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 作者:正衰公 (連載中)

 
1230313 2014-5-14 20:27:42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6 14436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37
《大唐正衰公》 第十章 無恥未來老丈人


    紫宸殿內,鼻腫臉青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垂頭喪氣地雙膝跪地,女扮男裝的程姍姍露出她真實面貌,誰也沒有料到神秘的程家大小姐美若天仙,更沒有想到她摘下誓言斗笠招募到新的夫婿。

    鐵青著臉面的程妖精獰笑地看著三打兒子,好傢伙妓院鬥毆驚動到了李老大,閒得蛋疼的李老大還搞出皇宮御審,甚至連無所事事的長孫皇后也驚動了,長孫皇后驚動的原因是程家大小姐相貌。

    大紅金絲花紋宮裝領口開的很低,繡著富貴牡丹白絹露出其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肌膚如雪,額前畫了一朵怒放的紫色睡蓮,一頭黑髮挽成高高的美人髻,皇后冠寶珠在陽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武媚娘有些失落地偷偷打量著天下之母長孫皇后,難怪長孫皇后跟李老大名譽伉儷夫婦,兼具成熟女性韻味與慈祥母親的美豔面孔,金絲花紋宮裝散發出養尊處優的皇后風姿,此等風姿絕代母儀天下不是她小小才人可以比拚的。

    道浩貌然的李老大一副秉公辦事模樣,有怪蜀蜀潛質的李老大打量著程姍姍,如此佳女奈何生於土匪世家?李老大甚至開始懷疑程姍姍是不是程妖精的種,差距,典型不符合人類進化論的超級差距。

    李老大龍目憋了眼程妖精頓時感到糾結蛋疼的很,程妖精如此曠世奇才尊容,居然會有這麼水靈的女娃?李老大很難相信眼前野獸老父與俏娃娃女兒事實,糾結的李老大納悶地看著手裡多出的幾屢龍鬚,在這麼下去龍鬚都扒光了。

    李恪李治李慎三兄弟挺直腰板,豬哥臉露出痴呆表情看著程姍姍,好美!三位小正太同時讚嘆著,小羔羊李玲歪著小腦瓜側面打量默不出聲的程姍姍,熊貓眼露出驚豔羨慕的表情,清河公主瞪大眼睛看著程姍姍,小手奮力緊張搓揉著自己絲絹香帕。

    李老大故意咳嗽兩下開始審問:「嗯哼,爾等為何…」

    「好你們三個兔崽子,找抽了是不是?年紀小小學人去逛妓院?好好,今兒老爹我不抽死你們三打化骨龍難以平息怒火!」程妖精暴跳如雷地打斷李老大的問話,現學現用脫下自己臭烘烘的大鞋靶子。

    「這,這,陛下,這…」長孫皇后輕拂宮裝絹袖遮蓋俏鼻,程妖精臭氣熏人的鞋拔子污染了整個大殿,特別是程妖精熟悉的姿勢不是陛下慣用的嚴父育兒經嗎?

    「粗俗,卑鄙,無恥,人渣,老貨…」李老大龍爪一手捂著龍鼻,臉部青筋暴起甕聲甕氣地暗罵著,程妖精香港腳釋放出的毒氣蔓延整個紫宸殿,李老大懷疑這老貨多少年沒有洗過腳了,比臭雞蛋還臭腳氣就差沒有把李老大熏暈過去。

    李恪李治李慎三兄弟差點沒有熏暈過去,腸胃裡翻滾著欲嘔的抽筋,三兄弟也顧不得什麼馬上遠離此地,這程妖精心地太黑了,公然大殿之下脫鞋無視帝王之威,小羔羊李玲和清河公主兩位小蘿莉早早閃開。

    程妖精罵罵咧咧地大吼道:「兔崽子,敢去**?我抽死你們這些混球,**啊,去嫖啊……」

    程妖精現學現賣簡直就是青春於藍勝於藍,瞧得一邊捂鼻的李老大茅塞頓開,原來還可以如此潤色修改,可惜現在程妖精香港腳實在是太濃烈了,薛高太監和宮女們熏得暈乎乎的,可憐的他們只能強忍著胃口的不適。

    「程愛卿,夠了,夠了…」李老大受不了了,一邊開口好言相勸著,奈何打得起勁的程妖精絲毫不領情,噼噼啪啪打個沒完沒了,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慘叫連連,他們老爹的手勁可不是蓋的。

    李老大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拍案而起地咆哮著說道:「老貨!夠了,這裡是紫宸殿,不是你程府,趕緊把你臭腳穿上!」

    程妖精適才收手尷尬地說道:「嘿嘿,不好意思,最近俺家兩位夫人虎悍得緊,幾天沒有洗澡,好,好,老程我馬上穿上,唉…還是自家女娃聽話,瞧瞧,都不嫌棄自家老爹腳臭味。」

    程妖精在李老大暴走前兆適才而止地穿起臭烘烘的鞋拔子,程妖精把握著君臣之間玩笑尺度,玩世不恭的程妖精就好這一點,李老大差點爆血管地怒瞪著程妖精,李老大挺佩服程姍姍可以受得了她老爹的腳臭味。

    此時的程姍姍一直保持著雙膝跪地,低頭不語的姿態,程妖精一手拍她香肩的時候,咕嗵一聲泛白著雙眼軟倒紫宸殿地面,程妖精目瞪口呆地看著熏暈過去的程姍姍,李老大頓時收回剛才佩服的表情。

    忽然大明宮外面傳來一陣打鬥聲,李老大聽到打鬥聲頓時黑起臉,誰那麼囂張居然敢在皇宮內搗亂?正準備命人去查看時候馬上飛進三名受傷的皇宮侍衛,巾幗不讓鬚眉的程夫人斐翠云拿著長槍闖了進來。

    程夫人身穿淺藍色的古典紗裙,頭上柔順的秀髮輕輕盤起,一支水晶髮髻在頭上點綴著,清秀的臉龐嵌著兩隻烏黑的大眼睛,細巧而挺秀的鼻子,小嘴輪廓分明,玫瑰色的臉頰投去一抹淡淡的陰影。

    程夫人梨木長槍指著程妖精怒視著說道:「死老鬼,本夫人還以為你死了!」

    程妖精一見到自家大夫人馬上雙腳開始打顫,『乖乖個地冬,姍姍啊!你可害死爹爹了!』程妖精看到大夫人此時有想跑的**,程姍姍可是斐翠云的心肝寶貝,罪魁禍首程妖精頓時大感頭痛起來。

    程夫人見到一邊暈倒的程姍姍驚呼一聲:「姍姍?!你怎麼了?姍姍,你醒醒!」

    「護駕!」一窩蜂湧進來的侍衛們驚呼一聲,裡面全是皇親國戚有什麼事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程夫人馬上丟棄手中的長槍,一手摟起暈過去的程姍姍,一手按著暈過去的程姍姍人中,程妖精瞪了眼欲要沖上去來的皇宮侍衛,粗獷的十指劈里啪啦握成拳頭模式,嚇得皇宮侍衛琴琴後退。

    李老大愕然地看著斐翠云意外出現,同時喝斥著湧進來的皇宮侍衛,「退下!」皇宮護衛們如獲大赦般灰溜溜地躬身領命退下去,程妖精那吃人的眼神差點把他們嚇得尿褲子,要不是陛下在此他們恐怕早四處逃竄了。

    李老大複雜的眼神看著斐翠云,想起當初戰亂時期點點滴滴的往事,斐翠云確實是李老大鍾情的一位絕代美人,奈何美人不愛帥鍋鍋只愛野獸版的程妖精,一直成了李大帥鍋哥哥的終身憾事。

    「好你個死程老鬼,你把姍姍怎麼了?嗯?怎麼這麼臭的?搖頭晃腦不敢言語了?好,老娘今天跟你拼了!看槍!」程夫人連按程姍姍幾次人中未見清醒,不問事理的程夫人提槍上陣廝殺起程妖精。

    程妖精大急地說道:「夫人,夫人有話好好說,哇!夫人你來真的啊!」

    程妖精高舉雙手做投降姿勢,扭起野獸版屁股舞蹈左右躲避著刺來的槍頭,嘶嘶聲之中衣服化成翩翩起舞的蝴蝶碎片,李老大心情大爽地看著程妖精氣管炎發作,就差沒有鼓掌大聲叫好,長孫皇后吃驚地掩嘴看著現場版家庭暴力。

    李恪李治李慎三兄弟咕嚕一聲艱難地嚥著口水,看來傳聞程妖精氣管炎是真的,小羔羊李玲美目連連地看著大發雌威的程夫人,偶像啊!清河公主李敬往後退縮著,雖然打鬥距離她很遠也忍不住害怕。

    武媚娘總算是見識了什麼叫牛人,程妖精算是一個他的夫人比他還牛,皇宮之內敢攜帶武器馴夫,恐怕也只有程夫人別無分號了,太監宮女等都紛紛低頭不敢言看,他們可不像武媚娘沒規沒距的。

    「夫人饒命啊!誤會,誤會,小李,幫忙勸說下!」程妖精哇哇大叫著左閃右閃程夫人的攻擊,一邊求救著坐觀內鬥家庭暴力的李老大。

    李老大學著程妖精的口氣耍無賴地說道:「哎哎,老貨啊,瞧瞧,什麼表情,朕這紫宸殿又沒有外人,程夫人你繼續,繼續,紫宸殿絕對是你馴夫好地方,當朕隱形可以了,哎呀…皇后,來來,陪朕好好喝一杯!」

    李老大心情大爽地看著程妖精吃癟,一手端起**純金製作的雙耳酒杯,邀請著一邊原配長孫皇后飲酒欣賞,難得看到程妖精吃癟的氣管炎,李老大怎麼會錯過如此難得的機會?長孫皇后無言地憋了眼李老大開懷大笑的表情。

    倒霉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受其父牽連,程夫人嬌喝連連的長槍時不時地打到他們屁股上,慘叫連連的三打人渣烏龜爬似欲要脫離苦海,程夫人奪命追魂槍不是蓋的,每次都能準確無誤地追打在三打人渣屁股上。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鋒利槍頭搭上程妖精脖子的時候,程妖精雙手作勢一把鼻涕一把淚求饒,打又打不過武力值爆滿的大夫人,粗獷大野的肌肉狂人之身露出乞丐妝,朝服化成條紋碎片要多淒涼有多淒涼。

    程夫人氣籲喘喘地一手持槍搭上程妖精脖子怒喝說道:「好你個死老鬼,幾天不回家死哪裡去鬼混了?要不是老娘親自跑來皇宮還以為你死了,哼哼…老娘的姍姍怎麼回事?死老鬼,今兒不解釋,打斷你狗腿子,說!」

    噗嗤…李老大忍不住地噴了一口酒,李老大就感到納悶了怎麼程夫人怎麼消息那麼靈通?孩子剛押進皇宮沒多久怎麼就那麼快殺來了?感情程夫人大鬧皇宮是來尋找失蹤沒有回家的程妖精,只是偶然撞到不合適的時機。

    程姍姍一手捂著人中部位清醒過來,眼簾看到熟悉的身影頓時驚呼一聲說道:「娘?你怎麼來了?」

    程夫人一把丟棄手中的長槍,摟起程姍姍心有餘辜地說道:「姍姍,你醒了!太好了,姍姍你差點嚇死娘了!」

    程姍姍丑澀地說道:「娘,女兒,女兒,找到自己心儀的夫…」

    程夫人欣喜驀然地說道:「啊?真的?在哪裡?」

    眼睛掃視了一眼紫宸殿貌似只有三位小正太皇子,看到三位皇子琴琴發抖強憋出笑意,程夫人頓時反感地皺皺眉頭,這等弱不禁風的貨色根本不是她希望的女婿,擁有大家族血緣關係的斐翠云可不會畏懼什麼。

    程姍姍有點害羞地說道:「他,他不在這裡,他好像跟三位弟弟有什麼仇恨…娘,姍姍此生非他不嫁了!」

    「什麼?只有十三歲?閨女,你確定沒有弄錯?好好,娘替你做主,死老鬼,過來!」程夫人驚詫於自己閨女未來夫婿的年齡,一邊喝斥著乖寶寶狀態的程妖精。

    程妖精獻媚地扛著自家夫人的長槍說道:「有,夫人,放心,這三打逆子你喜歡蒸的泡的還是風乾的?為夫馬上照辦!」

    程夫人扶起程姍姍有些生氣地踢了一腳程妖精,沒好氣地說道:「咱家閨女相中了一名夫婿,現在成了通緝犯,你說怎麼辦?」

    程妖精瞪大銅鈴般牛眼,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不是吧?閨女,此事千真萬確?好,爹爹馬上為你做主,閨女,你放心,只要那小子還在城內,老爹翻遍全城都幫閨女你找出來!」

    咯噔,李老大忽然預感到什麼不好的事,這程妖精嘿嘿笑著踏上前,連一邊的長孫皇后也嚇了一跳,這老貨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老人渣,要不是知道他懼內長孫皇后還以為這老貨是鐵膽心腸。

    程妖精咂巴著說打商量地說道:「哎哎,幹啥呢?小李,這通緝聖旨撤了吧,給個面子,老程家中備酒宴向未來女婿賠禮道歉!」

    「女婿?」李老大和長孫皇后愕然地看著無恥程妖精,這消息來得太荒唐太忽然了。

    程妖精厚顏無恥地說道:「對,未見面的未來女婿,當然小李你來參加酒宴的時候記得帶點酒來,家裡酒缸空了已久!」

    李老大抽搐著嘴角,這老貨還真當自己一根蔥了,去你家喝所謂道歉酒還自備酒?這算哪門子的道歉?敲詐勒索還差不多!話說這老貨怎麼還真找到女婿了,老丈人無恥小的更無恥,簡直是無恥一家親。

    李老大陰沉著臉說道:「要是朕不撤呢?」

    程妖精也不客氣地說道:「嘿嘿…那老夫拖家帶口天天蹲御膳房等開飯!」

    李老大敗給程妖精了,事實以論地說道:「你…好,就算朕,大人不計小孩子之間胡鬧,你未來狗屁女婿侮辱朕戲稱『明事理』這怎麼算?」

    長孫皇后愕然地嘀咕著說道:「明事理?」

    程夫人抓住重點替自己閨女的女婿洗冤著說道:「陛下,你也太小雞腸肚量了吧?名字重複念一遍看看,明擺著讚揚你,還斤斤計較?」

    程妖精一排手恍悟地說道:「對對,李世民明事理李世民明事理……」

    李老大愕然地聽著程妖精和尚唸經,重複著李世民明事理坑爹的讚譽,誇得李老大自己都臉紅起來,巧言令色**裸的矇混過關巧言令色,但是李老大不得不佩服起程夫人的急智。

    李老大一擊未成又來找茬地說道:「嗯,如此也罷,可此子大言不慚揚言拿朕的墨寶當草紙,又何解釋?」

    『巧言令色想矇混過關?這次來狠點的,想朕如此輕易放過你未來女婿?沒門,朕的小羔羊不怨死朕才怪。』李老大憋眼瞧見一邊滿臉幽怨的眼神,老大為難地千方百計刁難著。

    程妖精一副厚皮無賴相顛倒是非地說道:「小李,你都說了是揚言,純屬虛構不得作數,就算是那又怎麼樣?老程我就喜歡這樣的娃,夫人,閨女,我們走,老程的女婿親自去找!三打逆子留下來給小李消消氣!」

    厚顏無恥的程妖精無視臉色發黑的李老大,直接過濾一瓢小娃娃怨恨的眼神,大咧咧地一手挽起程夫人和程姍姍離開紫宸殿,臨走時還留下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頂李老大的怒火。

    程妖精對銅皮鐵骨的三打青春版自己十分放心,按照他想法這三娃皮厚肉粗耐打,十分適合用來做替罪羔羊,誰叫這三打逆子老是跟自己作對,不吃點苦頭他們是不知道,世上只有爹爹好,沒爹照顧像根草的經典道理。

    李老大拍桌而起暴跳如雷地大喊道:「來人,將擾亂治安鬧事者拖出去重大八十大板,收押大理寺禁閉一個月!」

    「啊!不要啊,爹爹,孩兒知道錯了!陛下饒命啊!」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淚流滿臉地求饒著,奈何他們相貌實在太像了程妖精的翻版了。

    『你們無恥的老子,朕教訓不了教訓你這些娃還是可以的吧?』李老大十分解恨地看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龍爪抖動著**的雙耳酒杯,頂著愛女小羔羊李玲幽怨目光,李老大鬱悶地喝起悶酒。

    秦府,秦老爺子黑著臉在秦壽廂房外走來走去,手裡拿著抽人神器雞毛禪,光宗耀祖四人鼻腫臉青地跪在一邊,廂房緊閉著房門裡面躺著暈過去的秦壽,秦夫人哭哭啼啼地拿著熟雞蛋用布巾包紮著,小心翼翼地替秦壽腫起一邊的一側臉搓揉著。

    「好哇,你們全都吃了熊心豹子啊?打劫皇親國戚?好好,本老爺讓你們打劫啊,打啊,打啊……」秦老爺子拿著雞毛禪抽打著跪在地面的光宗耀祖,暴跳如雷的他就差點衝進去抽醒秦壽。

    秦管家邁著急色匆匆的步伐跑到廂房門口小院,氣籲喘喘地說道:「老爺,老爺,大…大事不好啦!」

    秦老爺子抖動著肥胖的臉,高舉手中的雞毛禪打不下去了,心裡咯噔害怕起來說道:「什,什麼事?是,是不是府兵查來了?」

    哐當,秦夫人怒氣衝衝地跑出來說道:「誰敢抓我孩兒?」

    秦管家搖晃著腦袋說道:「不,不是,老爺,夫人,盧國公爺替少爺平息了,現在四處懸賞少爺做乘龍快婿!」

    「嘶…這可大事不妙!夫人,咋辦?土匪親戚要不得!」秦老爺子剛鬆了口氣馬上喘息起來,這盧國公爺的親戚可要不得啊!光國公爺三打敗家兒子就夠他頭疼的,自家酒樓欠賬至今未還。

    秦夫人思考了一會說道:「禁足,壽兒今後禁足家中,秦管家,通知府裡下人禁止多事提起少爺!」

    秦管家點著頭說道:「是!夫人!」

    秦夫人看了眼光宗耀祖四人嘆息聲說道:「光宗耀祖,你們起來吧,少爺醒來通知本夫人,去吧!」

    「老爺,你這是要去哪裡啊?拿來,老賬還沒有跟你算……」秦夫人一把揪起秦老爺子的耳朵,反了居然敢逛妓院?無視秦老爺子慘叫聲,一邊奪過秦老爺子手裡的雞毛禪,一邊抽打著秦老爺子。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40
《大唐正衰公》 貼個虯髯客資料(補)


    風塵三俠之一,本名張仲堅。據說他原是揚州首富張季齡之子,出生時父嫌丑欲殺之。獲救從師於崑崙奴,藝成後欲起兵圖天下,見李靖後自愧不如,見李世民後認定天下將歸李世民,有意於紅拂,得知紅拂嫁於李靖後,3人結為兄妹,虯髯客將家產贈於李靖夫婦後獨自離開。後為南蠻扶餘國主,說唐全傳中薛仁貴征東有提及,扶餘國應位於朝鮮半島。有書提及為島國國主,也有可能是朝鮮半島附近島國,相傳為72島國主。

    虯髯客是隋末唐初的一位綠林怪傑,當時隋煬帝無道,群雄紛起,據說虯髯客本來也有意與群雄逐鹿,自立為王的,後來聽得他的好朋友李靖盛稱李世民的才能,說李世民雄才偉略,氣度非凡,未來的天子恐怕非他莫屬。虯髯客聽了,遂與李靖入太原(李世民是當時太原留守李淵的兒子),他在太原也有一位好朋友名叫劉文靜,是和李世民相識的。虯髯客就請劉文靜約李世民來見一面。在李世民未來之前,他和太虛觀的道士黃衫客下棋等候。這黃衫客也是一位世外高人,恰好也正在劉文靜家中作客。

    不久,李世民至,不衫不履,褐裘而來,意態揚揚,貌與常異,長揖而坐,便來觀棋,神清氣朗,滿座風生,顧盼煒如!黃衫客一見,落子茫然,登時推枰而起,說道:「此局輸矣,輸矣!於此失卻局,奇哉,救無路矣!知復奚言!」虯髯客也神沮氣喪,退入後堂,對李靖道:「此真天子也,難與抗矣!」於是遂把他平生所積的錢財掃數贈與李靖,叫他好好輔助李世民。而他自己則聽黃衫客之勸,遠走海外,在扶桑稱王。(作者按:唐人杜光庭有「虯髯客傳」。本段所寫,大致根據此傳。)因此綠林中有虯髯客讓天下與李世民之說。雖然事隔百年,但綠林英雄對虯髯客還是一致尊崇的。幾乎可以說虯髯客在綠林中的地位,就等於孔子在儒家的地位一般。

    金世遺師徒父子是梁書武林新貴,虯髯客一門則是梁書武林活化石。由唐代到清代,扶桑派千年之中常盛不敗,武林中只有少林派能與之相比。虯髯客當年審時度勢,飄然遠走海外,開創出一片天地。他這一脈就如同中原武林大樹上分出的一枝,長成了另一棵大樹,與中原武林雖有枝葉糾纏,根卻是分開的了。扶桑派的高手們,到中原做客的可以所向無敵,想回到中原立足的卻是命運多蹇。但見他們登場之初,意氣風發,滿懷雄心壯志,武功也是出類拔萃,驚豔一時。可是最終他們都會成為主角的鋪路石,勉強站住腳跟的人,也不過淪為武林的配角。虯髯客如此高絕的武功,如此出色的傳人,如此源遠流長的門派,在梁書裡只作了訪客、反派、配角真是令人無限惋惜。

    呃…衰公把虯髯客加入本書之中,性格暫時未定,以後在議,禽獸的未來班底逐漸成型之中,客官們,後期想不想看三千城管搞得羅馬帝國雞犬不寧的文文?想看的話頂頂支持,支持率高的話,衰公會考慮加進去,絕對不會讓各位失望的,歷史的磚家叫獸們,不喜勿擾,純屬休閒娛樂,本貼永遠置頂!
本帖最後由 1230313 於 2014-5-14 21:29 編輯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42
《大唐正衰公》 第十一章 閉門造椅

    長安城最近很不太平,經歷皇親國戚被搶劫一事後,現在又開始瘋傳盧國公爺找女婿的故事,國公爺親自上陣每天大動干戈調兵遣將,氣勢洶洶刮地三尺尋找未來女婿的蹤跡,搞得民憤四起嚴重干擾居民正常生活。

    宣政殿大明宮第一大殿,卯時宣政殿站滿兩排文武百官,最底層的都是五品官員,其餘基本都是熟悉的後期凌煙閣二十四功臣,文武官員左右兩邊分界站立著,李老大精神飽滿姍姍來遲,長孫皇后一身隆重皇后服緊隨其後。

    文武百官三呼吾皇萬碎萬碎玩玩碎碎,李老大回應了一句愛卿平身後,落座超級**純金龍椅寶座,長孫皇后落座於李老大右側鳳椅,太子李承乾陰沉著臉站在文官行列,才人武媚娘記錄著朝政要事。

    杜如晦,房玄齡,長孫無忌,魏徵身為文官之首,李靖,尉遲敬德,柴紹,程妖精武官為首,兩邊屬於朝堂針鋒相對的文武官員,每位朝臣官員都各自小幫派,針鋒相對的時候可以出來打口水戰。

    今兒程妖精目無法紀地公然靠著大殿龍柱呼呼大睡,所幸李老大注意力沒有掃到他這邊,好哥們李靖不動聲色地用腳踢了程妖精幾下,睡得跟頭豬一樣的程妖精直接無視,這坑爹的早朝最讓他煩心,文縐縐的文言文聽著想睡覺。

    魏徵滿嘴文言文口才例行著早朝的匯報,柴紹哈欠連連地打著哈欠,沒有戰事讓他十分不自在,職業門神尉遲敬德鬱悶地替程妖精阻擋視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一隻妖精蒼蠅害死一鍋燙啊!李靖乾脆眼觀鼻鼻觀心進入假寢狀態。

    陰人長孫無忌在魏徵廢話完後,馬上跨步站出來開始捅程妖精背脊,「陛下,微臣參奏程知節連日來大肆調兵遣將,擾亂城內百姓安寧,還傷其小兒三名,還望陛下明察,還於小兒公道!」

    魏徵在李老大蛋疼之中邁著弱不禁風的步伐,一把心酸一把淚地哭訴著,「陛下,程知節目無法紀,有辱斯文光天化日之下強如民宅,老臣家中十壇老釀燒春全數強光,陛下,你要為老臣做主!」

    杜如晦和房玄齡兩位文臣不動聲色後移兩小步,長孫無忌和魏徵兩人典型吃飽撐著,誰家的娃沒有受這無恥老貨毒害?至於美酒更別提了,程妖精可是厚顏無恥出名,鼻子屬狗類型,酒香掩埋地窖也能聞香竄來,大唐出了名的土匪頭。

    嘶~李老大龍鬚又脫落幾根,程妖精最近動作李老大略有耳目,沒想到這老貨為了自家閨女,搞到大張旗鼓調兵遣將地步,貌似這老貨三天兩頭少不了參奏重點對象,李老大轉移目光注視到程妖精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幻無窮。

    職業門神尉遲敬德頓時閃開一邊,李老大生氣了後果很嚴重,職業門神也扛不住龍怒啊!程妖精牛孔大的鼻子吹著氣泡,嘴裡流著長長的蛤喇,不用問肯定是又夢到泡酒缸的美夢,李靖不動聲色地踹了程妖精一腳。

    程妖精打著哈欠說道:「哈…退朝了?……嘿嘿…陛下,何事?」

    長孫皇后無語地看著程妖精,她可是敢怒不敢言,自己侄兒被其老流氓打了,她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沒辦法誰叫老流氓惡名震精整個大唐,連李老大也奈何不了他何況她只是輔政的皇后。

    李老大臉色變幻莫測地說道:「老流氓,無忌和魏徵兩位大臣參奏你強入民宅強搶……」

    程妖精挖著耳屎說道:「有這事嗎?沒憑沒據不要冤枉好人,魏老頭,老流氓我雖窮還是有點骨氣的,什麼搶?明明是你自個說酒壞了,老流氓我看你人老了,怕你喝出個啥毛病,做好事不留名,喲喝,幫你分擔壞酒,還倒打一耙?」

    魏徵氣得雙手直發抖地指著程妖精哆嗦著:「強詞奪理,強詞奪…」

    程妖精不屑地說道:「強強,強個屁!你除了會這個還會那個?滾蛋,好心當雷劈,怎麼?不服氣?來來,你老要能翻個觔斗,老流氓我馬上裸奔全長安,不行就滾一邊去!」

    「還有你,長孫陰人,自家的娃娃不管教好,要不是老流氓我撞破你三個混蛋兒子的好事,恐怕大唐又多了位被玷污的女子,看什麼看?瞪什麼瞪?氣不順是不是?出來比劃幾招,一個手指尾搞定你,你分明是妒忌老流氓的閨女比你家自負的老閨女早嫁,咋滴又不服是不是?」程妖精罵起人來不帶髒字,足可以氣死某些人。

    『老流氓好樣的,一挑二完勝,第一局,武臣勝文臣!』李靖笑眯眯地看著匪氣十足的程妖精心中讚許著,吃癟的長孫無忌和魏徵兩文臣落敗一局,文臣位列就差沒有穿上拉拉隊服裝大跳加油打氣。

    長孫無忌當然知道自己兒子什麼貨色,只是他故意沒有提前而已,更沒想到程妖精專挑芳齡過二十,至今尚未許配的女兒挑事,長孫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是眼高於頂至今尚未婚配一直是長孫無忌心病。

    氣不順的長孫無忌陰險眼滴溜溜一轉,專抓程妖精痛腳冷哼地說道:「哼…那敢問程大將軍,爾等私自調動兵馬以權謀私又何解釋?縱兵出手傷人還私自關押犯人,難道大唐就沒有王法了嗎?」

    李老大一副閉目養神坐山觀虎鬥,實質已經進入假寢狀態,最近公私事一坨坨來,鐵打的身軀也累壞,何況晚上還有開荒耕田工作,**佳麗三千施肥不均勻,搞得**怨氣衝天,長孫皇后又長期霸佔龍床,唉…皇帝也好當啊,龍柱都磨成繡花針了!

    程妖精搖晃著頭說道:「齷齪,長孫陰人,你又齷齪了,啥叫以權謀私?那叫父愛,懂不?算了跟你滿腦子之乎之也的娃沒好說,瞧瞧十一個娃都啥德行?12345娃都是好男風貨色,67891011嘖嘖,都是長安一色啊!長孫陰人你家娃都可以編號了,你家婆娘咋就那麼好生育呢?」

    職業門神尉遲敬德咧咧牙,一副配合著嘿嘿聲笑著:「老流氓,怎麼?開始討教這個問題來了?」

    程妖精一副感嘆連連表情說道:「哎呀呀,家裡三打娃都不夠啊,老流氓我還想向長孫陰人討教討教生娃秘方,怎麼?敬德淫兄,你也有興趣?」

    太子李承乾瘸著一隻腳走了出來,陰森的眼神十足長孫無忌模樣,冷笑地說道:「國公爺,岔混打岔離題是你老本事,似乎還沒有回答問題關緊吧?」

    程妖精毫不給面子地說道:「去去,大人說話小屁孩一邊涼快去,老流氓怎麼做,幹你屁事啊?」

    太子李承乾陰森的眼神看著程妖精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你,……」

    粗俗的程妖精毫不給面子鄙視著說道:「我我我個屁啊?滾蛋,別以為你是太子可以在老流氓我面前可以指手畫腳,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是不是?長孫陰人,想要回自家娃,嗯嗯,懂了嗎?」

    程妖精當眾勒索起長孫無忌起來,兩隻粗獷的蘿蔔指互搓著,很明顯,你家的娃在我老流氓手裡,想要回來看你丫的會不會做人,趁火打劫可是老人渣最愛,不宰你宰誰?敢跟老流氓人渣作對茅房打燈籠找屎。

    朝堂鬧得不可開交,秦府裡秦壽閉門造椅忙得不可開交,自從兩天前風波過後,秦壽不敢出門了,想出也出不了,秦老爺子直接叫人把廂房周圍建起籬笆,還買了傳說之中威武大將軍財哥看守門口,別看財哥個子小脾氣倒不小,小蘿莉進出經常被嚇得花容失色,本少爺發誓總有一天煲了財哥補補身子。

    最讓秦壽糾結的是貌似全大唐出了名的人渣,程妖精刮地三尺刨自己出來,瞧瞧把咋老爹老媽天天嚇得面無血色,坑爹的野獸家族女婿啊!本少爺還未成年其一,其二你家的女娃要是繼承你三打兒子姿色,乖乖本少爺還是穿越原始時代去好了。

    光宗耀祖四位保鏢大汗淋漓地紮起馬步,頭頂著滿滿一桶水,雙手伸直吊掛著兩桶水,最悲劇的還是屁股下面插著又長又粗線香,陰險地只對準四人菊花部位,不想爆肛門老實地扎馬吧!

    秦壽小別院裡,張長工揮灑著淚水拚命鋸木頭,光著膀子的他露出喲黑的皮膚,當然這是經過秦壽特許的,不然他光膀子有辱斯文鐵定惹抽,一截截秦老爺子偷來的木頭五馬分屍。

    經過兩次無恥盜竊後秦老爺子滴血地放棄了**的思想,不放棄不行啊!秦夫人開始有意見了,秦老爺子只好咬牙揮淚大甩賣給黑心的秦壽,四捨五入打個三折無恥地被黑去剩餘的木料,秦老爺子欲哭無淚地看著手裡可憐兮兮的100文錢,黑!

    秦壽這廝愜意地躺在新作出的逍遙椅上,小蘿莉陶月小巧粉拳替他松著骨頭,小日子過得舒坦的秦壽哼著不著調的小曲,一本撕去大半當草紙的論語遮蓋臉目,要是李老大知道他親筆墨寶字跡用來擦屁股,不知道他老人家有何感想?

    現在冒出土匪找女婿一幕,這門親事他們兩位老人家高攀不起啊,秦老爺子和秦夫人果斷幫秦壽退學了,他們逃課天王兒子根本不是學習的料,不用去上私塾了受毒害,直樂得秦壽差點放鞭炮慶祝,貌似現在還沒有鞭炮糾結一個先,

    張長工用手抹了把臉角汗水說道:「少爺,你需要你的木頭已經鋸好了!」

    秦壽馬上翻身而起嚇了小蘿莉陶月一跳,一手拍著張長工的肩膀說道:「哦?是嗎?辛苦了,好,輪到本少爺開工了,張長工,一邊瞧好了,本少爺只作一次,以後可是由你**完成了!」

    張長工點頭哈腰地說道:「是,是,少爺,你放心,小人會用心學習的!」

    秦壽拿起一堆堆鋸好的木料開始鼓弄起來,坑了秦老爺子40貫錢,在不出力的話估計他老人家跟自己急了,唉…趕緊造個模型坑坑秦老爺子先,別讓他老是誤會自己出工不出力。

    張長工不愧是做木工的料,一邊模仿著秦壽的手工,一邊組裝另外一個坑人的椅子,鐵釘全是鐵匠鋪裡特別打造出來,這時代的鐵釘很蒙人全是半尺長,而且賣得還是賊貴那種,3文錢一顆簡直是搶劫啊!

    秦老爺子的體重不用鐵釘固定的話,秦壽不敢想像新式的多功能按摩椅,能不能承受其三四百斤的重量,特別是高速運轉的時候癱瘓百分百啊!萬事齊備只欠鐵匠哥,齒輪這玩意實在是太精妙了點。

    秦老爺子帶著一老一少的人進入秦壽的小別院,撒起喉嚨大聲喊道:「壽兒,你要的鐵匠老爹幫你買回來了,優惠大酬賓啊,買一送一,你們兩個還不見過少爺?」

    鐵匠長工躬身行禮說道:「小人王默江見過少爺,這是小人兒子王鐵蛋,先天喉疾不能言語,還望少爺恕罪!」

    秦壽停下手中的活,露出多功能按摩椅半成品結構真身,秦老爺子疑惑的眼神看著幾十根木頭組成的椅子,款式是夠新異創新的,至於耐久用度有待驗證,秦老爺子看到半成品後終於安心了,起碼秦壽不坑爹。

    秦壽看了眼王鐵匠一眼,沒大沒小地搭起秦老爺子的肩膀說道:「老爹,你差人把此屋建成鐵匠鋪模式,孩兒現在急用啊!」

    秦老爺子有些肉疼地說道:「壽兒,你可別蒙老爹啊,老爹為了你的事可是勞心勞累的,光是這改建費用都要老爹1貫多錢啊!」

    秦壽一拍胸脯保證著說道:「瞧瞧,老爹你這是怎麼說話的?蒙誰也不敢蒙老爹你不是?對了,孩兒提起的酒樓改革的事,你老想得怎麼樣了?」

    秦老爺子肥胖的肉臉顫抖著說道:「考慮之中,事關重大,壽兒,還是等你什麼多什麼能椅子造好在定論,老爹這就去差人幫你改建鐵匠鋪!」

    秦壽一手鄙視著秦老爺子落荒而逃的身影不屑地說道:「臥槽!老奸巨猾的老爹啊!瞧瞧,等你老求本少爺的時候,看看本少爺怎麼磨刀宰你!」

    幾日過去秦壽過著三步不出小別院良家婦男生活,光著排骨般身子蹲在改建好的鐵匠鋪裡,王鐵匠叮叮噹噹敲打著火柴盒大的小齒輪,其啞巴兒子拉著風箱焚燒鐵水,光宗耀祖四人光著膀子澆起鐵水進入齒輪模型。

    現在光宗耀祖成了萬能佃工,放著這麼好的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自從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一戰之後,秦壽深感到光宗耀祖的不足之處,沒事就拉四人搞什麼所謂的特訓,教導陰險下流的後世招式。

    秦壽羨慕地看著這些肌肉結實的傢伙,肌肉緊繃有力黝黑的皮膚顯示出貧困勞動人民艱辛,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如此吸引人,瞧瞧,這才是爺們的肌肉,在瞧瞧自己雞排骨的身板,汗濂自己一個先。

    「少爺,少爺,少爺!你看看這齒輪打造的怎麼樣?」王鐵匠連喚秦壽幾聲,見其沒有反應後加重聲音喊醒秦壽,拿起精打修繕的齒輪遞給秦壽檢驗,王鐵匠一邊擦著臉孔的汗水,這齒輪修繕的費勁啊!

    秦壽一手拿起還有餘溫的齒輪,經過精心修繕後還挺像模像樣的,秦壽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不錯,就是這樣,辛苦了王老哥!」

    王鐵匠躬身行禮不敢邀功著說道:「哪裡話,少爺,你滿意就好,剩餘的晚上估計可以全部到位!」

    秦壽穿起自己的衣服從內衣口袋裡拿出50文錢,曾經出身草根世家當然知道勞動人民最需要什麼,金錢物質獎勵,這不僅能提高手下的積極性,同時也能拉攏人心,比起口頭獎勵實際多了。

    王鐵匠吃驚地看著秦壽手裡的50文錢,一邊推脫著說道:「少爺,使不得,使不得,小人無功不受祿啊!」

    秦壽豪爽地說道:「拿著就拿著吧,令郎估計還未娶妻吧?跟少爺我混的,從不虧待自己手下,搞定齒輪後幫少爺我打造幾副鍛鍊用的護手護腳,別太沉了加起來十來斤重量可以了,這些算是你們晚上辛苦加班費,拿著!」

    王鐵匠小心翼翼地手下50文錢,滿臉感激地說道:「謝謝少爺賞賜,小人一定盡心盡力完成少爺吩咐!」

    秦壽拍拍王鐵匠的結實的手臂,轉頭走出這間改造過的鐵匠屋,鍛鍊要瘋狂地鍛鍊,秦壽看著自己現在弱不禁風的模樣糾結起來,跟小羔羊一戰居然被打得鼻腫臉青的,丟人啊!要是現在有前世孔武有力的身板,一巴掌直接把小羔羊煽去太平洋流浪去。

    「少爺,搞定了!」秦壽一出鐵匠屋張長工就屁嗔屁嗔地跑了過來,手裡拿著一隻黑布遮蓋的鳥籠獻媚地跑上前。

    秦壽有些驚奇地看著鳥籠說道:「哦?有多少隻在裡面?嘶~怎麼這鳥籠這麼熟悉的?張工頭,你那裡順來的鳥籠?」

    張長工神秘兮兮地說道:「老爺那裡順來的,沒想到這些老鼠這麼猖狂,居然把老爺的金絲雀給活吞了,不多不少剛好三隻賊大的!」

    秦壽拍拍張長工誇獎著說道:「有進步,居然敢黑起老爹來,找東西裝好老鼠,順便把鳥籠拿進鐵匠屋裡毀屍滅跡,老爹要是知道了,嘖嘖,這回肯定要爆血管了!」

    「是,少爺!」張長工屁嗔屁嗔地去找東西裝老鼠,現在跟秦壽混跡在一起變得良心大大滴壞。

    東院廂房裡秦老爺子歇斯底地憤怒咆哮著:「那個混蛋偷了本老爺花花!家賊,可惡的家賊!秦管家,查,給本老爺徹底清查出家賊!」

    秦管家有氣無力地應了聲:「是,老爺!」

    秦管家應付了事地應了聲閃人,他當然知道所謂的家賊是何許人也,除了少爺還有誰?問題是老爺有沒有膽量去揍少爺,現在秦府當家的可是秦夫人不是秦老爺子,整個秦府的人都知道。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43
《大唐正衰公》 第十二章 大唐傢俬店


    夜晚,秦壽在秦老爺子陰森森目光注視下,踏著沉重氣喘的步伐邁進前廳,小蘿莉陶月沒心沒肺地偷笑著,秦壽衣服裡戴著王鐵匠新製造的護手護腳,十幾斤的重量還挺賊沉要命,瘦弱的小身板吃不消這重量啊!

    秦夫人逗弄著牙牙學語的小秦青,這位便宜小妹似乎跟秦壽沒有什麼緣分,每次見到秦壽到來就忍不住浩然大哭,這讓秦壽感到十分的糾結,難道這便宜小妹還會相人之術?認得她死鬼老哥狸貓換太子了?

    光宗耀祖四人搬抬著布蓋遮住的多功能按摩椅,這可是秦壽心血之作啊!坑蒙拐騙秦老爺子這麼多錢終於出爐了,在不出爐估計秦老爺子要把秦壽扔進火爐了,40貫錢可不是小數目,相當於一位五品官員**的鐵飯碗俸祿啊!

    秦老爺子沒有好氣地看著秦壽衰樣,陰森森的眼神看著秦壽說道:「咋滴?腳抽還是餓暈了?壽兒,老爹的花花是不是你偷了?老實交代!」

    秦壽一屁股坐到餐桌椅上,無視秦老爺子低智商般的話題,挺直腰板憤憤然地說道:「抓賊要拿雙,老爹,敢問你老那隻眼睛瞧見孩兒去偷你那什麼花花了?孩兒蹲了鐵匠屋一整天,終於不負使命完成任務,老爹,你如此誣衊孩兒所謂何事?」

    嘭,秦夫人雌威大作拍桌而起,一手抱著坐風車般的小秦青,一手茶壺形狀呵斥著秦老爺子說道:「姓秦的,你想咋滴?皮癢癢了是不是?壽兒是你所說的如此不堪嗎?壽兒別惱,有娘在看你爹能耐你如何?」

    秦老爺子哆嗦著身子骨不敢言語,一副乖得比貓咪還乖表情,典型大唐氣管炎形象,攤上老媽子美貌智慧並存,外加雌威百分百的婆娘,秦老爺子是幸還是不幸?有待進一步深刻採訪,貌似老媽你也該看看小妹傷了沒有?有你這樣做母親的嗎?秦壽汗濂起來!

    秦夫人這才想起小秦青,光顧著教訓老爹差點忘記了小秦青,秦夫人一邊哄著委屈呈現出淚光的小秦青,秦壽開始為小秦青感到默哀起來,有如此老媽是不是命太好了?從小開始玩了趟三百六十度大風車轉,牛叉啊!

    秦夫人看著光宗耀祖四人放下神神秘秘的物品,有些好奇地說道:「壽兒,這是何物?今兒又賣什麼關子了?」

    如今整個秦府家具煥然一新,胡凳胡桌之類有害身體健康的外族玩意,全被扔進廚房當柴火焚燒,全部換上秦壽指點張長工製作出來的家具,現在坐起來可謂是腿不疼腰不酸,吃嘛嘛香那種,秦夫人開始慢慢習慣秦壽時不時的一驚一喜,神經刺激得開始有點麻木了。

    秦壽故意賣關子說道:「吃飯,吃完飯在說,小月月,你往哪兒去啊?來少爺這裡!」

    小蘿莉緊跟著光宗耀祖想要進側廳吃飯,那是奴僕們吃飯的地方,現在少爺又強行召喚挽留讓她有點不適應,在秦壽瞪視的目光下小蘿莉陶月低著頭,有些侷促地落座秦壽隔壁位置。

    秦夫人沒好氣地瞪了秦壽一眼說道:「又開始吊人口味兒,也罷,小月,將來你可是壽兒妾室偏房,莫要如此侷促!」

    小蘿莉陶月害羞地點點頭,偷偷地瞄了眼賤笑不已的秦壽,小蘿莉總是不自覺地感到臉紅,秦夫人都把話說清楚了她還能說什麼?陶月看著主餐桌豐盛的菜餚遲遲不敢動手,每次秦壽夾菜來的時候總是驚慌失措的表情。

    秦壽拿著牙籤剔著牙齒,一邊打著撐出來的飽嗑,太**了,每天大魚大肉的現在都快成**分子了,秦壽一手摸著自己鼓起的肚皮淫蕩地想著,**的生活真是好啊!三位婢女開始收拾著餐桌的碗碗碟碟。

    「壽兒,現在可以說說了?」秦夫人摟著滿嘴油膩膩的小秦青,也不去注意注意小閨女的現在模樣,用得著這樣嗎?

    秦壽懶洋洋地轉過椅子,一手示意著光宗耀祖四人說道:「揭蓋,讓這些土豹子們見識見識啥叫高科技玩意!」

    秦夫人雖然不知道秦壽所謂說的土豹子什麼意思,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話,秦老爺子伸出著脖子一副長頸鹿的模樣,光宗耀祖四人慢吞吞的揭蓋讓他心急如燎,恨不能趕開這些沒吃飽飯一樣的四人。

    光宗耀祖眾望所歸之下揭露出神秘的物品,多功能按摩椅,頓時出現秦夫人秦老爺子面前,油了一層樹漆的椅身呈現出飽滿的光澤,進口的波斯毛毯覆蓋椅身中央,遠遠看過去顯現得高貴無比,人性化的凹型頭靠可以平放脖子**享受按摩。

    按摩椅後面還有多出一部分類似單車的座包,只是座包太簡陋了全木頭製作表面用布包起,但願做起了蛋不會疼,下面是用木頭架起三腳架,一個後世常見的單車腳踏板出現眼前,不用問也知道是干什麼用的。

    內部結構屬於鼠力奔跑帶動整個按摩機械,兩隻老鼠需要它工作的時候灌些刺激性藥物,至於齒輪完全參照汽車變速波箱原理,只是比較簡陋單單幾個齒輪更換快慢速度檔,椅子內部用密封鐵箱裝滿食用油潤滑齒輪,減少機械磨損時的阻力。

    秦壽嘿嘿聲笑著說道:「嘿嘿,這可是跨時代的玩意,哎哎,老爹,你先一邊涼快旁觀,娘,你上去試試!」

    秦老爺子滿臉幽怨地看著秦壽說道:「這,壽兒,好像是老爹出的錢吧?」

    秦壽無視秦老爺子的幽怨目光,在秦夫人坐穩後拿出一小瓶刺激藥物,沿著按摩椅透出的一根小竹管倒進去,這只竹管直通內部滾筒式裡面的一隻大老鼠。刺激藥物會使得老鼠拚命轉動,產生按摩椅所需要的動力源泉。

    秦夫人躺在毛絨絨座套上,整個按摩椅開始嘎吱嘎吱聲響了起來,秦夫人享受著後背梯層磨砂式的按摩說道:「嗯嗯,不錯,挺舒服的,壽兒,這是什麼意思?」

    「娘,這是檔位,1檔是最慢的,2檔勉強可以,3檔是最快的,當然也是消耗老鼠體力最快的,這個人形標誌是用代表人力,老鼠精疲力竭的時候找人後面腳踩產生動力一樣可以!」秦壽滔滔不絕地介紹著。

    秦壽趴到一邊秦夫人耳邊小聲地說道:「娘,老爹閒得沒事的時候去後面踩踏,一可以減肥,二你老在前面享受按摩,不是一舉兩得嗎?」

    秦夫人輕敲秦壽腦袋說道:「感情你是早有預謀算計好的,壽兒,娘現在開始看不懂你了!」

    秦壽蠱惑著秦夫人開傢俬店的想法,「娘,你這是什麼話?對了,娘,有沒有興趣開間傢俬店?孩兒做批發商,娘你做老闆娘,咱們合夥賺錢,很暴利的,咱們只賣貴不賣便宜,家裡現在什麼狀況你也知道,後面孩兒還有許多點子銀子還不是滾滾來?反正你老閒著也是閒著,想想全長安城的老百姓都用咱們秦家的傢俬那是多麼的榮耀?」

    現在秦老爺子面對有力競爭對手確實過得很苦,現在秦壽一蠱惑馬上開始心動起來,秦壽如此頑劣性格指望讀書高中狀元是不可能的事,既然秦壽有如此經商天賦何不成全?成年以後也可以把家業慢慢轉交,秦夫人如此想過後點頭應許。

    秦夫人點著頭說道:「嗯,那娘想問問你,你傢俬多少錢進貨給娘呢?」

    秦壽笑了笑一手摸著下巴說道:「瞧瞧,這是啥話呢?孩兒是那樣見錢眼開的人嗎?孩兒先提供貨物給娘銷售,賺錢後在六四分贓哦,是分賬,孩兒六娘你四怎麼樣?瞧瞧,娘,你這是什麼表情?勞動人民光榮啊!」

    秦夫人笑眯眯地說道:「好吧,貌似你爹的小亭木料被你偷的七七八八了,你這鐵公雞會捨得自掏腰包買材料?」

    明察秋毫啊!本少爺偷老爹的木料都被老媽子發覺了,厲害啊!秦壽一副死不認理的表情說道:「娘,這是什麼話?一句話答不答應?好,爽快,娘,你老準備好店舖吧,最遲三天,孩兒首批傢俬完成,你老如此經營……」

    秦老爺子望穿秋水般伸長脖子,看到秦壽和秦夫人在竊竊私語頓時感到有些心慌,如此密謀肯定沒有什麼好事發生,秦老爺子瞪大眼睛看著秦壽屁嗔屁嗔閃人,留下一邊秦夫人獨自享受新式按摩椅。

    當夜秦老爺子當了整整半夜的人力車伕,肥胖身軀腳踏著按摩椅後面的單車踏板,滿臉大汗淋漓的秦老爺子欲哭無淚起來,又被秦壽算計了,氣籲喘喘地的秦老爺子心裡破罵著秦壽,缺德,實在是太缺德了!

    秦壽連續兩天泡在自家小院子裡,張長工帶領著光宗耀祖四人開始製作傢俬,一系列的椅子桌子全被製作出來,製作容易後期拋光打磨處理就麻煩了,光宗耀祖四人差點把手皮都磨破。

    王鐵匠在秦壽指導下敲鼓出一節一節純手工製作的鏈條,王鐵匠打鐵的手工不是蓋的,叮叮噹噹敲打聲之中一些小零件陸續打造出來,王鐵匠有些納悶地拿起凹凸不平的鐵珠子,這是干啥用呢?

    王鐵匠拿起泡涼過凹凸不平的珠子好奇地問:「少爺,這珠子有何用?」

    秦壽接過王鐵匠手裡的珠子搖頭嘆息聲:「唉…失敗,總好過沒有,繼續打,在打小一點,大概這麼小,別問那麼多,儘管打就是了,打多一點,還有,把這些圖紙上的零件全給本少爺打出來,這是給你的辛苦費,給本少爺用心點!」

    秦壽拿出陶月手繪毛筆畫的圖紙拿了出來,還掏出100文錢做為獎勵,王鐵匠看著裡面奇奇怪怪的零件也沒有多問,也不客氣地接過秦壽手裡的100文錢,反正少爺屬於錢多人傻吃飽撐著那種。

    小蘿莉陶月忽然推門跑了進來說道:「少爺,夫人過來了!」

    秦壽點點頭說道:「嗯,知道了,王鐵匠,辛苦了,盡快打造出來,本少爺有事出去一趟。」

    「是,少爺,小人會盡快完成的!」王鐵匠躬身歡送著秦壽,現在秦壽是他的大金主,兒子能不能湊夠錢討個婆娘全靠少爺了。

    秦壽在小蘿莉陶月服侍下穿上衣服,小蘿莉每次幫秦壽穿衣服總是小臉紅撲撲的,秦壽總是覺得很好看,有種熟透的紅蘋果模樣恨不能咬一口,秦壽一邊驅趕著頭腦邪惡的思想,穿好衣服後正經八兒地跨步走出鐵匠屋。

    秦夫人坐在秦壽小別院的逍遙椅上,身著華麗淺藍色紗衣,肩上披著唐朝貴婦常見的白色輕紗,蕭瑟秋風吹過,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幾屢散落的青絲披在雙肩上,小花和小瑤兩名婢女峭立一邊,秦夫人看著乾透的傢俬默默地發呆。

    秦壽快速上前走到秦夫人面前,用手在老媽子眼前晃了晃說道:「娘,你好端端的發什麼愕?」

    秦夫人沒好氣地打開秦壽的手掌,幽幽嘆息一聲說道:「壽兒,你那酒樓改革方案是否行得通?別嬉皮笑臉的,老實回答,你老爹今兒生意慘不忍睹,隔壁的黃土狗還放下狠話,壽兒,你老實回答娘,蒙不蒙人的?」

    秦夫人正煩惱秦老爺子的生意,隔壁的黃員外直接把秦老爺子的生意搶去了三分之二,還放下謠言秦家酒樓等著併入他們黃家的一部分,直氣得秦老爺子肺都差點爆炸,走投無路的秦老爺子只好請求秦夫人出馬了,兒子老坑爹讓秦老爺子鬱悶死了。

    秦壽咬牙切齒地爆粗口說道:「臥槽!這黃土狗真這麼說?dog太陽的,本少爺不發威還當本少爺是HelloKitty那麼好欺負?」

    秦夫人一愕一愕地看著秦壽說道:「壽兒,臥槽是什麼意思?HelloKitty又是什麼?」

    秦壽汗濂起來說道:「啊?哦,親切的問候語!」

    秦夫人恍悟地點點頭,憂鬱的臉色始終沒有消散,畢竟秦家酒樓關係整個秦家生死存亡事關重大,沒有了秦家酒樓那麼秦家即將退出長安城商界,他們兩夫婦沒什麼問題,就是怕委屈了秦壽,那位父母不是為自家孩兒著想的?

    秦壽拍著胸脯誇誇其談地說道:「孩兒的改革方案絕對可以一舉擊敗隔壁的土狗,讓老爹坐上長安城暴發戶寶座,娘,你這是啥眼神叻?孩兒的富二代生活還沒有享受完呢?要不這樣,老爹怕孩兒坑他的話,可以拿出一間酒樓試試看!」

    「如此也好,壽兒,不管成與不成,你盡力就是了!」秦夫人無奈地惋惜一聲,點點頭算是默認了秦壽的話,事已至此不是她可以左右的,除非…秦夫人真的不願意事事去勞煩這位人物。

    秦壽無所謂地說道:「娘,莫急,看看孩兒這些家具,咱們娘倆就算不倚靠老爹破酒樓一樣可以發家致富,瞧見沒有?新式大唐傢俬,娘,你準備的店舖怎麼樣了?應該是叫老闆娘了,嘿嘿…」

    秦夫人白了秦壽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壽兒,你如此坑人有人會來購買嗎?一張破椅子賣個1貫錢,桌子還要5貫錢,誰會吃飽撐著去購買啊?娘現在都有點後悔把你爹酒樓隔壁的店舖盤下來了。」

    秦夫人此時都沒有勇氣去經營了,胡凳才5文錢一張,秦壽這兩百倍的價錢典型的坑人,在怎麼富有的人恐怕也不會吃飽撐著去購買吧?秦夫人心裡直上直下的,她也是第一次做生意啊!

    秦壽拍胸保證著說道:「娘,你按照孩兒教導你的方法去經營,不要怕沒客人前來購買,新的事物總是有適應的過度期,咱們賣的不是地攤貨,更不是周街可以看到的坑人胡凳,懂不?」

    秦壽開始用起他收破爛三寸不爛之舌解說:「行行,給你老人家掃掃盲,咱們賣的是品牌,啥是品牌呢?瞧瞧,這,還有這,全都標有秦家製造,這叫商業品牌,純手工人力打磨,經歷七七四十二小時打磨而成,手感光滑……」

    秦夫人低著頭看著椅子商標『秦家製造』四個大字,背椅後面雕刻了些龍鳳呈祥的花紋,圓潤的扶手打磨得賊滑溜溜的,多虧了光宗耀祖四位吃飽撐著去磨,至於所謂的七七四十二小時全是坑人,那有那麼多時間去打磨啊?半個時辰不用就磨好了。

    秦壽拍拍八張椅子兩張桌子說道:「娘,你先開張,莫要害怕,生意就是這樣,做開了打響了名聲不怕沒有顧客,小花小瑤,你們兩個,過來,少爺幫你們特訓一下,啥眼神叻?分紅,你們銷售一張椅子本少爺額外獎勵10文錢!」

    小花和小瑤兩人瞪大眼睛看著秦壽說道:「真的?少爺,你說話要算話!」

    她們兩人雖為下人奴婢,可也要為自己將來籌備嫁妝,她們兩人都是貧困人家出身,家裡年邁的父母還需要她們養活,進入秦府做下人也是逼不得已的,不管什麼時代都好,誰會嫌錢少呢?

    秦壽拍拍胸口保證著說道:「少爺我君子一言什麼屁馬都難追,笑什麼笑?想賺錢老實點接受特訓,少爺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娘,你看,這些椅子你找人抬去店舖裡吧,孩兒現在可是不敢外出啊!」

    秦夫人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好吧,娘就信你一次,你給娘老實呆在家裡,哪裡也不許出去,真要國公爺逮著你,你娘的乾爹也救不了你!」

    「娘還有乾爹?誰啊?那不就是本少爺的干外公了?」秦壽嘴裡嘀咕著,雙眼迷惑地看著秦夫人伸了個懶腰離去,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雙目期待地看著秦壽,分紅這麼吸引的詞語一直糾纏著她們兩個。

    『坑爹的程妖精未來老丈人啊!你丫的簡直是吃飽撐著的大唐蛀米蟲,**的大唐高級官員,整天不務正業四處搜刮俺這可憐的娃,本少爺無福消受你寶貝閨女青睞啊!』秦壽糾結著程妖精的耐性。

    長安城街道,一批批府兵挨家挨戶地搜索著,程妖精大咧咧地坐在長安城街道中心,這老貨大馬金刀跨坐道路中央引來不少民憤,奈何程妖精能量實在太大,連李老大也是氣得吹鬍瞪眼沒有辦法去管理老貨。

    程妖精自己有苦也說不出,家裡的大夫人下了死命令,沒有把未來女婿找回來後果自負,程妖精現在簡直是雞鳴起床日落回營,應證了一句話,起得比雞早,做得比牛累,吃得比豬少,睡得比狗晚,毫無人道的日子,典型的大唐氣管炎事列。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44
《大唐正衰公》 第十三章 開門紅的五隻肥羊

    翌日,東市街道秦家酒樓隔壁悄然無息地新開起店舖,秦家傢俬店掛起大紅招牌,秦老爺子哆嗦著肉臉屁嗔屁嗔跑向秦夫人身邊,身後趕來的夥計點頭哈腰地進入傢俬店幫忙整理。

    秦夫人親自出來開店秦老爺子敢不來道賀嗎?現在身後缺少了阿嬤形影不離跟隨,秦老爺子小日子過得愜意多了,每次經過胡商開設的妓院秦老爺子都要免費按摩一會,少了阿嬤監視難得加長時間駐停啊!

    晚上秦夫人享受兒子製造的按摩椅,白天輪到秦老爺子享受肉彈按摩,秦老爺子開始感激自個的娃了,好一招調虎離山計白白便宜了自己,現在阿嬤照顧小秦青根本沒有時間看管自己,秦夫人又開始忙碌傢俬店的生意。

    秦老爺子點頭哈腰地說道:「夫人,為夫祝你生意興隆……」

    秦夫人沒好氣地白了秦老爺子一眼說道:「少在這裡拍馬屁,能不能賣出去還是問題呢?壽兒定的價錢不是宰人嗎?行了,行了,忙你的去吧,別在這裡讓人笑話!」

    『宰得好啊,總不能每次都宰自個老爹吧?』秦老爺子這才心裡平衡了點,他可是被秦壽這娃宰怕了,現在宰外面的人更加狠才樂呵起來,正所謂獨宰宰不如眾宰宰,有苦大夥一起承擔!

    秦老爺子挺直腰身說道:「遵命夫人,為夫忙去也!」

    現在秦家酒樓生意慘淡能有什麼忙?忙著拍蒼蠅就有份,秦老爺子只是藉機逃跑而已,新開的傢俬店確實吸引路人,一大群路人圍觀著新開的店舖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唐朝百姓喜好新事物全賴李老大帶了個好頭。

    「傢俬店?什麼來的?淫兄,你聽說過沒有?」

    「淫弟,哥我也是第一次聽聞,要不一起進去瞧瞧?」

    秦夫人保持笑容地說道:「秦家傢俬店首次開張,歡迎各位進去參觀,咱們傢俬城賣的不是一般的傢俬,全大唐獨此一家……」

    秦夫人按照秦壽教導的話深深地吸引人群圍觀的好事之人,一些淫兄來淫弟去的工資哥們馬上心動想進去瞧瞧,大嬸們也被新事物所吸引邁著腳步踏進新開的店舖,秦夫人廢話完後圍觀的人馬上湧進傢俬店裡。

    秦壽頭戴著遮著臉的斗笠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身後跟著四位同樣打扮的光宗耀祖,他們這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動作引來無數好奇目光,小蘿莉陶月掩嘴偷笑著秦壽的裝扮,小步地跟隨著秦壽身後嗤笑不已。

    秦壽剛轉身出街道,心驚膽顫地說道:「有敵情!掩護!臥槽,你們真夠義氣!」

    唰唰,光宗耀祖在秦壽輕呼有敵情的時候,賽過倭寇的忍者速度躲回原路,秦壽感嘆著這四位忠實的保鏢,身子灰溜溜地轉回四通發達的街道,街道中心處程妖精正大馬金刀跨坐中央,兩名云騎尉武將手裡拿著大葵扇搧風呢!

    粗俗的程妖精手指尾挖著鼻孔,毫無道德地疏通鼻孔的堵塞,銅鈴大眼注視著街道過往的商人,府兵四處拿著畫像挨家挨戶敲門搜索,過往的路人行人只要有嫌疑的馬上抓起來盤問,搞定整個長安城怨聲四起。

    「尼瑪,這死老貨怎麼還不死心?他女兒肯定好不到哪裡去!」秦壽心驚膽顫忍不住破口罵出,程妖精如此大張旗鼓海底撈針找自己,秦壽更堅定了程妖精的女兒繼承了他的相貌,要不然也不用如此勞師動眾吧?

    小蘿莉陶月也開始擔憂起來說道:「少爺,要不回去吧?別給老爺夫人增添麻煩了!」

    陶月也不願意自己未來的主母跟程妖精一個款式,想想都令人雞皮起疙瘩,她自己算是秦壽未來替補的偏室,也不願意醜陋人擔當少爺的大夫人寶座,真要那樣還不如退位讓賢自己上去呢?

    秦壽正猶豫要不要去坐鎮新開的傢俬店,沒有經驗的老媽子不知道能不能應付過來,秦壽糾結著去與不去的選擇,這擋路的程妖精簡直是太人神共憤了,少爺我可不想攤上這恐龍級別的親事。

    「有了!小月,你過來,看到對面三位二百五沒有?你幫少爺這樣……」秦壽拉過一邊的小蘿莉小月,一手指著街道邊三位見到程妖精準備逃跑的工資哥,看樣子屬於跟程妖精蠻熟悉的類型。

    小蘿莉陶月點頭應允著秦壽說道:「少爺,你好狡猾,好吧,小月這就幫少爺!」

    秦壽豎起拇指頭咧牙大笑地誇獎著小蘿莉,得到秦壽表揚的陶月勒起寬鬆的衣裙跑了出去,秦壽拉下點自己的黑紗斗笠,雖然有點吸引眼光注目禮,但大唐百姓對這些新式裝扮早就有驚異的免疫力,只是憋了一眼就匆匆忙各自謀生。

    程妖精一口酒一嘆息地自言自語地說道:「唉…太安詳了,何時才有老流氓我上戰場殺敵日子啊?女婿啊女婿,你躲哪去了?老流氓家的閨女可是仙子啊,莫要以老流氓我英俊瀟灑的外表衡量啊!」

    兩名云騎尉武將聽到程妖精的話差點口吐白沫,『無恥,國公爺不是一般的無恥啊!就他那副嚇哭全城娃的臉目還敢表上英俊瀟灑?』兩名云騎尉武將惡寒地想到,當然他們兩人也只是感想不敢說,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兩名云騎尉武將左邊的叫裘萬仞,右邊叫董鎬屬於正七品武將官位,兩人都是年過四十的中年鐵血漢子,原本是程妖精帳下兩名忠實侍衛,如今國泰民安跟著陞官發財連跳幾級蹦跶到正七品武將位列,月俸10大貫**工資啊!

    忽然過往人群裡傳來一聲尖叫聲,周圍過往的胡商路人紛紛圍觀,一名嚶嚶哭泣的少女聲傳來,三把熟悉的喝罵聲傳到程妖精耳邊,正義紅心閃閃的程妖精頓時跨身而起,鐵面虯鬢無風清揚飄舞。

    程妖精銅鈴大眼冒出強烈的怒火,暴跳如雷地獅子吼吶喊一聲:「呔,又是長孫家的敗類,好哇,竟然無視老流氓我的存在?公然挑剔老流氓我的威嚴?這次又逮著你三個混小子!」

    程妖精大步流星跑進人群圍觀的地方,因為是出門尋找女婿所有沒有挽帶隨身的三板斧,總不能隨身帶著武器嚇跑閨女相中的夫婿吧?秦壽在程妖精竄進人群的時候馬上跑出去,心驚膽顫的秦壽遠遠地都能聽到程妖精的賤笑聲。

    秦壽和光宗耀祖四人一口氣跑過程妖精坐鎮的風水寶地,心驚膽顫地躲到街道另外一邊等候小蘿莉的到來,十幾分鐘後小蘿莉陶月心驚肉跳地跑過秦壽身邊,秦壽一手拉著驚呼一聲的小蘿莉拉進四通發達的街道巷口。

    「嚇叫什麼?是少爺我,怎麼樣了?」秦壽一手摀住小蘿莉蟬嘴一邊出聲詢問。

    小蘿莉聽到秦壽的聲音鬆了口氣,在秦壽鬆手的時候拍拍小胸脯說道:「少爺,國公爺好嚇人啊!原來那三位公子哥也不是什麼好人,好像是長孫什麼忌的兒子,國公爺把他們三人全抓起來了。」

    「長孫無忌?!」秦壽咋舌起來,乖乖,大街隨便抓的替死鬼都那麼大的來頭,看來長安城果然不愧是名將大臣兒子滿街蹦跶的身影,狗屎運差的連皇親國戚也可以打劫到,不得不說秦壽是運氣好還是運氣黴。

    小蘿莉陶月點頭搗蔥地說道:「對對,就是長孫無忌,少爺,你認識這人嗎?」

    秦壽撇撇嘴不屑地說道:「不認識,也不想認識這位歷史有名的陰人,閃人了!」

    長孫無忌?秦壽可不想認識這位陰險家,什麼時候被他賣了也不知道,秦壽邁著謹慎的步伐小心前行,周圍府兵四處挨家挨戶搜尋實在太顯眼了,低著頭的秦壽躲避著府兵們的身影,一直往東市的方向走去。

    秦家傢俬店裡秦夫人迎來一批又一批好事之人,一臉保持微笑的她坐在掌櫃檯迎送著搖頭出門的客人,這些人大同小異都是被價錢嚇跑的,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講得口乾舌燥,就差舌頭快打結的那種。

    偌大的傢俬店裡擺了兩套類似餐桌家具,餐檯四面經過張長工一番精工細雕,印花彫刻栩栩如生,特別是檯面光滑部位秦家製造醒目異常,圍觀之人感嘆連連好精緻的新式傢俬,奈何價錢貴得離譜誰也不願意充當待宰肥羊之首。

    「歡迎光…壽兒?!你,你,你怎麼來了?快跟娘進來!」秦夫人保持微笑迎接新來的一批客人,忽然見到秦壽和光宗耀祖還有小蘿莉陶月身影愕了會,醒目過來的秦夫人馬上拉著秦壽進入店舖後院偏廳。

    秦夫人氣惱地舉手作勢欲打,一手停留半空久久難以落下,一把心酸一把淚地說道:「壽兒,你怎麼這麼不聽話?要是真被逮著,你叫娘如何是好?」

    秦夫人真的怕秦壽被無恥的程妖精逮著,聞名天下的程妖精可謂是惡名滿天下,做他家的親戚要有破產的思想準備,就憑他家日耗百斤酒駭然消息足夠爆炸的,外加無恥的土匪勁頭穩坐大唐無恥榜首。

    秦壽撒嬌著搖晃秦夫人衣袖說道:「娘,孩兒這不是怕你新開張應付不過來嗎?還好孩兒過來了,你看小花和小瑤這哪裡是推銷?簡直是趕客,產品沒有介紹就先說價錢,誰都嚇跑了,娘,你叫她們兩個進來,孩兒有重新指導她們兩個!」

    「是嗎?那好吧,壽兒,唉…」秦夫人有些無奈地拍拍秦壽脫下斗笠的臉蛋,搖頭嘆息一聲走著蓮步踏出偏廳,秦夫人也沒有指望秦壽能坑到人,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他老爹那麼坑滴!

    東市五位解禁的皇族小盆友帶著一票的侍衛出街,經歷慘無人道的打劫事件後五位小盆友學精了,帶刀皇宮侍衛凶神惡煞地驅趕著平民百姓的靠近,他們的任務是保護王爺公主們的安全。

    今天王爺公主們屬於正常逛街全都盛裝打扮,羔羊公主和清河公主兩位小蘿莉打扮得花枝招展,雍容華麗宮衣有四位宮女們牽著群尾,李恪一副翩翩俏公子桃花眼四處亂放電,李治牆頭草四目張望著周圍景色,李慎手裡依舊拿著本論語。

    小羔羊李玲憤憤然地說道:「這哪裡是逛街?簡直就是例行出遊,恪哥,你出的什麼鬼主意?」

    小羔羊李玲秀目圓瞪著皇宮侍衛,這些侍衛們把靠近的百姓全驅散,搞定一點逛街趣味都沒有,半裸平胸的宮衣繡著鮮豔的牡丹勝放圖,額眉中間畫了宮廷皇族特許的睡蓮怒放圖,嬌蠻錦蜀鞋走起蓮步時帶起輕紗宮裙。

    清河公主李敬淡藍宮衣設工巧妙,衣襟巧縫細碎邊花,夢幻的藍呈淺的粉,猶如百花爭奇宮中,雍容美豔如斯,秀髮輕挽美人舘斜插單只玉簪清秀典雅,黛眉巧化宮妝淺嫵媚動人,口若含珠丹,同簪系晶瑩耳墜淡妝點點迷煞旁人。

    牆頭草李治搖晃著腦袋反駁著說道:「十三姐,難道你還想重蹈覆轍嗎?要是在遇到那幫匪徒就麻煩了,像你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不怕賊子非禮你嗎?小治還是覺得有侍衛安全點!」

    李治大概被打劫怕了,那終生難忘的恥辱永記在心,特別是秦壽那幾巴掌至今記憶猶新,現在有皇宮侍衛保駕護航李治感覺安全多了,最重要錢也帶夠隨時防身,預防萬一還是有備無患。

    李恪一副二百五工資哥模樣,沿街電力十足地調戲著良家婦女,「非也,非也,帶侍衛逛街也是樂事,瞧瞧,好多漂亮的姑娘啊!慎弟,如此好時光為何還捧書就讀啊?人生難得快活該樂還是痛快地樂一樂。」

    李慎一副書呆子表現搖頭不語,手裡捧著李老大新賜予的論語,晃著腦袋沿路就讀,整一個受封建老夫子們毒害的小盆友,嘴裡除了嘮叨之乎之也外,似乎在也沒有什麼可以撼動他。

    清河公主李敬象牙玉般的玉手緊握著手帕,小小年紀眉目間透出淡淡憂傷,似嗔似怨表情牽掛著某位少年郎,特別是他那壞笑的表情深深烙印她心靈,李敬幽幽嘆息著茫茫人海何時才能在相遇。

    李恪忽然發現秦家酒樓隔壁新開的店舖,愕然地說道:「秦家傢俬店?什麼來的?弟妹們有沒有興趣進去瞧瞧?」

    小羔羊李玲想起李老大的愛好,頓時點著頭說道:「嗯,也好,看看有什麼新玩意,父皇最喜歡稀奇古怪的東西!」

    牆頭草李治攤攤手說道:「小治沒有帶錢出來,不夠錢別找小治!」

    秦夫人有些氣磊地看著進進出出的客人,現在她沒有心情去招呼這些人了,每次有人詢問價錢,秦夫人有氣無力地舉起手中的牌子,裡面全部寫滿傢俬的價錢自個慢慢看,完全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小花小瑤還在偏廳裡接受臨時特訓。

    四名皇宮侍衛忽然闖了進來野蠻地喊道:「讓開,讓開,閒雜人等讓開一邊!」

    秦夫人心裡忽然咯噔一下,帶刀皇宮侍衛前來肯定沒有好事,難道是來抓壽兒的?秦夫人心慌地放下牌子走出掌櫃位,還沒等她走前兩步皇宮侍衛已經拉刀阻攔,秦夫人嚇了一跳後退了回去。

    李恪出言喝斥皇宮侍衛長:「王愷,不得放肆!」

    王愷拱手說道:「殿下贖罪,職責所在,還望殿下見諒!」

    小羔羊李玲不耐煩地嬌叱王愷,美目掃了眼人群說道:「讓開,本公主是來買東西,不是來搗亂,誰是這裡的掌櫃?」

    秦夫人驚愕了一陣,蓮步上前屈身一禮說道:「民婦王珊拜見諸位王爺公主殿下,民婦是此店掌櫃!」

    小羔羊李玲跩跩地說道:「嗯,免禮,起來吧,這是何物?」

    秦夫人受寵若驚地說道:「這是我們秦家主打的新式桌椅,全大唐只有我們秦家有售別無分號,由於貨源有限只有兩套,純手工打磨七七四十二……」

    秦夫人滔滔不絕地介紹著這些傢俬,至於內容都是大同小異翻版秦壽吹牛不打草稿的謊言,直把五位小白羊們哄得一愕一愕的,七七四十二時辰那可是差不多三天時間了,一張椅子用得著如此破費嗎?

    偏廳內正特訓兩婢女的秦壽聽到外面動靜有些好奇,通過簡陋的偏廳縫裂馬上看清楚外面的情況,正所謂長安城那麼大不是冤家不聚頭,原來是自己打劫過的五位小肥羊,最可惡的是在自己老媽子面前擺譜子!

    光宗耀祖四人馬上湊上前看了眼,熟悉的身影和面孔讓他們四人忍不住地小聲說道:「少爺,是上次的那些傢伙!」

    『好肥的小肥羊!今兒宰死你們這些小肥羊!』秦壽惡狠狠地瞄了眼外面跩得二五八的大唐王爺公主們,賊溜溜的眼珠嚇轉一圈後招呼小花和小瑤過來,小聲地在她們耳邊嘀咕交代著。

    秦壽嘿嘿聲笑著說道:「去吧,給本少爺狠狠地宰這些錢多人傻死要面子的人,按照少爺說的去做,不怕這些小白不上當,賣出去了,你們兩個獎勵翻倍!」

    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欣喜若狂地點頭說道:「是!少爺!」

    秦壽看著小花和小瑤出去後冷笑起來,通過縫裂看著外面氣焰囂張的人嘀咕著說道:「你們這算是給本少爺送錢嗎?傻瓜笨蛋!小月,看茶過來,少爺等著看好戲!」

    小羔羊李玲半信半疑地說道:「是嗎?本公主看看在說!」

    秦夫人說得貌似有點誇張了,小羔羊李玲不由得半信半疑,一手撫摸著光滑的家具漆面,特別是那打磨得滑不溜秋的弧面,還有那些花紋簡直是精工細雕出來的,光是這種從未見過的款式足夠打動她了。

    「十三姐,這椅子好舒服啊!比起胡凳舒服多了!」牆頭草李治按照秦夫人所說的坐法,一屁股坐上去興沖沖地大聲洋洋著。

    李恪欣賞著雕刻藝術般點頭說道:「嗯,不錯,光是這雕刻手准就一絕,還有這光滑程度,不用拿來收藏也物有所值啊!」

    小羔羊李玲頓時豪爽地開口說道:「掌櫃的,這兩套多少錢?開個價吧!」

    光是這種稀奇古怪的款式足夠打動她了,特別是全大唐只有兩套,送給李老大肯定會很喜歡的,畢竟屬於難得少見的物品,而且秦夫人還誇誇其談兩套就費時一個多月,這兩款還是主打開市的產品。

    秦夫人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兩…兩套全要了?」

    小羔羊李玲很確定地點頭說道:「本公主像開玩笑的人嗎?開個價錢吧!」

    「哦,哦,好的,公主殿下,稍等片刻!」秦夫人頓時心裡樂開了花,沒想到這麼快就賣出去了,看了自己孩子還真的是天生的奸商啊!

    「算好了,總共是……」

    秦夫人剛準備報價的時候,小花和小瑤忽然闖了出來打斷著說道:「等等,夫人,咱們傢俬不賣了!」

    小羔羊李玲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咪般,驕橫野蠻地說道:「什麼?不賣了?什麼意思?不解釋清楚本公主拆了你們的店!」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44
《大唐正衰公》 第十四章 坑爹進行曲


    小花從容不迫地說道:「公主息怒,今兒有人早一步訂購了,對方已經下了定金,還望公主見諒!」

    小羔羊李玲瞪大雙瞼,咬牙切齒地說道:「誰?本公主要的東西,誰敢跟本公主搶?活膩了!」

    牆頭草李治幫腔地說道:「對,誰那麼大的膽子?活膩了,居然敢跟本王十三姐搶東西?」

    李恪笑而不語地看著兩位戳戳逼人的弟妹,妖孽般修長手指撫摸著圓滑的檯面,做工精細典雅不失貴氣,最重要的還是前所未有的設計,比起粗糙渣一般的胡凳胡台,這新式家具簡直就像藝術品一般。

    秦夫人也愕然地看著小花和小瑤,她當然知道肯定是秦壽的注意,要不然她們兩個哪裡敢出來搗亂?秦夫人無言嘆息一聲落座回掌櫃位置,既然自己孩兒故意搞出這些肯定有他的打算,秦夫人只好坐著一邊觀看,心裡祈禱著秦壽別搞出什麼簍子。

    小瑤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強忍著笑意說道:「公主殿下息怒,這位顧客來自西洋國度的,好像叫什麼坑你娃王子,對方出手很大方,光是定金就20貫錢,所以很抱歉,公主殿下想要的話,過多兩個月就有新一批的家具上線。」

    小羔羊李玲傻諤諤地說道:「坑你娃王子?20貫錢?兩個多月?」

    李恪差點一頭撞上檯面,這名怎麼聽起來有點忽悠人的味道?20貫錢?定金?李治瞪大眼睛看著小瑤婢女,要不是小瑤一副信坦坦的模樣,甚至還以為是在耍他,李慎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一手拿著書苦讀起來,李敬雙手撐著下巴默默地發呆。

    皇宮侍衛和圍觀的人群頓時鴉雀無聲,20貫錢!天啊!還是定金,那這些台到底什麼價錢?值得這麼貴?是鑲金邊的還是咋滴?你以為這是純金打造出來的?頂多木頭雕刻出來的。

    秦夫人整個人傻了,原本兩套18貫錢已經是天價了,沒想到小花和小瑤兩人一出來搗亂變到20貫錢了,而且還是定金?『天啊!壽兒想幹什麼?坑人坑到王爺公主身上,不想活了嗎?』秦夫人開始感到害怕了,這秦壽還真的是不給她省心啊!

    小羔羊李玲臉色迅速變化無窮,由震驚逐漸轉到憤怒狀態,拍桌而起地大罵道:「你們這是黑店嗎?20貫錢?哪個坑你娃王子會出20貫錢吃飽撐著?幾根破木頭組成的玩意值20貫錢?」

    牆頭草李治湊熱鬧地瞎哄:「對對,你們這是黑店嗎?今兒不解釋清楚,本王把你們的店拆了,什麼坑你娃王子?敢來大唐跟本王十三姐搶食?找屎!」

    小花和小瑤嚇了一跳,王爺公主發怒可不是蓋的,王八之氣唬得兩位婢女一愕一愕的,特別是皇宮侍衛們拔刀配合動作,想起少爺的吩咐和算計後才鎮定下來,眼前這場面都被少爺算到還想好對策,雙倍的獎勵深深地誘惑著兩名婢女。

    小花無所畏懼地踏前一步蹲身行了一禮說道:「王爺,公主,請息怒,請聽奴婢細說,這兩套傢俬全大唐只有兩套哦,而且還是限量版,獨此兩張賣完即止,製造者已經見上帝去了,所以價格偏貴了一點!」

    「限量版?什麼意思?你們退下!」小羔羊李玲迷惑不解的表情,一邊揮手嬌叱皇宮侍衛們退下,她要聽聽對方如何解釋,這兩套新式的傢俬確實吸引了她目光,越是稀奇古怪的玩意李老大越是喜歡,小羔羊越是想盡辦法要得到。

    牆頭草李治瞪大眼睛說道:「何為見上帝?」

    小瑤鬆了口氣配合著上前忽悠著:「王爺公主殿下,限量版就是最後兩套的意思,見上帝的意思是西洋那邊口語,跟咱們大唐這邊下地府報導的意思,製造者蒙死你乃西洋著名家具大濕,出海遊歷意外漂流咱們大唐,所幸被奴婢老爺救起,蒙死你大濕為感激老爺救命之恩,特意打造了這兩款傾世得意之作,後來……」

    小花睜眼說著瞎話不打草稿:「王爺公主殿下,你們想想全大唐只此兩套肯定賣價比較貴了,它雍容華貴超脫胡凳胡桌傾世之作,獨特的外面堅實的木心,值得身份尊貴人士收藏,這位王爺多識貨,好的家具是要用心靈去溝通的,特別是它內在美……」

    李恪被婢女一誇獎頗感自負認同,一副本王識貨之人裝模作樣地用修長手指愛撫,至於看不看得懂其中奧秘鬼知道,兩位弟妹們望過來的時候,李恪裝成專業人士般在兩位婢女解釋下,點頭裝大蒜地認同著。

    牆頭草李治敲敲檯面說道:「這只是很普通的木料,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你們這是蒙誰啊?」

    小花早有預備地說道:「這位小王爺有所不知道了,這可是來自遙遠西洋國度紅木林裡精挑細選出來的木質,經過長途海洋跋涉才到來我們大唐國境,每塊木質都經過十幾道工序完成,比起咱們國產紅木這顯得身份尊貴多了,想想經過幾萬里路運輸是……」

    牆頭草李治一副打死我不信的表情說道:「紅木嗎?本王怎麼覺得有點像普通的松樹?別欺負本王年幼無知,十三姐,你看,這根本就是用來製作亭子的松樹木,至於怎麼染紅的,這個小治一時想不出來。」

    小羔羊湊過腦袋瞄了眼,紅樹漆蓋住了松樹味道一時難以分辨出來,樹紋紋理經過張長工造假處理後更加是以假亂真,李恪這位大帥鍋也裝模作樣細看一會,對於樹木研究他知道的甚少,要是研究女人什麼的行家一位。

    小瑤照搬秦壽坑人的台詞說道:「王爺公主殿下,看來要給你們掃掃盲了,進口木和咱們本地木的區別,本地的木質紋理交錯、結構細而勻木材有光澤,稀少具有香氣,久露空氣後變紫紅褐色,至於西洋那邊的氣候原因,文理交錯,結構緻密、耐腐、耐久性強、材質硬重細膩,看起來有點松木紋理……」

    小羔羊李玲被小瑤和小花忽悠的一愕一愕的,越說越覺得有道理地點點頭,至於牆頭草李治剛才所說的話全丟腦後,一副虛心學習的模樣美目東瞧西瞧,傻呼呼地被忽悠得團團轉。

    秦夫人冷汗連連地聽著小花和小瑤吹得天花亂墜,其內心忽上忽下的久久不能安寧,這哪裡是在賣傢俬簡直就是在忽悠坑人,瞧瞧三位王爺公主蒙的一愕一愕的,連周圍的皇宮侍衛和圍觀的百姓們都被唬住了。

    偏廳裡的秦壽點頭滿意地偷竊著外面情況,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真的是可造之才啊!忽悠起來的本事還真不是蓋的,有前途值得細心栽培,連一邊的小蘿莉陶月也忍不住地偷笑起來,目光緊盯著外面被忽悠傻頭傻腦的王爺公主們。

    小蘿莉陶月抿嘴偷笑了會說道:「少爺,你好狡猾,居然敢坑王爺公主們的錢,不怕他們知道後報復嗎?」

    秦壽不屑地說道:「知道又怎麼樣?生意之道本來就爾欺我詐,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本少爺又沒有強迫他們去買,本少爺連他們五個都敢搶劫還怕他們不成?膽小鬼,居然學精了帶侍衛出門!」

    秦壽摸著下巴一副壞心思滴溜溜地亂轉,兩位小蘿莉公主今天的打扮確實勾引秦壽的注意力,最吸引人的還是清河小蘿莉公主,這娃咋就沒認真仔細注意過呢?秦壽有些痴呆地看著清河小蘿莉公主李敬。

    小蘿莉陶月恍然大悟,難怪少爺見到五位王爺公主們會坑的那麼狠,原來是有故事的,這五位王爺公主們就是少爺上次打劫的對象,小蘿莉陶月好奇地問秦壽無關緊要的問題,良久沒有見秦壽回答忍不住有些生氣。

    小蘿莉陶月氣鼓鼓地看著秦壽說道:「少爺,少爺,少爺!回魂啦!小月生氣了!」

    「啊?哈,小月什麼事?瞧瞧,好端端的生啥子氣?乖,給本少爺笑一個,好,你不笑本少爺笑可以了吧!」秦壽咧牙露出個笑臉,他當然知道小蘿莉陶月生什麼氣,肯定是責怪自己看外面兩位公主發花痴了。

    小蘿莉陶月她那張小嘴巴蘊藏著豐富的表情,高興時撇撇嘴扮個鬼臉,生氣時,撅起的小嘴能掛住一把小油壺,秦壽對這位貼心小蘿莉婢女十分動心,哥不能吃著碗裡看鍋裡啊!先把小蘿莉哄開心先!

    小蘿莉陶月悠悠嘆息一聲說道:「少爺,你是不是喜歡那位文靜的小公主?」

    秦壽死不承認地說道:「哈?那個?沒有啊,有嗎?她哪有我們家小月好看?瞧瞧,小月,你吃醋了?放心,本少爺怎麼會看上敵人呢?她們連我家小月萬分之一都比不上,光宗耀祖,你們說是不是?」

    光宗耀祖四人汗濂地說道:「嗯嗯,少爺說的沒錯!」

    小蘿莉陶月害羞地低著頭,小手緊張地糾纏著香帕芳心小鹿跳般,丑澀不已地說道:「哪有,少爺,你好壞,小月醜小鴨之姿心裡明了,小月不奢求什麼,只希望少爺心裡還記得小月就心滿意足了!」

    秦壽故意咳嗽兩聲說道:「嗯哼,光宗耀祖,你們不是要去上茅房嗎?」

    光宗耀祖四人愕了會,收到秦壽支開的目光後連忙說道:「呃,是是,少爺,我們正準備要上茅房!」

    秦壽等他們四人離開後,心裡有些納悶起來,萬惡的舊社會,咋現在的小蘿莉心裡就那麼快早熟呢?不能學老爹悍妻的孬樣,本少爺要堅持貫徹家裡要**,外面彩旗不倒的泡妞思想,調教從娃娃開始!

    「怎麼會呢?小月啊,你可是少爺的心肝寶貝哦,來,來,少爺幫你檢查檢查身子,來嘛,別害臊,這裡沒有人,乖,過來!本少爺準備送你禮物,怕什麼?過來,你以後用的上的!」秦壽一副大灰狼誘拐著小紅帽,典型怪蜀蜀的邪惡思想發作。

    小蘿莉陶月羞紅著臉被秦壽拉倒身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因為緊張而顫抖著,紅撲撲的俏臉低著頭不敢看秦壽,柔弱無力的小手撐著秦壽的小胸膛,一邊搖晃著小身軀抵制著秦壽魔手騷擾。

    偏廳裡面秦壽一手握著小蘿莉的腰部,耳邊聽著外面滔滔不絕的忽悠聲,人群之中時不時地傳來鼓掌聲,似乎在為忽悠王道鼓掌般,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一副後世的蒙人廣告商人,口若懸崖誇誇奇談把所有唬得大點其頭。

    小花口水花噴噴地說道:「還有,你們看看,這些材質硬重打磨起來木材富有光澤,最難得的是出自大濕級別親手製作,裡面富含專心專業嘔心瀝血之情,理想的背靠經過精確反覆修改達到完美理想化,坐一坐十年少,躺一躺百年笑,今兒機會難得開業大酬賓只需要40貫錢!」

    小瑤補充著說道:「王爺公主殿下們,你們沒有聽錯,這兩套只需要40貫錢哦!當然對方只是下了定金,要是王爺公主們真心想要的話,我們可以違背商業道德,便宜自己人也不能便宜外人不是嗎?」

    40貫錢!這兩套傢俬居然要40貫錢!不止五位王爺公主愕住了,全場的人都被愕住了,那個坑你娃王子也太有錢了吧?花40貫錢去購買這兩套傢俬?太**了吧?是不是真有此事?

    秦夫人直接定住人傻了,原本賣個18貫錢她已經偷笑了,沒想到居然翻了一倍價格,這壽兒想要干啥呢?秦夫人當然知道那所謂的坑你娃王子純屬子虛烏有,只是想不明白秦壽為什麼要坑的那麼厲害!

    小羔羊李玲臉色快速變化著,40貫錢對於她來說可謂是天價了,她每個月領取李老大分配的零花錢才3貫錢,畢竟還沒有成年搬出宮外有自己的封地收入,一下拿出40貫錢確實有些為難。

    小羔羊李玲身上只有區區不到的3貫錢,這還是後面李老大心疼她給的第二批零用錢,小羔羊把目光轉向牆頭草李治,貌似這位小金豬挺富有的,還有書呆子李慎一個月零花錢都用不到多少。

    「恪哥,你覺得怎麼樣?」小羔羊李玲心裡沒有准,一邊拉過同胞哥哥李恪詢問著,她自己也被新式的傢俬所吸引了,做工方面沒得說,恐怕逛遍整個長安城也找不出,錯過的話又有些心有不甘。

    李恪汗濂起來,說真的他自己也沒有什麼底,如此天價的物品確實有點**了,想起野蠻國度坑你娃王子都那麼大方,那麼大的手筆自己身為大唐皇子總不能失禮人吧?特別還是限量版,不管是不是真實的都值得收藏啊!

    李恪在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目光望過來之際,強自點點頭說道:「為兄覺得應該可以吧!別看為兄了,為兄可是窮娃一個!」

    小羔羊李玲一把揪住李治的後領,打著商量說道:「小治,你看,是不是該救濟十三姐一下?跑什麼跑?回來,還有你,慎弟,十三姐下次還給你們!」

    「哈?十三姐,太貴了,咱們讓給那個坑你娃王子好了,小治身上就1貫錢不到,真的!」李治信坦坦地說道,40貫錢可不是小數目啊!

    李慎十分大方地拿出2貫錢說道:「十三姐,我只有2貫錢在身上!」

    小羔羊李玲拿著區區不到的6貫錢,這連個零頭也不夠啊!總不能仗著自己身份強搶吧?瞄了瞄身上的首飾小羔羊猶豫片刻,至於清河公主小羔羊壓根沒有去想過,整天失魂落魄的都不知道幹什麼。

    「掌櫃的,這些本公主全要了,一時沒有帶夠那麼多錢,本公主把金飾典當這裡,這可是值百貫錢的金飾!你看怎麼樣?」小羔羊李玲咬咬牙把自己的金飾脫了下來,金飾她寢宮裡有的是。

    秦夫人木然地點著頭,這些金飾全都是皇宮飾品,價值肯定不值這個數,秦夫人沒有想到秦壽坑人這麼厲害,恐怕奸商也沒有這麼厲害吧?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也不客氣,收起金飾和6貫錢跑到秦夫人身邊。

    小羔羊李玲寶貝似的指揮著侍衛們搬運屬於自己的傢俬,「王愷,你們小心點,擱花一點本公主要你們好看!」

    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恭送著王爺公主們離開,「奴婢恭送王爺公主!歡迎下次光臨!」

    皇宮侍衛一走圍觀的人馬上湧現過來,七嘴八舌地詢問著後面還有什麼傢俬賣?有肥羊帶頭這些人也開始湊熱鬧,

    秦夫人收起金飾和6貫錢走進偏廳裡,秦壽摟著小蘿莉淫蕩地笑著,雙手在小蘿莉胸口比劃著什麼,秦夫人由驚愕轉變成憤怒的表情,大步流星地跑到秦壽身邊,蘭花指般的玉指迅速地搭上秦壽耳朵,秦夫人毫不客氣地扭著秦壽的耳朵。

    秦夫人氣憤地扭著秦壽的耳朵,無視秦壽依依呀呀呼痛聲,臉色鐵青地看著秦壽說道:「壽兒,羽毛硬了呵?小小年紀不學好,誰教你的?」

    秦夫人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說道:「小月,別怕,壽兒如此待你,夫人這就替你做主!壽兒,難道你忘記了娘的交代了嗎?小月還小,你怎麼就那麼急色?你,你真的是想氣死娘是不是?」

    小蘿莉陶月紅著臉解釋著說道:「夫,夫人,誤,誤會了,是,是,其實,少爺是想,想…」

    秦壽咧牙嘶嘴地辯解著:「娘,鬆手,痛,嘶,好痛,誤會,純屬誤會啦!哇,好痛,你老先聽孩兒說啊!其實孩兒是在設計女性用的紋胸啦!孩兒現在這個身板那有精力去玩那些玩意,鬆手啦!」

    秦夫人愕然地看著小蘿莉陶月說道:「小月,真的是這樣?」

    小蘿莉陶月害臊地點點頭,蚊聲叫似地說道:「嗯,夫人,少爺確實是這樣!」

    秦夫人沒好氣地鬆開秦壽,剛才那個畫面確實有點那個了,無視秦壽撓耳痛呼的樣子,一把抱起秦壽的腦袋在他額頭上親了兩口說道:「壽兒,你真厲害,簡簡單單的幾根破木頭就坑了那麼多錢,娘真不知道你腦袋裡裝了什麼?怎麼那麼會坑人的?」

    秦壽沒有撓著耳朵鬱悶地說道:「娘,那叫什麼坑?那就智慧,算了跟你說也不明白,娘,想不想賺大錢?孩兒又有了新的賺錢方案,保證能捲起一股波濤胸湧的大唐女性風暴,呃,是男人們的荷包金融風暴!」

    秦夫人爽快地拍拍秦壽的腦門說道:「支持,壽兒,你做什麼娘都支持你,現在先跟娘坐車回家,免得被國公爺逮著了!」 本帖最後由 1230313 於 2014-5-14 20:46 編輯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45
《大唐正衰公》 第十五章 跨時代腳踏車

    大明宮甘露殿裡,李老大身穿便服跪坐大唐流行的胡凳,手裡捧著甘露殿藏書掠須朗閱,渺渺檀香散發著醒腦的香氣,薛高太監趁李老大不注意的時候打著哈欠,偌大甘露殿裡藏書上萬卷,三名太監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藏書。

    李老大站起身子舒緩跪坐良久的膝蓋,薛高太監弓著腰身小跑到李老大面前,雙手輕敲捶打著李老大麻痺的膝蓋,這是薛高太監每日必做之事,萬惡的胡凳連皇宮也滲透其中,貌似整個大唐都流行胡人的玩意,簡直就是禍害人不淺啊!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李老大皺起龍眉不悅地說道:「外面所謂何事?朕不是名言過非緊要之事不得喧譁嗎?雪糕,爾等出去瞧瞧,誰如此大膽侵擾朕的清修!」

    「喏!」薛高太監躬身行了個禮後,邁著輕盈的步伐小跑向甘露殿藏書閣大門,剛準備打開門期間,藏書閣大門忽然被暴力地踹開,薛高太監反應不及馬上被彈開的藏書閣大門打中臉面,暈頭轉向的薛高太監十分榮幸地暈倒過去。

    嘶~~李老大掠須的龍爪又拔下幾屢寶貴的鬍鬚,立體的五官輪廓臉面露出肌肉抽搐跡象,小羔羊公主李玲絲毫沒有為自己行為感到慚愧,大咧咧地收回踹門的嬌蠻錦蜀鞋,潔白的雙手挽起輕紗宮裙奔跑進來。

    李老大棱角分明的臉面擠出一抹強顏歡笑,糾結的內心看著奔來的小羔羊大呼著,『朕滴小羔羊,形象,注意形象!』李老大無語地看到小羔羊踩踏著雪糕太監的身軀,張開雙臂摟起蹦跳跑來的小羔羊。

    「玲兒,何事如此開心?告訴爹爹,下次注意禮貌點!」李老大輕拍小羔羊的香肩,一邊提醒著她要注意淑女形象。

    李老大眾多王爺公主之中對小羔羊特別寵愛,小羔羊實在太像其母隋煬帝之女楊妃,李老大一直對楊妃寵愛多過長孫皇后,奈何伊人早逝李老大把寵愛全轉移到小羔羊身上,其餘皇子公主都沒有福氣得到李老大如此親切稱呼。

    李老大忽然發現小羔羊公主頭飾金釵之物消失不見,心中大驚的他難以掩飾內心的怒火,出言怒喝著說道:「玲兒,爾等金飾之物呢?難道又遇賊子打劫?」

    小羔羊李玲撒嬌地說道:「爹爹,沒有這回事,玲兒今兒逛街淘到了寶貝,全大唐只此兩套,玲兒把所有金飾典當換來的,玲兒還特意為爹爹準備了一套,王愷侍衛,搬上來,爹爹,你看!」

    李老大聽到小羔羊的話才安心不少,順著小羔羊的手指看了一眼,皇宮侍衛長王愷帶領著四名侍衛走進甘露殿,五人扛著奇異的圓桌和四張怪異的椅子,放置甘露殿空位後五人行了跪拜禮,三呼萬碎後在李老大揮手下轉身離去,臨走時還拖起暈過去的雪糕太監。

    李老大整個土包子似的,圍繞著新式傢俬團團轉,古樸而又氣派的傢俬深深地吸引李老大的目光,做工精緻而又罕見的傢俬確實征服了李老大內心,李老大驚奇莫名地說道:「玲兒,這是何物?」

    小羔羊李玲得意洋洋地說道:「爹爹,這是大唐限量版的傢俬,製造者好像是什麼蒙死你西洋人,不過可惜他去見上帝了,遺留下這兩套傢俬差點被西洋國的坑你娃王子買去,玲兒可是典當了所有金飾買回來孝敬爹爹你的!」

    「蒙死你?坑你娃?嘶…玲兒,爹爹怎麼覺得好像在耍人呢?玲兒,你那些金飾少說也值上百貫錢吧?蒙死你…坑你娃,玲兒,你在哪家店買的?」李老大抽搐著臉越發感到有忽悠人的意味。

    小羔羊李玲愕了愕搖晃著頭,不承認的小羔羊拉著李老大說道:「怎麼會呢,爹爹,你試試看,挺不錯的,比起胡凳舒服多了,這些木料全是西洋那邊萬里迢迢運來的,物有所值嘛……」

    小羔羊李玲把現學現賣來的忽悠廣告一一為李老大介紹著,李老大按照小羔羊的指導坐上椅子,頓時大感稀奇地左右搖晃著,很理想的設計,雙腳墊地背靠腰比起龍椅舒服多了,兩側的扶手搭上去也不顯得擱手。

    李老大十分滿意地點頭說道:「嗯,嗯,確實不錯,玲兒一番好意,爹爹又怎麼會辜負呢?薛高,薛高!」

    小羔羊可憐兮兮的目光惹來李老大無奈的笑意,羊毛還是出在自己身上啊!李老大頂著小羔羊的目光呼喚著外面的薛高太監,薛高揉捏著腦袋匆匆地小跑進來,李老大的呼喚他那裡敢怠慢?

    「陛下有何吩咐!」薛高太監雙膝跪地,一副謹遵聽旨的模樣。

    李老大手指輕敲著桌面,一手掠著鬍鬚說道:「領高陽公主去朕的庫房,賞錢百貫,玲兒去吧!」

    「喏!老奴遵旨!公主請!」薛高太監俯身跪拜完畢雙膝爬起,躬身後退示意小羔羊先行。

    小羔羊李玲樂開眉頭,不倫不類地謝恩說道:「玲兒謝謝父皇,玲兒先行告退,不打擾父皇清修!」

    李老大露出慈祥的笑意點頭示意,等小羔羊離開後馬上陰沉著臉,手指無規律地輕敲桌面,飽讀群書的李老大從敲擊桌面聲音就判斷出其材質,好一個蒙死你…坑你娃的傢俬,李老大臉色鐵青地扭曲起來,坑人坑到自己頭上簡直活膩了!

    李老大呼喝著甘露殿後殿的侍衛:「毛統領,去,查查此秦家,看看其後面有誰撐腰,朕要好好看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毛統領一襲略微緊身的侍衛衣將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不苟言笑的大眾臉扔進人群裡也難以分辨其人,虎背熊腰的腰身懸掛著一把儀刀,粗糙結實的手臂展示出爆炸性的肌肉,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其武力值。

    毛統領快步走到李老大面前半跪行禮說道:「是,陛下!」

    秦壽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引起了大唐李老大的注意力,躲進鐵匠屋的秦壽手裡拿著雪梨刺激著王鐵匠,叮叮噹噹聲中鐵匠屋裡生產出不少的零件,呼呼作響的火爐熔煉著鐵水,小蘿莉陶月受不了鐵匠屋內的熱氣早早溜人。

    肌肉狂人光宗耀祖四人蹲在火爐前,四人輪流拉著風箱加大火力,沒有停息過的火爐冒著炎炎熱氣融化著鐵水,王鐵匠啞巴兒子搭手其父工作,手裡拿著鐵鉗把千錘百煉的齒輪重新投入火爐繼續加熱,如此反覆敲打慢慢成型。

    張長工領著四名新收的長工出外去購買木料,嘗到甜頭的秦夫人豪爽地打劫秦老爺子的金庫,一口氣聘請四名木匠長工補充實力,秦老爺子整個人傻了眼,看著秦夫人新開張一天的收穫,百貫錢金飾差點晃瞎了秦老爺子的眼睛。

    秦老爺子二話沒有說屁嗔屁嗔地跑來尋找秦壽,不找不行啊!要是秦夫人從商業壓過自己的話,那身為爺們的他就毫無尊嚴可言了,特別是現在酒樓的問題,從秦壽表現出的才華來看,鹹魚翻身還是有望滴!

    王鐵匠呼了口氣說道:「少爺,全都打造好了,呼呼,少爺,你看怎麼樣?」

    王鐵匠長長鐵鉗夾著一道齒輪,放進過冷的木桶裡嗞嗞聲之中泡冷齒輪,拿著不知道有什麼用的齒輪放到秦壽麵前,一手抹著臉角的汗水露出大功告成的表情,打造這些齒輪確實浪費了他不少時間。

    秦壽丟棄手中咬去半邊的雪梨,光著逐漸顯現出肌肉的膀子,一手拿起帶著餘溫的齒輪,12齒牙尖尖的跟後世自行車後齒輪差不多,可惜沒有沒有辦法打造軸承,技術有待跟進啊!

    秦壽誇獎著王鐵匠說道:「嘖嘖,不錯,不錯,沒想到居然可以打造如此完美,王鐵匠,好手藝啊!軸承這玩意你想辦法打造出來,用模具燒紅鐵水倒下去,別怕浪費失敗,本少爺這點錢還是**的起的!」

    王鐵匠點著頭應允著說道:「是,是,少爺,你放心,最快晚上幫少爺打造出來,少爺,這些有什麼用?」

    王鐵匠一直有點好奇秦壽打造這些一堆堆的玩意有什麼用途,光是這些零件都花了2貫錢的鐵礦,雖然報廢的零件可以重新在融化,可那也浪費不少時間精力,王鐵匠和他兒子連續好幾天少眠作息才算完成任務。

    「嘿嘿,跨時代產品之一,不喝水不需要喂草料照樣能跑的腳踏車,算了,跟你說了也白說,把少爺最缺的軸承弄出來,辛苦了,本少爺賞你的!」秦壽拿出100文錢豪爽地獎勵王鐵匠。

    有功就賞秦壽十分大方灑脫地揮灑銅錢,今兒秦夫人結算了30貫錢給秦壽,小金庫豐滿的秦壽也不小氣,該賞的還是要大方點,王鐵匠如此盡心盡力為自己辦事,不獎賞的話秦壽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

    光宗耀祖四人滿臉羨慕地看著王鐵匠,連續幾天來王鐵匠剛是獎勵就高出他的月俸,在秦壽揮手示意下四人捧起地面的零件跑出去,不用言語肯定是要組裝少爺所謂的腳踏車,光宗耀祖四人屁嗔屁嗔地來回抱著零件出去,裡面可是有他們一份在裡面的。

    「秦光,秦宗,你們兩個去拿張長工做好的模具出來,秦耀,秦祖,你們兩個進去拿螺絲出來,還有工具!」秦壽活動著手腳安排著他們四人的工作,腳踏車的誕生是件十分有意義的事情。

    『萬惡的舊社會,平民百姓不能騎馬,難道還不給騎自行車嗎?你有你的法令哥有哥的兩個輪,比起難養的四條腿哥的兩個輪方便快捷,有本事你也禁止兩個輪上路!』秦壽心裡詛咒著李老大,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行為。

    小蘿莉陶月吃力地提著桶水,從廂房小院水井裡提著打滿的井水,幼小的身軀搖搖晃晃地走著,遠看十足喝醉酒的螃蟹,看到她這個模樣秦壽暴喝一聲,嚇得小蘿莉陶月心肝噗噗直跳,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秦壽。

    秦壽勒起衣袖一手奪過小蘿莉手中的水桶,大言不慚地說道:「幹啥?幹啥叻?誰叫你幹粗活了?這哪裡是你做的?本少爺來,啥表情呢?瞧不起爺們是不是?」

    秦壽在小蘿莉陶月偷笑表情中醬紫著臉,秦壽使出吃奶的力雙手吃力提起水桶,踏著正宗的螃蟹步伐一步三晃地走著,十幾斤重的水桶加上手臂的護手,走出沒幾步直累的秦壽氣籲喘喘的。

    小蘿莉陶月笑嘻嘻地說道:「少爺,挺沉的,還是小月來吧!小月服侍少爺心甘情願的!」

    汗,秦壽有些羞愧了,熬不過小蘿莉的堅持,水桶被她奪了過去,沒有想到自己堂堂一個爺們,力氣居然比不過一個小蘿莉,丟人啊!咋舊社會就沒有自來水呢?用慣自來水的秦壽對舊社會沒有自來水一直耿耿於懷,經常人力提水也不是個事啊!

    秦老爺子猶如百姓見到黨的號召般,抖動著逐漸魁梧的身軀老遠叫喊著:「壽兒,壽兒,太好了,你在這裡,壽兒,你要救救老爹啊!老爹酒樓指望你了!」

    秦壽納悶地看著秦老爺子奔來,此刻的秦老爺子明顯魁梧不少,看來每天晚上做按摩椅免費動力減肥十分見效,這不,沒有了以往的肥膘贅肉,比起以往帥多了最起碼人也精神多了。

    秦壽望瞭望天色臨近黃昏時分,一副好奇的目光說道:「啥事啊?老爹,今兒你酒樓為何如此早打烊?」

    秦老爺子抹了抹臉角汗水,一把鼻涕一把心酸淚地說道:「壽兒,你這不是明知顧問嗎?老爹現在無路可走了,酒樓的事老爹全聽你的安排,壽兒,老爹知道錯了,不該懷疑你方針策略,你就幫幫老爹吧!」

    『瞧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老爹,現在不宰你哥都對不起自己了!』秦壽內心開始露出勝利的笑容,無形的宰人屠刀磨得賊亮賊亮的,搖頭晃腦擺出一副為難的模樣,一手撓著頭髮故作為難的表情。

    秦壽故作為難地說道:「老爹啊,不是孩兒不想幫你,只是娘現在把張長工調走了啊,唉…這個孩兒一時有點難辦了,你老也知道,得罪娘什麼後果,不如等娘的家具做的七七八八夠賣一段時間,張長工空閒了在幫老爹怎麼樣?」

    「別啊,壽兒,等你娘夠賣家具老爹酒樓全倒閉了,壽兒,老爹酒樓全指望你了,這是老爹的一點心意,你幫個忙,老爹知道你鬼點子多,肯定有辦法的!」秦老爺子十分醒目地拿出5貫錢賄賂秦壽,顫抖的肥臉笑臉嘻嘻地賠笑著。

    秦壽搖頭晃腦地說道:「矮油,老爹啊,孩兒還年輕,不想在娘暴怒之下烙下半身殘疾什麼的,如今金融風暴這麼厲害,很難說服張長工他們的,這個有點難了,哎呀,要不這樣,孩兒儘量叫張長工他們加快速度怎麼樣?」

    秦壽嘴裡一道道手裡卻是一道道地收錢,有錢不拿白不拿,沒有到達自己心中所要的期望條件,秦壽是不會鬆口改變主意的,其實只要他願意一句話,張長工他們馬上屁嗔屁嗔遵命是從,是人都會跟著大金豬指點路線走的。

    秦老爺子當然知道秦壽話裡有話,說白了就是想要酒樓的分紅,這個貪錢死不認理的孩紙,秦老爺子也拿他沒有辦法,鬱悶的秦老爺子實在想不明白,自從秦壽暈過去後到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貪錢?

    秦老爺子拍拍秦壽的肩膀,無奈地嘆息一聲說道:「百分之五十股份分紅給你,行了吧?你這孩紙真是的,老爹的錢以後不就是你的嗎?用得著這樣跟老爹分得那麼清楚嗎?咱們可是爺倆啊!」

    秦壽咧牙大笑著說道:「爽快,老爹,夠爽快的,好,包在孩兒的身上,孩兒頂著娘抽筋扒皮的酷刑誓死幫老爹你,過幾天孩兒馬上叫張長工抄傢伙幫你裝修,啥眼神呢?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整頓停業啥的都要時間吧?還有你老酒樓傢俬都要配備齊全吧?」

    秦老爺子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點點頭說道:「好吧,壽兒,你儘量快點,老爹忍不住要看看黃土狗倒閉的衰樣,老爹這次可是全指望你了,千萬別搞出什麼簍子!」

    秦壽拍著胸脯保證著說道:「老爹,你放心,孩兒君子一言屁馬難追,今兒晚上孩兒就壓榨張長工的勞動力,你老可以放心了吧?」

    得到秦壽口若懸河拍胸脯保證後,秦老爺子挺著啤酒肚心滿意足地離開,這下秦老爺子可以安心了,屋樑頂端一名黑衣打扮的人目視著下面,冷眼觀看著秦壽坑自己老爹的全部過程,環視周圍環境後躍身消失不見。

    光宗耀祖四人手裡捧著腳踏車的配件和模型走了出來,秦壽活動著手腳喲喝一聲開始組裝,三角形狀的車身全木頭製造,兩個十七寸實心木板製造的單車輪裝上車身架,一大堆的螺絲配件之類組裝上去。

    小蘿莉陶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秦壽後面,雙手撐著下巴眼睛不眨地看著秦壽忙碌,土裡土氣半木半鐵的腳踏車逐漸成型,兩個單車輪子的輪胎都是用軟鹿皮縫製而成,裡面塞滿大量緩衝用的曬乾牛筋,這些牛筋還是秦壽花了大價錢從四處收夠回來的。

    晚飯完畢王鐵匠才拿出打造成功的軸承,沙沙聲的滾珠格外撩耳,就算加了一層油脂在裡面依然無法消除噪音,秦壽對此也沒有辦法,畢竟這個時代不可能有石油,就算有也是深埋地下,自己也沒有本事去開挖提煉潤滑油脂。

    連剎車也是仿造三輪車模型用腳踩的,指望王鐵匠能打出後世自行車精密的手剎?那是不可能的事,張長工嘴裡叼著根牙籤,秦壽搞的牙籤確實方便實用,後面跟著四位新收的長工小弟,現在張長工混出人模狗樣有小弟了。

    張長工目瞪口呆地說道:「這,這是什麼鬼東西?」

    嘎吱,嘎吱,秦壽有些吃力地踩著大唐第一輛的腳踏車,光宗耀祖和小蘿莉陶月驚奇地看著秦壽,王鐵匠一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的表情,他現在終於知道自己打造的零件用處了,原來是搭配起來組成一輛怪模怪樣的腳踏什麼車。

    秦壽從腳踏車上定住車身,整理腳踏車總體來說還算滿意,就是腳踹輪盤時候噪音一個勁賊響,還有那蹬得蛋疼的座包有待改進,秦壽寶貝地放平腳踏車,五輛並排的腳踏車放置一邊,醜陋的車身放入後世街邊絕對沒有人去偷。

    「光宗耀祖,你們四人分成兩組練習練習,一個扶車尾一個練習車技,悠著點別摔壞了,張長工,你過來,幫少爺的寶馬雕個BMW標誌,發什麼愣?還不快過來!」秦壽一邊指導光宗耀祖四人玩車,一手招呼著發愣的張長工過來盜版商標。

    張長工清醒過來屁嗔屁嗔地跑過來說道:「啊?哦,少爺,啥是BMW?」

    秦壽故意咳嗽兩下說道:「嗯哼,BMW就是別摸我意思,愣什麼愣?按照少爺寫的去雕個來,圓圓的中間刻上這個英文!」

    秦壽在地面畫出英文寶馬的商標,直把一邊的張長工唬得一愕一愕的,心裡直嘆少爺果然不是非凡之人,這麼精妙的設計都能想得出來,特別是這腳踏車簡直是他聞所未聞的新事物。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46
《大唐正衰公》 第十六章 大唐飛車黨

    長安城東南隅書院,有秀峰十二聳翠卓立,其峰有畫瓶、青牛、大蓮花、小蓮花、紫蓋、瑞云、洞門、紫麟、遠吟、隱真、回龍、白鶴,名稱不一……北一里有洪福寺,南有道觀洗藥池方廣二十丈,其水亦入藥池歲旱不涸,大唐某位神棍居住於此。

    孔明國子助教孔穎達兒子,時年15在有一年到虛冠之年,丞相房玄齡次子房遺愛從小討厭學問,卻有一身蠻力,申國公高士廉之子高昌,文弱書生一名,長孫無忌三敗家子長孫湛,長孫津,長孫澤,六人分成兩派陣線互不來往。

    南隅書院治安一向良好,造就周圍治安點府兵衙役之類防守薄弱,畢竟封建時代沒有哪位不長眼的去打劫大臣家的娃,當然凡事也有例外,比如秦壽就是其中之一,這廝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悶得慌的那種人。

    南隅書院隔壁街道邊緣小巷口,五名頭罩黑紗的蒙面人打量著南隅書院學子們,每人手裡拿著一尺長的實心鐵棍,五輛油得花裡花俏的腳踏車放立一邊,蒙人的BMW標誌擦得賊亮耀眼,這五人正是閒得蛋疼的秦壽和光宗耀祖五人。

    憋了三天的秦壽耐不住寂寞又跑出來打秋風,家裡的事情基本都由張長工獨攬,裝修製造家具之類統統搬到變革的酒樓,無所事事的秦壽叫王鐵匠打造一系列裝備後,如今又跑出來尋找刺激重操舊業,打劫!

    「少爺,六隻小肥羊上門了,打呼?」光宗耀祖四人目光逮住這六名大臣娃,後面還蹦出句文縐縐的文言文。

    秦壽打著哈欠懶洋洋地一揮手說道:「豈有不打的道理?抄傢伙,準備打劫!」

    房遺愛勒起衣袖一副顯示自身武力值爆滿的模樣,典型肌肉鍛鍊到頭腦的傢伙,大咧咧的性格成了孔明和高昌兩位免費的保鏢,房遺愛傻憨憨的五大三粗性格根本不適合讀書,他的死黨李恪就讀高級班至今還沒有放學。

    長孫湛,長孫津,長孫澤三位敗家子淫蕩地笑鬧著,笑起來猶如尖嘴猴腮,加之體形瘦小,還有那閃動著齷齪之色的一對小眼睛,但是他們三兄弟卻認為自己雖然長的尖嘴猴腮,但那是以瘦為美的特徵,齷齪的眼神時不時地調戲學院裡放學的學妹們。

    一群群大唐重臣家的娃猶如後世的學生,上學一條蟲放學一條龍,男娃們勾肩搭背私聊著今兒老夫子的糟樣,女娃們穿戴得花枝招展的,大的小的都不列外,嘰嘰喳喳地聊著明兒去那裡玩的話題。

    嘎吱,嘎吱,五輛奇型怪異的腳踏車吸引了這群重臣娃的目光,哐當,哐當,腳踏車發出賊響的聲音出現這群學子娃面前,領頭的秦壽十分囂張地單腳蹬地,一手從腳踏車三角架裡拿出一尺長的鐵棍。

    秦壽一手拿著鐵棍敲擊腳踏車頭,凶神惡煞地說道:「呔,童鞋們,打劫了哈,大唐金融危機,哥們出來混口飯吃,有錢掏錢,沒錢趕緊借錢,識相配合點,否則,管打不管埋,男左女右,都給本少爺站好!」

    沒有見過世面的學子們被秦壽五人的打扮嚇了一跳,特別是那五根一尺長的鐵棍絕對是真實的傢伙,女娃們尖叫一聲縮成一團,孔明和高昌兩位典型的文弱書生嚇得琴琴發抖,推挪著肌肉野蠻人房遺愛上前掩護。

    長孫湛一副我沒有聽錯的表情?手指瞎晃地說道:「打劫?本公子沒有聽錯吧?你們五人要打劫我們全部人?小子,你找屎了是不是?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誰?」

    長孫津松著雙手拳頭,雙眼貪婪地看著秦壽他們的腳踏車,嘿嘿聲笑著說道:「小屁孩,你這台詞太經典了,本公子剛好也是金融危機,小子,識相點交出你們座著的東西,否則別怪我們動粗!」

    長孫澤心裡忽然咯噔一下,想起最近鬧得沸沸騰騰的五匪幫,在通過秦壽五人肆意無忌的表情頓時嚇了一跳,略顯緊張地說道:「兩,兩位哥哥,他,他們好像是最近鬧得沸沸騰騰的五匪幫!」

    秦壽咧牙哈哈大笑著說道:「算你小子有見識,小光光,小祖祖,給剛才那兩位淫兄開開瓢長長記性,人有時候不能太囂張,特別是不自量力的人,誰敢亂動亂叫本少爺保證終身殘疾!專業飛車黨專業打劫技術,雁過不拔毛銅錢一文不留!」

    「是,少爺!」秦光秦祖兩人獰笑地握著手中的鐵棍,從腳踏車上落地站穩,一手拿鐵棍敲打著手掌,慢步逼近長孫湛,長孫津兩人,無形的壓力把兩人嚇得琴琴發抖,雙腳情不自禁地往後挪。

    長孫湛,長孫津兩人心驚膽顫地說道:「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別,別過來,我爹可是……啊~~」

    兵兵砰砰,秦光和秦祖兩人毫不客氣地敲打著長孫湛長孫津兩人,鐵棍血腥暴力地打到長孫湛長孫津兩人哇哇慘叫,受過專業訓練的秦光秦祖兩人專找脆弱的關節下狠手,打得長孫湛長孫津兩位工資哥滾地痛哭求饒,沒有義氣的長孫澤後退幾步遠離兩位哥哥。

    「住手,你們兩個打一個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公平決鬥!」房遺愛五大三粗之人充英雄地站出來,勒起窄袖衣的他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大步流星地跨步上前去營救長孫湛長孫津兩人。

    房遺愛討厭學問自古人人皆知,可誰又承知他幼小心靈志向成為遊俠呢?丞相房老爺子每天棍棒逼其讀書四書五經,青春期叛逆的房遺愛屢屢陽奉陰違,經常逃學跟死黨李恪去瀟灑**。

    今兒趕上學院考課逼不得已才做回老實娃娃,沒想到居然遇上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事,遊俠聯盟志願者房遺愛小宇宙爆發地站出來,野蠻人勁頭十足地制止了秦光和秦祖的暴力行為,鐵棍打身只是晃了晃一副金剛不壞之身般。

    秦壽咧牙嘿嘿地笑著說道:「好說,這位淫熊,你要公平決鬥是不是?好說,本少爺成全你,單挑群毆由你選,時間有限,快選,本少爺還等著收錢!」

    房遺愛五大三粗智力有限,憨頭憨腦地說道:「何為單挑?何為群毆?」

    秦壽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暴跳如雷地蹦下腳踏車破口大罵道:「什麼不知道單挑群毆?尼瑪的,這麼現實的單挑群毆都不知道?你娃還出來混毛啊?單挑你一個人挑戰他們四個!群毆就是他們四個挑戰你一個,是不是很公平?」

    「嗯,嗯,有道理,單挑還是群毆好呢?單挑一個打四個,群毆四個打一個,選哪個好呢?」房遺愛傻頭傻腦地雙手算計著,有道理地點著頭又搖晃著頭,智力有限的他為難地想不明白哪裡出問題。

    秦壽一副敗給你的表情,原來這肌肉鍛鍊到腦袋的娃是傻二愣,秦壽不耐煩地說道:「選不出來是吧?那本少爺幫你選,光宗耀祖,幫這腦殘片吃多的娃上上體育課,別鬧出人命,打殘就可以了!」

    「是,少爺!小資,活膩了你,敢冒充大頭蝦?」光宗耀祖四人黑絲罩面露出殘忍的笑容,揮舞著手中的鐵棍圍著房遺愛兜頭遭打,一副後世小流氓混混的表情,打得房遺愛手忙腳亂照應不暇。

    空有金剛不敗之身野蠻人勁頭的房遺愛也禁不住圍毆,陰險的光宗耀祖經過秦壽調教後專打人脆弱部位,手、關節、膝蓋、手指之類,呼呼作響的鐵棍打得房遺愛哇哇大叫,光宗耀祖四人嗜血地圍毆著房遺愛,任憑你如何強悍也難以抵擋人多勢眾的攻擊。

    秦壽囂張地扛鐵棍跨步上前,一群待宰的小工資哥小富婆們琴琴後退,秦壽露出自以為很善意的笑容,可惜在小工資哥小富婆們眼裡認為是黃鼠狼的微笑,太可怕太陰險了,這是想要幹嘛呢?小工資哥小富婆們窘著臉差點沒有哭出來。

    秦壽拿出預備好的布袋,儘量保持善意的微笑說道:「工資哥富婆們,莫怕,莫慌,小弟初到貴境盤產用光,求個財而已,乖,把你們銅錢都丟盡來,小弟保證不傷各位半根毫毛,當然這兩位淫兄所作所為太人神共糞了!」

    秦壽對著半死不活的長孫湛長孫津兩人補上兩棍,慘叫連連的長孫湛長孫津兩人滿地打滾地哀嚎著,模範的力量是偉大滴,待宰的小工資哥小富婆們琴琴發抖地掏出自身腰包,不拿不行啊!

    秦壽晃動著手指不屑地說道:「嘖嘖,你們莫要忽悠小弟我,等會搜身查到誰身上藏了一個銅板,哼哼,後果很重滴!你們兩個先來,少於500文錢的打兩棍,少於200文錢的,不好意思,你們的下場就是他們兩個這樣!」

    秦壽一腳踩上兩位半死不活的長孫湛長孫津,每人肚皮上狠狠地踩上一腳,倒霉的兩個娃差點沒有把早飯吃的東西全吐出來,在秦壽威脅之中顫抖著手摸出2貫錢,看來長孫陰人還是滿**的,十一個娃零用錢都這麼多。

    光宗耀祖四人大咧咧地走過來,秦光手裡拿著10文錢不屑地說道:「少爺,這娃打服了,窮鬼一個,搜刮半天才10文錢!」

    這不,房遺愛滿頭起泡整個米羅佛般,光宗耀祖邪惡調教下委屈地蹲在牆角,雙手軟綿綿地無力低垂著,髒兮兮的外表整一個乞丐般,散亂的頭髮沾滿枯萎的樹葉,鼻腫臉青的臉部抹著一灘鮮紅的血跡,看來光宗耀祖還真的是狠勁十足啊!

    秦壽絲毫沒有愧疚之心,身為流氓要是有仁慈之心還算是流氓嗎?反正打不死就是了,打劫完拍拍屁股走人,長安城那麼大上哪裡去找人?加上現在裝備齊全誰認得你?連逃跑的腳踏車也配備了。

    「小祖祖,去收錢,這些可是富得流油的小工資哥小富婆啊!久則生變收完溜人!」秦壽拿著布袋丟給秦祖,打劫整整5分鐘不到就控制局面,速度有點慢,看來飛車黨名頭不夠唬人啊!

    秦祖屁嗔屁嗔地拿起布袋去收錢,南隅書院高級皇族班此時剛好下課,一群王爺公主外戚郡主們窩蜂地湧出書院,比起朝廷重臣子女他們這些皇族成員更加悲劇,國子監的夫子們親自把堂授課,他們那裡敢開溜?李老大的鞋拔子可是隨時施展家庭暴力的天子。

    跟屁蟲牆頭草李治屁嗔屁嗔地跟著李恪,貪玩的表情表現無疑地說道:「恪哥兒,今兒去那玩?離午時還有的是時間!」

    「玩,玩玩,整天就知道玩,小治,你就不能安靜點?大清早的右眼皮老是跳得厲害!完了!今兒考課錯了七八道題,都怨你,敬妹,為何不讓玲姐我抄襲?」小羔羊李玲氣呼呼地一腳踹開李治,驕橫野蠻的她氣鼓鼓地看著清河公主李敬。

    清河公主李敬躲避著小羔羊戳戳逼人的目光,文弱的她語氣弱弱地說道:「玲姐,父皇說過考課只能憑藉自個本事,要是,要是小敬幫了玲姐你,等於害了玲姐你。」

    李恪桃花眼笑眯眯地說道:「嗚呼哀哉,玲妹,恪哥兒比你還好點,只錯了四道題,右眼皮跳?嗯,玲妹,你有倒霉運哦!小治,恪哥兒今兒請客吃酒去你埋單,少跟恪哥兒裝可憐,你騙吃騙喝了不少,今兒輪到你了,快走,房俊老弟外邊候著呢!」

    牆頭草李治一聽自己埋單連忙藉口開脫:「啊?不要了吧?恪哥兒,小治今兒肚子不舒服,小治先行回宮,你們去好了!真的,不騙你!」

    「小治你要往哪兒去呢?玲姐心情不好,今兒狠狠宰你才行,走,少哭喪著臉,蹭吃蹭喝了那麼久,不放放血怎麼行?敬妹,一起去宰小治!」小羔羊李玲和同胞哥哥李恪兩人挾持著牆頭草李治,一邊叫上文靜的清河公主去**。

    清河公主李敬心情不怎麼好地幽幽嘆息一聲,輕聲細語地地說道:「玲姐,小敬不去了,小敬今兒身子不舒服,要早些回宮休息!」

    其餘皇親國戚的王爺公主們各自為營,三五成群要好的人結伴而行,各自回家或去**,一般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基本就是如此,超生游擊隊長李老大整天火燎屁股忙於政事,根本無暇去管理一簍筐的子女,只要不過分基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過問私生活。

    李恪和小羔羊李玲大咧咧地挾持著垂頭喪氣的李治,兩人抬小金豬般左右一邊牽起牆頭草李治,剛邁出書院大門轉彎的時候嚇了一跳,李治摔了個五腳朝天大聲呼痛,等他看清楚前面情況的時候就差沒有四肢並用逃離現場。

    秦壽瞧見這五位熟悉的王爺和公主們樂了,怪腔怪調地說道:「喲喝!老熟人了,真是的,你們說這長安城咋就那麼小呢?你們說是不是?王爺公主們老規矩,打劫了哦,自己上來還是本少爺?嗯?還帶了這麼多弟妹啊?」

    李恪汗流滿臉地看著秦壽,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渣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在瞧瞧一邊蹲牆鼻腫臉青的房俊老弟,得,今兒又要出大血了,難怪他妹妹小羔羊李玲說右眼皮跳得厲害,感情是遇到熟人匪徒了。

    小羔羊李玲咬牙切齒地看著秦壽,今天就算他帶著面罩依然可以認得出來,美目頓時火冒四起,心中又頓時感到害怕擔憂起來,很矛盾的心理,今天她可是只帶了50文錢出來啊!沒事會帶賊重的銅錢四處亂跑?

    牆頭草李治馬上爬到眾多姐弟身後,秦壽這位煞星他可是記憶猶新,那響亮的耳光至今難以忘懷,李慎連忙把父皇新賜的論語藏在身上,被秦壽沒收了一本他可不想在沒收一次,還好今天帶夠了1貫錢防防身。

    清河公主李敬頗感呼吸急促,再次見到秦壽小心肝不爭氣地撲騰撲騰直跳個不停,緊張的象牙玉雙手搓揉著絲綢制的錦衣蓮裙,三寸金蓮徐徐不敢上前,特別是看到秦壽壞壞的笑容,俏臉總是不自禁地紅了起來。

    秦壽一副無恥到極點的嘴臉說道:「排好隊,全都給本少爺一個一個自動自覺走過來,莫急,莫急,扶貧救困人人有責,你們雞動的心情本少爺很理解,來來,都把身上的錢往這裡投,小光光,小宗宗,去站好收錢,那個不聽話棍棒侍候!」

    秦光秦宗兩人屁嗔屁嗔地應了一聲:「是,少爺,過來,都過來,磨磨蹭蹭的想幹什麼?老實點!」

    打劫皇親國戚簡直是天下少有的事,而且還是光明正大地打劫,堅持貫徹跟著少爺政策走的光宗耀祖四人一副幫兇模樣,刺激的生活讓他們四兄弟感到瀟灑無比,特別是賞錢不斷的少爺獎勵,更刺激他們膽大包天。

    『無恥!』李恪心不甘情不願地掏出自己的錢袋,裡面不多就200文錢,像他這樣花花公子王爺哥那裡能存錢?李恪大唐月光族一族先鋒隊隊長,能有200文錢剩餘已經是難得了,貌似還是跟宮裡侍衛偷偷賭博贏回來的。

    秦光熟練地拋拋錢袋,嘩啦啦聲中秦光清晰地聽到200文錢散亂的撞擊聲,一手拿著拳頭大的錢袋秦光面無表情地說道:「死窮鬼,才200文錢?你娃是不是找揍?」

    秦壽走到秦光身邊拍拍他肩膀說道:「哎哎,文明點,咱們現在是斯文人,劫財不打人,你娃死窮鬼什麼稱號?」

    秦壽一手制止秦光暴力的動作,劫財不打人應該不會激怒李老大,上次只是有點氣惱這些跩得二五八一樣的工資哥富婆們,當時不知道他們是皇親國戚,現在就算知道了秦壽一樣照劫不誤,不打人就是只是收正常保護費而已。

    李恪汗流滿臉文縐縐地拱手禮說道:「小弟吳王李恪,敢問兄台高姓大名?」

    秦宗舉起手中的鐵棍恐嚇著說道:「咋滴?咋滴?想坑名好報復是不是?」

    『乖乖!原來是歷史鼎鼎有名的可憐娃!』秦壽忍不住吸了口冷氣,李恪是誰他就算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也知道,當時初中歷史老濕煽情地忿忿不平為其伸冤,神馬無辜受牽連受胞妹禍害的英俊瀟灑哥,貌似是神馬小羔羊和房綠帽惹出來的。

    秦壽貓哭老鼠悲地說道:「哎哎,斯文,形象,注意形象,咱們現在可是收保護費,你就是小恪恪啊?可憐的娃啊!一生坎坷無限到頭撈個冤死的下場,那你令妹小羔羊童靴呢?那位?哥我替你出出氣!」

    驕橫慣野的小羔羊李玲怒氣衝衝地嬌叱著:「誰是小羔羊了?無恥賊子!死八公!」

    「喲喝!原來小羔羊是你這個死八婆啊!正好,本少爺伸張正義時刻來臨了,替你悲劇老哥教訓教訓你這害人精!」秦壽勒起衣袖一把抓過小羔羊,在她驚呼聲中一把拉到自己面前。

    李恪汗濂地說道:「兄台,兄台,有話好好說!小弟不知兄台所謂何意?」

    「死八公你要幹什麼?不要啊!救命啊!」小羔羊李玲驚慌失措地掙紮著,沒能逃脫秦壽逐漸孔武有力的手勁,柔弱的嬌軀被秦壽躬起腳臂按俯上去。

    「看什麼看?繼續受保護費,不老實的就是這個下場,本少爺教訓教訓這死八婆!害人精,叫你不守婦道,叫你亂搞搞震,叫你戴綠帽啊,叫你光頭控啊……」秦壽氣憤不平地用手掌拍打著小羔羊翹起的小香臀。

    「嗚嗚…啊!嗚嗚…死,啊,死八公,啊,我恨死你…啊!」小羔羊淚流滿臉地鶯聲哭泣起來,小香臀傳來陣陣羞辱刻骨銘心的刺痛,無緣無故被當眾羞辱打屁股簡直是恥辱,特別是當著眾多同父異母的弟妹們!

    嘶…皇親國戚的王爺公主們倒吸口冷氣,這打屁股可是一種**裸的恥辱,李老大還沒有打過他們屁股呢,老實教所謂的保護費吧!錢財乃身外之物,羞辱可是人生的大事啊!

    (PS:古代時間,子時:23點--1點丑時:1點--3點寅時:3點--5點卯時:5點--7點辰時:7時--9點巳時:9點--11點午時:11點--13點未時:13點--15點申時:15點--17點酉時:17點--19點戌時:19點--21點亥時:21點--23點,唉…一票難求,各位看官,覺得好就投投票吧!每天5000字兩更看過過癮吧!)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47
《大唐正衰公》 第十七章 大唐版浪漫的故事


    南隅書院一群金豬娃男左女右分成兩派,每人都縮著頭雙手抱頭屈辱地雙膝蹲地,四位凶神惡煞的飛車黨成員光宗耀祖來回巡視著,四人手裡拿著鐵棍恐嚇這些朝廷重臣的娃,大肆渲染交保護費的定義謬論。

    屈辱,**裸的屈辱,身為大唐的王爺公主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其中不乏驕橫慣野的王爺公主們,下場很悲劇甩了幾個耳光後全都老實起來了,牆頭草李治忿忿然的目光看著光宗耀祖手裡的布袋,裡面有他1貫錢的零花錢在裡面啊!

    最悲劇的還是要數小羔羊李玲,在秦壽無休止打屁股下居然紅起臉,淚眼婆娑的大媚眼居然變得妖媚無比,小小年紀居然那個啥了,這讓秦壽不得不感嘆古代女子真太猛了,早熟的身子居然後世00後的娃不遜色!

    秦壽鬱悶地放開站立不穩的小羔羊李玲,在她搖搖晃晃欲要跌倒的時候扶起她,小羔羊李玲風髻露鬢娥眉眼含春,俏臉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微微虛張著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秦壽傻了眼看著小羔羊李玲彷彿荷花中的仙子,看了一啟遍又一遍迷迷離離飄飄渺渺,讓秦壽鐵石心腸般的小心肝情不自禁升起憐愛,美妙絕倫的俏臉紅撲撲的散發出如蘭似麝的幽香,水汪汪的鬢娥眉眼變化無窮地看著秦壽,美瞼裡清晰倒影出秦壽的身影。

    小羔羊李玲顫抖著娥眉眼兩扇捲曲的長睫毛,鮮紅豐潤的櫻唇噴出渾濁灼熱秦壽心靈的氣息,晶瑩剔透的玉指緊抓著秦壽的手臂,撲騰撲騰小心肝害怕緊張徬徨無助地跳動著,複雜眼神看著這位蒙面的仇人帥哥哥。

    咕嚕~秦壽喉嚨裡艱難地嚥著唾液,怪蜀蜀邪惡思想盤踞腦海,一甩自己罩臉的黑紗蒙面裝,一手攙扶著直立仰躺的小羔羊李玲,低頭嗅著其噴發出來的蟬口香氣,思想有些朦朧怪異地呼喊一聲:「小羔羊~」

    「嗯,你,你想怎麼樣?」小羔羊李玲蔥盈的玉指因為緊張而不自覺地顫抖著,柔弱得小貓乖巧一改往日的驕橫野蠻語氣,芳心跳動得無比厲害,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此時自己應該恨透他才對!

    唔唔~~小羔羊李玲瞪大娥眉眼,潔白如玉的瑤鼻發出沉悶抗議聲,鮮紅豐潤的櫻唇被秦壽薄薄的嘴唇覆蓋住,修長晶瑩的指甲奮力地掐進秦壽手臂,芳心大亂的她差點蔽息過去,沉重渾濁的氣息帶著噴發秦壽的臉側。

    李恪一副後世蹲監獄的犯人般,在光宗耀祖洗腦式的保護費宣傳下中規中矩地蹲好,桃花眼亂瞟著中間兩位情人眼裡出西施的模樣,忽然李恪瞪大眼睛看著眼前兩位歡喜冤家,『這算是搞那出?鬧完後還大庭廣眾傷風敗俗?』

    牆頭草李治可憐巴巴地看著秦宗手裡的布袋,1貫錢啊!自己還沒有拿去**就被強搶了,黑,這社會咋就那麼黑呢?牆頭草李治欲哭無淚可憐兮兮地想到,看到場中兩位狗男女式的浪漫濕吻瞪大眼睛,小小年紀不知廉恥地免費觀摩兒童不宜的畫面。

    清河公主李敬因為受到秦壽特別關照,鶴立群娃之中沒有遭到非人虐待頗為顯眼,清河公主看到秦壽和小羔羊李玲的濕吻頓時心碎了般,難以呼吸地雙手拚命搓揉著錦衣裙角,酸楚的內心湧現心頭忽感蔽息難受。

    光宗耀祖四人凶神惡煞地喝斥著這些驚呆的小屁孩,手中的鐵棍威脅著說道:「看什麼看?都老實蹲著,蹲好……」

    『我咬死你!』小羔羊李玲受到秦壽強吻偷襲心裡憤憤地想到,張開潔白的貝齒咬住秦壽的嘴唇,一絲絲鹹淡的血腥味湧進小羔羊嘴裡,秦壽吃痛地皺起眉頭分開兩人的嘴唇,銀絲唾液帶著血跡在兩人嘴唇邊拉出長長的痕跡。

    秦壽從渾濁的邪惡思維之中恢復過來,滿臉歉意地看著櫻唇帶血的小羔羊李玲,秦壽為自己衝動的禽獸行為羞愧地道歉一聲:「對不起!」

    小羔羊李玲娥眉眼複雜地看著秦壽,濕潤無比的櫻唇帶著鹹淡的血跡,芳心頗感迷亂無所適從眼前事實,秦壽失魂落魄地轉身深深地牽動小羔羊芳心,迷離的目光慢慢地轉變成痴迷,一絲淚花滲出眼簾雙手掩面哭哭啼啼地跑開。

    光宗耀祖四人看著小羔羊離開,難以判斷攔於不攔開聲詢問道:「少爺,這……」

    秦壽十分煩惱地說道:「由她去吧,尼瑪的,怪蜀蜀思想作怪啊!太邪惡了,阿米豆腐…本少爺的初吻啊~~~光宗耀祖準備閃人!」

    光宗耀祖汗濂地看著秦壽,他們不知道所謂怪蜀蜀是什麼意思,忠實地應道:「是!少爺!」

    秦壽有些鬱悶地摸著嘴角滲流不止的血液,『好貞烈的小羔羊,難道歷史是坑爹的?如此貞烈漂亮的女娃會是水性楊花?專給腦殘片吃多的房綠帽帶綠油油帽子的妞?』秦壽納悶地想到。

    一陣香風飄過象牙玉般的玉手出現秦壽眼前,潔白如絲香帕帶著陣陣少女的芳香遞到秦壽嘴角,秦壽抬起頭看了眼寧靜得猶如海棠花般的清河公主,有些驚訝地說道:「嗯?謝謝,咦?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清河公主李敬略顯緊張靦腆地說道:「清,清河公主李,李敬,你,大哥哥,你是不是喜歡小敬的十三姐?痛,痛嗎?」

    秦壽愕然地看著小妻子般的清河公主李敬,這位就是程妖精未來的二媳婦清河公主嗎?青春版的二貨程處亮以功臣之子娶李老大之女的清河公主?dog太陽的,就那人渣版的怪獸也配?簡直是一朵鮮花插牛糞還牛糞了!

    怪蜀蜀潛質發作的秦壽一手摸著下巴,雙眼緊盯著這位兩次偶遇靦腆的清河公主,眸光流轉反射出秦壽倒影,渾然天成的高貴而憂鬱的氣質,面似芙蓉眉如柳襯托著宛如一池春水的眼睛,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李敬紅潤的櫻唇微啟抹上朱紅倒也不嫵媚,只有那一種空靈寧靜的美感,一隻透白如雪的玉鐲輕掛在蓮臂般的手腕,象牙玉般的玉手散發出淡淡茉莉香氣,襯托出清河公主脫俗的自然美,特別是接觸秦壽目光的時候,粉臉情不自禁地變得紅撲撲。

    『尼瑪的,如此嬌豔的小蘿莉怎麼可以讓青春版的二貨人渣糟蹋了?阿米豆腐,老衲來搭救爾等脫離苦海吧!面目可憎的青春版程妖精本少爺挖你未來媳婦的牆角來了!』秦壽怪蜀蜀與小蘿莉養成計劃開始瘋狂地運作。

    「呔,小羔羊?為何如此哭哭啼啼?快快說來,嗨嗨…你這女娃咋回事?」程妖精的大嗓門遠遠地傳來,直把秦壽嚇得差點四肢癱瘓,這老貨還真的是冤魂不散無所不在,出門打個秋風都碰上那種!

    「國公爺,救命啊!!」一群受虐委屈的可憐娃齊齊大呼一聲,此時惡名遠播的人渣敗類程妖精成了他們的救星,各個撒起喉嚨喊的一個賊起勁,場面頓時混亂無比四處逃竄,絲毫不忌畏凶神惡煞的光宗耀祖四人,他們在猛能猛過臉皮厚比城牆的程妖精嗎?

    秦壽一聽到程妖精的聲音頓時知道大禍了,在不跑那就要倒霉加厄運纏身了!秦壽大呼一聲:「光宗耀祖,閃…臥槽!尼瑪真夠義氣!這些傢伙!回去有你們好看!」

    光宗耀祖四位毫無義氣的保鏢沒等秦壽呼喝,早已推著腳踏車一溜煙跑人,留下氣憤不已的秦壽破口大罵,秦壽也顧不得一邊的清河公主,美人好意現在無福消受啊,要是給程妖精逮到將是永無寧日的黑暗日子。

    「哇嘎嘎~~賢胥莫跑,老流氓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呔!還跑?看斧!」虎背熊腰的程妖精一眼掃到人群裡的秦壽,大咧咧的性子狂野地哈哈大笑著,手提著梨花三板斧大步流星奔跑著,見到秦壽要跑甩出三板斧制止秦壽的逃跑動作。

    呼嘯而來的三板斧沿著重臣子女頭頂飛過,其中削落不少髮絲惹來一陣尖叫聲,秦壽看到呼嘯來的三板斧嚇了一跳,隨手一把揪住偷偷摸摸想偷襲自己的牆頭草李治,秦壽也不客氣地一把拉到自己面前。

    牆頭草李治雙目驚恐地看著飛來的三板斧尖叫一聲:「啊!!不要啊!!」

    哐當,斧闊五寸的斧頭直插秦壽半米遠的地面,七尺長的梨花柄猶如彈簧般前後晃動著,倒霉的牆頭草李治被秦壽用來當擋箭牌抵擋,「對不起了,我死總好過你死!」

    噼噼啪啪,晃動的梨花柄無情地打在牆頭草李治臉上,小臉中間印現出一道通紅的印記,鼻腫流血的李治雙眼泛白地暈了過去,秦壽一把丟棄暈過去的李治推起自己的腳踏車準備離開。

    「啊~~」人群裡清河小公主忽然摔倒地面,礙事的宮裙阻礙了她起身,周圍都是嚇得驚慌失措的重臣孩紙們,清河小公主雙手抱著頭輕聲哭泣著,眼淚汪汪無助地驅趕著撞來的人群。

    秦壽蹦跶著賊響的腳踏車,衝到清河小公主身邊急忙一腳踩住剎車,在清河小公主一聲驚呼聲中,一手摟起她盈盈一握的蠻腰提上腳踏車護槓,「我的小公主,坐穩了!」

    清河小公主驚慌失措被秦壽提上腳踏車,聽到秦壽的聲音才感到安穩一些,一句我的小公主直把清河小公主芳心顫抖得撲騰撲騰直跳不停,坐在不是很舒服的護槓上清河小公主頗感扭捏,紅著臉背靠著秦壽還算寬敞的胸脯吹著涼爽的秋風。

    李恪追著秦壽的腳踏車大吼一聲:「敬妹!該死!」

    「賢胥,莫跑,哎呀,你這娃怎麼這麼不聽話?萬仞,董鎬爾等在這裡控制場面,老夫去追女婿去!」程妖精把這裡的場面交給後面趕來的兩名云騎尉武將,自己一把提起梨花三板斧扛著就追秦壽消失的方向跑去。

    「末將遵命!」兩名云騎尉武將汗濂了,看著這位熱心腸老丈人找女婿的恆心,不得不佩服其不服輸的精神!

    長安街裡傳來賊響的腳踏車聲牙酸聲音,「借過,借過……」秦壽載著如花似玉般的清河小公主,沿路高喊借過雙手搖搖晃晃地把持著腳踏車的方向,路人聽到身後嘈雜的聲音紛紛避讓一條路,目光驚奇地打量著不用馬牛拉也能跑的怪車子。

    腳踏車百米遠的後面氣籲喘喘地奔跑著一名凶神惡煞的程妖精,扛著梨花三板斧一路叫喊賢胥莫跑之類的話,程妖精有些納悶了,這賢胥咋就那麼怕自己呢?雖然自己很醜但是也很溫柔啊!

    ————————————————萬惡的分割線—————————————————

    十幾坊大街小巷亂竄秦壽終於甩開蒼蠅一樣的程妖精,秦壽不得不佩服程妖精的腳力,奶奶個熊的,追著跑了十幾條街果然是天下無敵!要是程妖精要自己做他女婿,恐怕秦壽早和他一起坐下來聊聊無恥的境界。

    「背靠著背,坐在腳踏車上,聽聽噪音,聊聊心酸,你希望我成為你女婿,我希望你別來煩我,你說送我最恐怕的恐龍婆娘,謝謝你送我到地獄,哪怕老子逃一輩子也不願意成為你女婿…我能想到最恐怖的事……」秦壽嘴裡哼著自編自改的歪歌,逗得清河小公主咯咯聲直笑個不停。

    清河小公主吹著朗朗的秋風,絲絲飄逸的發髻迎風飄舞顯得格外出塵,美眸流露出一絲絲甜蜜的快樂,清河小公主揚起俏臉張望著秦壽說道:「大哥哥,你剛才唱的什麼曲?對了,你可以告訴小敬,你的名字嗎?放心,我不會跟父皇告密的!」

    秦壽半開玩笑地說道:「哦,這叫歌曲,我能想到最恐怖的事,為什麼那麼在意本少爺的名字?呵呵,難道小公主你喜歡我嗎?」

    清河小公主有點害羞地點著說道:「嗯,小敬很喜歡和大哥哥在一起,自從母妃離開小敬後,小敬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快樂過,小敬跟大哥哥在一起感到好快樂!大哥哥,你可以告訴小敬名字嗎?」

    秦壽一腳踩住腳踏車的剎車,單腳蹬地摟著清河小公主蠻腰下車,無恥地牽起柔若無骨的清河小公主玉手,拉著她漫步走在城內小田野,『如此情景正是泡妞好時光啊!可惜對方是個小蘿莉,自己現在也是個小正太!』

    秦壽鬱悶地搖頭嘆息一聲難得濕興大發坑爹蒙人地淫濕:「唉…金秋稻黃遍地香,踏步黃田留戀返,田園酌酒唱高歌,醒時回味醉時狂!喂喂,笑嘛?本少爺難得濕興大發,得,你就笑個夠吧!」

    清河小公主直接被秦壽逗樂了,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快樂地笑過了,輕笑時露出兩個迷人的小酒渦嬌豔無比,白霜勝雪的一截藕臂從宮衣露了出來,染血的香帕輕輕地抹著秦壽的嘴角,溫柔的動作讓秦壽不自覺地微微失神。

    秦壽雙手緊抓著清河小公主的玉手,兩人站在波浪一片片稻花叢中,秦壽雙眼彤彤有神俯視著她說道:「我的小公主,如若有一天你父皇把你許配給你不喜歡的人,而且還是面目可憎凶神惡煞,豹頭環眼畜生不如的怪物,你會怎麼樣?老實回答我?」

    清河小公主面對秦壽戳戳逼人般的眼神,有些徬徨無助地說道:「我,我不知道…大哥哥,你說我該怎麼辦?」

    「呃,這個,我也不知道,算了,反正離你成年還有的時候,你父皇逼你的話,告訴我知道沒有?不能便宜了dog都比敗類帥鍋的人渣!」秦壽尷尬地撓著頭,同時痛恨青春版的程妖精。

    『是不是找個機會把程妖精的三打人渣娃幹掉了?免除這三打人渣禍害這麼漂亮的小蘿莉公主!』秦壽邪惡地想到幹掉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可想想還是算了吧,程妖精那武力值爆滿的老人渣估計把自己追殺天涯海角。

    清河小公主害羞著說道:「那,那小敬就嫁給大哥哥!」

    秦壽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說道:「啥?嫁,嫁給我?」

    李敬雙手搓揉著裙角,略顯緊張地說道:「大哥哥,你是不是嫌棄小敬?還是小敬不夠十三姐漂亮?」

    秦壽愕然地看著清河小公主,『哥沒有這麼強大的魅力磁場吧?才見過兩次面就以身相許的地步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之中的一見鍾情?見鬼了這輩子咋就那麼有女人緣呢?』秦壽有些暈乎乎地想到。

    美女秦壽當然不會嫌多,問題是大唐的公主不是那麼好伺候,也不是那麼好討回家的,光是李老大BOSS那一關超級難過,估計一身極品銅錢裝備都會分分鐘被秒殺,難道帶著美女往絲綢之路逃亡國外?估計還沒出國就被逮去鎮豬籠了。

    清河小公主沒有得到秦壽的回答,杏子眼般的秋水眸流出兩行清澈的淚水,潔白的貝齒緊咬著粉唇,轉身掩臉抽啼著小香肩鶯聲哭泣起來,哭著哭著整個人雙膝蹲地,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好像被拋棄的小貓般。

    秦壽頓時感到頭大起來連聲安慰著說道:「好,好,我的小公主別哭了,你比那小羔羊漂亮多了!」

    清河小公主淚眼婆娑地抬起頭說道:「真,真的嗎?大哥哥,你,你沒有騙我?」

    秦壽沒好氣地泛著白眼說道:「騙你是dog,我的小公主啊!滿意了吧?」

    清河小公主看著秦壽良久,羞紅著臉諾諾地說道:「那,那你為什麼不像對十三姐一樣對小敬呢?」

    秦壽傻了眼看著清河小公主莫名其妙地說道:「什麼怎麼樣?打屁股嗎?」

    清河小公主有點害羞地搖晃著頭,欲言欲止的俏臉羞得紅撲撲煞是可愛,小巧的玉手緊張地把弄著系在纖細腰間的腰帶,在秦壽好奇目光之中鼓起勇氣,用芊芊玉指點點自己抹了丹紅的櫻唇。

    秦壽無語地用手指著自己嘴唇,羔羊咬出的傷口清晰可見,有些無奈地說道:「呃,拜託!我的小公主啊,你看我現在這個樣能跟你打Kiss嗎?喂喂,小公主你幹啥呢?好吧,等大哥哥嘴好了跟你Kiss個夠行了吧?」

    清河小公主踏前一步看著秦壽,歪著腦袋好奇地問道:「什麼是打Kiss?」

    秦壽欲哭無淚地說道:「就是跟你十三姐那個啥了,唉,造孽啊!本少爺怪蜀蜀名頭是逃不掉了!」

    清河小公主弱若無骨的玉手牽起秦壽的手掌,小小年紀就學會含情脈脈地說道:「大哥哥,你還沒有告訴小敬你的名字!自從小敬收到你的手帕那一刻起,大哥哥的身影就烙進小敬的心裡!」

    秦壽揉捏著清河小公主的軟綿綿的手掌,嘆息一聲說道:「好吧,不過你不可以出賣大哥哥的,秦壽,喂喂,是秦國的秦長壽的壽,不是禽獸,別聽錯了!還笑?在笑打屁股了哈!」

    清河小公主收止笑意,自從她母妃去世從未像今天笑了這麼多次,柔柔一笑地說道:「嗯,壽哥兒,小敬以後就這樣叫你了,壽哥兒,以後小敬悶了怎麼找你?」

    秦壽嘆息一聲說道:「西市秦府,你只可以一個人來,知道沒有?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好了,我們回去吧!」

    清河小公主可憐巴巴地看著秦壽,搖晃著腦袋小手緊張著秦壽不放,意思很明顯她現在還不想回去,金碧輝煌的皇冠在怎麼豪華的大家庭,裡面沒人半點所謂親情可言,她十分珍惜現在快樂沒有憂愁的時光。

    秦壽無言嘆息一聲,剛想安慰清河小公主,忽然憋眼看到一名他感到恐懼惡夢的身影,程妖精!「臥槽!這死老貨還真他瑪有恆心,我的小公主,咱們閃人!」

    秦壽一把拉起極其不情願的清河小公主奔跑,摟起輕飄飄的清河公主上腳踏車,秦壽一腳蹬地雙腳拚命地踩著腳踏車輪盤,猶如回到八十年代時期留下的腳踏車,載著清河小公主沒命地逃跑。

    程妖精扛著梨花板斧口乾舌燥地大聲呼喊著:「賢,賢胥,莫要在跑了!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48
大唐正衰公》 第十八章 賣假藥的袁神棍?


    秦壽呼吸難受地破口大罵著:「尼瑪的死程妖精,整個冤魂不散的厲鬼般,嫁女也不用如此吧?逼得本少爺滿街四處亂竄,晦氣得緊!呼呼…累死本少爺了!」

    秦壽欲哭無淚了,都不知道自己哪裡招惹了程妖精的恐龍閨女,衝程妖精這份積極勁頭,他家閨女好極也是有限啊!狂追上百街道城東追到城西又追到城南,就差沒有把秦壽追出城外過原始人生活的日子。

    「壽哥兒,前面有個道觀,我們不如進去躲躲吧!」清河小公主一手指著前方的道觀,一邊提醒著秦壽進去躲躲身後窮追不捨的程妖精,抿嘴偷笑的清河小公主沒有告知秦壽,程妖精的閨女是另外一個版本。

    此時已是未時路邊行人皆少,大部分都是進入午休,古人娛樂項目極少沒事不是睡覺就是喝茶,秦壽的腳踏車在往山坡的街道哐當響個不停,鏈條磨合齒輪發出牙酸的噪音,秦壽滿臉大汗地騎著他的寶馬上半山坳破道觀。

    一名二十不到的道士閉目養神打坐破道觀門前,只見其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可惜下巴黑漆漆的長鬚破壞形象,洗漿道士服縫縫補補又三年那款,雙腳盤地而坐猶如睡著,活像後世**坐街**姿態。

    道士聽到牙酸的聲音睜開眼睛,精神奕奕的眼睛打量了會秦壽後,一手打著道號姿勢說道:「無量天尊,貴客是否被國公爺追趕逃難至此?騎著怪異的機械木馬?」

    道士雙眼嘖嘖稱奇地打量著秦壽的腳踏車,單單兩個輪子不使用牛馬拉居然可以自走?道士整個鄉巴佬沒有見過世面般,從他狂熱不加以掩飾的眼神,似乎對秦壽的腳踏車有濃厚的興趣。

    秦壽沒好氣地看著道士,嘴裡呼著渾濁的氣息,下巴撐著清河小公主腦瓜,沒有好氣地說道:「這不是廢話嗎?全長安城都知道了,這叫腳踏車,鄉巴佬就是鄉巴佬,牛鼻子,裡面有躲藏的沒有?借個地方避避難,過後少不了你的報酬!」

    秦壽從懷裡掏出1貫錢誘惑著眼前的道士,看他現在的衣褶似乎混得不怎麼理想,要不然也不用穿縫縫補補又三年的破衣服,秦壽囂張地拿著1貫錢晃來晃去,一副催眠師模樣金錢誘惑著眼前的道士。

    道士也不客氣地一手奪過秦壽手中的1貫錢,一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般,道浩貌然地說道:「嗯,粗俗,無禮,囂張,果然沒錯,公子,家師在內殿恭候公子多時,請!」

    『遇同行了!果然是淫才啊!』秦壽感嘆連連地想到,一手摟下香臀發麻的清河小公主,推著花裡花俏的腳踏車緊跟道士身後,搖搖欲墜的道觀門年久失修,道士用力推動中濺下厚厚的灰塵。

    道觀內擠滿厚厚的塵土與枯葉,一眼可以看出道士屬於慵懶一類型,兩側脫漆的廂房窗戶砂紙破破爛爛,內殿門外居然沒有擺設大鼎,一個痰罐大小的香鼎爐擺設中間,秦壽汗濂地看著縮水版的香鼎爐。

    道士直接跨步邁過縮水版的香鼎爐無可厚非地說道:「家師熱衷於格物致知,經常把內殿毀於一旦,公子,家師在裡面!」

    『三清大神在上降下神雷轟死這些褻瀆你的道士吧!』秦壽滿臉冷汗地看著道士一溜煙跑人,這廝也太不負責了,哪裡有帶客人帶一半走人的?秦壽氣得牙癢癢心疼那1貫錢白出了,早知道給一文錢還嫌多。

    秦壽有些氣悶地說道:「小公主,我們進去吧!看看裡面的牛鼻子何許人也!」

    清河小公主跺著三寸金蓮不依地說道:「壽哥兒,我要你我叫小敬!」

    秦壽流裡流氣鞠躬作勢地說道:「行,行,小敬就小敬,公主殿下請!」

    清河小公主美眸難得淘氣地憋了秦壽一眼,藕臂宮衣挽起秦壽的手腕一副後世情侶逛風景區般,美人髮髻寢到秦壽手臂半依偎著身子,享受難得的寧靜二人世界,他們這邊逍遙快活皇宮那邊卻亂成一套。

    太極殿裡,大唐重臣們一副抗議罷工的表情,全都跪坐在又矮又難受的胡凳,上百雙黑漆漆的眼睛直盯著皇位上的李老大,一副不給個明確的結果咱就不走了,就差沒有帶隨身帶被縟打地鋪抗議了。

    莫說這些大臣的娃遭遇打劫,李老大一簍筐的娃都在後殿裡哭訴著遭劫的經過,長孫皇后也驚動其中哭紅著連照顧暈過去的牆頭草李治,一簍筐的娃哇哇大哭把整個皇宮吵翻天,不知道人還以為李老大駕崩見玉帝去了。

    宮外老太監尖銳的嗓音匯報著覲見李老大的重臣們:「國子助教孔穎達,蓋文達…覲見!」

    李老大下巴頓時傳來一陣劇痛,幾屢珍貴的龍鬚又報銷完了,得,未來凌煙閣二十四功臣缺一其餘全到齊可以湊六座麻將台了,算上底下坐滿五品以上的官員,全都到齊可以開午朝了!

    國子助教孔穎達孔夫子拄著枴杖踏進太極殿,連行跪伏禮都花好幾分鐘時間,「陛下,你要為老臣做主啊!小兒孔明遭遇匪徒打劫,錢財乃身外之物……一場騷亂下來,如今小兒遍體鱗傷,還望陛下明察!」

    孔夫子老淚縱橫地參奏著程妖精和劫匪的惡行,一把心酸一把淚說著自家娃如何慘重,就差沒有把程妖精參成匪徒一員,古稀得獨子厚愛無所厚非,李老大能夠體諒孔夫子的心酸。

    可誰又來體諒李老大的心酸呢?牆頭草李治被老妖精誤傷暈迷不醒,清河小公主被匪徒劫持失蹤,當然這是李恪信坦坦保證說的,至今沒有明確的下落消息,一傷殘一失蹤誰損失比較慘重點?

    「陛下,你要為微臣兩個娃做主啊!慘遭毒手筋骨斷裂……」長孫陰人把自己家裡兩位重殘的長孫湛長孫津說得悲慼戚的,老淚縱橫地哭訴著賊子的手段狠毒,同時參奏程妖精擾亂治安等問題。

    「陛下,老臣次子遺愛慘遭賊子無人道圍毆,至今重傷臥床手骨……」房丞相也站出來參奏此次驚人的搶劫事件,只是他沒有閒得蛋疼去參奏程妖精,那老流氓可是心眼大大滴壞專愛計小仇的無賴。

    李老大頭疼無比地聽著一簍筐的大臣們哭訴,膽大包天的賊子們居然連大臣們娃全都劫財了,現在李老大知道一件事,這次的賊子跟上一批的同一夥,同時也是程妖精苦苦追尋的未來女婿。

    「李愛卿,難道你也?」李老大有些好奇李靖出現在這裡,貌似他家的娃武力值不錯,而且好像早早就棄文參軍了?公務事太多的李老大有些模模糊糊記不得太多。

    李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無視大臣們憤怒的目光說出自己的目地:「陛下,臣是來湊熱鬧的,當然也是專程看看老流氓怎麼處理此事,只是沒有想到撲空一場!」

    李老大疲憊地揮手示意說道:「眾位愛卿先行回去,朕已下旨緝拿膽大包天賊子,朕會給諸位愛卿一個交代!」

    李老大此時也是滿臉憤怒了,目無法紀的賊人接二連三作案,這次更狠的居然朝中大臣一鍋端,簡直是在向李老大挑剔皇權天威,正所謂叔可忍李老大不可忍,要是如此縱容下去還如何管理江山?

    眾位大臣們雖然心有不甘,可李老大都下了逐令了,眾位朝中大臣們滿腹牢騷地退出太極殿,長孫陰人不動聲色地停駐太極殿大柱宮門,故作整理鞋子等候著什麼,他的動作一一被李靖看在眼裡。

    薛高太監急色匆匆地從太極殿側門小跑出來,一手揮退太極殿宮門外的太監,獻媚地走到長孫陰人面前,小聲地在他耳邊嘀咕一陣,長孫陰人陰沉著臉一手揮退薛高太監,長孫陰人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離開。

    ————————————————萬惡分割線——————————————————

    三清道觀內殿裡,正陶醉此情此景慢步而行的清河小公主拖著秦壽,至於外面鬧成什麼樣置之不理,忽然其來一陣爆炸聲把她嚇了一跳,內殿裡傳來濃煙滾滾直蔓出三清主殿外,一陣陣黑火藥的刺鼻味道傳出殿外。

    清河小公主小手扇著撲鼻而來的火藥氣味,皺著眼眉乾咳兩聲說道:「咳咳,什麼味道?好難聞!」

    秦壽有些愕然地聞著空氣中的黑火藥氣味,這可是老祖宗最早發明的火藥時代,同時也是改變後世進入熱武器的發明,秦壽推著腳踏車不敢上前了,誰知道里面會不會在來二次爆炸,要是把自己炸回原始部落跳大神那就樂大了。

    秦壽開始對裡面的道人有些好奇了,煉丹煉出爆炸不會炸掛了吧?『貌似《真元妙道要略》的煉丹書也談到用硫磺、硝石、雄黃和蜜一起煉丹失火的事,裡面可憐牛鼻子不會是其中一員先鋒隊猛將吧?』

    一名渾身髒兮兮的老道頂著濃濃硝煙串出門口,乞丐馬格般的道袍體現出老道竹竿般消瘦的身材,烏漆漆大黑臉猶如剛才礦洞跑出來般,烏黑深邃的眼眸閃爍著熠熠愚智的目光,粗布道鞋兩股火苗還在不停地燃燒著。

    老道亂糟糟的山羊鬚燒得東一塊西一塊,嘴裡念叨著:「硫磺、硝石、雄黃、皂角、咦?對了啊!為何還會爆炸?嗯?什麼味道?」

    秦壽汗濂地看著這位老道士懵懵樣無語地提醒著他:「老道士,你腳下著火了!」

    「噢!三眛真火?!我踩,我踩,我踩踩!」老道士跳大神般雙腳蹦跳著互踩左右腳火苗,秦壽瞪大眼睛看著這位牛叉的老道士,如此高難動作的左右腳互踩居然表演得淋漓盡致,那優美的舞姿簡直賽過跳大神。

    老道士一佛衣袖掩飾自己的醜態,杉杉有禮地行了個道家禮儀說道:「無量天尊,讓二位小友貴客失禮了,內殿遭遇洗禮一時難以招呼,只好席地而坐了,萬物見怪,清風,道蒲伺候!清風?清風!!」

    老道士尷尬內殿裡的情況用手拍拍道袍塵灰,道袍裡傳來一陣叮咚聲賊響的瓶瓶罐罐,老道人朝著身後大聲呼喚年輕的道人,連續呼喚了幾聲年輕道人才姍姍來遲,手裡捧著三個髒兮兮的道蒲跑了出來。

    年輕道士放好三個道蒲後馬上跑人,秦壽看著三個髒兮兮的道蒲臉冒黑線,特別是道蒲中間穿了好幾個洞洞,冒出幾根不知道扎不扎人的草根,老道士似乎習慣了,也不嫌髒席地而坐上道蒲。

    老道士寬袖道袍用手一揮示意說道:「無量天尊,道觀囊中羞澀,招呼不到還望兩位小貴客見諒!」

    秦壽無良地有樣學樣回禮說道:「先人你個板板,客氣客氣!」

    老道士驚訝地看著秦壽的手勢,良久才恢復過來呵呵聲笑著說道:「無量天尊,小道友,難道爾等也是同道中人?何為先人你個板板?敢問仙師大名?」

    秦壽忽悠著說道:「驢友,不足為題也罷,此驢友非道友也!跟你們道教有點淵源吧,奉承踏遍四海遊歷山河,先人你個板板,對應道人口頭禪無量天尊而已!」

    老道士恍然大悟受教地說道:「無量天尊,貧道袁天罡受教,受教了,驢友,莫要如此客氣,請坐!」

    噗通…秦壽雙腳站立不穩地摔倒地面,『袁天罡?!這個老道士居然是袁天罡?』秦壽一副見鬼的表情,這就是傳說之中看面相賊准的袁神棍?太巧合了吧?哥隨便蹦跶幾圈就遇到歷史名人了!

    清河小公主一手攙扶起秦壽,說道:「壽哥兒,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腳麻了而已,腳麻了而已,等等!」秦壽一邊示意自己沒有事,眼看清河小公主要坐上髒兮兮的道蒲,連忙出聲制止清河小公主的動作,用自己衣袖拍打著髒兮兮的道蒲灰塵。

    秦壽一手扇著灰塵滾滾的塵灰說道:「好了,小敬,可以坐了!」

    秦壽如此細心讓清河小公主十分感動,甜甜地說了聲:「嗯,謝謝壽哥兒!」

    袁神棍笑眯眯地看著兩位情侶關係般的小盆友,乾枯起皺的手指快速掐弄著,一手掠著山羊鬚表情變化無窮,扁長的嘴唇唸唸有詞地小聲嘀咕著,一副不信邪的表情左看看秦壽,右看看清河小公主的面相。

    袁神棍良久嘆息一聲搖晃著腦袋說道:「無量天尊,驢友,貧道看你命理朦朧一片,嗯,印堂發黑,黑中發紫,紫中帶紅,紅中又帶白,甚是奇怪,不祥預兆啊!爾等兩人命理變格,唉…是福是禍天機難測啊!」

    秦壽傻諤諤地看著袁神棍,眼神頓時變得不屑一顧,亂七八糟的鬼知道他瞎扯什麼?『本少爺才看你印堂發黑,黑中發紫,紫中帶紅,紅中又帶白,你丫的麻將是不是打多了?還紅中?你乾脆單吊白板好了!』

    秦壽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說道:「先人你個板板,袁大濕,那敢問小子有何不祥?不祥在哪裡?小子還真想知道!」

    「驢友,你即將面臨牢獄之災,本道算側良久,其中又有貴人照應,牢獄之災驢友勢必躲不過,貧道贈予靈丹妙藥助驢友熬過次難關!」袁神棍一手摸進自己叮咚賊響的道袍裡,皺眉擠眼地翻找著裡面的瓶瓶罐罐。

    秦壽連忙擺手示意著說道:「得,還是得了吧!驢友謝過道友的好意了,驢友活得好好的那裡跑來的牢獄之災?」

    秦壽一邊制止著袁神棍的動作,一邊小生怕怕的表情害怕地想到,『尼瑪的,就你那些坑爹的丹藥,加硃砂啥子的玩意,完全毒藥成分,啃顆下去不死也慢性中毒!少爺我好端端的那裡會有啥子事?』

    袁神棍拿出一瓶拇指大的瓶子說道:「啊!找到了!豹胎易骨丹,嗑一顆無視牢獄皮鞭、板凳、老虎凳酷刑,增強體質朔成金剛不壞之身,最近貧道囊中羞澀,揮淚大甩賣便宜賣給你,機會難得,驢友,貧道看你是同道中人,只需要500文錢!驢友,你沒有聽錯,確實只需要500文錢,時間有限,趕緊購買吧!」

    目瞪口呆的秦壽良久嘴裡蹦跶出,「臥槽!」秦壽甚至還左右觀望附近是不是有攝像機什麼的?尼瑪的怎麼感覺像在賣廣告?這袁神棍簡直就是一個賣假藥奸商般,那裡是什麼算命的老神棍?

    袁神棍一手撓著亂糟糟的發髻說道:「臥槽?驢友,莫要猶豫了,爾等打劫王公大臣壯舉早已轟動全城,牢獄之災不久即將降臨,驢友機會有限速速購買,用了貧道豹胎易骨丹包你萬事無礙!」

    秦壽服了賣假藥的袁神棍,泛著白眼沒好氣地說道:「I服了YOU!小敬,我們走,尼瑪的,歷史欺人太甚也!」

    清河小公主滿臉擔憂地拉扯著秦壽手臂說道:「壽哥兒,袁道長說的沒有錯,今兒事情壽哥兒確實鬧大了,南隅書院裡面全部是五品以上的王公大臣子女,壽哥兒,小敬擔心父皇會找你麻煩!」

    秦壽不知道死活地大咧咧說道:「呃…這個,沒有那麼嚴重吧?我可是蒙著臉的,他們怎麼認得出來是我?就算認出又怎麼樣?我躲個風頭就可以了!」

    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秦壽之所敢如此,全是他閒得蛋疼沒有娛樂節目,加之這裡沒有後世現代科技那麼發達,藐視這社會通訊落後的普遍現象,哪裡像後世又是身份證又是周街電子攝像頭之類。

    袁神棍滿臉肉疼地竄上來說道:「驢友,貧道吃虧點,先免費贈予你試藥,療效好用的話事後在給貧道付錢吧,時間無多抓你的人來了,你的機械物品貧道暫時幫你保管,拿著,好自為之!」

    袁神棍拿著豹胎易骨丹一把塞進秦壽懷裡,趁秦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推著他的腳踏車進入內殿,秦壽清醒過來的時候袁神棍早已經消**影,外面傳來一陣陣衣甲和喲喝聲。

    門外一把聲音穿透道觀牆壁大聲呼喝著:「亂黨賊子,速速釋放公主殿下出來投降!」

    秦壽嚇了一跳逃無可逃了現在,忍不住罵了一聲:「臥槽!尼瑪的死神棍怎麼算的這麼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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