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都市生活]狂醫 作者:大高手 (連載中)

 
會寫字的海豚 2014-4-1 19:51:4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8 30479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2:26
第七十章妳那頂的我好舒服


宋櫻看著他們兩人的這一幕,不由張大了嘴,也看呆了,隻有陳思吟看見蕭銳明眼睛發直的樣子,心暗暗好笑,她太了解蕭銳明了,知道這個哥哥肯定在乘機占她媽的便宜,其實她誤會蕭銳明了,他再色,也不敢當著幾個人的麵去摸別人的胸脯,剛才純粹是巧合。

藍鳳凰見他抓住自己的玉峰發呆,半天不鬆手,不由麵紅過耳,輕輕啐了他一口道:“還不放手?”

蕭銳明聽見她的嬌嗔,這才回過神來,慌不跌地把自己的手一鬆,縮了回來,隻聽叭地一聲,西瓜重重地摔在地板上,鮮紅的瓜瓤濺了一地。蕭銳明看了藍鳳凰一眼,不知如何是好,囁嚅道:“我,我不是故意地。”

藍鳳凰到底是結過婚的女人,倒沒覺得這件事有多了不起,隻是瞪了她一眼道:“我又沒說你是故意地。”

蕭銳明這才定了心來,看了看她,忽然指著她的胸口道:“你,你那個……”

藍鳳凰莫名其妙,低頭一看,自己也覺有些不好意思,原來剛才西瓜瓤子把她左邊胸部浸透了,現在衣服緊緊地貼在玉峰上,不但左乳的外形纖毫畢露,連那上麵的那顆紫葡萄也隱然可辨。藍鳳凰不由恨得牙癢癢地,你這個傻瓜,當著別人你就不能裝作沒看見?

蕭銳明說過以後才覺得自己真傻,如果讓陳思吟或宋櫻她們來說多好,這樣一來,豈不是把自己的底細全部露光了,唉,真是流年不利啊,他歎了一口氣,覺得麵上很是無光,於是灰溜溜地跑進衛生間去拿拖把準備拖地,陳思吟忙跑進來說道:“你別動,我來,我來。”

一邊卻趴在他耳邊說道:“你剛才是不是故意地?”

蕭銳明大吃一驚道:“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故意幹這種事?”

陳思吟白了他一眼道:“對我也不說實話,我早就發現你喜歡偷看我媽的胸部。”

蕭銳明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天哪,原來我在一個未成年女孩的眼就是這樣一個形象,那以後還怎麼混哪?他哭喪著臉說道:“我真不是故意地。”

陳思吟卻把他的話直接忽略了,對他揮了揮拳頭道:“其實我媽過得挺苦地,你加油吧,我支持你。”

蕭銳明吃驚問道:“你說什麼?”

陳思吟一邊提著拖把往外走,一邊低聲道:“你聽我的就行了,我以後慢慢告訴你。”

蕭銳明走出去,藍鳳凰已經進房間去換衣服了,宋櫻正幫著陳思吟在打掃地麵,蕭銳明無事可做,隻好捧起茶杯裝作喝茶的樣子,陳思吟轉身發現他捧著茶杯發呆,便背著宋櫻向她豎了個大拇指,蕭銳明先是一愣,接著就想起陳思吟說過,這個茶杯是藍鳳凰專用的,他心中微微一蕩,我這算不算和她間接接吻呢?

想到這,他似乎覺得這杯茶喝著特別甜,不由自主地把茶杯放在嘴邊,又慢慢地舔起來,藍鳳凰換好衣服出來,剛好看見他把茶杯舔得津津有味的樣子,臉上一紅,心頓時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隻覺自己的嘴唇在微微發麻,似乎正在被蕭銳明舔著一樣,冤家,你真是害死我了,藍鳳凰暗暗歎了口氣。

宋櫻和陳思吟打掃完房間,才發現屋內的氣氛有些異樣,蕭銳明固然是一臉尷尬,藍鳳凰也是連連走神,宋櫻覺得再呆下去隻怕更糟,忙對蕭銳明說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藍鳳凰一聽他們要走,立刻醒過神來,忙說道:“你們今天別走了,就在這睡吧,地方挺多地。”

陳思吟也拉著宋櫻的手說道:“姐姐,你別走,我今天想和你一起睡。”

宋櫻本來執意要走地,後來敵不過陳思吟軟纏硬磨,隻好答應在這住下,既然宋櫻在這睡,蕭銳明自然無處可去了,當然也在藍鳳凰家住下,好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鍾,也到了該睡覺的時候,蕭銳明趕緊溜進衛生間,洗了個澡以後,然後安靜地躺在床上,省去了幾分尷尬。

晚上,宋櫻和陳思吟躺在一張床上,本來她們一人睡一頭,可是陳思吟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她慢慢爬過來,和宋櫻並排躺著,宋櫻奇道:“你怎麼還沒睡啊?”

陳思吟望著天花板說道:“我睡不著,姐姐你不是也沒睡嗎?”

宋櫻側著頭望了望她,調笑道:“這麼小就有心事啊?”

陳思吟翻過身來,麵對宋櫻側睡著,看了看她的臉讚歎道:“姐姐你真漂亮。”

宋櫻也側過身子來對著陳思吟,摸了摸她的臉笑道:“你還這麼小就這麼漂亮了,長大後一定會比我更漂亮。”

陳思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部,有些失落地問道:“你們怎麼都說我小呢?我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啊?”

宋櫻瞥了瞥她的胸部,逗她道:“要是光看你這,確實長大了。”

“姐姐,你壞死了,”陳思吟撲過去,壓在宋櫻身上,一把抓住宋櫻的玉峰笑道,“姐姐的才大呢。”

宋櫻的玉峰被她用手一捏,渾身一激淩,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陳思吟穎趴在她耳邊問道:“姐姐,你是不是我哥哥的女朋友啊?”

“你哥?”宋櫻奇道,“你哥是誰啊?”

“就是蕭醫生啊,我背後都是叫他哥哥地。”陳思吟解釋道。

“噢,你好象挺喜歡他噢。”宋櫻隨口說道。

“是啊,他對我可好了,我生病的時候,他連續陪了我三夜。”陳思吟認真地說道。

“三夜?”宋櫻失聲道。

“是啊,他連續三夜都坐在我床前,然後我才能安穩地睡覺,你知道嗎?那時候我已經有半年多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陳思吟癡癡地說道,眼睛有些濕潤了。

“你生的什麼病啊?”宋櫻好奇地問道。

陳思吟臉上一紅,遲疑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當時生病的情況對她簡單地敘述了一遍。

“世界上還真有這麼奇怪的事啊!”宋櫻驚歎道,“難怪你對他那麼好。”

“姐姐是怎麼和他認識地呢?能告訴我嗎?”陳思吟好奇地問道。

“我?”宋櫻遲疑了一下,苦笑道:“我們的事沒有什麼好聽地,還是別說了吧?”

“不嘛,我要聽。”陳思吟趴在她身上撒嬌道。

“真要聽啊?”宋櫻臉上有一絲傷感。

“姐姐,你怎麼啦?”陳思吟發現她的臉色有些不對,忙說道:“如果你不想說,就別說了吧。”

“沒什麼,隻是有些丟人而已。”宋櫻眼湧起一絲悲哀。

“我是和你好才問你,”陳思吟忙解釋道,“我剛才把那麼羞人的事都告訴你了,就是因為相信你,如果你很為難地話,就別說了,省得自己傷心。”

“也沒什麼。”宋櫻抹了抹眼角,把自己的經曆向陳思吟說了一遍,再一次掀起傷疤,她覺得有些莫名的傷感。

“姐姐,原來你比我還慘哪。”陳思吟眼圈紅紅地,趴在宋櫻的胸口哭道。

“我都沒哭,你哭什麼嘛。”宋櫻捧著她的臉說道。

“姐姐,我心好痛。”陳思吟緊緊地摟住宋櫻的身子,蜷在她身上說道。

“你真是好孩子,姐姐真地好喜歡你。”宋櫻喃喃地說道,也緊緊地摟住陳思吟。

“姐姐,你那頂得我好舒服。”陳思吟附在她耳邊說道。

“哪?”宋櫻不解地問道。

“就是這。”陳思吟抓住她左邊的玉峰,輕輕揉了揉。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2:27
第七十一章回診所


“別。”宋櫻慌亂地說道,陳思吟在她那一捏,她覺得特別刺激,可是她的潛意識,知道這種感覺是不對地。

“我這樣頂著你,你舒服不?”陳思吟紅著臉低聲問道,一邊說一邊在上麵把身子扭動了幾下。

她記得蕭銳明就特別喜歡讓她這樣頂著,然後慢慢扭動身子,她很想知道那一種什麼感覺,啊,宋櫻悶哼一聲,渾身開始輕輕顫抖起來,兩對玉峰貼在一起擠壓產生的感覺,比男人的手在上麵揉捏還要刺激。

“姐姐,你和哥哥這樣弄過嗎?”陳思吟一邊扭動身子一邊問道。

宋櫻身子一僵,看著趴在自己身上陳思吟,心羞愧不已,自己居然跟一個小女孩子做這種事,而且感覺還那麼強烈,真是不應該啊!因為她不用手摸也知道,自己下麵已經出水了。

她輕輕推了陳思吟兩下,柔聲說道:“妹妹,你下來吧,我們不能這個樣子地。”

“為什麼呀?”陳思吟停止扭動,不解地問道,“我們也沒做什麼壞事啊?”

宋櫻知道跟她解釋不清,隻好自己側了側身子,將陳思吟抱下來放在床上陳思吟噘著嘴巴道:“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宋櫻捏了捏她的鼻子道:“這和喜歡不喜歡沒有關係,反正我們不能那樣子。”

“噢,那我要抱著你睡覺,這總可以吧?我以前經常都抱著媽媽睡覺地。”陳思吟一邊說一邊伸手摟住她的身子。

宋櫻拗不過她,隻好答應了,陳思吟象個嬰兒一樣蜷在她懷,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宋櫻看著她沉睡時嘴角露出的笑容,純真而又甜蜜,真地還是個孩子啊,宋櫻歎了一口氣,她忍不住將陳思吟緊緊地摟在懷,也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蕭銳明決定開車回淮陽,宋櫻昨天僅僅和他在浴室做了一次,心中當然戀戀不舍,但想想省城離淮陽並不遠,兩人相聚的時間很多,也不急在一時,再說男人也有男人的事,如果有個女人經常膩著他,時間長了,男人就會心煩,所以還是保持一點新鮮感比較好。

本來蕭銳明早上是要借口送宋櫻回家,離別前再和她溫存一番地,但陳思吟吵著一定要跟他回淮陽,這個計劃便無法執行了,最後是藍鳳凰帶了宋櫻直接去上班,而蕭銳明則帶著陳思吟回淮陽。

車到淮陽,當然是先送陳思吟回家,自從那棟別墅挖出屍體以後,陳思吟家便搬到了時代嘉園小區,暫時在一套四室兩廳的房子居住,陳思吟打開房門,剛要請蕭銳明進來,他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診所的電話,他隻好給陳思吟說了聲再見,然後開車直奔診所。

車一到診所門口,他不由皺了皺眉,丹塔診所的停車坪本來就不大,現在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幻影和兩輛奔馳600正大搖大擺地停在中間,蕭銳明的車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停了,誰他媽這麼牛X,是到老子門口來顯擺來了吧?蕭銳明心十分不爽,隻好將車靠在路邊,然後慢慢走下車來。

他剛下車,就看見兩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向他跑過來,急匆匆地問道:“你是蕭銳明吧?”

他抬頭望了望,兩人身體魁梧,滿臉的彪悍之色,蕭銳明也有一米七幾的個子,可是同他們一比,還是要仰視才能看清他們的全貌,這是哪來的活寶?蕭銳明瞥了他們一眼,心中已經頗為不悅,兩個人比他高不說,還直呼他的名字,連醫師都不尊稱一句,實在讓他覺得很沒麵子。

他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我就是,找我什麼事?”

“我們老板等你好久了,”那兩個人一邊說,已經一左一右地挾著他的肩膀,大踏步地向診所走去。

日啊,這是誰家的狗,媽地也不栓好,放出來亂咬人,蕭銳明在心把兩個人罵了七八遍,他是真地憤怒了,那兩個人走得又又急,他被挾在中間,已經接連打了兩個踉蹌,但他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別是黑道上又來惹事的吧?他心忐忑不安。

“老板,人已經帶來了。”那兩個人一進門,便衝門內喊道。

“說過多少次了,說話要小聲點,咋咋呼呼地,成何體統?”診所內有人沉聲喝道。

蕭銳明往內一看,心中開始打鼓,隻見診所他專用的那張轉椅沙發,已經被人抬到了大堂的中央,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大馬金馬地躺在沙發上,他身後並排站著五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漢,在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戴著一幅金絲眼鏡。

這他媽都是幹什麼地啊?蕭銳明暗暗忖度著,看這架勢,真地有點象黑道老大出場了噢,但他仔細看了看那中年人,又覺得不象,因為他身體削瘦,臉色蒼白,顯出一幅病蔫蔫的樣子。

中年人見他進來,掃了他一眼,微微欠了欠身子,依舊大馬金刀地坐著問道:“你就是蕭銳明醫師?”

好銳利的目光!蕭銳明心中微微一凜,這是什麼人,看他一幅癆病鬼的樣子,想不到雙眼居然如此有神,那人的說話的聲音並不高,但無形中卻有一股威嚴,讓你覺得他的話是非答不可地。

蕭銳明摸不清這些人是什麼來路,也不知道他們到這是什麼用意,不敢莽撞行事,所以規規矩矩地答道:“我就是蕭銳明,你找我有事嗎?”

“我是來找你治病地。”中年人開門見山地說道。

媽拉個B,你來找老子治病,還這麼牛X,老子剛下車你就喚出兩長狗,象捉犯人一樣把老子揪進來,這下見了老子進門,連站也不站,居然還大馬金馬地坐著,你當老子是你的下屬啊!蕭銳明憤憤不平地想著。

他知道別人既然是來求他治病的,在病沒治好之前,自然不會拿他怎麼樣,所以心中已經大定,但他實在看這群人不順眼,所以根本就沒打算接這單生意,但人家既然來了,硬說不治是不行地,算了,先敷衍他一下吧。於是他說道:“你先說說你的病情吧,我這並不包治百病,隻有能治的病才治。”

中年人眼中厲光一閃,輕咳一聲道:“你要治的病人不在這。”

“不是給你治病?”蕭銳明奇道,他一看就知道這個中年人身患重疾。

“我這個病已經無人能治,就不勞蕭醫生費心了,”中年人淡淡一笑道,“你要治的是我的女兒,她現在身患一種怪病,多方醫治無效,我聽說蕭醫生是專治疑難雜症的專家,所以今日專程前來求醫。”

蕭銳明不是傻子,一看這人的排場,就知道他的身家不知比陳真高了多少,以他這樣的勢力,居然連女兒的病都治不好,那多半都是無藥可醫的絕症了,老子才不上這個當呢。

想到這,他馬上推辭道:“真讓你見笑了,其實我哪是什麼專家,不過是靠幾個偏方混混飯吃而已,那些名聲都是別人吹起來地,為了不耽誤你女兒的病情,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他這一說,把自己推得幹幹淨淨,反正他心已經打定主意,這個病人他是死活不會去治地,因為他看得出來,這個中年人不是好惹的主,如果僥幸能治好還差不多,如果治不好,隻怕沒自己的好果子吃,他現在也學精了,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是堅決不幹地。

中年人掃了他一眼,淡然一笑道:“蕭醫生連病人都沒見過,怎麼就知道治不好呢?莫非是怕我付不起診金?”

說到這,他衝身旁的眼鏡男一擺手道:“阿坤,把我們的誠意拿出來。”

那個眼鏡男應了一聲,馬上從身後拖出一個密碼箱,打開後取出兩疊紮好的百元大鈔放在蕭銳明身前的桌子上,瞟了他一眼道:“這是二十萬。”

中年人斜眼看著蕭銳明道:“薄禮一份,不成敬意,還請蕭醫生笑納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2:27
第七十二章雲芸攻略第二彈


操你媽,想拿錢砸死老子是吧,蕭銳明暗罵一句。他瞟了瞟那疊錢,其實頗有些心動,但是對方越是這樣,他越是不敢接這筆生意,俗話說,世上沒白吃地午餐,對方開的價碼越高,證明事情的難度越大,他今天收錢容易,到時候要是想吐出來,隻怕就會很難受了。

於是他大義凜然地說道:“你把那些都收起來吧,在沒有給人治病之前,我蕭銳明從來不收別人的診所。”

咳咳,中年人彎著腰接連咳嗽了幾聲,抬起頭來時,臉上浮起一片暗紅之色,那個眼鏡男忙扶住中年人,關切地問道:“董事長,您沒事吧?”

中年人搖搖頭,從懷掏出一個小小的藥瓶打開,瓶是一些藥粉,他倒了一點放在掌心,然後仰頭服下,阿坤忙給他把水杯遞上,中年人喝了一口水,片刻之後,他的臉色恢複了蒼白的顏色。

中年人把這一切忙完了,這才看了看蕭銳明道:“這不是診金,這是勞駕蕭醫生上門看病的一點辛苦費,至於診金嘛,隻要蕭醫生能治好我女兒的病,你可以隨便開口。”

蕭銳明倒吸一口涼氣,這他媽到底是什麼人哪,口氣如此之大?但這中年人愈是這樣說,他心愈是發虛,於是他臉色一肅,裝出一幅怒氣衝天的樣子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蕭銳明雖然說不上什麼君子,但自詡還有三分良知,這種挾病求財的事,豈是我等行醫之人能做地?你們你樣說話,不是侮辱我的人格麼?你們走吧,這個病即使能治,我也不會治了。”

蕭銳明這話說得冠冕堂皇,大義凜然,連他自己都覺得好象已經成為醫德高尚的一代名醫了,哈哈,老子真是天才,既拒絕給他治病,又抬高了身價,他正在淘然自樂,隻聽哺地一聲悶響,他隻覺一陣大力從上傳來,撞得他直向前躥出兩三步,要不是他學了法術後身體大變,此刻早已經一個狗吃屎栽在地上了。

“媽地,你不想活了,開個小小的診所而已,敢對老板如此囂張。”身後的一個黑衣大漢罵罵咧咧地說道,剛才那一下就是他從後麵用膝蓋頂出地。

我操你媽,這下蕭銳明真是氣得一佛升天,二佛落地,他自從開診所以來,一直是順水順風,哪見過敢對他如此無禮地人?居然利誘不成,馬上開始對他動粗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穩住腳步,馬上左旋回身,逼近那個說話的黑衣大漢,猿臂一伸,已經拿住了那名大漢的左腕。

啊,隻聽一聲慘叫,那名大漢已經軟軟地倒在地上,渾身發抖,臉上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蕭銳明瞥了他一眼,目射寒光,冷冷地說道:“你不過是別人養地一條狗而已,居然敢跑到丹塔診所來撒野,你信不信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剛才用地這一招就是截脈手,原來他還以為隻能用來點穴,後來經過多次嚐試,才知道這一招還有很多妙用,它可以截住體內的血頭,讓血脈停止運行,這個手法用在外傷病人的傷口,可以立即讓傷口止血。

但截脈手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能讓血脈逆轉,隻要用上了這種手法,被點穴的人全身就會如同刀割,慘痛不止,他對那名大漢已經痛恨至極,所以剛才一捏之下,已經用上了血脈逆轉的手法,所以那名大漢才會如此痛苦。

中年人眼中異彩一閃,臉上露出興奮之色,他手下的這些保鏢,有的是從特種部隊轉業的,有的是從專業武校畢業後,在各種擂台賽中奪過冠的高手,沒想到蕭銳明一招之下,就製服了他的一個保鏢,看來這個年輕人深不可測啊,如果他願意給女兒治病地話,說不定真地有希望。

他的那幾個手下卻驚呆了,他們本來隻是想嚇唬一下蕭銳明,給他個下馬威,好讓他乖乖就範,沒想到不但目的沒達到,反而讓蕭銳明打得在地上慘叫,接下來該怎麼辦呢?打吧,這人的手法太詭異了,不知道有幾分勝算,更何況此行是來求醫地,真把他打傷了,老板怪罪下來怎麼辦?不打吧,這個人又丟得太大了。

幾個人遲疑不決,隻好一齊把眼睛望著他們的老板,看他是什麼反應。中年人咳嗽了一聲,站起身來道:“段某人馭下無方,剛才多有得罪,還望蕭醫生多多包涵。”

蕭銳明不是不識時務的人,剛才含憤出手,把那名大漢懲製了一番,出了心中的一口惡氣,這件事也該就此打住了,畢竟自己是開診所地,不是開武館地,更何況一看就知道這個中年人勢力非凡,沒必要給自己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見好就收吧。

於是彎下腰去,在那名大漢的胸口拍了一掌,然後冷冷地說道:“我隻是不願受人脅迫,想給他一點教訓而已,現在他已經沒事了,我們萍水相逢,談不上什麼得罪不得罪地。”

中年人暗暗點了點頭,這個年輕人進退有度,凡事適可而止,看來也算個人物啊,是我小瞧他了。想到這,他微微彎了彎腰道:“蕭醫生大人大量,不計舊惡,段某人真是感激不盡哪!看了蕭醫生剛才出手的手法,段某對你的醫術信心大增,所以為小女治病的事,請蕭醫生千萬不可推辭。”

這些人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看來老子今天不去也得去了,算了,既然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那就爽點吧,不過我事先得給他說清楚,不是所有病我都能治地,免得到時候治不好,他來找老子的麻煩。

想到這,他拱手道:“本來行醫者都有父母之心,誰都希望能為病人解除痛苦,也罷,既然你如此再三相請,我也不好意思再推辭,但我事先把話說清楚,我蕭銳明並不能包治百病,如果我看過病人之後,實在無能為力的話,你們不能再為難我。”

中年人聽完他的話,麵露喜色,連連點頭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隻要蕭醫生去看過了,不管能不能治,我都不會再為難你地。”

蕭銳明這才鬆了口氣,他對中年人說道:“你們在下麵稍稍等一下,我上去收拾一下醫藥器具馬上下來。”

說完轉身上樓,在二樓樓梯口,他碰見了雲芸,心中大喜,忙跟她打了一聲招呼,然神神秘秘地說道:“你上來一下吧,我有話跟你說。”

雲芸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遲疑了一下,本來不想去,但蕭銳明再三相邀,最後隻好默默地跟在他身後,兩人進了房間,蕭銳明立刻把房門關上了,雲芸有些慌張地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你個臭娘皮,幾天不見,也不說一聲想我的話,還整天象防賊一樣地防著我,早知道老子就不給你買東西了,蕭銳明看著她的樣子,心十分失望,從懷掏出一個金色的小紙盒,遞給她冷冷地說道:“這是在北京給你買地。”

雲芸接過紙盒,惴惴不安地問道:“是什麼東西啊?”

蕭銳明沒好氣地說道:“,專門用來誘奸良家婦女地。”

雲芸臉上一紅,慢慢地打開紙盒,啊,她不由呆住了,原來盒子躺著一條金晃晃地項鏈,她揉了揉眼睛,顫聲問道:“這個……是給我的?”

蕭銳明還有些生她的氣,悶聲道:“不是給你地,難道我自己戴啊!”

雲芸的嘴唇抖動了一下,兩滴清淚從眼叭地滾落下來,她將盒子合上遞給蕭銳明,然後輕聲道:“我不要。”

蕭銳明驚奇地問道:“怎麼啦,這是專門給你賣地,你還真讓我自己戴啊?”

“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配,你還是送給別人吧。”雲芸低頭望著腳尖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2:34
第七十三章下次就xxoo雲芸了


“別說那麼多屁話,給你戴你就戴。”蕭銳明真地生氣了。

蕭銳明一把將雲芸拉到自己身前,然後從盒子扯出項鏈,慢慢地給她掛在脖子上,雲芸被他生氣的樣子嚇住了,可憐巴巴地望著他,蕭銳明將項鏈的吊墜塞在她的領口麵,當然也順便觀察了一下她胸部的發育狀況,嗯,好象又大一些了。

他把雲芸拉到穿衣鏡前說道:“你自己照照,看漂亮不?”

雲芸怔怔地看著鏡子的自己,秀氣的臉蛋上隱隱透著一絲紅暈,眼角有淚水淌過的痕跡,一條金晃晃地鏈子掛在自己白地玉頸上,顯得華貴而大氣,我就這樣被身邊的男人套住麼?雲芸自己也有些迷茫,她知道身邊的男人很色,如果自己跟著他,肯定不能享受一份完整地愛,可是她有得選擇麼?

蕭銳明本來以為一條項鏈至少能賺一個香吻,沒想到僅僅賺到她兩滴眼淚,還都掉在地上了,心大失所望,不由暗歎一聲,這種虧本的生意以後不能做啊!

他無心再看鏡子的雲芸,轉過身子懶洋洋地說道:“我叫你來就是為這件事,剛才樓下的人是來請我看病地,我現在馬上就要出去了,你下去吧!”

雲芸點點頭,一聲不響地向門口走去,當她拉開房門時,猶豫了一下,然後轉頭對蕭銳明低聲道:“如果你以後敢對我不好,我就死給你看。”

說完拉開房門,蹬蹬蹬地跑下樓去了。蕭銳明聽到她的話,先是一愣,轉念一想,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不由高興得大叫一聲,撲倒在床上,抱著一個枕頭打起滾來,仿佛那個枕頭就是雲芸一樣。

下次有機會就把她叉叉了吧,蕭銳明想道,在沒和宋櫻做那事之前,他除了看黃片,欲望並不是那麼強烈,但現在嚐到了其中的滋味,一天不做,就覺得心癢難搔,渾身都不得勁。現在終於又搞定了一個可以叉叉的對象,怎不叫他心喜若狂?

他坐在床上YY了半天,才想起樓下還有人等著他去看病了,於是草草收拾了一下東西,又換了一件衣服,這才晃悠悠地向樓下走去。走到樓下一看,中年人已經帶著手下的那一群人在車上等他了,看見他出來,中年人忙對他招呼到:“蕭醫生,我們坐一輛車。”

蕭銳明本想自己開車去,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中年人的勞斯萊斯,說實話,他從來沒有坐過這麼高檔地車,心有點發虛,所以腳一踩進車內,就象踏進了雲端一樣,有點發飄的感覺。蕭銳明定了定神,暗暗給自己鼓勁道:不就是一張車麼,還值得緊張成這樣子,等老子有錢了一下買兩輛,一輛用來裝垃圾,一輛砸來好玩。

開車的是那個叫阿坤的眼鏡男,蕭銳明不由暗暗擔心,不知他的眼鏡有幾百度了,該不會把老子第一次坐高檔的車的機會升級成極樂之旅吧?但他的擔心顯然是多餘地,幻影啟動時點塵不驚,人坐在內麵幾乎沒有車在動的感覺,看來不單是車好,開車的人技術也不賴。

中年人和他並排坐在後座上,自從上車後一直在閉目養神,當蕭銳明漸漸適應了車內的感覺之後,中年人忽然睜開眼睛道:“蕭醫生的丹塔診所開辦多久了?”

蕭銳明搔了搔頭道:“還不到半年。”

“噢?”中年人挪了挪身子,“不到半年就能賺來這麼大名聲,看來蕭醫生的醫術確實是當世一絕啊!”

蕭銳明苦笑了一下,這一切全是拜楊明所賜,若不是他力挺自己,丹塔診所能有現在一半的業績就不錯了,至於名聲,那更是想也不用想,但這話是不能對別人說地,因為怕給楊明添麻煩,於是他含糊地說道:“這都全靠朋友的支持,否則我一個三流醫師,哪有這麼大的本事?”

中年人淡淡一笑:“你別謙虛嘛,別人既然推崇你,自然有推崇的理由。”

蕭銳明很坦率地說道:“其實我就是機會好,碰巧遇到的幾個病人我都有偏方而已,如果真要遇到疑難雜症,恐怕它認得我,我也不認得它。”

“你不用給我打預防針了,”中年人一笑,“我段延慶說過的話,拿黃金也買不轉地,隻要你用心給我女兒看過病了,我不但不會為難你,還會重謝你。”

中年人說完,靠在座椅上,開始閉目養神。噢,原來他叫段延慶,看他說話的樣子,確實有幾分王八之氣,應該是言而有信地人,看來老子的安全有了保障,想道這,他渾身輕鬆了很多。

因為車很平穩,四周的減速玻璃又抹去了人在視覺上的刺激,所以車在高速公路上開了兩個多小時後,蕭銳明才發現車是在高速公路上跑,車在高速公路上怎麼能跑這麼慢呢?蕭銳明看了看車外,疑惑地想道,這大概才60公的時速吧?

他欠起身子看了看儀表盤,啊,220?有沒搞錯?難怪這輛車總在超車道上跑。他回頭看了看後麵,大約一百米遠的地方,兩輛奔馳一左一右占據了兩條車道,正緊緊地跟在後麵,看來是要防止別人超車了,可是這麼高的車速,能超過的車能有幾輛啊!

車跑了四五個小時後,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蕭銳明心開始暗暗納悶,這是要開到哪去啊?他想問問段延慶,但段延慶自從上次說話之後,一直在閉目養神,一點要說話的意思都沒有,唉,算了吧,反正到哪都一樣,還不如跟他一樣睡覺呢,想到這,他也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車很平穩,不一會兒,他居然睡著了。

晚上8點多鍾的時候,車終於停了,當他被段延慶推醒時,他還迷迷糊糊地,他揉了揉眼睛問道:“到了?”

段延慶點點頭,很簡短地回答道:“到了。”

蕭銳明推開車門一看,啊,這到底是賓館還是別墅啊,說它是賓館吧,它卻隻有三層樓高,說它是別墅吧,樓房四周的裝飾比賓館還漂亮,蕭銳明看得眼花繚亂,他第一次到這麼豪華的地方,身上的流氣,痞氣似乎全部被別人的富貴氣壓住了,人們常說,富貴逼人,看來確實不假啊!

他象一隻呆頭鵝一樣,默默地跟在段延慶身後,也不知自己的眼睛該往哪看,所以一路走過,連門外到底布了幾道崗,有多少個保鏢,他一點都不記得了,進門時,他偶爾向左轉頭,心中不由一凜,迷糊的心神馬上回複過來,原來他轉頭時,左邊恰好有一根不鏽鋼柱,他從不鏽鋼柱的表麵,看到跟在身後的阿坤,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笑。

正當蕭銳明想要仔細看看時,阿坤的臉上已經恢複了正常,這個人一定要小心,他暗暗告誡自己,但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蕭銳明了,經曆了無數的鬼域伎倆,他早就知道該如何隱藏自己的內心世界,所以他還是裝作一個呆頭鵝的樣子,象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到處東張西望。

到客廳坐定之後,段延慶讓傭人上茶,蕭銳明問道:“病人在哪?我先看看吧,喝茶的事等下再說。”

段延慶笑道:“你坐車這麼久,一定累了,今天還是先休息吧,明天再看病也不遲。”

蕭銳明暗道,你以為我不想休息啊,可是坐在你這個鬼地方,身上別別扭扭地,有點事做還好,如果沒有事做,讓我在這空坐,那還不把我憋死啊!想歸想,他嘴還是冠冕堂皇地說道:“病情如水火,一點都拖延不得,我雖然有點累,但是不妨事地,我們還是先去看病人吧。”

段延慶有些奇怪地望著他,暗想,這人真是有味道,在診所時,一直推三阻四不肯來,但是現在卻又這麼積極,他到底在玩什麼花樣?不過自己也正在擔心女兒的病情,恨不得讓他馬上就去診病才好,讓他坐在這喝茶,不過是客套而已,既然他主動提出來,那就順水推舟吧!

於是他淡然一笑道:“蕭醫生能處處為病人著想,真不愧為良醫啊,既然你這麼熱心,那我們就先去看看吧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2:35
第七十四章天生魅惑


段延慶領著他來到二樓,轉了幾道彎之後,來到一座精致的房門前,推開房門道:“這就是小女的房間,蕭醫生請進吧!”

蕭銳明走進房間,第一眼就看見床前坐著一個人,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好騷啊,蕭銳明暗暗驚奇道,他是第一次看見長得這麼媚的女人,她那一雙眼睛微微一轉,便有驚心動魄地感覺,胸前的那一對玉峰,更是似乎隨時都在等著男人去摸,去揉,去啃。

這就是所謂的勾魂眼,世界波吧?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蕭銳明感歎道,段延慶這麼一幅病蔫蔫的身體,卻找了這麼一個天生媚骨的女人,他受得了嗎?

他習過巫術,知道這種女人不但天生性欲旺盛,可以通宵不眠,而且還有一宗絕妙的好處,那就是一挨男人身子,她便全身癱軟,柔若如骨,如果她再在男人身下浪叫幾聲,便是鐵打的身軀也會被她淘得精光!

段延慶看他望著床前的女人發呆,皺了皺眉,幹咳一聲道:“這是我的夫人林婉清。”

“啊?”蕭銳明聽到段延慶的說話聲,才從意淫中醒過神來,哎呀,壞了,這下搞大發了,自己居然一進來就盯著別人的老婆看,他不把我當色狼才怪呢,忙尷尬地一笑道:“啊,尊夫人確實很漂亮。”

段延慶淡淡一笑,轉頭對林婉清說道:“這是我給尹蕾找來的醫生,姓蕭。”

“蕭醫生好,”林婉清客套了一句,開始上下打量蕭銳明一眼,半晌之後,她皺了皺眉,輕聲嘀咕道:“這麼年輕,行不行啊?”

段延慶瞪了她一眼,似乎嫌她說話難聽,轉頭對蕭銳明道:“小女就躺在床上,你先去看看吧。”

蕭銳明輕輕掀開羅帳,不由渾身一震,怎麼會這麼巧?看來真是天下雖大,卻攔不住有緣人哪!他為什麼這麼想呢?因為床上躺的這個人他見過,因為她就是兩個月前蕭銳明在楊明的婚宴上見到的那個絕色美女。

隻是此刻她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上蒼白如紙,渾身沒有一點知覺,看起來象是一具屍體一樣,全無往日的靚麗與風彩,怎麼會這樣呢?蕭銳明吃驚道,這才兩個月時間啊,什麼病能把她折磨成這個樣子?

蕭銳明皺了皺眉,將手搭在她的腕間,奇怪了,不但有脈息,而且跳動還很規律,隻是非常微弱而已,到底是什麼病呢?他開始在腦海苦苦搜尋。

半晌之後,他放下羅帳,轉頭對段延慶說道:“你女兒象現在這個樣子,有多長時間了?”

“象現在這樣昏迷不醒有五天了,但從她發病到現在已經有一個月零三天了。”段延慶很謹慎地回答道。

“開始發病時是什麼情況?”蕭銳明問道。

“心口痛,發暈,情緒煩燥。”段延慶道。

“當時應該進醫院檢查了吧?醫院的診斷結果是什麼?”蕭銳明皺了皺眉問道。

“當時曾給她做過全身體檢,但是醫生說身體機能一切正常,主治醫師懷疑她是精神疾病或心理疾病,推薦我給她做精神鑒定和心理詢。”段延慶歎了口氣道。

“有沒有進行過精神鑒定和心理詢?”蕭銳明忙問道。

“做了,精神鑒定她有輕度的精神分裂,但不影響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因為根據世界衛生組織的調查報告顯示,全世界70%以上的人都患有輕度的精神分裂。”段延慶說道。

“那麼心理詢的結果呢?”蕭銳明繼續問道。

“說她在一定程度上犯有精神抑鬱症,但也不影響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段延慶無奈地搖搖頭。

“既然這樣,那也不應該變成現在的樣子啊?”蕭銳明不解地問道。

“到後來,她的精神越來越焦燥,發暈也越來越厲害,漸漸就不能吃東西了。”段延慶很傷感。

“當時醫院還在繼續治療麼?”蕭銳明皺眉道。

“當然在治,每天都在給她用藥,安神地,舒心地,祛風地,什麼藥都用過了,但一點用都沒有,她發病嚴重的時候,甚至連安眠藥都給她用過。”段延慶的眼眶微微有些濕潤。

“換過幾家醫院?”蕭銳明想了想問道。

“有名的全去過了。”段延慶有些喪氣,有時錢也不是萬能地啊!

“現在怎麼沒住在醫院,卻躺在家呢?”蕭銳明不解地問道。

“昏迷之前,醫院就不能確診她是什麼病,昏迷之後,他們更是不敢輕易用藥,後來主治醫師告訴我,說她連注射的營養物質都不能吸收,已經進入假死狀態,醫院無法進行後繼治療,所以我隻好把她弄回家了。”段延慶的喉嚨有些哽咽。

“怎麼沒有試著找一些治療疑難雜症的專家呢?有些專家對這種特殊病例很感興趣地。”蕭銳明建議道。

“找了,”段延慶咬咬牙,“但是他們要求我在協議上簽字,同意他們在尹蕾身上進行科學實驗,但這是我絕對不能答應地。”

蕭銳明點了點頭,如果是科學實驗,那基本上等於判了段尹蕾的死刑,對於段延慶這種人來說,與其不治她的病,也是萬萬不會答應這種條件地,看來這事確實棘手啊!

他沉吟半響後問道:“你女兒在發病之前有什麼異常情況沒有,比如受到刺激、驚嚇什麼地。”

“沒有,絕對沒有。”段延慶說道,“你知道以我的家庭條件,是絕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地。”

“噢,我明白了,現在我有點私事想向你請教一下,我能和你單獨談談麼?”蕭銳明望著段延慶說道。

他話音剛落,林婉清臉色一變,站起身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摔袖向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對段延慶說道:“既然別人不相信我,那我就先回避了。”

段延慶望著她的背影,張口想說什麼,卻又停住了,他轉頭對蕭銳明苦笑道:“她就是這脾氣,你別見怪啊。”

蕭銳明淡淡一笑道:“我不見怪,因為我的本意就是如此。”

段延慶臉色一變道:“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別的意思,因為你女兒的病生得太奇怪,這麵有許多蹊蹺之處,所以除了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治療情況。”蕭銳明解釋道。

“可是她不是什麼外人啊?”段延慶很鬱悶地說道。

“我想她應該不是你女兒的親生母親吧?”蕭銳明意味深長地說道。

“她確實是我的後妻,”段延慶說道,“但她自從嫁給我以後,對尹蕾一直很好,簡直比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還要好,這段時間尹蕾生病,都是她自己照顧地,從來不要下人插手。”

“噢?”蕭銳明隻是簡單地應了一聲。

“其實我和她結婚是一個誤會造成的,所以結婚後一直對她不冷不熱地,後來就是因為她對尹蕾很好,所以我慢慢接受了她。”段延慶繼續為妻子說好話。

“誤會?”蕭銳明好奇地問道,“結婚還能有誤會地?”

“這件事說起來很丟人地,也可以說是我一生中幹得最謊唐的一件事,”段延慶有些慚愧地說道。

“能說說看嗎?”蕭銳明忽然對這件事有了很大的興趣。

“其實說起來事情很簡單,”段延慶苦笑道,“我去參加朋友舉辦的酒會,不知不覺喝多了,然後把一個沒結婚的女孩子給睡了。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2 22:36
第七十五章2b男人


“做這種事難道你一點感覺都沒有?”蕭銳明覺得不可思議。

“其實事後我也覺得很奇怪,因為我的酒品一向沒有那麼差,”段延慶苦笑道,“可是你也知道,能一起參加酒會的人,身份都是差不多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如果再去追究,人家就會懷疑你的人品,何況那個女孩子也是我熟悉的人,別人曾經要將她介紹給我繼弦,隻是我一直沒有答應。”

“,這倒是挺有意思地,”蕭銳明笑道,“本來你不想要,後來睡了一覺,你就要了,這個邏輯我有些想不通。”

“你沒走到我這一步,所以你不會明白,”段延慶苦笑道,“其實到了我們這個層次,大家處的就是一個臉麵,那些實際的東西反倒沒有那麼重要了,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讓你毀了,你不負責任是怎麼都說不過去地。”

“你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難道就不懷疑這是別人做的圈套?”蕭銳明忽然問道。

“我當然會懷疑了,”段延慶坦白地說道,“因為這件事太湊巧,所以我開始對她一直是不冷不熱地,但她一點都不介意,不但對我很體貼,而且對尹蕾也很好,尹蕾經常在我麵前說,後媽對她確實不錯,這也是我後來對她改變看法的重要原因之一。”

“一個年輕後媽,要博得大齡女兒的稱讚,那確實不容易,看來你的這個現任夫人很不簡單哪。”蕭銳明說道。

“她確實很聰明,”段延慶說道,“更難得地是她很識趣,她知道我對她有些不放心,所以她從來不過問我生意上的事情,而是安安心心地在家當家庭主婦。”

“噢?”蕭銳明來了興趣,“我想冒昧地請教一下,你有幾個兒女呢?”

“就尹蕾一個,”段延慶說道,“我和婉清結婚後一直沒生孩子。”

“既然這樣,你就該讓你夫人在生意上幫你多操心一點啊,”蕭銳明奇道,“我看你身體也不怎麼好,你女兒又這麼小,能有一個年輕聰明的夫人幫忙不是挺好地麼?”

“這你就不懂了,象我們這種家庭,財產的繼承權一直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問題,不瞞你說,不管她嫁給我是不是別人做下的圈套,我的絕大部分財產都是要留給我女兒地。”段延慶很嚴肅地說道。

“你把這個意思告訴過她?”蕭銳明問道。

“對,因為我身體狀況太差,也怕自己有什麼意外,所以在她剛進門的時候,我就很坦白地告訴了她這一點,而且當著她的麵給我的私人律師交付了財產遺囑。”段延慶說道。

“你怎麼能這麼做?你這不是讓她寒心嗎?”蕭銳明覺得他真是蠢到家了。

“我必須先斷了她的念想,”段延慶很不在意地說道,“你不知道,很多有名望的富豪之家都是因為這個問題,最後鬧得四分五裂,我不想段家將來也變成這個樣子,所以我必須防患於未然,這叫刀斬亂麻。”

靠,你這是給自己埋禍根,蕭銳明不屑地嗤了一聲,但他哪知道,象段延慶這種很強勢的生意人,天生都對自己非常自信,隻要他還活著,他就覺得自己對於身邊的事情具有絕對的掌控能力,象林婉清這種小女人,在他眼中是不值一提地,他覺得隻要是自己說出去的話,她就隻有服從的份。

“她沒有提什麼意見?”蕭銳明問道。

“她很爽地同意了,並說她愛的就是我這個人,其實她對這些錢呀什麼地看得很淡地,”段延慶說道,又補充了一句,“她確實對錢不怎麼在乎,因為她家的資產也就比我隻少那麼一點點。”

蕭銳明看了看段延慶,就你這病漢樣,一個星期打一炮都夠嗆,她是天生媚骨,連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滿足不了她,隻有那種種馬級別的才能讓她滿意,她說是看上你的人,這打破我的頭也不會相信哈。但這是別人的私事,跟他沒有什麼關係,所以蕭銳明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那個阿坤是什麼人?”蕭銳明忽然想起自己進門時,阿坤臉上露出的那一絲陰笑,於是隨口問道。

“嗯?你怎麼會問起他?”段延慶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蕭銳明笑了笑,“我看他挺能幹的樣子,所以有些好奇。”

“你眼光很不錯,”段延慶笑著稱讚道,“他是我一個遠房的侄子,美國哈佛大學畢業的博士生,很有商業頭腦,我希望他以後能夠輔助尹蕾把我的事業繼承下來,所以讓他掛個總裁助理的名義協助我管理公司。”

“這麼說你女兒也挺能幹地啊,要想駕禦這樣的人才,不容易啊。”蕭銳明望著他說道。

“嗯,我女兒是QH大學的高材生,”段延慶談到自己的女兒非常高興,“她的商業天賦比我隻高不低啊,我本來已經讓她開始接手我的生意了,如果不是發生這件事情,我明年就準備退到後台休養身體,沒想到……,唉。”

“談了這麼多,其實現在才談到正題,”蕭銳明幹咳了一聲,整了整臉色說道,“我剛才初步診斷了一下,你女兒的病呢,我能治……”

“真地?”段延慶不等他說完,就驚喜地站起來,握著他的手說道,“那真是太好了,蕭醫生,我真是太感謝你了,你好好治,我一定不會虧待你。”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蕭銳明推開他的手,接著說道,“但是要治好她的病,我有兩個條件。”

“隻要能治,別說兩個條件,就是二十個也行。”段延慶想也不想地說道。

“你別答應得太,”蕭銳明淡淡一笑,“這兩個條件很有難度,所以我才把你夫人請出去。”

“什麼條件,你說吧,我相信沒有什麼克服不了的難題。”段延慶很堅決地說道。

“嗯那我就說了,第一,我治病的這段時間,任何人都不能前來探視。”蕭銳明盯著段延慶說道。

“也包括我?”段延慶小心翼翼地問道。

“對。”蕭銳明點點頭。

“這個沒問題,”段延慶遲疑了一下回答道,“那第二個條件呢?”

“今天晚上,我要脫下你女兒的衣服,對她進行全身檢查。”蕭銳明麵色坦然地說道,其實他的心很虛,他不知道這句話說過之後,會是什麼結果。

段延慶渾身一震,雙目如刀,死死地盯在蕭銳明的臉上,蕭銳明強做鎮定,但他心已經開始暗暗後悔,真不應該把這個條件說出來啊,其實隻要沒人進來,自己脫沒脫她女兒的衣服,有誰能知道呢?

但他剛才這麼說,也是充分考慮過的,因為眼前的這個人不比陳永貴,自己想幹什麼,幹過什麼,最好事先給他說清楚,不然一旦讓他發現,那自己不是光死就能解決問題地,隻怕還會活活扒下自己的皮。但是結果會怎麼樣呢?他心開始打鼓。

段延慶盯著他看了足有兩分多鍾,然後冷冷地說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蕭銳明的心往下沉,他無力地點了點頭道:“知道。”

“你是一個醫生,但是同時也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年輕的男人。”段延慶繼續冷聲說道:“如果你站在我的立場應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呢?”

蕭銳明擦了擦額頭的汗,虛弱地說道:“我不知道,這完全取決於你。”

“實話告訴你,我不能不懷疑你有輕薄我女兒的不良用心,”段延慶眼閃著冷酷的光芒,“因為你是一個中醫,傳統的望聞問切,從來沒有聽說醫生診斷病情,要脫光別人衣服地,所以我隻能說,你是一個無良醫生,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理由,否則你知道自己的後果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3 23:25
第七十七章因為你是色狼(無七十六章)


“既然這樣,我就對你實話實說吧。”蕭銳明擦了擦額頭的汗,“根據我的初步診斷,你的女兒是被人施了巫蠱之術,釘走了她的魂魄,所以你的女兒雖然還有脈息,但已經如同一具死屍。”

段延慶冷冷一笑道:“看來蕭醫生的花樣還不少啊,但是你拿這種騙三歲小孩的把戲來騙我,是不是也太低能了一些?如果這世上真有魂魄一說,那蕭醫生也不用當醫生了,幹脆去當捉鬼地天師。”

既然話已說開,蕭銳明心也慢慢鎮定下來,他淡淡一笑道:“信不信由你,我本來就是半個捉鬼的天師。”

“噢?”段延慶雙眉一挑,“想不到我段某人今天還長了一宗見識,我倒想看看唐天師究竟有何能奈,不過你可要小心點玩啊,不然也許小命不保。”

蕭銳明也雙眉一挑道:“到底要怎樣你才會相信呢?”

“俗話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段延慶冷冷一笑,“隻要是實實在在地東西我就相信,那些裝神弄鬼的你就別在我麵前獻醜了。”

“好吧,我就讓你看一點實在地,”蕭銳明點了點頭,“我告訴你吧,你的女兒是被人釘了木偶,被釘過木偶的病人,身上會出現針眼大的紅斑,雖然各種巫術所釘的位置有所不同,但前心部位是一定有針眼地,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掀開你女兒的衣服當場查驗。”

段延慶本來絕不相信世上有巫蠱之說,但看了看他的臉色,又不象是做假的樣子,何況這種事情,馬上就會出結果,相信他絕不敢撒謊,他不由開始懷疑,難道世上真還有這種歪門邪道的東西?

事到如今,他確實想親自查驗一下,但心中又頗為躊躇,因為胸口這個位置比較特殊,女兒已經是二十多歲的人了,自己雖是她的父親,但如果趴在她的胸口去觀察一個細小的針眼,還是有些不雅,但不看地話,又怎能放心呢?因為自己觀察了這個姓唐的種種表現,可以肯定他是一個不良醫生。

他正在這猶豫不決,蕭銳明卻不容他多想,因為這是關係自己生死的大事情啊,所以他一臉嚴肅地說道:“人們常說,醫者父母心,在我們行醫者的眼,女人已經不是女人,而僅是一個患者而已,你是她的親生父親,為了她的病情,看看她的胸口有什麼關係呢?”

說完他不等段延慶回話,已經走到床前掀開羅帳,然後毫不猶豫地掀起了段尹蕾胸前的衣服,啊,他先是驚叫一聲,然後向段延慶招手道:“點,你來看,這個紅斑已經變成紫黑色,如果再不動手治療,隻怕就來不及了。”

段延慶本來還在猶豫,但聽到蕭銳明的驚呼聲,也顧不得這些了,忙走近床邊彎下身子,蕭銳明似乎知道他有些避忌,所以並沒把胸前的衣服完全掀上去,而是把大半個胸部蓋住了,隻露出玉峰的一點下緣,然後把玉峰輕輕地用手向上托著,將胸口的斑點指給他看。

段延慶定了定神,彎下腰去,啊,在女兒的心口部位果然有一個紫黑色的斑點,就象針刺過的一樣,不但是皮膚表麵有一個黑點,而且這個黑色的痕跡透過女兒白的皮膚,一直延伸到皮肉深層。

雖然已經驗證了蕭銳明的結論,段延慶對他的話也相信了幾分,但他依然很懷疑蕭銳明的用心,因為既然隻看胸口的痕跡就能斷定尹蕾是遭了什麼邪法,他又為什麼提出要把尹蕾的衣服全部脫光呢?

於是他轉頭對蕭銳明說道:“看來世上確實有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可用常理來推測,剛才是我失言了。但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既然你憑胸口的痕跡就能判斷她是什麼病情,為什麼還要脫衣服對她進行全身檢查呢?”

“脫光衣服不是為了診斷,而是給她治病,”蕭銳明淡淡一笑道:“因為我現在不知道給她施術的是什麼人,所以隻能通過她身上被釘的部位,來對施術者進行反噬,但施展反噬法術時,務必要將患者身上的所有針眼全部找出來,否則會十分凶險,所以我不能不謹慎。”

“凶險?”段延慶疑惑地問道,“你指的是哪一方麵?”

“一旦施展這個法術,我與你女兒是同生共死地,如果治不好她,我既使不喪命,也會變成白癡或植物人之類。”蕭銳明淡淡一笑道。

“真有這麼凶險?”段延慶瞥了他一眼,“那你為何……”

段延慶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蕭銳明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般的醫生不會絕不會冒這樣的風險去搶救一個病人,其實不但段延慶有這個疑問,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傻,這樣真地值得麼?

蕭銳明苦笑一了下道:“我要說這是行醫者的職業道德,你肯相信麼?”

段延慶立刻搖搖頭:“那話聽著惡心。”

蕭銳明想了想說道:“那我實話告訴你吧,兩個月之前,我見過你女兒一次,那時她貌若天仙,現在看見她這個樣子,我心很不舒服,所以想盡力挽救她。”

段延慶盯著他的眼睛道:“你喜歡尹蕾?”

蕭銳明茫然地望著他說道:“應該也可以這麼說吧。”

“那我隻能說,你枉費心機了。”段延慶淡然一笑。

“什麼意思?”蕭銳明不解地問道。

段延慶冷笑道:“首先,從身份上來說,我不會把女兒嫁給你,你要知道,得到尹蕾就意味著得到段家數十億的家產,這種夫憑妻貴的美夢是每個男人都渴望地,但隻要我段延慶活一天,這種事情就不可能在段家發生。”

蕭銳明神色漠然地望著他,一言不發,段延慶看著他不喜不怒地樣子,也不知道他心在想什麼,但該說地話他是要說完地。

“其次,”段延慶目光如刀地盯著他,“我不看好地你的人品,因為你太色。”

蕭銳明心中一沉,弱弱地問道:“你憑什麼這麼說?”

“憑什麼?”段延慶冷冷一笑,“你還記得你剛進門的樣子嗎?當著我的麵,你就敢目不轉睛地盯著婉清的胸部看很久,我很難相信你在暗室之中,會有君子之風。”

果然是夜路走多了碰到鬼啊,蕭銳明暗暗歎了口氣,但他實在受不了段延慶的這種口氣,於是略帶譏諷地對他說道:“我是說過喜歡你女兒,但喜歡就一定要談婚論嫁麼?如果這樣說地話,我喜歡的人可多了,劉亦菲,範冰冰,我都喜歡,你說我會傻到向她們求婚麼?”

“沒有這種想法最好,”段延慶很嚴肅地說道,“但我還是要警告你,你不要以為看過我女兒的身子,我就會對你另眼相看,相反,這對你恰恰是一種危機,這件事我不準讓任何人知道,包括尹蕾在內,如果你把這件事泄露出去,你肯定知道自己是什麼後果,對吧?”

“你在威脅我?”蕭銳明雙眉一掀,如果這個段延慶再逼下去,他真要給他一個截脈手了。

“我隻是實話實說,”段延慶似乎也記起了他的截脈手,如果真把他逼急了,鬧個兩敗俱傷是不劃算地。

“那我不治了行不?”蕭銳明實在對他有點煩。

“你敢?”段延慶喝道。

他真怕蕭銳明拂袖而去,如果那樣地話,他就是把蕭銳明砍死,難道能救活女兒麼?

“你對我這麼不信任,我又憑什麼相信你呢?如果我治好了你女兒的病,你卸磨殺驢怎麼辦?”蕭銳明不客氣地說道:“你們生意人的人品其實比色狼的人品強不了多少地 本帖最後由 會寫字的海豚 於 2014-4-3 23:38 編輯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3 23:25
第七十八章狠毒的詛咒


段延慶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地,他縱橫商場二十年,向來一言九鼎,誰敢對他如此不敬?蕭銳明看著他的臉色,知道他很生氣,心中十分高興,心道,老子才說你一句,你就生氣了,那你說老子說得那麼痛?

但凡事要適可而止,這是蕭銳明的原則,於是他裝作不耐煩的樣子道:“算了,算了,我就相信你一回吧,也不要你做什麼保證了。”

段延慶臉上這才好看了點,他也不想再多說下去了,一是再說下去沒什麼意思,再說也怕耽誤女兒的治療時間,於是他問道:“還有什麼要我配合地事沒有?”

蕭銳明想了想說道:“一是我施術期間,這個房間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進入,否則不但我會重傷,你女兒也會立刻斃命,二是對別墅的每一個人都要嚴密監視,因為對你女兒施術的人,一定是你家中的人,在我施用反噬的期間,他會有強烈的異常反應,甚至有可能七竅流血而亡。”

段延慶奇道:“你怎麼知道一定是我家中的人?”

蕭銳明道:“因為釘木偶是一種詛咒術,離被釘的人越近,詛咒的效果越好,而且對於一般的巫者來說,超出了三百米的距離,詛咒基本上就不會發生作用,所以我可以斷定是你家中的人搞地鬼。”

“好,那我出去了。”段延慶眼中厲光一閃說道,他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算計自己的女兒。

“嗯,”蕭銳明點點頭,再次叮囑道,“監視最好暗中進行,這期間不能允許任何人外出。”

“這個我比你在行,”段延慶點頭道,又問了一句,“治療大約要進行多久?”

“那就要看施術者的法力強弱了,但最遲不會超過明天下午。”蕭銳明想了想說道。

“那你吃飯怎麼辦?”段延慶吃驚地問道。

“一直要等到施術結束才能吃飯。”蕭銳明苦笑了一下,“但你不用擔心,不會出什麼問題地。”

段延慶看了看他,心中多少有些感動,但此時多說無益,於是深深地望了一眼床上的段尹蕾,轉身拉開房門出去了,現在房隻剩蕭銳明和病中的大美女段尹蕾。

蕭銳明跑過去關上房門,又從麵把房門反鎖上,然後把段尹蕾的羅帳卷起來鉤上。她曼妙的身姿便一絲不漏地展現在他眼前,這是我做夢都想要的女人哪,他歎了口氣。

雖然是在病中,段尹蕾的身體瘦了不少,但美女就是美女,即使隻有一把骨頭,也有楚楚可憐之態,段尹蕾現在就是這樣,她穿著睡衣,麵色蒼白地躺在床上,雙峰高聳,眉尖微蹙,連蕭銳明這等淫人見了,都興不起一絲性欲,反而讓他有一種無比心痛地感覺,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她生病才好。

如果換一個人,他早就拒絕治療了,因為反噬這種法術確實很危險,其實他還有一點沒有告訴段延慶,反噬要想成功,除了把針眼找齊之外,還必須是施術者的法力比對方高,否則就是自尋死路,但他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隻要救她還有一線希望,他就會努力去做,不計成敗。

這已經顛覆了色狼定律,因為色狼是不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地,但是他現在不但忘記了整片森林,還不惜以命相搏,去救一個也許永遠都不會屬於他的女人,這已經是情聖的標準了,蕭銳明苦笑了一下,想不到我也有這樣傻的一天。

算了,不想了,開弓是沒有回頭箭地。他定了定神,開始給段尹蕾寬衣解帶,雖然明知段尹蕾已經昏迷不醒,但是他總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所以當他剝下她的上衣,看著她堅挺的雙峰時,居然連摸都不敢摸一下。

他怕自己失去控製,決定先不脫她的下衣,等檢查完上身後,再去專門檢查下身。他循著段尹蕾全身的經脈,一寸一寸仔細察看她的肌膚,從前胸到後背,不敢有一絲遺漏。

啊,此人真地歹毒,不但在她的大椎,心俞,期門,前心,咽候,還將她的雙峰也釘住了。他從懷掏出一個小藥瓶,麵有一些黑色的藥水,他用指尖抹了些藥水塗在針眼上,這叫封倉,可以隔斷釘木偶者與患都身體之間的聯係。當塗到她胸前的兩粒紫葡萄時,如果按照以往的習慣,他一定會大揉特揉,占盡她的便宜才好,但現在看見她那昏睡不醒的可憐樣,居然下不得手去糟踐她。

上身塗完之後,他鬆了口氣,開始坐在床上休息,他坐的地方離她的嬌軀隻有三寸之遙,她堅挺的玉峰就在他的手邊,可是他癡癡地看著她的玉體,居然興不起一絲淫欲,心隻有無限的憐惜之情,人們常說,自古紅顏多薄命,或許就是這個樣子吧,他歎了口氣,將睡衣輕輕地蓋在她身上,掩住了她赤裸的上身。

脫段尹蕾的下衣時,他的手有點顫抖,其實他知道房門已經鎖上了,現在即使他伸手去摸她的下體,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但是他總是覺得心虛,好象自己在幹壞事一樣,他脫衣服的手很輕巧,生怕把她弄痛了,他把她的腿蜷起來,把下衣拉到她的腿彎,然後握住她的玉足,一條腿一條腿地給她慢慢把下衣弄掉。

給她脫雷絲內褲時,他弄出了一身地汗,那東西太小太薄,他怕扯破了,所以隻能一點一點往下扯,但是段尹蕾的玉臀彈性太好,脫到臀部時內褲卻陷進了肉麵,害他趴著頭在那弄了好大一會才把內褲弄到她的大腿,當他停下手來擦汗時,還是忍不住看了看她的下麵。

段尹蕾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了,但下麵的毛並不多,也不太黑,疏疏幾撮絨毛掩隱著一條細細地縫隙,看起來顯得格外可愛,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更不敢用手去摸,女人躺在他麵前他不敢去摸,這對他來說是破天荒地第一次,更奇怪地是,看著女人這麼柔嫩的下體,他的小弟弟居然沒蹺起來,這真是一個奇跡。

他把段尹蕾的下體完全脫光以後,一下就看見她丹田的位置有一個針眼,翻過她身子,在她的尾椎上又發現了一個針眼,這兩個針眼加上上體的八個針眼,已經十個了,還有兩個在哪呢?該不會插在她的隱秘部位吧?他想道,很有可能,因為別人既然釘了她的雙峰,肯定不會放過她的下麵。

他本來不想看她的下體,但現在不看不行了,他先合著手念了兩聲阿彌陀佛,又喃喃自語道:“尹蕾妹妹,不是我故意要偷看你的下體噢,我也是沒辦法。”

說完這些,他把段尹蕾的雙腿輕輕分開,然後把頭趴在她的兩腿之間,仔細觀察,這時一股淡淡的香味從段尹蕾的隱私處逸出,飄進他的鼻孔,啊?女人的這個地方居然還能發出香味?

他摒住呼吸,繼續觀察她兩腿之間的情況,啊,終於找到了,媽媽地,居然把針插在她的會陰穴,這也太缺德了吧?他趕忙把藥瓶掏出來,先把會陰穴上的針眼塗上了藥水,然後把下衣拿來輕輕蓋住她的襠部。

還有一個針眼在哪呢?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可是一點都不能馬虎的事啊,關係著兩條人命呢。下體是肯定沒有了,因為剛才兩腿之間他看得很仔細,上體沒有什麼秘密位置,也不會看漏,看來是在頭部了?這就有些頭痛了,頭部那麼多頭發,該怎麼找啊?

他想了想,啊,有了,身上的這幾個針眼全在要害部位,頭部如果有針眼,肯定也在要害部位,還是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查吧,太陽穴?沒有,風池穴?沒有,百會穴?啊,終於找到了,他輕輕撥開段尹蕾頭頂上的秀發,然後將藥水塗了上去。嗯,終於把針眼全部找齊了,他長長地舒了口氣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3 23:26
第七十九章傻男人


他休息了片刻,然後合著雙手對段尹蕾的玉體說道:“尹蕾妹妹,我也是第一次治這種病,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你一定要幫我啊,我們倆個齊心協力把敵人打敗,要不然我們就隻能當同命鴛鴦了,本來和你死在一起我也是心甘情願地,可是我還有好多妞沒泡到手,真地舍不得死啊!”

說完這些,他把幻影鏡拿出來掛在帳頂上,正對著段尹蕾的胸口,又把招魂幡拿出來,放在段尹蕾的胸口,然後盤膝坐在段尹蕾的身旁,對著她的玉體,開始念念有辭。

念了大約半個小時,門外忽然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蕭銳明心頭大震,暗道,我不是吩咐過段延慶,任何人都不能來打擾的嗎?怎麼還是有人來敲門?剛想到這,忽然心底一股逆流直衝玄關,他隻覺嗓子一甜,哇地一口鮮血狂噴而出,他自己的身上,床上,段尹蕾的睡衣上和玉體上,全是斑斑點點地血痕。

壞了,看來今日小命不保,他也不管外麵發生了什麼事,隻是死死地守住靈台,半晌之後,他覺得身體已經漸漸恢複了正常,他正要鬆一口氣,這時,他隻覺心口一顫,然後心髒開始急劇地跳動起來,而且越跳越,轉眼之間已經由原來的一息五至變有一息七至,八至。

脈促術?蕭銳明一驚?看來這個釘住段尹蕾的人法力不淺哪,脈促術是一種中級巫術,通過控製對方的心跳,促使對方血液加速循環,最後讓對方爆體而亡,蕭銳明知道這種法術,但是自己不會用,也不知道怎麼解。

他覺得自己全身的血都開始沸騰了,他有一種想爆炸地衝動,他覺得自己隻有炸成碎片,才會讓自己徹底解脫,他知道這次是真地完了,可能再過不了三兩分鍾,他就要爆體而亡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段尹蕾,兩滴眼淚不由刷地一下滾出來,原來段尹蕾也是全身血紅,離爆體狀態不遠了,他悲歎一聲喃喃自語道:“尹蕾妹妹,是我害了你啊。”

說完正要咬舌自盡,因為他實在受不了體內的那種灼燒的刺痛感。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嬌叱道:“你怎麼這麼貪生怕死?我一個小女子尚且在苦苦掙紮,你一個大男人卻要咬舌自盡,真是氣死我了。”

蕭銳明向左右看了看,沒人,忙問道:“你是誰啊?我怎麼看不見你?”

“你剛才不是還說要和我齊心協力麼?怎麼這麼就把我忘了?”那個聲音怒道。

“你是尹蕾妹妹麼?”蕭銳明大喜道,“你在哪啊?你已經活過來了麼?”

“我的魂魄已經被你招回來了,正在你頭頂的這麵破鏡子麵,可是我怎麼進不到身體內麵去呢?”那個聲音著急地說道。

蕭銳明招頭一看,幻影鏡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正一臉焦色,轉來轉去,可不正是段尹蕾?他忙對她說道:“你等一下,這個人的法術比我高,壓得我念不出歸魂咒,所以你的魂魄進不了身體,看來我隻有用血咒了。”

說完他猛地咬破舌尖,將血望空一噴,隻見一陣血霧彌漫在床頭,啊,隻聽幻影鏡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但卻不是段尹蕾的聲音,蕭銳明使出血咒之後,隻覺全身頓時象被抽空了一樣,全身癱軟無力,神智也開始模糊起來,難道這就是血咒的不良反應麼?可是上次怎麼沒有呢?他迷迷糊糊地想道。

這次可能真地不行了,蕭銳明已經憑直覺感受到了自己麵臨的危機,看來這英雄救美的事還是不適合我做啊,他歎了一口氣,咦,英雄救美?天,尹蕾還在影鏡呢,老子就是拚了命也要把她救活哈,想到這,他掙紮著坐起來,使盡全身力氣念道:“魂兮不歸,吾其傷哉,魂兮歸來,魂兮歸來……”

他一邊念,體內的鮮血便順著嘴角往外流,他使用血咒之後,全身法力已空,現在念歸魂咒,完全是在耗費自己的精血,慢慢地,他的聲音慢了下去,低了下去,漸至於沒有了,他也不知道段尹蕾的魂魄歸位沒有,因為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不管怎麼樣,他已經盡力了,他是在用自己的命去換段尹蕾的命。

他的努力沒有白費,段尹蕾確實活過來了。她慢慢地坐起身來,兩滴豆大的淚珠從她眼中滾落,蕭銳明給她蓋好的上衣,因為坐起而慢慢滑落到雙腿之間,她的兩座玉峰,在上衣滑落之後,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堅挺而又飽滿,她癡癡地望著昏倒在自己身旁的蕭銳明,雙手輕輕捧起他的臉,一點一點地為他擦拭嘴角的血痕。

她的最後一支魂魄一直在房間飄蕩,如果蕭銳明再遲來一天,她的最後一魂一魄就會隨著別人詛咒聲,飛入木偶之中,但是今天蕭銳明來了,而且趕走了那個詛咒者,所以她的最後一支魂魄得以幸存,並目睹了蕭銳明進屋後的全過程,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用自己的命換來了她的一條命。

當蕭銳明脫下她衣服的那一刻,她有憤怒,有傷感,有厭惡,因為她害怕這個男人會趁著屋內無人之際,對她上下其手,雖然她的身體沒有知覺,但是她的魂魄一直在他的背後盯著他,但是讓她驚奇地是,這個男人居然沒有玩弄她的身體,他很虔誠,甚至不敢動自己一個手指頭。

而且在塗完她的上身之後,還給她把上衣蓋上了,其實這屋除了他還能有誰看自己呢?但他還是很體貼地把上衣給自己蓋好了,那一刻,她真地好感動。再後來,他就脫下了自己的下衣,唉,好羞人哪,什麼都讓他看去了,但是他瞟了自己那一眼,趕緊把眼睛挪開了,似乎怕多看一眼都褻瀆了我。

但是後來他還是看了,而且看得仔仔細細,清清楚楚,當時她認真觀察了他的眼神,他的眼中很清澈,沒有一絲情欲,他確實是在認真尋找自己下麵的針眼,他終於找到了,他鬆了一口氣,她也鬆一口氣,因為讓一個男人把自己的雙腿這樣掰開了趴著看,畢竟是一件羞人答答地事,不是嗎?

再後來他就很緊張地給自己下麵塗藥,然後用下衣把自己的私處遮住了,爸爸不是說他是色狼麼?世界上難道真地有這樣純潔的色狼,當一個赤裸的女人躺在自己眼前,順便摸一下也不用負什麼責任的時候,卻忍住自己的衝動連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她知道自己很漂亮,也很性感,有多少男人暗暗打自己的主意,既為了段家的家產,也為了她的嬌軀,但是這個男人卻在暗室之中,為自己留住了貞潔。這個男人多象一個孩子啊,他每做一件事,都要向自己祈禱幾句,仿佛自己是他的保護神一樣,難道在他心中,我真有那麼高貴嗎?

她的眼淚又滾落下來,傻得可愛的小男人,你把我當作你的保護神,可是我最終卻保護不了你,還要你舍命來救我,你知道嗎?在你口噴血霧的那一那,我的心也跟著一起碎了,在你嘴角冒著鮮血還在念歸魂咒的時候,我甚至已經不想再回自己的身體,而願意跟著你一起魂飛魄散。

但我知道,救活我是你最大的心願,你付出這麼多,就是為了讓你最愛的人好好活著,我怎麼能辜負你的心意呢?我怎麼舍得讓你傷心呢?傻男人,如果你能活過來,我這一輩子做你的愛人,如果爸爸不答應,我就和你私奔,好不好?不過我相信我能說服爸爸地,傻男人,你醒過來,好不好?

段尹蕾把蕭銳明扶起來,把他的頭緊緊地貼在自己的雙峰上,傻男人,其實我知道你心是很喜歡我胸前的這兩個東西地,但是你敬重我,不願褻瀆我,所以忍住了不看,不摸,現在我自己把它們送到你的嘴邊了,你醒過來啊,這些以後都屬於你了,你看啊,你摸啊,你怎麼還不醒過來呢?

段尹蕾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她緊緊地摟住蕭銳明的身子,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嗚嗚地抽泣起來,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哭了半晌,她發呆的神智終於慢慢恢複了正常,哎呀,我怎麼這麼傻?我應該早點告訴爸爸,讓他把我的傻男人送去醫院啊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3 23:27
第八十章芳心暗許


想到這,她輕輕地把蕭銳明放在床上,三兩下穿起睡衣,然後急急忙忙溜下床,哎呀,她剛溜到床邊,便軟軟地癱倒在地上,她已經六七天沒吃東西了,體力很弱,再加上躺的時間太久,所以身上的關節還不靈活,當然要摔倒了,她咬了咬牙,慢慢爬起來,拚盡全身力氣走到門邊將一個按鈕按了一下,然後扶著牆壁,慢慢地坐在地上。

砰砰砰,門上傳來大力的敲門聲,她這才想起門上的反鎖還沒有打開,隻好撐著雙腿慢慢站起來,努力去拔開了門鎖,門開了,段延慶一臉緊張地闖進來,剛才外麵發生了很多事,這些事太出乎他的意料了,所以連蕭銳明交代的事情,都出了岔子,他不知道屋內治病的人有沒有因此受到影響,所以心一直忐忑不安。

剛才女兒房的警報一響,他馬上就趕到了,打開房門,他第一眼就看見了呆立在門口的段尹蕾,女兒終於活過來了?他大喜過望,懸著的心馬上落了地。

他剛要詢問女兒的身體怎麼樣,段尹蕾已經回頭指著床上的蕭銳明說道:“救他,他已經不行了。”

段延慶這才發現她睡衣上的斑斑血跡,還有昏倒在床上的蕭銳明,他大吃一驚,剛要仔細詢問情況,段尹蕾已經哭著說道:“找人救他啊,如果救不活他,我也不活了。”

說完已經軟軟地癱倒在地上,段延慶愣住了,這是什麼話?但女兒身體很弱,不是問話的時候,而他眼睛一掃床上的蕭銳明,就知道他必定是在給女兒療傷的過程中受了重傷,現在昏迷不醒,急需搶救,他忙掏出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然後去扶坐在地上的段尹蕾。

段尹蕾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扶著段延慶的手走到床邊坐下,又把蕭銳明的頭摟在懷哭道:“爸爸,救護車什麼時候才會來啊?”

段延慶眼睛都瞪直了,怎麼女兒一醒來就和他這麼親熱了?連我這個老爸在旁邊也一點都不避忌,他們在麵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但他是一個有城府的人,女兒剛剛醒過來,身體和心靈都很脆弱,現在萬萬不是發脾氣地時候,更何況如果真要發生什麼事,也早就發生過了,現在生氣也沒用。

於是他柔聲安慰她道:“別急,馬上就到了,他們會派最好的急救醫生過來地。”

果然,還不到十分鍾,SH市人民醫院的救護人員就趕到了,在給蕭銳明掛了一瓶吊水,並支上氧氣袋後,蕭銳明和段尹蕾都被抬上了救護車,一溜煙向SH市人民醫院開去。

我這是在哪啊?段尹蕾悠悠醒來,睜開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到處都是白白地,噢,想起來了,我是在醫院呢,自己昨天是和傻男人一起被抬上救護車的,後來我可能是因為體力過份透支,所以昏過去了,那傻男人呢?他現在怎麼樣?他醒過來了嗎?

段尹蕾想道這,馬上按想響了床頭的呼叫按鈕,一個大眼睛的護士馬上跑進來笑著問道:“大小姐醒啦?感覺好點沒有?”

段尹蕾沒心思和她閑聊,直接問道:“我爸爸呢?”

那護士愣了一下說道:“你爸爸在二樓,昨天和你一起進院的那個人還處於昏迷狀態,他正在下麵守著呢!”

“能麻煩你幫我叫一下我的爸爸嗎?”段尹蕾問道。

“你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嗎?我是你的特護,如果你有事需要幫忙的話,我可以幫你去做的,不用叫你爸爸。”護士說道。

“那你去幫我叫我爸爸來吧,我有事情問他。”段尹蕾說道。

“好的,你稍等。”那護士說完,轉身出了病房。

“尹蕾,感覺好點了嗎?”段延慶一進門便問道。

“爸爸,你臉色好差噢,昨晚是不是沒有睡覺啊?”段尹蕾一眼就發現爸爸地臉色很差。

“唉,睡不著啊!”段延慶歎了口氣說道。

“你是在為林姨的事情傷心嗎?”段尹蕾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地?”段延慶大吃一驚地問道,接著臉上浮起滿臉怒色,“什麼林姨?一個賤人而已,以後別叫她林姨了。”

“她現在怎麼樣了?”段尹蕾問道。

“她受了重傷,吐了很多血,現在在醫院,我已經派人把她看管起來了。”段延慶說道。

活該,段尹蕾暗暗罵了一句,這個賤女人,不但想害我的性命,還把我的傻男人害得昏迷不醒,我以後一定不會放過他,段尹蕾憤憤不平地想道。

“你的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沒什麼大礙吧?”段延慶看她低頭不語,以為她身體不適,忙關切地問道。

“我不過是餓得太久,身體有點虛而已,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段尹蕾抹了抹自己的眼角問道,“他醒過來了嗎?”

“誰啊?”段延慶莫名其妙地問道,但他馬上醒悟過來,段尹蕾肯定是在問蕭銳明,忙答道,“還沒有,醫生說他體內的元陽和精血都耗損太過,現在還處於危險期。”

“他都是為了救我啊!”段尹蕾眼中的淚水終於滾落下來。

“你們昨天在內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段延慶狐疑地問道。

“什麼都沒有發生,”段尹蕾搖了搖頭,淒然地說道:“就是他舍命救了我而已。”

“唉,我真地看錯他了。”段延慶歎了口氣,他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他不是讓你把門口守住地麼?你怎麼讓人來敲門?”段尹蕾有些責難地問道。

“唉,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啊,”段延慶痛心疾道地說道,“段坤這個畜生。”

“這與阿坤有什麼關係?”段尹蕾吃驚地問道。

“與那個賤人一起勾通了來害你就是他啊,昨天去敲門的也是他,”段延慶怒火直往外衝,“枉我待他那麼好,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背叛我。”

“他恐怕不完全是為了那個女人吧?”段尹蕾說道。

“唉,我還是太自信了啊!”段延慶垂頭喪氣地說道。

這次打擊確實太大了,自己的後妻居然和自己的遠房侄子勾搭成奸,然後使用邪法算計自己的女兒,自己縱橫商場二十年,一直覺得智慧閱曆都是一流,沒想到連自己身邊的人都看不透,這事要是傳出去,真是威名掃地了。

“爸爸,你也別難過了,我這不是沒事嗎?通過這件事能夠認清兩個人,也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段尹蕾安慰他道,但轉念想起蕭銳明,不由悲從中來,低聲抽泣道,“隻是害得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心確實難受得很。”

說完趴在床上嗚嗚地哭起來,段延慶歎了口氣道:“這個蕭醫生我確實有些對不住他了,想起治病之前我對他說的那些話,心真地很慚愧啊,所以我昨天晚上守了他整整一夜。”

“爸爸,你把我弄去和他住一個病房好不好?”段尹蕾望著段延慶說道。

“那成何體統?”段延慶大吃一驚道,“這要是傳出去,你讓我以後怎麼做人?”

“我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住在一起,我可經常照顧他啊!”段尹蕾哀求道。

“不行,堅決不行,”段延慶一口回絕,“我會給他請最好的醫師,最好的陪護,這不用你管。”

“可是他是為了我才變成這樣地啊,你總不能然後當忘恩負義的人吧?”段尹蕾可憐巴巴地說道。

“尹蕾,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說實話。”段延慶很嚴肅地說道。

“有什麼事你就說嘛,幹嘛板著臉。”段尹蕾不高興地說道。

“你們在麵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沒有?”段延慶盯著段尹蕾的眼睛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