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都市生活]狂醫 作者:大高手 (連載中)

 
會寫字的海豚 2014-4-1 19:51:4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8 30474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1 22:06
第三十章準備抓鬼


“你不是哄我開心地吧?”陳思吟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昨天翻了很多醫書,又苦思冥想了大半夜,終於知道這病怎麼治了。”蕭銳明眼都不眨地說道。

昨天和女巫老婆顛鸞倒鳳地事當然不能說,所以治病地方法隻能說是從書上找的了,為了讓吟兒妹妹對自己印象深刻些,把自己的辛苦程度再誇大一些,那簡直是必須地。

果然,陳思吟聽了他的話,緊緊地摟住他的後背,把頭埋在他的胸口柔聲道:“我知道隻有你對我最好,為了我這麼舍得吃苦。”

蕭銳明不由老臉一紅,用這樣的方法誘惑女孩子的芳心,似乎顯得有些不地道,但轉念一想,男兒既生於世,當朝雲暮雨,夜夜春宵,為了達到目標,手段卑鄙點又算什麼呢?

於是他扶著陳思吟地臉正對著自己,調笑道:“知道我對你這麼好,準備怎麼報答我呢?”

“臭皮,我才懶得理你。”陳思吟望著他似笑非笑地說道。

蕭銳明理了理她的秀發,正要繼續開玩笑,陳思吟忽然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根,將兩片香唇在他額頭上輕輕一點,隨即放開他,低頭含羞道:“這樣夠了吧?以後可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蕭銳明被她親得一愣,他覺得這種感覺比昨天揉她的玉兔還舒服,因為揉玉兔畢竟是欲望的成份居多,但剛才那柔唇一點,卻讓人有一種銷魂蝕骨地感覺。他不由開始懷疑,國家把18歲才定為成年,是不是有些太晚了呢?

但他知道現在考慮這件事情時機不太成熟,陳思吟的老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闖進進來,如果發現自己在和她女兒跳貼麵舞,既使不把自己大禦八塊,也會把自己太監,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先把正事辦了,其它的事以後想辦法。

於是他對陳思吟道:“我們先擺個治病的樣子,不然你媽進來不好交代,我們一邊按摩一邊商量後麵的事。”

陳思吟點點頭,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享受蕭銳明的頭部按摩。蕭銳明一邊按摩一邊問她道:“你昨晚搬了房間,感覺怎麼樣?”

“好一點,但我後來還是做夢了。”提到這件事,陳思吟又沮喪起來。

“嗯?”蕭銳明奇道:“既然也做夢了,那你說好一點是什麼意思?”

“因為昨天做夢的時間短多了,你沒看見我今天的精神比昨天好嗎?”陳思吟道。

啊,看來吟兒原來的房間確實有問題,那麼今天晚上要治病,還是去原來的房間比較好,說不定能找出那個怨靈的冥主,這樣就可以一邊永逸了,蕭銳明想到。

“你今天晚上還是去原來的房間,”蕭銳明道:“我晚上再來找你。”

“啊?晚上?”陳思吟羞紅了臉,望著他小心翼翼地說道:“這個……,爸媽會知道地。”

“他們肯定會知道哈,這有什麼好擔心地?”蕭銳明奇道。

“可是……”陳思吟霞飛雙頰地低聲道。

完了,祖國的又一個花骨朵凋零了,蕭銳明歎息道。看來給小孩子搞性啟蒙教育還是要趁早啊,越早效果越好,你看在我的精心誘導下,才兩天時間,吟兒就懂事了,蕭銳明不禁大為得意。

“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們就要正式開始治病了。”蕭銳明打斷她的話道。

“噢,原來是這樣啊,”陳思吟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臉,嬌嗔道:“誰叫你不說清楚?”

蕭銳明笑嬉嬉地看著她,似乎在說,到底是我沒說清楚,還是你自己想歪了啊?陳思吟看著他調侃地眼神,不由大羞,轉過身來在他腰部輕輕地捶了幾下。

蕭銳明忙閃身笑道:“這不能打噢,打殘了這輩子就完了。”

陳思吟不理他,奇怪地問道:“為什麼一定要晚上?”

蕭銳明怕嚇著她,不敢跟她實說,隻好撒謊道:“你這種病是間歇性地,隻在晚上發,所以我要晚上來才能診斷得準確。”

陳思吟聽聽也有道理,正要問蕭銳明上午準備什麼時候回去,門上忽然想了咚咚咚地敲門聲,接著聽見陳思吟老媽的聲音在外麵問道:“蕭醫生,我給你們送茶來了,不打擾你們吧?”

蕭銳明和陳思吟對望一眼,露出一個會心地笑容,看來是在查崗,陳思吟對蕭銳明點點頭,蕭銳明對門外說道:“阿姨,你進來吧,門沒有關。”

陳思吟老媽用茶盤托著兩杯茶,腳步輕盈地走進來,看蕭銳明在為陳思吟按摩頭部,忙笑道:“蕭醫生,真是辛苦你了。”

蕭銳明笑道:“應該地應該地。”

陳思吟老媽遞給他一杯茶說道:“累了就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蕭銳明忙接過茶說道:“不累,不累,馬上就要好了。”

陳思吟老媽看了看表,他才來不到二十分鍾,忙問道:“這麼?”

“噢,情況是這樣,”蕭銳明忙解釋道:“你女兒的這個病,屬於間歇性的病症,主要在晚間複發,晚上的療效會更加顯著,所以我準備晚上再來給你女兒治療。”

“噢,那真是太感謝你了,”陳思吟老媽忙說道:“這一天要麻煩你跑兩次,真是不好意思。”

“為病人服務是我們的宗旨。”蕭銳明開始唱高調。

陳思吟悄悄伸出手去,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蕭銳明痛得差點跳起來了,但陳思吟老媽在麵前,他隻好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但他按摩到陳思吟的後腦勺時,也把她的耳垂輕輕捏了幾下,警告她不要搗蛋,防止走火。

哪知耳垂卻是陳思吟地敏感部位,蕭銳明輕輕一捏,她便渾身一抖,麵上開始泛起淺淺地紅暈,幸好蕭銳明隻是想警告她,並沒有挑逗她的意思,所以捏了兩下就停下了,否則可能就是這一下,就會讓陳思吟老媽抓個正著。

陳思吟老媽昨天一回來就感覺女兒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不對勁,她又說不出來,所以今天才加強了對她的監督,但現在看著蕭銳明彬彬有禮地樣子,怎麼看都象社會主義優秀青年,不由暗暗責怪自己是不是有些多疑了。

蕭銳明覺得現在戲也做足了,便一本正經地拍了拍陳思吟地頭道:“今天上午就先到這吧,晚上十一點左右我再過來。”

陳思吟老媽先聽他說晚上,還以為是晚上七八點,現在一聽他說十一點,有些吃驚地問道:“這麼晚?”

“嗯,”蕭銳明點了點頭道:“她的病在子時過後,才是關鍵時期,所以要在十一點左右才合適。”

“噢,原來是這樣。”陳思吟老媽恍然大悟道。

“我先告辭了,晚上再來吧。”蕭銳明決定撤退了。

陳思吟老媽忙殷勤地說道:“一起吃午飯吧!”

蕭銳明覺得接觸得越多,越容易暴露自己的本質特征,所以很婉轉,也很堅決地拒了她的邀請,向她們母子道別之後,便轉身出了房門,因為路過客廳時,陳思吟老爸不在,所以沒有享受到車送地待遇,隻好打車回到了診所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0:45
第三十一章空等一場


第一次捉鬼是需要勇氣地,此刻蕭銳明正坐在陳思吟地房間,等著那個怨靈出現,他身上雖然揣了三件法寶,但還是有些惴惴不安,一是不知道如果鬼來了自己是不是能捉住,二是他心中還有些懷疑,這世界上難道真地有鬼嗎?

但坐著坐著,他就有些不安了,因為他已經在陳思吟房坐了將近一個小時,卻連鬼影子也沒看見。陳思吟看他神色緊張地坐在桌邊,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於是用手托著香腮,陪著他傻坐。

那個怨靈為什麼不來呢?他望了望陳思吟,忽然明白了,這個怨靈每次都是等陳思吟入睡以後再來作祟,今天陳思吟一點睡意都沒有,他怎麼敢來呢?看來得讓陳思吟先睡覺才行,蕭銳明想道。

於是他轉頭對陳思吟道:“你先睡覺好嗎?”

“你在這我怎麼睡啊?”陳思吟紅了臉低聲道,又加了一句:“再說我睡了你怎麼治病啊?”

看來如果不把這事對陳思吟說清楚是不行了,蕭銳明暗道,於是他讓陳思吟坐到他旁邊來,附在她耳邊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晚上來嗎?因為我要捉鬼。”

“啊?”陳思吟差點尖叫起來,忙靠著他的肩膀,可憐兮兮地說道:“你別說這個嚇我,我最怕鬼地。”

蕭銳明苦笑了一下,暗道,為什麼說真話就沒人信呢?於是她把陳思吟地病情簡單給她說了一遍,當然其中關於女巫的部分都略去了,陳思吟見他一本正經,才知道確有其事,更是嚇得臉色蒼白,緊緊地偎在他身上。

蕭銳明對她說道:“現在你不睡覺,這個怨靈不敢進來,我就捉不到他,所以你現在必須睡覺,把他引進來。”

陳思吟摟著他的肩膀道:“可是我現在好怕地,我根本不敢睡覺了。”

蕭銳明哭笑不得,忙說道:“有我在這呢,你怕什麼?”

陳思吟搖著頭道:“可是我還是睡不著。”

蕭銳明急道:“那怎麼行,不捉住那個東西,你的病怎麼能好?”

陳思吟噘著嘴走到床邊,賭氣躺在床上,一雙眼睛轉來轉去,哪有半點睡覺地樣子?蕭銳明看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忙走到她床邊,拉著她的手柔聲道:“睡吧,別搗亂了。”

陳思吟拉著他的手放在胸口道:“你說鬼來了會藏在這,那你用手給我擋住吧,不然我不敢睡。”

蕭銳明隻好點點頭,這時他真怕陳思吟的老媽闖進來,如果讓她看見他們兩個人現在的樣子,隻怕立刻要提刀砍他了,但奇怪地是,陳思吟的老媽自從把蕭銳明送進來後,就沒有再來過。

陳思吟雖然有些淘氣,但此刻確實有些困了,現在有蕭銳明守在旁邊,心中也安定了很多,所以閉著眼睛躺了片刻之後,慢慢地睡著了,蕭銳明輕輕抽開放在她胸口的手,把幻影撞拿出來,照在她的胸口,心想隻要那怨靈來了,立刻就能看見。

但他失望了,陳思吟已經睡了一個多小時,鏡子卻什麼都沒有出現,這其中,陳思吟的老爸和老媽分別來過一次,蕭銳明想了想,隻好把陳思吟地實際情況對他們說了一遍。

陳思吟的老爸聽後,臉色凝重,顯然他很相信蕭銳明的說法,但陳思吟的老媽聽後卻將信將疑,但她最後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深深地看了蕭銳明一眼,然後出去了。

蕭銳明被她看得毛骨悚然,但現在已經這樣了,沒什麼好辦法,隻好硬著頭皮繼續等下去,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蕭銳明失望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但他看著陳思吟沉睡時甜甜地笑容,心中多少有了一絲安慰。

早上六點,外麵已經大亮了,他揉了揉充滿血絲地眼睛,正準備站起來走動一下,陳思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著房的蕭銳明,她忙坐起身來道:“我睡了幾分鍾?”

蕭銳明苦笑了一下道:“早上六點了。”

陳思吟驚叫道:“你騙人,那我晚上怎麼沒做夢?”

蕭銳明奇道:“我昨晚真地沒做夢麼?”

“騙你是小狗,”陳思吟忙爬起來說道:“我從來沒睡得這麼好了。”

“可是我也沒捉住鬼。”蕭銳明失望地說道。

陳思吟望了望他,正要說話,忽然看見他的眼睛紅紅地,麵滿是血絲,癡癡地問道:“你就這樣睜著眼睛坐了一晚上?”

蕭銳明苦笑道:“我要捉鬼,當然要睜著眼睛啦。”

陳思吟猛地撲上來,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胸口輕輕抽泣。蕭銳明見她突然這個樣子,一下慌了手腳,忙問道:“你到底怎麼啦?剛才還好好地。”

陳思吟不理他,隻是哭,清澈地淚水一陣一陣地滾出來,慢慢浸透了他胸口的衣服,蕭銳明讓他哭傻了,又怕陳思吟的爸媽闖進來,所以心那真是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地。

陳思吟好不容易哭夠了,慢慢鬆開了他的脖子,蕭銳明心中的一塊石頭這才落地,他正要說點話來安慰陳思吟,沒想到陳思吟擦了擦眼淚,對他說道:“你去床上睡一下吧。”

蕭銳明問道:“哪個床上?”

“就是我床上。”陳思吟指了指自己床道。

“那怎麼可以,”蕭銳明嚇了一跳,連忙搖手道:“你想讓你老爸拿刀砍我啊!”

“他敢。”陳思吟拉著他的手,向床邊走去:“你為我這麼辛苦,眼睛都熬起血絲,他憑什麼砍你?”

蕭銳明忙掰開她的手,求饒似地說道:“小姑奶奶,你饒了我吧,我是真怕了。”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陳思吟的媽在外麵說道:“蕭醫生,我給你送早點來了。”

陳思吟鬆開蕭銳明的手,走過去把門打開,陳思吟老媽端著一個茶盤進來了,上麵放著兩碗燉燕窩,她剛把盤子放在桌子上,陳思吟便撲在她懷,嗚嗚地哭起來。

陳思吟老媽嚇了一跳,忙摟住她的肩膀問道:“怎麼啦?”

一邊問一邊用眼睛瞟了蕭銳明一眼,蕭銳明讓她看得如芒刺在背,不知如何是好,隻好訕訕地傻笑。陳思吟老媽立刻起了疑心,莫非他真這麼大膽,居然敢在家中欺負我女兒?

她越看越象,臉色漸漸嚴肅起來,眼神也變得異常淩厲,她冷冷地看著蕭銳明道:“蕭醫生,這是怎麼回事?”

蕭銳明有些心虛地問道:“什麼怎麼回事?”

陳思吟的老媽厲聲道:“我問你,我女兒為什麼會哭?”

蕭銳明不知該如何解釋,囁囁道:“這個……”

陳思吟剛才隻顧著哭,沒察覺屋的氣氛不對,這時聽老媽的聲音有些不對,忙抬頭一看,啊,老媽的臉怎麼變得這麼嚴肅了,再看看蕭銳明尷尬地眼神,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她一把推開老媽的身子,生氣地說道:“你幹什麼嘛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0:46
第三十二章一隻未抓又來一隻


陳思吟的老媽不由嚇了一跳,女兒從來對自己都是溫溫柔柔地,今天是怎麼啦?她忙拉著陳思吟地手道:“小吟,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思吟衝過去拉住蕭銳明的手,將他拉到老媽地跟前,然後指著他血紅的眼睛,對老媽大聲道:“我為什麼哭,我為他哭,他為了讓我睡一個安穩覺,一整夜連眼皮都沒合一下,現在眼全是血絲,我想哭,怎麼啦?你是不是看不順眼?”

說完趴在桌子上,哀哀地哭起來,陳思吟的老媽這才知道自己誤會蕭銳明了,再看看他血紅的雙眼,覺得自己這樣懷疑他,真是對他的一種侮辱,於是很歉意地彎腰鞠了一個躬道:“蕭醫生,我剛才態度不好,請你原諒。”

她因為剛剛起床不久,還穿著居家的衣服,所以領口比較寬鬆,她這一彎腰,白皙的乳溝便清楚地呈現在蕭銳明眼前,蕭銳明本來對她剛才的態度有些不滿,但看著她兩顆豐滿的玉峰擠出來的乳溝,一時間竟有些呆了。

但好在他已經和女巫有過豐富的性經驗,不是原來的那個初哥,所以瞬間就從迷失中醒了過來,忙對陳思吟的老媽也鞠了一躬道:“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樣的,你是因為對女兒關心才這樣,我能夠理解。”

陳思吟的老媽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道:“謝謝你的理解。”

這時陳思吟走到老媽麵前低聲道:“媽,我剛才態度不好,請你原諒。”

老媽攬住她的肩膀道:“隻要你開心就好。”

陳思吟偎在她懷,輕聲道:“我昨天睡得好安穩噢,什麼都沒夢見。”

陳思吟的老媽驚喜地問道:“真地嗎?那今天晚上還讓蕭醫生守著你。”

“不要,不要,”陳思吟把頭搖得象拔浪鼓:“你想累死他啊,你沒看見他的眼睛還是紅紅地?”

陳思吟的老媽為難道:“那怎麼辦?”

蕭銳明笑了笑道:“本來我是想昨天晚上把這件事解決地,但是那東西很狡猾,昨晚居然沒出現,反正我總是要想辦法捉住他的,所以我今天晚上還會來地,能捉住那東西最好,如果不能捉住,就讓你女兒睡個安穩覺吧!”

陳思吟急道:“那怎麼行,你每天晚上都不睡覺,豈不是要累死?我不要。”

蕭銳明安慰她道:“我可以白天睡覺地。”

陳思吟忙道:“那你就在我這睡吧。”

陳思吟的老媽神色微微一動,看了看陳思吟,又看了看蕭銳明,露出幾分狐疑地神色,蕭銳明裝作沒看見,打著哈欠道:“那怎麼行,我診所還有好多事呢,我得先去處理了,才能睡覺地。”

說完對陳思吟的老媽道:“阿姨,那我就先回去了。”

陳思吟的老媽這才鬆了口氣,忙對蕭銳明道:“不好意思,真地是太辛苦你了。”

她這一次說得很真誠,但蕭銳明此刻精神有些疲倦,也無暇多作客套,拉開門轉身走了。

接下來兩夜,蕭銳明都是整夜陪著陳思吟,她接連睡了三個晚上的好覺,精神越來越好,可是蕭銳明就慘了,雖然他每天白天確實睡覺了,但人的生物鍾沒倒過來,白天不管怎麼睡,都感覺沒睡夠。

陳思吟的老媽自從那天早上誤會蕭銳明以後,現在對蕭銳明是徹底放心了,所以第二天上午回了電視台後,晚上也沒回來,蕭銳明聽陳思吟說了這個消息後,兩個人會心地一笑,相互抱一抱那是免不了的。

陳思吟現在對蕭銳明很依戀,晚上隻要他坐在床邊,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就能呼呼大睡,蕭銳明卻是暗暗叫苦不跌,如此下去,怎麼能是一個了局呢?

自己總不成就這樣天天陪著她吧,那成了什麼了?再說陳思吟的爸爸媽媽現在雖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是在等著他捉鬼,二是他守在床前陳思吟確實能睡好覺,但長此以往,就是他們心想繼續下去,麵上恐怕也掛不住吧?畢竟他們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啊!

這個死東西,到底是跑到哪去了呢?難道是因為自己在那才跑的嗎?自己該怎樣把他找出來呢?蕭銳明坐在車上,一邊打吹欠一邊想著這些惱人的問題。

回到診所,他剛下車,正準備去自己房補睡,這時,一個女孩哭哭泣泣地跑進來,撲地一下跪在蕭銳明麵前,哀聲道:“蕭醫生,你行行好,救救我吧,我真地活不下去了。”

蕭銳明低頭一看,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原來跪在地上的女孩,就是三天前說有鬼纏著她的那個女孩,看她此刻哭相之慘,估計自己前幾天開的藥那是一點效果都沒有了。

我這幾天怎麼這麼倒黴呢?蕭銳明不由仰天長歎一聲,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陳思吟的事還沒擺平,自己的腦袋現在還迷迷糊糊呢,沒想到這邊卻又有人找上門來了。

看來覺是睡不成了,蕭銳明歎了口氣,把那女孩扶起來問道:“你別哭,你給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前幾天不是給你開藥了嗎?難道一點效果都沒有?”

女孩點了點頭,沒說話,繼續哭。這其中必有隱情,蕭銳明想到,看己得去女孩的家中一趟,看看具體情況再說。於是他對女孩問道:“你家住得遠不?”

女孩這才止住哭聲,搖頭道:“很近地,坐公車才三站地。”

“那你帶我去你家看看吧。”蕭銳明道。

女孩遲疑了一下,沒說話,蕭銳明奇道:“莫非有什麼不方便麼?”

“沒什麼不方便,我帶你去吧。”女孩想了想,低聲說道。

見她答應,蕭銳明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兩人一前一後往外走。女孩的家確實很近,坐27路車才三站路就到了,下車後,女孩帶他走進一條狹窄地巷子,蕭銳明四處望了望,這屬於廉租區,所以住房看起來比較亂。

走到巷子盡頭,再拐過一個小胡同,女孩停住腳步,低聲道:“到了。”

蕭銳明抬頭一看,前麵是一溜平房,現在淮陽這種房子比較少了,這幾年淮陽的房地產發展得很,很多這樣的房子都讓開發商買走後拆掉了,然後建成了商品房。

這種房子因為隻有一層,隔冷隔熱效果都不太好,所以一般用來租給那些外地來的民工居住,當然,因為房租便宜,還有一種人也會租用這種房子,那就是自己找食吃地雞。

蕭銳明在後麵上下打量了一眼前麵的女孩,雖然才十八九歲,但走起路來卻明顯有了少婦的風韻,他忽然明白女孩為什麼不願帶他來家,因為她一定是做雞地。

女孩打開房門,麵傳來一股濃濃地香水味,還夾著一些很曖昧的成人味道,蕭銳明不由皺了皺眉,他雖然好色,卻從來不找小姐,所以他還是第一次光顧小姐地住所。

女孩紅著臉低聲道:“屋太亂,真是不好意思。”

確實太亂了,蕭銳明想道,與其在這樣的地方抽插,還不如去公園野合呢。但蕭銳明自己也有過打工的經曆,知道這個社會生存不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處,這個女孩看起來不象那種很地女人,她做這事或許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吧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0:48
第三十三章鬼童


房子很小,就是單間帶廚衛的那種格局,蕭銳明四處打量了一下,有些後悔自己來了,因為這房實在沒什麼好看地,這時他覺得自己有些尿急,可能是被女孩掛在床頭的胸罩和內褲刺激地。

“有衛生間嗎?”蕭銳明問道。

其實他知道幹一行的,什麼東西都可以缺,但衛生間是少不了的,因為大多數人幹過這件事後,都想上廁所,或者想把下麵衝洗一下,他之所以這麼問,是怕女孩的衛生間還有什麼隱秘,如果自己冒然進去,看見了大家都很尷尬。

“有,”女孩遲疑了一下道:“不過比較臭。”

“噢,那我借用一下。”蕭銳明此時也顧不那麼多了,他心想,衛生間都很臭地,難道誰家的衛生間還香不成?

但他一打開門,才知道女孩說地臭是什麼意思,那不是一般地臭,而是臭不可聞,就象是六月天在牆角遇到已經腐亂地死老鼠一樣,臭得你連隔夜飯都想往外吐。

蕭銳明不由皺了皺,這個女孩看起來幹幹淨淨地,怎麼這麼不講究,做雞也不能做成這個樣子哈。但既然已經進來了,問題還是要解決地,於是他把小弟弟弄出來,可是剛拉完,又覺得有些內急,本想忍一忍,回去再說。

但轉念一想,反正進來了,就一並解決吧,於是拔下褲子,蹲在坑上。啊,好爽,他拉出第一節,不由舒了口氣,正在這時,忽然覺得懷有什麼東西在抖動。

他把手伸進懷一摸,原來是幻影鏡。他閑來無事,廁所又太臭,於是把幻影鏡拿出來,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剛把幻影鏡摸出來看了一下,不由嚇得大叫一聲,連剛剛到門口的一節便便也嚇得縮回去了。

原來他看見幻影鏡內居然有一個小孩,不,更準備地說,是有一個童鬼,慘白地麵孔,空洞的眼睛,全身長滿了蛆蟲,正是女孩描述的樣子。他定了定神,捧著幻影鏡想仔細看一下,咦,它跑到哪去了?原來鏡子的童鬼忽然不見了。

他忙摟上褲子係好,把幻影鏡對著衛生間亂照,但就是不見那童鬼出現。難道是我看花眼了?蕭銳明不由狐疑道。這時,他的鏡麵無意中對準了坑坑麵,啊,原來它躲在蹲便器的下水口麵。

蕭銳明忙用幻影鏡將它罩住,然後從懷摸出桃木劍,可是現在他有些犯了難,因為按照女巫的教導,應該馬上用桃木劍將童鬼釘住,可是下水口麵還有自己剛拉的一節便便呢。

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了,他一咬牙,猛地將桃木劍向下水口插去,滋,幻影鏡傳來一點微微的響聲,蕭銳明往鏡一看,隻見那隻桃木劍正直直地插在童鬼地胸口,而童鬼卻在鏡苦苦掙紮。

他不敢再看,一是那童鬼全身長滿蛆蟲,看著惡心,再就是那童鬼掙紮的樣子太淒慘,讓人看著覺得可憐。他定了定神,再看下水道口,卻發現桃木劍正插在自己的那一節便便上麵,他有些哭笑不得。

蕭銳明正要掏出招魂幡將童鬼收走,忽然想起女巫說過的冥主,既然童鬼經常在女孩的家出現,莫非它的冥主就在女孩的住房附近?於是他將幻影鏡反過來,對準桃木劍的位置照了過去。

啊,他尖叫一聲,差點將幻影鏡扔在地上,原來幻影鏡出現的是下水道內的情景,一具未成形的嬰兒屍體,被卡在下水道的轉拐處,此時已經已被泡得全身腐爛,長滿了白蛆。

這倒底是怎麼回事?他心中狐疑不已,看來隻能去問問那個女孩了。他掏出招魂幡,念動咒語,隻見那童鬼掙紮了幾下,然後飄飄悠悠地向他身前飛來,隱入招魂幡中不見了。

他遲疑了一下,撿起桃木絯wW.xiaoshuokan.com 好看小說網遍,才揣入自己懷。這個女孩肯定還有什麼事沒有告訴自己,蕭銳明暗想道,看來得詐詐她。

他一臉木然地推開衛生間門,對女孩說道:“你的病我治不了,你另請高明吧。”

女孩沒想到他剛剛進了一趟衛生間,出來就翻臉了。難道是上次的那件事露出了什麼蛛絲馬跡?不對呀,這都兩個月了,那東西應該早就衝到化糞池邊去了。

那他是為什麼呢?女孩百思不得其解,但蕭銳明是她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怎麼能讓他就這麼走呢?於是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哭道:“蕭醫生,你大恩大德,就發發慈悲吧。”

蕭銳明看著她傷心的樣子,本來有些不忍,但轉念一想,如果不弄清實情,下麵的事情不好處理,於是硬著心腸道:“你既請我來治病,就應該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但你卻總是遮遮掩掩,這病還怎麼治?”

果然是那件事被他發覺了,女孩心一沉,算了,既然他都知道了,還是全告訴他吧,於是她抱住蕭銳明的腿哭道:“蕭醫生,你千萬別走,我告訴你,我什麼都告訴你。”

蕭銳明看了她一眼,見她似乎很堅決地樣子,於是對她說道:“好吧,既然你準備說實情,那我就聽聽吧,不過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有一句虛言,我立刻扭頭就走。”

女孩站起身來,清了清噪子,也不敢看蕭銳明,低聲道:“我是做什麼職業的,你應該已經猜出來了。”

蕭銳明淡然道:“那與我沒什麼關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不會因為這個瞧不起你。”

“我是沒辦法啊,”女孩哭道:“我媽十幾年前得了偏癱,家所有的錢全發光了,沒想到我爸幾年前又出了車禍,那時我正讀高一,我還有個妹妹,比我小兩歲,家一貧如洗,又沒有經濟來源,書是讀不成了。”

“我隻好停學出來打工,但是妹妹的成績很好,我不想讓她也和我一樣,於是我想努力掙錢,一邊治媽媽的病,一邊供妹妹讀書,但是你也知道,我一個高中沒畢業的女孩子,什麼都不會做,想賺錢哪有那麼容易啊。”女孩悲戚地說道。

怎麼都是這些很老套地故事呢?蕭銳明悵然道,難道在金光燦燦地外表之下,真地包裹著這樣悲慘地現實嗎?

“開始的時候,我去餐館做小工,但是錢太少,供不夠妹妹的學費,後來我又去工地上幫著拌沙漿,本來這個事雖然苦,但工資還是不錯的,但後來發生了一件事,讓我又做不下去了。”女孩無神地說道。

“工地上的工頭看我長得有幾份姿色,經常調戲我,但我不理他,於是有一天晚上,他乘我在工地上加班時,把我強奸了,他威脅我,如果告他,就找人把我做了,然後甩給我一些錢,轉身就走了。”女孩臉色有些漠然。

“我數了一下,他給我的錢有好幾百,夠我在工地上幹好幾天了,”女孩眼睛空洞地看著前方:“原來做這件事來錢這麼容易,反正我已經被別人弄過了,多做一次和少做一次有什麼區別呢?於是我辭工了,自己租了房子,專門做這個。”

“我一直把自己保護得很好,不讓自己懷孕,因為我知道打胎很傷身體地,我以後還想找個人結婚生孩子呢。”女孩就象在說故事,“但是大約在半年多以前,有一個人來跟我做,我想給他戴套套,他一下打掉了,說那樣不舒服,並說如果我讓他射在內,可以多給我錢,我想了想就同意了。”

“他似乎是好久沒做過了,不但插的時間很持久,而且射的時候,東西好多好多,我本來對這件事已經麻木了,但那一夜,我居然有些動情了,一連泄了好幾次。”女孩臉上浮起一絲紅暈。

“第二天,我怕自己懷上,於是去藥店買了幾粒藥,他們說隻要交合沒超過72小時,吃下去就可以避孕,於是我把藥吃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在意這件事。”女孩繼續說道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19
第三十四章搞定一隻


“但是意外發生了,過了一個月,我的那個沒來,我以為是自己營養不夠,還沒在意,但是又過了一個月,那個還是沒來,我就知道有些不對了,自己買了一張早孕紙一試,我不由呆住了,原來我真地懷孕了。”女孩臉色慘白。

“我本來想去醫院做個手術,但剛好妹妹那段時間要錢很多,我自己每天連飯都隻吃兩頓,哪有錢啊?於是我在電線杆上找那些打胎的藥,我知道那些小診所很便宜地。”女孩強忍住自己的眼淚。

“我找了好幾個診所,都是些騙子,開的藥是便宜,但吃下去後一點動靜都沒有。慢慢地我的肚子已經開始顯形了,當時我為了賺錢,偶爾還是拉些客人來,那天有個人來找我,摸了摸了我肚子,知道我懷孕了,似乎特別興奮。”女孩的眼淚終於滾出來。

“於是他壓住我拚命地做,一邊做還使勁地揉我的小腹,我也不知道他在我身上泄了幾次,反正到後麵我已經在床上動彈不得了,他甩給我一疊錢,滿意地走了,那天晚上,我覺得小腹一陣劇痛,趕忙跑到衛生間。”女孩臉上露出絕望地神色。

“我解開褲子,低頭一看,下麵全是血,這時我忽然覺得下體一陣惡脹,當我蹲在坑上時,一團黑乎乎地東西從我下體掉出來,我借著燈光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未成形的嬰兒。”女孩幾乎要癱在床上。

“我嚇壞了,正要將它從坑撈起來,但我當時因為下體出血太多,居然在衛生間暈了過去,等我醒來時,那東西早讓水給衝進了下水道,我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隻好就這樣作罷。”女孩慘然一笑。

“一個多月以後,我開始做那個惡夢,第一次夢見它,我就知道它是什麼東西,它和掉進下水道的那個未成形的嬰兒如此相像,隻不過現在全身長滿了蛆蟲而已,所以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女孩的聲音有些淒厲。

“我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內疚,看著它空洞地眼神,我知道它恨我,恨我既然創造了它,為什麼又要把它打下來,恨我為什麼要把它丟進下水道,但我也是沒辦法啊,苦命的孩兒,娘真地不想這樣啊!”女孩終於癱倒在床上,泣不成聲。

蕭銳明聽得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悲慘的事他見過,但沒見過這樣悲慘地,變態男人他也聽說過,但能把孕婦搞流產的男人,他還是頭一次聽說,這他媽都是什麼世道,蕭銳明憤憤不平地想道。

不行,得把話題引開,不然那個女孩要是傷心過度,再出了什麼問題,自己豈不是麻煩了?說點什麼好呢?噢,有了,她不是很疼她的妹妹嗎?就說這個。蕭銳明想了想問道:“那你妹妹還在讀書麼?她在哪?”

果然,一說到妹妹,女孩的眼馬上眼睛一亮,很驕傲地說道:“妹妹今年高三畢業了,下半年就要念大學了。”

“噢,現在分數不是還沒出來嗎?你怎麼知道她能念大學。”蕭銳明奇道。

“我妹妹成績可好了,”女孩頭一昂,得意地說道:“每次考試都是年級前三名,考試過後我已經打電話問過她了,她讓我放心,說保證考上中國最好地大學。”

原來都是和妹妹銳芝一樣,會念書的乖乖寶,難怪她姐姐賣身也要供她念書,蕭銳明暗想道。但是付出這樣的代價,去換取那一份榮耀,真地值得嗎?蕭銳明覺得有些茫然。

算了,不想了,這世上悲慘地事太多了,連民政局都管不過來,我一個小小地冒牌醫師,想這些幹嘛呢?既然已經弄清了事情地根由,就不必再問太多,免得惹人傷心,把事情解決了趕走人吧,今天的覺都沒還睡呢!

但是要解決問題,必須把那個東西撈出來燒掉,但是它卡在下水道的轉角處,要怎麼才能弄出來呢?看來隻有請疏通下水通的人來辦了,蕭銳明把自己的想法和女孩說了一下,女孩遲疑了片刻,出去打電話找人了。

過了約有一刻鍾的時間,疏通下水道的人終於來了,女孩跟他說下水道有東西堵了,要把麵的東西吸出來,那人點了點頭,拿出一根絞簧,絞了大約十來分鍾,終於絞上來一團黑乎乎地東西,上麵長滿蛆蟲,頓時整個房間都臭不可聞。

女孩嚇得麵色蒼白,一眼都不敢多看,蕭銳明讓那人幫他把這臭哄哄地東西提到垃圾場,然後買了些桐油、艾草、和汽油,一把火過後,那具嬰屍帶著女孩的恐懼,一起煙消雲散。

蕭銳明告訴女孩說,她的病以後不會再犯了,讓她不要擔心,然後又警告她,以後有髒東西,千萬不能往下水道扔,因為下水道是極陰之地,髒東西在麵放久了,就會出問題。

女孩的煩心事解決了,自然滿臉地高興,後來聽到蕭銳明說這些話,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不由又羞又慚,於是紅著臉嘀咕道:“我又不是母豬。”

問題解決,蕭銳明鬆了口氣,身上的困意馬上來了,他打了一個欠道:“那好吧,我回診所了,你好自為之吧,唉,昨天晚上的覺都還沒睡呢,真要命。”

蕭銳明這一回是真地累了,一覺睡到晚上九點多鍾才醒過來,簡單梳洗一下,又該去吟兒家了。白天剛剛有了一次捉鬼的經驗,再去對付那個怨靈就沒那麼緊張了。

但是他為什麼一連三天都不出來呢?肯定是因為我守在床邊的緣故,蕭銳明想道,看來今天晚上再去,要改變一下策略,自己先躲在別處,等他出來以後,自己再想辦法解決。

但是吟兒會答應嗎?如果她不答應一個人睡怎麼辦?蕭銳明不由有些犯愁,陳思吟現在已經習慣了他守在床前睡覺,有時她半夜醒來,要是在她的胸口摸不到蕭銳明的手,就會睜開眼到處找他。

蕭銳明所料果然不差,他進了陳思吟地房間後,剛說要她一個人睡覺,她就撲進他懷哭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好象從來沒要過她哈。但看她哭得象個花臉貓,又有些心疼,於是攬著她的肩膀解釋道:“不是我不願意陪你,但我們老是這樣也不是辦法啊,得想法捉住那個壞東西,所以我們必須引誘他出來。”

“我也知道你天天晚上守著很累地,可是沒有你我真地睡不著。”陳思吟可憐巴巴地說道。

“那你以前怎麼睡地?”蕭銳明笑道。

“所以我才活得這麼慘哈。”陳思吟噘嘴道。

“那你以後準備怎麼辦?”蕭銳明問道。

陳思吟瞟了他一眼道:“那我也不知道。”

蕭銳明遇到這樣的牛皮糖,真是沒招了。看來隻有先哄她睡著了再說,蕭銳明暗想道,於是他對陳思吟說:“嗯,那你安心睡吧,我今晚還是守著你。”

陳思吟輕輕地捏了捏他的耳垂,附在他耳邊低聲道:“我知道隻有你對我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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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嘿嘿,逮著你了吧


她記得蕭銳明上次捏她的耳垂時,自己心癢癢地,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的感覺,所以她今天也捏一下蕭銳明的耳垂。他是不是也感覺很舒服呢?陳思吟想道,但是她不敢問他。

蕭銳明把她抱到床上,哄她道:“你睡吧,要是我困了,就趴在你的床沿上睡一下。”

陳思吟驚喜地望著他道:“真地嗎?那我今天睡麵一點點,把外麵給你多留點空。”

蕭銳明望著她不說話,隻是微微地笑,陳思吟忽然覺得心有些慌,忙將身子轉過去,用手遮住自己的臉,蕭銳明看著她圓圓的臉,不由有些奇怪,怎麼才幾天時間,她的似乎長大了不少呢?

哈,她終於睡著了,蕭銳明拿手在陳思吟的眼前晃了晃,見她沒有反應,高興地想道。於是他躡手躡腳地站起來,慢慢地走到門邊,他剛要去開門,忽然聽到陳思吟在後麵問道:“你要去衛生間麼?我這房間麵有的。”

蕭銳明不由哭笑不得,這個小女孩,這麼小就知道裝假了,還把自己騙得一愣愣地,這要是長大了,那還了得?於是他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道:“我坐得有些累了,所以站起來走走。”

“噢,”陳思吟應道,睜眼看了他一下,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這一次陳思吟是真地睡著了,當蕭銳明將手從她胸前拿開地時候,她都沒有反應,蕭銳明打開房門,溜到外麵的走廊上,回身將房門虛掩著,然後趴在門口,將幻影鏡對準陳思吟地胸前。

十分鍾,沒動靜。

二十分鍾,沒動靜。

半小時了,還是沒動靜。

蕭銳明失去了耐心,正要放棄,咦,來了,蕭銳明仔細一看,不由樂了,這個東西還真夠謹慎地,一邊往陳思吟的床邊走,還一邊到處張望呢,恐怕是在找蕭銳明的形蹤吧。

蕭銳明暗暗地拔出桃木劍,在那鬼東西站在床前,轉身回望的那一瞬間,猛地將桃木劍擲出,隻聽鏡中傳來嘶地一聲慘叫,蕭銳明往鏡內一看,哈哈,終於將他釘住了。

上次這個東西猥褻他的時候,他沒看清楚,這下算是看清了,一頭亂糟糟地頭發,臉上一條四寸多長的刀疤,從額頭一直斜到左頰,看起來異常凶狠,此刻他被蕭銳明釘住,目露凶光,正在拚命掙紮。

蕭銳明有了上次的經驗,知道他跑不掉,於是將幻影鏡反過來,對著那鬼東西猛照,他要看看那東西的冥主是不是就在附近。他低低頭往鏡一看,雙手一抖,差點將鏡子掉在地上。

原來鏡中是一幅十分恐怖的場景,一張破草席裹著那個鬼東西的屍身,被扔在一個地下坑道,不知從哪浸出來的水,居然將坑道灌滿了,所以屍體一直泡在水中。地漏之處,即是煞地,難怪會生出凶物,蕭銳明想道。

最讓他吃驚地是,這具屍體所處的位置,就在陳思吟睡的這個房間的地底下,從畫麵上的比例來看,最多也就是四五米深的地方,蕭銳明就覺得奇怪了,象這麼大的別墅,地基應該都會挖四五米深吧?怎麼還會埋屍體在下麵呢?

但那不是他應該管地事,所以他想了想就丟開了,屍體明天再說吧,先收了這個鬼東西再說,於是他掏出招魂幡,念動咒語,那東西在鏡中悲鳴一聲,極不情願地鑽進了招魂幡。

還好,一切順利,就等明天挖屍體了,蕭銳明鬆了口氣,將幻影鏡和招魂幡收進懷中,正要去床上撿桃木劍,忽聽陳思吟在床上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啊?”

暈死,她居然又醒了,蕭銳明歎了口氣道:“你什麼時候醒地?”

“你從門口扔這東西地時候我就醒了。”說著舉起手中的桃木劍問道:“你剛才在幹什麼啊?拿著一塊破鏡子照來照去的?”

蕭銳明知道她是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和她撒謊到後麵肯定會露出馬腳,還不如實話實說,於是將剛才捉鬼的情況,以及房間下麵的屍體的事都老老實實告訴了她。

陳思吟聽說房間下麵埋有屍體,啊地尖叫一聲,撲入他的懷,將頭使勁埋在他胸口,顫聲道:“你別說了,我怕,我怕。”

蕭銳明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別怕,別怕,有我呢。”

陳思吟用頭輕輕地拱著他的胸口,兩隻玉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腰部,貼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蕭銳明解決了這件煩心事,心一輕鬆,多日的困意便襲了上來,他打了個欠道:“你睡吧,過了明天便什麼事都沒有了。”

“我睡不著。”陳思吟搖頭道。

“那怎麼行?離天亮還有三四個小時呢。”蕭銳明道。

“那我就趴在你胸口睡吧。”陳思吟仰起頭道。

“啊?那不行,我自己現在還困得要死呢。”蕭銳明誇張地搖搖頭。

“你真地很困啊?”陳思吟問道。

“那還用說,都四個晚上沒睡覺了。”蕭銳明打了個欠道。

“那你上床睡吧。”陳思吟拉了拉他的手。

“那你呢?”蕭銳明奇道。

“你睡外邊,我睡邊。”陳思吟把頭趴在他胸口道。

媽呀,我要死了,蕭銳明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和一個15歲的小女孩躺在同一張席夢思上,想想都是讓人心潮澎湃地事情。幸好他還沒有失去理智,知道這是陳思吟家。

於是他摸了摸陳思吟地秀發,柔聲道:“乖,你別胡說,你知道那是不行地。”

“有什麼不行嘛,我的床那麼寬,睡四五個人都沒問題。”陳思吟噘嘴道。

蕭銳明知道她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也不想和她多討論這個問題,於是欲擒故縱地說道:“那好吧,你就趴在我胸口睡吧。”

“你剛才不是說累麼?”陳思吟仰頭問道。

“我是很累啊,”蕭銳明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可是沒人知道我累啊!”

陳思吟輕輕地捶了捶他的胸口,嬌嗔道:“我叫你使心眼兒,叫你使心眼兒。”

一邊說,一邊還是從蕭銳明身上溜下來,爬到了床上,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忽然衝著蕭銳明招手道:“你過來吧。”

蕭銳明走到床邊,問她要做什麼,陳思吟嬌笑道:“你不願到床上睡,在床邊趴趴總是可以哈。”

說完,從床邊撿出一個枕頭,給他扔在床邊。蕭銳明扭不過她,再說確實也有些困了,於是把枕頭墊在床沿上,自己閉目趴在上麵,迷迷糊糊中居然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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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藏了根熱狗


這一覺睡得真香啊,蕭銳明擦了擦嘴角流出的涎水,迷迷糊糊地想道,嗯,這床不錯,睡著真舒服,他愜意地想道。床?啊,我為什麼會在床上?我剛才不是趴在陳思吟的床沿上麼?

他這一驚非同小可,忙睜開眼一看,自己可不是正躺在床上麼?躺在陳思吟的床上。而陳思吟正縮著身子,偎在他的懷中,睡得香著呢!自己絕沒有夢遊地習慣,這一點是可以肯定地,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陳思吟趁自己睡著的時候,把他搬到了床上。

這個小丫頭,唉,他歎了口氣,本想把陳思吟叫醒問問,但看著熟睡地樣子,卻覺得有點不忍心。他的兩隻手正一上一下摟在陳思吟的胸部,看來陳思吟睡著的時候,還怕他跑了,一邊將身子偎在他懷,一邊緊緊地拉著他的手。

蕭銳明看了看她因睡熟而微微有些發紅的臉,心湧起一股深深地憐惜之情,忍不住摟住她的身子,緊緊地往自己懷貼了貼,陳思吟似乎嫌他摟得太緊了,把自己的扭動了幾下。

二十多歲的人容易早勃,再加上懷抱著個小女孩,他本來已經忍得夠辛苦了,誰知陳思吟卻在他的懷扭動,圓圓地臀部擦著他的襠部,小弟弟蹭地一下就頂了起來。

陳思吟睡得正香,忽然覺得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臀溝,覺得有點不舒服,於是她將手伸到自己後麵,推了推那個硬硬地東西一把,迷迷糊糊地問道:“這是什麼啊?”

啊,蕭銳明爽得差點叫出聲來,陳思吟嬌嫩地小手摸著小弟弟地感覺,讓他的下體立刻暴漲三分,把陳思吟的臀溝頂得更緊了。陳思吟從迷糊中醒來,心中感到頗為奇怪,這後麵是什麼東西啊,硬硬地?

於是她翻過身來,和蕭銳明相對而臥,蕭銳明頂著她的臀溝,正覺舒服無比,沒提防她會突然轉身,小弟弟頓時頂空,心中也隨之泛起一股強烈地空虛感,他不由自主地將下體向前挺了挺。

陳思吟剛轉過身,一個硬硬地東西立刻頂在自己的小腹下麵,還一跳一跳地,她好奇地將手伸到腹部,一把抓住那硬東西,笑道:“昨天衣服藏著桃木劍,今天衣服麵又藏著什麼好玩的東西?”

蕭銳明本來沒有猥褻她的意思,下體的挺動也隻是一種本能而已,這下讓她抓住小弟弟,頓時羞愧得無地自容,於是惶急地對陳思吟道:“吟兒,放手。”

陳思吟抓住那個東西後,覺得滾燙滾燙地,在掌心還一跳一跳,象烤熟地熱狗,她很是好奇,想要弄清那東西倒底是什麼,莫非他半夜餓了買了熱狗沒吃完?所以藏了起來?

啊,陳思吟尖叫一聲,急忙將手中的東西丟開,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道:“你壞,你壞。”

她初中學過生理衛生,這段時間又一直做淫夢,自然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剛才隻是因為她一直沒向那方麵想,也沒朝下麵看,所以才糊糊塗地抓在手,並傻乎乎地問是什麼。

蕭銳明看著滿臉紅暈的陳思吟,不知該如何是好,想想兩個人還抱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妥,但他怕陳思吟懷疑自己有不良動機,所以張著兩手不敢亂動。

陳思吟雖然捂著臉,卻從指縫偷偷地看著蕭銳明,見他傻傻地躺著,一動也不敢動,倒覺得有些好笑,於是低聲問道:“你怎麼會那樣?”

蕭銳明苦笑了一下道:“早上一睜開眼,懷便抱著個小美人,你說我不這樣還能怎樣?”

陳思吟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道:“色狼。”

蕭銳明覺得此時不宜再躺在床上,便推開她的身子,默默地坐起身來,準備下床,陳思吟一下慌了,忙拉住他道:“怎麼啦?你生氣了麼?我是說著好玩地,其實我一點也不怪你。”

蕭銳明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還是小孩子呢,誰會生你的氣啊。”

陳思吟把胸脯一挺,不服氣地說道:“你胡說,我哪還是小孩子啦?”

蕭銳明看著她兩座渾圓地玉峰挺在自己鼻子前麵,頓時有一種要撲上去啃兩口地衝動。正在色心大起之時,門外忽然傳來咚咚咚地敲門聲,陳思吟的老爸在外麵說道:“蕭醫生,我給你送早餐來了。”

蕭銳明暗道一聲,好險,差點就讓陳思吟的老爸逮了現行犯,但現在他已經收拾停當,所以神清氣足地對外麵道:“陳叔叔,你進來吧,我正有事要找你。”

陳思吟的老爸將早餐盤子放在桌上,看了看蕭銳明,又看了看陳思吟,然後笑地問道:“蕭醫生,有事你盡管說。”

“你這套別墅買了多久了?”蕭銳明問道。

“噢,你說這個啊,”陳思吟的老爸笑道:“其實這套房子不算買地。”

“啊?不是買的?”蕭銳明奇道:“難道還有人送這麼大的別墅?”

“那倒不是,”陳思吟的老爸搖了搖頭:“是別人抵債地。”

“原來是這樣啊。”蕭銳明沉吟道。

“莫非這房子有哪不妥麼?”陳思吟的老爸看著他的神色,心中一沉,急忙追問道。

“房子下麵埋有死屍!”陳思吟再也忍不住了,大聲說道。

“啊?不會吧?”陳思吟的老爸吃驚得差點跳起來。

生意人最忌諱這些,如果真有這種事,他寧可把這套房子白白扔了,自己也不會在麵住。

蕭銳明肯定地點了點頭道:“確有其事,而且屍體就在你女兒的房間下麵。”

“你是說我女兒的病與這具屍體有關?”陳思吟的老爸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忙問道。

“正是,這套房子的下麵,不知為何有地下水浸入,變成一方煞地,所以引起了屍變,才會讓你女兒受了連累。”蕭銳明沉聲道。

“唉,我真不應該貪便宜。”陳思吟的老爸拍著額頭後悔道。

“這話怎麼說?”蕭銳明不解地問道。

“這套房子就是我們市的萬倚房產開發地,當時萬倚因為管理不善,瀕臨破產,所以這套房子建成後,過了一年多都沒賣出去,再後來萬倚徹底破產,於是這套房子進入了拍賣程序,我當時見拍賣價隻有造價的6成,就把它拍下來了。”陳思吟的老爸解釋說。

唉,都是貪心惹地禍啊,蕭銳明歎息道,當然這話是不能說地,於是他對陳思吟的老爸說道:“房子倒是好房子,可惜下基時挖得不夠深,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地事。”

“萬倚房產就是因為不注重質量,最後才會破產地,本來陳思吟她媽是不同意我買,但我當時一是看中這環境好,二是因為這房子確實便宜,所以就自做主張買下了。”陳思吟的老爸一臉懊悔。

“根據我的經驗,那具屍體是一定要挖出來的,不然以後還會出問題,但挖屍體就要把房子拆一部分,所以你看是不聲不響地把房子賣掉呢?還是挖了屍體後再修複?”蕭銳明斜著眼睛望著陳思吟老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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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房中春色


他想看看商人到底有多奸,因為根據商人的特性,一般都會選擇搬家,然後把房子賣掉,這樣自己不虧本,至於別人是否會出問題,那關我什麼事?

“那還考慮什麼?肯定要把屍體挖出來。”陳思吟的老爸豪爽地笑道:“我雖然愛錢,但還沒到喪盡天良的地步,我自家的孩子生病,我不知道有多心急,如果換了別人,還不是一樣?所以那種坑人的事絕對不能做。”

這人良心還在,做事也有氣魄,我這麼日夜費心治好了他女兒的病,看來還是值得地,蕭銳明想道。

“那你安排一下,挖出來後趕緊打電話告訴我,我會馬上過來處理,你讓挖的人千萬別亂動。”蕭銳明給陳思吟的老爸大概述了一下屍體的位置,然後仔細叮囑道。

陳思吟的老爸連連點頭道:“這我明白,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找人挖出來後立刻給你電話。”

蕭銳明昨晚睡得很好,本來現在還不太困,但因為之前剛剛與陳思吟發生了那件很尷尬的事,所以想趁機開溜,見事情交代清楚,轉身便走,出門時也不敢看陳思吟。

剛回到診所,忽然接到宋櫻的電話,說她的去省台的調令已經下來了,蕭銳明忙笑道:“恭喜啊,大美女。”

“看你油嘴滑舌的樣子,一點誠意都沒有。”宋櫻嬌嗔道。

“我的誠意是放在你心的,你打開心門就能看到。”自從女巫給他破處後,他的嘴也學花了。

“討厭,”宋櫻在電話啐了他一口,甜甜地問道:“你今天忙嗎?”

“你有事?”蕭銳明忙問道。

“我今天就要去省台報到了。”宋櫻眼巴巴地說道。

“噢?”蕭銳明沉吟了一下。

“你不準備來送我麼?”宋櫻有些失望地問道,她還以為蕭銳明會主動來送她呢。

“我剛才就是在想這件事,”蕭銳明忙解釋道:“你覺得我今天來對你真地沒什麼影響嗎?”

“這……”宋櫻原本沒想這個問題,現在才覺得蕭銳明說得有道理。

“我還是以後去省台看你吧,我覺得這樣比較好。”蕭銳明感到了她的疑慮,忙截口道。

“你不會忘記吧?”宋櫻不放心地問道。

“忘記了你就跑到診所來鬧哈,別人就知道老板娘查崗來了。”蕭銳明色色地調笑道。

“我早就說過你太色,所以你千萬別在外麵拈花惹草地,不然小心我真來鬧噢。”宋櫻半真半假地笑道。

蕭銳明見打嘴皮仗也落了下風,忙收住話題道:“放心,我一定會去看你的,你一路多保重噢!”

宋櫻嗯了一聲道:“你也保重,我知道你很忙,我就不多打擾你了。”

兩人剛剛掛斷電話,蕭銳明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他記起陳思吟的老媽好象也在省台,不知是做什麼工作地,現在宋櫻去了,開始人頭不熟的時候,也許能找她作個伴兒,這樣也不會感到太孤單。

但轉念一想,自己剛剛治好陳思吟的病,現在說這事,有些挾恩圖報地意思,會讓別人看不起,再說宋櫻也是個傲氣地人,她接不接受別人的幫助還難說呢,別到時候兩頭不討好,所以也就把這事擱下了。

砰砰砰,門外傳來急促地敲門聲,蕭銳明從睡夢中驚醒,一邊揉著有些發脹地眼睛,一邊問道:“誰呀?”

“蕭醫生,陳家的打電話來找你。”雲芸的聲音在外麵說道。

蕭銳明既想睡覺,又怕錯過陳思吟家的電話,所以睡覺之前把手機交給雲芸,並叮囑她如果有姓陳的來電話,就馬上叫他。

“你進來吧。”蕭銳明坐起身來,迷迷糊糊地說道。

“啊,”雲芸推開房門,不由尖叫了一聲道:“你怎麼不穿衣服?”

蕭銳明低頭看了看自己,自己都穿著平根褲呢,怎麼叫沒穿衣服?於是奇怪地問道:“我這不穿著衣服嗎?”

“可是你……”雲芸指了指他赤裸的上身,紅著臉不敢往下說。

蕭銳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指著自己胸部的雞肉,得瑟道:“這叫健美,知道不?”

雲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把手機丟在桌上,笑嬉嬉地說道:“早知道我昨天就不去買排骨了。”

“為什麼不買排骨?”蕭銳明隨口問道。

他一說完就知道自己上當了,果然聽見雲芸得意地說道:“因為你的排骨和豬排骨有得一拚哈。”

蕭銳明跳起身來,一把捉住她的肩膀,大笑道:“讓我看看不是豬排骨的胸部是什麼樣子地。”

雲芸見他要來抓自己,忙笑著往外跑,一不留神,腳下踢著一隻凳子腿,趔趄了一下,向前栽去,蕭銳明一見大驚,忙搶上一步,伸手抱住了她。

哇,好舒服,蕭銳明忍不住用手使勁捏了捏。原來剛才一抱之下,居然中獎了,兩手正好抓在她的波波上。

雲芸因為踢著凳腳,身子向前栽倒,本來就吃了一驚,這時前胸受襲,更是心慌不已,隻好把身子順勢向前一弓,想要擺脫他的魔爪,她不弓身還好,這一弓,麻煩大了。

原來蕭銳明剛剛睡醒,身上正是陽剛之氣最旺地時候,剛才兩手無意中抓住她的奶子,就已經心猿意馬,這下她把身子一弓,滾圓的剛好頂在他的襠部,蕭銳明的小弟弟蹭地一下頂了起來。

這一頂如果頂在別的地方還好,但因為雲芸剛好蹶著,所以這一頂居然頂在她的菊花上麵,雲芸哪受得了這個,喉嚨悶哼一聲,渾身一激淩,立刻軟倒在蕭銳明的手臂上。

她受不了,蕭銳明更受不了,他與女巫在夢中交合過一次,也算曾經滄海了,這後庭開花也是他與女巫擺弄過的姿勢之一,當下腦袋轟地一聲,眼前全是女巫那白花花滾圓的。

他與女巫剛剛做過這件事,正是食髓知味地時候,但在現實中卻無處可以發泄,早就有些心癢難搔,這下再次看見女巫的滾圓的,哪還忍得住自己的?

他迷迷糊糊地一邊使勁揉著手中的奶子,一邊用力挺動自己的小弟弟,可憐雲芸還是個黃花閨女,前麵都沒有人用過,更不要說後麵了,這下被蕭銳明在後麵連連挺動,心中真是羞不可抑。

雖然還隔著兩層衣服,但本來夏天大家就穿得少,再加上蕭銳明僅僅穿著個大褲頭,所以挺動時那種摩擦的感覺,幾乎和真刀實槍沒有什麼區別,而且那種似是而非,朦朦朧朧的感覺,更有一種別樣地刺激。

雲芸被他又捏又頂,心中既羞且怒,隻是苦於全身酥軟,使不出一點勁兒來掙紮,更何況蕭銳明每頂一下,她小小地菊蕾就開合一次,那種感覺熱辣辣地,既痛,又麻,還有些發酥,竟然讓她心中隱隱生出一股強烈地感。

此時蕭銳明是精蟲上腦,渾身如焚,而雲芸卻是全身酥軟,心中意亂情迷,所以兩人都沒覺得現在的姿勢有什麼不妥,蕭銳明是越挺越來勁,雲芸也開始把一蹶一蹶,迎著合著他的動作,喉嚨偶爾還發出幾聲低低地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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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春夢事件結束了


“浪奔,浪流……”兩人正要一發不可拾,蕭銳明的手機在桌上歡地跳躍起來。

蕭銳明神智一清,低頭一看,哎呀,我的媽呀,我怎麼在光天華日之下猥褻自己的員工?這要是傳出來,我蕭銳明一世的英名豈不就毀了?心中念轉,急往左邊一扭,先把小弟弟撤離了雲芸地菊蕾,然後順勢放開了手中捏著的咪咪。

雲芸聽到手機聲響,身體一僵,這才想起這是在蕭銳明的房中。哎呀,我剛才是怎麼啦?不但沒阻止他的侵犯,喉嚨還哼哼嘰嘰地?真是羞死個人了,這以後還不讓他笑死?想到這,雲芸忙掩著臉跑出門去。

蕭銳明正不知怎麼對雲芸怎麼解釋,見她含羞跑出去了,倒是省了一樁心事。這時桌上的手機還在叫個不停,蕭銳明忙走過去按下通話鍵道:“喂?”

“喂,是蕭醫生嗎?我是陳真。”電話的人急聲說道。

陳真?陳真是誰?霍元甲的徒弟?蕭銳明剛剛睡醒,除了精力比較旺盛外,頭還處於迷糊狀態,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沒聽出來嗎?我是陳思吟她爸啊。”電話那頭見蕭銳明不出聲,忙補充道。

看我這腦子,蕭銳明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忙說道:“原來是陳叔叔啊,不好意思,我剛睡醒,沒反應過來。”

“明白,明白,你這幾天夠辛苦地,”陳真笑道,“我是要告訴你,屍體已經挖出來了,想麻煩你過來處理一下。”

“噢,這麼啊。”蕭銳明奇道。

“那是我心的一塊石頭啊,所以我直接找地挖機和鏟車。”陳真歎氣道。

“好的,好的,我馬上到。”蕭銳明忙說道。

蕭銳明掛斷電話,打的去街上買桐油,汽油和艾草,看來這些東西要在診所多備一點啊,省得臨時去買,蕭銳明坐在車想。

屍體確實已經挖出來了,和蕭銳明在幻影鏡看到的樣子沒什麼大的差別,因為陳真怕挖壞了屍身,所以動土時施工的麵積拉得比較大,最後居然找出了房基下麵積水的原因。

原來有一根地下水管的接口穿縫,導致管道麵的水從麵浸出來,長年累月地,就把房基下麵所有的孔道全部注滿了水,屍體經過地下水的長期浸泡,發生屍變就是難免的了。

蕭銳明還是老方法,讓人將屍體拖到垃圾場,然後堆上艾草,倒上桐油和汽油,一把火過後,一切都煙消雲散。陳真雖然別墅已經拆得不象樣子,但是心非常高興,所以拉著蕭銳明,非要請他喝一頓慶功酒。

蕭銳明見盛情難卻,隻好答應,陳真見他答應了,十分高興,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往車庫走,打開車庫後,他先開出自己的雷克薩斯,然後又從麵開出一輛全新地馬自達6。

這時陳思吟和她老媽從麵走出來,各自向蕭銳明打招呼致意。陳真將馬自達的車鑰匙遞給蕭銳明道:“你上次不是說會開車嗎?試試這個車怎麼樣?”

男人沒有不愛車地,蕭銳明早就想弄個車車飆飆,但苦於自己沒有掙錢,要老爸買車那是萬萬不可能地,所以一直心很鬱悶,現在有人讓他開車,正是搔著他的癢處,於是稍稍客套了一下,就接過了鑰匙。

陳真一邊向自己的車走,一邊對蕭銳明說道:“你跟在我後麵,我們去黃金海岸。”

陳思吟馬上蹦蹦跳跳地跑到蕭銳明身邊,對自己的老爸老媽說道:“我坐蕭醫生的車。”

陳思吟的老媽覺得蕭銳明剛剛開車,有些不放心,要陳思吟跟自己在一起,但陳思吟死活不肯,陳思吟的老媽無奈之下隻好作罷,轉身上了陳真的車。

一汽馬自達是國產車,和高檔進口車相比,減震效果和瞬時加速都遠遠不如,對於飆車人的來說,簡直是垃圾,但蕭銳明是個初哥,有車開就不錯了,所以上了車後,摸摸這兒,踩踩那兒,很是興奮了一陣子。

陳思吟看了豬哥樣,有些擔心地問道:“你會不會開車啊?要不我坐後麵去?”

她真怕蕭銳明踩車時,一腳踏在油門上,然後將車頭撞在電杆樁或者防護欄上,所以對於自己選擇坐前麵頗為後悔。

蕭銳明鄙夷地望了她一眼,大大咧咧地說道:“你說什麼呢?不相信我的技術啊?”

說完左腳一鬆離合器,右腳在油門上一點,哧,馬自達雖然瞬時加速趕不上進口車,但此時還是顯現了非同尋常地威力,隻見車身猶如利箭離弦,飛速向前躥去,陳思吟正在和他說話,不提防車身猛地啟動,身體由於慣性,狠狠地摔在座椅靠背上。

幸好車座很軟,對她沒有什麼傷害,但這已經把她嚇得夠嗆,她忙捶著蕭銳明的肩膀道:“停車,停車。”

蕭銳明右腳一踩車踏板,隻聽哧一聲,馬自達猛地往前一栽,往後生生定住,真是好一個懸崖勒馬!陳思吟剛剛往後摔了一下,這下卻是狠狠地往前一栽,頭頂差點碰著前麵的玻璃。

她嚇得臉色蒼白,用手使勁地捶了捶自己的胸口道:“你到底會不會開啊?”

蕭銳明料不到新車的油門和車如此靈敏,記得以前學車地時候,那車踏到底有時都不住呢,隻好訕訕地說道:“這個……,新車和新人有磨合期哈。”

陳思吟眼珠轉了轉道:“你說我是應該下去坐爸爸地車呢,還是繼續坐你的車?”

蕭銳明紅著臉囁嚅道:“這個……,你還是去坐你爸爸的車吧。”

陳思吟把頭一偏,噘著嘴道:“我偏不,我就要坐你的車,如果你再讓我碰了頭,我要你好看。”

蕭銳明暗道,這個小丫頭,以前病蔫蔫地時候,看起來多可憐,沒想病剛好,就變成小妖精了,這女人,不管大小,都比較難侍候,所以說每征服一個女人,你的人生就站在了一個新地高度。

其實他開車的水平沒有那麼臭,隻是因為好久沒摸過車了,手有些生,再加上開新車有點興奮,所以才那麼容易出醜。記得駕校的教練曾經說過,開一輛自己不熟悉的車時,先要把油門、車、離合器、檔位、方向盤都要熟悉一下,他剛才就是因為興奮,忘記了這道程序,所以才讓馬自達前躥後跳。

這時他凝神開車,車跑起來倒是平穩了,陳思吟雖然堅持要坐他的車,但其實一顆心還是吊著的,見車慢慢平穩了,這才放下心來,但還是經常提醒蕭銳明,讓他開慢點。

黃金海岸人很多,連大堂都坐滿了,但顯然陳真是這的常客,所以他一進門,麵的樓麵經理立刻派人把他們領進包廂,四人分賓主坐下,陳思吟的老爸老媽要她坐在他們中間,陳思吟不肯,說要挨著蕭銳明坐。

陳思吟的老爸不動聲色,陳思吟的老媽卻用異樣地眼神瞟了瞟陳思吟和蕭銳明,蕭銳明十分尷尬,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隻好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說道:“小孩子都愛熱鬧地,就隨她吧!”

啊,蕭銳明暗暗慘呼一聲,差點跳起來,原來陳思吟坐在他旁邊後,馬上給了他一手一腳,手當然是掐在大腿上,腳則是踩著他的腳背,若不是她的老爸老媽在場,蕭銳明真恨不得把她抱起來,然後在她越來越圓地上屁股狠狠拍上幾巴掌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22
第三十九章越懂事就越不安全


陳思吟若無其事地對蕭銳明道:“小孩子最愛看別人又是跳又是叫地,可是這的人怎麼既不跳又不叫呢?,唉,一點都不熱鬧。”

蕭銳明知道自己剛才說話又得罪她了,她正在找自己挑釁呢,但此刻危機四伏,如果再和她鬧下去,讓她的老爸老媽知道就不好了,於是正襟危坐,裝作沒聽見。

酒至半酣,陳真對蕭銳明舉杯道:“這一次真是太感謝你了,蕭醫生確實名不虛傳啊!”

蕭銳明忙謙虛道:“碰巧而已,碰巧而已。”

“不管是用心也罷,碰巧也罷,反正我對你是感激不盡,為了表示我對你真誠地謝意,”陳真頓了頓,繼續說道:“你不是說會開車嗎?剛才那輛馬自達就送給你了,小小禮物,不成敬意,希望蕭醫生笑納。”

“,”陳思吟大叫一聲,從椅子上跳起來,衝到陳真跟前,叭地一聲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道:“爸爸真好。”

蕭銳明大吃一驚,忙推辭道:“這怎麼能行?治病救人,本來是我們的職責,我要是接受了你的饋贈,豈不是成了行醫斂財了?這件事萬萬不可。”

“我敬的是你的醫心,”陳真誠懇地說道:“你對待小吟象對待自己的妹妹一樣,連續幾個晚上衣不解帶地守著她,就是我們這些做父母的也不過如此,我有感於此,才誠心相謝,請你萬勿推辭。”

蕭銳明還是一疊連聲地說不行,陳真忽然問道:“你不是因為馬自達是國產車,覺得檔次低,這才推辭不要吧?”

蕭銳明笑道:“叔叔想到哪去了,我蕭銳明不過是個三流大學畢業的大專生,能混到現在的樣子已經很不錯了,要真說起來,是我配不上馬6,不是馬6配不上我。”

陳真笑道:“如果你說地是實心話,你就不要推辭了,否則讓我心難安。”

蕭銳明還要推辭,陳真正色道:“說老實話,我第一次開車送你時,我就已經想好了,如果你治好我女兒地病,我就送你一輛車,所以我當時才問你會不會開車。”

蕭銳明想了想,陳真第一次送他回去時,確實問過他會不會開車,還問過他為什麼不買車。

陳真接著道:“車在現代是一種很好地代步工具,我上次問你為什麼不買車,你說賺的錢不夠,既然你叫我一聲叔叔,而一輛車對我來說實在算不了什麼,你何必把你我之間的界線劃得那麼清楚呢?”

蕭銳明不知如何是好,這時,陳思吟把身子偎過來,挽著他的手臂低聲道:“你收下吧,以後沒事的時候,還可以接我送我呢。”

蕭銳明見她挽著自己的手臂,嚇了一大跳,忙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臂挪開,轉頭偷偷瞄了陳思吟地老爸老媽一眼,見他們似乎沒有注意這邊,這才鬆了口氣。自己要是不收下這張車,這個小丫頭還不知會幹出什麼出格地事,要是露了餡就玩完了,蕭銳明想道。

收下就收下吧,大丈夫在世,寧做種馬,不當太監,老是猥猥縮縮地算什麼?想到這,蕭銳明起身對陳真說道:“既然如此,我在這就謝過叔叔的好意了。以後我就把陳叔叔當自己的親叔叔了,有什麼吩咐,我一定不會推辭。”

陳真見他接受禮物,還說得這麼慷慨激昂,心中大喜,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他是商人,商人最大的財富是什麼?是人脈。蕭銳明本身醫術神奇,又得到政府的支持,日後定非池中之物,結識這樣一個人對自己以後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他今天送一份重禮,酬勞和感激隻是其中的意思之一,更重要的是想在這個潛力股身上做點感情投資,俗話說,渴時一滴如甘露,蕭銳明現在還是不發達地時候,他隻要投入一顆小石子,在蕭銳明的心海就能激起萬丈波瀾。

以小博大,這才是成功商人的經營之道,陳真對自己在蕭銳明身上成功投資感到滿意。陳思吟的老媽和陳真結婚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他一舉一動的涵義,她對丈夫在經營人脈這方麵的才能是既佩服,又有些不屑。

要是老公知道蕭醫生喜歡自己的女兒,是不是也會把女兒送給他呢?陳思吟的老媽有些無聊地想道。以她一個母親的直覺,雖然這幾天她回來的時間不多,也知道蕭銳明和自己女兒之間的關係沒有表麵上那麼單純。

但每次她查崗時,蕭銳明都表現得彬彬有禮,實在連一點挑剔的地方也沒有,而自己的女兒雖然很貼他,卻都在正常範圍之內,所以她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好在病已經治好了,他們以後接觸的機會越來越少,而陳思吟也越來越懂事,應該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陳思吟的老媽暗自想道。但是她卻沒想到,女兒其實是越不懂事越安全,隻要懂事了,發生意外的機會就越來越多了。

這一次請客確實算得上賓主盡歡,陳真固然是自慶得計,蕭銳明更是心花怒放。此刻他正駕著馬6往診狂飆,老子現在也算有車一族了,哈哈,他得意地狂笑一聲。

真是夜風擋不住啊,舒服,他把車窗搖下一半,讓窗外的風從臉上掃過,盡情地享受臨風飄移地感覺。這種感覺爽啊,要是車一邊跑,自己一邊在後座上做愛,不知是什麼感覺?風吹在光溜溜地上,一定很爽吧?他很地想道。

雖然值夜班的醫師隻有兩個,但馬6開到診所時,還是引起了小小地轟動,雲芸顯然還記得下午地事,所以隔他有點遠,但看著他的眼神卻頗有幾顆星星。

趙敏和兩個小護士一樣,因為沒有結婚,所以是住在診所麵地,這時看見蕭銳明開回來一輛新車,心很有幾羨慕,想不到自己一個堂堂地醫學碩士,居然還沒一個三流的大專生混得好,真是慚愧啊!

劉柳則直接站在馬6的前麵,擺了一個車模的POSS,然後對雲芸道:“酷不?”

蕭銳明很大方地拍著馬6的前蓋,對三位美女道:“這輛車你們都可以開,算是診所的福利。”

反正車來得容易,這種慷他人之慨的事,他是最喜歡做地。劉柳撇了撇嘴道:“知道我們沒有駕照,說這麼些風涼話。”

蕭銳明笑道:“駕照有什麼,你們去考不就行了,我又不是不給你們時間。再說如果你們實在不願學車的話,以後出去也可以讓我送你們啊。”

“誰知道和你出去安不安全,”趙敏瞟了瞟雲芸笑道:“你不會對我們使壞吧?”

她下午就發現雲芸有些不正常,做事老是走神,有時還一個人偷偷地傻笑,她知道雲芸和蕭銳明接觸的時間最多,所以忍不住懷疑,這個雲芸不是被那隻色狼吃了吧?但看雲芸的樣子又不象,因為眉毛沒散,顯然還是個處女。

蕭銳明看了雲芸一眼,有些尷尬地說道:“你說什麼呢?你看我象那樣地人嗎?”

劉柳把車上的反光鏡對準蕭銳明,斜著眼睛道:“我看象。說不定我們當中就有人會栽在你手。”

說完不屑地哼了一聲,扭頭進了診所地大門。趙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蕭醫生的人品是有目皆睹地,其實不用大家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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