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地縛禁衛埃妮
就在基特趕向許子業的時候,許子業正相當無語地看著自己寶座後方的旗杆,好像上面長了花一樣。
其實這旗杆上面並沒有什麼花,只不過在那裡多出了一片小小的靈魂,那正是刺客波特的靈魂。
原來就在基特與奧瑟•棕熊戰鬥的時候,這位刺客波特也正好潛入到許子業的身邊。
與他所想的有些不一樣的是,這一路上刺客波特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在輕鬆地潛入了許子業的房間。
這一下波特可就有些為難了,他的本事在於潛伏到敵人身後偷襲,只要給他一擊,就算實力超出他一兩星的敵人都只有死路一條。
可是帶著這麼多的亡靈士兵進去,那不就直接說明自己是來偷襲嗎,所以波特一咬牙,讓這些只有5星的亡靈士兵全部等在了外面,他自己拿著匕首就進入了許子業所呆的房間裡。
不過進入之後,他才發現好像有些不太對,這個房間的樣子太過於古怪了,許子業坐在高高的骨堆上面不說,他的整個人都快頂到天花板了,這大大增加了他攻擊的難度。
波特不知道那骨堆有什麼問題,萬一不小心踏上去,會被發現怎麼辦。
所以波特一時間便猶豫了,也正是他這一絲的猶豫,就被站在許子業身後的埃妮所發現。
此時的埃妮與以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原本的她不管是身著黑色的鎖甲也好,還是身著冰晶盔甲也好,身上都有著一種氣質,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是黑武士。
但眼前的埃妮卻不一樣了,此時的她就站在了高背椅的陰影之中,看起來就好像是眼前高背椅骨堆與旗杆的一部分似的。
這種感覺相當的古怪,直接讓波特有一種完全進入埃妮領域之中,不殺死埃妮就無法接近許子業的想法。
其實波特並不知道,當許子業完成了手中的項鍊‘生與死的界線’之後,他便花了一些時間,對埃妮進行了進一步的調製。
正如同埃妮所說的一樣,對於沒有潛力的她,明白自己的處境,做出最合適自己的選擇才是最重要的。
為了不會在最後變成許子業身邊護衛中不起眼有一員,埃妮放棄了大部分的自由,成為以許子業坐下高背椅骨堆與旗杆為中心的地縛靈。
在這個中心兩米的範圍裡,她的實力與許子業的領地水準成正比,她永遠都會是許子業手下實力最強的一位,只要許子業的領地不滅,她的生命與力量就不會消失。
而當許子業受到攻擊時,她的力量甚至還會成倍的增加。
當然埃妮能得到這麼強大的實力,失去的東西也相當的多,首先她絕對不能離開這個兩米的範圍,離開了這個範圍,她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連普通的亡靈都不如。
其次她無法通過戰鬥或是其他方式來提升自己,她的實力只能與許子業的領地大小,或者許子業的勢力大小成正比。
第三,當許子業不在這個範圍的時候,她將失去所有的意識,在高背椅中沉睡,直到許子業歸來,這個沉睡是不可逆轉的,除了許子業的歸來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把她叫醒。
最後,眼前的高背椅、骨堆與旗杆不能被毀,如果這三件東西被毀了,她將魂飛魄散,沒有任何復活的機會。
而面對如此之多的約束,埃妮卻能答應下來,並且完成了這一次從黑武士向著地縛禁衛的轉化,自此也可以看出,她最後的選擇。
本來埃妮以為,自己這一次的轉化後,最少要一兩次大戰之後才會遇到敵人,可沒想到這才第一天,就有敵人出現在自己面前。
而且還是她以前無法面對的刺客類敵人,這一下埃妮可興奮起來,她明自這一次的意外,絕對會讓許子業記住自己的。
在大聲地叫出敵人之後,埃妮根本就沒等敵人出手,直接就拔出了自己的武器。
從黑武士變成了地縛禁衛之後,埃妮的武器也發生了變化,原本的劍盾直接就被換掉了,現在在埃妮的手中的武器是一把雙手重劍。
不過這把雙手重劍與普通的雙手劍又有些不太一樣,這把劍的劍柄與劍刃是一樣長的,在劍柄的後半部還纏著幾十條銀灰色的鐵鍊與裹屍布。
每當埃妮揮動著這把有她三分之二高的雙手劍時,那些鐵鍊與裹屍布都會不停地出現在她身邊,就如同盾牌一樣,擋下所有攻擊向她與許子業的刀劍,這讓埃妮可以用更多的精力來擊殺敵人。
在見到刺客波特之後,埃妮直接便發動了雙手劍的特點,在這一瞬間原本堆放在高背椅前的骷髏頭全部飛了起來,一邊一個地纏在了鐵鍊與裹屍布上。UU看書(www.uukanshu.com)文字首發。
接著這些骷髏頭便在高背椅邊上盤旋著,那些鐵鍊與裹屍布也相當的古怪,就算是撞在了一起,也不會相互糾纏 同時埃妮則伏下了身體,一步便沖到波特的面前,根本就無視波特的潛行與隱身能力。
此時的埃妮有著許子業手下最強實力的水準,這一劍她的實力相當於10星的劍士。
波特雖說是一名高水準的刺客,但他的實力卻只有6星水準,如果正常偷襲倒還可以殺掉比他高一兩星的敵人。
但是被發現之後,就算是面對同級的強者,他可能也只有逃命的份。
更不用說現在埃妮所表出現來的實力,已經達到了10星,其實在埃妮出劍的一瞬間,波特便有逃走的打算了。
但是他的速度還是慢了一步,在這兩米範圍內,埃妮的速度幾乎如同瞬移,在波特還沒反應過來前,埃妮的長劍便已經刺到了他的頭骨之中。
隨後把手一轉,波特的頭骨便炸成了碎片,在一陣古怪的藍光之後,一團靈魂就此消失在了高背椅後方的旗杆裡。
而在許子業的眼中,埃妮的戰績什麼的他一點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剛才那一瞬間,旗杆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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