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都市生活]狂醫 作者:大高手 (連載中)

 
會寫字的海豚 2014-4-1 19:51:4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8 30472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22
第四十章哥哥的大學夢求鮮花


說完笑嬉嬉地跑進診所去了,兩隻滾圓的,猶如采粉的蜜蜂一般,不停地扭著8字,看得蕭銳明眼睛都直了。蕭銳明正在為趙敏地流口水,忽然聽見旁邊有人哼了一聲。

他扭頭一看,隻見雲芸瞪了他一眼,氣哼哼地往診所內去了,媽呀,我怎麼就把她給忘記了呢?這下又讓她抓了個現行,自己中午才截了她的菊蕾,晚上卻盯著別人的看,她不生氣才怪呢。

後宮三千不容易啊,蕭銳明感歎一聲,現在診所才三個,自己都搞不定,要是多搞幾個,說不定哪天有人把自己的雞雞都會割掉。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一定要苦練泡妞本領,早日實現自己的宏偉目標,蕭銳明不斷地鼓勵自己。

一連串地煩心事幹完了,昨晚又喝了幾杯酒,所以今天直到上午十點鍾,他還在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蚊子怎麼老是喜歡鑽我的耳朵?他迷迷糊糊地想道,於是再一次伸手向耳朵拍去。

嘻嘻,有人輕笑一聲。

誰?蕭銳明趕忙睜開眼睛,不由嚇了一大跳,原來妹妹蕭銳芝正趴在自己床上,漂亮的臉蛋離自己不到三公分,連她臉上細細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你幹嘛啊?想嚇死我啊。”蕭銳明不高興地說道。

“誰叫你這麼晚了還不起床。”蕭銳芝坐在他床沿上說道。

“你今天怎麼來了?”蕭銳明見妹妹臉色不對,忙轉移話題。

“你一點都不關心我。”蕭銳芝生氣地噘著嘴唇道。

“我怎麼不關心你啦?”蕭銳明忙坐起身子,分辯道:“我經常都念著你地。”

“念你個頭啊,”蕭銳芝在他胸口捶了一下,盯著他問道:“那你猜猜我今天找你有什麼事?”

嬌嫩的小手打在胸口很舒服,有一種滑滑地感覺,蕭銳明這才發現自己光著上身,忙在床頭拿了一件T恤套上。

“這個……”蕭銳明剛睡醒,頭還有些不清楚:“我又不是神仙,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我就知道你猜不到,”蕭銳芝捂著臉嗚嗚地哭道:“你一點都不疼我。”

暈死,這都哪跟哪啊,蕭銳明一臉苦相,忽然他腦中靈光一閃,忙拉著她的胳膊道:“是你考上大學了,是吧?點告訴我,錄取的是哪一所大學?”

“原來你還沒忘記啊,我還以為你從來沒把我的事放在心上呢。”蕭銳芝鬆開捂著臉的雙手,笑嘻嘻地說道,原來剛才是假哭。

“哪能呢,我天天都掂著這事呢,一天要想好幾回。”蕭銳明一寶押中,馬上開始嘴花花地擴大戰果。

“切,”蕭銳芝撇了撇嘴,“你拿這些話騙別的女孩子吧,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你這麼說簡直是侮辱我的智商。”

蕭銳明老臉一紅,尷尬地笑道:“你別說得這麼直白嘛,多少給老哥我留點麵子。”

“哼,”蕭銳芝哼了一聲道:“看你現在嘴花花的樣子,就知道你肯定沒少騙女孩子,老實交代,到底騙了多少個女孩子。”

“誰騙女孩子啦?”蕭銳明大聲叫屈,又反過來倒打一耙:“你還這麼小,不準問這些事。”

“我還小麼?我下半年都大一了!”蕭銳芝使勁地挺了挺身子,兩座堅挺的玉峰直逼蕭銳明眼前。

蕭銳明的喉節上下扯動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他的噪子有些發幹。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其實蕭銳芝的胸部在他見過的女人中,不算最圓地,也不算最挺地,但他隻要看見她的玉峰,就覺得噪子眼發幹,眼睛也不由自主地想盯著看。

蕭銳芝看著哥哥兩眼火辣辣地盯著自己胸部,臉上立刻紅了,心也覺得有些發慌,但她內心深處卻有一絲甜甜地感覺。哥哥從小最疼她,最在乎她,所以她也最貼自己的哥哥。

“我被BJ大學錄取了。”蕭銳芝忍住羞意,趴在哥哥的耳邊說道。

“啊?真地?”蕭銳明這才從色茫中醒來。

媽了個B的,老子這回也能在B大的校園大搖大擺地走一回了,強奸B大是每一個讀書人的夢想吧?尤其是男人,因為B大不但是中國學術的最高境界,也是泡妞的最高境界啊,你試想一下,如果有一個戴著酒瓶底的知性女人正趴在自己下麵吞吞吐吐,那是什麼滋味啊,蕭銳明的口水不知不覺地流出來。

可惜自己,唉,這一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了,他不禁有些黯然神傷,當年自己也想強奸B大啊,可是呢,最後卻被B大強奸了,這就是宿命哪!

“你在想什麼呢?怎麼口水都出來了?”蕭銳芝看著他的口水從嘴角滴落下來,給他擦了一下問道。

“噢,沒什麼,一點往事而已。”蕭銳明敷衍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蕭銳芝看著他笑嘻嘻地說道。

“我能想什麼?。”蕭銳明強笑道,每個人都有那麼一些很在意地往事,碰一下就痛,尤其是那些傲氣地男人。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考BJ大學嗎?”蕭銳芝偏著頭問道。

“BJ大學是中國象牙塔的塔尖,你成績那麼好,當然要上最好的大學哈。”蕭銳明答道。

“錯,其實我最喜歡的學校是北京外國語大學。”蕭銳芝很嚴肅地搖搖頭。

“那……”蕭銳明逗她道:“莫非是你們班有某個男生也是上的是BJ大學?”

“你說什麼呢?”蕭銳芝嬌嫩地小手在他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我讓你一天到晚胡說。”

“我投降,我不猜了。”蕭銳明忙舉著雙手喊道,唉,這個妹妹是越來越暴力了。

“真地不猜了?”蕭銳芝有些失望。

“不猜了。”蕭銳明態度很堅決。

“幾年前,有人想考BJ大學,但是結果呢,他受了傷。但是他還有個妹妹,他最疼愛的妹妹,”蕭銳芝很平淡地講著故事,“妹妹覺得自己就是哥哥的影子,所以從那時開始,她就放棄了自己的夢想,努力給哥哥圓夢。”

蕭銳明目瞪口呆,他不知道要說什麼,他隻知道自己心酸酸地。蕭銳芝用深情的目光望著他道:“現在,這個夢想終於實現了,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哥,你願意抱抱我嗎?”

蕭銳明定定地望著妹妹,慢慢地,微微有些顫抖地,他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哥——”蕭銳芝嚶嚀一聲,象一隻乳燕一般,輕輕偎入了他的懷,他緊緊地把她摟在胸前,他不知道,他和她現在的這種感情叫什麼,但是他知道,以後若有人敢動她一下,不管是誰,他都會讓他後悔一輩子。

蕭銳芝把自己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他懷,兩隻纖纖玉手摟住他的腰部,一動不動,她喜歡這種感覺,他喜歡他的氣息。有多久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了?五年,還是十年?

也許這一輩子再也沒有人能替代她的位置了吧,蕭銳明傻傻地想道,是的,一個肯為男人圓夢地女人,她本身就是男人的一部分,隻有當他們融合在一起的時候,才是一個完整地人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23
第四十一章宋櫻的愛意求鮮花


兩人緊緊地摟抱著,蕭銳芝胸前的兩座玉峰貼在他的胸口中,因為兩個人的用力摟抱而被壓得象兩個麵團,讓我們貼得更緊密些吧,妹妹,我的最愛,蕭銳明在心狂吼道,他抱著女人沒有蹺小弟弟,這是第一次。

“浪奔,浪流……”正當兩人在默默地享受這份寧靜和溫馨時,蕭銳明的手機不識時務地響了想來。

他遲疑了一下,蕭銳芝主動推開他的懷抱,說道:“你接電話吧,別誤了你的正事。”

蕭銳明抓起桌上的電話,放在耳邊道:“喂?”

“在幹嘛呢?”電話一個聲音柔柔地問道。

“嗯,這個……,我在辦公室呢。”他瞟了瞟貼在自己耳邊的蕭銳芝。

“怎麼啦,說話不方便?”電話那頭的人很體貼地問道。

蕭銳明剛要說話,蕭銳芝已經搶過他的電話說道:“姐姐,你好啊。”

電話那頭的人愣了一下,柔聲問道:“請問你是哪一位啊?”

“我是那個木頭的妹妹,我叫蕭銳芝,姐姐你呢?”蕭銳芝甜甜地說道。

“噢,妹妹你好,我叫宋櫻。”宋櫻在那頭笑嬉嬉的說道。

“啊,真地麼?你就是電視那個漂亮的宋櫻姐姐?”蕭銳芝驚喜地說道。

“你看過我主持地節目麼?”宋櫻笑著問道。

“嗯,以前經常看,”蕭銳芝點了點頭:“可惜前一段時間要準備高考,所以好久沒看過了。”

“噢,參加高考了,考得怎麼樣?”宋櫻真地當起了姐姐。

“嗯,我已經得到BJ大學的錄取通知了。”蕭銳芝甜甜地說道。

“妹妹真聰明,”宋櫻誇獎道,“你比姐姐聰明多了。”

“哪有噢,”蕭銳芝嬌聲道:“姐姐是我們市電視台的台花呢,又漂亮又有才氣。”

“我現在已經調到省台了。我剛才就是準備告訴你哥哥我的新電話號碼。”宋櫻道。

“噢,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怎麼這幾天老是不見你出來。”蕭銳芝恍然大悟道:“咦,我剛才忘記問了,你和我的木頭哥哥是怎麼認識地呢?”

“這個說來話長,你讓你哥哥告訴你吧。”宋櫻苦笑了一下。

“姐姐,你是不是我哥的女朋友啊?”蕭銳芝悄聲問道。

“我們第一次見麵,你怎麼會問這個呢?”宋櫻逗她道,“你不怕我生氣啊?”

“我知道不會地啦,”蕭銳芝狡黠地笑道,“你那麼溫柔,說話的語氣又那麼親昵,這可是第一次有女孩子跟我哥這樣子說話噢,你們的關係肯定不一般吧?”

“是不一般,”宋櫻苦笑道,“可是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我也知道肯定不是,”蕭銳芝有些失望地說道:“你那麼漂亮,怎麼會看上我哥呢?”

“不是那樣子地,”宋櫻遲疑道,“這個……”

“那是說你喜歡我哥嘍?”蕭銳芝追問道。

“這個……”宋櫻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什麼嘛,”蕭銳芝失望地問道,她眼珠一轉,接著說道:“我好喜歡你地,你做我哥的女朋友好不好?”

蕭銳明在旁邊聽得頭暈,這都什麼跟什麼嘛,什麼情況都沒搞清楚,就開始亂拉皮條,難道不知道這樣會鬧出笑話地麼?但她知道妹妹正在興頭上,如果這時把電話搶過來,後果會很嚴重地,所以也由得她胡扯。

“真地嗎?”宋櫻聲音有些怪異地說道:“你哥不會喜歡我的。”

“為什麼啊?”蕭銳芝奇怪地問道。

“你問你哥吧,”宋櫻沙啞著噪子道:“你還小,有些事你不明白的。”

“姐姐,你怎麼啦?你怎麼哭了?”蕭銳芝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沒什麼,我累了,我們今天就說到這吧。”宋櫻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柔和一點:“記得告訴你哥,這是我現在的手機號碼。”

“嗯,我會地。”蕭銳芝道:“你不和我哥說話了嗎?”

“不啦,”宋櫻搖搖頭:“今天遇到你很高興,希望你以後有空來玩噢。”

“真地嗎?”蕭銳芝高興地說道:“那我上學之前就來看你。”

“不會騙我吧?”宋櫻也很高興:“我真想看看你這個調皮地小妹妹。”

“我說話一向算數地。”蕭銳芝認真地說道。

“那我等著你噢。”宋櫻展顏一笑,她覺得這個妹妹真有趣。

兩人掛斷了電話,蕭銳明剛要說話,蕭銳芝已經先發治人了:“哥哥,你老實坦白,你和宋櫻姐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蕭銳明望了望她,很嚴肅地說道:“這是別人的隱私,我不會告訴你地。”

蕭銳芝失望地說道:“真地連我也不告訴嗎?”

蕭銳明肯定地點點頭:“不行,除非她自己願意告訴你。”

“不說拉倒,很神氣是吧?”蕭銳芝生氣地說道。

“你希望哥哥是一個言而無信地人嗎?”蕭銳明扳過她的雙肩,讓她麵對著自己問道。

“我當然希望你是守信的人。”蕭銳芝還有些生氣。

“這件事關係到一個女孩的隱私,我曾經答應過她,決不對第二個人說,你說我應該告訴你嗎?”蕭銳明真誠地望著她。

“噢,我明白了,”蕭銳芝點點頭,“難怪我剛才問她時,她顯得那麼傷心,原來是這樣啊。”

“現在不生氣了吧?”蕭銳明笑道。

“討厭,我更生氣了,”蕭銳芝捶了捶他的胸口,嬌嗔道:“你說過找女朋友要經我同意地。”

“我沒找女朋友啊?”蕭銳明奇道。

“我同意宋櫻姐姐當你的女朋友了。”蕭銳芝很嚴肅地說道。

“你別這樣自以為是好不好?人家是大名鼎鼎地金牌主持人,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她會看上我嗎?”蕭銳明哭笑不得。

“要是她喜歡你呢?”蕭銳芝追問道。

“不會的。”蕭銳明一口咬定。

“好,那我們打賭,”蕭銳芝拉著他的手,要和他拉鉤:“如果我幫你把這件事辦成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PS:可能很多人對於收一個非處的女人覺得挺不爽的,但是我覺得《醫道官途》是一本很不錯的小說,麵也有個非處的女主播,處女當然會有的,非處我們也要偶爾適當的收一下。不知道你們覺得如何呢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23
第四十二章我懷疑你對員工有不良行為


“誘惑我是吧?”蕭銳明警惕地說道,“我是不受誘惑地。”

“想反抗是吧?”蕭銳芝將手放在他腰間,掐著一點點肉皮,用力地撚著。

“我投降,我投降。”蕭銳明馬上舉起雙手,低頭一看,腰上起一個小小的紅點。

“這還差不多。”蕭銳芝滿意地點點頭,用指頭給他輕輕揉著剛才掐過的地方。

蕭銳明被她嫩如蔥管的手指揉得心猿意馬,忙推開她的手低聲道:“別揉了。”

蕭銳芝正要和他理論,忽然門外傳來咚咚咚地敲門聲,蕭銳明忙問道:“誰啊?”

門外的人遲疑了一下,低聲道:“我是雲芸。”

“進來吧。”蕭銳明愣了一下,忙說道。

雲芸進門後,也不敢看蕭銳明,低著頭道:“蕭醫生,我想請兩天假。”

“請假?為什麼?”蕭銳明吃驚地問道。

他倒不是不樂意員工請假,而是想起了那天的事,莫非她為這個心有了顧忌,現在借口請假要走了?

“我母親病了,我得回家照料她兩天。”雲芸抬頭看了他一眼,馬上又把頭低下。

“你母親病了?”蕭銳明吃驚道:“你怎麼不把她弄到診所來治療?我可以給她全免啊!”

“她是多年的老病,治不斷根地。”雲芸黯然道。

“什麼病?還治不斷根。”蕭銳明奇道:“那你更應該把她弄到診所來治療啊!”

“我還是先回去看看她吧,”雲芸道:“到時候再看情況。”

“那好吧,你先去收拾東西,”蕭銳明抬手道:“我等會兒開車送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走吧,”雲芸忙搖頭道:“我家隔得不遠。”

自從那天以後,大家看她的眼光就有些異樣,如果再讓他送自己回家,那別人不胡說八道才怪,雲芸想道。

“我說過了,這是員工的福利,誰遇到這種事都一樣,”蕭銳明大手一揮,很堅決地說道:“別廢話了,立刻去收東西,我馬上下樓開車。”

雲芸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但想了想,又忍住了,轉身出了房門。

“哥,你自己有車了啊?”蕭銳芝很驚奇地問道:“我怎麼不知道?”

“昨天晚上才到手呢,你怎麼會知道。”蕭銳明得意地笑道。

“到手?什麼意思?”蕭銳芝大吃一驚,壓低聲音問道:“哥,你沒做什麼違法的事吧?”

“看你那小腦袋,都想到哪去了?”蕭銳明把她的頭輕輕敲了一下,“這是別人送的。”

“送的?不會吧,這個社會還有這麼大方的人啊,我早上上樓時,看見那輛車還是新的噢。”蕭銳芝更加吃驚。

“當然是新的嘍,你想如果是舊的,你哥我會要麼?”蕭銳明很臭皮地說道。

“得了吧,你,得了好處還賣乖。”蕭銳芝啐了他一口。

“你哥我現在也算是有車一族嘍。”蕭銳明滿臉春風。

“以後每天早上開車接我來診所。”蕭銳芝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來診所幹什麼?”蕭銳明大吃一驚。

“監督一下你的工作情況,怎麼啦,不行啊?”蕭銳芝斜著眼睛道。

“這有什麼好監督地?”蕭銳明想消除她的疑慮。

“我懷疑你對員工有不良行為。”蕭銳芝狡黠地看著他。

“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蕭銳明一下跳起來,“說話是要講證據地。”

“看,看,”蕭銳芝嬌笑道:“急眼了吧?這麵肯定有問題。”

“我急什麼,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蕭銳明心發虛,嘴很硬。

“那我問你,剛才那個女孩不什麼不敢看你?”蕭銳芝盯著他問道。

“這個……”蕭銳明一進語塞,想了想道:“你哥我這老板呃,員工見了我能不害怕麼?”

“那好,我再問你,老板開車送員工回家,這是每個員工盼都盼不到的好事,她為什麼極力拒絕?”蕭銳芝一針見血地問道。

“這個……”蕭銳明理屈詞窮:“她怎麼想,我怎麼知道?”

“不要狡辯了,”蕭銳芝開始誘供,“你曾經對她做過什麼無禮的事,是吧?”

“沒,沒,絕對沒有。”蕭銳明極力否認。

“而且這件事還讓別的人察覺到了,是不是?”蕭銳芝不理他,繼續往下分析。

蕭銳明大驚,這還沒進B大就這麼精明了,要是再在B大修煉幾年,豈不成了妖精?難怪別人說B大出來的都是人精。

“哥,你是不是喜歡她啊。”蕭銳明轉換了話題。

“沒有,不。”蕭銳明語無倫次地說道。

“喜歡了就說唄,妹妹我不是保守的人,說不定我還能幫你一把。”蕭銳芝又開始誘供。

“絕對沒有的事。”蕭銳明頭腦清醒,立場堅定地說道。

“如果以後發生了什麼事的話,你再來求妹妹我可就遲了噢。”蕭銳芝開始威脅。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蕭銳明真地有些頭痛了。

“那你去送她吧。”蕭銳芝見一無所獲,不由有些失望。

蕭銳明逃也似地出了房門,三步並作兩步跑下樓,他實在有些害怕這個妹妹了,太精了,以後這日子還怎麼過啊,他歎息道。

雲芸提著一個小包,忐忑不安地站在門口,她既想蕭銳明送她回家,又怕蕭銳明送她回家,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蕭銳明送她那是求之不得地,但是現在,唉,她暗暗歎了口氣。

她倒不是怕蕭銳明送她時把她怎麼樣,她知道蕭銳明雖然經常一幅色樣,但真正的壞事卻沒做過幾回,她之所以不願讓他送,是因為蕭銳明雖然和她發生了那件事,但後來卻沒有什麼動靜,明顯對自己不是真心喜歡,隻是逢場作戲而已。

自己雖然說不上天資國色,但長相至少不會比別人差,在學校時曾有那麼多同學追求自己,都被自己拒絕了,現在要這麼不明不白地讓蕭銳明得手,實在有些不甘心,如果想要得到我,你就拿出誠意來吧,雲芸暗暗想道。

蕭銳明打開車門,雲芸鑽進後排坐著。蕭銳明苦笑了一下,看來她是跟自己扛上了。一路上,雲芸都不怎麼說話,除了偶爾給他指指路,便一言不發,蕭銳明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決定要打破尷尬。

“那天的事是我不好,我給你道歉。”蕭銳明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過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再說你那天也沒有對我做什麼。”雲芸冷冷地說道。

“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蕭銳明右腳鬆了鬆油門,車漸漸慢了下來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24
第四十三章美女老師


“如果那天換成劉柳,你也會那麼做地,是吧?”雲芸本來想保持沉默,後來還是忍不住咬咬牙問道。

這個問題比較難回答,人的那東西蹺起來,隻要前麵是美女,管她雲芸,還是趙燕,不插地是傻B,蕭銳明想道,但是這話是不能對雲芸說地,否則她可能會立馬要求下車。

“這個……”蕭銳明含糊地應道,決定先來點純情地,“我也想不到那天會搞成那樣,我現在還感覺那天的事象是在做夢。”

“那你的意思是那天純粹是身體上的衝動,甚至說還是我勾引了你嘍?”雲芸鄙夷地問道。

她很失望,看來這個男人對女人,純粹是下半身的那點感覺而已,根本談不上什麼感情。

蕭銳明暗叫一聲糟糕,本來還想跟她玩點純情地,沒想到反而讓她看出自己是種馬。看來得玩點高深地,不然這個女人可能從此就絕緣了。

唉,他歎了一口氣,用很低沉地聲音說道:“我對你到底怎樣,你以後就知道了。”

說完,故意裝出一幅很傷感的樣子,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不再說話。難道我錯怪他了?為什麼他不狡辯了?看他傷心地樣子,不象是裝出來的,莫非他心真地有我?雲芸心七上八下。

蕭銳明從後視鏡看到雲芸忐忑不安地樣子,知道自己這一招用對了。他心樂翻了,哈哈,隻要在你心中播下了一粒種子,它慢慢地就會生根發芽,直到最後,你心甘情願地投入我的懷抱,蕭銳明美滋滋地想到。

現在這種朦朧的感覺要一直保持下去,不到將她壓在身下的那一刻,不能露出自己的色狼本性,蕭銳明暗暗叮囑自己。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保持沉默,安靜地開車,反正現在主動權抓在自己手中了。

雲芸的家庭屬於那種小庭之家,爸爸是個普通地公務員,媽媽在中學當語文老師。蕭銳明第一眼看見雲芸地老媽,就吃了一驚,想不到當老師地也有這麼漂亮地。

她年輕的時候一定比雲芸漂亮,看來雲芸的老爸長得肯定影響市容,所以雲芸才沒能完全繼承她老媽地漂亮基因,蕭銳明冷靜地分析道。讓他吃驚地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她老媽地臉上有一種病態的紅暈,看起來顯得極其妖豔。

看來她的心髒上有問題,蕭銳明想道。老是盯著她媽看是不行地,說不定雲芸等下又會發飆。所以蕭銳明微微掃了她媽幾眼,便彬彬有禮地對雲芸的老媽道:“阿姨好,我是雲芸的同事,專門和她一起來看你的。”

他這麼說是要給她老媽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這個男人和女兒的關係不簡單,因為能帶上門來一起看爹娘地異性的同事,說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關係,那純粹是扯蛋,這樣待會兒即使雲芸否認,她媽也會認為她是害羞。

果然,雲芸的老媽仔細打量了他幾眼後,點頭笑道:“很好,很好,歡迎你來我家,我叫江秋香,在中學做語文老師,你以後就叫我江老師吧!”

蕭銳明點了點頭,適時讚美道:“江老師好,一看您的氣質,就知道您是一個修養很高的人,不但年輕漂亮,也顯得雍容典雅。”

稱讚女人漂亮是永遠不會過時地,老師當然不例外,隻見江秋香咯咯嬌笑道:“你真會說話,我還漂亮什麼嘍,都老太婆了。”

雲芸怪異地看著蕭銳明,她是第一次看見蕭銳明在別人麵前裝大頭蒜,想不到這個平時一臉色相的男人居然還有這一手,三言兩語就和老媽套上了近乎,看來以前自己還把他看菜了。

蕭銳明淡淡一笑,不動聲色地繼續恭維道:“女人的美除了外表,更重要的在於內涵,外表或許會隨著年輪的增長而褪色,但內涵卻因為歲月地雕刻,更顯它的精致和柔美,江老師就屬於那種越來越精致地女人。”

江秋香眼中異彩一閃,這個人多象自己年輕時的老公,當時身為校花的自己,有多少人追求啊,可是他思想的深遂,言語的犀利,是那麼地與眾不同,他的絕世風標,不斷地敲打著自己的心扉,從而讓自己最後為他敞開了心門。

可是現在呢?他卻變成一個小老頭,一個在俗世中為了升級漲工資,從而不斷地給人送禮,不但地向別人彎腰的小老頭,他的背就是這樣駝起來的吧?江秋香想,一個整天不能挺胸抬頭的人,又怎麼能不駝背,她暗暗歎了口氣。

他的那些哲理呢?他的那些幽默呢?隨著時光的流逝,都化成了酒桌上的推杯換盞,和辦公室內的黃色葷段子。而那些犀利的語言,則成為他人際關係中的一把利刃,不斷地在傷著別人,讓他成不一個不帶愛相的人。

如果自己當年不追求那份浪漫,也許不是現在的樣子吧,江秋香暗暗歎了口氣,她看了看雲芸,女兒比自己運氣好,眼前的年輕人不但嘴巴會說,而且這麼年輕就有了自己的私家車,看來是一個在社會上很能混得開地人,希望雲芸能抓住機會,好好珍惜。

“媽,我們進去吧。”雲芸扯了扯江秋香地手。

媽媽在蕭銳明麵前失神,讓她感到很沒麵子,她狠狠地瞪了蕭銳明一眼,拉著老媽往屋內走。

“蕭醫生,進屋坐吧,進屋坐吧。”江秋香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忙向蕭銳明招呼道。

蕭銳明帶著淺淺地笑意,漫不經心地跟在雲芸地身後,初戰告捷,她已經在雲芸老媽的心中贏得一席之地,如果再接再曆的話,拿下雲芸隻是遲早地問題,他看得出來,江秋香的想法對女兒有決定性地作用。

走進屋內,蕭銳明四處打量了一下,這是一套小兩室一廳的房子,房子雖小,但顯得很幹淨,證明女主人很勤,屋內的擺設很簡單,但是布置得很素雅,體現了主人的心胸和素養,但這是男主人的功勞,還是女主人的功勞,就很難判定了。

江秋香見他站著不動,忙對他說道:“隨便坐,別客氣,就象在自己家一樣。”

蕭銳明老實不客氣地占據了客廳中的主位,江秋香對雲芸說道:“你陪蕭醫生坐著說話,我去給你們泡茶。”

雲芸看著他那一幅得意地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於是站起來說道:“媽,你陪著他說話吧,我去泡茶。”

江秋香驚異地望了她一眼,見她小嘴噘得老高,隻好說道:“那好,你去吧,小心別燙著手。”

蕭銳明看著雲芸氣呼呼走出去的背影,不由暗暗發笑,他轉頭對江秋香道:“江老師,我聽雲芸說,您的宿疾複發了,您上醫院看過嗎?到底是什麼病?”

江秋香歎道:“心髒上的問題,老毛病了,已經看過很多次,沒什麼效果。”

果然是心髒有問題!蕭銳明暗暗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您能記得初發的準確時間麼?到底有多長時間了?”

江秋香想了想,回答道:“大約有四五年了,初發的具體時間不記得了。”

蕭銳明皺了皺眉,看來要從發病的時間來追尋病的根源是不大可能了,自己的遙感術雖然比較好用,但是對女人使用起來不太方便,尤其是象胸口這些位置。

也罷,等下先從腕脈上遙感一下,說不定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於是他對江秋香道:“我也略通醫道,等下有空我給您看看。”

“你現在坐著反正沒事,就先給我媽看看哈。”雲芸端著兩杯茶出來,剛好聽到蕭銳明的話,於是白了他一眼說道。

“嗯,”蕭銳明點點頭,“那就先看看吧。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24
第四十四章蒸了三十年的饅頭


蕭銳明讓江秋香將手臂放在茶幾上,然後用自己的掌心貼著她的玉腕。好象一切正常啊,蕭銳明愣了一下,但她現在明明心口痛犯了,自己怎麼遙感不出來呢?看來遙感術也不是百用百靈哪,上次給陳思吟檢查時也吃癟了,他苦笑了一下。

咦,想到陳思吟,他忽然眼睛一亮,上次給陳思吟檢查不出來,是因為那是一個怨靈,那麼這次江秋香的病因檢查不出來,莫非也是什麼怪東西作祟不成?

想到這,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如此看來,江秋香的胸口必有異狀,隻要在胸口仔細檢查一下,馬上就會有結論。但他想到這就開始犯難,這個江秋香是個女人,有些難辦哪!

雲芸見他沉吟不語,噘著嘴道:“難道你也看不出是什麼毛病麼?平日給別人這也能治,那也能治,輪到我媽就不行了。”

蕭銳明不理她,對江秋香道:“江老師患病時,胸口可有什麼異狀?”

江秋香臉上微微一紅,心有些吃驚,看來這個年輕人確實有真功夫啊,他怎麼一下就猜到我胸口有異狀呢?她的胸口確實有異狀,每次患病時,胸口都會有一些紅點點,而且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胸口的皮膚下蠕動。

蕭銳明看了看她的神色,便知道自己所料不差,看來檢查她胸口的異狀,已經是找出病因的關鍵了。雲芸也發現母親的神色有些異樣,忙問道:“媽,你的胸口真的有異狀麼?那讓他看看吧,他的醫術確實很神奇地。”

江秋香漲紅了臉,輕輕啐了她一口道:“胡說什麼呢?”

雲芸奇道:“這有什麼嘛,他是醫生,看病是應該的,他還經常給女人看婦科病呢。”

說到看婦科病,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其實蕭銳明治地哪是婦科病,都是女人隱秘處的一些怪病。蕭銳明聽她翻自己的老底,不由老臉一紅,輕咳了一聲道:“醫者父母心,這是從醫者的職業道德,你自己也學過的麼。”

雲芸瞪了他一眼,嬌嗔道:“我也沒說你什麼壞話,我這不是正在勸我媽麼?”

江秋香聽他們一唱一合,說得這麼正經,不由也有些心動,但要把自己的胸部脫給一個陌生男人看,她還是有點抹不下麵子。雲芸看著她猶豫不決地眼神,眼睛一轉,馬上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於是趴在她耳邊道:“這事我不會對爸爸說地,就我們三個人知道。”

江秋香臉上紅了紅,她確實怕雲芸口沒遮攔,將這件事透露給她爸,雖然她和蕭銳明年紀相差十幾歲,而且他還是醫生,但讓老公知道這件事還是有些不妥地。

這個病已經纏了自己好幾年了,雖然發作時沒什麼生命危險,但那種隱隱作痛地感覺卻是很不舒服地,還有就是她發現自己臉上現在經常有兩塊紅暈,怎麼都弄不掉,恐怕也與心口痛有些關係。

想到這,她不由輕輕點了點頭,雲芸見她答應了,忙對蕭銳明道:“你去臥室給我媽看看吧,一定要給我媽把病治好噢,不然我以後不理你了。”

說完拉著江秋香往臥室內走去,蕭銳明忙地跟在後麵,雲芸讓她媽坐在床上,然後返身走到門口,一邊拉上房門一邊說道:“我先去做飯了,你們慢慢看吧。”

什麼叫慢慢看,這個死丫頭,蔣秋暗暗地啐了女兒一口,抬頭望了蕭銳明一眼,不知該如何是好。蕭銳明想,既然進來了,就不能扭扭捏捏,不然反而會壞事。

於是一臉嚴肅地對江秋香道:“江老師,你把上衣脫了吧。”

江秋香遲疑道:“不是隻要看看胸口麼?”

“每個髒腑,在後背都有對應的俞穴,我看過前麵後,還要檢查一下你的後背。”蕭銳明解釋道。

“噢,”江秋香低低地應了一聲,紅著臉開始慢慢地解衣服。

她從來沒有在老公以外的第二個男人麵前脫過衣服,所以非常緊張,幾粒小小的扣子解了幾分鍾還沒解開,蕭銳明暗笑一下,想不到當老師的也這麼扭扭捏捏,於是他走過去對江秋香道:“江老師,還是我來幫你吧。”

蕭銳明逼近床前,江秋香立刻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心中不由微微發慌,兩手更是不聽使喚了,無奈之下,隻好對蕭銳明點了點頭。蕭銳明見她點頭,三下五除二將她外衣的扣子解開。

想不到她這麼保守,這麼熱的天還穿這麼多,蕭銳明想道,原來在江秋香地外衣下麵,還穿著一件象背心一樣的小衣。江秋香見他把扣子解開,忙把外衣脫下,然後開始脫那件小衣。

外衣是開胸地,好脫,小衣要從頭上出來,就有些難度。她把小衣撩起來時,腹部白嫩的皮膚便展現在蕭銳明眼前,蕭銳明就不由感歎道:“啊,保養得真好,都四十歲了,小腹上居然還沒有贅肉。”

這個女人還真是保守啊,這麼熱地天,居然戴著那麼厚地奶罩,也不怕把胸前的兩個饅頭蒸壞了,蕭銳明歎息道。江秋香終於將小衣脫下來了,看了蕭銳明一眼,猶豫了一下,又將奶罩解下了。

好圓潤的兩個饅頭啊,蕭銳明在心中驚歎一聲,如果光看這兩個饅頭,誰也想不到她會是靠近四十歲的人了。莫非雲芸小時候沒有吃過她的奶,不然怎麼一點下垂的感覺都沒有呢?蕭銳明亂七八糟地想道。

江秋香低著靜靜地坐在床沿上,雖然她沒有抬頭,但她的直覺告訴她,蕭銳明在看她的胸部,江秋香臉上蕩起一絲紅暈,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臉,啊,有點燙。

但她心也有一絲莫名其妙地喜悅,一對蒸了三十多年的饅頭,居然能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直了眼,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值得驕傲地。

蕭銳明走上一步,對江秋香說道:“江老師,您躺下吧,躺下觀察起來更方便。”

江秋香點點頭,緩緩地躺地床上,她這一躺下,兩個饅頭的優勢馬上體現出來了,原先因為坐在床沿上,腰和背都微微地弓著,所以饅頭還顯得不那麼飽滿,現在躺在床上,身子直了,圓潤的胸部立刻巍峨高聳,傲然挺立。

尤其是上麵那兩粒紫葡萄,晶瑩剔透,讓人忍不住想含在嘴舔一舔,蕭銳明吞了吞口水,他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發幹,他彎下腰來,頭部慢慢向她胸口逼近,江秋香感到他鼻孔呼出熱氣,心中不由一陣慌亂。

正在這時,江秋香感到自己胸口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刺痛,錐心噬骨,痛徹心肺,啊喲,她慘叫一聲,頓時渾身發抖,麵如死灰,蕭銳明剛剛還心生綺念,對她的兩粒葡萄垂涎欲滴,但傾刻之間,就見她突然麵如死灰,不由大吃一驚,忙扶著她的雙肩問道:“你怎麼啦?”

江秋香無力地指了指了自己的心口,頭一歪,竟然痛得暈死過去。

我靠,蕭銳明暗罵一句,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會是心肌梗塞,就這樣安息了吧?他惶懼不安地想到,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還好,呼吸還在,他鬆了口氣,要是江秋香就麼安息了,他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她這樣呢?他趴在江秋香的胸口,仔細觀察。現在她暈過去了,反而少了許多尷尬,他想看哪,想摸哪,都不必有太多顧忌,當然有些地方不是能隨便摸地。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將左乳向上推了推,心口的部位便完整地顯露出來,咦,這是什麼,他輕輕地用手指揉了揉,原來在江秋香的心口,有一塊皮膚正在輕輕蠕動,仿佛麵有什麼東西在爬動一樣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25
第四十五章金花蠱


蕭銳明心中一凜,她身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自從和女巫交合之後,他每天都勤練女巫教給他的法術,此刻一看之下,就覺得江秋香此刻的症狀與巫術中的蠱毒有點象。

他將頭平貼在她有胸口,迎著光線仔細觀察,不錯,她這一塊的皮膚微微泛青,上麵還有細密的紅點,這是蠱蟲殘食過的痕跡,根據她剛才痛疼的慘狀來看,她中的蠱毒還是比較厲害的金花蠱。

蠱毒的種類繁多,什麼蛇蠱、石頭蠱、篾片蠱、螞蟥蠱、疳蠱、金花蠱、金蠶蠱等,每個地方、每個教派都有自己獨特的蠱毒和秘傳的製蠱方法,女巫傳給他的法術中就有製蠱和放蠱的方法。

江秋香中的金花蠱,又叫情蠱,顧名思義,就是專門用來約束自己的情人的,它原為苗疆巫術的特產,幾乎每個苗疆女子出嫁前,都會養情蠱,出嫁後便將蠱蟲種在丈夫身上,如果丈夫忠貞不二,便不會有事,一旦背叛自己,便會被蠱蟲噬心而死。

這種蠱毒還有一個特性,那就是如果在未婚的人身上下蠱後,隻要中蠱者對下蠱的人忠貞不二,便沒有任何感覺,但如果下在已經結婚的人身上,便會發生變種,使中蠱的人產生一種如同心絞痛一樣的症狀,隔一段時間複發一次。

江秋香現在中的就是這種變種的金花蠱,有什麼人要把這種東西下在她的身上呢?蕭銳明百思不得其解,因為下這種蠱毒,一般都是夫妻之間為了確保對方對自己的忠貞才會這樣。

據江秋香說,這樣的情況在四五年前才開始出現,那時她已經三十多歲,連女兒都有十多歲了,難道還有人對她放心不下?

如果有人放心不下,那也應該是她的老公,這樣說來,放蠱的莫非是雲芸的爸爸?

如果放蠱的人真的是雲芸的爸爸,那麼他的蠱毒又是從哪弄來的呢?

蕭銳明想著這一連串問題,越來越覺得棘手,因為如果自己的推斷正確的話,那麼這件事就屬於人民內部矛盾,自己不管怎麼處理,都是兩頭不討好的事情。

不行,我得把這件事問清楚,蕭銳明想道。蠱毒在外行人看來很神秘,但對同行來說,除了金蠶蠱比較難收服之外,其它的蠱毒都是大同小異,要除去蠱毒並不難,他從懷中掏出一粒狀如黑豆的丸子,放入江秋香口中,然後用力掐她的人中。

片刻之後,江秋香悠悠醒轉,她茫然地望了望蕭銳明,問道:“我剛才是怎麼啦?”

蕭銳明淡淡一笑道:“你剛才暈過去了,我已經查出了你的病因,並給你喂下了藥物,應該馬上就會見效。”

他剛說完,江秋香便放了個大大的響屁,她羞得滿麵通紅,恨不得鑽進地縫才好,蕭銳明笑道:“藥物已經見效,你去衛生間吧,不然等會就來不及了。”

江秋香還在遲疑,忽然肚中一陣咕嚕咕嚕的亂響,下腹劇痛不已,她知道蕭銳明沒說假話,當下顧不得羞澀,溜下床便往衛生間跑,她想回手把門關上,但下麵已經等不及了,無奈之下,隻好先脫下褲子,蹲在馬桶上。

還好蕭銳明似乎知道她是什麼狀況,沒有跟過來,否則真是丟人到家了,她拉出了第一陣,忙提著褲子把門關上,然後繼續坐在馬桶上,哇,好臭,她不由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忙打開衝水閥,一邊坐著一邊衝。

好不容易拉完了,肚子清爽了很多,她摟起褲子,覺得身上微微有點涼意,這才想起自己還光著上身呢!唉,今天真是人丟大了,不光上身給他看了,差點連下身都讓他看了,江秋香歎了口氣。

她站在梳洗鏡前看了看自己,臉上的兩塊紅暈不見了,剩下的是自己略帶羞澀的麵容,她轉了轉身子,兩座玉峰上下晃動,我的真的沒有下垂噢,難怪他眼睛都看直了呢,江秋香腦中忽然冒出這個念頭。

想什麼呢?都四十了,不害羞,她暗暗啐了自己一口。腰似乎以前粗了一點點,她在鏡子前轉了轉,現在應該比女兒的腰還粗一點了吧,自己的腰比她以前還要細點,唉。

我就這樣出去嗎?她遲疑了一下,唉,都這麼大年紀了,誰還在乎你?她歎了口氣,拉開門走了出去,蕭銳明見她出來,忙迎上來問道:“感覺怎麼樣?”

她點了點頭道:“感覺好多了。”

蕭銳明道:“你躺下,我再看看你胸口的情況。”

江秋香再次躺在床上,蕭銳明將她的左乳推上去,然後趴在她胸口,迎著光線看了下,嗯,好多了,應該沒事了。他又用手指按了按剛才皮膚蠕動的地方,問道:“還痛嗎?”

江秋香搖了搖頭道:“不痛。”

“嗯,那就沒事了,您把衣服穿上吧。”蕭銳明對江秋香說道:“不過你這病生得有些奇怪,所以我有些事想要問一下。”

江秋香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你問吧。”

這次她沒有穿那件小衣,隻在內麵套上了奶罩,所以胸部看起來比剛見麵時挺拔了許多。

“你和雲芸的爸爸感情好嗎?”蕭銳明想了想問道。

“你怎麼會問這個?”江秋香訝異道。

“這個可能會和你的病因有些關聯。”蕭銳明很直接地說道。

江秋香身子一晃,臉色怪異地問道:“你是說我這病……?”

“如果根據病因來推測應該是這樣。”蕭銳明無奈地截口說道。

說完,他把她中蠱毒的情況,以及金花蠱的特性,向她簡單說了一遍。江秋香聽完,臉色劇變,顫聲道:“想不到他會這樣。”

蕭銳明問道:“莫非你們的感情出過什麼波折?”

“算起來應該是五年前,那時我們一家住在租來的房子麵,因為地方小,所以有時我就住在學校的單身宿舍。”江秋香回憶道,“當時學校調來一位美術老師,很有才氣,看起來氣質也不錯。”

蕭銳明知道又是那種老套的第三者插足的泡沫劇,隻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出劇中第三者沒有成功。

“或許因為我那時還不算醜吧,他總是找我給他當模特,開始我不答應,後來大家處久了,老是駁別人的麵子也不好意思,於是就答應了他一回,誰知那次過後,就傳出了風言風語,說我和他怎麼怎麼了。”江秋香有些無奈地說道。

“後來我丈夫不知怎麼知道了,居然跑到學校和他吵了一架,我當時處境很尷尬,就沒有出麵,我丈夫回來後很生氣,說我有外心,還發誓要捉住我偷奸地證據。”江秋香歎了口氣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26
第四十六章狠毒的男人


“他既然這麼不相信你,當時你們怎麼會……”蕭銳明插口問道,但下麵的話又不好出口。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江秋香歎了口氣,“當年我們是校友,那時的他很高傲,也很有才氣,我們剛開始結婚時,感情很好地,他也很自信,從來不會懷疑我會對他不忠。”

“那後來……”蕭銳明不解地問道。

“也許這就是命吧,”江秋香長歎一聲道:“他的那種性格在社會上處處碰壁,所以畢業後好幾年他都混得很慘,這時他的性格又跳到了另一個極端,那就是處處鑽營,經常給別人卑躬屈膝。”

“人的性格真地能變成那麼大麼?”蕭銳明奇道。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地,”江秋香點頭道,“從那時候起,他就開始變得不自信了,尤其是過了三十歲之後,他因為經常算計,思慮過度,已經變成了一個小老頭,就開始對我疑神疑鬼起來。”

“那後來學校那件事他一定不會罷手吧?”蕭銳明歎氣道。

“我當時也感到很奇怪,”江秋香傷感地說道,“因為沒過多久,他對這件事居然又偃旗息鼓了,於是我就賭氣問他,你怎麼不捉了,他冷笑著說,現在我不怕了,以後如果你敢在外麵亂搞,老天自然給你報應。”

“從那時候起,你就開始犯心疾?”蕭銳明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江秋香點了點頭,掩麵哭道,“我想不到他居然會用這麼歹毒的辦法。”

蕭銳明咳嗽了一下,正要說話,隻聽吱呀一聲,門開了,雲芸跑進來撲到江秋香懷哭道:“媽,這些事我怎麼不知道?”

江秋香慘然一笑道:“那時你在讀書,為了讓你不分心,這些事哪敢讓你知道。”

“爸爸真會這麼歹毒嗎?”雲芸懷疑地問道。

蕭銳明揉了揉鼻尖,苦笑道:“這是根據病情推測的,回為情蠱隻能在兩夫妻在使用,否則下蠱的人會遭反噬的。”

“什麼是反噬?”雲芸奇道。

好奇心真是害死人哪!蕭銳明暗道,但這個問題他又不能不答,於是他看著雲芸似笑非笑地說道:“如果下蠱的人和中蠱的人之間沒有發生過性關係,下蠱的人就會七竅流血而死。”

“這麼說害我媽的一定是我爸爸啦?”雲芸失神地問道。

蕭銳明怕自己一說話她會發飆,所以隻能沉默不語。雲芸撲到江秋香懷哭道:“媽媽,怎麼會這樣呢?”

江秋香輕輕拍著她的頭,淚流滿麵。

蕭銳明看了看現在的場景,覺得自己不宜久留,就對江秋香說道:“江老師,那我就先回去了。”

江秋香忙說道:“你第一次過來,難道不吃過飯再走嗎?”

“不了,”蕭銳明遲疑了一下,“診所還有很多事呢。”

江秋香麵色慘淡,低聲道:“既然這樣,今天我就不留你了,改天再讓小雲把你接過來吧。”

蕭銳明又轉頭對雲芸道:“你先在家休息兩天吧,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雲芸點了點頭,母女倆將他送到門外,一直等到他的車已經轉彎不見了,還呆呆地看著。

蕭銳明兩手搭在方向盤上,嘴哼著小調,剛才在雲芸家遇到的情況,對她們家來說肯定是一件不好的事,但對他來說,卻未尚不是好事,至少他走的時候雲芸沒有再吊著苦瓜臉了。

隻要吊著這個丈母娘,雲芸就應該跑不掉了,蕭銳明想道,一想到丈母娘幾個字,他又想起江秋香的那兩個饅頭,真大啊,吃起來味道一定不錯,他咂了咂,尤其是那兩粒葡萄,如果趁她剛才暈過去的時候在上麵舔上幾口,不知是什麼味道?他很淫邪地想道。

想到這,他的小弟弟已經慢慢蹺了起來,他伸手到下麵摁了一下,當然這種想法千萬不能讓雲芸知道,不然地話,不要說泡她沒希望了,隻怕她還要提刀砍自己呢!

他一路胡思亂想,沒過多久,就到了診所。還隔著老遠,他就發現診所門口停著一輛警車,他不由愣了一下,怎麼回事?警車怎麼跑到這來了?他知道如果是警察來看病,絕對不會開警車來,難道是診所出了什麼事?他心一沉。

他心七上八下地,把馬自達開到門口,緩緩地停下來,他剛打開車門,立刻有一男一女兩個身穿警服的人走過來,那男的急匆匆地問道:“請問你是蕭醫生嗎?”

蕭銳明還在揣摩他們的來意,所以認真地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哇,好漂亮,嬌俏的麵容,高挑地身材,挺拔的雙峰,就連一頭齊耳地短發也顯得那麼精神,配著那一身警服,真是英姿颯爽,蕭銳明暗讚道,他的眼睛一沾上那個女警察,就有些離不開了。

要是老子能搞到這麼漂亮地警花當老婆,老子寧願把後宮減少到五百人,蕭銳明地想到,他看過很多黃片,其中有不少就是那種製服的誘惑,而他最感興趣的,就是看著警花被XXOO,那種感覺,格外讓人激動。

所以在他的後宮計劃中,最希望搞到的,首先就是警花妹妹,但是由於他身份低微,連正麵接觸警察的機會都沒有,更不用說去接觸漂亮的女警察了,現在忽然之間遇見這麼漂亮的一個女警察,他不看直眼才怪呢。

他們來找自己幹什麼呢?他正在沉思,那個男警察開始跟他說話,這時他才醒過神來,旁邊還有一男的呢。於是他把眼睛從女警花身上挪開,掃了那個男警察幾眼。

這一掃,他心中不由微微一凜,好犀利的一雙眼睛,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對蕭銳明沒有一絲惡意,但他那雙眼睛卻讓蕭銳明心發虛,因為自己剛才盯著女警察看的那種眼神,肯定被他察覺了。

蕭銳明定了定神,勉強在臉上掛出一絲笑臉,對那男警察道:“我就是蕭銳明,請問找我有什麼事?”

那個男的似乎鬆了口氣,忙伸出手來道:“蕭醫生你好,我是市刑偵隊的熊倪。”

蕭銳明忙對他點了點頭,也伸出手來和他握了一下,熊倪又指著女警花對蕭銳明說道:“這是我的同事魏婷芳。”

蕭銳明忙將手伸出去,對魏婷芳點頭笑道:“魏警官你好。”

魏婷芳將作沒有看見蕭銳明伸出的手掌,淡然一笑道:“蕭醫生好。”

握手的動作被美女直接忽視了,蕭銳明隻好訕訕地將手縮回來,臉上十分尷尬,熊倪看了魏婷芳一眼,眼中似乎有些不滿,但魏婷芳將臉別在一邊,裝作沒看見,熊倪隻好笑著打圓場:“蕭醫生別不好意思,我們魏警官從來不和別人握手地,哈哈。”

臭娘皮,不就是長了一幅好臉蛋,披了一身老虎皮嗎?看把你得瑟地,老子要是不把你搞到手,老子以後就跟你姓,蕭銳明惡狠狠地想道。但嘴卻打著哈哈道:“正常地,正常地,哈哈。”

熊倪見他說話幽默,覺得很對胃口,忙拉著他的手道:“蕭醫生,是這樣的,我們今天專門來拜訪你,是受別人引薦,有一件事想請求你的協助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26
第四十七章奇怪的死者


引薦?協助?蕭銳明聽得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誰有這麼大的麵子,居然跑到刑偵隊去引薦自己?再說警察什麼時候開始對平頭小百姓這麼客氣了,居然還要協助,一般不都是服從和配合嗎?

熊倪看他疑慮的樣子,以為他不願去,忙補充道:“蕭醫生別擔心,這是有償服務,我們會按你出診費的最高標準給予補償。”

“醫警一家,醫警一家,有什麼事你們盡管直說,再說協助警察辦案也是我們每個公民的義務嘛,”蕭銳明開始大唱高調,末了又補充一句:“當然,要在我能力所及的範圍之內。”

警察的事你還能說不?除非他的丹塔診所不想開了,他還指著丹塔診所泡妞呢,所以這些蓋帽哥哥是萬萬不能得罪地。既然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那還不如唱著高調,博個好感呢,說不完以後在他們身上還能得點什麼好處?

熊倪大喜,拍著他的肩膀讚道:“蕭醫生真是高風亮節啊,兄弟佩服,佩服啊!”

蕭銳明暗道,這個熊倪不知道是什麼職務,好重的匪氣,他不知道,這個熊倪是從特種部隊出來的,特種部隊的兵,那都是生死相許的好兄弟,當然免不了有些江湖義氣。

蕭銳明也是個懂事的,這樣的機會哪能錯過?忙拉著他的手道:“熊大哥是個爽人,以後還望多多照顧。”

他趁此機會順杆往上爬,和熊倪大哥小弟地叫起來,將兩人的關係提升到一個新地高度,省得那姓熊的轉背不認人。魏婷芳見他倆片刻之間熱絡成這個樣子,不由皺了皺眉。

其實熊倪之所以和他套近乎,並不是完全因為講義氣,他雖然是特種部隊出身,但已經在地方上工作了這麼多年,現在爬到刑偵大隊長的職務,鉤兒麻藤的事不知道遇到多少,怎麼還會象年輕時那麼意氣用事?

他之所以要和蕭銳明攀交情,主要是因為有人向他舉薦了蕭銳明,而這個舉薦的人,才是他真正想攀交情地人。在他看來,既然有人如此推重蕭銳明,那麼自己隻要和蕭銳明搭上線,還怕以後沒有機會麼?所以他才展現自己豪爽的一麵,和蕭銳明套套近乎。

兩人各懷心思,客套一番,蕭銳明問道:“你們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熊倪看了看四周,低聲道:“此地不是說話之處,我們還是上車後再說吧。”

熊倪說完當先一步往警車走去,蕭銳明本想開自己的車,後來想了想,在警察麵前應該低調,便跟在他的後麵,車門一開,魏婷芳已經打開後座溜了進去,看來是把前座留給蕭銳明了。

如果剛才沒有吃她的閉門羹,他肯定要賴著臉皮和她一起坐後座,現在當然隻能乖乖地坐前座了。車啟動後,熊倪對魏婷芳說道:“小魏,我開車,你先把情況給蕭醫生簡單說明一下。”

“好的。”魏婷芳點點頭,“情況是這樣,我們遇到了幾起奇怪的凶殺案。”

“凶殺案?”蕭銳明大吃一驚道,“這個和我有什麼關係?”

“沒說和你有關係,你聽我說完,”魏婷芳白了他一眼,“這幾起凶殺案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死者全身沒有任何傷痕,也找不出中毒的跡象。”

“你們不是有法醫麼?可以解剖嘛,說不完傷在內麵呢?”蕭銳明說道。

“這樣的情況,當然要解剖屍體,但問題是屍體解剖後,仍然找不到死者的死亡原因。”魏婷芳解釋道。

“既然沒有傷痕,也沒有中毒,你們怎麼能判斷他一定是被害的?說不定是自然死亡呢?”蕭銳明不屑地說道。

“如果隻有一起這樣的案件,我們當然可以認為是自然死亡,”魏婷芳歎了口氣道:“可是現在有三起同樣的案件擺在我們麵前,而且死者生前都是健康狀況非常良好的人,你要我們怎麼認定他們是自然死亡?”

“三起?”蕭銳明吃驚地問道:“都是同時發生地麼?”

“不是,”魏婷芳搖了搖頭,“第一起已經發生了一個星期,第二起發生在三天以前,第三起就發生在昨天。”

“那新聞怎麼沒有報道?”蕭銳明疑惑地問道。

“我們封鎖消息了哈,”魏婷芳沒好氣地說道:“這麼離奇的死亡案件,如果沒有查清死亡原因就公布出去,豈不會鬧得人心惶惶?那我們警察的臉還往哪擱?”

蕭銳明轉頭望了望她,暗暗偷笑道,你的臉可以擱在我胸口上,我很樂意為你效勞。魏婷芳見他一臉淫賤的樣子,知道他沒想好事,不由把柳眉豎了起來。

蕭銳明忙正了正臉色道:“那你們來找我是……?”

“案件太離奇,而且新的死亡案件似乎還有不斷發生的傾向,上級領導要求定期破案,但我們沒有任何頭緒,”魏婷芳有些頭痛地說道:“所以我們向上級部門緊急請示,要求支援。”

蕭銳明張著嘴,沒有說話,魏婷芳接著說道:“上級部門給出答複,由省廳成立專案組,全力偵破此案,與此同時,相關部門主要領導推薦了你,說你有可能檢查出死者的死亡原因。”

媽拉個疤子,蕭銳明恨不得破口大罵,是誰這麼缺德,居然把老子往火坑推,如果讓老子知道了,是女的就先奸後殺,殺了再奸,是男的就暴你的菊花,蕭銳明惡狠狠地想道。

但想歸想,他也明白,能讓市刑偵隊乖乖聽話的人,不是他惹得起的,隻好苦著臉笑道:“這真是太抬舉我了,我一個三流醫科大專畢業的,而且這麼年輕,開個診所也就是糊口飯吃,哪能擔得了這樣的重任?”

魏婷芳斜著眼睛望著他,冷笑道:“在車下見你說得那麼漂亮,還以為你算個人物,現在還隻聽聽經過,便嚇得退避三舍,把自己推得幹幹淨淨,哼哼。”

蕭銳明老臉一紅,他知道魏婷芳是在用激將法,但如果自己就這樣退縮了,隻怕這一輩子想泡她的希望就此徹底斷了,所以明知前麵是火坑,還得心甘情願地往前跳,這叫拚得一身剮,要抱美人歸。

於是淡淡一笑道:“不是我想要推辭,我隻是說明一下實際情況,免得到時候讓你們失望。”

魏婷芳這才鬆了口氣,今天和熊隊長一起來請這個蕭醫生,也算上級交代的政治任務,且不論他能不能檢查出死者的病因,她們首先得把自己的任務完成,不然豈不是太丟麵子了?

車到刑偵大樓,熊倪沒有停留,把他直接帶進了屍檢室,遇見的人都主動向熊倪打招呼,屍檢室的人更是熱情地把他們領進門,看來熊倪在這還是個BOSS,蕭銳明想道。

前兩起凶案的屍體經過解剖以後已經由親屬領回去了,屍檢室存放的是昨天運來的那具屍體,當屍檢人員把白布揭開以後,蕭銳明不由大為訝異,因為這具屍體太奇怪了。

怪在哪呢?一般的屍體不管怎麼死的,臉上總有一些殘留的表情,或痛苦,或驚愕,或恐懼,但這具屍體卻看不出任何表情,老實說,如果不是事前知道這個人已經死了,蕭銳明還以為是有人在這張鐵床上睡著了。

“這個人死後沒有整過容吧?”蕭銳明雖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幾乎沒有,但還是想證實一下。

“怎麼可能,”熊倪連連搖頭道,“你是不是覺得他臉上的表情太過異常?”

“嗯,”蕭銳明點了點頭,“按照常理說,一個瀕臨死亡的人,不會這麼平靜。”

“這也是我們懷疑的地方,”熊倪歎了口氣,“我們第一次進行現場勘察時他就是這個樣子。”

“那前麵的兩名死者屍體也是這樣的表情嗎?”蕭銳明問道。

“正是,”熊倪點了點頭,“跟這具屍體一樣,好象是睡熟了。”

蕭銳明點點頭,將手掌放在死者的腕部,想要遙感一下死者體內的情況,但讓他失望地是,居然感應不到任何信息,他沉思片刻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遙感要靠人體氣機的波動來傳輸體內的信息,已死的人生機斷絕,當然無法傳遞信息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27
第四十八章草屋


他心中不由微微一沉,他掌握的症療手段並不多,其中遙感手法是重中之重,現在這項重要手段失靈,他就有些束手無策了,如果這隻有熊倪一個人,恐怕他早就會說慚愧慚愧,在下能力有限,你們另請高明吧。但是現在旁邊還有魏婷芳,要是這樣草草抽身,責任倒是推幹淨了,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也就從此推得沒有了。

男人生在世上圖個什麼?也就是兩個“巴”而已,一個是嘴巴,一個是雞巴。現在自己吃穿不愁,有房有車,嘴巴是已經滿足了,接下的問題主要是雞巴,所以遇到中意的美女,那是萬萬不能放過地。既然死者身上找不到什麼缺口,那就隻有從死者周圍的環境來尋找原因了。

“因為死者的生機已絕,用普通的診療手段恐怕無法查出死者的死因,”蕭銳明歉意地笑了笑,“但我想死者生前一定會露出一些蛛絲馬跡。”

“你能想到的我們都想到了,我們當刑警地也不是吃幹飯地。”魏婷芳冷笑道。

她先還對蕭銳明抱有一絲希望,所以對他還算客氣,這時見他揭開屍體後一無所獲,便失去了耐心,開始對他冷嘲熱諷了。

蕭銳明直接忽略了她的挑畔,他知道一個男人要想征服自己喜歡的女人,光靠嘴巴說是沒用的,還要靠自己的實際行動來折斷她的棱角,讓她心甘情願地給自己跪下唱征服。

於是他轉頭對熊倪正色道:“你們是以一個警察的角度去尋找線索,而我是以一個醫生的角度去尋找線索,所以即使在同一個地方,我們搜集的信息也可能是完全不同的,你認為我說得有道理嗎?”

熊倪心中一震,對呀,針對同一個事物,當不同的人以不同的身份去觀察時,結果絕對是完全不同的,我原來以為這個姓蕭的隻是浪得虛名,為了照顧推薦人的麵子才去找他,現在看來他肚子確實裝得有料啊!

他對魏婷芳揮了揮手道:“小魏,我認為我們很有必要隨蕭醫生走一趟,你說呢?”

魏婷芳把嘴一撇道:“你是隊長,我是一切行動聽指揮。”

因為這個魏婷芳來曆不凡,上麵才讓她和熊倪這個刑偵大隊長搭檔,所以她有時發點小脾氣,熊倪都讓著她,幸好她還算個有自知之明的人,在工作上絕對服從熊倪的指揮和安排。

“那我們走吧!”熊倪把手一揮道,又轉頭問蕭銳明:“先去哪一家?”

蕭銳明想了想道:“就按死亡的先後順序吧,或者這中間會有什麼關聯的線索。”

第一個死者名叫劉建國,他是死在自己家中的,在人趕到死者家中時,隻見門上貼著大大的封條,蕭銳明看了看門上的封條,皺眉道:“難道他家再沒有別人了麼?”

熊倪道:“他是孤兒院長大地,參加工作後一直崇尚獨身。”

蕭銳明暗暗罵了句,變態,接著問道:“那你們是怎麼知道劉建國死了呢?”

“因為他沒有去上班,打電話也沒人接,公司派人來找他,後來就發現他死了。”熊倪說道,又補充一句:“這方麵的情況我們查得比較詳細,應該沒什麼問題。”

蕭銳明點點頭,熊倪啟去封條,三人魚貫而入,不知道是因為剛剛死過人,還是因為房間太久沒人居住打掃,他們一進門,一股陰寒之氣便迎麵而來,蕭銳明覺得自己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熊倪告訴蕭銳明,劉建國死在臥室,但不是死在床上,而是死在地板上。蕭銳明站在臥房四處打量,看來死者生前有攝影愛好,所以在臥房的牆壁上掛了很多幅擴大的照片,有人物,有風景。

蕭銳明的眼光忽然停在一張照片上麵,那是一張用老式的底膠相紙衝洗出來的照片,照片上最先入目地是一幢老式的A字形房頂的草屋,很矮,屋頂上已經穿了幾個洞,看起來象是搖搖欲墜的樣子。

草屋的周圍是一片碧綠地草地,在離草屋大約三十多米遠的地方還有一條小河,河上有一座古老的獨木橋。最難得地是,攝影者捕捉到了夕陽西下的場景,給整幅照片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這個劉建國攝影的技術倒是不錯,蕭銳明暗暗點頭道,碧綠的草地,這是靜態美,小橋流水,這是動感美,破爛的草屋,這是滄桑美,而黃昏斜照更是給人留下無盡的遐思。

除了這張照片,房間再沒有什麼東西引起蕭銳明興趣,當三個人從劉建國家出門時,魏婷芳冷冷地問道:“蕭醫生找到什麼可疑的線索了嗎?”

“暫時還沒有。”蕭銳明笑道,不過這一次笑得有些勉強,看己不該淌這一腳渾水啊,他暗暗後悔道。

第二個死者名叫譚耀文,三個人趕到譚耀文家時,開門的是一位二十六七的少婦,熊倪介紹說這是死者譚耀文的妻子,他們還一個五歲的女兒,蕭銳明奇道:“既然譚耀文家有人,譚耀文是怎麼死的怎麼會沒人知道?”

熊倪苦笑道:“根據譚耀文妻子的陳述和我們的查證,譚耀文死亡時,他的妻子正好帶女兒去JX娘家探親。”

“那麼譚耀文的死也是他公司的人報告的嗎?”蕭銳明問道。

“不是,他死的第二天,他的妻子剛好回家了。”熊倪說道。

“這麼巧啊?”蕭銳明隨口說道。

“我們也覺得很巧,可是我們仔細查過了,情況就是這樣,而且根據目前的線索看,他的妻子沒有任何嫌疑。”熊倪苦笑道。

“譚耀文死在哪個房間?”蕭銳明想了想問道。

“死在書房。”熊倪回答道。

可能是為了記念死去的丈夫,譚耀文的書房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房的東西比較簡單,一台電腦安靜地躺在電腦桌上,一張書櫃稀稀拉拉地擺著幾本書,蕭銳明隨手翻了一下,除了電腦設計方麵的書以外,還有兩本業餘攝影的教材。

蕭銳明坐在電腦桌前打開電腦,隨意在盤亂點,偷窺別人的隱私是每個人潛在的欲望,蕭銳明也不例外,但是他的愛好隻有一樣,就是看電腦有沒有存著黃片或者美女的裸照。所以隻要看見電影或者圖片的文件夾,他都要點開仔細看看,但令他失望地是,麵除了一部任達華拍的三級片,其它的電影都不是他喜歡的電影。

他退出資源管理器,正要關上電腦,忽然發現桌麵上有一個文件夾。看文件夾的名字,應該是從數碼相機上下載的圖片,他隨手點開,看到其中的一張照片,咦,這個地方好麵熟噢,他仔細在腦海搜索,啊,這不就是第一死者劉建國拍的那個破草屋嗎?

譚耀文的攝影技術顯然遠遠不如劉建國,無論是拍攝的角度還是取景的範圍,都不能體現出很好的美感,所以剛才蕭銳明看了半天,才想起他和劉建國拍的是同一地方。

他呆呆地看著照片上那幢破草屋,忽然覺得它有些妖異的感覺,這時,他的腦海內浮起一個念頭,兩名死者都死在家中,而兩名死者的家中都有這幢破草屋,這倒底是一種暗示還是一種巧合?如果是一種暗示,那麼在第三個死者的家中或許也能找到相似的圖片?第三個死者家中的線索很關鍵,蕭銳明告訴自己。

“我們去第三個死者家中吧!”蕭銳明對熊倪說道。

“是不是在這找到什麼線索了?”熊倪急忙問道。

“暫時還說不準。”蕭銳明含糊地說道。

“什麼意思?那是有一點頭緒了?”熊倪激動地問道。

“你來看。”蕭銳明指著那張破草屋的照片對他說道,“能看出點什麼嗎?”

“看不出來。”熊倪很幹脆地搖了搖頭。

“仔細看。”蕭銳明說道。

“啊,這不是劉建國家掛的那個破草屋嗎?”魏婷芳驚叫道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27
第四十九章果然還有草屋


“啊,對,想起來了。”熊倪終於有了印象。

“你們不覺得其中有些關聯嗎?”蕭銳明提示道。

“嗯,是有點問題,但好象和凶殺案的關係不大。”熊倪點頭道。

“我說過,我是醫生,所以我現在不是在破凶殺案,而是在尋找死者的死因。”蕭銳明淡笑道。

“你覺得這張照片與死者的死因相關?”魏婷芳問道。

“隻是一種直覺,如果能在第三名死者的家中找到相似的照片,也許能確定一些事情。”蕭銳明緩緩說道。

“那我們就去第三名死者家中吧,有線索總比沒線索強。”熊倪點頭道。

第三名死者名叫王宇,是一個外地來的年輕人,他死在租住的房間,因為昨天剛死,還沒來得及通知家人,所以房中物品還沒有搬走。

房東一邊打開房門,一邊歎氣道:“人死在家,真倒黴啊,以後這間房是甭想租出去了。”

蕭銳明懶得聽他囉嗦,一進屋就開始到處找數碼相機和電腦,但讓他失望的是,這兩樣東西王宇家都沒有。看來是我猜錯了,蕭銳明歎了口氣。

失望之餘,他隨手打開死者的書桌,看見麵有一部手機,,籛WW.XIAOSHUOKAN.COM 好看小說網72,聽說這款手機拍照挺不錯地,剛想到這,他渾身一激淩,啊,手機不是也能拍照嗎?

他慢慢打開手機的圖庫,他發覺自己的雙手都有些發顫了,那個妖異的破草屋,它會在麵嗎?

啊,破草屋,它果然在內,蕭銳明麵皮一陣抽動,屋上那兩個破洞,象一對妖異的大眼睛,正冷冷地盯著他。

熊倪見他神色異常,忙把頭湊過來,當他看見手機那熟悉的破草屋,不由也發出一聲驚呼。世上的事有很多巧合地,但能巧合到這個樣子,連熊倪自己都不相信。

“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蕭銳明定了定神,對熊倪和魏婷芳問道。

兩人對望一眼,一齊搖搖頭道:“不知道。”

“我們一定要找到這個地方。”蕭銳明很堅決地說道。

“我也認為這麵有問題。”魏婷芳不和他唱對台戲了。

“將這部手機帶回去吧,”熊倪揮了揮手道,“隻要這個地方在本市之內,相信很就能找到。”

“如果不在本市呢?”魏婷芳問道。

“那這條線索就值得懷疑,因為調查顯於,他們三個人近期都沒有離開本市的跡象。”熊倪凝重地說道。

“那好吧,我們先回隊再說。”魏婷芳也同意他的看法。

“我是跟你們一起去刑偵隊呢,還是回診所等候你們的消息?”蕭銳明問道。

“你先跟我們去隊吧,如果沒有線索,我們再送你回診所。”熊倪說道。

回到診所,熊倪將手機中的圖片送到資料室,資料分析人員在電腦中搜索一會後,很遺憾地告訴他,目前沒有匹配的資料,需要通過一段時間的搜集整理,資料分析員告訴他,24小時之內能出結果。

熊倪把情況對蕭銳明說了,然後道:“既然這樣,今天就先送你回診所,一有消息,我馬上和你聯係。”

蕭銳明點點頭,於是熊倪開車送他回診所,這一次,魏婷芳沒有同去,蕭銳明頗有些失望,所以一路上和熊倪說話都沒什麼精神,熊倪仿佛知道他的感覺,一直埋頭開車,很少說話。

到了診所,蕭銳明和熊倪握手道別後,慢吞吞地向三樓走去,他一路走還在想那個破草屋的事情,這麵到底有什麼玄機呢?如果能找到那個破草屋,就一定能解開死亡之謎嗎?

“想什麼呢?這麼入迷?”一雙手輕輕蒙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耳邊說道。

“你怎麼還沒回家?”蕭銳明一摸她的手背,就知道是妹妹蕭銳芝。

“我等你開車送我呢。”蕭銳芝嬌聲說道。

“嗯,那好吧,我現在就送你回去。”蕭銳明爽地答應道。

兩人下樓上了車,蕭銳芝坐在前排,一邊看他開車一邊說道:“我26號就要上學了,你是不是送我啊?”

蕭銳明馬上點點頭道:“那當然。”

“是開車去嗎?”蕭銳芝有些期待地問道。

“這個車開到B大很沒麵子的噢。”蕭銳明開玩笑道。

“我不是想掙麵子,再說我要掙麵子給誰看啊,”蕭銳芝不屑地說道,“我上次說過開學前去看宋櫻姐姐地,如果開車的話,就方便多了。”

“你真要去看宋櫻啊?”蕭銳明轉頭看著她。

“看你這話問地,說話還能不算數地麼?”蕭銳芝睜大眼睛問道。

蕭銳明老臉一紅,囁嚅道:“這個……,一般來說當然是算數地。”

“什麼一般二般地,”蕭銳芝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你對我說過的話我可都記住呢,你要是敢不算數,看我怎麼和你算帳。”

“那是那是。”蕭銳明連連點頭,唉,估計手臂上又有了一個紅印子。

“那我們後天就動身吧?”蕭銳芝偏著頭問道。

“後天?”蕭銳明嚇了一跳,“這也太早了吧?”

“我還要在宋櫻姐姐家玩兩天呢。”蕭銳芝睜著大眼睛說道。

蕭銳明想想也是,剛要答應,忽然想起刑偵隊的事還沒完呢,要是剛好這兩天出來結果怎麼辦?於是便有幾分遲疑。

蕭銳芝見他麵露難色,忙問道:“難道你還有什麼事麼?”

蕭銳明把刑偵隊那邊的事給她簡單說了一下,最後道:“我怕這兩天會出結果,我已經答應了他們的,失信了不太好。”

“那等你把這件事辦完再說吧。”蕭銳芝很爽地說道。

“可是你……”蕭銳明遲疑道。

“當然是你的事情重要麼?你還當我是小孩子啊。”蕭銳芝白了他一眼。

把妹妹送到家,爸爸媽媽還沒有回家,蕭銳明因為還要想刑偵隊的事情,便掉轉車頭回了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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