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修行修心
李可兒望著銀行轉賬記錄,感覺自己的腦容量有點不太夠,這才半天功夫,加上昨天的三個卦算一天,玄齊的收入就達到一千萬。而且還有些人與玄齊有約定,等著逆天改命,或者效果達成後,他們會支付剩下的尾款,如果把這樣平均一下。玄齊每天的收入最低是一千萬,每個月光看九十卦,收入就能夠達到三億。
李可兒小心肝撲通,撲通的狂跳。玄齊的身份可不止是一個風水師,還是山石集團的投資人,京廣集團也有股份,還有網絡公司和保安公司,李可兒再看向玄齊,就好像是在看個滿是黃金,打滿鑽石的王老五。
玄齊沒在乎李可兒的目光,能被妙齡少女愛慕,也是很增加虛榮心的修行。玄齊把手一揮說:「現在可以下班,以後每天我們就工作這麼久,不過因為玄門還在裝修,下午兩點你要來接我,我們去玄門看一看。」
李可兒乖巧的把頭一點,而後問:「李總讓我問你,是讓集團配車,還是……」
隨著人類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大,汽車就好像是人類的腳,沒有了車就會寸步難行。雖然玄齊也是山石集團的董事,但以後用車會牽扯到自己的私事,所以玄齊說:「先讓集團配輛車,同時指派一個司機,下午我們去買車。」
李可兒把一切都記下後,見玄齊沒有其他的吩咐,便邁著蓮步,踩著高跟鞋,裊裊而去。
老黿在玄齊的耳邊喊:「小子你的豔福可不淺,這丫頭她是在勾引你。」
玄齊把昨天寫出來的兩幅宣紙都捲成筒,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膀:「我現在才修煉到行氣境,離化液境還差了個沖氣境,即使她有這心,我也沒這力」
隨著修行越來越高深,玄齊對術法的體悟也越來越身後,這就好比是原本蒙起眼睛的摸像人,透過蒙眼的布,朦朦朧朧能看到大象的體型。不再是牆,也不再是柱子,更不再是根繩子,而是連在一起的整體。
玄門求道,這裡面所問的道,就是天道。而在修煉天道前,會先求本心,這裡所求的本心就是對道的認識。我們從老祖先對道理解的文字中來追求天道。在追求天道的過程中,要先認識自己的本心,等著認識本心後,才能夠看到一個朦朧的天道。
玄齊也是從種氣境,突破到行氣境後,才朦朦朧朧看到天道的影子。才明白自己是如何渺小的一個,口口聲聲要給自己的爺爺逆天改命,續命甲子。這究竟有多難。
懂得多,知道得多,怕的也就越多。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裡所謂的光腳,是一種心態,之所以無畏是因為無知。光腳的真去踩穿鞋的,再被穿鞋的反踩。必然得不償失,會很受傷。
修行一途就是修行,明白天道是什麼,而後繼續往前修行。玄齊已經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在滾滾紅塵中修行,順應道法自然,也許不用百年,只是短短幾日,就能真氣化液。幫著爺爺逆天改命,畢竟修行也要講究一個機緣。
敲開盧廣延家的大門,玄齊奉上自己寫的那兩幅字,一面是向盧廣延匯報成績,另一面是請他老出面裝裱。一副好字畫,就要有相對的裝裱,好的裝裱能夠讓字畫生色添輝,甚至能夠保存的更加長
盧廣延帶著玄齊走進自己的畫室,書桌正對面的牆上,就懸掛著好似塗鴉般的道子,書桌上還擺著宣紙與狼毫筆,盧廣延正在臨摹。
見玄齊張望,卻也沒有解釋。把自己寫好的道字圖揉成一團,而後丟進書桌下的廢紙簍中。盧廣延的字畫已經達到十萬一尺的市價,曾有人從盧家的垃圾桶中,找到一幅盧廣延寫廢的字。直接剪裁裝裱,賣了二十萬的高價。
盧廣延展開第一幅滿江紅,望著大小不一,參差不齊的文字,不由得眉頭皺起。上下端詳半晌,最終卻什麼也沒說,捲起來後又打開破陣子。望著如同狂草相連的文字,飛揚跋扈,盧廣延不由開口,大大的叫了聲:「好」
而後欣喜的上下打量破陣子說:「狂草狂草要的就是如同疾風勁草般的氣勢,你看看你這幅字,寫的那是一個張揚,已經達到巔峰之境,再差一步就是宗師……」
盧廣延說著神情不由得一呆,宗師之境他又想起剛才自己才看過的滿江紅,連忙再把滿江紅打開,有著破陣子的一脈相承,盧廣延自然看出這裡面的玄機,身軀激動的顫抖,張口喃喃說:「這才是狂草這才是狂草原來宗師的意境是這樣,狂亂的不光是筆,是字,還有人,還有心」
書法意圖講究意境,前期臨摹字帖,講究一個形似,後期融匯諸子百家所長,講究一個神似。當能做到形似神似,近乎以假亂真時才擁有自成一派,信手拈來,但卻渾然天成的宗師境。
如果兩幅字單獨看,都會覺得破陣子要好過滿江紅,但是兩幅字連在一起看,特別是有書法方面造詣,離宗師境界還差一步的人,立刻就能看得出高下。一個狂放的是字是筆,而另一個狂放的是心。達到那種書法界可意會而不可言傳的意境。
半晌後激動難耐的盧廣延,上下打量玄齊說:「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你的在書法一途上,你已經走到我的前面,在這裡請允許我叫你一聲老師」說著他還真認真對著玄齊一鞠躬。
當人活到一定的歲數後,經風雨被磨礪,也就做到榮辱不驚,整個人純真的就好像是個孩子。學問一途本就是達者為先,盧廣延覺得自己這樣做並沒有絲毫的不妥之處。
而玄齊卻連忙說:「當不得當不得我對這種感覺還拿捏不準,只是偶然為之,我來這裡有兩件事所求,一來求你老幫我把這兩幅字裝裱,二來我是想請你指點,如何才能夠熟練掌握這種感覺?
盧廣延低聲說:「每個成功的人,都要有百分之一的天賦,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就目前來看,你已經擁有了百分之一的天賦,剩下的就是勤學苦練。聖人云: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這裡所說的萬卷,其實說穿就是熟能生巧的過程。」說著盧廣延展顏一笑:「你去買上一些紙筆,寫禿七八桿狼毫,應該就能下筆如有神了」
玄齊把頭一點,算是記住了這個忠告。
而後就聽著盧廣延說:「你現在也已經登堂入室,應該有自己的一方書印。人過留名,雁過留聲,既然是書畫瑰寶,就要著名他的出處。讓後世人觀摩把玩的時候,明白這是出自何人的手筆,又有過怎樣的傳承。」
玄齊覺得盧廣延說的在理,便回到自己的家中,拿出那方如同熊掌般的田黃石,好在兩家離得就不遠,一個往返也不過數十分鐘。
盧廣延拿著這方熊掌,眼中閃過異彩,仔細把玩一番後,才誇讚說:「好一方田黃,好一塊熊掌,有了這方印,才不會辱沒你的字。」而後隨口問:「你想刻什麼?」
玄齊思量後說:「就刻玄門齊人」
「玄門齊人……?玄齊門人」盧廣延把頭重重的一點說:「好好好好這個名號不錯,回來我找人給你刻」書法字畫,裝裱雕刻,這些本就是傳統的文化,彼此之間也有相通的地方,學而不精,斑而不雜,盧廣延雖然也會雕刻,但卻不精通,不過他認識的圈中人,卻有精通此道的。恰好可以⊥別人給玄齊雕刻。
玄齊見老爺子遇到心愛之物,正在興頭上,便也沒有過多打擾,而是直接拜別。回到自己的小院中,就聽到老黿在玄齊耳邊說:「玄門修行,不管做什麼都是在修行,吃飯喝水是在修行,練習書法也是在修行。不要太刻意執著,那樣反而會落於下乘。」
聽到老黿這樣說,玄齊緩緩把頭一點:「我懂得。業精於勤荒於嬉,在追求天道的道路上,我要修煉吐納,但卻不會刻意去追求突破境界,這樣我就能水到渠成從後天衝到先天。」
「孺子可教也」老黿很歡喜玄齊的悟性,有這樣的子弟,就是省心啊
「你妹的」玄齊卻無語說:「我不追求突破的時間,那我要多久才能修煉到真氣化液,我爺爺等得起嗎?」這些日子,這個念頭時常在心裡翻滾,雖然玄齊暗自裡安慰自己,這一切急不得,這一切急不得。但是有時你不得不著急啊
「魔障」老黿忽然張口大呼,風雷震顫,在玄齊耳邊隆隆響起,原本震鳴呼嘯的道心,頃刻間化為寧靜,玄齊就感覺到脖頸前的安魂玉緩緩顫抖,一團團祥和注入玄齊心胸中。原本的憋悶,頃刻間消散而開。
耳畔就聽著振聾發聵的聲音:「從你修煉玄門至今,一共才多久時間?你現在又修煉到怎樣的境界,痴兒快些醒來。」
聽到老黿這樣說,玄齊心中的警鐘猛然間長鳴,是的,自己才修行了多久又修行了幾級,完全就是一日千里,順暢的讓人髮指,如果自己還想著再快,那早晚是要出問題的。
而且行氣境與化液境之間只差了一個沖氣境,換言之再升兩階就行了,九十九拜都拜了,難道就差這最後的兩哆嗦?
思索之後,玄齊一時間念頭通達,深深吸了一口氣後,低聲的說:「是我太急躁了差一點兒就走火入魔,好在有你提點,這才沒犯下大錯。」
「我只能告訴你欲速則不達,有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快就能快,不管什麼都要講究一個章法。都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要急躁,一切都會好起來。」
隨著老黿開解,玄齊緩緩閉上眼睛,雙手捧著一塊靈石,端坐在蒲團上。院子裡那隻剛吃飽的雪獒,悄悄來到玄齊身邊,這裡的靈氣比其他地方要強上一點,躺在這裡休息也更加舒服一些。隨著靈氣入體,小獒歡暢的進入睡眠。
當門鈴在耳畔響起時,對玄齊來說不過是一眨眼間,望著蒲團上深度睡眠的雪獒,玄齊嘴角上露出一絲笑容,把手中的靈石塞在雪獒的心口上。打開門跟著李可兒去了華清園。
酣睡在地上的雪獒,感覺身體內暖洋洋的,一團團靈氣往血脈中倒灌。隨著靈氣的注入,原本斑雜的血脈被洗滌,不純的血脈逐漸變得純澈起來,對人類來說的修行,對獸類來說,不過就是對血脈提純的祭煉。
玄齊並沒有想到,自己只是無心之舉,卻幫著雪獒修行進化,讓血脈進一步返祖提純。同時也為玄齊事後修煉黿龍變大成,埋下一個近乎天意的伏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