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ckoochen 發表於 2013-8-8 15:14
第十二回 一束菊花壓海棠
孌童之癖起之許久以前,其典故莫過于千年前的大漢,漢王喜男相,世人皆知,對這 ...
第十三回 吾乃江上小白龍
佛自西面而來,東方大陸地大物博,哪能只是中原這一小塊土地可以涵蓋的清楚的,十三大洲,形態各異,十國于中原之中,自古封王之戰就稱“逐鹿中原”,可謂是風起云涌,血染百丈黃沙。中原就如那天府之地,土地肥美,另外族稱羨。就是那西方教也于萬萬年前看中此地來此傳道。釋門起源眾說紛紜,佛陀于世間傳大乘佛法三千,小乘佛法兩千,就以涅槃而去,之后多有修訂,但萬變不離其宗,釋門不乏大才者,也是這三教中可追溯的最早教義,佛門不參政,軍。主張以慈悲渡世人,因果,之理。佛陀曾言世人皆有佛性,眾生皆可成佛,佛陀于四方傳教,設佛堂眾多以收集信仰,光是這中原之上信徒何止億萬,不過中原更尊道。離世覓菩提,琉璃自在身。渡一切苦厄。佛教有四大菩薩,象征善性,即:愿、行、智、悲,愿為地藏王菩薩屬地;行為普賢菩薩屬火;智為文殊菩薩屬風;悲為觀世音菩薩屬水,四大結聚,同時就屬這中原內也有其四個道場。九華,地也;峨嵋,火也;五臺,風也;普陀,水也。佛家四大皆空,就說的是這,地,水,火,風。世間又流傳那觀音三十三相,其上為觀音,但有顯于人身,中原內觀音多屬女相,這也是跟其文化脫不開關系,其觀音于大陸以西處多是男相,觀音三十三相若是生于人身既是此人于佛有大智大愿之人,具觀音相各異,難以訴說,密宗間在人家苦尋觀音相之人,承其佛法,或與之雙修,受益百倍,若渡得佛性,可參佛中上乘,很是難得。郡守二房出落的可謂是清麗非凡,堪比芙蓉,二八芳華,對世人來說就是熟透了的葡萄,魅惑剛生,當摘還得摘,沒了那女子的青澀,多了女人的風韻。郡守同糟糠處了二十余年,方才納了這么一妾,這女子本是花柳中一賣藝不賣身的名宿,這當初愁懷滿志的郡守大人與其傳了這緋色之聞,更為其風流賦詩數十首,為人傳唱,之后也就將這女子納入府中,大轎相迎,悖其儒道禮法,也算是當時不小雜談,郡守大人其人素知清廉無比,更是不沾色,不納垢,剛正不阿,以儒家浩然修其身。修身治國平天下。不得不說這二人膽大非常,攀上這房頂,翻開了兩塊屋檐向下而望,世人誰有這膽兒去看人.妻洗浴,何況還是這豐原郡守二房,說來甚巧,來此正臨這夫人進來沐浴時,其下霧氣朦朧,花香怡人,當是百花之香,女子洗浴愛于內扔些花瓣兒,此間還真有些霧里探花之景,花不醉人,人自醉那才是境界。其身背對,林逸雖不見其容,但見其身段婀娜,腰若垂柳,秋意正涼,其在浴房內罩一輕紗,其內著一緋色肚兜,林逸眼力好,看得清上繡斑斕鴛鴦一對,一只低頭,一只回首,很是纏綿,三千青絲全都束于腦后,用一釵子隨意插上,“更顯雍容,釵軃玉斜橫,髻偏云亂挽,暢好是懶、懶”,在一旁的賊偷倒是不注意這些,一心盯著其衣服直看。這女子倒是不如眾望的勸退了幾個美麗侍婢,走于屏風后撩起了其輕紗,此處望不得屏風后之景,只見得一清理影子于屏風后寬衣解帶,撩起了輕紗,擱于屏風上,林逸吞了吞口水,倒是一旁那沒出息的賊偷,一直在其耳邊默念著“脫,脫呀,還不快些脫”還好沒見其將手放于胯下,不然肯定很倒胃口。林逸倒是想去前一些由上往下看的通透,怎奈那處屋檐不如這邊厚實,站不得人,林逸大嘆失望,這乃是其第一次窺這女子出浴,難免有些情緒波動,窺娘們出浴那可是大境界,不過世人誰不想干,礙于禮法,大多人不還得做個衛道士般模樣來,這景卻是有些個累人。尋求個菩提自在身。林逸趕忙轉頭,深怕錯過這一精彩之景,不出所料,這女子于那繪著山河錦繡圖后將那內里衣服全都擱在屏風之上,這浴間奇怪的當屬這屏風,不繡那碧水芙蓉,落水鴛鴦,反倒繡河山,難免有些大煞風景了。緋紅色的肚兜,鮮艷無比,讓那小子硬是吞了好幾口水,其心并不在那屏風后的美人兒,反倒在那肚兜之上,好有趣的戀物之癖,比那龍陽還是稍顯差些。只聽那輕輕踏水之聲起,林逸只見得一玲瓏身子身影慢慢的入了水中,要是有多誘人。這偷兒倒是先進,過了陣子,右手內伸出個小小的鉤子,見那女子洗浴已然入了狀態,伸手就將那鉤子拋出,掛于那小肚兜之上,索性那女子是背對洗浴,并且發覺,偷兒輕輕的就將這衣服緩緩的拉了過來,不時還硬咽了幾口唾沫,以林逸這處觀去,可以說其非常之猥瑣。肚兜倒是慢慢的給拉了下來,其功力深厚,未聽其身,十余息之后,肚兜落于其手,鉤子隱入其身,不得不說這肚兜之上芳香異常,可謂是凝而不散,偷兒滿臉滿足,拿著置于鼻尖一聞,很是陶醉,不由道:“道士,不是我跟你說,這女子和女人間的區別就在于此,我聞了這么多女人的衣物,還是有些經驗的,香,女人就是香。”這偷倒是偷出些大道理來了。林逸見其有些流口水之意,滿是無語,更是將那肚兜湊過來,讓林逸聞了幾下,卻是,比這件味兒更濃一些。賊偷兒自顧自說道:“道士,與你說,不是我自夸,說起女人,我當仁不讓的比你懂些,那青雕兒聽說還是個雛兒,自然就不如這有味道,你看,是不是我說對了,要不要再聞聞?”林逸不由問道:“你別告訴我平時就靠這些?”賊偷兒反倒一臉正氣道:“我講究道義禮法,只偷衣物不偷人,你可別誣陷我啊,我有手,比那女子還好用多了,隨大隨小!”手?林逸不由有些納悶,不太懂其意。其下美人雖是誘惑非常,林逸克制與顛.鸞倒鳳之意,不可誤了大事,林逸醒了醒神智,在這賊偷兒腦門拍了下道:“沒閑工夫于你瞎扯,爺爺還要辦正事,帶我去那郡守所呆之處,聽聞其喜好書法,更是將其停書辦公之用處名為落鳳軒,還真有些雅興。”據那老兵所言,郡守喜好呆三處,閑云軒,落鳳軒,聽風軒,好自風雅。這三處林逸就選了一處落鳳閣為最后之點,落鳳閣,顧名思義,就是落鳳之處,若是其下藏寶,那還真切有些說不定,也算是做了個十分膽大的猜想。街頭巷尾倒是有些小道說其養孌童,好似當不得真。偷兒雖是百般不愿,還是將那肚兜藏于衣內,苦著臉道:“萬一被抓了就是被你害死了,那你得答應我,萬一被逮著了,這東西就說是你偷的啊,不然被師傅知道我干這個,還不得被一巴掌拍死!”還有個師傅?應該不是簡單老家伙,這賊偷兒這身輕功就不在己之下,年紀應當于己差不了多少,自個是大夢一醒三十年,他定然沒有這遭遇,不過看這小子有些好欺負,就又是一腳踹了過去。林逸不奈道:“行行行,啰嗦什么勁。”林逸途中拍暈了一個甲胄衛士,剝了其一身甲胄,倒是讓這小子引以為異,以為這林逸有那嗜好,倒是吃了林逸好幾腳,知道林逸著了這一身甲胄于身上,才打消其疑慮,知道了林逸要弄何名堂,不由的有些期待。閑云軒于院北處,其上這郡守倒是花了一些心思,有些古色生香之意,小片的竹林,小道幽深,深處就是那落鳳軒,引得倒是蠻深,其間棋盤小坐三兩,亭間更有古琴,做其間焚香撫琴閱金經,還真有幾番韻味,竹屋竹凳竹椅,皆是與竹有關,竹節如骨,一節一節,寧折不彎。林逸不禁念起那歪詩來:“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今兒郡守大人辦完了差,倒是未去其他之處,就于這閑云閣內執筆描起青松來,林逸運氣還真不錯,三閣隨意一尋就尋見了,不得不說這人還真有幾分才氣,書畫雙絕,多有墨寶流傳于世,為人所贊,林逸這心氣高的人,若是見到了自然是不屑,世間能入其法眼的東西還真切的不多,二人趕巧,貓著小步進了這閑云軒,難得的是這蟊賊居然會藏氣,氣皆藏于內息之中,以其膚來感氣,大是出乎林逸預料,怕是這蟊賊還真是有些來頭。其內郡守還真有些不簡單,長得可是一表人才,頭頂一束發,其衣著的是樸素大衫,其歲四十有余,但認真一觀有如而立之年的大好男兒,這男兒最好年紀莫過于此處,若是小登科大登科俱攔沒,那是再好不過,壁上墻上斜掛長劍五把,皆是那君子劍,其鞘烏黑,有如竹節,林逸不敢大意。郡守未發現藏于一角的二人,倒是專注于其書畫之中,林逸都覺得其有些托大,這四周除其氣息最強之外,再無他其,可見這人自視甚高。林逸踹了其一腳,讓這小子灰溜溜的去準備辦事。蟊賊苦著張臉,有些憂愁的看著林逸,還真有些凄凄慘慘戚戚,這半個時辰的相處二人倒是有些熟絡,林逸懶得與其多說,使了兩眼色,一腳將其踹了出去。二人暗號就是以那鳥聲為信,林逸雖是想這一巴掌把這郡守拍暈了,但探不得其底,怕這人小心,留有后手,一會就有些得不償失了。小賊動作還算快,嘰嘰喳喳的學著那鳥兒叫了幾聲,林逸心領神會,假意從這清幽小道中一路小跑而來,驚聲大呼道:“大人,大人,大事不妙,大事不妙。”林逸說出此言倒是難免想起書中一小段兒話“不好啦,不好啦,大師兄被師傅抓走了”“不好啦,不好啦,二師兄被師傅走了”不得不說這林逸看書還有些顛三倒四,擺明了是師傅被抓住了。這許攸擱筆趕忙跑了出來,看了林逸一身甲胄未覺有異,平靜道:“何事如此驚慌,慢些說來,莫急。”見其氣定神閑的樣,不免有些佩服,其氣度更是非凡,這乃是林逸第一次見到的上位者之人,其氣雍容大度,自然間就有與眾不同之感,可使人做事,天子多是如此,林逸可以說今兒這樣他真切的演的十分像,單看那氣喘吁吁樣,就不是作假,林逸自顧自的吞了兩口口水,道:“剛小的見有人闖入那落鳳軒中,小的已經傳人去抓捕此人了,特地來此于大人稟報。”林逸眼里很是認真的盯著這郡守的一舉一動,聽是那落鳳軒,突見其眉毛一抖,遂后很快恢復正常,倒是有些認真的打量其林逸來,上下認真的看了數眼,有些欣賞道:“莫急,莫急,既然進了這府中,焦急也是無用,先讓下面多找一番再說,好自模樣俊俏的兒郎,怎就未見過你?”林逸取了那臉上肚兜,還是臉上那生須之樣,但難掩其本來面相,停了此言,難免下面緊了緊,瞅了瞅四周,小聲道:“小的乃劉緒軍外甥,學了兩年武藝,特來為大人辦事,來府內才一個多月。”劉緒軍就是門口擺果蔬那老漢,其實其裝的老些,并未有那么老,林逸跟你對了些話兒,問了其有個遠方外甥,于己年紀差不多,在這府中做事,必須是知根知底的,多是親戚學了些武藝,就被介紹進來看管護院,這并不稀奇,而且這招募護院之事,多是由管家來做,并非在籍士兵,不過乃著了衛兵甲胄就是,林逸也就鉆了這一小空子。許攸認真的看了林逸數眼,面帶笑意,點頭道:“不錯,不錯,模樣倒是生的俊俏,一會于那管家說說你以后就跟于我身邊,如何?”林逸背上冷汗直流,這哪是喜好孌童,或許還真如其所言,男女通殺,龍陽之癖。果然不是空穴來風,時間這理還是那無風不起浪,很多事多抱以觀望還是會好些,畢竟很多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林逸不敢有所表示,只好躬身回答道:“諾。”這禮數可很是周全,林逸這還懂得多些。郡守便不停留,昂首跨步帶頭而去,林逸緊隨其后。落鳳閣多摘的是那南檀木,就是那二層小閣也是南檀木鑄成,成二樓樣式,樓面很是鮮紅,取得乃是南檀木中最紅之種,這小軒中所有之物皆顯紅,若血,如火鳳涅槃般鮮紅之色,這取名倒是有幾分涵義,以題應景,正如二人先前所定,這許攸剛臨這落鳳閣,就見那蟊賊,頭上罩著一個大肚兜,扛著一大箱子躥上屋頂,趕忙掠去,林逸之聽得那郡守暗自罵了一聲:“一群酒囊飯袋。”就是這品性脾氣就俱佳的郡守大人會罵這話,看來這落鳳軒處定然有一番蹊蹺,定要好自觀察一番,不過聽那老兵說,這郡守將這三處地兒都是親自打掃,外人很少讓其接近,以這落鳳軒為例。就隨著那蟊賊躍起,向前追去,衣袂飛舞,林逸自視不可露會武功之事,只得在下面追趕,還邊跑邊喊“抓賊啊”“賊人來,搶了銀錢跑了,趕緊來人去追啊”,弄的郡守府中鬧哄哄的,雞犬不寧。這蟊賊輕功還算出類拔萃,就是林逸也不得不嘆服,倒是想知道其師傅為誰,竟能教出遮擋怪異徒弟來,府中護衛,穿著甲胄,一行人出了大門就往那邊追去,可謂相當壯觀,賊兒在前邊越跑越遠,身后郡守不住追趕。林逸邊跑邊笑,心里樂開了花,腰中那柄大刀明晃晃的,不過這模樣他到是不敢給人看到,低著頭追趕,到了府衙門口又暗自退了回來,于一處卸了那一身甲胄,藏于落鳳軒一層屋頂之上,躲得甚好,將氣息調至穩健,若非境界差的太大,一般是無法察覺。果不其然,這郡守大人沒追到蟊賊就反身回來,交予下面人前去抓捕,見其從屋頂躍下,進了這屋中,并未發覺這梁上藏氣而動的林逸。林逸只見得其環顧了下四周,見無人,就暗自都到那一副書柜前,拉出那左手第二個抽屜,輕輕的將其中那一桿大筆往下一拉,忽見地上石板驟然中開,顯一小點石階,這郡守踏石階而下,并未有驚慌之意。果然內有乾坤。林逸一番冷笑。好一個書畫雙絕,沽名釣譽的儒道大家。其下去后那么就自然關上。并未有異。林逸也暗自等于這著,并不著急,還在想著那蟊賊是否被抓去浸了豬籠,這倒好,官府也省事抓那采花賊了。不得不說林逸這還頗有點損,美名其曰,干的就是這損人對己又不害的勾搭。半柱香時間,郡守那石門又是中開,郡守暗自踏了出來,好似暗自送了口氣,不過想想又有些不對,環顧四周,見沒人影,若有所思,林逸藏得極好,日頭向西處,在地上本來會顯影子,林逸考慮周全,藏匿于角落處,就是那影子也看不到,賭的就是那郡守目光所見死角。郡守在此處翻了翻書,踟躕了一會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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