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重大的決定
電媚與我在後排挑情的一刻,當進入情緒高漲、最刺激的時候,雷情一聲驚叫,導致電媚原本伸入衣內準備解開胸罩扣的手,快速抽了出來,並直望雷情的方向,而我也因為這聲驚叫,急忙抽出電媚擺在我褲裡頭的手,暫停挑情的動作。
「師姐,怎麼樣了?」慧明發出響一兄的叫聲說。
雨艷和風姿即時上前察看雷情的狀況,我和電媚也不敢怠慢,立即上前查看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
聖凌師太對幾個小徒弟說:「你們幾個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千萬不要心慌意亂,只要圍起人牆,以確保外人碰不到雷情就行了,知道嗎?」
幾個小師妹異口同聲的說:「知道了,師父!」
兩位空姐上前問道:「發生什麼事?需要我們準備些什麼嗎?」
火狐回答說:「不必!你們忙你們的事吧,我們有需要自會找你們幫忙,謝謝。」
空姐回答說:「好的,我們的兩個同事會在一旁守著,倘若需要什麼物品,可以隨時通知她們。」
卿儀說:「麻煩你們了,謝謝!」
靜雯兩姐妹也圍到前面,靜宜說:「到底發生什麼事?」
火狐提醒靜宜:「井底之蛙,你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可別說我沒提醒,千萬不要碰到雷情的身體……要不然可對你不客氣……」
靜宜不滿的火狐說:「你才是井底之蛙,我有急救護理課程的證書,想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罷了,真不知好人心!」
靜雯勸靜宜的說:「妹,現在不是鬥嘴的時候,少說兩句吧……」
我和電媚走上前看見雷情十分痛楚的樣子,可是仔細觀察,發現她這個表情挺眼熟的,想起在飯店的時候曾見過一次,那是巴拉吉吮吸經血,導致她出現做愛那種難受的狀況,初次遇上這種情況的她難免會又驚又怕,情緒才會失控。
電媚即刻對雨艷說道:「雨艷,別慌張,雷情和之前的狀況一模一樣,就照之前我教你的辦法,讓她思緒轉至另一方面,以減少心理的恐懼,自然就會沒事。」
雨艷望了電媚一眼,又望了周圍的人一眼,滿臉羞紅的應了一聲:「嗯…… 」
瞧見雨艷一臉羞答答的表情,簡直快被她迷死了,然而她那羞怯的眼神並不是望著我,但不知我的心跳怎麼會急速上升,感覺上我比她更緊張、更激動。另外,電媚說的轉移情緒方法,我更是充滿好奇,心想:莫非這辦法與她臉紅有關?
雨艷凝望著雷情,久久不見有任何動作,或者說,她想行動卻不知如何開始吧,也許圍觀的人太多,顯得特別的難為情,故不知所措,愣住一旁。
電媚除了精神上支持之外,還以身體語言鼓勵的說:「雨艷,不要難為情,加油!」
雨艷望著身旁的風姿說:「如果我不行的話,你就照我的方法繼續……」
風姿一臉茫然的表情,不知是不想回答,還是不懂得回答,只見她勉強的點點頭。
雨艷吸了一口氣,雙手突然按在雷情的座位上,以撐著半個身體,接著將羞紅的燙臉湊到雷情的臉上,並且小嘴對著小嘴,香唇貼向香唇,公然上演一場熱吻戲,不但風姿看得目瞪口呆,我也被這香艷的一幕嚇了一跳!
剎那間,除了驚訝的表情,我實在交不出其他的反應,相信圍觀者也都是一樣,試問有誰會料到,飛機上竟出現如此煽情又挑欲的一幕,簡直是匪夷所思……
靜宜發出驚訝的說:「她們怎麼會……」
此刻,我不相信也都要相信,而且可以肯定眼前所見的一切並非夢境或錯覺 ,因為不只我一個人看見,身邊的靜宜同樣也看見,要不然便不會發出驚歎聲,也許她的驚訝聲發早了幾分鐘,因為更激動的一幕現,現在才出現……
雨艷張開的雙臂,此刻慢慢移向雷情的粉肩,並且將雷情的雙臂輕輕擺在她的粉肩上,剎那間,雷情彷彿在大浪中找到了救生圈,高漲的情緒得到舒緩,情況也逐漸穩定下來。然而,進行一切動作的同時,兩人的濕唇不曾分開,不知情的人肯定當她們是一對熱戀中的同性愛侶,絕不會猜想到,雙方皆在勉強且尷尬的情況下進行,因為進展的過程和手法,相當順暢自然。
電媚繼續提醒的說:「雨艷,盡量投入,讓雷情得到更多的感覺和經驗,下次發作她便不會如此驚慌,可以鎮定的去面對,請繼續用我之前教你的方法,千萬不要害羞,這裡沒有外人,即使有,都是女人,無傷大雅,我支持你!」
火狐激動的說:男一妹,二姐同樣支持你!慢慢來!不要心急!加油!」
不難想像,電媚要求雨艷做的動作,必與性有關,但兩個女人來來去去,都是摸來摸去的動作,雷情的下體則被我切下的龍根塞住蜜洞口,肯定不會與蜜穴有關,那到底是什麼動作,導致電媚要給出如此大的支持和鼓勵呢?
粉臉羞紅的雨艷,媚眼半合,吮吸雷情兩片濕唇,兩人雖不是摟抱一起的熱吻,但彼此的雙臂環抱於對方的粉肩上,然而,雨艷得到電媚的鼓勵後,右臂開始慢慢從雷情的肩膀滑下,玉掌穿過胳肢窩底,移至雷情的胸前,眼看就要碰在乳房上,卻不知怎麼又滑落至腰間,接著又移上乳房的邊沿,始終沒有摸在乳房上,就這樣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四、五次在乳房邊沿徘徊,始終沒有更進一步。
我終於知道電媚在鼓勵雨艷做些什麼,原來要她摸向雷情的乳房,以刺激她的性慾,讓她感受性愛的樂趣,不再單方面承受性愛的恐懼。其實這未必不是一個好方法,起碼全神投入之後,上半身得到快感,便可減低下半身的痛楚和恐懼感,雖然處理方法顯得有些荒唐,但只要能減低雷情對性愛的恐懼,就是一個好方法。
電媚鼓勵的說:「雨艷,不要怕!加油!」
火狐本是很緊張,最後還是搖搖頭,似乎不感樂觀,也許她瞭解妹妹的個性 ,接著拉走風姿到另一邊密談。
雨艷雙眉一皺,神情已告訴我們,她不敢摸上雷情的乳房,我明白有些人是很抗拒碰到同性身上的敏感部位,不管是男人對男人,還是女人對女人都一樣,而今很明顯雨艷是抗拒同性之人,聽聞說,越是抗拒同性的女人,相反在床上對男人的癡纏,銷魂之中帶有媚惑的騷味,絕對是男人床上一件活寶貝,假設對方又性感且溫馴的話,那更不用說了,保證奇貨可居。
我在電媚耳邊小聲的說:「雨艷不行就不好勉強,這種事不行就是不行…… 」
無計可施的電媚說:「雨艷,倘若真是不行,就繼續前半部吧,希望巴拉吉能盡快停止吮吸,哎……」
我回頭望向火狐和風姿,發現她的死對頭靜宜也圍在一起湊熱鬧,有靜宜必然有靜雯,想必這位當姐姐的又怕妹妹再鬧事,所以緊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火狐似乎被風姿氣壞,面紅耳熱暴躁的說:「風姿,雷情又不是男人,你怎麼和雨艷一樣,就是那麼食古不化!現在又不是要你失身給她,只不過親親嘴摸摸罷了,我真不明白這有何難,哎!真搞不懂以後你們怎麼洞房生孩子!他媽的!」
風姿一臉無奈的表情說:「火狐,雷情是我的師姐,她有事我怎會袖手旁觀 ,何況這還關係到主人,但不行就是不行,我是很想勉強自己,也曾經試過勉強自己,可是最終要下決心的一刻,始終無法前進一步,你教我能怎麼辦呢?」
我原想上前勸火狐不要激動,可是這種事從男人口裡說出來,似乎不是很好,而這個時候電媚牽著我走了過去說:「火狐,不要為難風姿了,這種事勉強不來的 .」
火狐反駁的說:「電媚,上次巴拉吉送進雷情下體後,她都能夠親上一嘴,現在更是簡單,只是摸摸刺激敏感部位罷了,況且都是女人,怎麼可能辦不到呢?」
風姿羞怯的說:「火狐姐,上次我是上前吹了幾口氣,但現在卻……我實在不行呀!」
我忍不住插嘴說:「火狐,不要急躁,我想弄明白一件事,為何上次沒有這個要求,這次卻要這樣做呢?有誰可以向我講解一下?」
電媚說:「主人,您不明白女人的身體,如果月事來潮,下體遭受巴拉吉吮吸,那樣對雷情的身體會造成很大的傷害,此刻不想辦法令她生理上得到舒暢的調劑,日後生理上必會出現問題。您不妨試想,普通的女人月事行房,即使有做生理前奏,對身體也不好,何況雷情在毫無前奏的情況下遭受吮吸,等於火上加油……」
我好奇一問說:「恕我孤陋寡聞,雷情的身體日後會有怎樣的大傷害?」
電媚說:「主人,簡單的說就是婦女病,輕微的是貧血、腎一哀竭、子宮冷 、經痛,嚴重是生理系統出現賀爾蒙分泌問題,導致心理出現性冷感等等……」
火狐眼帶淚光的說:「主人,最令我擔心的是今天只不過是第一天,未來還有六天,然而今天短短的幾個小時已經出現兩次吮吸,真不知她如何能繼續撐下去,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拿出自己的血來完成未來六天的培育,此刻我看了實在心疼,千萬不能讓雷情出事……巴拉吉也一樣……」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這事對雷情有如此嚴重的傷害,你們怎麼不事先講給我聽呢?不行!培養巴拉吉一事,必須即刻停止下來,絕不能讓雷情再冒這個險,絕對不能……」
靜宜走到風姿的面前,突然冷笑的說:「風姿,其實那個那個誰,她要你辦的事也不是很為難,對方又不是男人,不知你有什麼好怕的呢?能不能說給我聽……己風姿眼帶淚光的說:「我和你同樣是這麼想,但做就未……」
靜宜沒等風姿說完,突如其來將風姿摟在懷裡,並親在她的小嘴上,還將風姿的手擺在自己胸前聳起的彈乳上,嚇得風姿連忙退縮,但身體卻被靜宜左手環抱著,而摸在靜宜乳房上的手又被按著無法縮回,只能不停擺動臉部,閃避靜宜對她強行的索吻,幸好沒多久靜宜主動鬆開了手,風姿才得以脫難。
原以為風姿得以逃脫,豈料,剛要往後退開幾步的一刻,冷不防靜宜的手突然摸向風姿的胸脯上,並且很清楚瞧見,摸在風姿乳房上的手,使勁的在乳房上揉搓幾下,嚇得風姿花容失色,急喊一聲:「哇!己風姿叫了一聲後,雙手護在胸前,雙腳急忙往後退了幾步。
靜宜笑著說:「這有什麼好怕的,我又不是男人,不過,你的胸部挺大,我是女人也是這麼說,現在你已感受到整個過程,並非想像中那麼可怕,應該有信心可以應付了吧?」
靜宜沒有說錯,風姿的乳房很飽脹,外表看上去並不是顯得很豐滿,外形也不比靜宜或靜雯的豐滿,可能這與她穿著的運動裝有關,但我為她治療腐屍毒的時候,曾窺視她的奶形像竹筍般的嬌嫩,並且散發出嬌貴的嫩氣,有幸是我目睹她兩人臨時上演火辣辣摸胸的一幕,慾火好端端的又被點燃起來,真是不好受。
火狐本想為風姿向靜宜討回公道,可是剛要說出口的時候,卻欲言又止的,最後轉向風姿說:「經過靜宜向你做出的示範,你應該可以接受了吧?」
風姿還是搖搖頭,並且垂著羞紅的粉臉,以逃避眾人尷尬的目光。
靜宜聳聳肩的說:「沒轍!剛才我已經大膽一試,風姿還是跳不出心理的關口,如果你們肯讓我碰雷情,我是願意幫你們這個忙,我是善意的對待,不要多心。」
火狐不滿的說:「如果非處女可以碰觸雷情的話,這裡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呢 ?」
靜宜反駁的說:「你這個人心腸是挺好的,這點不難發現,但嘴巴怎麼老是喜歡挖苦人?真是想不透……不明白……」
靜雯閒口說道:「妹妹,現在這個時候你就別任性,不要再鬥嘴了啦……」
靜宜反駁姐姐靜雯說:「我什麼時候任性了,我只是好心想幫幫她們罷了! 」
靜雯不再和靜宜鬧下去,轉頭對電媚說:「我可以和你談一談嗎?」
電媚點頭的說:「當然可以!不知想談些什麼呢?請說……」
靜雯牽著電媚的手,走到另一旁私下密談。
電媚和靜雯走開不久,雨艷滿臉羞紅,喘著氣跑了過來對火狐說:「二姐,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實在不行了……」
火狐問雨艷說:「怎麼了……」
雨艷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正想說話之際,突然把臉俯在火狐的肩膀上。
慧明走過來說:「剛才雷師姐很激動摸向雨師姐的身上,雨師姐忍了很久,終於忍不住雷師姐雙手對她身體的糾纏,雨師姐……好像還哭了出來……」
火狐安撫雨艷問說:呈一妹,我知道你很不習慣,但停下來始終不好,你就多忍耐一會吧,無論如何都要顧著雷情和主人,不能讓她受折磨,快過去吧,走……」
「二姐……我……」雨艷很無奈,只能跟著火狐走。
我無意中發現雨艷的眼睛紅透一片,看來慧明並沒有說錯,她確實因委屈而哭了出來,我不忍心看著她受苦,即刻阻止火狐說:「不!不要勉強雨艷!這樣對她太殘忍,也很不公平,萬一雷情身體出了什麼差錯,我這輩子會更加的不好過,我想巴拉吉還是算了吧,也許我和它沒有這個緣分。」
火狐猛然搖頭的說:「不行!主人!萬萬不行!這可是您的下半生……」
慧明說:「火狐姐,要不讓我取代雨艷姐,我相信應該可以應付,好嗎?」
對呀!雨艷和風姿抗拒同性觸摸敏感部位,但不是每個人都會抗拒,何不讓幾位小師妹試試幫忙呢?
雨艷即刻回答說:「不行!雷情向我說過,無論如何也不讓小師妹碰她的身體,因為她和幾個小師妹自小便一起長大,雷情一直以來當她們是親妹妹,如果勉強的話會有反效果,畢竟這是一個心理和生理的問題,後果或許會很嚴重。」
火狐接下說:「是呀!即使我們勉強也不行,雷情是使者的身份,幾個小師妹的輩分小過她,如果她們不遵從雷使者的話,還要侵犯使者的身體,以下犯上可不是說著玩,隨時會鬧出人命,實在不行的……」
我難以置信的說:「這是什麼規矩,到底是誰訂下來的呀?現在不是侵犯,而是幫助她、救她一命呀!」
火狐小聲的說:「主人,規矩當然是巫爺訂的,他老人家能訂這個規矩,自然有他的道理,您應該很清楚……」
我無奈的說:「巫爺訂的規矩,當然有他的道理,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嗎? 」
火狐說:「辦法不是沒有,除非將對方逐出青蓮教,或視青蓮教為叛教,那就不是本教弟子,變成普通人的身份,這樣便可免掉以下犯上的罪名。」
火狐提出的作法,無疑對小師妹們很殘忍,但不這樣做又不行,心想:或許勸勸雷情,可能她會改變主意也說不定,於是我走到雷情面前,看見她左手緊捉座椅的扶把,右手按在抽搐中的小腹上,偶爾發出沉重的呻吟,情況看似嚴重,已不像被巴拉吉吮吸經血所造成的緊張恐懼,表情是真正的痛楚,聲音是痛的呻吟。
我心疼的說:「雷情,可否不要固執,讓小師妹們幫你如何?」
雷情堅決搖頭的說:「不!不要!不……」
我嚇唬雷情說:「如果你再堅持固執的話,我只能做出兩個決定,一是放棄培育巴拉吉,二是將其中一位小師妹逐出青蓮教,相信你師父聖凌師太也不會反對,況且她也無法阻止我的決定,如何?」
雷情雙腿緊閉,五官皺成一塊的說:「我雷情絕不會做出傷害主人或師姐妹的事,同時會遵照主人的吩咐,小師妹……上來吧……」
雷情說完後,閉上眼睛,全身放軟的躺著,而今瞧不見她臉上痛楚的表情,更聽不見她發出緊張的呻吟,變成一具沒有靈魂的身體似,但我無從選擇的情況下,只能勉強要她接受小師妹。
我問慧明說:「你是自願的嗎?」
慧明毫不猶豫的說:「我當然是自願,也明白該怎麼做,主人大可放心…… 」
電媚匆匆走過來,緊張的喊說:「主人!不行!雷情是個很重師姐妹情義之人,勉強小師妹這樣做的話,等於加重她日後的心理負擔,傷害就更大的呀!」
我明白電媚話中的意思,主要是說雷情除了重情義之外,更重視大師姐的身份,而今要她反過來接受小師妹的恩惠,以她高傲的性格,肯定拉不下面子。面子拉不下等於心裡插了一根刺,這根刺會成為她一世的陰影,而我則成了她面前一根會走動的刺。我明白人生最大的包袱中,面子就是其中一個包袱,裡面所隱藏的殺傷力更是無法估計,這點不可不防。
我下定最後的決心說:「不!不能讓雷情和慧明為了我而受傷害,我決定放棄培育巴拉吉,反正沒有它我也能活下來,去了煩惱根未必是件壞事,就這麼決定……」
火狐驚訝的說:「不!主人!不行的!」
雷情情緒高漲的說:「主人,不要想我的感受,您必須堅持下去呀!」
電媚捉著我的手哀求說:「不要因一時的衝動,後侮一世,三思而行嘛…… 」
卿儀小聲的說:「這項重大的決定,要不過了今天再想吧,好嗎?」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煩惱,痛下決心的說:「你們不要再講了,就照我說的辦,放棄!不許再勸我!」
說完之後,我便走向後排的座位,不想再爭議下去,讓她們照著辦。其實我是不想去面對,畢竟沒了巴拉吉,下半身和下半生全都完了,可是在這種連小師妹也要出來承受委屈的場面,教我這位主人如何再撐下去,最後唯有擺出大方剛直的一面走開,就當給她們的主人留下一份尊嚴。
突然,後面傳來一聲:「慢!」
我回頭一看,發現眾人的目光投在靜雯的身上,想必剛才那一聲是她喊出來的,於是歎了口氣,心情欠佳的說:「什麼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