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玄幻] 我老婆是黃月英──諸葛亮的秘密日記 作者:南翁 (連載中)

 
米聯華 2014-4-24 17:24:53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7 201548
米聯華 發表於 2014-6-29 14:46
番外:我老公是諸葛亮,黃月英的私密日記。

  大家好,我姓黃,小名月英。在這個地方,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的日記。

  之所以會有這個日記,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對於那個大白癡有太多太多的不滿跟牢騷卻無處發洩,後來我發現他有在寫日記、還拿給別人看,我就趕緊去偷看一下……

  這叫我怎麼不生氣?看過的人都知道吧?他根本就亂寫!而且竟然還偷偷罵我!好啊,如果我沒發現,不知道他還要這樣亂罵我多久?可惡!

  是你先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我一定要把那個笨蛋白癡大木頭的糗事全部都抖出來!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謎之聲:先說,我盡量不暴雷,但細細看過可能會看到雷!最好是看過書再來看!第四集才會認真暴完!小心!)


          day1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知道誰說的,但我想跟那個人說:「我聽他在放狗屁!」要我嫁一個見都沒見過的男人,那還不如去死算了。

  不要誤會了,是他去死。

  唉,雖然我是那樣想的,但事與願違。為了小貝,我非嫁那個男人不可了,就算我從來沒見過他。

  那個人到底有多厲害?我不知道,但其他人是這樣告訴我的。

  劉玄德:「文,比起郭奉孝、賈文和,有過之而無不及;武,尚在三弟之上,且能與二弟一較高下。若能得此人,復興漢室指日可待。」

  我爹,黃承彥:「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奇門遁甲五行八卦無一不通,真天人也。」

  司馬徽,水鏡先生:「大家都說我善於看人。唯有他,我永遠看不透。」

  徐元直:「其才能勝我太多,甚至不知道如何形容。」

  還有更多更多的人用無數種方式形容他……但沒有一個人不折服於他的才能,天才的徹底。不是不好,我想,也只有這樣的一個人,才可能扮演我們計畫中的那個角色吧。

  但還是有點不好。雖然大家折服於他的「才能」,卻更討厭他的「個性」,簡單說一下大家形容他個性的時候用的詞:自大、驕傲、自戀狂、目中無人、不可一世、狗眼看人低、眼睛長在頭頂上……

  知道他平常有多囂張了吧?這還不算完,另外還有:低級、下三濫、卑鄙無恥、下流無極限……

  這些都算了,但還有一個大家異口同聲說的:「月英,妳千萬不能接近他!」

  知道這個色狼有多變態下流了吧?而且,聽說街上賣豬肉的老張家裡的小女兒被始亂終棄結果上吊,幸好最後救了下來;還有賣草鞋的老劉,女兒被騙財騙色,把家裡的積蓄都給了那個傢伙;賣年糕老趙的獨生女,唉,可憐,為了去找他把自己都賣了,剩下老邁年高的老趙,只能去私塾幫人看門掃地。

  要嫁給這樣一個人?我根本不敢想像。

  但又非這麼做不可。應該說,就是因為他是這樣一個人,我才能這樣做。

  說難聽點的,把自己當成一個妓女賣給青樓,就像這種感覺吧。

  明天就要見他了。

  我……

  只能這麼做。
米聯華 發表於 2014-7-3 00:27
月英視角,番外分集


  大家好,我姓黃,小名月英。在這個地方,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的日記。

  之所以會有這個日記,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對於那個大白癡有太多太多的不滿跟牢騷卻無處發洩,後來我發現他有在寫日記、還拿給別人看,我就趕緊去偷看一下……

  這叫我怎麼不生氣?看過的人都知道吧?他根本就亂寫!而且竟然還偷偷罵我!好啊,如果我沒發現,不知道他還要這樣亂罵我多久?可惡!

  是你先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我一定要把那個笨蛋白癡大木頭的糗事全部都抖出來!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謎之聲:先說,我盡量不暴雷,但細細看過可能會看到雷!最好是看過書再來看!第四集才會認真暴完!小心!)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知道誰說的,但我想跟那個人說:「我聽他在放狗屁!」要我嫁一個見都沒見過的男人,那還不如去死算了。

  不要誤會了,是他去死。

  唉,雖然我是那樣想的,但事與願違。為了小貝,我非嫁那個男人不可了,就算我從來沒見過他。

  那個人到底有多厲害?我不知道,但其他人是這樣告訴我的。

  劉玄德:「文,比起郭奉孝、賈文和,有過之而無不及;武,尚在三弟之上,且能與二弟一較高下。若能得此人,復興漢室指日可待。」

  我爹,黃承彥:「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奇門遁甲五行八卦無一不通,真天人也。」

  司馬徽,水鏡先生:「大家都說我善於看人。唯有他,我永遠看不透。」

  徐元直:「其才能勝我太多,甚至不知道如何形容。」

  還有更多更多的人用無數種方式形容他……但沒有一個人不折服於他的才能,天才的徹底。不是不好,我想,也只有這樣的一個人,才可能扮演我們計畫中的那個角色吧。

  但還是有點不好。雖然大家折服於他的「才能」,卻更討厭他的「個性」,簡單說一下大家形容他個性的時候用的詞:自大、驕傲、自戀狂、目中無人、不可一世、狗眼看人低、眼睛長在頭頂上……

  知道他平常有多囂張了吧?這還不算完,另外還有:低級、下三濫、卑鄙無恥、下流無極限……

  這些都算了,但還有一個大家異口同聲說的:「月英,妳千萬不能接近他!」

  知道這個色狼有多變態下流了吧?而且,聽說街上賣豬肉的老張家裡的小女兒被始亂終棄結果上吊,幸好最後救了下來;還有賣草鞋的老劉,女兒被騙財騙色,把家裡的積蓄都給了那個傢伙;賣年糕老趙的獨生女,唉,可憐,為了去找他把自己都賣了,剩下老邁年高的老趙,只能去私塾幫人看門掃地。

  要嫁給這樣一個人?我根本不敢想像。

  但又非這麼做不可。應該說,就是因為他是這樣一個人,我才能這樣做。

  說難聽點的,把自己當成一個妓女賣給青樓,就像這種感覺吧。

  明天就要見他了。

  我……

  只能這麼做。



  (謎之聲:下一章,正文沒有的內容即將登場!)

  跟著父親一起到了那個男人家裡。我父親還以為我不願意,但我……確實不太願意。

  至少,我要測試一下這個男人到底值不值得我犧牲一切。

  第一次面見時,好啦,我承認他還長的還不錯,所以好感度有點上升。看起來有點娘娘腔,但還能接受,或許有些人就特別喜歡這種類型。

  於是我出了考題給他。

  我用「於是」是因為他如果長得太過分,不管什麼原因,我可能都不會有下一步行動,就算是我有求於他也一樣。

  所以說,人長得帥還是有點好處的,女人……算了,不要扯到所有女人,我、就是我,我就是一個看外表挑人的女人。男人對我來說是都是噁心的生物,選個不要讓我覺得太噁心的,我想應該不過分吧?

  我問、他回答。

  他理所當然遊刃有餘,雖然在意料之內,但我還是有點訝異,因為他看起來不像會下廚房的類型。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喔,然後我才想起來我戴著面具,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對我有興趣的,也是給我自己留一個退路。

  至於我爹和他的那點交易,我早就知道了。

  但他的反應真的讓我出乎意料之外。

  頂著這張臉出去,雖然是我故意的,但還是常常被那些沒禮貌的臭男人惹火。這個人卻能夠忍耐──我甚至故意裝壞,用盡方法挑釁他──他不只沒有生氣,甚至有著意想不到的溫柔。

  這和別人對對我形容的諸葛亮不一樣。

  我漸漸認真起來。或許,正如所有人一直勸我的,並非所有男人都是壞人,總會有一個男人值得我託付終身的。

  雖然讓自己有點尷尬,我還是決定問了那個藏在我心底最深處的問題。

  他回答得像是早就知道答案了。

  所謂「緣分」就是這回事嗎?真的有這回事嗎?

  他輕鬆解開了我們用盡心力也解不開的謎團。

  我不信也得信了。

  我再也沒有理由自己破壞自己的計畫,就算我再怎麼不願意執行。

  只是,這洞房花燭夜……我能要他什麼都不做嗎?這能行嗎?會不會有點過分?不對,重點不在於我要不要,而是他會不會答應啊!

  有人說得好,婚姻就像是一個長期賣春合約。既然都把自己賣了,還有權力說不要接客嗎?嫖客的錢都付了,會笑笑地說沒關係然後走人嗎?

  對不起,我的用詞稍微粗俗了一點,但事實就是這樣。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

  唉,看著辦吧。

  

  中間的時間是怎麼過去的,我已經忘記了。

  當我回過神,我已經和他──諸葛亮孔明──面對面坐在新房中。

  就只有我跟他。

  暫且不提其他感覺,我覺得他怪怪的。
  
  就是怪怪的。
  
  別說是好色的諸葛亮了,就算是大街上隨便找一個男人,看到我這張臉都要退避三舍,更別說是結婚了。雖然有點半強迫似地逼他就範,但他其實有無數的機會拒絕,任何一個時間都可以轉頭就走。

  但他沒有。

  記得聽父親說過,玄德公曾試圖邀請他出山輔佐,卻被拒絕。關將軍大怒,與之大打出手,最後卻是傷了關將軍的女兒,不了了之。

  雖然不知道雙方拿出幾分實力,但能夠與當世無敵的關將軍一戰,就證明了他絕對不是一個文弱的軍師。

  那麼,他究竟是為什麼會乖乖就範呢?

  我想不透。

  紅蓋頭底下,我依然戴著人皮面具。

  衣服裡,還藏著一把刀。

  我完全沒有準備好,不管是任何部分。
  
  若他有任何舉動,我不確定這把刀會刺向他──或是刺向自己。

  值得慶幸的是,答案是,都不用。

  他無奈嘆氣的時候,我竟然忍不住笑了。

  他隨隨便便就被我騙了,我笑到不能自己。

  他看著我看到呆掉的表情,更讓我真心高興。

  真是又呆又笨,卻又有點可愛。

  雖然這完全不符合我當初找他的用意,卻讓我莫名的放心。

  這究竟是好是壞呢?我一時無法確定。

  只知道,至少,這個晚上應該不會是想像中那麼難熬。

  (正文沒有的劇情!!)
       
  眼前的情況有點尷尬。

  我半個身體壓在他的身上,鼻子黏著鼻子,四目相接。

  一個呼吸的距離。

  我本以為他是故意的,刀子都準備好了;但又看他只是一臉木愣口呆,不禁覺得有點好笑。

  如果他真如傳聞中急色,對我動手動腳,我可能一個緊張就給他一刀了。

  現在,他只是呆呆地看著我,我卻不知該作出什麼回應才好。

  一陣沉默後,他卻是突然開口:「那、那個,抱歉,妳沒受傷吧?可以自己起來嗎?」

  我並沒有立刻起身,只是不解地看著他──這個人真的是諸葛亮嗎?就算不說他是個能夠好色到遠近馳名的人好了,一個普通的男人,會是這種反應嗎?

  我不知道,畢竟我沒跟幾個男人相處過,更別說是這樣的情況了。

  我以為,男人都是……

  「啊!」我下意識尖叫出聲,才驚覺我的肩膀突然被抓住。

  我連忙退開:「你幹什麼!」

  諸葛亮:「抱、抱歉,妳都沒反應,我以為妳受傷了、想扶妳起來……」

  不過是跌個跤,哪有那麼嚴重……我都已經對他這樣兇了,應該不會被當成足不出戶的弱女子吧?

  但畢竟是我發楞還誤會人家,我也有點不好意思:「嗯,對不起,我恍神了一下。」

  諸葛亮:「沒、沒關係的。」

  然後是一陣尷尬。

  尷尬到無法言喻。

  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本來是想做些別的事轉移他的注意力、耗過這個晚上,但我這時卻是開口說:「那、那就睡吧。」

  諸葛亮:「好、好啊。」

  我們倆個躺下。

  肩靠肩。

  神尷尬。

  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
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

  我的五感像是放大了千倍,任何一點點輕微的騷動都能感覺到,滴滴汗水留下,就像有無數蟲子在我身上肆虐;他雖然躺的好好的,但我很清楚知道他也不可能睡得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再也受不了沉默:「嗯。」

  他:「嗯?」

  我:「天氣好熱啊。」

  他:「對、對啊,真的滿熱的。」

  我:「這樣睡不著呢。」

  他:「那、那怎麼辦?」

  我:「不、不然就做點別的事,晚點再睡……」

  天啊我到底在說什麼我到底在說什麼!我這種時候說這種話他會怎麼想啊!

  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了我快瘋我快瘋了!

  他:「那、那要做什麼?」

  我:「看、看你啊,我都可以。」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我乾脆自己脫光說隨便你好了啊!我到底在幹嘛啊!

  他愣了一下,開口:「那、那我們要不要……」

  我連忙搶道:「啊啊對了!今天真是亂七八糟的,你會不會很累啊,我幫你按摩一下吧……」

  完了。

  我竟然說要幫他按摩!按摩!本來還不會有接觸的,現在這樣我不是自找死路嗎?這不就是羊入虎口嗎?他要是還沒有行動不是禽獸不如嗎……唉!我都慌到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冷靜、冷靜,現在情況非常危急,我絕對不能真的幫他按摩,不然他可能還認為是我主動想要──他怎麼已經趴好了啊!

  我嘴角不住抽搐:「你、你滿有經驗的嘛!」

  諸葛亮:「嗯,以前有給人家按過。」

  是啊,肯定是給很多女人按過吧,然後按摩完會發生什麼事情我用膝蓋想都知道。

  我慌張的心情漸漸被厭惡所取代,本來以為是傳聞太誇大了、甚至可能只是誤傳,但現在看來,恐怕是我的期望太高了。

  這種男人,絕對不能讓他稱心如意。

  我左手壓住他的背,右手捏住他的頸椎,確保他不可能反抗,才故意用輕柔的聲音道:「原來如此,是女人嗎?」

  諸葛亮:「嗯,但也有男的。」

  男的!竟然還有男的!這個變態竟然連男的都要!

  我驚訝到手忘記要出力,沒想到他又開口:「我妹妹會幫我按摩,表妹偶爾也會,我會給他們糖果或玩具。哈哈,不過她們都太小了,所以只是隨便弄一弄就完事。」

  妹妹!竟然還誘拐自己的妹妹!這個變態蘿莉控!



  冷靜、一定要冷靜、我必須維持絕對絕對的冷靜。這傢伙真不愧對他的惡名昭彰,男女通吃、老少不忌,我看他現在的表現不是君子,只是認為我已經是他的囊中物,所以像是貓在逗弄老鼠一樣,想跟我玩一玩吧。

  雖然我還沒想好我到底要怎麼應付,但,繼續跟他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也只是在浪費時間而已。

  就讓他露出真面目吧!

  我的手輕輕用力,比起按摩更像是撫摸,慢慢地、慢慢地在他的周身游移。我可不只單純的碰觸他的身體,而是循著最敏感的筋脈撫摸,我敢肯定他這時是全身搔癢難耐……

  我後悔了。

  我根本有問題啊,我這麼做根本是神經病啊,我現在這樣勾引他,那還有什麼資格怪他想?這樣不是很正常的男女關係嗎?哪個男人這樣還沒反應的?這跟他的本性有什麼關係?

  我真的有病。

  我雖然懊悔,手卻沒有停下。

  算了,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再拖下去只是讓自己更猶豫不決而已。就算今天硬是混過去,也不可能以後每天都這樣,

  牙一咬,眼睛閉上,總是會過得。

  不只,為了達成我們的目的,我還必須要讓他對我服服貼貼才行……至少短時間內要。

  我硬是裝出笑臉,才讓他翻過身。
米聯華 發表於 2014-7-14 00:26
  切...之前,第八集寫完!&抽獎事宜&69元快結束喽&文章重新開貼~
  
  為了不要切...哥終於寫完第八集了,不過還沒時間檢查,過兩天再交稿OWO。出版日和封面確定出來,我會另行再通知~~
  
  之前的抽獎得主~~~"慕蓉紫砂"...小姐?請私訊我領取獎品!!
  
  正如之前所說,第八集出版之後,價格就要調回原價了(南翁的錢包已經乾枯)
  
  那文章會繼續貼喽(說給各大論壇的朋友聽),但第四集還是不會貼完,等有第九集才會貼完吧。
  
  感謝大家,南翁要去死了,有事請燒紙。
米聯華 發表於 2014-7-15 16:00
12

  趙雲:「那我就叫他在外面等一等?會很久嗎?還是叫他晚上再過來?」

  我看明天好了!就決定是明天!

  「不用了。」

  黃月英縮在棉被裡,卻是開口:「我們馬上出去。」

  我轉頭看向黃月英。

  黃月英紅著臉,搖搖頭。

  我:「請他到客廳去。」

  趙雲:「好的。」

  趙雲一臉惡作劇成功的樣子,或者說是破壞了我好事的得意之狀,心情愉快的走了出去。

  我能默默把衣服整理好,說:「我去見他。」

  黃月英點頭:「我等一下就過去。」

  我邁開步伐。

  黃月英:「等一等。」

  我:「怎麼?」

  黃月英:「對不起,我知道你很難受,但……就、就等我們有空的時候吧,只要有空就可以了,我都可以的。」

  她並沒有做錯什麼,只是擔心得太多了。

  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不回答好像又不太好。

  我:「妳自己說的,我可不會放過妳。」

  我相信她會懂我的意思。

  正確解答是:日子還長呢,妳不用怕我會為了這種事生妳的氣。

  黃月英笑了:「知道了。好了,你快去吧,別讓人家等。」

──────────────────────────────────

  第二章:責任制就是要日夜加班直到死為止。

──────────────────────────────────

  我只好摸摸鼻子走出門。不過小貝不在這裡,看來趙雲是把她帶去別的地方了。

  我走向客廳。

  這該死的責任制,我明明是軍師又不是科技工程師,有必要這樣日也操夜也操嗎?諸葛亮已經二十六歲了肝已經不新鮮了好嗎?去找二十二歲大學畢業剛當完兵的可以嗎?

  真是什麼年代都有無良的老闆,做個現代古代的奴隸制度比較的話,古代奴隸制度跟薪水二十二K的上班族還真的差不了多少,一樣都沒有自由、沒有時間,能吃但吃不飽、能穿但穿不暖,對了,還有買不起房子。

  差別大概就是,古代奴隸可以偷拿錢逃到天涯海角,現代奴隸罵個兩句就會被告然後被警察抓走。

  算了,抱怨就到這裡為止。

  其實我要我罵個一萬字也不是問題,甚至還想要做個比較的表格搞不好會上新聞反正現在的新聞都沒有營養,但想想不對,既然我都覺得沒營養那上了也沒什麼好高興,所以最後就沒做。

  雖然一直在心裡罵人,但我的可沒有停下腳步,這時已經來到客廳。

  我看見張飛和趙雲,兩位一代名將就在眼前還是有點缺乏真實感。

  不過『諸葛亮』這個一代大軍師應該更厲害,所以我只是一邊坐下一邊問:「你怎麼能過來?」

  張飛:「華大夫去找了一種珍貴的藥草,正好要做治療。」

  我點點頭:「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事嗎?」

  張飛:「沒什麼急事,就是想跟你討論一下接下來要怎麼做。如果你有別的事,先去做也沒有關係。」

  我看向趙雲。

  「你們自己談吧。結果怎麼樣我都無所謂,配合度很高的,只要我有錢拿就行了,就這樣。」趙雲說完,非常迅速地離開。

  很好。

  我保證以後打仗你都第一個去送死,讓你有錢沒有命花。

  「我也沒什麼急事。」我隨口說著,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你知道鏡兒是內奸了?」




米聯華 發表於 2014-7-17 17:25
13

  「我也沒什麼急事。」我隨口說著,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你知道鏡兒是內奸了?」

  張飛:「嗯。我讓她去做別的事情,不會過來這裡。」

  他竟然這麼冷靜,我有點意外。

  我:「就這樣?我害你帶了一個內奸在身邊這麼多年,你都沒什麼想要跟我說的?」

  張飛:「你不是失憶嗎?倒是記得挺清楚的。」

  我:「所以?」

  張飛嘆了口氣,說:「是有點意外,但這麼多年我竟然都沒有發現,能怪誰呢?不過她一直都很安分,直到你又出現她才有所行動,我想可能是針對你的,你自己要注意一點。」

  我還以為張飛是喜歡鏡兒的呢,難道是我看錯了嗎?

  張飛似乎不想說下去,道:「你跟小貝討論過了,結果怎麼樣?」

  我感到有點奇怪:「你願意聽她的命令?」

  張飛:「我都配合到這種程度了,你說呢?」

  我:「只是覺得有點奇怪,雖然劉備將帥印交給她,但你和趙雲──不對,甚至是關羽,好像對此都沒有意見。」

  張飛:「我是不知道趙雲怎麼想,他常常會做出不在計畫的的事,甚至無緣無故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舉動。他好像一隻用鐵鍊拴著的瘋狗,能看門,但也可可能隨時會反咬你一口。」

  我完全同意。

  不過這比喻不是很好,我會說那傢伙像孫悟空──西遊記裡的那個而不是動不動就毀滅地球的那個──雖然很好用,但如果唐僧沒了緊箍咒,那就身邊帶了一隻六親不認的野猴子。

  舉例?他在鳳凰樓的那些舉動全部都是多餘的。

  唉,人家都說三國演義是中國戰爭智慧的表現,但我說,如果這個世界都像三國演義的敵我分明那麼簡單就好了。

  張飛:「但我二哥對大哥是絕對的信任,所以大哥怎麼說他都會答應。就算是故意被刁難所以憤而出走,他也不會想背叛大哥的命令,只是他心高氣傲,所以會做做樣子。」

  我:「你呢?」

  張飛笑而不語。

  我:「我大概猜得出來。」

  張飛:「喔?」

  我:「你習慣把自己藏在別人背後,只在意要做的事情合不合你的意,而不在乎下命令的那個人是誰。我說的對嗎?」

  張飛笑笑:「大概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是這樣。」

  這個張飛,深藏不露。

  我最討厭這樣的人了。

  我直接說:「事實上,她要我先去說服關羽。但我想先把其他人的矛盾解決掉再去找關羽,那樣我也有些底氣。」

  張飛點點頭:「你打算怎麼做?」

  我:「很簡單,劉備不要死就行了。」

  張飛:「我那時不在,不然應該可以暫時維持住大哥的性命。不過,當他的回到這裡,已經是一具死得不能再死的屍體了。」

  我:「你好像不是很難過?」

  張飛:「我應該哭嗎?」

  我猜他的左腦一定很發達。

  張飛笑道:「都活到這把年紀了,有些事情不看開一點怎麼活得下去?」

  我:「你還沒有很老吧。」

  張飛:「看不出來嗎?我已經年過不惑嘍。」

  超過四十歲了?倒是真的看不出來,他的外表頂多三十左右。不過算算劉備如果沒死現在也有四十七還是四十八了,那張飛有四十歲應該差不多。

  張飛:「啊,對了,你知道為什麼我是老三嗎?」

  我:「啊?不就是因為你最年輕嗎?」

  張飛:「不、不,大哥的年紀是比我大沒有錯,但二哥跟我同年,還小我幾天。」

  我:「哦,那就是,因為關羽想要當二哥你就讓他當?」

  張飛:「也不完全是這樣。」

  我:「那是怎樣?」

  張飛:「因為我本名叫做張三。」

  ……

  「哈哈哈。」張飛自己笑得很開心,完全不管我超級無言。「我每次看到這個表情,哈哈哈,就忍不住想笑。」

  一點都不好笑。

米聯華 發表於 2014-7-18 11:42
14

  張飛:「趙雲將大哥的屍體冰封住,藏在樊城。」

  我:「你介意我剖開他驗屍嗎?」

  張飛:「什麼?」

  「沒什麼,開個玩笑。」這種事還是先斬後奏吧,我跳過那個問題,解釋。「我的意思是,根本就不需要一個繼承人。既然劉備的死訊沒有透露出去,那就假裝他還活著,所有的事情等所有人同意之後再行動。」

  張飛:「反正你一定會先斬後奏。我無所謂,你如果覺得有用就做吧。」

  嗯。

  那科學辦案的時候應該要到了。

  張飛:「不過,戰爭是分秒必爭的,要等一群地位相同的人討論後再做決定,太浪費時間了。」

  我:「先安內後攘外,這只是暫時的權宜之計,讓兩位夫人可以不要再為繼承的事情爭論不休。戰爭的事情,孫武有云:『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張飛沉吟著。

  我:「還有一個腹案。」

  張飛:「什麼?」

  我:「只要你、我和趙雲站在同一邊,你們支持我做決策,那其他人就不得不接受。怎麼樣?」

  張飛笑了下:「你這如意算盤倒是打得不錯,但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我:「就憑劉備請不到我」

  張飛沉默。

  我:「這附近的人應該都有聽過我的名號,劉備兩次過來邀請我的事情他們更加清楚。重點是我是個局外人,沒有任何既定的立場、更沒有可能和其他人爭權,我只不過是個出主意的人罷了。」

  張飛:「那還真多虧了你失憶。」

  我:「不用客氣。」

  張飛:「老實說我也覺得有點煩了,暫時就聽你的吧。」

  暫時啊。

  也罷,不能要求更多了。

  我:「話說劉封很喜歡小貝的樣子?」

  張飛:「是啊,但他沒看過另外『那一位』。」

  我:「無所謂。他知道小貝不是處子之身、而且不能生育嗎?」

  張飛:「他知道。」

  是真愛啊。

  我:「既然是這樣,我想劉封也會支持我的決定。簡雍是罪證確鑿,甘夫人看起來是個明理的人,而且現在失去簡雍的支持,應該也會妥協。」

  張飛:「麋夫人那邊呢?她可不好對付。」

  我:「我們人數多,就『暫時』先壓著吧……小貝呢?我有點事想和她說,讓她也能幫上一點忙。」

  張飛:「她還睡著呢。你跟她還沒談完?『那一個人』對她的身體是個很嚴重的負擔,如果可以,盡量別讓她出現。」

  我:「我是要和小貝說話,跟另外那一個沒有關係。」

  張飛:「倒數第三個房間。」

  我:「嗯。如果你方便的話,順便幫我處理一下那個孫尚香。」

  張飛搖搖頭,突然冒出一句毫不相關的話:「她真不愧是江東之虎的女兒。」

  我:「什麼?」

  張飛:「江東母老虎啊。」

  ……

  那劉備要不要演個河東獅子吼之類的──不對啊,劉備已經掛了,那是誰要演?哪個倒楣鬼?

  還有,我明明就說你是個深藏不露的人,你為什麼要一直用這種又低級又難笑的梗來降低自己的格調?為什麼你們這些人真的這麼愛打我臉?
米聯華 發表於 2014-7-21 14:50
15



  張飛:「人家是來找你的,你自己去解決吧。大嫂和劉封都搬回來了,我先去探探他們的口風、讓趙雲去找麋竺和麋夫人過來,算是仁至義盡。」

  我:「你不說我都忘了,甘夫人和劉封現在在哪?」

  張飛:「他們之間還是有點尷尬,分別住在兩旁別院裡,要過條小巷才會到。不過他們都搬回來了,也算是表明心意,你不用太擔心。」

  我:「那就有勞你了。」

  張飛:「你才是,希望你不要過勞死了──或是被二哥砍死?還是因為知道太多秘密結果我不得不把你殺掉?唉,總之祝你好運。」

  真是謝謝你的關心!

  我往後、張飛往前,分別離開客廳。

  黃月英才剛小貝從房間裡走出來。

  我:「我們都講完了妳才出來?」

  黃月英:「需要整理一下。」

  我:「整理個衣服太久了。」

  黃月英搖搖頭:「整理一下心情。」

  也是。

  我:「我想去找小貝聊聊,一起去?」

  黃月英:「你自己去好了。」

  啊?我只是問問,沒有想過她竟然會拒絕。

  我:「為什麼?」

  黃月英:「因為我不想跟你這個變態色狼一起過去。」

  我:「……那是誤會。」

  黃月英:「我知道。」

  那妳到底想怎樣?

  我打斷他的笑聲,直接問:「劉備的屍體呢?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子。」

  黃月英:「我跟你說過的,你還記得嗎?」

  啊,那件事啊。

  還真的要搓合我跟小貝?妳有這麼大方?

  我:「我可能沒辦法答應妳。」

  黃月英沉默。

  我:「妳不是真的要這樣吧?就算我答應、小貝答應,另外一個人不會把我殺了才奇怪。」

  黃月英有點不甘願地說:「她跟曹燁一樣,只要你有那個價值,她不會介意用身體留人的。」

  好吧,是沒錯。

  我:「但我真的沒辦法。」

  黃月英有點生氣地說:「難道你也嫌棄她?我知道還以為你跟其他男人不一樣,沒想到你也這麼迂腐!」

  我:「妳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我就是這樣的人。」

  黃月英怒氣沖沖地說:「如果你真的那麼在意那些事,那我都能給你了,這樣也不行嗎?」

  我沒有回應她,只是說:「我就是認為我應該給我的女人幸福,不然我不會許下承諾、更不想承擔那個責任,那太嚴重了。現在的我好像隨時都會死一樣,根本就沒有把握。」

  黃月英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中帶歉意。

  我:「我只能試著盡力保護好妳,再多一個要保護的人,我怕我真的沒辦法承擔。」

  黃月英低聲說:「不要說得好像你很快就會死,就算是開玩笑也不要,我
會……會怕。」

  我笑道:「啊,不過我還要妳給我生孩子呢,可能不會這麼快死。」

  黃月英:「我說認真的,你怎麼老是不正經!」

  我:「我這個人就是這樣。」

  黃:「那我要好好考慮是不是該跟你離婚了。」

  我連忙肅立:「是,我不會再說了。」

  黃月英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卻是說:「如果今天我告訴你我不是處子之身了,而且沒辦法生孩子,那你會怎麼樣?」

  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我試著回答:「我也不知道。或許我會有點在意吧,不過我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我:「不過,我可以跟妳說我還滿高興我不用面對那種情況,謝謝妳在讓我保護妳之前,把妳自己保護的那麼好。」

  「保護了我自己,卻害了小貝。」黃月英說著,搖搖頭。「我都已經嫁你了,總不能要我真的跟你離婚然後再嫁別人吧?你想要這樣嗎?」

  我:「絕對不行!」

米聯華 發表於 2014-7-22 11:41
16


  黃月英半開玩笑地說:「但你又不答應,我只能認真考慮一下這個方法了。」

  我連忙說:「但我說了我不會『太過』介意,天下之大,我相信總會有人跟我一樣的。」

  黃月英:「那你就不能試試看嗎?」

  我:「我可以像對待妹妹一樣對她,但沒辦法視她為我的妻子。」

  黃月英嘆氣,也不再試著說服我。

  我:「而且我有一個現成的人選。」

  黃月英:「喔?」

  我:「劉封啊。他很喜歡小貝,而且也不介意那些問題。」

  黃月英:「我不喜歡那個人。」

  我本來還以為她會提到身分的問題,我都已經準備好說法了。

  沒想到是這麼「簡單明瞭」的答案。

  我:「上次看他跟小貝互動是稍微激動了一點,不過跟龍演打起來的時候還滿有男子氣概的,應該不算太差吧。」

  黃月英:「男子氣概?他根本就只是佔有慾太強,一點都不尊重小貝,只是一廂情願把小貝當成他自己的人。總之我不喜歡他,不考慮。」

  我笑了:「妳這才是佔有慾太強吧。」

  黃月英:「誰說的,小貝也不喜歡他,不信你自己問她。」

  我:「可以啊。那妳到底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黃月英沉吟了下,說:「好吧。」

  我和黃月英走到倒數第三間房。我正要開門,但手都還沒碰到,門卻自己開了。

  小貝嚇了一跳,看清楚是我們兩個,連忙上前抱住黃月英說,哭著說:「嗚嗚,月英姐姐,剛剛好恐怖啊,我突、突然就到了一個一片漆黑的地方,還有一個人抓住我不知道想幹嗎,真的好恐怖喔。」

  黃月英看著我。

  ……

  我只好勇敢承認:「那個人是我。」

  小貝啜泣:「諸葛先生?可、可是,我沒有看到您啊。」

  妳一直閉著眼睛怎麼看得到我?

  我委婉地說:「妳那個時候可能太緊張了,我沒想到妳會那麼激烈地反抗,我也有點嚇到,所以我才會抓住妳。」

  小貝:「那、那我怎麼會到那個地方?那是哪裡?」

  趙雲弄的。妳的自己房間。

  但我又很難那樣回答,只能說:「我有些比較隱密的事情想跟妳說,所以讓妳去到那邊去等我一下。」

  小貝躲在黃月英背後,緊緊抓住黃月英的手,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不敢置信什麼?妳到底在想什麼?不是妳想的那個樣子!

  黃月英卻是突然插嘴:「小貝,對不起,雖然我是她的妻子,但我也跟妳說過了她這個人就是好色成性,我真的沒辦法時時刻刻盯著他。」

  我知道妳現在在想什麼!我知道妳現在在偷笑!但妳不要在那邊搧風點火了!

  小貝整個人躲到黃月英的身後:「對、對不起,諸葛先生幫了我這麼多忙,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就算是以身相許也是應該的,但是我、我──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

  ……

  我也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但我隨便起來根本不是人──不是,我是要說,我也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

  可惡啊,我本來還想讓小貝去勾引……咳,去說服劉封,讓劉封也站在我這邊、或者是乾脆放棄搶奪繼承權,

  可是黃月英鬧成這樣,看來這條路是行不通了。

  「那是誤會,誤會!」我沒好氣地說。「月英,別鬧了。」

  黃月英卻是笑道:「小貝,他可能只是一時衝動,看在我的面子上,妳就不要怪他,好嗎?」

  小貝:「沒關係,我不會介意的。」

  真是夠了。

  黃月英:「我有些話想跟妳說,我們不要理他,去別的地方吧。」

  小貝探出頭,和我四目相接,突然又深深一鞠躬:「真的很抱歉。」

  然後就跑走了。

  「哈哈哈哈哈。」黃月英笑翻了,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晚上她惡作劇完就是這樣笑的。「哈哈哈,我去追她,你自己看著辦吧。」

  然後黃月英也走了。

  神經病啊這女人。

米聯華 發表於 2014-7-23 09:32
17

  我無奈地往回走,打算回去客廳等人,沒想到在中途遇上諸葛髻。她在我和黃月英的房間前方等著,好像是在等我的樣子。

  我走上前去,問道:「有事嗎?」
  諸葛髻:「主人,夫人交代我看著孫小姐,但我的麻藥不太夠了,可能要出去採買一些東西。」

  我:「她大概還要多久才會醒?」

  諸葛髻:「不服解藥的話,一般人是一天左右,但每個人的體質不太一樣,所以可能會有一些不同。」

  我:「那也夠了,妳就去吧。」

  我可是非常需要諸葛髻,的毒藥。

  諸葛髻:「但是不服解藥的話,對身體會有一些不良的影響。」

  我:「管她的。」

  反正是她自己硬要我麻煩,有一點影響也是她自己的事。

  諸葛髻:「所謂的影響是會導致一些永久性的傷害,像是手腳不聽使喚、甚至是全身癱瘓,也有可能……」

  「停。」

  我無奈地問:「那服下解藥呢?」

  諸葛髻:「兩個時辰左右就可以行動自如了。」

  我:「兩個時辰夠妳出門買東西嗎?」

  諸葛髻:「夠了。」

  我:「有確定把她綁好了嗎?」

  諸葛髻:「綁好了。」

  我:「那就給她服下解藥再出門吧。」

  諸葛髻:「是。」

  她回答「是」。

  卻依然直直地看著我。

  我:「還有事嗎?」

  諸葛髻:「主人,我沒有錢。」

  ……

  我也沒有。

  有這種事?我看別人穿越之後根本就沒有擔心過錢的問題啊!為什麼別人都能接收爸媽遺產還去地精銀行領錢我卻連逛個妓院的錢都沒有?為什麼別人都可以隨便拿錢亂撒我卻像個被小孩討午餐錢卻拿不出來的爸爸?為什麼別人都知道要在身上留一些錢再讓別人穿越諸葛亮卻一毛都沒留給我?為什麼別人就會跟突然跑出來的美麗千金大小姐OOXX我到現在還是處男……

  咳,抱歉,離題了。

  我現在身上一毛錢都沒有,可能有錢的黃月英又不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跟我要營養午餐錢的女孩。

  諸葛髻:「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我都不用開口,還真是個乖巧懂事的好女兒。

  但這樣我真的很不好意思:「找一下夫人的包袱吧,她應該有一些錢。」

  我記得她在軍營裡贏的那些錢好像有帶一些走。

  好像啦,我也不太確定。

  諸葛髻:「我不敢動夫人的包袱。」

  我:「那我來吧。」

  我走進房裡,找到黃月英帶來的行李,打開。

  衣物大多都已經放到櫃子裡了,裡面只有一些內衣……我只好小心翼翼地移開。

  還有貂蟬給我的匕首,她打死都不肯還鎖。

  然後還有左慈交給我的玉珮,因為我故意要被抓的關係,我把事情告訴黃月英之後就交給她了。

  另外就是我的手槍,我想了想,雖然不告而取不太好,但我還是把它拿走,不然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獨自外出實在太危險。

  但就是沒有錢。

  諸葛髻:「沒關係的,我還有一些其他的藥材,拿去做交換就行了。如果還有剩下的錢,我再拿回來給主人。」

  為什麼要搞得我好像是逼女兒去賣──火柴的小女孩的老爸一樣?

  我:「辛苦妳了。」

  諸葛髻:「不會,我已經習慣了。前任主人沒有錢還一直想上酒館或妓院,我只好想辦法賺錢。」

  這諸葛亮還真的逼妹妹去賣──藥材,真是可惡。

  什麼?你說賣藥材好像沒什麼可惡的?

  是沒錯啊,但加上破折號之後就是個人發揮想像空間的時候,就和加了馬賽克會把正常的東西變邪惡一樣。

  如果覺得可惡,追根究柢還是看的人有問題。

  所以想歪的人都自己去面壁,不要牽拖到我身上。

  為了不讓我自己變成一個賣女兒的老爸,我不死心,將包袱拿起來甩了甩。我發現重量不太對,再找了找,果然還有一個暗袋。

  我拉開暗袋,伸手進去把東西掏出來。

  這是什麼?

  一塊粉紅色的紗布?

  我疑惑地把它甩開來……

  看著。

  看著。

  幻想了一下。

  再幻想一下。

  直到我鼻血流到嘴巴裡我才回神,連忙擦了擦。

  然後把那件穿上去肯定什麼都看光光的性感薄紗睡衣塞回去。
米聯華 發表於 2014-7-25 15:00
18

  我一邊把包袱恢復原狀一邊說:「抱歉,看起來她也沒有錢,只能麻煩妳了。」

  諸葛髻:「好的。」

  諸葛髻離開。

  我則是走向客廳,到了客廳的時候,張飛正好和甘夫人、劉封一起進來。

  張飛搶先道:「諸葛老弟,你還真是幸運。」

  我:「怎麼?」

  張飛:「他們都同意你的想法……嗯,還是讓他們自己跟你說吧。」

  什麼幸運,說的我好像中彩券似的,這是我辛苦努力的成果!不然你以為我讓他們到簡雍的密室是去看戲嗎?

  劉封這個人習慣等待、甘夫人則是比較重禮數,而且又甘夫人的地位比較高,於是我還是先和甘夫人說話:「夫人,您同意這個作法?」

  甘夫人:「曹操率軍進攻的事,我已經聽說了。危急存亡之秋,我認為我們不該再互相內鬥,而是應該以大局為重。」

  『我』都還沒寫出來妳就懂得用「危急存亡之秋」?難道還我是抄襲妳的?應該不會要我付版權費吧?

  我當然沒那樣說,只是說:「夫人說的是。」

  甘夫人:「但我的夫君是漢室血脈,臨終前也在眾人面前交代過遺言,當由我們的親生兒子繼承大業。若有人想趁亂奪權,我是絕對不會輕饒他的。」

  劉封冷哼了聲,說:「您還知道這是『危急存亡之秋』?女子掌帥印、小兒承家業,這樣還能保得住什麼家業?」

  不會吧,你也懂?那我到底是抄誰的?

  雖然我不太喜歡劉封的態度,但他說的話倒不是沒有道理。

  就我的猜想,曹操大概也是知道了劉備過世的消息,才會突然間引兵大舉進攻。如果附近諸侯知道了,恐怕也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就算不引兵來犯,恐怕也少不了鯨吞蠶食,大佔便宜。

  甘夫人:「不遵命令是不忠、目無尊長是不孝,如此不忠不孝,我不記得你父親在世的時候是這樣教你的!」

  劉封一時語塞。

  我連忙站在中間緩頰:「兩位先別吵了,我們還是冷靜地談談吧。繼承人的問題一時可能沒有結論,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讓我們討論了,必須要團結起來對抗曹操才是。」

  甘夫人嘆了口氣:「諸葛先生說的是。」

  劉封點點頭,卻是說:「可是還有人想著要投降呢。」

  是啊,還想找司馬懿當靠山。

  我:「麋竺管不住麋夫人嗎?」

  麋竺雖然是壞人臉,但我看應該是個正直的人,而且還很討厭曹操,應該是不會接受投降的。

  劉封:「夫人經商實力出眾,當初就是她出錢替父親建立軍隊,只是礙於女兒身不能參與政事,才讓她哥哥、也就是麋竺代替她。就算是到現在,財庫還是有一大部分是歸她管的,商品的流通交易也得靠她的手腕人脈疏通,她的意見還是不容輕忽的。」

  我看向甘夫人。

  甘夫人點點頭,同意了劉封的說法。

  我:「你算是她的兒子吧,感覺你好像跟她不太親近。」

  其實通常過繼的子女都只認父親,不過甘夫人算是小妾,而劉備目前剩下的「妻子」就只有麋夫人,所以才會是這樣的狀況。

  劉封淡淡地說:「說句難聽點的,她當初只是想依靠父親的勢力、現在只是利用我替她得到更多利益。」

  說的好聽。

  就我看,你根本是為了小貝才和她鬧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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