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章第二位亡靈護衛與想要...
黑暗巫師一見許子業這樣的舉動,也被嚇的不行,他會跟著亡靈法師過來,一方面是看在許子業巫妖重生的份上,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亡靈法師的勸說。
用亡靈法師的話來說,許子業就算不看好他們,也不會對他們怎麼樣。
可沒想到這才說幾句話,許子業這邊就動手了,直接一招便把亡靈法師給殺掉了。
雖說黑暗巫師心中多少有些感謝許子業幫他解決了家族這些年來所發生的異常,但他卻不打算跟在許子業的身邊。
也許是看出了黑暗巫師的反應,許子業反而笑了起來,他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專心地處理著手中的東西。
見到亡靈法師的靈魂出現在許子業手中的水晶裡,那位黑暗巫師心中又是一寒,他當然明白許子業現在的打算,所以他低頭避過了許子業的目光,開始盤算著如何離開了。
對於黑暗巫師的態度,許子業一點也不想去管,此時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亡靈法師的身上。
在綠色如同黃油一樣的東西落到亡靈法師身上之後,這東西就迅速地化成了綠色的液體,將亡靈法師的身體包裹起來。
而許子業就算是把亡靈法師的靈魂給抽出了身體,注入了水晶之中,也沒有將水晶拿離亡靈法師的頭部,反而好像是被亡靈法師的靈魂吸引注了一樣,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上面。
見到許子業正專心做這件事,埃妮馬上站到他的身邊,拔出長劍與盾牌進行防禦。
這麼好的一個機會,黑暗巫師自然不會放過,他收在袖口中的手做了一個不起眼的手式,整個人就轟的一聲化成了黑煙消失在了許子業的面前。
在這個時候,許子業才緩緩地開口說道,“你看到了吧,他跑掉了,現在我已經為你找到了最合理的理由,你暗藏在這裡的家族不會因為你的轉化而被攻擊,所以說出你的決定吧。”
他的話才說完,他手中那塊帶有亡靈法師靈魂的水晶就閃動了一下。
接著許子業的臉上便露出了一絲的笑意,他一用力便將這塊靈魂水晶直接按入了亡靈法師屍體的頭部。
這塊靈魂水晶被按進去之後,亡靈法師頭部的傷口便迅速地融合著,同時他的屍身也受到了綠色液體的影響,正慢慢地發生變化。
原本已經很瘦的亡靈法師,直接就變得只留下了骨頭與一層皮,同時在所有的骨頭關節上,迅速地出現了一種會發出淡藍色光芒的文字。
這些文字比較古怪,不管這文字是什麼樣的,任何正常人看到之後,都會想到死亡二字,只有亡靈見到之後,才會明白其中的意思。
不過這些文字每出現一個,許子業就會調整一下,很快就算是普通的亡靈,也沒有辦法認出這些文字的意思。
倒是在這些文字的影響之下,三個完全不統屬的魔法陣出現在亡靈法師的屍體之上。
第一個魔法陣是以亡靈法師的頭部為中心,第二個魔法陣以亡靈法師心臟的位置為中心,而第三個魔法陣的中心點則在亡靈法師的雙足之間。
三個魔法陣完成的瞬間,亡靈法師身上的綠色液體迅速地被吸入了骨頭之中,原本還算是人形的亡靈法師,直接就變成了一個帶著綠色斑點的骷髏。
同時在骷髏雙眼的位置,則出現了一種淡藍色的火焰。
如果認真去看的話,還會發現在骷髏眉心的位置,有著一個淡藍色的閃光標誌,那正是許子業的身份紋章。
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具骷髏便站在了許子業的面前,平靜地低下了自己的頭。
不過許子業並沒有理會骷髏的恭敬,而是翻開了自己的魔法書,在黑武士埃妮的下一頁上,寫下了新的文字。
‘骷髏法師馬森(詛咒與白骨控制),等級5星……’
隨著許子業一筆一筆地將骷髏法師馬森的實力記錄在自己的魔法書上,眼前的骷髏法師也慢慢地進行著最後的變化。
原本只有火焰的雙眼位置,竟然出現了一種靈動的感覺,而他身上也慢慢地多出了一件綠色的長袍,手中也多出了一根白骨製成的權杖。
完成這一切之後,許子業這才緩緩地點下了頭,“跟著我你會相信你的選擇沒錯的,帶上你的權杖,去收回你的詛咒鬼法,將他們全部收到權杖之中,再用之前逃掉的那位黑暗巫師的血進行血祭,你就會提升到6星水準,並且發現你前面的路將通暢無比。”
聽許子業這麼一說,馬森眼中的火焰興奮地跳動了一下,便在許子業的指引之下,去追殺那位黑暗巫師去了。
當馬森離開之後,許子業才扭頭看了一眼,剛剛趕過來的莎瑞,有些無奈地說道,“你的城堡可能保不住了。”
莎瑞無奈地搖搖頭,“月光之城自從幾百年前便已經不再我們家族的手中,我能重新回到這裡,已經算是上天開恩了,沒辦法保住就沒辦法保住吧,只要我們家族的人還活著,我相信總有一天,他們會重新回到這裡的。”
這個時候,許子業突然說了一句,“其實我也很喜歡這個城堡,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有一個主意。”
原本與許子業關係還算好的莎瑞突然嚴肅地說道,“你又在打亡靈轉化的主意?”
許子業一聽也笑了起來,“這都被你發現了,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反正我只是想找一個可以由我控制的城堡進行定位,打開一個亡靈的半位元面作為自己的基地,當然充當定位的城堡將會成為半位面的大門,在大門大開之前,它在主世界永遠是虛幻的存在。”
莎瑞聽了許子業的話,猶豫了許久,最後說道,“還是為我的家族留下最後一個思念的地方吧,如果你要城堡,我倒知道一個合你要求的地方。”
“如果我想要城堡裡面有打開副本的油畫呢?”許子業突然打斷了莎瑞的話問道。
莎瑞猶豫了半天,最後咬著牙說,“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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