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 降頭師 作者:魔墳(連載中)

 
菇寶 2013-7-30 08:39:11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6 384184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29
第二章 重大的決定

  電媚與我在後排挑情的一刻,當進入情緒高漲、最刺激的時候,雷情一聲驚叫,導致電媚原本伸入衣內準備解開胸罩扣的手,快速抽了出來,並直望雷情的方向,而我也因為這聲驚叫,急忙抽出電媚擺在我褲裡頭的手,暫停挑情的動作。

  「師姐,怎麼樣了?」慧明發出響一兄的叫聲說。

  雨艷和風姿即時上前察看雷情的狀況,我和電媚也不敢怠慢,立即上前查看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

  聖凌師太對幾個小徒弟說:「你們幾個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千萬不要心慌意亂,只要圍起人牆,以確保外人碰不到雷情就行了,知道嗎?」

  幾個小師妹異口同聲的說:「知道了,師父!」

  兩位空姐上前問道:「發生什麼事?需要我們準備些什麼嗎?」

  火狐回答說:「不必!你們忙你們的事吧,我們有需要自會找你們幫忙,謝謝。」

  空姐回答說:「好的,我們的兩個同事會在一旁守著,倘若需要什麼物品,可以隨時通知她們。」

  卿儀說:「麻煩你們了,謝謝!」

  靜雯兩姐妹也圍到前面,靜宜說:「到底發生什麼事?」

  火狐提醒靜宜:「井底之蛙,你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可別說我沒提醒,千萬不要碰到雷情的身體……要不然可對你不客氣……」

  靜宜不滿的火狐說:「你才是井底之蛙,我有急救護理課程的證書,想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罷了,真不知好人心!」

  靜雯勸靜宜的說:「妹,現在不是鬥嘴的時候,少說兩句吧……」

  我和電媚走上前看見雷情十分痛楚的樣子,可是仔細觀察,發現她這個表情挺眼熟的,想起在飯店的時候曾見過一次,那是巴拉吉吮吸經血,導致她出現做愛那種難受的狀況,初次遇上這種情況的她難免會又驚又怕,情緒才會失控。

  電媚即刻對雨艷說道:「雨艷,別慌張,雷情和之前的狀況一模一樣,就照之前我教你的辦法,讓她思緒轉至另一方面,以減少心理的恐懼,自然就會沒事。」

  雨艷望了電媚一眼,又望了周圍的人一眼,滿臉羞紅的應了一聲:「嗯…… 」

  瞧見雨艷一臉羞答答的表情,簡直快被她迷死了,然而她那羞怯的眼神並不是望著我,但不知我的心跳怎麼會急速上升,感覺上我比她更緊張、更激動。另外,電媚說的轉移情緒方法,我更是充滿好奇,心想:莫非這辦法與她臉紅有關?

  雨艷凝望著雷情,久久不見有任何動作,或者說,她想行動卻不知如何開始吧,也許圍觀的人太多,顯得特別的難為情,故不知所措,愣住一旁。

  電媚除了精神上支持之外,還以身體語言鼓勵的說:「雨艷,不要難為情,加油!」

  雨艷望著身旁的風姿說:「如果我不行的話,你就照我的方法繼續……」

  風姿一臉茫然的表情,不知是不想回答,還是不懂得回答,只見她勉強的點點頭。

  雨艷吸了一口氣,雙手突然按在雷情的座位上,以撐著半個身體,接著將羞紅的燙臉湊到雷情的臉上,並且小嘴對著小嘴,香唇貼向香唇,公然上演一場熱吻戲,不但風姿看得目瞪口呆,我也被這香艷的一幕嚇了一跳!

  剎那間,除了驚訝的表情,我實在交不出其他的反應,相信圍觀者也都是一樣,試問有誰會料到,飛機上竟出現如此煽情又挑欲的一幕,簡直是匪夷所思……

  靜宜發出驚訝的說:「她們怎麼會……」

  此刻,我不相信也都要相信,而且可以肯定眼前所見的一切並非夢境或錯覺 ,因為不只我一個人看見,身邊的靜宜同樣也看見,要不然便不會發出驚歎聲,也許她的驚訝聲發早了幾分鐘,因為更激動的一幕現,現在才出現……

  雨艷張開的雙臂,此刻慢慢移向雷情的粉肩,並且將雷情的雙臂輕輕擺在她的粉肩上,剎那間,雷情彷彿在大浪中找到了救生圈,高漲的情緒得到舒緩,情況也逐漸穩定下來。然而,進行一切動作的同時,兩人的濕唇不曾分開,不知情的人肯定當她們是一對熱戀中的同性愛侶,絕不會猜想到,雙方皆在勉強且尷尬的情況下進行,因為進展的過程和手法,相當順暢自然。

  電媚繼續提醒的說:「雨艷,盡量投入,讓雷情得到更多的感覺和經驗,下次發作她便不會如此驚慌,可以鎮定的去面對,請繼續用我之前教你的方法,千萬不要害羞,這裡沒有外人,即使有,都是女人,無傷大雅,我支持你!」

  火狐激動的說:男一妹,二姐同樣支持你!慢慢來!不要心急!加油!」

  不難想像,電媚要求雨艷做的動作,必與性有關,但兩個女人來來去去,都是摸來摸去的動作,雷情的下體則被我切下的龍根塞住蜜洞口,肯定不會與蜜穴有關,那到底是什麼動作,導致電媚要給出如此大的支持和鼓勵呢?

  粉臉羞紅的雨艷,媚眼半合,吮吸雷情兩片濕唇,兩人雖不是摟抱一起的熱吻,但彼此的雙臂環抱於對方的粉肩上,然而,雨艷得到電媚的鼓勵後,右臂開始慢慢從雷情的肩膀滑下,玉掌穿過胳肢窩底,移至雷情的胸前,眼看就要碰在乳房上,卻不知怎麼又滑落至腰間,接著又移上乳房的邊沿,始終沒有摸在乳房上,就這樣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四、五次在乳房邊沿徘徊,始終沒有更進一步。

  我終於知道電媚在鼓勵雨艷做些什麼,原來要她摸向雷情的乳房,以刺激她的性慾,讓她感受性愛的樂趣,不再單方面承受性愛的恐懼。其實這未必不是一個好方法,起碼全神投入之後,上半身得到快感,便可減低下半身的痛楚和恐懼感,雖然處理方法顯得有些荒唐,但只要能減低雷情對性愛的恐懼,就是一個好方法。

  電媚鼓勵的說:「雨艷,不要怕!加油!」

  火狐本是很緊張,最後還是搖搖頭,似乎不感樂觀,也許她瞭解妹妹的個性 ,接著拉走風姿到另一邊密談。

  雨艷雙眉一皺,神情已告訴我們,她不敢摸上雷情的乳房,我明白有些人是很抗拒碰到同性身上的敏感部位,不管是男人對男人,還是女人對女人都一樣,而今很明顯雨艷是抗拒同性之人,聽聞說,越是抗拒同性的女人,相反在床上對男人的癡纏,銷魂之中帶有媚惑的騷味,絕對是男人床上一件活寶貝,假設對方又性感且溫馴的話,那更不用說了,保證奇貨可居。

  我在電媚耳邊小聲的說:「雨艷不行就不好勉強,這種事不行就是不行…… 」

  無計可施的電媚說:「雨艷,倘若真是不行,就繼續前半部吧,希望巴拉吉能盡快停止吮吸,哎……」

  我回頭望向火狐和風姿,發現她的死對頭靜宜也圍在一起湊熱鬧,有靜宜必然有靜雯,想必這位當姐姐的又怕妹妹再鬧事,所以緊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火狐似乎被風姿氣壞,面紅耳熱暴躁的說:「風姿,雷情又不是男人,你怎麼和雨艷一樣,就是那麼食古不化!現在又不是要你失身給她,只不過親親嘴摸摸罷了,我真不明白這有何難,哎!真搞不懂以後你們怎麼洞房生孩子!他媽的!」

  風姿一臉無奈的表情說:「火狐,雷情是我的師姐,她有事我怎會袖手旁觀 ,何況這還關係到主人,但不行就是不行,我是很想勉強自己,也曾經試過勉強自己,可是最終要下決心的一刻,始終無法前進一步,你教我能怎麼辦呢?」

  我原想上前勸火狐不要激動,可是這種事從男人口裡說出來,似乎不是很好,而這個時候電媚牽著我走了過去說:「火狐,不要為難風姿了,這種事勉強不來的 .」

  火狐反駁的說:「電媚,上次巴拉吉送進雷情下體後,她都能夠親上一嘴,現在更是簡單,只是摸摸刺激敏感部位罷了,況且都是女人,怎麼可能辦不到呢?」

  風姿羞怯的說:「火狐姐,上次我是上前吹了幾口氣,但現在卻……我實在不行呀!」

  我忍不住插嘴說:「火狐,不要急躁,我想弄明白一件事,為何上次沒有這個要求,這次卻要這樣做呢?有誰可以向我講解一下?」

  電媚說:「主人,您不明白女人的身體,如果月事來潮,下體遭受巴拉吉吮吸,那樣對雷情的身體會造成很大的傷害,此刻不想辦法令她生理上得到舒暢的調劑,日後生理上必會出現問題。您不妨試想,普通的女人月事行房,即使有做生理前奏,對身體也不好,何況雷情在毫無前奏的情況下遭受吮吸,等於火上加油……」

  我好奇一問說:「恕我孤陋寡聞,雷情的身體日後會有怎樣的大傷害?」

  電媚說:「主人,簡單的說就是婦女病,輕微的是貧血、腎一哀竭、子宮冷 、經痛,嚴重是生理系統出現賀爾蒙分泌問題,導致心理出現性冷感等等……」

  火狐眼帶淚光的說:「主人,最令我擔心的是今天只不過是第一天,未來還有六天,然而今天短短的幾個小時已經出現兩次吮吸,真不知她如何能繼續撐下去,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拿出自己的血來完成未來六天的培育,此刻我看了實在心疼,千萬不能讓雷情出事……巴拉吉也一樣……」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這事對雷情有如此嚴重的傷害,你們怎麼不事先講給我聽呢?不行!培養巴拉吉一事,必須即刻停止下來,絕不能讓雷情再冒這個險,絕對不能……」

  靜宜走到風姿的面前,突然冷笑的說:「風姿,其實那個那個誰,她要你辦的事也不是很為難,對方又不是男人,不知你有什麼好怕的呢?能不能說給我聽……己風姿眼帶淚光的說:「我和你同樣是這麼想,但做就未……」

  靜宜沒等風姿說完,突如其來將風姿摟在懷裡,並親在她的小嘴上,還將風姿的手擺在自己胸前聳起的彈乳上,嚇得風姿連忙退縮,但身體卻被靜宜左手環抱著,而摸在靜宜乳房上的手又被按著無法縮回,只能不停擺動臉部,閃避靜宜對她強行的索吻,幸好沒多久靜宜主動鬆開了手,風姿才得以脫難。

  原以為風姿得以逃脫,豈料,剛要往後退開幾步的一刻,冷不防靜宜的手突然摸向風姿的胸脯上,並且很清楚瞧見,摸在風姿乳房上的手,使勁的在乳房上揉搓幾下,嚇得風姿花容失色,急喊一聲:「哇!己風姿叫了一聲後,雙手護在胸前,雙腳急忙往後退了幾步。

  靜宜笑著說:「這有什麼好怕的,我又不是男人,不過,你的胸部挺大,我是女人也是這麼說,現在你已感受到整個過程,並非想像中那麼可怕,應該有信心可以應付了吧?」

  靜宜沒有說錯,風姿的乳房很飽脹,外表看上去並不是顯得很豐滿,外形也不比靜宜或靜雯的豐滿,可能這與她穿著的運動裝有關,但我為她治療腐屍毒的時候,曾窺視她的奶形像竹筍般的嬌嫩,並且散發出嬌貴的嫩氣,有幸是我目睹她兩人臨時上演火辣辣摸胸的一幕,慾火好端端的又被點燃起來,真是不好受。

  火狐本想為風姿向靜宜討回公道,可是剛要說出口的時候,卻欲言又止的,最後轉向風姿說:「經過靜宜向你做出的示範,你應該可以接受了吧?」

  風姿還是搖搖頭,並且垂著羞紅的粉臉,以逃避眾人尷尬的目光。

  靜宜聳聳肩的說:「沒轍!剛才我已經大膽一試,風姿還是跳不出心理的關口,如果你們肯讓我碰雷情,我是願意幫你們這個忙,我是善意的對待,不要多心。」

  火狐不滿的說:「如果非處女可以碰觸雷情的話,這裡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呢 ?」

  靜宜反駁的說:「你這個人心腸是挺好的,這點不難發現,但嘴巴怎麼老是喜歡挖苦人?真是想不透……不明白……」

  靜雯閒口說道:「妹妹,現在這個時候你就別任性,不要再鬥嘴了啦……」

  靜宜反駁姐姐靜雯說:「我什麼時候任性了,我只是好心想幫幫她們罷了! 」

  靜雯不再和靜宜鬧下去,轉頭對電媚說:「我可以和你談一談嗎?」

  電媚點頭的說:「當然可以!不知想談些什麼呢?請說……」

  靜雯牽著電媚的手,走到另一旁私下密談。

  電媚和靜雯走開不久,雨艷滿臉羞紅,喘著氣跑了過來對火狐說:「二姐,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實在不行了……」

  火狐問雨艷說:「怎麼了……」

  雨艷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正想說話之際,突然把臉俯在火狐的肩膀上。

  慧明走過來說:「剛才雷師姐很激動摸向雨師姐的身上,雨師姐忍了很久,終於忍不住雷師姐雙手對她身體的糾纏,雨師姐……好像還哭了出來……」

  火狐安撫雨艷問說:呈一妹,我知道你很不習慣,但停下來始終不好,你就多忍耐一會吧,無論如何都要顧著雷情和主人,不能讓她受折磨,快過去吧,走……」

  「二姐……我……」雨艷很無奈,只能跟著火狐走。

  我無意中發現雨艷的眼睛紅透一片,看來慧明並沒有說錯,她確實因委屈而哭了出來,我不忍心看著她受苦,即刻阻止火狐說:「不!不要勉強雨艷!這樣對她太殘忍,也很不公平,萬一雷情身體出了什麼差錯,我這輩子會更加的不好過,我想巴拉吉還是算了吧,也許我和它沒有這個緣分。」

  火狐猛然搖頭的說:「不行!主人!萬萬不行!這可是您的下半生……」

  慧明說:「火狐姐,要不讓我取代雨艷姐,我相信應該可以應付,好嗎?」

  對呀!雨艷和風姿抗拒同性觸摸敏感部位,但不是每個人都會抗拒,何不讓幾位小師妹試試幫忙呢?

  雨艷即刻回答說:「不行!雷情向我說過,無論如何也不讓小師妹碰她的身體,因為她和幾個小師妹自小便一起長大,雷情一直以來當她們是親妹妹,如果勉強的話會有反效果,畢竟這是一個心理和生理的問題,後果或許會很嚴重。」

  火狐接下說:「是呀!即使我們勉強也不行,雷情是使者的身份,幾個小師妹的輩分小過她,如果她們不遵從雷使者的話,還要侵犯使者的身體,以下犯上可不是說著玩,隨時會鬧出人命,實在不行的……」

  我難以置信的說:「這是什麼規矩,到底是誰訂下來的呀?現在不是侵犯,而是幫助她、救她一命呀!」

  火狐小聲的說:「主人,規矩當然是巫爺訂的,他老人家能訂這個規矩,自然有他的道理,您應該很清楚……」

  我無奈的說:「巫爺訂的規矩,當然有他的道理,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嗎? 」

  火狐說:「辦法不是沒有,除非將對方逐出青蓮教,或視青蓮教為叛教,那就不是本教弟子,變成普通人的身份,這樣便可免掉以下犯上的罪名。」

  火狐提出的作法,無疑對小師妹們很殘忍,但不這樣做又不行,心想:或許勸勸雷情,可能她會改變主意也說不定,於是我走到雷情面前,看見她左手緊捉座椅的扶把,右手按在抽搐中的小腹上,偶爾發出沉重的呻吟,情況看似嚴重,已不像被巴拉吉吮吸經血所造成的緊張恐懼,表情是真正的痛楚,聲音是痛的呻吟。

  我心疼的說:「雷情,可否不要固執,讓小師妹們幫你如何?」

  雷情堅決搖頭的說:「不!不要!不……」

  我嚇唬雷情說:「如果你再堅持固執的話,我只能做出兩個決定,一是放棄培育巴拉吉,二是將其中一位小師妹逐出青蓮教,相信你師父聖凌師太也不會反對,況且她也無法阻止我的決定,如何?」

  雷情雙腿緊閉,五官皺成一塊的說:「我雷情絕不會做出傷害主人或師姐妹的事,同時會遵照主人的吩咐,小師妹……上來吧……」

  雷情說完後,閉上眼睛,全身放軟的躺著,而今瞧不見她臉上痛楚的表情,更聽不見她發出緊張的呻吟,變成一具沒有靈魂的身體似,但我無從選擇的情況下,只能勉強要她接受小師妹。

  我問慧明說:「你是自願的嗎?」

  慧明毫不猶豫的說:「我當然是自願,也明白該怎麼做,主人大可放心…… 」

  電媚匆匆走過來,緊張的喊說:「主人!不行!雷情是個很重師姐妹情義之人,勉強小師妹這樣做的話,等於加重她日後的心理負擔,傷害就更大的呀!」

  我明白電媚話中的意思,主要是說雷情除了重情義之外,更重視大師姐的身份,而今要她反過來接受小師妹的恩惠,以她高傲的性格,肯定拉不下面子。面子拉不下等於心裡插了一根刺,這根刺會成為她一世的陰影,而我則成了她面前一根會走動的刺。我明白人生最大的包袱中,面子就是其中一個包袱,裡面所隱藏的殺傷力更是無法估計,這點不可不防。

  我下定最後的決心說:「不!不能讓雷情和慧明為了我而受傷害,我決定放棄培育巴拉吉,反正沒有它我也能活下來,去了煩惱根未必是件壞事,就這麼決定……」

  火狐驚訝的說:「不!主人!不行的!」

  雷情情緒高漲的說:「主人,不要想我的感受,您必須堅持下去呀!」

  電媚捉著我的手哀求說:「不要因一時的衝動,後侮一世,三思而行嘛…… 」

  卿儀小聲的說:「這項重大的決定,要不過了今天再想吧,好嗎?」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煩惱,痛下決心的說:「你們不要再講了,就照我說的辦,放棄!不許再勸我!」

  說完之後,我便走向後排的座位,不想再爭議下去,讓她們照著辦。其實我是不想去面對,畢竟沒了巴拉吉,下半身和下半生全都完了,可是在這種連小師妹也要出來承受委屈的場面,教我這位主人如何再撐下去,最後唯有擺出大方剛直的一面走開,就當給她們的主人留下一份尊嚴。

  突然,後面傳來一聲:「慢!」

  我回頭一看,發現眾人的目光投在靜雯的身上,想必剛才那一聲是她喊出來的,於是歎了口氣,心情欠佳的說:「什麼事?」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29
第三章 大膽的靜雯

  原本我為了維護主人的尊嚴和愛心,不惜做出痛心的決定,宣佈放棄培育巴拉吉,並且把善後之事交給火狐她們處理,自己則走回後排的位置,為切斷的雞巴進行默哀,可是還沒走到座位,後面傳來響亮的一聲:「慢!」

  我回頭一看,原來剛才喊出慢字的是靜雯,於是問她說:「什麼事?」

  靜雯一臉勇者無懼之本色,貿然走到我面前直說:「讓我取代雨艷的工作!」

  所有人聽靜雯這麼一說,無不瞪大著眼睛望向她,似乎不敢相信她會做出這個決定。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片刻後,問說:「靜雯,我相信你知道取代雨艷做什麼工作,但你並非本教弟子,嚴格來說,令妹和我們還有些過節,能否說說為何你肯幫我們這個忙嗎?畢竟這不是一件容易辦的事。」

  靜雯決絕的說:「這點我不需要向你交代,如果你認為我幫不上忙,或者能力未達到你們的要求,大可隨時命我停下,又或者可以把我當成第二個人選,當然前提是你有第一個人選的話,如何?己我欣賞靜雯討價還價的態度,她說出論點的同時,亦伺機佔了上風,將原本主動的我貶成被動,因為我實在找不出反對的理由,相反的,不管事情辦得成功與否,我已欠下她一個人情,她絕對是個談判高手。

  此刻,我暗地裡僥倖沒有和她商談飯店人肉一事,要不然談判中可能會被她牽著鼻子走,不過這也沒關係,起碼知道了一點,她並不是靠外貌長相或朋友感情謀得飯店營業總經理一職,確實是靠真本事上位。眼光和判斷力,正是當營業員的首要條件之一,飯店派她和我接洽,只能說是知人善用。

  我點頭的說:「好!淪落逃亡之輩,仍不失大將風範,單是這一點,足以讓我買你的帳,問題就在那一邊,那裡才是你要面對的方向,清楚嗎?」

  靜雯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轉身走向我所指的方向,不過,她回頭窺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她有什麼想法,或許覺得我很沒有禮貌,又或許不喜歡我將淪落逃亡一詞用在她的身上。

  靜宜上前阻止靜雯,問說:「姐,我沒聽錯吧?你是一個極為保守的女人,為何會做出這個決定?不是開玩笑的吧?」

  靜雯發出會心一笑的對靜宜說:「我們遇上這個麻煩,難得他們肯照顧我們 ,如今我們能夠幫上忙,出點力又算是什麼呢?」

  靜宜認同的說:「這倒是……什麼原因造成這個局面並不重要,最重要是他們此刻並沒有丟下我們,這點也是我尊敬他們的原因,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是非不分之人,總之,大膽投入就是,沒什麼好緊張,我會支持你!姐!」

  靜雯垂下羞紅的臉,小聲的說:「嗯……」

  電媚最懂得待人之道,忙上前對靜雯說:「慢慢來,如果不行千萬不要勉強哦……」

  靜雯說:「嗯……我先過去……」

  雨艷上前說:「靜雯,我陪你一起過去:?;?」

  雨艷牽著靜雯來到雷情面前,我同樣被電媚牽了過去,火狐則搭著風姿的肩膀上前圍觀。此刻,相信所有人的緊張並不是因為雷情,而是緊張靜雯能否應付得了 .剛才靜雯雖然對靜宜說了一番大仁大義的話,但我在商場上打滾過一段日子,雖然談不上什麼大經驗,不過觀人於微的小本事還是有的,她怎麼可能會答應幫這個忙,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下進行此事?別說她經理的身份不允許,她的處子之身更是難以妥協,除非她有求於我們,而且還是一件只有我們才能辦到的事。

  我本想追問電媚,因何故靜雯會主動出手相助,還是她利用電天素引的本能 ,迷失她的本性。因為電使者天生具有攝魂的本能,身上有股迷惑他人意識的魔力,而她不久之前向我提起過,如果我對靜雯兩姐妹感興趣,她和火狐會助我得到她兩人,可是這個時候問她,似乎不是恰當的時間,況且她還要監督靜雯和靜宜兩人一事,分心不下,即使答了也未必是真實的全部。

  雨艷牽著靜雯走到雷情面前,關懷的說:「怎麼了?情況還是一樣,還沒退嗎?」

  雷情羞怯的說:「吸一陣,停一陣,斷斷續續的,難受之外,現在還感到煩悶,不知什麼時候它才會吃飽,乖乖睡覺……」

  電媚回答說:「雷情,這就是我和火狐向你提起過的問題,每當它吮吸的時候,你就必須投入感情,它才會很快吃飽睡覺。」

  火狐強調的說:「雷情,就照我和電媚教你的方法,一旦它開始吮吸,你就全情投入享受性愛,你越投入的話,生理狀況就越興奮,下體便會產生大量的淫水和潮水。請記住一點,巴拉吉除了經血之外,同樣需要淫水的灌溉,最後還要吸取陰精方能成功誕生,你不要老是以為輸血供應就行,一個沒性慾的女人,如同死屍一樣,男人插幾下都會不感興趣而軟下,所以這段時間,你要盡量投入性慾快活的領域,當個淫蕩的女人,只要夠淫蕩,巴拉吉很快便會被你馴服,乖乖的睡覺。」

  聖凌師太尷尬的說:「二妹,別說得那麼白……浩迫裡始終有外人和小徒弟嘛……」

  我望了卿儀一眼,發現她臉泛紅霞,一臉尷尬的表情,閃避著我的目光。

  靜宜忍不住笑著說:「哈!這回死了,我姐姐的思想不但傳統且古板,要她幫忙讓雷情投入性慾的快活,我怕是越幫越忙,雷情投入了也會被她驚醒,哈哈!」

  靜雯對靜宜的譏笑不屑一顧,直問雷情說:「你能接受我嗎?」

  雷情望了靜雯一眼,又望向狐媚二人一眼,點頭說道:「可以!己靜雯再次問說:「對我有信心嗎?」

  雷情凝望著靜雯,似乎很有信心的說:「有!」

  靜雯毫不猶豫,解開纖細小腰上衣角結,撥幾下披肩烏黑的秀髮,拿出紙巾抹掉唇上的口紅,上前俯低身體,雙眼凝望著雷情說:「來!盡量投入,記住,我們不是要戰勝對方,而是要戰勝自己,明白嗎?」

  不知雷情是被靜雯催了眠,還是著了她的迷,竟然雙眼發愣的點了幾下頭,並且發出響亮一聲的說:「明白!來吧!」

  靜雯不再多說什麼,雙眼微微合上,但不是緊閉起來,而是留有少少視線,估計在辨認方向;雷情則在座椅上,等待靜雯把臉湊到她面前。當兩人小嘴對小嘴,離不足兩寸之位,發現她們的手互相緊捉著對方,顯然內心十分緊張,可是她兩人沒有絲毫退縮或閃避之意,甚至可說是揪出瀟灑的一面,死也要往前衝。

  雷情終於沾到靜雯的誘唇,刺激緊張的一幕教我看了心跳加速之外,一份觸不到的酸溜溜醋意亦隨即湧現心頭,也許我認為靜雯香艷的一吻,應該是落在我的嘴上,所以心情難免有些失落。

  不知是雷情真的受了靜雯的催眠,還是她剛才和雨艷有過接吻的經驗,這次她不再出現慌張的一面,而且似乎很享受靜雯艷唇的到來,此刻她全神投入熱吻當中,雙臂似導航那般,慢慢將靜雯的身體移入她的懷中,繼而還懂得對唇與唇之間做出位置上的調整,彷彿務必親到每一個部位似……

  「嗯……嗯……」

  靜雯原本掏出一身是膽的勇氣,但當與雷情正面交鋒之際,卻顯得有些慌張的感覺,其實這是處女應有的反應,要不然我可懷疑她雖是處女身,但未必是一個從未接觸過性的女人,比如同性戀的女人般,既有性愛的經驗,也可保住處女膜一樣;未插過陰道的男人也可說是處男。

  雙頰羞紅的靜雯,突然發出一聲驚叫:「是不是我的胸頂到你了?」

  真要命!頭一次遇上一位身材豐滿的性感女子,當面慰問另一個妙齡女孩是否被她的乳房頂到,這是多麼挑欲的一句話,然而說話的語氣又並非諷刺或嘲笑,而是送上關心的慰問和歉意,試問世間上有幾個男人,可以抵受像她這種內外皆美的女人?起碼我第一個就不行,勃起的小弟弟,你說呢?

  雷情凝望身前的靜雯,神情呆木的說:「沒……事……」

  靜雯慌張的雙手在自己胸前弄了一下,似在整理移了位的胸罩,又再一次不經意做出讓男人流鼻血的動作,可能她不知道身上那件黃色長袖襯衫屬輕便薄質的布料,加上第一粒鈕扣又沒有扣上,單是輕手一弄,胸前揚起的襯衫便輕易勾畫出彈乳豐滿飽脹的美態,而沒扣上鈕扣的部位所露出雪白的胸脯,更是引人犯罪的陷阱。

  靜雯臉紅髮燙,垂顏尷尬的說:「沒事就好……我以為……還是沒事了…… 」

  雷情伸出小手握著靜雯,細聲的說:「你的胸……很大……我們繼續吧…… 」

  雨媚突然說道:「好!雷情,繼續保持投入的狀態,你必須對靜雯產生佔有慾,才能淋漓盡致發揮出效用,加油!」

  靜宜的手搭在火狐的肩膀說:「姐!不要害羞!你只要像雷情那般投入,就不會覺得尷尬了,繼續吧……」

  不知什麼時候,火狐和靜宜這對鬥氣冤家竟然和好起來,任由靜宜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沒有第一時間將她推開。也許是看在靜宜支持靜雯的分上,所以才大方讓出一步吧。不過,火狐表面上雖是兇惡且不講人情味,但內心無時無刻都在關心大家,遇上危機,她絕對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來保護對方,這點我可以保證。

  剛開始的時候,靜雯是主動,但現在的主動權已落在雷情的身上,她一手將靜雯拉到面前,迫不及待,將小嘴湊到靜雯誘艷的珠唇上,再稍稍移開鼻尖的對碰,送上情深一吻,兩人的濕唇再次貼在一起,今回她兩人似乎已信任對方,各自閉上眼睛,不管身邊周圍的一切,只陶醉在纏綿濕吻吮吸之中……

  靜雯漸入佳境,兩人開始懂得互相配合對方,分別調整姿勢迎合對方的動作 ,雷情雙手環抱靜雯的粉頸,靜雯則俯低身體,臉貼臉的使出渾身解數,欲將投入激吻的情緒,推向忘我的境界,邁向另一個高潮。

  火辣的激吻如火如荼的進行,靜雯和雷情不再害臊,從她們急促的鼻息聲中 ,不難發現她們利用鼻息聲傳送內心渴望之所求,要不然雷情牽著靜雯的手擺到她的乳房上時,靜雯不可能不抗拒,哪還會依樣畫葫蘆,同樣將雷情的掌心移到自己豐滿飽實的彈乳上,開始向對方的乳房進行挑逗的揉搓。

  意想不到的是,靜雯突然主動解開襯衫上的第二粒鈕扣,也許上衣過於狹窄 ,弄得她很不舒服吧!但我卻十分喜歡她這個做法,起碼襯衫的空隙加大,增添幾寸雪白的胸肌,偶爾窺見淺黃色胸罩上的蕾絲繡花,大大提高撩人心癢的誘惑力。不過,我還是喜歡她之前那件繡有白色蕾絲小花的粉紅色胸罩,畢竟這是我在她身上頭一次所窺見的貼身衣物,算是一份珍貴回憶的東西。

  瞬間,雷情的下體好像有了反應,她的雙腿左右拉弓的張開,小腹和下臀開始上下波伏的動作,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已陷入春潮蕩發、淫水四潑的狀況,急需雞巴的抽插,唯獨我們知道,她並不是急需,而是已插入當中,並且是一條懂得吮吸花蕊的大頭鳥。

  雷情性慾高漲,已抽離激吻的索求,轉向下體的享受和揉搓靜雯的彈球,以發洩內心澎湃的激情,並不時發出撩人春意的呻吟聲:「噢……很脹……噢……」

  電媚激動的說:「雷情,盡量感受下體的衝擊,不要抗拒和懼怕,大膽投入性慾的領域,緊捉快感的到來……」

  火狐緊張的說:「靜雯,不要退縮,大膽刺激雷情的乳房,可以的話把手伸入她的衣內,給她實體上的撫摸,刺激她的乳頭……」

  聖凌師太搖搖頭歎了口氣,應該對火狐的言詞感到尷尬,又或許是看見愛徒當眾淫意大發,為師者在幾位小徒弟面前,真不知該高興還是感到羞恥,唯有藉一聲歎息,宣洩內心的無奈及挽回一點師父的顏面和尊嚴。

  靜雯當機立斷,拉起雷情的上衣,從背後鬆開胸罩的扣,再將鬆開的胸罩往上一推,柔滑的一對玉掌即刻分別揉搓雷情小湯碗的乳房上,引得雷情的性慾更加高漲,一隻手滑落衣角,有意無意間,似向靜雯發出欲想摸進衣內的索求。

  好戲連場,剛才靜雯毫不猶豫拉起雷情的上衣,直接摸向她的乳房上,此刻雷情向她發出同樣的要求,她卻捉著衣角,猶豫不決,停下腳步。

  電媚對著靜雯雙手合十,細聲一呆求的說:「靜雯,拜託別中斷……求你了……」

  火狐即刻指著電媚,小聲指責的說:「電媚,你是使者的身份,除了對巫爺和主人之外,不可對任何人或物件,做出雙手合十的朝拜。」

  電媚即刻放下雙手,並向火狐示出道歉的手勢。

  靜雯看著電媚被火狐指責,顯得有些過意不去,接著果真把雷情的手擺進她的衣內,並且臉紅羞怯,調整身體的角度,方便雷情的手在她衣內活動,而她的手同樣揉搓雷情的小乳房,掌心則貼磨已豎起的乳蒂上,摸得雷情慾火高漲,連發幾聲:「噢!嗯……不……啊……」

  雷情慾火高漲的同時,伸入靜雯衣內撫摸著乳房的左手,動作上也變得狂野起來,雖然靜雯不像雷情那般,上衣被拉起、赤裸著上半身,但以我看過無數情色片的經驗,和學校教會我們應用的判斷力,即使襯衫擋住了視線,仍料到雷情狂野的動作主要是想推開靜雯的胸罩;這和之前柔和的撫摸,已是兩碼子的事。

  火狐自言自語的說:「哇……雷情顯得很急躁,如果靜雯肯把胸罩給鬆了,情況就會好很多……」

  靜宜對火狐說:「我姐姐可是一個保守傳統的女人,絕不可能會解開胸罩,我勸你還是別癡心夢想了……」

  豈料,靜宜的話剛說完,靜雯的手已伸入自己的衣內,肯定是解開胸罩的鈕扣,雷情見狀,揉搓的動作變得更加激強烈,差不多連靜雯襯衫上的第三粒鈕扣也快逼爆。眼看雷情在靜雯衣內對著彈乳的揉搓,我手掌不禁也癢了起來,再望向靜雯胸脯緊張的起伏,和那欲拒還迎的羞怯面容,恨不得上前將她兩人一塊幹掉!

  「噢……嗯……不……嗯……」兩人同時發出一樣的呻吟聲,剎那間,真分不清楚到底誰叫嗯,誰喊不的了。

  突然,靜雯大聲一叫:「啊!痛……」

  我即刻專注望向靜雯的彈乳上,發現她的手似乎在抵擋雷情的怒捉,當望向雷情的一刻,發覺她並不是惡意傷害靜雯,而是一手按著小腹,臀部不停的擺動,但另一隻手不是不從靜雯的衣內抽出,反而是靜雯將她的手緊緊按在乳房上,蜜穴的部位則在座椅扶把上偷偷磨蹭,難怪她二人會共同發出激盪的呻吟,原來雙雙已得到高潮的降臨。

  「啊!啊!怎麼……啊……」靜雯仰天發出無聲的叫喊,雷情則進入忘我的境界,似在閉目沉思,肯定享受著潮水湧出蜜穴時那一陣陣的快感。

  電媚興奮的說:「雷情!不要顧著移動身體,盡量想著剛才的快感,盡量用力的喘氣,美妙的感覺將從你的呼吸中傳送到你身上每一個部位,你將會感覺你是一位幸福的女人!快!別分散此刻美妙的情緒,集中在性愛慾念之中……」

  雷情似乎領略電媚剛才所說的一切,隨即喘出幾口大氣,下體果然連續抽播了幾下,女人性愛後出現這種狀況,不用想也知道,另一次的高潮已接踵而至。有趣的是,靜雯竟也偷偷學雷情一樣用力的喘氣,莫非她也想得到第二次的高潮?

  我心裡想著電媚教雷情用力喘氣一事,必定不會造假,但其用意是否全因為雷情,還是想探出靜雯的反應,如此看來,我一直被這位昔日大嫂的外表給騙了,她並非我想像中那般單純和無知,她本來就是一位鬼馬又俏皮的美人兒。

  果然,在我細心留意之下,靜雯喘了幾下大氣後,下體果真抽搐了幾下,相信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電媚之外,都因二人的激吻戲和熱血沸騰揉搓乳房的一幕,引得全身發熱,情緒高漲,應該沒有人會注意到,靜雯也得到兩次的高潮。

  此刻,現場好幾個人的臉皆泛上紅霞,卿儀和聖凌師太見到我的目光,更為尷尬,忙垂下羞紅的臉頰,而雷情身體酸軟躺在座椅上,靜雯則為雷情拉下身上的衣服,跟著把手伸進自己的衣內,應該是調整離了位的罩杯,和扣回剛才解開的胸罩扣。她也許不知道,此番簡單又不洩露春光的動作,卻撩起濃艷挑惑之味,令平白無辜的我,再一次要承受慾火的煎敖一。

  雷情感激的說:「靜雯,謝謝你!」

  靜雯露齒一笑的說:「沒什麼,不必言謝……」

  電媚心情變得開朗的說:「雷情,剛才處理得很好,往後巴拉吉開始吮吸的時候,你就依照今天投入的方法解決就行,我想它現在會很安分好好睡上一覺,不會那麼快又鬧肚餓。對了,幾位小師妹們,雷情就拜託你們幫她善後了,拜託!」

  慧明小師妹說:「電師姐,放心,照顧雷師姐的工作是我們分內之事,千萬不要說拜託,我們個個都很樂意照顧她。」

  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改投在我身上,不知是希望我這位主人發表感想,還是等候我吩咐她們工作,總之,氣氛突然沉靜了下來,感覺上很不自在,怪怪的。

  我好奇一問說:「個個怎麼都望著我呢?」

  電媚笑著說:「主人,您在這看著不走開,我們怎麼敢擅自離去呢?況且幾位小師妹也不好意思在您面前處理雷情的善後工作,您是否有什麼想對我們說的呢?」

  我愣了一愣的說:「哦!我是有件事想說,就是給靜雯和雷情二位掌聲,恭賀她倆大功告成,同時也給幾位小師妹辛勞的照料送上一份鼓勵。」

  一片原本不該響起的掌聲,無故響起,但大家都很用力的拍掌,我不知道這掌聲是給靜雯和雷情精采的演出,還是給幾位小師妹,但可以肯定的是,幾位空姐也偷偷拍著手掌,其實她們一直在旁窺看,我是有留意過的。

  卿儀走上前幾步對靜雯說:「謝謝你,今天當我卿儀欠你一個人情,他日你有需要我的幫忙,隨時前來通知我一聲就行了,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靜雯即刻拒絕的說:「華陽夫人,千萬不要說欠什麼人情,我和妹妹能夠在這架飛機上,已是你賜予我兩姐妹最大的恩情,我們除了報答之外,絕不敢向你邀功 .」

  卿儀說:「靜雯,我說過不要叫我華陽夫人,往後叫我卿儀,知道嗎?」

  靜雯回答說:「是!卿儀……」

  空姐上前對我們說:「妨礙大家一會兒,十五分鐘後,我們將為各位送上茶點糕品,不知方便嗎?」

  我先表白立場的說:「你們拿主意就行了,不必問我的意見。」

  卿儀對空姐說:「哦!對了,我正好有件事要和你們商量,隨我來吧……」

  空姐被卿儀帶走之後,我身邊的電媚也同樣被她拉去,我不知她們想商量什麼,只知道該是時候退到後面,免得讓大家有無謂的尷尬和阻礙她們辦事。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29
第四章 空中性愛

  一場稱不上是性愛,卻又屬於性愛的戲,終於完滿結束,大火兒開始忙該忙的事,談該談的事,而我則坐回後排的座位上,腦海裡想著剛才一連串的疑問,靜雯和雷媚之前談過什麼事,為何會肯獻身相助?卿儀為何要說欠靜雯一個人情,還有她和空姐有什麼事,竟需要私下商量那麼的重要?

  有趣的是戲院散場後,會出現很多人等候廁所的情形,沒想到在飛機上,同樣遇上了這樣的問題,最後還要空姐跑出來通知大家,後面還有幾間洗手間,看來剛才靜雯和雷情那場情愛之戲已弄濕所有女人的內褲,這才導致急著要到洗手間清理,而男人就少了這種麻煩;這就是有水龍頭和沒有水龍頭的分別。

  電媚和卿儀對空姐談了一會兒後,很快便走了出來。電媚看看小師妹對雷情善後一事後,便春風滿面走到我的身旁。

  我讓電媚坐下後,接著快速向周圍望了一眼,迫不及待,趕緊把手摸向她的胯間,並順手插入長褲內,挑起內褲的橡筋,直接摸在毛茸茸的蜜穴上,果然,插入之際已感到暖烘烘的,當手指滑落蜜溝上,不但沾上黏答答的淫汁,捆心聆聽下還可以聽到響起「吱!吱!」的水聲,相當過癮。

  電媚雙腿合攏,雙手按著我正在挖掘她蜜穴的手,並且全身酥軟的貼到我的身上,發出風騷銷魂之呻吟說:「為何一來就攻向我的要害,我已經快忍受不住了……」

  我坦白告訴電媚,因為好奇想知道,為何那麼多人等著上洗手間,是不是看了靜雯和雷情性愛的戲後,下面都脹滿淫水,不得不到洗手間解決,所以趁她未上洗手間之前查證一下罷了。她聽了之後,忍不住笑了幾聲。

  電媚除了笑出幾聲,亦阻止我把手從她內褲裡抽出,並小聲哀求的說:「既來之,就要懂得則安之的道理,我現在全身像被火燒般的難受,可否先幫我弄一弄,幫我弄出多一點水,我怕下面會燒壞掉,來……幫我弄一弄……大膽的弄……」

  始終忍受不住電媚百般挑惑的手段,於是手指慢慢伸入蜜道內,不用說,此刻這條蜜道自然是濕潤無比,手指只是輕輕一送,無須花上半點力氣,已經滑入大半根,原來越深入的騷水,就會越滾燙,難怪這條吸精管的魔力會那麼大,竟能夠把五億條精蟲殺剩下一條,原來死因是被滾燙的淫水給燙死,現在我完全明白了。

  電媚一手死命按著我的手不放,深怕我會突然抽出似,而另一隻手開始是揉搓自己的乳房,但很快便摸向我的褲襠,尋找我那條小鳥鳥,當被她摸著的那一刻,我不知是否想起它不能辦事,興奮的心情隨即沉澱下來,但我知道女人慾火焚身的時候,千萬不可以退出或半途而廢,要不然會被她痛恨一輩子。

  突然,電媚主動將我的手從她內褲裡抽出,並站起身牽著我的手,示意我跟她走,我想此刻身在空中的飛機上,除了邀我到洗手間之外,已別無其他的選擇,難不成用降落傘跳下去嗎?

  我沒有意見的跟著電媚身後走,但她不是帶我到洗手間,而是往後面的通道走,約走了十幾、二十步,這裡應該是我平時坐的普通客座,奇怪的是,電媚好像回到自己的家裡似,懂得從暗格裡拉出一條藍色的屏風布,這塊布是空姐用來阻擋乘客的視線,以防止我們看到她們醜態的一面。

  電媚迅速拉我到屏風布阻擋的後座,表一正刖面火狐她們不越過藍色的布,絕對是看不見我們。當我看見這裡除了空座位之外,一個人影也沒有的時候,心裡湧現一股莫名的興奮。我突然感覺身份尊貴了許多,感覺和《空軍一號》影片裡的總統很相似,飛機上他身邊除了手下便是妻女,我同樣是手下和美女,巧合的是,我和他同樣分別帶上可以上和不可以上的女人。

  當望向電媚的那一刻,才知道最興奮的人是她,而不是我這位主人,她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無拘無束,隨意脫下鞋子,運動衣的拉鏈快速拉下,順手鬆開鏈扣,兩邊衣角各自左右分開,中間露出一對豐滿飽脹的乳房,和淺米色鏤空的蕾絲胸罩,接著運動褲往下一拉,一條粉米色透明內褲懸掛在雪白粉腿之上,陰部則泛起性感的黑毛暗影,一個轉身,豐腴的彈臀隨即在我眼前一亮,簡直性感透頂。

  電媚走過來,雙手將上半身已撇開的運動衣再往後輕輕一拋,先是露出粉滑的雙肩,接著是兩條性感的玉臂,當整個衣袖即將脫離掌心的一刻,原本只看到淺米色鏤空的蕾絲胸罩,此時不但可以瞧見整個完整性感的罩杯,還可觀賞到罩杯盛放飽脹彈乳的誘景,然而爆出罩杯邊沿外的乳肌,最為香艷且誘惑味極濃。

  雖然我最近才知道,眼前這位昔日的大嫂性慾盛旺,但卻不知道外表單純的她,內心裡竟有狂野的一面,上次她由保守轉至不顧一切的衝動,我當是情到濃時,無法克制壓抑多年積存的慾火,方才爆發出震撼的動力,沒想到她比我更為厲害,竟是一枚性慾炸彈,當真始料不及,簡直太意外了。

  如今我和電媚兩人身在飛機上,並不是在房間裡,前面還有兩位外人,和幾位完全不認識的空姐,她非但可以置之不理、一更隨意暴露身上春光,簡直大大超出我所能想像的一切,假設早幾年我知道她的思想如此豪放,我肯定將她奸於床上,奸完再奸,絕不會獨自躲起來打手槍,哎!我被她的外表騙得好苦呀!

  電媚用她纖細的玉指,在粉肩上的肩帶一挑,左邊淺米色的肩帶隨即滑落垂掛在玉臂上,望著她那豐滿的彈球、性感惹火的身材、雪白迷人的粉腿,和那誘惑的禁區,我再也忍受不住,只能脫下鞋子拉下運動裝的拉鏈,將她摟抱在懷裡。

  我在電媚的耳邊說:「不怕有人進來嗎?」

  電媚牽著我的手擺在她的內褲上,細語嬌聲的說:「您以前不是很想在飛機上和我做愛嗎?剛才我和卿儀已向空姐說明要求,她們不會進來,其他人更不會進來,現在我十分的需要,您要好好滿足我,您再次摸摸看,下體是否濕得很厲害……」

  我在電媚的內褲上摸了一摸,感覺比之前還濕上幾倍,可是想起我那不成氣候的小雞雞,又提不起興趣,做男人做到這樣真不是滋味。

  電媚察覺我心中不悅,於是關心的說:「怎麼了?好像沒有心情,出了什麼事?」

  我歎了口氣說:「還不是下面的問題,短小的雞雞又怎能滿足你呢?」

  電媚關懷體貼的說:「您那裡現在雖然不行,但您不是還有手和口嗎?不管是您身上的哪一處,我都會喜歡,同樣會滿足。以前有沒有想過,我在飛機上含著您的下面,直到它在我口裡爆漿呢?」

  我點點頭的說:「當然有呀!但只限於幻想,從未想過會有實現的一天。」

  「嗯……」電媚說了一聲後,即刻為我脫下長褲,接著讓我坐在座椅上,自己則以半跪之態握著我的小雞雞,二話不說便含入小嘴內,纖纖玉指則在春丸上輕輕騷弄。

  今天已是第二次被人含我的小雞雞,之前那一次則是火狐令我射精,她那一次是失敗的,因為射過精之後,小雞雞沒能力再次勃起,但現在的情況似乎不是很差,還感到有些熱騰騰的感覺,加上她那靈活幼舌的舔弄,和剛柔並重的吮吸力,讓我心裡湧現一種癢的感覺,一種有可能會射出的感覺。

  電媚吞吐了一陣後,將我的小雞雞貼在她兩片誘唇上挑弄說:「我感覺它好像大了一點點,不知是錯覺,還是真的如此,總之,摸上去的手感已大不相似。」

  我同意的說:「嗯,我也有同感,相信比之前的燙吧,對嗎?己「嗯,是的……。電媚忙點頭應了一聲是之後,繼續用誘唇細心舔弄小雞雞。

  我知道電媚肯定對小雞雞很失望,於是偷偷看了她一眼,瞧瞧她的不滿是什麼樣的表情,可是失望的表情沒看著,反而看到她陶醉於舔弄雞巴的表情,和偷偷地用手撫摸濕透一片的陰溝和兩片陰唇。

  我不想電媚難受,於是說:「看來你真的很需要,要不讓我給你舔舔如何? 」

  電媚搖頭的說;「不!剛才看靜雯和雷情那一幕,我下面已經癢得忍不住,曾想過偷偷用手解決,可是看見靜宜在現場,加上又要關注雷情的狀況,所以只能強行忍著,現在碰到您那裡,我知道高潮快要來了,今回我一定要它射在我下面,怎麼說在飛機上做愛,一直都是我和您的夢想,所以絕對不能錯失良機,一定要讓它射在我下面。」

  我不明白的問:「可是以它現在的狀況,如何能插進你下體呢?」

  電媚竊笑的說:「這可難不倒我,別忘記我和火狐這幾年是怎麼過,讓我來吧……」

  電媚說罷,站起身脫下內褲和解下胸罩,變成一位赤裸裸的大美人,也許她不是第一位在天空赤裸的女人,但今天可以肯定,她必定是其中的一位。

  電媚自言自語的說:「哇!真的好濕哦……」

  我不知道電媚想怎麼弄,但她卻以行動告訴了我。她首先讓我安然的坐在椅子上,接著張開雙腿跨到我身上,將濕透一片的毛茸茸蜜穴移到我的小雞雞上,並且嬌媚的說:「麻煩您環抱著我,或捉著我的手,總之,現在我將整個人交給您,千萬別讓我掉在地面就行了,記住一定要捉緊我,因為我現在情緒高漲,不知待會是怎麼樣的瘋狂,所以您要顧著我,同時不要快洩哦……」

  我即刻回答說:「沒問題……」

  電媚把手交給了我之後,以半跪的姿勢,將蜜穴濕滑的陰溝緊貼在小雞雞的身上,便馬上開始擺動臀部,由快至慢,將敏感濕滑的陰蒂磨在小雞雞上。

  我感到下體被暖烘烘的陰溝磨燙著,倒有一種很不錯的快感,尤其是小雞身偶爾碰到蜜洞兩片陰唇的小洞,更為刺激,雖不是插入蜜洞內,但雞雞遭受陰毛的騷弄,和兩片濕滑又暖烘烘的陰唇燙磨著,還有兩條類似溝邊的軟體物,從上至下,由慢至快的推動,那種壓迫感和觀賞著眼前一對晃擺的豐滿彈實霸乳,真是興奮到連老爸姓什麼也給亡心了。

  「啊!爽……很刺激……加上飛機不停的擺動,爽死我了……我……快不行……捉緊我……我快要爆了……捉緊我呀!」

  我不敢怠慢,即刻緊捉住電媚的雙手,下體為了迎合她彈臀的擺動,我也撐起屁股將小雞雞頂向蜜溝,拚盡力氣上上下下,磨擦蜜溝之位,雖然知道不可能會頂進蜜洞裡,但頂到陰蒂的部位,她所喊出的呻吟聲,已夠我樂上一樂的。

  「啊!頂到了!呀!忍不住……快要爆了……捉著我……呀!爆……來……來了……啊!」

  「是呀!飛機這樣的擺動,真夠刺激!哇!遇上氣流!哦!刺激!」

  電媚拚命大力扭動腰肢,晃擺彈臀,淋漓盡致,仰天一喊,一股不知是否是陰精,還是積在蜜穴內的瓊漿,突如其來,如排洪般傾盆而至,弄到我的腿不但濕了,連座椅也濕了一大片。

  哎!真是要命!這架飛機不是我的,更不是什麼航空公司的,而是卿儀向朋友林見月借來的,要是空姐如實稟報我們的淫水弄髒了座椅,真不知顏面何存呀!

  「不要停呀!我還沒射出!快!別讓它軟下縮了回去!快搖呀!」我叫喊著說。

  氣喘如牛的電媚,一聽之下,即刻恢復戰鬥狀態,雙手捉著座位的扶手,再次將蜜穴壓在我的小雞雞上,使盡力氣上下前後的狂磨,再一次讓我感受磨擦蜜穴,所帶來陣陣壓迫緊逼的快感。

  「哇:?二:下面很燙……是不是射了呀?」電媚瘋狂扭動彈臀的說。

  「就快了……五億的精蟲……已有四億九千多萬條,被你兩片陰唇逼到門口了……哇……不……不要……啊!名兀了!射了呀!」我忍不住內心的興奮說。

  電媚的身體突然往後一滑,整個人落到地面,自然而然形成蹲的姿勢,只見她不慌不亂把頭伏在我的小雞雞身上,小嘴微微張開,將軟下的小蟲含進嘴內,並且使盡的吮吸,指尖則在春丸上輕輕掃動,陣陣萬蟻爬行的難受感覺湧現心頭,隨即像撒出一泡尿似,並打了個冷顫。

  電媚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著說:「哈……哈……我終於……嘗到主人……的精子……了,而且還是在空中吃進肚裡,這……肯定是一個難忘的回憶呀!主人!我好幸福呀!」

  聽電媚道出肺腑之言,我除了感到沾沾自喜外,還有些感動,畢竟從未想過 ,竟會有女人對我的精子如此重視,而對方還是我深愛的大嫂。不過,我很同意她說的一點,在空中能吃到我的精子,真是一個難忘的回憶,同時,這亦是她最大的福分 .大戰之後,我和電媚二人全身酥軟,躺在座椅上不停的喘著氣,過了一會兒,她先起身穿上貼身衣物,可能是冷的關係吧,接著為我穿上衣服後,再繼續穿上其餘未穿的衣服。

  望著電媚穿衣服的時刻,想起以前曾幻想過,在飛機上與大嫂無拘無束的做愛,待做完愛之後,躺在一旁,觀賞她穿衣服的情景,和感受夫妻恩愛的溫馨,而今全都一一的實現。記得在公司同樣曾幻想要姦淫性感的白領麗人,雖然並未實現,但靜雯上演那場挑欲的戲,或多或少也可算是一種先兆。

  不想可沒事,越想就越驚訝,以前想上的美芳,借體還陽後把她給上了;不滿意雞巴短小,想過把它切下換根大的,結果,陰差陽錯的情況下也如願以償;甚至想得到當時在也篷身邊當秘書的雨艷,和希望擁有一位很富有的女朋友,雖然現在還未實現,但人選已奇跡般的出現在我的身旁。一件兩件可說是巧合,但幾件加在一起,就未必是巧合那麼簡單,這到底是巫爺給我的獎賞,還是命中已注定有的呢?

  電媚整理了衣服後,坐到我身旁說:「想什麼事想得如此入神呢?」

  我摸一摸電媚的秀髮說:「哦……沒什麼,剛才看著你穿衣服,想起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皆是我以前所期待能實現之事,好比和你……」

  電媚聽我講述心裡想著的怪事,除了笑我好色之外,還怪我以前只懂得想,卻不敢付諸於行動,導致兩人白白浪費了幾年光陰,和受了幾年冤枉的苦。

  電媚沉思了一會兒說:「主人,您剛才說還未實現一事,雨艷和卿儀二人,包括風姿在內,已屬您的囊中物,現在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至於靜雯和靜宜兩姐妹,靜雯我認為成功在望,靜宜目前還說不清楚,可能比靜雯更容易得手,但也有可能會比登天還難,目前還是說不準,必須花點時間深入探索,方知情況如何。」

  電媚的回答很有趣,先是說話的口吻,怎麼像個夜總會媽媽桑似的。靜雯是名處女,並且智慧和教育修養絕不在靜宜之下,並且從靜宜口中得知,她是極為保守傳統的女人,相反的,靜宜曾為求達到目的,肯不惜犧牲一切,以這兩個性格做比較,後者顯然較容易得手,為何她的見解恰好相反呢?

  我不解的問說:「電媚,為何你說靜雯比靜宜更容……」

  電媚發出會心一笑的說:「主人,越聰明越有本事的女人,處理身外的事,手法明智且夠果斷,皆因大前提皆以利益為主,思考方面,僅有利與弊和得失之問找出平衡點。不過這種人面對本身情感一事,往往舉棋不定,難以做出明智的決定,也許這就是人常說的一句話,看得遠的人,就看不到自己的影子,看得越遠的人,就越看不見自己。」

  我能夠理解電媚所說的道理,亦認同她的說法,原本靜雯寧死也要留在飯店內,以堅守她的工作崗位,可是聽到妹妹會成為她的待罪羔羊,她那幾百頭大象也推不倒的固執,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由此可見,她情感地帶是多麼的脆弱,隨時隨地會成為她的致命傷。

  我繼續問電媚說:「我認同你分析靜雯的性格,但對於靜宜就不是很明白,能否說說你的見解呢?」

  電媚說:「對於靜宜嘛……剛才說過必須花點時間深入探索,方可知道答案 ,因為她長久以來受姐姐的影響,內心情感地帶已經麻木,換句話說,已視感情於無物。

  一個人的內心缺乏了感情,眼前看到的不是利益,就是自卑感,前者還可以用好處滿足她,後者非但不會接受他人的好意,還會當作是種可憐的施捨,無疑是加重內心自卑的包袱,所以說也許會比登天還難,真是很難說……」

  記得電媚之前說過,曾下苦心學習提高處事和應變能力,看來她的學習很成功,起碼對靜雯和靜宜的性格分析得頭頭是道。不經意想起靜雯邀她私談一事,我好奇向她追問說:「靜雯剛才和你談些什麼?是不是你要求她對雷情:??;」

  電媚即刻說道:「不!我怎麼敢貿然要求靜雯向雷情進行挑欲呢?要是她誤以為我們對她有所企圖,不是會破壞您的形象嗎?俗疋個罪名我可擔待不起哦……」

  我即刻說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千萬別誤會,我只是好奇靜雯怎麼會出手相助罷了,而事件又恰好發生在你們私談之後,所以難免有些懷疑,既然不是交談此事,那她和你談了些什麼呢?」

  電媚回答說:「靜雯是問我關於巴拉吉一事,她想瞭解整個過程是怎麼樣發生,以消除內心的疑惑,因為她始終難以相信您會把那裡切下來,所以想在我身上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我繼續問說:「你都一五一十告訴靜雯了?」

  電媚點頭的說:「嗯,講出大部分了吧,細節就沒有詳細說明,怎麼了?」

  我好奇的說:「靜雯的用意是什麼呢?她聽後會相信嗎?」

  電媚聳聳肩的說:「我想靜雯應該是相信的,要不然絕不會出手相助,至於她的用意是什麼,這點就很難說,可能是想得到多方面的數據,以支持跟隨我們的自信心,又或許親眼目睹態度囂張的李佳音對您如此的尊敬和重視,加上電視又報導您解決鬼屋一事,所以對您的法力產生好奇,故有此一問吧……」

  聽了電媚的解釋,我心裡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不是感到很滿意。

  電媚突然說道:「不!不對呀!靜雯是六星級飯店的營業部總經理,必定是個懂得處理大事之人,倘若單是好奇的話,為何會在緊迫的時候向我追問呢?這可不成理由哦……」

  對!剛才電媚的回答中,我感覺缺少些什麼似的,但又無法說出來,其實就是她剛說的這一點,靜雯怎麼會在緊張的一刻拉走電媚到一旁追問我的事,這可不成理由,最奇怪的是,她問清楚一切後,竟主動幫雷情的忙,這未免太過於偶然了吧?正想向電媚追問之際,她卻自言自語的說:「除非……除非……」

  我緊張一問說:「除非什麼?己電媚邊思考邊回答我說:「除非靜雯有求於您,她才會主動出手相助,這也解釋為何她要向我追問您身上法力一事,如果說她有所求,估計八九不離十是為了靜宜,她這招先斬後奏,果然發揮得淋漓盡致,我們再也沒有拒絕她的理由。不過,她為了妹妹不惜犧牲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上演淫蕩的一幕,真是夠委屈的……」

  我心有不甘的說:「什麼不惜犧牲自己?雖然靜雯有做出淫蕩的動作,但並沒有露出身上一點肉,這算哪門子的委屈嘛……」

  電媚笑著說:「主人,這可是您的不對了,一個女人暴露身上的肉,並不算是最大的委屈,在大庭廣眾洩露本身閨房的隱私,那才是最大的委屈。」

  我好奇的說:「洩露本身閨房的隱私?你的意思是說……」

  電媚回眸一笑的說:「女人在房裡能有什麼隱私呢?還不是手淫一種嗎?她公然向雷情做出挑欲的動作,難道她不知道會洩露出身上的隱私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你是說靜雯在做出決定之前,已經料到你們會發現她有手淫的習慣,所以形成你口中所說的委屈?」

  電媚羞笑的說:「當然!如果不曾手淫的處女,怎麼能做出挑情的動作,別忘記我們都是女人,只要是女人,身上就有這份閨房的隱私,試問怎麼能不是委屈呢?」

  我點頭同意的說:「嗯,難怪靜雯的手法皆是那麼的順其自然,而且還會捉緊高潮降臨的一刻,難怪……難怪……兩次都能把握得那麼準確……厲害……」

  電媚感到意外的問我說:「您竟然發覺靜雯得到兩次高潮,果真不簡單,雷情也是同樣得到兩次高潮。火狐告訴我,巴拉吉需要雷情噴出陰精,但要一個剛破身的女人得到高潮,簡直難如登天,幸好雷情肯為巴拉吉不顧羞恥的盡情投入性慾地帶,並且有外人加入,意外觸中刺激的要害,倘若是熟人的幫忙,恐怕尷尬這一關也過不了,更別說快感的到來。」

  我有感而發的說:「幸好靜雯跟我們一起走,要不然雷情這一關可無法成功 ,有機會要好好多謝靜雯一番。」

  電媚說:「主人,想報答靜雯總是有機會的,我們現在還是先過去露露臉吧……」

  我點頭的說:「嗯,謝謝你,其實培育巴拉吉的功勞,除了雷情之外,你的功勞也不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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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冤家路窄

  我送上親切的一吻,電媚發出會心一笑,小鳥依人般摟著我的腰,一塊走出去。

  牽著電媚的玉手,雙雙來到頭等艙中,發現所有人都有說有笑,幾個小師妹和雷情正談天說地,偶爾嘻嘻哈哈的笑起來;火狐三姐妹則似在互訴心事;意外的是黃家雙胞胎竟和卿儀談得十分融洽,感情似乎還很要好,也許她們三個在交談行政管理的經驗,其實這樣也是好的,要不然卿儀除了電媚之外,真是很難找到談天的對象 .大家見我走了出來,各自都望了我們一眼,輩分小的當然不敢出聲,可是輩分高的同樣沒有出聲,或許大家心中存在尷尬二字,覺得還是少出聲為妙。

  這時候,兩名漂亮的空姐,笑著走到我們的座位說:「可否讓我們為尊貴的閣下獻上甜品糕點呢?」

  電媚回答說:「謝謝!有勞了……」

  空姐笑了一笑的說:「能夠服務閣下是我們的榮幸,請稍候一會兒,食品很快送上。」

  沒想到空姐剛轉身,另外兩個已將食品送上,還有咖啡和奶茶供我們選擇,雖說蛋糕或甜品都很美觀,且具有相當高的水準,但這一餐卻是我乘坐飛機以來,最為簡單且寒酸的一餐,也許是不夠時間準備吧。

  結束簡單的茶點後,大火兒進入休息的狀態,空姐通知機長把燈光調暗,我也樂得睡上一覺,畢竟這次逃亡,不管身心還是體力方面都相當的疲累,何況還射了兩次精,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什麼都不要做。

  機長透過傳聲器,要求我們扣上安全帶,我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這個小睡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飛機即將降落,於是望了窗外一眼,雖然都是白色的雲霧籠罩,但依稀見到地面出現一塊一塊黑色的物體,以前我不知道這些物體是什麼,後來才知道原來都是陸地上的屋頂,這表示說我們已進入泰國的領域。

  我告訴電媚說:「我們已經進入泰國的領域了!」

  電媚向窗外望了一眼,隨即眉開眼笑,拍了幾下掌聲說:「嗨!大家記得巫爺說過,只要我們到了泰國就會沒事這句話嗎?現在我向大家宣佈,我們已抵達泰國的領域,真正脫險了,人生新的一頁即將開始,大家興奮嗎?」

  「興奮!」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電媚得意忘形的說:「再說一遍,這回要響亮的,大家興奮嗎?」

  「興奮!」刺耳的歡呼聲終於響了起來,一股澎湃的朝氣,迅速覆蓋眾人疲憊的身上,隨即換上朝氣蓬勃的一面。

  空姐再次檢查一遍的說:「飛機即將降落,請大家關閉行動電話或電腦,扣緊安全帶,直到機長發出可以解開安全帶的訊息,方可隨意活動,謝謝合作。」

  飛機開始逐步的降落,這時候我不禁想著,這架飛機僅有十多個乘客,重量和平時大不相同,會不會出現隱藏著察覺不到的危機呢?

  其實再多擔憂也於事無補,還是安安定定的坐著吧,豈料,心裡頭剛有了決定,傳聲器再次發出機長的聲音,他以輕鬆愉快的口吻,告訴我們已經安全降落之外,其他的不是介紹他們的名字,便是慣常使用的祝福語。

  我忍不住發出讚歎的說:「哇!這位機長的駕駛技術真是一流,飛機竟然可以無聲無息降落落至地面,連一點接觸地面輕微的碰擊反應也沒有,實在不簡單,如果不是望了窗外一眼,我肯定不會相信已經安全降落,還以為仍在半空中。」

  飛機終於完全停了下來,我們的行李也安排在門口邊,接著空姐安排我們離開,走到機艙大門,兩位機長在一旁恭送我們,當空姐向我們介紹正副機長的時候,我才驚訝原來正機長是華人,而且還是一位不足四十歲的中年人,看著他帶著兩位外國機師,不禁向他露出欽佩的目光。

  幾位空姐帶領我們辦入境手續,小師妹們很認真堅守自己的崗位,不讓任何人碰觸雷情,即使將輪椅抬過門檻,亦不允許任何人插手幫忙,她們盡責的精神,實在值得鼓勵。

  當走到入境的櫃檯,空姐把推動行李的手推車交還給我們,因為她們很快要飛回香港,所以無法送我們入境,卿儀除了多謝她們之外,還偷偷把錢塞到空姐手中,雖然她們不敢要,但最後還是拗不過卿儀熱忱的態度,半推半就,裝著不知情的狀況下,讓卿儀把錢塞進她們的口袋裡。

  空姐走後,我們一行十五人總算可以鬆下一口氣。

  聖凌師太左右雙手分別搭在火狐和雨艷的肩上,百感交集的說:「父親,我和二妹、三妹終於回來看您了……」

  火狐傷感的說:「是呀!父親!我們回來了!您那三位不肖女終於回來了:…」

  雨艷說:「現在不是感傷的時候,正事要緊,我們還有很多事要準備,照原定計畫進行,開始分配工作吧!快!」

  火狐和聖凌師太二人如同睡夢中被雨艷驚醒般,隨即展開各自的工作。

  其實雨艷所謂的工作,就是分配人選入境的次序,靜雯和靜宜二人各自排隊入境,卿儀帶著幾位小師妹分別在不同的櫃位入境,留下我和聖凌師太還有五位使者,一塊排在同一個櫃位,火狐走在前面,我和電媚排在二、三位,跟著是聖凌師太,而雷情的前後是風姿和雨艷。

  我對火狐和雨艷做出的安排感到很疑惑,但沒有詢問原因,只跟著分配的計畫進行,我深信她們如此做法,必有充分的理由。

  果然,火狐拿著我們的護照走到櫃位,她根本沒有交出護照,只是對櫃位的專員講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語言,對方好像中了邪似,不停的點頭,沒多久就放我們幾個過去,從火狐專注意念的眼神,心想:一定是向對方施降,要不然怎麼會不需要護照便能輕易過關,這時我不得不再次承認,降術真有一股不可思議的強大力量。

  所有人安然過了入境的櫃位,接著來到海關的入口,這回可糟糕了,我們還沒走近關口,幾位海關人員已指著雷情,命我們將她推到測試金屬的門框裡,看來他們對雷情似乎要徹底檢查一番。

  火狐說:「別緊張,泰國本身就是毒品槍械的輸出國,他們對入境者不會查得很嚴,多半是想撈點好處罷了,讓我來應付吧。」

  雨艷說:「不!二姐,對方有好幾個人,還是我們兩個一起上吧,你比較暴躁不適宜打頭陣,我有能力同時應付他們幾個,要是途中多幾個走過來湊熱鬧,我就未必能應付得了,你在後面幫我應付突然出現的人,絕不能掉以輕心。」

  火狐充分配合的說:「好!我負責後面的,走吧!大家跟著我走……」

  雨艷借了卿儀頸上的絲巾,將它擺在雷情的頸上,接著說:「走吧!」

  我明白雨艷擔心的問題,剛才入境處的小小櫃檯,只有一位官員,所以施起降術不會很困難,可是如今面對海關人員,他們並不是身處於小小的櫃檯中,而是廣泛的空間,同時還是幾個人一起執行任務,所以要施放降術難免有些難度,畢竟空間的範圍太大,投放意念力的焦點實在不好把握,所以她的擔心是有原因的。

  我細心留意雨艷的一舉一動,同時亦留意前方幾位海關人員的舉動,我察覺他們的眼神,根本不是留意我們的行李,而是顧著張望我身邊的幾位美女,其實他們有這種反應很正常,我也是男人,試問對著眼前十幾位美女,豈能不假公濟私呢?

  雨艷走到海關人員面前,先是開口講泰語,表示她是泰國人,幾位海關人員的反應隨即有所改變,可能面對本土的人,就有不同的處理方法吧。雨艷似乎不在意他們的反應,很自然的將雷情推到他們面前,接著替雷情拿起頸上的絲巾,跟著在他們面前隨手一揚,四位海關人員頓時傻乎乎的瞪著雨艷,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雨艷以泰語大聲的說:「這十幾個人都是一起的,需要他們逐個上前搜查嗎 ?」

  海關人員似被催了眠,神情呆滯的說:「不必!他們可以過去……」

  我知道雨艷已經得手,於是命她們一個接一個迅速離去。火狐半句話也沒說 ,可能她正集中意念,以防隨時需要出手相助。我心裡十分欽佩雨艷的準備,處理手法很全面,將危機降至零點上。

  我們把雷情先推了過去,接著大火兒很快離開,火狐和雨艷最後也成功過關 ,這回她兩人立了大功,而我這個主人卻什麼都幫不上忙,實在有夠慚愧。

  當我們準備踏出機場之際,突然出現幾位身穿白衣白褲、不穿鞋子的光頭佬 ,陪同三位僧侶走進來,三位僧侶似乎很有地位,因為經過之處,所有人都跪在地上,雙手合十,禮敬跪拜。然而,隨著他們身後幾個不知是富豪還是政客高官之類的名人,身邊除了有數名保鑣之外,隨從和排場都很不簡單,來頭肯定不小。

  剛下飛機,就遇上這等身份特殊的人物,難免好奇而多望幾眼,不巧發現其中一位身材較為瘦削的赤腳僧人,特別留意我們幾個,我深信他絕對不是垂涎女人的美色,可能是發現或感應到什麼其他特別之事,或許發現我身上的蛇靈物,也有可能是發現雷情在培育巴拉吉,總之,他這個眼神很怪,亦無法分辨是善是惡。

  意外的是,除了僧人對我們感興趣之外,連後面那幾位富豪也是一樣,然而 ,最奇怪的是我身邊幾個女人對他們也感興趣,但絕對不是善意那回事,除了沒有跪拜之意,更是一臉既驚訝又憤怒的表情,她們就是火狐三姐妹。我心想,不會一下飛機就遇上仇家昭必骨吧?可是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夠令三姐妹同時一起憤怒的呢?

  火狐衝動的性格,久而久之成了我的資訊庫,只要她臉上出現不悅之色,就表示有人侵犯我們。假設是怒火衝動的一面,便是遇上非教訓不可的對象,不幸,她臉上此刻正是最糟糕的一面,看來真是遇上仇家,只不過仇家是那三位僧侶,還是後面那幾個富豪,目前還瞧不出來。

  正當煩惱著要如何應付這場突如其來的局面,豈料,還沒想出應敵之策,一向脾氣溫和大方的聖凌師太,臉上竟泛青筋,睜眉怒目,獰視著那幾位身份不明之人 .這可出乎我意料之外,雖然曾與聖凌師太相處一個多月,但可以肯定她是一個修養極高、心善仁慈,且沒有脾氣之人,即使有也只是罵幾聲徒弟罷了,沒想到千年道行今日喪在仇怨二字上,看來昭必骨肯定是三個其中的一個。

  聖凌師太說:「二妹、三妹,還等什麼!」

  火狐應道:「哼!上吧!」

  雨艷即時按住火狐和聖凌師太的肩膀說:「不!不能衝動!主人的巴拉吉呀 !」

  火狐如夢初醒般的說:「對!不能夠衝動……」

  聖凌師太手握拳頭,咬牙切齒,推開雨艷的手說:「你們護著主人離去,以我多年修練的法力,一個人過去綽綽有餘!」

  雨艷的手被聖凌師太推開,當想要再捉住她的時候,聖凌師太已經衝了過去。火狐也推開雨艷的手,並衝上前追趕大姐說:召一妹,主人交給你了!別跟著來!」

  「師父!師父……」幾位小師妹緊張的叫喊說。

  原以為雨艷的勸阻起了效用,沒料到聖凌師太竟會如此失控,導致火狐也壓抑不了怒火,不顧一切衝向幾位身份特殊的人群裡。剎那間,我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只能硬著頭皮,咬著牙筋說:「卿儀,命小師妹推走雷情。雨艷,我們一起上,絕不能一讓你兩位姐姐孤身作戰,快!」

  雨艷和我一塊衝上前,所幸幾位身份特殊的人有保鑣護著,聖凌師太和火狐被擋在前面,接近不了他們,我們才成功追上。

  其中一名保鑣喝出響亮的泰語說:「座尼!靠脈帶!盟鴨貪阿賴?哦拜!(停住!不能過來!你想幹什麼?離去!)」

  聖凌師太毫不畏懼,衝上前便捉住舉起右手的保鑣,發力一拉,左掌拍向他左頰接近太陽穴的位置上,接著一個轉身,從兩名保鑣的身旁鑽了過去,直攻向三位特殊人物最左邊那一位。

  可惜,聖凌師太只是成功越過兩名保鑣,而不是擊倒他們兩個,所以他們很快回神,並且從後面將她揪了回來,其中一個提腿,毫不留情將膝蓋擊在她的小腹上,再將她的手繞到身後,順腳一踢,聖凌師太頓時失去重心,整個人趴在地上。

  風姿和雷情激動的叫著說:「不!不要!師父!快閃開呀!快!」

  聖凌師太趴在地面後,保鑣絲毫不敢怠慢,隨即蹲下用膝蓋頂在她的背肌上 ,再將她的手扣在身後,令她絲毫不得動彈。

  聖凌師太喊了一聲:「哎呀!啊……」

  雷情緊張的哭叫:「師父!嗚……」

  我忍不住臭罵的說:「混蛋!竟然這樣對付一個女人!」

  火狐以泰語怒罵一聲:「昆丁!(混蛋)!」

  保鑣用如此殘酷的手段對付一個倒地的女人,別說火狐看了受不了,我也忍無可忍,即刻衝上前想把壓在聖凌師太身上的保鑣推開,可是我的動作始終不及火狐來得快,她已衝過我的身前,並發出雙掌直打向保鑣的臉上。

  火狐的攻擊,保鑣根本不放在眼裡,他只是頭閃而身不閃,當避過火狐的雙掌後,迅速使出左手捉向火狐的右手,似想將她拉到地面,但不知是他的動作快 ,還是火狐有意讓他捉住,保鑣伸出的左手輕易捉住火狐的右手,豈料……

  保鑣突然臉色蒼白,發出一句驚人的慘叫聲:「哇!哇!燙死了!痛呀!」

  此刻,保鑣望著他那紅透一片的左手,除了痛喊哭叫之外,對著滲出血水的掌心已不知所措,他這個情形和虎生死之前的狀況很相似,不過,虎生比他嚴重多了,他只是一隻手掌,而虎生是整個身體,並且不停的擴散,燒成焦黑的一塊塊,慘不忍睹呀!

  火狐冷冷的一笑,一腳將壓在聖凌師太身上的保鑣踢開,其他兩名保鑣上前想捉住火狐,但可能忌於她那不可思議的雙掌,始終不敢攻向她,只能急忙將受傷的同僚扶起,其餘的擋在特殊人物身前。

  聖凌師太站起身,憤怒的說:「二妹!還等什麼!上吧!」

  火狐集中精神,示出赤紅的雙爪,撲向保鑣的身上,一名保鑣衝上前頂著火狐的攻擊,其餘的保鑣則帶著特殊人物往後退,可是上前頂著火狐攻擊的保鑣,雖是懂得避開她的雙掌,但埋身肉搏的拚殺豈有不被捉到的道理,結果,一聲慘叫聲響起,火狐已擺脫糾纏的保鑣,直逼向特殊人物的身前。

  擋在特殊人物身前的保鑣,眼看火狐的雙掌殺了過來,個個不敢應戰,只能左閃右避,結果中門大開,可是火狐攻擊的目標並不是保鑣,而是幾名特殊人物裡面的其中一名,亦正是聖凌師太剛才想要攻擊的那一位。

  保鑣懂得閃開,特殊人物同樣也是會逃跑,只不過目標人物想逃也逃不掉罷了,也可說是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火狐第一爪捉空,第二爪肯定捉到他的脖子,因為已經避無可避,相信這一爪就算燒不死他,世上也會多了一個啞巴。

  火狐以泰語大喝一聲說:「昭必骨!呆拜勒!(去死吧!)」

  昭必骨驚訝中,以泰語說:「脈……脈……(不……不……)」

  火狐毫不留情,右爪直捉向昭必骨的頸項,眼看即將捉住的一瞬問,一支類似羽毛球拍形狀的物體,突然擋在火狐烈爪之前。

  「雍!貪低戴低,貪索戴索拿……(俗家人!做好得好,做壞得壞哦……) 」身材較為瘦削的赤腳僧人,將手持之物擋在火狐烈爪之前說。

  火狐望向僧人憤怒的說:「貪麥坤尼貪索戴低米桐拜?(為何這個人做壞卻得好,而且是一大堆的好呢?)」

  聖凌師太接著說:「阿贊!破害坤尼卡呆,彎尼考猛凍呆!(他殺死我們的父親,今天他必須死!)」

  昭必骨驚訝問道:「坤破刺阿賴……了……坤雅……素……雅……琳勒飽?(你父親叫什麼名……等……你雅……素……雅……琳是嗎?)」

  僧人以泰語說:「各人自有各人種下的因果,有因果自有業報,然而在僧人面前殺生,則有損本身陰德之外,同時亦會令殺生者的祖先陰德受損,殺人的罪孽,等於斷了根的樹木,永無再生之理,你們有想過嗎?況且你們使用巫術傷人,已是種下惡業,在我面前行兇,承受的罪業就更大,想清楚值不值得吧……」

  僧人說完後,從隨身的背包裡取出黑色的粉末,和一些類似佛牌的物品,交給身穿白衣白褲不穿鞋子的光頭佬,當他們接過物品後,便轉交給所有的保鑣,跟著將粉末灑在傷者的手掌上,奇怪的是傷口灑上粉末後,傷者好像不再疼痛。我想這些神奇的粉末應該稱為靈丹,還是稱為特效止痛靈藥比較適當?

  我提起精神並警告自己,眼前這位瘦削的赤腳僧人,法力實在不簡單,絕對不能魯莽行事,一切要以各人安全為重。

  聖凌師太聽了僧人說完罪孽陰德的話,愣了一愣的說:「我……我……我怎麼會將陰德之事忘得一乾二淨,在僧人面前殺生對父親的陰德損害很大,不行呀!」

  火狐氣憤的說:「難道就這樣放過這混蛋昭必骨嗎?最多把他押到外面!」

  僧人瞪了火狐一眼說:「你能在我面前將必骨帶走嗎?我想你的主人也沒有這份能耐,對嗎?」

  我好奇一問僧人說:「你知道我是她們的主人?」

  僧人回答我說:「你是活死人?」

  我點頭的說:「是!我確實是一個借屍還魂的活死人,怎麼樣?」

  三位僧人對我甚感興趣,從頭到腳看了幾遍,互相討論我的事。

  瘦削的赤腳僧人對我說:「你是一個不平凡的人,將來必有一番不平凡的作為,好好珍惜還陽後的日子,多行善業,造福人群,這樣才不會辜負上天賜予你再生之德。警察已經來了,再鬧下去你們肯定吃虧。這樣吧,你命她們離去,我命他們幾位不再追究剛才的事,要不然你的巴拉吉必定失敗,損失更為慘重,對嗎?」

  我的泰語不是很好,聽僧人說的泰語亦相當的吃力,因為他說得很快,並且鄉下口一首極重,大致只能聽懂六、七成,不過推敲一下,也能明白九成的意思,問題是火狐目前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倘若要她收手,談何容易?可是若是讓她繼續鬧下去,警察那一關我們肯定過不了,面對僧人的法力,又是另一個大考驗。

  正當左右為難之際,火狐突然退後一步,並且說道:「主人,父仇什麼時候都可以報,您的大事卻不容有失,我們還是離去吧……」

  聖凌師太欣慰的說:「二妹,事情是我挑起的,我實在不好意思提議打退堂鼓,而今你肯主動離去,那是最好不過,我支持你的決定,退吧……」

  昭必骨命保鑣通知警方是場誤會,叫他們離開別插手管此事。他果然是有身份地位之人,警方知道後,沒有多問一句,雙手合十向他行禮,我開始懷疑他的身份不會是商人,極有可能是政府高級官員。

  僧人點點頭的說:「嗯,我們走吧!」

  雙方達成協議,昭必骨和僧人繼續走向機場,我們則走出機場,南北兩方,各自離去。

  當我們轉身離開之際,火狐突然轉身,直衝向昭必骨身後,大喊一聲:「拿命來!」

  火狐這個舉動令我們不知所措,聖凌師太急得大叫一聲:「二妹!不要!」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2
第六章:瘦僧奇遇

  火狐突如其來的動作可說是防不勝防,連我們幾個都被騙了,至於她高叫一聲拿命來,無非是想要昭必骨轉個身,以便準確掐中喉嚨之位,假設他不轉身,從背後出擊的話,一招斃命的機會就不是那麼的理想。

  火狐跟在我們身後走,直到她發動攻擊後,方才大叫一聲,當我們知道的時候已來不及阻止她,更別說上前助她一臂之力,可是我們也沒理由站在原地不動,大家都衝了過去,但聖凌師太即時拉住我和雨艷說:「不!我們不要過去!二妹這樣做是不想連累我們,退回去吧……」

  我緊張的說:「不行!不能讓火狐出事!上!」

  聖凌師太緊緊捉著我的手說:「主人,您絕對不可以冒險,巴拉吉需要您為它唸咒語呀!」

  其實現在的我想衝過去,也已來不及了,因為火狐已衝到昭必骨身前,恰好姓昭的又回頭一望,正好與火狐的烈爪成了條直線,可怕的是那瘦削的赤腳僧人,不知向火狐身上拋出什麼東西,情況十分的不妙,應該說昭必骨和火狐同樣都不妙,千鈞一髮,鹿死誰手還說不定,極有可能是兩敗俱傷。

  我緊張大叫一聲:「火狐!小心!快蹲下!僧人向你使暗器!」

  一道金光,從我身上直射向火狐,我知道是蛇靈出擊上前營救火狐,然而這次它卻以奇快的高速飛行,則是我從未見過的,根本無法辨識它的位置,只知道它與僧人拋出的東西鬥快,相信裡頭所隱藏的殺傷力,只有蛇靈本身才能察覺,這一切的動作盡在眨眼之間。

  可是火狐的烈爪,已使向昭必骨的面前,蛇靈肯定無法令她的手縮回去,畢竟僧人拋出的物體,與火狐的掌心距離不足兩寸之位,就在電光火石之間,蛇靈的金光迅速撲向火狐的身上,並將她圍了起來,這情況和它護著巴拉吉的時候一模一樣,表示說,它已感應到火狐的處境相當危險,不得不現身迎前救駕。

  果然,僧人拋出的物體擊不中火狐,只擊在蛇靈的金光上,始料不及的是,隨即爆出動人心魄驚慌的一幕,嚇得我像丟失了靈魂似,目瞪口呆,只能傻看著蛇靈的金光被轟成無數的碎片,猶如天空爆出的煙花般,當閃閃金光發揮出最燦爛的一刻,亦是墜落離愁的到來,惆悵的滋味極為鬱悶。

  蛇靈片片閃閃的金光,墜到地面後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大吃一驚叫說:「蛇靈!蛇……靈……」

  突然,雨艷無故發出一句既震撼又錯亂的驚叫聲:「二姐!快趴下!快呀!」

  我回頭望向身邊的雨艷一眼,跟著快速望向火狐,可是她已經閃避不及,另一件黑色影子似的物體從她的身上穿過,幸好穿過的位置是她的手掌,而不是她的身體,這情形好比電影裡的子彈射穿物體那般相似。

  火狐應聲倒地,喊了一聲:「啊!」

  我衝上前扶起倒地的火狐,全身顫抖驚慌問說:「火狐,怎麼樣了?你的手:?;?」

  火狐臉色蒼白,發出痛苦的呻吟說:「我……的手:?;?我……的手…… 」

  雨艷和聖凌師太此刻也衝了過來,雨艷不知什麼時候脫下了胸罩,急忙為火狐掌心的傷口包紮。當包紮的那一刻,親眼目睹她的掌心,非但穿出了一個洞,而且洞口的肌肉焦爛一片,慘不忍睹,頓時,教我痛心泣血,誓要與瘦僧同歸於盡。

  我把火狐交給聖凌師太照料後,憤怒的站起來,準備與瘦僧拚個你死我活,但火狐另一隻手死命的捉住我,搖頭勸阻我說:「主……人……不……不要……」

  我堅決的說:「放心!我就不相信萬毒心火燒不死這臭僧,即使燒不死他,我咬也要咬下他一隻耳朵。」

  我不顧一切想衝到瘦僧的面前,可是不用我衝過去,他已走到我面前,並且在我面前念下不知什麼咒語,剛才所拋出的物體卻神奇般一前一後的飛了回來,並且安然無恙的回到他的手中,這回可看清楚這不明物體是什麼東西,原來是兩粒黑色的石頭,同時亦解開為何蛇靈被轟後,火狐會中招之謎。

  火狐受傷倒地,而蛇靈不知情況如何,可能已經魂飛魄散。屬下不要命的拚鬥,身為主人的我,豈能視若無睹,此刻再無須顧忌瘦僧的法寶,更無須理睬警察的存在,既然蛇靈可以不要命的搶救火狐,為何我不能不要命的為她報仇,而且還是為她三姐妹報仇,死就死吧!

  我集中精神念起萬毒心火的咒語:「喔滴三般滴,哇亞阿羅卡密,耶卡也路阿卡曼,三巴滴梳當,呼哈羅……」

  瘦僧和他身旁兩位僧人見狀,即刻雙手合十,和我一樣念起咒語。

  瘦僧帶頭念著不知是咒語還是經文,氣定神閒,閉上雙目,發出沉重低音的語調,慢慢的念:「菜亞……塞那……卡達……不他……姐……」

  瘦僧念到個姐字,身旁兩位僧人跟著瘦僧的語調,以和音方式加入念個姐字後,瘦僧便停下,兩位僧人隨著由低音轉向高聲,但並非最高聲那種,算中等的那種吧,不過,語調則從沉重穩健,轉成一股力量的聲調,續念著:「姐……得哇……瑪郎塞哇安郎……黑杜剎雜剎鵬那珊耶……」

  瘦僧加入念:「必威素……他那塞巴……丹行卡拉達又……不他貪瑪……」

  兩個僧人念到耶字,瘦僧再以高出一些的聲調再次加入,即使外人不知道他們念的是什麼,但從音調上也能感受到,擺明是車輪戰的氣勁,其勢一浪接一浪,充滿無窮無盡的力量。

  此刻,突然出現一種奇怪的現象,但這個現象並非來自法力上,而是出現在富豪和保鑣的身上,其實不單他們,即使經過的路人和警察們聽到瘦僧們念起經咒,個個都跪在地上,雙手合十,低著頭像接旨那般,虔誠等候念完為止。

  我並非施用萬毒心咒,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法力目前只能做做秀,燒死一些昆蟲或老鼠蟑螂什麼的,倘若有能力燒死一個人,那我也不必為了躲避也篷而千山萬水,從香港逃到泰國來。我是想著一旦念起咒語,瘦僧必會唸咒保護他自己,那我便有機可趁,只是沒料到,僧人的影響力會那麼的大,所有人都低頭跪著,此趟真是天助我也,其實我真正的主意是……

  出奇不意撲到瘦僧的身上,雙手將他緊緊捉住,張開嘴巴,咬在他的耳朵上。雨艷和眾女人傳出響一兄一叫:「主人!主人……您……」

  「哇!貪阿乃?喔!脈帶啊!魔阿賴嘩!翠阿贊!溜!(哇!做什麼!噢!不可以啊!看什麼呀!幫阿贊!快!)」昭必骨驚慌中對保鑣說。

  瘦僧停唸咒語,瞪著我說:「傷害僧人,或令僧人流血的話,這有損你身上的陰德,我有必要知會你一聲。」

  兩名僧人緊張的說:「不要衝動!不要種下罪孽?人刀僧人流血有損陰德的呀!」

  當聽到令僧人流血有損陰德這句話,我不禁想起,我現在這個肉身對地府的虎生十分重要,因為我需要為他的肉身聚陰德,在地府的虎生才能得到回報,可是我現在這一咬下去,非但對輪的虎生影響很大,對風姿更是一種殘忍,至於我的人身安全,不用說當然是危險,隨時隨地還會命喪於此。

  我回頭望了風姿一眼,發現她已站在火狐身邊,並且激動大聲的說:「主人 ,不要管我哥哥,做您想做的事吧,我相信他會同意您為火狐姐出這一口氣。」

  風姿可能瞧見火狐出了事,於是上前想幫忙照顧,但她聽不懂泰語,估計不是聖凌師太,就是雨艷轉告她瘦僧所說的話,所以她才會主動向我表明立場。

  難得的是一向心地善良的風姿,此刻沒有勸我住手,同時為了讓我能夠寬心處理,言明無須擔憂她哥哥的問題,於公她說出為火狐出氣的話,於私她沒有因為兄妹之情而棄同門之義於不顧,然而在短短的時間內,她能夠做出如此明智的決定,足以證明她不但成熟,而且還懂得人情世故,也許人就是這樣,必須從挫折中得到成長,所謂經一事方能長一智。

  沒錯!我就是經一事方能長一智,剛才看過瘦僧的法力,深知不可能用法力將他擊敗,倘若從體力方面著手,那可勝券在握,虎生給我的肉身足有六尺高,體格健碩,力氣絕不會比瘦僧差,所以想出其不意撲到他的身上,找他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咬下去。

  既然風姿已表明了立場,幾個保鑣也已開始行動,我已無暇再考慮什麼,只能狠狠地用牙齒咬下瘦僧的耳朵,豈料數名保鑣迅速強行將我扯落地面,這無情的一扯,也把耳朵扯了下來,頓時鮮血披面,別說引起所有人的恐慌和驚叫,即使是我,也被眼前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阿贊!贊!溜!崇阿贊拜龍牙班!凹虎拜淚!溜!(阿贊!贊!快!送阿贊到醫院!將耳朵一塊拿走!快!)」昭必骨緊張的說。

  瘦僧拒絕眾人施予的照料,雙膝然於地面,單手護在耳朵的傷口上說:「不 !不必到醫院!」

  雨艷和電媚走到我身旁伴著,可能怕我遭受毒打吧,不過,事情來到這個地步,已不是害怕的時候,即使害怕也不能表露出來,要不然場面將會失控,下場是難以想像的惡劣,所以只能裝出鎮定凶狠的惡相,能夠維持多一分鐘,就維持多一分鐘 .不知是否這招奏效,他們只將我們重重圍困,卻不敢上前對我怎麼樣。

  此刻發生流血事件,已不再是私人碰撞的事,所以警方不能不處理,他們首先必是要求記錄我們的個人資料,我們雖是以正當的途徑進入泰國,但火狐為了躲避也篷的追查,特向入境處官員施展降頭術,讓幾個名字無須經過電腦而過關,現在警方向我們要資料,真不知如何應付。

  正當處於不知所措之際,剛靜坐幾分鐘的瘦僧,此刻左手掩著已沒有耳朵的部位,慢慢走了過來,從他那張不驚不慌的表情,我可以再次肯定,他的法力實在很高,如果換作常人,別說是鎮定的走來走去,即使要求別喊出聲,恐怕也比登天還難。

  瘦僧臉上沒有絲毫憤怒的惡意,我也無須提高戒備什麼的,並且大方掏出紙巾給他,但他微微笑了一笑,沒有接受我的紙巾,相反從身上的背包裡拿出一包藥粉交給我,並且說:「傲拜害雍曬涕墨……(拿去給那俗家人塗在手上……)」

  我接過瘦僧的藥粉,他笑了一笑,接著再拿出另一包藥粉,示意我幫他打開 ,因為他另一隻沾有血的手,護著左耳的傷口,其實當時富豪和保鑣們曾上前主動幫他的忙,但遭受他的拒絕。我對他的堅持甚感興趣,於是將本身手上的藥粉交給風姿,接著幫他把藥粉包打開,他又示意我將藥粉倒在他的右掌上。

  我依照瘦僧的要求,將藥粉倒在他的右掌上,他向我道謝一聲,接著放下護著傷口的左掌,將右掌心的藥粉塗在傷口上。我有留意他的傷口,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隱約中還是窺見掉下左耳的傷口仍有血水滲出,狀況相當的噁心和恐怖。直到他把藥粉塗上,再經血水和藥粉凝固後,視覺上才顯得好了一些,最後再由身旁的僧人為他清理血漬。倘若不是目睹整個過程,沒人會相信這是新創的傷口。

  我現在可以肯定的說,瘦僧的藥粉不是特效藥,而是靈丹妙藥,同時也為火狐的傷口安心許多。如果此刻有人問我還會僧恨瘦僧嗎?我同樣會僧恨,只不過僧恨之中,也添加了一份尊敬,畢竟他不先料理自己的傷口,反而先為傷他之人送上藥物,接著才處理本身的傷口,不管痛楚與否,還是忍耐力特強,他這份關懷仁慈之心,足以令我欽佩萬分。但尊敬是尊敬,僧恨歸僧恨,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然而最意外的是,風姿接過我手中的藥粉,為火狐塗上之後,靜宜突然拿著雨艷之前用來施降術的絲巾走過來,並且主動為火狐包紮傷口,從她包紮傷口的專業手法足以證明她不是愛出風頭,而是上過急救護理的特訓班。

  臉色蒼白的火狐,對靜宜感激的說:「……謝……謝……你……」

  靜宜為火狐抹掉頭上的冷汗,並且說道:「傷口流血最忌使用力氣,說話也是需要力氣的,你還是什麼都別想,什麼也不要說,盡量保持平靜的情緒,如果懂得靜坐,那就坐上一坐吧,記住!不要四處張望和說話!靜一靜!」

  火狐和瘦僧的傷口問題,暫時算是告一段落,但是面對警方加入查問一事,就十分的苦惱,目前我還想不到應敵之策,難不成又要雨艷向警方施放降術?

  瘦僧把警察叫到我面前,並且很嚴肅當我的面對警察說:「現在我以受害者的身份告訴你們警方,此事我不想追究,不管他們有沒有犯法。總之,我不想介入俗世間的煩惱,同時亦不想因為我的事,將此煩惱帶給第二個人,第二人所指的是眾生,亦包括你們警方在內,明白嗎?」

  職位較高的警官即刻雙手合十,表明立場,尊重且有禮柔和的說:「是的!明白!」

  警官似乎還有話想要說,可是瘦僧拂一拂手,警官無言點點頭,之後,吩咐身旁另一個警官,全體收隊。

  瘦僧待警官走了之後,再次走到火狐的面前說:「你的手曾經用降頭術殺害過無數的人,而今你給我機會把你的手廢了,等於你為你自己贖了罪,你能否明白其中的道理?」

  火狐沒有回答瘦僧的問題,顯然心有不甘,內心仍是憤憤不平。

  瘦僧望了風姿一眼,接著對我說:「剛才你讓我身上流血,已經損了你的陰德,這對她的哥哥很不好,現在是否接受我的祝福,並讓我將身上的功德,迥向到你們的身上,我希望能得到你們的接受和信任。」

  雨艷拉著我跪在瘦僧的面前,聖凌師太則拉著風姿同樣跪下,剛才心有不甘的火狐也慢慢撐起身子跪在面前。也許大家已被瘦僧的仁慈之心所感化,所以默默接受他的祝福和迥向功德。

  瘦僧雙手合十,另外兩位僧人也走到他身邊,瘦僧開始頌唸經文道:「鴨他華力華哈剎披布令弟,三卡巴……瑪利鎖班拿鎖華他……剎披弟喲……」

  瘦僧念到個喲字,身旁兩名僧人隨即接上一起念道:「域灣贊哆,剎巴露:…」

  我誠心接受僧人的祝福和迥向功德,起碼能讓風姿的心理好受一些,再說另外兩位僧人駕輕就熟的融入瘦僧念的經文,肯定不會是殺傷力的咒語,況且他剛才仁慈寬厚的行為,足以證明他是個好人,無須多疑。

  瘦僧念完經文後,拿起我咬下的耳朵說:「我的耳朵已被你咬下,表示它與我的緣分已盡,現在我就將它交給你,你想將它怎麼樣都行,丟掉還是埋掉,或者收藏起來留紀念都無所謂,更不需要問我的意見,收下吧。」

  我心中不解的說:「阿贊,這耳朵本來就是你的,為何硬要交給我來處理呢 ?」

  瘦僧說:「嗯,你說得沒錯,原本長在我身上,當然是我的,假設你不要的話,為何又要把它咬下來呢?既然它能夠被你咬下,表示和你有緣,而今我把它交給你,亦並非我的主意,而是一閒始你向我要的,難道不是嗎?收下吧……」

  我不懂如何反駁瘦僧的話,因為他說得似乎很有道理,於是我無奈的接下,當接過他的耳朵後,忍不住好奇問他說:「阿贊,你不痛嗎?」

  瘦僧淺笑的說:「當日你割下手指的時候痛不痛呢?至於我就不覺得痛,反正肉體是借來讓靈魂寄居之用,又不是我帶來的,死後更不會帶走,既然不屬於我的東西,又怎會感到痛,感到可惜呢?同時更沒必要整天煩惱著肉體是誰的問題,只需要知道靈魂是誰的就行,倘若有一天連靈魂也能忘記是誰的,那就恭喜了,因為那已進入阿羅漢境界,世上除了佛陀之外,相信不會有第二個,明白嗎?」

  聽瘦僧講了連番大道理後,感覺上他在暗示我,不要整天想著肉身是虎生的 ,這樣只會徒添煩惱。他說的真是沒錯,我確實喜歡虎生的下體,但又十分懷念以前的肉身,最近總是感覺過著一種不屬於自己的生活,現在聽他這麼一說,似乎又找回了自己,可是我的蛇靈物呢?

  我緊張的追問瘦僧說:「阿贊,你是否知道我身上的蛇靈,現在狀況如何? 」

  瘦僧說:「以你目前的法力,本不該擁有蛇靈物,現在丟失了未必是件壞事 ,擁有的話,就一定不會是好事,有緣自會相聚,無緣怎麼找也找不著,上天自有安排,順其自然吧!時間也差不多了,別讓他人等候,祝你好運!」

  瘦僧說完後,帶著另外兩位僧人往前走,我對他始終還有好奇感,忍不住追上前幾步問說:「阿贊,你真的不需要到醫院檢查嗎?你的耳朵:?;己瘦僧沒有停下,只是放緩腳步背著我說:「前方還有很多路要走,還有更多的修行歲月要延續下去,既然是以前或剛才發生的事,那就讓它停留在以前或剛才的位置上,不需要將它移到嘴邊,或記掛在心上,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好運!」

  瘦僧的回答,似乎在暗示我什麼,可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而是追問他是來自哪間寺院和法號,以便日後可以聯絡他,但他所經之處都有路人向他跪地叩拜,不過,以他身上的法力和道行,加上一顆仁慈寬恕之心,確實值得我們敬佩,起碼被他所傷的火狐,已默默給他寫上個服字,何況是其他人。「我不想上前驚動瘦僧,於是捉著其中一個保鑣問說:「請問這位高僧什麼法號,來自哪一間寺院的呢?」

  保鑣極不願理睬我,但聽見我是問有關瘦僧的資料,卻洋洋得意的說:「帕阿贊焚摩,馬渣蛙崇科,安帕河圖,清邁。(高僧焚摩,來自崇科寺,河圖村,清邁 .)」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2
第七章 仇人的另一面

  瘦僧走了之後,昭必骨自然也跟隨僧人一塊離去,他們是一起的,可是聖凌師太一家人,面對仇人非但報不了仇,還賠了蛇靈又折了火狐,真是吃了一個大虧,而我這個當主人的也夠慚愧,不過眾所周知,我的法力還很嫩,這可不能怪罪於我,起碼這次我沒有退縮,敢上前咬下瘦僧一隻耳朵,亦算是為火狐出回一口氣。

  得知瘦僧的出處後,心想:巫爺今天會傳新一天的巴拉吉咒語給我,到時候再問也不遲,現在急也沒有用,於是走到火狐身邊,聖凌三姐妹望著昭必骨的背影離去,臉上忿忿不平,至於其他人也不用說,看見火狐的情景皆愁雲滿面。此刻,我的心情亦十分沉重,除了不知該如何安慰火狐之外,還拿著瘦僧的耳朵不知所措。

  一向很怕碰觸噁心物體的電媚,此刻竟然毫不畏懼,上前將我手中的耳朵用紙巾包起,然後扔進口袋裡,以往的她別說是碰,連上前看一眼都不敢,幸好幾位小師妹很懂事,不管發生什麼事,她們都堅守在雷情身邊,一起為我護著巴拉吉,這點令我感到十分欣慰。

  卿儀小聲的對我們說:「各位,我想說此處不可久留,盡快離開方為上策,不知大家同意嗎?」

  雨艷點頭說:「是的!我們要盡快離開,要不然情況會很不妙,撒!」

  靜宜扶著火狐說:「風姿,你和我姐姐二人,一起幫忙小師妹照顧雷情,火狐讓我扶著就行了,我會小心護著她的傷口,不要擔心。」

  風姿同意的說:「謝謝!這裡的人很多,又怕遇上扒手,我正想要求靜雯姐幫忙,單靠我們幾個小女孩,真擔心會防不勝防。」

  靜雯即刻說道:「風姿,現在大家同坐一條船,有什麼是我們能夠幫上忙的 ,請儘管吩咐就是,千萬不要分你我他的,我們快過去吧。」

  靜宜問火狐說:「來!我扶你起來,慢慢……不要緊張……」

  火狐忍不住苦笑的說:「井底之蛙,我只是手掌受了傷,雙腳沒有事,還走得了……」

  聖凌師太讓卿儀扶著,還是忍不住說:「二妹,別叫靜宜井底之蛙了,她現在是義務照顧你,真是的……」

  火狐把手繞到靜宜的玉肩上,死不妥協的說:「我就愛叫靜宜作井底之蛙,順便告知你們一聲,只有我一個可以這樣叫她,因為井底之蛙是我取的,所以我有專和?。」

  靜宜從腰包取出一盒藥丸對火狐說:「慢!你還是先服下兩粒止痛藥,要不然走動會因血液循環而令傷口疼痛,千萬不要多心,這止痛藥和水,是我剛才從那間便利店買來的。」

  火狐笑了一笑說:「我的傷口塗了藥粉後,已經沒再痛了,不過見你對我那麼細心,我服下就是,免得又有人背後說我不信任你,拿來吧……」

  電媚笑了一笑說:「靜宜,火狐這個人就是這樣,外表看來她是個很難相處之人,熟絡之後,便會發現她根本就是一個小女孩,整天老是喜歡鬥嘴,哈哈!」

  雨艷說:「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別再說個不停,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說也不遲……快走……」

  雨艷的神色似乎很緊張,她會這樣催促我們,其中必然有她的道理,於是我問卿儀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卿儀回答說:「主人,我的秘書和其中一名助手,昨天已過來安排一切,原以為大家七天後才會啟程,沒想到今天就飛了過來,目前他們手上只有三個地點供我們選擇,要不然大家上車後,再決定去哪裡好嗎?」

  我忍不住要稱讚卿儀的辦事能力,於是即刻說道:「卿儀,你辦事效率很棒 ,現在你的秘書在哪裡?她到機場接我們嗎?」

  卿儀說:「我剛剛和秘書通過電話,她的車在正門口左邊第三根黃色柱子等候,只要我們出去,她就會看見我們,要不然我出去找她過來也行。」

  我說:「不必如此麻煩,我們一起過去吧,走!」

  沒想到,我們到泰國,主要是避難,但初到此地的見面禮,卻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血腥打鬥,差點還丟了性命,上天開這個玩笑,亦真夠諷刺的。

  一行十五人,在驚濤駭浪的情況下,總算踏出曼谷國際機場,站在泰國的土地上。說實在話,這裡除了令我感到陌生和神秘之外,還有一種很不踏實的感覺,並非有來之前想像中那般的好,再說經過剛才那場搏鬥,心裡頭已增添一道陰影,再加上兩地語言文化根本是兩個世界,出現不踏實的感覺亦屬正常。

  不過,說起來卻怪怪的,雖然感覺上種種的陌生是有些不習慣,但不知為何又有一種親切感,莫非這份親切感,是與上過聖凌師太和火狐兩個女人有關?怎麼說她們都是泰國人,難道舔過當地女人的淫水,便成了半個當地人,所以有親切感?

  雨艷走過來小聲的問我說:「主人,是否察覺有什麼不妥?」

  剛想起親切感和淫水一事,雨艷偏偏這時候走到我身邊,望著她那濕潤的誘唇,不禁偷偷望向她那修長性感的美腿上,發現可憐的小蜜桃被粉腿夾得透不過氣似,還脹得像小嬰孩握起的拳頭般,心想要是將她雙腿給掰開,蜜溝肯定會散發出誘人的處女香,處女溪內溢出的香蜜,必是世間最珍貴的瓊漿,要是她肯張開雙腿,跨在我頭上手淫一番,讓蜜嘴的香涎不經陰唇,一滴一滴的掉在我嘴裡,必會延年益壽,倘若九十九歲不死,肯定過一百歲。

  我不敢胡思亂想,即刻提高警惕的說:「不是……你認為有不妥嗎?」

  雨艷低聲的回答說:「不……可能是我多心,但還是多注意身邊的一切…… 」

  我回答說:「嗯……」

  雨艷處事分外的小心,從她嚴肅的神情,肯定察覺有些不妥,我即刻嚴陣以待,注意周圍一切的人和車輛,絕不敢掉以輕心。

  走前幾步,瞧見第三根黃色柱子,有個女人向我們揮手,走在前面的自然是卿儀,上前與她接觸的另一位女人,正是她的秘書,這位秘書在夜探鬼屋的當晚已經和我們碰過面,對面那一位也是一樣,當時卿儀簡略提過是秘書和助手,並沒有介紹姓什麼和叫什麼名字,所以只能說碰過面罷了。

  卿儀和秘書談上兩句後,直接帶我們走到第三根黃色柱子的位置,這時候,她另一位助手也站在我們面前,卿儀開始向我們介紹。

  卿儀說:「這位是我的秘書張小儀,這位是我的助手楊寶玲,她們兩位昨天先過來為我們打點一切。」

  楊寶玲小姐說:「夫人,這位是負責香港和泰國發展部策劃組的梁二經理,今天他給我們很大的幫助和協調。」

  梁二經理說:「夫人,很高興在泰國能見到你,如果有什麼事情要辦,隨即吩咐就行,這是我的手機聯絡號碼,全天候開著。」

  雨艷說:「卿儀,主人說不習慣這裡悶熱的天氣,其他的事待上車後再說。 」

  兩位秘書和梁二經理聽雨艷這麼一說,臉上無不露出錯愕的表情,也許兩位女的知道我們身份很特別,但沒想過我們會無視舞飯尊貴的身份,膽敢用命令式的傳話,至於姓梁的更是對我們上下重新打量一番。

  梁二經理說:「夫人,泰國的天氣比香港悶熱,長期維持在三十五度之問。對了,這輛是我為大家安排的車輛,大家先上車吹吹冷氣,再決定前往哪個地點好嗎?」

  卿儀回答說:「嗯,先上車再說吧……」

  梁二走過雷情身邊,似乎想幫忙推輪椅,可是幾位小師妹把他擋著說:「別碰到我們的師姐,請讓開!」

  吃力不討好的梁二經理,尷尬說道:「是的,倘若需要我幫忙,隨即吩咐就是。」

  雨艷走到雷情面前蹲下,擺出背她的姿勢,幾位小師妹嚴陣以待,在前方為雨艷開路,以確保沒有人會碰觸到雷情,我很欣賞她們幾位的默契和充分合作的精神,畢竟她們對雷情細心,等於是對我細心。

  雷情小心翼翼趴向雨艷的背上,我留意到她的手緊緊扣著雨艷的肩膀,張開的雙腿同樣緊扣於腰部,而陰部則緊緊貼著雨艷腰臀之間的部位,慧明在後面撐著,不讓絲毫出錯的機會出現,她們此番天衣無縫的默契,事前肯定已做了細心的部署。

  風姿先上車準備接應,雨艷經過連番吃力的動作下,總算成功的把雷情背到車上,靜雯和慧蘭合力抬上輪椅,我們才一個接一個登上旅遊巴士,至於卿儀的三位高級員工,不用說當然是最後才上來。

  登上涼快的冷氣巴士,才知道冷氣對人類是多麼的重要。滿頭大汗的雨艷,更是不停抖動上身的衣裳,讓冷氣從衣領的空隙進入衣內,好好的涼快一番,而我最無辜,因為每當她的上衣落在起伏的乳房上,彈乳外形的性感美態毫無保留印在衣外,看得我雙眼發熱,內心和下體頓時湧現一陣陣的難受。

  靜雯對雨艷說:「看來你很少運動,下車的時候讓我背雷情吧……」

  雨艷感激的說:「好的,謝謝你!」

  電媚和聖凌師太關心火狐的傷勢,卿儀和她幾位高級員工忙著商討安排住所事宜,其他幾位小師妹則照顧著雷情,然而,原本應該很空閒的靜宜,不知何故又埋頭往火狐的堆裡鑽。只剩下空閒的我,獨自望著街景解悶,挺不是味道。

  我不知道司機是如何開車,但我並非質疑他的駕車技術,而是質疑他是否有預知能力罷了,據我所知,卿儀至今和我們仍未決定住所的位置,如果他沒有預知能力,那他想把車開到什麼地方去呢?這就是我存在的疑惑。

  其實望著窗外的街景,疑惑的問題又何止一個,現在雖然是夜晚,但路面的車輛可不少,不可思議的是,一輛摩托車可以載著九個小孩,一輛公共巴士的乘客竟可以多到擠在門口邊,乘客只手捉著門邊,支撐即將掉出巴士外的半個身子,難道這裡的人完全沒有道路安全規則知識,沒有交通警察維持秩序的嗎?

  卿儀終於拿了幾張圖片和文件給我過目,主要是讓我挑選住所的位置,這些事一向讓雨艷做決定,於是順水推舟之下,很快將問題轉移到雨艷身上。這時候,能夠走動的人似乎都很感興趣,紛紛圍了過來,並道出自己心中所想。

  聖凌師太說:「主人,住所近醫院比較好,我怕二妹的傷口發炎。」

  火狐說:「主人,別聽我大姐胡扯,我沒事,不需要到醫院,最重要是別讓人發現我們的行蹤。」

  雨艷不敢擅作主張,詢問我的意見說:「主人,我覺得卿儀挑選的這幾間挺不錯,皆是寧靜的小島,乘船二十分鐘即可,如果單是居住方面,自當首選之所,可是以我們目前的狀況似乎又不是很理想,萬一發生什麼事,想逃走也不容易,尤其是未來的六天,您說是嗎?」

  我反問雨艷說:「你的意見呢?」

  雨艷回答說:「大隱於市,如何?」

  我同意的說:「對!我正有這個意思,但哪一個市比較方便又安全的呢?」

  雨艷說:「泰南邊境的合艾!問題是從這裡開過去需要十五個小時,最近多了一條高速公路,應該十二小時內可以抵達,問題是擔心雷情受不了,病情會發作。」

  電媚小聲羞怯的說:「雨艷,巴拉吉的狀況是如何,我是不懂的,但以我個人的性經驗分析,剛才飛機上經過一場大戰,估計十幾個小時才會再次發作,即使估計錯誤,相信也只會發作一次。」

  雷情說:「大家不必為我操心,十幾個小時不是問題,現在……現在我……大概知道該怎麼應付,相信問題不大,只不過車上多了一個男人,心理上有些尷尬罷了。」

  卿儀即刻說道:「這不成問題,我可以安排梁二經理先行離去。」

  我接受大家的意見,欣然答應的說:「好!如果司機沒問題,那就前往合什麼的市區吧,大家就在車上,多忍耐一個夜晚,只要黎明的到來,我們的處境就瞧見安全的曙光,到時候便自在多了,就這樣決定吧!」

  雨艷說:「對!長途的車程有利於我們的安全,倘若有人從後跟蹤,在高速公路上必無所遁形,這亦是我前往的主要目的。」

  卿儀點頭的說:「好!我即刻安排一切。」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得不對電媚說:「你代我慰問雷情,告訴她這裡很多人,我不方便親自過去慰問,順便想想整晚待在車上,如何解決她小便的問題。」

  電媚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哈哈!這問題還是讓雨艷去問吧,我接近雷情的話,同樣不是很方便,況且有幾個六親不認的小師妹守護,無法接近:?二:哈哈!」

  我點頭同意的說:「嗯,那好吧廠?…麻煩你代我轉告雨艷一聲……」

  電媚走到雨艷身邊,竊竊私語的談了起來,我則繼續欣賞街外的情景,過了一會兒,巴士停了下來,原來是讓梁二經理先下車,接著巴士又繼續開往合艾區。

  途中,經過一些專門為長途旅客設置的店,司機都會停下休息,一方面讓我們上洗手間,另一方面,他要下車鬆鬆筋骨,畢竟駕駛十多個小時的車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生長於泰國,已習慣長征旅程的司機,始終還是受生理的約束。

  不知經過多少個村落,更不知還有多久的車程,只知道大家已經很疲倦,有些已經睡著,有些像我一樣望著街景。其實現在也沒什麼街景好看,因為經過了樹林,同樣還是樹林,而前方只有一條直路可行,郊外的道路就是這樣,沒有交通號志,沒有掉頭之處,所有的車輛不會快速飛車,但也不會慢駛或停下,除非發生意外。

  這個旅程讓我發現,原來駕駛長途車是有長途車的道路禮貌和規矩,響號和車頭燈猛光閃爍,是通知對方讓路,倘若對方也是猛光閃爍回應,表示無法讓路,大家慢駛前進。如果亮出左轉的訊號燈,表示前方安全,後面車輛可以向右超越加速前進,他自會讓路給超越者,一般主動讓後面車輛超越,皆是重量型的貨車或巴士,如果後面車輛想超越,遇上前方有車輛經過或危險地帶,便會一兄出右轉的訊號燈,以通知有危險暫時不可超越。

  沒想到駕駛長途巴士竟會如此用神,原以為只是提起精神不打瞌睡,踩著油門在直路飛行就行,誰會料到不但要注意前方路面的狀況,還要為後面的車輛操心。不過,一旦看到燈火光亮的店舖,總會有些興奮的感覺,雖然未必是下車走動,但見到有燈光的商店,總好過望著黑漆漆的樹林。

  時間一個鐘頭又一個鐘頭的過,幾位小師妹應該是第二次丟棄白色紙狀之物 ,我想那應該是成人紙尿片,因為我不曾見過雷情上洗手間,如果她不是尿在紙尿片裡,又會尿在哪裡呢?

  不知不覺,一道刺眼的光線將我從夢中刺醒,原來天已亮了。我望向其他人 ,有些已經醒了,有的仍在夢鄉裡,雖然我睡意仍濃,但此刻的陽光和街景卻不容許我的雙眼再次合上,因為街外的情景和人物,引起我很大的好奇心。

  無可否認,我雖有貧苦的過去,但不至於住在木板築成的屋子裡,更不曾打赤腳在街外走動,而且還是走在泥土的石頭路上,窮到連鞋子也買不起,或許在他們那種環境,即使有新的鞋子恐怕也不捨得把它弄髒吧。然而,巴士經過之處,個個紛紛投出羨慕的目光,有的還跟著我們的巴士跑,似乎向我們發出歡笑聲。

  剎那間,感覺像來到另一個世界似,這裡和曼谷相比,簡直是天堂和地獄,我難以相信同樣是泰國境內,為何曼谷如此繁華,而這裡卻如此的貧窮。奇妙的是,這裡的牛喜愛躺在馬路中央,即使車輛迎面而來,它們都不躲避也不閃開,猶如尋死般向上天發出不滿的哀訴,等待另一次投胎機會的到來。

  我心裡不禁發起牢騷的說:「雨艷怎麼搞的,竟帶我們來到這種貧苦之地,該不會要我們喝井水,伴蒼蠅蚊子過日吧:?;?」

  幸好,約過三十分鐘的車程,總算見到像樣的市區,有一幢幢的高樓大廈和飯店,不至於像剛才那種貧乏之區,起碼這裡的人有穿鞋子,沒有自殺的牛只,更不會羨慕坐巴士的人,感覺和視覺上都好很多。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車程,巴士終於在一座可以說是壯觀,但又談不上真正壯觀的飯店門前停下,只能說建築物很高,大概有二十幾層吧!不過,門面可真是小得驚人,勉強的說,比我們的旅遊巴士寬少許罷了,而靜雯和靜宜工作的飯店,門面恐怕已有八輛巴士的長度,真不敢想像她二人心目中,對此飯店會有何評價。

  卿儀的秘書帶我們走進飯店,接著讓我們坐在大廳等候,她二人到櫃檯為我們辦理入住登記手續。

  卿儀說:「主人,不好意思,之前以為會停留在曼谷,沒想到會移師到此地 ,所以完全沒有做出安排,不過,這裡的頂樓已經包下半層,不必擔心沒有房間。」

  我好奇的問卿儀說:「奇怪?你說完全沒有做出安排,為何又能保證頂樓已經包下半層呢?」

  卿儀解釋說:「主人,昨晚我雖是讓梁二經理途中離去,但卻要他透過電話為我們訂下這裡的房間。現在房間的問題是解決了,但這裡並沒有我們集團的分公司,身邊兩位助手又不熟悉當地的環境,梁二經理除了上網找到飯店資料之外,同樣不熟悉這裡的一切,我擔心不知該如何安排。」

  雨艷笑著說:「卿儀,放心好了,學過巫術降頭術的人,必會熟悉這一帶,你忘了除了梁二經理之外,還有我和火狐二人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我明白了!雨艷,你挑選此地的原因,除了令也篷難以找到我們之外,還想讓我見識更多降頭師的本領,和尋找巫爺的下落,對嗎?」

  雨艷回答說:「主人,前面您全都猜中,後面尋找巫爺可猜錯了,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巫爺在什麼地方,況且我相信誰也無法找到他,除非他想給您找著,所以到什麼地方尋找不是問題,問題是要找到適合修練巫術的地方,那才是最重要的。」

  一言驚醒夢中人!

  我猛然點頭的說:「對!對呀!對極了!雖然現在擺明是我在尋找巫爺,其實是讓巫爺找我,能夠讓他主動找我的原因,就是要有一塊適合修練降術的地方,尋找地方等於尋找他老人家,尋找他老人家等於尋找地方!」

  電媚拍掌叫好的說:「雨艷,你真是諸葛亮再世,張良再版呀!」

  火狐沾沾自喜的說:「我一早便說過,三妹雨艷比我強很多,尤其是智慧方面,更是無法與她相比。實話說,當日我陪主人下山,心裡最擔心就是少了一個軍師,畢竟我的智慧很有限,單是靠我一個人,實難以找到四使者,更沒信心能實現巫爺的心願,直到雨艷的出現,我只能說對巫爺的安排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雨艷說:「主人,其實我要求您老遠跑來這裡,其中還有一個目的。」

  我不解一問的說:「什麼目的?」

  雨艷說:「主人,您可曾留意二姐原本妥協離去,後來,突如其來向昭必骨發出那致命一擊嗎?」

  火狐說:「留意?留意什麼?」

  我想了一想說:「我有留意火狐的一舉一動,當時即刻上前助陣,不知我忽略了什麼呢?」

  火狐急躁的說:「三妹,留意什麼呀?我是當事人也不知道,主人怎麼會知道呢?你到底留意到什麼,直接說出來,別賣關子了呀!」

  雨艷說:「二姐,並不是我賣關子,只是我不敢肯定自己的意見,所以先詢問主人和大家的意見。」

  電媚說:「雨艷,直說吧,如果我們有留意到什麼,已經回答你了,快說吧 !」

  雨艷說:「大家可曾留意,火狐突如其來攻向昭必骨致命的那一擊,他的表情除了驚訝之外,眼神卻很鎮定張望著火狐,不曾閃過驚慌的目光,這裡頭已告知我們,他表面的驚慌是裝出來,其實他根本沒有把火狐的攻擊放在眼裡,還有他那種眼神是否和也篷很相似,不知大家同意我說的話嗎?」

  大家聽雨艷這麼一說,不禁垂頭苦思她說的話。

  火狐越想越激動,一臉怒不可遏的表情,逐漸浮現出來說:「嗯,三妹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一點,他見識過我雙掌打在保鑣身上的情形,照道理應該會雙腿發軟,或應該有驚慌的身體語言,可是他的反應卻很不正常:?;?但又好像很正常……」

  風姿說:「不正常等於正常,正常等於不正常,當正常和不正常同一個時候出現,等於是在掩飾某部分的真相,這也說明肉眼所見,絕對不是真實的一面。」

  我同意火狐和風姿的分析,隨著點頭說道:「沒錯,當時我急著上前迎救火狐,所以忽略對昭必骨的觀察,實在大意!」

  雷情說道:「雨艷姐的分析很有道理,當時我雖是無法上前幫忙,但也曾細心留意昭必骨的舉動,發覺他完全沒有擔憂,似乎很有信心僧人會出手相助,並且肯定能打敗火狐姐,憑這點證明他並非等閒之輩,還是個絕頂聰明之人。」

  火狐問我說:「對了,主人,蛇靈怎麼樣了……」

  我正想回答之際,發現張秘書走了過來,於是說:「卿儀的秘書走過來了,我們還是到房間後再談吧……」

  卿儀的秘書和助手,拿著房間電腦匙走了過來說:「房間手續已經辦好,大家可以到房間,飯店會將我們的行李送上房間。」

  電媚說:「謝謝!麻煩你了!」

  張小儀秘書回答說:「不麻煩,應該的。」

  我好奇的問秘書說:「張小姐,剛才你們辦理房間手續的時候,不知是用什麼語言和飯店的職員交談呢?」

  張秘書說:「英語,怎麼了?」

  我笑了一笑說:「哦!英語!這就奇怪了,我們這裡有本土的泰國人,她們精通泰語和泰文,更有飯店資深的行政人員,為何卻讓兩位外行的人辦理呢?有趣!」

  聖凌師太尷尬的說:「哎呀!對呀!兩位妹妹,這裡已是泰國,是我們的國家,我們已回到土生土長的地方,應該由我們辦理才是呀!真是抱歉!怠慢了……」

  雨艷恍然大悟的笑著說:「哈哈!若不是主人說起,我差點忘了這一點,即使不是代辦事件,起碼也要當翻譯員吧,對嗎?」

  火狐感歎的說:「哎!我可沒有回到家的感覺,也許我痛恨這裡吧……」

  電媚轉移話題說:「大家昨晚都沒有睡好,加上又剛抵達,思緒難免會引起混亂……」

  我說:「嗯,走吧!我們到房間後再談……」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2
第八章 背後的真相

  我們分兩部電梯上飯店房間,雨黝陪同雷情一部,其實只要是處女,差不多都一塊走了進去,另一部就是我們幾個。卿儀則千交代、萬交待,張秘書和楊助理二人不能碰觸雷情的身體,我不知她是否問過兩位是不是處女身,還是免於尷尬詢問之下,乾脆命令她們不可接近雷情,以防節外生枝,壞了我的大事。

  說來慚愧,而今在電梯裡,我和火狐才算面碰面對著,於是關心問候的說:「你的手怎麼樣了?我聽電媚說應該沒那麼痛了吧?」

  火狐說:「謝謝關心,沒什麼大礙……」

  靜宜搶著說:「放心吧,有我看著火狐,她不會有事的。不過,說起來那高僧也挺有本事,他的藥粉十分有效,不知是用什麼藥配製而成,竟會如此的神奇?」

  火狐冷笑的說:「井底之蛙,高僧的藥有什麼好神奇的,主人的降頭刀才算神奇,他一刀將自己的……手指切下,不需要任何藥物幫助,非但立即康復過來,並且絲毫不流半滴血液,你說兩人比較,哪一個較為厲害呢?真是的:??;」

  靜宜質疑的問我說:「火狐說的話是真的嗎?」

  我點點頭說:「嗯……」

  靜宜仍懷疑的說:「不可能!火狐一定是騙我的,要不然剛才不會說到一半 ,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接著才往下說,你和她肯定合起來戲弄我。」

  電媚忍不住笑了起來,接著在靜宜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靜宜頓時臉紅耳赤,眼角偷偷窺視我的下體,導致我和火狐忍不住笑了出來,一旁的卿儀和聖凌師太也粉臉羞紅,尷尬的垂下艷頰。

  電梯抵達二十八樓,眾人全數聚在一塊,卿儀的兩位員工負責分配房間,可是電媚卻要拿主意,她主張先看過房間的設備,才做出適當的分配,最後,在無反對異議之下,大火走向房問的走廊,並打開其中幾間,以做觀察。

  這回我們雖不是包下一層的房間,但電梯對外左手邊的房間,似乎被我們全要了下來,因為這裡的房間屬於豪庭式高級套房,也就是說供一家大小之用。房問裡面都有另一道側門,如果全部打開的話,房間與房間便騰出一條私人走廊,不必走出公用走廊,敲另一道門方可進入另一間房,亦有人稱作「子母房」。

  房間是夠寬闊,感覺還不錯,浴室設有浴缸之外,還有一間供坐廁之用,至於按摩花灑、海景則欠奉,沙發尚算可以,書桌亦有品味,四十二寸的電視算是房間裡最豪華美觀之物,美中不足為全是雙人床,我偏愛單人床多一些。

  電媚看了房間之後,似乎很滿意,並且很快做出分配。雷情和風姿同一間房 ,她們左右的兩間房,左邊是我的,右邊幾間是小師妹和聖凌師太共用,目的是方便我們照顧雷情;至於我左邊是電媚和火狐的房間,她們的另一邊是卿儀和雨艷,接著是卿儀的兩位助手,最後一間是靜雯和靜宜。我對房間的分配很滿意。

  電媚說:「既然房問分配好,那大家各自拿回自己的行李到房間。另外,我想說的是,盡量打開側邊的門,方便大家亦等於方便自己,除非換衣服才關上,當然這個要求,對靜雯和張秘書的房問是例外,她們兩間可以隨時把側門關上。」

  當大家準備拿行李回房問的時候,我想起剛才樓下說的話題,於是說:「趁大家聚在這裡,我想談一談剛才樓下的話題。兩位秘書小姐,你們先行離去,至於靜雯和靜宜,你們感興趣的話,可以留下來聽聽,或者發表意見也行。」

  卿儀說:「主人,您還是直叫她們的名字吧,她是張小儀,她是楊寶玲。」

  我回答說:「好的,這樣也比較方便,以後不是我教派之人,統一稱呼我為法師。」

  卿儀對秘書說:「小儀,你和寶玲到房間等我,順便聯絡梁二經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我們安排的,比如說房車、保鑣等等……」

  我即刻說道:「卿儀,不必了,現在這裡是泰國,巫爺說過到了這裡就會沒事,我想不需要過於擔心,一切有他老人家安排。」

  卿儀說:「嗯,你們先到房間裡去吧……」

  小儀和寶玲走了之後,有些人坐在床邊,有些人坐在沙發,小師妹們坐在地上,等候我的話題,萬萬想不到的是,搶先開口的竟是非本派之人的靜宜。

  靜宜說:「法師是嗎?好,我就稱你法師,剛才你指什麼爺說過到了這裡就會沒事,可是還未踏出機場,火狐已大敗一場,他的話不足以為信吧,我想還是請些保鑣比較妥當,萬一其他仇家又出現的話,怎麼辦好呢?」

  靜雯尷尬的說:「妹,不要多嘴嘛……」

  火狐不悅的說:「井底之蛙,不出聲沒有人會說你是啞巴,我看你還是回房間裡去吧……」

  靜宜不服的說:「難道我有說錯嗎?那個叫什麼爺的說不會有事,然而,他沒有前來接機就算了,事情發生後,至今慰問的電話都沒一個,什麼忙都幫不上,還敢誇口保證沒事,難道他是神仙嗎?」

  靜雯喝止靜宜的說:「妹,你就別多嘴了,要不我們回房間,別妨礙他們了……」

  「如果說火狐受傷事件是我巫爺安排的,這又如何解說呢?」

  「巫爺來了……巫爺……」眾人聽到巫爺的聲音,無不即刻跪在地上。

  「誰?誰在說話?誰……」靜宜不停四處張望的說。

  火狐一手把靜宜拉到地上說:「跪著!別出聲!」

  靜雯小聲的說:「妹,入境隨俗,跪一跪吧……」

  我忍不住質問巫爺說:「巫爺,剛才我沒聽錯吧,你是故意讓火狐受傷的? 」

  巫爺說:「是的!你沒有聽錯,確實是我故意安排的。」

  靜宜不停張望的說:「真的有人回答哦……巫爺是誰?怎麼只聽樓梯響,不見人下來,他在隔壁的房間嗎?不可能呀……」

  巫爺說:「不用望了,我就是你口中剛才說的神仙,既然是神仙,你這凡塵女子又如何瞧得見我,安靜的坐在一旁,不要插口,要不然就滾出去!,」

  靜宜半信半疑的說:「是……是……神仙……」

  我很不滿的當場質問巫爺說:「您老人家怎能讓火狐受傷,她可是火使者,自己人呀!」

  巫爺說:「虎生,你懂得說火狐是火使者,那她便是你的手下,為何她暴躁的脾氣導致三番兩次受傷,你身為主人非但沒有責怪她,現在還來責怪我,你不管教她,那只好由我來管教她,這有錯嗎?」

  我雖是無力反駁,但心裡始終不服的說:「巫爺,即使管教也不必讓她受傷吧?」

  火狐即刻說道:「主人,巫爺對我的懲罰,自有他的道理,我甘心受罰。」

  巫爺說:「火狐,總算你說出句人話,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望,你三次敗在也篷的手上,一次敗在七鬼的手裡,今天還敗在僧人身前,你眼裡除了仇恨之外,什麼都看不見,連降頭師不可與僧人對敵一事亦都忘得一乾二淨。身為使者,只顧自己的仇恨,沒有盡護主的責任,今天只廢你一手,已是我對你的仁慈。」

  火狐神色驚慌不停叩頭的說:「巫爺教訓的是,我三番兩次為了報仇,忘了護主之心,還犯下不可與僧人對敵的錯,火狐甘願受罰。」

  我為火狐爭取公道說:「巫爺,即使火狐有錯,也不該……」

  我還沒說完,巫爺已大喝一聲的說:「哼!虎生!你這個主人是怎麼當的?五位使者的性命交在你手上,你不但沒有好好保護她們,現在還想怪罪於我!其實後果並不是我能操縱,一切看你們的造化,假設不是因為我的關係,你有何本事得到蛇靈,沒有蛇靈如何代替火狐一死呢?別忘記,你身上的萬毒心火和蛇靈物,都是我破例給你防身,以便應付也篷的殺害,你憑什麼來責怪我呢?」

  我大吃一驚的說:「什麼?蛇靈代替火狐一死?那不是說蛇靈已經……」

  火狐痛哭的說:「巫爺……求求您將蛇靈賜還給主人,火狐自願承擔一切的後果,您一定要救救主人的蛇靈物……求求您了……」

  巫爺歎氣的說:「火狐,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之前你肯妥協,不回頭偷襲的話,便不會出現今天的局面,蛇靈也不會身亡,因為它知道僧人發出的「巴達」 ,俗稱精靈石,一陰一陽,只要主人將它釋放,一旦它發現前方有法力騷擾,便會保護自己而發出攻擊,當陽石飛出之後,陰石會隨尾追上,蛇靈阻擋陽石即告斃命,隨後擊在你掌心上的陰石只廢掉你一手已算好運,如果穿過心臟,你早已死了!」

  我驚訝的說:「原來僧人那兩粒東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其功能和子彈簡直是一模一樣,幸好不是打在火狐的心臟,要不然真是慘了……」

  巫爺說:「精靈石一事,你可以問雨使者,她曾聽也篷說過,我就不多解釋 ,之前我說過只能帶領你怎麼走這條路,而沒有能力去改變你,一切要看你的造化,其實今天的結果,亦是我要的結果,只是你們沒有警惕自己,所以才會出現蛇靈斃命、火狐掌心疼痛,要不然蛇靈我可以收回,火狐也免承受傷痛,也許是天意吧。」

  我問巫爺說:「此話怎講呢?」

  巫爺道:「火狐,你身上的降頭術,並非我傳授給你,以你這種三腳貓的降術,只能對付手無寸鐵之人,實難登入大雅之堂,其實我是有意安排廢掉你身上的法力,這樣才可以得到我傳授高超的巫術。現在聽好了,你的右掌被打穿了一個洞,日後傷口的洞會縫結起來,你就好好修練之前我傳授給你的火巫功,到時候,你右手掌心的傷口便會凝聚火天素的力量,成為巫術派裡的掌心火。」

  火狐喜出望外,不停忙叩頭的說:「謝謝巫爺的栽培,火狐一定會用心修練 ,不會辜負您的大恩大德,謝謝!」

  聖凌師太高興的說:「好呀!二妹,因禍得福呀!」

  巫爺說:「廢話!什麼因禍得福?我找上她已是應有的福分,只不過她不懂得修己修身,常常以暴躁的脾氣,肆意妄為,所以才會惹來今日掌心傷疼之痛,要不然我收回她的降術即行,何苦要受此番的折磨,這是她自找的!該死!」

  聖凌師太忙不迭的道歉,而我聽著巫爺對女人訓話的口氣,不禁對他有些羨慕,覺得他是男人中的絕頂男人。

  巫爺說:「靜雯和靜宜,你們兩個既然有緣和虎生走在一起,那是你們修來的福氣,我也不想趕你們走,免得破壞上天賜下的緣分,你們就好好待在虎生的身邊,為你們下一世修多點福氣,加不加入青蓮教,你們自己決定。」

  靜宜錯愕的說:「什麼待在虎生的身邊,為下一世修多一點的福氣?」

  巫爺說:「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要留則留,不留則走!」

  我擔心靜宜會和巫爺吵起來,即刻轉移話題說:「巫爺,還是談談蛇靈吧,它真的沒得救嗎?剛才您說即使不是被僧人斃死,您也會把它收回,我不明白為何您要如此的……」

  巫爺說:「多此一舉吧?我非但要收回蛇靈,同時還要收回你身上的巫術,換句話說,你現在除了身上的陰氣之外,萬毒心火也無法使用,因為你現在到了泰國,就要開始修練降術,如果你身上有蛇靈有巫術,那你還能學到什麼降術?既然今天已把話說到這裡,我也不妨和你交個底,修練降術的過程並不簡單,以前我曾教過你什麼,提醒過什麼,好好的想一遍,這對你日後的修練有很大的幫助。」

  我討價還價的說:「巫爺,您不要對我太殘忍吧,什麼法寶都收回,這樣不是很好吧!況且我三番幾次遇難,您都不出手相助,好比今天我咬下僧人耳朵那一刻,您都沒有顧著我,這次能否留下萬毒心火給我,以作防身之用呢?」

  巫爺冷笑的說:「哦!咬下僧人耳朵一事,怎麼也埋怨我起來了,難道你咬下之後,心裡沒有感到興奮嗎?」

  巫爺這麼一說,再回想當時的情形,除了緊張和害怕之外,似乎有他老人家所說的興奮,但那種感覺到底是緊張還是興奮,目前還分不清楚。

  我回答說:「我不知有沒有興奮,總之,您不幫我的話,我心裡就對您不服。 」

  火狐小聲勸我說:「主人,不要這樣對巫爺說話嘛……」

  巫爺笑了一笑說:「喔!到了泰國就對我不服,那好吧,等你心裡服我的時候,又肯跪在地上向我叩拜,我才把第三天的巴拉吉咒語傳給你,這樣公平嗎?」

  我無可奈何跪在地面,向巫爺進行叩拜說:「服!虎生服,怎敢不服您老人家呢?」

  巫爺狂笑幾聲:「哈哈!時間差不多,雷使者就要發作了,我現在就傳第三天的巴拉吉咒語給你,但你第二天的咒語,還未施在雷使者身上,到時候可別搞錯了 .還有,也篷譏笑你身上沒有霸氣一事,你要好好自我檢討一番,還有想想該如何當好這個主人,日後別讓手下再犯錯。接下咒語吧……」

  我默默記下巫爺傳授的咒語。

  巫爺說:「這次逃亡事件,我對大家很滿意,尤其是雨使者和雷使者,你們兩個護主之心,我十分的欣賞。卿儀真誠的奉獻和追隨之心,亦令我很高興,至於十靈女風使者,原本你們五個之中,我最為重視和認為最能幫上忙的一個,可是你的矜持,始終無法成就大業,正所謂得物無所用,顯得十分失望,希望日後多些磨練,也許能有一番作為,可惜呀……」

  聖凌師太說:「巫爺,風姿年紀還小,我想過些日子會好起來,我會多加管教。」

  巫爺說:「聖凌!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你憑什麼在我面前直稱使者的名諱 ,和管教虎生的使者,太豈有此理了!哼!」

  風姿搶著說:「巫爺,您怎麼這樣不講道理呢?聖凌師太是我的師父,我是她的徒弟,不管我是不是使者,她直稱我的名字也不算過分吧,即使直叫電使者為雨艷也很正常,她年紀和輩分都較大。」

  巫爺說:「風姿,聖凌收你為徒,只是奉我法旨行事,只要她和青蓮教拜在虎生的門下,就要依照巫術派裡的規矩,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個,使者則排在弟子的前方,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師父不師父的,除非她和青蓮教與虎生劃清界線,不拜在虎生的門下,那就另當別論,即使教火狐降頭術的師父阿僧隆也是一樣。」

  火狐說:「是!多謝巫爺教誨,我的前方只有主人一個。」

  巫爺說:「風姿,還有一點差點忘了告訴你,關於你哥哥功德被損一事,我已將本身的功德轉送給他,你不必再為此事擔心,知道嗎?」

  風姿感激的說:「謝謝巫爺對我哥哥的關懷,風姿無言感激,謝謝!」

  巫爺說:「不說了!我要走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即刻喊著說:「慢!巫爺,您剛才說我修練降術,身上不能留有法寶,那巴拉吉培育成功後,您會收回嗎?」

  巫爺說:「你的鳥事關我何事,蛇靈是護體靈物,巴拉吉屬身外的法器,兩者的意義根本不一樣,試問我收你的巴拉吉幹什麼?我走了!就這樣……」

  巫爺走了後,大家臉上有種失落的表情,心想可能是同情蛇靈的遭遇吧,不過,新來的兩位朋友靜雯和靜宜,臉上除了充滿好奇的表情之外,一對疑惑的眼神不停在眾人身上遊走,靜宜還追問說:「現在真的可以站起來了?」

  電媚忍著笑容的說:「起來吧,巫爺走了……」

  靜宜似乎有很多不解之處,不停小聲的向電媚追問,結果電媚很無奈的說:「你的問題等有空的時候,我會向你解說一切,總之在適當的時候,有問必答,這樣可以了吧?」

  靜宜點頭同意的說:「當然可以,謝謝!」

  這時候,火狐跪到我的面前,臉上慚愧之餘,眼角還掛有晶瑩的淚珠,搖搖欲墜。

  我關心的問說:「什麼事?手很痛是嗎?別跪著,起來再說……」

  火狐壓抑著內心的傷感,相信除了我之外,很多人都輕易瞧得出來,當我正想將她扶起的一刻,看著她咬緊牙筋,將受傷的掌心擺在地上,強忍著痛向我叩了三個頭,並痛聲大哭的說:「對不起,己我即刻將火狐拉起,神色驚慌的電媚迅速撲了過來,忙慰問說:「火狐,不要這樣,我知道此刻你很傷心,但事情已經過去,主人也沒有怪你,大家同樣都沒有怪你,那你就不要責怪自己,我們看了都很難過……」

  火狐說:「巫爺罵的沒錯,我真該死,三番幾次衝動而不顧後果,導致令主人遇險之外,還害蛇靈白白犧牲,我是大罪人……」

  聖凌師太扶起火狐說:「二妹,這全都是我惹來的禍,當時要是我像三妹那般冷靜,肯定可以制止你,便不會犯下如此大的錯,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該死的應該是我,對不起!」

  我忍不住說:「好!剛才我被巫爺訓了一頓,現在我不能不以主人的身份管束你們,如果還想當我座下的弟子,那全都給我聽好,既然十三人一條心,有錯就是大家的錯。登機之前,我曾以主人的身份告誡大家幾點,我們有兩個仇人,一個是也篷,一個是昭必骨,並且說過必須在有足夠能力保護自己的環境下,方可向此二人殺無赦,倘若需要承擔責任,或法律責任,我一個承擔就行,不知大家記得嗎?」

  大家異口同聲的說:「記得……」

  我繼續說:「好!記得就好,當時我要大家謹記一點,必須在足夠保護自己的環境下方可執行,要不然則以尊卑不分論罪,趕出巫爺的門下,包括我在內,對嗎?」

  雨艷即刻跪到我面前,苦苦哀求說:「不!主人!不要把我二姐火狐趕出巫爺的門下,求求您……不要……」

  大家聽雨艷這麼一說,所有人當場跪下的說:「不要……」

  我歎了口氣說:「不!不需要求情!巫爺已原諒了火狐,我也沒必要把她趕走,可是有錯就要罰,包括我在內也是一樣,絕對不能得過且過。這樣吧,剛才巫爺點出我們的缺點,我罰自己好好檢討一番,以彌補管束弟子不當的過錯,至於挑起今日禍端的聖凌和火狐,就負責改變風姿的想法,讓她戰勝矜持,成就大業,別讓巫爺留下得物無所用的遺憾,相信以改正缺點當處罰,對整體來說是再好不過的,大家認為如何呢?」

  電媚贊成的說:「好!只要不把火狐趕出巫爺的門下,就是最好的懲罰,風姿,你說對嗎?」

  風姿點頭的說:「嗯……是的……」

  好一個電媚,懂得打蛇隨棍上,風姿現在經她這麼一問,日後恐難脫身,妙呀!

  我問風姿說:「你同意我以這樣的方法,懲罰聖凌師太和火狐,你沒異議嗎 ?」

  風姿說:「沒有!不管巫爺怎麼說,師父就是師父,這點風姿不敢忘記,只要能保得住師父在巫爺門下,我願意配合大家。」

  我心中竊喜的說:「好!處罰一事,就這麼說定……」

  火狐當面息姿致謝說:「難你日二。

  風姿即刻說道:「火狐姐,不要說謝,共同進退,不分你我。」

  雨艷對我說:「主人,多謝您對火狐手下留情,您應該還有事要問我吧,對嗎?」

  除了對火狐手下留情之外,另外,就是想在雨艷身上留精,難道還有什麼事想問她,而自己又不知道的呢?奇怪……

  突然我想到的說:「對!雨艷!我是有件事想問你!」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3
第九章 巴拉吉的魔力

  兩艷突然問我是否有事向她詢問,經她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一件事。

  我即刻問說:「對!雨艷!我是有件事想問你!」

  雨艷反問我說:「是否有關「巴達」,精靈石一事呢?」

  我點頭猛然的說:「是!就是這個問題!」

  相反「巴達」這個問題,除了我之外,所有人無不感興趣的。

  雨艷回答說:「主人,從我在也篷身上得知,這類精靈石如巫爺所說,一陰一陽,一旦察覺有異能力量出現,它就會飛身出去攻向力量的位置,陽石飛出之後,陰石自會隨尾追上,其速度和殺傷力比子彈還要厲害,甚至可用無堅不摧來形容,直到不再察覺異能力量的存在,它才會停止下來,繼續和陰石纏在一塊。」

  靜宜驚訝的說:「雨艷,不會那麼神奇吧?陰陽石能黏在一塊,不就等於是我們日常生活中所見的磁鐵般,難道世上還有其他石頭能黏在一塊,是當今科學家還不曾發覺的嗎?」

  雷情說:「靜宜,不是不會那麼神奇,而是眼前的火狐已是一個很好的說明 ,其實地球上還有很多東西科學家非但不曾發現,即使發現也找不到答案。」

  風姿說:「人會產生疑問,則是智慧所在。眼見之物,仍對存在性產生疑問 ,則是視線問題。」

  靜宜問說:「視線……是在說我嗎?」

  靜雯小聲的對靜宜說:「是啦……在講你啦……別再說了……聽就好……」

  我不希望靜宜扯開了我們討論的問題,於是說:「言歸正傳,雨艷,這類精靈石存在著靈性,你知道它們是如何形成的嗎?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呢?」

  雨艷回答說:「據我所知,精靈石有幾種傳說,有些是說靈體附諸於山洞的石頭裡,聚日月精華,修練成胎成形;另一個傳說是居住於山洞裡的僧人,或是修道修法之人,百年之後,隨著遺體腐化後,體內所凝聚陰陽二氣經血水排出而滲入石內所形成,目前真相如何,尚無人知曉,不過可以肯定一點,有精靈石出沒的山洞,必是一塊極陰之地。」

  我驚訝的說:「沒想到石頭也會有靈性?太不可思議了……」

  靜宜說:召泛樣的說法,不就等於和《西遊記》裡的孫悟空一樣,皆是靈石受胎而成形的?哈哈!」

  雨艷問靜宜說:「你知不知道什麼是舍利子?那是焚燒修行或僧人遺體後,由發、肉、骨形成珠狀或塊狀的顆粒,很多人取來供奉後,發現舍利子不需要空氣和水分,都能繼續成長且變大,並主動分割,由一粒變兩粒,兩粒變四粒,有些還會長出髮絲,甚至類似指甲的硬物,所以石頭具有靈性之說,不屬於怪談之一。」

  卿儀說:「對!以前我親眼見過朋友供奉的舍利子,真會越長越多,而且主動分割,一粒一粒的掉出來。之後朋友對我說,供奉者必須持什麼戒的,保持身心純潔的靈性,方會出現這種效果,你們不相信,我可以叫她把相片傳給大家看。」

  電媚笑著說:「我們怎會不相信,記得有句話,忘記是誰說的,萬物皆有靈性,石頭也是萬物中一種。」

  雨艷問我說;「主人,您想得到它嗎?」

  我坦白的說:「實不相瞞,我確實對精靈石很感興趣,至於想不想得到,目前可不敢有此想法,畢竟我很清楚自己的實力,絕不敢癡心妄想,況且也輪不到我去想,還是腳踏實地的好,說好聽我不是急功近利之人,難聽的是不想再死一次。」

  雨艷說:「嗯,精靈石的殺傷力很強,並不是一般法師能駕馭,以前也篷在馬來西亞進行一項走私活動,曾到過離此約一個多鐘頭車程的巴丹尼市,當時經過一個山洞,發現洞外和山下有很多骷髏頭、人的骸骨,甚至腐化未干的遺體,據他說這些屍體都是想得到精靈石而斃命,要不是親眼目睹,實難以相信會是事實。」

  我驚訝的說:「離這裡不是很遠……有機會真想看看……可是你們怎麼會看到遺體的呢?難道地面的屍體,市政府都不管的嗎?死者的家屬也不領取回去?」

  雨艷解釋說:「誰敢靠近那山洞?雖說精靈石是不受異能力量騷擾,斷不會貿然衝出洞穴,但沒有人可以保證它肯定不會飛出來,即使有的話,也沒有人敢冒險賺這筆錢。然而,敢走到洞邊的人,必定是有信心能駕馭精靈石,如果收服了它,消除危機,屍體自然會有人來清理,要不然就會多一具屍體,便宜樹林裡的食肉獸。」

  火狐追問雨艷說:呈一妹,以也篷好勝貪婪的性格,他應該不會放過得到精靈石的機會,而今他還活命,相信他手裡已有了精靈石,對嗎?」

  雨艷說:「二姐,也篷的為人奸狡,即使他說沒有,你會相信嗎?不過,以他的為人和這件事的利與弊,我推算他可能真的沒有,因為他不經意透露了一點,能駕馭精靈石,多半已是無慾無求,達到無我階段的高僧,而降頭師的野心,欲深溪壑,與無我的意念恰好背道而馳,再說現今世上已沒幾個降頭術能與他相比,他何必去冒這個險呢?」

  火狐說:「對!無錢無勢的也篷,就不怕死什麼都敢碰,有錢有勢的也篷,未必會有這份膽量。」

  我明白精靈石是怎麼一回事後,有感而發的說:「原來想收服精靈石,除了法術張之外,還要有無我的心境,難怪瘦僧身上有此靈石,看來他的法力可真不簡單,換句話說,幸好他是出了家的僧人,假設他是降頭師的話,恐怕我們逃得了也篷,卻逃不了他,真是好險呀!」

  聖凌師太驚覺的說:「是呀!我們差點變成不是逃亡,而是前來送死,沒想到我一時忍不住氣,差點犯下無法彌補的錯,罪過!罪過!」

  我不想軍心動亂,還是說幾句激勵的話,以安撫她們說:「好了!事情已告一段落,而且還是往好的一面推進,顯然命不該死的我們,日後必有後福。」

  風姿問我說:「往好的一面推進,是指哪方面呢?」

  我解釋說:「巫爺剛才說過,即使我們沒有遇上瘦僧,他也會收回我和火狐身上的法力和蛇靈,現在蛇靈雖是沒了,但每一樣東西都有它的壽命和緣分,沒什麼好歎息的。相反的,火狐因禍得福,右掌可以修練成掌心火,但最值得高興不是這一點,而是她那暴躁急性子的缺點,我原想勸她改掉此番惡習,可是怕她不高興,所以一拖再拖,導致要巫爺親手管教,倘若日後她能夠改過的話,不是萬幸嗎?」

  雨艷說:「主人說得沒錯,也許您和火狐不知道巫爺的用意,他想要火狐修練掌心火,就必須要她戒除身上暴躁之火,要不然很容易燒傷自己。其實五天素之中的火最難修練,因為火有陰陽二火,修練者必須要有很好的自持力,方能控制體內陰陽火的運行,而且修練的過程必須下很大的苦工,畢竟它的殺傷力很大。」

  我恍然大悟的說:「雨艷,你現在說起這件事,我已完全明白巫爺的用心,他安排我們遇上瘦僧和昭必骨,主要是讓我們知道對方的實力之外,和看清楚昭必骨真實的一面,同時還要我們感受敗將是一個怎麼樣的慘痛下場,還有讓我失去蛇靈,除了配合修練過程,主要是將我隱藏起來,對嗎?」

  雨艷點頭的說:「是!」

  電媚問說:「主人,此話怎講?願聞其詳。」

  我問大家說:「有誰明白嗎?」

  雷情說:「電媚姐,失去蛇靈,等於隱藏主人,兩件事是一體的,沒有蛇靈護體,等於普通人一個,也篷怎麼想也不會想到,沒有蛇靈物之人竟是他要找的虎生。」

  風姿接著說:「如果我沒有誤解師父翻譯的泰語,大家可曾記得瘦僧對主人說過,以主人目前的法力,本不該擁有蛇靈物,現在丟失了未必是件壞事,擁有的話,就一定不會是好事,有緣自會相聚,無緣怎麼找也找不著,上天自有安排。」

  雨艷回答說:「對!我大姐沒有翻譯錯誤,瘦僧確實是這樣講,怎麼了?」

  風姿說:「雨艷姐,其實瘦僧已暗示了主人,關於失去蛇靈利與弊的問題,同時也告訴了主人蛇靈的去向。」

  我驚訝的說:「瘦僧已告知我關於蛇靈的去向?」

  雨艷想了一想的說:「哦!我明白了……關鍵在上天和緣分的安排上,風姿……你真的很棒呀!不是你提起的話,我根本忽略這重要的一點哦……」

  我焦急的對風姿和雨艷說:「拜託,你們能不能不賣關子,快告訴我蛇靈的去向,好嗎?」

  雨艷笑著說:「風姿,由你向主人解釋吧……」

  風姿說:「主人,瘦僧說的上天,其實指的是巫爺,因為安排蛇靈給您之人正是巫爺,然而,他說有緣自會相聚,無緣怎麼找也找不著,既然有相聚,表示它還健在,而最可以肯定的還是後面那一句,上天自有安排,如果沒了的話,又如何安排給您呢?」

  我喜出望外的說:「對呀!我怎麼會沒想到呢?我真夠笨的呀!」

  卿儀沾沾自喜的說:「我之前說過這裡有三個卓越成功之人,看來我沒說錯吧……」

  我稱讚的說:「雨艷、風姿、雷情,你們真的很聰明、很厲害,若不是你們把話說明白,我可不知道巫爺用心良苦,剛才他來的時候,我為火狐受傷一事還氣在心頭上,沒想到是我錯怪他老人家,真對不起他呀!」

  火狐突然激動落淚的跪在地上叩頭說:「多謝巫爺對火狐用心良苦的指導,我絕對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望,我在此發誓一定會把惡習改掉,永遠效忠您和主人!」

  我扶起火狐說:「起來吧,巫爺他老人家聽你這麼說,一定感到很欣慰,其實他挺照顧你的,我初期還以為他重男輕女,並且討厭和看不起女人,原來事實並非我心中所想,相信他也會疼愛大家的,哈哈!」

  聖凌師太高興的說:「是呀!巫爺可說是我們三姐妹的再生父母,倘若二妹能改掉暴躁的壞習慣,對日後的修行肯定有很大的幫助。」

  火狐一本正經的說:「主人,我現在已是您座下的使者,日後對我有什麼不滿之處,儘管對我說就是,我必會聽從您的吩咐,改過一切。」

  電媚說:「火狐,經此一役,我覺得你像是脫胎換骨了似,感覺上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友善的人,不錯哦……」

  火狐問電媚說:「以前我很差嗎?」

  靜宜插嘴的說:「火狐,這個問題要問外人才知道,好朋友怎會知道呢?現在讓我說句公道話吧,電媚姐說得沒錯,你現在看上去順眼很多了,哈哈!」

  靜雯擔心的說:「妹,別再鬧事……」

  火狐淺淺一笑的說:「靜雯,沒事……靜宜說得很對,我挺喜歡聽的……」

  我想事情應該也到一段落,昨晚大家雖是在車上睡了一夜,但怎麼說都不是睡在床上,身體始終還是累的,還是讓大家回房休息吧,當正想告訴大家的時候,雷情又發作起來,急得大家又忙碌起來……

  雨艷指揮小師妹們說:「快!快把雷情推到隔壁房問!快!」

  小師妹們不敢怠慢,立刻將雷情推進我隔壁的房間,大火兒自然一塊看個究竟。

  駕輕就熟的幾位小師妹,很快將雷情扶到床上,慧明還特地從浴室拿來一條大浴巾,慧梅快速幫她脫下長褲,不知什麼時候,一件白色的成人紙尿褲成了雷情的內褲,不過穿在她那雪白的腿間,倒有幾分可愛,接著慧明將浴巾墊在她的屁股下 .雷情的狀況似乎比初次來得激烈,只見她粉臉燙紅,雙腿不停的扭動,身體開始輾轉反側,感覺她很難受似,不過是性愛的難受,還是巴拉吉頂得她疼痛難受,我就不得而知。

  雷情企圖想脫下成人紙尿褲,可能羞怯說不出口,最後還是眼明心細的電媚主動為她解決難題的說:「慧明,快幫雷情脫下尿褲吧……」

  慧明望了大家一眼,欲言又止的說:「這……」

  聖凌師太說:「大家要不到隔壁房間如何?我想雷情會尷尬吧……」

  電媚說:「不!我們看著,就是要雷情大膽的接受,倘若心存顧忌的話,越是一種觸不見的心理傷害,況且這裡全是女人,又沒有外人,她也答應過當主人的女人,我想沒問題吧……」

  火狐勸聖凌師太說:「大姐,聽電媚的話準沒錯……」

  聖凌師太點頭同意的對慧明說:「脫吧……」

  慧明得到聖凌師太的指示後,豪不猶豫,即刻為雷情脫下腿間的尿褲,一對雪白的玉腿和粉滑肌膚的下臀,赤裸裸出現於我們眼前。

  此刻,雷情的右手不停撫摸長有稀疏恥毛的山丘,玉指偶爾伸至蜜桃的小溝 ,似乎想摸向花瓣裡的玉豆,可能那裡發癢吧。

  電媚說:「雷情,你在飛機上那次做得很好,就照我之前說的那般,盡量投入,不要抗拒,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雷情沒有回答電媚,她的手果然摸向蜜溝裡,指尖挑向懸掛在花瓣的蜜豆上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粒蜜豆果真發癢,這也表示她開始懂得如何大膽找尋刺激。意想不到,她的大膽導致另一隻手摸向慧明的胸前,嚇得慧明驚慌中大聲喊了一句說:「師姐,我是慧明呀!不要……」

  嚇了一跳的慧明,也許是本能的反應,迅速從床上跳下。

  電媚即刻安慰說:「慧明,沒什麼的,不要害怕,大家都是女人,鎮定點:…」

  慧明望著電媚,又望向我們一眼,最後目光停在靜雯的身上說:「抱歉!我沒有靜雯姐的鎮定,我真沒用……」

  電媚望著靜雯,卻是對慧明說:「不要說沒有用,你們幾個都照顧得雷情很好。」

  靜雯小聲的說:「不要望著我,今天實在不行,經過昨天那一次,我現在全身還感到很疲倦,這次不能幫上忙了。下次能幫上忙,一定會幫忙,抱歉!」

  心想:如果單是睡眠不足而疲倦的話,她便不會說經過昨天那一次現在全身仍感到很疲倦,既然引用昨天那一次,表示昨天確實得到高潮,要不然不會有此說法 .電媚說:「不要說抱歉!你是義務幫忙,我們感謝還來不及,況且大家都是女人,明白的,放心……」

  靜宜很禮貌的說:「多謝你的諒解。」

  電媚轉向慧明說:「你可以嗎?陪陪雷情,主要讓她覺得身旁有個人關懷就行。」

  風姿突然說道:「電媚姐,讓我試試吧,巫爺對我大哥的關懷,我是該報答他老人家的,既然他說我的矜持始終無法成就大業,為了不想令他失望,我會盡量改變自己,希望得物有所用吧。」

  火狐喜出望外的說:「風姿,你真的肯上前一試?」

  風姿以行動表示一切的說:「有什麼是使者做不到的?如果我真是使者,那就一定能做到,相信我!」

  風姿的豪邁之情,大膽的改變自己,頓時令我們個個瞠目結舌,互視對方,並且愣了一愣,其實我明白她的用意,她除了感謝巫爺對她大哥關懷之外,同時也想為大家做點事,以證明自己有能力成就大業,加上對方是她多年的好師姐,情義上不出手相助,始終說不過去,況且心理上不幫比幫還要來得痛苦。

  風姿撲上床便緊緊將雷情摟抱,雷情臉上流露一種既驚訝又歡暢的表情,雖然不曾碰過男人的風姿,摟抱的姿勢很生硬,但雷情同樣未摟抱過異性,既然兩個的手法皆是生硬對生硬,那就不是生硬了。而且我知道風姿身上所散發的體香,足以令對方癡迷入醉,怎還會還嫌她摟抱的姿勢呢?

  雷情怎麼會突然顯得很陶醉呢?

  對了!風姿胸前有一對韌力非常的彈實乳房,這個我曾摸過,所以知道摸在掌心的那種手感是如何的銷魂和陶醉,何況這對誘惑的彈乳還是燙在雷情的乳房上,二人敏感之處互碰,怎會不擦出慾念的火花?

  果然,火花隨著風姿和雷情扭動的嬌體,迅速燃著身上每個敏感的部位,此刻,她二人已進入撫摸對方乳房的階段,我不知道那是身體的反應,還是不知不覺的摸上,但憑她二人不抗拒的舉動,似乎渴望著對方玉掌的到來,然而,再以二人上衣受波動的狀況來看,不難察覺兩人互相的揉搓並非紙上談兵,而是七情上面很用力的揉搓,假設她們是在做戲的話,那只能說她們已交足了戲。

  「嗯……嗯……呼……」不知是誰發出既香艷又誘惑的呻吟聲。

  此刻,雷情的蜜溝裡夾有我切下大半條的龍根,而龍根目前正在吮吸她花蕊裡的經血,這種要命的攻擊,別說不曾碰過男人的雷情,即使是火狐或電媚肯定也受不了,所以她的衝動是可以理解。但一向矜持的風姿,本該不會如此放蕩,即使春心大動,矜持的一面亦會令她想蕩也蕩不起來,偏偏她卻……

  哇!風姿竟然主動吻向雷情的小嘴上,而雷情的手摸進風姿的衣內,她竟然沒有絲毫的抗拒,反而學靜雯那般,主動鬆開背部的胸罩扣,這太不可思議了。

  「吮……嗯……呼……」風姿和雷情的激吻,響起陣陣蕩漾的呻吟聲。

  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不可能……風姿的作風怎會如此大瞻:????不可能呀……」

  電媚小聲的問我說:「主人,怎麼自言自語起來了?衝動了是嗎?」

  俏皮的電媚用身體阻擋視線,偷偷摸向我的褲襠,驚喜的說:「硬了……」

  我怕尷尬,即時捉著電媚的手,免得她胡來的說:「很多人在看著,顧著身份,不可胡來。剛才我是想著風姿的作風為何會如此的大膽,即使是天生的性慾強,也不該會是這樣吧,對嗎?」

  電媚很認真的說:「原來您也有察覺,我正好也是為此事不解,等我問問火狐……」

  雨艷和火狐很快被電媚捉了過來,並且向她們道出我心中對風姿的疑問。

  火狐小聲的回答說:「據我所知,巴拉吉有令女人性瘋狂的魔力,對男人有越戰越勇的能力,所以不需要感到驚奇,如果不相信可以問雨艷,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她應該在好色的也篷身上知道不少。」

  電媚直問雨艷說:「是這樣嗎?」

  雨艷粉臉羞紅的點了幾下頭說:「二姐說得沒錯,很多人找降頭師要求得到巴拉吉,目的就是想得到這種效果。沒記錯的話,也篷手上有很多專在女人身上討便宜吃軟飯的小白臉,他們就是利用巴拉吉的魔力,讓女人在床上得到……痛快……以便得到更大的好處,我曾聽過也篷和那小白臉的對話,那些小白臉利用巴拉吉,一天可以同時滿足好幾個女人。」

  電媚眉開眼笑的說:「哇!真有那麼神奇?那我們以後不是很幸福嗎?哈哈 !」

  火狐淫笑著小聲打了電媚一下說:「你就是那麼好色,昨天和主人在飛機上還不滿足嗎?」

  電媚歎氣的說:「哎!昨天不行,主人提不起勁,可能在空中不習慣吧!」

  火狐緊張的說:「這怎麼可以呢?巫爺說過這七天要挑起主人性慾,這樣巴拉吉的功力才會大,絕對不可以死氣沉沉的呀!」

  原本聽到巴拉吉能令女人瘋狂,讓男人有越戰越勇的能力,我心中不知多麼的興奮,腦海裡還想著,日後除了巴拉吉之外,或許還會得到坤曼童和精靈石,加上蛇靈,肯定快活過神仙,可是當聽見電媚隱瞞飛機上性愛一事,卻摸不著頭腦。

  心想莫非電媚怕火狐嫉妒,所以刻意隱瞞真相?不過,現在並不是煩惱此事的時候,還是專心觀賞風姿和雷情二人在床上精彩的演出。

  豈料,原想專心觀賞風姿和雷情二人在床上精彩的演出,雷情卻一聲高叫洩了身。

  隨著雷情的洩身,這場好戲也隨即終告結束。

  散場之後,我拍了幾下手掌說:「大家應該都感到累了,同時也感到餓了,這樣吧,我們就不要出外吃了,選擇自在一點的方法,大家回到自己的房間,想吃東西就叫樓下的餐廳,想沖涼睡覺就沖涼睡覺,等晚飯的時候我們再一起出外吃,順便慶祝聖凌三姐妹離鄉背井多年終於回到家了,不知這個建議好嗎?」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好!贊成!」

  最後,在沒有人反對之下,各自回自己的房間休息。我慰問雷情幾句後,她已累得不想說話,而風姿做完後,急匆匆的溜進浴室,我想還是給她們多點空間,讓她們休息,所以沒再騷擾她們,回到自己的房間。

  正當準備換衣服的一刻,雨艷從側門走了進來,並且將雷情房間的側門掩上。我好奇一問說:「怎麼了?」

  雨艷身體有些顫抖,粉臉燙紅的說:「電媚和二姐,主張我今天留在您的房間裡睡,不知……您會接受我嗎?」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3
第11集 第一章 雨艷的任務

  逃難後,經過機場與瘦僧的那一役,可說是損失慘重,火狐右掌被精靈石重擊,如同被子彈射穿的洞,幸好瘦僧相贈靈藥,傷口得以康復。至於蛇靈物為了火狐擋去致命一擊,無奈消失於閃閃金光之中。

  幸好巫爺前來傳我巴拉吉第三天咒語的時候,告知初到泰國慘痛一擊的命運,皆是他有意安排,目的除了教訓火狐暴躁脾氣之外,同時亦傳授她巫術派超強技能掌心火,至於我喪失的蛇靈和已修成的萬毒心火,主要是卸下我身上的法力,以便開始修練降頭術。

  起初我不知道巫爺用心良苦的本意,且對他抱怨甚深,後來經過雨艷和雷情,加上風姿三人,層層抽絲剝繭的推理分析後,得知他老人家並非不出手營救蛇靈,而是暫時取走罷了,我才鬆下一口氣。

  今次最大的收穫,則是巫爺點名風姿因背著矜持的包袱,導致存在難成大器的遺憾。心靈聰慧的風姿,為了能夠與大家共同進退,不惜放下個人的尊嚴,大膽向前邁進一步,並以行動來打破矜持的宿命,主動爬上床與雷情肉身相搏,立誓要做好風使者的本分,大家對她這片完成大我之心,無不感到光榮和驕傲。

  可是風姿爬上床後,其大膽的作風有違平時的保守,簡直變成另外一個人似,後來經過火狐和雨艷的講解,獲知巴拉吉本身有令女人性瘋狂,和令男人房事中越戰越勇的魔力,所以,風姿會出現這種情況不是為奇,亦無須大驚小怪。我聽後當然心中大喜,心想日後有了巴拉吉和蛇靈,倘若還得到坤曼童和精靈石的話,那往後的日子肯定快活過神仙。

  唯一不解之處,就是電媚為何要隱瞞我和她在飛機上性愛一事,並且撒謊說無法挑引我的性慾,令我十分的尷尬,但我信任她,所以沒有揭發真相。當雷情和風姿性愛完事後,我即刻建議大家自由活動,晚上才一塊出外吃飯,順道慶祝聖凌三姐妹離鄉背井多年,重臨家鄉之喜慶,雖然這裡令她們有太多不好的回憶,但無論怎麼說,而今踩著以往最慘痛的經歷回來,那還有什麼是無法承擔的呢?

  大家提了自己的行李,離開我的房間,當我把門鎖上,準備換衣服的那一刻,雨艷從側門走了進來,並且偷偷將雷情的側門給掩上。

  我好奇一問說:「雨艷,怎麼了?有事嗎?」

  雨艷粉臉羞紅,身體有些顫抖,慢慢走上前的說:「電媚和二姐,主張我今天留在您的房間裡睡,不知……您會接受嗎?」

  我連續吞下雨艷口水,全身緊張的說:「接受!當然接受……怎可能不接受呢?」

  雨艷垂下羞紅的香頰,無意間,發現她對我嫣然一笑,我想她這一笑,必定是笑我過於緊張吧。

  受寵若驚的我,心中湧現一股無法壓抑的亢奮,甚至衝動的想將雨艷摟抱在懷裡,瘋狂激吻一番,可是想到下體那條尚未成器的小雞雞,和床與床之間多出一條的楚河漢界,亢奮的心情猶如墮進不見天日的萬丈深淵裡,完全提不起勁來。

  雨艷愕在一旁,羞怯的說:「怎麼看您的臉色,好像不大喜歡我似……」

  我欲言又止的說:「不……我……我……」

  我想說出心中鬱悶的原因,可是望著雨艷嬌柔的一面,卻又不知從何說起,畢竟她沒有火狐和電媚那般豪放的性格,加上又不會接觸過男女性愛之事,情況好比對著出家人,想與他談起淫樂之事,卻不好啟齒,甚至無法說出口。

  雨艷逼問的說:「主人,倘若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您的猶豫等於我的尷尬,相信我倆想的都是同樣一件事,既然您是我的主人,那有什麼事不妨說出來,反正房間裡沒有外人,不需要顧忌我的感受,直說好了……」

  我想了一會後,決定如實說出心中不快之事,於是走到雨艷的面前,望著她那垂下羞紅的粉臉說:「嗯,好,那你先把頭抬起來望著我……」

  雨艷臉帶幾分緊張的表情,逐漸將粉臉慢慢抬起,深深凝望著我。

  望著雨艷水靈的眼眸,柔白纖細的玉指,我心跳不停的加速,隱約中,好像還聽見心臟響起撲撲的聲音,我知道此刻十分緊張,亦知道這種緊張對一個想當降頭師的人來說,是不該有的反應,雖然很想去控制,卻控制不了,畢竟孤男寡女處於飯店房間裡,越不去想那一回事,偏偏那一回事卻無聲無息的在心中撩動起來。

  看來雨艷比我還鎮定的說:「主人,有什麼事不妨說出來,要不然再多過一會兒,可能我就無法再堅持下去,畢竟這方面的勇氣……是我所缺乏的……希望你能明白……」

  我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內心的緊張,大膽的說:「雨艷,你到我房間所為何事,我十分的清楚,想必是為了挑起我的慾火吧?無可不認,我對你是很有感覺,可是下體的狀況根本無法將你佔有,而這裡的床還是分開的雙人床,所以不禁感到有些失望,但千萬別誤會,我不是抗拒你的。」

  雨艷聽後,臉上隨即泛起片片紅霞,尷尬的笑容,想遮掩羞怯的一面,偏偏這張笑容將她身上最珍貴的矜持給出賣,因為沒有性經驗的矜持女人,臉上才會出現這種心慌意亂的羞笑,撩人心動。

  雨艷小聲的說:「我當然不會誤會,正因為您的身體還未復原,所以我才敢大膽的走進來,至於說分開的雙人床,其實可以拼在一起,這點不是問題,讓我來吧……」

  原來雨艷知道我的小雞雞無法將她佔有,她才敢過來我的房間。今回真不知是幸運,還是算倒霉透頂,肉沾到嘴邊卻不吃到,不過,她說得沒錯,抽起床邊的電話線,再將茶幾移出,然後將左右兩邊的床一拼,輕而易舉,合成一張很大的床,之後再將茶幾和電話移至床邊,大功告成。

  我十分滿意的說:「好!我喜歡睡大張的床,謝謝你!」

  雨艷回答說:「主人是不需要和使者道謝的,難道您又忘了嗎?」

  我傻呼呼的笑了一笑說:「嗯,床的問題解決了,那另一道問題不知你又如何安排呢?」

  這回輪到雨艷傻呼呼的笑說:「這……我怎麼知道……我可沒做過……對了,您不是很大膽的嗎?難道您忘了在鬼屋裡,會經……挑逗……我了嗎?」

  我憶起當日在鬼屋挑逗雨艷的情景,有感而發的說:「是呀!當日我把身上最重要之物交到你手上之際,確實挑逗過你,那時候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敢調戲你,可能是因為死不了而得意忘形吧!不過,總括的說,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已被你深深吸引,你不但長得漂亮,而且還有一對誘人的美腿,或許是得意忘形的原因,不過主要是抵擋不住你那美腿性感的誘惑力吧。」

  雨艷羞怯的說:「嗯,謝謝……不過,您的話亦夠直接的……我的腿真的很美嗎?」

  我忍不住小聲的笑了幾聲說:「如果你不知道我喜愛你的美腿,那你換上背心和熱褲,怎麼還要配上肉色絲襪呢?難道你有穿著絲襪睡覺的習慣?」

  雨艷的西洋鏡,當場被我打破,羞得滿臉燙紅之外,垂顏驚艷的憨笑分外迷人且令我心醉,難得是她一臉患得患失,心如鹿撞的表情,更大大挑起我內心的慾火,下體同時也湧現一種憋不住的感覺,佔有她的衝動已箭茌弦上……

  我衝動的抱住雨艷,當她嬌柔的玉體往我身上一貼,柔若無骨的芳香玉體非但令我氣血翻騰,陣陣誘人的體香亦令我迷失了本性,我毫不猶豫貼向她的櫻桃小嘴,瘋狂向她索吻。

  雨艷被我摟在懷裡,如驚慌小鳥似,身體不停扭動,並撐起柔弱雪白的玉臂,想把我推開的說:「不……不要這樣……主人……不行的……請放開我……」

  我的嘴巴向雨艷誘人的桃嘴發出第一擊,可惜被她避開,撲空的雙唇只能從她嘴邊掠空而過,僅能在香滑的臉頰輕淺一沾,隨即落在肥潤的耳珠上,送上一吻,嚴格來說,這個索吻是失敗的。

  雨艷巧妙的擺動著身體說:「主人……不要這樣……」

  索吻失敗只能往下求,於是攻向雨艷下三路,出其不意,將身體逼向乳房和禁區之位,豈料,她以雙臂的肘部頂著我的胸膛,導致胸部頂在她的手腕上,而無法貼在玉乳上;至於下體,她的大腿內側,轉至右方,結果小雞雞隻能擦在腿肌上,這也是為何要用巧妙二字來形容她擺動身體的原因。

  我雖不是好色之徒,但男人天生就有獵色的本能,沒想到索吻的失敗,並不是唯一的失敗,連身體貼摩之術竟也一敗塗地,不由得我不火起來,於是雙掌張開,按在她左右的臉頰上說:「不要動!給我一吻!」

  剎那間,雨艷沒有任何的動作,僅有一對凝重的眼神在望著我。

  美色當前,我不再多講些什麼,一嘴就吻向她那濕潤的珠唇上,可是,這個吻卻落在她那纖細的玉指上,因為她把手擋在小嘴前,從她堅決的眼神,我似乎可以肯定一點,除非我把她的手甩開,要不然第二個甚至第十個吻,相信也只能同樣吻在她的纖纖玉指上。

  我忍不住的問說:「既來了……則安之,何必反抗呢?」

  雨艷冷冷的說:「如果主人今天真想把我佔有,雨艷者絕不敢有違法旨,別說我的身體,即使是我的生命,也是主人您的,您什麼時候要,我都會馬上為您奉上。但雨艷者心裡有句話不吐不快,我的初夜必定會交給主人,只不過想在最適當的時機交出罷了,因為處子身對一個修降者來說太重要了,尤其是會修練過降頭術,加上又有天素本能的處子身,更為珍貴……

  雨艷說完後,下體移回正面的角度,身體放軟,下再掙扎,取代她那凝望的眼神,是一顆如紅豆般大的晶瑩淚珠,此情此景,即使再野蠻的狂半恐怕也會有所感觸,停下攻擊,何況我不是一頭半,而是一個有血有肉有理性的人。

  回頭一想,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即使雨艷把初夜交給我,恐怕我也有心無力,心想還是找個台階下,免得日後留下一份尷尬。

  我想了一想說:「雨艷,我不可以向你道歉,因此只能說剛才是一時衝動,忽略了你的感受,畢竟你對我來說存在很大的誘惑力,每當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衝動想把你佔有,但這種衝動僅發生在你一個人身上,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說,我不是好色,只是你已成為我性愛精神的支柱,同時亦以佔有你……視為一個成就。」

  雨艷臉泛紅霞,有意無意間發出一個羞笑的說:「嗯,難怪電媚姐要我過來您的房間,原來我成了您性愛精神的支柱,看來我的目的已達成一半,這份功勞應該由她來領,成就嘛……暫時我會代您保管,他日再作交還……絕不食言。」

  當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暫時代為保管她的初夜,這男人不知該感到幸福,還是該感到悲哀,而今,我這位男角只能說是無奈。

  我苦笑的說:「這一份功勞除了電媚之外,你同樣也有功勞,可是我不明白為何說是達成一半?難道要真正做了愛才算完成嗎?」

  雨艷說:「不!這裡頭有兩個原因,第一,我敢過來的原因,主要是知道主人的狀況無法佔有我,所以這份功勞我是受之有愧。第二,我說的一半,那是成功挑起主人的性慾,但目前無法令主人完事,所以只能說是一半。」

  我驚訝的說:「一半?完事?是指射出?那另一半,你原本打算怎麼進行的呢?」

  雨艷羞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說:「這……這……不是……普……通用……用手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喔!明白了,清楚了……問題是用誰的手呢?」

  雨艷當場嚇了一跳,花容失色的說:「這……我可不會……我……還是叫電媚姐過來……」

  我立即阻止的說:「不!房間多一個人,就會分散我的集中力,我想在進行的時候,將所有的專注力落在你一個人身上,可以嗎?」

  雨艷臉紅輕輕點了幾下頭說:「當然可以,但我不會接觸過這種場面,恐怕到時候造成您的阻礙就不好,這萬萬不可用來開玩笑的,事先必須考慮清楚…

  為了令雨艷能夠鎮定繼續做下去,我安撫的說:「不必如此擔心,其實只要看著你那誘惑的美腿,我就會有衝動,而且還是十分的衝動,肯定會很快完事,如果你身穿短裙的話,那世上再沒有什麼東西值得我去注意或專注了。還是那句老話,我太喜歡你的美腿,它簡直是性感中的性感……」

  雨艷閉上嘴巴,做了一個深呼吸說:「主人,只要您不碰我的身體,不奪走我的第一次,我就不會擔心。昨天在飛機上,我受不了雷情而要躲避她,就是怕她的手摸進我衣內,萬一弄破了宮靈血,就壞了大事,所以才會急著逃避……」

  我好奇一問說:「什麼是宮靈血呢?」

  雨艷的臉,突然之間紅得像蘋果似,吞吞吐吐,小聲說道:「就是……落……紅血……」

  我猛然點頭的說:「哦!原來是落紅血,難怪當時你會如此驚慌地跑過來我們身邊,原來是怕雷情衝動起來,但你不是已有防範之心,沒必要如此驚慌吧……」

  雨艷說:「主人,這您有所不知了,剛才您見識過巴拉吉的威力,風姿只是靠了過去,即刻被弄得意亂情迷,當時要是我不逃避的話,豈不和風姿一樣嗎?」

  我知道巴拉吉的魔力,同時亦明白雨艷擔憂之處,可是回頭一想,覺得整件事又有些不對勁,於是試探的說:「雨艷,剛才你為了保留身上的宮靈血,與我約法三章不能佔有你,但風姿身上同樣有宮靈血,而且還是十靈女的宮靈血,為何你卻不阻止她上床呢?」

  雨艷即刻解釋說:「主人,風姿著了迷,有我上前為她解圍,但我著了迷的話,可沒有人能幫我解圍,情況有所分別吧?再說風姿不是主動想改變自己,我也不會讓她冒這個險,難道我做錯了嗎?」

  聽雨艷的口氣,似乎責怪我質疑她,不過,她的解釋很合理,萬一她著了迷的話,再也沒有第二個處女有能力為她解圍,於是立即向她解釋說:「雨艷,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並不是追究些什麼,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罷了,畢竟我對你的處事能力,除了百分百信任之外,還當作學習的機會,請萬勿見怪。」

  雨艷露齒一笑的說:「主人挺會說話的,難怪野蠻的二姐也能被您說服。」

  我不想把話題扯遠,於是轉回性愛的問題上說:「我不如道自己是不很會說話,亦不願去相信五使者會有缺點,即使今日有缺點,日後必定會沒有,將來你們五個都是十全十美的。除此之外,我是個講信用之人,剛才我講過今晚不會佔有你,就一定不會欺負你,不知你是不相信我嗎?」

  雨艷回答說:「五使者的主人,同是個十全十美的人,又豈會不講信用呢?然而,目前的問題是另一半的任務筒未完成,我想還是把話題轉回任務上吧。」

  我瞧出雨艷此刻的心情,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死硬派,於是決定採取以退為進的策略說:「我想另一半的任務算了吧,等睡醒或明天再想吧……」

  雨艷緊張說道:「不!任務除了不可失敗之外,更不可半途而廢,雖然我對性愛的問題很陌生,但我會爭取時間多加認識,總之,今天做得不好,明天一定會做得比今天好,想必性愛的學問不會比降術更複雜,更不會難倒使者吧?對嗎?」

  我欣賞雨艷勇氣的態度,忙應說:「不難!絕對不難!你想怎麼開始呢?」

  雨艷臉紅羞怯的說:「這……我怎麼會知道……您說呢……」

  當我正想表達心意的時候,剛才已被雨艷掩上的側門,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並聽到敲門的人說:「法師!請您開開門,我有事請教,可以嗎?」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4
第二章 證實的尷尬


  原本剛要和雨艷進入正題的時候,雷情房間的側門響起了叩門聲,並要求我把門打開,確實夠掃興的,可是我沒有不開門的理由,只希望不是巴拉吉出事就好了。

  雨艷說:「主人,您坐著吧,讓我去開門吧。」

  雨艷上前開門,我把視線投在她緊身且短的熱褲上,豐腴且充滿活力的彈臀邊彈邊跳的動作,不但性感惹火,還散發出一股青春誘惑的魅力,要是摸在手裡,肯定心癢難受死了。

  當側門一打開,意外的不是風姿或幾位小師妹,而是雙胞胎姐妹,靜雯和靜宜二人。

  我好奇一問說:「到底發生什麼事,竟如此緊張,非要這個時候找我呢?」

  靜雯聽我這麼一問,似乎想阻止妹妹靜宜說話,可是她在飯店裡,雖然可以管理很多人,但在妹妹的面前卻顯得束手無策,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物治一物吧。

  這時候,火狐和電媚也走了過來,我不知是雨艷通知她們,還是敲門聲驚動了她們,總之,我的房間又熱鬧了起來。

  靜宜毫不畏懼,並且很不客氣走到我面前說:「法師,首先別怪我打擾您的休息時間,我想把事情先弄個清楚,免得拖泥帶水,一天又一天的拖就不好了。」

  我不解的問說:「靜宜,我和你之間竟然有問題存在?而且還是沒弄清楚,搞得拖泥帶水的?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問題,願聞其詳。」

  靜雯勸靜宜說:「妹妹,還有什麼好問的……不要問了……」

  靜宜搖頭的說:「姐姐,話可不能這樣說,有問題就要清楚的講出來,相信是一回事,證實又是另外一件事,絕不能馬馬虎虎,得過且過。」

  火狐問靜宜說:「井底之蛙,現在我主人又不是不給你問,你倆姐妹有什麼不滿或要求,大可明言就是,不要婆婆媽媽,直說吧!」

  靜宜望了眾人一眼,然後對著我說:「法師,相信您還記得在登機之前,會答應眼見為憑一事吧,雖然在機場看過您與瘦僧那不可思議的一戰,但一筆歸一筆,兩者不可混為一談,對嗎?」

  原來靜宜想看我的龍根,以證實是不真的被切下,可是我答應她的時候,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但現在要我拿出來給她看,倒是覺得有些尷尬。

  火狐不滿的說:「井底之蛙,不用再看了吧?你不覺得尷尬,我主人也覺得難堪。」

  靜雯說:「妹妹,就是嘛……聽火狐姐的話……不需要證實了……我們相信就是……」

  靜宜堅持的說:「姐姐,我相信法師沒有騙我們,待人處世,說過的話就要算數,得遇且過,拖泥帶水,始終不是很好,況且法師也不想欠我們一個什麼的吧。」

  電媚意外的支持靜宜說:「對!靜宜說得沒錯!機場一戰,加上巫爺的出現,雖然足以證實一切,我家主人是沒必要欺騙你倆姐妹,但也不可能留下一個失信的借口,我贊成靜宜的說法,就讓她看個夠。」

  火狐欲言又止的說:「可是……要主人在外人面前……」

  剛才電媚說的那番話很有說服力,起碼我聽了之後,不再覺得尷尬,而且很願意履行我的承諾,要不然面對靜宜的時候,心裡頭始終覺得欠她一件沒辦成的事。

  我打定主意大方的說:「好!既然許下了承諾,就有責任履行一切,我現在就當大家的面向靜宜證實一切,看吧!」

  我站起身毫不猶豫,將身上的運動長褲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一條切下僅剩兩寸不是,且少了個龜頭的小雞雞,終於赤裸裸展示於眾人的眼前。然而,不可思議它在這個時候,竟然有勇氣挺了起來,雖然只有三寸多,但我還是服了它。

  靜宜和靜雯一看,不約而同,叫了一聲:「哇!」

  淘氣的電媚,出其不意地走到我身邊捉著小雞雞,在靜宜面前擺弄了幾下說:「現在證實我們沒有騙你姐妹倆了吧?」

  靜雯粉臉燙紅,連忙避開視線的說:「信……我們相信……」

  火狐問靜宜說:「井底之蛙,你呢?」

  靜宜點頭的說:「信!真的是切了下來,太不可思議,簡直匪夷所思呀!」

  火狐笑了一笑,望向我的小雞雞,突然說道:「電媚,我怎麼感覺它好像大了一點點,你有這種感覺嗎?」

  電媚同意的說:「嗯,不但覺得大了一點點,好像比之前重了少許,不相信你拿上手試試……」

  火狐迫不及待,上前摸了一摸小雞雞說:「嗯,果然比之前重了少許哦……」

  我不好意思地忙推開火狐的手,接著把褲子穿上說:「別這樣,有外人在……」

  電媚猛然記起的說:「對了!我想起巫爺說過,巴拉吉培育的匕天裡,每培育一天,它就會長一寸,今天剛是第三大,晚上可能還會長一寸哦……」

  靜宜睜大著眼睛望著電媚說:「什麼?你是說雷情受苦的匕天,每過一天它就長一寸,過了晚上還有五天,不就會長多六寸嗎?我的媽呀!太神奇了!簡直不可思議!如果通知外界的話,肯定會被記在奇異大全的名冊上,太驚訝了!」

  雨艷發出冷笑說:「靜宜,你看到它的外表,就覺得能被記錄在奇異大全的名冊上,如果你知道它的魔力,肯定還會嚇一大跳哦……」

  靜宜追問說:「雨艷,到底是什麼魔力,能令我嚇一大跳的,請說給我聽,我好奇想知道,可以嗎?」

  雨艷尷尬的對靜宜說:「這個你問我二姐吧,我和她已經討論過這個問題,我不好說太多,抱歉!」

  靜宜轉向對火狐追問說:「可不可以說給我聽呢?」

  火狐笑了幾聲說:「哈哈!當然可以,絕對不是問題,反正你的姐姐靜雯已經嘗試過它的厲害。告訴你吧,匕天裡它除了會長和粗壯之外,每當它被咒語所啟動,便會散發出一股魔力,令對方如癡如醉,好像吃了春藥似,不知不覺達到欲仙欲死的境界,這種情況,昨天你姐姐也領教過。不過,昨天是第一天,效力非淺,匕天之後,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抵擋它的魅力,更無法捨它而去,懂嗎?」

  靜宜轉問靜雯說:「姐,真有火狐說的那般厲害嗎?」

  火狐補上一句說:「靜雯,不要在我們面前說假話哦……」

  靜宜追問說:「姐,快說呀!是不是真的?」

  靜雯臉泛紅霞,羞澀又尷尬的點了幾下頭,細聲的說:「嗯……是的……」

  火狐神氣的說:「井底之蛙,沒騙你吧,哈哈!」

  原來靜雯昨天在飛機上與雷情激情的舉動,全是巴拉吉起了效用,令她大膽投入性愛的遊戲裡,情況好比今天的風姿一樣,兩人皆是不知不覺中陷入性愛慾火的領域,導致意亂情迷下,不能自拔而洩身。

  我內心自言自語的說:「嗯,靜雯的點頭,亦證實雨艷沒有欺騙我,昨晚在飛機上,她確實害怕巴拉吉的魔力,而逃避雷情的糾纏,如此看來,她並非有意躲避與我做愛,而是真想保留宮靈血,留待日後供我之所需。」

  靜宜得到靜雯的肯定後,神情凝重,對著我愣了一下,而我的反應和她一樣,因為火狐解說巴拉吉的法力,令我心花怒放之外,還有一種意想不到的喜悅,然而我十分清楚,此刻心中所湧現的喜悅,萬萬不可喜形於色,不則便會留下一個淫蟲的形象。

  電媚拍了兩下手掌說:「好了,靜宜,現在你的問題也該問完,可以讓我主人休息了嗎?」

  靜宜搖擺著雙手,即刻說道:「我還想問法師最後一個問題。」

  我回答說:「問吧……

  靜宜走上前仔細望了我一眼,氣定神閒的問說:「法師,剛才聽那什麼爺的說,他好像收了您的法力,而您似乎還要再修什麼法術的,不知要多久才能學成歸來呢?我想應該不會很久吧,對嗎?」

  靜宜這個問題可問得好,我這趟修練降頭術,到底要修練多長的時間呢?

  雨艷回答說:「靜宜,修練降頭術沒有一定的時間,這個很講究機緣和運氣,但我可以告訴你一點,至今為止,世上還沒有一個人可以修完所有的降頭術,所以你發問的問題,根本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我苦笑的說:「靜宜,雨艷已代我回答了問題,你還有其他問題嗎?」

  靜雯按著靜宜的肩膀說:「法師,沒有了,抱歉,打擾您休息的時間,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先回房去,再見!」

  靜宜似乎不想離去,但被靜雯強行拉著,最後也只能勉強離去,我們個個看了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電媚送走了靜雯和靜宜,立即將側門掩上並鎖住的說:「好啦!我們也該回房間了,別再打擾主人。」

  火狐偷偷笑了一笑說:「是呀!主人,我們先回房。三妹,你就不用跟我們回房,反正兩張床已經合在一起,就留在這裡吧,嘻嘻……」

  雨艷臉紅尷尬的說:「二姐……你總是喜愛戲弄我……」

  電媚拉著火狐說:「走吧,別再說了……」

  所有人離開後,房間除了恢復本來孤男寡女的氣氛外,還添加一層觸不到的緊張誘惑感覺,起碼現在對著雨艷,似乎親近了許多,也許剛才赤裸了下體,不知不覺拉近了我們倆的距離。

  雨艷鎖上火狐房間那道側門後,雙手插在短熱褲的褲袋裡,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我感覺雨艷的神情有異,試探一問的說:「怎麼了,好像有話要問我?」

  雨艷點點頭說:「主人,您和電媚兩人騙我,是嗎? 」

  心想:可以構成我和電媚一塊欺騙雨艷的事,除了飛機性愛一事之外,絕對沒有第二件事,假設有的話,那就不是兩個,而是三個,火狐必定是其中的一個。但眼下這道問題,該如何作答才好呢?

  我裝著毫不知情的說:「欺騙?你指我和電媚一塊欺騙你?什麼時候?」

  雨艷說:「電媚昨天在飛機上無法挑起您性慾一事。」

  我辯解的說:「慢!我想我有必要聲明一點,欺騙你的是電媚,我只是附和罷了,絕對不是我的主意,但附和同樣是欺騙的行為,所以我選擇承認,如果主人可以向使者道歉,我會立即作出道歉。」

  雨艷笑了笑說:「主人當然不可以對使者道歉,電媚也沒必要向我道歉,我只是想證實想法沒有錯罷了。」

  我越來越欽佩雨艷的分析能力,忍不住問她說:「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呢?不會是用心靈術吧?」

  雨艷說:「主人,您身上雖沒有護體靈物,但有護身神咒,電媚身上有天素能量,我如何能在您和電媚的身上使用心靈術呢?」

  心想:這回奇怪又有趣了,雨艷剛進來我的房間時,顯然相信電媚昨天在飛機上無法挑起我的慾火,直到靜宜的出現和離去,她就知道真相,過程中,她肯定沒有機會和電媚談起此事,那她是如何找出答案的呢?

  莫非答案在我的小雞雞身上?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的驅使,脫口而出的問說:「答案是不是因為我的下體?」

  雨艷沒有正面回答我,可能覺得不好意思吧,只是點了兩下頭。

  我好奇追問說:「雨艷,我一直在你身上學習觀察力,你能不能講解一下,到底是如何瞧出答案的呢?」

  雨艷粉臉羞紅,吸了口氣後說:「好!我就說給您聽,我在鬼屋會見過您切下的那裡,剛才再次瞧見它的時候,很明顯它一直有在增長,情況還很理想,如果照電媚所說那般,挑不起您的慾火,那它不會有如此般進度,所以我判斷她在撒謊,同時亦明白她撒謊的目的,主要是想拉近我和您的距離。」

  我故意裝成受寵若驚的說:「雨艷,原來你一直留意我的下體,我好感動哦……可是你已經察覺電婿在撒謊,想必不會再為它傷神,不會留在我房間裡睡了吧?」

  雨艷羞澀的說:「我……」

  豈料,雨艷吞吞吐吐講了個我字後,便掩著半邊羞紅的臉,轉身急步跑回電媚的房間。

  雨艷突然改變主意,跑回自己的房間,剎那間我反而不知所措,心想:沒理由從後追上吧,此刻除了埋怨靜宜和咒罵她之外,再也想不到有什麼是可以做的。

  無奈的我在床上悶坐一會兒後,只好脫下衣服到浴室沖涼,希望洗掉身上這兩天的霉氣。

  沖涼的時候,腦海裡仍不停想著,巫爺何時會將蛇靈歸還於我?什麼時候才能開始修練降頭術?巴拉吉培育成功之日,雞巴是不會比往日更威猛?胡思亂想之下,不禁又想起黃家雙胞胎姐妹,日後能不與她們上床?另外,與雙胞胎姐妹和普通女人做愛,到底會有什麼分別?雨艷什麼時候會把身上最寶貴的初夜獻給我?

  種種的問題始終想不到答案,當想再繼續思考的一刻,察覺身體已經沖洗乾淨,於是抹乾身體,換上乾淨的內褲,浴袍也懶得披上,直接走出浴室。

  豈料!才剛踏出浴室,原本失落的心情立即被拋出了九霄雲外,取代的是一份既緊張又興奮的澎湃心情,因為沙發上坐著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剛跑了出去,接著又跑回來的性感女神雨艷。

  然而,令我既緊張又興奮的,並不是雨艷再次出現在我的房間,而是她以短裙取代剛才所穿的那件熱褲,唯一沒有改變的是那雙誘人的肉色絲襪,仍掛在一雙性感的玉腿上。

  我喜出望外的對雨艷說:「我還以為你生我的氣,不再理我了……」

  雨艷說:「使者怎能夠生主人的氣呢?」

  我開懷的說:「總之,不生氣就好……」

  我拿著浴巾想圍著下體,但上身又赤裸裸的,披在身上的話,下體僅穿著條內褲,對著既斯文又含蓄的雨艷始終不是很好,情況倒是顯得有些狼狽。

  聰慧的雨艷,走進浴室拿了浴袍出來,並且為我穿上,當她俯低上半身,為浴袍結上腰帶後,我把握此良機,趁她不備之際,將她摟抱懷裡,再次強索一吻。

  可是,這個索吻還是失敗,最後只能吻在她纖細的玉指上,我不知道是自己手腳笨拙,還是她的防狼術到家,別說兩次吻不到誘惑的小嘴,即使柔滑的臉頰也沾不到,想起來真夠糗的。

  我百般無奈的說:「哎!雨艷,我以為你換上短裙,表示肯接受我對你的熱情,沒想到情況還是一樣,以防狼術拒我於千里之外。」

  雨艷輕輕推開我的手,掙脫我的懷抱,細聲的對我說:「不!主人,如果我拒您於千里之外,我便不會換上短裙,還有,請別看我一臉鎮定的樣子,其實我的心跳得很厲害,除了害怕會失去宮靈血之外,每當有男人接近我的身體,我都會額外提高警惕之心,您剛才所說的防狼術,也許是我多年以來的身體反應吧。」

  我理解雨艷說的話,她待在也篷身邊多年,身邊有無數男人圍繞,身體養成一種防狼反應也是合情合理,要不然怎麼能保住冰清玉潔之身呢?

  我倆坐在床邊,雨艷一言不發,氣氛雖是挺悶,阻望向她那小背心的低胸處,隱約窺見誘惑的雪白乳房,挺刺激且香艷,然而,性感的短裙可真是名副其實的短,其長度僅能遮掩著內褲,暴露的空隙可一觀玉腿全貌之外,距離看不見的禁區僅有兩寸之位,不設防的幻覺油然而生,慾火也因想入非非而燃著全身。

  短裙的目的,除了性感之外,就是想吸引眾人的目光,此刻,我的目光已被雨艷修長誘惑的模特兒美腿所俘虜,尤其是短裙邊沿,在一對彈實粉滑的腿肌緊夾下,透出那條幼細的誘惑空隙,看了不但心癢難熬,強行壓抑雙掌的衝動更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何況還是處於飯店房間的大床上,這簡直是在挑戰我的極限。

  我打破悶局的說:「兩艷,既然你已知道電媚昨天在飛機上成功挑誘我的性慾,何苦還要更換短裙到我的房間,繼續承受委屈的任務呢?」

  雨艷聽我之言,神情極為緊張,可能我的話觸動敏感地帶,令她感到頗為驚訝。

  雨艷說:「不!主人,千萬不能說是承受委屈的任務,使者能為主人做事,那是能力的表現,使者能為主人本身帶來好處,更是一份光榮,除此兩種任務之外,絕對沒有第三種任務,更沒有您剛才所說的委屈任務,那是折煞下屬的責言。」

  我把握此良機,將含蓄又純情的雨艷,帶入性語題的討論說:「嗯,我算是明白你部分的意思,另一部分不明白的是,電媚既然能夠成功執行任務,為何你卻要親自下場,還特地換上短裙來取悅於我,這不等於在搶功嗎?」

  雨艷緊張的解釋說:「主人,我是電媚指派過來的,並不是搶功,千萬別誤會。」

  我故意裝出疑惑的表情說:「哦……是指派不是搶功?」

  雨艷站起身欲跪在地上,我即刻將她扶起的說:「不……不需要這樣……當是普通討論話題就行了,不要對話題過於敏感,我不喜歡這樣……」

  雨艷點頭的說:「思,謝謝主人,其實剛才我到電媚的房間,追問她為何要撒謊和隱瞞任務的真相,原來她的用意,主要是令主人更……激烈……和更興奮,欲將主人的慾火推上另一個狂野的高峰,只有這樣才能令巴拉吉的魔力提升至高的層次,這點火狐和我也認同。然而,她深知當中的難處,畢竟目前只有我和風姿二人才能挑起主人最大的性趣,所以要我繼續擔此任務……」

  我明白的說:「所以你才換上短裙,再次到我的房間……」

  雨艷說:「嗯,主人說過喜歡我穿短裙,為了達到事半功倍之效,換上短裙並不是一個問題,而最大的問題是不知道怎麼開始,這點電媚沒有教我,但我還是希望整個過程中能保住宮靈血,以便供主人日後急需之用,不過,眼下只要能夠令巴拉吉的魔力達至巔峰之最,我非常願意做出配合。」

  我望著雨艷誘惑的美腿說:「你真是願意與我配合?」

  雨艷柔滑的玉手捉著裙腳說:「需要我再拉上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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