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 降頭師 作者:魔墳(連載中)

 
菇寶 2013-7-30 08:39:11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6 384173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03
第十章 狐媚誕生

  大嫂把名字從淑貞改成電媚後,表示新的一天已降臨到她身上,而我和她叔嫂的關係,亦正式告一段落。她很喜歡使者這個身份,並且告訴我,她感覺找回了自己,有了奮鬥的目標,過去以往幾年,她都下曾有過這種「新生」的感覺,即使有也不敢去開始。現在她重獲自由,不必再為大浩的無義而痛恨自己,身心也不再疲累。

  我和電媚休息了一會兒,雙雙走入浴室,她開始當回使者的身份,為我擦背和按摩,最後洗到肉棒的時候,情不自禁又送上小嘴,親舔一番,可是這個愛撫的動作卻因肉棒的勃起而停了下來,我感到很意外,應該不會那麼快便結束的。

  我不解地問:「為何停了下來,是不是想要它進入妳體內?」

  電媚瞇眼一笑,然後拿著花灑走到我身後,繼續為我沖洗身體的說:「主人,剛才我已經很滿足,實在是夠了,再來恐怕會吃不消,剛才見它還有活力,心想這裡除了我一個女人之外,還有另一個女人火狐,怎麼能夠不留給她呢?對嗎?」

  我苦笑地說:「哎!身邊一個女人它就是寶物,兩個女人它則成了物件,是推讓的對象,禮尚往來的對象呀!」

  電媚從後摟抱我說:「火狐已經很大方,故意讓出這個空間,給我們留下第一次美好恩愛的回憶,所以我們也要為她著想,起碼不能讓她感到難受。還有一點,趁現在這個時候也把它說出來,要不然日後可能說了也沒用。日常生活中,你維護主人的尊嚴是對的,但在閨房裡則要用心善待你的女人,要不然你會少了很多樂趣,畢竟女人在床上想如何表現自己,最後還是取決看對方如何的細心。」

  電媚說出一個很好的道理,好比她剛才走到我身後,彈乳貼不貼的在我身邊擦過,已是兩回事,所以除了正事之外,日常生活中,感情的溝通是很重要,要不然吃虧的總是自己。不過從這件事上又可以看到她和火狐的感情果真是姐妹情深,其實也不用怎麼去看,如果她倆的感情不深,又怎麼會當上幾年的假夫妻呢?

  我感謝地說:「電媚,我明白妳說的道理,日後必定會多加注意,不過,剛才我被妳的胸部碰了幾碰,下面已有了反應,要不要給它多親幾下……」

  電媚吱一聲笑了出來說:「好!只是多親幾下,如果真想解決的話,就留給火狐吧……來……」

  肉棒再次受到電媚的櫻桃小嘴百般呵護,但百多下之後便告結束,而我也不想射出,以防待會要派上用場,於是這場叔嫂鴛鴦浴,終告結束。

  電媚送我出浴室說:「你先出去坐一會,找還要清洗一下,裡面還留有你身上的東西,別忘記,踏出浴室後,你便是我的主人了哦……」我在電媚的臉頰送上一吻說:「嗯,多謝妳!大嫂!」叔嫂之間壓抑多年的情感和情慾,隨著一場鴛鴦浴的結束,完美的畫上了句號。電媚沐浴後,吩咐酒店換過新的浴袍和床單,因為床單留下很大片的水漬,她除了不想給火狐有機會取笑之外,同時換過乾淨的,睡得也比較舒服,但我的重點可不在床單上,而是電媚是否穿上那件我曾穿過的內褲?

  我靜悄悄地在電媚的耳邊問說:「我穿過妳的那件內褲呢?是否在妳身上?」

  電媚臉紅的說:「嗯,穿多一晚,明天才換……」

  我和電媚就這樣看著酒店員工換床單,和收拾整理房間,雖然這是他們的工作,但我還是給了他們小費,沒其它什麼目的,對方開心等於自己開心,而這時候火狐也回來了,她上來之前曾與我們通過電話,絕不會貿然的回來,畢竟破壞人家床上樂事,會遭天打雷劈的。

  火狐帶了很多東西回來,不過,不是她拿著回來,而是她上來之後,後面二個酒店員工跟著上來。意外的是除了日本冷食、壽司和甜品之外,還弄來了一個暖酒器,這個電動暖酒器是煮酒之用,最大功效是無煙狀態,而且到了調校溫度便會關上,涼了會自行啟動,挺方便的。當然日本清酒是少不了的,有五大瓶之多。

  酒店員工為我們擺設好食品,拿了小費歡天喜地的離去,而火狐巡視周圍環境後,取笑的說:「淑貞,妳處事還是那麼細心,不忘毀屍滅跡,清理現場呀!」

  電媚拿了套浴袍給火狐說:「什麼毀屍滅跡、清理現場,講得這麼難聽,快些進去洗個澡吧,我們等妳出來……快……快……」

  火狐望了我們一眼,又望了自己身上一眼,最後說:「好!先饒妳一回,等我出來,你要將賽後報告給我。對了,我買了些內褲給你們,和一些普通更換的衣服,還有泳衣褲,你們試試看台不合身。」

  電媚看了一遍後,不禁佩服地說:「火狐真有本事,現在都已經那麼晚了,她去那裡買來這些東西,還弄來一桌的美食,真是服了她!」

  我不得不佩服的說:「火狐就是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本事。」

  我看著火狐買回來的食品,相信這頓是有生以來最豐富的宵夜,有TOR0魚腩,TOR0魚背,還有一種似叫深海池魚,這些都是高級料理,房間的燈光雖是較暗,但魚身仍現光澤,表示極為新鮮,還有菊花、大根、紫蘇伴碟,看來這家並不是一般普通的壽司店,當有錢人真好,吃個宵夜都能如此講究。

  火狐很快便出來,但身上穿著浴袍,兩手卻是空空的,電媚立即到浴室,為她整理好換下的衣眼,火狐道了一聲謝後,忙著打點桌上的醬料和餐具,如山葵、醬油等等……

  一切就緒,三個人坐在一起享用美味的刺身,看火狐吃刺身的禮儀,不難發現她確實足出自名門貴族,從她身上學到筷子要打橫放著,芥末要塗在魚肉上,然後將塗上部分對折向內,再以側邊點上醬油,醬料只能少許,要不然會搶走剌身的原味。

  有趣的是,我一直以為伴碟的菊花、大根、紫蘇是裝飾品,原來裡頭還有學問。比如菊花捻碎放落醬油,是想令醬油芳香;夾著白蘿蔔與刺身吃,令口感爽一點,並且辟除刺身的腥味和有助消化;至於紫蘇有殺菌作用,可用它來包著刺身吃,如果配搭海膽就更好,若再加上一些酢漬嫩姜,可清潔味蕾,以再品嚐另一片刺身的鮮味。

  最意外的是,我們常用木筷子的時候,都會互相擦一擦,以便去除多餘的竹枝,但在日本桌上的禮儀來說,這是沒有禮貌的行為,而且筷子不能直擺,要打橫放著,吃飽之後,將筷子放回筷子套裡,以示完成。

  雖然這些桌上禮儀並非很重要,但有時候卻不能不知道,要不然便會出洋相。其實出洋相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有錢結帳就行,但有損朋友的體面就過意不去,尤其身邊那位是女性的話,就更加的尷尬。

  我喝過火狐遞來的酒說:「火狐,妳可真有本事,出去弄到這些好東西回來,不怕妳見笑,這頓宵夜可是我有生以來最豐富的一餐。」

  火狐說:「主人,以您現在的本事,再好的美食也能吃上,何況現在身邊還多了一個最懂得吃的淑貞,您肯定有口福。」我問電媚說:「妳很懂得吃嗎?」電媚含蓄地說:「這幾年我沒什麼事做,不是去玩就是吃,如果說吃,倒是吃過不少好東西,下次有機會帶您去吃,烤全羊、血紅鴨。」

  我想起了一件事還未告訴火狐,於是說:「火狐,淑貞已屬於昨天的她,電媚才是今天的她,妳和她則成了狐媚,以後我叫狐媚,便是叫妳們兩個。」

  火狐捧著肚子大笑一場的說:「哈哈!我和她成了狐□二人,有趣,這名字改得好,我喜歡!來!為狐媚重生乾一杯!」

  我們興奮地乾了一杯,火狐忙著從身後的暖酒器取酒過來,身體不停地轉來轉去,不知什麼時候,浴袍的腰帶鬆掉,胸前的褶口位大開,酥胸半露,豐滿彈實的雪白乳球微波蕩漾,看在我的眼裡,在暖酒和燃起的慾火相碰下,剛沉睡的巨龍又告甦醒,只差沒發出龍吟聲,要不然必撲到她身後,狠插一番。

  電媚提醒火狐說:「火狐,妳的腰帶鬆了……」

  火狐望了胸部一眼,媚眼淫笑的說:「哈哈!這裡又沒有外人,即使整件掉落也沒關係。對了,妳和主人做愛的時候,有沒有出現我說的感覺?」電媚臉紅羞澀的說:「什麼嘛……」我問火狐說:「火狐,妳說的感覺是否指蛇靈物?妳和她什麼時候說的?」火狐回答說:「不就是出去不久的時候,她找我說很緊張,不知該怎麼樣開始,我叫她喝兩三罐啤酒,孤男寡女的在房間,很容易便慾火燒心,到時候就沒什麼好緊張的。她還說很久沒碰過男人,害怕會不習慣,我便告訴她主人身上有種魔力,到時候只會意亂情迷的苦苦相纏,絕對不會不習慣,回來看見她滿面春風,就知道已成了好事,所以向她追討賽後報告。」

  我轉問電媚說:「剛才有火狐說的那種感覺嗎?」

  電媚不好意思正視我,望向火狐的身上,結果火狐指責她說:「哎呀!愛都已經做過了,關上門只有我們三個人,還有什麼好尷尬害羞的!不過,我想說件正事,剛才出去和回來的時候,總是感覺有人跟著我,我試過用心靈術,但又沒有什麼反應,似乎有些不對勁。」我想了一想說:「是不是妳多心了?」火狐回答說:「不可能!一般的普通人我從不看在眼內,如果是也篷的話,我肯定沒有命。問題是我用心靈術又沒有什麼反應,這才令我害怕,別忘記,巫爺所交代過的話。」對呀!巫爺說過不好硬碰,難道就是這件事?到底會是誰呢?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04
第5集 第一章 互訴心聲

  大嫂終於成為我的女人,而她也像火狐那般,丟棄以往所有的一切,包括名字也不要,而取一個新名字,以示重新過生活。我照火狐上次取名那樣,以使者天素為首,後面苦思一個媚字,取名「電媚」。然而,這個字還有另一個意思,她和火狐情同姐妹,兩人又是一對性感尤物,狐媚二字,表示她倆人一對,最合適不過。

  吃宵夜的時候,火狐酥胸半露,加上暖酒的雙管齊下,燃起衝動的慾火,正當想借題發揮挑起性戲之際,火狐卻談起買宵夜的時候,感覺被人跟蹤一事。她說如果是一般的普通人,她從不曾看在眼裡,假設是也篷的話,那她肯定沒命回來,問題是她用心靈術又得不到反應,這才令她感到害怕,所以覺得有必要通知我。

  巫爺曾交代過,遇上阻攔不好硬碰,我們擔心此事與巫爺所說的有關,但又想不出誰在跟蹤火狐。我想未必是有人跟蹤,可能是火狐之前被嚇著,疑心生暗鬼罷了,假設沒有人跟蹤,心靈術自然便沒反應,況且現在是半夜,即使有人想傷害我們,也不會是這個時候,他們怎麼可能會料到她會半夜跑出酒店,所以我便排除她被人跟蹤的可能性。

  我問火狐說:「會不會是你被也篷嚇壞了,所以疑心生暗鬼呀?」

  火狐疑惑地說:「主人,也篷確實給我帶來很大的影響,也不敢肯定是否疑心生暗鬼,所以覺得有必要將此事說出來,免得藏在心裡頭.造成心理的陰影;同時亦希望大家能提高警覺,絕不可掉以輕心,以他卑鄙的人格,沒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電媚對火狐說:「嗯,以後你還是別一個人出去,萬一那個什麼篷的找上你,主人想救也來不及,要不然我們換到另一家酒店去吧。」

  我想了一想說:「不!沒必要更換酒店,如果真是也篷派人跟蹤的話,換到別家酒店對方同樣都會知道,這樣反而告知對方我們怕了他們,這是大大的不利;他們不敢動手,等於還未摸清我們的底細,以不變應萬變的策略才是最好的方法。這件事暫時沒什麼好擔心的,反而是鬼屋一事,我還比較擔心,害怕成為第三個病倒之人呀!」

  電媚安慰的說:「主人,我想有火狐陪著您應該沒事的,她以前收服過很多魂魄,我想你們還未到鬼屋之際,那些鬼怪已逃之天天。」

  火狐說:「淑……不……電媚,你們這到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把我們當成外人嗎?」

  電媚即刻解釋說:「不!我什麼法術都不懂,擔心跟著去會壞了大事,萬一鬼怪知道我最差勁,全部攻向我的話,那怎麼辦好呢?我不想丟主人的臉……」

  火狐聽了後,毫不猶疑馬上將戴著的虎牙取出,轉而戴在電媚的身上說:「媚,這虎牙是巫爺給主人,後來他轉送了給我,現在我把它轉送給你.別小看它只是一顆牙齒,它的力量可不簡單,今天倘若沒有它的保護,恐怕我已經死翹翹,這是好東西,千萬別弄丟,記著啦!」

  電媚想把虎牙取出還給火狐,但被火狐阻止,急得電媚說:「火狐,現在也篷要害的人是你,他又處於暗處,虎牙要護著的人應該是你,你怎麼能夠在這個非常時期把它轉送給我呢?不行!還是趕快戴回身上吧……」

  火狐說:「不!如果也篷知道你沒有法寶護身,必定會利用你來威脅我。他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攻擊對方的弱點,而我最大的弱點就是怕你受傷害,所以你戴著是最好的,不必擔心我,況且找身上已有主人恩賜的護身符咒,虎牙你戴在身上就是,別再婆婆媽媽的。至於虎牙的來歷,你可以問主人,就這樣吧,別再推來推去的。」

  火狐把虎牙轉送給電媚,我覺得是相當大方又正確的做法,所以我也支持她的想

  法,並且主動把虎牙的來歷告訴電媚,她聽了之後,除了感到驚訝之外,內心感激之意已情溢於表。

  電媚突然說道:「什麼聲音?聽到好多遍了……你們聽到了嗎?」

  火狐仔細聽了一下,然後笑了笑說:「哦!是主人的手機在震動罷了,我去拿過來。」

  火狐把我的手機遞過來,方才發現有十多通電話未曾接聽,查看之後,原來是鳳姿找我的,而且上面還留有簡訊和語音留言,我一一查遍,內容主要是她擔心不知我跑去了哪裡。並要我盡快與她聯絡或向她報個平安。

  電媚好奇的問說:「鳳姿是誰呀?以前我見過她嗎?」

  火狐聳聳肩,跟著閉起雙眼,全神貫注,似在使用心靈術。突然,她臉上浮現驚訝的表情,並且盯在我的身上,嚇得我心慌意亂,急追問她是不是鳳姿出了意外。

  火狐定一定神說:「主人,鳳姿不是出事,我驚訝是因為察覺她是十靈女罷了。」

  我鬆了一口氣說:「火狐,你的心靈術果然很厲害。沒錯,她確實是十靈女,當日巫爺要我飲下蛇血後,全身便發熱滾燙,就是她救了我,即使不算救,也算是及時雨,因為她為我化解當時身上的灼熱之痛。」

  電媚繼續追問說:「那誰是鳳姿呀?」

  火狐說:「虎生的妹妹。」

  電媚好奇的想了一想說:「主人有個妹妹,我怎麼會不知道?噢!想起了!是不是在加拿大剛考上大學那個,她是您表妹,不是妹妹啦!」

  火狐氣壞的說:「媚!聽好,是虎生的妹妹,虎生呀!」

  電媚想了一想,脫口而出的說:「明白了!你指的是虎生!慢……鳳姿打來找主人,要他報平安,又曾為主人化解身上的疼痛,那她現在是來找哥哥,還是找主人的呢?不會是找男朋友吧?」

  我回答電媚說:「鳳姿是來找哥哥的,有什麼開系嗎?吃醋了?」

  電媚說:「主人,我怎會吃醋呢?不過……鳳姿找哥哥?那表示她至今還不知道您真正的身份,萬一被她知道您用了她哥哥的肉身還陽,她不把您給恨死嗎?」

  火狐歎了口氣說:「媚,肉身是小事,這點還可以向鳳姿解釋,但我是殺害虎生的兇手,主人是滅殺虎生魂魄之人,這才是最大的問題所在。到時候真不知如何面對

  她,如何向她解釋清楚……」

  對呀!我不但沒有超渡虎生的魂魄,還將他燒得魂飛魄散,我是親手滅殺鳳姿哥哥魂魄之人,哎呀!當時怎麼會沒想到這問題呢?難怪聖凌師太當日會說是冤孽。

  電媚說:「主人,火狐所說的問題極為嚴重,我想還是盡量疏遠鳳姿吧,讓這個秘密永遠成為秘密,絕不能讓她知道真相,要不然我們的敵人不只是也篷,還會多出一個鳳姿。」

  火狐歎了一句說:「可是主人深愛鳳姿呀!」

  電媚錯愕地說:「深愛?怎麼愛?鳳姿怎麼可能接受哥哥那種愛?難道告訴她眼前的虎生不是她哥哥,而是另外一個人?這不等於告訴她哥哥已經死了嗎?如果真把她追到手,這不就好比我接受小浩肉身的大浩嗎?這樣對她未免太殘忍了吧,她該如何去面對自己的親戚呀?」

  哎呀!糊塗呀!電媚憂慮之處,之前怎麼會一點都沒想過呢?只會想著利用鳳姿大哥的身份去接近她,真是該死,真夠窩囊!不!不是的!應該是過去的小浩該死,過去的他窩囊,只會顧著眼前美好的一切,從沒想過問題的存在,真是廢人一個!廢物一個呀!    火狐關心的問我說:「主人,怎麼會如此的氣憤?恨我要您滅掉虎生的魂魄嗎?」

  電媚感到歉意地說:「主人,是否我說了您不愛聽的話?剛才我說的只是針對事件的重要性,並沒有其他意思,更沒有嫉妒或吃醋之意,您可千萬不要誤會。」

  我馬上解釋說:「不!我並不是在生你們倆的氣,我氣是氣以前的小浩,甚至到現在還弄不明白,以前的我怎麼會如此的窩囊和無恥,真是不解呀!」

  火狐說:「主人,我想說一句,您千萬不能生我的氣,小浩若不是受七世因果的影響,可能不會如此的……窩囊……無恥,換句話說,沒有無恥的他,就不會有今日的您,也許您這樣想心理上會比較舒服。不過,因果環環相扣的法則,往往令世人不知所措,無所適從,好比我為何會上也篷的當,又好比我們三個為何會走在一起,這些都是因果的安排。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一切好與壞的緣根和果報,皆是我們親手種下的,故不必怨天怨地怨他人呀!」

  電媚支持火狐的見解說:「對!火狐說的沒錯,一切因果業報,皆是我們親手種下。既然是親手種下,就只能拿出最大的勇氣承受一切,剛才我說的逃避方法是錯

  的,應該與鳳姿多些接觸,趁東窗未事發之前,盡量對她好一些,多種下一些恩果,方有機會彌補過去的惡業,即使不能彌補過錯,起碼也不會傷得更重。」

  我十分認同火狐和電媚所說的道理,既然虎生事件木已成舟,再多的埋怨也是於事無補,一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有機會便盡量贖罪吧。

  我舉起酒杯邀狐媚二人共飲說:「好!我們已經投到巫爺的門下,死我們都不怕,還有什麼事能難倒我們的。總之,不管什麼事塌下來,我們三人齊心合力,心連心的互相支撐!再沒什麼事會難倒我們的!來!乾杯!」

  火狐和電媚舉起酒杯,高聲歡呼的說:「好!乾杯!從此以後,我們三個人一條心,就連續乾三杯吧!來!乾!」

  連飲三杯,暖暖的清酒往肚裡一送,隨即驅走身上的寒意,我開始覺得有些悶熱,於是命火狐把房間的冷氣調一調,她應聲走到冷氣機前調校溫度,當走過來的時候,瞼上露出奸笑,而我望著她扭擺彈臀走過去,酥胸半露,惹火的走過來,在這短短半分鐘時間,已被她狂野性感、婀娜多姿的艷態,迅速燃起肉棒之慾火。

  電媚好奇的問火狐說:「哦?想什麼在偷偷發笑呀?」

  火狐夾了片TOR0魚腩.喂到電媚的嘴邊說:「你吃了,我才對你說,快……」

  電媚張開小嘴,伸出誘惑的幼舌,挑在TORO魚腩上,兩片艷唇隨即將火狐夾著魚腩的筷子慢慢含人嘴內,接著火狐將筷子慢慢從電媚的小嘴裡抽出。雖然這是很尋常的動作,但不知她倆人是否太久不曾有過身體性愛接觸,所以瞼上不經意流露出春情蕩漾之意,尤其是彼此間的眼神接觸的一剎那,完全勾出對方內心那份對性的渴望,和急切需要發洩的衝動。

  肉棒最無辜,精采慾火的一幕不單沒得看,還要飽受慾火的煎熬,而我突然想起,火狐可以大方讓出房間,讓我和電媚親密的做愛,但她和電媚同樣是對戀人,那我這個主人是否也應該關照她們倆的下體福利呢?

  電媚吞下火狐喂到嘴邊的TORO魚腩後,媚眼含春的問火狐說:「TORO魚腩已吞進肚裡了,現在可以說剛才為何事偷笑了吧?別耍賴哦……」

  火狐笑著對電媚說:「嘿嘿!這可是你送上門來的,我偷笑是因為到了向你追討和主人恩愛報告的時候,這可是你在電話裡答應說會交出來的,剛才別耍賴這句話,應該套用在你身上吧,哈哈!」

  電媚的臉羞得發紅,但又不甘心被火狐將了一軍,即時撒嬌的說:「好!想要我不怕臉紅大膽的說出來也行,火狐將和主人做愛的感覺說出來,那我也把感覺說給你們聽,那主人是否也該把感覺說給我們聽呢?這才叫公平嘛……」

  我不禁苦笑的說:「咦!不對哦!你們兩個一個是導,一個是演,我只是個觀眾罷了,怎麼也把我扯入你們交易的款項裡呢?我可從未要求你們給報告哦……」

  電媚繼續撒嬌的說:「也行!可別說我勉強主人,這罪名我擔待不起,火狐,我私底下告訴你一個,就當是我們倆之間交換的秘密,如何?」

  火狐聳聳肩的說:「我當然沒問題,只不過想給主人多一次選擇的機會,要不然怎能說是三個人一條心呢?」

  火狐這招真夠手段,叢三個人一條心逼我就範,心想反正只是屬於閨房樂事,暫且沒必要顧及降頭師的尊嚴問題,況且電媚不久前告訴我.在閨房裡要用心去善待我的女人,要不然我會少了很多樂趣,畢竟女人在床上想如何表現自己,最後取決還是看我對她如何的細心,現在既然處於閨房裡,實在沒必要擺出主人的臉孔。

  於是我下了決定說:「好!電媚剛才對我說,我在日常生活中維護主人的尊嚴是對的,但在閨房裡則要用心善待我的女人,而今這裡正是我們的閨房。聽好我說的是,我們的閨房,這個我們並不是指兩個,指的星二個人,一個男人的閨房裡有兩個女人,這將是男人最大的福氣,而我要有這份福氣的話,就必須要有大方的女人支持方能成事,現在我已有了度量大方的你們,那我更加要細心去對待你們二位,因此我接受你們的遊戲,一定會說出內心的感覺,乾杯!」

  火狐和電媚舉起酒杯高喊乾杯,結果這個乾杯又是三杯,幸好清酒的酒杯是特小的,要不然每乾一次就得喝三杯,即使不醉倒,酒很快也會被暍光。

  我先發制人的對電媚說:「我是最後一個答應,自然最後一個才說,現在先由你說起,最重要的是要講出一點,我給了你怎麼樣的感覺?」

  電媚臉頰燙紅,想說之際,欲言又止的,最後她連喝幾杯,一直望著她的火狐,此刻也高聲歡呼的說:「我陪你喝!不需要害羞什麼的!醉倒也不怕,床就在那邊,頂不住就吐,別憋在心裡頭!天地間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沒什麼我們不敢幹的事!喝!」

  電媚打了個嗝,似笑非笑,指著火狐說:「哼!你醉我還沒醉呢!哈哈!你失去

  男人那五年沒有白過,學到了降頭術,你知道我沒了男人得到什麼嗎?我得到的是酒量,如果晚上陪著我的不是酒杯,我的裸體畫怎麼會有酒杯的構思呢!哈哈!」

  原來電媚畫像中的破碎酒杯,是她藉酒消愁五年得來的構思,她確實很苦呀!

  火狐催促電媚的說:「嗯,快說吧,當時的感覺有我說的那種舒暢的快感嗎?」

  電媚想了一想說:「好,反正這裡沒有外人,我就把內心的感覺全說出來。你走了後,我自己一個人面對著主人,一股既刺激又害怕的感覺籠罩著我,使我不得不到廁所冷靜一下,因為叔嫂禁忌的愛太刺激了,比我頭一次失身還要緊張,所以我透過電話向你求救,最後我聽你的話只想著追求快感,不讓快感從我身上流失,所以我大膽挑逗主人,故意留下衣服和鏡子那『我想做愛』四個字。」

  我回答說:「鏡子上確實有這四個字。」

  電媚繼續說:「過程是怎樣的興奮,大家都會明白,我要說的那種感覺,就是火狐所說的那般,真像被條蛇梱綁似,但不是喘不過氣的痛苦,而是一對強而有力的臂彎,貼心關懷摟著的快感,使我很舒服的倒在他的懷裡,真是無比的舒暢和溫馨.當我開始被佔有的那一刻,除了叔嫂禁忌刺激外,那種插入體內的充實快感完全填補了內心那份空虛,再插進深入的那一刻,那種充實飽脹的澎湃,簡直慾血高漲,畢生難忘,每一下的抽送可用欲仙欲死來形容,害怕之餘又怕失去.矛盾的心理引發出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從未如此興奮過,從未如此滿足過,真是很難忘呀!」

  火狐對我說:「主人,我沒騙您吧,您撲到我們的身上,確實有蛇靈物的威力,女人在男人身上所找的,就是這種感覺,一種既體貼又溫馨飽實的感覺。」

  電媚嬌怯地說:「我的說完了,現在該是主人說了吧。」

  我喝下一口酒說:「嗯,開始的時候原以為佔有大嫂是最興奮的一刻,沒錯,確實很興奮,畢竟是美夢成真。原以為佔有後會無比的暢快,豈料,情況並不是這樣,得到的是種失落感,可能內心多年的願望達成後,少了期待的那股衝勁吧,但我最大的滿足收穫,是整件事完美結束後才得到,就是電媚在浴室裡說的那番話。」

  火狐忙追問我說:「電媚在浴室裡說了什麼話?」

  我對火狐說:「就是剛才我講閨房細心的那番話,還有是電媚那片姐妹情深的真意,深深打動我的心,她瞭解我們的快樂是建築在你的委屈上,因為沖涼的時候,我被她挑起了慾火,欲想梅開二度,卻被她阻止,並叮囑我必須關心你,這一槍怎麼樣

  都要留給你,她這句話給了我無限的滿足,原來我不但得到電媚的人,還為家裡頭找到了愛心,然而家裡的溫馨,只有彼此間的愛心相扶,才得到永恆……」

  火狐感動之意,情溢於表,但卻掩飾的說。.「我哪有什麼委屈……別聽電媚瞎說……

  我是肚子餓又想喝酒,所以忍不住跑出去買罷了……」

  電媚不服的反駁說:「火狐,你想騙誰都可以,但別忘你的衣服是誰把它從浴室裡拿出來的,衣服上面被沾濕的位置,你以為我沒發現嗎?」

  我好奇一問的說:「這和衣服沾濕有什麼關係呢?」

  電媚瞟了我一眼說:「笨蛋!」

  我錯愕的說:「我笨蛋?怎麼笨了呢?」

  電媚輕歎一聲的說:「哎呀!我指的是內褲呀!好端端的內褲怎麼會濕了呢?再說以火狐暴躁的性子,如果衣服被人弄髒,回來後怎麼會不發火呢?要是不小心坐在沾有水漬的椅子上,請問會濕到內褲裡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原來你指的衣服是內褲,這是你沒說清楚,教人如何猜著呢?」

  電媚好氣又好笑的說:「主人,我怎麼好意思把內褲二字說出口,只要火狐明白我暗示什麼就行,女人的事,你們男人是不懂的啦……」

  我不服氣的說:「這都是你沒把話說清楚,還指責我們男人不懂你們女人的心事,其實足你不懂才對,關上門便是一家人,還有什麼事是不能明言的,真是的……」

  電媚反駁的說:「明什麼言嘛……這都是你們男人粗心大意……」

  火狐喝了杯酒說:「你們別鬥嘴了,對!我出去後一個人感到很孤單,腦子裡不停想著你們會怎麼樣開始,本想著你們的事已春心蕩漾,最要命是電媚找我求助,還要我教她如何開始,當時我在店裡買刺身。買了之後,離開店舖還有一個多鐘頭時間,正不知去哪裡打發時間,剛好她的求助電話又到,說已照我的方法將貼身物留在浴室,內裡真空的在沙發上等著您,這無疑是將我體內的慾火再次推向高峰。這回我再也忍受不住慾火的煎熬,倘若不解決的話,恐怕真會瘋巔,於是把車駕到沒人的地方,腦海裡想著你們做愛的情形,自行用手去解決……」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05
第二章 讓我此刻死去

  電媚沒說錯,我和她的歡樂是建築在火狐的委屈上,害得她要飽受慾火的煎熬,獨自躲到無人的地方,自行手淫解決。將心比心,她們兩個同樣是我的女人,但要其中一個為了我承受如此委屈,心裡實在過意不去。雖然這個委屈可以說是她自找的,可是我不能不當作是一回事,要不然就顯得太無情,試問日後還有什麼顏面,在巫爺面前大言不慚的說憐愛之心呢?

  我走上前到火狐身邊,握著她的手,將臉湊到她面前說:「謝謝你成全我和大嫂,今天沒有你的話,我的夢依然還是夢……」

  火狐的手發出輕微的顫抖說:「主人,不需要和使者言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還有……在這種氣氛下……別把臉湊到我面前……我會受不住……很容易動情……」

  我聽火狐這麼一說,心中一喜,剛才正是她酥胸半露,引得我全身發熱,現在正好可以打蛇隨棍上,於是把她那只正被我握著的手,移到我的胯間,讓她知道肉棒正為此事發愁,而我另一隻手則繞向她的粉頸,在她臉頰輕輕一托的說:「在房間裡動情就動情,這有什麼好擔憂的,對嗎?」

  熱焰的唇已被我的嘴貼上,火狐根本毫無招架之力,瞬間全身已經酸軟,任我主

  宰,而我那激動的粗舌,肆無忌憚闖進她的小嘴內,以恃勢凌人之態,強橫壓在她的幼舌上,偶爾頂向舌尖,偶爾挑向舌底,在百般的挑弄下,挑出她陣陣沉重的鼻息聲,最後,還哼出幾聲微弱動感的呻吟……

  火狐發出微微的呻吟:「嗯……」

  女人接觸性愛的時候,一旦緊張便會發出鼻息聲,遇上快感的衝擊,沉重的鼻息則演變成無痛呻吟。而今火狐身陷快感衝擊的一刻,但她這份快感並不是因為舌頭被挑弄,而是我的手已摸入她浴袍的空隙裡,並且在一對飽脹的彈乳上,使勁地揉搓,如此的挑弄法,對一個飽受慾火的煎熬女子來說,簡直是火上澆油。

  結果,呻吟聲的告急,意味著女性原始的野蠻,即將從咆哮聲中宣誓主權,宣誓的過程中,最基本要求先是五指緊握,再以高昂不退縮之勇氣,一一表現出來。沒錯!火狐的五指已緊握著肉棒.身如泥鰻般的在我身上發出呻吟的宣誓,而我身上的白色浴袍不知什麼時候已變成投降的白旗般,任由這位火辣辣的美人踐踏於腳下。

  「主人……我忍不住了……」火狐在我耳邊輕輕哼了一句說。

  火狐的手按在自己身上的白色浴袍上,接著凝重地望了我一眼,又望了電媚一眼,我深知電媚是我心愛之人,同樣也是她心愛的女人,於是向電媚招招手的說:「電媚,過來吧……」

  電媚吱吱的笑了幾聲,臉帶俏皮的說:「難得有機會當觀眾,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你們慢慢繼續,當我透明人就行了……」

  火狐沒再猶豫什麼,雙手左右一拉,身上白色的浴袍隨即滑落聖地面,成了赤裸裸的火美人,接著雙手將我環抱,並將胸前的彈乳頂在我的胸部,但這個動作只是開始,接著彈乳貼磨我的乳頭,屁股同時將毛茸茸的陰戶,推至肉棒前進行貼身式的上下撫摩,粉滑的玉腿更是一步一步的推進,將我推至暖酒器的木櫃旁。

  幸好這個暖酒器屬於高科技產品,其最大的功效是內熱外不燙手,移動的時候不會灼傷皮膚,更不會燃著旁邊的物品,但我不明白火狐為何要把我推至這個位置上,莫非想飲酒這麼簡單?

  沒錯!火狐確實想飲酒,她把酒瓶湊近嘴邊,小飲一口,應該是測試酒的溫度,接著喝下一大口,然後把酒遞到我嘴邊,我也不推搪的暍下一口,當想把酒放入暖酒器之際,她又把酒搶了過去,再連飲幾口,也許這個時候,我該重新評估她的酒量,

  應該比我和電媚還要厲害。

  火狐把酒瓶交到我手上,我把酒放回暖酒器裡,而她繼續摸著我的肉棒,小嘴舔著我的乳頭,慢慢往下舔,我知道她要給肉棒送上最深切的呵護,送上最親熱的一吻,所以閉上眼睛期待銷魂的一刻盡快降臨。

  火狐的焰唇已從我的小腹舔下,當肉棒碰到兩片軟綿綿的誘唇,下禁爽得打了個冷顫,美中不足,則是她的舌頭沒挑弄在肉棒上,只匆匆將肉冠含入嘴內,就在這一刻,我整個人被嚇了一跳!    一股暖暖的溫水在肉冠上輕輕的蕩漾著,而肉棒則被兩片溫暖的軟唇上下撫摸,頓時粗硬的肉棒感覺是在享用水療似的,無比的舒服,我當真從沒想過暖酒會有這等功用,更沒想到的是,嘴巴含著清酒不但可以繼續吞吐肉棒,還能夠控制酒液不從小嘴內溢出,能有這等高超的口技,恐怕已達登峰造極的境界,堪稱一流呀!    火狐或許知道暖酒開始冷了,於是吞進肚裡,再重新喝下幾口,這回我清楚瞧見她口中的份量不少,可能想給我更高的刺激,不過,另一邊的電媚此刻也站起身,似乎有所動作。我察覺火狐向她使了一個眼色,當想留意電媚做什麼之際,肉冠再次感受到比之前還要暖的酒燙著,這回她故意讓酒從嘴裡順著肉棒流下,然後迅速從下而上,又將酒吸入嘴內,這一含一吸的吞吐,真是受不了!    原來暖酒的吞吐口技並不是單一方面的,亦可以使用冰水,一熱一冷,互相轉換,其效果更是一流,而負責冰水的正是電媚,原來她也懂得這個技術,她沒接觸過第二個男人,她和火狐同性愛也只是使用雙頭棍,照道理,沒必要用此口技,那她學來做什麼呢?

  冷熱不停地調換吞吐,原來不是最興奮的,最興奮是兩個同時進行。此刻,火狐的暖酒燙在我肉棒上,而電媚的冰水則敷在睪丸上,前方熱血澎湃的想往前衝,下面冰冷的睪丸則想往後縮,導致慾火卡在不前不退的中間位置上,而這個位置正是肉棒根之所在,亦是散發全身快感脈門之一,我已經快忍不住即將要噴射!

  正當最興奮的一刻,突然聽到一陣哭泣聲,高漲的情緒隨即迅速降下,甚至可以說完全消失,因為電媚也停了下來,忙安慰哭泣中的火狐,而我這位當主人的,怎能不第一時間關懷下屬呢?

  火狐哭得十分傷心,身體發軟之外,嘴內的暖酒也不懂得吞下,任由它從嘴裡流

  向身體,再流至地氈上,電媚即刻要求我把赤裸的火狐抱到床上,其實不用她說出口,我已經有所行動,而她則忙替火狐抹乾身上的酒漬。

  終於把火狐抱上了床後,她沒再哭泣,似乎在平伏或壓抑自己的情緒。

  我摸摸火狐的頭說:「如果身體不是有病痛的話,那就好好休息一會兒,但千萬不要將心事壓抑著,這樣只會讓你下次再傷痛和哭泣,可以的話不妨說出來,相信我和電媚會是最佳的聆聽者。」

  電媚在火狐的大褪上推了一下說:「我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又想起也篷了?那已經是過去的回憶,再怎麼想也是無法挽回的……」

  哦!奇怪?電媚知道能令火狐流淚的,必是也篷不假,□為何原本好好的她,卻無緣無故會觸發傷感之事呢?

  火狐歎了口氣說:「多謝你們的關心,我已經好很多了,沒什麼事了,其實剛才給主人送上那冰火的玩意,其實是也篷以前教我的,然而,這個冰火玩意存在著我和他最甜蜜和最傷痛的回憶,因為都在同一天裡出現,所以心裡一時忍受不住才會哭了出來,如此破壞主人的雅興,實屬該死,對不起!」

  我慚愧的說:「不!火狐,應該是我不好意思才對,因為我並不知道這冰火玩意的背後背負著一段不愉快的過去,以後不要使出來就是,我們會尊重你的。」

  火狐緊張的說:「不!主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沒錯,剛才我是哭過,但我說過今天的火狐已不再是昨日的雅素,所以您不能讓我再逃避,您要在我跌倒的地方將我扶起來,這樣我才可以拋棄舊的包袱,重新注入新的回憶。」

  我不解的說:「不逃避?將你扶起來?你的意思是繼續嗎?」

  電媚接口說:「這樣會不會很殘忍呢?」

  火狐堅決地說:「不會!因為回憶的當中,也篷留下了一個遺憾,而今我深信只有主人一個人可以彌補我內心這份遺憾,就是好好的滿足我,只有興奮的回憶才可覆蓋過去不快之事,即使以後再玩起冰火,回憶裡只會勾起主人帶給我的滿足歡樂,而不再是那段傷痛不愉快的回憶,可以嗎?」

  火狐這番話,不禁使我和電媚愣了一下,不是火狐說得沒有道理,而是被她那份

  可以從跌倒的地方即刻爬起身的勇氣給嚇倒,相信電媚的想法應該也和我一樣,假設換作是我的話,即使能夠做到,起碼也是兩、三天後的事。

  我有感而發的說:「電媚,火狐教會了我們一件事,人生在世不要懼怕跌倒,但要值得盡快從跌倒的地方爬起來,這好比鬼屋帶給我們的威脅,即使萬一不幸真的跌倒,就必須有勇氣站起來,但千萬不要因懼怕而止步,因為我們人生的旅途中,會有很多的懼怕場面出現。而今面臨鬼屋的考驗,只不過是第一個罷了,既然不是最後一個的話,表示這個並非最可怕的一個,那我們還懼怕什麼呢?」

  電媚高興的說:「對!火狐說得沒錯!你真棒!巫爺和主人都誇獎你了!」

  火狐垂下羞紅的粉臉,我再補上一句的說:「火狐,剛才你說要我好好滿足你,但你的慾火已經降了溫,我也被你突如其來的哭聲嚇得變成六點半,如果再次開始,你能否再次燃點心中的慾火?」

  火狐說:「主人,這個可要看我們電使者的功力,能不能引我們重燃慾火了……」

  電媚毫不猶疑的說:「哇!很高興你們有用到我之處,我當然不會錯過建功的機會……慢……」

  電媚說完,過去把整瓶清酒拿過來,接著狠狠地暍上幾口,然而把酒遞到我的手上,她則過去調校柔和的燈光,跟著鬆開身上白色的浴袍,內裡真空的她隨即在我們面前又當上一回裸美人,而且是雪白柔美的性感麗人。

  我和火狐看到電媚性感誘惑的脫下浴袍,頓時喉嚨像著火般的乾燥,即刻將手中的清酒喝掉一大半,剩下的也全給火狐倒入體內,一瓶一千五百毫升的清酒,這樣便沒有了。

  電媚走過來,伸出玉手牽著我的肉棒,倚在火狐的身旁,她將自己的粉乳貼向火狐的彈乳上,並且利用嫩紅的椒乳輕輕搓弄著火狐的乳暈。其實有這火辣辣的一幕,肉棒並不需要玉指的撫摸就已火速的勃起,只是面前有兩個誘惑的陰戶,不知該衝向哪個罷了。

  火狐閉上媚眼,輕聲細語的說:「媚,快過來……我已經想你想好久了……來……」

  電媚送上熱唇,親在火狐的臉頰上,火狐迫不及待追著她的小嘴索吻,雙手不停在電媚的身上肆意撫摸,似乎想摸漏電媚每一寸肌膚,而電媚纖細的王指順著火狐的小腹往下摸,插入毛茸茸禁區的小溪縫,看得我全身發熱,並且目睹她那纖細的中指

  只是在玉門上輕輕佻了幾下,潺潺的水聲已在寂靜中響起……

  電媚的銷魂眼,凝視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火狐說:「你……已經很濕……讓我來……」

  電媚伸出幼滑的誘舌,舔在火狐的粉頸上,舌尖繼而慢慢挑至胸前,當繞過飽實的乳肌,在凸起的乳頭上輕舔幾下後,直接滑落至小腹,眼看她即將舔向毛茸茸的禁區上,火狐卻意外地從床上彈起,阻止電媚再進一步。

  火狐激動的說:「不!讓我舔你……我想舔你……我想舔你很久了……我餓……」

  我不明白火狐和電媚為何不玩法國六九藝術,那兩人不是可以互舔嗎?何須要你推我讓的呢?

  原來火狐和電媚二人,有她們自己的一套,當電媚點點頭答應後,立刻趴在床上,火狐則鑽在她的胯間底下,伸出舌頭,積極使勁舔向蜜桃的濕滑隙縫上。

  電媚扭動腰肢,發出騷骨銷魂的呻吟聲:「噢!嗯……」

  電媚被火狐舔了幾下後,全身酥軟,發出嫵媚的呻吟,而我也不甘不弱,將肉棒貼向她的櫻桃小嘴,並利用蘑菇頭磨擦她兩片濕潤的艷唇,但蘑菇頭很快便被電媚含入嘴內,並且一下吞吐,一下呻吟,總之就是忙不過來。氣氛開始緊張起來,淫樂的蕩聲,不知不覺已籠罩了整個空間.    我很享受這一刻,因為電媚為我吞棒誘惑的一幕,是我多年以來,腦海裡一直存在的幻想,如今夢已成真,試問怎會不享受呢?所以不管是電媚的呻吟,還是火狐的嘶叫,我全都不在意,我只在意電媚吞吐肉棒的一幕,可是她吐出肉棒,哀怨的發出一句銷魂的呻吟,我又不能不在意,真要命!    電媚將我的肉棒從她小嘴裡吐出,接著激動狂擺幾下後,撲到我的身上,企圖想將我壓倒在床上。實話說,她沒有這分力量,但如果是發起火的話就不敢保證了,所以我還是遷就她睡在床上。

  電媚撲到我身上,哀求的說:「能不能先給我弄幾下……我被火狐舔得很難受……」

  火狐沾沾自喜地說:「媚,你還是抵受不住我的舌頭哦……」

  電媚難受的說:「你還說……我一向是抵受不住你的舌頭……這個你是知道的嘛……

  剛才的速度還那麼快……那麼使勁……害我現在全身被火燒了似……」

  不知是否喝了酒的關係,我躺在床上就不想爬起來,心想如果躺在床上看著她們在上面搖晃,感覺應該很妙,於是說:「這樣吧,你們在上面吧……」

  電媚想了一想,羞紅著臉跨到我身上,玉手握著肉棒栘到濕滑的蜜洞口,接著屁股慢慢往下沉,而我躺在床上看著她臉上羞怯的表情,每當蜜道向下吞入肉棒之際,她雙眼總是皺了一皺,嘴裡喊著受不了,但屁股還是往下沉,眼看著肉棒被蜜穴一寸一寸塞進蜜道裡,蜜嘴吞噬肉棒的一幕倒是相當的刺激。

  「啊!終於全進了……哇……很大……很脹……」電媚喊了後,開始慢慢套動。

  我看著自己的肉棒插入電媚的蜜道,說實話,至今我還不敢相信跨在我身上的會是我大嫂,但確實真的是她,亦肯定不是在做夢,而火狐也主動舔向電媚的乳球,雖然是很挑惑,但卻遮掩了某些角度。

  「啊!不!不要……啊!來……我……啊!」電媚十指緊握.咬牙閉唇,出盡全身的力量,似在壓抑高潮的到來.但她那種自我掙扎的矛盾,在我眼裡則變成既緊張、又挑慾的火辣辣一幕。

  電媚終於洩出倒在床上,火狐為她善後,還送上腿部的按摩,她這種無微不至的關懷,恐怕我今世也學不到。

  休息了片刻,原本堅起的肉棒又變成了六點半,這點也是我最不滿意的事,幸好它很懂性,真的很懂性,只要有性事進行,它可以隨時提起精神,上陣拚搏,這亦是我感到欣慰之處。

  電媚知道壞了火狐的大事,即刻道歉又自顧配合什麼的,我當然也應酬的說上兩句好聽的話,原來我們的憂慮是多餘的,因為火狐照著片段裡的回憶,正開始準備啟動模式。

  火狐把我牽到沙發上,並要求我躺著,接著她預備了冷熱的酒和水,像母拘那般的趴在我腿間,開始替我送上冰火的遊戲,其實我滿喜歡這玩意,一冷一熱的衝擊,實在是很過癮。但這次她不讓電媚加入冰火的遊戲,她想相當年的回憶裡一模一樣,所以完全自導自演,不過她要求電媚從後舔她的蜜穴。

  這回雖是冰火給我帶來很大的刺激,但此刻我不是站著,而是躺在沙發上,意味著冰火的技術更難掌握,因為水向低處流,可是火狐控制得很好,並且很認真投入做好每一個部分,我的感覺不知有沒有錯,她好像有幾次將整條肉棒含入嘴內,想要含入八寸多長的巨棍絕非易事,但她做到了,即使做不到,起碼也含入八寸,這對一個普通女子來說,已算是一個成就。

  肉棒隨著冰火的刺激下,慾血越來越高漲,而她也被電媚舔得春心蕩漾,這已是第二次掌握不了嘴內的水,結果全數流在我身上,因為二次的失敗,皆是發出沉重的呻吟,所以失敗之處可以理解,並不是技術上出錯,而是人為出錯。

  「主人,我受不了……我需要男人了……您插我吧……」火狐向我苦苦哀怨的說。

  「放心!我一定會盡力,讓你有個滿意且興奮的回憶!」

  「謝謝主人!」火狐跪在沙發上,特意面向著大海,翹起彈臀的背著我。

  電媚可能怕我又變成六點半,不停在我身旁撫摸我的肉棒,而我的手指摸向火狐的蜜穴,接著提槍上馬,從後插入火狐狹窄的蜜縫裡。

  「啊!很大……很脹……呀!慢……推進……啊……慢……」火狐揉搓著自己的彈乳,瘋狂地發出刺耳的嘶叫聲!    電媚上前提醒火狐不要叫得太大聲,以免騷擾隔壁的住客,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胸前的玉乳已被火狐含入嘴裡。

  我一面插,一面欣賞火狐的彈臀外,還望著窗外海上的夜景,此刻,我終於明白為何有錢人總是喜歡夜晚出海做愛,其實就是喜歡這一望無際的感覺,享受自由自在,無拘無東的浪漫空間。

  插了兩百多下之後,火狐得到無限的滿足,高潮好像也來了兩次還是三次,總之她曾經瘋狂,曾經摟抱電媚興奮痛哭,但我仍是沒有想射出的慾念,突然,我瞧見彈臀的屁眼,手指好奇擺在屁眼旁,假裝按著屁股推送,其實雙手在掰開兩團豐腴的臀肌,詳看屁眼小洞的嬌態。

  原來屁眼的洞真的很小,並且還是很緊很窄,要是肉棒插進去不是爽死嗎?

  心癢癢的情況下,想到很多外圖片的男女都喜愛插進後面,當時的女主角還很興奮的樣子,此時正是大好機會,何不試一試呢?

  於是趁肉棒抽出再插入之際,假裝滑出洞外,再用手擺回洞邊插進去,但經過幾次這個小動作,已把蜜穴的淫汁塗在屁眼上,當火狐局潮降臨之際,迅速將濕滑的精潮撥向屁眼洞,再以不以為意的動作,將肉棒擺向屁眼洞,迅速插入。

  「啊!那是我的後……後……主人……您想……要……是嗎?」

  電媚十分緊張的望著我,可是張大著嘴巴,卻說不出半句話。

  我沒有回答火狐,只是繼續將肉棒插入屁眼洞裡,火狐為我掰開臀肌的說:「主人……我給您……不要緊張……慢慢進……」

  火狐的忠心不需再置疑什麼,而我則狠起心來,腰力一挺,果然狹窄的屁眼就被我這一插滑入半根,再衝前一刺,功德圓完滿的全根進了,而火狐大叫一聲痛之後,整個人伏在沙發上,不停的喘著氣。

  「火狐,你怎麼又哭了?很痛嗎?別嚇我……主人……不要太用力……」電媚緊張的說。

  我在玻璃燈光的反映下,不需要電媚的驚叫聲,也知道火狐在流淚,而且是強忍著痛,其實我這個破屁眼也破得相當有水準,一插就到位,可是抽送不到幾下便輕快洩出,因為狹窄緊迫的屁眼洞所帶出來的快感,實在爽得難以控制情緒。

  電媚緊張的問我說:「主人……您射了?是射了嗎?」

  我點點頭說:「嗯……」

  電媚高興的說:「火狐,主人射了……沒事了……不要擔心……」

  我忍不住笑著說:「哎呀!電媚,火狐難道會不知道我射了嗎?還有拜託你別那麼緊張,要不然我會感到很迷惘,不知插的是你還是她哦……」

  電媚尷尬地說:「我擔心火狐痛嘛……」

  火狐喘著氣說:「主人……電媚緊張是……想試一試啦……可以抽出去了嗎……」

  我抽出肉棒後,電媚即刻替我送上紙巾,接著跑進浴室不知在忙什麼,而我則是撲在火狐的身後,輕輕地說:「謝謝你!你是我這一生中最難忘的女人,同時亦是第一個被我插後面的女人,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也是你給我一生中最難忘的回憶!謝謝你!」

  火狐情緒高漲的說:「謝謝!謝謝主人給了我一個美好的回憶,我也永遠不會忘記,同樣,今晚亦將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回憶!」

  電媚從浴室走出來說:「主人,這次您就做足一百分了,女人奉獻了身體後,最想得到就是這些不值錢,但又很有收藏價值的情話。好了,你們過來沖洗身體吧,明早還要早起哦……」

  火狐求助的說:「媚,你過來扶我到浴室,我屁股痛死,雙腿軟死,走不動呀!」

  電媚笑了出來說:「嗯,我過來扶你,順便服侍你沖涼行了吧……」

  我排在最後一個沖涼,但看著火狐揉著屁股,一拐一拐走入浴室的情景,即使不讓我沖涼也沒有關係,因為我實在不願清醒,就讓我此刻死去吧!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05
第三章 女人的心計

  第二天,上午十點鐘,電媚便把我從夢中叫醒,我原想多睡一會兒,可是發覺火狐和她一樣已經換好了衣服才叫我,面對她們如此的寬待,我怎麼好意思再賴床,於是打起精神到浴室洗臉刷牙。

  走入浴室望著自己的模樣,心想以前在青蓮教,何嘗不是大清早便起身用早餐,如今十點才叫醒我,已是很不錯了,何況沒有錢都已經早起,有了錢怎麼能不早起呢?可是沒有錢才需要早起發奮工作,現在有了錢不需要工作,那早起不是沒有意義了嗎?難道有了錢,更要早起去看守錢?

  電媚在浴室外望了我一眼說:「哦?在自言自語什麼?」

  我漱了口說:「我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電媚笑了笑說:「洗了臉就出來喝咖啡……」

  洗刷完畢,走出浴室,看見房間亂槽糟的,當看到地上三瓶一千五百毫升的清酒瓶,才明白為何起床後頭會那麼的痛,不過,那些昂貴刺身就浪費了,以前的我肯定會擺進冰箱,但是以前的我又怎麼會接觸到如此昂貴的刺身呢?即使有機會遇上,肯定會吃完,絕對沒有擺進冰箱的可能,所以有些事真要到了當時的環境,才知道那時

  候會是怎麼樣,腦子裡想的,未必就是一定的,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變數吧。

  哎!我內心不禁歎了口氣,有錢的生活和沒錢的生活,真要親身經歷過,才明白其中的變數,並不能單靠想像力便能體會到有錢人的生活是怎麼樣的一回事,貧窮人的生活又是怎麼樣的一回事。

  火狐走過來為我更衣,我有些尷尬的說:「火狐,一早問你屁股痛不痛,似乎很沒禮貌,但不問又覺得缺少了關心,所以千萬別介意,你的屁股還好吧?」

  電媚在一旁聽了後,捧著肚子大聲的笑,火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主人,應該是我們給您請安,怎麼轉過來您向我們問安呢?還問人家的屁股……多糗呀!」

  我很認真地說:「哦!還能夠說笑,表示屁眼沒什麼大礙,還好……還好……」

  火狐撒起嬌的說:「主人……就別說了嘛……快穿上……」

  換過衣服後,身上還是昨天那件牛仔褲和土氣的汗衫,不過可別瞧不起它,起碼它吃過一頓十多萬港幣的晚飯,算是見識過大場面,而那些名貴的西裝恐怕就沒它這個福分。

  電媚為我準備了咖啡說:「主人,喝杯咖啡提提神,我們很快便要外出。」

  我喝了口咖啡說:「當然是外出,難道喝了咖啡又上床睡覺嗎?說,要到哪裡去?」

  電媚笑了笑說:「主人,昨晚您不是交代過我把所有的財產和資產一併交到您手上嗎?我已約了律師等著辦手續。」

  對呀!我確實吩咐電媚把財產轉交給我,這樣好讓我可以逼走大浩,以報他奪舍之恨!    我想了一想說:「電媚,不如這樣吧,先別驚動律師那方面,有你這位活生生的主人在場,和凶神惡煞的火狐,諒他不想搬也得要搬;如果真要動用法律文件,我們再找律師也不遲,但他是小浩的身份,我實在想不出要請律師的理由。」

  火狐插嘴說:「大浩見了我們,還不馬上跑走嗎?我真希望他敢留下,哼!」

  電媚說:「既然這樣,我便取消跟律師的約會,但我已訂了富臨門,那要不要過去呢?」

  我問說:「富臨門是什麼地方?酒樓嗎?」

  火狐說:「富臨門是富豪飯店,全城首富的餐廳。」

  我訝異的說:「只是吃頓飯,不需要如此講究吧?」

  性子急躁的火狐說:「走吧,主人,不要說什麼講究不講究的,反正您沒去過,當是去參觀參觀不就行了嗎?」

  我知道這趟看來是非去不可的,心想過去看看所謂的富豪飯店也好,或者看看富豪也行,雖然我不比他們有錢,甚至他們的女人比我還多,但他們卻享受不到我這對活寶貝所帶來的溫馨感,況且今日我沒錢,不等於他日也沒錢,不是嗎?

  我把咖啡喝完後說:「走吧!富臨門就富臨門吧!當作是去學習如何當個富豪吧。」

  我們三個人一塊高高興興的離開房間,而火狐也在酒店要了個保險箱,將我的錢存放在裡面,總之,她們辦事我放心,我辦事她們安心就對了。

  原以為辦好保險箱後便可離去,可是櫃檯的小姐卻不讓我走。她身後有位瓜子臉孔的性感小姐正從辦公室裡走出來,她身上沒有穿著制服,可能屬於職位較高或行政人員之類的吧.    這位小姐走上前,向我遞了一張名片,然後謙謙有禮的對我說:「龍先生,您好,我是酒店業務部總經理黃靜雯小姐,剛剛華陽集團的秘書通知我們酒店,關於一九一三號房間的帳單,將記在他們公司的帳單上;而我們必須得到您的同意,方可照對方的意思去辦,如果您不同意的話,我們酒店可以代您推掉,不知您意下如何呢?」

  我問黃靜雯小姐說:「請問華陽集團所指的帳單,是房間費用的帳單,還是所有一切的帳單呢?」

  黃靜雯很快回答我說:「華陽集團指的是一切所有開支的帳單,包括您在我們酒店洛斯哥法國餐廳,所消費的十六萬一千兩百一十五元港幣的帳單。」

  我心中一喜,覺得華陽夫人確實拿出了誠意,於是問黃小姐說:「不知對方有沒有限定一個金額呢?我怕今晚到樓下法國餐廳用餐無法簽帳。」

  黃靜雯笑著說:「先生,其實什麼交易都不可能沒有限額,但這個限額是我們酒店要求的,就是每到九十九萬,便會使用另一張帳單計算,這等於說九十九萬就必須

  再得到對方的同意,我們酒店才會掛上第二張單,因為帳單達一百萬便要通知金融局,手續十分麻煩。」

  電媚對我說:「我有聽過超出一百萬便要通知金融局這回事,至於酒店受不受此條約管制,我就不清楚。」

  黃靜雯小姐解釋說:「這位小姐,由於酒店有許多外來的旅客,政府怕不法之徒利用酒店進行洗黑錢活動,所以才制訂這個法例管制。」

  我笑著說:「怎麼會有旅客在酒店花上百萬的?」

  黃靜雯小姐說:「先生,如果以您昨天的金額計算,我每隔五天就要和華陽集團通一次電話。」

  我無言以對,只好點頭答應說:「好吧!我接受華陽集團的款待,麻煩你代為處理了,謝了!」

  黃靜雯露齒一笑的說:「這是我份內之事,能為龍先生效勞是本酒店的光榮。對了,我們酒店替閣下房間提升至二十八樓商務套房,那裡的設備比較齊全,同時可以使用我們的會議室,酒店可以為閣下準備臨時秘書,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到櫃檯處理,亦不必親自到大廳這裡來,商務層設有專用客戶櫃檯,假設您不想搬到商務層,我們可以保留原來的一九一三號房給您,不知意下如何?」

  我滿意的說:「好呀!我喜歡二十八的數字,但我們的行李仍在一九一三號房間裡。」

  黃靜雯小姐說:「我們酒店可以安排人員將行李送上二十八樓,您想現在把行李送過去,還是等您回來呢?」

  電媚說:「我們已約了人吃飯。」

  黃靜雯小姐說:「沒關係,一九一三號房間我們酒店今天會保留著,以防龍先生住不慣二十八樓,可以隨時搬回原來的房間。請問還有什麼問題,我們可以效勞的嗎?」

  我忍不住稱讚的說:「這酒店的服務很好,所有的問題已不是問題了。」

  黃靜雯微微笑的說:「多謝閣下對酒店的誇獎,能夠服務閣下是本酒店的光榮,這裡有三張二十八樓,二八二八號房間的電腦磁卡,還有這是我們酒店給閣下的歡迎信和貴賓卡,希望下次本酒店還能為閣下服務.」

  我實在佩服酒店的辦事效率,挑不出一根骨頭,於是說:「一定!下次有機會,必定會再人住此家酒店,我現在趕時間要出去吃飯,下次有機會再談。」

  黃靜雯小姐說:「謝謝!您們兩部車已準備在門外,我送您們出去。」

  我和火狐還有電媚二人,無不稱讚黃靜雯的辦事能力,可說是盡善盡美呀!

  火狐笑著說:「這都是錢作怪,只要拋出多少錢,便有多少服務回贈,現實的社會就是這麼樣。」

  電媚笑著說:「昨晚一張十幾萬的帳單,今天又是整個華陽集團壓下來,酒店怎麼能不當您是特別貴賓招待,別說是秘書,就算要黃小姐陪過夜也不是問題,哈哈!」

  我心裡還是那句話,有名有利多好呀!

  由黃小姐親自送我們到酒店門口,自然受到很多員工的注目,她也算不經意中為我出了一口鳥氣。而我們擔心火狐的屁眼還會痛,於是坐電媚的敞篷跑車,反正香港的路她也比較熟悉。

  黃靜雯送我上車後,很有禮貌的說:「再見!祝龍先生有個愉快的星期三。」

  我們感謝的說:「再見!」

  在車上,我不禁感觸甚多,從沒想過還有機會能坐大嫂的車,更沒想過她會成為我的女人,更意想不到的是,昔日的許醫生竟然成了我的使者,且還是三個人一條心。不過,最高興是除了有女人之外,就是有錢和有面子,然而,剛才在酒店和華陽夫人的事件上,讓我瞧清楚了一件事,有錢不是最好,還要有面子,那才稱得上是真正的好。

  我感覺奇怪的說:「為何黃小姐不說祝我有個愉快的一天,而要說成祝我有個愉快的星期三呢?」

  電媚說:「黃小姐的言詞主要是向你提醒,今天是星期三罷了,這是一種更親切的禮貌。」

  我明白的說:「嗯,現在明白了,原來禮貌還有分親不親切兩種。」

  火狐問我說:「主人,還是談我們的事,當日您就是在這部車裡窺視電媚的嗎?」

  我一本正經的說:「施主,陳年醜事不提也罷,如今老衲已有了女人,從此只研究閨房樂,不再追問世事,去你的吧。」

  這番笑話,逗得兩個女人開懷大笑,她們此刻才察覺,原來我並不是個呆板的人,有時也挺幽默的,當然她們也比較喜歡風趣的虎生。

  在香港擁有一輛跑車,表示是喜歡夜遊之人,要不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除非車輛會飛,否則還要忍受慢駛的鳥氣,因為沒有一條道路是不塞車的,尤其是香港島。

  我們大約花了四十五分鐘,終於來到只須五分鐘車程的富臨門。不知電媚是否學了火狐瀟灑豪邁的性格,同樣只拿了皮包便下車,任由車輛丟在大門口,趾高氣揚的步入飯館。我們的出現引來數位路人的注意,從他們的衣著和隨身物品推斷,不難發現他們是記者,有些對我們不感興趣,有些則是偷偷拍下照片。

  正當要步入富臨門之際,有個女人正好打開雨傘遮陽光,卻不小心彈中我的臉。

  我原本是沒什麼,但對方卻不當一回事,氣得我直問她說:「你知不知道你打中我的臉呀!你打中我的瞼呀!」

  那女人莫名其妙的問我說:「什麼事呀?」

  我大動肝火的說:「我說你的雨傘打中了我的臉呀!你打中我的臉,你知不知道呀!簡直太離譜了!眼睛有病就要去看醫生!」

  那女人像受了很大的委曲似的,嘴裡不停念著說:「我哪有打中他的臉,肯定沒有……」

  我原想再跟那女人理論,可是電媚和火狐推著我進去說:「別和一般女人吵,外面有很多記者。」

  我仍不服氣的說:「就是嘛……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神經病!」

  走進富臨門,溫文有禮的女接待員知悉我們已訂了位,隨即為我們的電梯按下二字,當電梯抵達二樓,另一位女接待員已在等候著為我們帶路。這個地方我從未來過,裡面的員工熱情喊著「歡迎光臨」四個宇,這種親切友善的招呼,感覺彷彿遇上了老朋友,這感覺很不錯,我十分喜歡。

  女接待員安排左邊第二排的桌子給我們,四方八面的服務生馬上為我們打點一切,例如問我們喝什麼茶、收回多出的餐具、送上點心紙和筆等等……

  這裡的點心是即叫即蒸,我沒有意見,一切讓電媚去安排,畢竟我只對「富豪飯店」這四個字感興趣,可是看了一眼,沒有豪華裝修,更沒有想像中那些很大的水晶燈,除了地方簡潔,和一列擺滿紅酒的玻璃櫃外,選真是沒什麼特別的.如果要點出一、兩個優點,就是桌與桌之間有一定的距離,天花板冷氣口,密密分佈,使空調均勻,算是個優點吧。對了,白色暗花檯布和白色茶具,配黑色木筷子,不錯!    電媚突然小聲的對我們說:「你們看,剛走出去的那兩位不就是賭王和劉劍雄嗎?」

  我朝電媚指的方向望了一眼,雖然曾聽過賭王何紅新,但真人卻不曾見過,至於劉劍雄,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也沒興趣知道他是誰,相反的,服務生送上來的點心,我的興趣可就大了,鮮蝦腐皮卷、百花脆皮腸、筍尖鮮蝦餃,和我最愛的燒豬肉,其實不需要擺進口裡,單是賣相已拿下不少分數,還有那香噴噴的味道。

  有趣的是我不動筷子,電媚和火狐都不敢動,於是我當然不客氣,蝦餃未吃進肚裡,筷子已夾上燒豬肉。果然,味道與眾不同,蝦餃澄皮晶瑩剔透,餡料更是選用最新鮮的材料,蝦肉爽甜,筍粒香而清新,味覺絕對是一品,至於外面那些自稱什麼世界第一餃,全都是科技拍出來的效果,倘若要找世界第一餃,到富臨門來吧。

  至於百花脆皮腸,這道點心可是考驗廚師的功力。所謂的百花脆皮腸,百花在內,外層包著的腐竹須先炸至熟透,再用嫩滑的腸粉包上一層,這裡頭講究著油要炸出香味,百花要有鮮甜味,腸粉必須有米香嫩滑的口感,一點也馬虎不得,絕對是看似簡單,但又很難做得好的點心。其實除了考驗廚師之外,亦考驗客人懂不懂得吃,如果上桌後還不動手,那腐竹便會受到腸粉的水氣變軟,而嚴重影響了口感。

  最後,值得一吃再吃的就是甜品「酥皮蛋塔」,這種蛋塔很多都是從小吃到老,亦稱「無牙塔」,小時候沒有牙到老年脫完牙都能吃的意思.我和電媚都很喜愛吃,之前除了價錢之外,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不一樣,這回卻讓我吃出了分別,當吃進口的時候,有一陣好香的味道,□又不是牛油的香,不知怎麼去形容,後來電媚告訴我們,那陣香味其實是豬油,因為蛋塔是用豬油取代牛油做出的塔皮,所以吃下去時塔皮會散發出那股香味,真是香得不得了的香,很好吃呀!

  好的食品千萬不能吃太多,要不然再吃就無味了,同時,好的食品價錢自然比較貴,尤其是生意好,排的隊又長,價錢必然不會便宜。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拿起菜單一看,結果不是貴,而是超貴,外面平常賣的十元八元點心,這裡就要四、五十元,這回明白了,所謂的富豪餐廳,是指窮人或守財奴止步的餐廳。

  富臨門的收費雖然是很貴,但服務的水準是一流,每張桌似乎都有專人貼身服侍,只要有些小動作,他們馬上有所行動,例如茶壺加水、填上所要的點心紙,甚至問起點心的名字,不用呼叫他們,他們也能夠主動上前回答。而我最欣賞的是當擺下一塊骨頭在碟子上,他們可以即刻替你更換新碟子,這意味著他們一直都有留意客人放什麼進口裡,這種帝皇式的貼身服務,價錢貴一點也值得呀!  忽然,後座傳來一陣女人的罵聲,但不是吵架的罵聲,而是說話的聲音,不過所說的都是粗言不雅的髒語,我聽到她說:「去你媽的,你不喜歡她會捧她嗎?結果紅起來了嗎?哼!說漂亮我不比她漂亮,你的雞巴長在眼睛裡了呀?這回我就看你還能神氣什麼,哼!別以為吃了幾天的狗屎,真當自己是狗王,干你娘!」

  我聽那女人的聲音,年紀應該不會很大,聲音還挺甜的,如果不是當場聽見,絕對不敢相信那些髒話會出自她的嘴裡。於是我奸奇回頭一望,果真是位美女,她並不是老王買瓜,自賣自誇,她確實稱得上是位美女,而她瞧見我望她,立刻向我發出身體語言,想必不是問候我娘,就是問候我的性器官。世間什麼人都可以惹,唯獨女人不可以惹,尤其是那些出口成文的潑婦,還是少看為妙。

  我沒有理睬她,不想被她無理取鬧,可是火狐卻火了起來,並對我說:「主人,她走過來了,樓下那個你應付了,這個就讓我對付!」

  天下間還有火氣比火狐大的女人?我馬上按住火狐的手,吩咐她不可鬧事,電媚也勸阻她說:「你又想過去摑對方一巴掌嗎?她可是公眾人物李佳音,鬧起事來若登上了報紙,不是便宜了她嗎?」

  電媚說起李佳音這個名字,我倒有些印象,如果沒記錯的話,她是名模出身,拍過幾部電影,既然是名模,那我當真要見識一下,於是再次回頭望她一眼,豈料她已站到我的右手旁,並喊出我的名字說:「你是……虎……虎生嗎?哈哈!我靠!怎麼會在此遇見你呢!最近如何?她們是……」

  我錯愕的說:「你認識我?」

  李佳音說:「去你的!裝什蒜嘛!扮失憶的潮流已經過時了,哈哈!」

  此刻猛然記起,現在的我是虎生,而不是小浩,但李佳音能叫出虎生的名字,那肯定他們是相識的,聽她說話的語氣,應該還是很熟絡的朋友,這回可慘了,該和她說什麼好呢?

  電媚突然說道:「李佳音小姐是嗎?我們兩個是虎生的朋友,他確實是失了憶,今天帶他到這裡,就是希望能夠幫他找回失憶前的感覺,如今他在此遇見你這位好朋友,這倒是他的福氣。」

  李佳音以疑惑的眼神,重頭到腳的向我打量一番後說:「是嗎?真的失憶?看起來又不像裝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身體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電媚回答說:「我們聽到消息便過來探望他,實情是怎麼樣,我們還不清楚……」

  沒想到電媚的腦筋轉得夠快,這樣變成是我們問她的事,而不是她問虎生的事。

  李佳音換上慈祥的臉孔說:「沒想到虎生會變成這樣,真不幸!醫生有說什麼時候會康復嗎?」

  電媚說:「醫生不敢肯定,畢莧人的頭腦還有很多解不開的謎,所以只能希望奇

  蹟出現,或靠往事去激發記憶力。對了,不知你和他是怎麼認識,有沒有什麼特別事物對他印象會較深刻的呢?」

  電媚這招打蛇隨棍上使得好,莫非這就是巫爺所說,電天素身上引的本能?那她現在是發揮自己的本能,還是本能在發揮她自己呢?不管什麼部好,只希望電媚真能引出李佳音的真話。

  李佳音說:「我和虎生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如果真要說的話,那是十年前的往事,不知對他有沒有幫助。當時我還是名學生,有一次到海邊游泳,途中被不明物體咬到,嚇得抽筋游不動,他奮不顧身前來救我,因此成了好朋友,可是他結婚的當天,竟然當新娘子的面向我求婚,之後我們便沒再聯絡,不敢再見面。」

  原來虎生這麼有種,竟敢在婚禮上當老婆的面向另一個女人求婚,難怪美芳要找火狐下降頭害死他,真該死!    電媚繼續的說:「原來如此,美芳是我的好朋友,她見虎生這個情形,為了不想背上這個包袱,便和他離了婚,脫離了關係,我們無計可施之下,只能代為照顧,其實虎生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李佳音說:「原來虎生救過你們,他真是好人,可是我抽不出空,想幫也幫不上什麼忙,如果是金錢上的問題,我倒可以盡點力。」

  電媚拒絕的說:「金錢就不必了!虎生留有五千多萬港幣,夠他花一輩子的,可是有錢也沒用,健康還是最重要。」

  李佳音脫口而出的說:「什麼?五千萬港幣?他發達了嗎?怎麼會有那麼多錢?」

  電媚態度鎮定的說:「是呀!好像賣掉祖地那塊地皮的錢吧,但是我們從未用過他的錢,我們自己也算有些錢,還過得去,金錢上肯定沒有問題。」

  李佳音說:「這樣吧,我們可以先交換電話號碼,如果我想到有什麼往事能幫助虎生的話,一定聯絡你們,好嗎?」

  電媚馬上寫下手機號碼和名字給李佳音,而李佳音不但把手機號碼寫給我們,連她助手的電話也寫上,還說如果有事,隨時二十四小時都可以找她,如果找不到的話,亦可以找她的助手幫忙。

  火狐說:「李小姐,過幾天我們會陪虎生到泰國,因為我們上網得知有個降頭師很厲害,曾醫好無數失憶的人,實情我們也查明了一切,實屬不假,對方法力無邊,

  不但求醫的人多,求名求利的人更是不少,我相信虎生很快便會好起來,到時候再約你出來敘舊。」

  李佳音錯愕的說:「真有如此厲害的降頭師?有機會我也想見識見識,這樣吧,我那邊有朋友等著,再保持電話聯絡,一定哦!」

  電媚露齒一笑的說:「一定!」

  李佳音走了後,火狐和電媚自然發出奸笑,而一直當觀眾的我,苦奈沒機會發言,不過卻讓我見識到,電媚不單有打蛇隨棍上一招,還有拋磚引玉和引蛇出洞幾招,當然最厲害還是黃雀在後的火狐,默默地做出收網的準備,所以說女人真是不能小看,尤其是攻心計,乃屬女人最為厲害陰險之招。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05
第四章 大嫂發難

  李佳音走了後,我們偷笑了一陣,繼續談我們今天的正事,除了要找大浩出氣之外,就是要帶火狐到青蓮教和聖凌相認。電媚做事很有計畫,一早巳吩咐大浩不要外出,等她回來接他到新店舖參觀,無所事事的大浩自然心花怒放,至於他問電媚昨晚跑去何處,她則回答說到離島長洲的寶蓮寺為小浩超度亡靈,以求心安,卑鄙無恥的大浩聽了自然無話可說。

  這時候李佳音走了過來,身旁還有一位年約四十歲的男子,髮型和服裝都算新時髦一派,可是長相卻有些陰陽怪氣的,是只四眼烏龜。他和李佳音給我的感覺不像是情侶,加上剛才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可以推斷是工作上或廣告客戶的朋友。

  李佳音溫和有禮的說:「我和他要趕著去辦點事,虎生的事記得和我保持聯絡,這張單我已經結了,如果還有什麼東西想要,可以隨便再叫,我這裡的單是月結,不要客氣,這裡的招牌菜是白灼響螺片、竹笙釀官燕和原汁極品鮑魚,試試!」

  電媚臉帶笑容的說:「謝謝!那下次可要讚我回請你哦……」

  李佳音笑著回答說:「好說!我們都是虎生的好朋友,等他的病好了後,我們再好好的吃上一頓。今天實在不好意思,因為有個廣告趕著耍拍,場地租好了,無法推

  搪,這一餐就當我的不是,記住,不要客氣,保持聯絡,再見!」

  電媚和火狐有禮貌的說:「再見!保持聯絡!」

  富臨門的經理親自上前送李佳音,她順便向經理交代剛才介紹那三道菜給我們,經理即刻向服務圭不出一個手勢,所有的員工開始佈置另一張桌子,然後很有禮貌邀請我們過去另一張桌子。

  李佳音終於踏進電梯裡,我們三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碰一碰杯子,喝下一口清茶,當放下茶杯的時候,突然想到昨天和今天都很怪,兩頓不便宜的飯錢都有人幫我們付帳,心想:難道當降頭師真有那麼好運嗎?

  最後還是那句話,有名有利就大魚大肉,但我還是提醒自己士氣要放遠一點,不要以為有人請客,吃吃暍暍就滿足,做人要做到請客那位才算有本事。

  李佳音介紹的那三道菜,果然非同凡響,以前雖是吃過,但味道卻沒有如此鮮美可口,單是金華火腿熬出的上湯,已是極品中的極品。至於白灼響螺片的吃法,倒是頭一回見識。響螺是海螺家成員之一,以前只知道響螺是煲湯用途,沒想到竟有這種吃法,而且味道是清甜爽滑,聽經理講述炮製的過程中,響螺必須要夠大夠份量,才會鮮甜無比,另外配合獨特嚴緊的切片法,及傳統烹調法去處理二旱用時配上蝦醬或蠔油,滋味必然無窮。

  我可沒那麼傻,聽經理教的淋上蠔油,那不是給醬料搶去響螺原有的鮮甜味嗎?

  若要吃醬料的話,何苦到這裡花那麼多的錢,可別當我是白癡,但我卻自願裝傻的說:「這種黑黑的東西我不要,昨晚那種黑黑的我就要……」

  裝傻是擔心這裡的服務生暗地裡向李佳音打小報告,怎麼說她都是可以掛一個月帳單的熟客,然而馬屁精的五大行業中,服務生屬第二位,所以絕對不可不防。

  火狐偷偷小聲的問我說:「主人,您剛才說昨晚那種黑黑的,是指我的還是指電媚?哈哈!」

  電媚一聽之下,臉紅的說:「火狐,你也真是的,我還以為主人說的是法國餐廳的牛扒,沒想到你們指的竟是鮑魚……不說了……糗死了……」

  我和火狐忍不住掩著嘴笑說:「哈哈!黑鮑魚!哈……」

  吃飽喝足後,不能不追問電媚何故要欺蒙李佳音,電媚回答是不想她向我追問往

  事之外,還想拉朧她在媒體界的力量,以備日後替我用作揚名立萬的踏腳石。

  我接受了電媚的解釋,接著問火狐為何要說出降頭師一事,似乎內有文章。

  火狐坦言的說:「主人,李佳音在媒體界裡打滾,眼睛可是長在額頭上,如果沒有電媚之前拋出五千萬港幣那句話,她的態度怎麼會一百八十度的改變,而她這種所謂的藝人,終日爭名逐利,目的就是要釣凱子和金龜婿,我講出降頭師一事,無非想要她能主動與我們聯絡。」

  火狐和電媚的答覆,講得雖是很有道理,但始終還是未道出我心中的理由,不得不再次追問說:「就這麼筒單?還有呢?」

  火狐忍不住說:「主人,其實我是看不慣李佳音那種傲慢的作風,以為靠那幾分姿色就可以踐踏所有的人,所以想測試她是否存心不良。如果她真想利用降頭術來迷惑人,那就請主人出手,給她一個教訓,讓她永遠無法再利用色相去謀劃人,而我說的謀是指陰謀的謀。」

  聽到火狐說要我給李佳音一個教訓,讓她永遠無法再利用色相去謀劃人,那不等於要我和她上床做愛嗎?有了這個充分理由,其他的理由也不必再聽,雖然說這種手段有些殘忍,但要是我今世沒上過名模,那對自己不是更殘忍嗎?況且我也未必能上得到她,除非她鬼迷心竅,存著黑心腸,若是這樣就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一頓意想不到有人請客的豪華餐,終於完滿的結束,此行可說是收穫甚多,總算沒有錯失良機,除了認識李佳音之外,也許還有與名模上床的可能,可是剛踏出富臨門,鳳姿的奪命追魂電話又來了,她電話中責怪和關心的語氣真教我難以應付。

  我重覆了三遍說:「鳳姿,我並沒有花你師傅那兩萬塊,你更加不必擔心我的安全,況且我身上這個死樣,只會令人退避三舍,絕不會有人想接近我,明白嗎?」

  鳳姿質疑的說:「哥,你真的沒花師傅那兩萬塊?」

  我氣壞的說:「鳳姿,你聽好了,我再次清清楚楚的講一遍,我不但沒有花你師傅聖凌師太的錢,我還會把那兩萬塊還給她。總之,今天我會到青蓮教,日落之前,你和師太等我就是了!」

  風姿歎氣的說:「哎!你失蹤了一天,今天又能把那兩萬塊還給師傅,不用說,一定又是去賭了。隨便你吧,路是你自己走出來的,今天我會在青蓮寺裡,你不想見

  我也沒關係,主要別傷害我師傅就行了,就這樣……」

  聽了鳳姿的電話後,原本愉快的心情都沒了,以前聽到她的聲音,內心會有無比的喜悅和興奮,但現在聽到她的聲音,反而有點想逃避的感覺,哎!這筆恩怨債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算清楚,也許這就是她的命,要不然她也不會是十靈女,真頭痛!

  火狐關心的問說:「主人,鳳姿令您不高興了?」

  我歎氣的對火狐說:「你不會是又想摑鳳姿一巴掌吧?哎!除了她之外,還有誰能把我愉快的心情,一下子從高處拉到谷底呢?真是冤孽呀!」

  火狐說:「主人,鳳姿的事先擱在一旁,現在我感覺我們被人跟蹤了,您有這個感覺嗎?」

  我不禁留意周圍一帶,似乎沒有這個感覺,不放心的又多看一遞,真的沒有什麼行蹤可疑主人,於是拍拍火狐的肩膀說:「小妹妹,心情放輕鬆點,別多疑,我可以肯定沒有被人跟蹤,車來了……」

  電媚說:「主人,我看了一遍也沒有什麼發現,現在我們先到您說的青蓮教,還是先找大浩呢?」

  我想了一想說:「哼!剛剛受了鳳姿的氣,還是先找大浩吧,反正青蓮教這一趟不是三言兩語,擺下錢便能走人,火狐和聖凌想必也有很多話要談;而你第一次到青蓮教,不妨四處走一走,那裡的景色相當不錯的,走吧……」

  再一次坐同樣的車,再一次經過同樣的路,但昔日的小浩,外表已完全不相同,而駕車的那位身份也完全不一樣。以前我倆走這條路,內心是哀悼大浩,現在走這條路,想著大浩為何不死呢?總之,世事無常,難以預料呀!    路途中,我瞧見有間五金店,猛然想起差點漏了一件事,於是馬上下車到五金店找了個鎖匠一同前去,但他怕弄髒了我們的車,所以自行騎摩托車跟隨在我們的車俊面。

  即將抵達門口之前,路邊停著一輛黑色本田的四門房車,這回我開始有火狐所說的那種被人跟蹤的感覺,因為到五金店,這部車停在我們的後面,當我離開店舖的時候,這輛車便開走,可是現在又停在路邊,可疑的是車上沒有人,但這個停車位置不可能會有人下車,即使車出了問題停在一旁,也該有個人彭下車瞧瞧。

  我把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火狐即刻說道:「主人,車內的人是不希望我們發覺他們,所以假裝車子壞了停在路旁,而那些人根本就躲在車裡頭,可惜剛才車速太快沒看清楚,要不然我們回頭探一探,如何?」

  電媚問我說:「需要調回頭嗎?」

  我想了一想說:「不必!如果對方是跟蹤的話,自然會跟上我們,何必多此一舉調回頭呢?況且鎖匠跟在我們後面也不是很方便,打草驚蛇對我們不利呀!」

  火狐同意我的見解,在沒有意見之下,電媚繼續向前駛回家裡。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於是問說:「火狐,你一直說保護我,什麼事都替我擋在前面,莫非你懂得武術,學過空手道之類的防身術?」

  火狐神奇的說:「主人,你忘記昨天在山上衝涼的時候,是誰幫你弄熱水的嗎?」

  我想了一會,終於記起來了,當時我還說法力竟然可作燒水之用,長期計算,可省下不少瓦斯費。

  我揣測的說:「火狐,你指的是雙手嗎?」

  火狐回答說:「是的!只要被我捉到對方,我就能把他活活的燒死,如果捉住喉部,死得會更快,除非對方身上有很厲害的法寶,那就另當別論。」

  我點點頭的說:「這倒是,你可以將一桶水給燒熱,自然也可以燒死一個人,這樣我就放心了,那有勞你保護我們了……」

  火狐立即答道:「我應該的!」

  我尷尬苦笑的說:「沒法子!巫爺只肯保護我不被法術所害,卻沒教我如何抵擋拳打腳踢的攻擊,所以即使我想保護你們也有心無力,如果你們要怪就怪巫爺他老人家吧。」

  火狐笑著說:「主人,巫爺不會有錯的,只要你學成了降術,非但有能力保護我們,還可以殺人於千里之外,何苦要學拳打腳踢的功夫呢?」

  電媚驚訝地說:「真有那麼厲害,可以殺人於千里之外,不會吧?」

  火狐得意洋洋的說:「電媚呀!我火狐什麼時候欺騙過你呢?如果降術不是那麼厲害,不是真材實料的話,怎能從古代留傳至千禧年代,而今又怎會令人聽到降頭術三個字便膽顫心驚,嚇得落荒而逃呢?」

  電媚認同的說:「這倒是,我親眼見過虎生的死狀,抱歉,我說的是那個已死去

  的虎生,而不是說主人您,不要介意!」

  我搖頭歎息的說:「要不是虎生的死,我又如何找來屍體,借屍還魂呢?可惜的是他幫了我,而我卻親手將他燒得魂飛魂散,實屬無奈呀!」

  電媚說:「哎!過去的事就別想太多,到了……」

  我望著曾經住過的大宅說:「是呀!我又回來了……」

  電媚上前開門,我吩咐鎖匠先把大門的鎖先換掉,然後到後院再換兩把門鎖,火狐則留意外面的情形,她始終對被人跟蹤一事不放心,耿耿於懷。

  電媚開門大罵一聲:「你們竟然在大廳……」

  我和火狐即刻向屋裡頭一探,發現大浩和愛美兩人赤裸裸的往房間裡跑,難怪電媚會勃然大怒,可是有一點還弄不明白,電媚開門之前,是否應該先按一下門鈴通知屋裡頭的人?那她不在任何通知的情況下開門,是有意還是無心之失呢?

  電媚氣沖沖的走進屋裡,大浩和愛美已走進房間,她除了破口大罵之外,真的沒什麼好做的,總不會擲家裡的物品當發洩吧?

  我對鎖匠說:「師傅,別看了,開工吧……」

  鎖匠看了大門的鎖頭後,正想表達意見之際,我掏出一千塊大鈔給他說:「還有什麼問題嗎?」

  鎖匠回答說:「哦!問題已經解決,沒有了,我馬上開工。」

  大浩迅速從房間裡走出來,邊走邊扣上鈕扣,這顯然是我們的出現,他的動作才會如此神速,要不然必會花上一段時間,等想好藉口或讓對方消消氣後才出來。

  大浩轉移話題追問電媚說:「你怎麼把他們帶回屋裡來?快叫他們走,我不歡迎他,快叫他們走!快!去呀!」

  電媚怒氣沖沖,似乎想一巴掌摑向大浩的臉上,可是最後還是沉住氣,一言不發,轉身走進房間。

  大浩突然驚叫的說:「停!停手!你給我停手!你到底是誰?為何弄我家的門鎖?你們幾個快給我離開!這裡不歡迎你們,要不然我便報警了!」

  火狐擋在鎖匠的身前說:「別理他,你做你該做的事就行,一切有我們作主,不

  鎖匠開始繼續他的工作,大浩原本衝動的想上前阻止鎖匠,可是火狐往前一步,他又膽怯的退了回去,並拿起電話向我們做出報警的動作,可是他的手還未按下數字,一個黑色的背包突然飛到他的身上,這冷不防的突擊,令他手中的電話掉在地上。

  大浩一臉疑惑的望著電媚,而電媚再次走進房間,很快的把愛美拉了出來,並將她推到大浩的身上說:「你們兩個給我滾!」

  愛美即刻向電媚求饒說:「乾媽!不要趕我走,我知道錯了……」

  大浩捉住電媚的手說:「淑貞,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何要趕我走?是不是他們在威脅你?不要怕,我死都會保護你的,告訴我是不是他們在威脅你呀!」

  電媚甩開大浩的手,接著雙眼充滿怒火的說:「你一直在保護我,還是在保護愛美欺負我?如果我真受到他們威脅,你如何保護我?難道又要用對付小浩那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嗎?我呸!我情願死也不要你的保護,快給我滾!」

  大浩滿頭大汗的說:「愛美,快報警,你乾媽中了降頭術,已經失去本性,快報警呀!」

  電媚冷笑的說:「好呀!報警讓警察送你們出門口,倒是不錯的建議,報警呀!」

  大浩說:「警察送我們出什麼門口,這裡是我的家,我是你的老公,你是我的老婆,還有這間屋子是我們的。」

  電媚即刻反駁說:「你錯了!這間大屋不是我們的,而是我一個人的,不過現在是虎生的,他才是這間屋子的主人,因為我送給了他。」

  大浩晴天霹靂地指著我,顫抖地對電媚說:「什麼?.你把屋子送了給他,你發什麼瘋呀,這間屋子是用我的錢買下來的,即使不是用我的錢,起碼也是用我的保險金買的,為何你轉送給他之前沒先徵求過我意見,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快說!要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

  我輕輕地問大浩一句:「你想怎麼樣和她沒完沒了呢?」

  火狐諷刺大浩的說:「快呀!我在等著看你如何對淑貞沒完沒了呀!王八蛋!」

  電媚走到我面前親了我的嘴,再將我的手擺在她的彈乳上說:「你說我和虎生是什麼關係呢?」

  大浩激動的說:「淑貞……你!」

  電媚將我的手伸進她的衣內,並貼在豐滿的彈乳說:「我昨晚和他做愛,高潮來了五次,整張床都沾滿我流出來的淫水,如何?」

  大浩激動的說:「淑貞,你是不是中了他的降頭術?我才是你的老公,你快清醒呀!要不然我們什麼都沒了呀!」

  電媚冷笑的說:「哦?你不是還有一個比我年輕,身材又比我好的愛美嗎?你這是她第一個男人,她才是你老婆,你才是她的老公,我高攀不上!哼!」

  大浩焦急的說:「淑貞,你醒醒呀!別再和我鬥氣了,我們才是夫妻呀!」

  電媚譏笑的說:「哼!我老公已經死了,現在站在我面前的你,只是一個卑鄙無恥、無情無義、半人半鬼的發聲器。其實我希望你真的死去,那我心裡還有一個和你美好的回憶。你之前無恥的騙走小浩的肉身,我心想有誰會不怕死,算了,就當是一個錯誤的開始。豈料昨天你那自私的本性,和貪生怕死的儒弱,不但消滅親弟弟的魂魄,同時亦親手抹掉你在我心裡僅有的一點尊重;我無法面對死去的小浩,而你卻沒有絲毫慚愧之意,還和愛美逍遙快活的做愛,你還算是個男人嗎?有一句罵人的惡語用在你身上最貼切,這麼多人死,怎麼你不死呢?」

  大浩求情的說:「淑貞,我知道是我的不對,但我心愛著你,不想和你分開,這才無情無義對待自己的弟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但我相愛美的事,你也應該知道,我主要是拿她的落紅血對付許醫生,我愛的始終是你呀!」

  電媚突然抽出大浩的錢包,拿出裡面的錢說:「你走吧!以後好自為之,從頭做起,這也是你搶奪小浩肉身還陽的目的,現在你獲重生了,一切真的是從頭來過……」

  大浩說:「淑貞,你不會這麼無情吧?我始終是你老公,你怎麼這樣對待我呢?」

  電媚說:「虎生,麻煩你替我把這兩混蛋攆出大門口。」

  我上前示意大浩離開,大浩卻發惡的說:「你憑什麼叫我走,我才是這裡的一家之主,淑貞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才是她的老公!」

  我聽了簡直無名火起三千丈,終於發火的說:「聽好了!無恥之徒!你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大浩,不再是淑貞的老公,你現在的身份是小浩,淑貞是你的大嫂,這間屋子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順便告訴你吧,小浩是個欠人很多錢的失業漢,你也不用找親戚幫忙,沒有人會幫他的,他欠下很多人的錢,如果你現身於加拿大,必會被債主砍

  死無疑,這就是你重生的代價,對呀!這都是你自找的~這次還陽很刺激吧,但你忘記了一點,投胎要看準門戶,還陽也是一樣的!滾吧!」

  大浩對電媚說:「好!既然你不念我倆夫妻的情緣上,那你給我一筆錢,當是我拿回自己保單裡的錢,這算公平了吧?」

  電媚怒視大浩說:「公平?你也有顏面有資格說公平二字嗎?如果昨天你對小浩仍有一點公平,今天就不會出現這個局面;如果你對我公平,今天就不會讓我看到你和愛美通姦這一幕;如果你對你自己公平,那還陽重生後,你就要從頭做起,不要再依賴任何人,這才叫公平公道,知道嗎?滾!」

  大浩問一聲的說:「淑貞,你的意思是不會給我錢了,對嗎?」

  電媚冷絕的說:「我所有的錢已經全給了虎生,你有膽就跟他要吧……」

  大浩說:「淑貞!你很絕情,竟然用這種藉口來敷衍我……」

  大浩一邊說,一邊拿起背包,原本走向大門口,但又回頭走進廚房,可能有些東西忘了拿吧。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06
第五章 有緣者得

  大浩走入廚房後,愛美立刻上前向電媚求情,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諒,不要把她趕走。電媚對她是恨之入骨,加上回來看到她和大浩赤裸裸的一幕,雖然她對大浩已沒有了感覺,但面子受損和自尊心受重創之下,試問又怎麼能不發火呢?

  電媚冷靜的說:「我當初看你可憐,才會認你作乾女兒,你睡我的、住我的,現在還把我身邊的男人搶了過去,你眼裡還有我這個乾媽嗎?既然你不當我是你的乾媽,我也不敢當你是我的乾女兒,所以你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跟你那個男人走吧!」

  愛美再次求情,電媚還是沒有理睬她,這時候大浩從廚房走出來,並朝大門口的方向走,電媚連看也不看一眼,轉身背對著他。

  這時候,大浩突然轉回頭撲向電媚的身上,我見狀即刻上前護著電媚,可是他的手裡亮出一把菜刀,電媚嚇得不懂得逃跑,火狐和我驚叫,眼看這一刀即將砍在電媚的身上,無計可施的我,唯有用手擋住刀口,避免它砍在電媚的身上。

  火狐驚叫一聲說:「主人!」

  火狐急忙衝上前,推開了大浩,並踢出一腳,這一推一腳,不偏不倚的將大浩撞

  向愛美的身上,他兩人頭對頭碰撞下,倒在地面似乎是暈了過去。

  我的手被砍中一刀後,手指仍緊緊把刀握住,我怕一鬆手,菜刀便會掉在電媚的身上。

  火狐緊張的問說:「主人,怎樣了?把刀給我……」

  這時候,巫爺的聲音響起:「電使者,你主人虎生的血已滴在你的身上,表示他已將護身法賜給了你,日後不必害怕陰邪之物傷害你。當然法力是一山比一山高,如果遇上厲害的法師,同樣會受傷害,好比火狐那般,不過,一些遊魂陰邪的靈體則無法傷害到你,明白嗎?」

  電媚感激的說:「謝謝巫爺,謝謝主人,那主人的傷勢嚴重嗎?」

  巫爺回答說:「為何你不叫虎生看看他自己的傷口呢?」

  電媚和火狐緊張地望向我的傷口,此刻,我才如夢初醒般的驚醒過來,原來這一刀正好砍在我的右掌心上,傷口和左手那道傷口,一模一樣,很快變成一道傷痕,所以一點痛楚也沒有,心想這兩條傷痕怎麼會如些怪異,長度竟然一樣,並且同樣在掌心上。

  巫爺回答說:「虎生,這兩條傷痕大有來頭,是有緣者才能得到,其難度本身先要斷根尾指,方可得到護身符咒護身,之後,傷口的血要為兩個相愛的女人流出,但不能同一天流出,必須隔天流出,□又不能超過二十四小時。而第一刀必須自己動手,第二刀則是要親屬出手,所有的一切不能事先言明,否則便會失去其功效,所以說有緣者才能得到,這個緣分不易得來呀!」

  我歎氣的說:「兩個使者便要流兩次血,是不是另外那二個也要我流血呢?」

  巫爺說:「我剛才不是說過,所有的一切不能事先言明,否則便沒有其功效。」

  我投降的說:「好!不言明就讓它順其自然吧,但您也要告訴我,這兩條傷痕到底有什麼來頭,有什麼好處呀?」

  巫爺說:「呵呵!我自然會告訴你,放心吧,我們的對話其他人是聽不見的,現在我就說明它的用處。首先你必須用心記著,你雙掌這兩條傷痕很厲害,只要把它合在一起,就是雙手合十,那你身上的法力便會全部湧現,如果不是施法、不是練功的話,不能將它合在一起,中間必須有物件隔開,即使是塊薄薄的布料也行,要不然便會看到陰靈之物,同時亦會傷害到它們,你必須謹記這一點。」

  我問巫爺說:「您是說只要我雙手合十,中間沒有物體分隔的話,身上的蛇靈物、護身神咒,皆會因我的意念而被啟動,對嗎?」

  巫爺肯定的說:「是的!雙手合十,兩條傷痕貼在一起,法眼便會打開,如果看到陰靈鬼怪、大阿羅神、樹仙、地仙什麼的,都不要害怕,那些本來就是在陽間走動的虛靈物體,好比看到外國人或黑人那般罷了。這些情況在你當遊魂的時候也曾見過,所以不要緊張和害怕,記住了……」

  我望向自己雙掌的傷痕,不禁沾沾自喜,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問巫爺說:「巫爺,上次您說遇到什麼阻攔都不要硬碰,請問是什麼事,如果是也篷的話,該如何應付呢?」

  巫爺說:「虎生,很多事都會因機緣而變動,所以只能說到時候再想吧。另外,我不管世間的事,只負責安排繼承巫傳繼承人一事,所以其他的事不要問我,你自行處理就行了。」

  最不想要聽到巫爺講這句話,好像把我賣了似,但我卻想到一個問題,於是把握機會準備向他試探。

  豈枓,巫爺比我快一步的說:「虎生,這句話只有你聽到,她們兩個是聽不到的,其實和降頭師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如果相其他男人上床,兩人雖會雙雙斃命,但有咒語可破除這道禁令,只是我沒向火狐說罷了,你想知道嗎?」

  我馬上回答說:「當然想知道,要不然心很煩……」

  巫爺說:「其實很簡單,當做完愛之後,你的嘴巴貼在對方的嘴巴,念以下這個咒語,她日後和幾個男人做愛都不會出事,這咒語是嗚巴……」

  巫爺傳我咒語,我默默記在心裡,記性也能算是我的強項之一。

  巫爺說:「記住咒語了吧?」

  我興奮的說:「記往了,謝謝巫爺!」

  巫爺說:「好!我走了之後,他們就會醒過來,不要擔心!還有一點……我交代火狐辦的事,她處理得很好,我很高興,再見!」

  巫爺走了後,大浩和愛美果真清醒過來,而鎖匠在大浩攻擊之前,已到了後院更換其他門鎖,所以情況還算穩住了大局。

  此刻的情況,可說是喜怒哀樂皆有,我和電媚意外中得到法力,自然喜上心頭。

  火狐得到巫爺的稱讚,自是樂不可言。大浩所有的一切化為烏有,如果不憤怒的話,豈會拿出菜刀。哀愁當然是指愛美,原以為看風使舵,背棄乾媽,轉向討好一家之主大浩的歡心,如今卻落得被趕出大門,面對往後的日子怎能歪哀愁呢?

  火狐見大浩醒過來,上前在他的胸口踢上一腳:「你這個混蛋,竟然使陰招,如果有種的話,就撿起地上的菜刀再砍呀!」

  大浩嚇得不知所措,剛才可能怒火攻心,沒想清楚而做出惡行,而今怒火那一刀已經砍出,方知鑄成大錯。人就是一迢麼奇怪,做了之後,才知道錯得可怕。

  大浩撿起地上的背包,小聲的對愛美說:「我在外面等你……」

  愛美把大浩推開的說:「誰要跟你走!我要留在乾媽身邊!你自己走吧!」

  大浩做了虧心事,可能怕我追究要報警,所以心慌意亂之下,只能丟下愛美,獨自逃出門口。

  事情告了一個段落,心情亦平靜了下來,但想起剛才自己的肉身被打,頭被撞,和落荒而逃的狼狽樣,真是感到無比的痛心,畢竟這個肉身已伴我二十多年,不管怎麼樣都有些感情,不過最重要還是先抄下巫爺所教的咒語,這才是我終生大事。

  如今只剩下愛美的事還沒解決,我想她最後的命運也是踏出門口.    愛美向電媚求饒的說:「乾媽,別趕我走,以後我全聽你的,你指東,我不敢往西!」

  電媚說:「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我和你所有的恩恩怨怨已告結束,從此再沒有任何瓜葛,走吧!他還在外面等你……」

  愛美不服哭著的說:「乾媽,你不能怪我喜歡上大浩,其實他的身體是小浩,當日我第一眼看見小浩,我就已經喜歡上他,後來和他在水晶的課程中,有過肌膚之親,接著又成為我第一個男人,我怎麼能不愛上他呢?但我完全沒有愛上大浩,更沒有想過搶你的丈夫,我只是追求心中的小浩罷了,他的死我很感傷,亦只有對著小浩的肉身,方能解我內心那分愛的傷楚,希望你能明白……」

  電媚對愛美說:「我並不知道你心裡有那麼多事,要不然你間虎生肯不肯讓你留下,如果不行的話,盡快收拾你的東西,萬一我再發起火來,你一件衣服也沒得拿出門口。」

  愛美即刻向我求情的說:「你雖是滅掉我心上人魂魄之人,但我希望你能念在我對你朋友小浩一片癡心下,讓我繼續留在這裡可以嗎?我是無辜的……」

  愛美的表白令我十分感動,但亦深深瞭解電媚受到的傷害,畢竟被搶走老公和被搶走暗戀之人是兩回事,這裡頭一個是已經用過,一個是還未用過,而愛美不管電媚用過還是未曾用過,全都搶去給自己用,試請問電媚這口氣,如何能吞得下呢?

  我對愛美說:「抱歉!你對我朋友小浩的那片癡心,只是你的片面之詞,無法得證,而剛才我確實看見你如何對待你乾媽,所以此處沒有讓你留下的空間,請吧!」

  愛美最終在得不到原諒的情況下,只能到房間收拾屬於她的物品,至於這些物品,與其說是她的,倒不如說是電媚的,不過電媚算是有點愛心,任由她拿走兩大袋物品,並且是在沒有檢查的情況下拿走,算是仁至義盡,可以給的全都給了。

  火狐一直留意外面的情形,她告訴我們說愛美跟大浩走了,然而我對此事不感興趣,更不擔心被人跟蹤,只對房間那幅裸體油畫感興趣。今天再次踏入房間,才想起這張床,雖然並未真正睡過一晚,卻留下深刻的回憶,和一份無限溫馨的感覺。

  火狐幫電媚在房間裡收拾重要的物品,其中包括水晶球之類的,突然,博來一句驚叫聲,嚇得我急忙跑出去,瞧瞧發生了何事。

  走進電媚的房間,瞧見她十分氣憤的坐在床上,於是上前問她發生何事?

  電媚氣憤地說:「愛美竟然把我儲存的直版新鈔票給偷走,裡面還有幾張舊鈔是很珍貴的錯體版,哎!我既然能夠把她給趕走,為何又要懷著仁慈之心,不檢查她的物品呢?真是大錯特錯,看來對人不可以太好,什麼人都不能相信呀!」

  我問說:「那火狐人呢?」

  電媚說:「火狐跑出去要幫我把鈔票追回來。」

  我感覺不妙的說:「哎呀!如果外面跟蹤我們的人是也篷,那火狐就糟糕了,不行!我要去找她!」

  電媚驚訝地叫說:「哎呀!早知道我不要那鈔票算了,我跟你一塊去找火狐!」

  我和電媚衝出路口,沒多久便看見火狐捧著一盒東西走回來,這時候我們才放心。

  火狐看見我和電媚走出來,反問我們說:「發生了什麼事?」

  電媚向火狐解釋我擔憂她遇上也篷,所以心急地出來找她,而她聽了後很開心,同時把手中那盒鈔票交給電媚。

  電媚檢查了鈔票後,高興的說:「對!就是這些……」

  火狐說:「主人,我們回屋裡去吧,真的是有人在跟蹤我們。」

  我向周圍望了一眼說:「嗯,回去吧……」

  回到屋裡,鎖匠已經把整間屋的門鎖換好,我檢查一遍後,再給他三百元小費,他高興得連聲道謝。

  火狐見我回來,通知說除了黑色本田的四門房車仍在外面等候之外,還有另一輛同款的車候著,想必來者不善,如果按原定計劃起程到青蓮教,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呢?

  我想了一會說:「我還是那句話,跟蹤我們表示不敢和我們對碰,所以沒必要怕他們,躲避等於暴露自己的弱點。」

  電媚再次叫我們上樓,但這次是幫她把行李搬下樓,而不是又不見了什麼東西,可是我看了她的行李,不禁皺起眉頭說:「真有這麼多物品要帶走嗎?」

  電媚說:「不會很多呀:只不過兩大一小罷了。」

  我好奇一問說:「我以為你是拿幾件衣服,看來除了衣服之外,還有很多東西,裡面到底裝著什麼東西呢。」

  電媚說:「裡面除了衣服和重要文件之外,就是女人不可缺少的護膚品,另一箱主要是水晶球,巫爺交代要我修好水晶心靈法,所以全都帶上,有什麼不妥嗎。」

  火狐撫掌大笑的說:「電媚,即使是巫爺要你勤練水晶心靈法,也不用把所有的水晶球都給帶上吧,帶大中少三粒就足夠了。」

  電媚說:「火狐,帶三粒不是顯得很不誠心嗎。」

  火狐笑著說:「如果以水晶球的數量表示誠心,那別說一箱,就算十箱也是不夠,起碼要買下全世界的水晶球,那才稱得上是誠心呀!哈哈!」

  電媚被火狐取笑後,反過來問我說:「主人,火狐說的有道理嗎?」

  我聳聳肩回答電媚說:「電媚,教你玩水晶球的是火狐,那你應該聽取她的意見才對,雖然她說的話聽似開玩笑,但其中卻很有道理,我對水晶球一竅不通,別問我的意見,我不懂……」

  電媚接受火狐的意見說:「好吧……我把其它的水晶球放回原位,你們再多等一會兒……」

  火狐說:「來!電媚,我幫你!」

  電媚在火狐的幫助下,很快收拾好行李,檢查所有門戶和窗口,便駕車前往青蓮寺。

  一路上,我很留意後面有沒有人跟蹤,可是很奇怪的,原本跟蹤我們的那輛黑色房車沒再跟來,我開始懷疑是否受了火狐的影響,而變成和她一樣多慮了呢?

  電媚間我說:「主人,我的屋子現在已沒有人住,明天可以搬過來,不需要再住酒店,火狐你說是嗎?」

  火狐搶著回答說:「哈哈!電媚,現在主人的房間有人給錢,而且還是提升至商務套房,當然是住酒店比較好,但住哪裡我都沒意見,反正我又不是沒住過大屋。」

  我回答說:「電媚,其實我想繼續住在酒店有兩個原因,第一,方便華陽夫人找我們,之後可能李佳音也會找上門;第二,我們處理鬼屋專件後,便要動身到泰國找巫爺,所以住酒店比較方便。還有另一個原因是這屋子是你的,我一個大男人搬進女人那裡長住,感覺上不是那麼好的。」

  電媚說:「主人,您前兩個理由我是可以接受,但最後那個理由我就不認同了,什麼搬進女人那裡住,那裡的女人難道不是您的女人嗎?」

  我道歉的說:「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指男人該靠自己去白手起家,如果一個家都弄不起來,那還談什麼我的女人不女人的呢?」

  電媚笑了說:「這倒是,男人該自己白手起家,那我們等著您的屋子哦……」

  火狐把車速加快,而我和電媚談起女人一事,突然想起巫爺教我破除咒語一事,覺得有這個必要告訴她們,於是說:「狐媚聽著,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剛才巫爺教會我破除你們身上的咒語,只要我在你們的身上施下咒語,那你們和別的男人做愛,皆不會暴斃身亡。」

  火狐即刻回答說.「不!主人,您要施就施在電媚的身上,我不必了,謝謝! 」

  電媚回答說:「主人,我也不必了,謝謝!」

  兩個女人同時說完謝謝後.便不再說話,不管我問什麼問題,她們就是不顧出聲,正當我鬱悶之際,耳邊突然響起巫爺的聲音:「笨蛋!」

  巫爺的一句笨蛋,使我百思不得其解,心裡問他很多個為什麼,巫爺他老人家和狐□一樣,就是不出聲,無奈的情況下,只好低聲下氣的說:「狐媚,你們兩個是不是生我的氣?我說錯話了嗎?」

  火狐回答說:「主人,尊卑之下,我們豈敢生您的氣,只不過是怪您對我們不夠小器罷了,明不明白呢?」

  我不解的說:「你們怪我不夠小器?女人不是喜歡男人大方的嗎?」

  電媚說:「哎呀!主人!有時候女人很需要男人的小器,那才會顯得女人在男人心目中的重要嘛! 」

  這回總算聽出一點意思來了,於是我再次解釋的說:「抱歉!其實我想得到的愛是真誠的愛,被降頭術所牽制的愛,我始終覺得不是很好,所以才告訴你們我已有解除的咒語,也許我對你們的那份愛應該多些執著和小器,對不起!」

  火狐安慰我說:「主人,千萬不要說對不起,我們是您的使者承受不起的,至於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心甘情願讓您當我最後一個男人,所以不必為我解咒。」

  電媚同樣說出火狐那番話。

  我感動的說:「好:以後我們三人一條心,永不分離!」

  火狐戲弄我說:「主人,現在您有了解除咒語的法力,那我們為您安排女人,你不會不接受吧?安排李佳音如何呢?」

  聽到李佳音三個字,我心中一喜,但又不好意思的說:「以後再說吧!」

  火狐得勢不饒人的追問說:「主人,你當真對她沒興趣?她可是性感漂亮的名模,不要因為我們的關係,而委屈了您自己,降頭師是不可以委屈自己的,還有我們對您的大方,是不想要您隱瞞我們,要不然我們會很難受。」

  我問清楚後便說:「你們真的如此大方?一點也不會吃醋?」

  電媚和火狐同時點頭,火狐還說:「主人,您可記得我曾經說過,您的性格會隨著法力而改變一事嗎?」

  我回答說:「記得呀!怎麼了?」

  火狐說:「主人,降頭師的法力越高深,身上的霸氣就越厲害,金錢和女人自然不可缺乏,而當降頭師的女人,首先必須要有度量,如果無法接受降頭師有更多的女人,那就不該當降頭師的女人,這點我和電媚說過,她說不會計較您有幾個女人,所以我們不會介意您有幾個女人,只會介意您隱瞞外面有幾個女人。」

  電媚說:「主人,起初我是很難接受您另外有女人,但今天看您為我捱下那一刀,令我完全明白,火狐為何能夠接受的理由。她說得沒錯,天下對女人專一的男人很多,但肯為女人連命都不顧的就很少,因此我再也沒有難以接受的理由了!」

  我十分感激的說:「好!我盡量把持自己專一的對待你們,如果有一天無法做到的話,必定是法力的關係。至於李佳音這個名模,說實話,我真是有點意思,因為我怕今世再也沒有機會能夠遇上名模,這點希望你們能夠諒解,但不好勉強。」電媚問我說:「除了李佳音之外,鳳姿呢?」

  電媚說起鳳姿,我的心就志忑不安,實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最後只能仰天長歎的說:「哎!鳳姿!算了吧……」

  火狐把車停在一旁,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已經到了青蓮教的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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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不簡單的慧心

  終於再一次來到青蓮教的山下,昨天下山的時候,還以為這一別,以後便逍遙快活,不必再走這些山路,也不會再回來青蓮教。豈料,第二天便回來了,真是有些諷刺,不過人生就是因為有了這些諷刺,生活才會變得多姿多彩,要不然怎麼會有人說燦爛的人生呢?

  說起諷刺,倒是真的挺諷刺的。昨天還想著如何得到師太的錢,今天卻把錢送回來給她;昨天當著眾人的面指責火狐是壞人,今天卻把所謂的壞人帶到山上。然而在上面眾人的眼裡,我當青蓮寺是避難所,此刻卻風光的回來,真是人生如戲呀!

  走過十多分鐘的山路,終於來到青蓮寺,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我剛踏進青蓮寺的範圍,便遇上慧心和鳳姿,她們倆見了我自然感到意外,但不是意外見著了我,而是見到我身後的火狐,就是她們眼裡的惡女人許醫生雅素。

  我準備上前向慧心和鳳姿問好,豈料慧心把掃把丟到鳳姿手中,獨自快步走人大殿,我想她必是通知聖凌師太去了。鳳姿見了我,似乎很陌生,少了以往那種親切,或許我在她心目中,是給她製造麻煩,給青蓮教製造麻煩,給眾師姐妹製造麻煩的人吧……

  我先開口問鳳姿說:「鳳姿,怎麼見了哥哥不打聲招呼呢?」

  鳳姿開口說:「哥,你上來是想把錢還給我師傅的嗎?如果是的話交給我就行了,你不用進去,我不想引起師姐妹的恐慌,和師傅她老人家的不安。」

  「慧清.不准對主人無禮! 」這時,聖凌師太走出來說。

  聖凌師太出來迎接我,當她瞧見我身後的火狐,當場愣了一下,嚇得鳳妥和幾位師妹急忙上前擋在師太的面前。

  火狐上前說:「姐姐,近來好嗎?我們又見面了……」

  火狐稱聖凌師太為姐姐,所有的人不禁傻眼對視,愣了一愣!

  聖凌師太凝望火狐的目光,充滿無限的關懷和慈愛,並推開身旁的徒弟,上前緊握火狐的手說:「雅素,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火狐把聖凌的手擺在她的臉上說:「嗯,姐姐,我真的是雅素,我已經是虎生座下的火使者,你還是叫我火狐吧,她是電使者,和我一樣都是虎生座下的使者。」

  電媚上前行禮的說:「電媚見過師太!」

  聖凌師太激動的說:「不敢!不敢!你們既然是我主人的使者,身份比我高出幾倍,應該是我向你們行禮才對,快!快進大殿再說吧……主人…….這邊請……」

  火狐牽著聖凌師太的手,一起走進大毆,電媚則伴在我身旁,而鳳姿則隨著其他師姐妹一起走。

  走進大殿後,我當然是坐在主人的椅子上,聖凌招待狐媚二人坐下,她們倆不敢擅作主張,堅持要站在我的旁邊,直到我命她們坐下,二人才敢坐在椅子上,我對這份無上的權威感到沾沾自喜,尤其是在鳳姿的面前,可以用痛快二字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我對聖凌師太說:「聖凌,你過來一下二逗兩萬塊是交還給你的。」

  聖凌師太即刻推搪的說:「主人這兩萬塊本屬青蓮教,而您是本教的主人,這錢當然是歸您所有,何必又把他交還給我呢?您留著防身之用吧……」

  鳳姿對聖凌師太說:「師傅,這錢是你的,你收下就是,我過去把它拿過來……」

  聖凌師太喝止鳳姿說:「慧清,不得無禮,退到一邊去。」

  我想這兩萬塊不交回聖凌師太的手中,鳳姿是不會甘心的,於是送佛送到西,我親自走到聖凌師太面前,雙手把兩萬塊交到她手中說:「聖凌,收下吧,把它放回青蓮教的戶頭裡,不要再推搪了,收下!」

  聖凌師太可能見我態度認真,只能接受的說:「我把它存回青蓮教的戶頭就是……」

  我想該解決的大事已經解決了,還是騰出一些私人空間,讓聖凌和火狐二人好好聚聚姐妹情,於是說:「嗯,好了!我要辦的事已經辦好,沒什麼事了,大家忙自己的活去吧!」

  慧心站出來間我說:「剛才你把錢還給我師傅,等於是還給青蓮教,而你又說要辦的事已經辦好,再沒什麼事了,那青蓮教是否再與你毫無瓜葛呢?你不會再管青蓮教的事,對嗎?」

  聖凌上前拉走慧心,說:「有我在,青蓮教的事何須由你來擔憂和過問,退下去!」

  這位慧心長得眉清目秀,杏子型的臉孔,初時以為她是大師姐,該有廿五歲,打探之後,才知道她二十一歲的生日還未過,雖然身型略微瘦長,乳房有些突起,卻不是很豐滿,但勝在纖細小腰和潔白的肌膚,當然我不曾看過她的裸體,只能從她衣服外的膚色作出評估,不過……她那種白倒有幾分令人迷戀。

  然而,慧心身上最吸引人的部位是眼睛,尤其是那對銳利的目光,讓人感覺到她的腦筋轉得很快,絕對是個智慧型的女子,加上沉重的步伐,不難發現是個實事求是之人。其實這類型的女子,以前在工作上見過不少,有些心地善良,什麼都肯教;有些則是自私自利,非但不會教,還會在找好處;最可怕是遇上心胸狹窄的,很多時候中了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說過於聰明的女子也是很可怕的。

  慧心氣我奪走青蓮教主人一位,所以有意無意間總是找機會和我過不去,而我礙於鳳姿的關係,下敢對她怎麼樣,即使是心裡很不滿也只能忍受下來。

  我開門見山的說:「聖凌,就讓慧心和我說個清楚吧,免得她終日有意無意閘挑起事端,引發爭吵,導致上下人心惶惶的,說吧! 」

  慧心突然問道:「你是在命令我說呢?還是想接受意見的聽我說呢?如果是前者的話,我沒空!」

  慧心大瞻向我拋出嚴厲之詞,自然引起眾人的震驚,我忍受慧心的無禮冒犯,吞聲忍氣的說:「當是後者吧,請說!」

  鳳姿搶先說道:「哥,就別再鬧下去了,好嗎?」聖凌暍住慧心說:「我不准你對主人亂說話,到後堂去!快!」

  慧心甩開聖凌的手,推開鳳姿走到我面前,怒目而視的說:「剛才為何說我挑起事端,引發爭吵,導致上下人心惶惶?就算是的話,難道我有說錯嗎?你沒來之前,青蓮教一向安分守己,師姐妹和睦共處,不曾有過一絲的恐懼,偏偏你來了之後,非旦引來降頭的恐慌,這個女人更是鬧得姐妹們坐立不安,並且師傅還為了你推掉幾宗法事,試問引發上下人心惶惶的始作倆者是誰呢?」

  火狐怒不可遏,直指著慧心說:「大瞻:你不但在大庭廣眾前侮辱我,還公然侮辱主人,你是想找死嗎?還不趕快跪下道歉!跪!」

  聖凌師太大怒的說:「慧心,快跪下!不能對主人無禮!快跪下! 」

  慧心流淚的說:「我為什麼要跪?難道我說錯了嗎?師……傅……」

  聖凌師太再三命令慧心的說:「你……快給我……跪下!除非你不認我是你師傅!」

  幾位師妹小聲的說:「慧心姐……跪吧……別讓師傅傷心……我們陪你跪就是……」

  慧心猛搖頭的說:「不!我沒做錯事!為什麼要我跪!我慧心永遠只認聖凌師太是我的師傅,聽清楚是聖凌師太,亦只有她是青蓮教的主人,除了她之外,我誰也不賣帳!即使把我趕出青蓮教,我也會站在門口說,青蓮教只有聖凌師太一個主人,絕對沒有第二個主人!」

  「大膽!還敢羞辱我主人!找死!」火狐氣得正想衝上前,幸好電媚把她攔住,我即刻向火狐丟個眼色,命令她退到一邊去,千萬別把事情鬧大,一切有我作主。

  慧心毫不懼怕的說:「笑話!我知道虎生的降術練得出神入化,可以引來什麼蜈蚣、蜘蛛之類的五毒物,但青蓮教不需要這些,只需要平靜和安詳、修道和聚功德。如果青蓮教之位是靠惡、靠打或靠搶的取回來,就算我肯低頭,師妹們也不會心服。然而你們口口聲說他是青蓮教的主人,那青蓮教需要什麼,他懂嗎?」

  我心中默默的說:「巫爺呀:巫爺!您還說降頭師是如何、如何的霸氣,今天我可被一個女人爬到頭上撒尿,這個青蓮教的主人,你還是找別人來當吧……拜託……別找我了……女人凶起來真的很可怕……別……」

  而今天這場勾心鬥角戲,在沒任何綵排的情況下,已經拉開了序幕,最不幸的是我被指定為主角,沒有劇本、沒有導演提示、沒有中場休息,卻有二十對眼睛望著,個個屏氣凝視,等待我的出場,這回亦是我當主人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的壓力。

  當我望向聖凌師太的時候,突然,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於是先吸了口氣,平撫緊張的情緒,接著從主人的座位上站起來,走到聖凌師太的身前,牽著她的手來到主人的座位上,並且命令她坐下。

  聖凌師太不敢坐在主人位的椅子上,迫不及待想走回去剛才的位置,可是我早料到她有這一招,趁她剛要起步走的一刻,順手一推,大暍一聲的說:「給我坐下! 」

  所有的人被我突如其來的一聲喝令下,無不嚇得魂不守舍、不知所措,聖凌師太更是坐在椅子上,六神無主,傻乎乎的愣在一旁。

  我走到慧心面前,瞪了她一眼,接著望向所有人的身上,然後將雙手擺在後面,再一次望著慧心說:「你說得對!說得好!青蓮敦需要的是平靜和安詳、修道和聚功德,相信你的師傅聖凌師太都不知道,要不然也不會讓我當青蓮教的主人,你知道嗎?聖凌!回答我!」

  我的一句咆哮聲,嚇得聖凌師太忙回答說:「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我問慧心說:「聽到嗎?你師傅都不知道的東西,你慧生竟然知道,所以我佩服你這一點,但你要懂一個道理,我現在就代你師傅教教你,待人處事說話,要留些分寸,不要持著一點小道理,便自吹自擂的,目中無人,忘記小道理的背後還有一個大道理,不尊重你的敵人,吃虧的始終是你自己。」慧心不滿的說:「什麼小道理大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青蓮教的道理! 」

  我怒指著慧心說:「就是你不懂!我才要讓你懂!教會你去懂!你剛才為青蓮教主人一位,不惜出言羞辱我,羞辱我的使者。沒錯,你說青蓮教需要的是平靜和安詳、修道和聚功德,如果你青蓮教得罪我,單是我一個火使者,足已把你這裡的青蓮教夷為平地。你還說什麼靜和安詳、修道和聚功德,睡到黃土裡說吧! 」

  慧心憤怒的說:「你這是講什麼道理?你所說的都是歪理,剛才我說過如果青蓮教之位是靠惡,靠打或靠搶的取回來,就算我肯低頭,師妹們也不會心服,你所得到的是一個沒有生命的青蓮教!」

  慧心的腦筋轉得真快,隨機應變的能力遠遠超出我的預料之外,真難得我冷笑一聲說:「說得好!青蓮教之位是靠惡、靠打或靠搶的取回來,如果真是有人前來搶,甭說你的能力,即使加上你師傅或眾師妹,如何抵擋?如果我不是看在鳳姿的分上,以你剛才對我們的羞辱,我已要你青蓮教沒一個人好受,就是全因為你一句不長腦的話,導致青蓮教全沒了,那時候你才知道青蓮教最不需要的是什麼,這也是我要敦你的,小道理背後的一個大道理!」

  慧心不服氣的說:「如果你一直說用武力的話,我們可以報警求助,你也未必能把我們怎麼樣,青蓮教絕不會畏服於強權豪奪淫威之下。」

  我不得不佩服慧心的堅持和固執,她看準我礙於鳳姿的情面之下,加上聖凌師太對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才敢頑強不屈,這一局我私底下認輸,但要我在受威脅的情況下輸掉這一局,我自然也要令她贏得一大票的埋怨做為獎賞才行。

  我拍拍手的叫好說:「好!我看在鳳姿的分上和聖凌師太的救命之恩,我不再與慧心鬧下去,如今我來了斷此事,我不再當青蓮教的主人,我把這個位子交還給你們的師傅,大家沒意見了吧?好!就這樣決定,以後大家見了我,不和我打招呼沒關係,也許我不會再來,但如果想叫我的話,可以像鳳姿那樣叫我虎生哥哥,不行,還是叫我虎生施主吧,總之不要叫我主人,我擔當不起,亦不想成為青蓮教的罪人。」

  聖凌師太焦急的街上前說:「主人,您不要發慧心的睥氣,她只是個小孩子,不懂得什麼大體,您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我命火狐拉開聖凌師太后說:「聖凌二旭是我的決定,或許我離開青蓮教,對青蓮教或對我,未必是件壞事,就這樣決定吧。」

  聖凌師太突然跪在地上說:「主人,您一定要當青蓮教的主人,您的師傅是我師祖,而今我是執行師祖給我的使命,我不能違背他的法旨,希望您能諒解我的苦處,您一定要當青蓮教的主人,要不然我無法向他交代。」

  我點點頭的說:「奸.既然巫爺是你的師祖,而我是巫爺的徒弟,身份自然高出你很多輩,現在我就逐你出巫爺的師門,他不再是你的師祖,你也不是我座下的弟子,所以不必再接受他的使命,他有什麼怪罪就來找我好了,往後青蓮教和我派無關,你們可以奸奸去平靜地找安詳,修你們的道和聚你們的功德,就這樣吧!」

  聖凌自然不願接受,忙跪地要求我改變主意的說:「主人,您不能逐我出巫爺的師門,不能夠呀!我代表慧心向您道歉謝罪。」

  這回可有好戲看了,慧心不想要我當主人,鳳姿最疼愛她的師傅,同時又不主張我到青蓮教,更不同意我當這個主人,現在我就滿足她們。並且以霸氣的一面,完美的姿態解決此事,於情於理,我處理得都很好,起碼沒有丟巫爺的臉。

  實話說,這個所謂青蓮教的主人一位,我是看不上眼,之前我說過要我在受威脅的情況下輸掉這一局,我自然也要令慧心贏得一大票的埋怨做為獎賞,而今她每天便要面對師太和眾師妹的埋怨,和承當不孝之名,這就是她爭取回來的獎賞。

  我大方的說:「聖凌師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容許你叫我虎生,但不可叫我主人,至於巫爺門脈的法令一出,絕不會收回,如果你不再刁難我的話,日後我還會上來找你聚聚舊,如果你還是那麼頑固,我以後肯定不會再來,同時亦不准我座下的使者或弟子與青蓮教有來往,明白嗎?」

  火狐勸她姐姐聖凌說:「主人說過的話全都會兌現,你就別再固執了,其實他不當青蓮敦的主人也是對的,因為往後他還要到泰國執行巫爺的使命,什麼時候回來真的是說不定,可能十年,可能二、三十年,青蓮教主人還是由你來出任比較合適。」

  鳳姿大吃一驚的說:「哥,你這一去要二、三十年嗎?」

  我裝出一脈宗師的語氣說:「私下事,私下談,大殿之上只談正事,不得沒規沒炬的,知道嗎?」

  鳳姿竊笑的說:「嗯,知道!」

  看來鳳姿很滿意我的決定,其實她這個小女孩並沒有什麼壞念頭,一直只為他人好,從不計較自己的得失,如今我沒拿她師傅的錢,沒和她的大師姐爭主人一位,心中大石已放下,她還會有什麼不開心、歪局興之事呢F.現在心情必然笑逐顏開。

  我走到慧心面前說:「慧心,青蓮教我已交還給你師傅,沒必要和我作對了是嗎?握個手言和,可以嗎?」

  慧心冷言一笑的說:「青蓮教本來就不應是你的,你交還也是多此一舉。至於說和你作對,我覺得沒有這個可能,我只是個小女子,身上無法,手中無權,口下無財,試問如何能與你作對?既然你是鳳姿的哥哥,她是我的師妹,我和你私底下沒有過不去,握什麼手、口什麼合呢?簡直風馬牛不相及!」

  慧心真是一個腦筋靈活、鏜言善辯之人,單單聽她講那上中下、無法無權無財之詞,便證明她是個絕頂聰明,很會看風行事之人,如果她能伴我左右,相信我的智力必會大增。

  我寫個服字給慧心說:「好!既然我們私底下沒有過不去,自然沒必要握手言和,眼下的事已經解決,何不叫你師蛆們退下,各忙各的事呢?」

  慧心揮揮手,幾個師妹果然真的退了下去,剎那間,我覺得她很有威勢,這般能耐別說我做不到,即使以前是主人的身份也做不到,我是越來越欣賞她,真是有點走火入魔了。

  我對火狐說:「你留下和姐姐眾眾舊吧,我們不打擾了……」

  火狐說:「不!主人,剛才姐姐說很想聽您昨天和今天發生的事,我想您也會想向妹妹說一遍吧,既然您還未介紹電媚給大家認識,何不趁這個機會一起講呢?」

  我望了慧心一眼說:「如果她肯留下聽,我就當面講,我想讓她知道外面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如何?」

  慧心冷冷的說:「我留下主要是陪著師傅,如果你肯講的話,我不會不願聽,我從來不會錯過任何可以增長知識的機會。」

  我拍手稱好的說:「嗯,這是一個很好的學習態度,吸收知識是第一步,懂得分析是第二步,如何棄短取長是第三步。有了這三步必是個有用之人,我就從昨天找火狐說起吧,當然是說重點。事情是這樣的,我不想花聖凌師太的錢,於是找火狐要錢,因為之前她在我身上施降頭術的時候,巫爺曾出手救我一命,她曾答應負責我到泰國的經費,所以為了保留師太的錢,冒險也要走一趟,於是……」

  我慢慢把所有的事都說出來,除了性愛那部分和大嫂身份之外,身上蛻皮、五傳之事、五使者之事、割掌取血、火使者的事由、試探大浩、滅虎生魂魄說成滅小浩魂魄、介紹電媚的身份、處理美芳一事、鬼屋一事、五十萬見面禮、電使者的事由、遇見李佳音一事、趕走大浩、掌傷因禍得福一事,全都講了出來。

  鳳姿淚眼愁眉的說:「哥!原來你一天內經歷這麼多事,我還怪你舊態復萌,拿師傅的錢去睹,沒想到你身上出現蛻皮之痛,掌心又被割下兩刀,現在還痛嗎?沒什麼大礙吧?有沒有怪妹妹沒有在身旁照顧你呢?」

  鳳姿走過來看我身上和掌心的傷勢,看過沒事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她緊張的這一幕,可把我害苦了,單是瞧見她胸前彈乳的起伏,和嗅到她身上的體香味,我的慾火就高漲,肉棒好好的卻無緣無故被吵醒,又要承受慾火的煎熬。

  聖凌師太聽我說起鬼屋,驚訝地說:「這鬼屋不妙呀!去不得呀!隨時會死人呀!」

  我和狐媚三人聽聖凌師太這一言,當真被嚇了一大跳。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07
第七章 惡鬼排行榜

  聖凌聽我說了鬼屋事件後,不經意道出鬼屋的恐言,還勸說我們不要去,我和火狐還有電媚一聽,當然被嚇了一跳,無不相視怨言。可是這是我第一筆生意,而且對方在我身上投資了不少錢,實在不好打退堂鼓,況且口頭上的承諾也很重要,目前只希望能從聖凌師太身上得到更多資訊,以便做好準備。

  我不得不追問說:「聖凌師太,究竟這間鬼屋有什麼可怕之處?為何道士及和尚們未進去,便已經出事了呢?」

  聖凌回答說:「虎生,那些道士和尚怎麼會有能力對付裡面的冤鬼,如果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話,也不必荒廢了幾十年。以前這裡的道長,他和他師傅都是在這間鬼屋中出事,道長的師傅還是當場慘死,如果他不是當場慘死的話,恐怕死的就是道長,那今天也不會有這個青蓮教。不過他臨死的時候,甘願把此道院轉贈給我,其實是有一個附帶條件的。」

  我們好奇的問聖凌師太說:「附帶著什麼條件呢?」

  聖凌師太一字一字很清楚的說:「就……是為他師傅報仇,消滅裡面的惡鬼。」

  我發現慧心望著我,於是對她說:「不用看著我,做你的工作呀! 」

  電媚好奇的間說:「聖凌師太,想必當時你答應了道長,他才會把寺院送給你,那你應該有對付的方法吧?」

  聖凌師太尷尬的說:「當時我以為巫爺會幫我的忙,於是爽快的答應他,可是,豈料巫爺一句不管世間的事,我就背著食言二字,背了那麼多年。其實這麼多年,我是很想完成對道長臨死前的承諾,可是我帶著幾個小孩子,萬一我出了事,誰來照顧她們呢?所以始終無法實踐我當年許下的諾言。」

  我落井下石的說:「聖凌師太,你不必如此擔心,慧心如此聰明,她必會幫你完成心願,畢竟這是青蓮教的事,她又是大師姐,必有大師姐的風範。」

  聖凌師太搖歎氣的說:「哎:慧心除了一張嘴厲害之外,她還會些什麼呢?」

  我沒說什麼諷刺之言,只是不經意露出兩句譏笑聲,換來的是慧心一張黑炭的驗孔。

  火狐追問說:「姐姐,裡面是些什麼鬼呢?以我的能力能夠制服那些惡鬼嗎?」

  聖凌師太對著火狐說:「妹妹,我見過你在虎生身上施的降頭術,我知道你的功力不淺,但要對付這些惡鬼,勝算並非很高,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畢竟我沒試過惡鬼的力量。」

  火狐不服氣的說:「那些是什麼惡鬼,竟有如此厲害,我想是你多慮了吧?」

  聖凌師太點頭的說:「是呀!據道長所說,當年這座鬼屋裡有六個人上吊,其中一名是孕婦,兩名中年漢,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兄弟關係,還有兩老一丫鬟,加上肚裡那一個正奸是七個,鬼數之中最凶是七數,上吊鬼屬第二兇猛,實在不易應付。」

  電媚間說:「還有丫鬟?那不是很久以前的事嗎?」

  聖凌師太說:「當然是很久,道長的師傅還是梳著辮子,應該是清朝滅亡後不久的事,如果那間鬼屋容易應付,怎麼會荒廢如此之久呢?」

  我想了一想說:「原來這座鬼屋有那麼久的歷史,師太說得也沒錯,如果容易解決的話,發展商早巳將鬼屋拆除重建,絕不會只發展附近一帶,而剩下鬼屋沒發展。對了,剛才你說上吊鬼屬第二兇猛,不知第一兇猛的鬼屬什麼類別呢?」

  聖凌師太說:「第一兇猛的鬼自然是餓死鬼。」

  電媚感到意外的說:「我沒聽錯吧,餓死的鬼居然排行第一,它都給餓死了,哪還有力氣行惡呢?如果不是親耳聽你所說,我還以為是電影中那些穿紅衣紅裙紅鞋子的跳樓女鬼。」

  聖凌師太解釋說:「不!跳樓死的鬼最不中用,人人誤以為兇猛的原因,那是因為死狀恐怖,所以依理推斷罷了。其實跳樓至墮地,有一個空間存在,那就是離心空間,這個空間足以將其魂魄轟敵,墮到地面只會是一具沒有魂魄的破碎屍體,所以絕對沒有殺傷力,但死狀卻是最為恐怖。你們不妨試想,體內百多根骨頭同時在體內爆開,那會是什麼情景呢?」

  電媚點頭的說:「原來如此!請問餓死和吊死的鬼,為何會成為最兇猛的類別呢?」

  聖凌師太說:「吊死鬼原本該屬第一位兇猛,因為不是死在地面,是死在半空中,這個半空中並沒有剛才所說的離心空間,故魂魄不會被轟散,但亦因為這個半空中,令其威力變得兇猛,這好比空中投下的武器般,往往都是防不勝防.可是多半上吊死的鬼,死前的魂魄處於沮喪的狀態下死去,相反的,餓死的鬼卻是處於渴望掙扎中死去,加上餓死是垂地而逝,形成埋伏奇兵的狀態,所以它便排在第一位。」

  如果不是聽了聖凌師太專業的分析,我和電媚的想法也會一樣,以為最兇猛的惡鬼必定是紅衣紅裙紅鞋子的跳樓女鬼,想到這裡不禁有些無地自容,身為降頭師竟然對鬼類一竅不通,還大膽的說去消滅惡鬼。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我,這都是巫爺他沒有教,而師太是專門在死人身上賺錢,她懂得比我多也是應該的。

  聖凌師太繼續說道:「虎生,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千萬不可不相信,日後你學成降頭術,與鬼怪正面接觸,便會知道我並非信口雌黃,取消夜探鬼屋之行吧。」

  鳳姿勸我說:「哥,你就聽我師傅說的話吧,她怎麼說吃鹽都多過你吃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呀。」

  慧心冷笑的說。.「鳳姿,放心吧,你哥哥座下有什麼使者,身上有錢又有法力,世間還會有什麼事能難倒他的呢?況且還有一個巫爺在背後看著他,哪像我們青蓮教被人冤枉後,還要看對方的臉色,你少擔心吧……」

  聖凌師太嚴厲的說:「慧心!不准說風涼話!沒禮貌! 」

  慧心真是不會錯過任何可以諷刺我的機會,但她無意中卻提醒了我一件事,就是巫爺會在背後看著我,他老人家雖是說過不管世間的事,但我的生死就關係到韃承巫傳的事,那便等於他分內之事,所以大膽的走一趟,肯定不會有問題。另外,面對眼前這個嘴尖舌薄的慧心,我也不能錯過任何可以損她的機會。

  我對鳳姿說:「放心吧,小妹,聖凌師太對我有救命之恩,既然她有一個承諾,無法履行給前道長,那我更應該幫她完成它,況且這件事對青蓮教、對師太或前道長來說,都是一件值得又必須要做的事。你必須謹記一點,不可拿門派當作安身之所,只顧追求平靜安詳,而罔顧失信恥辱四個字,這不是人的所為呀! 」

  火狐補上一句的說:「慧心,聽懂我主人在說什麼嗎?」

  電媚譏刺的對火狐說:「火狐,你這話過於坦白了吧?青蓮教是講求平靜安詳,主人一位是靠嘴巴講道理奪回來的,不是講究法力或能力,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對了,應付不了的話,最多就是報警,法治之區嘛……」

  鳳姿冷玲的說:「我對你們二位的敬重,猶如敬重我大哥那般,可是,如果你們再出言詆毀青蓮教,或青蓮教的主人,我鳳姿絕對會看不起二位,同時亦看不起我大哥,羞與為伍。」

  火狐和電媚聽了鳳姿這番話,臉色隨即一沉,我不知道她倆是氣憤,還是因為尷尬,但鳳姿這句話並沒有說錯,她倆的話確實傷害到聖凌師太,傷害到我的救命恩人.幸好她們倆很快向師太道歉,而師太當然明白她們只是項莊舞劍,意在慧心罷了,所以根本沒擺在心上,同時也怪鳳姿語氣太重,破壞彼此間的友情。

  鳳姿接受師傅聖凌師太的教誨,立即道歉的說:「抱歉!我不該開口,得罪二位,對不起! 」

  火狐和電媚笑著說:「鳳姿,你沒錯!維護門脈的尊嚴就是要有你這種精神,我還常常動起手打對方,是呀!別看她和我很要好,昨晚才被她摑了一巴掌,電媚!你還記在心裡呀!哦!不記!不記就是,你滿意了吧!哈哈! 」

  電媚和火狐二人的鬥嘴,不但引得鳳姿偷偷發笑,連一向很嚴肅的聖凌師太也都樂了起來,只有慧心一個似乎很不高興,可能內心的醋意又在作祟吧。而我自然陶醉在鳳姿臉上那對迷人的酒渦上,和胸前挺拔飽寶的乳球,最要命的是,不知為何對著她,性慾會特別衝動,對了,忘記十靈女身上有股吸引入的魔力,而她不但是十靈女,還是末披人開苞的處女,試問對著她我怎麼能不衝動呢?

  慧心盯著我說:「為何色瞇瞇的看著鳳姿?她可是你的妹妹呀! 」

  這個死慧心成天就是和我過不去,忍不住反駁說:「我當然知道鳳姿是我妹妹,可是今晚便要夜探鬼屋,萬一意外而回不來,可能這就是與她的最後一面,我怎能不多望一眼。不過僥倖的是,她並非青蓮教的大弟子,門脈許下的承諾,還未輪到她去實踐諾言,相反你藝高人膽大,敢在我手上搶回主人之位,歸還給你師傅,但就不知道會不會躬身實踐,完成你家師當年所許下之承諾呢?」

  慧心臉色一沉的說:「去就去!你以為我會怕死嗎?我若怕死的話,剛才就不會跟你吵了! 」

  聖凌師太即刻阻止慧心說:「我還沒死!什麼時候輪到你慧心給我作主!退下!」

  慧心很不服氣,似有不甘的退到聖凌師太身後,而師太深深歎了口氣說:「虎生,如果你們堅持要夜探鬼屋的話,那我今晚就陪你一塊去,如果萬一回不來,你還活著的話,就替我掌管青蓮教,如果連你也出了事,那青蓮教主人一職就……就……交給……慧心吧!哎!」

  聖凌師太說到把青蓮教交給慧心之前,猶豫了一會,不停地望向鳳姿和慧心二人身上,最後才道出慧心的名字。慧心聽到由她掌管青蓮教,臉上自然流露喜不自禁的神色,而鳳姿則是滿臉愁容望著師傅聖凌,我知道她的憂心是怕師傅會出事,而不是因為得不到主人之位不開心。

  鳳姿捉著我的手說:「哥.你一定要把我師傅帶回來,答應我可以嗎?」

  慧心說:「師妹,不要在外人面前盡說長他人之氣的話,這對青蓮教是種侮辱。」

  我立即反駁慧心說:「你到底在說誰是外人?是指我、火狐還是電媚F.火狐是師太的妹妹,師太是我恩人,電媚是我座下使者,哪一個是外人?說!」

  慧心面不改容的反駁說:「親屬是親屬,不是青蓮教的弟子就是外人,難道我說錯嗎?」

  聖凌師太大怒的說:「慧心!我剛才不是叫你退到一邊去嗎?什麼時候又讓你發言了?退下!」

  我阻止聖凌師太說:「不必了!慧心說得沒錯,我們確實不是青蓮教的人,至於巫爺門下之人要做的事,外人也不可干預,你今晚還是別跟著來,就這樣,火電使者,我們走!」

  「是! 」 狐媚二人隨即應說一聲是,便跟在我身後踏出青蓮教的大殿。

  走出大殿沒多久,鳳姿從後面追上,告訴我聖凌師太想秈火狐敘舊,和吃頓家常飯,同時她也向我要求吃完飯再走,我沒有拒絕的理由,自然爽快的答應。至於剛才拂袖而去,並不是在發誰的脾氣,主要是藉個機會不讓師太同去鬼屋罷了。

  火狐進去陪姐姐聖凌師太,我陪電媚四處逛了一逛二思外發現原來她很喜歡田野山村的景色二正點我可真從來沒想過,以她一身追上潮流的服飾妝扮,怎會聯想到她會喜歡鄉野那種土氣的生活呢。

  我陪著電娟參觀過寺院後,便和她坐在涼亭裡納涼.順便講述我還陽後,那一個月在這裡是怎麼過的。她很感興趣的間這個又問那個,當她問到鳳姿和慧心,我較喜歡哪一個,還是兩個都喜歡的時候,我的心情立刻沉了下來。

  電媚問說:「我問錯話了嗎?」

  我搖搖的說:「不!只是想到當鳳姿知道我的身份後,不知該如何去解決,其中複雜的仇怨中,有火狐殺她哥哥在前,而我滅他哥哥魂魄在後,於情於理,她都無法原諒我們,試問我怎麼敢對她有非分之想呢?」

  電媚說:「這個問題我們不是已經討論過,就是趁事件未揭發之前,盡量對她好一點,以搏取更多的好印象嗎?況且此事已到了無法改變的地步,再煩惱也是沒用,正所謂『蝨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嘛!」

  我歎氣的說:「這個我知道,可是當我瞧見她的時候,便有股衝動想表明我並非虎生,而是借她哥哥肉身還陽的小浩,我是很想見她,但又怕見到她呀!」

  電媚說:「您是已經愛上了鳳姿,這種情形就好像您昨天那樣,很想見我但又怕見到我一樣。那您對慧心有什麼看法呢?」

  我坦白的說:「實話告訴你,我很欣賞慧心,尤其是她的膽色和應變能力,更是難得一見的智才,但見到她那種尖酸刻薄的言詞和嫉妒狠怒的目光,我就巴不得把她給奸了,真想讓她知道,男人不是那麼奸欺負,哦……對不起……我不該言詞粗……」

  電媚笑著說:「主人,您不能對我說對不起的,這是火狐叮囑過我,時時刻刻要我提醒您,現在您身份已不一樣,我們要遵守尊卑之分,您身為主人也是一樣。其實今天我很高興,眼見您和以前大不相同,敢說話敢言,處事非但有大將之風,威武的神態更是令人敬畏。火狐說的沒錯,您的性格已隨著法力漸漸改變了。」

  我有感而發的說:「是呀!這兩天有好幾次做了之後,才察覺和以往不同,甚至不解為何會變得如此大膽,但事前完全沒想到會這樣做,怪哉!」

  這時候,鳳姿走了過來。但沒有直接坐在涼亭內,只站在亭外候著,電媚向她招手的說:「鳳姿,快過來,陪你哥哥聊一會兒,我想四處走走,順便到洗手間,你倆慢慢談,不急……」

  鳳姿很有禮貌向電媚說了一聲:「謝謝!洗手間在那個方向直走就是。」

  電媚走了之後,鳳姿坐在我身旁,欲言又止的,於是我便叫她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封著我不必吞吞吐吐的。

  鳳姿垂頭的說:「哥,你覺不覺得我們生疏了很多?甚至有點陌生的感覺……」

  我認同的說:「嗯,我是有這個感覺。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你知道嗎?」

  鳳姿搖搖頭的說:「自從你當上這裡的主人後,我們之間便有了隔闐,後來你拿了我師傅的錢,我就更加的反感,可是現在你把主人之位和錢一併交還,我們沒有了隔閡,我應該感到高興才對,但為何我會沒有這種感覺呢?相反的,看到你有種像見到仇人似……我真的很不明白呀!」

  糟糕!莫非我和鳳姿沒有親屬哺系,所以感覺和感情都消失了?

  我掩飾內心的猜疑說:「傻小妹,我怎麼會是你的仇人呢?昨天你不是很記掛哥哥嗎?要不然也不會撥那麼多次電話找我,對嗎?」

  鳳姿說:「嗯,沒見到你我很擔憂,可是見到你之後,我的感覺就不一樣了,我想還是別討論這個問題了。其實我有兩件事想求你.希望你會答應可以嗎?」

  我點頭的說:「可以呀.鳳姿要求的,我怎能不答應呢?」

  鳳姿露齒一笑的說:「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想要求的是你別逐我師傅出門,剛才她和火狐姐談到巫爺的事,悶悶不樂,同時也感到很遺憾。另外,別帶慧心師姐到鬼屋,你也是別去,錢賺多賺少沒問題,夠用就行了,我真的不想要你出事,行嗎?」

  鳳姿這些要求,我簡直是無法答應。

  我於是從另一個角度去解釋說:「鳳姿,做人處事不可出爾反爾,貴為一派之主,更加不可以,所以你師傅被逐一事,恕我無法答應,況且我是為了她和青蓮教好,才會做出這個決定,希望你能明白哥哥的苦心。至於鬼屋一事,我同樣答應了對方,亦不能更改,你要求我不帶慧心去,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並且再答應你,我必定會安然無恙的回來,這樣可以了吧?」

  鳳姿點點頭笑了一笑說:「哥,你真的成熟了很多,我代表師傅和慧心師姐多謝你!如果你可以不再和慧心師姐鬥嘴,那成熟上還可以加上一勳可愛,哈哈! 」

  突然,我想起李佳音一事,可能鳳姿對她會有印象。

  我繼續裝失憶的說:「鳳姿,今天我遇上一個叫李佳音的女人.感覺她好像是我很要好的朋友,她還不停地談起過去的事,可是我一點也記不起來,你對她可有印象嗎?」

  鳳姿歎了口氣說:「哥,我不翻你的舊帳,你自己卻翻了出來,如果當日你不是沉迷於她的美色,怎會在婚禮上向她求婚,當時大嫂的顏面可被你弄得無臉見人,她沒立即和你離婚,已算是夠大方的。不過李小姐挺美麗的,現在還是個明星,知名度又高,如果你有瞻量,不妨把她追回來,我知道你對她仍念念不忘。」

  我試探的說:「我以前追過李佳音?真的喜歡她嗎?」

  鳳姿點頭說:「是的!新婚晚上,你丟下大嫂一個人,溜去見李佳音,難道還不喜歡她嗎?據我所知,李佳音不接受你是因為嫌你窮,當時剛好有一位導演找她拍戲,她為了擺脫你的糾纏,不借罵你沒本事,癩蝦蟆想吃天鵝肉,還叫你回家照照鏡子,所以後來你才會決定娶大嫂的,這些都是你告訴我的。」

  我自言自語的說:「原來李佳音曾如此的看不起我,虧我還救了她一命。」

  鳳姿好奇間說:「你記起曾救李佳音一事?」

  我解釋說:「不!這是李佳音親口告訴電媚的,目的是希望我能憶起往事。」

  鳳姿繼續問說:「哥,火狐姐和電媚姐,她們的身份只是你的使者,沒有其他的關係嗎?如果有,不妨對我直說,反正大嫂已經走了,你找個女人回來照顧你也是應該的。」

  這個問題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難道要告訴鳳姿兩個都是我的女人,兩個都是她的大嫂嗎?這我實在說不出口。

  我搖頭作罷的說:「現在別談女人的事,眼前還是先解決鬼屋,和找巫爺治命最重要,其他的事以後再說吧。」

  突然,電媚很緊張的跑過來,我和鳳姿互視一眼,似乎都感覺很不妙。

  電帽氣沖沖的說:「他……他……他來了……快……快……」

  「師傅!」鳳姿驚叫一聲後,急忙跑向聖凌師太的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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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也篷的降術

  鳳姿和我談起美芳離開一事,並支持我再找另一個女人來照顧自己,而我不敢告訴她,狐媚二人已是她的大嫂,於是藉鬼屋和找巫爺之事轉移了話題。這時候,電媚突然很緊張的跑過來,我和鳳姿互視一眼,似乎都感覺很不妙,立刻刻上前問她發生了何事。

  電媚氣沖沖的說:「他……他……他來了……快……快……」

  「師傅! 」鳳姿聽了後,驚叫一聲,急步跑向聖凌師太的內堂。

  我緊張地說:「別慌張,有我在,到底是誰來了?也篷嗎?」

  電媚直喘著氣沒有作答,只是不停地點頭,她應該跑很長的路,要不然怎麼會喘成這個樣子,看來她的身體很差,日後必須多做一些運動才行。

  可是上來青蓮教之前,我已經留意周圍一帶的環境,可以非常的肯定後面絕對沒有人跟上,我們這才下車往山上走,即使上山後也一直往後看、往山下看,亦可以肯定肉眼看到的地方,絕對沒有第二輛車出現,但他們怎麼會跟到這裡來呢?

  莫非青蓮教裡有奸細?可是想了一想又覺得不可能,青蓮教的人只知道我的敵人是火狐,就是昔日的雅素,她們不可能知道也篷,況且他也不是我的敵人,聖凌師太更不可能,如果是慧心的話,之前便不會和我起爭執,而今我也把主人一位交還給青蓮教,她沒理由出賣我們或青蓮教,那到底是誰向也篷通風報信的呢?

  電媚勉強提氣的說:「主人,快去找火狐……」

  不妥!也篷上來必是找火狐算帳,而火狐正陪在聖凌師太身旁,現在她和師太的處境非常危險,還有鳳姿也跑了進去,那我還待在這裡幹什麼呀。

  「電媚,我先去找火狐,你自己找個地方藏起來,別跟著來! 」我說完後直奔往大殿。

  我來到大殿,偷偷在殿外先探一探,發現火狐和聖凌師太果然全都聚在大殿上,既然她們都到了,我也沒必要躲躲藏藏的,於是若無其事般的走到火狐身邊。

  我低聲對火狐說:「你們都跑丁出來,是鳳姿通知你們的嗎?」

  火狐說:「不是!是電媚通知兩位小師妹來通報的,怎麼了?」

  我疑惑的說:「我懷疑這裡有奸細,所以想知道是誰最先發現也篷的蹤跡,因為我上山之前,確定後面並沒有人跟蹤,也篷不可能會知道我們在這裡。」

  火狐驚訝的說:「主人,您懷疑電媚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她,我絕不相信……」

  我小聲的說:「我以事論事罷了,並不是猜疑電媚,別多心,我對你們兩個是百分百的信任。」

  慧心間聖凌師太說:「師傅,現在上來找麻煩的人,是不是剛才鳳姿的大哥所說,在酒店裡遇見的那位中年的有錢人呀?」

  聖凌師太說:「別多事,閉上嘴巴不要亂說話,萬一什麼事發生的話,你只管帶著師妹們離去就是,懂嗎?」

  慧心心有不甘的說:「嗯……」

  所有人的視線似乎都凝視著大殿的門口,但我發現,慧心的眼睛直瞪向我和火狐的身上,我猜想她心裡必定在埋怨我們把災禍帶到青蓮教裡,導致眾人無法靜心安詳的去眾功德。

  聖凌不放心的說:「妹妹,我想來想去,你還是到後面躲一躲吧,我不是怕死,我是怕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我真下知怎麼去面對現實的殘酷呀!」

  火狐說:「嗯,主人,姐姐說得沒錯,也篷和青蓮教並無過節,要不然我自個兒前去會他,反正他只是想對付我一個,加上他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應該不會對青蓮教怎麼樣,如何?」

  慧心即刻說道:「好呀!有什麼不妥便和他說清楚,香港是法治之區,他敢對你怎麼樣?」

  聖凌師太氣怒的說:「慧心!你給我閉嘴!別再出聲了!妹妹,我是叫你離開,並不是叫你去見他呀!」

  突然,我發現電媚在殿外鬼鬼祟祟的,原來她並沒有丟下我們自個兒跑去躲藏起來,而是一直在殿外監視著,可是她現在走進殿內,看來情況已十分不妙……

  我歎氣的說:「不必了!也篷已經來了,沒有什麼可以想的,其實之前我曾想過火狐的建議,由我們二個到外面會一會他,可是想到電媚能夠發現他們的蹤跡,奉不這裡已被他們監視或包圍,根本難以殺出重圍,即使我們衝出去,躲過了這一劫,難道他今後不會再找青蓮教的麻煩嗎?」

  火狐點頭稱是的說:「這倒是……我們今天實在不應該來這裡呀!」

  慧心插上一嘴的說:「話雖如此,但沒理由讓對方到此胡作非為的,不行……我要想個法子……」

  聖凌師太原想責罵慧心,可是她一聲不響地走進後堂,而電媚則來到我們身邊說:「他來了……也篷來了……」

  火狐一馬當先擋在聖凌師太身前,並命令所有的小師妹站到師太身後。我當然不是縮頭烏龜,便主動站在火狐身邊,與她並肩作戰,沒想到不曾見過如此場面的電媚二兄然也站到火狐身旁,而令我最意外的是,她沒想過站在我身旁會比較安全。

  火狐小聲的說:「電媚,你站在後面吧……」

  電媚說:「我們不是說過,三個人一條心嗎?」

  火狐說:「嗯!三個人一條心! 」

  一股強大的煞氣從門口直湧進來,但這股煞氣並非來自感覺,而是親眼所見,因為十數位身穿黑色西裝的少年如凶神惡煞的走了進來,站在離我們約五至七步間的距離,一字排開。當老闆走上前的時候,中間四位先踏前兩步,向左右分開站著,而老闆站在前面的一刻,四個少年已成了他近身的保鑣,這排場不但夠氣勢,同時也告訴我們,這十幾個人是受過特別訓練,並非一般的無能之輩。

  火狐小聲的說:「果然是也篷……」

  我安撫火狐說:「別緊張,我們背後有巫爺看著,他不會看著我死去的,放心吧!」

  狐□二人異口同聲的說:「嗯! 」

  也篷指著火狐,以泰語大暍一聲的說:「你給我站出來! 」

  今日與昨晚在酒店見過的也篷,雖是同一個人,但感覺上卻判若兩人,昨天那個也篷是個有身份有貴氣的上等人,今天這個也篷卻像一個黑社會的龍頭老大二剛者講究身份和禮儀,後者鯖直像個追債不成便要命的殺豬屠夫。

  曾聽過火狐講述過也篷的背景,他像個講打講殺的人並不稀奇,唯一稀奇的是。

  出席這種場面,他竟把之前在酒店見過那位秘書打扮的女伴也一塊帶上,然而,更意外的是這位美人兒,手裡還是拿著筆記型電腦,身穿黑色套裝的她,同樣散發出俏盈纖美之秀氣,我最欣賞的還是她那雙修長的玉腿和舉止高雅的氣質。

  我裝著聽不懂泰國話,站出去以國話反問也篷說:「你到底是誰?你指著我的女明友做什麼?她欠你的錢?還是得罪過你?能否明言呢?」

  也篷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後說:「原來你穿了我的舊鞋。」

  火狐大動肝火,指著也篷破罵一句泰語說:「昆丁!」

  泰語中的昆丁,是一句非常粗俗罵人混蛋的字句,有點身份的泰國人都不會講,皇族貴族更視為一種忌諱之句,如果用此句罵向皇族,肯定是條死罪。而今火狐雖已沒有皇族的身份,但身上始終流著皇族的血統二坦句話能從她口中罵出,可想而知,也篷在她心裡……

  也篷不在意火狐罵什麼,他的目光只在意所有的人,突然指著聖凌師太,同樣以泰國話說:「噢!你就是那個快要死又死不去的雅……什麼呢……雅……啊!雅凌!對嗎?」

  聖凌師太沉住氣,並沒有回答也篷,而也篷此刻以國語說:「嗯,對!是叫雅凌,哈哈!一個應該死的雅素卻沒死,連一個本來已經死去的雅凌又死不去,地府真是住滿了嗎?對了!你們不是還有一個差點被我奸掉的妹妹嗎?叫什麼來的呢?嗯……叫雅琳!對!雅琳!她也沒死嗎?她在嗎?難道家人了?」

  火狐忍無可忍,差點快衝了過去,幸好電媚和聖凌師太即時將她捉住。

  我即刻提示的說:「哎呀!不用你告知我們雅琳的狀況,我們知道她嫁去美國後,生活一直都很好,你少替她擔心吧!」

  也篷開懷大笑的說:「噢!原來雅琳嫁去美國了,可惜呀,可惜!」

  我感覺到也篷口中的可惜很奇怪,怎麼可能如此開懷大笑的呢?

  突然,也篷指向他的女伴,並以泰語對她說:「你!告訴他們你叫什麼名字!」

  也篷的女伴走前幾步,以泰語回答說:「我叫雅琳達! 」

  火狐和聖凌師太不約而同大吃一驚,以泰語喊出:「雅琳達?」

  我和電媚似乎都察覺到情況不妙,心想莫非這位美人兒,就是火狐和聖凌的妹妹雅琳?

  聖凌師太緊張的說:「妹妹,你和雅琳相處日子久……快瞧瞧是不是她……」

  火狐顫抖地說:「她真的是……雅琳妹妹……」

  聖凌師太情緒激動的說:「雅琳。快過來姐姐這裡!快!」

  也篷揮揮手,雅琳達向他露出嫣然一笑,接著便回到剛才所站的位置上,至於火狐和聖凌師太的叫喚,不知是充耳不聞,還是她根本就不是雅琳,但她肯定不是小聾女或神智不清的弱智女。

  聖凌再度緊張的間說:「妹妹,雅琳怎麼好像不認得我們似的,你有沒有看錯呀? 」

  火狐沒有回答聖凌師太,直接間也篷說:「你到底把我妹妹怎麼了?快把她還給我們!」

  也篷的手向上做了個小動作,雅琳達立刻從身後的另一個人手上,拿出個盒子,接著傳出一陣煙霧,原來是在為也篷準備雪茄。

  慧心突然跳出來說:「青蓮教大殿供奉聖主,不准抽菸,要抽菸出去抽了再進來!」

  聖凌師太急忙喊著慧心退下去,但這回她沒有退下去,反而瞪著也篷,一點也不畏懼。

  也篷冷笑幾聲後,對著自己那些保鑣說:「你們聽著,這個小姑娘再說一句不能抽菸,那你們就點多一根,這種幾百塊的雪茄不是經常能抽到,但做人要有禮貌,每點一根就耍向她說聲謝謝,知道嗎?」

  眾人嚴肅的回答說:「知道!老闆!」

  這回可氣得慧心暴跳如雷,並大聲暍罵說:「你聽不懂國語嗎?這裡是大殿不能抽菸,難道入境隨俗的禮貌,你們也不懂嗎?」

  我冷眼旁觀留意慧心對也篷的指罵,感覺上奸細不會是她,但我仍任由她繼續胡鬧,總之就是想讓她得到一個教訓,當然我是不會讓也蓬傷害到她的。

  慧心多罵一句,他們果真點上一根,並且很有禮貌的說聲謝謝,幸好她的身旁有個好師妹鳳姿,上前把她拉了回去,要不然可真的找不到台階下,可是鳳姿的出現卻引起了也篷的注意,這回輪到我心慌意亂了。

  也蓬指著鳳姿說:「她是誰?」

  慧心不甘心頂向也篷說:「她是我師妹,關你什麼事,哼!」

  也篷沒理會慧心的胡說八道,只見他閉上眼睛,雙掌合十,擺在嘴邊唸唸有詞,接著張開眼睛朝鳳姿身上一看,驚訝地叫說:「十靈女!」

  這回真是倒楣到家了,鳳姿不但洩漏了十靈女的身份,同時變讓我清清楚楚的瞧見,也篷確實是個十指不全之人,是九指的降頭師,並且法力肯定比我高,即使不比我高,起碼他懂得施法,這回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當我想把鳳姿拉到身後之際,電媚隨即將身上所佩戴的虎牙,套在鳳姿的身上,並且鎮定的說:「不要怕,這是好東西,也篷傷不到你的! 」

  電媚這個動作,不料卻惹來也篷的注意,他不禁喊出一聲說:「虎牙?」

  電媚無意中洩漏虎牙的存在,我並沒有怪責她,亦深知她是一片好心,擔心鳳姿會遭受也篷的暗算,所以寧願不顧自己的安全,也要護著鳳姿,又或許是趁我的身份未被揭發之前,盡量在鳳姿身上給出多一些開懷,以作日後感情章之用。

  也篷的神情開始嚴肅起來,不像之前那麼囂張,或許是見到十靈女,又見到虎牙的出現,而昨天我又從他手中救走火狐,種種的一切加在一起,就不得不令他感到驚訝,所以開始對我的身份重新評估。

  也篷指著我間說:「你到底是誰?身上怎麼會有眼鏡蛇靈物?你師傅是誰?快說!要不然別怪我殺錯良民。」

  原來也蓬不但瞧出鳳姿是十靈女,連我的五靈物是眼鏡蛇也瞧得一清二楚,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他的法術,要是我有他一半的能耐,已經心滿意足了。

  火狐提醒我說:「主人,別告訴也篷,他最擅長的技倆是恐嚇對方。」

  眼下我要先弄清楚幾件事,不能再糊里糊塗被他牽著鼻子走,他會恐嚇對方難道我就不會嗎?

  我拿定主意後,高舉雙手給也篷看,然後反問他說:「也篷,我叫虎生,和你一樣是九指之人,我是什麼身份相信你也很清楚,但你到這個地方,和我到這個地方,同樣都是客人,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問,我或者是這裡的主人就無權發問呢?這樣似乎不公平吧?」

  也篷很大方的說:「好!你敢問我就敢答!問吧!但不要間幼稚的問題,以免有辱降頭師的身份,腦袋別裝屎呀!問吧!」

  隨即問也篷說:「很簡單!你只需回答我三個問題,第一,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第二,火狐已對你毫無威脅,為何還要找她的麻煩,你嫌害她還不夠深嗎?第三,雅琳達為何會成為你的手下?說! 」

  也篷沒有取笑我,獨自在大殿內低頭踱步,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再追問也篷說:「別告訴我,你找不到答案,說!」

  也篷付之一笑的說:「我當然知道其中的答案,只不過在心裡數著,你會是第幾個死我手中的降頭師罷了,和該使用哪一種死法,方可諷刺如此莊嚴的神殿。你試想教內的弟子,全部在這尊不知叫什麼名字的神像底下,一塊中邪魔降頭術死無全屍,警察又無從查起,這新聞是多麼的有趣、多麼的轟動,貴派的聲譽是多麼的狗屎呀哈哈!我一想起來就開心!有趣!好玩意!」

  不知死活的慧心,此刻又跑出來罵說:「青蓮教不是任由你羞辱的,我們的祖師爺絕不會放過你,快叩頭認錯,多積一些功德吧!」

  聖凌師太這回不是發怒,而是發火上前把慧心給拉了回來。

  也篷捧腹大笑幾聲說:「這小妮子的嘴巴挺辣的,我不會讓她死,就留下來幫我舔腳趾,哈哈!」

  我不耐煩的說:「也篷!別再大吹大擂的,快回答我的問題吧!」

  也篷的態度突然變得很嚴肅的說:「好!你的車被我放了追蹤器,如果昨天不是雅素向我偷襲,可能我也會大意看漏了眼,既然她不知死活的找上我,那我豈能讓她好過?況且昨天她本應死去,不料卻在你手裡逃脫,我能不找她問出個理由嗎?至於雅琳達,沒錯,她就是這兩個該死混蛋的妹妹,我在她身上施了降,她現在只會聽命於我一人,還有你知道我是如何猜到你會躲在此的嗎?」

  我不解的問說:「你儘管說就是!」

  也篷得意的說:「好!我就坦白的告訴你,因為這裡是聖地,而聖地是降頭師最敏感的地方,外面的邪魔妖鬼不敢進來,但由我帶進來的就沒有問題,懂嗎?」

  由此可見,也蓬的法力真的退同,我開始感到懼怕,同時亦相信,即使一向很鎮定、很穩重的聖凌師太,此刻也該怕得心慌意亂了吧……

  也篷冷笑幾聲後說:「你叫虎生吧,現在我正式向你宣佈,你的死期即到,還有這裡所有的人,除了十靈女和那小妮子之外,全部都要死!而且是死無全屍!明白什麼叫死無全屍嗎,怎麼樣的降頭術才能令對方死無全屍呢?哈哈!」

  火狐通知我說:「主人,也篷開始使用降頭術了,你要小心應付!」

  我緊張到不懂得回答,只能不停點頭!

  突然,門外飄來一股強烈的腥臭味,我嗅出是臭屍味,因為之前我借虎生肉身還陽的時候,曾在殮屍房裡嗅過這種味道,所以我嗅得出來,可是大殿燒著檀香,腐屍味怎麼有可能覆蓋濃厚的檀香味呢?

  理由只有一個,就是不只一具腐屍,而是有很多很多的腐屍。

  「嘩!很臭!什麼味道呀!腐屍味呀!」眾師妹發出驚慌的叫聲說。

  慧心忙提醒師妹說:「一定是對方暗施邪術,我們快唸經超度它們吧! 」

  火狐氣得一巴掌摑向慧心的臉上,並大聲暍罵說:「超什麼度!腐屍要來索命,你念那些經有啥屁用!趕快帶師妹從後面溜吧!還看,還不快走!你不要命,你的師妹們還要命呀!走呀! 」

  不知天高地厚的慧心,此刻還怒目咬牙瞪著火狐,始終沒有往後退過一步,只是嘴巴叫師妹和鳳姿退入後堂,她則護在聖凌師太的身旁,不失為忠心弟子的作風。

  情況越來越不妙,我不能束手就擒,所有的人都在指望我出手迎救她們,而我心裡想著,萬毒心火能否燒死腐屍,救出大家逃過這一劫?可是我根本就看不見腐屍在什麼地方,如何去燒呢?因為我們所說的腐屍,只是憑嗅覺嗅出來罷了,面前根本就沒多一個人或少一個人,腐屍到底在哪呀?

  危急的一刻,無意中看見自己掌心的兩道傷痕,我想起巫爺他老人家曾說過,只要將掌心兩道傷痕貼在一起,雙手合十,身上的蛇靈物、護身神咒和一切的法力,就會因我的意念而被啟動。法眼不但能看到陰靈之物,同時能夠傷害它們,即使是大阿羅神、樹仙、地仙都無須害怕,偏偏腐屍他就沒有明言,快被他氣死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沒試過雙掌合十,希望巫爺他老人家沒戲弄我,真的會有效吧,於是我將雙掌合十,試試看有什麼反應……

  豈料,不看猶可,一看之下,當真嚇了一大跳,冷汗直冒,掌心全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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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腐屍湧現青蓮寺

  我通知大家說:「我法眼已開,真的是腐屍呀!」

  聖凌師太小聲叮囑我們說:「嗯,我開了法眼,亦為她們開了法眼,現在我們面前都是腐屍,大家往大殿石桌的方向退,但千萬不可退入後堂,因為後堂沒有出口,如果把腐屍引到後堂,我那五位小徒弟就麻煩了……」

  「哇!什麼東西呀!」眾人開了法眼後,望見前面的腐屍,不約而同發出驚叫聲!

  慧心驚慌的說:「哇!什麼東西來的?好怕人呀!」

  火狐說:「這樣吧,我和電媚還有主人頂在前面,你們三個全躲到我們後面吧!」

  眼前所見,真是一具又一具的腐屍,從殿外不停的湧進來,所幸它們的速度緩慢,要不然已走到我們身前,而最恐怖的是有很多都見骨不見肉,見肉便見屍蟲從爛肉裡爬出,要不然就是沾滿黏黏的液體,也不知那是屍水還是從嘴邊流下來的口水,指甲不怎麼長,有的走到一半,整顆眼珠子掉了下來,其他看見就爭先恐後搶來吞進肚裡,可是下知又從身上哪個腐爛的位置上掉了出來。奇怪的是,所有的腐屍都是男的,那女的腐屍去哪了呢?難道女腐屍都被男腐屍吃掉不成?

  我小聲的說:「我們的動作不能太大,要慢慢的往後移……」

  此刻,除了無數的腐屍令我感到驚訝之外,也篷身後那個很高的黑影也嚇了我一跳,我猜想這個黑影就是他身上的五靈物,可是他的五靈物並不是動物之類的形狀,而是一個凶神惡煞、滿臉鬍鬚、張開血盆大口,雙手高舉尖銳十爪,和展示腰間那條很粗像鐵鏈之類的粗壯大漢。

  其實也篷身上這個大漢靈物,對我來說並不陌生,我見過他兩次畫像,就是在火狐法壇牆壁上,與巫爺和巴拉哇女神並排的那位粗壯大漢,這回我可給弄糊塗了,五靈物到底有沒有限制必須是動物或昆蟲?難道人類和植物也可成五靈物?

  我低聲問說:「火狐,人也可以成為降頭師的五靈物嗎?」

  聖凌師太回答說:「火狐已過去堵住左邊進內堂的路口,至於人可否成為降頭師的五靈物,這我可不知道……」

  慧心補上一句的說:「鳳姿師妹,你哥哥是降頭師也不知道嗎?」

  鳳姿心情煩亂的說:「慧心師姐,現在不是鬥氣的時候,我們的情況很危險呀!」

  慧心說:「哼!那也是拜你大哥所賜,但我不會怪你的,放心!你始終是我的好師妹!」

  鳳姿緊張的問聖凌師太說:「師傅,火狐姐會有危險嗎?要不然我衝過去,將這虎牙交給她好嗎?」

  我即刻勸阻說:「不必!火狐身上已有我賜給她的護身符咒,腐屍應該傷害不了她的,不用擔心!」

  電媚突然向鳳姿要回虎牙的說:「主人!不行,腐屍雖傷不了火狐,但也篷要對付的人也是她,所以她很需要虎牙護身,雖然他也要奪鳳姿這位十靈女,但有您在身旁護著她,應該會沒事,要不然火狐又會困在冰陣裡……」

  我覺得電媚說得很有道理,於是說:「思,火狐很需要虎牙,鳳姿有我看著……」

  鳳姿沒等我說完,立刻取下虎牙衝了出去,幸好腐屍的動作緩慢,暫時還無法撲到她的身上,而火狐跟著護送鳳姿回來,再回去堵住左邊的路口,但虎牙她已戴在身上。

  慧心怪責鳳姿說:「你怎麼跑了過去,要也是叫她過來拿,反正都是她惹來的禍!」

  鳳姿喘著氣說:「慧心姐姐,別說了,反正我已回來……」

  此刻我沒心情再和慧心過不去,現在任由她怎麼講都沒關係,然而我剛才所想的一切,可能全都是對的想法,唯一可以肯定錯的一點,就是雅琳達身上的五靈物。這回我更加弄不清楚,一會說女人不能成為降頭師,一會又說只有降頭師才有五靈物護體,但在雅琳達的身上也很清楚瞧見,有一隻很大且目露凶光的黑蜘蛛影子,這不是五靈物又會是什麼,難道雅琳達是男的?

  但眼下這些問題並不重要,雖然腐屍的步伐是很緩慢,但走一步、退半步的,不知不覺也快來到我們身前,而我們幾個已退到用來擺設供品的石桌,可惜這張石桌真是一塊真材實料的大石,想鑽到桌底下躲藏也不行。

  慧心用手捏著鼻孔,不停大聲喊叫說:「很臭呀!我們往另一邊跑吧!」

  聖凌師太發怒的說:「慧心!你想要腐屍找上你,就儘管大聲喊吧!你遲早會被這張利嘴給害死!」

  現在已到了非常危險的時刻,焦急萬分的我不停哀求巫爺快點現身前來搭救,可是禱告和埋怨還未傾訴完畢,四方八面的腐屍已全數湧了上來。不過有個很奇怪的現象,腐屍似乎是瞎眼,但又不像是瞎眼,因為它們的手是胡亂往前捉,有時候捉到同類也不知道,當要咬下對方的時候,方才察覺而鬆開手。

  電媚緊張說道:「不行!腐屍湧向右邊的路口,我過去頂著它們,主人這裡交給您了,小心保護鳳姿呀!」

  鳳姿聲淚俱下的叫著說:「電媚姐,你要多加小心……小……心……」

  眼前這一幕令我既感動、又意外,因為我這個大嫂電媚,一向膽小如鼠,尤其是碰到骯髒腥臭的物體,更是怕得毛髮森豎,沒想到在緊要的關頭,她居然可以克服心理上的障礙,不顧一切勇往直前,抵擋她一生中最怕的剋星,並且還要我保護鳳姿,她這擺明是為了我,故意在鳳姿面前搏取好感,剎那間,我對她的愛意又昇華至另一個更局的境界,我心笑了……

  也篷突然大叫的說:「虎生,原來你只是個虛有其表的降頭師!他媽的!害我還以為遇上好的對手,可以一決高下,沒想到竟是如此窩囊,不玩了!受死吧!」

  也篷唸唸有詞的說:「阿嗲地嗎那烏吐啼誹,喲咩魯吧啼誹那烏歐……」

  也篷羞辱我之後,口中大聲念出怪異的咒語,雖然我認識的咒語並不是很多,但總會有些一印象,而他念的那些根本不是我所學的那一類,可是我目前只能聽和看罷了,什麼也做不到,不是!應該有兩樣可以做,就是埋怨和請求巫爺快些現身,以助我們逃過此劫。

  原來腐屍是有聽覺的,也篷唸咒的時候,它們的動作猛烈了許多,情形就好像吃了春藥似的野獸般,開始張牙舞爪的發出攻擊。火狐和電媚比較好對付,她們只是用身體擋住路口,腐屍無法撲到她們的身上;我的麻煩可就大了,因為我身後有二個人要保護,她們身體貼著身體排成一條直線,守在最後的是聖凌師太,守在她身邊的是慧心,而鳳姿正貼在我身後,而且是胸部貼在我背部上。

  貼在鳳姿彈乳上的爽快感覺,以前在樓梯遇上她的時候,已經享受過這種快感,當時我是令她避開地上的狗屎,一時站不穩,才貼到她身上,那時候不但享受她乳球的揉搓,肉棒還頂在她的禁區上,享受慾火帶來挑惑的快感。現在她的乳球再次貼在我背部,柔韌之中帶有彈性的撫摩,彈翹的一對嫩球燙得我全身酥軟。

  不行!此刻是生死關頭,我怎能起這種邪念,還是得多加留意腐屍的攻擊,不能讓她們受到遜筆的損傷,可是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往往母雞沒有事,小雞肯定會走失或被叼走幾隻,而我此刻正扮演母雞的角色,情況也如我所說的那般一一出現。

  鳳姿叫了一聲:「哎呀!」

  我即刻為鳳姿擋走攻擊她的腐屍,但後面又傳來聖凌師太的痛叫聲,當我迅速擋走攻擊師太的腐屍,不知是慧心還是鳳姿,她們倆又喊了一聲,結果顧得左,卻顧不了右,還有一個在後面要保護,真是轉都轉到頭暈死了。

  聖凌師太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啊……別捉住我的肩……別捉……啊!」

  慧心大聲咆哮的叫說:「放開我師傅!放開呀!」

  當我打退左邊攻擊鳳姿的腐屍後,回頭一看,聖凌師太兩邊肩膀都被腐屍抓著,另外不知是喉嚨還是衣領的位置也被抓著。

  慧心驚慌之下,除了大聲叫喊之外,竟不顧本身的安危,利用自己的身體將腐屍推開,結果她那素色棉質的袍服,被利爪無情的撕開,雪白柔滑的肌膚,狠狠加上幾道鮮紅的爪痕,然而利爪撕下嫩肌的傷口,已滲出紅紅的血水,但她仍然不退縮,繼續用她身上僅有胸罩的嬌軀,用力撞到腐屍的身上,以推走攻擊她師傅的腐屍。

  鳳姿也發狂的不顧一切,阻擋攻向慧心和聖凌師太的腐屍。

  眼見兩位不到二十歲的少女為了保護自己的師傅,竟然可以不顧一切,奮身血戰,她們倆大無懼的奮戰精神,解開我心中包袱的死結,我不能只顧堅守和保護她們,我要把命豁出去,消滅它們才是最終的解決辦法,即使不能消滅全部,能殺一個就多殺一個,雖然不知道萬毒心火有沒有效用,但起碼會有嚇唬的作用吧。

  火狐和電媚同時發出驚叫聲!

  我望向狐媚二人,她兩人已筋疲力盡,雙雙倒地,再也無能力阻擋腐屍攻進內堂。

  我大喝一聲:「死就死吧!」

  大喝一聲後,即刻盤坐在地,內心專注巫爺所教的吐納法,集中意念力和心念力,口中默默念起萬毒心咒,朝向大殿射出萬毒心火,一道火光終於成功射出,七彩煙霧從上而下罩著所有的腐屍,剎那間傳出無數腐屍的驚叫恐懼聲,它們似乎被困在七彩煙霧裡,顯得不知所措,但又沒有消失或退出的意思。

  我只能準備再一次利用萬毒心火,希望能將所有的腐屍給燒死,正當要念起咒語的時候,耳邊傳來巫爺的聲音,他要我把萬毒心火射向聚陰之柱,就是聖凌師太修練七陰之術的位置,並要我跟著他念新的咒語,我專注意念力和心念力,將體內的力量聚在雙指上,誓要殺死所有腐屍的意念,全部聚向心念力上。

  這時候,一股熊熊的烈火似乎在心中焚燒起來,巫爺傳給我的咒語,是不斷的重複又重複,而那股力量在體內越來越膨脹,已抵達不發出隨時會有暴斃的可能,迫於無奈的情況下,只能照巫爺所指的方向射出!

  一道七彩紫光的幻影迅速旋轉至眾陰之柱的柱頂,當幻影之光碰在柱頂的一刻,爆發出無數的紫彩光點,而這些光點零零散散從上空撒落之際,如同一張星光火網似的罩落在整個大殿上。這時候,慘叫聲不絕於耳,可是那陣腥臭的腐屍味逐漸慢慢消散,而地上的腐屍一隻一隻倒地,接著化成一灘泥漿,跟著又不見了,實在神奇呀!

  「哇!真漂亮!沒事了!主人真厲害,師傅!師傅!」幾位小師妹發出稱讚聲說。

  我脫下身上的衣服蓋在慧心的身上,以遮掩她上身那個極土氣、又沒有半點性感的布質胸罩,不過幫她蓋上衣服的那一刻,發現她的膚色潔白晶瑩,差點忍不住摸了下去,因為確實很誘人,而乳球則微微脹起,雖然沒有真正瞧見乳球的大小,但以她佩戴那種布質的胸罩,不難想像罩杯遮得了多少,就等於乳球的份量有多少。

  大殿上恢復了平靜,一切的物品和之前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我們原本站著,現在除了我之外,差不多全都累倒在地上,和一位身上披著男人衣服的慧心,而後堂幾位小師妹趕緊衝出來照料幾位倒地的傷者,同時用水幫她們洗刷被爪傷的傷也篷拍起手掌的說:「好!原來你的法術不逼,你是不會使出來的,不過剛才那些只是小把戲,現在真把戲快要上演,只要我一唸咒語,三十秒之內,你必定死無全屍。」

  我聽了猛然搖頭,原來剛才那麼難對付的腐屍,對也篷來說只是小把戲,那他使出所謂的大把戲,我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我內心焦急叫著巫爺救命,幸好巫爺還沒有離開,他悄悄地在我耳邊說:「虎生,你要逃過此劫,就必須大膽接也篷一招,而這一招只能靠你自己,不過必須先將身上的衣服全脫了,然後以專注同歸於盡的集中力,衝到他的懷裡,看見什麼都不要怕,專注念著萬毒心火的咒語就行,你敢不敢或想不想試,你自己決定吧,我走了,希望日後還能見到你吧!」

  我身上沒有了上衣,對著幾個小師妹已經很尷尬,巫爺還要我全部脫光,那日後我還有顏面見她們嗎?可是巫爺要我脫,我又能不脫嗎?

  剎那間,我感覺被巫爺包了似的,他要我脫,我就乖乖的脫,想起來真夠諷刺的,可是我還沒決定脫不脫,火狐已喊出一聲小心,我即刻看也不必看,腳脫腳的鞋子,雙手解開褲頭和拉鏈,長褲連同內褲一脫到底,襪子也順手脫了。

  「咦!不要看……」殿上傳來一陣既轟動又黥耳的女人叫聲!

  慧心勉強支撐身體的說:「鳳姿,你的大哥太過分,這簡直是羞辱我們的聖祖師爺、羞辱青蓮教和我們呀!你快叫他穿上衣服吧……」

  聖凌師太微聲的說:「他這樣做……必有……他的道理,絕不是羞辱……」

  鳳姿說:「嗯……我哥哥不是好色之人……」

  不管叫聲有多刺耳,已經影響不了我,因為我脫褲子的時候,除了口唸咒語之外,全神投入專注意念力的境界,此刻我只瞄準也篷的方向,等待與他同歸於盡的衝動到來。

  也篷似乎不敢怠慢,腳步一退,雙掌合十,專注念著咒語,果然不需十秒鐘的時間,我已感覺到強勁的冷風吹了過來,並且迅速變成冰冷,我知道這種感覺就是火狐所說的冰陣,她也是數秒鐘之內便面對死亡的來臨,而今我的狀況和她所說的是一模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我等著冰柱的到來,然後衝過去抱住冰柱,與他同歸於盡。

  對著吹來的冷風,我仍集中意念力,因為巫爺曾說過,一個降頭師如果施法前出現凌亂複雜的思緒,意念力便會鬆散、無法集中,導致無法發揮出應有的能量,如果是拚搏的一刻,就十分危險,甚至有丟掉性命的可能,所以我不能胡思亂想,眼前的焦點只有一個,就是抱著也篷一起死!

  眼看三十秒就到,眼前果真都是冰雪,真的是冰洞,我已看不到也篷的影子,更看不到周圍一切的人和環境,我只能專注望著前方,突然,一條很粗很尖的冰柱迎面射了過來,我知道冰柱射來的方向,便是也篷站著的方向。

  無路可退的我,只能咬緊牙根,不等冰柱衝到面前,提起降頭師不怕死的霸氣,口念萬毒心火的咒語,衝上前緊抱住冰柱,發力往面前的焦點一衝!

  可是很奇怪,街上前眼看就快接到冰柱,□又似乎還沒追上,我不知要衝到什麼時候,只知道越沖身體越燙,漸漸明白巫爺為何要我脫光,原來是怕我身體著火,既然我不死,就是你也篷死,我拚足全身的力氣,咬緊牙根,衝向我集中的焦點上,突然眼前的冰柱不見了,只傳來一聲:「啊!」

  我終於看見大殿的環境,看見火狐和電媚為我穿上褲子,而我根本就沒移動過身體,那剛才跑的那段略,我是往哪裡跑呢?難道我咆了過去又跑回原位嗎?

  其實這些並不重要,最重要是瞧見那些保鑣圍住也篷,而雅琳達則如夢初醒般的叫著:「雅凌姐姐!雅素姐姐!」

  聖凌師太和火狐二人,彷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各自凝視以對,接著再聽見百人叫喊雅凌和雅素的時候,兩人不禁激動的哭了起來,大聲直喊:「雅琳妹妹!」

  雅琳衝上前緊緊摟抱雅凌和雅素兩位姐姐,三人痛哭,抱作一團!電媚和我一樣,被這溫馨的場面感動得流下眼淚。

  正以為一切結束的時候,也篷被保鑣從地面扶起,他站不穩的說:「快!扶我回去!你們無論如何也要把十靈女捉回來,我今天敗就敗在她的身上,你們放走她的話,一個個都要死!」

  十幾名保鑣立刻上前想捉鳳姿。這回慘了,降頭師可以靠法力,但我和火狐並非真正的降頭師,而那些保鑣可以抵擋火狐的心靈術,那她雙掌的法力自然也是用不上,這下如何是好呢?

  「快!捉住那個女子!」保鑣大聲喊說。

  就在我們不知如何應付的情況下,突然走進幾名警察,有男有女,原來不只幾個,殿外還有十幾個守著。

  兩名身穿便服的探員,大聲喝住那十位保鑣說:「你們幹什麼!全部蹲下,雙手擺在頭上!」

  「你們這裡誰報警?誰是叫慧心的?」一個女警官問說。

  原來是慧心報警!

  對呀:也篷未進來之前,慧心曾經說過沒理由讓對方到此胡作非為的,她還說要想個法子,接著便不見了人影,原來她所說的法子是偷偷報警,不過這回被她立了一個大功,沒有警察的話,鳳姿肯定會被他們捉回去。

  慧心走上前對女警官說:「我是慧心,是我報警的,但你們警方動作真慢,這裡差點出了人命!」

  女警官解釋說:「抱歉,其實我們來了很久,可是找來找去,都沒找著這座青蓮寺,上頭還派兩隊人馬幫忙找,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警察同時出現。不過很奇怪,我們想收隊回去的時候,青蓮寺卻意外出現在我們眼前,所以很多警察在外查看,究竟為何剛才會看不見呢?」

  慧心很疑惑地望了殿外的警察,又望望我和聖凌師太,最後聳聳肩,開始寫口供。我想警察看不見青蓮寺,可能是也篷施法的時候吧。

  由於也篷是社會知名人士,又是名富豪,最後警察將所有的人帶回警局。我十分滿意這個安排,只有這樣鳳姿才能暫時安全脫險。

  我們一干人到了警局後,也篷和我們分開接受盤問,而火狐在上警車之前,已通知被腐屍所傷的師姐妹們不要到醫院去,必須趁早用法事把傷口處理好,要不然腐屍毒會入侵體內,到時候就後患無窮。

  以火狐的身份說出這些話,加上聖凌師太對妹妹的支持,所有的弟子自然不敢出聲,而受傷的慧心更加不會頂嘴,因為她是傷者之一,加上女人有愛美的天性,往往牽涉到毀容的部分,再硬的脖子也會軟下,而慧心也不會例外。

  至於雅琳就伴著兩位姐姐,我原想向她追問關於也篷的事,和追問為何之前她不肯與姐姐相認,可是礙於在警察面前,這些荒謬的怪事還是回家再談。

  來到警局後,由於我們是報案之人,所以口供很快便寫完,加上大多數都是女人,相反的,也篷帶一大堆保鑣到青蓮教去,自然要接受較長的時間盤問,況且他的律師沒到警局之前,他也不會給任何口供,相對比我們花的時間就較多。

  由於我們是受害者,我擔心也篷外面的手下會對付鳳姿,於是向警方要求保護,可是我們提不出合理的要求,警方始終無法答應我們,但警方知道我住在那間六星級的大酒店,於是告訴我們,那間酒店很多時候住著名人或重要的人物,所以有輛警車二十四小時長期駐守於門外,基本上是很安全的,叫我們不必擔心,萬一那裡發生什麼意外,警方兩分鐘便可抵達現場。

  最後,我們無奈地只能接受,而警方最後看在我是那間酒店的住客,破例送我們回酒店,但只是派警車隨後同行。我透過電話要求酒店派旅遊巴士到警局來接我們,並且通知華陽夫人,今晚夜探鬼屋一事要延遲。

  豈料,華陽夫人今晚在酒店用餐,並且在中菜廳訂了一間大包廂,主要是想碰碰運氣,看能否邀我一塊吃飯,當她得知我這裡出了事,馬上說要到警局看能否幫上忙,我見她態度熱誠,於是答應和她一起吃晚飯,並且告訴她我們這裡有五個大人,七個小師妹,她說沒關係,多開一桌給小朋友就行了。

  酒店的車到了,我們一行十二人準備離開警局的時候,冤家的路就是特別的窄,我們剛走出房間,便遇見上洗手間的也篷,他被我打敗後,自然很不服氣,見到我便開口罵說:「虎生你今天好呀.居然將我打敗,□我不會如此罷休,必定會找你報仇,你等著瞧吧!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滾蛋!」

  負責看守也篷的警員說:「你在我面前這樣說話,你當我這個警員死的嗎?」

  也篷不服氣的說:「怎麼了?你管得著我!說說也不行,我犯了哪條罪呀?哼!」

  警員回答也篷說:「你說得沒錯,真是犯了罪,那條叫做恐嚇罪,我隨時可以控告你,如果你肯向這位先生道歉,他又肯接受的話,我就當你們在說笑,如何?」

  我們所有的人無不對警員剛才說的那番話,撫掌大笑!

  也篷被警員氣得無話可說,最後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只能對我說:「對不起!」

  警員問我說:「這位先生,你可否接受他剛才的恐嚇,只是在說笑呢?」

  我回答說:「如果他肯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可以接受他的道歉。」

  也篷不耐煩的說:「二個問題?好!問吧?」

  我指著鳳姿問也篷說:「為何你會說今天敗在她的身上呢?」

  也篷隨即變得神氣起來說:「虎生,以你身上的降術,怎麼可能會是我的對手,即使給你多修練兩三年,也無法超越我的境界,今天你獲得十靈女的幫助,不但破了我的護法,同時亦解掉我在雅琳達身上施下的咒。好吧,今天我輸了無話可說,來日方長,等著……等著我為你……慶祝生日吧……」

  火狐大笑特笑的說:「哈哈!烏龜也來給主人說慶祝生日,那主人肯定長命百歲啦!哈哈!有趣!烏龜竟懂得賀壽!」

  慧心補上一句說:「我都說香港是法治之區,現在大家都信了吧,靠惡是不行的!」

  警員問我說:「先生,你沒投訴了吧?」

  我笑著感謝警員說:「沒事了,謝謝你!」

  警員對也篷說:「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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