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都市生活]狂醫 作者:大高手 (連載中)

 
會寫字的海豚 2014-4-1 19:51:4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8 30475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28
第五十章又是一樁麻煩事


第二天,刑偵隊的消息沒有來,但蕭銳明卻忙壞了,因為診所來了一個特殊的病人,他的喉管被割破了,人處於昏迷狀態。本來這對於診所的幾位醫師來說,這也算不上什麼大手術。但問題的關鍵是,這位病人從昏迷狀態蘇醒過來後,卻好象瘋了一樣,嘴一直喃喃自語:“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把病人送過來的是他的女朋友,她說昨天晚上剛好住在男朋友家,睡到淩晨3點多的時候,忽然聽見房間發出一聲慘叫,她驚醒過來,睜眼一看,男朋友的喉嚨被割斷了,滿身血淋淋地,他手上還拿著一塊刀片。

她嚇壞了,忙打電話叫救護車,但120的電話卻怎麼也撥不通,不是占線,就是提示“此用戶號碼為空號,請查證後再撥”,她無奈之下,隻好扶著男朋友找了一輛出租車。路經丹塔診所時,她發現男朋友好象已經不行了,便讓司機將車停在診所門口,將男朋友送進診所搶救。

經過兩個小時的搶救後,她的男朋友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但繼續處於昏睡狀態。當蕭銳明早上9點鍾起床時,病人已經從昏迷中醒過來,但人卻神智不清了,診所的醫師都覺得比較棘手,於是這個艱巨的任務當然隻能交給專治疑難雜症的蕭醫生。

蕭銳明接到消息後,馬上趕到病房,病人一見他,但驚恐萬狀地說道:“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你。”

說完右手一翻,手中居然有了一塊金屬刀片,眾人大吃一驚,因為他剛才還兩手空空,而且早上將他抬進診所時,也檢查過他的身體,並沒帶刀片這種危險的工具。

蕭銳明雖然也有些吃驚,但他奇怪的事情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他對病人身後的趙敏使了個眼色,趙敏馬上拿起一支麻醉針,迅捷地紮在病人的右肩,隻聽吧噠一聲輕輕地響,病人右手一鬆,刀片掉在地上。

蕭銳明跨上一步,乘著病人愣神的一那,將右指點在他的胸口,病人慢慢地歪倒在床上,送他來的女孩大驚道:“他怎麼又昏過去了?你把他怎麼樣了?”

“放心,他隻是睡一會兒而已。”蕭銳明淡淡一笑,心中頗為得意,這是他最新學會的截脈手法,這種手法他按照女巫的教導練了很久,一直都沒有成功,前天才剛剛練成,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他將手掌放在病人的腕部,遙感他體內的情況。又是一切正常!蕭銳明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隨著病人病情的複雜多變,他發現自己的遙感手法,適用性越來越差了,看來得補充新的診療手段啊,蕭銳明想道。

他讓護士將病人的身體翻轉過來,從懷中拿出金針,斜刺在他十一椎左邊旁開三分的位置,這不是一個穴位,但在小黃書中記載,用金針斜刺一寸五分,可治精神錯亂。

紮過針後,他再將病人扶起坐好,用手輕拍他的後心,隻聽那男的噯了一聲,慢慢醒轉過來,他看了看屋的情景,又看了看四周的人,似乎大吃一驚的樣子。

她的女朋友忙走到他身邊問道:“吳良,你現在感覺好點沒有?”

那男的忙拉著她的手問道:“莎莎,這是在哪?這是怎麼回事?”

“你別動,你的脖子受傷了。”那個叫莎莎的女孩忙扶他說道。

“受傷?”吳良摸了摸自己的頸部,“我怎麼會受傷地?”

“你剛才是怎麼回事?”莎莎不答反問道。

“剛才?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吳良不解地問道。

“剛才沒發生什麼事。”蕭銳明在旁邊接口道:“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嗎?”

“昨晚?”吳良沉思了一下,臉色一變,拉著莎莎的手哭道:“莎莎,完了,我殺人了。”

“殺人?”莎莎也大吃一驚:“什麼時候?”

“就是昨天晚上啊!”吳良哭道。

“昨天晚上你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嗎?”莎莎奇怪地問道。

“是在你睡覺以後,”吳良摟住她的肩膀說道:“莎莎,我完了,我該怎麼辦哪!”

“你別胡說了,昨晚家隻有我們兩個人,你又沒出去,你能殺誰?你是不是犯了精神病啊?”莎莎也摟住他的肩膀哭道。

“是她,”吳良囁嚅道:“她跑到我們家來了。”

“誰?”莎莎實在讓他給弄糊塗了。

“一個網友。”吳良捶著頭說道。

“你是說昨天我們睡覺後有一個網友來到你家?”莎莎吃驚道。

“嗯。”吳良點了點頭。

“男的還是女的?”莎莎沉聲問道。

“是……女的。”吳良不敢看莎莎。

“好啊,你真好,”莎莎冷笑道:“後來呢?後來她去哪了?”

“我把她殺了。”吳良使勁地捶著頭,“我用刀片把她的喉嚨割斷了。”

“那她人呢?即使殺死了也應該有屍體啊?”莎莎臉色蒼白。

“我把她的喉嚨割斷後,我自己也失去了知覺,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吳良沉重地低下了頭。

蕭銳明聽著他們的對話,已經隱隱約約地有些明白了,這不是一件普通的自殺事件,而是有一些奇怪的東西在內麵作祟。他讓劉柳將莎莎扶出病房外,然後對吳良正色道:“我有一些事情想要了解一下,我希望你能據實回答。”

吳良看了看他道:“你是誰?我現在是在哪?”

“你現在是在丹塔診所,我是診所的醫師,我姓蕭。”蕭銳明說道。

“噢,你就是那個專治疑難雜症的蕭醫生?”吳良好奇地問道。

蕭銳明點了點頭,吳良摸了摸了脖子上的紗布問道:“我是怎麼受傷地?”

“目前的情況還不清楚,”蕭銳明盯著他的臉說道:“但是你被割斷了喉嚨。”

“割斷了喉嚨?”吳良吃驚問道,接著又慘笑一聲:“我割斷了她的喉嚨,她也割斷了我的喉嚨,我們誰也不欠誰了。”

“可是我能肯定地說,你昨夜沒有割斷別人的喉嚨,你割斷的是你自己的喉嚨。”蕭銳明語出驚人地說道。

“你騙人,我怎麼會自己割自己的喉嚨?”吳良大吃一驚道。

“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讓人把你女朋友請出去,然後再問你的實際情況。”蕭銳明目光炯炯地說道:“我想,你心一定還藏著一個很隱秘的故事。”

“你說得不錯,確實是這樣。”吳良歎了口氣,開始陳述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29
第五十一章午夜幽靈


那是一個多月以前,那天晚上十一點多鍾的時候,我忽然在QQ發現一個網名叫午夜幽靈地女孩子,我覺得她這個名字取得很奇怪,就加了她的QQ好朋友。她很就通過了我的好友申請,我當時很無聊,就想和她聊聊。

於是發了一句開玩笑地話說:“你怎麼叫午夜幽靈呢?難道你是鬼嗎?如果你是鬼,我們就來個人鬼情未了,好不好?”

她很就回複了,先給了我一個鬼臉,然後說:“我真地是鬼,難道你不怕嗎?”

我知道她是在開玩笑,於是我也開玩笑說:“是鬼又怎麼樣,隻要長你得漂亮,是鬼我也認了。”

這一次她隔了很久才回話,她說:“你想和我視頻嗎?”

我當然是求之不得,於是馬上點開了視頻通話。一打開視頻,我大吃一驚,因為她太漂亮了,可以說是我見過的女孩子當中最漂亮的女孩子,我當即就被她打動了,於是和她熱火朝天地聊起來。

就這樣我們一直聊到轉鍾一點,我因為明天還要上班,所以就跟她說:“我要下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她好象還有些戀戀不舍,對我說道:“你明天上線嗎?”

我說:“當然會上線了。”

她很高興問道:“那我們明天再聊吧,我每天晚上十一點會準時上線地。”

我也很高興,忙對她說道:“那我也十一點鍾準時上線,我們不再不散噢。”

“嗯,”她點了點頭,“我說話一向算數,隻要別人對我好,我一定會對他好,如果別人騙了我,我也不會放過他地。”

她說這話時,臉色很嚴肅,但我知道網上的人都這樣,在對方麵前把自己扮得象純潔的小綿羊,所以我也沒放在心上,和她說過再見之後就下線了。

後來的一個多月時間,我們聊得越來越投機,有一天我對她開玩笑說:“你嫁給我吧。”

她想了想,然後問我道:“你對我是不是真心地?”

我當然說是真心地,於是她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那你以後隻許愛我一個人。”

“你答應過她了?”蕭銳明忍不住發問道。

“嗯,”吳良點了點頭,“網絡是一個虛擬的世界,大家都是在網上尋找刺激,誰還能把這個當真呢?所以我當時就笑著告訴她,她是世界上最美的,以後就是我生命中的最愛。”

她很感動地樣子,對著攝像頭給我送了一個吻,然後笑著警告我道:“你一定要記住今天的話噢,如果你敢對我不忠,我不會放過你地。”

“你認為她是說著好玩地?”蕭銳明很嚴肅地對吳良問道。

“換了你,會對這種事認真嗎?”吳良無奈地反問道:“網絡上的感情,完全是虛幻的東西,所以人們把這種感情稱為見光死,難道我真地對她忠貞不二,她就會跑來嫁給我不成?”

“那昨天晚上又是怎麼回事呢?”蕭銳明不想和他討論這個話題,於是轉口問道。

“昨天我女朋友忽然來找我,因為時間晚了,所以就住在我家,你知道,現在婚前同居是很正常地事情。”吳良很大方地說道。

蕭銳明點了點頭道:“那你昨天晚上和女孩聊天沒有?”

“因為我女朋友好久沒有來過了,所以我們一直做那個做到好晚,後來我也很累,當然沒有上網聊天了。”吳良的臉紅了紅。

“那你怎麼又說網友來到家中了呢?”蕭銳明奇怪地問道。

那時我剛剛睡著,忽然聽見有人在耳邊輕聲叫道:“寶貝,醒醒。”

我一聽,就知道是那個女孩的聲音,我們平時聊天時,我一直叫她寶寶,她叫我寶貝。我吃了一驚,因為我女朋友就睡在我身旁,如果讓她知道了這件事,說不定馬上就會和我說拜拜。

於是我迷迷糊糊地坐起來,輕聲說道:“寶寶,你在哪?”

她輕笑道:“寶貝,我就在你床邊呢?”

我看不見她,於是說道:“你騙我,我都沒看見你。”

“我從來不騙人,”她嬌笑道:“你看著床頭的那麵鏡子,我就在那麵。”

我迷迷糊糊地轉過頭,往鏡子一看,啊,她真地站在鏡子麵,穿著一件低領衫,露出白花花地胸口,我吃驚地問道:“你怎麼會來這的?”

“我們不是約好每天晚上十一點聊天嗎?”她幽幽地說道,“我在網上一直找不到你,所以到你家來看看你啊!”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住的地方?”我有些驚慌地問道,因為我記得沒有告訴她我家的住址。

“隻要我想知道的,我都能知道。”她詭異地一笑。

我下意識拉拉被子,因為我不想讓她看見女朋友就睡在我身邊。可是她似乎早就發現了個秘密,在鏡子寒著臉問道:“你不是說讓我嫁給你,就永遠隻愛我一個麼?”

“網絡上的事怎麼能當真?”我看著她的臉色,有些慌亂地說道。

“你敢騙我?咯咯。”她忽然嬌笑起來,但臉上陰森森地。

我吱吱唔唔地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她忽然轉頭對我說道:“啊,我知道了,肯定是那個女人纏著你,你沒有辦法擺脫,才和她睡在一起的,是不是?”

我心一鬆,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她忽然從袖口掏出一塊刀片說道:“來吧,寶貝,你隻要用這個割斷她的喉嚨,以後我們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說完她把刀片從鏡丟出來,刀片居然剛好掉在我手中,我嚇壞了,拿著刀片一動不敢動,她看著我,嘴角忽然浮出一絲冷笑:“你不願意割斷她的喉嚨,是吧?看來你是存心騙我了?”

她的聲音很淒厲,我已經完全被嚇呆了,她臉上忽然露出一絲暴戾之色:“我曾經說過,如果誰敢騙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今天你敢騙我,你拿命來吧!”

說完飛身向我撲過來,我下意識地把刀片往上一揚,啊,糟了,刀片剛好從她的頸部劃過,我看見鮮血從她喉嚨的斷口處不敢地往外冒,她軟軟地倒了下去,當她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望著我詭異地笑道:“這下我們誰也不欠誰了。”

我隻覺得自己的頭部嗡地一下,就失去了知覺,後麵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吳良說到這,麵色蒼白,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不斷地往外冒。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29
第五十二章不知天高地厚的二貨


聽完吳良的經曆,蕭銳明已經初步斷定,這個叫午夜幽靈的女孩肯定有問題,但到底有什麼問題,還要等到見麵後才能確定,於是他對吳良說道:“你這次算是命大,但如果不把這件事弄清楚,恐怕下次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吳良拉住蕭銳明的手,嘴唇有些哆嗦地說道:“蕭醫生,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蕭銳明點點頭道:“既然你進了我的診所,我當然會救人救到底,這樣吧,今天你繼續和她聊天,看她有什麼反應,我坐在旁邊觀察一下情況。”

吳良忐忑不安地問道:“昨天都那樣了,今天她還會在嗎?”

蕭銳明莫測高深地笑道:“試試看吧,或許她在呢?”

吳良點點頭,昨天晚上的事情如果不搞清楚,恐怕他以後都不敢在家睡了,如果午夜幽靈再從鏡子走出來怎麼辦?如果下次和女朋友睡覺時她又出現了怎麼辦?

等了一天,刑偵隊那邊都沒有什麼消息,蕭銳明的心慢慢往下沉,看來那怪異的破草屋隻怕是找不到了,那麼劉建國等人的死因他也無能為力了,最可惜的是,警花妹妹可能要失之交臂了,蕭銳明在心暗暗歎惜。

算了,既然那邊的事沒戲了,那就先把這個午夜幽靈搞定吧,他到要看看這個漂亮的女孩到底是哪路妖孽。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吳良惴惴不安地坐在電腦前麵,蕭銳明在離他大約兩三尺遠的地方,讓攝像頭照不到自己。

吳良之所以惴惴不安,倒不是因為蕭銳明坐在旁邊,而是他的女朋友莎莎,就坐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冷冷地看著他,讓他有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本來這件事是要避開莎莎的,但她死活要來,也就隻好由她了。

子時剛過,吳良登上QQ,他本來以為今天無論如何是看不到那個叫午夜幽靈的女孩子,沒想到QQ打開幾分鍾,就有一個怪異的圖像在電腦的右下角閃動,他覺得自己的手掌已經開始冒汗。

“寶貝,你來了嗎?”午夜幽靈說道。

吳良遲疑了一下,還是回道:“寶寶,是你嗎?我來了。”

“當然是我啦。”女孩發了一個調皮地圖像。

蕭銳明給他做了一手勢,示意他視頻,於是吳良說道:“我們還是視頻吧,打字挺累地。”

午夜幽靈點開了視頻的按鈕,吳良接受了,畫麵開始準備,蕭銳明給莎莎做了一個手勢,讓她退開一點,不要站在視頻範圍內。莎莎剛剛後退,視頻已經開了。

啊,確實是好漂亮的一個女孩,她穿著潔白的護士服,領口放得很低,從她擺攝像頭的那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一部分乳溝,難怪吳良每天對此鍥而不舍,光這樣看看都是一種享受。

兩人繼續聊著,不時還調笑幾句,吳良似乎已經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也忘了身旁還坐著兩個活生生地人,午夜幽靈也沒有提起昨晚的事,兩個人寶貝、寶寶地叫得十分親熱,莎莎的臉色變得鐵青。

蕭銳明的臉色也變了,因為他發現那個女孩眼閃著妖異的光芒,那是一種從心底泛起來的恨,掩在她嫵媚的笑臉之下,讓蕭銳明從身上湧起一陣寒意,再看她那身潔白的護士服,讓蕭銳明忍不住想起了蓋屍布。

吳良還在興高采烈地聊著,蕭銳明在桌子下麵狠狠地踢了他一腳,他終於從沉迷中醒來,才想起與蕭銳明約定的事情,忙對女孩子說道:“寶寶,我們認識了這麼久,是不是應該見見麵啊?”

午夜幽靈低下頭想了想,馬上抬起頭來笑道:“好啊,我也早就想和你見麵了。”

“真地嗎?”吳良的驚喜不是裝出來地,他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什麼時候?”

“就今天晚上好不好?”女孩羞澀地看了他一眼,紅著臉說道,“我隻有晚上有空地。”

“好啊,好啊,我們在哪見麵?”吳良激動地說道。

“嗯,你來東壩醫院吧,我在值班,值班室隻有我一個人。”午夜幽靈甜甜的笑道,把胸口壓低了些,攝像頭顯出她沒戴乳罩的胸部。

“噢,你在幾樓幾號房啊?我怕到了找不到你。”吳良眼睛有些發直,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問道。

“你進了大門之後,往住院部走,進了住院部大門往右拐,那有一條走廊,你順著走廊一直往前走,走到盡頭的地方,那有個門,門對麵的牆上有很大一麵鏡子,你在鏡子叫我一聲,我就出來接你。”女孩把頭偏了偏,嘴角噙出一絲冷笑,可惜吳良沒看見。

“那我先下了噢,”吳良急不可耐地說道:“你一定要等我。”

“嗯。”午夜幽靈甜甜地答應道。

吳良摘下頭上的耳機,才發現莎莎兩眼冒著寒光,正冷冷地打量著他,吳良想起剛才自己的表現,惴惴不安地說道:“我剛才是按蕭醫生的要求在演戲。”

莎莎冷冷一笑,往房門外走去,吳良忙趕上前去問道:“這麼晚了,你去哪?”

莎莎甩開他的手,呸了他一口道:“別碰我的手,我嫌髒。”

說完蹬蹬蹬下樓去了,蕭銳明剛想要他去追,沒想到吳良居然說道:“走了好,我們趕去東壩醫院吧,再遲來不及了。”

蕭銳明搖了搖頭,無話可說,兩人下了樓,開車直接去東壩醫院。到了醫院,蕭銳明將車停在門口,這是一所鎮級的醫院,晚上比較冷清,院子的燈也昏昏暗暗地。

吳良一下車就開始找住院部,東壩醫院的住院部很小,隻有三層,吳良想也不想,就開始往住院部內跑。蕭銳明拉住他笑道:“你就這麼進去啊?”

“啊?怎麼啦?”吳良奇道。

“難道連花也不送一束?”蕭銳明調笑道。

“噢,對對對。”吳良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連忙往門口跑,他記得剛才進來時,右門外有一個水果鮮花店。

蕭銳明不禁搖頭苦笑了一下,這個傻瓜,居然到現在都沒有對那個女孩產生懷疑,看來真是掉進去了。他正在歎氣,吳良已經買一了束火紅的玫瑰,樂滋滋地跑回來了。

進了大門,吳良紅著臉對蕭銳明道:“這個,我想……”

“你是讓我先在這等你,是吧?”蕭銳明淡笑道。

吳良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蕭銳明看了他一眼道:“那你自己小心了,如果有什麼不對,就大叫幾聲。”

吳良以為他在開玩笑,也沒放在心上,興衝衝地按著女孩說的路線走,不錯,向右轉後再向左拐,確實有一條走廊,吳良抱著玫瑰花一步一步往前走。

走廊好長啊,吳良每走一步,都能聽見自己腳步的回聲,頭頂昏暗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長長地,看起來十分陰森,走到一半的時候,一股寒意撲麵而來,裹住了他的全身,讓他禁不住打了個冷噤,吳良心開始暗暗後悔,為什麼沒有要蕭銳明一起來呢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30
第五十三章禽獸啊禽獸


幸好再長的走廊總會有盡頭,當吳良看到走廊的盡頭時,所有的恐懼全都消失了,剩下的隻有無窮的綺念,我和她今晚到底會發生點什麼呢?他很慶幸自己做了正確地選擇,將蕭銳明留在門口。

走廊的盡頭果然有一道門,門上掛著黑色的簾子,因為燈暗,他沒注意門頭上的字,門對麵的牆上果然有一麵很大的鏡子,吳良站在鏡子麵前,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麵容和衣冠。

咦,我的臉怎麼這麼黑?他遲疑了一下,用手摸了摸了,正常,也許是燈光太暗的原因吧,他想道。忽然,他眼上露出驚懼的目光,因為他在鏡中看見自己手中的玫瑰花在不斷地往下滴血。

深紅色的玫瑰花,映著赤紅的鮮血,在鏡中顯得十分妖豔,他嚇得差點將玫瑰花扔掉,忙低頭向手中望了望,咦,沒有血啊?看來是自己眼睛看花了,他想道,他再抬頭往鏡中看,玫瑰花上果然不再滴血了。

雖然這樣,他心還是開始砰砰亂跳,她想起女孩的囑咐,忙對著鏡子喊道:“寶寶,寶寶,你出來啊。”

沒動靜。

他再喊了一遍,還是沒動靜。

應該要喊她的網名吧?恍然大悟地想道。

於是他再次喊道:“午夜幽靈,你出來啊。”

啊,他話音剛落,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刺耳的慘叫,幾乎把他的耳膜都要刺穿了,他驚惶地捂住耳朵,抬頭往鏡子一看,不由嚇得魂飛魄散,隻見一個女孩頸上套著一匹白布,被高高地吊在門梁上,紫黑色的臉上露出兩條青筋,兩顆白眼珠象死魚一樣向上翻著,一條紅紅地舌頭,耷拉在下嘴唇上,一直垂到下巴下麵。在女孩的頭頂,門框上寫著三個大大地字:太平間。

啊,吳良慘叫一聲,軟軟地癱倒在地上。鏡子的女屍突然咧嘴一笑,居然自己扯斷脖子上的白布,輕輕往下一跳,就從鏡子麵跳出來,她冷笑著走到吳良的身前,趴在他的脖子上,張開血紅的嘴唇,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就要向吳良的喉間咬下。

“何方妖孽,敢來此地行凶?”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蕭銳明的聲音在走廊中冷冷地響起。

那女鬼吃了一驚,隻覺一股無形的力量將自己困住,令自己動彈不得,她抬頭一看,一個男人手中捧著一麵銅鏡,正死死罩住自己,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

那女鬼已經咬破吳良的下巴,她似乎也頗有些法力,迎頭將口中的血水向蕭銳明噴來,頓時走廊生出一篷血霧,讓她的身形在幻影鏡中慢慢變淡,她正要趁此機會脫出幻影鏡的照射。

哪知蕭銳明早有準備,左手握著幻影鏡,右手一翻,一柄桃木劍,直直地飛向女鬼地胸口,啊,女鬼慘叫一聲,軟軟地癱倒在鏡子前麵,蕭銳明將幻影鏡翻過來照了一下,不由一怔,原來鏡中一片空白。

難道這個女鬼的冥主不在附近?那麼她怎麼會跑到此處行凶呢?蕭銳明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地就不想,這是蕭銳明的原則,他依然將幻影鏡翻過來,罩住那女鬼,然後從懷中掏出招魂幡,準備將女鬼擒入幡中煉化。

“嗚嗚,大仙不能這麼對我啊。”那女鬼似乎知道招魂幡的厲害,嗚嗚地哭道。

蕭銳明是第一次聽見鬼說話,也是第一次看見鬼哭,心中有些好奇,便問道:“你怎麼會躲在這傷人的,還是老老實實說吧,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那女鬼點了點頭道:“我一定老老實實說,隻請你千萬不要將我收進招魂幡,否則我以後就不能投胎了。”

蕭銳明奇道:“你認得我手中的這個東西?”

說完把那個招魂幡舉了舉,那個女鬼驚懼地搖搖頭道:“我本來也是不認得地,但你一拿出那個東西,麵便發出一種奇怪的能量,吸附著我的魂魄,所以我猜那肯定是招魂用的東西了。”

“嗯,那你說自己的事情吧,”蕭銳明點頭道,又補充一句:“一定要老實噢,不要耍花槍。”

“我是東壩醫院的一名護士,畢業剛剛一年多,”女鬼聲音低沉地說道:“因為我長得還算漂亮吧,所以我一進到醫院後就很受同事們的歡迎。”

“我是被分到臨床內科,我們的主任姓梅,是一個四十歲的男人,”女鬼眼中射出一縷寒光:“他看起來挺和善地,我被分到內科以後,他對我特別地好,就象是長輩一樣。”

“我是農村出身的,沒什麼背景,能夠有這樣的領導關心和照顧我,我當然十分感激,於是我也象對待長輩一樣地對待他。”女鬼的眼中露出一絲悲哀的神色。

“梅主任的老婆比他小很多,才三十出頭吧,我去梅主任家中時,她對我挺熱情地,就象姐妹一樣,但是她偶爾會以一種怪異地眼神看著我,經常把我搞得莫名其妙地。”女鬼陰沉著臉。

“有一天晚上,他打電話給我,說在家堡了一鍋好湯,讓我去他家吃飯,”女鬼臉色變得有些蒼白,“我有時候晚上也會去他家吃飯地,所以我很高興地就答應了。”

“但是我去了以後才發現,梅主任的老婆不在家,吃飯的隻有我們兩個人,”女鬼咬著嘴唇,“我想轉身回家,但是他拉著我的手不放,說一定要吃完飯再走,否則就是不給他麵子,我最後隻好答應了。”

“到了飯桌上才發現,他堡地是一鍋王八湯,”女鬼臉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紅暈,“他使勁地給我碗舀湯,我哪敢喝這個湯,一個勁地推辭不喝,但最後還是強他不過,喝了幾口。”

“他就是一個畜生啊,”女鬼開始哭泣,“他居然在湯下了淫藥,飯還沒吃完,他就紅著眼睛撲過來,把我摁倒在客廳的沙發上,發泄他的獸欲。”

“也不知他在那湯放了什麼鬼東西,他就這樣反複地在我身上弄啊弄啊,一直弄了三個多小時,才狂吼一聲,趴在我身上不動了,可憐我一個初經人事的小女孩,被他弄得下體全是血,麵象火燒一樣地痛。”女孩咬了咬牙。

“但是最可恨地是,他居然是一個變態,”女鬼的眼射出一股寒光,“他在我身上發泄過獸欲後,居然把我綁在椅子上,拿起皮鞭恨恨地抽我,而且專抽那些細嫩地方。”

女鬼一邊說眼還湧起一股羞意,蕭銳明一聽就知道她說地是什麼意思,女孩身上什麼地方最細嫩?玉峰,香臀和下體唄,這個男人真他媽地是畜生,蕭銳明暗暗罵道。

“後來他又從櫃子拿出一根橡膠棍,使勁地捅我後麵,”女鬼已經泣不成聲,“我隻覺得後麵一陣撕心裂肺的痛疼,然後就失去了知覺,後來我醒來時,他正趴在我後麵,用舌頭舔我流出來的血。”

“我就這樣被他一直折磨到天亮,暈死了一次又一次,”女鬼臉色慘然地說道,“在最後一次暈倒前,我才明白他才老婆的眼為什麼會有那種眼神,因為她以前一定也被他這樣弄過地。”

“第二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女鬼臉色木然,“中午的時候,他給我端了一碗飯過來,關上門後,一邊猥褻我的身子,一邊恐嚇我說,如果敢把事情說出去,就讓人看我的裸~照。”

“我閉著眼睛不搭理他,”女鬼任淚水往下流。

但是他卻一邊在我身上摸一邊說道:“你的身子比我老婆的身子嫩多了,以後我會經常找你做地。”

“我知道以後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再說這樣活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女鬼的雙眼直直地望著前方,“所以第二天我能走動後,我就跑到太平間的門口上吊了。”

蕭銳明眼中露出憐憫地眼神,唉,這麼漂亮地女孩,居然讓狗咬了一口,真是沒天理啊,如果她進了丹塔診,怎麼都不會是這個待遇啊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30
第五十四章降服


蕭銳明歎了口氣道:“你的遭遇真是太悲慘了,那你又怎麼會繼續留在這呢?”

“我本來是閉著眼睛上吊地,但要斷氣的那一刻,我心中有些不甘,便微微睜開了眼,”女鬼說道,“那知一睜眼,就看見了對麵牆上的鏡子。”

“我感覺鏡子有一種魔力,它好象在向我招喚,讓我到它麵去安身,於是我慢慢地向鏡中飛去,”女鬼繼續說道,“後來我發現自己確實到了鏡中,我轉身一看,我的屍體還好好地掛在太平間門口,我知道我已經死了。”

這樣也能行?蕭銳明暗暗嘀咕道,低頭望了望自己手中的銅鏡,難怪這東西能照見鬼影,原來鏡子也是小鬼安身的地方啊!

“那你又怎麼會跑到網上和別人聊天地呢?”蕭銳明問道。

“我在鏡子呆了兩天,後來才發現隻要一到晚上十一點以後,我就可以從鏡子出由行動,”女鬼說道,“我當然不能放過那個男人,於是我每天晚上都去他的辦公室,看他在幹些什麼勾當。”

“有一天晚上,我發現他正在和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聊天,但是他卻把褲子脫了,一邊聊一邊用手搓下麵的那東西,”女鬼臉上浮出一絲冷笑,“後來我就想出一個對付他的辦法。”

“和他聊天,然後趁他神魂顛倒地時候,讓他自己殺了自己?”蕭銳明冷冷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女鬼大驚,又搖了搖頭道:“我並沒有要他自殺,隻是讓他自己把下麵的東西割了。”

“你既然已經是鬼,怎麼還能上網聊天的?”蕭銳明很想不通這個問題。

“開始我也不知道怎麼上去,後來我發現隻要別人的電腦開著,我就能自由控製電腦麵的東西,於是我每天都溜進信息中心麵去上網,因為那麵的電腦24小時都是開著的。”女鬼說道。

“難道鬼也是一種能量波?”蕭銳明疑惑地想道,但還有一個問題他也想不明白,於是接著問道;“普通人是無法看見鬼地,你是用什麼方法讓別人看見你地?”

“這個我也不懂,”女鬼搖了搖頭,“我發現隻要一坐在攝像頭前麵,別人就可以看見我了。”

難怪有人攝影後,總能在照片上看見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原來鏡頭確實可以照見鬼影啊,蕭銳明想道,看來以後上網聊天時得小心了,說不定對方的攝像頭下就是坐著一個幽靈呢!

“你既然已經報了仇,怎麼還在網上害人?”蕭銳明想了想,有些不滿地問道。

“我發現這種人太多了,他們躲在電腦的後麵,以為自己在幹什麼別人不知道,”女鬼冷笑道:“其實那些和我聊天的人,他們在偷偷地幹什麼,我知道得清清楚楚。”

“你已經這樣害了多少個人了?”蕭銳明問道,這才是他關心地問題。

“今天才是第二個而已,”那女鬼哭道,“沒想到就讓你撞上了。”

“那第一個呢?”蕭銳明問道。

“第一個就是那個死太監梅主任。”女鬼一臉凶光地說道。

“你這種想法太偏激了,”蕭銳明搖頭道,“別人在網絡上意淫一下,那是他的自由,你怎麼能因為這種事,就要置別人於死地呢,現在網絡上男女裸聊的,沒有一百萬,也有八十萬,難道你都要將他們一個個弄死或者把他們的雞雞割了啊?”

“我知道我錯了,請大仙饒過我吧。”女鬼哭道,一邊連連給他叩頭。

“就這樣放過你,當然是不行地,以後誰知道你還會不會出來害人?”蕭銳明搖頭道。

“那你到底準備把我怎樣啊?”女鬼可憐巴巴地問道。

“你還是呆在這麵吧,這樣我就放心了。”蕭銳明搖了搖手中的招魂幡。

“不要啊。”女鬼尖叫一聲,嚇得連連後退。

“那可由不得你。”蕭銳明冷冷地說道。

說完將手中的招魂幡輕輕一展,女鬼隻覺一股無法抗拒的吸附力將自己飛地將鏡中扯去,她淒厲地大叫一聲道:“不要啊,我這麼可憐,你還要害我,你以後會不得好死地。”

蕭銳明看著女鬼一點一點隱入鏡中,苦笑著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語道:“真是好人難做啊,不是看你可憐,我願意費這麼多手腳麼?”

他近來一直不停地研究女巫教給他的法術,才發現那招魂幡另有一宗妙用,那就是可以讓各種遊魂在麵暫時寄居,而不會煉化。他聽了那女鬼的遭遇後,覺得她實在可憐,一時心中動了惻隱之念,便按照女巫所教的方法把她收進招魂幡寄居下來。

但是剛剛收進去,他就後悔了。因為他猛然想起,招魂幡養了鬼之後,必須每天在自己身上抽一滴血滴在招魂幡上,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現在還不清楚,如果不這麼做,有什麼後果,他也不知道,想到這,他腸子都悔青了。這樣下去,自己為了養這個女鬼,豈不是每天都要喝鹿血燉王八湯才行?

但事已至此,後悔也沒有用了,等下次碰到女巫再說吧,或者自己認真修煉法術,或許能夠知道怎麼解決呢?蕭銳明自己安慰自己。

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吳良,眼露出厭惡的眼神,這個家夥,當種馬都不合格,活在世上真是浪費糧食了,但他是自己帶來的,當然還得帶回去,於是他彎下身上掐了掐他的人中。

吳良慢慢睜開眼來,先是一陣茫然,接著象是想起了什麼,爬起來撒腿就往外跑,連蕭銳明站在跟著都沒發現,蕭銳明哭笑不得,喝住他道:“你跑什麼?”

吳良一驚,聽見是他的聲音,終於停下身來,望著他囁嚅道:“你,你怎麼來了?”

蕭銳明冷笑著問道:“你的女網友呢?”

吳良嚇得後退一步,又想往外跑,被蕭銳明一把拉住了手臂,他驚惶地看了看四周道:“鬼,鬼,走。”

蕭銳明淡然道:“為人不做事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以後還是老實些吧。”

說完,也不等他答話,甩開他的手,邁步就向門口走,吳良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麵,不時轉過頭往身後看,生怕從牆縫又蹦出一個女鬼來。

蕭銳明將吳良送到樓下,然後掉轉車頭往診所去了,今天雖然沒做多少事,但現在已經淩晨兩點多了,著實有點困,所以一回診所就睡下了.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31
第五十五章發現茅草屋


“浪奔,浪流……”第二天早上,蕭銳明還在夢周公呢,他的手機便使勁地吼起來。

“他媽的,誰呢?還讓不讓老子睡覺了?”蕭銳明嘴嘟噥著,從枕頭邊抓過手機,叭,把電話按斷了。

“浪奔,浪流……”看來打人電話的很有耐心,電話剛掛斷,馬上又打過來了。

蕭銳明十分火大,抓過手機,按了通話鍵,迷迷糊糊地吼道:“你誰呢?這麼一大早打電話來,還讓不讓人活了?”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後冷笑道:“蕭大醫師的架子還不小啊,都9點鍾了還不能打電話給你。”

媽呀,完了,蕭銳明呼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怔怔地想道,怎麼會是她呢?原來打電話的不是別個,卻是刑偵隊的警花妹妹魏婷芳。

蕭銳明硬著頭皮笑道:“原來是魏警官啊,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蕭醫生是大忙人,很辛苦,我能夠理解,”魏雅繼續冷笑道:“哪比得上我們輕鬆,我們昨天晚上淩晨四點就收隊了呢,不知蕭醫生忙到幾點?”

蕭銳明張著嘴,不知該說什麼好,人家淩晨四點收隊的都起床了,自己淩晨兩點睡覺,到現在還呼呼大睡,不過轉念一想,我一個郎中,本就不該管那些事,幫你們忙就不錯了,妳就算是一個美女也太操蛋了吧,這樣說話。

當即對著手機說道:“這個我是醫生,不是警察,沒事我掛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過了一下子電話又想了,還是魏婷芳,“那個草屋找到了,你馬上來刑偵隊。”魏婷芳簡單地說了一句,馬上掛斷了電話。

蕭銳明聽著手機傳來嘟嘟的響聲,不由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語道:“這個娘們兒火氣還挺足地。”老子掛她一次,她就硬要還回來一次。

別人的號令可以不聽,但美女的招喚,那是舍命都要聽從地,蕭銳明趕忙從床上爬起來,簡單地擦了把臉,早餐也顧不上吃,馬上開著馬自達往刑偵隊跑。

蕭銳明趕到時,熊倪剛剛給手下的人開完會,見他趕到,忙笑地走過來和他握手打招呼,魏婷芳顯然對他的速度比較滿意,第一次主動在臉上掛上了笑容。

客套過後,熊倪將他帶到辦公室,魏婷芳很自覺地跟在後麵,一進門,熊倪便拉著他的手激動地說道:“蕭醫生,我們連續排查了一天一夜,今天淩晨四點,終於將這個地方找到了。”

蕭銳明心中一震,招頭望了望魏婷芳,難怪她說四點鍾才睡,原來是找這個東西去了,魏婷芳見他望過去,把頭扭到一邊,但蕭銳明分明看見她眼中隱隱有一層霧氣。

這個女孩雖然嘴硬,但其實內心和普通女孩一樣,也有脆弱的一麵,如果我以後能把她收進後宮,一定多疼她一點,多寵她一點,現在他和魏婷芳八字還沒一撇呢,他已經開始在做春秋大夢了。

他樂滋滋地瞟了魏婷芳一眼,對熊倪道:“具體在哪個位置呢?”

“其實隔市區不遠,就在東郊的孤墳渡。”熊倪說道。

“孤墳渡?”蕭銳明驚奇地問道:“還有這麼難聽的地方?”

“地名都是自古流傳下來的,哪有什麼好與壞?”熊倪苦笑道。

“那我們現在就去看看?”蕭銳明提議道。

“好,”熊倪點點頭,“要多帶點人手嗎?”

“人多了有什麼用?我們又不是去抓逃犯。”蕭銳明笑道。

熊倪想想也是,便沒有堅持,最後依然是他們三個人,開車直奔東郊的孤墳渡,為了方便,蕭銳明將自己的車丟在刑偵隊,一起上了警車。

野墳渡確實不遠,開車還不到三個小時,蕭銳明他們已經到了通住野墳渡的村口,熊倪將車停在村口,因為通往野墳渡的路,是一條窄窄的山路,連摩托車都騎不了。

這麼偏僻的地方,劉建國他們怎麼會跑過來的呢?蕭銳明有些迷惑不解。但是當他真正到了野墳渡,這個謎底馬上揭開了,因為象這樣美得脫俗的地方,無論是誰知道了,都會忍不住要來地。但令人迷惑不解地是,這麼漂亮的地方,為什麼沒有開發成度假村或俱樂部呢?就連走進來的路都那麼窄,想來看看玩玩的人連車都坐不了。

蕭銳明一邊走一邊對熊倪提出了這個問題,熊倪苦笑道:“這個我們搜索時向老鄉們打聽過了,說是村人不準動,問他們具體的原因,他們隻說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

蕭銳明聽到這,腦中忽然有個念頭一閃,似乎是領悟到了什麼,但當他認真去想時,卻又什麼都沒有,他搔了搔自己的頭,看來這麵有問題啊,他暗暗想道。

青青地綠地,靜謐的小橋,還有那即將倒塌的破草屋,除了黃昏時的落日,野墳渡此刻的樣子與劉建國照片的景色一般無二,隻是空氣中多了幾份田土的氣息。魏婷芳看見這麼漂亮的地方,早就找了塊幹淨的地方坐下來,一邊聞著空氣中新鮮的泥土氣息,一邊隨手拽了幾根嫩草,在手中輕輕地揉著。

蕭銳明卻無心觀賞這些,他的注意力都是那棟破草屋上,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棟草屋絕不簡單,但是到底有哪不對,他現在還說不明白。蕭銳明慢慢地向草屋走去,熊倪緊緊地跟在後麵,來到草屋門口,蕭銳明剛想推門,隻聽吱呀一聲,破舊的木門忽然自己開了,就象麵住著人一樣。

蕭銳明嚇了一跳,伸頭往內麵一看,麵什麼都沒有。看來是風把門吹開了,蕭銳明想道。看著那高高地門檻,蕭銳明不由暗暗好笑,這種門隻怕還是幾十年前的古董吧。

他抬腳跨進門檻,正要四處打量,隻聽吱呀一聲,木門忽然又自己關上了,蕭銳明忙轉身一看,隻見木門關得緊緊地,熊倪已經被隔在外麵,看來是有東西要和他玩花樣,他嘴角不由浮出一絲冷笑。

草屋中除了幾張要散架的木桌子和木椅子,剩下的就是一張長長地木梯,幾乎要撐到屋頂了。他仰頭往上望,屋頂那兩個破洞,就象一對死魚的眼睛,漠然地盯著他。他定了定神,開始四處打量,砰,忽然從他身後傳來一聲巨響,他吃了一驚,轉頭一看,原來是靠在板壁上的一根粗木柴倒了,蕭銳明剛想將木柴豎起來。

嘩,他身後又傳來一陣劈啪啦的響聲,他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張桌子散架了,桌腿舊麵散了一地,所以發出亂七八糟的聲音,他冷冷一笑,知道這麵肯定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於是悄悄地將幻影鏡從懷掏出來。

他將幻影鏡藏在衣袖麵,然後對著每個屋角轉動身子,但讓他失望的是,鏡子什麼都沒有。莫非是在屋頂?他暗想道,為了不讓屋頂的光線照在鏡子上,他慢慢地爬上木梯。

站在木梯中央,他正要如法炮製,隻聽卡嚓一聲,腳下忽然一空,他暗叫一聲不好,忙抬腿往地下跳,由於忙中生亂,幻影鏡一把沒抓穩,叭地一聲掉在地上。由於他剛才爬上去的地方有五尺多高,所以他掉下來時,在地上撲了個狗吃屎,下巴被擦去了一塊小皮,痛得他哎呀大叫一聲,但他知道越是這時候,越是不能放鬆。

於是他趕忙從地上爬上起來,剛想去抓地上的幻影鏡,但眼睛往地上一掃,臉上卻露出滿臉地喜色,原來幻影鏡掉在地上時,剛好正麵向上照著屋頂,此刻鏡中正有一個弓著背的小老頭坐在屋頂呢。

蕭銳明不動聲色,暗暗從懷掏出桃木劍,然後嗖地一下,直向屋頂紮過去,但這一次讓他失望了,他的桃木劍飛到屋頂,然後又慢慢落下來,什麼都沒有紮著,低頭再往鏡中一看,小老頭也不見了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32
第五十六章又抓到一隻


糟糕,蕭銳明暗叫一聲,看來遇見了老鬼,要是讓他跑了,再想捉他就難了,蕭銳明暗想道。於是他狠狠心,猛地用牙將舌尖咬破,然後望空一噴,口中念念有辭。

這是他新參悟的法術,叫做血咒,一般是在對付厲鬼時才會使用,女巫教給他法術時曾說,使用血咒對身體有害,但具體有什麼害處,他也不知道,現在他除了桃木劍,沒有什麼降鬼地招式,所以隻好用這一招了。

這一招果然厲害,隻聽門後麵的屋角慘叫一聲,一個虛幻的影子居然模模糊糊地在屋角顯現出來,正是在幻影鏡中看到的那個小老頭。蕭銳明剛要繼續動手,門啪地一聲被推開了,隻見熊倪和魏婷芳闖了進來,熊倪一邊進門一邊急聲問道:“蕭醫生你沒事吧。”

原來他剛才跟在蕭銳明身後,見蕭銳明進門了,正想跟著進門,沒想到門叭地一下關住了,他開始還以為是蕭銳明關地,後來在外麵一叫,屋內沒有回音,他使勁推門,門也不開,他知道有些不對了。

忙和魏婷芳打了一個招呼,兩人準備強行破門,這時隻聽屋內傳來一聲慘叫,門忽然自己開了,於是他們兩人便闖了進來,進門後看見蕭銳明還好好地站在那,才鬆了口氣。

魏婷芳轉頭看見屋角那模糊的影子,嚇得臉色蒼白,語無倫次地問道:“這個,那是什麼?”

熊倪雖然吃了一驚,但到底是男人,臉色微微一變後,但叭地一下從腰拔出手槍,對準了那個虛幻的影子。

蕭銳明忙搖手製止了熊倪,又轉頭安慰魏婷芳道:“別怕,他現在跑不動了。”

魏婷芳雖然鬆了口氣,但還是指著影子顫巍巍地問道:“這到底是什麼?”

蕭銳明淡笑道:“我們一起來問他吧。”

那個小老頭憤怒地望著他,惡狠狠地說道:“你如此折磨我,小心不得好死。”

蕭銳明冷笑道:“到現在你還敢說狠話?”

小老頭不說話,隻是將一雙惡毒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蕭銳明將笑臉一收,肅聲道:“我隻想問你,你倒底弄死了多少人?”

小老頭獰笑道:“是他們自己找死,怎麼怨得我來?”

蕭銳明皺眉道:“這話怎麼說?”

小老頭冷笑道:“你知道這叫什麼地方?”

“不是叫孤墳渡嗎?”蕭銳明訝異地問道。

“正是,”小老得意地說道,“但你知道這為什麼叫孤墳渡嗎?”

“不知道。”蕭銳明坦白地說道。

“那就是因為我,那座孤墳埋的就是我。”小老頭厲聲高叫道,它的聲音有很強的穿透力,似乎能將人的耳膜刺穿。

啊,魏婷芳尖叫一聲,剛要跑出門去,蕭銳明忙拉住她的手,給她渡過一絲靈力,然後緩緩地安慰她道:“別怕,他現在動不了地。”

他現在終於知道,女巫說的招魂幡收的鬼魂越多,對他越有好處是什麼意思了,因為招魂幡每吸收一個鬼魂,他就可以從麵獲得一些靈力,這比他自己按照法術去修靈力不知了多少倍。

魏婷芳慢慢從驚懼中緩過神來,發覺蕭銳明拉著她的手,臉上一紅,急忙摔開了。

蕭銳明對小老頭冷笑道:“是你又怎麼樣?”

“所以這塊地方是我的,誰也不能動。”小老頭惡狠狠地說道。

“你是看見這塊地有些靈氣吧。”蕭銳明輕蔑地看著他說道。

“你也知道?”小老頭又似驚疑又似不信。

“此地碧草成茵,玉水如帶,沒有靈氣的地方,風景能有這麼好?”蕭銳明覺得他很白癡。

“所以我不能讓任何人享受這片土地。”小老頭怪叫道。

“就連別人照相也不行?”蕭銳明目光射出一股寒意。

“照相?”小老頭恍然大悟道,“原來那叫照相啊,我隻看見他們拿著一個黑呼呼的東西對著草屋一晃,然後我就莫名其妙地跑到了那個黑盒子麵。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怎麼才能出來,就被他們帶回了家,等我能出來時,我嚇了一跳,他們居然把我的那塊地也搬回家了,這是我的東西,怎麼能讓他們弄走呢?”

“於是你就將他們弄死了?”蕭銳明冷冷地看著他。

“我用鬼爪輕輕地掐住他們的脖子,慢慢地捏啊捏啊,他們就象吃了鴉片一樣,渾身一點感覺都沒有,迷迷糊糊就斷氣了,”小老頭得意地狂笑道,“怎麼樣,我的這一招不錯吧?人死後連個指印都沒有。”

魏婷芳啊地尖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熊倪心中一凜,原來那幾個人都是被眼前的這個東西掐死地,但這聽起來也太天方夜譚了吧?

“你這樣害死的人不少吧?”蕭銳明冷笑道。

“也不多,凡是來了這塊地方想打歪主意的,都被我這樣弄死了。”小老頭獰笑道。

“所以村的人才不允許別人動這塊地方?”蕭銳明問道。

“如果你家莫名其妙地死上一兩個人,你還敢亂動麼?”小老頭嘿嘿冷笑道。

“你真是死有餘辜,”蕭銳明從懷掏出招魂幡說道:“今天若不將你除了,以後不知還要害死多少人。”

“你如此倒行逆施,日後必遭天譴。”小老頭厲聲尖叫道。

蕭銳明一怔,自己捉鬼也有好幾次了,第一次聽見別人說他捉鬼也是倒行逆施,於是停下手中的招魂幡問道:“你且說說,我怎麼倒行逆施了?”

“荒村野嶺,本是我們鬼類寄居之地,你們人類強行搶奪,已是不該,更可惡的是,你們人類隻要看見好地方就要了鏟平了蓋房子,地上的靈氣都被你們破壞光了,這不是倒行逆施是什麼?”小老頭振振有辭地說道。

“別人蓋不蓋房子我不知道,也管不了,”蕭銳明淡笑道,“但你為了守住一塊地,居然不惜殺生無數,我今日若是放過了你,我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說完又要動手,小老頭見硬的不行,馬上來軟的,他對蕭銳明神秘地一笑道:“如果我今天放過我,我送你一件好東西,保你今生受用無窮。”

蕭銳明剛要說話,魏婷芳在旁邊重重地咳嗽了一聲,蕭銳明嚇了一跳,忙說道:“不管你給我什麼好東西,我都不放過你。”

說完,一擺招魂幡,一股巨大的吸力向小老頭卷過去,小老頭慘叫一聲,一邊往招魂幡鑽,一邊喊道:“你住手啊,你放過我,不然你會後悔地。”

蕭銳明真想問問他會給自己什麼好東西,但魏婷芳一直在旁邊虎視耽耽地看著自己,隻好一狠心將他收進去了,但到了中途,他忽然靈機一動,將小老頭在招魂幡寄存起來。

他雖然現在沒辦法把小老頭弄出來問清楚,但他還是下意識地這麼做了,反正不管小老頭是被煉化了,還是寄存起來了,他對現實世界都沒有什麼危害了,至於怎麼處理他,就是自己的事情了,這就是蕭銳明邏輯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33
第五十七章我的口味比較重


魏婷芳見那團模模糊糊的東西終於消失了,心的恐懼也慢慢消失了,但她還是惴惴不安地向蕭銳明問道:“他到底是什麼東西?他真地不會再害人了吧?”

蕭銳明歎了口氣道:“至於他是什麼,我也說不清,可能就是我們常說地鬼吧。但他和一般的鬼又不一樣,隻能算作是一個遊魂,他現在已經被我煉化了,不會再為害了。”

那個鬼確實不能為害了,但他並沒有被煉化,蕭銳明撒了一個善意地謊言,魏婷芳鬆了口氣,忽然問道:“你怎麼會這些東西的?”

蕭銳明含糊道:“這是我小時候跟一個和尚學的,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魏婷芳直直地盯著他,顯然對他剛才說的話很不相信,蕭銳明被她看得心慌,忙轉移話題道:“這殺人的凶手是找出來了,可是你們該怎麼結案呢?”

魏婷芳一聽他的話,馬上皺起眉頭對熊倪道:“對呀,隊長,這次我們該怎麼結案呢?”

熊倪皺著眉頭想了想道:“還是老辦法,拖。”

魏婷芳有些擔心地說道:“這次死了這麼多人,能行嗎?”

“這有什麼不行的?”熊倪咧咧嘴,“現在我們已經明知道不會再發生同樣的案件了,而且已經發生的案件我們也破了,隻是缺少一個交待而已,這種情況拖一拖有什麼關係呢?”

魏婷芳想想也對,其實凶殺案有許多根本就是破不了的,現在案子雖然破了,但這個結果既不能向領導匯報,也不能向公眾公布,除了拖還有什麼辦法呢?

熊倪看了看蕭銳明笑道:“這次蕭醫生本來有立功受獎的機會,但被我們就這樣將功勞抹殺了,心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蕭銳明知道這是逼他表態的意思,這樁案子到這就成為三個人的秘密了,於是慨然道:“熊大哥說哪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小弟難道還是不明事理地人麼?”

熊倪這才徹底放心了,想起這個草屋放在這終是不妥,於是掏出打火機一把火點著了,看它燒得幹幹淨淨,這才對兩人一揮手道:“走吧,我們收隊了。”

蕭銳明跟著熊倪去刑偵隊取了自己車,慢悠悠地往診所開,他一邊開一邊想著問題,近段時間碰到的怪事特別多,而自己能用的東西就是那麼幾樣,今天就差點沒把小老頭搞定。

看來這是個嚴重問題啊,如果以後再遇到更厲害的東西該怎麼辦?別到時候自己沒捉住鬼,反倒讓鬼給害了,那可就大大地不劃算了,看己還得想法在靈力上有所突破啊,蕭銳明想道。

自從他能感應到靈力的存在後,他發現這東西特別管用,以前碰到怪異的東西,心嚇得砰砰跳,但是自從有了靈力,看見再可怕的東西,也沒什麼畏懼的感覺。

他一邊想著問題,一邊開車,不知不覺車已經開到了診所,剛到門口,忽然看見雲芸提著小包低頭往內走,他忙把車窗搖下來問道:“你怎麼就回來了?”

雲芸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是不是不想我回來了,要是不想我回來就早說,我明天就離開診所。”

蕭銳明被她的話嗆得一愣,心道,我也沒得罪你呀,怎麼就象吃了槍藥一樣?到底是自慰被別人撞破了呢?還是得了月經期綜合症?他惡毒地想道。

這樣的女人不能慣著她,不然以後即使泡上了也是後宮中的毒瘤,有她一個人給眼色看,大家都不用過日子了,於是他緩緩地搖上車窗,把車開到診所門口,然後轉身上了樓,對車外的雲芸再沒多看一眼。

雲芸見他這個樣子,心中暗暗氣苦,這個男人也太沒有氣量了,自己不過向他撒撒嬌嘛,怎麼能這樣不給麵子呢?你有種以後就別纏著我了,看我還理你,她暗暗發誓道。

蕭銳明這樣做自有他的道理,馴女人就象馴馬,是要講究方法地,首先是她的壞脾氣你要給她殺下來,如果慣著了,以後再怎麼操練,都是個潑婦,那就等於廢了。

反過來說,隻要脾氣馴好了,這侍候男人的活,是哪個女人都能學會地,既使再笨點,躺在床上叉開腿總會吧,拿根香蕉在嘴舔一舔總會吧?這就是蕭銳明的女人邏輯。

當然,打了一棒之後,肯定是要給個糖果吃地,不然可能就真地脫鉤了,所以現在蕭銳明坐在房間,正在想接下來該怎麼哄雲芸的招兒,這個女人,扔了肯定是可惜了。

機會終於來了,吃過晚飯後,雲芸照例來送報表,蕭銳明見她進來,忙走過去把門關上,雲芸有些慌亂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蕭銳明裝出流氓的樣子,色迷迷地笑道:“你猜我要幹什麼?”

哪知雲芸一點都不害怕,柳眉一豎道:“你敢!”

蕭銳明見嚇不住她,笑嬉嬉地拉住她的手道:“我又沒得罪你,你怎麼就對我這麼凶巴巴地?”

雲芸一把摔開他的手,氣哼哼地說道:“放開,你剛才不是挺神氣地麼?”

蕭銳明傻笑著還要上來捉她的手,雲芸眼圈一紅,哭道:“你就知道欺負我,上次是這樣,到我家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蕭銳明見她真哭,心著了慌,也顧不得拉她的手了,忙分辯道:“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這不都是鬧著好玩地麼?”

雲芸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傷感,趴在桌子上哭道:“都怪你,在我家瞎胡說些什麼,害得我爸爸媽媽離婚了。”

“什麼?”蕭銳明嚇了一跳,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胡說。”

“這種事也能胡說地麼?”雲芸淚水嘩啦啦地往下流,“就是你走的第二天,他們就去辦了離婚手續,現在媽媽都搬到學校去住了。”

“這……”蕭銳明一個頭兩個大,自己也是一番好心嘛,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我爸這兩天整天喝酒,我們家是徹底散了,這下你開心了哈。”雲芸越想起氣憤。

“雲雲啊,你講點道理好不?那天不是你要我給你媽治病地嗎?”蕭銳明苦笑道。

“我隻要你治病,沒要你把我家搞散哈。”悲傷中的女人已經沒有什麼理智可言。

“那你想要我怎樣才好?”蕭銳明看她著實傷心得厲害,忙哄著她。

“我怎麼知道?”雲芸一邊哭一邊用手輕輕地捶著桌子:“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悲傷的女人心理防線是最脆弱地,如果把握得好,這就是自己最好的機會,蕭銳明不斷地提醒自己。他把手輕輕地放在雲芸地肩上,溫柔地說道:“小雲雲啊,別哭了,哭多了會傷身子地。”

雲芸把身子搖了搖,擺脫他放在肩上的手哭道:“誰要你假惺惺地裝好人?一點誠意都沒有。”

誠意?蕭銳明先是一愣,接著眼珠一轉,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暗罵一聲,我真蠢。人家小女孩還沒嚐過雲雨之樂的銷魂滋味,現在滿腦子還是郎情妾意的那種小資情調,所以老子上次那種精蟲上腦的做法不合她的口味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33
第五十八章小雲雲攻略第一步


他想了想,目前有兩種解決辦法,一是找機會將她卡嚓了,她嚐到的滋味後,不行也行了,二是和她把清純裝到底,然後水到渠成地將她搞上床。

但這兩種辦法在他看來都不滿意,如果在她沒準備好的情況下,強行卡嚓了,以後在兩個人之間一定會留下遺憾,而要他一直裝清純,看著身邊的漂亮妹妹不能操,那和當太監有什麼區別呢?

看來要雙管齊下,蕭銳明想道。缺口在哪呢?他一邊想一邊滿口柴胡地說道:“小雲雲啊,你別哭了,其實我心比你更苦。”

雲芸地哭聲頓了一下,然後接著哭,但聲音已經小了很多,啊,有戲!蕭銳明大喜,看來對這樣的女孩子要打悲情牌,你把自己說得越慘,越能博得她的同情,然後她就開始愛心泛濫了。

說什麼呢?自己從小到大,確實沒有什麼特悲慘地事啊?噢,有了,就說我找工作時的事吧,隻要把慘狀再擴大十倍就行了。

於是他開始聲音低沉地控訴自己曾經工作過的那家醫院,那家衛生院和那家診所,那真是一字一淚,一字一血,說到最後,連他自己都認為那三家單位確實是人間地獄,是虐待待業青年的瘋人院。

雲芸已經完全止住了哭聲,呆呆地望著他道:“真地有這麼慘麼?”

蕭銳明麵不改色地說道:“其實比這更慘,隻是我怕嚇著你,所以我不敢說得太真實了。”

雲芸顫聲道:“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沒良心的人哪?”

蕭銳明禁不住老臉一紅,暗道,你這不是罵老子沒良心麼,算了,看在我們以後會圈圈叉叉地份上,我就不計較了,他趁熱打鐵地說道:“正是因為我自己那麼慘,後來看見你時,我才那麼堅決地接收你。”

“這與我有什麼關係?”雲芸奇道。

“我當時想,我自己經曆過的事,不能再讓象我一樣單純地學生再遭遇到了,”蕭銳明大義凜然地說道:“再說你那麼漂亮,如果你去別的地方,說不定比我更慘,所以我當時毫不猶豫地接收了你。”

說道這,他忽然想起東壩醫院的那個小護士,忙把那件事又添酸加醋地說了一遍,說得房中真是愁雲慘慘,冷雨淒淒,仿佛雲芸就是那個小護士一樣。

雲芸吃驚地張大著嘴巴,她真地被那個護士的故事嚇住了,那麼小的女孩,多慘哪,再想想自己,不但工作的環境好,老板還一個勁地寵著自己,但自己卻對他總是不冷不熱地,看來真有些對不住他啊!

她一想到這,眼中的神色自然柔和了許多,蕭銳明是賊精地人,馬上看出其中的關竅,心中不由暗呼一聲,真是天助我也,此時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他將手放在雲芸地肩上,一邊用手輕輕撫著她的肩頭,一邊柔聲道:“小雲雲,我知道自己身上有很多缺點,長得也不帥,你這麼漂亮,其實我配不上你,但我對你的愛是真心地,我真地想保護你一輩子。”

雲芸此刻心正是最脆弱的時候,雙肩又被他的手摸得癢癢地,當下心中也有些意亂情迷,於是捏著衣角低聲問道:“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蕭銳明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她看,他一麵把自己的大手向她前麵繼續推進,一邊顫聲道:“小雲雲,難道我對你的真心你還感受不到麼?”

雲芸被他真誠的語調說得心中一顫,抬起頭來望著他低聲道:“如果你騙了我,我會恨你一輩子地。”

蕭銳明不敢看她的眼睛,把頭低下來看著她白嫩地脖子,這一看,心中不由大為激動,原來從他這個角度看下去,剛好可以從雲芸地領口看到她深深的乳溝,還有一部分沒被紋胸遮住的奶子。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由自主地把雙手向雲芸的胸前移動,啊,捏住了,蕭銳明心中一喜,感覺比上次大了一點點噢,看來女人的胸部就是要多捏啊。

雲芸正等著接下來的綿綿情話,向自己表忠心,沒提防他的雙手居然不知不覺地襲到自己的雙峰上,她又羞又惱,叭地一下將他的手打開,氣呼呼地問道:“你除了會弄這個,還能不能幹點別地?”

蕭銳明訕訕地把自己的手縮回來,偷偷瞟了她一眼,囁嚅道:“是你太漂亮了,我有些情不自禁。”

雲芸警惕地抬起頭:“你是看中了我的身子,想和我逢場作戲吧?”

蕭銳明急得雙手亂搖,趕緊向她表忠心:“你看我象這種人嗎?我對你的心象24K金一樣純。”

雲芸將信將疑地看著他道:“那以後我們隻能好好說話,不能動手動腳地。”

如果那樣還玩個屁啊,蕭銳明暗罵一句,經常和你坐在一起,既不讓摸,又不讓插,我還不如出家當和尚呢。但現在既然扮純情,也隻能暫時吃點虧了。

於是他一臉真誠地對雲芸說道:“以後你不讓我動,我堅決不動。”

雲芸滿臉通紅,啐了他一口:“淨胡說,什麼是我叫你動?難聽死了。”

蕭銳明此刻已經讓她搞得沒了淫興,於是轉移話題道:“你爸不是挺在乎你媽地麼?他怎麼會同意離婚地呢?”

“我媽說不離就要尋死,我爸隻好同意了。”雲芸歎了口氣,愁容又跳上了額頭。

蕭銳明看著她的眼神,把自己暗暗呸了一口,我真蠢,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忙安慰她道:“也許你媽隻是一時氣憤,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唉,”雲芸歎了口氣道,“那隻怕是沒希望了,你不知道,你那天走後,我媽哭得有多傷心,眼睛都哭出了血絲。”

“早知道這樣,那天就不應該把實情告訴她了。”蕭銳明懊悔不跌。

“我媽的性子最是嫉惡如仇,如果那樣的話,以後倘若讓她知道了,連我們兩個都會跟著倒黴。”她已經不知不覺地將自己和蕭銳明劃在了同一條戰線上。

“我們過一段時間去看看你媽吧,她現在心肯定很難過地。”蕭銳明說道。

“嗯,”雲芸點點頭,歎了口氣道:“女人經曆這種事,就和死一次差不多,我媽也真可憐。”

這一晚上,不但沒摸著雲芸的玉峰,甚至連嘴都沒親上一個,心十分窩火,睡覺時把自己的小弟弟狠狠地蹂躪了一番,才躺在床上做春夢去了。

第二天上午,妹妹蕭銳芝打來電話,問他的事都忙完了沒有,蕭銳明說都辦好了,蕭銳芝高興都不得了,就說她今天開始收東西,明天就去上學,言外之意當然是去省台找宋櫻,蕭銳明答應了。

蕭銳明把診所的事情交代了一下,又專門把雲芸找來,告訴了她要去送妹妹讀書的事,雲芸見他把自己當女朋友一樣,有什麼事和自己商量,心中暗喜,便叮囑他一路小心。

第二天一早,蕭銳明開著車去家接蕭銳芝,這一次,老爸老媽都在,他老爸沒料到幾個月的時間,蕭銳明就能將一個小診所弄得風生水起,不由對兒子刮目相看,老媽更是把他當寶,一個勁說兒子有出息。

蕭銳明被他們的熱情弄得很尷尬,忙拉著妹妹趕緊上車,一溜煙地跑了,蕭銳芝看著他笑道:“這下你比我還得寵了,知道受寵地滋味了吧,哈哈!”

到省城隻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電視台那高高地轉播塔又特顯眼,所以還沒到吃午飯的時候,蕭銳明已經將車開到了電視台的門口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1:34
第五十九章藍鳳凰


蕭銳明剛要掏出手機給宋櫻打電話,忽然看見電視台的轉播大樓並排走出兩位美女,正向一輛寶馬車走去,他定睛一看,不由感歎一聲,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原來那兩個人一個是宋櫻,一個卻是陳思吟地老媽,蕭銳明原來還想給她們介紹一下,沒想到她們自己卻先認識,蕭銳明忙推了蕭銳芝一把說:“去叫住宋櫻。”

蕭銳芝開車下門,在門口大聲喊道:“宋櫻姐姐。”

宋櫻聽見有人喊她,向門口望了望,見是一個小美女,自己卻不認識,忙問道:“你找誰啊?剛才是你在叫我嗎?”

蕭銳芝忙自我介紹道:“我是蕭銳芝啊,蕭銳明的妹妹,我們上次通過電話地。”

宋櫻一聽大喜,忙一路碎步跑過來,抓住她的手笑道:“妹妹,見著你真高興啊,你是去上學的吧?咦,怎麼隻有你一個人?”

蕭銳芝指了指門口:“我哥在外麵,他送我去上學。”

“宋櫻,這位小妹妹是誰啊?”蕭銳芝正要拉著宋櫻出門,旁邊有人問道。

蕭銳芝轉頭一看,,好漂亮的美女噢,看起來應該有三十來歲了,但是卻依然嬌得象一朵花,不但皮膚白嫩白嫩地,連聲音都那麼甜。

她不由真誠地讚美了一句:“姐姐,你真漂亮,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地女人。”

陳思吟地老媽嬌笑道:“你是誰家的小妹妹,這嘴長得真甜啊。”

宋櫻在旁邊笑道:“她你不認識,但他的哥哥你應該聽說過。”

“噢?”陳思吟的老媽奇道,“難道她也是我們淮陽的?”

“嗯,”宋櫻點點頭,“他哥哥就是我們淮陽市的名醫蕭銳明。”

“蕭銳明?”陳思吟的老媽皺了皺眉,她好象聽過這個名字,但沒什麼印象。

“淮陽的丹塔診所你應該聽說過吧?”宋櫻見她想不起來,忙提示道。

“你說的蕭銳明就是丹塔診所的蕭醫生?”陳思吟的老媽眼睛一亮。

“對呀,對呀,”宋櫻連連點頭,“這個人你應該聽說過吧?”

“,”陳思吟的老媽掩口一笑,“說起這個人,我可能比你還熟悉。”

“你們以前認識?”宋櫻奇道。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路上再聊。”陳思吟的老媽望了望四周道。

說完轉頭去開車,一邊走一邊對宋櫻和蕭銳芝說道:“你們都上我的車吧,我們一起去吃午飯。”

“我哥還在外麵呢。”蕭銳芝在後麵說道。

“你哥也來了?他來幹什麼?”陳思吟的老媽奇道,說完拿眼睛不經意地瞟了瞟宋櫻。

宋櫻被她看得一陣發慌,忙解釋道:“他是送妹妹去上學,順便路過這。”

“噢,原來是這樣。”陳思吟的老媽點點頭,“那我們先去外麵見見他。”

蕭銳明見她們三人從門口走出來,早就從車上下來了,站在車門外笑道:“真巧啊,在這見著兩位大美女。”

陳思吟的老媽斜著眼睛望著他說道:“你別和我貧嘴,別忘了,你上次在我家中,可是叫我阿姨地。”

蕭銳明老臉一紅,尷尬地笑道:“這個,這個場景不一樣了……”

陳思吟的老媽不理他,淺淺一笑,截住他的話頭道:“最近去看了我家吟兒沒?”

蕭銳明一怔,這才想起自己這段時間因為太忙,已經很久沒有想起過陳思吟了,不要說去看她,就是連電話也沒打一個,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於是他訕訕地說道:“這個,這段時間確實有點忙。”

“吟兒是誰啊?”蕭銳芝睜著大眼睛,在一旁好奇地問道。

“她是我女兒,叫做陳思吟,比你小一點,下半年上高中了。”陳思吟的老媽笑地對她說道。

“你的女兒都這麼大了啊,真看不出來噢,我還以為你三十歲不到呢,那我到底應該叫你姐姐還是阿姨啊?”蕭銳芝吃驚地說道。

“隨便吧,宋櫻叫我姐姐呢。”陳思吟的老媽笑道。

“那我也叫姐姐,”蕭銳芝眼珠一轉道,“以後陳思吟見了我,要叫阿姨,。”

“她願不願叫你阿姨,就看你的本事了,。”陳思吟的老媽說道。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說了半天我還不知道呢。”蕭銳芝對陳思吟的老媽問道。

“我叫藍鳳凰,很土的名字,”陳思吟的老媽淡淡一笑,“你哥和我見過很多次麵,從來沒問過呢。”

我們總共才見過兩次麵好不好?蕭銳明暗暗嘀咕一句。而且你每次都用福爾摩斯式的眼光看著我,生怕我把你女兒叉叉了,我還敢問你的名字麼?蕭銳明暗暗對藍鳳凰比了一下中指。

“我們去吃飯吧。”宋櫻看了看時間,提議道。

“嗯,是該去吃飯了。”藍鳳凰點頭道,“今天去哪吃?”

“去毛家灣吧,那的鄉土風味做得不錯。”宋櫻說道。

於是四個兩張車,向毛家灣進發,蕭銳芝和宋櫻都被藍鳳凰叫上了寶馬車,剩下蕭銳明一個人無聊地坐在馬自達上,沒精打采地跟著寶馬的。

他看著前麵的寶馬車,突然有了一個新的發現,原來寶馬的兩隻後輪分得比較開,車身又比較矮,看起來很象一個女人叉開雙腿撅著在等人操呢。

他為自己的這個發現興奮不已,於是想象著如果藍鳳凰脫光了衣服撅著會是什麼樣子,想到這,他的小弟弟居然慢慢地蹺了起來,是個有味道的女人哪,他擦了擦嘴邊的口水想道。

毛家灣已經人滿為患,好在藍鳳凰在車上已經打過電話,不然的話,想要包廂可能就難了。四人進了包廂,藍鳳凰坐在蕭銳明的對麵,貌似離他最遠。

但蕭銳明隻要一抬頭,就能看見她嬌俏的麵容和白的玉頸,她今穿著碎花領的休閑,胸前有一片白花花的皮膚露在外麵,看得蕭銳明心猿意馬,恨不得讓她把領口再開低點就好。

席間藍鳳凰聽說蕭銳芝考上了BJ大學,一疊連聲地誇她有出息,對她更加親熱,不時給她碗夾菜,搞得蕭銳芝都分不清自己到底算她的妹妹還是她的幹女兒。

因為藍鳳凰和蕭銳芝說得火熱,蕭銳明隻好和宋櫻對聊,但因為藍鳳凰在旁邊,也不能聊過去那些事,於是就聊起省台的那些八卦新聞,蕭銳明聽得滋滋有味,最後才知道,藍鳳凰在省台是總編室主任。

吃過午飯,藍鳳凰接到電話,台有事要處理,於是宋櫻和蕭銳芝都上了蕭銳明的馬自達,臨走前,藍鳳凰搖下車窗,一再叮囑蕭銳芝上學後要經常給她打電話,看來真把她當自己的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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