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 降頭師 作者:魔墳(連載中)

 
菇寶 2013-7-30 08:39:11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6 384183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18
第8集 第一章  巫法降師的分別

  鬼屋一役,我們總算戰勝了七隻惡鬼,但我可付出巨大的代價,被逼要切下子孫根,才獲得最後勝利的微笑。雖然大鳥被逼切下,可是切下那七寸的子孫根,卻能透過雷情的陰處做培養窩,加上經血和咒語的加持,便能將它培練成一根具有靈性的巴拉吉,只不過切下後的四個小時,必須將它送進培養窩裡,要不然其本身的靈性便會消失,成了根廢物。培練的過程中,經血是它的食糧,七天不同的咒語,令其加強靈性和護體作用,聽起來是有些荒謬,但世上有此鐵證的可不少。

  據巫爺所說,子孫根是具有靈性的,它是操縱大地萬物生存的主要之物,沒有它的靈性,那生下來只是一個沒有思想的廢物,樹本就是其中的一種。巴拉吉就是所謂的陽具神,真正的降頭師身上必須有靈性的巴拉吉,因為它的靈性能發揮出無窮的力量,以助降頭師得到人力範圍以外的靈力,去操縱神鬼怪的力量,達成心中所想之事,當然想要得到一根有靈性的巴拉吉,相對也要付出很大的努力和機緣。

  除了要付出我以上的代價之外,還要得到兩位未失身的處女幫助才行,一位提供未開苞的陰處作為培育窩,另一位用冰清玉潔的雙手將巴拉吉送入培養窩,因為送入培養窩之前,必須施下第一道咒語,當咒語施下後,便不能再讓它接觸葷腥或淫邪之濁氣,要不然便會有損它的靈氣,導致「鳥」死窩中。

  不幸事件雖是發生了,但其中卻得到很多意外的收穫,最大且意想不到的收穫,當然是鳳姿在我救人之餘,又能為她大哥積陰德的情況下,深深感受到我那捨己救人的精神,而自願當我座下的風使者,並跪下叩頭改口稱我為主人。其次是電媚受七鬼攻擊下,產生陰陽電的撞擊,幸運的啟動了電天素本能,並離奇跳出失傳多年的奴拉祭神舞,至於她為何能跳出此舞,則留待到飯店後,才能問個明白。

  所有的意外收穫中,我算是最不幸的一個,但又是最大的得益者,除了鳳姿事件得到解決之外,身上已有七陰氣恢復了法力,並且功力大增,足以解除身上腐屍毒的威脅,同時巫爺也守承諾,將蛇靈歸還於我,不知是否我的功力大增,所以導致它的功力也大增,只見它身披金鱗歸來,而且不怕熊熊烈火,更一口氣將七鬼的陰氣吸入我體內,立下一個大功,我簡直愛死它了。

  其實七鬼的事件中,巫爺還道出我和雷情前世的恩怨債,原來在她未當上雷使者之前,其性格仍是前世的她,所以我受了不少她的氣,和被她搶回青蓮教主人一位,但她成了雷使者後,便是償還恩果債之期,她不但要聽命於我,還要為前世陷害我成太監一事贖罪,就是要用她的私處培育回一條巴拉吉給我,只要她償還一條巴拉吉給我,那所有的恩怨債便全數了結,這也是她重獲新生,當一個快樂雷使者的開始,至於巫爺口中所說她的快樂無窮,目前還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巫爺交代事後,便以我當日流下的七碗血,帶著七鬼去投胎轉世,雖然他給我的考驗很多且凶險,可我不但不會怪責他,反而對他巧妙性的安排是心服口服,畢竟一切事物要依從因果之報做出安排,又不能逆天行事,相當的不容易,相信除了我之外,所有人也無不對他感到敬佩,也許有一個人會恨他入骨,那個肯定是也篷。

  巫爺走後,為了不想被記者拍攝到我手中切下的子孫根,只能找塊布料將它包好,但我想用柔滑的布料會比較好,可是這裡哪能找到柔滑的布料呢?

  雨艷靈機一動說:「主人,我想是絲襪吧,它應該屬於最柔滑的絲料。」

  我望了眾人的腳說:「嗯,雨艷,這裡除了你之外,恐怕沒有人會有絲襪了……可否將……」

  雨艷羞怯的說:「主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就用我的吧,但我的絲襪是穿在腳上,您沒意見的話,我……我就脫下給您……」

  我感激的說:「好!好!謝謝!」

  雨艷走到另一邊,掀起下半身的短裙,雙手伸入裙內,脫下腿上的絲襪,由於她的絲襪是束腰那種款式,所以脫下的時候,瞧見她腿間那條黑色的小內褲,十分香艷,可是這裡有很多對眼睛,因此我不敢看太久,免得被人發現說我好色就不好。

  雨艷脫下絲襪後走了過來,我擺脫身邊的人獨自走到她的身旁,她垂下羞澀的粉臉,將脫下的絲襪交給我的時候,我靈機一動,拒絕接下她手中的絲襪,只挑選絲襪護陰的部位移至她的掌心,當正要將肉根擺在她掌心之際,偷偷瞧了她一眼,發現她面紅羞怯,別過臉躲避這一刻的尷尬。

  我將切下的肉根擺在雨艷的掌心時,故意挑逗的說:「哎呀!我忘了!巫爺說過必須是處女才能觸碰它,但我粗心大意之下沒問過你就……」

  雨艷立刻臉紅說道:「主人,不要擔心……我不曾接觸過男人……沒關係……」

  我笑了一笑說:「哦!這太好了!謝謝你的絲襪,那麻煩你替我把它包上,這個位置它一定會很喜歡。」

  雨艷說:「您怎麼會知道呢?」

  我回答說:「因為我也喜歡呀!」

  「是嗎……」雨艷嫣然一笑的說完後,面泛紅霞,張開玉手,細心將肉根給包好,接著交還於我。

  我說:「哎呀!外面有很多記者拍照,我的褲袋不但淺又很窄,拿在手上又很不方便,對了,你的裙子有個袋口,如果可以的話,不如替我把它藏好,可以嗎?」

  雨艷羞答答的說:「嗯,我會好好看守它,不會弄丟的,放心……」

  我微微一笑的說:「多謝!走吧……」

  火狐通知大家說:「好了!大功告成!我們護送主人回飯店吧……」

  我們一行十三人,安然無恙地走出鬼屋,原來天都亮了,這時候,所有的燈光竟然亮了起來,倘若不是燈光師傅們同時發出怪異的驚歎聲,眾人必以為是他們刻意製造出來的效果,剎那間,所有人無不稱奇的愣了一愣。卿儀的秘書看見我們,自然第一個上前慰問,接著幾個經理也上前,因此我們讓開一步方便他們交談。

  卿儀走過來,小聲的問我說:「法師,剛才秘書和幾位經理,知道屋裡頭的鬼怪已經被收服,他們提議既然有那麼多記者在場,不妨向他們宣佈此事,這樣對鬼屋的發展計畫有很大的幫助,我告訴他們必須先徵求您的意見,如果不同意沒關係。」

  我想了一會兒,如果公開宣佈此事,可以大大增加我的知名度,百利而無一害,況且還可以幫到卿儀,何樂而不為呢?

  我回答說:「卿儀,對你有幫助的事,我怎會不同意呢?另外,你不可以再稱我為法師,應該改口像聖凌那樣,稱我為主人才是,難道你忘記你已是青蓮教的弟子了嗎?哈哈!」

  卿儀開心的笑了一笑說:「是,主人!」

  於是一個簡單的記者招待會就在鬼屋前舉行,我向所有的記者們宣佈,裡頭的鬼已經被送往超度,再無鬼怪作祟,可以隨時到裡頭拍照,但記者們的問題是多不勝數,無法一一解答,最後總結的說:「總之,屋裡頭已沒有鬼怪,至於用什麼方法收服和超度,大家不必追問,因為實在不方便說太多,想進去拍照就請便,就這樣……」

  一名記者很不禮貌的問說:「你憑什麼保證裡面沒有鬼怪?」

  我很不滿這位記者的態度,性格既暴躁又護主心切的火狐自然大動肝火,當她要揪起對方衣衫責罵的時候,靈機一動的我,即時將她阻止,並默念萬毒心火咒語,頓時,鬼屋裡的老鼠和蟑螂什麼的,紛紛從屋內竄逃出來,嚇得記者們又驚又喜,叫個不停,喜的是有相片可拍,驚的是怕老鼠和蟑螂會跑到他們腳下。

  「哇!好多蟑螂呀!」眾人驚叫聲四起,閃光燈也亮個不停。

  一道火光就在鬼屋前燒了起來,所有出現的逃生物,全都無一生還,野貓和野狗則除外,但螞蟻相信也死了不少,至於其他五毒物有沒有參與我此趟的呼喚,那就無法得知,因為煙霧已從燃燒的火光中,化成令人讚歎的七色煙彩,並逐漸在天空中擴散,最後在籠罩整間鬼屋的情況下,慢慢墜落。這時候,現場除了照相機快門「卡擦」聲之外,就是響起一片驚歎聲,難以置信的喧譁更是不絕於耳。

  萬毒心火,隨著記者們的視線轉移,終告一段落。

  電媚說道:「各位,我家主人已當眾使用七色之火將鬼屋淨化,然而受過七色之火淨化之地,萬靈邪物必不敢靠近,這將是一塊吉祥的福地,大家不必再憂慮!」

  眾記者說:「哦!原來這叫七色之火!真美呀!」

  電媚解釋一遍後,我自然不會放過剛才那位臉長滿青春痘,又令人憎惡的男記者,並立即當眾指著他說:「你可以不顧及自己的顏面,但要懂得尊重記者的身份,下次採訪之前,嘴巴先要學會什麼叫禮貌,哼!走!」

  說完後,我轉身走向七人坐的房車,不願再接受任何記者的訪問。

  這時後面仍有很多聲音追問說:「小姐!請問他是誰呀?該怎麼稱呼?」

  電媚回頭答說:「他是青蓮教主人,虎生!」

  卿儀跟隨我上車,其他的事則交給公司的負責人去處理。

  回程車上,氣氛完全不一樣,不再是死氣沉沉,憂心忡仲,而且人數也增加了一個,那就是風使者鳳姿,然而,最高興是大家本應登上原來的車輛,可是鳳姿卻主動說現在她已是使者的身份,應該和我同乘一部車,也許她是項莊舞劍,意在雷情也說不定,但此刻雷情身旁確實很需要有個人關心和照顧,這點並不難以理解。

  火狐和電媚兩人,上車前和上車後都在不停喁喁細語,可能她們倆人知道,我把切下的子孫根交給了雨艷,故而細聲說大聲笑。雨艷渾身很不自然,羞紅的粉臉不停往腰下看,右手則按在裙袋上,當望向窗外的時候,臉上偶爾發出甜絲絲的笑容,也許這個笑容,世上只有雨艷一個才會擁有,畢竟很多女人能擁有男人的子孫根,但真正能擁有且放在自己口袋裡的,恐怕世上僅有雨艷一個。

  火狐終於問我說:「主人,您身體現在感覺如何?力氣充沛還是全身疲累呢?」

  我笑了一笑說:「很好,精神和體力沒問題,體重應該少了幾兩吧……」

  車上的女士們無不掩著嘴巴笑了起來,鳳姿也尷尬的笑了一笑,只有司機一個專心駕車,根本不懂得笑。

  火狐繼續問我說:「主人,為何您會把如此重要的東西,放在雨艷身上呢?」

  我尷尬的說:「她的裙子有口袋嘛……」

  雨艷忍不住臉紅的說:「你們不要老是拿我來開玩笑嘛……」

  我替雨艷解圍的說:「好了!我的事已經不重要,電媚懂得跳奴拉舞,那才是我們想知道的事。電媚,不如說說當時的情形是怎麼樣的吧……」

  火狐說:「對呀!電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會跳出奴拉舞呢?」

  電媚想了一想說:「記得當時我起不了身,心裡十分的害怕,想叫又叫不出聲,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突然,身體感覺有一股奇怪的電流撞擊,可能就是巫爺說的陰電吧!但那時候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知道這種感覺和推動水晶球的感覺很相似,或者說是一模一樣,我頓時記起巫爺曾說過,不要用皮膚去感應水晶的存在,而要用心靈去感應水晶的存在和碰觸之位,於是我就照這個方法試了一試……」

  火狐追問說:「接著呢?接著怎麼樣了?快繼續說下去呀!」

  電媚說:「下去?還能有什麼下去?當時用心靈去感應水晶球的存在和碰觸之位,都已全神投入,其他事一概不知,試問怎麼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火狐細想的說:「嗯,記得巫爺當時對你說過,如果水晶球不與皮膚相碰,你也能從心靈上感受到碰觸之位,表示你的心法已能夠吸收水晶的能量,距離越遠,表示功力就越強,還有是……」

  電媚搶著說:「還有是心靈才能吸收水晶的能量,有了這份能量,就能用它來擴展本身磁場的效應,而所謂的磁場是肉眼看不到的,只能靠心靈去觸摸,同樣,看不到的磁場正是我最厲害的空間武器。當時我根本不是弄水晶球,但那種感覺和水晶球是同樣的,所以我只專注心靈去觸摸,原來我是去觸摸到鬼的能量,現在想起來都有點毛骨悚然,什麼不好摸竟然去摸鬼,怕怕的……」

  雨艷說:「電媚,你不是觸摸鬼的能量,而是吸收了陰電的能量,再用它來擴展本身磁場的陽電效應,繼而再專注用心靈觸摸更大的陰電,又再次擴展本身的磁場,當七鬼被彈走後,你身上的陽電已觸摸不到陰電的存在,最後陰陽電在你體內產生另一種磁場的感應,我們修法上稱之為歸納法。」

  電媚說:「對!對!當我感受不到外來陰電的那一刻,確實曾醒了一醒,但很快又被體內怪異的感覺帶動下,產生另一種既舒服又迷幻的感覺,直到這種感覺全消失後,我才如夢初醒般,思緒才回到恐怖陰森的鬼屋裡來,而你們說我跳的奴拉舞,可能是後半部所產生的那種幻覺吧。」

  火狐說:「原來如此!電媚,沒想到是我教你水晶心靈法,而你卻青出於藍,造詣遠在我之上,這回真是服了你,想不認同你是電使者也不行了。實話說,巫爺說你是電使者,直到進鬼屋之前,我對你使者的身份還是很懷疑,只是不敢不信任巫爺罷了,此行果真令我信服了,真的沒話可說,信了!服了!」

  電媚臉紅的說:「什麼青出於藍不於藍的,這都是巫爺指點的功勞。」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趁還記得的時候說:「對了,電媚跳奴拉舞的時候,我發現她的眉心上浮現一個奇怪的記號,以我估計應該是符號,就是護身符上的字體,這情況也發生在火狐身上,只是兩者間的符號不相似罷了,你們沒看見嗎?」

  眾人聳聳肩的說:「沒看見……」

  電媚和火狐聽了感到很意外,雨艷問說:「主人,您還記得那個符號是什麼樣子的嗎?能否畫出來讓我瞧瞧?」

  我向司機借了枝筆,追索腦中曾見過的符號圖案,從依稀的記憶中,畫出一個接近八成的圖案,交到雨艷的手中。

  雨艷一看之後,毫不猶疑的說:「主人,這是巫術咒語中的符號,這兩個符號前面那個是代表火,後面那個代表電,而我的這個代表雨,另外兩個雷和風是這個樣子的,您看一看……」

  我接過雨艷畫上的符號一看,她不但畫得和我看的是一模一樣,並且輕而易舉,兩三下工夫便畫出了五個,從她這等專業的見解,我們豈能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我稱讚的說:「好!果然和我看的是一模一樣,畫功很厲害呀!」

  雨艷露齒一笑的說:「多謝誇獎,其實這些符號在修練降術中,屬於入門最基本要懂的東西,全套共有一百零八個,稱之為『卡茶』,這好比英文二十六個字母般,不一樣的串聯,便構出百萬個不相同的字句,而巫術所有的咒語,都是以這一百零八個卡茶串聯出來的。」

  這時我不禁感到慚愧的說:「哎!真慚愧!身為你們的主人,竟然對這些簡單入門的符號都不懂,連卡茶的稱號也不知,真夠糗的,但為何巫爺給我的萬毒心火裡頭的咒語,卻不是這等符號呢?」

  雨艷說:「主人,您看的咒語應該是後期由符號演變成的文字,但如果要持咒語畫出符印,就不能用文字,必須用上符號,那符印才會有它的功效,尤其是進行法事中的符印,畫的速度和嘴巴念的速度要一樣快,並且要一氣呵成,中斷的話就必須重新再來。至於咒語和符印用得準不準確,知道應用方法的多少,則取於勝敗之間為主要的因素,這些都是在我從也篷身上得知,有錯請別見笑!」

  我搖頭歎息的說:「哇!看來我要下很大的苦工,方能修練成巫術,這條路一點也不易走呀!」

  火狐說:「主人,先別歎息,修練巫術之後,還要修練降術,之後再修練蠱術,直到修練完解術,那才算是真正的降頭師。您剛才說的只是起步。不過起步是最難掌握的,一來這很講究命,沒有當降頭師的命,勉強修練若不是瘋癲,就是死於非命;二來是講究緣,就是拜在誰的門下,這點十分重要,您能拜在巫爺的門下,那已是一種福分,這些是以前教我降術的師父口中所說,降頭師的『命緣』。」

  我強顏歡笑的說:「聽說我是被巫爺捉入門裡的。對了,剛才聽你說巫術是最難掌握的,難道巫術和降頭術不是一體的嗎?我一直以為降頭術和蠱術就等於是巫術,看來我的想法錯了,不知除了巫術之外,後面那三術容易修練嗎?」

  雨艷說:「對!主人,您剛才說的四術中,雖是屬同一體,但卻是有分級別,我簡單的比喻吧!降頭術和蠱術,好比抓藥的師父,至於說這服藥有沒有效用,主要是看醫生用藥的功力,而醫生的功力就是巫術的根底,身上有巫術的根底,就能用本身的功力加上咒語,再推動手上材料的變化,以達成心中的成效。」

  我還是有疑問的說:「那降術和蠱術的分別是……」

  雨艷解釋說:「主人,行降者是以鬼靈推動咒語的變化,殺人於無形中,行蠱者以藥物搭配咒語,令對方服入體內方能見效,兩者的分別是無形和有形,但兩者身上不必有巫術的功力都能成事,只需要懂得咒語和處理過程就行,當然成功率未必百發百中,如果能配合身上的巫術,那成功率就很高。所以身上沒有巫術的人稱法師,有巫術的稱巫師,能解降者稱降師,若四者合一,便稱降頭師,但稱號並不重要,最重要是講究身上巫術功力的深淺。兩個降頭師進行同樣的相鬥法,即使處理的手法一模一樣,最後還是有優劣之分,因為兩人身上持有的巫術功力絕對不會是一樣,必有深淺之分,即使差零點零零一,已是很大的分別。」

  電媚問說:「我們現在的身份算是巫師了嗎?」

  雨艷說:「電媚,使者天素未被啟動前,和普通人一樣,只要懂得咒語和施法的過程,都稱為法師。天素被啟動者,對咒語一切都懂的,皆稱巫師,因為即使不懂施降的法門,只要身上天素被啟動,就有了抵禦力,所以可稱是巫師。但一般人都會渾水摸魚,稱自己為降頭師,反正外行的人是不懂得如何分辨的。」

  電媚忍不住笑說:「原來我已是巫師的身份!哈哈!如果再多個二十年,我不就成了巫婆了嗎?我可不要當巫婆呀!」

  鳳姿問說:「雨艷,現在我們幾個的身份是什麼呢?」

  雨艷說:「鳳姿,火狐之前學過降頭術,所以是法師,現在天素已被啟動成了巫師,我和媚情三人也是巫師。你雖是使者的身份,但天素未被啟動,本身又不懂得咒語和施法,所以只是個普通人,一旦天素被啟動,身份自然也和我們一樣。」

  我忍不住問:「我身上沒有天素的本能,亦不懂得施降和施蠱術,解降更不必說了,只是懂得某些咒語,那我現在的身份算是普通人,還是巫師或法師呢?」

  雨艷想了一會兒說:「主人,巫術的功力到了有靈物護體,雖是不懂得施或解降蠱之術,皆可稱為降頭師,因為有靈物護體的人,巫術的功力必定十分驚人,即使後面三樣都不懂,仍可算是降頭師,如果日後其他三樣也修練完畢,那就是名副其實的降頭師。不過,恕我冒昧的說一句,身上有靈物護體,但又不懂得降蠱解三降,世上恐怕只有您一個,因為得到靈物護體的修練者,絕不會半途而廢,除非是修練中走火入魔,或丟了性命,但像主人目前這樣的狀況,可說是十分的特別。」

  火狐插一句說:「雨艷,你錯了!主人日後連降蠱解三術都學會的話,他就是名副其實的霸氣降頭師才對呀!」

  雨艷猛然點頭的說:「對,對!我說錯了!是霸氣的降頭師才對!」

  我尷尬的說:「哎!你們過於抬舉了,我身上的一切都是巫爺賜予……」

  電媚說:「主人,雖說是巫爺的賜予,但過程中您也要有膽識才會得到呀!」

  雨艷說:「主人,電媚說得一點也沒錯,火狐剛剛也說過機緣的重要,就是看拜在誰的門下,而今您有幸能拜在巫爺的門下,則是最大的福分,這點是可以肯定的,我更相信日後您在巫術界的成就,必定成為昭阿露曼!」

  我問說:「什麼是昭阿露曼?」

  雨艷回答說:「巫術最高統治者呀!」

  我搖搖頭的說:「哦!真慚愧!連昭阿露曼是什麼也不懂,哎!但願日後能學懂降蠱解三術,要不然你們現在有我這樣的主人,亦算是一種悲哀!無奈!」

  卿儀說:「主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您三番兩次遇上的都是大災難,至今仍能好好的坐在這裡,表示您日後必會踏上成功之路。」

  雨艷繼續問說:「電媚,我想知道當你跳完奴拉舞之後,身體有什麼異狀出現嗎?有沒有疲倦或暴躁的感覺呢?」

  電媚隨即回答說:「怎麼說好呢?我回到現實中的時候,當時除了尷尬和驚訝之外,哪還會留意什麼感覺,至於說疲倦嘛……倒覺得緊張多過於疲倦,不過發起脾氣來,火氣還是挺大的,當衝出去怒罵七鬼後,方才察覺膽量竟大了起來,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因為我一向是膽小怕事,更不會如此粗魯,難道這和天素也有關嗎?」

  雨艷說:「嗯,這就對了,我本身的天素啟動後,脾氣同樣變得很暴躁,但只是面對敵人的時候,平常則如往常一般,不會輕易發火,我的經驗是萬一出現無名火起的時候,首先要注意自己的處境和周圍的環境,往往會有陷阱或危機出現。」火狐補上一句的說:「那會輕易動春情嗎?」

  雨艷嬌滴滴的說:「你就是懂得戲弄我,不理你了……」

  我笑著說:「好啦!別鬧了!已到了飯店,大家提高警覺……」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18
第二章  愛恨情癡怨

  當我們踏進飯店,發現飯店內擠滿了一群群的人,不過,就是不見保護我們的那十幾位保全,也許是因為我們乘搭直升機離去,飯店方面無法得知我們幾點回來,所以不知該在哪兒等候我們,而那些一堆堆的人群中,不難發現是旅遊團的旅客,因為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旅行社發出的隨身物品,我們也不多看便直走向電梯大堂。

  不知是否飯店的櫃檯小姐通知了保全部,十幾個保全匆匆乘搭電梯下來,送我們上總統套房。

  進入電梯後,我忍不住的說:「剛才看見那些旅客,真替他們感到辛苦,覺都還沒睡夠,便要大清早趕到大堂聚合,比上班還要辛勞,真不知他們是來當旅客,還是來當驢子呀!」

  電媚說:「沒法子,旅行社就是這樣,要不然他們吃什麼呢?」

  我奸奇的問說:「此話怎講?」

  電媚說:「主人,這您就不懂了,旅行社必須趁各大店舖尚未開門之前,先帶他們出外吃個早餐,然後帶到周圍都沒有店舖的街道,只有和旅行社掛勾的陳列品商店,讓他們購物,光顧兩、三家之後,便送他們到郊外的公園參觀,那裡並沒有店舖,接著晚飯過後,再送他們去參觀海景夜景什麼的,直到街道上的店舖全打烊後,才送他們回飯店,這就是所謂的旅遊業,您明白其中的道理嗎?」

  我回答說:「這還不簡單,旅行社杜絕旅客私自購物嘛……」

  電媚說:「對了!旅客因為沒有時間到店舖購物,最後只能在旅行社安排的商店裡購買,運氣好則被導遊砍了一筆,運氣不好的,付出多幾倍的價錢,還要當上偷龍轉鳳的無辜者,所以出外旅遊未必是件樂事。」

  我不解的說:「這也未必,大可剔除不想玩的地方,給自己一些空檔時間到處購物嘛……」

  電媚說:「這可不行!如果不到指定的商店逛逛,可要補錢給導遊的。」

  我笑了說:「可以不給呀!錢在自己的口袋裡,難道會被搶或囚禁不成?」

  電媚說:「主人,香港發生過很多這類事件,很多旅遊的智者提醒大家不要在指定的商店裡購物,想讓導遊知難而退,安排他們私自購物,豈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導遊將巴士開到人煙渺茫的山頭,然後稱說車子壞了,並解釋收取的旅遊費是虧本的價錢,加上沒有購物回扣傭金,所以沒有錢安排另一部巴士前來接送,所以吩咐他們走到山腳,自行搭乘計程車回飯店,要不然就大夥湊錢安排另一部巴士前來。」

  我大吃一驚的說:「哇!這還得了!這和強盜有什麼分別?」

  電媚說:「主人,這種情況多數會安排在最後一天才上演,導遊發投訴單的時候,不停的建議大家去投訴,但錯過了回程班機,便要自掏腰包再訂新的機票回去,很多旅客都會當是給小費,很少人會把事情鬧大,況且想鬧大也不行,因為報名的時候往往會簽下不明條約。總之,沒有錢就不要去旅遊,待在家裡休息好了。」

  我搖頭苦笑的說:「希望我們到泰國不會遇上無良心的導遊……」

  卿儀說:「主人,華陽集團在泰國有幾家分公司,這方面不成問題,放心好了!」

  我愣了一愣說:「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有很多很多錢的人,就更加不一樣,看來到時候又要麻煩你了,到了……走吧……」

  短短的電梯旅程裡,卻上了人生一堂漫長之課,最後得到兩種結論:第一,人不要只有錢,要做到很有很有錢;第二,不要只會賺錢,要做到很會很會搶錢。

  終於回到飯店的房間,雖然這裡不是自己的家,但出門前懷著淒慘悲哀的絕望,現在卻懷著大難不死、雨過天青的歡騰喜悅歸來,這般雲泥之別的轉變,實難掩心中的亢奮,於是忍不住高呼一聲:「我又回來了!我活生生的又回來了呀!」

  火狐上前向我說:「主人,劫後餘生的感覺是什麼樣?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我望著面前十二位不曾睡過覺的美人說:「對!我是應該說句話,在此我不得不多謝各位的支持,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在我人生最艱難的一刻,聽到十三人一條命的這句話。另外,鳳姿的諒解,給了我最大的支持,起碼那一刻,我得到死而無怨的解脫,心中不再存有遺憾,能夠開懷大步的往前走,多謝你!多謝大家!」

  火狐第一個跪在地面,接著個個跟她跪在一塊,她說:「主人,護主是使者、是弟子的本分,主人千萬不要多謝我們,要不然便尊卑不分了。」

  我上前急忙把火狐扶起,接著扶起眾人說:「火狐,我是死過兩次的人,兩次死不去,皆是你出手相助,如果我不是你主人,應該是我向你下跪才是。總之,十三人一條心,就是我們彼此間的承諾,生死與共,有福同享,直到永遠。」

  聖凌師太說:「主人,您這樣講的話,我實在過意不去,如果不是因為我二妹火狐,您不會惹上如此大的麻煩;如果不是我的徒弟慧心吃下那三片肉,您不會失血中還中了腐屍毒;不是因為您,我三妹便無法逃出魔掌,更別說團聚一塊,一切都是我們三姐妹害了您,都是我們給您帶來災害,所以不可對我們說感謝,我們受之有愧。」

  我說:「聖凌,如果當初不是你為我解掉蠶絲降,我也活不到今天。」

  聖凌師太說:「主人,您又說錯了,解降是巫爺吩咐我做的,要謝的話,應該謝他才對,再說如果不是二妹的關係,您又怎麼會找我解降,說到底都是我們虧欠您的。」

  電媚說:「大家不必再推來推去的,總之,大家能在一起就是緣分,無法去計算誰欠誰的,要不然怎麼能說十三人一條心呢?」

  我同意電媚的說:「對!不要再去計較誰欠誰,總之,我們是一家人就對了!」

  卿儀說:「主人,大家忙了一晚,至今還沒用過早餐,如果安排飯店西餐部的早餐,您認為有問題嗎?」

  我立即點頭的說:「對!對!對呀!大家都還沒用過早餐,想必都餓了,而今腐屍毒已完全清除,再多的生肉也影響不了我們,就照你的意思,安排飯店西餐部的早餐,還有,下次日常生活安排什麼的,就不必問過我的意見,你全權處理就行了。」

  卿儀說:「是!我現在就去通知飯店。」

  電媚小聲對我說:「主人,卿儀的身份始終有別,我們不能一直讓她處理管家的工作,這點要多加留意。」

  我認同電媚的說法,點頭的說:「嗯,你說的很有道理,但目前只能先委屈她……」

  電媚說:「嗯,我會多加關心卿儀,免得她心裡不好受。」

  雨艷忍不住舉起手的說:「可否先讓我說句話嗎?」

  我笑了一笑的說:「哈哈!當然可以,我們什麼時候改了規矩,說話要舉手的呢?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雨艷羞紅半邊臉的說:「我想問您那條……噢……不是……是那個東西……需要擺進冰箱裡嗎?」

  眾人愕了一愕的說:「冰箱?」

  真大意!我在得意忘形之下,竟把切身重要之事忘得一乾二淨,真是夠糊塗透頂的,但雨艷提議把子孫根擺進冰箱裡,那不就成了冰凍子孫根,大家暗地裡不禁偷偷竊笑。

  我忍著笑的說:「雨艷……我想,將它冰凍起來不是很好吧,一來擔心泠縮熱脹的變化,二來怕它會染上感冒,我想還是放在你裙袋裡最為理想,起碼讓它多吸點人氣。」

  雨艷粉臉羞紅的說:「嗯……」

  火狐隨即向我說道:「主人,現在最重要還是處理好巴拉吉,至於早餐那方面,等處理完之後再吃也不遲,正經事比較重要……」

  我望了雷情和鳳姿一眼,搖頭的說:「剛才在鬼屋,情況十分的狼狽,巫爺雖然把前因後果詳詳細細訴說一遍,但雷情當時是沒有時間考慮清楚的,眼下還有三個鐘頭,我想這段時間就讓她好好的考慮,等會再做出決定也不遲,一切等用了早餐再議吧……」

  雷情即刻說道:「主人,我不需要再考慮了,一切就照鬼屋裡所說的辦,我希望能為您辦好第一件事……」

  火狐上前握住雷情的手說:「雷情……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我推搪的說:「不!雷情,我給你的不但是時間,而且更是一份關懷的尊重,假設你只是想還債或護主的意念,那大可不必了,因為這不是一件做完便了結的事,往後還存在著很多問題,其中最重要是尊嚴和女人貞操的問題,如果事後你不當我的女人,那事前我也不會視你為一件工具,希望你能明白我說的意思。」

  雷情傻愣愣的望著我,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我向電媚說:「麻煩你代我向雷情解釋清楚,畢竟她的年紀還小,很多問題還不知道其中的重要性,麻煩你了……」

  電媚點點頭,笑了一笑的說:「嗯,我會向雷情解釋清楚的。」

  正當電媚想把雷情帶進房間,鳳姿突然說了一聲:「慢!」

  我問鳳姿說:「怎麼了?」

  鳳姿閉上眼睛似在禱告一番後說:「主人,我還未正式進行入門跪拜之禮。」

  我喜出望外的說:「好!馬上開始!慢……」

  鳳姿愕然一問說:「有什麼不妥嗎?」

  我考慮了一會說:「鳳姿,剛才你提出跪拜之禮前,內心似在掙扎些什麼的,我想等你考慮清楚再入門吧,身在曹營的滋味可不好受,我不想要你受委屈。」

  鳳姿歎了口氣說:「原來我的一舉一動,主人是那麼的留意,由此可見,顯然對我也是很關懷,然而剛才見您對雷情的關懷,我已知道您不是一個壞人,更不是一個為求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惡人,現在我完全能接受您對我隱瞞是出自一片護我之心,剛才我並非內心掙扎,而是向大哥禱告,說明我並不是投向仇人的懷抱,而是投入恩人的門下,我相信他此刻已清楚一切,明白一切,同時亦會如往常般,支持我這個妹妹的決定。」

  我很高興聽到鳳姿口裡說出這番話,在場所有人對她的想法亦表示大力的支持,而聖凌師太眼看兩位徒弟能夠成為我座下的使者,不禁眉開眼笑的說:「哈哈!我雖然無法成為使者,但兩位徒弟卻代我完成了心願,並且把我和青蓮教帶到巫爺的門下,實在是無上的光榮呀!」

  於是雨艷說:「那還等什麼呢?快點進行入門跪拜之禮呀!火狐!快!」

  一夥人走到沙發旁,我自然是坐在沙發上,鳳姿則跪在我面前,火狐興高采烈念著入門規條,包括那條一旦成為我的女人什麼的,正當鳳姿要叩頭的時候,我不禁湧出淚水,並且有感而發的說:「慢!五位使者全過來吧……」

  五位使者互視一眼,即刻跪到我面前,並且慰問說:「主人,怎麼哭了?」

  我望著火狐說:「火狐,你是在我身上施降害我之人,但又是令我還陽重生之人,而今你還是我重生後的第一個女人,然而為了得到你這位使者,我忍受痛楚流了七碗血,今天我要告訴你,我那七碗血沒有白流,我確實得到一位很好的火使者,謝謝你!」

  火狐眼睛紅紅的說:「我也找到一位好主人,多謝您賜我重生之日,要不然我只能是躲在山裡頭,而無法走出光明大道的惡女人。」

  我望向電媚說:「電媚,你是我的大嫂,沒想到我這個小叔卻愛上了你,過去那五年單相思之苦實在不好受,亦不知在你背後流下多少眼淚,估計應該也有七碗吧!為了得到你這位使者,我丟失了肉身,為你挨了一刀,今天我要告訴你,我承受的苦很有價值,因為最有價值的東西已留在我身邊,那個人就是你,我很高興有你這位電使者,同時更高興你是我重生後的第二個女人,謝謝你!」

  電媚感動的說:「我以您為傲,沒有今日您的出現,我還要承受昨日的苦,多謝您賜我重生之日。」

  我望向雨艷說:「雨艷,你的出現可說是偶然,在沒有任何的安排和阻攔下碰了面,當我第一眼望向你的時候,已對你這位身穿絲襪的白領麗人產生癡戀,雖然我不曾為你付出過什麼,即使從也篷手裡把你救出,亦是一個偶然,你我身上好比都有一條線,彼此間牽引著大家,我很欣賞你,也很喜歡望著你,因為我喜歡智慧型的女人,對你的這份癡戀,我是毫無保留,我很高興有你這位雨使者,謝謝你!」

  雨艷真情流露的說:「我和主人確實有緣,能夠救我脫離也篷魔掌之人,必須是個不怕死,且夠膽量之人才行,我很幸運的能遇上主人,沒有您的出現,我恐怕仍活在不見天日的人間地獄裡,所以往後我必視主人為一切,同時多謝您賜我重生之日。」

  我望向雷情說:「雷情,沒想到我倆前世的孽債會帶到今世來,相信這世上並不是很多人會有此良遇,為了得到你這位雷使者,不惜要忍受你的毒咬,至今牙印還留在手臂上,即使牙印消失了,遺留在心中那份痛的滋味,永遠都會留在我心裡頭。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之前我曾對自己說過,如果能夠和你在一起必定是件樂事,如今你果然留在我身邊,當了雷使者,我很高興往後能和你在一起,謝謝你!」

  雷情傷感的說:「前世欠您的,今世去償還,是屬於公平之事,但要還得甘心又痛快,這並非一件易事。如果討債的不是主人,我相信以我的個性,必定會是一個痛苦的旅程,但我對您完全沒有那份不快之意,而且自發性的甘願償還這一切,因為我被您那無私和勇者無懼的一面所臣服,多謝主人賜我重生之日。」

  我望向鳳姿的時候說:「鳳姿,你我認識的日子不是很久,但你對我的影響力最大,也許是我有虧於你吧!不過,想要得到你這位風使者可不容易,一方面出現了仇恨,另一方面還要陰氣全數耗損,兩隻腳踏入鬼門關裡,方能得到你這位風使者,幸好我命不該死。總之,我很高興你能放下內心的仇怨當我的風使者,謝謝你!」

  鳳姿慚愧的說:「以前我以為只要不害人,就不會有人來害我,沒想到我身上的十靈氣差點害死了大家,幸好主人那勇者無懼的精神戰勝了七鬼,救了大家一命。其實當時我很氣我自己,為何不把十靈氣交給您,卻要固執鑽進了牛角尖,巫爺罵得沒錯,面對七鬼的時候我已害怕得想退縮,試問未來如何敢面對也篷呢?」

  我笑了笑說:「鳳姿,你是風使者,遇到麻煩當然是想著逃,要不然世上怎會有一陣風這句話?看來你不認是風使者也不行了,不過,我相信你的天素本能被啟動後,必會是龍捲風,那時候只有天下人怕你,而你絕不怕天下人,對了……」

  鳳姿問我說:「什麼事?」

  我說:「每個使者入門都會取一個新名字,我想你也取一個吧……」

  鳳姿說:「對!我正想要一個新名字,為我的重生日做個新的開始,但鳳姿的名字是大哥給我取的,我不想連他唯一留下給我的東西也沒了……」

  我想了一會說:「這樣吧,我同樣以使者天素為首,你是風使者,為了尊重你和尊重你大哥,後面就保留他取的姿字,只將鳳改為風,取名為風姿,如何?」

  鳳姿念著說:「鳳姿,風姿,好呀!我喜歡這個名字,謝謝主人對我的尊重!」

  我仰天長歎的說:「好!五位使者終於跪在我面前,巫爺一定會感到很高興,愛恨情癡怨,五種感受全都眾在一塊,正好說明要得到五使者,確實不容易呀!」

  五位使者不解的問說:「主人,何謂愛恨情癡怨呢?我的是什麼呢?」

  我笑著說:「我和火狐算是個情字,電媚和我當然是個愛字,絲襪的雨艷,當然令我留個癡字,至於怨字必然出現在雷情身上,沒有當日的怨,何來今日的情?最後個恨字,固然是風姿無疑,她這個恨字可差點導致我們全軍覆沒,這五個字順口的念法,不就是愛恨情癡怨嗎?跪拜叩頭吧!」

  「慢!」這時巫爺的聲音響起!

  大家馬上叩頭,但這個叩頭並不是給我的,而是給巫爺的。

  我搶著說:「巫爺,當日您要我找的五位使者,風雷水火電,現在她們五個全都跪在我面前,算是任務完成了吧?」

  巫爺笑了笑說:「嗯,確實不錯,短短的時間內便能找著五位使者,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快,恭喜你了,想必這愛恨情癡怨的過程,給你留下很多感觸吧?」

  我有所感觸的說:「是呀!全都是用命換回來的,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些心驚膽跳的,不過,現在對著她們五個,即使要我多賭一次命,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她們確實很值得我去冒險,直得我去把命丟。」

  巫爺說:「好!你得到七陰之氣後,體內的陰氣已經增加很多倍,護體靈物亦沐浴金身,不需再受蛻變之苦。之前我說過你沒找到我之前,恕我無法傳授你降術,讓你去打開使者的天素力量,至今四位使者當中,除了風使者之外,其他四個都已經打開,而今你的功力大增,我就破例教你為她們施下血咒吧。」

  我喜出望外的說:「是否能令風使者的天素也打開呢?」

  巫爺說:「當然!拿起你腰間的降頭刀,在右手的中指上,我指的是手指頭,然後打斜的割下一刀,方向是七點位置割向一點的位置,雨使者看過也篷的做法,讓她指示給你看吧!你記下咒語,記住,唸咒語的時候,專注的焦點要集中在使者的眉心上,千萬不可分心,氣勢要剛猛,必須一氣呵成,如果點下對方眉心的時候,對方頓時被催眠入睡,表示成功注入血咒,要不然必須重新再做一遍。」

  我看完雨艷的示範後,巫爺開始傳我咒語,他還說她們被催眠入睡是聽不見的,所以不必害怕她們會假裝中了血降。我照著巫爺所教,默默念了幾遍之後,已經熟記在心,其實我默背咒語的能力,確實有種很怪的現象,不管咒語如何的難念,我總是能輕易記住,這點也許與天分有關,或許我本來就有當降頭師的命。

  巫爺傳了咒語後,我開始為五使者施下血咒,雨艷的天素雖然已被打開,但卻要求我在她身上多施一次血咒,以示重生的意義,我當然不會拒絕,並且很樂意為她效勞。

  「嗡……那麼塔,剎利巴也怒瑪,依咪剎也卡茶,蘇密呀瑪那堪……」咒語即將念畢,中指便毫不留力,點在火狐的眉心上,火狐是閉上眼睛接受我施下的血咒,但血咒施在她的身上後,卻不見有何反應,心想可能是失敗,正想告訴她再試一遍的時候,豈料她的身體慢慢倒下,原來真會進入被催眠的狀態。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五位使者都在我一氣呵成的情況下,成功施上血咒,現在另一個問題出現了,她們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這回可糟糕,我的命根子只剩下兩個鐘頭的活命時間,於是連忙向巫爺追問,卻得不到他的回應,剎那間,我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18
第三章  有情有義的早餐

  巫爺教會我如何向使者們施下血咒,心急的我只顧施法的過程,而沒問清楚身中血咒的人被催眠後,幾個小時後才會甦醒過來,結果,五個全部都中了我施下的血咒,紛紛倒下睡著了,但我的命根子必須在兩個鐘頭之內,安全地送進培育窩才行,要不然它便成了根廢物,而我身上那條子孫根也無法成長,只能像嬰孩般的短小。

  心急之下,忙追問巫爺向他老人家求救,可是卻得不到他的回應,嚇得我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五位小師妹急忙從房間裡拿出枕頭,墊在五使者的頭底下,卿儀則忙著為我指頭的傷口敷藥,結果藥她是找來了,但我的傷口已不藥而癒。

  聖凌師太似乎知道我心中焦慮之事,上前小聲的對我說:「主人,不要慌,如果雷情一、兩個小時未能醒來的話,就從五位小徒弟之中,挑選一個當巴拉吉的培育窩,她們個個都是處子之身,不需要太緊張。」

  有了聖凌師太這句話,我總算是放下心中大石,但回頭一想,覺得還是很不妥當。

  於是我直截了當拒絕聖凌師太的好意說:「不!絕對不可以讓小師妹承受這份委屈,一百個不行!即使她們自願獻身,我也下不了手,我可以是頭色狼,但絕不可以是只禽獸,恕我無法接受你的建議。」

  聖凌師太苦苦相勸說:「主人,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萬一過了限定的時間,那就一世的……」

  我搖頭堅決的說:「此事不必再說了,一切就看上天的安排吧……」

  卿儀說:「主人,您當真願意就這樣一世嗎?」

  我不耐煩的說:「我已經說過讓上天安排了嘛……」

  卿儀說:「主人,我雖不是處子之身,但很久沒和男人有過什麼,如果您不想傷害五位小師妹,又不嫌棄我的話,最後一刻,讓我來試試當培育窩吧。」

  聖凌師太搶著說:「不!我這一生只和主人發生過一次關係,還是由我來吧……」

  我不知是感謝,還是惱火的說:「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到時候再說吧!現在不要再談此事行不行?」

  聖凌師太拍拍慧明的肩膀,慧明小聲的說:「主人,我自願代替師姐的工作。」

  我回答說:「哎!目前先關心五人的狀況吧,她們的生命比我身上的問題要重要上百倍千倍,大家別再為我這個小問題煩惱了,拜託!先照顧好她們五人吧……」

  卿儀口中小聲的說:「她們的命真好,主人重視她們多過重視他自己……」

  我表明的說:「不!我重視這裡每一位多過於重視我自己,包括你卿儀在內。」

  卿儀受寵若驚的說:「謝謝主人!相信她們五個會很快醒來,上天會善待好心人的。」

  聲音最響亮的慧明,大吃一驚的叫說:「主人,您看師姐和她們幾位的眉心!」

  我即刻望向躺在地面的五位使者,發現她們的眉心上出現之前所見過的符號,而且五人的符號皆不一樣,據雨艷在車內向我們解說的,這五個符號是巫術咒語中的「卡茶」,我馬上掏出雨艷之前畫下的圖案一看,果然是一模一樣。

  我放下心頭大石的說:「不要擔心,她們五人眉心上的符號,正是雨艷說的卡茶,而且比對那些符號,恰好是她們使者的身份,你們可以看看火狐是火、雨艷是水、電媚是電、雷情是雷、風姿是風,一點都沒有錯……」

  眾人照著圖案,比對五人眉心上的符號說:「真的一模一樣呀!」

  聖凌師太說:「嗯,符號的出現,證明使者的身份無誤,但就是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會醒來,真是急死人了……」

  最多話講,力氣又最大的慧梅說:「主人,您瞧雨艷姐的手指在動了……」

  瓜子臉型,眼睛十分迷人的慧菊說:「是呀!風姿師妹的手也動了……」

  嘴巴小小,鼻子尖尖的慧秋叫道:「火狐姐的手也動了……」

  長得最俏麗又文靜的慧蘭,亦失控叫出一聲說:「慧……雷情的手也動了……」

  卿儀說道:「電媚的手也動了……」

  既緊張又裝著要冶靜的聖凌師太說:「是……全都開始有反應了,相信很快會醒過來的,不需要擔心……主人……」

  我心中一喜,忍不住笑著說:「聖凌,最不要緊張的那個是你呀!請別再走來走去的,我的眼睛都快花了,哈哈!」

  聖凌師太尷尬的說:「原來最緊張那個是我呀?呵呵……不好意思……」

  卿儀說:「師太,你緊張是對的,五位之中有兩位是你妹妹,試問怎能不緊張呢?」

  我笑著說:「卿儀,你又犯錯了,你現在已是青蓮教的弟子,而聖凌是青蓮教的主持,所以你應該稱她為師父才對。」

  卿儀猛點頭的說:「對!我應該稱她為師父才對……」

  聖凌師太不同意的說:「不對!卿儀,你是主人收入門的,我和青蓮教是重歸於虎生的門下,所以你的輩分比我高出一倍,稱我師太固然是錯,但稱我為師父卻更加不對,論資排輩,我應該稱你為師姐,你稱我為師妹才對呀!」

  卿儀受寵若驚的說:「我當你的師姐,這怎麼行呢?不行!絕對不行!不行……」

  我思考了一會兒,覺得聖凌師太提出的論點很不錯,畢竟要卿儀和慧字輩的小師妹們平起平坐,始終不大合適,對卿儀本來的身份,更是一種委屈,倘若以師姐妹相稱,那最合適不過了。

  我贊成聖凌師太的意見說:「對!聖凌說得沒錯,卿儀的輩分是比聖凌高出一點點,但要聖凌稱卿儀為師姐,感覺上又很不合適,畢竟青蓮教是她一手創立的,她又是認識巫爺在先,我想只能以年紀的高低排出輩分,卿儀年輕很多,你就當聖凌的師妹吧,五位小師妹就稱你為師叔吧。」

  卿儀尷尬的說:「身份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師姐師妹都沒關係,但師叔就不好了,把我叫成個男人似,我想和她們幾位以師姐妹相稱如何?」

  聖凌師太同意的說:「嗯!卿儀,那我以後就稱你為師妹了,你們還不向卿儀師姐行個禮。」

  五位小師妹很懂事的連忙向卿儀行禮說:「師姐,你好!」

  卿儀喜不自禁,應了幾位小師妹一聲好之後,連忙向聖凌師太行禮說:「師姐,你好!」

  聖凌師太微微笑,很謙虛的說:「卿儀師妹,我這個師姐只是年紀老罷了,你可別介意……」

  卿儀說:「彼此!彼此!我何嘗不是因為年紀老,才當了她們幾位的師姐,哈哈!」

  我說:「既然身份相稱已經定下,以後就相親相愛,現在還是關心她們五個吧……」

  一場排資論輩的小插曲,終告結束,現在大家的心緒又回到五位使者的身上,可是她們的手指動了幾下之後,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不知不覺已過了四十多分鐘,換句話說,我切下的命根子壽命,只剩下一個小時了,現在我開始後悔沒有接受雨艷的建議,如果將子孫根擺進冰箱裡,或許壽命可能會久一些。

  突然,最多話的慧梅,加上聲音最響亮的慧明,二人同時發出震撼一叫:「啊!」

  眼睛迷人的慧菊,鼻於尖尖的慧秋,文靜俏麗的慧蘭,三人異口同聲的喊:「雨艷姐!雨艷姐!」

  聖凌師太喜出望外的叫著:「三妹!」

  其實不需要幾位小師妹的叫喊,我已知道雨艷醒了過來,她們活潑的叫聲雖是有些刺耳,但卻把死氣沉沉的房間喊出了一個春天來,然而,在這絕處逢生,轉危為安的一刻,我正期待她們更刺耳的聲音到來。

  原本看著風姿的我,眼見雨艷醒了過來,迫不及待轉身衝到她的身旁,並將手臂繞過她的頸下,慢慢將她扶起的說:「雨艷,你醒來了……感覺怎麼樣?」

  雨艷即刻說道:「主人,不要擔心……她們四個很快會醒來的。」

  雨艷醒來第一句話叫我不用擔心,跟著不需要看望另外四個,告訴我她們很快便會醒來,難道她末醒來之際,已經知道她會是第一個甦醒的嗎?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而是該把手先給縮回來,因為我的掌心不偏不倚正好貼在她的彈乳上,若不是她羞怯矜持的推了一下,我還沒察覺掌心握著一團軟柔柔之物。

  我尷尬低聲的說:「對不起!我太冒失了……」

  雨艷垂下羞紅的粉臉說:「沒關係……」

  我將視線轉到另一個方向,免得因為雨艷尷尬而不敢把頭抬起來,就在這個時候,雷情和風姿二人果然開始甦醒過來,跟著是電媚,最後是火狐,全都安然無恙的甦醒過來,大家上前不停的慰問,只有雨艷走到另一旁,檢查裙袋裡的子孫根。

  我當然要送上一句慰問的說:「你們都沒事吧?」

  五位使者異口同聲的說:「沒事!」

  聖凌師太說:「剛才主人見你們一個個被催眠,嚇得不知所措……」

  火狐說:「姐姐,我們當然知道主人的關心,還知道他可以是頭色狼,但絕不可以是頭禽獸,並且當場拒絕了你的建議,對吧?」

  聖凌師太忙點頭尷尬的說:「是……是的……」

  我感到十分的好奇,心想:難道她們個個都在裝睡,於是忍不住追問說:「你們睡著都知道剛才發生的事?」

  電媚說:「我們是被催眠,而不是睡著,只是靈魂出竅罷了,當然會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不過,那種感覺剛開始的時候是害怕、很奇怪,但又很舒服、很刺激、很好玩,整個人輕飄飄的,完全沒有一點重量,情形好像影片中的太空人一樣,在空中晃來晃去的,真是回味無窮。」

  我好奇繼續追問說:「靈魂出竅?那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電媚回答說:「我們一起去見巫爺了,在那裡看見我們的前生,但不知看了多少世,總之是既驚訝又有趣就對了。」

  我有些嫉妒的說:「你們五個都見到了巫爺?難怪我叫了他老人家大半天,他都不理睬我。對了,你們見到他發生了什麼事呢?」

  電媚正想說的時候,火狐立刻阻止說:「電媚,巫爺交代過不可向任何人說起,即使是主人也不行,你忘了嗎?」

  電媚即時回答說:「幸好你提醒,我差點說漏了嘴。」

  我忽然感到有些失落,但這種反應是屬正常的,我身為她們的主人,又是巫爺入門的弟子,五位使者都見過他,偏偏我這個主人卻未曾見過他一面,試問心情怎能不嫉妒、不失落呢?幸好我曾經試過電媚口中所說出竅的感覺,要不然必活生生被巫爺給氣死。

  火狐最瞭解我的心態,馬上向我解說:「主人,記得當日我曾向您說過,降頭師有責任維護降術的神秘嗎?我們雖然不是降頭師,但也是使者的身份,身上有天素的本能,所以同樣有責任維護降術的神秘,希望您不要介意。」

  我歎了口氣說:「記得!當時你還說過,學降術之前,自己必須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傳授降術之人,可以是師父,也可以不是師父,總之,施出的降術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實料的降頭師。而身受血降之人,一旦向外人洩漏本身學降頭術的過程,血降便會立刻發作,到時候身上的血會透過七孔流出,直到流乾斷氣為止,對嗎?」

  火狐點頭的說:「嗯,就是這個原因,所以我們都不能說,但我相信您很快便會見到巫爺。」

  聖凌師太恭喜我說:「恭喜主人成功在使者們身上施下血降。」

  我對聖凌師太的恭賀不禁思考了一會兒,恍然大悟,喜悅的說:「聖凌,你是在恭賀我第一次成功施出降頭術,還是恭賀我成為真材實料的降頭師呢?」

  聖凌師太說:「兩樣都是!」

  風姿上前說:「主人,看過我幾世的前生後,不得不向您多道歉一次,以前我實在很固執,對不起,日後我會全心全意跟隨您,只要是您交代的任務,我會盡力去完成它,但我身上的十靈氣不是不想給您,而是到目前為止,始終無法克服心理的關口,如果您堅持要的話,我是願意隨時奉上。」

  我半信半疑的說:「風姿,你真是自願把身上的十靈氣給我?」

  風姿說:「是的!如果主人堅持要的話,我是不會拒絕。」

  我窺望眾人的表情後,心想:如果堅持要的話,必會留下一個壞印象,反正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況且身上那條不足兩寸的小蝌蚪,非但沒有開山劈石之力,即使蜜道的浪潮湧擊,恐怕也應付不了。

  我歎了口氣說:「風使者,我危在旦夕的一刻,都不曾強奪你身上的十靈氣,現在我不但脫了難,法力還大大的增加,又豈有奪取之理呢?身為你的主人不能夠,想當一個霸氣的降頭師,就更加的不能夠,你能明白為何霸氣降頭師不能夠的理由嗎?大家又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嗎?」

  眾人思考了一會兒,沒有一個人回答我的問題。

  火狐忍不住說:「主人,既然是霸氣的話,何必要講道理,不服者死就對了!」

  我猛然搖頭的說:「不!如果霸氣使用在身旁的人身上,那身旁的人自然不會服氣,身旁的人不服氣,如何令外面的人服氣呢?既然不能夠令所有人都服氣,又怎能稱之為霸呢?即使稱為霸,只是短暫性的小霸,很快便會遭受群眾的圍攻,變成一隻過街老鼠,而這些老鼠則是經常出現在政治的舞台上。」

  聖凌師太有感而發的說:「哎!主人講的很有道理,我們的家族雖然貴為皇族,可是最終還是抵不住群眾的力量,導致眾叛親離,落到今天這個下場,所以說仁德才是最大的霸氣,可惜紙醉金迷的當前,又有誰能把持得住呢?」

  火狐不服氣的說:「姐姐,我和你的看法不一樣,父親就是過於仁慈才會有今天的下場,別忘記,當日正因為昭必骨看透父親的仁德之心,奸計方能得逞,如果不是父親仁慈之心助其掩飾罪行,放他一條生路,他又如何能去攏絡人心,挑起群眾的力量,來毀我們的家園呢?」

  雨艷說:「大姐,我認同二姐的說法,仁德的霸氣,最終只會惹來一敗塗地的命運,只有令人不敢把頭抬起來的霸氣,才是強者不敗的方式。」

  原來火狐家裡家道中落,是遭一個叫昭必骨的陰險小人所害,看來狐艷兩姐妹對此人怨恨難消,如果在泰國遇上的話,我必會助她們一臂之力,至於能否恢復她們昔日皇族的身份,則由上天做出決定,眼下先處理子孫根的問題才是首要的工作。

  我暍令的說:「好了!仁德霸氣的對與錯就先擱在一旁,日後再討論吧,總之,你們所說的昭必骨,倘若讓我遇上的話,絕不會袖手旁觀,必會為你們出口氣。至於風姿的心意,我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不會強奪她身上的十靈氣,仁德就是我的霸氣!」

  突然!後腦被拍了一下,耳邊響起一句說:「蠢蛋!」

  我知道巫爺很不滿意,所以才罵了我一句,但以我現在身上的條件,子孫根都未必能保得住,還談什麼霸氣不霸氣的,既然巫爺不再說下去,我想是沒有什麼要交代的,反正我正在氣他召見五使者也不召見我,所以也沒什麼心情和他交談。

  聖凌師太三姐妹感激的跪下,雨艷淚眼汪汪的說:「主人,謝謝您,除了昭必骨不能放過之外,也篷更是不能饒恕,父親在天之靈會感激您的大恩大德,雨艷先代父親向您叩頭致謝。」

  我深深感受到雨艷遭受也篷的脅迫,是何等的痛不欲生,不禁對也篷亦恨之入骨的說:「十三人一條心的話,就不要言謝了!記住!這裡沒有你們的仇人,只有大家的仇人!」

  這時所有的人突然跪在地面望著我,而我也不知道為何會說出如此大情大義的話,內心亦被自己的反應悄悄感動起來。

  雷情說:「主人,您說得對,討論和仇恨並不是眼前的問題,當務之急,還是先處理好巴拉吉,我現在已經準備就緒,只等您一聲令下,即可隨時行動。」

  卿儀說:「抱歉!我想說飯店的早餐已在門外等候,要讓他們進來還是先撤走呢?」

  我說:「讓他們進來吧,反正還有一個多鐘頭,我還是堅持之前的決定,讓雷情利用早餐的時間,再清楚仔細的考慮一遍,我們就放鬆心情,好好享受這頓早餐,我想應該十分的豐富……」

  大家在我的堅持下,只能順從我的意思去辦。果然,這個早餐飯店一點也不敢馬虎,單是運送的手推車已達九輛之多,除了一切冷熱飲品之外,歐美或東南亞的食品樣樣齊全,最有趣的是他們的手推車竟然可以拉出暗格,湊成一張長型的餐桌,在服務生快速的專業動作下,所有的椅子和擺設都準備妥當,當然不可缺乏是一旁監督的兩位美人,飯店業務部總副經理的黃靜雯和黃靜宜小姐。

  黃靜雯邀請我們入座後,呈上一張很精美的邀請卡,並說:「龍先生,我們飯店正副總裁彼得尊尼和陳煒琳小姐,想邀請閣下和華陽夫人今晚在洛斯哥法國餐廳聚餐,邀請卡上有個回覆卡,只須在接受與否的格子上打勾,和填上您方便的時間,擺在桌面即可,回頭我們會有專人取回,祝大家有個愉快的早餐。」

  大飯店就是大飯店,一流的服務態度之外,簡單的邀請也能處理得如此專業,最令我欣賞的是時間由對方決定的邀請方式,一個原本是受邀者用來推搪的藉口,而今卻變成是邀請者的一份尊重和誠意之心。另外,邀請卡上打勾的回覆,又可避免當面拒絕的尷尬,當真上了寶貴的一課,受益不淺。

  兩位大美人黃靜雯和靜宜,送上邀請卡後,嫣然一笑,轉身離去,望著她倆人誘惑的背影和迷人的身段,我不禁春淫大動,真想擁抱這對誘人的雙生姐妹上床,將她們剝個光溜溜的,試一試她倆人的乳房和蜜道,是否大小深淺皆一模一樣。

  另外,我很佩服黃靜雯的眼光和判斷力,她邀請的言詞中,雖是邀請我和卿儀兩人,但邀請卡只發出一張,並且是送到我的手上,表明了我才是主要的客人,照理卿儀的身份和地位都在我之上,但她卻瞧出我才是真正的主人,這點判斷力實在不容易,當然我仍會尊重卿儀,隨即將邀請卡交到她手上,讓她做出決定。

  卿儀把邀請卡推還給我說:「主人,一切由您決定。」

  我把邀請卡擱在一旁說:「其他事暫時不要去想……眼下只管大吃一頓,哈哈!」

  大家動手食用早餐,服務生則為我們斟上飲料,雷情只要了杯白開水和麵包,最後吃了一個蘋果,便抽身離座的說:「大家慢用,我先去洗個澡……」

  我關心問道說:「雷情,怎麼只挑了蘋果和麵包,而不多吃點其他的呢?」

  雷情說:「主人,未來的七天裡,我決定食用素飯,不沾葷腥之物,確保身上靈潔之氣。」

  我小聲的問說:「雷情,看來……你已有了決定,真的想清楚了嗎?」

  雷情點頭細聲回答說:「嗯……是的……我已經想得清楚了……」

  我感激的說:「那……拜託了……謝謝!」

  雷情垂下羞紅的臉頰說:「主人,千萬不要這樣說,我應該的……」

  火狐開口說:「雷情!這七天我陪你吃素飯!」

  電媚對服務生說:「麻煩你把我的牛奶和餐具取走,換一杯白開水,我只要麵包就夠了,謝謝!」

  雨艷對服務生說:「麻煩你取走……我和她的一樣……」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我們的也是……」

  眾人自發性的身體力行,陪著雷情吃七天素飯,這份濃情厚意令以往囂張的雷情也掉下熱淚,身為主人的我,自然要與她們共同進退,於是撿起面前的邀請卡,將它一撕為二,隨手丟棄在碟子上說:「拿走!」

  一頓豐富的早餐很快便告結束,服務生忙調派人手上來幫忙收拾,可能他們從沒想過如此豐富的早餐會這麼快結束,而其中一名主管則拿著被我一撕為二的邀請卡,匆匆的悄悄離去。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21
第四章  鳳姿的失敗

  服務生們離去後,雷情在浴室沖涼,其他十一個人都留在我房間的大廳裡,四個使者一堆,五個小師妹一堆,各自忙於討論些什麼話題似的,聖凌更是忙碌,不停往兩堆人群裡跑來跑去。卿儀和我最為空閒,她站在使者們旁聽她們說話,而我想著待會兒如何將巴拉吉送入培育窩,和熟讀巴拉吉第一天咒語,免得到時候因緊張而念錯,畢竟這關係到我下半生風流快活重要之事,所以不得不額外謹慎處理才行。

  雖然我沒有走過去瞭解大夥兒在討論些什麼話題,但亦能猜出個八、九成,我想幾位使者在策劃著子孫根送進雷情培養窩的過程。風姿和雨艷二人不停交頭接耳的閒談,料想是為送進培養窩的人選而互相推讓,其實她倆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和推讓的理由,我一直讓雨艷看守我的子孫根,但她不是十靈女,而風姿雖是十靈女,但她和雷情交情甚深,如今要她親手把我切下的子孫根插進好友的陰道內,不但十分的尷尬,對一個不曾有過性經驗的處女來說,更是一個高難度的動作,這點並不難於理解。

  至於幾個小師妹,面對如此荒謬又新鮮的好奇玩意兒,自然是又驚又喜,驚的是她們都是處女身,頭一回接觸性交之事,喜的是能親眼目睹性交的實況,至於忙著要兩邊走來走去的聖凌師太,估計是為了讓不讓五位小師妹留在現場觀看的問題而苦惱。不過,她的苦惱很快便迎刀而解,因為她們已向我這邊走了過來,看來還是要我做出最後的決定。

  我先開口問說:「你們好像談了很久,是不是遇上什麼問題無法解決呢?」

  所有人的視線全投在火狐的身上,似乎要她回答我的問題,但她卻把電媚推到我面前,無奈的電媚只能苦笑的說:「主人,有幾個問題想請您出個主意。第一該由誰將您的那個送進雷情的培養窩裡?第二是小師妹們想留下來觀看,我們不知應不應該拒絕;第三不知在誰的房間裡進行較為合適?」

  電媚道出的問題,和我想像中的一模一樣,這些問題表面上是很簡單,但裡頭有許多方面要同時兼顧。然而,第三個問題在誰的房間進行才是最頭疼的,如果在我的房間裡進行,小師妹必定要留下來照顧雷情,那我和狐媚二人的接觸就很不方便,如果選擇到其他人的房間,感覺上我是冷落了雷情,似乎又不是很好,真是難以做出決定。

  想了一會兒後,總算拿定了主意,目前以我那條嬰孩狀的小小鳥,根本無法和狐媚做愛,留小師妹們在我房間陪伴雷情也不成問題,假設想要和狐媚摟摟抱抱,這裡還有幾個空房間。至於幾個小師妹想留下來觀看,對我可沒有損害,況且滿足了她們,自必對我有好處。送子孫根入培養窩的問題,十靈女風姿是最佳人選,這點根本不需要考慮,只是請求的過程中需要花點心思,不能傷害對方的尊嚴。

  心中拿定主意後,正想要表達意見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少許,雷情露出側邊的臉頰說:「主人,我已準備好了,可以隨時開始,我在房間裡等您……」

  一句在房間裡等我,加上剛才隱約瞧見雷情露出雪白的粉肩,和披著一條白色的浴巾,不禁心跳加促,神情緊張回答說:「好的,我們很快進去……」

  平撫緊張的情緒後,我接著說:「電媚,雷情已解答了第三個房間的問題,然而小師妹們想留在房間看,那就由得她們看吧,反正雷情這時候很需要親友在身旁支持,幾個小妹妹從小便和她一起生活,算是身邊最親近的人,不過,這點我們可要尊重雷情,必須先徵得她的同意,方可讓小師妹們留在現場觀看。至於送入培育窩的人選,自然是十靈女風姿,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就看有誰肯幫上我這個忙了,但千萬不要勉強,因為聖凌剛才說過,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她願意助我一臂之力,雖然她不是處……哦……總之……大概就是這個意思,風姿,你意下如何?」

  風姿冷靜的說:「主人,您對我有恩,雷情對我有義,我當然不會拒絕,問題是擔心中途出錯,畢竟那是什麼情況,我一點兒都不曉得,甚至擔心雷情到時候喊痛,我會心軟而下不了手……所以至今……內心仍是相當的矛盾……」

  電媚說:「風姿,放心吧,剛才不是已經說過,我們幾個會在你身旁加以指導,萬一真的出了差錯,雨艷會及時頂上,雷情她有幾個小師妹支持,你也有我們幾個支持,所以不必存在太多的憂慮。相信我一句話,我和火狐還有卿儀是過來人,這種事只要鎮定不要自己嚇壞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儘管安心著手去辦就行了!」

  風姿望著雨艷說:「雨艷姐,到時候如果我真做不來,你可要及時頂上,我不想壞了主人的大事,你可否先答應我?」

  雨艷拍拍風姿的脖子說:「放心!如果你不是十靈女,我必搶在你前面,所以根本沒必要答應你什麼的,但我還是選擇答應你,好讓你可以安心的進行,這下該有信心面對了吧?」

  風姿說:「嗯,謝謝你,雨艷姐……」

  急性子的火狐說:「好了!問題既然已經解決,盡早完成總好過太遲完成,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別再拖延時間了……」

  電媚說:「哎呀!火狐,雖說是要快點完成,但也要把主人的那東西拿出來呀!」

  火狐猛然記起的說:「對呀!主人的東西擺在哪了?雨艷……是你負責保管的吧?」

  雨艷說:「不要擔心,主人的那個……在我裙袋裡……」

  雨艷臉紅羞怯轉過身,從裙袋裡掏出絲襪包著我那條切下的子孫根。此刻,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投向她那雪白的掌心,我當然也不例外,畢竟這關係到我下半身重要的問題。

  火狐緊張的說:「來!來!放在盤子上吧……」

  電媚笑著問說:「雨艷,怎麼來到房間了,還藏在裙袋裡,難道不捨得交出來,想佔為己有嗎?哈哈!」

  雨艷小心翼翼,將我切下的子孫根擺在盤子上,接著臉紅的說:「電媚,別說得那麼難聽,我曾問過王人要不要擺在冰箱內,是他要我繼續藏在裙袋裡的,況且剛才來了很多服務生,萬一被他們發現,或者不小心給弄丟了,那就糟了,主人第一個不會饒恕我,到時候我該怎麼賠給他?所以還是藏在身上較為安全。」

  我上前一看,所有人也都跟著圍了過來,突然,一道黑影臨空而降,並急速向眾人橫掃一圈,個個沒想到有此一著,紛紛失去重心倒在地上,我即刻望向黑影的位置,發現原來是我身上的蛇靈物,它突如其來的反常攻擊,我真不知該怎麼辦好?

  「噢!哇……什麼東西……沒事吧……」眾人紛紛從地上爬起,互相慰問彼此。

  火狐迅速護在我身旁說:「主人,沒事吧……哦?怎麼會是蛇靈?」

  我低聲的說:「我也……不知道……為何會觸怒了它……現在怎麼辦……雨艷她知道嗎?」

  雨艷說:「我……不知道……大家別靠那麼近……盡量站在主人身旁,動作不要太大……不要驚嚇它……放輕腳步……慢慢走過來……」

  聖凌師太上前說:「主人,您瞧蛇靈的身體圍著那子孫根,其神態雖是兇惡無比,但卻不是瞪向我們,只望向您和您的子孫根,莫非它剛才不是攻擊,而是為了要守護您的子孫根,所以才發怒驅趕我們走開?」

  聖凌師太的分析很有道理,子孫根雖是我切下之物,但仍未超過四小時,它的靈性仍是存在,所以蛇靈能感應到它的存在,當眾人圍向子孫根的時候,它怕有人不小心會傷害到主人的子孫根,所以撲了出來將眾人趕走,這個說法很有道理。

  想雖是這麼想,但目前我仍無法與蛇靈溝通,亦不知如何向它解釋……

  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望著蛇靈的眼睛,內心禱告的說:「蛇靈,她們都是我的弟子,絕不會傷害我的子孫根,如果您能感應到我說的話,那快回到我的身上吧,不要再嚇唬她們,我還有重要的事需要她們的幫忙,拜託!回到我身上吧!」

  雖然不知道蛇靈是否能感應我的禱告,但很快它便化成一道黑影撲回我的身上,也許我是無法和它溝通,但它卻可以和我溝通,要不然怎麼會主動回到我的身上呢?

  卿儀驚訝的自言自語說:「主人的身上真有眼鏡蛇靈物哦……」

  我向卿儀發出會心一笑,心想:這回她對我身上蛇靈物影子一事,必深信不疑了。

  火狐臉帶驚訝之色的問我說:「主人,是您要蛇靈回到您身上的嗎?」

  我不想虛偽的炫耀,於是坦白的對火狐說:「不!並不是我要它回到我的身上,我可沒有這等功力,只不過內心向它做出禱告罷了。」

  雨艷說:「主人,看來蛇靈和您已有了心靈感應,然而您對它所謂的禱告,無疑成了一道法旨,可喜可賀呀!」

  我受寵若驚的說:「是嗎?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

  電媚說:「主人,剛才可嚇壞了我們,沒想到只是好奇上前圍觀巴拉吉,蛇靈便即刻撲出來守護一切,像它這種時時刻刻護主的精神,我們幾個使者可真望塵莫及,虧我還在巫爺面前說會加以學習護主之心,真是慚愧呀!」

  聖凌師太有感而發的說:「哎!不管是人還是飛禽走獸,皆有靈性的一面,只不過人類多了一道利慾熏心的牆,才會埋沒了本性,做出連禽獸都不如的事,所以講到對主人的忠心,動物會排在人的前面,一點也不需要感到稀奇。」

  火狐催促大家的說:「好了!這等閒話有空再聊吧,眼下還是先辦好正經事……」

  電媚說:「好!我先到房間徵求雷情的同意……」

  雨艷指向桌上的子孫根說:「主人,我想還是由您本人拿著吧,我怕蛇靈會再次發出攻擊……」

  「嗯……」我點了一下頭說。

  我上前捧起擺放在桌上裝著子孫根的銀色盤子,這回蛇靈沒再出現,當我望著自己的子孫根,心想:我非但沒有好好照料它,還要它為我承受刀割之苦,不禁感到有些慚愧,或許這就是命吧,主人要承受肉身分離之苦,子孫根也不能例外,亦要承受肉身斷割之痛,我倆果真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兄弟呀!

  不過,唯一僥倖的是,切下的子孫根傷口,很快已長出外皮將切口紮起,完全看不見內裡血紅的一幕,只像一支軟綿綿的假陽具,但又不可以說是假陽具,因為摸上去仍感覺到它有生命力,而不是一支冷冰冰的道具,也許這種感覺只會發生在我這個主人身上,外人是感覺不到,希望雷情到時候能感覺到它的生命力,要不然必會覺得很單調。

  電媚站在房間的門邊說:「主人,雷情不介意在場的人觀看,大家都可以進來……」

  對於雷情的答覆,大家都不感到意外,似乎早已認定她會接受,於是由我帶頭領眾人進入房間。

  雷情身上穿著白色的浴袍,背向門口坐在特大號的左邊床角上,雙腿緊閉的她,雖然表情上沒有絲毫尷尬之色,但臉頰兩旁的羞紅粉霞卻難掩其內心的驚慌,和處女羞澀之容。實話說,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實在難以相信眼前的她,是以往那個既囂張又尖酸刻薄的慧心。

  風姿第一個走到雷情身邊,送上關懷的慰問和支持。

  火狐說:「主人,為了爭取時間,快點進行吧……」

  我身為主人自然要說上一兩句關懷的話,以表示對下屬體貼之心,於是走上前望著雷情說:「雷情,你當真考慮清楚,自願當巴拉吉的培育窩?」

  雷情望向我之際,突然臉紅羞怯忙垂下粉臉說:「嗯,我已經考慮很清楚,謝謝主人的關心……」

  雷情這剎那的動作,顯然是瞧見我手中所捧著的子孫根盤子,所以嚇得心慌意亂而逃避我的目光,不過,她這個驚慌羞澀的表情卻令我異常的興奮,也許我不曾見過處女對男性器官的羞澀反應,所以內心湧現一股新鮮和衝動的快感。

  我繼續保持著嚴肅的表情說:「雷情,我想再多說一遍,這不是一件做完便了結的事,往後還存在著許多問題,其中最重要的是尊嚴和女人貞操的問題,如果事後你不當我的女人,那事前我也不會視你為一件工具,至於剛才你說的考慮清楚,是否也考慮清楚自願當我的女人呢?」

  雷情望向我堅決的說:「是的!我已考慮清楚,一切聽從主人的安排!」

  剎那間,雷情鎮定的表態令我出乎意料之外,原以為這類話題,女方必是含情脈脈、粉臉羞羞的,豈會像她如此鎮定的表明一切。既然她已表明過好幾次,我也沒必要在這問題上兜圈子,況且剛才從浴袍的隙縫處窺見她雪白的胸肌,又想起待會要將子孫根塞進她處子身的陰縫裡:心中湧起的慾火已無法再等待。

  我即刻對風姿說:「那好吧!風姿,你準備好了嗎?要開始了……」

  火狐和電媚伴在風姿的身邊,當聽到我說要開始,火狐隨即說道:「主人要開始了,我們還是退後一步,別沾污了靈氣,雨艷是處子之身,由她伴著風姿吧……」

  雨艷即刻上前接替電媚的工作,在風姿身旁加以支持和鼓勵。

  風姿臉帶緊張的神色,望著雷情顫顫抖抖的說:「雷情,你準備好了嗎?」

  雷情反過安慰風姿說:「風姿,別緊張,我早已準備好了……」

  火狐在我身後示意雷情脫下浴袍,但雷情並沒有聽從火狐的指示,只是解開浴袍的腰帶,便躺在鋪有浴巾的位置上,接著雙腿八字型的張開,而身上的浴袍亦隨著她雙腿的動作向左右兩旁滑下,長有幾根嫩毛的小雛雞蜜穴,則在無遮無掩的情況下,赤裸裸暴露於人前。

  緊張的一刻終於到了,記得我為雷情解腐屍毒的時候,曾想過一棍插入她小私處的細縫裡,看看她的反應會是怎麼樣,沒想到,此刻美夢成真,真是可以將肉根插在她的小蜜穴裡,雖然此趟不是我本人插入,但眼看著風姿握著我的雞巴,插在她好友的陰處裡,無疑是既緊張又熱血沸騰的一幕!

  美中不足,則是雷情沒有脫下浴袍,雙手還緊扣浴袍於胸前,導致無法瞧見她的乳房,不過從她緊張的情緒來看,一會兒破瓜的嘶叫聲,必定十分震撼,這亦是我之前所期待能聽見的叫聲,同時亦相信她的叫床聲,會如同罵人的火炬般,必會點燃對方內心之怒火。

  雨艷慰問風姿說:「主人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

  面泛紅霞的風姿,微微點頭的說:「我……準備好了……應該可以……開始……」

  雷情小聲的說:「風姿,只管做好你本身要做的事就行,千萬不要顧及我的感受,這種事不會死人的,鎮定點……不要慌張……最難過的那一關,我們已經走過……眼下這一關並不難走,只須擺下一份尊嚴罷了……」

  風姿點頭的說:「嗯……」

  雨艷對我說:「主人,風雷二人已經準備就緒,可以立即開始……」

  雷情安慰風姿的這番話,令我聽了好生感動,這好比刑場上要被砍頭的囚犯,反過來安慰劊子手不要害怕,不要手軟似的,需知道沒有勇氣之人,絕不可能面臨危難之際,還能掏出鎮定之心慰解旁人。在此同時,我對雷情大大的改觀,深信她必定是個可充擔大任之人,得此紅顏佳人,深感無限欣慰。

  我說:「好!開始吧!」

  我命風姿面對我手中擺著子孫根的盤子,接著閉目眾中精神,將意念力的焦點全數聚於子孫根上,然後慢慢張開眼睛,全神貫注望著子孫根,開始對著它默念巫爺所教的巴拉吉第一天咒語:「嗡巴拉吉,坤打例,烏巴那滴鎖湯……」

  全神貫注,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將整篇第一天的巴拉吉咒語,全部施在子孫根上。過程中並沒有奇異怪事出現,子孫根仍是子孫根,長度和色澤與施咒前一模一樣,只不過覺得盤子重了一些,其他不見有何異狀出現。

  我說:「風使者,拿過去吧……」

  風姿臉泛紅暈,羞澀答答,慢慢伸出顫抖的玉手,準備拿起盤子中的子孫根,但不知是她不夠鎮定,還是處女矜持在作祟,潔白柔滑的五手,只停留在子孫根的上面,遲遲無法往下一沉……

  正所謂皇帝不急太監急,所有人紛紛圍上前,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不停發出支持鼓勵的聲音,而我原想勸她不要害怕,大膽的拿起來,但不經意瞧見她胸前那對起伏不平的彈實乳房,知道她極為害怕和緊張,為了不想增添她的壓力,於是打消了念頭,讓她自己平撫緊張的情緒,外人只會越幫越忙……

  雨艷在風姿身旁小聲的說:「風姿,不要怕,大膽的將它拿在手裡……」

  風姿緊張的把手縮了回來說:「不行……我不敢……」

  火狐緊張的說:「風姿!不要怕!我們支持你!大膽一點!時間不多……」

  雷情小聲的說:「風姿,不要怕……我支持你……快點……」

  風姿吸了口氣,再次伸出柔滑的玉手,可是當要拿起子孫根之際,又猶豫了一會兒,始終還是不敢碰在我的子孫根上。

  風姿的手再次縮了回去,面對第二次的失敗,她終於忍不住掉下眼淚,哭泣中不停埋怨和責怪自己說:「我真沒用……這麼膽小……嗚……我……呼……」

  雨艷把肩膀借給了風姿,並摸著她的頭安慰說:「不要責怪自己,你始終是小女孩,害怕和緊張是人之常情,這不是你的錯,別哭……幫不上忙並非哭泣的理由,別再傷心了……」

  火狐拍拍雨艷的肩膀,示意她接替風姿的工作,而雨艷即刻望向我,似乎在徵求我的同意。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21
第五章  培育的開始

  風姿兩次都不敢拿起我的子孫根,最後還急得哭了出來,火狐怕耽誤時間,立即示意雨艷接替風姿的工作,而雨艷望向我似乎在徵求我的同意。看來眼下風姿是無法繼續下去,倘若勉強要她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引來眾人的不滿,相反的,雨艷投向我的目光,眼神和表情皆透出濃厚渴望之感,雖然她不是十靈女,但在鬼屋與她短暫的接觸,感覺到她和我的子孫根挺有緣分,倘若由她完成的話,未必是件壞事。

  打定主意之後,我向雨艷微微笑的點點頭,表示同意她接替風姿未完成的工作。

  雨艷欣然點頭,接著伸出柔滑潔白的玉手,當她正要拿起盤子中的子孫根,發現她的眼角偷偷窺了我一眼,而她這個眼神恰好與我的眼神碰個正著,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刻間,她那秀麗的臉頰紅得像蘋果,羞怯的神態更是迷人三分醉……

  雨艷垂下羞紅的香腮,張開纖細的五指,小心翼翼拿起盤子中的子孫根,再以極快的速度轉過身,背著我移到雷情面前,輕聲的說:「雷情,我要開始了……」

  雷情點點頭同意的說:「嗯,我準備好了……」

  雨艷輕輕推開雷情的玉腿,接著左手摸在雷情的小蜜穴上,繼而張開纖纖玉指掰開雷情蜜穴的小細縫,可能女人對女人的性器官較為清楚,瞧見她的五指只是隨便一挑,便引得雷情的身體不由自主發出輕微的顫抖,想必是雨艷挑中她蜜穴要害之處,要不然絕不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雨艷的開始,好比施展了禁止聲音的法術般,頓時全場鴉雀無聲,眾人的視線無不投到床上去。雖然我和她們一樣的緊張,可是無意中察覺幾位小師妹臉上羞怯之容,透出幼女純真之秀氣,水靈的眼睛,尷尬的神情,羞澀的紅霞,不知不覺,竟被她們迷上,難怪常一言道,女人最性感的一面並不是在身上。

  這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投在雷情的蜜穴上,也許雷情從不曾想過會有那麼多人關注她的蜜穴,更沒想到會有張開蜜穴供人參觀的一天,甚至不敢相信初夜只獻給一條雞巴,而不是獻給一個男人,此等遭遇亦相當可憐,然而這裡的每一個人,如果不是聽過巫爺講解她前世孽債,必會站出來為她抱不平;起碼我是這麼想的。

  火狐小聲提示的說:「雨艷……別再拖延時間……恐防有變……」

  雨艷細聲的對雷情說:「可以嗎?」

  雷情粉臉羞紅,略帶幾分緊張的語氣說:「嗯……爭取時間……快……快開始吧……」

  雨艷應了一聲:「嗯……」

  緊張的一刻,終於到了!

  我全神貫注,目不轉睛,望著雨艷的雙手,畢竟她的一舉一動,直接影響我的下半生和下半身之樂趣,所以不可不牢牢的盯著,即使死也要死個明白。

  雨艷的左手停留在雷情的蜜縫上挑弄,我不知她是尋找桃源的洞口,還是故意想挑起雷情的性慾,正當疑惑的一刻,右手捧著子孫根的雨艷,終於開始有所行動。只見她粉臉羞紅,凝神閉氣,將子孫根的龜頭抵住雷情的蜜洞口,並在桃源的洞口上貼磨幾圈,接著開始將子孫根的肉冠頂塞入雷情狹隘的細縫裡……

  雨艷說:「雷情……我推進去了……你還可以吧……」

  雷情點頭的說:「嗯,我沒問題……來吧……」

  我切下的雞巴在雨艷玉掌的引導下,開始插向雷情腿間那條幼嫩的蜜縫上,就在這一刻,奇異之事再次出現,令我難以置信,因為已和我身體分了家的雞巴,當它碰到蜜縫的一剎那,我竟然感覺到它的興奮,更意想不到的是,它被狹窄的蜜縫嘴堵於洞外所引發的鼓噪和衝動,我皆一一照單全收。

  剛開始原以為只要雨艷將子孫根往雷情的蜜縫裡一推,便大功告成,原來情況並非如想像中那麼簡單,因為肉冠好幾次塞入蜜穴口的時候,幾次都遭受到蜜洞頑強的抵抗,始終不肯把口張開讓肉冠進入,急得雨艷皺起眉頭,不知所措,香汗直流。

  雨艷低聲向火狐求助說:「二姐,怎麼弄不進去呀?」

  火狐安慰雨艷說:「三妹,不要心急,雷情是第一次,不曾做過愛,那裡自然是較為狹窄,慢慢來……再試一試吧……」

  無奈的雨艷低聲應了一句:「嗯……」

  男人為女人破處,處男不懂得為處女破處,並不算稀奇之事,然而,女人為女人破處,途中還向姐妹求助破處之法,倒是極為新鮮一事,我開始明白三女成奸一字從何而來,就是下面要有兩位女人的幫助,方可成功破處。

  雨艷的左手再次掰開雷情蜜穴上的兩片花瓣,右手持著肉冠頂在蜜洞口上,接著開始發力塞進去,這回好像有些進展,只見雨艷咬緊牙根,一手死命掰開兩片花瓣,另一手使勁將肉冠往蜜穴裡推,豈料,雷情的屁股不知何故扭了一扭,原本溜進蜜穴的半個龜頭又滑出洞外,眾人不約而同發出一聲:「噢!」

  「喔……呼……我……對不起……」雷情五官扭作一團,小腹收縮,嘴巴張張合合,雙腿和臀部輕輕蠕動,似乎很害怕,但又不敢說出口,顯得既慚愧又無奈。

  雨艷歎了口氣說:「沒關係……再來一次……」

  雨艷拿起紙巾抹掉粉額的香汗,看她一臉無助的表情,我感到很是同情,即使失敗的話,我也不會追究於她,畢竟她是處女身,不曾有過性經驗,況且一條粗硬的雞巴要弄進處女的陰穴已不容易,更何況是一條軟綿綿的雞巴,可是我又幫不上忙,而火狐和電媚並非處女,不能碰觸我的子孫根,要不然它便會失去靈氣,無法練成巴拉吉。

  雷情既慚愧又尷尬的說:「雨艷姐,我們再試試吧,不能夠放棄的……」

  雨艷點點頭的說:「對!我們不能夠放棄的!來……」

  雷情轉對風姿說:「師妹,你幫幫我的忙,捉住我兩條腿,不要讓它再合上……」

  風姿答應雷情說:「好!如果覺得辛苦,就告訴我……」

  慧明和慧梅幾個小師妹問聖凌師太說:「師父,我們上前幫風姿的忙,好嗎?」

  聖凌師太在幾個小師妹耳邊說了幾話句,幾個小師妹都直點頭的說:「是!」

  聖凌師太安心的說:「好吧!你們就上去幫風姿捉住雷情的腳……只限於捉腳哦……」

  我望向聖凌師太的時候,她臉紅的走到我身邊小聲的說:「主人,剛才我問過她們幾個都是處子之身,絕不會影響主人的大事,放心……」

  我若無其事的說:「這些事不需要告訴我,你全權處理就行,我信得過你!」

  這回雷情主動把雙腿大大的張開,幾個小師妹分開左右兩旁,緊緊的捉住,雨艷吸了口氣,拿著我的子孫根再次攻向雷情的蜜洞,這一次她不是先掰開兩道花瓣,而是先把肉冠頂在細縫的中央,接著左手的玉指才將花瓣掰開,右手的肉冠便往蜜洞裡一送……

  此刻,所有人的視線又投在雷情的小蜜洞上,幾位小師妹臉帶驚訝之色,卻又充滿好奇的表情,互相喁喁私語,聖凌師太更是急得手握拳頭,似乎想衝上前助雨艷一把,火狐和電媚同樣十分的緊張,張開了嘴巴卻吐不出半個字來。

  雨艷開始發力,企圖將手上的子孫根快速插入雷情的蜜洞內,可是從她惆悵的神情中,似乎遇上了麻煩,這回不知道是蜜洞太小推不進去,還是插錯了洞口,想抽出又抽不出來,陷於進退兩難的局面。最要命的是想問她遇上什麼麻煩,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況且開口問她的話,恐怕會增添她的壓力,真是不知所措……

  卿儀突然對我說:「主人,不要擔心……這種事只要試過幾遍就行的……」

  我回答說:「我……不緊張……」

  卿儀說:「主人,如果不緊張,何故捉著我的手不放呢?」

  我低頭一看,果然,我的手真的捉著卿儀的玉手,於是立即鬆開她的手,並尷尬的說:「不好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

  卿儀小聲的說:「沒關係,您緊張是應該的,就捉著吧……」

  卿儀主動把手送到我的掌心上,而今我才發覺她的手不但柔滑無比,更可稱得上是柔若無骨的玉掌。曾聽老一輩的人說過,凡是有錢高貴的女人,手掌摸下去好像沒有骨頭似的,如此看來,真不是瞎說的。再往她的胸脯一看,雙峰挺立,身材豐滿姣奸,肌膚柔嫩無比,堪稱是位豐若有肌,柔若無骨的美人。

  卿儀臉帶羞怯,欲把小手縮回的說:「對不起,冒犯了……」

  我即刻捉緊卿儀的手,不讓她把手縮回的說:「不!不冒犯……把手給我……」

  卿儀小聲的說:「嗯……」

  電媚小聲的說:「雷情,不要緊張,盡量放鬆自己的身體,放軟下半身……」

  火狐急著說:「雨艷……不要強行塞進去……慢慢挺入……緊張不得……要有節奏感……」

  我對火狐產生了好奇,如果不是和她做過愛,肯定會懷疑她是否男扮女裝,因為插入陰處所需要的節奏感,不是男人又豈能體會?對了,她和電媚玩同性戀,都是扮演男兒身,倘若講到有插入和被人插的經驗,恐怕火狐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風姿捉著雷情的手說:「雷情……聽電媚姐的話……不要緊張……盡量放鬆自己的身體……不要害怕……」

  雷情猛然點頭的說:「嗯……嗯……我不害怕……我會放鬆……我必須放鬆……不會怕……」

  雨艷再次將子孫根推進雷情的蜜洞口,這回情況似乎好了許多,龜頭的部位總算塞了進去,只要龜頭進入蜜道,肉根就不必擔心,因為處女的洞口很小,而最困難就是撐開蜜洞口這一關,只要洞口被撐開,蜜道有足夠潤滑的話,那接下來就不成問題,必定能一帆風順的一插到底。

  我自言自語的說:「行了!進去了……進了……」

  卿儀緊張握著我的手說:「是呀……只要頭進了去……後面就不成問題……」

  我雖是很緊張,但聽見卿儀剛才說那番話,忍不住望了她一眼,可能她自己也察覺有失儀態,急得垂下羞紅的粉臉,以躲避尷尬的一刻。

  我故意裝扮成若無其事的說:「是呀!希望後面不成問題……」

  其實我現在已經很放心,只要龜頭進入蜜洞裡,龜身必可順利進入洞內,因為雷情的蜜道有經血作潤滑,即使緊張過度,或沒有進行前奏的愛撫,亦不會造成阻礙,必可大功告成。

  果然,雨艷開始逐漸將子孫根推進雷情的蜜洞口,每推進一寸之位,雷情的小嘴自然而然的張開,手指則緊扣風姿的手腕,當肉根推到進一半之際,突然喊出震撼的嘶叫聲:「痛!呼……」

  雷情一聲巨喊的痛,圍觀的人再次緊張起來,畢竟此刻是破處女膜的一刻,不管在場的是處女,還是已經失了身,對這破處的一刻,始終存在很大的好奇心和新鮮感。

  電媚即刻安慰的說:「雷情!不要怕,只是痛一下子罷了,這表示破了身,每個女人都會遇上一次,絕不會有事,盡量放鬆自己就行……千萬不要緊張和反抗……」

  雷情有氣無力的說:「噢!很脹……」

  風姿緊張的說:「雷情!聽見電媚姐的話嗎?千萬不要緊張和反抗,盡量放鬆自己就行了呀!聽見了嗎?放鬆呀!不要反抗呀!」

  雷情突然收縮小腹,十分激動的大喊一聲:「啊!痛!痛呀!」

  卿儀捉緊我的手說:「破了!主人!破了!成功了……」

  我喜悅萬分的說:「是呀!終於成功了!但苦了雷情……」

  卿儀默默的說:「我相信雷情會喜歡這份苦的,這是一份無比光榮的苦呀!」

  從卿儀輕歎的語氣中,感覺她在羨慕雷情,亦有可能因為她無法成為巴拉吉的培育窩,而感到有些失望和遺憾吧。

  雨艷讓雷情休息片刻後,繼續將留在蜜洞外的子孫根推進去,果然,這回輕而易舉一送到底,雷情的身體也激烈的顫抖了幾下,可能是子孫根頂中她的花蕊,所以引發出酸癢的快感,這種前所未有的碰撞,對女人來說可是一生中最珍貴的快感,尤其是摟抱著心愛的人,那種溫馨的快意,筆墨是難以形容出來的。

  雷情身體發出激烈的顫抖後,收縮小腹,喊了一聲:「噢……很脹……」

  風姿慰問雷情說:「很痛嗎?聽電媚姐的話,先忍著點……不要緊張和反抗……」

  雷情上氣接下氣的說:「不……不……痛……但我還……可以……忍受……」

  雨艷緊張的對風姿說:「風姿!快!」

  我大吃一驚的說:「怎麼了?」

  電媚和火狐說:「主人,沒事的!不要擔心,您看……」

  風姿和雨艷二人事前似乎已有了溝通,雨艷不需要說些什麼,她已迅速撲向雷情的蜜洞口親了幾下。剛開始的時候,我是不明白她在做什麼,之後想了一想,便知道她是向我的子孫根送上幾口十靈氣,我很高興她倆人有此安排,子孫根最終還是得到十靈氣的庇護,我不禁感到十分的欣慰,最開心是看見她們合作的精神。

  火狐興高采烈,高舉雙手,示出勝利的微笑說:「好!時間上沒有失誤!大功告成!終於大功告成了呀!」

  雨艷喜悅的向雷情和風姿說:「終於大功告成了!來!」

  雨艷伸出張開的手掌,風姿似乎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直到雷情將手搭在雨艷的手背上,風姿才恍然大悟,即刻將手掌搭了上去,隨後幾個小師妹紛紛伸出手掌。瞧見她們情同姐妹,合力辦好一件事,我不禁被她們的士氣所感染,而喜形於色。

  風姿喘著氣說:「是呀!總算沒有壞了主人的大事,現在可以鬆下一口氣!」

  床上幾個處女高興的摟抱成一團,看著她們幾個同心合力,打下一場勝戰,我們幾個都為她們感到高興。然而,最高興當然是我,起碼下半身有了希望。

  火狐跑過來說:「我們要保護巴拉吉的靈氣,不能碰觸床上的雷情,但也要來個熱烈的擁抱,以慶祝大功告成。」結果在被動的情況下,我與卿儀開始了第一個擁抱,這個擁抱亦令我對她豐滿的彈乳評出九十九的高分,即使脫下胸罩,也有信心同樣會給九十九分,因為乳房有飽實的彈力,胸罩的襯托只是錦上添花罷了。

  電媚上前祝賀的同時,亦為雷情準備好一條貼有衛生棉的內褲,並且親手為她穿上,接著取走墊在床上的浴巾。

  火狐像洩了氣的皮球似,全身癱瘓的坐躺在床邊上,嘴裡仍說著:「大功告成……」

  瞧見火狐身疲力倦的倒在床上,我自內心十分的感激,這件事上,她可說是最用心用力的一個。如果以弟子的身份,她幾次不要命的護著我,已盡了做弟子的忠心;如果以女友的身份,她已送上無限的關懷和愛意,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謝謝你!火狐!我永遠都會深愛著你!」

  原來不只火狐一個躺在床上,雨艷也躺在雷情的身旁,瞧她一手沾滿著雷情的經血,寧可臥倒於床上,也不第一時間到洗手間清洗,可想而知她是多麼的疲倦,雖然剛才的工作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氣,但精神和壓力的消耗,絕對可以把一個人累倒,尤其是身心勞累的耗損,更是無法估計。

  我鬆下一口氣後,面對著大家的努力,覺得有必要擺一下主人的身份,向她們說句感激的話,於是拍了兩下掌聲說:「這次多謝大家的鼎力柑助,沒有你們的支持,這件事非但無法辦成,恐怕我的命也保不了,在此我再一次多謝你們!謝謝!」

  火狐即刻從床上跳起來說:「主人,您不能對我們說這樣的話,這會令我們犯上尊卑不分的錯,不可以的……」

  我堅持的說:「不!這次並不一樣,雷情犧牲寶貴的貞操相助於我,雨艷和風姿不顧一切,當眾拋下女人的矜持和尊嚴為我完成此事,所以我感謝你們是應該的,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雷情的犧牲……」

  雷情說:「主人,千萬不要這樣說,這是我前世欠下的債,即使不說前世,今世您三番四次不要命的救我,這份大恩大德,比起我的貞操,簡直是無法相比,若要說感謝,應該是我感謝您才對,希望未來的七天,能順順利利給您帶來巴拉吉……」

  電媚說:「對!雷情說得一點也沒錯,最重要是希望未來的七天,能順順利利帶來巴拉吉,至於感激的話就不必說了,在青蓮教面對腐屍,在鬼屋對著七隻惡鬼,大夥兒一起共患難,我們不是講好十三人一條心嗎?」

  雨艷說:「對!既然是十三人一條心,就不需說誰感激誰的。抱歉,我先到洗手間洗洗手……」

  雨艷跳下床走去洗手間,火狐當大家的面說:「主人,雖然說十三人一條心,不該說感激的話,但有一點我憋在心裡不說不行,即使大家說我偏袒自己的妹妹,我也要說出來!」

  我好奇的說:「哦?什麼事如此重要呢?那就不好憋在心裡,快說出來呀!」

  火狐說:「主人,我妹妹雨艷在鬼屋脫下絲襪給您的時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喜歡您,從鬼屋回到飯店,她寸步不離守護您的那個,相信您不可能不明白吧?剛才您要她拿著心愛的人那個東西放在雷情那裡,這對她來說是一種殘忍,所以請主人體諒她,接受她成為您的女人,要不然她內心一定會很痛苦,像這種只能藏在心裡的苦,她已經苦了好多年,我不想她再苦下去,可以嗎?」

  我明白火狐想說什麼,可是方才和卿儀剛剛走前了一步,如果現在答應火狐,便會令卿儀難受,最後決定樂觀性的處理,於是裝傻的說:「火狐,雨艷之前所受的苦,和你剛才所說的苦是兩回事,怎能相提並論呢?是你想得太複雜了吧?」

  性子急躁的火狐正想說話的時候,電媚即刻將她按住,並搶在她面前溫聲細語對我說:「主人,剛才火狐說雨艷是承受藏在心裡的苦,雖然兩件事不能相提並論,但同樣都是憋在心裡頭的苦,一件是得不到自由的苦,一件是得不到愛人的苦,相信這個道理不難理解吧?」

  這回我可被狐媚二人氣死,其實要我接受雨艷又有何難,但為何要在大夥兒面前提出來,難不成想利用群眾壓力讓我屈服?

  我索性把問題拋在大家的身上,於是大方的說:「嗯,這回我聽明白了,好,如果你們都認為雨艷真的對我有意思,或者認為我該聽從火狐去接受雨艷,不讓她再承受藏在心裡的苦,那就舉舉手吧……」

  大家聽我這麼一說,先是愣住地互望對方,接著默不出聲,似乎在沉思火狐帶出來的問題。

  慧明問我說:「我們幾個也需要舉手表示意見嗎?」

  聖凌師太即刻搶著回答說:「你們幾個懂些什麼?不准舉手!」

  雷情第一個把手舉起來,風姿也跟著把手舉起,至於聖凌和電媚二人就更不用說了,必定是支持火狐。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卿儀,她竟然也把手舉了起來。

  我忍不住問說:「卿儀,連你也贊成火狐所說?但你和她們認識並不久哦……」

  卿儀說:「主人,我是最後一個才加入這個大家庭,我和她們幾個也是剛剛認識,同時沒有任何裙帶關係,相信我的意見應該有一定的說服力。」

  火狐贊成的說:「對!卿儀的意見是有一定的說服力,所謂旁觀者清,她當這位旁觀者最合適不過了,你們說是嗎?」

  大家點頭稱是,我只好繼續問卿儀說:「嗯,能否說說你的意見?」

  卿儀說:「主人,我是不會偏袒任何人的,打從出發到鬼屋的時候,我已瞧出雨艷很關心您,雖然我不知道她是報恩,還是刻意奉承您,但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她確實很喜歡您,相反的,我不是男人,但直覺也很清楚的告訴我,您是喜歡她的,既然兩人都喜歡對方,為何不大方的走在一起?當然這只是我的想法,純粹憑感覺說出來罷了。」

  卿儀沒有說錯,我是早已對雨艷有意思,希望她對女人的直覺也沒有錯,雨艷會喜歡找。

  我接著問雷情說:「雷情,第一個舉手的是你,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雷隋說:「主人,我舉手的原因,只是覺得雨艷姐對您有意思。」

  我追問雷情說:「憑什麼感覺雨艷喜歡我?難道又是女人的直覺?」

  雷隋說:「不!我做事從來不憑感覺,只講求實事求是,因為您把那個交到雨艷姐的手中,她不但沒有拒絕,反而很高興為您效勞,相信如果不是喜歡之人的東西,以一個不曾接觸過男人身體的女人來說,臉上絕不會浮現甜在心裡的笑容。」

  雷情的智慧和觀察力果然不同凡響,比我想像中還要高出幾倍,當我要繼續問風姿的時候,不禁望了洗手間一眼:心想:為何雨艷進去那麼久還不出來,如果她在場聽著我們的討論,那該多有趣呀,

  我問風姿說:「你呢?」

  風姿回答說:「我和雷情剛好相反,我是瞧出您喜歡雨艷姐,如果您對她沒有意思,根本不必問我們的意見,亦沒必要討論下去,直接拒絕就是了,對嗎?」

  風姿一針見血的答覆,當場令我啞口無言,原來她的智慧和觀察力並不比雷情的差。

  這時候,雨艷從洗手間走出來,當她瞧了我一眼,臉上隨即泛上羞人紅霞,似做了虧心事,並以極快的腳步躲在火狐的身後說:「你們好像在討論些什麼事?可否講給我聽聽呢?」

  我即刻打圓場的說:「沒什麼,你待會自己問火狐吧,至於剛才討論的話題,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還是等七天後看情形再說吧……」

  電媚說:「沒錯,一切要等七天後看情形再議,現在下結論對任何一方都不公平。」

  我說:「好了!大家一夜沒睡過覺,現在應該都很疲倦了,要不,大家先回房間休息,等吃飯的時候再叫醒大家吧。」

  聖凌師太說:「主人,雷情留在這裡嗎?」

  我點頭的說:「嗯,這個房間留給雷情,幾個小師妹輪流照顧她,我到隔壁的房間睡,如果有什麼事的話,我可以第一時間照顧她。」

  風姿說:「我先留下照顧雷情,幾位師姐先陪師父回房間休息吧。」

  卿儀說:「主人,我下午要到公司交代鬼屋事件,順便安排到泰國一事,午飯我會吩咐人拿過來。」

  我說:「嗯,辛苦你了,如果事情不急的話,明天再處理吧,別累壞了身體……」

  最後,在我的安排下,大家各自回房間休息,所有的事也告一段落。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21
第六章  雨艷的決定

  雷情和風姿留在我的房間,但並不是我睡的那個房間,而是我的房間其中一個睡房,雖然總統套房裡有幾個睡房,我刻意挑選睡在她們隔壁那一間,主要是以防雷情發生什麼變故,我可以第一時間照顧她。

  火狐離開房間的時候,悄悄地將一支手機塞到我手裡,我原想問她究竟是何事,但她卻加快腳步追趕前面的電媚和雨艷,似乎不想要我追問其中的原因:心想既然她執意如此,亦只能順從她的意思,於是將電話藏入褲袋,隨手把門關上。

  雷情的房門沒有掩上,於是我輕輕敲了兩下門後,便走了進去,我主要是拿回自己的行李,其實所謂的行李,也不算是什麼行李,只是幾件衣服罷了,碰巧這時候風姿在浴室沖涼,心想:何不趁此良機,當面向她致謝,說不定可以增進彼此間的感情,將距離拉近一點。

  走到床邊望著躺在床上的雷情,我有感而發的說:「雷情,先下要打斷我的話,要不然日後我可能沒勇氣說出口。嗯……是這樣的……這次得到你的幫助,我心裡十分的感激,而今你為了我付出人生中最寶貴的第一次,也和我的下半身結為一體,可是降頭師不能娶妻子,心中甚為遺憾,不過,我會視你為我的女人,絕不會始亂終棄,有負於你,這是我對你許下的承諾,同時也是我發自內心的感言。」

  雷情眼泛淚光的說:「主人,多謝您剛才的那番話,我聽了心裡很高興,但不希望這會是一個承諾,畢竟您是我的主人,這可會犯上尊卑不分之過,至於您說會視我為您的女人,我想就順其自然吧,不過,我肯答應當巴拉吉的培育窩,亦等於是自願當您的女人,這點在早餐前已是做出的決定,雖然我和您不曾走過愛情的道路,但卻經歷過生死,相信這份感情來得更實在,起碼我是有這個感覺。」

  我唸唸有詞的說:「雖然我和你不曾走過愛情的道路,但卻經歷過生死,相信這份感覺來得更是實在……」

  雷情好奇一問說:「主人,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

  我馬上回答說:「不!你這句話說得很有意思,我和你不但沒有走過愛情的道路,而且還是一對鬥氣冤家,一場生死的經歷將我倆拉在一起,並且是有感覺的拉在一起,如果說這不是前世之緣,恐怕也難以解釋其中之緣由,因為我和你一樣,有你說的那種感覺,一份很實在的感覺。」

  雷情嫣然一笑的說:「主人,感情一事就讓它順其自然吧,不要刻意為它安排什麼,我同樣只會以使者的身份,伴您左右,不過,有一件事我始終耿耿於懷,很想把它說出來,但又怕會犯上尊卑不分之過:心裡有些矛盾……」

  我說:「什麼事不妨直說……」

  雷情說:「主人,我覺得您不該撕掉飯店的邀請卡,更不該為了我而這樣做,雖然您的出發點是體貼下屬,但這樣做始終不好,畢竟這牽扯到氣度上的內涵修養問題,況且男人不該為了女人耽誤正事。常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覺得您應該赴宴,要不然華陽……卿儀姐不知如何處理……」

  雷情說的話不無道理,我撕下邀請卡的那一刻,確實想在眾人面前擺出體貼下屬之心,和發出共同進退的訊息,卻沒想到會犯上小器和不體面的過錯,如今聽雷情這麼一說,猶如迎頭棒暍,當場醒悟過來。

  我捉著雷情的手說:「雷情,下次察覺我有犯錯之處,請即刻告知我,因為我需要你的智慧伴我成長,而今也不妨實話的告訴你,在青蓮教與你對著干的當天,你身上這份智慧足以令我對你另眼相看,同時亦產生了好感,你不知道吧?」

  雷情大感意外的說:「哦?是嗎?這我可不知道,在青蓮教的時候,我不但對您沒有好感,而且十分的反感,覺得您是個討便宜的小人,所以對您的態度極為尖酸刻薄,當您不要命的為我們化解腐屍毒,我則被您那份正義感所軟化,我是一個很直的人,人對我好,我對他就更好,加上聽過巫爺講解我前世做過的事,更是有愧於您,也許……也許……」

  我追問說:「也許什麼呢?快說……別賣關子……快說……」

  突然,後面傳來風姿的聲音說:「也許因為這樣而愛上您呀!」

  雷情的臉紅得發燙,十分尷尬,忙用雙手掩著粉臉的說:「風姿……你說過不講出來的……這回可糗死了……」

  風姿嘻一聲的笑了出來說:「嘻!怕什麼,我是當著你的面前講,又不是背著你在打小報告,難道你不想讓主人知道嗎?」

  臉紅的雷情,急得將枕頭拋向風姿,並阻止的說:「你不要再說了嘛……」

  風姿把枕頭還給雷情說:「好!我不說就是,反正愛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何況是愛上我們的主人,哈哈!」

  雷情說:「風姿,別再說了嘛……」

  風姿的出現使我有些左右為難,因為我不想讓風姿看見我對雷情的體貼,正當想找個藉口離開房間之際,火狐交給我的手機突然響起,於是藉故說:「雷情,我出去接個電話,你多加休息和保重身體,如果有什麼事或覺得難受的話,可以隨時放棄培育巴拉吉,總之,一切以身體為重,好好休息,知道嗎?」

  雷情說:「嗯,知道了,謝謝主人的關心……」

  我對風姿說:「我在隔壁的房間,倘若有什麼不妥,第一時間通知我,不說了……我出去接個電話,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多加休息,別累壞了……」

  說完後,我匆匆忙忙踏出雷情的房間,接聽火狐的來電,當按下電話的接聽鈕,螢光幕隨即出現一個視訊畫面,可是餵了幾聲,始終沒有人和我說話,於是再望了螢光幕一眼,這回清清楚楚瞧見艷狐媚三人在聊天,心想:可能是火狐不小心按到手機的傳送鈕,不過想起她離開的時候,鬼鬼祟祟的將手機偷偷塞到我手中,似乎裡頭別有文章,還是聽聽她們在談些什麼吧。

  走進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將手機的音量調大聲些,看著螢光幕,察覺原來窺視女人在房間裡的一舉一動,和竊聽女人聊天的內容,是一種不錯的享受,尤其是窺探自己喜愛的女人,更有另一番滋味,心想真實的降頭術,是否能像電影那般透過法術而看見心裡想看的事?

  然而,降頭術能否看見心裡想看之事的答案,恐怕要等到學會降頭術方能知曉,不過,火狐倒是解開我心中另一個問題,就是雨艷對我有什麼感覺,而她所指的當然是愛的感覺,不禁使我緊張起來……

  全神貫注的我,視線凝視在手機小小的螢光幕上,除了留意雨艷作答表情之外,狐媚二人的逼供手法亦是我極為關注的,畢竟她二人正在瓜分我這位男人給另一個女人,此等大方的氣度,想築在女人天生狹窄的心胸裡,談何容易?

  雨艷垂下羞澀緋紅的粉臉,嬌憨一語的說:「二姐,怎麼提起這個問題嘛……」

  電媚摸向雨艷秀髮,態度溫柔祥和的說:「雨艷呀!之前你在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不是問我們在討論些什麼話題嗎?我現在就告訴你,火狐代你向主人示愛,並且要主人接受你哦……」

  雨艷大吃一驚,瞪大著眼睛望向狐媚二人說:「什麼?二姐代我向主人示愛?天呀!怎麼能夠這樣做呢?那不是要我出醜嗎?二姐……你怎能這樣做嘛……你……哎!」

  火狐正氣凜然反問雨艷說:「好!你坦白說是不是喜歡上主人?如果不是的話,那主人如何看待此事,你也沒必要知道,並且我還會當眾人面前向你道歉,以還你一個公道,這樣對你公平了吧?」

  好一個火狐,竟利用我的答覆,來套取雨艷的心底話,不過,以她這種不拖泥帶水、直截了當的逼供法,無疑是最佳的策略,不管天時地利或人和,她都佔著很大的優勢,單是她身上那說一不二的直性子,即使撒謊也能掏出九分真。

  雨艷的表情顯得有些慌張,也許不懂得該如何回答火狐的問題,妨佛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似的,而另一旁的電媚可沒有火狐那種硬邦邦的態度,相反的,她比男人來得還要體貼,非但將粉肩借給了雨艷,還一手掩著她半邊香腮,輕輕撫摸,相信雨艷在這片充滿慈愛的溫馨下,實難以逃出二人的掌心,必會如實招供。

  電媚溫和的說:「雨艷,房間裡只有我們三個,並沒有外人,你有話不妨直說,也許我們幫不上你的忙,但肯定能給你一份支持的力量。你是不是喜歡主人了?」

  雨艷羞答答的說:「你們瞧出我喜歡主人?」

  火狐示出一臉經驗之談說:「三妹,打從你跪拜入門之禮開始,我已瞧出你面泛桃花,春意蕩漾,繼而出發前往鬼屋,你刻意穿上絲襪,無非是想引起主人的注意,和搏取他的歡心;之後,你對主人巴拉吉的重視,那份無微不至的照顧,試問有誰會瞧不出來呢?」

  電媚會心一笑的說:「雨艷,你二姐懂得心靈術,即使肉眼瞧不清楚,心靈術的感應是錯不了,加上你們又是兩姐妹,雖不是孿生,但感覺不多不少總是會有的。」

  雨艷心有不甘,抱怨的說:「好!說到情愛的分上,你們是有經驗之人,我是瞞不了的,我承認我是喜歡主人,但也沒必要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這叫我日後如何面對大家嘛……真是的……」

  火狐從沙發跳起的說:「三妹呀!三妹!你還好意思怪我多事,如果我不當眾說出你暗戀主人一事,恐怕卿儀此刻已睡在主人的床上了,真是狗咬呂洞賓……」

  雨艷大吃一驚的說:「什麼?卿儀和主人……」

  電媚拍拍雨艷的手說:「是呀!雨艷,你在床上將巴拉吉送進雷情培養窩的時候,我和火狐都親眼目睹主人和卿儀十指相扣,估計已擦出了火花,所以火狐才會不顧一切當眾要主人接受你,不管她的做法對不對,她的出發點是為了你好,難不成她存心要自己的親妹妹當眾出醜嗎?」

  雨艷點頭的說:「不!我相信二姐不會耍我,也相信主人和卿儀會擦出火花,畢竟她曾向我們表白是喜歡主人的,這點是無須置疑,只是沒料到進展會如此神速……」

  糟糕!我和卿儀十指相扣一事,原以為在場的人都專注於雷情身上,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沒料到卻讓狐媚二人瞧得一清二楚,難怪火狐會護妹心切,當眾向我提出雨艷一事,此刻我不知該欣賞她的當機立斷,還是責怪她破壞我和卿儀的好事……

  然而,雨艷和卿儀的問題已存在抉擇的苦惱,另外,電媚剛才提起了孿生,不禁又勾起我對靜雯和靜宜這對雙胞胎的思念。與此同時,我也察覺自己並非用情專一的男人,縱然過去幾年對大嫂的專一,只是還未得到她的緣故,而今得到她之後,我的心已迫不及待撲向不同女人的身上,試問一個用情專一的男人,豈會出現這種心態?

  漸漸地,我開始討厭我自己,同時亦為自己的花心深感內疚和厭惡,我不知上天為何會如此殘酷,讓我親自揭開這個真相,我只知道用情不專一的人絕對不是個好人。思緒凌亂的我,已沒有心情再竊聽下去,當準備關掉手機的那一刻,畫面和談話的內容竟扯上我的子孫根,不禁又挑起我的好奇心,只能繼續聽下去……

  電媚驚訝的說:「雨艷!不是我聽錯吧?你竟敢在主人的巴拉吉上偷吻了一下?」

  火狐神氣的說:「電媚!這回可相信我沒騙你了吧!」

  我的天呀!雨艷竟偷偷地親吻我的子孫根,別說電媚不相信,我也難以置信,再次望向螢光幕裡頭那位氣質高雅的絕頂美人雨艷一眼,不管從什麼角度望向她,除了斯文秀氣之外,絕無半點淫邪放蕩的氣息,真是難以想像會是這樣……

  電媚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說:「火狐!我不是猜疑你騙我啦!只是我無法相信,眼前一臉秀氣,斯文又高雅,且不曾接觸過男人身體的雨艷,竟敢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這可不是親嘴,是親男人的下體,而且是發生在處女的身上。坦白說,我不相信亦屬正常,起碼我第一次接觸男人那裡,別說親……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火狐轉向雨艷說:「三妹,電媚說得一點也沒錯,我也是女人,亦曾經歷過女人第一次面對男人下體時所出現的羞澀和慌張的尷尬,還有心如鹿撞的急促心跳,總之是難以形容的緊張就對了,可是你卻沒有絲毫的尷尬,而且瞻敢主動送上一吻,但你又不像性開放的女人,所以很難要我們不懷疑你處女的身份哦……」

  電媚補上一句的話:「嗯,我剛剛也在懷疑雨艷處女的身份……」

  雨艷既羞怯又搶著說:「我當然是處女!你們大可放心!不必懷疑……」

  火狐說:「不!三妹,你誤解我和電媚的意思,我們當然相信你不曾與男人發生過關係,至於你的手和嘴巴有沒有接觸過男人那裡,就有些保留了……有嗎?」

  雨艷即刻辯白的說:「當然沒有!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試問又怎麼會碰男人那裡?你們越講越離譜了……」

  電媚好奇的說:「哦!這可就奇怪了!照理說,女人第一次碰到男人的下體,即使是好奇心,也不可能敢親上一嘴,而你剛才又表明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但這次為何會如此隨便呢?」

  火狐說:「三妹!我也十分好奇,能不能告訴我們,當時你怎麼會如此大膽?」

  雨艷似乎在考慮火狐的問題,而我則被她們的話題挑起了莫大的好奇心,同時亦被雨艷猶豫不決的神情逗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萬分的緊張。

  我自言自語的說:「雨艷,拜託你……快告訴我們為何會偷偷親我的子孫根……」

  電媚說:「雨艷,你給我的印象是個見多識廣且處事果斷之人,怎麼現在卻猶豫不決,舉棋不定的呢?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許你說出來,憑我和火狐的經驗可能幫得上你的忙,況且這裡又沒有外人……」

  火狐說:「三妹,電媚說得沒錯,這裡只有我和電媚又沒有外人,沒有什麼好害臊的,要不然告訴我們為何你會喜歡主人吧?」

  對!火狐問得很好,我正想知道雨艷究竟喜歡我哪一點?

  雨艷高挺胸脯來個深呼吸說:「好!反正這裡沒有外人,我就說出來給你們聽。當日我被也篷捉了後,一直盼望有人可以救我逃出魔掌,直到主人出現將也篷擊敗,我被他身上那份勇氣深深吸引,後來看著他三番幾次不要命的為雷情和風姿解腐屍毒,面對他那捨己救人的精神,我已無法克制自己深深愛上他,並認定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可是他已成了我的姐夫,那時候我是多麼的失望……」

  電媚有感而發的說:「嗯,我明白墮入情網,但又無法去愛的苦處,後來呢?」

  雨艷說:「後來知道電媚原來也是主人的女人,當時我第一個反應是氣她搶走二姐的男人,接著聽了主人和電媚維持五年暗戀一事,才知道原來第三者是二姐,所以也不再生電媚的氣,同時欣賞她為了真愛而付出的犧牲和膽量,直到進行跪拜禮,想起降頭師是不可娶妻,我還可以當他的第二個女人,只不過礙於二姐的關係,最終很無奈的取消念頭。」

  火狐說:「傻小妹,跪拜禮不是早有言明,使者的身份無高低先後之分,前方只有主人一個,不管主人有多少位女人,身份都是平起平坐,不可存有嫉妒之心,我又怎麼會怪你喜歡上主人呢?」

  雨艷說:「二姐,話雖如此,但你我始終是親姐妹,別說是丈夫或男人,即使是男朋友也不行,畢竟存在著尷尬和世人的目光。」

  火狐反駁的說:「哼!什麼是世人的目光?世人又是誰?使者的心裡只有主人一個,別說是外人,即使是自己的兄弟姐妹犯錯,同樣是殺無赦,」

  電媚說:「雨艷,你這種苦處我最能明白的,奸比當年我對主人一般。哎,別說這話題,還是言歸正傳繼續講你的經過吧。」

  雨艷說:「其實二姐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曾試過冷靜下來,所以到鬼屋前,我和主人保持了距離,甚至避開與他正面接觸,治療期間也不多說話,可是,在天台傾談各人心事的時候,他那生離死別的剖白令我十分感動,最終為了他刻意穿上短裙和絲襪到鬼屋,豈料,辦妥鬼屋事件,他向我要絲襪的時候卻……」

  火狐追問說:「卻怎麼樣了?王人向你示愛,還是你向主人示愛?」

  雨艷羞怯中,撥了一下烏黑的秀髮說:「不……不是示愛,而是向我做出性挑逗……」

  電媚說:「挑逗?主人竟會向女人性挑逗?我看不會吧……是不是你會錯意了呢?以我對主人的熟識,他向來膽小如鼠,尤其是面對女人更是膽悸,要不然我和他便不會白白浪費幾年的時間,我肯定你是會錯意了。」

  雨艷立即從裙袋裡掏出絲襪,反駁的說:「電媚,主人刻意將他切下之物,色瞇瞇的擺在這個位置,還說它會喜歡被包在這個位置上,這不是向我性挑逗又是什麼呢?」

  火狐指著雨艷所說的位置問說:「這位置和性挑逗有關係嗎?」

  電媚突然笑了出來說:「哈哈!我知道雨艷在說什麼了,主人指著絲襪的位置,正是雨艷腿間的部位,難怪她會說主人在性挑逗她……」

  火狐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如此!三妹,就因為這樣所以春心大動嗎?」

  雨艷說:「我不知什麼是春心大動,只知道主人這個挑逗無意間將我們的距離拉近了一步,在回飯店的途中,我腦海裡只想著,主人肯把他最重要的東西交到我身上,表示對我的信任,我必須好好看守,絕對不可弄丟,可惜的是……」

  電媚忙追問說:「可惜什麼?」

  雨艷說:「可惜……巫爺說了雷情和主人前世孽債,並指名道姓要她做巴拉吉的培育窩,其實我很想為主人出這份力,甚至有些自私不想把它交給雷情,但我又不敢壞了主人的大事,和阻礙雷情得到天素的本能,所以趁沒人的時候,偷偷拿出來親了一下,當是對它的吻別,沒想到卻被二姐瞧見,真是羞死了……」

  火狐說:「三妹,說實話!有沒有想過把主人之物擺在你體內?到底有沒有?」

  雨艷即刻回答說:「當然沒有!我怎敢如此胡鬧,這可關係到主人下半生的幸福。再說,我無緣當巴拉吉的培育窩,表示和主人僅有的也只是使者的關係,不會再存有其他的幻想,我還是我,虎生座下雨使者雨艷。」

  電媚說:「雨艷,沒想到你會做出如此的決定,剛才我還要你代替風姿未完成的工作,想必你心裡難受極了,要不然你也不會待在浴室那麼久才出來……」

  火狐說:「三妹,先不要做出什麼決定,剛才我代你向主人示愛,他表示一切待巴拉吉培育後再議,到時候我必會為你爭取到底!」

  雨艷說:「不!二姐!千萬不要,請給我保留一份尊嚴。你們之前也沒說錯,我是個處事果斷之人,經過我慎重考慮後,我只能和主人維繫使者的理由有三,第一他是我的姐夫,第二是我親手將他之物送進雷情的體內,絕不能回頭霸佔她的男人,第三卿儀比我更需要主人,同時主人也很需要卿儀的幫助。希望二姐不要意氣用事,一切以大事為重,你曾修練過降頭術,應該明白我所謂的大事吧?」

  火狐點頭的說:「嗯,我明白你講的是什麼,但……」

  雨艷即刻搶著說:「既然成為主人座下的使者,就沒有什麼但是的了……」

  電媚不解的說:「慢!我不明白你們說的大事是指什麼?這和修練降頭術有何關係呢?能不能講解給我聽個明白嗎?」

  正當最緊張的一刻,手機的螢幕突然變成黑漆漆一片,我知道是手機的電量耗光,氣得我差點將手機砸在地上,不過,這類事件往往是出現在關鍵的時刻,即使發再大的脾氣亦是於事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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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降頭師的性格

  最緊張且最重要的一刻,手機卻因電量耗光而關機,我原想跑過去火狐的房間,追問雨艷所指的大事究竟是什麼大事,可是回頭一想,現在過去找她,大家都會很尷尬,還是先沖涼等睡醒再問也不遲,於是拿了件短褲,走進浴室。

  走進浴室,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皮膚算是痊癒了七成,不過下體的陽具可是名副其實的小弟弟,而且還是沒有龜頭的小弟弟,當真是慘不忍睹,心想現在只不過是第一天,即使著急也沒有用,希望七天後能成功培育出有靈性的巴拉吉,那身上這條小弟弟才有機會成為粗哥哥。

  這個房間的浴室沒有雷情那一間的大,畢竟她睡的那間是主人房,但冷熱水器的設備完全一樣,按摩浴缸的功能也沒有什麼分別,可是我心裡正煩惱著,為何會變得如此花心,還有雨艷所指的大事是何事,所以始終沒有心情去享受按摩浴缸的功用,只想盡快沖洗乾淨,好好的睡上一覺。

  不知是不是身上少了幾寸肉,所以沖涼比往常的快,最後抹乾身體的水漬,穿上短褲,赤著上半身,便躺到床上,回想雨艷之前的談話。

  其實雨艷鍾情於我,對我來說可是一件樂事,畢竟她是一位艷麗的白領美人,而且腰下那對修長性感的美腿,不管以什麼角度觀賞,肯定超越模特兒的水準,就這樣想了一想,不知不覺,腦海裡勾起她在鬼屋掀起短裙,為我脫下絲襪那一幕,其性感挑惑之魔力,再次悄悄闖進我體內,肆意點燃性慾之火。

  我自言自語,壓抑內心的衝動說:「不!不可以衝動!要衝動也是七日後的事……我也不能花心……隔壁已有了雷情……絕對不能再糊塗下去……必須清醒過來……」

  剛剛才平熄雨艷惹出的慾火,可是念到隔壁的雷情,自然而然又聯想起風姿,最要命是她之後接著是卿儀,差點連五位小師妹也聯繫上,幸好黃靜雯和靜宜這兩位雙胞胎的出現,總算停住我對幾位小師妹的性幻想,不過這對孿生姐妹殺傷力更大,簡直無法停止對她們的性幻想,尤其是想到靜雯那對豐滿飽實的彈乳。

  漸漸地,我開始進入瘋狂的階段,越想停止,越是停止不了,此刻的腦海中,左邊出現靜雯豐滿的彈乳,右邊擠到面前是靜宜鮮嫩的乳頭,我已不知該舔誰的乳頭……

  「不!停!」我大喝一聲!

  我從床上彈了起來,驚訝地說:「怎麼了?為何會這樣?我到底在做什麼?不……不行……必須先冷靜一下……」

  我下了床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心想:剛才是怎麼一回事,只不過想想罷了,那種感覺竟像真的一樣,我開始懷疑是否是想女人想得走火入魔了,但我為何會變得如此好色,為何會變得如此花心,為何會撇下暗戀五年的女人,而輕易喜歡上其他的女人?」

  不!應該說是同時喜歡上幾個女人,這到底是什麼原因?難道我用了虎生的肉身,會變成他那好色的性格,而我小浩原有的專一性格已隨風而逝嗎?

  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一句熟悉的笑聲響起,又是巫爺他老人家來找我了。

  巫爺肆意狂笑幾聲說:「哈哈哈!虎生,你前身的小浩並不是專一,只是懦弱和自卑,而今你的虎生也不是好色,只是英雄抱得美人歸,因為你目前的圈子裡只有女人,所以想得到女人是正常的,好比在一百萬的圈子裡,最多也只能是得到一百萬,倘若想要有一千萬,那就要跳到一千萬的圈子裡,正所謂有慾念才會有進取,有野心才能成霸業。」

  我知道巫爺的話肯定沒有錯,只不過仍難以接受我是個花心男人的事實,這和我做人的原則與信念完全相反,更痛心的是,一直堅決感情專一、不花心的高尚情操,竟是懦弱和自卑所換取回來,試問怎麼能不痛心呢?

  也罷!現在我已變得花心又不專一,等於懦弱和自卑已遠離我,而今的我是有進取心和有野心要成霸業的男人,相對之下,我是進步了,但又十分的矛盾,這個進步究竟是不是我想要的呢?

  巫爺說:「虎生,你前世是太監,今世難免遺留著懦弱和自卑感,這也是我所擔心之處,所謂學好三年,學壞三天,你的遭遇和一切命運我都能牽著你走,唯有性格的改變是我最大的難處,想把你帶壞卻擔心你會壞過了頭,不帶壞你則成為學降術的一個畔腳石……」

  我好奇一問:「巫爺,這怎麼說呢?能否講明白一點?」

  巫爺說:「嗯,你雖然還未真正修練降術,但不多不少已上了手,而修練降術會改變你原有的性格,剛才你苦惱一事,正是這個原因而形成,畢竟降術很霸道,氣勢更是強勁,永遠有得不到的滿足。然而,降術的成就,亦等於看你有多少的霸氣和貪念,如果善念導致心不夠狠,那該選擇修練佛法,倘若修練了降術,那你的心有多狠,貪念有多貪,亦等於你的降術功力有多高,這是相輔相成的道理。」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難怪之前您要火狐用名和利來引誘我,原來是想改變我的性格,並且取得相當的成功,目前我對名和利的追求欲,確實很強,可是有一點我仍很不明白,既然您怕我會壞過了頭,那可以不修練到高層次,各維持一半不就成了,既不會壞過頭,又有降術可以防身,而且能治好我的皮膚……」

  巫爺歎了口氣說:「哎!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個,這句話你該很熟悉吧?」

  我點頭的說:「嗯,火狐經常掛在嘴邊,怎麼了?」

  巫爺說:「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個,這句話還有下半句的。」

  我感興趣的說:「怎麼說?」

  巫爺說:「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個,主人的後面卻有使者五個。」

  我明白的說:「對呀!有錯嗎?」

  巫爺語重心長的說:「虎生,使者為前方一個主人賣命,你則要為了保護後面五個而不要命,如果你的心不狠,又不夠霸氣,如何能修練高層次的降術,去駕馭風水雷火電五使者呢?一旦遇上強勁的對手,你忍心看著五使者被對方擊敗,或遭受對方操控於股掌之間,好比也篷對付雨使者那般嗎?」

  現在我終於明白巫爺擔心是所為何事,好一句為了保護後面五個而不要命,在我得到五使者之前,就是為了她們不要命,差點還送了命,巫爺也夠狡猾的,一句話分開兩次說,如果一次把整話說完,可能我就未必會用心尋找五使者,不過,他不把話說完,主要還是為了幫我的。

  不對呀!現在我背後已有了五使者,那我不是要狠心去學壞嗎?如果不學壞的話,怎麼能修練高層次的降術去保護她們五個,難道要她們幾個像雨艷那般,落入也篷手裡受苦嗎?

  咦……我怎麼感覺好像上了巫爺的當,難道我從也篷手裡救出雨艷,也是他老人家刻意安排?目的是想讓我知道,保護不了手下是如此的痛苦,所以為了保護她們幾個,我只能永無止境,專心修練降術?不管心態變得有多狠,霸氣變得有多強勁,都只能狠下心腸修練下去,絕不能因善念導致停下腳步。

  巫爺說:「嗯,看來你已經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知道再說下去也沒什麼作用,反正已到了這個地步,難道要解散所有人,恢復以前的身份?即使我肯的話,恐怕也篷也不肯,看來眼下只能既來之、則安之吧!

  我回答說:「巫爺,眼下只能既來之,則安之吧!對了,剛才我聽到雨使者對火使者說她曾修練過降頭術,一切以大事為重,不知她所指的大事是什麼事呢?」

  巫爺說:「如果你想知道使者間的談話內容,大可用主人的身份問她們,以後不要為這些小事來煩我,今天我找你的目的,主要是傳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語,用心記著了,那嗚塔鴨,巴利鑰塔,嗚巴拉吉,煞如瑪嗡卡雷蘇班,鴨茶華……」

  巫爺傳了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語後,迫不及待趕著離去,可能怕我向他老人家問長問短的,其實得到咒語後,除了專注背念熟讀之外,其他的事我也不再多想,不再多說話。

  朦朦朧朧,被一陣門鈴聲吵醒,我才知道背唸咒語的時候,已不知不覺睡著了。

  走出房間,風姿上前開門,瞧見是火狐和電媚二人,於是回房間洗臉刷牙,而她們兩個沒有進來我的房間,可能是想先瞧瞧雷情的狀況吧,不過,當我洗刷完畢,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她倆人已坐在床邊等候。

  我問說:「怎麼跑了過來,現在幾點?雷情沒什麼大礙吧?」

  電媚說:「現在已是下午快四點,剛才聽風姿說,雷情不是睡得很好,半個鐘頭醒來一次,我想她是不習慣下面有東西頂著吧,再過一、兩天等習慣後,情況應該會好很多,現在風姿已經回自己的房間休息,由兩位小師妹接替照顧雷情。」

  我伸了一個懶腰說:「原來已經下午四點,雖然睡了不是很多個鐘頭,但睡得很香,可能是身體太累了。原本我是坐在床邊,熟讀巫爺傳授的巴拉吉咒語,豈料,不知不覺睡著了,相反的,雷情反而半個鐘便醒一次,真是苦了她呀!哎!」

  火狐說:「主人,巫爺早上傳您咒語的時候,有沒有交代什麼事要我們去辦的?」

  我聳聳肩的說:「沒有,我們閒聊幾句後,他老人家傳下咒語後就匆匆走了。」

  火狐說:「主人,您和巫爺閒聊什麼,能不能說給我們聽聽呢?」

  我想了一想,覺得今天和巫爺的談話內容沒有什麼秘密,相反的,火狐曾修練過降術,也許能從她身上得到另一種啟示也說不定,於是將修練降術會改變性格一事說給她們聽,不過,主人的後面卻有使者五個這句話,就有所保留而不說。

  火狐說:「主人,記得我曾向您提過,性格會隨降術的功力有所改變,可能您忘記了。巫爺說得沒錯,降頭術屬於十分霸道的法術,可殺人於千里之外,倘若修練者沒有剛勇霸氣的脾性,絕不可能使得出霸道的降術。修練者好比一艘船,它有多大就能承受多大的重量,如果心存慈悲善念,確實不該修練降術,即使修練了也不會有成就,最多只能當個不堪一擊的法師,或只懂解皮毛降頭術的師父。」

  電媚對火狐說:「哦!難怪剛認識你的時候,總覺得你的脾氣很暴躁,而且說話從不體諒對方,只能照你說的話去辦,一切都要順從你的意思,真沒趣。」

  我認同的說:「嗯,電媚說得沒錯,記得火狐還是許醫生的時候,我第一眼見了她,同樣覺得她很霸道,而且在她面前完全不可以有自己的主見,而我修練成萬毒心火的當晚,就是一股莫名的霸氣將雷情喝住,同時也壓住整個場面,降術確實能改變修練者的性格,也篷身上那股強勁的霸氣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

  火狐說:「主人,您忘了還有一點,就是當您撲到我們身上,我們所感受的那股無形力量,同樣是霸氣的一種,還有降頭師身上的五靈物,同樣也是霸氣之物,眼鏡蛇更是五靈物霸氣之首,如果降頭師身懷慈悲善念,沒有惡煞的霸氣,別說使用降頭術對付敵人,恐怕連身上的五靈物也駕馭不了……」

  我明白火狐說的道理,亦深信修練降術會改變原有的性格,但……

  火狐問說:「主人,怎麼悶悶不樂的?是不是還有疑問呢?如果想要知道更多關於修練降術的資料,恐怕要問我三妹雨艷,她應該比我更清楚,需要我叫她過來嗎?」

  我即刻說道:「不!我明白修練降術所產生性格改變的問題,巫爺已講解得很清楚,只不過是我對花心一事有所感觸罷了,畢竟我二十多年以來性格屬於膽小怕事,這點電媚很清楚,要不然也不會暗戀她幾年,遲遲都不敢向她表白。但回想這幾天的我和以往過去的我,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變得有點難以接受和懼怕,真不知道那時候的我,將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惡霸,野心會有多大……」

  電媚說:「主人,不要再想著花心一事,不管您對我是專一,還是您說的懦弱自卑,但您花在我身上的時間和思念,完完全全符合用情專一之上,至於說您現在花心,看一個喜歡一個,也屬正常的事,好比巫爺所說,現在您身邊和眼前都是女人,那您的野心自然是投到她們身上,這沒什麼好與不好的,只有得到和得不到,我當然是希望您能得到,這代表著您的功力和威望嘛……」

  我有所疑慮的說:「哎!花心的問題我並不太重視,我所重視的是善惡之念,因為不修練高層次的降術,便無法保護你們和保護自己,倘若修練到高層次的降術,相對的,野心和霸氣必是提高到不知什麼境界,我怕到時候會無法約束我自己,而成了第二個也篷。另外,最可怕是要放下慈悲善念之心,方可修練降術,這對我來說十分的殘忍,也沒有信心能做到,畢竟我不是一個壞心腸的惡人。」

  火狐笑了幾聲說:「主人,我想您過於庸人自擾了吧……」

  我問火狐說:「此話怎麼講呢?」

  火狐說:「主人,任何事在變動之前都會有一個過度期,您修練完成萬毒心火只不過是幾天,而今您卻想著高層次的降術,擔心高層次的降術對您性格上的改變,會不會快了一些?完全沒有給自己一個過度期,自然是憂心重重了。」

  我似懂非懂的說:「過度期?」

  火狐說:「嗯,每個學降術的人都想修練到高層次,但未必個個都有天分,可是巫爺會找上您,表示您是與眾不同。其實修練降術是一步一步往前走,每當過了一個檻,就有衝動想過第二個檻,中間停頓下來的就是過度期,以用來調劑身心,再過另一關。然而,您所擔心的慈悲善念,到時候只會被野心和霸氣覆蓋,不但不會造成性格的傷害,反而是一支強心針,一支想求得到更高層次的強心針。」

  我有個疑問說:「修練降術的人會不停想著要衝上更高的層次?」

  火狐一臉肯定的表情說:「是!起碼我就是其中的一個,可惜師父不肯教我,一個不懂降術的人,便會覺得懂降術的人厲害,但這只不過是他的無知罷了。降術的圈子好比股票市場,您是散戶就有被大鱷吃掉的危機,我就是降術圈子裡的散戶,只能躲在山裡頭,偷偷摸摸混頓飯吃,因為只要不小心露了底,便會引來高法力的降師吞噬,也篷追殺我和您,其中也包括了這個原因。」

  電媚恍然大悟的說:「所以只有不停的修練降術,待修練到高層次之後,便不怕高法力的降師吞噬,同時也不必偷偷摸摸,可以吐氣揚眉,光宗耀祖,對嗎?」

  火狐說:「對!正是這個原因,每個人都想當老虎,誰會甘願當隻老鼠呢?所以修練者每過了一關,就會想盡快過第二關,試問野心和霸氣怎麼會不是一支強心針?而主人剛才擔憂性格的改變,只是疏忽過度期調節那一環。別忘記,主人是巫爺挑選出來的,更是擁有蛇靈物的修練者,而且還是風雷雨火電五使者的主人,不管怎麼看,絕對是一隻猛虎,既然是一隻猛虎,再大的野心和霸氣必能駕馭自如。」

  電媚說:「沒錯!主人,您擔心性格改變後,會變成第二個惡人也篷,其實不管野心和霸氣有多強勁,只要堅守不做犯法之事,將野心和霸氣擺在事業或名和利身上,甚至用在女人的身上,都不是一件壞事。至於慈悲善念之說,等有了名和利,還怕沒機會去行善積德?況且野心和霸氣,沒規定只能用在壞事上……」

  經過兩位美人的解說,我心中的疑慮和擔憂已大大減少,亦知道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下去,或許說未來的路,巫爺已做出了安排,我並沒有選擇的餘地,總之,就是寧可當隻老虎,甚至惡虎也罷,絕不能當隻老鼠就對了。

  我欣慰的說:「嗯,我心中已有了底,以後不會再庸人自擾。對了,火狐,剛才從手機聽雨艷對你說,你曾修練過降頭術,一切以大事為重,不知她所指的大事是什麼大事呢?」

  火狐臉露驚訝的表情說:「怎麼,您沒聽到嗎?」

  我解釋說:「當你們講起大事那一段,手機的電量因耗光而中斷,所以沒聽見下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火狐有些失望的說:「哎!怎麼會那時候電量耗光的,真是白費了心機……」

  我好奇一問說:「白費心機?莫非你把手機交到我手上,有特別的用意?你快快向我講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說!」

  火狐拿起我擺在床邊的手機一看,接著說:「哎!電量真的耗光了,其實最精彩的是後面那部分,巫爺不是說過培養巴拉吉的時候,同樣要激發您的性慾,長在您身上和身外的那根巴拉吉就會越強壯,如果不好好利用這七日去激發性慾,那巴拉吉勃起的進度和能力相對便會降低,我指最精彩的部分,就是故意和雨艷聊起性慾的對話,以用來挑起您的性慾,我知道您對她是感興趣的。」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我現在明白了!原來你故意把有視訊功能的手機交到我手上,目的是想助我挑起性慾,真是難為你了。對了,雨艷說那重要的大事,到底是什麼事?」

  火狐皺起眉頭指著電媚說:「主人,還是讓她告訴您吧……」

  電媚說:「主人,雨艷經過一番慎重的考慮,已下定決心不會再胡思亂想,一心一意只當好使者的本分,這表示說不會和您扯上男女關係,只維持使者和主人的現狀,其實她做出這個決定,主要也是與您提起的那件大事有關,因為她知道女人落紅的處女血對降頭師極為重要,所以想為您保留這份重要之物。」

  聽完之後,我不知該感激雨艷的好意,還是怪責她的愚蠢,同時,亦弄不清楚是自己倒楣,還是有福氣,只知道已到嘴邊的肥肉又溜走了。

  我無奈的說:「哎!我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實話說,我確實對雨艷有意思,只不過以我目前這種狀況,根本沒資格去喜歡一個人,但我會尊重她的決定。至於她說要為我保留著處女血,我雖然不知道對降頭師有什麼用處,但還是感激她的好意,不過,我不會接受她這份珍貴之物,叫她留給日後心愛之人吧……」

  火狐說:「主人,沒用的,三妹的性格我最清楚不過,一旦她決定的事,誰也無法令她改變,別說是我或大姐,即使是我父親也拿她沒辦法。」

  我對火狐說:「哦?真看不出雨艷竟是個固執之人,看來你當眾將她推到我身邊的玩笑可開大了,其實直到現在,我還弄不明白為何你會開這個玩笑,或者說事前為何會如此衝動,完全沒有想到後果就草率行事,真是的……」

  火狐激動的說:「主人,我不是草率行事,而是愛妹心切,想對她做出一些補償,當初要不是我認識了也篷,帶他回家介紹認識,她也不會落入也篷的手裡,受盡折磨。當我發現她對您產生了愛意,另一方面又擔心我和您的關係,導致她停止卻步,所以趁她未打退堂鼓之際,立刻使用群眾力量,想要促成其好事,並想藉此機會讓她知道,我並不介意與她分享同一個您。豈料,她卻為了雷情和卿儀,還有主人的日後著想,自願後退一步,委屈自己……以促成人之美,嗚……」

  淚盈滿眶的火狐最終忍不住哭了出來,以我所認識的火狐,絕對是個堅強的女人,而今她的眼淚肯定是對雨艷的內疚而落下,電媚則被火狐的眼淚嚇壞,急得上前忙對她百般呵護,可能她不曾見過火狐哭泣,或許也是不相信眼前性格剛烈的火狐也有脆弱的一面。

  我安慰火狐說:「不要傷心了,如果七日後我仍是個男人的話,自會找雨艷談談,絕不會讓她受委屈。」

  雨艷突然走了進來安慰火狐說:「不必了!我決定的事不會再更改,二姐,你也不要過意不去,我從來沒有埋怨過你,難道你忘記我說過,這一切都是命運嗎?」

  火狐摸著雨艷的手說:「三妹……」

  雨艷抹掉火狐臉上淚痕,微微笑的說:「別再哭了……我過去瞧瞧雷情,還有,不准再向主人提起剛才我們在房間談話的內容,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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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過渡期的空間

  雨艷安慰了火狐後,若無其事的離開房間,火狐則在我們安慰下很快收拾了心情,不再繼續傷心下去。

  我有感而發的說:「雨艷聰慧過人,這點從外表可輕易得知,但卻瞧不出她的性格會如此固執,幸好她的天性善良、樂於助人,如果心存嫉妒、小器的話,我們就夠頭痛的了。」

  火狐說:「嗯,三妹的為人就是樂於助人,屬樂天派,自小愛恨分明,如果您對她好,她對您可以十倍的好,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之人,只是沒料到多年不見,思想單純的她,如今已變得成熟穩重,看的事物比我看得還要遠,相比之下,我這個當姐姐的遠不及她的一半,起碼她比我冷靜相夠細心。」

  電媚說:「火狐,這麼說吧,事先言明,如果我有說錯,你不可生我的氣。其實雨艷受制於也篷的日子,對她來說未必是件壞事,相反的,倒是一個下錯的成長過程,起碼她現在對降術的認識比你和聖凌師太還要深,相信功力也不在你之下,所以之前受的苦不算白挨,你是無須過於自責的,她臨走前還說了一句,一切都是命運,難道你聽不出她已明白其中的道理嗎?」

  我說:「嗯,電媚的話我很認同,雨艷是個明白事理之人,以她對雷情和卿儀的體諒和關懷,就說明她是個做大事的人,能做大事的人豈會記仇和計較,所以你不必為了補償一事而終日苦惱,悶悶不樂,一切順其自然吧……」

  火狐苦笑的說:「哎!遇上如此固執的妹妹,想不順其自然也不成呀!」

  電媚說:「主人,雨艷那一筆算談好了,您那一筆又怎麼算好呢?」

  我不解的問說:「我哪一筆了呢?」

  電媚指著我的下體說:「就是這一筆呀!您那裡的情況如何?今早沒機會與您單獨閒聊,現在可是個大好機會,要不然等會又擠滿了人,可不可以讓我們瞧瞧……」

  火狐說:「是呀!我和電媚正關心您那裡不知怎麼了,今早原想偷偷過來探望您,可是又怕驚動了風姿,所以才沒有過來,現在讓我倆瞧瞧可以嗎?」

  我想倘若不滿足火狐和電媚的好奇心,她倆一定不肯善罷甘休,今日還不知會給她們煩上幾次,於是點點頭拉下短褲,滿足她們的好奇心。

  火狐和電媚二人迫不及待,蹲下摸著我那切下僅存不足兩寸的小雞雞,我相信她倆人是現今世上最幸運的女人,還有機會能觀賞到太監的下體。

  電媚看了後,臉露心疼的表情說:「主人,切下去的時候痛不痛?」

  火狐搶著說:「傻媚,降頭刀經巫爺施過法,當然不會痛,如果痛的話,主人事後怎麼會行動自如呢?」

  電媚說:「嗯,這倒是,降頭術真奇妙,要不是親眼目睹、親身經歷的話,打死也不會相信,降頭術競有如此神奇之功效,簡直是匪夷所思……」

  火狐拿著我的小弟弟,仔細的從左到右、由上至下看了數遍後說:「主人,我好奇一問,現在它整個頭都沒有了,不知還會不會勃起,您有沒有試過弄它呢?」

  我回答說:「我當然不敢去刺激它,萬一出現異狀如何是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巫爺他老人家夠麻煩的,只有他找你,不讓你找他,況且以它那不足兩寸的小蟲身軀,勃起又有何用,遇上你們這兩頭大白鯊,即使不被咬死,也被你們掀起的巨浪給淹死!」

  電媚掩著半邊嘴笑著說:「怎麼說我們兩個是大白鯊嘛……」

  火狐拋出嫵媚淫笑的說:「那不知卿儀在您眼裡是頭大白鯊,還是善解人意的溫柔小白豚呢?」

  我知道火狐這番話主要是戲弄我,並不是嫉妒惡刺之言,正當想著要如何應對之際,小雞雞已被兩片柔滑濕潤之唇暖暖含上,靈活的香舌更在短小的雞雞上肆意的挑弄和輕舔,而電媚那纖細又幼滑的玉指,出奇不意伸到垂吊著兩顆春丸的皮囊上輕輕騷弄,一股又癢又難受的快感隨即從下體傳至全身……

  小雞雞冷不防遭受電媚和火狐的出擊,剎那間,體內所湧現的快感已覆蓋原想冷靜的一面,錯亂交集的思緒更無情勾起腦海裡一幕幕淫邪回憶的片段,偶爾浮現躺在床上張開雙腿露出嫩穴的雷情,偶爾浮現風姿親吻雷情蜜穴挑慾的一幕,繼而又轉向雨艷將手伸入裙內脫下絲襪的香艷過程,當聯想起雙胞胎靜雯和靜宜的豐滿彈乳,一股滾燙的暖流湧至雞巴口,我難以分辨是射出,還是像撒尿般流出,總之,雞巴口的暖流一滴不漏全數送入火狐的嘴裡。

  火狐雙眉一皺,雙唇牢牢含著我的小雞巴,除了吮吸之外,動也不動一下。

  電媚疑惑一問說:「射了?」

  火狐點點頭,接著將我的雞巴慢慢從嘴裡吐出,電媚則迅速弄來了一個杯子,可是交給她的時候,她卻把杯子給推開,繼而媚眼朝我身上一瞟,口裡之物已全數吞入肚裡。

  電媚遞了張紙巾給火狐,神情脈脈,卻又像貧嘴的小女孩般說:「我也想試試……」

  我來不及做出反應,電媚的小嘴巳將小雞雞含入嘴內,她那條小舌像舔著冰棒似的不停打著圈子舔弄,舌尖偶爾還挑向兩粒敏感的春丸上,這回不管她花上多少心思去舔弄,我的心情仍是十分平靜,再沒有絲毫半點的衝動。

  然而,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我與火狐互相凝視的眼神裡,已傳送彼此間無限的關懷和濃情的愛意。

  電媚拚出最後幾秒的努力,終於吐出我的小雞雞,百般無奈的說:「它已進入了冬眠,恐怕要休息一天,方能恢復戰鬥力。」

  火狐為我拉回短褲說:「主人,您還沒回答卿儀是頭大白鯊,還是善解人意的溫柔小白豚哦……」

  電媚感興趣的說:「是呀!主人,我知道您不是好色之人,所以很想知道您看上卿儀哪一點?」

  我坐在床邊想了一會兒說:「哎!我現在對自己的情或慾已分不清楚,而今你們問起我對卿儀的想法,我不妨說說以往的性格。以前在公司不要說是老闆娘、女上司或女同事,只要對我好,我便會輕易產生好感,也許巫爺說得沒錯,我性格懦弱和自卑感太重,當得到女性的賞識或關懷,便會異常的開心,久而久之,我重視女人對我的看法多過重視自己對自己的看法,卿儀的出現恰好迎合我的心意,還有她身上掛著大嫂昔日的影子,一個缺乏男人之愛的憂鬱影子。」

  電媚仰天長歎的說:「是呀!卿儀的苦處,我最能明白,女人可以沒有男人,但有了男人就不能缺乏他的愛,這聽起來很矛盾,也相當的諷黥,相信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難以明白其中的複雜,而您能瞧出卿儀這點苦處,證明以往的您並非貪圖我的美色,我感到很溫馨。」

  火狐感歎的說:「是呀!卿儀的丈夫是我弄死的,而今她對主人動了情,主人也接受了她,我完全不會介意。何況我已是主人座下的使者,沒有介意的理由,只不過護妹心切,加上想補償她的過去,才會做出不顧卿儀感受的事,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很過分,我會好好檢討自己,並找個機會向她道歉。」

  我有感而發的說:「不妨告訴你們兩個,卿儀的出現,之前我除了想賺取她的錢之外,便沒有其他的企圖,直到看見她對我們細心的照料,和不怕死的與我們站在同一陣線上,並且肯拋下身上的名和利,自願跟隨我們一起走。坦白說,面對她這份紆尊降貴的崇拜,我不懂得拒絕,面對一個億貫家財的女人,更是不懂得拒絕。」

  電媚說:「話又說回頭,雨艷今天做出的決定,可說是明智的決定,不管她看的或是想的,都比我們還要透徹。然而,我最佩服是她拿得和起放得下的勇氣,一切以大局為重,換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行,今早的我也未必能做到,但今早上了她寶貴的一課後,我相信我的人生觀已有了很大的改變,起碼我現在不會瞧不起比我年紀小的人,並且會認真思考他們的意見,我想現在才來改變不會太遲吧……」

  火狐說:「哎!電媚,你還很年輕,怎麼會遲呢?相反我這個當姐姐的就……」

  我不想火狐再次觸起傷心事,即刻轉移話題說:「嗯,你們三個都是使者,大家的身份都一樣,並沒有什麼高低之分。對了,火狐,剛才射進你嘴裡的是……精子嗎?」

  火狐愕然的瞪了我一眼說:「是呀!不是精子會是什麼呢?」

  我有些懷疑的說:「你沒親眼看過,也能感覺那是精子,沒懷疑過嗎?」

  火狐氣壞的說:「主人,我碰過的男人雖是很少,包括您在內也只是兩個,即使多年單身一個,前兩天才碰上您,是不是精子難道會分辨不出來嗎?」

  電媚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主人,火狐肯定不會錯的,您不是女人,所以不知道女人嘴裡沾上精子後,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火狐說:「對!電媚說得沒錯,精子射入嘴裡,舌頭和咽喉皆有黏答答的感覺,不管嗽口或喝下幾杯水,這種感覺還是會保留一段時間,我嘴裡現在還有這種感覺,您怎麼對這問題如此關注呢?」

  我苦笑的說:「其實沒什麼,只是好奇一問罷了,因為下體那條不足兩寸長,而且又少了一個頭,加上沒有射出的那種感覺,所以在懷疑射出的……到底是精子……還是尿罷了,既然是精子就沒問題了……」

  火狐嫣然一笑的說:「王人,不要擔心下面的問題,只要相信巫爺,相信雷情,相信我們十三人一條心那份堅毅的精神,七天很快就過去,到時候,雨過天青,您又是一個硬邦邦的鐵漢子!」

  我很高興聽到火狐說出這番激勵的話,即信心大增的說:「對!十三人一條心!」

  電媚走過來一手摟著我的腰說:「主人,不瞞您說,我和火狐曾私底下討論過您下體的問題,這次的轉變雖是存在了凶險,但以整體來說未必是件壞事,反而是件好事,或者說有巫爺看著,根本就是一件好事,尤其對我們女人來說……」

  我好奇一問的說:「哦?是件好事?切與不切都是一條陽具,怎麼切了後再長出來,對你們女人來說更是一件好事呢?願聞其詳!」

  火狐對電媚說:「你對主人說吧……」

  電媚說:「主人,您試想想,現在您這個肉身是向前虎生借來的,下面那條也是他的東西,雖然我們知道並不是和他做愛,但插進我們體內的東西始終是前虎生的那根東西,而不是主人的,心理上始終有吃虧的感覺,不過您切下之前,我們倒沒有這種想法,但切下之後,我們便聯想到七日後那條東西是您自己長出來的,這和前虎生完全沒有關係,心理上原本吃虧的感覺自然而然變成一份擁有的滿足感,您說對我們女人來講,是不是更有意義的好事一件呢?」

  聽電媚講解女人的心聲後,我恍然大悟,一份擁有的滿足感隨即而生。她說得沒錯,如果不是因鬼屋事件,陰差陽錯切下子孫根,恐怕我還當著義工,拿著別人的鳥去幹女人,現在好了,有自己長出來的鳥,屬於自己的鳥,這才是男人大丈夫!

  我興奮的說:「對!七日後長出的鳥,才是我自己真正的鳥,巫爺他老人家的安排果然一級棒,他令我得到真正的重生再世,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即使我變得再厲害、再霸氣也沒用,始終要借用他人的鳥才能幹女人,缺少了男人該有的尊嚴。不過,這等怪異之事如果不是自己經歷過來,實在無法相信,千禧年代還有這等荒謬無稽之談,而且還發生在一個從事電腦科技的人員身上。」

  火狐感歎的說:「是呀!世上很多事要親身經歷過才會相信,我是個很重視男人有沒有英雄氣概的女人,我纏上也篷也是這個原因,可是他卻害得我家破人亡;相反,我最瞧不起膽小怕事的男人,到頭來卻是我的恩人,還成了我的主人,記得當初認識主人的時候,我心裡根本不當您是一個男人,沒想到後來竟被您奸了,而且被您奸的過程還感到暢快,幹得很滿足,當時我分不清楚您到底是猛男,還是膽小之人,心理極為矛盾又無奈。諷刺的是,當您切下子孫根的那一刻,我才承認您是男人,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笑,到底有鳥才是男人,還是無鳥才算男人呢?」

  電媚小聲的說:「你們怎麼又說干、又說鳥的……怪難聽的嘛……」

  火狐戲弄電媚說:「怎麼啦?難道你不想鳥,不想被幹嗎?我可想哦……哈哈!」

  電媚吱的一聲笑了出來,拍打火狐說:「你還來……先讓你干個飽行了吧!哈哈!」

  我竊笑的說:「好了!經過你們和巫爺的開導,我心裡的疑問已經得到答案,總算找回了自己,也清楚知道未來的路要怎麼走,不會再鑽牛角尖。」

  火狐說:「嗯,主人,當日我學了降頭術後情況和您一樣,常鑽入牛角尖裡,其實這是正常的反應,試想要一個普通的凡人去相信神鬼怪之說,已經是相當的困難,何況還要從自己的手裡,將一些極為古怪又難以置信之事變成一個事實,心理上難免會產生疑問和阻力。不過,只要經過我剛才說的過度期後,一切的問題自會迎刃而解,久而久之,就會忘記以前電腦科技的身份,而全情投入於降頭師的空間領域裡,這也是為何修練降術後,性格會轉變的原因。」

  電媚說:「主人,火狐說得沒錯,我所面對的轉變同樣產生了很大的疑問,如果不是她給我心理上的輔導,恐怕也很難堅持下去,試問要一個守了五年寡的弱質女子放棄現實生活中的一切,然後去接受一個虛無縹緲的使者身份,還要相信自己有天素的能量,那是一件多麼荒唐無稽之事,幸好我相信她更信任您,於是不再想疑問一事,只記著巫爺的教導,一步一步堅持的走下去,最後才能跳出奴拉舞,如果不是全情投入使者的空間領域裡,至今恐怕我還是個路人甲吧……」

  我顯得有些尷尬的說:「是呀!電媚比起我來可強多了,我的自信心和意定力始終是脆弱的一面,日後還要好好向她學習。」

  火狐說:「不!主人,您的情況和電媚不一樣,她學過幾年水晶心靈法,對於如何專注意念和達到全情投入的境界,可說是駕輕就熟。而主人在青蓮教修練萬毒心火,前後不過是一個多月,相對之下,您需要的過度期比她長一些,不過,以您現在的狀況,似乎已過了這道門檻,表示您的能力比我們每一個都強。」

  「二姐,別忘記,主人之前還有一個借體還陽的門檻,前後只是一個多月,便能夠全神投入於降頭師的空間領域裡,他的能力豈止比我們強,簡直是難以想像的強,恐怕也篷也比不上他哦……」雨艷走了進來說。

  雨艷突然的出現,急得我即刻推開電媚的手,同時閃到另一邊去,我不知道為何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可能是不想讓她瞧見我和女人親密的接觸,也有可能是對她存在著幻想,但內心所湧現的犯罪感卻令我頗為吃驚。

  雨艷若無其事的說:「主人,您和我二姐還有電媚的關係,對所有人來說,已經不是一個秘密,所以不需要刻意去隱瞞些什麼的,一切照舊如常吧。」

  我尷尬一笑的說:「不……雨艷……你誤會了……我不是刻意去隱瞞些什麼,只是覺得應該保持該有的禮貌,絕對不能持著特殊的身份置禮儀於不顧罷了。」

  雨艷露齒一笑的說:「抱歉!那是我誤會主人了,不好意思。」

  我裝出大方的說:「自家人不需要道歉,另外我想說一件事,經過你們對我的開導,我已知道自己的方向,前面的路該怎麼走也已經很清楚,不會再庸人自擾,換句話說,我不再需要過度期,未來的路我會帶領你們走,假如我犯了什麼過錯,大可挑明的說,千萬不要以尊卑不分之過,閉上嘴巴任由我繼續錯下去,我絕對是一個可以接受批評,同時也喜愛討論和交流的人,明白嗎?」

  狐艷媚三人臉露喜悅之色,爭先恐後忙說:「知道了!」

  我對雨艷說:「剛才你看過雷情,她的情況如何?聽電媚說她睡得不是很好……」

  雨艷回答說:「主人,雷情的情況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有些不習慣罷了,我想她有這種反應也屬正常,畢竟是第一天,也許過兩天就會沒事了。」

  電媚說:「主人,雷情的狀況,我和火狐私底下曾研討過,除了大小二解較為麻煩之外,其他都不成問題,您大可不必擔心。」

  雨艷說:「嗯,電媚說得沒錯,大小二解確實很麻煩,不過,我要補充一點,雷情現在很需要我們的支持相關心,尤其是主人對她的關懷更不可缺少,她怎麼說也是個小女孩,希望主人明白這一點。」

  我點點頭的說:「雨艷,你處事果然夠細心,電媚稱讚你聰慧過人,我也認同她的看法,你所看和想的一切,都比我們更為遠深,剛才你說要我多關懷雷情,其實我睡前已經做了,並且告訴她如果難受的話,大可隨時放棄培養巴拉吉,不一定要完成七天的任務,最重要的是她能夠平安。」

  雨艷尷尬的說:「原來主人已送上親切的關懷給雷情,那真是太好了,我相信她一定很開心,即使承受再大的苦也會繼續堅持下去,絕不會半途而廢。」

  火狐說:「三妹,我早已對你說過,主人是個體貼細心之人,絕不會粗心大意而忽略其他人,你不妨改變早上的決定,重新再考慮一次。」

  雨艷說:「二姐,你不是不清楚我的為人,我決定之後便不會更改,一切只以大事為重。」

  我擔心脾氣暴躁的火狐忍不住氣會和雨艷再吵起來,即刻搶著說:「好了!肚子有些餓,我們還是過去瞧瞧雷情,然後想想吃什麼吧,走……」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23
第九章  卿儀的轉變

  我和狐艷媚三人一起走入雷情的房間,兩位小師妹看見我們進來,即刻示出安靜的手勢,我向床上望了一眼,估計雷情是睡著了,於是放輕腳步準備退出房間,不料,卻驚動了熟睡中的雷情,並叫了我一聲:「主人,不好意思,剛才睡著了,不知你們是不是來了很久,有什麼事嗎?」

  我不好意思的說:「抱歉!沒想到把你給吵醒,不好意思,我們進來只是探望一下,沒什麼重要的事,不必擔心。」

  電媚上前坐到床邊,雨艷立即說道:「電媚,你不可碰觸雷情,必須保持距離。」

  雨艷一說,嚇得電媚整個人從床邊彈起,臉帶驚惶之色說:「嘩!好險!我正想幫雷情整理散亂的頭髮,幸好雨艷即時通知,沒有犯下禁忌而壞了主人的大事,好險!好險呀!」

  火狐說:「主人,為了安全起見,我想寫張字條貼在床邊,以作警示,同時告訴大家,除了五位小師妹,還有風姿和雨艷之外,其他人等都不可踏進房間,只能在房間外探望或問候,以防疏忽而鑄成無法挽救的大錯,您說好嗎?」

  火狐的建議是很好,但似乎過於嚴厲,有點不近人情,於是說:「這……會不會過於嚴厲……對雷情好像也不是很好……她此刻很需要我們的陪伴和支持……」

  聖凌師太走進來說:「主人,我贊成二妹火狐的建議,眼下大家能做的是,雷情必須靠她本身的意志力堅持七天之期,以達成圓滿的培養過程,至於可以陪伴她的人,就盡量多花一些心思去照顧她,那些不可碰觸她的人,必須與雷情保持距離,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精神上的支持已是最好的鼓勵,大家同意我的看法嗎?」

  大家聽了聖凌師太的建議,紛紛點頭表示贊同,我也覺得她這個安排很好,各司其職,不但減少大家的工作量,還可杜絕一切出錯的機會。最後在沒有反對聲音下,雷情房間的門口已築起一道肉眼看不見的銅牆鐵壁,以迎接有靈性的巴拉吉到來。

  我望著雷情說:「雷情,辛苦你了,雖然我們身在房間外,但所有人的心都在你身旁,默默為你祝福和支持,明早我會過來施巴拉吉的第二天咒語,你暫時就多忍耐,還是那句話,如果真是受不了,隨時停止培育巴拉吉,知道嗎?」

  雷情說:「謝謝主人與各位的關心,我會堅持下去,不會輕易放棄的。」

  正當我們退出房間之際,雷情又喊了一聲:「主人!」

  我回頭問說:「什麼事?」

  雷情說:「主人,記得早上我對您說過那件事嗎?不要為了我而誤了正事。」

  我點頭的說:「嗯,我會處理的……你現在多加休息,其他的事暫且不要操心……」

  離開雷情的房間後,急子性的火狐迫不及待向我追問說:「主人,剛才雷情說誤什麼大事?能否說給我們聽呢?」

  我將雷情相勸不要為了體貼下屬,而誤了黃靜雯邀請我出席晚宴一事說出來,眾人聽了後,覺得雷情說得很有道理,紛紛支持她的想法,並要我立即答應出席晚宴。

  我知道鬥不過眾人的嘴,只好點頭答應說:「好吧!我答應出席就是……」

  這時候,慧明小師妹神色匆匆從房間裡跑出來,急著要雨艷到房間,嚇得我們也立即衝到房間外,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雨艷走進房間,雷情似乎很辛苦,還不停發出痛楚的呻吟,我看了極為心疼。

  我內心有些慌亂的說:「哎!雷情的表情似乎很痛苦,要不然命令她停止培育巴拉吉好嗎?」

  火狐凝視床上的雷情,突然,拍打我的肩膀說:「主人,慢……先不要急……電媚……你們幫忙瞧個清楚,雷情的痛苦是病的痛苦,還是另一種痛苦呢?」

  我急著說:「火狐,你在說什麼呀?痛苦不就只有一種,難道還有第二種?」

  電媚小聲對我說:「主人,火狐指痛苦的意思,是指病痛的苦,還是做愛那種苦……」

  我恍然大悟之下,再一次仔細望向床上的雷情,察覺火狐好像沒說錯,雷情雖然發出痛楚的呻吟,雙手還緊扣枕頭不放,但她臉上泛起的紅霞,卻是隨著尷尬羞紅之容所致;另外,再仔細聽她發出的呻吟聲,除了啊和噢之外,並不像病痛那類的呻吟,並且還察覺她的下體,偶爾做出迎合雞巴抽插的動作,難道……

  雨艷走了過來,張開雙手,示意我們不要擔心,同時要求我們不要站在房間外,我們立即往後退了幾步,等待雨艷出來告知是怎麼一回事。

  雨艷邀著慧明一起走出房間,然後低聲說道:「大家不要擔心,只是雷情體內的……那個發作……哎……怎麼說好呢……這……」

  雨艷的臉頰突然冒起羞紅的粉霞,而她一張既尷尬又羞怯的神情,無疑已告知我們雷情的狀況,只不過春淫蕩慾的言詞想從矜持的處女嘴裡吐出,實在不容易。

  火狐搶著說:「三妹,是不是主人的雞巴,在雷情的下體做起愛來了?」

  雨艷看了火狐一眼說:「嗯,就是這個原因,但我沒有這種經驗,無法教她該怎麼做……才不會那麼辛苦……」

  電媚笑了一笑,牽著雨艷的手走到另一旁,並在她耳邊說了些話,估計是講一些性愛經驗給她聽,比如放鬆心情,不要害怕,將內心緊張的情緒從叫喊中發洩出來等等……

  雨艷聽了後,猛然點頭,接著神情凝重跑回房間裡去。電媚叫我們不必擔心,回到大廳上坐著,很快便會沒事。

  我忍不住問說:「電媚,剛才你對雨艷說了什麼,她的表情好像很擔心似……」

  電媚望了周圍一眼說:「主人,我覺得有必要將雷情的狀況告知您,反正小師妹不在這裡,我現在就說了。雷情告訴雨艷,她下體的巴拉吉突然膨脹起來,嚇得她不知所措,只好叫慧明通知雨艷,可是雨艷又不懂性愛之事,哦……我清楚說明這一點,雨艷不曾有過東西在她下體裡的經驗,所以不知道那種感受是怎麼樣,因此向我們求救該如何去安慰雷情……」

  聖凌師太一臉尷尬的說:「幸好徒兒慧明不是向我求救,要不然真不知該怎麼樣幫她,幸好……」

  火狐問聖凌師太說:「大姐,你不是和主人做過愛了嗎?怎會不知如何辦呢?你是有過經驗之人……」

  聖凌師太臉紅的說:「二妹,別說得那麼白,幸好這裡沒有外人,要不然可羞死我了,下次不可以如此的胡鬧。」

  火狐說:「好!是我的錯,是我不對,沒想過你的立場,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哦……」

  聖凌師太一本正經的說:「我那次和主人只是傳功,之後沒再發生過第二次,別說是經驗,上次的情形是怎麼樣,都已忘得一乾二淨,你要我如何幫雷情嘛……」

  我言歸正傳的說:「好了!電媚,剛才你說到我那東西在雷情體內膨脹,她有說清楚是怎麼樣的膨脹嗎?」

  電媚說:「主人,據雷情告訴雨艷說,您那東西在她體內膨脹後,除了難受之外,還感覺到它在吮吸些什麼,下體除了飽脹之外,還有一種難受、很癢的感覺。」

  火狐說:「慢,電媚,你剛才說主人那東西在雷情體內吮吸著,記得巫爺曾說過,巴拉吉的成長過程中,必須要有女人的經血做飼養,和咒語增添其靈性之用,我想它是在吮吸經血吧!還有一點很重要,巫爺說巴拉吉的食量會逐漸增大,而雷情的經血會逐漸減少,最後三天的過程,十分重要!」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對呀!經火狐這麼一說,我也想起巫爺曾提到一點,他說雷情之前吸了我那麼多血,相信最後三天的經血應該會足夠。他老人家還說,巴拉吉的成長過程會構成雷情的壓力,而今不知道她能否禁得起考驗,我想即使通得過考驗,恐怕也疼死她,真是愛莫能助呀!」

  電媚安慰我說:「主人,不要過於擔心,您忘記巫爺也說過,只要巴拉吉成功誕生,雷情未來的人生自會快樂無窮,我們應該對她有信心,她怎麼說也是您座下的雷使者,況且巫爺說雷天素的本能需要巴拉吉的幫助,才能真正得到啟動,並且會得到理想的收穫,試想一下,巫爺已承認雷情是雷使者,那她怎麼可能會無法啟動雷天素的本能呢?」

  火狐搶著說:「所以說雷情這個考驗一定能通過,主人的內外巴拉吉也會如期的誕生,放心吧!無須多慮,趁現在有時間,不如想想晚宴一事吧……」

  我放下心頭大石說:「對!雷情是巫爺指定的雷使者,她一定能通過這次的考驗,我們不必憂慮太多,七天之期轉眼很快就過……不必擔心……還是先通知卿儀今晚出席黃靜雯晚宴一事。」

  正想通知卿儀出席黃靜雯的晚宴,恰好她已來到房間門口,電媚上前為她開門,當她進來的那一刻,相信不單只有我眼前一亮,其他人也會和我有同樣的反應。

  此刻的卿儀不再是斯文穩重的打扮,而是一身時髦的妝扮,她剪短了頭髮,而且是新潮時髦的髮型,兩邊留有長長的發角,發露雙耳,只削薄了上端,正面垂下半斜弧形,透出輕快爽朗的朝氣,我想背後必留有一條長長的發尾,這種髮型曾在美加掀起過好一陣子的潮流,記得影星張敏最喜歡這種男性化的髮型。

  然而,卿儀吸引我的目光,並不是她頭上的髮型,而是她身上白色簡短的貼身衣衫,兩邊不足三寸長的袖口,露出一對雪般白的粉臂,在緊身束縛的短衣下,聳起一對霸氣的乳峰。由於她的個子並不矮小,穿上緊身的牛仔褲,再配上一雙三寸的黑色高跟鞋,腿上優美的線條和渾實翹起的彈臀,不失為性感一族。

  最令我意想不到,卿儀竟懂得搭配時髦的飾品,比如耳朵戴上不知是否白金鑄造的大圓圈耳環,手上戴著一隻玫瑰金的名表,指上一枚藍寶石圍邊的鑽石戒指,總之,豪氣中不沾俗氣的邊,平凡中不乏貴族的氣派,這和我相處了兩天的卿儀相比,簡直判若兩人,唯一不變之處,就是她身上散發出那股高貴的氣質。

  卿儀尷尬的說:「是否我的妝扮引起大家的不安?」

  滿腔熱情的電媚,隨即牽著卿儀的手坐在沙發上說:「卿儀,你這身妝扮並不是引起我們的不安,只是引起我們的嫉妒罷了。不過,以你的年齡和身材,早該如此妝扮,不要老是穿上那種既古板又單調的套裝嘛……」

  火狐說:「對!電媚說得一點也沒錯,你早該這樣妝扮自己,別一直穿上死氣沉沉的古老衣著,那會埋沒你活力朝氣的一面。另外,還有一點是,我要向你道歉,我早上不該不顧及你的感受,要你說出對雨艷和主人的感想,我太霸道了,對不起!」

  卿儀連忙說道:「不!不要向我道歉!萬萬不可以,我並沒有在這件事上感到任何的委屈,同時很高興你當我是自家人,才會問起我的意見,我心裡不知有多高興得到你的尊重,你過於言重了,不需要道歉……」

  電媚說:「卿儀,我認識的火狐一向很自大,在她的字典裡不會有道歉二字,如今你瞧見她道歉的一面,相信你一生當中僅有今天這個機會了,哈哈!」

  火狐不甘電媚的嘲笑,忙答上一句說:「不是我字典中沒有道歉二字,只是我很少做錯事罷了,況且世上能接受我道歉的人並不多,所以你不會有什麼機會看見的。」

  卿儀說:「喔……那我不是很榮幸嗎?可惜,火狐姐,你真的沒有犯錯,所以請恕我無法接受你的道歉。」

  我說:「好了,道歉一事就不要再提了。卿儀,我最感興趣的是,為何你會如此妝扮,還是說你一向都是這樣的妝扮呢?」

  卿儀說:「主人,我以前是不可以這樣妝扮的,畢竟掛著名流的身份,倘若穿成這樣會給人留下一種不穩重、不踏實的感覺,今天我會一改以往的作風,主要是從鬼屋回來,感覺像變成另一個人似的,膽子大了、不需要再為公司的事煩惱、丟棄華陽夫人身份的束縛、獲得一種以往沒有的自由感、可以和主人與師姐妹們踏出另一個人生旅途,我想是改變自己的時候,因為主人已令我重獲新生,找回了自己。」

  電媚說:「對呀!卿儀,你記得巫爺曾對你說過,好好跟著主人,這對你來說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至於是什麼好機會,天機不可洩漏,總之,很高興能見到你肯放下身份和名利的這番話。」

  卿儀即刻回答說:「當然記得,巫爺最後還說好呀!就是因為巫爺的這句話,令我有勇氣和信心放下華陽夫人的身份和公司主席一位,所以我剛才說從鬼屋回來後,感覺自己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

  我望著一瞼喜悅的卿儀,內心暗地裡想著,她日後能得到什麼我可不知道,但眼前已失去一間上市公司主席之位,最好笑的是她放棄名和利,跟隨一個追求名和利的主人,不禁感到有些諷刺。

  我說:「卿儀,言歸正傳,剛才我們正想通知你,今晚決定出席飯店邀請的晚宴,所以想請你和黃靜雯經理安排一下時間。」

  卿儀即刻回答說:「沒有問題,我馬上找黃經理談談。對了,雷情的狀況沒什麼大礙吧?」

  電媚說:「雷情的狀況沒什麼大礙,不必擔心,要不你先和黃經理安排晚宴一事,好讓我們可以有個準備。」

  卿儀答說:「好!我這就去找黃經理……」

  電媚禮貌的說:「麻煩你了……」

  卿儀會心一笑,當她正要拿起房間的電話,恰好飯店撥了上來,好像早已安排了似的,可是卿儀接聽之後,臉上原本的喜悅之色已換上一張憂心仲仲的表情。

  火狐首先問卿儀說:「發生了什麼事?」

  卿儀神態緊張的說:「主人,電話還沒掛上,黃經理說樓下大堂有個稱也篷的人想見您,不過態度很不友善,如果您不想見他,飯店可以拒絕他的探訪,同時她是用辦公室的電話,即使拒絕也不會有所尷尬,也篷並不知情……」

  眾人一聽也篷的名字,無不緊張起來,連在房間陪伴雷情的雨艷也緊張地跑了出來。

  雨艷說:「主人,來者不善,千萬不要見他……」

  我想了一想,心裡盤算著,也篷剛離開了警局,身上的法力未必已恢復過來,況且飯店外有警員看守,到樓下瞧他葫蘆賣什麼藥也無妨。

  我打定主意後說:「好,答應他,我們現在就到樓下會會他!」

  雨艷驚訝地說:「主人……」

  火狐的表情很想阻止我,但並沒有阻擋的動作,只是神情凝重地站在門口等候。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24
第9集 第一章 應變能力

  巴拉吉成功送進雷情的培育窩,第一天的咒語也成功送上,當巫爺傳授巴拉吉第二天咒語的時候,使我對降頭師的身份產生一種莫大的恐懼,害怕那時候為了欲求至高無上的降術,無休止的修練下去,導致性格大變,迷失本性,變成也篷那般貪得無厭、無惡不作、持強凌弱。據瞭解,沒有巨大的野心,便沒有強勁的霸氣,缺少強勁的霸氣,則無法駕馭威力驚人的降術,無法駕馭等於修練失敗,失敗的下場不是瘋癲,便是到地府報到,試問怎能不擔心呢?

  巫爺巧妙的佈局,堪稱為高計謀策劃者,也俗稱老千,他不動聲色,一步一步令我踩進了圈套,先是青蓮教主人,後是五使者主人,不知不覺我已陷入降術弱肉強食的圈子裡,現在只要我的降術不比他人強,便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丟失性命是必然,跟著我的人也將成為對方的俘虜,從此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為了免於落敗,唯一的途徑就是無休止的修練下去,務求練到贏不了他人亦不可敗給他人,而今我被逼著要交出性命作賭注,這不是上了老千的當,那又會是什麼呢?

  幸好,在極度失落、鑽牛角尖,面臨迷失自己的邊緣上,得到兩位紅顏知己的講解和開導,漸漸地已找到了方向,就是要知道自己的處境和掛著什麼身份,斷不可一直扮演昨日的我,比如結了婚就不可再花天酒地,生意失敗就要接受打工的命運。而我既然已是五位使者的主人,那只能盡量修練更高的降術,提高本身的功力,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去保護跟隨我的人,至於日後我會變成一個怎麼樣的人,可就無法估計,只知道我是一名降頭師,就要過著降頭師該過的生活。

  而今,得到七陰氣後,我身上的腐屍毒不但化解,並且功力大增,蛇靈物則金鱗披身歸來,巴拉吉也成功送入雷情的培育窩,雖然巴拉吉吮吸經血的過程鬧出一場驚慌的小插曲,但很快地平靜下來,畢竟大家不曾有過此經驗,初次面對難免會出現手忙腳亂的局面,何況留在房間內那幾個還是不曾做過愛的處女,試想她們除了要顧及雷情的陰穴,同時亦要保護我的雞巴,怎能不心急意亂呢?

  幸好,有電天素能量的電媚,不但很會討人的歡心,同時很容易令人對她產生莫大的信任,不曾做過愛的處女雨艷,聽取電媚講解性愛的經驗後,帶著七分羞怯、三分尷尬的神情,快步奔回房間,轉述給房內幾名小處女和雷情聽,果然,問題很快的解決了。其實雞巴在蜜洞最大的問題是擔心有小孩,除此之外,真的沒有什麼好可舊的,然而她們是因為不曾有過性愛經驗才會大驚小怪,嚇得六神無主。

  說起女人,不可不說令我眼前一亮的卿儀,其實不單是我,連我身旁的女人也對她讚不絕口,她一改以往斯文穩重的妝扮,換上一身新潮時髦的衣著,還剪了一個前衛的髮型,這種髮型曾在美加掀起好一陣子的熱潮,左右兩側留有長長的發角,削薄上端,發露雙耳,耳垂上戴著銀色的大圓圈耳環,透出一身爽朗的朝氣,背後還有一條長長的發尾,記得影星張敏最喜歡這種男性化的髮型。當然,要配上這種髮型的女人,必須有一張明艷動人的俏臉,和幾分雌威的氣焰,然而,卿儀不單具備以上這兩個條件,她那明亮的雙眼,彷彿還會說話似……

  實話說,卿儀本身已是上流社會之人,高雅氣質的美態自不在話下,但最誘引我之處並非頭上的髮型,而是她那件緊貼上身的白色衣衫,粉滑雪白的玉臂,和豐滿高挺的乳房,在緊身衣的束縛下,聳起的彈乳正好一展驕人性感的乳峰,然而,個子不算矮小的她,緊身的黑色牛仔褲配上三寸黑色的高跟鞋,修長美腿的線條和豐腴渾實的彈臀,簡直是美感加上了性感,恐怕少一點威猛氣魄的男人,望也不敢多望一眼,起碼以前的我是有這種感覺。

  最懂得人情世故的電媚,雖說我是主人,但對於酒店邀請的晚宴,她還是很有禮貌請卿儀找酒店總經理黃靜雯小姐接洽,而不會持著使者崇高的身份,擺出架子吩咐她做事,這點她處理得很好,換作是態度高傲的火狐,恐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卿儀態度欣然聽從電媚的吩咐,立即轉身走向擺放電話的位置,並且向我們慰問雷情的狀況,當她知道雷情一切安好,臉上流露寬心的笑容,可是她並不知道剛才從我身邊站起身走過去的那一刻,她那豐盈飽實的彈乳,已不知殺死我體內多少亢奮的細胞。不過,還是值得的,因為她在我眼前不經意的轉身動作,被我察覺原來她還有一個小蠻腰,這回她可稱得上是位婀娜多姿的性感美婦。

  我雙眼窺望著卿儀的胸脯,內心自言自語的說:「華陽呀!華陽!你真夠蠢的!也夠該死!家裡有此性感艷麗的嬌妻竟然還不滿足,仍要四處搜獵美女,淫威肆投,現在可好了,死了也沒有人會可憐你,真該死!」

  暗地裡,我對卿儀亡夫華陽的百般斥責,當視線落在火狐身上的時候,內心忍不住稱讚她用降頭術弄死了華陽,絕對是明智之舉,一來可令多年身心和自由受束縛的卿儀得到真正的解脫和重生,不必再飽受心理或生理的痛苦煎熬,二來也不需要承擔殺人罪。漸漸地,我開始對原本霸氣的降術產生一種好感,同時也認同電媚說的那句「霸氣和野心,並不一定要用在壞事上」。

  突然,卿儀臉露驚慌之色,一臉呆滯的表情,彷彿被人點了穴似,說不出話來。

  反應最為敏捷的火狐,雖然背對卿儀,卻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出情況不妙,並立即轉身直問說:「卿儀,發生了什麼事?快說!」

  卿儀帶著顫抖的語氣說:「黃經理說樓下大堂……有位訪客叫……也篷的想見主人……」

  不知是姐妹之間有心靈相通,還是修練過心靈術的關係,雨艷在房間裡竟然也能像火狐那般感應到不妙,只見她從房間裡直衝出大廳,捉著我說:「主人,來者不善,不要去見他……千萬不要去……」

  剎那間,狐艷二人的反應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一種未卜先知的感覺。

  卿儀神態緊張的說:「主人,電話還沒掛上,黃經理說到訪者極不友善,如果不想見他,酒店可以代我們拒絕他的探訪,同時她是使用辦公室的電話,即使拒絕也不會引起尷尬,因為也篷並不知情……」

  雨艷相勸我說:「主人,來者不善,千萬不要見他……」

  我心裡盤算著,也篷剛從警局離開,身上的法力應該未必已恢復過來,況且酒宙外有警員看守,到樓下瞧他葫蘆裡賣什麼藥也無妨,問題是不知道他是一個人前來,還是帶著那十二隻畜生前來,萬一全都帶來,恐怕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我正想告訴卿儀拒絕見也篷之際,恰好視線落在她那狹窄的貼身衣上,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又一次不知殺死我體內多少亢奮的細胞,然而,站在我眼前柔情似水的雨艷,對著我投出苦苦哀求的目光,濕潤的誘唇,更有壬言萬語要對我說似,但我的視線已從她柔滑的粉頸滑落至小背心的低領胸口,低領胸口露出雪白乳肌,有意無意之間,向我展示粉紅色蕾絲罩杯的色彩,這是多麼挑逗性的一幕,加上剛才已被卿儀的彈乳多次挑起了慾念,而今我對乳房的佔有慾,已是渴望到了極點。

  雨艷苦苦哀求的說:「主人,聽我的……不要去……」

  我的視線從雨艷的胸前望向她的俏臉,這時候我才猛然想起,剛才她是穿著一身長袖長褲的運動裝,而今卻是小背心和短熱褲,雖然短熱褲屬運動褲,但有一雙特別修長的玉腿,露出熱褲外的幼滑腿肌可是香艷無比,我想她在房間可能是圖個方便,加上又沒有外人,所以才會脫下長袖和長褲,問題是脫下短熱褲後,裡頭的小內褲是否和胸罩一樣,都是誘人的粉紅色呢?

  不!現在面對重要的事,而且是對性命存在的威脅,所以我務必得保持頭腦的清醒,不能想著情情色色的事,即使想太多也沒有用,身上那小小鳥又能幹出什麼大事來,於是心想還是答應雨艷的建議,反正她的想法和我一樣,拒絕也篷的探訪。

  當要答應的那一刻,突然想起雨艷因為欣賞我那不怕死的勇氣,才會對我產生愛意,如今我若縮起頭扮只烏龜,日後將如何面對她,難道不怕她心裡嘲笑,鳥都沒了的男人,還能拿出什麼勇氣來呢?

  於是我改變主意,立誓絕不當龜蛋,於是壯起膽子說:「卿儀!答應他,我現在就到樓下見他,看他想怎麼樣,也看他能把我怎麼樣,哼!」

  雨艷驚訝的說:「不……不可……主人……二姐幫忙勸勸主人呀!」

  火狐的表情是很想勸阻我,但卻沒有阻擋的動作,只是神情凝重的走到門口等候。

  雨艷不再勸說,只是冷冷的拋出一句說:「卿儀,通知也篷我們很快就到,我去換件衣服!電媚!隨我到房間!」

  電媚冷不防雨艷會叫她到房間,所以反應遲了半拍,慌慌張張答說:「喔!」

  雨艷的態度轉變可真快,方纔仍是楚楚可憐的哀求相,當知道哀求無效,即刻能夠做出另一個反應,一個大將之風的反應。也許這就是女人可怕之處,說翻臉就翻臉,從來不需要準備什麼,甚至連做愛也是一樣,想幹就干,張開腿就干,不像男人那般,想幹還要等鳥硬才能幹!

  我對卿儀說:「麻煩你通知酒店,我接受也篷的探訪,但不必讓他上來,我到樓下大堂見他就是,我……先換件衣服。」

  卿儀神情有些憂慮的說:「好……的……」

  回到房間,換上運動裝的時候:心想:原本是不想接見也篷的,後來因為不想在雨艷面前當粒龜蛋,於是衝動答應見他,但此刻我卻有些後悔,畢竟這個決定關係到十幾條人命,萬一也篷把那十二隻畜生也帶來,肯定會九死一生,那我死上十次也賠不來。

  換好運動裝,穿上運動鞋,走出房間的一刻,巫爺始終沒有找我,但我對他的出現只是盼望,而不敢有所期待,現在踏出了房間,希望待會見也篷的時候,他老人家千萬不要出現,因為那個時候出現肯定沒有好事。

  走到大廳,看見雨艷和電媚,還有卿儀三人,切切私語,原想上前聽她們說些什麼,但她們見了我後各自散去,只有雨艷沒有走開,此刻的她已穿上運動裝,王於剛才她所穿的背心和熱褲,想必仍在她身上。至於電媚可沒有什麼舉動,又或許沒有舉動等於已有舉動。

  我提起精神的說:「你們留在這裡,讓我一個人下去就行了!」

  火狐立即說道:「不行!主人身邊怎麼能沒有使者相伴,我陪您一起下去。」

  雨艷說:「主人,我和二姐陪同您一塊下去,這裡交給電媚和我大姐守著,以防也篷來個聲東擊西,轉向攻擊雷情和風姿。」

  我同意的說:「好!還是雨艷夠細心,就這麼辦吧!」

  雨艷說:「主人,剛才雷情要我請您到她的房間,可能有話想對您說吧。」

  找說:「嗯,好……我們一起進去……」

  我和狐艷三人走入雷情的房間,雷情見了我想起身,但被我喝住,不允許她有任何動作。

  我說:「不!躺在床上,不要亂動!」

  雷情點頭的說:「嗯,主人,聽雨艷姐說您要下去見那個惡人也篷是嗎?」

  我點頭的說:「是的,你不必擔心,這裡是酒店,除了有保全之外,外面還有警員守著,不會有事的,你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我要走了……」

  說罷,我便轉身離開雷情的房間,可是雷情又叫了我一聲:「主人!」

  我回頭問雷情說:「什麼事?」

  雷情說:「主人,我知道您見也篷是因為勇氣,不想讓對方取笑您膽小如鼠,但有時候後退也是一種勇氣,比起上陣殺敵的勇氣還要大,明白嗎?」

  我望著床上情真意摯的雷情,不但佩服她的觀察力,還感激她給了我一個台階下,我相信日後憑她聰慧的觀察力,肯定能幹出一番大事業,並且能夠幫上我很多忙,起碼她現在已在幫我的忙了。

  我點頭的說:「嗯,我明白,不要擔心,我先走了,好好休息,晚上陪你吃飯。」

  雷情笑了一笑說:「好!不准耍賴!今晚您一定要陪我吃飯。」

  我點點頭答應後,便離開雷情的房間,這時候,不知誰通知了風姿,我要到樓下見也篷,急得她跑了過來,想要與我一塊前去。

  我說:「風姿,你不要陪我下去了,還是替我照顧雷情吧,好嗎?」

  風姿堅決的說:「不!我是十靈女,上次也篷敗在十靈血上,想必耿耿於懷,才會迫不及待找上門,也必定會大打出手,如果我不在您身邊的話,便少了一分勝算,所以無論怎麼樣,我都要伴在您身旁,以防萬一。」

  我拒絕的說:「不行!待會出現什麼狀況,無法預計,而你身上的風天素力量雖是剛啟動不久,但你還未懂得如何使用,我想你還是留在房間較為妥當,免得到時候要狐艷二人分心照顧你就不好,留在房間吧……」

  風姿堅決的說:「主人,我身上又沒有傷,怎麼能躲在房間裡保命,這樣對幾位姐姐太不公平了,加上我又是十靈女,更沒有退縮的理由,您就讓我同行吧,我不會舊死的!」

  對於風姿的膽色,我是十分的敬佩,比起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都要強多了,起碼我第一個念頭是不敢見也篷,而今她那不懼於人前的膽色告知於我,我該是時候要好好檢討自己一番,絕不可再膽小怕事。

  我拒絕風姿一塊前往的堅持,很快被她那不怕死的正義感所軟化,正想答應之際,電媚走到她身邊不知說了些什麼,風姿竟然肯打起退堂鼓,我原想對電媚問個究竟,但雨艷卻提醒我趕快離開,免得風姿回心轉意,所以我也不再多問,迅速抽身離去,踏出房司的大門。

  走出房間後,保全人員似乎已接到酒店的命令,態度緊張,封鎖各處的出入口,另外還有一支十幾人的小隊伍,在我們前後左右護航。這種排場,我以為只會出現在身份特殊的政客身上,或是天皇、巨星什麼的,從未想也會在我身上出現,雖然此舉稍為誇張,但我卻很陶醉這種排場,因為我很享受其他人對我的重視。

  離電梯口約十步的距離,有兩個人推著一張輪椅迎面而至,我心想:整層已被我們包下,絕對不會有外人人住,那誰會需要輪椅呢?除非是保全人員,如果不是他們需要的話,肯定是來者不善。

  我小聲的說:「小心前面推著輪椅的人……」

  雨艷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不用擔心,沒事的……」

  我信任雨艷的分辨能力,如果對方是也篷的人,即使不曾碰過面,以她身上非凡的天素力量,必能洞悉一切,況且狐艷二人身上皆有心靈術,只要她們說沒事,我就認定不會有事,如果她們說有事,那肯定一隻腳已踏進了鬼門關裡了。

  信任是一回事,好奇心卻是另外一回事,所以進入電梯後,我的視線仍望向輪椅的方向,可惜盲點加上電梯門的關閉,始終無法得知輪椅的去向。

  雨艷在我耳邊小聲的說:「主人,踏出電梯後,務必將兩個掌心貼在一起,以防也篷隨時向我們發出無聲無色的攻擊。」

  我點點頭回答雨艷說:「嗯,知道了……」

  雨艷的辦事能力很強,處事和觀察方面也夠細心,難怪巫爺會恭喜我得到她這位好幫手,聰慧的她辦起事來,稱得上收放自如,不管往前還是後退,她都能夠一層再一會兒進進行徹底的思考和處理,好比在電梯內,她以橫思浩踏出電梯後,將會遇上什麼事情和需要做什麼樣的準備。當然,我最欣賞的是她面對事物轉變之間的處理手法和態度問題,她非但不會抱怨,還會積極地面對。另外,更佩服的是她身上有一股永遠也使不完的魄力,此魄力除了令人佩服之外,就是信任和愛戴。

  至於說雨艷處理事心思縝密,是無需猜疑,當時提醒我雙手合十,令掌心兩道上合貼在一塊,啟動身上的能量開法眼看到陰靈之物,便是最好的證明。另外,她那修長的粉腿,柔白幼滑的腿肌,更是不少女人渴望可以擁有的,或許老天爺知道賜了一雙性感的秀腿給她,卻不知道也給她帶來許多女人嫉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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