發出了一聲響,她劇烈的掙紮,竟然連胳膊也脫臼了,那痛苦襲來,讓她悶哼一聲,雖然丈夫已經成了行無能,但白秋燕可不想被一個殺人犯強間。

    只是,來自身後的力量太強大了。

    “信不信我把一車人殺光,再離開?別當我傻子!自首?別開玩笑了!”劉郁冷笑:“你想來抓我,就得有這種心理準備,我在這裏,就是在想,你會不會過來。如果你真是警察,無論怎樣,你都會註意我,如果我長時間不回去,你一定坐不住,會來看,如果你的目標是我,你一定會過來,只有陌生人,才不會註意。所以,我來到這裏,就是在等你自己過來。若然你忍得住,一直不過來,那我就算了,搞不好,還會佩服你,因此放過你,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你卻沒有,而是很快的,就拿鑰匙,開門來見我!這就證明,你的目標是我!女警察!後悔去吧!”

    隨著劉郁的話,他強而有力的進入了。

    如此的強烈,如此的突然,如此的猛力,那種力量,讓白秋燕產生一種被撕裂的痛苦。

    她覺得自己那裏似是要被破開似的,雖然,因為劇烈運動,她早早的失去了那層東西,可是,這卻無改她是一個室女的事實,而現在,這女人最隱私的禁地,卻被強有力的打破。

    強間。

    從來沒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白秋燕記得自己警察隊伍裏,的確是有些女警,被匪徒什麽的,強間,其後不堪悲慘的下場。有的還好,調離這裏,到另外的地方重新開始。但有的,一直生活在心理的陰影下,一輩子也擡不起頭,淪為別人指搗脊梁骨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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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舒服歸舒服,你要她自己承認,那是打死也不可能的。

    反之,她的心理會自然而然的,把這當成一種折磨,因而痛苦不堪。

    列車停了。

    劉郁下車。

    當然,還有白秋燕。

    她腳步蹣跚,讓劉郁對自己的行為有些後悔。他覺得自己不該做的那麽過火,這個漂亮過頭的女警吸引的目光實是太多了。在廣闊的城市裏還好辦,畢竟燈紅酒綠的城市,花枝招展的美女實是太多,反之,在車上,就太少。留在車上,只會更加的吸引人。特別是白秋燕一副被自己幹過了的樣子。

    所以劉郁果斷的下車。

    他決定等一下子,摸情了這車的鐵路線,找一條通往上海的線路,再走。

    免得走來走去,跑到北大荒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下了車,車站很是人擠,看來,劉郁離開廣州的事,還沒有傳開,通緝還沒有波及開來。

    華夏對流竄的犯人,不是那麽有力的,抓捕那些普通的犯人,也許好辦,可以利用時間,一點點的抓住他們,但對可以飛天遁地的燕子門高手劉郁劉布雷,那就是兩回事。

    在車站呆了一會,劉郁欣賞那些鐵路線,摸個清楚後,離開了月台。

    在這過程中,白秋燕不止一次的想要跑,可惜她沒那個本事,沒有手銬,但劉郁仍是可以盯住她,不讓她離開自己的五指山。離開了車站,行不多遠,忽然一個小孩子撲上來,那是一個要飯的小男孩,抱人腿要錢,他們一般出入熱鬧的街區,抓人要錢。

    特別是一男一女的。

    雖然白秋燕職業裝,劉郁顯得小,可仍是可以攻擊的對象。所以那個小要飯的就撲上來。

    但他這次錯了,白秋燕或許是想給兩個錢,可劉郁一把就將他扔一邊了。

    出手有點小重。

    小乞丐爬起來,周圍多了兩三個人,都是和他一樣的,同仇敵愾麽?劉郁冷冷看他們一眼,然後往城裏走去。走不多遠,他就註意到,有一個青年過去,和那些小乞丐接觸。

    “你剛才錯了……”白秋燕道:“對付那種小孩,只要抽身離開就沒事了,可你用這種方法,給他們找借口的機會。”這種小孩,背後要說沒人,是不可能的,白秋燕她們早早就知道,基本上,每個城市裏,都會有些。

    它們被那些流氓控制,出來討錢,每個孩子每天可以討十幾塊錢甚至更多。

    那些錢,除去他們自己吃飯的,大多都是上繳。

    他們背後的人,輕松就可以獲得一大筆錢,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但這些孩子,仍然只是工具而已。他們的命運很悲慘,不過卻不是目前警方可以顧及的。只要他們不鬧出大事,警方懶得把警力用在他們的身上。

    走不多一會,劉郁故意走到偏僻的地方。

    大約十幾個小流氓都圍過來,還有幾個年青的,他們是主力,青年人在身後藏起了棍子,顯然,他們是要動手。

    “別亂跑。”劉郁對白秋燕說,然後就向這些小流氓沖了過去。

    不跑我是你妹!白秋燕在劉郁沖出去後,就跑,她不利用這個機會,她就是傻子了。

    跑不多一會兒,白秋燕來到了熱鬧的街區,找到警察,然後報警,自己的手機什麽的都給劉郁扔了,現在只能這樣了。白秋燕目光在街上來回,只是,卻沒見到警察。

    可惡……她一邊走,一邊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適。在火車上,被劉郁強力的強間,使得白秋燕身體受創,而她又感覺到一股尿意,卻沒機會上廁所,更是讓她不堪。

    又疲,又累,現在的白秋燕身心都受到了重創,若非心裏還有一絲堅持,只怕就完了。

    走得一會兒,白秋燕看到了城市的陰暗。五六個小年青圍住了一個女郎。

    那個女郎,濃妝艷抹,很是漂亮,被五六個小青年圍在當中,動手動腳。

    女郎看上去也不是一個正經人,幾個人就在鬧了。

    白秋燕看了一會,大約明白,幾個小青年是想要睡那個女郎,理由很簡單,女郎不是什麽正經人,而是一個流鶯,街頭姬女,比起那些暗娼猶有不如,反正在姬女中都是排位朝下的。只不過,讓人意外,這個女郎雖然濃妝粉飾,卻是一個絕對的美女。若然細心一下,搞不好,還有一些別的女孩沒有的英氣。

    而這些小青年是沒錢的,他們想要用小量的錢完成交易,卻被這個女人拒絕了。

    她雖是下賤的流鶯,但只要拉到一個客,必然是那種有錢的。怎可能把身子給這幾個小阿飛玩。小阿飛們也是急了,你一個姬女,拽個屁啊,還這個不幹,那個不幹的,當下就要動強。女人也的確是彪悍,逼急了,一把扯掉自己牛仔褲上的皮帶,道:“好,來啊,老娘一身艾滋病,不怕死的就來啊!”

    這話一出,殺傷力太大了,華夏艾滋病已經出現,國人們不知怎麽傳的,已經把這個病傳的和狂犬病一樣的厲害,反正是得了癌癥未必一定死,但得了艾滋病是百分之百沒救。小流氓們罵罵咧咧,實是不敢拿自己大好生命去賭這一次的風流。

    “星玫?是你?”白秋燕卻是認出她了,和自己一個警校畢業出來的女警察武星玫。
410555 發表於 2019-9-14 15:55
第二百七十三章:給個痛快

    武星玫面對那些小阿飛,小流氓,一點也不怕。

    她出來當姬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事實上,她的身體早已經是那種,離不開sex生活的類型了,若非這幾個小流氓太多,又給錢少,在一起來一場肉搏大戰也沒什麽。

    祭出自己是艾滋病患者這一事實後,她更是不怕了,老娘有艾滋病,你們真不要命了,我也少賺一點,和你們玩玩,看看最後損失的是誰。

    所以她渾然不懼。

    可當她聽到白秋燕的聲音,被白秋燕這麽一叫,三魂飛了兩魂,七魄跑了六魄,臉色赫然大變,和白秋燕一樣,武星玫過去也是一個警察,女警察,她一個,白秋燕,還有當年的史紅珠,在一起號稱是同界的三朵警花。可後來,史紅珠下落不明,不知所終,聽說是追捕犯人,失蹤了,可能已經遇害,局裏已經當遇害來對待了。

    而她武星玫更是變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姬女。

    在這種情況下,面對看上去……打扮,混得還不錯,甚至美艷逼人的白秋燕,讓武星玫情何以堪。

    但她那邊一動,小流氓們卻圍過來了。

    他們的確是給武星玫嚇到了。

    艾滋病,好可怕,再好色,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碰那玩意吧。

    再說,武星玫在這裏當姬女他們也都是知道的,一個姬女嘛,有那種臟病,也很說得通。

    哪怕她就是說假的,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不過卻也好,在這時,又跑出了白秋燕這樣的一個極品美人。雖然說,正常情況下,白秋燕怎麽也和姬女聯想不到一塊兒去。但看樣子,白秋燕的確是認識武星玫的。如果她們兩個認識,一個姬女和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又能幹凈到哪裏去。

    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把白秋燕也當成了姬女。

    既然不能玩這個,那就玩白秋燕好了。特別是,她看起來,比濃妝艷抹的武星玫要漂亮多了。女人,打扮起來,化濃妝是沒有什麽,但和那些沒化濃妝,顯得清純些的,就沒得可比了。小流氓們上來,白秋燕大怒:“你們,想幹什麽?”

    一個小流氓嬉皮笑臉的道:“呵呵……小妞,你說哥哥我想幹什麽?”

    白秋燕當即想要掏警證,但一掏才想起,自己的槍沒了,手銬沒了,警證什麽的,也給劉郁收走,雖然那東西沒扔,卻也不在她的手上。一揮拳,白秋燕立刻出手。她到底是警察,幾個小流氓想要和她鬥,她還不覺得這些小流氓是她的對手。

    兩邊動手,不愧是白秋燕,一招擒敵,反手擒拿。身為一名優秀的警察,擒拿格鬥,是必要學的。小流氓一下子就被反關節的扭起來。可惜,這裏卻不是僅一個小流氓。

    其它的幾個小流氓見了頓時叫道:“兄弟們,小妞手辣,大家不要客氣,打斷她的手腳,兄弟們一起樂呵!”頓時,眾流氓們都氣血沸揚,這種事,他們過去也不是沒有幹過。這樣把一個女人給控制住,然後隨心所玉的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實是太爽了,只要事後,給女人一套幹凈完整的衣服,她們想必是不會亂說什麽的。

    眾人一起上,頓時,白秋燕受不了了。

    武星玫原本是可以走的,但看到這一幕,知道,只怕一個白秋燕,是應付不了的。

    她大叫一聲,撲過來,兩腳踢倒兩個小流氓。

    可是小流氓們也不是好惹的,他們居然把彈簧刀都亮出來。

    這下子,武星玫和白秋燕都有點束手束腳,眼見兩人就要被制住了。

    忽然一陣風刮來。

    其實,不是風。

    是劉郁來了。

    他一出手,如猛虎下山,對付小流氓,劉郁是不屑於出重拳的,那真是太殺傷了,如果打起來,劉郁可以在十秒內將他們全部格殺。小流氓們在一起打架,那沒啥。

    旁走的人看到了,也會若無其事的自行離開。

    但若真的開了殺戒,打死了人,必會引起註意,那樣,劉郁在這裏想要避一下風頭的心意就全落空了。所以他沒有殺人,只是拆卸人的關節。

    抓住一個人的手,用力一捏,立刻就把手給捏斷,捏碎,一拉,胳膊立刻就脫臼了。

    縱然是無法無天的小流氓們,在這樣的武力下,也是無可奈何。

    特別是幾個想要動刀子的,劉郁更不會和他們客氣。不僅一把拉得他們胳膊脫臼,讓他們連刀子都捏拿不住外,還以虎豹掌的功夫,抓住他們的膻中,一吸一震,潛勁叠發,去打他們的內臟。這樣一來,就算現在不能要他們的命,他們以後,也會內傷連連,在開始的時候,最沒有什麽,但到了日後,特別是小青年們年齡漸大的時候,就麻煩了。

    到時,什麽毛病,都會到來。

    被劉郁這樣以虎豹掌打過的,想要活過五十,真是做夢。

    這世上,有很多人,看上去很強壯,但他們往往活不過五十,在四十多的壯年就離去,就是因為他們外強中幹,雖然外表是很強大,但內裏卻已經被虛耗而空了。是以,可能他們這種人,喝多一次酒,上一個廁所,都會血沖大腦,或是內臟不堪重負,死了,猝亡。

    小流氓們吃了這通打,哪裏還不知道來了真人,再看來人,一頭長發,身背一長東西,穿一件大號風衣,裏面白衣運動服,怎麽看怎麽是那種傳說中的高人,頓時沒了膽氣。

    他們這類的,帶眼識人,知道什麽人可以惹,什麽人不可以惹,似劉郁這樣的,根本碰不得,當然,你也可以嘗試上前碰碰,但結果已經出來了。必是不好。小流氓們跑空了。

    武星玫一腳一跳的把自己打鬥中踢飛出去的高跟鞋拾回,穿上,就想離開。

    白秋燕已經不管劉郁又追回來了,上前道:“星玫……”

    武星玫不理,但白秋燕抓住了她。武星玫只好道:“你認錯人了,我只是一個姬女。”

    白秋燕不理,道:“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武星玫又掙了兩下,沒再說話,只是眼淚開始在眼眶裏打轉。

    劉郁上前道:“好了,你在哪裏住,在這裏當流鶯,也該有住的地方吧!”

    武星玫看了劉郁一眼,又看向白秋燕,她以為劉郁是警察,是白秋燕的同事。

    白秋燕有心解釋,但不好說話,再說,她也很想了解武星玫到底是怎麽回事。

    同界的三朵警花,武星玫和史紅珠的下落成迷,現在遇到了武星玫,白秋燕實是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武星玫不再堅強,她活動一下腳踝,開始走動,白秋燕跟上。就見武星玫在路上買了一些東西,然後看向白秋燕:“有沒有錢?”

    白秋燕很是無語。

    她現在哪裏來的錢?

    還是劉郁掏了掏身上,摸了一沓子老頭票。

    武星玫眼睛一亮,飛快的去了一個迪廳,在那裏面,武星玫和一個猥瑣的男人手上拿了東西。白秋燕看得清楚,在武星玫出來後道:“你吸毒?”武星玫懶懶的一哼,方道:“戒不掉了!”說完就走。白秋燕跟上去,一路的,回到了武星玫的“家”。

    這是一棟舊樓區。

    是武星玫親戚家的,現在是她住的地方。一進房門,就有一種陰腐的臭味兒。

    白秋燕是一個講究的人,當下就掩起了鼻子,不容置信的看向武星玫,當年的武星玫,一頭爽利的馬尾,運動服,雖然也是運動鞋不離腳,但她穿一天的運動鞋,那腳仍是香的,對自己的個人衛生極其的註意,怎麽可能會變成現在這樣子?這裏也是人住的,和豬窩幾無區別,也就是武星玫住的臥室還好點,一張大號的床,一台電視,一部電腦,再無其它。

    在這裏,連電燈,也不是日光的,而是那種十五瓦的黃燈泡。

    在一間室裏,發出了呻吟之聲。

    武星玫道:“我姨媽。想不想看看她?”

    白秋燕記得武星玫的姨媽。武星玫曾把家人的相片給她看過。她的媽媽,她的姨媽,都是少見的大美人,武星玫說她的姨媽叫梅卿,是一個教書的,很是漂亮,堪稱氣質美女。和那個趙雅芝有得一拼。白秋燕對此十分羨慕。可在這房間裏,她看到的,是一個只剩下十數根發黃的毛發,稀稀疏疏地散在頭頂,閃著昏濁的暗光的眼睛,又乾又癟的臉蛋兒,暗灰色的皮膚仿佛並不依附在肉上一樣,松弛的掛在臉上,皺成一團一團,令人幾乎無法辨認她本來的面目。

    梅卿看到了武星玫和眾人,圓睜著的雙眼突出,嘴唇微微張開,從喉中發出“呃”的一聲,似是在招呼來客,又似是有話要說。吊著點滴的手上微微顫動,手指好像想擡起來,可是只微微一動,卻始終無法用力。

    白秋燕一頭往旁邊的廁所裏鉆,然後立刻就吐了。

    她吐不是別的,在她辦案中,遇到很多惡心的屍體,那都沒啥的。

    但看到這麽一個……艾滋病患者,還是打破了她的心理底線。

    現在的華夏人,對艾滋病患者,可以說是避鬼神而遠之。

    哪怕和他們近一點,都生怕自己會被其傳染。

    武星玫也不忍再看,把門關上,良久,她點起一支煙方道:“她現在就靠點滴過活,拖一天算一天,和她一樣,總有一天,我也會變成這樣!”吐了一口煙圈:“要不要離開?”

    劉郁道:“為什麽不給她一個痛快?她已經病發,沒有得救了!”

    武星玫頓了一下,淚水到底流下,不一會兒,就把她的臉沖花了。

    她道了一聲:“抱歉……”匆匆去衛生間,在那裏,白秋燕道:“對不起。”武星玫沒理會,而是洗臉,很快,她露出了一張臉,這張臉很是疲憊,但還可以看出過去的風采。只是,現在的武星玫……武星玫對著鏡子一個慘笑,道:“沒什麽,我都受不了我自己,你又怎麽受得了我?”

    白秋燕道:“你……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武星玫揮揮手道:“等一會,你那個朋友不錯,你丈夫還是你同事?聽說你結婚了。”

    白秋燕道:“你……你知道?”

    武星玫道:“嗯,我們局長來嫖我,他告訴我的,同樣的警花,不同的命運……”說完,又是一個自我嘲諷的笑。她的局長,那個一臉嚴肅的幹巴老頭,沒想到……武星玫不想再說,轉身出了衛生間。白秋燕跟著出來,卻見武星玫倒了茶水,給劉郁。而劉郁一點嫌棄也沒有,直接就喝。他居然敢喝?也不怕給傳染……這樣一想,白秋燕又覺得自己十分可恥。

    自己的朋友,自己現在就嫌棄她,而那個犯人……不過,他好似是個變態。

    “有錢麽?”劉郁溫和的問:“去買塑料袋,多點……”

    武星玫直接道:“不用……”她抹了下眼圈,那裏發紅:“我這裏就有!”然後,她真的拖出了很多的塑料袋。劉郁看了就道:“這裏死過人?”武星玫點點頭,然後道:“兩個!這是裝他們,用剩下來的。再裝一個人,該沒問題。”

    劉郁道:“屍體怎麽處理的?”

    武星玫道:“樓頂排水那裏有夾層,可以埋在那裏。”劉郁點點頭,解開背後的布袋,抽出了菊真打。白秋燕道:“你們要幹嘛?”

    武星玫沒說話,只是看劉郁。而劉郁則是進了那扇門,一刀把武星玫的姨媽給殺了。

    武星玫不聲不響,拿著塑料袋進去,不消一會兒,她和劉郁兩人,就用塑料袋和膠帶,把死掉的屍體,包裹住。紋絲不透,嚴實無比。這裏是舊樓區,住的人少。在夜裏把屍體拖到樓上去,翻開石板扔下去,再一蓋,正常是不會有什麽問題的。就算有問題,有艾滋病的武星玫也不會放在心上,她現在是典型的,過一天算一天。
410555 發表於 2019-9-14 15:55
第二百七十四章:未來希望

    屍體包好,現在天還沒到子夜,搞不好外頭還有人,所以不好處理屍體。

    武星玫拿出了買來的食物。她看了白秋燕一眼,沒說什麽。

    白秋燕感覺很不堪,到底來吃東西。

    而劉郁則是大口的吃喝,一點也不怕所謂的傳染。

    吃喝一會,武星玫流鼻涕了,她拿出手紙,擤把鼻涕,然後拿出一個小袋子,從中取出一點白色的粉,吸到自己的鼻子裏。那是……可卡因,毒品。

    可能是吸了毒,有了精神,武星玫開始把她的事情逐一贅言。

    從警校畢業後,和白秋燕一樣,武星玫成了一名刑警,分配到這個城市裏當警察。

    在這裏,她也的確不錯,破了一些案子,很有底氣。

    和白秋燕她們不同,武星玫會功夫,而且,是真正的會功夫,她的譚腿功夫很是到位。

    雖然不是體操運動員,但一些高難度的動作,她也是可以做出。

    她的一雙美腿,不僅是漂亮的,而且是真的強而有勁,一腳踢出去,比什麽空手道跆拳道都要厲害,三五個流氓小夥,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漸漸的,養成了武星玫的一種自負。

    她開始驕傲起來。

    而如武星玫這樣的女孩,身邊肯定會有一些追求者,這些人,反過來卻是讓武星玫討厭,她不喜歡仰仗男人。一句女人是半邊天害苦了她,因為相信自己,覺得自己厲害,可以不需要搭檔,所以武星玫不怎麽註重和同隊的人配合,特別喜歡一個人查案。

    當時,在這個市裏,發生了一起重大的間殺案。

    死者不是別人,正是武星玫的母親。

    可想而知,這對武星玫打擊有多麽大,她一心想要替母報仇,但最後,她卻是上當了。

    她雖會功夫,可功夫卻不到家,區區一個打三五人的警察,她的功夫也就是二三流的那種。似她這樣的功夫,被人用乙醚放倒,然後被囚禁起來。不僅她,還有她的姨媽,事實上,對方在間殺了她母親後,同時還抓走了姨媽,正是利用姨媽,發出假消息,使武星玫上當,結果被擒。不過她姨媽也是無可奈何的,從那後,兩個女人就被兩個小流氓關在房裏,日日夜夜的強間。

    那是兩個無恥下流的小流氓,一個還是武星玫姨媽班裏的學生。

    事實上,正是這個男孩起頭,幹的這一切。

    在那段為期三個月的時間裏,她被日日夜夜的強間。

    兩個小流氓還把她們兩個女人放出來接客。

    時長日久,兩人就廢了。

    不僅如此,那些邪惡變態的嫖客還帶來了毒品,武星玫正是因此染上了深重的毒癮。

    後來,在兩年半前,那兩個小流氓在一起自相殘殺,武星玫抓住機會,把兩個人都殺了。

    地點,正是這間房裏。殺了人後,武星玫把兩人用塑料袋包了,埋到樓頂的石板下。

    可是,讓武星玫絕望的是,在這為期三個月裏,她不僅染了毒癮,還被告之,她被感染了艾滋病。那兩個小流氓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自相殘殺的。發現自己有了艾滋病,武星玫無法回頭,從那時起,她產生了報覆的念頭,就在外面當起了姬女。也不算沒良心,她隨身帶有杜蕾絲。

    如果是看得順眼的,是那種只為解決生理需要,還算不錯的男人,武星玫就配合一下,提醒對方使用杜蕾絲。

    當然,對方拒絕,一定想要染病,那她也無謂當好人。

    要是那種討厭的有錢佬,武星玫就會好好的和對方玩玩,反正玩得越狠,對方感染的可能就越大。這麽下來,她當姬女,已經兩年多了。

    兩年時間,她賺了錢後,除了滿足自己的生活需要,其余的,就換毒品。

    不然,以她的美色,以她的容貌,賺得錢,至少可以讓她過得很富足,不會這樣的不堪。

    “這就是我的生活,是我現在的下場,你現在滿意了?”

    說完,武星玫又點起了一支煙,徐徐的噴吐起來。

    白秋燕目光迷離,好一會兒,她道:“那紅珠她……”

    武星玫幹脆的道:“我不知道,我估計,死了還比較好,要是活著,搞不好比我還慘。”說到這裏,她捏起拳頭,無力氣苦的道:“我當初怎麽想起當警察來的……呵呵……呵呵……”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問話的是劉郁。

    武星玫看看劉郁,她挪移一下身子,伸出腳,那雙在黑色絲襪下的小腳十分可愛,雖然,這雙腿腳不再踢人了,但過去的鍛煉還有痕跡在的,就這雙腿腳,就足可以讓她當一個腿模了:“怎麽?對姐姐有興趣?你要不怕,看在你幫我的份上,做什麽都可以的。”

    武星玫已經看出來,劉郁恐怕有些不對,至少,他八成不是警察。

    因為警察,不會一刀把她姨媽給送走,不會提出那樣的建議。

    只是,她還不大摸得準。

    “我是對你有意思……”劉郁反手抄起她的腳,這武星玫雖然兩天沒洗腳了,但天生麗質,雖然不怎麽如過去講究,身上到底還沒有什麽異味,一雙肉肉的小腳,一點也看不出過去的功夫,拿捏在手上,劉郁道:“你的功夫廢去了不少,好在你過去本來功夫也就不高,廢去一點功夫也沒有什麽,肌肉還很有彈行,你說你有艾滋病,這病的潛伏期最大是十年,甚至更長,如果治起來的話,治好,一輩子不發病,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

    武星玫把腳一抽,有些激動:“這病還能治?”

    劉郁笑了,他拍拍自己的大腿,道:“過來,我告訴你。”

    武星玫眼睛一亮,道:“你……你不要騙我,這病是絕癥!”

    劉郁冷笑一下,道:“就算是癌癥,到了晚期才是絕癥,但也不是真就絕對。至於艾滋病,更是不在話下,只有你當它是絕癥,它才是真正的絕癥!”

    武星玫一下子站起,坐到劉郁懷裏,她語音微顫的說道:“你真的可以……我是說……如果你可以……你讓我幹什麽都行,我一輩子是你的人,給你當狗都行!”

    白秋燕道:“餵!”

    武星玫道:“閉嘴,你知道什麽,你知道我過的是什麽日子嗎?你……你……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劉郁攬起這個女人的纖腰,由於營養不良,她的腰細得過分,但也顯得她的臀豐滿迷人。

    劉郁道:“艾滋病,是種人畜共患疾病,由感染hiv病毒引起。hiv是一種能攻擊人體免疫系統的病毒。它把人體免疫系統中最重要的t4淋巴組織作為攻擊目標,大量破壞t4淋巴組織,產生高致命性的內衰竭。這種病毒在地域內終生傳染,破壞人的免疫平衡,使人體成為各種疾病的載體。hiv本身並不會引發任何疾病,而是當免疫系統被hiv破壞後,人體由於抵抗能力過低,喪失覆制免疫細胞的機會,並感染其它的疾病導致各種疾病覆合感染而死亡。艾滋病病毒在人體內的潛伏期平均為八年至九年,在發展成艾滋病病人以前,病人外表看上去正常,他們可以沒有任何癥狀地生活和工作很多年。”

    劉郁知道這些,是因為李雲。

    李雲當年出名,其中一點,就是他給人看病。由於他醫術高超,一些絕癥患者的大人物都來找他,其中,亦有艾滋病。別人對艾滋病避如蛇蠍,但李雲是醫者,當然要對此進行了解,是以,對於這種癥,劉郁也知道很多。

    武星玫道:“但這樣下去,我還是會死的啊!”

    劉郁道:“嗯,的確如此,但你現在還不必急,你才得病兩年,這個時間太早了,我有一套中醫的藥方,只要長時間的食用,別的不好說,但可以讓你的癥狀一直維持在現在,也就是說,不會惡化。至於這個病,就我所知,有兩種治療方法。”

    艾滋病居然有兩種治療方法?不要說武星玫驚訝了,連白秋燕眼睛都睜大了。

    這是變態,還是天才?

    艾滋病都能對付?

    可還別說,這病,劉郁還真是可以對付。因為他師承李雲。醫者不自醫,所以劉郁自己有病,有麻煩,他手段有,可就算是這樣,他發現自己變態,精神不正常,還是通過自己的自我了解,而找尋解決的辦法。

    至於這艾滋病……

    它難住了全世界的專家,可難不住劉郁。當然,這個難不住,不是說劉郁可以把這個病給治好,而是這種病,不在劉郁的眼裏,想要根治很難,但控制住,然後慢慢的解決,卻是不成問題。想要痊愈,可能會麻煩,卻不是沒有手段。

    “一種方法是換血換髓,你該知道,艾滋病始終是病毒,但這種病毒,不可能對全人類有效,只要找到一個,先天就擁有抗艾滋病的人,就能夠利用這個人的骨髓,將你體內的病毒清除出去。”

    “另一種是你自己練武,我再幫幫你,用醫武合一的法子,使你的身體自我解決癥毒的問題。要知道,以科學而言,僅是調整出自己的信心,樂觀的心情,都可以很好的抑制疾病,何況是自己的修煉。如果是自己的自我修煉,這樣全面成長的身體,抗行,一定超過普通人,再針對的解決,該不是問題。”

    這兩種方法,前者是直接找有先天抗體的人來解決。

    利用這種人,提取他們的骨髓,來消除人體內的艾滋病毒。

    還有一種是人自己自我的升值,使自己擁有可以對抗病毒的體質。

    “我先給你開藥方,你拿紙來。”劉郁說。

    武星玫忙跳下來,到處找紙,把筆紙找到,給劉郁。

    劉郁寫下……老鸛草、金銀花、瓜蔞皮、柴胡、香薷、石榴皮、黃芪、甘草、木棉花、雞血藤、紅花、糯稻根、訶子、白花蛇舌草、菱角、銀杏葉、馬齒莧、胡黃連、龍葵、全蠍等,做成湯藥,可以很好的讓艾滋病毒停止覆制,把病情控制住,不再惡化。

    “可我沒錢了……”

    劉郁掏錢。

    武星玫抓錢就走。

    白秋燕道:“你真看上她了?還是想要幫她?”

    雖然自己被劉郁殘忍暴力的強間。但白秋燕覺得,若劉郁真的可以幫到武星玫,那她也無謂放下一段仇恨。至少這個變態現在看來……居然滿有人情味。

    “兩樣都有……”劉郁摸摸下巴道:“她二十多歲,身體正處在最黃金的時候,雖然有毒品,但這未必不是一個機會,搞不好,我可以利用她來找一條提升我戰鬥力的路。你知道,吸毒的人,如果戒毒,身體素質會發生質的變化,而且能治好艾滋病……哼……我想我可以收到一個很忠心的部下!”

    現在的武星玫……什麽都沒有。她失去了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在沈淪,在墮落。劉郁沒有什麽可以給人的,但在這時,他只要幫到武星玫,幫到一點點,就可以收獲這個女人的心。而且是忠心。擁有這一點,劉郁會很省事的。畢竟,他只是一個人,很多事情,由一個忠心的人替他辦,比較好。

    現在的武星玫……仿佛在地獄裏一樣。誰可以救她升天,誰就是她的天使,她就會信奉誰。在一個人餓的快要死的時候,給她一個饅頭,她才會對你真正的感恩戴德。

    不一會兒,武星玫跑回來了,她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個……中藥店……現在是關門的……”她跑到中藥店門口,才發現這一點,只好跑回來,但,現在的她,哪怕白秋燕都看出來了,武星玫又有了一絲生氣,那是……對未來的希望……
410555 發表於 2019-9-14 15:55
第二百七十五章:從公路走

    人必先絕望,然後沈淪,最終墮落。

    武星玫就是這樣的例子。

    她被兩個小流氓抓了,日以繼夜的強間,使她絕望。

    染上了毒癮,因為毒癮,還有被強間時,女人身體本身的快感,使得她沈淪。

    在得知自己患上艾滋病後,她徹底墮落。

    從一個原本颯爽英姿的女警,變成了人盡可夫的姬女。

    但,是人都不會想要這樣,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沒有辦法,她在深不見底的深淵裏,除了隨波逐流,還能怎麽辦?已經沒有辦法了,沒有希望了,沒有未來了,等待她的,是必然的死,過去的一切都消失,這就是武星玫的生活。她就在這種絕望的深淵裏,墮落。

    可是,哪怕是自我墮落,甘願的墮落,也不是人真正想要墮落的。那只是因為沒有了希望。什麽都沒有了。所以才會墮落。現在……劉郁出現,他給出的第一擊,是幫武星玫解除了一個包袱,那就是她的姨媽。對這個姨媽,她是又愛又恨,因為是自己的親人,但正是這個親人,才讓她步入兩個平常根本不放在眼裏的小流氓的陷阱,淪為最悲哀的姬女。

    是以,在內心深處,她其實是恨姨媽的。

    你被抓了,你完蛋了,難道就一定要把我也牽連進來嗎?

    這是武星玫內心深處對姨媽的質問,但她不會說出來,沒必要。在事後,她給姨媽治病,幫她勉強活著,這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什麽長期住院,這是她負擔不起的。因為她染上了毒癮,所以要定期的買毒品。

    劉郁一刀,把她姨媽殺了,反而是讓那個女人從無盡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只是這種事情,哪怕武星玫墮落了,也做不出來。她的道德底線還在。

    雖然舊有的一切被摧毀,但她還沒有變態。女人在某種意義上,承受痛苦的能力,是男人的五倍,甚至更多。劉郁面對父母的死,他變態了,人格也分裂了,可武星玫還沒到那一步。但是,當武星玫遇到劉郁,劉郁就替她做她做不到的事。

    隨後,劉郁發動了第二擊,那就是幫武星玫解決艾滋病的問題。

    真正讓武星玫絕望的,就是艾滋病。

    身體被強間,已經習慣了,無所謂了,那黑暗的三個月,她光被兩個小流氓逼得尿就喝了無數,種種身體上的折磨,什麽s什麽m的,都習以為常。強大承受能力的武星玫都堅強的支撐下來了。

    可讓她無法忍受的是……她居然得了艾滋病,那種必死的絕癥。至少,沒有劉郁,對她而言,艾滋病就是絕癥。

    好容易平靜下來的武星玫想要開電視。天可憐見,她真的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看電視了。

    因為過去,一到晚上,她就會化妝一番,到外頭找凱子。

    “關了吧!”劉郁對電視也沒有多少的興趣,他直言道:“你若想治好你的艾滋病,就要從頭開始,從現在開始。”

    武星玫道:“現在……要怎麽做?”

    劉郁道:“現在,我要傳你功夫,先學煉氣導引之術吧!”

    武星玫道:“煉氣導引……氣功吧……這東西……可靠嗎?”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華夏鬧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氣功熱,甚至很多人迷信氣功無所不能,什麽絕癥,你不要去看病,找氣功大師發發功就好了。這胡扯蛋。人家就算是真的氣功大師,功夫好,是人家的,發發功,就能解決你的病嗎?這樣,煉氣功的成了什麽?他渾身是鐵,又能治幾個人?所以這是假的。可也不能因此否定煉氣導引之術。

    煉氣導引之術,是華夏古代流傳下來的養生健體之術。

    這門術,對人體的好處,是不言而喻的。

    比如,華陀的五禽戲,這門術,就是一門導引之術。

    華夏自古以來,就有居靈山,吸風露,勤五體,坐望景,這樣一輪的煉氣導引術。

    你看華頂的中華傲氣訣,其實就是這麽回事。中華傲氣訣最後衍生的傲世中華指劍訣,這門功夫想要修成,就得把基礎劍術煉到爐火純青,再把體能煉到極處,最後還要因景生情,融合於體,達到情景一致,天人合一的地步,才可以釋放出真正的傲世中華指劍訣。

    一指出而可殺生萬物。

    劉郁道:“宗教裏說,信者有,不信者無,這也是一樣的,人的信念,也是一種力量,你們有沒有一種感覺,就是自己有強烈自信的時候,運氣特別好,做什麽都會成功,哪怕就一次,比如說,你們小時候玩彈子球的時候……”

    白秋燕道:“誰小的時候玩彈子球啊!”

    武星玫支支唔唔道:“那個……我好似還真的是玩過呢……的確有那麽一小段時候。”

    劉郁道:“這也是一種力量,哪怕是從科學上來講,也是的。心情的力量,絕對是力量的一種,所以醫生們也會說,要病人保持樂觀的心情。特別是你……”

    武星玫道:“我?”

    劉郁道:“對,艾滋病,這是一個很長時間的病,對於這種病,看似絕癥,但沒有什麽了不起,只要把握住這個時間,就可以了,很多艾滋病人,在面對這種病,發現自己得了病,就束手無策,不知如何是好,心情日日差,情緒夜夜糟,這麽長久下去,哪怕你是一個健康人,也會受不了的。反之,保持一個樂觀向上的精神,短時間也許沒有用,遇到該死的病癥,該死還是會死。但似這種需要長時間對抗的病,卻是機會了。就好比八年抗戰,東瀛軍強不強?對華夏軍來說,絕對是強大的,但就是一個持久戰,小小的東瀛再強,也撐不下來,哪怕沒有美帝斯的原子彈,小東瀛也會耗幹在華夏的土地上。”

    艾滋病是可怕。

    但精神意志的力量也是一種力量,這一點,論誰也不能否定。

    大多數病人,得了病,覺得自己迎來了末日,必死無疑,就因此而放棄,喪失了反抗的心理,過著活一日,算一日的打算,這麽暗無天日的活著。

    哪怕保持了一顆平常心,也僅僅只是保持了一顆平常心而已。

    劉郁現在用的,好比瘋狂不列顛語裏面李陽的那種態度,你一定行,要相信自己,你最行,你最強,你一定可以說好不列顛語,沒什麽大不了的。

    武星玫也是,她要相信自己一定行,要確定自己一定行,要肯定自己一定行。

    得了艾滋病算什麽?

    你才得了兩年,你起碼還有七八年的潛伏期。

    而且,在這時間裏,你又有我給的中醫藥方,可以把這個時間長久的保持下去,讓你活到七老八十,亦不是問題,若你可以在我的指點下,把功夫學好,哪怕只是一點,以後,有機會,再配合上高科技的治療,將此病去根,也是在那地方,好大的事呀!

    這麽一說,武星玫也就信服了,哪怕她不信,在劉郁半調子的催眠術下,也漸漸的相信。

    她現在就迫切需要一個讓她相信的機會,劉郁抓這個機會,順便練習一下催眠術,頓時徹底的把武星玫掌握在手中。

    看著這個女人跑去打坐煉氣,吞津咽蓮,劉郁微微笑了。

    白秋燕道:“你是真有信心還是在騙她為你所用。”

    劉郁懶得理她:“不懂就是不懂,我說什麽你也不會信,由你!”他說完,也開始閉目打坐煉氣。是的,煉氣,劉郁精通種種的煉氣功夫。無論是武當的煉氣功夫,還是他從父親那裏得到的豹胎發勁術,都是煉氣術的極品。可以溝通上下氣,貫徹中下兩個丹田。

    那邊,武星玫喉頭不住的蠕動,卻是在修學劉郁教她的釣金鰲。

    釣金鰲是武當四部經典裏最基礎的東西,也是最實用的東西。

    哪怕是一個普通人,學這東西,只要保持好良好的心境,包你活過九十歲。

    如果你運氣點,有那麽點修學煉氣術的天賦,活過一百歲,也只等閑耳。

    在武術學講,人體精華,在於恥根,也就是人體下丹田氣海深處。

    在這個地方。

    所以修煉,無論是深度睡眠也好,還是豹胎發勁術也罷,都是講究從下腹丹田提取力量。深度睡眠的作用是讓身體經脈通暢,這樣可以把恥根的精元輸送到人身體的各個部位。豹胎發勁術是直接抽取恥根那裏的力量。

    釣金鰲,就是假想有一只那麽樣的金鰲,被你用意念,引誘,釣上來。

    剛剛開始,是絕對不行的,是不會有效果的。是沒有作用的。

    這也是修習煉氣術最枯燥無味的地方。

    你信則有,你不信則無。

    想要保持那始終如一的信心,一直這麽釣下去,真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但一經成功,引動了體內的精元,那就是初步的成功,然後,就可以一點點的,進行煉氣,把體內的精元,提取上來,一點點的淬養自己的身體,養護自己的內臟,提高自己身體的素質。這是一個身體素質全面提升的效果。當然,這個變化,不是一下子就可以看出的,得要個把月,個把星期,才可以見到真功。

    劉郁詳細解說後,給了武星玫足夠的信心。

    這樣也就夠了,他才不怕武星玫失敗,因為若然武星玫跟在他的身邊,在氣機的影響下,劉郁必會給武星玫足夠的影響,再加上武星玫也算半個習武的人,遲早會達到那種境地。

    第二天,一大早,武星玫就起來,發現自己睡著了,又是吃驚,又是害怕,生怕這樣治不好她的病。劉郁說了幾句,才寬了她的心。於是,又去買早點。

    新的一天。這個早上,武星玫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幾乎讓白秋燕以為是過去的武星玫覆活了,只是她的眼神中,到底還有幾分流落風塵的波動。但外表,的確是好多了。而且,如果不出意外,她還會更好,現在的她,比起過去,多了希望,還有幾分自信。隨著時間,這會更好的。

    吃過早餐,武星玫早早的去買藥,然後在劉郁的指點下煎藥。

    苦味的藥在武星玫感覺,卻是香的。長久以來,艾滋病似一個魔鬼,一步步的向她逼近。每過一天,她都會想,我離死亡又近了一步,我的時間又短了一天,我的日子,又過去了一天。就這麽,一天天,一日日,她沈迷在毒品,毒癮,還有自己身體被長久強間和賣銀導致的快感中沈淪,日覆一日。

    而現在,她感覺自己好似迎來了一個新生,一個新的未來。她覺得,自己可以不必那樣。

    到了下午,她開始按劉郁的吩咐做事了。

    晚上,武星玫回來。

    “警察出現了!”武星玫說:“他們在檢查月台,巡查每一個上車的人。”

    劉郁沈吟了,他知道,如果是自己,上車就車上,你警察再多,也奈何不了我,他就好似那飛虎隊,哪怕列車在奔行中,他都可以無聲無息的上去,這就是他燕子門輕功的厲害所在。但有白秋燕和武星玫,卻是不行,除非他丟下這兩個人。要說丟下白秋燕無所謂,但丟下武星玫,卻是可惜。這個女人別的沒有,但因為她身處苦難,自己拉她一把,已經得到她身上最寶貴的東西,忠心,這麽放棄,太可惜了。

    “我看了……你不是警察……”武星玫把心裏的疑問到底說出來了:“在那裏有你的通緝令,看樣子你事情鬧得很大呢。”

    劉郁道:“我要去上海,你有沒有什麽方法幫到我?”

    武星玫想想道:“可以通過去上海的卡車司機,我們可以找一個去上海的卡車司機,收拾了他,開著他的車走高速公路去上海。”
410555 發表於 2019-9-14 15:56
第二百七十六章:開車上路

    隨著經濟發展,有了物流的開始。

    有了物流,就有了貨車司機。

    那些開大卡的貨車司機,他們賺的是辛苦錢,一趟,得要走個把月,都是在車子上。長途的開車,一次可以賺萬把塊錢,來錢是快,卻也真是辛苦錢,而且,在路上,搞不好可能是會出意外的。遇到劫道的,或是那些路匪車霸,就麻煩了。

    武星玫當了姬女,她的一個客源,就是那些開大卡的司機,因為他們旅途的困苦,所以往往需要流鶯發泄,他們的錢雖多,但長途開車,身上不怎麽幹凈,沒有多少高品姬女願意接客。武星玫是為了錢,只要有錢,她就不在意,故此還真是認識不少的這類人物。

    “不過,他們不是什麽時候都在的,我們大約要在這裏待上半個月,才可以等到那些人。”

    在心裏計算了一下,武星玫說出了大致的時間。

    看到這個才從深淵中起來的女人卻轉眼間變成了大惡魔大變態劉郁劉布雷的走狗,實是讓白秋燕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

    “這段時間也不能白廢。”劉郁想想道:“錢也是很重要的,你沒有多少錢吧!”

    武星玫點點頭,她的錢若多,也不會淪落成現在這樣了。原本,她有十幾萬塊的錢,但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她身上根本沒有多少錢,雖然張開腿,隨意的,就可以得到數百上千塊錢,但也就是那樣了。

    白秋燕道:“你想要做什麽?”

    劉郁道:“當然是撈錢了,打劫,這樣你不喜歡?那好,我們打那些色鬼的主意好了,武星玫,你找你過去的恩客,讓他們過來,我們在這裏只待半個月,想必可以大賺一筆。不要顧忌,只找那些真正有錢的佬來。”

    武星玫道:“打劫?他們可不是一般人!有些人,在道上有些背景的。”

    劉郁冷冷一笑:“不必在意。”

    聽話的武星玫立刻打起了手機,很快的,她就聯絡了三個恩客。

    這三個人的到來,讓武星玫大吃一驚。

    因為這根本不是打劫,而是殺人。劉郁毫不客氣的把人引入,然後一把就將人捏死,隨後就是搜錢,殺死的人丟到一間房裏,用塑料袋包住他們的身體,防止氣味泛中。

    白秋燕渾身發冷,看著這兩個人,不停的引人,殺人。他們兩個的行動,讓她想起了自己過去看到的一部電影,那是她丈夫當年為了追她請她看的電影,名叫《養鬼吃人》,裏面就是說一個女的把男人引入到自己家裏,再讓家裏的那惡鬼把人吃掉。

    殺人帶來的好處是不言而喻的。

    轉眼時間,他們就撈了十多萬元。

    這麽多錢,都可以裝一個大包了。有了錢,武星玫買了大量的藥,開始儲存起來。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唯一讓她覺得不好的,就是毒癮。

    當她毒癮發作的時候,劉郁會以點穴的功夫,讓她進入昏厥狀態,不然的話,純以人的意志對抗這種毒癮,實不是人受的。哪怕是進入到昏厥狀態,那種感覺也不好。每一次醒來,身體都會出現大量的排汗現象。

    在武星玫昏厥的時候,白秋燕道:“我沒想到你還有這麽好的醫術,艾滋病你敢說治,連毒癮這種東西,你也可以讓她這麽無痛苦的排除。”是的,這種方法,比起戒毒所的那些戒毒,要先進多了,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劉郁道:“你是什麽意思?”

    白秋燕道:“你有這麽好的才能,你現在又是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如果自首……”

    “別再說那種話了!”劉郁毫不客氣的拒絕:“你不是我,怎麽知道我的心思,讓我自首?根本不可能!過去的我,一直被種種的道德,親情所約束,想要飛都飛不起來,但現在的我,可以不顧一切的做我想做的事,憑什麽還要我自縛雙手雙腳?你讓天上的鳥不要自己的翅膀,可行嗎?”

    變態者,也就是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正常都會有幾個共通的特點。

    其一,是不喜歡被控制不喜歡被左右不喜歡被約束。

    他們和其它正常人一樣渴望並且更加的渴望自由。

    對於變態者來說,世人生活在一個大牢籠裏,而他們,卻是在外的。

    其二,就是變態者們通常都是極度的極端主義自私者。

    他們自私自利,做事只為自己的目的,只為自己,漠視它人的生命及一切。

    這樣的人,和大多數普通人類,可以說在精神上,處於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但你不能一直這樣吧!”白秋燕道:“在這個國家裏,你這樣,只能是被追捕,只能是這樣!只能如此!為什麽不自首?難道你真要被追捕,最後被殺死嗎?”

    “想要殺死我,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呢……”劉郁微微笑了起來:“首先,你說的這種情況,是我始終在國內,的確,那樣的話,就算我再強,哪怕是如華頂師父那樣的抱丹強者,也會倒在這國家機器下。可是,你也說了,只是這個國家之內,強者的翅膀,不該在一個國家的範圍之內,只要我有翅膀,我就可以飛,飛得更高,高出這個國家,到達世界,甚至宇宙,也不是不可能!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劉郁變態了。

    只有變態,才會如此。

    如果是普通人,會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

    但劉郁卻是不會這樣,他現在是變態,你能想到一個變態,一個精神分裂者,他的心思,會是怎樣的嗎?

    先是拿到赤血劍。

    然後踏向出國之路。

    最後一飛沖天,步向那武道的最終之端。

    在這段時間裏,晚上,劉郁殺人,殺那些接到武星玫電話的,來嫖姬的。

    白天,劉郁讓武星玫出去買書。得來的錢很多,除了搞藥,還有很多用途。

    比如說,黑市的槍。劉郁不要,但武星玫要。白秋燕的槍是警槍,威力有限,沒那麽厲害,更是壞掉了,也就不必再提。卻是武星玫過去就是警察,又是姬女,在黑暗的陰影下生活了很長時間,可以搞到好的槍支。

    兩把黑星手槍,每把可以裝十五發子彈,一共六個彈匣,還有數百顆子彈。

    前後這兩把槍花了兩萬多塊錢。

    其實,槍是便宜的,貴的主要是子彈,特別是很多子彈,加上那些彈匣。

    而且,這槍的質量絕對上乘,不是那些小手工坊的次品,而是堪比正品的黑槍。

    劉郁不愛用這種東西,也裝了一把在身上。

    此外,他還讓武星玫搞來不少小刀,他的飛刀功夫還在,可以使一手精妙的飛刀功夫。

    看書的研究,讓劉郁一點點找到自己未來的路。他最關註的一本書,就是《昆達利尼——蛇王瑜伽》。據說,這門功夫,很是厲害,是瑜伽術裏的冷門,專門在人的身體裏修煉出七個命輪,最後結合成精神大蛇。恐怖可怕的精神大蛇吞噬一切,可以讓人的精神力穩穩的步入一層,達到傳說中,僅次於天人合一境界的境地。

    自古以來,練瑜伽的多了,但可以達到所謂天人合一的,卻沒幾個。

    把瑜伽練到頂,煉出了天人合一,可以長出四十顆牙齒。

    而把蛇王瑜伽煉到頂,煉出了大蛇精神,在精神上會超前的恐怖,甚至,擁有一定看透人心,左右人心的強行催眠力量。那力量強大不可思議。劉郁十分的向往。

    可惜……

    看過這書後,劉郁意識到,想要修煉這蛇王瑜伽術,不是那麽容易的,最重要的一點,是要有一個安靜,絕對不會被人打擾的環境,只有這樣,才可以喚醒身體內的大蛇精神。

    “餵,有沒有人啊,還接不接生意啦!”

    武星玫的屋外,一個黑衣大胡子在外叫。

    武星玫走過去,看了貓眼,道:“我第一個客人呢!哼,他正好是一個開卡車的。因為被警察開多了罰單,所以很恨警察,聽到我是警察,經常光顧我,也許我們可以用他的車。”

    劉郁讓她開門。

    大胡子一進來,還沒說話,劉郁大手伸出,一抓,一捏,一條人命就這麽的去了。

    大胡子倒下。

    武星玫從他的身上搜了一下,把種種鑰匙證件都掏出來,道:“我們看樣子可以走了。”

    劉郁道:“你會開車吧!”武星玫道:“但我的身體……”她有毒癮,每天都會有一個毒癮發作的時候,而且還不大穩定,一天發作幾次也說不好。僅管有劉郁出手,也不是說一下子就可以治好。

    白秋燕也會開。

    但劉郁對她不是太放心。想殺掉,又怕會冷了新收的武星玫的心,只好暫時先這樣了。

    “公路會有臨檢,到時還要看真人的……”武星玫想想又覺得為難。

    劉郁道:“這個不用擔心,我懂一點江湖上的手段。”

    取來了面粉等東西,又把白秋燕大好的秀發剪了一把,劉郁以江湖上的易容手段,化妝成了大胡子。只要把衣服換換,雖然從相片上看,多少還有一些出處,不過要完全一樣,那才不正常吧!這麽的,也就算可以了。

    車子開動,劉郁和武星玫學開車。

    就這麽的,他們這支車隊開動了,從公路走,前往上海。

    武星玫循著高速公路開車,並教會劉郁開車,一路上,他們吃喝什麽的,就在車上解決。

    除了必要的方便,他們根本不下車。

    在劉郁去上廁所的時候,白秋燕道:“星玫,你真的跟他這樣下去?”

    武星玫道:“沒法子吧,現在只能這樣了,他看來本事挺大,不是麽?”

    雖然這麽說,但當劉郁回來後,武星玫還是問了:“我們去上海幹什麽?”

    劉郁是何等精明的人,一聽就明白了。人家對未來的前途感覺不安呢。

    “先找我的一件東西,我的一把劍,拿到那東西,我就會去俄羅西,那邊有個人很欣賞我呢。”

    武星玫道:“華俄邊境不是那麽好過的,要麽走沙漠,就算那樣,搞不好還會遇到內蒙古,特別是前蘇解體,邊貿開展,現在邊關那邊查得特別嚴。”

    劉郁道:“那個,我們可以走苔蘚麽。就我所知,華夏和苔蘚,俄羅西和苔蘚,都很輕松,有一條很有特色的走私線,就是從利用苔蘚當中間站,溝通俄羅西和華夏。”

    白秋燕道:“你連這個也知道?”

    劉郁一笑,道:“我除了看書,最近也很註意看報紙!特別是重大的新聞,你不會以為我看新聞,全是在瞧娛樂版吧。”精神分裂者,人格變態者,有一個特點,是普通人比擬不了的,那就是他們的學習能力,把一些學習出眾的天才喊成變態,也有這麽個意思。

    為什麽這麽說?因為普通人,只是一個人,而變態,人格分裂者,卻是兩個人,當普通人用一個意識,一顆大腦思考問題時,變態者,卻是用兩段意識來思考。這就好比,雖然是一樣的電腦,但一台只裝有一個光驅,另一台,卻多了幾個虛擬光驅,你能當那虛擬光驅是假的麽?真用起來,那東西一樣是很好用的。這種人格分裂,其實也是強行開發大腦的一種手段。此時的劉郁,以超人的速度,學習,學習,再學習。一路無話,就這樣,車開了七八天,終於,在這一天,出事了,一群破衣爛衫的農民來當路霸了。
410555 發表於 2019-9-14 15:56
第二百七十七章:車匪路霸

    如果是在高速公路,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但這裏不是高速公路。

    而且,高速公路臨檢特別多,還有各個段位的收費,都很讓人頭疼。

    如果可以省事,有些人其實是願意繞一下路的。

    再者一個,華夏改革開放,但還沒有開放到,這高速公路四通八達的地步,是以還差那麽些,劉郁在學好了開車後,就研究地圖,尋找一個省事的路子。他是通緝犯,雖然不是說做賊心虛,但多一事的確是不如少一事,如果他殺人,這樣固然可以減少麻煩,卻也會在隨後,被人發現,從而使原本的小麻煩變成大麻煩。

    現在的劉郁已經不是初時的那麽輕松了。

    他的身邊多了一個下手,武星玫。

    這個女人其實沒有多大用處,但有一點,那就是忠心,這世上,劉郁相信,忠心才是最重要的。人心隔肚皮,你怎知他就一定忠心於你?被背叛而害死的人,實是太多了。

    因此,發現了武星玫,劉郁如同發現了一塊瑰寶,上天使她墮入風塵,墜入深淵,不就是讓他來拯救的嗎?他拯救了這個女人,就可以收獲她的忠心。

    如果放棄,那之前做出的努力,全就成了無用之功。

    劉郁不甘心,故此,他開始更加的小心,開始走一些小路。

    小路是坎坷的,小路是不平的,小路是麻煩的。但那還沒有到鬧出車匪路霸的地步。

    可是這一幕,當劉郁他們的車子開到了一個僻靜小路的時候,出現了。

    那是一群手拿各種農具的家夥,他們大約有三五十人。

    這個數量殊不簡單了,一般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景,都只有低頭認輸。

    你能怎麽辦?

    雖然他們擺出了一副要劫你的樣子,但你撞過去,出了人命,那就是你的不是了。

    如果你不撞過去,那麽他們就會圍你,把你抓起來,你的什麽東西都不再屬於你,搞不好,連命也沒了。法不責眾,他們未必會有事,真有事,一個兩個的頂罪,其它人卻可以平安無事,還可以享受大筆的錢,一樣是讓你無可奈何。

    這就是車匪路霸的厲害了。

    特別重要的一點……劉郁和、武星玫、白秋燕都感覺到了……那就是他們對女人的渴求。

    這些男人用一種貪婪到無以覆加的表情,盯著武星玫和白秋燕。

    “女人……”他們當中細傳著這樣一個詞。所有的人,都在吞咽口水。

    劉郁皺了下眉,他沒想到離開高速公路幾天沒事,卻在這種地方出了這樣的事。

    窮山惡水出刁民,看來這話果然是不假。

    熄了火,劉郁打開車門,冷喝道:“你們想幹什麽?”他說著,卻暗中把菊真打扣在手裏,同時還捏了下自己手上的那支黑星手槍。

    路霸們沒有說話,一個男子根本懶得說,他直接動手,撲過來,看樣子,是想要把劉郁抓下來。

    劉郁冷哼一聲,他從車上幹脆的跳下來。

    看到劉郁從車子上下來,路霸們每個臉上都露出了笑。

    他們好似看到了一條白嫩嫩的小羊,自己沖進了狼窩裏。

    但下一刻,就不一樣了,和一般人不同,一般人開槍,第一槍,也許會向上打,來個鳴槍示警。但劉郁不搞這一套,直接把槍瞄過去,他學過打槍,打那種步槍,也許不是很好,但這種後勁的手槍,卻根本不成問題。

    一聲脆響。

    一朵血花。

    劉郁開槍了。

    那個想要抓劉郁的男子肩膀上開出了一朵小血花,後作力使他整個身子一個踉蹌,幾乎站不穩,要跌倒的樣子,止了步子,臉上驚疑不定。但很快,他就知道,對方根本就是動真格的,一聲聲的響,證明了對方的心。劉郁一口氣,打光了自己的一個彈匣子,他做不到彈無虛發,但盡可能,讓自己開出的槍,子彈,打在他們的肩膀上。

    劉郁不是發了善心,他是發了惡心。

    他是要殺人,之所以不向他們的要害打,是怕他們當場就死了,人死了,太礙眼,還得他收拾,何必呢?不如一槍打他們的肩膀,這樣他們至少還有腿可以跑,可以跑,他們第一反應,當然是往家裏跑,這樣,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果然,這幫人雖多,也的確是橫,但主要是欺負那些沒見過世面的。

    你遇到這樣見人就敢往死裏開槍的,他們先慫了。

    一幫子人哭爹叫媽的,轉身就跑,但也有一兩個膽大的,雖是跑,但也聽動靜。

    感覺槍聲停了,他們又停下來,回頭看,希望這孫子子彈有限,若是沒了子彈,他們還是可以收拾這個人。至少,這是一種良好的想法。可他們回頭,看到的,是劉郁輕松的給子彈換了一個彈匣。

    天吶,不活了,這孫子子彈還真多,這下踢到鐵板了。

    頓時,這幫人瘋狂的跑,轉眼間就跑不見了。

    武星玫和白秋燕從車上跳下來,兩女不是傻子,她們都看到這些男人當時看到她們的眼光,那是一種饑渴到無以覆加的眼神。因為窮,所以那些男人沒有女人,甚至是很少有女人,往往有女人,姿色也成問題,屬於那種狗不理的類型。

    而無論是曾經淪入風塵的武星玫,還是顯出疲倦的白秋燕,兩女都是那種,在他們印象中,捏一把,可以滴出水的,城市嫩妞,這樣的妞,給他們睡了,和當了大老爺似的幸福。

    若不是劉郁果斷,而僅是她們兩個人,那兩女搞不好,這一輩子,就是給這幫貨,拿繩子或鐵鏈鎖起來,當公共財富的下場了。

    很多貧窮的地方,一家人幾個兄弟甚至黨兄弟叔伯輩,合起來用一個女人。

    想到這裏,兩女渾身直打哆嗦。

    劉郁捏捏自己的鼻子,他是氣在心,還沒有消散出來。他是變態,是神經病,是殺人狂,被人來了這麽一出,若不大殺特殺,怎麽消他心頭之恨,道:“武星玫,把你幾個彈匣子都裝滿。”武星玫應了一聲,把自己的槍掏出來,又抓子彈,開始給每個彈匣子裏填彈藥。

    這種黑星的彈匣,每個可以裝十五發子彈,但正常情況下,裏面只裝十發。

    因為子彈匣在長久保持十五發滿彈的情況下,對裏面的內部彈簧影響是很大的。

    時間久了,這彈簧廢了,等於這槍也廢了。彈簧頂不上子彈,你說這槍還有啥用?

    所以會用槍的,除非必要,都會把彈匣裏的子彈填到一個正好的數字。

    可這裏感覺有些危險,所以武星玫為求自保,把每個彈匣填上了滿。

    如此一來,原本裝三十發子彈的彈匣,就變成了四十五發子彈,從剛才的情勢上來看,這樣可以省去很多麻煩。劉郁還從自己身上,掏出了兩個彈匣給她。這樣可以做到萬無一失。

    白秋燕明白了:“你要去收拾他們?”

    她說收拾,但意思很明白,是殺。

    劉郁道:“你覺得我該放過他們?”

    白秋燕無語……她是一個警察,從警察的角度上說,這樣濫殺無辜,肯定是不對的。

    但瞅他們那樣兒,這樣喪天良的事情恐怕做的不是一件兩件,在這裏,搞不好還有很多的玄案沒有解決,只是因為一個法不責眾,看他們貧窮可憐,就免了呢。如果有劉郁這樣的惡人,給他們一個厲害,也算是件好事……只是這樣卻又與白秋燕受到的法律教育相違悖。

    “你看好她!”劉郁指了下白秋燕對武星玫這樣說。

    武星玫點點頭,道:“我知道!”

    劉郁笑笑,在武星玫臉上擰上一把:“等我收拾完他們回來。”

    武星玫當了姬女多年,這時卻覺得羞意上頭。

    等劉郁走了,白秋燕道:“他是神經病,是精神分裂的變態殺人狂,你不會以為你和他有未來吧!再說,你……他會真心對你?他是利用你的!”

    “那我還有利用價值……”武星玫回看白秋燕認真道:“至少比過去連被利用的價值都沒有要好……現在的我……哪怕是他在騙我,我也甘願。”

    有句話叫自欺欺人,武星玫是聰明女人。

    她知道自己的不堪,知道自己的過去,面對這樣的自己,劉郁還肯出手,還肯利用,這已經是幸福了。她的所有是如此的少,哪怕對方只用很少的代價,就可以得到她的忠心。這就是她。白秋燕無語,她只好在車子裏坐下,靜靜的等,也許,我還有機會。

    她知道,武星玫雖然看上去精神了很多,但身上毛病還在。

    她時不時的,會自己手銀,因為她的身體接受的sex生活太多了。長久沒有sex生活,會感覺難受,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用手解決。而且她還有毒癮。她自己試了下,毒癮發作的時候,真是很難堪,甚至會失禁。

    這是白秋燕的機會。

    她要等……

    慢慢的等……

    在她們這裏慢慢等的時候,劉郁跟著那群農民,他們給嚇到了,沒想到這次打劫遇到這麽蠻橫的主兒。其實,劉郁的表現還不是太狠,只是過去他們太順了。

    往常的,他們攔住對方的車子,除非對方有膽子橫沖直撞,就算那樣,事後他們也可以捅到警察局那裏去,走哪方面的路子,對方都得給個交待。千兒萬把,是少不了的。

    如果對方停車,那麻煩更大,他們不大敲特敲一筆,都是怪事。就算事後,對方八成也是要把車子好好的大修一番。有時,對方也會反抗,不過他們那些司機加助手,最多不過三五人,他們這裏幾十個人,怎麽不給對方收拾了。你就是拿槍,那東西是可以肆無忌憚的使嗎?往往他們第一槍都是鳴槍示警,就那麽個功夫,他們近了身,什麽不給你奪過來。

    可這一回,他們遇到劉郁,劉郁現在是一個大變態,是一個精神病,精神分裂者,哪管你三七二十一,雖然不至於一槍打你的頭,但也是打你的肩膀上半身,這一點也不好說,因為農民嘛,幹活就是用雙膀子,胳膊膀子廢掉了,那還怎麽做活?

    他們這些人,再怎麽打劫,每年的農時,還是要下地的。

    不能種田,連村子都不會待見他們。

    跑……

    驚慌之下,他們如同被獵人驅逐的山中小鹿,一個勁兒的往自己家裏跑,好似,跑到了家裏,就安全了,就太平了。

    但他們錯了……遠處的炊煙,冉冉升起,到家了,每個逃跑的人都這麽想。但卻不知道,看到這炊煙後,他們也沒必要再活下去了。可以動手,殺了!劉郁微笑,然後,他運起了自己的輕功。天下間,若說還有一人,系統的練了一身的輕身功夫,這個人,就是劉郁劉布雷。學了輕功,用處到底有多大?雖然童年的時候,付出了全部的青春熱血,學了一身的輕功,可用起來,卻是會惠及一生的。

    燕子三抄水,八步登空!劉郁一縱,一躍,一跳,他整個人,化成了一只飛天的燕子。

    在飛舞時,他舞動手上的菊真打。

    很多在跑動的人,忽然聽到漏氣的聲音,和眼前多出的一條人影,他們想叫,叫不出聲,想跑,卻漸漸沒了力氣,等到他們發現自己的脖子頸側,不住的往外噴血,知道跑到前頭去的就是那個人時……一切已經遲了,他們只能一個個的倒在地上,抽搐著死去。

    到了村口,出來打劫的四十多個車匪路霸,小到十幾歲大到五十幾,都死了。
410555 發表於 2019-9-14 15:57
第二百七十八章:辣手屠村

    這是一個隱蔽在山裏的小村子。

    這個村子不大,一共前後,也就十幾二十來戶人,前後兩百多口人丁。

    這是一個惡行循環的村子,怎麽說惡行循環呢?因為這個村子窮,所以沒有多少錢,沒有錢,在村子裏,就沒有多少可以娶到老婆的,他們不能和外村通婚,外村也不想有姑娘嫁到這個窮山僻壤裏,使得這個村子漸漸的,開始自己和自己通婚,這樣的結果,是使村子產下了很多弱智和白癡,但這樣更沒有人要嫁進來了。

    它們這裏,娶一個老婆,往往要別的人都羨慕,哪怕那女人是狗不理類型的,也是讓人眼饞。原本,這樣的日子,也就是這樣過去的。

    可是後來,這個村子發生了變化。

    一個過去到城裏打工的小子回來,他回來,還有三個和他一起的哥們,這四個人,不僅回來,還帶回了一個漂亮的城市妞。他們在這裏定居下來了。村子裏的人不是沒有想過,怎麽這四個人帶這麽漂亮一個城市妞,好端端的在他們這種狗都不拉屎的村子裏住呢?會不會他們身上有什麽不幹凈呢?

    這一點很快被打消了。

    因為他們願意把他們的女人公之與共,當然不是沒有任何代價的,你只要拿出些東西,比如雞蛋什麽的,就可以。如果是村子裏的人擁有那麽漂亮的一個城市妞,一定會視如珍寶,哪怕是他們幾個人共同享受這一個女人,也不會把她公開,給別人掏錢就上。

    但這四個人卻是這樣做了。

    哪怕他們四個在外面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村子也決定包容他們。

    就這麽的,四個男人融入了這個村子,和這個村子結成了一體。

    他們帶來了很多觀念,比如當車匪路霸這樣的。

    四個男人現在利用他們帶來的那個女人,教導村子裏的人去當車匪路霸,賺錢,他們則是利用他們的女人賺村裏子人的錢,現在過得相當不錯,整個村子,也就是他們家,可以天天喝酒吃肉。

    但他們不知道,當車匪路霸是賺錢,卻是也惹來了不得了的人物。

    那就是劉郁劉布雷。

    看了眼身後的一地屍體,劉郁的心裏一片平靜。

    跑到二十裏地的地方去當車匪路霸,難怪他們可以賺得這麽好呢。

    不過現在麽……劉郁的心裏一片森然的殺機,看到太陽有些要落山了,劉郁身子一閃,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他來到了村子裏。打頭的是一個老者,村子裏的老人,他慢騰騰的走著,突然,他停下來,頭掉在地上了。劉郁飛快的掠過他,往村子裏去。然後,就是殺人。

    進入一家,然後殺人,很快的,一家人就清理幹凈了。

    但很快,村子裏外面的人就發現了不對,一些村人總是要在外頭說話的。

    這個村子雖然通了電,但沒有什麽電視收音機的,業余節目,除了打炮發泄,就是在外頭擺擺龍門陣,隨意的說話鬧磕。可是現在,他們遇到了一個瘋子,神經病,殺人狂,變態。

    猛然沖出的劉郁根本不說話,正如他下車後,那些男子也不說話,直接就想把他拉下來收拾住一樣,不說話,直接動手。

    殺殺殺殺殺!

    菊刀染血。

    遍地鮮紅。

    村民們幾曾見到這樣的場景,除了一些弱智到無以覆加的,聰明點都往自己家裏跑。劉郁心裏暗笑,往家裏跑,這樣就可以跑掉嗎?真是太天真了。古時看小說,說什麽一人屠村,劉郁覺得有些假,怎麽可能,人都是傻子麽?看來還真是如此。遇到了事,就往自己家裏躲,在這山村裏的所謂家,都是一些木栓子的門,想指望這種門扉可以抵禦住敵人?太天真了。

    也有少數人出來反抗,但這樣死得更快。

    殘余的村人從窗口看到,在他們村裏,牛高馬大的漢子被輕松的削去了頭,都嚇得不敢吭聲,有床洞的往洞子裏鉆,有的人往地窖裏鉆,總之,是一副末世來臨的樣子。他們大氣都不敢喘,只是一味的逃自己的命,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也不敢去想,被一個人嚇住。

    殺殺殺殺殺。

    出手不留情。

    在這樣的出手下,但凡有人出現在劉郁的面前,都是一刀斬殺。

    殺得這裏所有的房間都騰了一個空,劉郁看向最後一間房。

    那是村裏最後好的一棟房,半邊的磚瓦,可以說是相當的不錯。

    放在外頭,是沒什麽,但在這全土坯子的村子,卻還是不錯的。

    正當劉郁要過去的時候,忽然抽身退步,他用上了詭步,人如行雲流水,一下子移開了十余步外。原地,被狠狠的轟了一槍。不是普通的槍,而是散彈槍,舊火藥的那種老藥銃子。

    “馬的,這個人是誰!”大狗氣壞了,在這個村子裏生活才幾年,就遇到這樣的事了。

    泥狗給槍上藥,他道:“別我開槍,你們也搞啊!”

    阿農道:“見鬼,這機巴氣槍可以打死人嗎?”

    阿倫道:“多少也是件工具,打人也會疼的,總好過一點都不動。”

    阿農提著自己手上的農具道:“我還是信這個家夥……”

    幾人小心的看向窗外,從哪來這麽一個魔鬼似的人物,殺人和割草似的。

    那麽輕松,那麽容易,一刀刀下去,血流出來,人就死了,幹脆的不像話。

    而且,他還在殺,最要命的是,他現在的目光,盯向了這裏。

    散彈的老藥銃子麽……劉郁知道這東西的厲害。他在山裏生活,見過這東西。

    這東西說起來,打人一點也不厲害,主要是打獵,打鳥。

    在大山裏,打鳥的時候,用手電在晚上出去,先一個手電去照小鳥,然後一個老藥銃子打過去,散彈一射就是一大片,你不要怎麽樣的瞄準,只要大致的方向對,正確,就可以把上面的鳥一打打下一大片。劉郁還記得,小的時候,自己的老爹也幹過這樣的事。

    他記得很清楚。

    深夜出門,然後回來的時候,拎回來一大串子,近十只的鳥,沈甸甸的。

    隨後,就可以有大量的鳥肉和鮮湯喝了。

    劉郁發呆。

    他在追思回憶,這是他過去,記憶深處,難得的景象。他對此很珍而重之,很看重的寶貴記憶。爹死了,只有當爹死後,劉郁才感覺到,老爹對自己那濃濃的父愛。豹胎發勁功夫,這門功夫有很大的缺點,但老爹為了他,還是研究這東西,最後把豹胎發勁的奧義,傳給了劉郁。一般人,能做到嗎?爹……爹……可惜……爹死了,卻不能報仇。

    因為殺了爹的那個人,對劉郁而言,也是一位父親似的存在。

    過去,劉郁心裏總會有點暖洋洋的感覺。

    別人一個爹。

    我有兩個爹。

    他一直是這麽覺得,並認為這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可是最讓他不堪的是……他的一個爹殺了他的另一個爹。給他父愛的師父親手殺了他的親爹!人生痛苦的事情太多,這件對劉郁的沖擊無疑巨大。讓他痛苦不堪。好在……現在的劉郁變態了,人格分裂了,如果是原本的他,一定會痛苦得要死,寧願長醉不願醒。

    現在麽……多少有些回味……除非老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不然的話,劉郁是不會恢覆的。

    輕輕甩動了刀子,從刀上,唰啦啦……一片的血雨撒下。

    菊真打到底只是一把刀,殺了這麽多人,對這把刀還是有損傷的,刀鋒雖沒有出現大口,但也是有一些小點子。因為斬到了一些骨頭吧!名刀,砍個把人不成問題,但如劉郁這樣使用刀子,連連的斬人,就麻煩大了。

    還是得尋回我的赤血劍,只有那口劍,只有那把鋒利無匹的絕世寶劍,才配得上我。

    才可以用來萬人斬。

    劉郁的目標更加的堅定了。

    先一步,是拿回自己的東西,那把赤血劍。當然,拿到紫電刀也好,紫電刀,劉郁也很有感情,畢竟他也學了乾坤刀法,而且,劉郁的乾坤刀法很是精熟。我的東西,始終是要拿回的。一念於此,劉郁動了。

    他再度的飛躍起來。

    燕子三抄水。

    八步登空。

    這兩門術結合起來,看到的,就是劉郁身輕如燕的影子,根本別想捕捉到他的形態。你這邊看到的,那邊他已經跑開了,他已經躍開了,一跳就是兩米,這時,劉郁的輕身功夫實現了一個飛躍,他終於在精神變態的情況下,對輕身功夫更進一步。

    就資質而言,此時的劉郁輕身功夫,已經不遜於過去李天李神龍了。

    當然,他的功夫算到實戰裏,還差上一些,但在這種小村子裏施展,夠了。

    一飛,劉郁就沖到了房頂。

    他的菊真打在房頂一點,整個人卻身輕如燕的躍開,落在瓦片上,聲息皆無。

    方才被菊真打點過的地方,轟然一聲槍響,是下面泥狗端著老藥銃子開火。

    但這一槍,自然是打空了的。

    劉郁跳到另一邊,這才腳下施力,整個身子,隨著一片雜亂的落瓦,跳入這個房裏。

    目光一定,劉郁看清了這裏,這是竈房。他跳在竈台上。

    面前有一只大鍋,有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失神的看他。

    劉郁本來想一刀斬了她的,只是眼睛一撇,看到她下身褲子爛空的襠部,還有腳下鐺鋃響的鐵鏈,這是一個被非法拘禁的女人。那樣的話,也就可以放心了。劉郁沒理會這個女人。他覺得,這個女人還可以利用,特別是她的衣服,感覺好怪,這個念頭,使劉郁沒有出刀子。

    他落在地上,兩聲奶聲奶氣的響,是兩個小孩。

    兩個孩子大驚大叫,一個小孩手上拿把菜刀還想要來打劉郁。

    對這樣的小孩,劉郁沒有感情,一刀就斬了他,另一個小孩要跑,劉郁搶過那把菜刀丟出去,菜刀準確的嵌入到逃跑孩子的頭部,讓他一頭栽倒,死個定定。

    劉郁殺了兩個小孩,覺得那個女人不可以留,這兩孩子八成是這女人的,他殺了這兩個小孩,自然也不能容這個女人。但看了之後,卻意外發現,女人臉上並無悲傷,很是漠然。一張臉上,依稀居然是種解脫的表情。她對那兩個孩子沒有一點的感情!

    老藥銃子伸出來。那幾個男人知道劉郁跳下來,這是想要動手。劉郁一看,大吃一驚,抓住大鐵鍋,先護住己身。老藥銃子開火,卻是自爆,對面傳來幾個男人的慘叫,原來是他們給老藥銃子裝藥的時候急切了,火藥裝得多了,這種質量的老藥銃子,又缺少保養,現在什麽問題都激發起來了。

    大鐵鍋使得劉郁沒事,那女人也縮頭在竈台後,劉郁沒理會那個女人,而是跳出去。

    老藥銃子的自爆,使男人們亂成一團,劉郁突然搶入,他們想要反抗,卻根本沒得機會。

    劉郁先是一個地趟刀,往地上這麽一轉,抹得四個男人腿腳都受了傷,再起身,刀鋒飛快,抹向了他們的脖子,嘶嘶的漏氣聲不住響起,四個男人捂住自己不住噴血的脖子,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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