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ckoochen 發表於 2013-8-6 17:14
第六回 沙場秋點百萬師
(這是修改完的章節,有些對不住大家,老是碼不完,不過這慢工出細活才是理呀,喜 ...
第七回 力拔山兮氣蓋世
后春秋十國設翰林,翰林學士皆是有科舉中進士選拔。禹王后,廢舉薦制,世襲罔替制,實行科舉制,這大大加強對人才的選拔,更設理學宮(也就是今日翰林),而今考試也是不同,禹王時,推行儒家教義,考的是那《詩》,《儀禮》,《春秋左氏傳》,而后這多國就效仿之,取之精華,去其糟粕,這科舉制度也就沿用至今,誰人不說這禹王給這東方大陸造就了一代春秋。歷史造就英雄,還是英雄造就歷史?沒人說得清。而今這后春秋時而今科舉也因各國推行各家教義不同,科舉制也不同,衛國考的正是那《墨義》,那文榜中人以各國翰林學士居多,琴棋書畫,詩書禮儀皆是在對比范圍中,毋庸風雅,毋需質疑,讀書人就愛這調調,誰也說不得啥。說林逸不會這琴棋書畫還是不可能的,他師傅就是個毋庸風雅之人,雖說這風雅的還真是有些境界,琴簫書畫更是一絕,這近朱者赤的林逸哪能不學幾分,不過這林逸長于山林之中,多修出了一絲痞氣,雜氣,故林逸斯文得了,更加下流的了,雅俗共賞也不為過。這世間大多女子皆愛個風雅,綠倚算是朵奇葩,誰知他尋覓這武藝高強的男子,不是為了那北梁。留于后人說。營外兩里出一高地,兩人兩騎,一身白衣女子遙遙的望向軍營處,并未有走的意思。女子望兒郎,不都是這般模樣。長安城內人大多強調頗重一些,以南處說話更是一聽就出,陳國說話圓潤清麗,常會卷舌,不過這話調倒是比這衛國人說的好聽些,不過這陳國人說話口音隔音,腔調層出不窮,故這林逸在這其中,倒也不顯得突兀。……………..軍營中氣勢如龍,一個個皆站的筆挺,今兒徐匡胤也是弄了一場大戲給大家看,就是想給這三軍知道他賞罰分明,烏騅雖是神物,但還是可讓于眾人。一身穿鎖子甲,滿面髯須的大將,放下手中長板斧,對徐匡胤作揖道:“大將軍,我去一試。”未等上將軍點頭,這急性子便一步跨于這烏騅馬身上,一手牽韁繩,哪料這烏騅性子頗烈,前足立起,嘶鳴幾聲,不住狂跳,沒兩下就將這大漢從馬上摔了下來,這大將沒站穩倒是其次,這馬力氣驚人才是真,這將軍不服又是要躍上馬背,哪知這馬后蹄一邁,就將這大漢踢飛了出去,踹的更遠,在場之人莫不嘆這馬靈氣驚人,目瞪口呆,好生神異的駿馬,更是引得在場大將躍躍欲試。這大漢修為不弱,可說林逸聞其氣不在己身之下,比昨個那兩人厲害的多些,軍中臥虎藏龍之輩眾多,往往隨意來一人就不可小覷,林逸不禁感嘆這紅鑲軍不容易混,不過這百無一用是莽夫,行不行,還得看大腦。又是幾人躍躍欲試,皆是被這馬摔于身下,自然免不了要被踹幾腳,在場人看的是頗樂,但知其中之意之人不得不多這烏騅真乃神駒,坐于其上便能察覺自身于這馬匹血流脈動,伯樂尋覓千里馬,何嘗不是千里馬覓伯樂,這馬心氣頗高了些,野性難馴。這里面是一場火熱。突而營帳外傳來幾句嬌喝,聲音頗為悅耳,讓這在場的粗人們不由心神一躍,王青眉目舒展,就是要向外迎去。不得不說這王青長得還真有些人樣,雖非林逸這般男生女相,但也是,面冠如玉,棱角銳利,一襲明光鎧更是制作精致,雕文各異,單單是那微笑不得不說林逸就學不來,不過敢說這林逸單比相貌還是略勝他幾分,這長安女子莫不以王青為定為擇偶標準,更有女子作詩以贊其:“譬如芝蘭玉樹,欲使其生于階庭耳”,贊的就是其玉樹臨風,不過林逸覺著詩放在他身上更為適合些,王青畢竟面對的是小眾,林逸可是男女通殺。還是不足為外人道也!這女子也是頗為膽大,騎著馬就沖了進來,背后還跟著一小丫頭侍女,不得不說這二人無法無天了,這紅鑲軍營離這長安城外何止十里,萬一遇上個蟊賊,那可不危險的很。不過這長安城就算這城郊外也不敢說有賊而生,自打這徐匡胤當了這上將軍,一些想討取功名的紈绔皆是想博取一番功名,這邊境危險,自是不敢以命去搏,多番無處下手,只好拿這長安城外的蟊賊開了刀,里里外外的清洗了數遍,可將這賊弄的苦不堪言,就算你不做蟊賊,也要里里外外上家祖墳刨根問底,沒人敢說敢在這方圓數十里內作惡。軍營外將士也是不敢阻攔,按慣例,這女子是不得入軍營,當然有些人自然是在理法之外,天子與庶民同罪,不過說說罷了,誰理你!天子就是天命之子,天下諸國,天命之子就那么幾個。衛國城內何人不知此女大名,一張臉就足矣明其身份,單單就是這徐匡胤再其幼年時還得俯著身給她做馬騎,陛下治不得,上將軍也治不得,女子反而就怕那翰林老學究的嘮叨,不過這老學究可是浩然清氣長存,雖是修儒道,不過這儒生遍布天下,縱使那墨家也奈何不得,天下間就是這一物降一物,縱使你乃后春秋第一名將,還不得給一嬌小姑娘治的服服帖帖的。這女子撇了一眼一旁瀟灑作揖的王青,未加辭色,沖著而后想著如何騎上這“踏雪烏騅”有些個發呆的林逸奔來,一旁可見這在花叢中無往不利的倜儻男子,面色有些難看,雖這公主脾氣有些大,不過還是首次讓他在女子面前吃癟,王青本是對誰都和顏悅色的臉上頓時面露寒霜,不過一閃即逝,從容的笑了笑。這在場武將皆半跪身子,除了微微點頭的徐匡胤,和依舊站著筆挺不知個所以然的林逸。背后那小侍女怒斥一聲:“大膽!”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哪料這公主揮了揮手,毫不介意道:“喂,小都尉,抬起頭來給本宮瞧瞧,這次可是特意為你而來的,可別讓本宮失望。”這姑娘可是毫不避諱,容貌驚人不說,單是這脾氣就十分古怪,不過這天下男子寧愿天天挨這份最也想圖個美人兒,公主石榴裙下結果眾多,這王青就是其中名氣較為大的一人,這次出征陳國,也是想賺個大軍功,作為以后迎娶公主的籌碼,雖公主興趣缺缺,不過他一身皮囊倒是生的漂亮,賞心悅目。林逸詫異的抬了抬頭,指著自己道:“你是在說我啊?”公主一陣失望,這臉蛋生的不錯,就是有些個呆,不過這樣倒是比那王青看的順眼的多,王青雖是一臉的和顏悅色,可看著就是沒這傻傻呆呆的舒服些。公主笑了聲道:“就是在說你,小都尉,剛于那太平街上可是出盡了風頭,這會兒怎么就楞楞呆呆了,來,給本宮笑一個,笑的好看了,賞!”林逸抬頭望了望四周,見其他武將皆是半跪著身子,盯著林逸臉上難免有些個詫異,不禁有些忐忑這女子身份了,不過這么多人在,叫我笑我就笑?那我不是很沒面子,要是在其他處,你叫小爺我笑一次我笑你二十次又何妨,不過他還得在軍中混,落了面子還怎么帶兵打仗,再說這笑的好看,也是門技術活。不過這小小親衛還想帶兵打仗,不由想說,林逸想的有些個遠了,雖是個從六品武將,可只是親衛,守得上將邊才是真理。林逸白了一眼,毫不客氣道:“這位姑娘,好男兒志在四方,哪能說笑就笑,這樣,這樣我不是很沒面子。不如這樣,你先笑個給我看看,我好好考慮一番再說。那花柳之地,就算是賣笑也得給些銀子,你拿些東西于我看看,我看看是否滿意,在說笑還是不笑。”這番話倒是震懾了在場眾人,一些個武將皆是看著林逸表演的這場好戲,就是那徐匡胤都有些個驚訝,王青更不用說,恨不得這公主一怒之下就將這礙眼的人兒一刀個劈了。不過這公主倒是并未生氣,這些年人人都畏懼她,縱使這秀兒伴其長大都不敢這般動作,徐上將還在一旁否則,難道這小都尉真有所不知?場中一片寂靜。公主玩味道:“趕明本宮心情好了,笑幾下給你看看,這會,你先笑,笑的好看了,就領你進宮,天天笑給我看。”林逸看著這女子嬌顏突然身后一陣寒冷,入得深宮庭幃,那就等于這輩子毀了,林逸這書上倒是看了些,深宮中出不來不說,那更是坐不得男人,不由的狠狠夾,緊了雙腿,頭可斷,血可留,這蛋不能沒有。熟話說的好,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娘們是路人。笑還得笑。突而林逸滿臉堆起了笑容道:“不就是笑嘛,您一開金口其實我早就準備笑了,笑一個時辰也無妨不是,你看我這不是就笑了。”看這皮笑肉不笑之樣,女子有些興趣缺缺,突而這王青毛遂自薦道:“殿下是否想來看這烏騅,今兒我就露一手給公主看看如何。”公主先是點了點頭,而后又擺手,指著林逸道:“等等,還是讓他去試試,本宮就想瞧瞧這馬踹到身上是何感覺,小都尉,看著看你有些不服呀,你給我上去試試,成了本宮依舊有賞,一會要是被馬兒踹傷了,就喊御醫給你治治,放心,我有老中醫,專治不服氣。”王青面色陰戾退至一旁。林逸頓時心氣就來了,他娘的擺明了老子是要被踢一般。小作一揖,一手提戟,直接躍起,往馬身上跳,哪這烏騅馬突而一躲,讓林逸跳了個空,差些一屁股就坐到地上,要不是躲得及時,馬蹄印又是要踢到身上,惹得哄堂大笑,就是這面前女子,也是樂得合不攏嘴,林逸恨的有些牙癢癢。這馬還能讓小爺吃癟?這會學乖了,一拉馬繩,還未等烏騅提足踹,便一躍而上,這馬感覺到林逸身子重量,不斷嘶鳴,前足起,后足蹦,就是想將這身上之人給甩了下去,哪知林逸就是抱著與其作持久戰之心,雙腿緊.夾馬肚,一手握韁繩寧死不放。有長戟壓著,還怕你這馬兒囂張幾時?不過真乃神駒,怕是一般馬兒,被這一壓,應是雙足跪了下去。騎上這馬,感覺就是有血有肉之靈,霸王踏這烏騅萬人往也,自己如何也要個千人往,林逸也有些心馳神往。英雄,梟雄,誰言陌路!林逸還是第一次馴馬,這多番拿捏不準,差些就被這馬兒給摔了出去,不過這長戟千斤之重,還是給林逸提供了些便利,這馬兒見就掙脫不下,提足狂奔,身如黑風。在場人莫不驚訝,這小小親衛,居然可堅持如此之久,就是那徐匡胤也生出一絲訝異,公主更是目瞪口呆,烏騅養于宮內數十年,乃是上將軍于一靈山河曲無意所得,但是這馬兒還小,也就這般被上將軍馴服,而今長大了,也只服這上將軍一人,若是遇他人,還不得被它踹個七葷八素,這馬靈性極高,或許乃仙物也是不無可能,當初這馬這初入王宮,就擠兌著數十匹北莽千里駒脫槽而奔,性子甚烈,容不得他物,喂馬若是躲的不好,傷筋斷骨一百天都是有可能,王宮內就屬喂這烏騅算是最大的苦差事。誰知這林逸是圖了這手中長戟之便?林逸一手抓緊韁繩,雙腿夾馬肚就跟著這馬躥這軍營而出,還撞飛了兩將士,馬一躍而出,一步跨數米,前方人見來勢洶洶更是不敢阻擋。馬跑的極快,帶著林逸是一林穿一林,一山過一山,野性的很,脫韁的馬兒更是不可理喻,這馬就如那受了氣發了狂的蠻漢,不停的踏足而奔,而且是專找那矮樹而奔,就是要將這林逸給撞下來。一人一馬就這般耗上了。這兩將騎兵而對,這光是有勁不行,還需有些技巧,這身下駿馬沖鋒至關重要,一勢,一停,借力,就可將敵將給挑下馬來,若是快者數招內就能分出勝負,戰場點將很是重要,要如那春秋田忌賽馬一般,下對上,中對下,上對中,這不贏也是不可能。烏騅攜著林逸奔跑了數里路,非但沒把林逸摔下,反倒汗流如注,有些身疲力竭,這急速而奔縱使那千里馬都撐不住,何況這更是千斤之重。神駒千里不累,流汗如血,故稱汗血,果真不假。林逸反而有些不慌不忙騎在馬上,忽然用手緊抱住前方一顆楓樹干,震得滿是落葉,他也只是滿想一下要把這馬壓制得動彈不得,看看這馬能撐至幾時。誰知烏騅也不甘示弱,拼死掙扎,結果那樹連根都離開了山土,林逸一丟手中巨木,又是抱住前方一棵樹,依舊如此,這馬如何也不愿蟄伏,倔強的很,連著在森林之中見慣異獸的林逸不免都有些佩服,這馬或許真乃異種也說不定,獸在人境皆更是看不出神異,修界真人們皆是喜騎鶴,便有那騎鶴飛升之說,更是有那天境之人騎鶴遨游數萬里,不愿憑自身來御氣,地境強者可御物,不過還是沒那騎鶴的瀟灑,這修界少有騎天馬之人,可謂好一個仙人風氣。仙人喜好何物?不就是那法寶,仙丹,法器之內,而今氣氛一變,這靈獸也是這修士們競相爭奪之物,物以稀為貴,這龍,鳳,是那天留異種,造物所創,豈是容你修士可乘之物,萬物皆有它傲氣,就如這身上烏騅,寧死不屈。這馬或許真如林內那老虎和熊一般,只是還未顯出其神異之處,若是馴服了得好好觀察一番。林逸于這馬連拔了數十顆巨木,顆顆都是連根,誰都不愿服輸,林逸倒是有些惱怒道:“馬哥,你就不能消停會,我屁股都做的有些麻了,一會真成兩半了,咱商量下,最多以后得了寶物五五分如何?”馬長聲嘶鳴,依舊狂奔,好似聽懂了這聲。林逸無法,勸聲道:“不然這般,我認識這迷霧中天境之獸,下次介紹幾匹漂亮馬兒給你瞧瞧如何?不瞞你說,這林內有些馬兒長得很是漂亮,我見過有匹還是有獨角的,他娘一身白毛,你還真別說,若是我是馬,肯定將它上了,這生意你做不做?”林逸居然和那老道一樣,喜歡談起買賣來了。馬好似有些累了,奔的慢了些。林逸喜聲道:“這就對了,好好說話不行,非得鬧那么大動靜。”說罷又是好生鬧騰了一會兒,方才停下,這馬兒真停了,或許還真是被林逸神力蟄伏,不過想來,那母馬誘惑多些,林逸一手撫著其皮毛眉開眼笑,有這神駒,真乃萬人往也。此戰巨鹿,怕是怎能卷起一番后春秋的寫意。巨鹿起,天下十國或許又是另一場紛爭。………………….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林逸騎馬而歸,途徑一高處,見這兩人兩騎在此駐足,突而十分驚訝,面露笑意,怒奔而去。別說,笑的還真有些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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