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 作者:正衰公 (連載中)

 
1230313 2014-5-14 20:27:42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6 14438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18
《大唐正衰公》 第四十九章 瘋狂的秦家連鎖店


    李老大的禁賭令解決一個星期之後,秦壽如願地實現大撈特撈的實際行動,有了帥鍋鍋李靖冤大頭的300貫錢賭資注入,秦壽著手大肆招聘著員工隊伍,現在可是斂財時候,錯過了時機可不會在來的。

    重金加獎金利誘之下,很快招募到十名有豐富經驗的木匠師傅,在秦壽高薪獎金利誘之下解說之中,加上張長工和四位小弟遊說,階層白領式工資待遇深深地蠱惑著這些小白木匠工,傻諤諤地簽下秦壽不平等的霸王合同。

    一系列的傢俬在張長工和四位小弟手把手教導中,十名新人木匠長工開始趕製一套套的傢俬,大唐四人幫的傢俬可是緊密排期之中,特別是秦壽的結拜損友大窮鬼李恪,天天來秦府報導緊密催促,秦壽只能不耐其煩地打發大窮鬼李恪。

    張長工和四位小弟們忙裡抽閒製作麻將,這可是發財門路斷不得銷路,秦夫人的傢俬店生意真的可謂是蒸蒸日上,新式的台椅傢俬深得人心,幾乎每天賣斷貨那種,訂單滿天飛排期無限長,幸好有十名新人木匠長工加入,否則還真的應付不過來。

    這可把張長工他們樂壞了,每天起得比雞早趕製傢俬,月底的獎金連他們自己也算不清到底有多少了,一張椅子和餐桌台之類提成10文錢,張長工身為元老級提成20文錢,如此細水長流算計,他們月底獎金真的是趕上了幾年的打工的月錢了。

    張長工他們賺得滿盤腰貫,直把王鐵匠看得羨慕不已,受刺激的王鐵匠賣起死力氣,拉著自己的啞巴兒子每天加班加點打造零件,期盼著自己負責的腳踏車盡快上市有好的收入,出來打工的誰不圖自己生活好點?

    蔡敨在秦壽獎勵21貫錢後幹勁十足,屁嗔屁嗔領錢回家後揚眉吐氣十分得意,得到秦壽的指示後馬不停蹄,招呼著自己原來建築班底二十多號人,簽下不平等的霸王合同後,走馬上任地開始水泥生產流水線。

    傍晚時分,秦夫人坐在大廳裡拿著嶄新的賬本,埋頭苦幹地算計著一天的收入,傢俬店的生意越做越紅火,幾乎每天一開門不到半天就賣個精光,明晃晃的開元通寶銅板把秦夫人的金庫塞得滿滿的。

    秦夫人雙手差點不夠用了,扳著手指細數著連續一個星期的收入,越數越心驚膽顫地說道:「50貫錢,70貫錢…120貫錢…天啊,如此賣傢俬下去,簡直比搶劫來得還快,壽兒這個腦袋是怎麼長的?」

    秦夫人此時不得不佩服起秦壽的奸商之道,家裡擺著一大堆製作好的傢俬,硬是要每天賣一些,如此吊人口味把傢俬炒得奇貨可居,就單賣不賣全套,想要全套?可以,每天前來報導淘貨吧!冤大頭無所不在每天蹲點前來被宰,而且還是宰得無怨無悔那種。

    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賣力地替秦夫人捶背,兩人時不時地偷偷瞄了眼秦夫人的賬本,看到一連串的數據頓時笑得見眉不見眼,獎金,豐厚的獎金正在向她們揮手,秦夫人賺得越多她們的月錢也就越多。

    秦夫人深受秦壽獎勵制度影響,開明的她也深刻認識到獎勵重要性,不僅可以提高下人的積極性,更是提高了下人們的忠實賣命工作,身為秦家最有權力的她堅持貫徹秦壽的方針,現在整個秦府呈現出積極的競爭狀態。

    阿嬤這位老婢女在廂房裡帶著小秦青,沒有辦法啊,秦夫人現在也開始經商,照顧小盆友的重擔就落到阿嬤身上,人老的阿嬤也經不起老爺舟車勞累的四處奔波,現在帶小盆友正好可以放鬆。

    秦夫人伸了個懶腰,望瞭望天色接近黃昏時分,皺起柳眉朝外面呼喚起來:「管家,管家的,跑哪裡去了?」

    「夫人,小的在,不知夫人有何吩咐?」秦管家神出鬼沒般刷一聲蹦跶出大廳門外,一副後世老外管家的禮儀,一手撫胸躬身敬禮,可惜他身上的管家服顯得有點不倫不類的。

    秦夫人怪異地看著秦管家的模樣,芊芊玉指敲擊著桌面迷惑不解地說道:「管家,你這什麼怪異禮儀?怪模怪樣的,唉…算了,對了,老爺和壽兒還沒有回來嗎?現在什麼時辰了?」

    秦管家鬱悶地低著頭,他也不想這樣,都是少爺教導的禮儀,規矩多得要命,走路要輕手輕腳的,反應又要迅速無比,自從秦夫人實行秦壽的獎勵制度,秦府上下有誰不拚命工作獲得獎勵的?誰樂意拿那可憐的死工資不是?

    秦管家杉杉有禮地一手撫胸說道:「回稟夫人,老爺剛回來,馬車剛到家門口,至於少爺,估計是在躲避高陽公主吧!」

    「高陽公主?壽兒…」秦夫人頗感頭痛地一手捂著潔白的額頭,小羔羊昂貴的嫁妝聘禮都被她私下送來了,百畝地契啊!而且還是鐵證如山的玉璽大印蓋章轉讓,秦壽這次想跑都難了,秦家一下蹦跶出兩位未來媳婦,貌似還有一位文靜的清河小公主。

    小羔羊和程姍姍天生八字不合,兩人不見面還好都顯得杉杉有禮,兩人一見面幾乎沒有不爭吵的,最讓秦夫人頭疼的就是她們兩人,清河小公主還好點文文靜靜的,秦夫人也蠻喜歡這位柔弱的清河小公主。

    秦老爺子滿臉笑意地哈哈大笑著說道:「夫人!為夫回來了,哈哈…最近酒樓的生意,為夫回來晚了,哎呀呀,最近還真的是有點忙啊,夫人,你這是…」

    秦老爺子滿臉紅光地踏步進入大廳,拋去一身肥肉的他日漸消瘦,現在秦老爺子越顯得帥氣十足,頭上戴著束髮嵌寶幞頭,齊眉濃眉顯得俊氣十足,穿一件絲綢鑲金線金絲圓領袍衫,腰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革帶,登著時下流行的烏皮**靴。

    秦夫人一雙清澈澄明的眼睛警示著秦老爺子,蔥蔥玉指朝秦老爺子勾了勾,很明顯的要驗明正身,現在秦老爺子變得如此溫文儒雅的帥哥,難免會擔心他在酒樓裡跟女招待們眉來眼去的。

    秦老爺子忐忑不安地移步上前,秦夫人面前他屁也不敢放一個,今兒酒樓生意繁忙難免會有跟女招待擦身而過的碰撞,胭脂水粉香味總是少不了,要是秦夫人聞出什麼,一頓家罰少不了啊!

    秦府外面,秦壽的馬車小心翼翼地駛入街巷,最近小羔羊天天前來報導讓他感到害怕了,特別是那燙手的嫁妝地契打得秦壽措手不及,小羔羊的刁蠻勁頭秦壽可是領教過了,真要選的話秦壽寧願選擇文靜的清河小公主。

    兩名秦府家奴見到少爺的馬車回來馬上迎上去,現在秦壽可是秦府裡的下人們大福星,特別是秦壽實行的獎勵制度,秦夫人一推廣響應聲一大片,高福利制度下秦府下人們幹勁十足,一掃以往懶散的模樣。

    兩名家奴盡心盡職地協助車伕駐停馬車,滿臉獻媚的表情點頭哈腰地說道:「少爺,沒事,高陽公主今兒沒有來!」

    車廂內秦壽聽到兩名家奴的討好聲後鬆了口氣,他現在最怕聽到小羔羊三個字,此蘿莉叛逆心實在是太重了,還有嚴重的光頭控傾向,雖然現在沒有表現出來,可是以後呢?誰又知道呢?自己還沒有心理準備啊!

    秦壽一溜煙地竄出馬車,其速度快如閃電般,一陣風似的消失不見,直把秦府兩位家奴看得目瞪口呆,等兩位家奴清醒過來後秦壽早已消失不見了,秦壽一路奔跑進秦府大院才算安心下來。

    秦壽大部踏進大廳內,馬上發現秦夫人檢查秦老爺子身子的罪證,秦壽沒有好氣地開口說道:「娘,老爹,你們這是干啥呢?都老夫老妻的人,親熱也不看地方,不用如此恩愛禍害孩兒視覺吧?」

    秦夫人聞言一把推開秦老爺子,羞紅著臉秀目圓瞪地看著毫無正經相的秦壽,一手叉腰掐起蘭花指的模樣喝斥著秦壽:「壽兒,胡攪什麼?皮子癢了找抽了是不是?怎麼那麼晚才回來?府衙公務很多嗎?」

    秦老爺子得到解放後鬆了一口氣,要不是秦壽及時出現後果不堪設想啊!衣領處一小片胭脂紅可是難以洗脫,秦老爺子手朝後無聲無息地朝秦壽豎起拇指,不言而喻是在感激秦壽幫忙解脫。

    秦壽不屑一顧地鄙視著秦老爺子,搖晃著脖子一屁股坐到餐桌台位置,一手拿起秦夫人的新賬本,秦夫人伸手欲奪回的時候,秦壽一手架住秦夫人搶奪的手,一手翻開賬本,瞧了瞧裡面的銷售賬目。

    秦壽板起臉晃了晃手中的新賬本,義正言辭地說道:「娘,你這是不地道啊,瞧瞧,瞧瞧,這一個星期來傢俬銷售數目,賺了這麼多錢居然不分帳?你這是剝削還是想私吞?有違商人的誠信口碑啊!」

    秦夫人雙手叉胸打橫耍賴地說道:「喲喝,壽兒,還跟娘算起老賬來了?你要這麼多錢來幹什麼?娘這不是幫你保管嗎?省得你亂花錢,瞧瞧你最近花錢大手大腳的,還是娘替你保管的好!」

    秦老爺子峭立一邊不敢言語,他的財產大部分自己主管著,還好秦夫人沒有抓住他的經濟大權,要不然他還真的有點鬱悶了,調動資金周轉什麼的都向秦夫人打報告,那他自己成什麼了?

    秦壽不吃秦夫人這一套,提起霸王合同大做文章地說道:「娘,做人要厚道,如果你不依照合同經營銷售方式,那孩兒只好得罪了,孩兒只能自己請人單幹了,大不了孩兒勞累點!」

    秦夫人拍桌而起大聲喝斥一聲:「你敢!那好,娘問你,你要那麼多錢來幹什麼?瞧瞧你,最近花錢如流水的,那些錢都用去了?辛辛苦苦賺來的錢都被你全部花出去了,你還好意思說?」

    秦夫人根本不相信秦壽會沒有錢,光是他一個星期來販賣的麻將錢比她還多,好不容易替他存點錢現在又要收刮回去,秦夫人當然不樂意了,正所謂沒有成家的男人都不會顧家,大手大腳貫了萬貫身家也會敗完。

    秦壽搖頭嘆氣地說道:「唉…娘啊,你現在真的是飽漢不知餓漢飢,材料人工那些不是錢嗎?在說現在孩兒還有一大堆賺錢的玩意等著研究,你以為孩兒還真的是萬能,做什麼都是一崛而成嗎?一件新的事物研究成功都是經過無數失敗累積……」

    秦夫人懵懵懂懂地點著頭又搖著頭,十分不理解地說道:「那又怎麼樣?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還要研什麼究?花那麼多錢值得嗎?壽兒,不是娘說你,做人要知足,不要一躍而就,不實際!」

    秦壽不可否認地搖頭說道:「娘,你這樣想就不對了,現在孩兒正籌謀著擴大經營的理想,安於現狀有何用?做生意講究瞬息萬變不進則退,新事物總是有過渡期的,沒有新的事物衍生,我們很快就會淘汰,山寨產品會陸續替換我們秦家!」

    秦老爺子一副好學寶寶的模樣,聽到秦壽嘴裡蹦出新的詞彙,頓時好奇地問了起來:「山寨產品?壽兒,何為山寨產品?」

    秦壽豎起拇指頭誇獎著秦老爺子,誇誇其談地說道:「問的好,山寨產品就是複製咱們秦家的東西,新鮮的事物總是有過渡期限,如若我們頑固不前,安於現狀固步自封的話,距離家族毀滅是遲早的事,正所謂優勝劣汰千古不變的道理,只有不斷進步追求不斷的變新,才能保持商業龍頭寶座!」

    秦夫人聽得一愕一愕的,她聽來聽去怎麼感覺自己有點壞人的意味?好像自己不按照秦壽的意思就是千古罪人般,秦老爺子搖頭晃腦地危言聳聽,一副明悟的表情就差沒有拍手大聲呼好之類。

    秦壽瞧了眼臉色不怎麼好的秦夫人,至於一邊危言聳聽的秦老爺子,秦壽直接過濾了,這便宜老爹智力有限太好忽悠了,秦夫人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特別是她現在還抓拿著自己一個星期來傢俬銷售業績。

    按照兩人簽訂的合同分配,自己身為供應商可是擁有百分之七十的傢俬錢,秦夫人身為銷售商只有區區不到的百分之三十,這一星期下來上千貫錢的盈利,自己可是有七百多貫錢在裡面,不能被黑了啊,特別是現在緊張用錢的時候。

    秦壽費盡苦心地勸說:「娘,莫要只看眼前蠅頭小利,孩兒,不甘心現狀,做生意就要放眼全世界,長安城只是大唐一個中心點,我們生意要遍佈整個大唐境內甚至境外,搞個大唐秦家連鎖店壟斷市場,把士農工商不平衡的排列扭轉過來!孩兒要讓全大唐的人都知道,商人不是最低微的,而是最高尚的!」

    秦老爺子被秦壽的話點燃小宇宙,轟轟烈烈的小宇宙瞬間爆發,多年經商的秦老爺子飽受舊社會不平等的擠壓,如今出現知心人頓時打了雞血般活躍起來,帥氣的臉雞動不已地拍桌而起,直把一邊的秦夫人嚇了一跳。

    秦老爺子王八之氣瞬間爆發起來,豪氣萬丈地豎起拇指頭,淚眼婆娑地說得:「好,好,壽兒,你這話說得好,老爹最愛聽這話,你這話說到老爹心坎眼上了,壽兒,你儘管去做,老爹我第一個撐你!」

    秦壽一手推開擋住自己的秦老爺子,老爹擋住了老媽子的視線,現在重點是秦夫人而不是秦老爺子,秦壽心裡極度地鄙視著秦老爺子,什麼人嘛?一個大老爺們哭哭啼啼的,有失儀容啊,給你點陽光就燦爛丟人啊!

    秦壽搬起椅子坐到秦夫人身邊,聲色動人地繼續說著:「娘,孩兒現在著手準備傢俬廠的建設,咱們做生意要做就做大點,以後建成什麼上市公司,娘你做董事長什麼的,那不是很好嗎?每天聽人喊你董事長不是很好聽嗎?特別是上千人齊聲喊…」

    秦夫人傻諤諤地點著頭,她不知道董事長是什麼意思,但是上千人規模她還是可以幻想出來,秦夫人一手捂著自己躁動不安的心,激動之餘不忘仔細問清楚:「傢俬廠?壽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壽咂巴著嘴腦海裡組織著語言說道:「傢俬廠顧名思義就是建造傢俬的地方,孩兒現在籌謀著保密制度,嚴厲控制傢俬技術的流失,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家裡的改建計劃,這全部都是要錢堆積起來的!」

    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俏目眨啊眨,美眸露出閃爍不止的目光,小少爺現在可是年少多金的小金豬,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氣宇軒昂、氣宇不凡、面如冠玉、玉樹臨風、儀表堂堂、眉清目秀、目若朗星、風度翩翩、一表人材,最重要的還是錢多人帥那種,簡直是少女的夢中王子類型,兩位婢女星目閃閃地偷窺著秦壽。

    秦夫人不解地看著秦壽,茫然地說道:「家裡改建?壽兒,你這是要幹什麼?家裡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還要改建?你懂這些建築活嗎?娘警告你,別亂來把家裡拆了到時候連住的地方也沒有!」

    秦夫人此時不得不謹慎起來,秦壽太胡來了,要是把家裡搞得亂七八糟的那還了得?他現在早已把南廂房搞得一塌糊塗的,要不是看著秦壽是為家裡經濟收入著想,秦夫人早就下令禁止了。

    秦壽拍著胸脯說道:「娘,這你就不懂了是不是?孩兒改建的只是自己的南廂房,放心,其他地方保證原封不動,孩兒要重新建造一棟別墅,過幾天開始把南廂房拆了,呃…孩兒到時候只能委屈霸佔老妹的西廂房了!」

    秦夫人聽到秦壽的話才感到安心點,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秦夫人伸著懶腰說道:「隨你,你睡街邊也好,娘不管了,南廂房本來就屬於你的,你想幹什麼就干什麼,別把家裡搞成一團糟就好,娘累了,要去洗澡了!」

    秦壽一手拉著秦夫人衣裳袖領,可憐兮兮地硬擠出兩滴虛偽的淚水,哀求著說道:「等,等等,娘,這些錢,是不是該分賬了?孩兒現在窮得一個鏰子也沒有了,娘,你行行好,分賬吧,你忍心孩兒挨餓受窮嗎?」

    秦夫人沒好氣一指輕點秦壽額頭,對秦壽死皮賴臉的相實在沒有辦法,嗔怪地說道:「小滑頭,你蒙誰呢?你會窮得一個鏰子也沒有?騙誰呢?好啦,好啦,等娘洗完澡差人送錢去你那兒,唉…真是的!」

    秦夫人甩開一邊拉扯自己的秦壽,唉聲嘆氣地搖搖頭,十分無奈地在小花和小瑤攙扶下離開大廳,小花和小瑤離開的時候還時不時地向秦壽大拋媚眼,搞得秦壽尷尬不已,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姿色也不賴。

    可惜現在秦壽眼高於頂了,家裡的小蘿莉陶月一個賽過她們兩個,何況還有成熟優雅的程姍姍,兩位大小美女在秦壽眼前瞎晃不止,小花和小瑤注定無緣邁入秦壽的審美觀,都是美女惹的禍啊!

    秦壽鬆了一口氣,幸好老媽子沒有強勢獨吞自己的財產,要不然還真的難以虎口奪食,秦壽準備起身離去,九品芝麻官衣袖頓時被拉住,秦壽有些茫然地看著秦老爺子,這老爹拉著自己幹啥呢?

    秦老爺子討好式地說道:「壽兒,你看,老爹還有四個酒樓遲遲未裝修,現在人手都充足了,你看是不是該動工了?放心,老爹知道怎麼做,額外贈送10貫錢辛苦費,怎麼樣?幫幫老爹吧!」

    秦壽搖頭嘆息著,一副我也無能為力的表情說道:「這個,老爹,不是孩兒不想幫你,只是現在傢俬排期真的很長,光是大唐四人幫的傢俬就夠忙的,還有吳王的傢俬,哎呀呀,這個孩兒有些無力啊!」

    秦老爺子鬱悶不止地加大籌碼說道:「20貫錢,壽兒,老爹加大辛苦費,幫個忙,老爹現在酒樓真的是人滿為患,每天頂著高官大臣們壓力,特別是文武大臣們,每天爭奪位置就差沒有打起來。」

    秦壽也懶得跟秦老爺子廢話了,豎起一根手指不容置疑地說道:「100貫錢,爽快的話,孩兒明兒馬上差張長工去裝修,老爹,莫要如此眼神,孩兒可是頂著巨大壓力的,不容易啊,要不是缺錢,孩兒還真的不想弄那麼多事非!」

    秦老爺子看著秦壽的手指抽搐著嘴臉,**裸的坑爹啊!這娃坑起爹來還真的不手軟,秦老爺子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罷,罷,100就100貫錢,盡快幫老爹完成,壽兒,老爹酒樓指望你了!」

    秦壽哈哈大笑地豎起拇指頭,一邊誇獎著秦老爺子一邊說道:「哈哈…痛快,爽快,孩兒就喜歡跟老爹你做生意,成,明兒馬上開工,老爹,晚上送錢過來,張長工他們不見錢沒心情啊!」

    秦老爺子一臉肉疼的模樣點頭應著,100貫錢就這樣白白失去,秦壽實在是太坑爹了,秦壽轉身走到側廳門口的時候忽然停住腳步,轉身說道:「老爹,最近木料上漲賊貴,裝修價格有點昂貴了,孩兒晚上會列出清單給你!」

    秦老爺子抓狂地雙手揪著頭髮,憤怒地咆哮著:「滾!老價格,要不然老爹雞毛禪伺候!少坑老爹會死嗎?」

    (衰公光榮回歸,感謝各位支持,特別謝謝打賞票票大大們,衰公不會讓投票的大大們失望的!)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19
《大唐正衰公》 第五十章 談不攏的合作


    廂房內蠟燭漂浮不定地隨意搖擺著,秦壽毛然悚骨地端坐書桌椅子,嘴裡叼著的牙籤因為害怕緊張而顫抖著,小蘿莉陶月整個小身板躲在秦壽身後,小手顫抖不止地拉扯著秦壽的後領。

    李敏卸下自己斗笠峭立在秦壽麵前不遠處,李敏一身飄渺白色牡丹錦紗衣,肩上披著白色輕紗,微風吹過,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一頭青絲散散披在雙肩上,略顯柔美的身段玲瓏剔透,只可惜了她那張左邊猙獰的胎記,破壞了她完美無缺的形象。

    特別是現在秋風吹過,肩上披著白色輕紗猶如冤鬼般,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不看其臉看其身給人仙子一般感覺,要是看其臉活生生一副厲鬼索命般,瞧瞧,連小蘿莉陶月也忍不住地害怕躲了起來,可想而知有多可怕?

    程姍姍翻著白眼瞧著秦壽和小蘿莉陶月的表現,這也難怪他們兩個會是這樣表現,程姍姍小時候見到李敏也跟他們差不多,最後還是慢慢習慣了練就神經大條麻木了,程姍姍搞不懂李敏這是何意?

    秦壽一副痔瘡發作病患者般,坐立不安地搖晃著身子,尷尬地說道:「這個,這個,敏姐,小子不知道你深夜前來所謂何事?是不是小子招呼不周?你說,只要小子能辦到一點照辦,那個,那個…」

    秦壽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李敏此時看起來確實有點陰森恐怖,特別是她那張臉不看還好,看到了猶如身臨其境鬼片之中,最糾結的還是在漂浮不定的燭光襯托下,要不是有武藝高強的程姍姍在此,秦壽難保不會大呼救命!

    『該死的紅拂女,你這是啥子意思?折磨人呢還是磨練本少爺的膽量?扔個如花似鬼的小妞,存心找茬不是?』秦壽納悶地糾結著紅拂女這一筆拋包袱似的手法,搞得現在自己窘態百出。

    李敏自嘲地笑了笑,搖頭不可置否地說道:「敏姐?呵呵…小女子可不敢當,秦大人,敢問小敏是否做錯了什麼事?為何大人要三番五次躲著小敏?難道大人忘記了義母臨走時的交代?」

    李敏美眸緊盯著秦壽,目光似乎要看穿秦壽內心所想般,一言一語不恭不卑淡定無比地訴說著,似警告又似提醒著秦壽,最近秦壽搞的小動作全是防著自己,完全把自己隔開讓李敏鬱悶無比,要不是紅拂女吩咐她早就離開這裡了。

    秦壽糾結無比地說道:「這個,有嗎?喔,估計最近公務繁忙了,對不起啊,這個,大姐的交代小子怎麼敢忘記?只是小子真的不知怎麼教導你商業之道,你看看,小子還是從官的,哪裡會什麼經商之道?小子老爹倒是經商能手,敏姐,你何不跟小子老爹討教一番?」

    秦壽回答得十分得體有意禍水往東流,秦老爺子現在身邊沒有阿嬤監視,老媽子難免會擔心秦老爺子出軌什麼的,正好借此機會把李敏推銷給秦老爺子,也好緩解自己天天防人之心,日防夜防確實有點疲憊!

    李敏一副認死理的表情搖晃著頭,擺出我認定你的表情說道:「哦?是嗎?可是義母之吩咐小敏跟你學習經商之道啊,秦大人,你這算是推卸責任嗎?要是義母回來詢問,小敏只好如實交代了!」

    秦壽搖晃著手驚恐萬分地說道:「別,別啊,敏姐,要不咱們事實論事,你摸摸良心說話,瞧瞧小子現在,是渾身銅臭味的商人模樣嗎?小子可以很自豪地明說,現在小子是官員,不可參與商業之道,你見過那位當官的還行商的?」

    秦壽納悶地想到,『開玩笑,你要是告知有魔女潛質的紅拂女,小爺我肯定沒有好日子可以過!』秦壽現在怕煞魔女紅拂女,這位老頑童似的大姐大武力值可不低,帥鍋鍋李靖都被其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別看帥鍋鍋李靖表面風風光光的,其實內心還不是大唐流行的氣管炎一族,只是帥鍋鍋李靖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總是可以化險為夷慘遭毒手,果然不愧是熟讀兵法的大元帥,秦壽不得不佩服帥鍋鍋李靖,開創姐弟戀的歷史先驅者啊!

    紅拂女初識李靖的時候,李靖還是一個毛頭小夥子,而紅拂女更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李靖之得紅拂女,極富傳奇色彩,可謂千古佳話,美女識英雄,英雄遇美女,真是相得益彰,只可惜八卦事蹟還沒有挖掘出來。

    李敏忽然咯咯聲抿嘴笑了起來,清澈澄明的美眸緊盯著義正言辭的秦壽,搖晃著頭說道:「是嗎?不見得你所說那樣吧?義母說的果然沒有錯,你就是一個小滑頭,怎麼?想禍水東引?把我調離到你爹身邊?」

    秦壽愕然了,他沒有想到李敏居然看穿自己的想法,看來帥鍋鍋李靖那邊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燈,紅拂女如此連義女也青春於藍勝於藍,跟這些聰明人打忽悠簡直是自找無趣。

    秦壽沉思片刻良久嘆息一聲說道:「好吧,明人不說暗話,你一裁縫的好像跟我賣傢俬的,之間似乎根本沒有什麼關聯吧?為何還要苦苦糾纏不清?難道你們李家也要踏足傢俬這業界?」

    秦壽乾脆攤牌直說了,與其日防夜防的還不如痛快地表明,只要她不觸及自己商業領域,一切還好說,說真的秦壽對服裝領域也有濃厚的興趣,特別是耍帥用的西裝,光宗耀祖四位牛高馬大的保鏢十分適合!

    其中還有許多的內衣內褲什麼的,特別是女人紋胸什麼的,那可是十分賺錢的貼身小物件,比起單調的肚兜實際多了,世上什麼人的錢最好賺?當然是女人的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宰的就是沒有文化沒見識的冤大頭!

    李敏也不饒圈子直接明說自己來意:「聽說你對裁縫也有點心得,小女子有意想與大人合作,不知道小女子可否有這榮幸?大人放心,小女子對李家裁縫店多少有點話事權,非一般重大事,小女子還是勉強可以做主的!」

    『內奸?!』秦壽鼓起勇氣用疑惑的眼神掃瞄了李敏臉蛋一秒馬上離開,目光最後停留在程姍姍身上,程姍姍接觸到秦壽的目光瞬間底下頭,一副做錯事的小女孩模樣,得,這內奸不打自招了!

    秦壽手指輕敲著桌面,一副沉思的模樣默不出聲,李敏的話確實有點讓秦壽意動,合作意味著綁上帥鍋鍋李靖的戰船,有大唐李大元帥保駕護航,確實省去不少宣傳的麻煩,特別是好的裁縫難以尋找,如果自己單干勢必得罪帥鍋鍋李靖,他家婆娘紅拂女可是開裁縫店的。

    秦壽穩坐主動權,表面自己利益說道:「嗯,好吧,合作這個好說,只是不知道敏姐你的合作條件是什麼?大家都是聰明人,打開天窗說亮話,小子只看中利益,沒有好的利益,小子寧願放棄不踏足服裝類!」

    秦壽憋了眼還在站著的李敏,一手拍著腦門說道:「哎哎,瞧瞧我這記性,敏姐,坐,坐,莫要客氣,小月,幹啥呢?去去,斟茶來,哎哎,姍姍,誰叫你坐的?站好,抬頭挺胸收腹!」

    小蘿莉陶月朝秦壽扮著鬼臉淘氣地轉身離去,留下一連串歡快的銀鈴笑聲,李敏有些羨慕地看著小蘿莉陶月,能在自己主子面前肆意無忌,程姍姍鬱悶地站立一邊,滿眼幽怨的目光憋了秦壽一眼。

    李敏也不客氣地坐到書桌前面擺放的兩張椅子,拿出誠意說道:「你出設計圖紙,我們李家負責製作販賣,賣出去的錢我們三七分賬怎麼樣?你三我七,另外你在李家裁縫店消費一律免費…」

    秦壽一手打斷李敏的話,一副我沒有聽錯的表情說道:「停,停,敏姐,小子沒有聽錯吧?三七分賬?我三你七?這合作不地道吧?為什麼不調轉過來?我七你三呢?難道你沒有聽過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嗎?」

    李敏愕了會看著秦壽,腦海裡組織著語言說道:「這個,小女子知道,可是大人,你想過沒有?一件服裝的成敗關鍵也是看裁縫的手藝,大人你只是出圖紙就收益三層已經是很不得了的事了!」

    李敏從紅拂女哪裡瞭解到秦壽十分不好對付,她早已準備好託詞,自從在程姍姍嘴裡套出秦壽有意染指服裝業後,李敏就毫不避嫌地殺進秦壽的廂房,從秦壽一系列設計出新異的事物後,李敏發現秦壽並不是想像之中那麼不簡單。

    秦壽堅持不讓步地一揮手說道:「可是敏姐你是否也曾想過?一件服裝的成敗也是取決於設計者,小子的設計可以很自豪地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經典之作,如果你的誠意只有這麼一點的話,恕難以談合作之事了,敏姐你可以考慮清楚在回答小子,姍姍送客回房!」

    秦壽十分不客氣地送客,生意就是這樣談不攏就送客,等你想好了最大的讓利在回來談合作之事吧,服裝領域是一塊大肥肉,秦壽可不願意錯失,當然也不願意便宜了外人,要不是怕得罪紅拂女和人手不足,秦壽早就開始著手接觸這領域。

    「這…」李敏頓時傻了眼,她沒有想到秦壽說送客就送客,一點商量餘地也沒有,這傢伙還真的是難以應付的人,李敏不得不重新認真地審視起秦壽,把其列入難以應付一列,看來義母所言無差,這個傢伙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人物。

    秦壽一手奪過小蘿莉陶月遞來的茶杯,毫不客氣地蓋杯送客,意思很明顯等你想清楚在來,恕本少爺不奉陪,李敏唉聲嘆氣地轉身離去,今天一次較量李敏慘敗而歸,李敏皺起柳眉在程姍姍帶路中一路沉思。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想了想一手拉起小蘿莉陶月的玉手,表情十分認真地說道:「小月,本少爺的錢現在有多少了?這間廂房準備要拆了,重新建一棟豪華別墅,小月,你喜歡什麼樣的房?少爺我什麼都依你!咦?小月,你怎麼哭了?」

    小蘿莉陶月搖晃著小腦瓜,哭哭啼啼地說道:「沒,沒,少爺,小月這是高興,小月很開心少爺記得奴婢的好,小月不要什麼房子,只想天天服侍少爺,少爺去那裡小月跟到那裡,哦,對了,算上老夫人送來的700多貫錢,少爺,你的金庫現在差不多有2000貫錢了!」

    「2000貫錢!」秦壽倒吸一口冷氣,說真的他還真的沒有怎麼去算自己的金庫,現在有程姍姍把持著賬本,小蘿莉陶月掌管金庫,一般情況秦壽真的不怎麼去理會金庫,秦壽沒有想到短短一個星期時間,販賣麻將收入就多達上千貫錢之多。

    可見這個月張長工他們的月薪獎勵有多高,少說也有七八十貫錢左右,工資待遇直超自己九品芝麻官的國家鐵飯碗了,待遇直逼五品以下的高官啊!正宗的大唐打工皇帝一族啊!

    秦壽雙手互相搓揉著,一副準備大干一場的表情,激動不已地點著頭說道:「嗯,嗯,好,好,小月,去叫蔡敨進來,本少爺有事要交代,等等,嗯,對了,還有順便叫王鐵匠進來,快去!」

    「是,少爺!」小蘿莉陶月不知道秦壽這是干什麼,忠誠的她還是義無反顧地去實現秦壽的命令,秦壽現在是她的天,也是她的一切,最重要的是秦壽對她寵愛無比,失去了秦壽小蘿莉陶月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如此樂觀下去。

    小蘿莉陶月後腳剛踏出廂房沒多久,秦老爺子就帶著秦管家送錢前來,秦管家手裡拿著木托,裡面裝的全是沉甸甸的銅錢,秦老爺子邁起老爺子的步伐走進秦壽的廂房,故意咳嗽一聲提醒著還在喝茶的秦壽。

    秦壽假裝沒有瞧見般慢條斯理地喝茶,秦老爺子加重咳嗽聲後秦壽才假裝反應過來,放下手中的茶杯怪異地說道:「老爹,你喉嚨不舒服嗎?這麼晚到孩兒廂房來,不知老爹這是所謂何事?」

    『裝,你丫儘管裝!』秦老爺子沒有好氣地怒視秦壽一眼,冷哼一聲走到秦壽書桌面前,居高臨下地怒視著秦壽,秦老爺子經過幾次血淚教訓後醒目多了,這逆子坑爹技術爐火純青,稍有不慎掉進他挖的火坑都不知道。

    秦老爺子糾結無比地雙眼緊盯著秦壽,腦海裡快速地組織著說辭,一手敲著桌面說道:「壽兒,老爹依言送錢來了,現在你是不是該給個准信什麼的吧?別跟老爹打忽悠了,大概什麼時候能完工?」

    秦壽雙手一攤無奈地聳聳肩說道:「這個,孩兒也不曉得啊,你老自個親自去問問專業人士吧,放心,孩兒已經打過招呼了,哎呀呀,管家,拿著挺沉的吧?來來,本少爺幫你分擔,放著,放著,別累著了!」

    秦壽厚顏無恥地一手奪過秦管家手裡的木托,絲毫不客氣地打開抽屜放了進去,一連串熟悉的動作看得秦老爺子吹鬍瞪眼的,秦老爺子氣呼呼地一甩手轉身離開,秦壽笑臉越看越讓他氣憤不已,感情自個進來是白問了!

    秦壽嘿嘿聲奸笑著目送氣憤不已的秦老爺子,忽然想起什麼秦壽大聲喊了一句:「等等,老爹,孩兒以前委託你的辣椒和西紅柿,現在有消息沒有?都那麼久了怎麼連點音訊什麼的都沒有?」

    「沒有,慢慢等消息吧,哼…」秦老爺子頭也不回,氣憤地一擺手毫不客氣地說著,秦老爺子報復心十足地冷哼著,頗為解氣的秦老爺子雙手叉背,一副老子知道也不告訴你的表情。

    秦壽愕然地看著秦老爺子瀟灑地離去,一手揣摩著下巴進入沉思狀態,秦壽思考著大唐未來的事件,經過自己胡攪亂搞一通,不知道歷史軌跡有沒有發生什麼變節,改變歷史後又有什麼危害?這一系列疑問深深紮在秦壽內心。

    蔡敨和王鐵匠兩人邁著輕手輕腳的步伐走進廂房,小蘿莉陶月一邊抿嘴偷笑著,此時的兩人動作實在是太搞笑了,活脫脫一副走地雷陣的模樣,小蘿莉陶月實在想不明白,少爺的廂房有那麼寶貴嗎?

    蔡敨和王鐵匠走到秦壽書桌前,兩人整齊地躬身齊聲說道:「少爺,你找我們兩個有什麼吩咐?」

    秦壽從冥思之中清醒過來,瞧見蔡敨和王鐵匠兩人後露出笑臉,虛抬手示意著說道:「來了?嗯,好,確實有重要事,坐,坐,本少爺這裡不用客氣,都坐,小月,去泡兩杯茶來!」

    小蘿莉陶月杉杉有禮地躬身應道:「是,少爺!」

    秦壽瞄了眼蔡敨,心存顧慮地說道:「蔡敨,現在水泥生產的怎麼樣?你的手下熟悉持續沒有?最重要的不要給他們知道全套,烘烤過程自己親自把握,嗯,最好挑選兩名信得過的心腹,培養一下!」

    蔡敨站起身子拱手說道:「少爺,水泥一切正常有序生產之中,小人全按照少爺吩咐,分成三個步驟打亂人員編制,形成四組人模式進行分工生產,少爺你放心,這些手下全是小人班底,小人對他們還是有信心的,小人已經物色好兩位人選!」

    秦壽點著頭說道:「嗯,好,這樣最好,坐,坐,說話不用站起來,過幾日有你忙的了,南廂房準備全部拆了,重新構建一所新的別墅,到時候你要分成兩批人馬日夜趕工了,你們即將成為全新的大唐建築隊!」

    蔡敨聽到秦壽的話內心激動無比,他很慶幸自己遇到秦壽這位明主,不在愁自己的技術無用武之地,蔡敨拱手慷慨激昂地說道:「是,少爺,小人一定不會辜負少爺的期盼,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做到最好!」

    秦壽轉過頭看著王鐵匠說道:「王鐵匠,從明兒開始你暫停手中的活,開始為本少爺打造一些鐵筋,大小拇指頭那麼粗,別跟少爺我省鐵,質量,本少爺要的是質量,缺錢跟小月說,務必做到質量第一!」

    王鐵匠低頭沉思片刻,秦壽的要求對他來說十分簡單,問題是他不知道秦壽需要多少,要是要多的話他和自己的兒子恐怕忙不開,王鐵匠拱手說道:「是,少爺,不知道少爺需要多少所謂的鐵筋?大致要打多長?小人好心理有個底!」

    秦壽想了想大致估摸著,雙手比劃著前世鋼筋的錐形說道:「嗯,最好一丈長一根,期間不許有駁接口什麼的,大致本少爺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反正越多越好,最好開工之前準備足上百根左右,王鐵匠你們現在就兩個人忙不忙得過來?」

    秦壽糾結這個時代的技術煉不出鋼,自己對鋼鐵的知識也是模模糊糊,畢竟自己也不是萬能的無所不知那種,就算知道估計大部分都會因為技術難題胎死腹中,沒有先進的煉鐵技術啊,現在純屬是土法制鐵時代。

    王鐵匠咂巴著嘴說道:「少爺,請恕小人多嘴,如要打造少爺需要的鐵筋,光是拇指粗一丈長的話,一根至少50文錢成本價格,鐵礦消耗也是十分巨大,現在我們兩父子打鐵基本難以應付少爺所需!」

    秦壽一手握成拳,信心滿滿地說道:「人手不夠就招,王鐵匠,你有熟悉的打鐵工匠同行沒有?有的話叫他們過來,本少爺現在不缺錢,重點發展時期需要大量的人手,來來,先喝茶!」

    小蘿莉陶月捧著木托奉上兩杯冒著熱氣的香茗,蔡敨和王鐵匠頗感榮幸地點頭謝著,小蘿莉陶月可是秦壽身邊的大紅人,而且還是主管財務的能人,他們兩個哪裡敢不討好?

    王鐵匠努力地回想片刻後,一拍腦袋點著頭說道:「有,少爺,小人就等你開口了,小人有位師弟在老家,只要少爺需要,小人馬上捎書信一封邀請師弟前來!」

    秦壽樂得直咧嘴差點想放聲大笑,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秦壽拱手說道:「嗯,好,王鐵匠,你有空速速請你師弟前來,就算他有徒弟本少爺也要了,那本少爺的事那就有勞你們了,辛苦你們兩位了!」

    (來晚的第二更,唉,點擊慘不忍睹,衰公求點求收了,覺得好就打賞手中的閒票吧!)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19
《大唐正衰公》 第五十一章 袁神棍哪裡跑?


    翌日清晨,大唐長安城迎來新的一天,長安城中遍佈著佛寺和道觀,總持寺、莊嚴寺、興善寺、玄都觀等都佔據整坊之地,當然也成了城管府重點稅收之地,一大堆的治安管理費搞得他們苦不堪言,不交錢關門整頓看你們怎麼開門騙香火錢。

    最苦的還是遠來外貿的商人,正所謂城管府一出道馬上雞飛狗跳,特別是惡人榜排名名列第一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自從新的城管府法規出台,他們三打敗類油水豐足了,更是盡心盡力去充當惡人。

    商業中心一張鮮紅的紅紙貼著醒目的城管府新法規,眾多人來人往的本地居民和外商洋人注目圍觀,兩名城管治安府兵筆直地站立兩邊,眼觀鼻鼻觀心一動不動地站著,任由圍觀之人議論紛紛。

    「大唐法律面前平民不平等,佔道擺攤必搶,抗拒從嚴必罰,坦白不從寬必揍,出手必狠,傷殘不論,治安管理人員不准辦人情案,關係案,劃分統一小攤擺攤點,不按照大唐法規佔道經營者,不管土著居民還是胡商洋人,一律罰款、扣押、處理罰沒收商品……」

    圍觀的本地居民和外商洋人咂舌無比,如此鮮明露骨的告示都敢寫出來,可見這位城管府頭頭來頭有多大!特別是程妖精鮮紅的盧國公大印章,**裸地表明此告示真實性百分百,程妖精惡名響徹整個大唐,誰人不曉這位惡到渣的老人渣?

    治安府兵鄙視著這群鄉巴佬一樣群眾,這算什麼?違規佔道亂擺攤者執行期間,身為大唐城管隊,堅持貫徹粗口成章,精神亢奮,姿態惡劣,堅持執行快准狠打砸搶三要點,保護繳納正常稅收的鬧市小攤正常營業,打造一支匪性強,業務快,出手准,作風狠,大唐人見人怨的土匪治安隊。

    特別是治安執勤回來後,帶隊治安軍曹長應組織小結講評,沒收物品和罰款銅板應及時上繳,由師爺吳庸統一處理造假賬處理,搶奪回來物品統一分賬處理,不得私自貪污違者必究,趕出大唐城管府隊列!

    城管治安兵,多麼美好的大唐職業啊!不僅豐富了自身荷包,還有光明正大的揍人活,高薪高風險職業往往都是讓人羨慕不理解的,這不大清早的城管府剛開張營業,就收到熱心腸的民眾送菜大禮,每天洗洗又省回買菜錢啊!

    東市繁華街道沿路可見不少胡商之類商人沿街叫賣商品,道路兩邊畫出鮮明攤位的攤主們用看死人的目光,冷笑不止地打量著沿路叫賣的胡商,這些非法走鬼攤很快就可以見識大唐新的城管治安兵威力!

    這些沿街叫賣的胡商估計不是傻二愣,就是剛進城的鄉巴佬,不知道現在長安城正迎接萬國來朝盛會嗎?為迎接如此盛會,裡坊府衙都改稱成最貼切民心的城管府,當然也是最深惡厭絕的土匪兵。

    城管府最新的口號,宣揚大唐重點文明城市,樹立大唐好武新風貌,打擊違規佔道地攤商販,杜絕欺良霸市走鬼商,嚴懲亂擺亂賣非法商人,建設良好長安治安環境,迎接萬國朝邦盛會!

    「城管來了!!!」忽然之間,人山人海的人群裡不知道誰吶喊一聲,頓時整個大街小巷一陣雞飛狗跳聲傳來,沒有佔到正當位置的走鬼小販們紛紛收拾地攤,其速度快如閃電很難想像這熟悉打包速度是如何訓練出來的。

    新來乍到的胡商們傻諤諤地瞧著走鬼小販們離開,一副不理解的表情搖著頭,依然如故地沿街叫賣著坑人的商品,擁有正當攤位的小販們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這每天2文錢的地攤位值了,競爭對手少了大半他們生意也就火起來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吼起獅子吼般的野獸音波,聲震四野地吶喊一聲:「呔,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非法銷售違規商品?來人啊,沒收,沒收,哪裡跑!哇哈哈…又是你,胡二狗,你屎定了!」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一手逮住一名逃跑不急的地攤小販,咧嘴哈哈大笑著說道:「喲喲,又是你,小韓韓啊,你今兒又準備了什麼新貨啊?哎哎,鬆手,鬆手,都是熟人了,莫要小爺動粗!」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獰笑地揉著拳頭,看著一群治安府兵包圍的菜鳥胡商,嘿嘿聲大笑著說道:「自動上繳安然無恙,抗拒從嚴地牢過年,二選一,你們選哪個?三秒鐘時間,三二一,好,看來你們是選擇抗拒從嚴地牢過年了!來啊,給爺我搶!」

    一群如狼似虎的治安府兵沖身上前,噼噼啪啪聲中,匪氣十足地沒收著胡商走鬼販手裡的貨物,誰不聽話的毫不猶豫一頓暴揍,堅持貫徹秦壽教導的流氓手冊,出手必狠,傷殘不論,不服打服為止。

    兩名治安府兵推著一輛收穫大半的大板車,把新來乍到的胡商販子貨物全扛上大板車,三打敗類青春版程妖精痛快淋漓地揍著不聽話的走鬼販,只要不鬧出人命,其他傷殘度隨意就好,圍觀的平民百姓們遠遠地敢恨不敢怨看著悲劇發生。

    一輛馬車沿著熱鬧的堵塞的街道緩慢前行,光宗耀祖四位凶神惡煞的保鏢驅趕著圍觀的路人,圍觀的人群憋眼看到光宗耀祖四人馬上自動讓路,開玩笑,城管府四大總教頭誰敢不給面子?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遠遠地憋見秦壽的馬車,馬上喲喝著兩位人渣兄弟說道:「兩位弟弟,先去迎接姐夫老大,先別理這些人,交給手下辦事,快,快,莫要失禮了,惹姐夫不高興罪大了!」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聽到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話,抬起頭期間馬上瞧見秦壽的馬車,頓時精神抖擻地說道:「哎呀呀,還真的是姐夫來了,還有四位總教頭,處弼,快,去拜見老大先!」

    「好嘞,哎哎,兩位哥哥,等等我,滾開,一邊去,滾!」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百忙教訓人之中抽身而出,一路腳踹拳打驅散著擋路的人,大嗓門放聲鬼叫著,屁嗔屁嗔地緊隨兩位敗類哥哥前去拍馬屁。

    現在秦壽可是三打人渣敗類的衣食父母,短短一個星期的貪污稅收,足足比他們以前的月俸還要多,現在三打人渣敗類成功脫離月光一族稱號,直奔吃喝嫖賭**小康生活,這一切全是秦壽所賜的,他們三打人渣敗類從心裡開始被秦壽折服。

    光宗耀祖四人瞧見三打人渣敗類奔來,紛紛同時皺著眉頭,四雙大手同時伸開攔住三打人渣敗類,秦光身為老大毫不客氣地喝斥道:「你們這是干啥呢?哈?上班時期擅自離崗,是不是不想混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搖頭晃腦地連聲大呼道:「不敢,不敢,總教頭,你看,咱們姐夫來了,我們哥們三個不是前來問好嗎?總教頭,通融通融下,這點小錢,是我們孝敬你的!真的,莫要嫌少!」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點頭哈腰地說道:「總教頭們,莫要嫌少,這是我們仨人的一片心意,真心誠意的,還望總教頭們通融下,讓我們去拜見拜見姐夫老大,我們好久沒有見到他老人家怪想念的!」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點頭一副同上的表情,確實他們連續一個星期沒有見到秦壽了,他們之所以如此恭維,很大原因是想請假了,誰叫現在秦壽公務繁忙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爺吳庸又做不了主批准他們的假期。

    「這麼少?也罷,請吧!」秦光也不客氣收起100文錢,反正少爺也不會在意自己等人收受賄賂,當然前提來源要干淨利落不能有背秦壽利益情況下,秦光讓開身為放行三打人渣敗類。

    秦壽一甩馬車廂簾,身著九品海馬武官服飾,一雙鐘天地之靈秀眼不含任何雜質,烏黑深邃的眼眸露出一絲玩世不羈目光,劍眉星目劍眉入鬢,眉目疏朗丰采高雅,束起的深黑色長發垂在後背,泛著幽幽黑亮之光頗顯妖孽。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一見到秦壽出現,馬上屁嗔屁嗔地跑到秦壽麵前,整齊有力地點頭哈腰,整齊有力地呼喊一聲:「姐夫好!」

    秦壽打起官腔怪異地說道:「喲喝,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現在上班時間,請叫大人,本大人現在不是你們親戚,是你們頂頭上司明白沒有?看在你們初犯暫不追究,你們三打敗類找本官所謂何事?」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十足便秘者般,憋紅著臉猶猶豫豫地說道:「這個,這個,姐…哦,大人,我們想請一天假,你看,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我們就請一天的假,不多的,真的…」

    「算命嘍,神算子袁天師,一嘴定前世,一語道天機……」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話還沒有說完,馬上迎來一聲膽大妄為的神棍叫喊聲,反了,反了,城管地頭居然還有走鬼販子存在,挑撥,**裸的挑剔城管府的權威!

    袁神棍身著洗漿的道袍出現街道,滿臉皺紋的臉顯得有點蒼白,像沒有睡好覺似的皮泡臉腫,白皙如雪的山羊鬚長短不一,柔弱的肩膀扛著一根竹竿,袁天師三個字寫得歪歪斜斜的,粗糙不堪難以入目。

    袁神棍最近過得很貧苦,有道觀也不敢回去,沒辦法秦壽正大肆搜刮他的蹤跡,他早把秦壽的腳踏車拆成一堆廢鐵,等他想裝回去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組裝了,最重要的還是豹胎易骨丹的藥效後遺症,袁神棍早就算準秦壽會回來找他算賬,提前狡兔三窟地隱藏起來,現在生活所逼不得不出來賣相求生啊!

    秦壽一手推開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臉興奮的表情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袁神棍!好,好,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光宗耀祖,把那可惡的袁神棍給本大人拿下!」

    「是,少爺!」光宗耀祖四人齊聲應道,如狼似虎地衝向冒出身影的袁神棍,少爺有令他們那裡有不聽的道理?光宗耀祖四人凶神惡煞地撞開人群,一路奔跑到沒有反應過來的袁神棍身邊。

    袁神棍傻諤諤地三兩下就被光宗耀祖四人夾持住,反應過來後馬上叫泱著:「哎哎,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動手動腳的想要幹什麼?放手,你們快放手,在不放手我喊了!」

    秦壽冷笑兩聲從馬車走了過來,雙眼緊盯著袁神棍說道:「你喊啊,儘管喊,看看誰會幫你?沒事,沒事,私人恩怨,這死神棍騙了本大人的錢,散了,都散了,在不散開當你們擾亂治安治罪了!」

    袁神棍意外見到秦壽驚訝無比,他沒想到今天出門居然忘記看黃曆了,真的是怕什麼就來什麼,袁神棍強自鎮定地裝懵扮傻說道:「驢友?!呃…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何要待貧道如此?貧道何時欠你錢了?是你欠貧道錢吧?」

    秦壽冷笑兩聲踏步上前,一手拍著袁神棍皮皺皺的老臉說道:「袁神棍,你讓本少爺好找啊,喲呵,居然做起坑蒙拐騙的行業來了,不錯,不錯的職業,很符合你這神棍身份,咋滴?還不認賬是吧?」

    袁神棍無奈地聳聳肩,唉聲嘆氣地說道:「唉…驢友,沒有想到你大展宏圖的時候居然當初,想想當初是誰救了你,驢友兄,爽快點,500文錢,不多也不少,給個准數咱們互不相欠。」

    秦壽也不廢話直接掏出500文錢,在手中晃了晃說道:「500文錢?好說,那本大人也要跟你算算老賬,本大人腳踏車90多貫錢,湊個整數90貫錢可以了,或者你還回本大人的腳踏車,本大人在額外贈送你1貫錢,怎麼樣?」

    秦壽一臉冷笑地看著袁神棍,他早就知道袁神棍把腳踏車拆成一堆廢鐵了,自己去找他的時候早已人去樓空,只留下一堆廢鐵和燒燬的車身架,要不然秦壽也不會這麼惱火,還沒有跟他算算自己精神損失費,那破豹胎易骨丹純屬後遺症賊大的偽劣產品,搞得秦壽拉了好幾天的肚子。

    袁神棍聽到秦壽報的價格頓時傻了眼,良久才咂巴著嘴唇一副打死也不信的表情說道:「這個,那破腳踏車值那麼多錢嗎?驢友兄,莫要欺騙貧道不曉,你這是坑人呢還是怎麼滴?貧道不服!」

    秦光揉著拳頭大喝一聲:「大膽,好你個牛鼻子,居然敢懷疑大人的腳踏車價值?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大唐新四人幫的坐騎是什麼,腳踏車!售價90貫錢,你丫的純屬找虐,我打…」

    秦光一拳直接把袁神棍打得五臟六腑移位了般,袁神棍慘叫一聲激烈地咳嗽說道:「嗷~~咳咳,有,有話,好好說,咳咳,君子動口不動手,爾等當街行兇跟強盜途徑有什麼區別?大唐還有沒有王法了?」

    圍觀的路人見到城管府開始暴力活動紛紛後退,三打人渣敗類帶著一群治安府兵維持治安,圍觀的路人哪裡敢上前?城管府辦事還是少管,要是給記住了那可罪大了,沉重的治安賦稅繳納到你想哭為止。

    秦壽玩昧十足地嘿嘿聲笑著說道:「哎哎,等等,小光光啊,咱們是斯文人,枉法?很好,本大人最喜歡枉法了,正所謂上吊也要喘口氣不是?打之前給他嘗嘗自己的豹胎易骨丹,好像嗑一顆無視牢獄之災吧?神馬皮鞭、板凳、老虎凳酷刑,通通無視?」

    袁神棍大驚失色地看著秦壽走來,厲聲大喊著:「你,你想幹什麼?別過來,哎哎,搶劫啊,強盜啊!救命啊~~」

    秦壽無視袁神棍的叫喊聲,伸手摸進他衣兜裡面,叮叮噹噹…裡面瓶瓶罐罐還真的不少,秦壽從袁神棍衣服裡摸出一大堆不知名的丹藥,看來這個傢伙還真的是賣假藥的,瞧瞧,出門還帶一大堆不知名的丹藥。

    秦壽從瓶瓶罐罐堆裡找到一個藍色瓶子,其餘的全裝進自己的口袋裡,袁神棍的丹藥雖然後遺症很大,可又不得不說藥效還真的不錯,留著以後保命用也好,反正這個傢伙會批量生產。

    秦壽打開藍色瓶子裡的丹藥,裡面居然有五顆,跟自己上次吃的一模一樣頓時樂了,嘿嘿聲笑著說道:「嘿嘿…找到了,增強體質朔成金剛不壞之身,豹胎易骨丹,哎呀呀,袁神棍,你不是說此物極為寶貴嗎?怎麼還有一大堆的?」

    袁神棍當然知道自己丹藥的後遺症有多大,要不然當然也不會拿秦壽的腳踏車做抵押了,袁神棍打著商量說道:「驢友兄,你想幹啥呢?別別,有話好好說,要不這樣,貧道免費給你卜一卦,真的,不收錢,貧道用心去卜卦不吭你!」

    秦壽直盯著袁神棍瞧了又瞧,猶豫了一會爽快地說道:「這個嘛…好,卜得準本大人重重有賞,腳踏車之事也就一筆勾銷了,要是敢蒙本大人,嘿嘿…後果你應該知道怎麼樣?皮鞭、板凳、老虎凳由你選!」

    袁神棍雙手被秦耀秦祖兩人夾持著,點頭搗蒜地說道:「好說,好說,嗯…你現在印堂紅紫最近事業紅火,屬於大紅大紫之兆,可是又紫中發黑,黑中帶白紅,紅中又帶白,哎哎,不祥預兆啊!」

    秦壽大點其頭應聲說道:「嗯,確實是不祥之兆,本大人現在賞你不祥之兆,莫要客氣,這是你應得的,剛才本大人不是說了重重有賞嗎?小光光,撬開他的嘴,賞他吃下去,你丫的麻將打多了還是咋滴?本大人現在賞一副棺材板!」

    『好你個死神棍,當本少爺是露露還是咋滴?那麼好騙?』秦壽不屑一顧地看著袁神棍被逼吃下豹胎易骨丹,冷笑一聲揮手示意光宗耀祖他們四人隨意,這老神棍不打還真的不知道屎字怎麼寫!

    秦壽冷笑地看著袁神棍,一手彈了個響指說道:「光宗耀祖,打,給本大人重重地打,莫要浪費豹胎易骨丹的藥效!」

    咕嚕~袁神棍活像吃了死蒼蠅般難受,還沒等袁神棍感受其中藥效就迎來的光宗耀祖四人拳頭,噼噼啪啪聲之中,袁神棍扭曲著蒼白無血色的臉目,一絲絲嗽口水從胃部直湧出嘴裡。

    忽然人群之中傳來一陣炸雷似的好漢聲,聲震四野般咆哮著大吼道:「呔,狗官,光天化日之下,目無王法,俺看不過去了!閃開!」

    (虯髯客淚流滿臉地說道:終於輪到俺上場了,不用在排期坐冷板凳了,謝謝各位大大們的票票砸俺出場!)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20
大唐正衰公》 第五十二章 虯髯客VS城管


    一名赤髯如虯的大漢現身人群,身軀凜凜虎背熊腰,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頗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云端,骨健筋強宛如憤怒的公牛咆哮著。

    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髮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繫著一個個麻花結,一看就知道其不是正統中原人士裝扮,身著時下流行的圓領袍衫,整個人看起來顯得有點不倫不類的。

    接近兩米的身高活像巨人一般,特別是他孔武有力的肌肉,光宗耀祖四人比起他,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下蹬羊皮厚底靴,尖尖的靴嘴威力不容小覷,外露肌肉緊繃有力,略顯黝黑的皮膚下隱藏著無窮的力量。

    最厲害的還是大漢腰背著盤龍巨杵,兩條靈活靈現的蛟龍盤旋巨杵兩側,凹凸的紋理雕刻出蛟龍栩栩如生,陰森的巨杵足足一米之長半米之寬,重量少說也有千斤之重,砸到人估計連屎字也不知道怎麼寫!

    秦壽沒好氣地看著眼前多管閒事的傻大蝦,不耐煩地揮手說道:「這位大蝦,本大人教訓坑蒙拐騙的神棍似乎礙不到你吧?識趣的一邊涼快去,別在這裡冒充傻二愣找屎!城管府可不是你惹的起的!」

    秦壽不得不佩服這位傻大蝦,官府辦事從來都是閒人迴避,綠林好漢雖牛叉可也要看看情況,現在可不是亂世而是太平歌舞,許多傳奇人物綠林好漢都歸隱山林,要不就效命朝廷,哪裡還有周街除暴安良的正義人士?

    虯髯客目光上下打量著秦壽頓時感到失望,不屑一顧地看著秦壽惡狠狠地吐了口痰說道:「呸,狗官,俺最瞧不起你們這些仗勢欺人的狗東西,今兒之事本大爺管定了,為大唐除去你們這些敗類!」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瞧見赤髯如虯的大漢,怪腔怪調地叫了起來:「喲呵,喲呵,哪裡跑來的傻二愣?好大的口氣啊!不知道城管府辦事,閒人迴避嗎?打架是吧?處亮,處弼,合體!讓他瞧瞧咱們程家無敵分身**!」

    唰唰…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速度直奔倭寇的流行的忍者,三打合成一打排成六手觀音姿勢,三打敗類們雷聲大雨點小地咿呀鬼叫著,擺出一副蒙人不用錢的小雞展翅,黑虎掏桃,狗熊咆哮姿態,很黃很強大的唬人招式。

    秦壽瞧見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的姿勢,頓時汗流滿臉羞愧於認識這三打敗類,尼瑪的,能在惡搞一點嗎?這些招式耍出來丟人現眼啊!秦壽此時恨不能提棍上去抽打他們一頓,人長得隨心所欲就算了,最可惡的就是連招式也是隨心所欲的。

    瞧瞧,人渣版少子程處弼這招小雞展翅,搖搖晃晃的活像沒吃飯的模樣,在瞧瞧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的黑虎掏桃,你丫的都虎爪都抓到自個老哥小**了,最無語的還是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這招狗熊咆哮,不知道是被抓到小**發痛咆哮,還是真心咆哮的!

    虯髯客張大嘴巴難以合攏,要不是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身穿治安府兵服飾,虯髯客還以為這三打敗類是街邊賣藝的,這招式實在是太黃牛了,害得虯髯客無從下手,傻諤諤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扭曲著臉,痛鳴一聲咿呀鬼叫地大喊道:「嘶~~處亮,我擦你大爺的,黑虎掏桃掏到哥哥我小**了,對面的野蠻人,嘗嘗我們程家無敵神功,分身**!變!我變,我變變!」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口號一喊起,兩打敗類弟弟瞬間分身顯影,手裡不知何時多了兩把短斧,活像斧頭幫小弟般耀武揚威地搖晃著,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從褲頭裡抽出短斧,耍著爐火純青的斧法嘿嘿聲獰笑著。

    秦壽黑著臉看著他們手裡的短斧,慚愧羞愧恥辱混亂的心情頓時湧現心頭,這三打人渣敗類秦壽真的是實在無語言表了,這劈柴用的斧頭確實很黃牛,砍人砍柴都適用,挽帶方便真的是出門在外打劫必備之品啊!

    虯髯客謹慎地看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剛才那一招分身**確實很強大,三變一之後又是一變三,擾亂人的神經視覺系統,搗亂正常人判斷的思維,現在又是三打一模一樣的人耍斧頭,真假難以判斷啊!

    「兄弟們,讓他嘗嘗無敵神斧厲害!」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大聲喲喝一聲,手拿著短斧咿呀鬼叫地衝鋒著,蒼髯如戟迎風甩動著,銅鈴大眼爆出強烈的好勇惡鬥目光,高舉手中的短斧耍出程妖精絕命三板斧的第一斧:劈腦袋!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使出程妖精絕命三板斧的第三斧:掏耳朵,狗熊似的身軀高高跳起,臨空一招致命的回身橫掃,短斧配合著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劈腦袋招式,兩斧帶著有去無回的氣勢,氣勢洶洶地夾攻著傻了眼的虯髯客。

    虯髯客也不是吃素的,無視兩打青春版程妖精兩面夾攻,解下腰間的巨杵恆立胸前,豪氣萬千地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來得好,俺張行三領教領教爾等蓋世神功!」

    虯髯客毫不費勁地舞起手中的巨杵,鐺鐺兩聲之中傳來兵器的交碰聲,巨杵硬生生地抵擋住兩把短斧的攻擊力道,一陣火星從巨杵武器濺起,虯髯客紋風不動地扛住兩打青春版的程妖精的攻擊。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看準時機,在虯髯客扛巨杵格擋的時候其身沖上,手中的短斧柄變魔術般忽然拉長,耍出程妖精絕命三板斧的第二斧:鬼剔牙!在對方橫武器招架時獻斧纂,攻擊對方面部,由於速度快,對方一般都難以招架。

    虯髯客奮力甩開兩打青春版的程妖精,憋眼瞧見人渣版次子程處亮鬼剔牙的招式,冷哼一聲不屑一顧地大喝道:「哼…玩車輪戰還是咋滴?大爺可不怕你們!彫蟲小技,倒轉崑崙!」

    虯髯客耍棍似的快速舞起砸人的神器巨杵,呼呼作響的巨杵舞起大風車招牌式,人渣版次子程處亮斧柄剛接觸舞成大風車的巨杵,虎口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整個人被甩出五六米遠。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瞪大眼睛看著二弟被甩出去,心裡大吃一驚,他們無往不利的合擊戰術居然被輕而易舉地破解了,要知道就憑他們這合擊戰術連老爹也自愧不如的,難道這個傢伙比老爹還厲害?

    虯髯客停住舞動的巨杵,赤髯如虯微微顫抖著,寬厚的嘴唇蹦出雷鳴般的喝罵聲:「好,你們三打娃的脾氣跟老夫頗為投味,現在輪到老夫攻擊了,小娃們,看招!山崩地裂!」

    虯髯客一手扛著巨杵,一手伸前擺出劍指姿勢,氣勢洶洶地衝向兩打完整無缺的青春版程妖精,腳下羊皮厚底靴踩著地面咚咚聲作響,虯髯客兩排虯髯鋼刺般極其嚇唬人。

    秦壽坐在一邊猶如看戲般,看著虯髯客獨戰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椅子是城管府專用的大板車,手裡拿著一串新鮮沒收回來的香蕉,秦壽沒心沒肺地啃著香蕉,雙眼賊笑地看著蹦跶而起的虯髯客,腦海裡算計著虯髯客落地的地點。

    秦壽毫無功德心地一甩手中的香蕉皮,別小看這毫不起眼的香蕉皮,暗算神器排行榜絕對超越西瓜皮,上至90歲爺爺奶奶,下至牙牙學語學走路的孩童,中招者無一倖免摔個狗啃屎。

    虯髯客臨空跳起時候收回耍酷的招牌式,雙手合抱巨杵氣勢洶洶地砸向兩打青春版程妖精,見勢不妙的兩打青春版程妖精早早跳開一邊,虯髯客冷笑連連地兩打傻諤諤的青春版程妖精,自己招牌式的山崩地裂豈是那麼簡單?

    虯髯客腳步落地期間,很不幸地踩上秦壽陰人的香蕉皮,失去平衡力的虯髯客十分不雅地摔了狗啃屎,手中沉重的巨杵滾了出去,兩打青春版程妖精傻諤諤地看著突發變故,人渣版次子程處亮摸不著頭腦的走上前。

    秦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氣急敗壞地手指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幾乎咆哮著大吼道:「你們三打敗類發什麼呆?難道還要等對方站起在打?流氓手冊,趁你病要你命,打,狠狠地打!」

    秦壽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裡撞上傳說之中的虯髯客,誤會越鬧越大了,現在雙方都到動粗地步了,秦壽可沒有傻到去跟敵人講道理,何況眼前的敵人武力值不低啊,先將其打服在說!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聽到秦壽的話頓時醒悟過來,欺身上前倒地的虯髯客身邊,拳打腳踢地暴虐著摔得七葷八素的虯髯客,香蕉皮的威力還真不是蓋的,身高接近兩米的虯髯客摔得鼻腫臉青,翻滾著身子抵擋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無恥的群毆。

    虯髯客摔得確實不輕,跳起來差不多有一丈之高,踩上香蕉皮不死也差不多半身殘,何況還拿著重達千斤的巨杵耍帥,山崩地裂顧名思義是要跳高借力居高臨下之勢,給敵人狠狠的致命打擊。

    虯髯客手腳並用地抵擋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的圍毆,嘴裡大聲叫泱著:「不公平,不公平,你們三個打一個,不公平,哎呀,停,有本事一對一,或等俺起來在打過,你們這樣有損英雄所為!」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不屑一顧地鄙視著虯髯客,手腳不停地毆打著虯髯客罵罵咧咧地說道:「白痴,什麼英雄不英雄?打贏就是英雄,輸了就是狗熊,我打,我打打~~反抗啊,我打,囂張啊!我打,在拽啊,我打~~」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十分解恨地跳上虯髯客肚皮,在虯髯客肚皮上跳起野獸狂舞,嘴裡罵罵咧咧著:「敢把小爺我打飛出去?我踩死你,我踩我踩我踩踩踩,哎哎,老弟,看準你腳別踹到哥我了。」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無從下手,納悶地看著兩位哥哥打得起勁,不甘示弱地說道:「兩位哥哥,你們都霸佔完了,小弟我打哪裡?好吧,俗話說打人就打臉,老傢伙,你屎定了,敢得罪我們程家三打無敵英雄?我踩屎你!」

    「你們四個還傻站著幹什麼?快過去幫忙,還有你們也是,快過去幫忙,人多力量大,這老神棍,本大人親自看著!」秦壽一直關注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和虯髯客的戰鬥,眼看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穩佔上風,連忙招呼著他們上去幫忙。

    此時的袁神棍臉色發青,肚子裡傳來十分響亮的豹胎易骨丹藥力,屁股後面放著響亮的臭屁,這是豹胎易骨丹藥力發作前兆,秦壽遭受過豹胎易骨丹的折磨,知道其後遺症的威力賽過瀉藥好幾倍,有袁神棍好受的!

    蠢蠢欲動的光宗耀祖四人早已按耐不住了,要不是要他們夾持著袁神棍早就沖上去了,現在收到秦壽的命令頓時激情四射地應聲說道:「是,少爺,城管隊,集合,快,快,抄傢伙!」

    城管府治安府兵聽到總教頭們的喲喝聲,紛紛從秦壽所坐的大板車抽出特製的三尺長鐵棍,這可是城管府標準配置的打架武器,都是用來對付頑固的刁民和突發事故,比如像現在這樣的突發事故。

    一百多號人手拿鐵棍聚眾在一起氣勢頗為壯觀,特別是他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身份,朝廷治安兵啊!打你沒商量那種,誰敢吃飽撐著沒事去找事?好漢也架不起無賴兵的圍毆不是?

    秦光身為城管府總教頭,立馬當先地開始戰前鼓動氣氛,聲色動人地鼓舞著士氣說道:「兄弟們,有人在我們地頭鬧事你們答應不?」

    「不答應!不答應…」一百多號人高舉手中的鐵棍,齊聲吶喊著整齊有力的口號,聲勢浩大頗有幾分街頭流氓準備開戰的意味,直瞧得圍觀的路人心驚膽顫的,這才是大唐真正的流氓土匪兵。

    秦光豪氣萬千地高舉手中的鐵棍,活像後世流氓頭頭的模樣大喊一聲:「好,兄弟們,讓他見識見識咱們城管厲害,打出我們城管府的漂亮一戰,兄弟們,都跟我衝啊!城管無敵!」

    「城管無敵!」一百多號人聲勢浩蕩地齊聲吶喊著,在光宗耀祖四人帶領下,一百多號人高舉手中的鐵棍,凶神惡煞地衝向正在挨打的虯髯客,經過一番的艱苦訓練他們早已熟記流氓打法。

    打架講究團體配合戰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無論發生任何狀況,打架都是一窩蜂而上,不打個人英勇戰術,講究團體榮譽戰,十人打不過你一個,那就二十人,二十人還打不過全部上。

    噼噼啪啪之聲,一百多號人裡傳來虯髯客淒涼的慘叫聲,在怎麼牛叉的綠林好漢也架不住訓練有素的土匪兵,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也喊出慘叫聲,混戰般的毆打一發不可收拾,虯髯客和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慘遭毒手挨打。

    現場圍毆混亂不堪特別是憎多肉少情況之下,一百多號人一百多根鐵棍專圍著來打,難免會有錯傷自己人的幾率,當然也難免少不了公報私仇渾水摸魚的人,誰叫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那麼惹人厭呢?

    秦壽一手剝著香蕉皮一邊看熱鬧,如此群架在大唐可是少見的,秦壽也不去想事後的反應會如何,興致大發地大聲叫喊著:「打得好,重點,在打重點,光宗耀祖你們搞什麼?沒吃飽飯嗎?別跟本大人客氣,打,狠狠地打!」

    袁神棍頂著肚子翻江倒海的丹藥效力,臉色發青地趁機偷偷轉身溜人,所有的治安府兵都去參與圍毆,秦壽又津津有味看戲,現在不跑更待何時?袁神棍又不是傻子,秦壽肯定不會那麼容易放過自己的。

    秦壽雖然眼看前面,可心眼還留意著身後的袁神棍動靜,袁神棍逃跑期間秦壽馬上知覺,秦壽陰陽怪氣地叫喊著:「喲呵,喲呵,好你個袁神棍,屎到臨頭還敢跑?你這是打哪裡去啊?哪裡跑?看蕉!」

    秦壽一甩手中香蕉直襲落荒而逃的袁神棍,沒有剝皮的香蕉猶如回力標般旋轉著,袁神棍轉身抓起自己的招牌竹竿,一招十分完美的打棒球招式擊毀襲擊而來的香蕉,袁神棍頭也不回丟棄手中吃飯的招牌轉身跑人。

    秦壽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看著袁神棍消失不見人群裡,良久嘴裡才蹦跶出一句髒話:「我擦你大爺的!這傢伙是不是穿越人士來的?這棒球全壘打也太熟練了吧?該死的袁神棍,算你丫的走運!」

    「呵~~~」慘遭圍毆的虯髯客忽然爆發氣沉山河嘶吼著,一陣鐵棍雨叮叮噹噹地落下,幾十名治安府兵震飛出去,光宗耀祖四人也身在其中,其餘沒有受到震擊的治安府兵頓時傻了眼。

    虯髯客鼻腫臉青地站起來,猶如喝醉酒的醉漢搖搖晃晃,髒兮兮的圓領袍衫隱現出無數的黑腳印,赤髯如虯散亂不堪,嘴角滲出一絲絲猩紅的血跡,雙目噴火地怒視著完整無缺的幾十名治安府兵。

    最淒涼的還是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三人鼻腫臉青頭破血流地滾地哀嚎著,估計現在程二夫人來了也認不出,眼前這三打到底是不是她的娃,這些傢伙的黑手打得太狠了。

    虯髯客鼻腫臉青咆哮一聲:「來啊,怎麼不來了?孬種,你們全是孬種,好,你們不來是吧?那本大爺來,咳咳…今,今兒本,本大人怒,怒了,你,你們,屎定了,還,還有你,狗官!」

    秦壽緊皺眉頭看著搖搖晃晃的虯髯客,當看到他虛浮的步伐後秦壽冷笑一聲說道:「弟兄們,莫要怕他,現在他已是強弓之末,上,全都給本大人上,活捉此人,本大人重重有賞,10貫錢!」

    「10貫錢?!」嘶~~治安府兵們頓時抽了口冷氣,原本戰意全無瞬間點燃體內暴力因子,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治安府兵一聽到有賞頓時打了雞血般,連受傷震飛出去的治安府兵也爬了起來,手裡拿著地面鐵棍重新站了起來。

    虯髯客一看到重新燃起戰鬥渴望的治安府兵,心裡咯噔一聲頓時暗叫不好,現在他還真的是強弓之末了,在不跑的話下場不知道有多悲劇,好漢不吃眼前虧,虯髯客忍辱偷生地調頭就跑,跑出人生之中恥辱的第一次敗逃!

    (虯髯客鼻腫臉青地蹲地:不服啊!咋俺出場就那麼悲劇?有導演在不?重演可以不?俺不做英雄了!城管太牛叉了!票子,快來票子砸死這些城管!)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21
《大唐正衰公》 第五十三章 房綠帽前來報導


    甘露殿,李老大打著哈欠伸著懶腰,故意咳嗽一聲,薛高太監醒目地轉過身,李老大左右瞄了瞄無人偷看後,站起身子搖晃著屁股,李老大咧牙嘶嘴地搖晃著僵硬的身子骨,龍案和龍椅矮小讓李老大頗感受罪。

    可惜了甘露殿裡的那套新式台椅,長孫皇后以**不夠台椅為藉口搬走了,李老大只能忍痛割愛,他敢不割愛嗎?長孫皇后淚水攻擊足夠李老大喝一壺的,李老大現在開始懷念起秦壽的新式台椅,但是礙於面子又不好意思去求購。

    特別是間諜匯報的信息,此子儲存大量的木料,擾亂大唐經濟抬高物價上升,從中賺取暴利資金,很黃牛的奸商手法啊!還有滿院子製造好的新式台椅,這一切吊足了李老大騷動的內心,搞得李老大萌生打劫秦壽一回的衝動想法。

    『好你個混小子,是不是上天派下來故意折磨朕的?』李老大對秦壽感到糾結無比,說他有才吧,還真那麼回事,說他無才吧,也是那麼回事,李老大對秦壽簡直是又愛又恨的,當然是恨得多,此子至今沒有讓李老大省心過一次。

    最可惡的是秦壽居然勾搭上自己最喜愛的閨女小羔羊,貌似還賠本了?還要算上倒貼的清河小公主,簡直就是買一送一揮淚大甩賣的那種,要是李老大是做生意的肯定虧得欲哭無淚,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嘛!

    嘭…甘露殿大門忽然被暴力地踹開,李老大被來人嚇了一跳,不用看李老大也知道來人是誰,小羔羊!整個皇宮也只有這位刁蠻小公主敢如此肆意妄為,仗著李老大的百般寵愛肆意無忌。

    小羔羊身著華麗富貴宮裝,內穿薄蟬翼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腰束蔥綠撒花軟煙羅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蟬翼紗,淡掃蛾眉薄粉敷面,明豔不可方物,腰若細柳肩若削成,寒著俏臉大步踏進甘露殿。

    小羔羊見到李老大硬是從眼眶擠出兩滴淚水,俏臉飽含豐富的作態之意,淚眼婆娑地說道:「爹爹,嗚嗚…你要為玲兒做主!今兒爹爹你若是不答應,玲兒賴著甘露殿這裡不走了!」

    李老大一手捋著寥寥幾屢的龍鬚,最近因為興起秦壽這超級煞星,李老大的龍鬚慘遭其害,實屬罪大惡極罪不可恕,現在又輪到這位小羔羊,李老大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瞧瞧這閨女的幽怨樣,活像被拋棄的迷途小羔羊!

    李老大頗感頭痛地輕拍自己額頭,小羔羊到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李老大愕然片刻後打著商量口氣說道:「這個…玲兒啊,先別急,慢慢說,誰如此大膽惹你生氣了?嗯哼,薛高,爾等先行下去!」

    「喏!」薛高太監躬身行禮告退,皇上的八卦事件可不是那麼好聽的,稍有不慎一失足千古恨啊!薛高太監揮著手中的拂塵,示意甘露殿裡負責藏書的太監們全部都出去,皇上的旨意誰敢不遵?

    小羔羊嘟起嘴走到李老大面前,杏子眼泛轉著盈盈淚光,大聲哭訴著:「爹爹,都怨你,給壽哥兒安排什麼破官,現在玲兒想找壽哥兒都找不著,玲兒不管了,爹爹,你幫玲兒差人查查他現在在哪裡?」

    嘶~~李老大又揪出兩三根龍鬚,小羔羊這話實在是太震精李老大了,這都成什麼了?身為大唐天子居然要為自己閨女尋找情郎行蹤?李老大忽生一股無力感,萬惡的秦壽滲入了李老大生活圈啊!

    李老大板起臉嚴厲地喝斥著小羔羊:「這個…玲兒,你有點胡鬧了,爹爹不能應允你,爹爹給你私自出宮已算是最大開恩了,最近你的學業有點荒廢了,爹爹在想是不是該禁足一下你呢?」

    小羔羊尖叫一聲猶如受驚的小貓,正色凌然地說道:「什麼?禁足?爹爹,你若是敢禁足玲兒,玲兒馬上絕食,爹爹,你就答應玲兒嘛~要是在見不著壽哥兒,他很快會吧玲兒忘記的,真要是這樣肯定便宜了程姍姍這妖精女,玲兒不甘心!」

    小羔羊軟磨硬泡地拉扯著李老大的衣袖,美妙絕倫的俏臉掛著兩行清澈的淚痕,李老大瞧見小羔羊如此頗感於心不忍,忐忑的內心猶豫不決,小羔羊實在太像李老大寵愛的楊愛妃了。

    李老大內心惆悵地想到:『女大不中留啊,如若玲兒是真心喜歡那個混小子,也就罷了,自認倒霉算是自己虧本,白白便宜了那混小子,如若是鬥氣,還是及早打消玲兒的念頭,趁現在來得及莫要越陷越深!』

    李老大看著淚眼婆娑的小羔羊,沉思片刻後眼裡不經意流露出耐人尋味的精光,李老大義正言辭地說道:「玲兒,你告訴爹爹,你是真心喜歡那個混小子,還是在跟程妖精閨女鬥氣的?」

    小羔羊在李老大注視下羞紅著臉,雙手無規律地在宮衣前攪動著,搖晃著小身板三寸小金蓮跺著腳說道:「爹爹~你為何如此問?好啦,好啦,玲兒,玲兒是真心喜歡壽哥兒,一日不見心兒就顯得不安,爹爹,你幫幫玲兒啦~」

    李老大龍目露出八卦潛質,一手小心翼翼地捋著龍鬚,好奇地問一邊害羞不已的小羔羊:「哦?是嗎?何時開始喜歡上的?如實說來,朕記得你們好像是死對頭,這冤家聚頭髮展速度也太快了點吧?」

    還真看不出來大唐天子居然有八卦的天賦,李老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小羔羊那些小動作他早明目在心裡,甚至她偷拿自己玉璽蓋章地契都是一清二楚,只是沒有點明道破而已,現在小羔羊都把自己嫁妝偷偷送出去了,李老大不得不重新重視起來。

    秦府安插的間諜是李老大故意所為,一是查查秦壽品性和口碑,二是隨時監視秦壽的一舉一動,至於三沒了,經過間諜一系列考察匯報的消息讓李老大還算滿意,就是秦壽的狡猾讓李老大有點不喜,這廝的技術保密制度實在是太密不透風了,李老大想命間諜套取製造資料都難登天。

    小羔羊謹慎地看著李老大,一副防賊似的防著李老大,嬌哼一聲說道:「哼~爹爹,你想幹什麼?女兒傢俬事哪能隨意亂說?反正玲兒是認定了壽哥兒,爹爹,一句話你幫還是不幫?否則玲兒要惱你了!」

    『喲呵,有進步了,沒有盲目到失去理智,難得,難得啊!是不是該趁機講講條件?』李老大頗感欣慰,小羔羊沒有因為戀愛失去應有的理智,想起秦壽那邊的新式傢俬,李老大腦海快速地轉動著。

    現在大唐四人幫都定購了新式傢俬,李老大身為大唐萬人之上天子,怎麼也不能失禮人吧?堂堂天子怎麼可以讓自己臣子比下去?要就先比他們早一步有,這樣才能體現帝王無上的榮譽,看來李老大也離不開俗人的自尊心作祟。

    李老大沉思不語地猶豫片刻,最後假裝為難地點頭說道:「幫!玲兒的事就是爹爹的事,只是玲兒啊,爹爹如此賣力幫你,拉下面子去幹這事,你是不是也盡心幫幫爹呢?公平點一人幫一下!」

    小羔羊瞪大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到李老大一臉正色的表情不僅好奇地說道:「咦?天下間還有爹爹解決不了的事嗎?好吧,爹爹你說吧!只要玲兒能做到的,一定會幫爹爹你的!」

    李老大走到小羔羊身邊小聲地耳語一陣,別看甘露殿空無一人,誰知道隔牆會不會有耳呢?好面子的李老大不想別人知道自己私事太多,特別是跟大臣們攀比之事,有損自己帝王的威面啊!

    城管府裡秦壽右眼皮跳動的十分厲害,坐在案几上頗感煩躁不堪,連一邊伺候的師爺吳庸也感覺到秦壽心緒不寧的症狀,吳庸小心翼翼地造著假賬,這是他每天必做之事,治安府兵搶奪回來的物品記載,還有稅收回來的地攤鋪稅。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如願地請到病假,現在他們傷勢想不請假都難了,光宗耀祖四人接替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的位置,沒辦法,不接替的話這些治安府兵沒有辦法繼續巡邏,當官都不在難免他們會亂來或偷雞。

    秦壽此時正在想著是不是該辭官了?水泥已經研究出來了,在當這個無謂的白板官簡直就是浪費時間,貪污雖好可終究還是有高風險的,一不小心還會惹來一身騷,現在自己的傢俬早已經有盼頭了,收入也不低沒有必要在去冒風險了。

    「壽哥兒,壽哥兒,恪弟來看你來了!」大窮鬼李恪人未到聲音先到,這是秦壽最頭疼最煩人的聲音,大窮鬼李恪到來肯定沒有好事,不是催促傢俬進展就是來找自己打秋風,這廝典型的吃喝嫖賭樣樣齊全。

    大窮鬼李恪一襲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外表看起來好像放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厚薄適中的紅唇卻漾著令人目眩的笑容,很玩昧卻也很愜意自然。

    最讓秦壽感到意外的是房綠帽居然也來了,只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樑,屬於很陽光悶騷型的男孩。

    房綠帽見到秦壽開始有點畏懼,要不是有大窮鬼李恪在恐怕早就轉身跑了,上次轟動人心的集體打劫歷歷在目啊,房綠帽幼小心靈深受其害,終於明悟一件事,無恥強者為尊,少年俠客夢徹底被秦壽揍得支離破碎。

    秦壽鄙視著大窮鬼李恪,這傢伙來找自己肯定沒有什麼好事,秦壽最好奇的還是房綠帽來這裡幹什麼?秦壽雙腳搭上案几點著頭說道:「嗯,你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今兒來找壽哥我啥事?這位是…」

    大窮鬼李恪一副我很傷心的表情說道:「瞧瞧,壽哥兒你這是哪裡的話?對了,今兒恪弟我為壽哥兒你引薦這位死黨小弟,房遺愛,壽哥兒,上次你也見過了,這不,恪弟我帶他來拜見壽哥兒你,遺愛兄,還不見過老大!」

    房綠帽顫抖著身軀小心翼翼地走出來,在秦壽目光注視之中琴琴發抖著,有些結巴地說道:「老,老大,你,你好,我,我叫房遺愛,以,以前多,多有得罪,還望恕,恕罪!」

    秦壽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房綠帽,笑呵呵地說道:「呵呵…遺愛兄是嗎?哎哎,莫怕,莫怕,前提舊事莫要在提,當初都是做哥哥的不對,不是一家人不聚頭,來來,坐,坐,恪弟的兄弟也就是壽哥我的兄弟!」

    秦壽一手示意他們兩位隨意坐,隨後用手敲了敲案几瞄了眼吳庸說道:「小庸庸,先別忙活,去去,秦家酒樓,幫本大人打包酒菜回來,記住,是好酒好菜,今兒本大人親自招呼兩位兄弟!」

    「是,是,大人,小人這就去,這就去!」吳庸點頭哈腰地應著,迅速無比地收起賬本,朝大窮鬼李恪點頭哈腰地行禮完後馬上離去,至於一邊的房綠帽?對不起,吳庸不曉得你是哪家的娃!

    大窮鬼李恪一拍手,一雙桃花眼笑眯成一條線,豎起拇指頭誇獎著秦壽,大為得意地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爽快,壽哥兒果然是爽快之人,遺愛兄,瞧見沒有?為兄沒有說錯吧?壽哥兒可是豪爽人士!哈哈…」

    房綠帽憨厚地撓著頭髮,傻愣愣地大點其頭,憨態十足地朝秦壽咧嘴笑了笑,有酒有肉招待誰不喜?秦壽不可置否地還以房綠帽微笑,要不是最後房夫人化干戈為玉帛,秦壽還真懶得理會他,這綠帽兄簡直就是丟盡男人的臉面,看著他未來婆娘跟自己跑了份上,秦壽勉為其難地承認他。

    秦壽手指輕敲著案几,憋眼瞧著大窮鬼李恪,不急不躁地說道:「恪弟,此番前來不會只是介紹小弟吧?為兄交代之事可否辦妥?現在為兄我可是急著發展啊,你丫的該不會是出工不出力吧?」

    秦壽自從跟大窮鬼李恪簽訂商舖轉讓合同後,就交代他幫忙整垮黃土狗,就算一時之間整不跨黃土狗也要整得他雞犬不寧,最重要秦壽還是看中了黃土狗家的地契,只要耍點手段整過來,那麼秦壽就可以強佔黃土狗家為基礎,建設自己新事物的研究所。

    地皮,秦壽現在需要距離自己家比較近的地皮搞建設基地,最理想的還是黃土狗家那塊地,大窮鬼李恪身為王爺肯定認識不少高官敗家子弟,只要他們出面去搞破壞整黃土狗,最好整個家破人亡什麼的,從中收購過來是最理想的。

    大窮鬼李恪嗤之以鼻,一手指著房綠帽說道:「瞧瞧,壽哥兒,恪弟我是這樣的人嗎?這不,恪弟我不是找了幫手嗎?三日,不出三日,黃土狗家的酒樓必定倒閉,遺愛兄,現在輪到你表現時候了!」

    房綠帽點著頭說道:「是,是,老大,你所說的黃土狗酒樓有兩家屬於小弟房家的,其餘的舖位小弟也認識,黃土狗只是租用關係,三日之後租期即到,小弟可以慫恿娘親斷絕他的租期!」

    「哦?是嗎?呵呵…好,好,如若事成,為兄我定當重重有賞,當然空出的舖位為兄我也樂意接手,兩位兄弟,你們可謂是為兄我的福星啊!」秦壽聽到房綠帽的話頓時大樂,他現在終於發現原來房綠帽也是如此可愛!

    吳庸不負所望速去速回,手裡提著精緻食盒匆匆跑回城管府,其辦事效率還真的是沒得說,吳庸點頭哈腰地走進府衙裡面,吧食盒放到秦壽案几上,打開裡面豐盛的下酒菜,清一色的雞鴨羊肉。

    秦壽一邊招呼著兩人上前來搓一頓,一邊驅趕吳庸出去望風,畢竟現在是秦壽工作時間,聚眾大吃大喝難免留下什麼不務正業的把柄,有人望風可就不同了,有什麼事可以提前通報。

    大窮鬼李恪舉杯跟秦壽和房綠帽兩人幹了一杯,咂巴著嘴角的酒沫子說道:「壽哥兒,小弟之事,何時辦妥?小弟王府眼看即將建成,壽哥兒,你是不是該出點力了?月底你可是公務繁忙啊,好像秦叔叔壽辰也快了吧?」

    秦壽心裡忽然咯噔一聲,最近還真的是有點公務繁忙了,居然把干外公秦叔寶的壽辰差點忘記了,罪過啊,罪過,自己可是答應老媽子準備禮物的,至今還沒有動手,難免有些說不過去了。

    秦壽一拍自己腦袋,臉露出懊悔無比的表情說道:「這個,好說,好說,三日,三日過後,恪弟你上門提貨就是,哎呀呀,瞧瞧為兄,最近還真的是公務繁忙,居然把干外公壽辰之事遺忘了!」

    大窮鬼李恪不可置否地搖搖頭,唉聲嘆氣地苦笑一聲說道:「唉…壽哥兒,原來你還真的是防著小弟我,怕小弟我出工不出力?罷,罷,算小弟倒霉,認了你這位狡猾無比的大哥,對了,壽哥兒,你準備給秦叔叔什麼壽禮?」

    房綠帽聽到大唐超級門神秦叔寶,頓時雙眼冒著星光說道:「秦叔叔的壽辰?真的嗎?秦叔叔可是我的崇拜的英雄,不行,小弟我一定要準備豐厚的禮物,壽辰之日前去見見心目之中的英雄!」

    房綠帽之所以有現在如此表現也難怪,畢竟現在超級門神秦叔寶處於頤養天年,閉門謝客調養身子,連他老爹房玄齡也難得一見其面,何況他名不經傳的小人物?只有秦壽這廝沒心沒肺至今沒去拜訪過。

    秦壽汗濂無比地搖晃著頭,鬱悶無比地喝了一口悶酒,嘆息一聲說道:「唉…這個,說真的,為兄我還真的沒有想好,要不是恪弟你提起,估計為兄我現在還是一無所知,說來慚愧,慚愧啊!」

    大窮鬼李恪聽到秦壽的話頓時翻著白眼,真不知道是佩服秦壽好還是罵他的好,自己幹外公的壽辰都會忘記的人,簡直是天下少有,古人注重三孝六德,秦壽這位另類還真的是天下少有。

    「你誰啊你?膽敢阻擋本宮的去路?滾開,壽哥兒,本宮知道你在裡面,出來,好,你不出來是吧?本宮親自進去!」

    秦壽納悶無比地喝著悶酒,忽然一把熟悉的聲音把秦壽嚇了一跳,剛喝下去的酒頓時嗆的秦壽滿眼淚流,這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也是秦壽最近最怕,最不想見到的人,小羔羊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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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正衰公》 第五十四章 狼愛上羔羊



    是福是禍總是躲不過,不該來的始終還是來了,秦壽哆嗦著手舉杯忘記放下,小羔羊忽然殺來確實讓秦壽有點措手不及,現在秦壽還沒有心裡準備去見小羔羊,鴨梨山大的嫁妝聘禮讓秦壽喘不過氣。

    羔羊未成綿羊之前始終是個定時炸彈,處理不好肯定把自己後院炸個稀巴爛,好不容易團結起自己後院的秦壽,可不想因為定時炸彈給毀了,時間,秦壽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來處理這事,帥哥哥惹的禍啊!(嘔一個先!)

    大窮鬼李恪憋眼瞧見一邊猶如吃了死蒼蠅的秦壽,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壽哥兒,你有難了,這次恪弟等著看好戲了,呵呵…玲妹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哈哈…呃…」

    嘭…緊閉的府衙大門瞬間被暴力踹開,兩扇府衙大門抗議地嗞嗞聲大叫著,三寸金蓮鏤空流云鞋露出身影,一襲華麗宮裝的小羔羊寒著俏臉出現府衙大門,荷葉蓮心兩位宮女峭立小羔羊身後。

    師爺吳庸一屁股摔倒地面,目瞪口呆地目送著刁蠻的小羔羊進入府衙,大唐公主吳庸他哪敢去阻攔?而且還是刁蠻勁頭十足的小羔羊,吳庸趁秦壽沒有拿自己開刀之前偷偷溜人,躲過初一在說,至於十五走一步算一步。

    房綠帽痴迷地看著小羔羊,生得一張美豔絕倫的面孔,兩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一雙秋水無塵的杏子眼,連生氣的時候也是那麼好看,通梁瑤鼻似的玉峰,櫻桃朱唇顯得春意盎然,蓮臉生波香腮帶靨,真有那傾國傾城之色,閉月羞花之容。

    房綠帽傻諤諤地看著小羔羊出現,瞧見小羔羊天生麗質傾世容顏,房綠帽小心肝不爭氣地亂跳著,俊俏的臉蛋憋成兩襲紅布般,目光如注狂熱地看著小羔羊,待看到小羔羊來意之後房綠帽情不自禁地嘆息一聲。

    前世他們注定成為夫妻,這世因為秦壽注定無緣,秦壽的出現剪斷了這對不和諧的夫妻關係,或許他應該感激下救苦救難的秦壽,擺脫了傻駙馬戴綠帽站崗的故事,至於秦壽會不會制止小羔羊光頭控病發,就看秦壽的本事了!

    小羔羊邁著十分淑女的蓮步,扭著性感迷人的小香臀,拖著長長的宮紗經過房綠帽身邊,秋水無塵的杏子眼憋了眼狂熱豬哥相的房綠帽,刁哼野蠻地冷哼一聲不屑一顧,荷葉蓮心兩位宮女同時怒視著房綠帽,小羔羊不喜之人也是她們不喜之人。

    小羔羊拽起長長宮紗裙,淑女蓮步走到秦壽麵前,拉長著聲音蟬口傾吐幽怨之情說道:「壽~哥~兒~為何三番五次躲著本宮,難道本宮就如此惹你厭煩?本宮現在很生氣,馬上哄本宮高興,否則…」

    秦壽糾結於小羔羊的審問,鼻孔嗅著小羔羊散發出來的香味,如蘭似麝的幽香侵襲著秦壽的嗅覺,加上酒力熏陶之下秦壽難得臉紅起來,特別是賊眼瞧見小羔羊牡丹胸衣,微微鼓起的小饅頭顯示小羔羊正在努力發育之中。

    秦壽此時恨不能蹦出一句,『小羔羊,乖,怪蜀蜀我幫你檢查檢查身體,罪過,罪過,阿米豆腐,上帝佛祖大大們,降下神雷轟死本少爺吧!』秦壽為自己萌生猥褻的想法懺悔之中,賊眼始終沒有離開過小羔羊那抹猶如的胸衣部位。

    小羔羊似乎發現秦壽的目光,待她反應過來尋著秦壽目光發現企圖之後,小羔羊頓時羞紅著臉,遮遮掩掩地半撒嬌著說道:「嗯~~壽哥兒,你好壞~幹嘛老往人家這裡看,還看!」

    秦壽尷尬地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窘相義正言辭地說道:「嗯哼,這個…那個…最近公務有點繁忙,沒時間啊!真的,壽哥我怎麼敢躲你不是?冤枉,天大的冤枉,天地良心,壽哥我有一個膽也不敢啊!」

    「哈哈…哇哈哈…呃~嘶~~玲妹,你這是干什麼?松…松…」大窮鬼李恪得意地哈哈大笑著,忽然樂極生悲慘呼一聲,小羔羊不動聲色地抬起三寸金蓮鏤空流云鞋,毫不猶豫地踩上大窮鬼李恪腳板。

    小羔羊眯著一雙秋水無塵的杏子眼,三寸金蓮鏤空流云鞋踩著大窮鬼李恪的腳板,陰沉著俏臉一連串地反問著說道:「恪哥兒,你笑什麼呢?有什麼好笑的?很好笑嗎?還笑不笑了?大人說話,一邊涼快去!」

    嘶~~房綠帽倒吸一口冷氣,開始一看不知道現在一看嚇一跳,他沒想到形象之中天生麗質的小羔羊如此刁蠻,原本忽生的好感直線下墜到不敢恭維地步,此羔羊非意志堅強牧羊人難以馴服啊!

    大窮鬼李恪咧牙嘶嘴地痛呼著,妖孽俊美的五官嚴重地扭曲著,大聲求饒著說道:「不敢,不敢了,玲妹,為兄的好玲妹,你大人有大量,饒過為兄一次吧,謝謝,謝謝玲妹腳下留情!」

    小羔羊鬆開她三寸金蓮鏤空流云鞋的時候,大窮鬼李恪馬上閃開一邊,滿臉畏懼地連聲道謝著,野蠻的羔羊不好應付啊!大窮鬼李恪瞧了眼看戲的秦壽,頓時恨得牙癢癢的,自己算是沒事找事,犯賤找虐啊!

    小羔羊猶如打勝仗的大將軍,驕傲地朝大窮鬼李恪得意地哼了一聲,轉過頭看著默不出聲的秦壽,撒著嬌不依地說道:「壽哥兒~玲兒現在心情不爽,不管了,你要想辦法哄玲兒開心,否則,玲兒惱你了!」

    妒忌,**裸地妒忌了,大窮鬼李恪有些羨慕秦壽的待遇了,同為男人咋就待遇不一樣呢?自己身為小羔羊的同胞哥哥還是至親的那種,為啥就享受不公平的踩腳待遇?秦壽卻可以享受綿羊音似的撒嬌待遇?有待深度研究一番!

    『得,現在是溫順的綿羊,在不想辦法哄她開心,等會就是暴力的羔羊,此羔羊可是喜怒無常的,應付不好反遭其罪啊!』秦壽苦思冥想著用什麼辦法哄這位小羔羊開心,秦壽較勁腦汁始終沒有想到什麼辦法。

    說笑話?有點老土了,唱情歌?哥們不好意思唱不起來啊,有兩位大唐八卦先鋒隊隊員在此,瞧瞧他們兩位豎起耳朵模樣,還以為本少爺不知曉?鄙視一個先,秦壽在小羔羊深情注視之下內心惆悵起來。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閃爍著盈盈目光,小羔羊鍾情之人也是她們鍾情之人,她們身為小羔羊的宮女,命運注定著她們屬於伴嫁附屬品,也就是說小羔羊進了秦府家門,那麼她們也就成為秦壽的小妾。

    至於能不能得寵侍寢什麼的,還要看小羔羊心情判斷,秦壽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眉清目秀、年少又多金待下人杉杉有禮,小蘿莉陶月就是很好的例子,典型大唐新世紀好難人啊,兩位宮女小芳心暗動地偷窺著秦壽帥氣臉。

    秦壽絲毫不知道自己無心插柳柳成蔭,苦思冥想著哄小羔羊的辦法,沉思片刻後糾結地說道:「這個…啊!有了,小羔羊,為感謝你當初救命之恩,還有欽慕之心,壽哥我特意為你作了一首歌,表達壽哥一番肺腑之心!」

    『前世流行的狼愛上羊,今兒哥我改編狼愛上暴力羔羊,嗯,這首歌有點貼切了哥們的心聲了,但願能打動這位無知的小羔羊,成就自己傳奇千古鳴唱的故事!』秦壽邪惡地想到山寨過來的狼愛上羊。

    小羔羊聽到秦壽的話頓時雙眼迷離起來,雙手呈現出小花痴狀態說道:「是嗎?壽哥兒,你還會作小曲啊?還是為玲兒而作的?壽哥兒,你快唱,快唱,玲兒高興了,重重有賞!」

    『還重重有賞?當哥我是賣唱的還是咋滴?』秦壽頓時黑著臉線,要不是為了哄騙小羔羊開心,現在他肯定恨不能打小羔羊的屁股解恨,秦壽想想小羔羊為自己做出那麼多幫助,不意思意思下,有點說不過去了!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美眸呈現出紅心狀態,花痴勁頭十足地看著秦壽,搞得秦壽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大窮鬼李恪咧牙一臉淫笑表情,八卦光芒十足地表露出來,得,估計這個大喇叭又有的宣傳了,房綠帽憨笑著撓著腦袋不說話。

    「北風呼呼的刮,淚花飄飄灑灑,突然傳來了一聲你被捕了,這匹狼他進了天牢,但他僥倖逃脫了,救它的是一隻羔羊,從此它們約定三生,苦訴著衷腸,狼說親愛的,謝謝你救我出來,不管未來有多少的風雨,我都為你去抗,糕羊說不要客氣,誰讓我愛上了你,在你身邊有多麼的危險,我都會陪伴你,就這樣他們快樂的流浪,就這樣他們為愛歌唱…」

    秦壽五音缺四音剩下一假音哼唱著,比起光宗耀祖四位狼嚎似的五音不全,他還算是表現良好的了,小羔羊如痴如醉地傾聽著秦壽歌唱,雖然聲音不咋地,但還是勉強可以接受,小腦瓜不知何時寢上秦壽的肩膀,眼淚嘩嘩聲直流濕秦壽官衣。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輕聲抽啼著,秦壽的歌聲似乎帶她們回到當初情景,初見秦壽從天牢出現的慘樣,當初她們見到秦壽的時候還是鼻腫臉青的,哪有現在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眉清目秀的模樣?

    大窮鬼李恪等秦壽唱完後興奮十足地拍著手掌,歌詞他早已記住了大半,大窮鬼李恪竊得秦壽的歌詞早已按耐不住了,此時他最想的就是百花樓,用這首歌去討好新晉的花魁王心怡,博得美人一見的無恥想法。

    大窮鬼李恪雙手鼓得起勁,嘴裡感嘆連連地說道:「哎呀呀,妙,實在是太妙了,壽哥兒,你唱的真是太妙了,唉…恪弟有事先行離去,這就不打擾你們恩愛了,壽哥兒,莫送,莫送,遺愛兄,咱們出去樂樂!」

    『死窮鬼,你大爺的!哥我沒收你門票費,你丫的倒是夠義氣先溜人,丟本少爺獨自應付羔羊!』秦壽鬱悶不止地看著大窮鬼李恪,這廝一臉淫笑的表情拉著房綠帽離開,最讓秦壽頭疼的是小羔羊沾粘著不讓離開。

    大窮鬼李恪滿臉淫笑地關緊府衙大門,臨走時還不忘向秦壽揮揮手,整個府衙頓時顯得靜悄悄的,荷葉蓮心兩位宮女露出滿臉欽慕之情,小羔羊整個人大膽地俯身趴進秦壽懷裡,芊芊玉手緊抱著秦壽的腰身。

    很曖昧的氣氛啊,秦壽整個人僵硬著身子,喉嚨咕嚕咕嚕聲怪叫著,目光接觸到荷葉蓮心兩位宮女欽慕之情,秦壽頓時感到頭痛起來,得,自己什麼時候又惹下情債,秦壽連他自己都不知曉。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長得也不賴,長的千嬌百媚,粉臉美豔不可方物,白裡透紅的肌膚,秀眉微彎似月,兩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細長烏黑,鼻子高挺隆直,豔紅的嘴唇微微上翹,身材還是沒得說該凹該凸的都很完美,又是屬於荳蔻年華,暖床侍寢的最佳人選啊!

    小羔羊雙手緊摟著秦壽的腰身,雙眼如痴似幻地說道:「壽哥兒,你會一直這樣待玲兒好嗎?玲兒好怕,每次睡夢醒來總是見不著你,感覺心裡空空的,見不到你總是有千言萬語要述說,見到了又總是說不出來…」

    小羔羊傾述惆悵芳心讓秦壽頗感自愧,秦壽現在還真的是難以消受美人恩惠,小羔羊說道最後眼眶流露出心酸的淚水,每當想起程姍姍跟秦壽同一屋簷下,小羔羊就感到心裡無比的難受,似乎有人跟她搶了心愛的玩具般。

    荷葉大發得體地屈身行禮,聲若黃鶯般幫腔著說道:「秦公子,公主所言句句屬實,每朝清晨醒來,公主都會惡夢醒來,大呼公子的名字,奴婢瞧得甚是心碎,還望公子憐惜公主的一片痴心!」

    蓮心大點其頭地默認荷葉的話,大肆地幫著小羔羊說好話:「沒錯,沒錯,奴婢們經常服侍公主,沒有什麼事奴婢們不知道的,秦公子,公主為了你可是三番五次跟皇上鬧彆扭,你可不能忘恩啊!」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漏小羔羊老底,說得小羔羊羞紅著臉,低頭掩埋到秦壽胸口嬌叱一聲:「荷葉蓮心,你們兩個多嘴什麼?誰讓你們亂嚼舌頭了?本宮才沒有那麼回事,壽哥兒,玲兒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秦壽衣衫被小羔羊的淚水打濕,內心情不自禁地被觸動,小羔羊對自己用情如此深刻,而自己又千方百計逃避,是不是有點罪不可恕了?秦壽很幸運也很幸福,比起前世草根王老五,現在他簡直是眾香環繞。

    可是女人多了也是令人頭疼的事,小羔羊和程姍姍兩位八字不合的人,一見面肯定少不了明爭暗鬥的,要想辦法解決才行,趁現在擺明心意好好調解兩人關係才行,總不能後院火藥味十足吧?

    秦壽雙手捧起小羔羊的臉霞,溫文儒雅地說道:「這個,小羔羊乖,別哭,以後壽哥我天天陪著你總行了吧?好了,好了,別哭了,小羔羊,你為什麼老是跟姍姍過不去?你們就不能成為好姐妹什麼的嗎?」

    小羔羊在秦壽捧著臉霞之中羞紅著臉,聽到秦壽的話激烈地搖晃著小腦瓜,不容置疑地說道:「不可能,那妖精要跟玲兒搶…搶…總之就是不行,秦家大夫人的位置只能由玲兒來當!」

    得,終歸到底還是萬惡的大夫人位置惹的禍,貌似自己距離虛冠之年還漫長三年吧?咋就那麼心急著?秦壽對於大夫人人選至今還沒有定義,一是距離自己成年還有的是時間,二是現在斂財整事業好時期。

    秦壽想起一打打的下人,還有未來老婆,老爹老媽子,嗯,還有未來的娃都是等著自己養,年少不努力難道要老來方恨晚?事業未啟程秦壽還真不敢去想其他事,特別是以後還要繼承家業。

    秦壽想了會鄭重其事地說道:「小羔羊,你聽壽哥的話不?好,那麼壽哥我直話直說了,現在壽哥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程姍姍和好,要麼一拍兩散,壽哥我可以很鄭重地告訴你,沒到虛冠之禮前,壽哥我是不會考慮大夫人的位置,所以你們要和睦相處!」

    小羔羊聽到秦壽的話頓時沉默了,沉默得很可怕的那種,小手因為用力掐得秦壽一陣揪心痛,荷葉蓮心兩位宮女都開始替小羔羊著急起來,艱難的二選一啊,按照小羔羊的脾氣誓定不肯罷休的。

    小羔羊沉默良久毅然地抬起頭,雙目如注地看著秦壽,似乎下了什麼重大決心似的說道:「好,壽哥兒,玲兒依你,為了你,玲兒放下尊嚴,但是,壽哥兒,你能保證程姍姍那妖女肯跟玲兒和睦嗎?」

    秦壽終於鬆了口氣,小羔羊肯讓步什麼都好說,秦壽信誓坦坦地發誓說道:「當然,壽哥向你保證,如若姍姍不聽話,壽哥馬上趕她回家總行了吧?對了,小清河呢?怎麼不見她的?」

    小羔羊美眸緊盯著秦壽,嘟起粉唇氣鼓鼓的模樣,粉拳敲打著秦壽胸口,頗顯吃醋地說道:「哼~~壽哥兒,你這是吃碗裡還看鍋底,敬妹最近忙著學業,一時間難以抽身出來,你心底就只有敬妹嗎?」

    秦壽甜言蜜語地哄著小羔羊說道:「那呢?壽哥我心裡最重要的還是小羔羊你,不信你摸摸看,心兒還在撲騰撲騰跳個不停,感覺到沒有?因為你,壽哥我心跳加速的厲害,也只有你才會讓壽哥我如此在意!」

    「油腔滑調,討厭死了~啊~~壽哥兒,你想幹嘛呢?唔唔…」小羔羊撒嬌不依地扭動著嬌軀,秦壽忽然偷襲吻上她那片火熱的粉唇,小羔羊整個人癱瘓了般,心跳加速地閉上雙眼,沉醉在熱吻之中難以自拔。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瞪大眼睛看著秦壽和小羔羊兩人,如此毫無顧忌的有違道德的男女咬嘴,讓兩位宮女既羨慕又佩服,荷葉蓮心兩位宮女不敢出聲打擾兩人傾情熱吻,要不然小羔羊會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那種!

    熱吻過後,秦壽雙手摟著嬌氣喘喘的小羔羊,秦壽想起地契開口問著:「小羔羊,你送來的地契具體位置在哪裡?百畝良田啊!可不能浪費了,浪費可恥了,壽哥我要轉業成農民去種田了!」

    小羔羊紅暈未消,待秦壽問起嫁妝之事苦思冥想地想了會,有些不確定地說道:「這個,玲兒也不曉,好像在城南那一片空地,至今無人耕種,壽哥兒,好好的,你幹嘛要去種田?咦?壽哥兒,你這是怎麼了?」

    小羔羊有些奇怪地看著秦壽嘴角抽搐的模樣,卻不知秦壽內心正在破罵著,『萬惡的土地主,可惡的小富婆,居然白白浪費了百畝良田!哥我要發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理念!』

    秦壽考慮著是不是該下鄉當農民了,可惜現在秦老爺子至今還沒有找到辣椒和西紅柿,有空要去逛逛胡人地盤,或者叫城管們沒收點種子回來了,冬季即將來臨又是種菜準備大坑特坑的時候,科技種菜宰你沒商量!

    秦壽收起忙碌的內心計劃,一手輕擰著小羔羊的瑤鼻,打著哈哈說道:「哈,沒,沒什麼,走,陪壽哥去見見干外公,壽哥至今可是只帶過你一次,怎麼樣?壽哥我夠地道了吧?」

    (秦壽蹲地畫圈圈地說道:票子,票子,哥們有票子砸來嗎?瘋狂農民即將來襲,砸狠點吧!)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22
大唐正衰公》 第五十五章 冤魂不散的程妖精


    馬車內秦壽一臉沉思的表情,小羔羊心驚膽顫地坐在車廂裡,荷葉蓮心兩位宮女同樣露出心驚膽顫的表情,馬車似乎一路沒有停止過劈里啪啦聲,特別是車頂叮叮咚咚聲連綿不絕,外面傳來百姓們凌亂不堪的叫罵聲。

    秦壽表情蛋定一副榮辱不驚,頗有老憎入定的姿態,對於外面之事不聞不問,這些事他早就習慣了,城管府新法規一出台,秦壽就收到不少熱心的百姓送水果禮,每次回家秦壽總是滿載而歸不缺水果這玩意。

    秦夫人為此還埋怨秦壽亂花錢,每天賣這麼多水果回家幹啥呢?殊不知這些水果全是百姓砸車用的,最倒霉的還是幫秦壽趕車的車伕,雞蛋爛菜葉掛滿車廂省回買菜錢,至於車伕怎麼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噗通…噗通…七八個拳頭大的鴨梨扔進車廂內,荷葉忽然驚呼一聲,一個鴨梨砸到她的小玉足,精緻金絲高頭履頓時縮了回去,看來小羔羊對自己身邊婢女也不差,連鞋子也是鑲金邊的。

    小羔羊頓時怒了,這些刁民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小羔羊氣憤不已地說道:「荷葉,你怎麼了?沒事吧?大膽刁民,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襲擊官車,反了不是?壽哥兒,你拉著玲兒幹什麼?」

    秦壽一手拉著衝動的小羔羊,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小羔羊,百姓們如此熱情我們打擾他們幹啥呢?每天免費贈送水果不好嗎?瞧瞧,去見干外公的水果百姓們都為我們準備好了,得饒人之處且饒人,坐,坐!」

    秦壽對此早已習以為常,城管老大的馬車簡直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現在這些待遇還是小兒科,比起城管府每天收到的菜,算是小巫見大巫了,秦壽厚顏無恥地收起滾進來的鴨梨,專挑個頭賊大的鴨梨用車廂內準備的空布包紮起來。

    秦壽把包紮好的鴨梨慎重其事地送到小羔羊手裡,鄭重其事地說道:「羔羊,這是壽哥兒一點心意,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莫要跟壽哥兒我客氣,這可是壽哥兒我第一次送禮的,哎哎,羔羊,你哭什麼呢?」

    小羔羊美眸泛轉著盈盈淚光,這鴨梨禮輕人情重啊,小羔羊捻起華麗宮衣袖口抹著眼角淚水說道:「沒,沒,玲兒這是喜極瀝哭,壽哥兒,謝謝你的禮物,玲兒很高興,這是壽哥兒第一次贈禮玲兒!」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汗濂地看著兩位深情款款的痴男怨女,這位未來駙馬爺果然是夠無恥的,借花獻佛還說得頭頭是道,最可惡的還是秦壽的甜言蜜語,把小羔羊公主智商下降到0,難道是又是鴨梨惹得禍?

    秦壽一手抓起小羔羊的玉手,深情切切地說道:「小羔羊,不用客氣,這是壽哥兒應該的,記住這鴨梨只有你一個人可以吃,連你那個…嗯哼,也不能給,這可是壽哥兒一片心意,小羔羊,知道沒有?」

    小羔羊在秦壽抓住玉手瞬間羞紅俏臉,低垂著腦瓜難得地變聲成綿羊音:「嗯~~知道了,壽哥兒,你放心,玲兒一定會小心保管的,對了,父皇拜託玲兒向你求購一套傢俬,款式要精美,最重要還是要比李伯伯他們早完成…」

    小羔羊這時才想起李老大的交代,把李老大的諸多要求細說一遍,整體大概意思就是既漂亮又要有觀賞性,最重要的還是速度要快,趕在大唐四人幫面前完成任務,很艱巨的肥羊任務啊!

    秦壽沉默了,大唐四人幫向自己求購傢俬,消息向來都是沒有洩露的,秦壽也不認為大唐四人幫在傢俬還沒有完成之前,會這麼賣力幫自己四處高調宣傳,李老大之所以知道肯定是秦府裡混進的間諜!

    『該死的間諜!』秦壽對這位奉旨做間諜老兄無可奈何,抓到又怎麼樣?趕出去?只會激怒李老大,百分百會派更多間諜在自己家裡蹲點,典型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裝傻扮懵?奶奶滴,玩鬥智鬥勇遊戲嗎?

    『這李老大想幹啥呢?監視還是咋滴?』秦壽有些苦惱地撓著頭,被人關注可不是那麼好受的,特別是大唐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喜怒無常的天子,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秦壽只想過著醉生夢死的富二代生活,可不想跟太多歷史名人接觸,程妖精是個意外!

    秦壽剛想到程妖精,馬車外面頓時響起程妖精大嗓門的喝罵聲:「呔,大膽刁民,活膩了是不是?官家也…呸呸…老流氓我也敢扔?那個王八蛋扔的臭雞蛋?你,你,還是你…混賬,莫跑!」

    「老流氓?!這長壽老妖精還真的是冤魂不散啊!走到哪裡都能遇到他,緣糞啊,緣糞!」秦壽有些愕然和頗感意外,自己似乎跟這位流氓老丈人總是緣糞不清,正應了那句老話,王八對綠豆一個一個准。

    程妖精踩著哐當賊響個不停的腳踏車,追上馬車後大手搭上車窗,揭開窗簾伸頭進去說道:「賢胥,賢胥,哇嘎嘎,你這是打哪裡去…小羔羊?!喲呵,你個小娃幹啥呢?怎麼老是纏著老流氓的女婿?」

    小羔羊無所畏懼地冷哼一聲,杏子眼鄙視著長相隨心所欲的程妖精,不屑一顧地說道:「哼…本宮愛幹什麼就干什麼,用不著你管!什麼你的女婿,少在這裡自作多情,厚臉皮!」

    程妖精怒極反笑地怪叫一聲,嘖嘖有聲地說道:「喲呵,嘖嘖…好你個小娃娃,難道你們李家臉皮就這麼厚?搶人還搶出理由來了?賢胥,難道你想腳踏兩條船還是咋滴?老流氓我今兒警告你,你們秦家大…哎呀!!」

    程妖精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迅速地消失,哐當…外面傳來腳踏車倒塌聲音,程妖精罵罵咧咧地破口大罵著,秦壽冷汗無比地聽著馬車外的吵鬧聲,這老貨還真的是超級活寶,一大把年紀的人還保持老頑童的心態實屬難得。

    秦壽憋眼瞧見小羔羊氣鼓鼓的模樣,絕對不能讓她暴走,秦壽頓時千方百計地哄著說道:「小羔羊,莫惱,沒事,別聽那老流氓瞎扯淡,壽哥兒我現在是一碗水平端,誰也不偏袒誰,乖,給爺笑一個!」

    小羔羊在秦壽百般討好之下,整個芳心猶如擦了蜜般,嘟起粉唇不依地撒著嬌,粉拳敲擊著秦壽的胸脯,荷葉蓮心兩位宮女抿嘴偷笑著,眼神有些羨慕地看著小羔羊和秦壽打情罵俏的模樣。

    「賢胥,她不笑,老流氓給你笑一個,嘿嘿…哎呀!!」陰魂不散的程妖精忽然又竄進頭,咧嘴嘶牙地嘿嘿聲笑著,隨心所欲的臉孔笑得十分猙獰,兩顆大門牙雪亮雪亮的,秦壽二話不說抓起一個鴨梨扔了過去,毫無防備的程妖精慘叫一聲消失不見。

    哐當~~窗外又傳來腳踏車摔倒聲音,小羔羊目瞪口呆地看著沒事人的秦壽,似乎剛才只是小兒科一般,小羔羊久久難以言語,荷葉蓮心兩位宮女掩嘴一副咂舌無比的表情,這位未來的駙馬爺實在是太帥了!

    馬車到底目的地後停在秦王府門口,趕馬車伕手腳並用地收拾馬車邊殘留物,這些都是熱心腸的街坊百姓贈送的,趕馬車伕又省回買菜錢了,看來跟著大人混還真的是不愁吃喝穿,瞧瞧,廉價布匹都扔來一匹了,晚上可以叫自己婆娘縫製幾套衣裳了。

    趕馬車伕收拾完車廂外殘留物後,小心翼翼地說道:「大人,公主殿下,秦王府到了!」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身為下人沒有資格去見大唐超級門神,兩位宮女可憐兮兮地看著秦壽和小羔羊起身,鬱悶無比地撿起車廂內的鴨梨打包起來,超級門神可不是她們小宮女想見就見的,就算是三品大官想拜訪都要經過門神的同意。

    秦壽揭開馬車前簾布走了出來,手裡拿著打包好的鴨梨看了眼趕馬車伕說道:「嗯,周彬,辛苦你了,這點小錢拿去買酒喝,喲呵,今兒收成不錯嘛!布匹都來一匹了,好,好,呵呵…街坊實在是太熱情了!」

    趕馬車伕周彬雙目放光,伸出滿是老繭的手接過秦壽打賞的10文錢,涕感淚淋地說道:「謝大人,謝大人,小人不苦,小人有如此待遇,還是拜大人所賜,小人天天盼著這樣的生活!」

    趕馬車伕周彬確實是大豐收了,馬車中間加裝了一個大籮筐,裡面裝滿憤怒的街坊百姓贈物,買菜買水果錢都省回來了,特別是水果,這可是有錢人家吃的**奢侈品,現在他小日子過得賊滋潤的。

    秦壽一手攙扶著小羔羊走下馬車,沒辦法啊,小羔羊累贅的拖地宮衣實在是不方便下車,這宮衣好看是好看,就是設計得有點掃把形象,難怪長安城內街道總是那麼幹淨,想想成百上千拖地裙裝來回走的情景,免費的清潔工啊!

    程妖精推著殘殘破破的腳踏車追趕而來,大嗓門大聲地喲喝著說道:「賢胥,賢胥,你丫的不地道啊!哪有像你這樣對待老丈人的?哎哎,你們這是干啥呢?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親!」

    秦壽鄙視地朝老流氓豎起中指,我行我素地一手牽著小羔羊的玉手,一手拿著打包好的鴨梨走向秦王府,絲毫沒有理會老流氓程妖精的叫喊聲,直氣得程妖精一邊蹬著大腳板,吹鬍瞪眼地瞧著秦壽走進秦王府。

    秦王府的家丁見到秦壽和小羔羊並沒有阻攔,秦壽身為秦叔寶的干外孫,他們這些做下人的早已知曉,何況秦叔寶曾經有令干親一家人來去自如,雖然他們不怎麼認識秦壽,程妖精他們可是認識的,程妖精的女婿不就是秦叔寶的干外孫嗎?程妖精大喇叭似的嗓門那麼大聲,他們又沒有耳聾。

    秦王府管家在大院裡安排著下人的工作,剛轉過頭有些意外地看著造訪的來人,秦壽牽著小羔羊金童玉女般穿梭進入大院,可惜了程妖精這位大號電燈泡,隨心所欲的臉孔破壞了此時優美的場景。

    程妖精野蠻地撞開前面一對只羨鴛鴦不羨仙的金童玉女,大咧咧地厚顏無恥說道:「管家的,速速帶路去見叔寶兄,哎呀呀,好久沒來拜訪,此地還真的是越來越來幽雅了!嗯,不錯,不錯,比起老流氓家略輸一籌!」

    秦王府管家直接過濾程妖精的話,貌似程妖精每次到來總是沒有好話,秦王府管家杉杉有禮地躬身行禮說道:「小人見過盧國公爺,小少爺,公主殿下,老爺剛起身,諸位請隨小人來,這邊請!」

    秦壽豎起中指惡狠狠地鄙視著程妖精,這老人渣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臉皮厚,小羔羊有樣學樣地豎起象牙玉般的中指,張牙舞爪地怒視著程妖精,恨其破壞難得的氣氛,小羔羊恨不能一腳把這老電燈泡踹出秦王府。

    程妖精苦口婆心地勸說著秦壽:「哎呀呀,賢胥啊,你這樣不厚道,老流氓的閨女都白白便宜你了,你可不能辜負了老流氓閨女的一片痴心啊,瞧瞧你現在,趁老流氓閨女不在就勾三搭四起來了,不地道啊,你這是…」

    秦壽不耐煩地加快腳步,怎麼就沒有發現程妖精這麼婆媽的?秦壽一邊走一邊豎著中指鄙視程妖精,小羔羊憤憤然地怒視著程妖精,當然小羔羊也懂得適而可止,沒有激怒大唐無賴程妖精,這傢伙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妖精,打人可是不分輕重貴賤的,性格跟他相貌一樣,都是隨心所欲的。

    秦王府管家冷汗連連地加快腳步,說真的連他也受不了程妖精的嘮叨,還是趕緊帶完路閃人吧!這老貨惹不起躲還是躲得起的,秦王府管家開始為秦壽感到悲哀了,攤上這位老丈人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秦王府管家帶領著三人左竄右竄,頂著程妖精長舌婦似的噪音,最終走到如願地走到門神休息的廂房,秦王府管家頗感如昔負重地鬆了口氣,輕敲廂房門說道:「老爺,老爺,盧國公爺,小少爺和公主殿下前來拜訪!」

    程妖精緊隨其後來到廂房門口,撒起大嗓門大聲央央著說道:「哎哎,你這個管家也真是的,少來文縐縐的,老秦,老秦,老流氓和你幹外孫來看你來了,喂,喂,老秦,咦?睡著了嗎?」

    廂房裡面門神秦叔寶躺在病床上,聽到程妖精的聲音難免苦笑一聲,當聽到秦壽這個干外孫也來了,難以掩飾內心的欣喜,咳嗽了兩聲虛弱地呼喊一聲:「咳咳…老貨,你才睡著了,進來吧!」

    秦王府管家聞言推開廂房門,撲鼻而來一陣濃濃的藥材味道,看來門神秦叔寶還真的是依靠藥材延遲傷勢,秦王府管家如息負重地告退一聲,躬身行禮完後轉身離去,他實在是受不了程妖精的折磨。

    秦壽毫不客氣躋身進入,直把毫無防備的程妖精擠退一邊,一手牽著滿臉得意之餘又顯得徬徨的小羔羊進入廂房,直把程妖精氣得吹鬍瞪眼的,秦叔寶在裡面程妖精收斂了不少,畢竟裡面是他程妖精至交的半師半徒酒肉損友。

    小羔羊心情有些緊張地緊隨著秦壽後面,此時想不緊張都不行了,裡面可是秦壽干親的外公啊,要是不喜自己那就麻煩大了,貌似程妖精跟他比較要好,不知道他會不會偏袒程妖精這邊。

    秦壽牽著小羔羊走到滿臉病態的秦叔寶身邊,瞧見秦叔寶滿臉病態微笑看著自己,秦壽頗感心酸慚愧地低下頭,這位遲暮老人就是他心目中一直所崇拜的大英雄,可惜歲月不饒人如今變成遲暮老人。

    秦壽雙膝跪地滿臉慚愧地低著頭,眼眶硬擠出兩滴真誠的淚水,聲音有些嘶啞地說道:「壽兒見過外公,最近公務繁忙,一直抽不出時間前來看望,今日不請自來,還望外公恕罪,原諒外孫不孝!」

    不管自己便宜老媽子有沒有搭上秦門神遠房親戚關係,就憑秦門神這位大唐英雄都值得自己一拜,何況秦門神還是救過自己一次,當初闖下離天大禍,要不是秦門神親自出馬,那些大臣們會那麼便宜放過自己?

    戰亂時期失散妻兒一直是秦叔寶心中之痛,如今有干外孫也算是抵了他心中之痛,秦叔寶滿是歡喜地說道:「呵呵,壽兒,快快起來,快快起來,莫要多禮,唉…有心就好,有心就好,最近都在忙著什麼?怎麼有空也不來外公這裡?」

    秦壽撓著腦袋尷尬無比,秦叔寶的話確實讓他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睜眼說著瞎話:「這個,壽兒在忙著準備外公你的壽禮和公務,外公,新鮮的鴨梨,街坊百姓送的,賊甜的,壽兒借花獻佛!」

    程妖精咧牙嘶嘴地嘿嘿聲笑著,也不道破秦壽現在的囧樣,他怕秦叔寶知道鴨梨的來歷承受不起嗝屁了,還街坊送的?街坊扔的還差不多,現在程妖精都被秦壽拖下水了,街坊每天贈送爛菜葉讓程妖精頗感惱火。

    要不是秦壽是自己女婿,程妖精肯定暴起傷人的,程妖精現在有點後悔聽信秦壽的蠱惑,這廝從頭到尾都是滿肚子的壞水,坑蒙拐騙樣樣齊全,還是坑你沒商量那種,上當受騙四個大字盤旋程妖精腦海。

    秦叔寶十分滿意地收下秦壽不厚道的禮物,搖晃著慘白無血色的臉,表情責怪著秦壽說道:「呵呵,壽兒,來了就來了,破費什麼?對了,壽兒,這位是?外公瞧得有點眼熟啊!」

    小羔羊峭立一邊,聽到秦叔寶的話頓時有些忐忑不安起來,偷偷地瞄了秦壽一眼後,表情難免有些恐慌起來,程妖精至今一句話未說,有點反常啊!秦壽一邊替小羔羊鼓舞著勇氣,不敢怎麼說總不能失禮人吧?

    小羔羊得到秦壽鼓舞的眼神後鼓起勇氣,露出難得賢惠的說道:「羔羊拜見秦伯伯,上次鳳陽閣羔羊有幸目睹秦伯伯的英姿,如今有幸在見,實屬羔羊的三生有幸!當初羔羊有失禮儀還望秦伯伯恕罪!」

    李老大在這裡的話肯定掉眼珠,這閨女難得表現如此賢惠啊!以往都是大大咧咧的,可惜李老大無緣所見自己最疼愛的閨女賢惠一面,程妖精蘿蔔粗指挖著鼻孔,譏笑的目光鄙視著兩打小娃惺惺作勢的樣子。

    秦叔寶恍然大悟地點著頭,拱起虛弱的雙手慢了慚愧地說道:「哦!記起來了,原來是十三公主殿下啊!老臣有失遠迎,皇上現在龍體可否安康?老流氓,你今兒前來所謂何事?為兄我這酒可沒了!」

    秦壽一邊看著秦叔寶和小羔羊誇誇其談,目光審視著一邊改了性子般的程妖精,『這老貨想幹啥呢?如此安靜可不像他為人啊!有陰謀,這老貨什麼時候智慧爆滿了?奇蹟啊!』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23
《大唐正衰公》 第五十六章 惹人惦記的禽獸


    百花樓坐落於長安城商業正中央,典雅裝修吸引不少文人離騷們紛紛駐腳,百花樓經歷兩個朝代依然屹立不倒,這裡是高級妓院也是文人聚攏之地,比起胡商們開的妓院高級多了,有錢未必能有機會前來一睹花魁的真容。

    百花樓佔地面積多達五畝之地,是全長安城最大最**的銷金窟,百花樓建築高達八米左右,分上下兩層模式經營妓女賣肉生意,百花樓整體結構用名貴木料建築而成,上亭鋪設隔空樓台屹立一群花枝招展的妓女,彩漫飄飄吸引不少文人離騷們矚目禮。

    大窮鬼李恪身為分文公然逛妓院,可謂是大唐無恥榜排名最末的一位,房綠帽緊隨大窮鬼李恪身後,他們兩人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厚,當然每次出來遊玩,充當冤大頭的始終是房綠帽,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房綠帽,智力這方面追趕不上大窮鬼李恪。

    房綠帽一看見百花樓三個字頓時臉都綠了,高級妓院消費最低100文錢,沒錢叫家長拿錢來贖人,房綠帽可是這裡的名人,三番五次都是房管家偷偷摸摸拿錢來贖房綠帽回去,好面子的房丞相可不想別人知道自己娃逛妓院的糟事。

    房綠帽一手拽住大窮鬼李恪的衣袖,可憐兮兮地說道:「恪哥兒,今兒怎麼又來這裡了?要不我們換換地方吧!這兒消遣實在是太貴了,小弟今兒沒帶夠錢啊!恪哥兒,你不會最後又拿小弟在這裡抵押了吧?」

    經歷幾次慘無人道被拋棄的血淚教訓,房綠帽智力上漲了一丁點,每次都是因為錢不夠被大窮鬼李恪丟在這裡,害得房綠帽成了這裡熟客,大窮鬼李恪每次都是瀟灑進去瀟灑出來,現在房綠帽不得不謹慎起來。

    大窮鬼李恪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沒事,恪哥我今兒不是來喝花酒的,遺愛兄,還記得恪哥兒我準備搬新王府之事?今兒就是前來宴請百花樓花魁前去助興的,進去後閉嘴莫要亂攪舌頭搗亂,走,走!」

    大窮鬼李恪不耐其煩地拖著房綠帽進去,有替死鬼在這裡大窮鬼李恪信心十足,誰叫房綠帽肌肉都鍛鍊到腦袋上面去呢?不宰你宰誰去?天生一副人肉沙包模樣,出門在外賴賬的必需品。

    大窮鬼李恪原本還想在秦壽身上磨些錢,自己商舖地契都讓秦壽坑去了,坑回點小錢花花也是應該的吧?大窮鬼李恪都準備好台詞打艱苦磨錢之戰,小羔羊的意外出現徹底打亂了他磨錢計劃。

    百花樓老鴇母年已四十歲,但卻保養得宜容光煥發,誠然是一個成熟性感的豐滿中年美婦人,兼具成熟女性少有的風騷韻味,長的千嬌百媚秀眉微彎似月,雙唇肥厚含著一股天生的媚態,櫻唇角生著一粒鮮紅的美人痣。

    老鴇母扭著性感的水蛇腰招呼著進進出出的嫖客們,嗲聲嗲氣地喲喝著某某公子老爺,一手揚著絲巾繡帕大喊著姑娘們接客了,二樓百花爭豔的妓女們聞言紛紛趕下樓,你爭我搶的去招呼金豬上門的嫖客。

    老鴇母眼尖地發現大窮鬼李恪和房綠帽,這兩位窮鬼熟客她可是記憶猶新,老鴇母尖酸地喲喝一聲:「唷!兩位客官,今兒可否帶足錢來了?百花樓改了新規矩,進場費一律50文錢,酒水姑娘裡面另算,別以為自己長得帥就可以免費**!」

    大窮鬼李恪早有預備而來,無視老鴇母的尖酸諷刺聲,拱手落落大方地說道:「哦?新規矩?進場費一律50文錢?進去吃個酒還要另外收費,黑,實在是太黑了,不知這位媽媽是否曉得城管府?」

    老鴇母聽到城管府三個字頓時大吃一驚,最近一個星期來裡坊府衙改成城管府後,簡直就是鬧得整個長安城風風雨雨的,一系列看似公平而又不公平的法規上線,對待不守規矩的商人手段極其兇猛,打砸搶樣樣精通搞得110里坊商舖怨聲載道的。

    總之是新法規有人叫好有人叫苦,叫好的基本都是佔到了地攤位的小販,競爭對手少了,他們的貨物很快銷售完,賺得滿盤腰貫的,叫苦的是沒有佔到正規地攤點和流浪商人,貨物沒收不說還挨了一頓暴打。

    要不是皇榜和城門張貼了告示,迎接神馬萬國朝邦盛會,加強治安管理廣告,這些小販們肯定群起暴動,苦的還是走鬼小販每日上演集體群奔的腳力比賽,一群餓虎豺狼城管兵後面追,為了生計想不跑都不行了。

    最慘的還是青樓酒樓消遣娛樂的行業,每日1—5貫錢視生意紅火判斷收稅,不交稅的馬上關門整頓,抗嚴執法者幾乎暴揍一頓,半點人情味也沒有,告官也沒有用,當今天子大臣們一致認可的。

    長安城有許多商舖都跟朝廷大臣們攀上關係,都乖乖上繳了,他們敢不上繳嗎?程妖精可是最大的治安官,雖然程妖精有偷懶的嫌疑,可終究還是惡名掛著跑不了,不響應萬國朝邦盛會就是不愛大唐帝國,不上繳納稅就是新法規裡的偷稅漏稅行為!

    老鴇母聲音略顯不足,強打起氣焰辨明事理地說道:「曉得又如何?不曉得又如何?本媽媽正噹噹地做生意,每日稅錢交足,沒有違規佔道什麼的,難不成城管府還要禁止不可?」

    『有門!看來壽哥兒在城管府混得不賴,惡名四揚,今兒本王也要借壽哥兒大名,狸假虎威一次了!』李恪瞧見老鴇母底氣不足的表情,此時大窮鬼李恪憋眼瞧見遠處熟悉的身影,頓時心中萌生的邪惡想法。

    大窮鬼李恪挺起胸脯,桃花眼眯成直線,中氣十足地故意大聲地說道:「哎哎,這位媽媽,莫要誤會,小生只想明言,城管府秦大人可是小生的大哥,這位媽媽,可否給個面子,省去50文錢的進場費?城管府可不是你得罪的起的!」

    大窮鬼李恪就差沒有一副我老爹是李老大的表情,貌似他也不敢亂說,傳出去的話估計李老大的鞋拔子會毫不客氣,連入賓時大窮鬼李恪也想好了,派馬車前來載花魁到吳王府助興,問題是要提前打個招呼!

    現在有熟悉的人過來正好趁此機會,大窮鬼李恪一石二鳥地激怒老鴇母,誰叫她如此尖酸刻薄,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要是自己說出身份她那裡敢如此囂張,只是頂著王爺身份去**,李老大知道了不死也半層皮少不了。

    房綠帽忽然間變聰明了般,一邊配合著大窮鬼李恪的話,傻頭傻腦地幫腔著說道:「對,對,我們的大哥就是如今的城管府大人,這位媽媽識相的趕緊讓開,否則有你好看的!」

    老鴇母瞪大眼睛上下瞧著煞有其事的大窮鬼李恪,轉眼又打量著一邊每次有個老傢伙打救的房綠帽,表情不屑一顧地嗤之以鼻地說道:「你們?咯咯…莫要笑死媽媽我了,就憑你寒酸樣?看你們一個斯斯文文一個傻頭傻腦的模樣,這衣裳敢情也是借來的吧?」

    大窮鬼李恪冷笑一聲,故意加大語言刺激老鴇母的理智,表情囂張而又淡定地說道:「嘿嘿,這位媽媽,萌管借來還是偷來的,今兒一句話,這面子給還是不給?莫要岔混打岔的,本公子還要去見你們百花樓的花魁。」

    老鴇母忽然怒極反笑起來,滿臉恥笑地說道:「喲喲,口氣還真大!見花魁?就憑你們?你今兒要是卯得出50文錢,全場消費全免了,沒本事別冒出來裝大頭,姑奶奶我可不是嚇大的,秦大人會有你這樣的寒酸小弟?怎麼不說秦大人是姑奶奶的娃…」

    老鴇母氣焰十足地恥笑著大窮鬼李恪,話還沒有說完一把聲音斷了老鴇母的話,「大膽!好你個老鴇婆,活膩了?膽敢出言不遜侮辱我家少爺?來人,把她拿下!重打五十大板!」

    秦光和秦宗兩人剛好帶隊巡邏至此,發現少爺的結拜小弟大窮鬼李恪,似乎在跟青樓老鴇母爭吵著什麼,秦光和秦宗兩人聞聲趕來,老鴇母的聲音實在是太尖酸大聲了,秦光和秦宗兩人想聽不見都難,特別是老鴇母出言不遜激怒了兩位忠實的保鏢。

    四十名城管兵聽到總教頭的話,各個凶神惡煞地勒起衣袖沖身上前,百花樓大門頓時響起一陣凌亂的尖叫聲,城管府辦事閒人迴避這順口溜銘記於心,野蠻的城管兵可不會顧忌多管閒事的人照打不誤。

    老鴇母在四十名城管兵包圍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特別是四十名獰笑的城管兵縮小包圍圈之下,老鴇母哭喪著臉大呼求饒著:「饒命,大人,民婦知罪,民婦知罪,民婦以後不敢了!」

    大窮鬼李恪一手推開擋路的房綠帽,走到城管兵後面大喝一聲:「且慢!小光,小耀,可否給本公子個面子,暫且放過她一次!」

    城管兵們曉得大窮鬼李恪是秦壽的結拜小弟,城管府剛正式成立的時候大窮鬼李恪可是冒過身影,城管兵們頓時停止了準備懲罰老鴇母的手勢,峭立一邊等待著秦光和秦耀兩位總教頭的發話。

    秦光有些愕然地看著大窮鬼李恪擠眉弄眼的表情,一手撓著腦袋頓時恍悟地說道:「這個,好吧,哼,老鴇婆算你走運,我家少爺兄弟為你求情,現在收稅了,鑑於你出言不遜惡意中傷我家少爺,今兒稅收加倍!有意見沒有?」

    老鴇母哪裡敢有意見?沒有挨揍已經算是萬幸了,在秦光的恐嚇之下琴琴發抖地說道:「沒,沒意見,謝大人,謝公子,民婦以後不敢了!」

    大窮鬼李恪反敗氣盛地挺起腰身,桃花眼眯成一條直線地說道:「哎哎,這位媽媽啊,這進場費是不是免了?還有本公子見花魁之事?是不是也…嘿嘿…」

    老鴇母瞧了眼凶神惡煞的城管兵,滿臉冷汗地賠禮道歉點頭說道:「好說,好說,民婦有眼不識泰山,哪有什麼進場費?免了,免了,這位公子,請,裡面請,花魁心怡正在花樓裡沒有見客!」

    老鴇母現在哪裡敢說個不字?她沒有想到大窮鬼李恪如此厲害,居然跟城管府秦大人是結拜兄弟,大唐百姓現在最怕就是奉旨無惡不作的城管府,高官貴人可以不用給面子,城管府可不能不給面子,做生意的最怕得罪蠻橫不講理的人。

    秦王府廂房外面秦壽道浩貌然地坐在廂房護欄,絲毫不知道自己斬雞頭燒襪子的小弟,此時正借用自己名聲狸假虎威,秦壽看似君子坦蕩蕩的模樣,一隻手不動聲色地伸進小羔羊寬大的宮衣裡面。

    小羔羊憋紅著臉低垂著腦瓜子,秦壽的手肆意無忌地在她小蠻腰亂摸索著,小羔羊在秦壽魔手瘙癢之下不安份地扭來扭去,嗔怪的目光時不時地瞪一眼秦壽,這傢伙怎麼今兒變得如此大膽起來了?

    秦叔寶和程妖精兩人在廂房裡不知道談什麼事,程妖精更是十分不客氣地把兩人趕出門外,鬱悶的秦壽只能呆在廂房外面等候,閒來無事的秦壽開始檢查著小羔羊發育情況,最重要的還是怪蜀蜀邪惡思想發作揩油。

    秦壽一副驚訝連連的表情,魔手從小羔羊宮衣裡抽了出來,搖頭感嘆著說道:「小羔羊啊,你最近肥了不少哦,減肥,要減肥知道沒有?瞧瞧,在不減肥運動一下,小肚腩就要出來了,到時候別怪壽哥兒不要你了!」

    小羔羊聞言頓時站起身子,秀目圓瞪地看著秦壽嬌叱一聲:「你敢!本宮非把你…啊,不要,壽哥兒,好了嘛,玲兒減肥,真的減肥,壽哥兒,你說程妖精在裡面幹什麼?神神秘秘的,會不會是?」

    小羔羊憤怒的羔羊姿態堅持不到幾秒,眨眼間就變成溫順的綿羊,秦壽勒起官衣袖一副作勢打屁股的懲罰,那羞人的懲罰小羔羊至今記憶猶新,小羔羊十分聰明地馬上轉移話題,免得秦壽惦記著打屁股的懲罰。

    現在干外公也見著了閒著也是閒著,裡面兩位曾經酒肉損友鬼鬼祟祟的,又不知道密謀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用想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事,程妖精似乎見到秦叔寶就沒說過一句話,這有點不符合他的性格,秦壽忽生一股不祥的徵兆。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難以猜測地說道:「誰知道他們想幹什麼?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以免夜長夢多,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這老妖精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實心眼賊壞的!羔羊,走,陪壽哥兒去逛街去!」

    小羔羊瞪大眼睛看著伸著懶腰一副準備閃人的秦壽,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啊?現在走人?不用跟秦伯伯打聲招呼嗎?這不合禮,壽,壽哥兒,怎麼說走就走了,討厭,壽哥兒,等等玲兒!」

    既然猜不透那就不去費心神了,該來的遲早要來,現在秦壽有大把的事要等著去做,根本沒有時間在這裡白等,建樓需要磚石少不了,裝修需要陶瓷工也少不了,總不能建個毛胚房不裝修就進去住人吧?

    廂房裡面,秦叔寶仰躺鳥籠形狀的床榻,雙目失神地仰望著輕紗幔帳,布枕墊著腰身精神恍惚著,腦海裡回憶著當初意氣風發的模樣,下顎花白鬍鬚和滿臉病態皺紋,顯示出歲月不饒人的痕跡。

    程妖精蘿蔔粗指挖著鼻孔,勾出一坨鼻屎不動聲色地抹上床榻邊緣,殊不知程妖精自認為乾淨利落,其實早已被秦叔寶發覺,雖然秦叔寶現在病態湧現,可是一身功夫和敏銳的直覺還在。

    秦叔寶側轉臉怒視著無恥咧牙傻笑的程妖精,沒好氣瞪眼說道:「妖精,你這是干什麼?這可是為兄的家,不是你程府,好你個妖精,趕緊擦掉,兩位弟妹還沒有改正你不講衛生的壞毛病?」

    程妖精咧牙嘿嘿聲笑著,不動聲色地一手抹去罪證說道:「嘿嘿,好,好,不愧是老流氓的酒肉損友大哥,叔寶兄啊,你看,現在老流氓家的閨女跟你那外孫,是不是對個時日上門提親了?咱們也好親上加親!」

    秦叔寶乾咳了兩聲,沒好氣地說道:「咳咳…妖精,小娃們之間的事,你我都是大人了,何必管太多呢?你嫁女也不用這麼著急吧?壽兒至今尚未成年,咦?我說妖精,今日前來不會是找為兄商量這事吧?」

    程妖精撓著腦袋狗不搭八地說道:「當然不是,哎呀呀,現在大唐太平歌舞昇平的,就是邊疆之地也是鮮有的安穩,現在我們這些老將幾乎吃飽就睡,閒得發慌,這人一閒下來嘛,就開始愁自家閨女孩兒們的那事,唉…」

    程妖精繞來繞去又繞回婚事這方面,直把秦叔寶繞得差點崩潰,這死老貨脾氣還是老樣,說話不氣死人不償命那種,秦叔寶吹鬍瞪眼地側臉不去看程妖精,他怕自己忍不住要出手教訓程妖精,實在是太可惡了。

    秦叔寶最怕就是程妖精如此,神情淡淡地說道:「得了,妖精,這些事你自個去跟壽兒爹娘說去,別來煩為兄,我說妖精,你閒著蛋疼為什麼不去教導一下壽兒武藝?瞧瞧他現在這番模樣,經得起你家閨女折騰嗎?」

    程妖精提起這事就感到惱火,氣呼呼地說道:「哎呀,叔寶兄,可否聽過朽木不可雕也?這混小子就是朽木一根,萌提這混小子,一提起就滿肚子火,坑蒙拐騙樣樣精通,連自個老爹也坑爹的人,愛財如命都掉進錢窟窿的人,無藥可救,就拿……」

    程妖精滔滔不絕地述說著自己血淚史,秦叔寶對最近發生的事大致有一些瞭解,只是限於行動不便加之養病,從未過多去刻意瞭解,秦叔寶沒有想到秦壽最近又鬧出渾事,這傢伙似乎從來沒有一天安穩收心過!

    趙國公府裡,長孫無忌書桌面多出許多罪證,這些罪證全是最近收刮得來的,長孫無忌一直沒有停止過對秦壽的怨恨,要不是秦壽現在後台表現得越來越穩固,以長孫陰人的陰險性格早就把秦壽整死了。

    佟少卿峭立一邊等候著長孫無忌的差遣,這些罪證全都是他一手收集回來的,大部分都是無關牙痛的罪證,至於城管府裡面的機要信息難以打探,秦壽在裡面佈防實在是太深了,難以安插人手進入內部打探消息。

    長孫陰人拿著無關牙痛的罪證,越看越是惱火,彷彿秦壽在嘲笑他似的,長孫陰人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少卿,怎麼只有這麼一點無關牙痛的罪證?老夫要的是重要罪證,明白沒有?一擊斃命的重要罪證!老夫就不信此子不貪污!」

    長孫陰人還真挺瞭解秦壽的,通過秦壽修改的裡坊法規制度,長孫陰人就察覺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特別是秦壽這位死要錢的人,打死長孫陰人也不相信秦壽會大公無私不貪污。

    佟少卿頗感無奈地說道:「大人,小人真的沒有辦法,這傢伙佈防的實在是太嚴密了,小人收買的廚房火夫都難以打探有用的消息,太明顯的話會引起注意,整個城管府裡的人對賬目之事閉口不提,除非城管府招募新兵,小人可以安插人手進去!」

    長孫陰人沉思片刻,佟少卿的提議確實有點用處,長孫陰人點頭說道:「招募新兵?嗯,確實是好主意,少卿,選些可靠的人準備好,老夫明兒就上報皇上,還有,萬國朝邦盛會準備的殺手怎麼樣了?」

    佟少卿陰險地嘿嘿聲笑著說道:「大人,都準備妥當了,都是一些忠勇的死士,此時正在城外一所莊園裡秘密訓練著,萬國朝邦盛會,足夠姓秦的喝一壺的,連事後敗露的毒藥也準備好了!」

    長孫陰人露出陰險的笑容,一手輕拍著佟少卿的肩膀說道:「嗯,好,少卿,幹得不錯,記住,只是製造混亂,傷幾個無關緊要的來使就好了,切莫殺人引起混亂,給老夫添亂,去吧!」

    長孫陰人誇獎著佟少卿同時也提醒著他,長孫陰人還沒有盲目到自找苦吃地步,報復歸報復他可不想引起太大的動亂,長孫陰人面無表情地看著佟少卿離去,搞搞小動作整治秦壽辦事不力就可以了,如果可以最好就是借刀殺人。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24
《大唐正衰公》 第五十七章 倩影飄渺


    長安西市,絲綢之路起點位置,這裡有胡商居住的學習巷,這裡居住著幾萬胡人,外貿而來的胡商大多定居這裡學習漢語,身為胡商洋人他們的高鼻子、金頭髮、藍眼睛外人不怎麼受漢人歡迎,雖然他們不怎麼受歡迎,可是帶來商品卻是大受歡迎。

    大唐人對這些外來居民的稱謂有許多俚言俗語,如『富波斯』(因為他們富有,所以他們受人尊敬),『黑崑崙』(因為他們膚色黑,所以他們醜陋),『裸林邑』(因為他們,所以他們是放蕩的),至少就唐朝民間而言,對於外來居民的態度總是模棱兩可,含混不清。

    文人離騷們常常在酒宴擺放一個頭戴寬沼帽,藍眼睛、高鼻樑的小木偶人,用他來表示喝醉的胡人,當這種滑稽的小木偶跌倒時,如果它倒的方向指向哪個賓客,這個賓客就必須將杯中的酒喝乾。

    至於年輕的詩人們常常在妓院裡,用這種木偶人互相取樂,他們一方面嘲弄取笑這種木偶,一方面也是他們,在苦苦思唸著大都市酒肆中,那些楚楚動人的伊朗女侍者,實在是夠猥褻要緊。

    在這存在著兩種相互矛盾的態度的同一時代裡,對於這些外來居民而言,他很可能會在大唐政府中上升到很高的地位,特別是他本人如果和當時新貴階層結成聯盟,這種可能性就更大,當然也有很悲哀的落成奴隸,西市就是一塊專門販賣奴隸的地點。

    大唐奴隸是異族奴隸,商人們通過賣異族奴隸,將錢全部裝進自己的錢袋,狡猾的奴隸貿易者儘量不去買賣大唐境內土生土長的土著居民,大唐法律保護古代習俗(夷夏之辨),使販賣自己同胞變成了一件非常擔風險的事情。

    如果商人誘拐了奴隸,則犯罪的商人多半會被處死,可是從嚴格意義上講,異族奴隸並不完全是人,所以只要當時沒有赦免異族奴隸的法令,不管他屬哪個種類,異族奴隸在大唐都是非常暢銷的貨物。

    奴隸商人的貨物可以是波斯人(因為波斯人皮膚黑,所以大唐人稱他們為黑人)、突厥人、斯拉夫人奴隸、高麗奴隸(不是高句麗),尤其是高麗女奴,在唐朝的富豪之家,大多非常希望能夠得到高麗、新羅國少女。

    秦壽手牽著小羔羊漫步走向學習巷,秦壽毫無顧忌男女授受不親行為,極其吸引本地土著居民和洋人的目光,這裡到處洋溢著胡商洋人叫喊聲,規劃分明的地攤位擺滿進口玩意,當然也少不了牛皮癬似的走鬼商人。

    小羔羊這位叛逆基因值爆滿的公主更是無所畏懼,要不然前世的她也不會打破封建社會束博,病態地實行光頭控進行房綠帽的綠帽進行曲,這一世秦壽能不能馴服這只叛逆羔羊,全看他的本事了。

    荷葉和蓮心兩位宮女小聲議論著過往的洋人,兩人同樣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景色,西市胡人聚攏最多的地方,她們很少有機會前來逛這邊,秦王府四名孔武有力的家丁緊隨其後,他們的任務是保護秦壽和小羔羊。

    秦王府管家也怕秦壽和小羔羊有什麼意外,特意安排了四名得力家丁保護,雖然現在長安城太平盛世,可總是有不長眼敗類什麼的,不怕一萬也怕萬一,秦壽對此也沒有意見,他的保鏢都充當城管兵的帶隊了。

    最讓秦壽感到好奇的是東羅馬金幣和波斯銀幣,這兩種不同國籍的金銀幣深深吸引秦壽的目光,羅馬帝國跟大唐帝國向來毫無瓜葛相連,沒想到居然在這裡見到了東羅馬金幣,至於印度阿三的玩意秦壽興趣大失。

    印度阿三的裝扮讓秦壽看到有些牴觸,這些傢伙是窮國經濟社會國家,特別是他們咬字不清的漢語,聽得有點吃力之餘又頗感怪異,還有就是那些萬蛇的磚家們,專帶劇毒的眼鏡蛇禍害中原大地,實屬可惡!

    小羔羊歡快地蹦跳著,一手拉扯著秦壽往胡商洋人攤位大呼小叫地說道:「壽哥兒,你看,哪裡有好玩的,還有這裡,哇…好漂亮啊!壽哥兒,玲兒要這個,還有這個,這些也是,這個怎麼賣?五文錢?買了,買了…」

    秦壽滿臉冒著黑線看著小羔羊,這小羔羊還真是肥羊一隻,難道不知道先侃侃價錢嗎?別人說多少就是多少,這樣大手大腳花錢的,萬貫身家也有敗完的一天,秦壽難得小羔羊如此開心,也不想掃她的興,卯錢出來丟給屁嗔屁嗔的地攤老闆。

    這可苦了跟來的秦王府家丁們,眨眼間功夫就不知道買了多少東西,四名家丁手裡拿著大包小包的玩意,貌似小羔羊還沒有停止的趨向,東逛西逛地四處去看胡商洋人的玩意玩意。

    『你大爺的,秦耀秦祖兩人死哪裡去偷懶了?西市這裡走鬼這麼多,也不驅趕一下!』秦壽看著周街佔道擺攤的胡商洋人頓時頭疼起來,要是在這樣下去自己荷包乾枯是小事,被宰的心有不甘啊!

    忽然一名中年人吸引了秦壽的目光,這名中年人雙膝蹲地一副蹲茅廁姿態,地面攤開一張文筆還算不錯的字跡,一個嶄新造型有些粗糙的青甕花瓶壓著紙張,中年人眼睛透露出一股麻木的表情,雙眼無神地看著過往的商人。

    他穿著一個褪了色的藍布圓領袍衫,消瘦黝黑的臉久經爐火熏陶烘烤,顯得乾燥老皺,下顎鬍鬚拉扎顯得糟蹋不已,腳穿著一對稻草編制的麻鞋,還是露出腳趾頭的那種,瞧得人心酸啊!

    秦壽走到這名中年人面前,蹲身瞄了眼讓他頭疼的文言文,秦壽直接開口問道:「這位大叔,你這裡面寫的是什麼意思?恕本大人眼拙難以理解其意,該不會是賣這只破爛瓶吧?」

    中年人見到秦壽先是一愕,因為秦壽此時穿的是大唐的官衣,當看清楚秦壽官衣海馬標誌後恍悟了,武官位列的九品芝麻官,秦壽沒有身穿陪戎校尉盔甲,證明他有自己辦公的府衙,很好很有出息的官衙生涯。

    中年人雖然不想多說言語,可秦壽是官他是百姓,中年人無奈地說道:「大人,小人這不是賣花瓶,小人這是賣自己的手藝,小人在城外開了一間瓷瓦鋪,因為經營不當導致虧本經營不下去了,這不,進城來賣身自己的手藝討口飯養家餬口!」

    秦壽大感有趣,現在他缺的就是燒窯制瓦的人才,新房子建成裝修需要用到瓷瓦啊,秦壽假意捧起粗糙的青甕花瓶說道:「這麼說,你手藝不錯了?很好,本大人冒昧問一句,你燒窯燒了幾年,要是有新的瓷磚瓦片什麼的你會燒不?老實回答!」

    中年人頗為驕傲地說道:「大人,不滿你說,小人從小沉心於燒窯,細算燒窯略有數十年頭,小人不是自誇,手藝全都是祖傳流傳下來的,無論什麼瓦器,只要有圖形,小人都能燒製出來!」

    『人才!』秦壽第一眼想到的就是人才兩個字眼,秦壽現在都不缺了,最缺的就是人才,錢財易得人才難尋啊!好不容易逛街找到一名燒窯人才,秦壽又怎麼會錯過呢?秦壽此時正準備打算招下他。

    小羔羊轉頭發現秦壽居然沒有跟上來,環望了一會終於發現秦壽蹲在一個破地攤,小羔羊跑到秦壽後面拉扯著他的衣領說道:「壽哥兒,你在幹什麼?這破地攤有什麼好看的?就一個破瓶子而已,走了嘛~前面有許多好看的!」

    中年人聞聲黯然失神地低垂著頭,確實,他這破地攤根本不是賣東西的,擺設了幾天至今無人問津,中年人開始感到有些絕望了,空有手藝卻無法養活家人,特別是家裡還有嗷嗷待乳的娃。

    秦壽直接甩開拉拉扯扯的小羔羊,出言喝斥著說道:「胡鬧,壽哥兒有正事要辦,好了,好了,小羔羊,你自己去玩好嗎?拿著,這些錢看中什麼就買什麼,莫要跟壽哥兒我客氣!」

    小羔羊不去接秦壽手中摸出的1貫錢,嘟起粉嘟嘟的櫻唇,搖頭晃腦地聚集秦壽好意說道:「不要,壽哥兒你不在,玲兒玩得沒勁,玲兒在這裡陪你好了,保證不吵不鬧,真的…」

    忽然前面街道傳來一陣雞飛狗跳聲,街道馬上出現一批批走鬼的販子奔跑,原本人山人海的人群頓時變得混亂不堪,不知道誰大聲呼喊了一聲:「城管來了~~快跑啊!!土匪來了~~」

    中年人一聽到城管來了四個字頓時哆嗦起來,雙手快速地收拾著自己違法佔地的地攤,要是被惡名遠播的城管府抓到,沒收了一個不值錢的青甕花瓶事小,要是被城管兵暴揍一頓可是大事!

    「大人?你這是?放手,城管來了,大人你行行好吧!放了小人吧!大人,求你放小人一條生路吧!」中年人準備逃跑的時候,秦壽一手拉住中年人,開玩笑,要是讓他跑了自己上哪兒去找他?

    秦壽無視中年人焦急求饒的目光,呵呵聲笑著說道:「莫怕,這些城管兵不敢拿你怎麼樣,對了,這位大叔如何稱呼?正好本大人府裡缺一名瓷瓦工匠,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意願過來?」

    哐哐噹噹…叮叮噹噹聲連綿不絕地響起,胡商們要不是牽著駱駝逃跑,就是打包一堆金銀叉之類的小玩意閃人,秦耀和秦祖兩人帶著一群凶神惡煞的城管兵出現街頭,逮到走鬼小販就一頓暴揍,連廢話也懶得說直接沒收他們的商品。

    當然也有頑固抵抗的新來乍到的胡商,其中以印度阿三這些人為首,手裡拿著扁擔跟城管兵互毆起來,秦耀和秦祖兩人暴喝一聲:「大膽,居然敢抗拒執法者?兄弟們,打,狠狠地打!」

    小羔羊和荷葉蓮心兩位宮女馬上閃到秦壽身邊,寬闊的街道飛竄著亡命奔跑的走鬼小販,連過往的路人都紛紛開始避讓,長安城新成立的城管府可是野蠻土匪兵,禍及自身可是很冤枉的事!

    中年人瞪大眼睛看著秦壽說道:「當,當真?大,大人,你,你沒有騙小人?」

    城管府雖然可怕但是能可怕過餓死嗎?中年人聽到秦壽的話頓時停止了內心恐懼,有僱主上門僱傭自己,就算換來一身傷也值得了,總好過餓得雙眼發慌不是?中年人難以置信地看著秦壽,欲要證實一下秦壽是不是蒙人的。

    秦壽鬆開中年人的衣袖,小手掌拍著胸脯說道:「本大人君子一言,死馬也難追,只要你跟本大人混,吃香喝辣的少不了你的份,每月還有豐厚的月錢獎勵值得,全大唐只有本大人府裡,你叫什麼名字?」

    中年人滿臉心酸的表情,無神的雙眼含淚地述說著自己的經歷:「大人,小人叫胡籟,家傳一門燒窯制瓦手藝,小人燒窯制瓦手藝還可以,對經商天賦不高,導致祖父傳下的店舖倒閉…」

    秦壽樂了一副不怕你不跟來的表情,不容置疑地打斷胡籟的話說道:「那好,本大人最後問你一句話,願不願跟本大人混?願意的話本大人走,簽個長工合同什麼的,本大人可以提前支付你一個月的月錢。」

    胡籟也不是傻子,有如此好事幫官家做事,長工,那可是穩賺不虧的鐵飯碗啊!胡籟老淚縱橫地說道:「願意,大人,小人願意,謝大人成全!」

    小羔羊一邊默默地看著秦壽招人,她有些不解秦壽招這些落魄的平民做什麼,也不解這位叫胡籟的人做長工有什麼好高興的?從小含著金鑰匙出世的她,根本不瞭解貧困百姓的日子。

    秦壽一手扶著胡籟示意其跟自己走,剛轉身馬上聽見一聲嬌喝聲:「大膽狗奴才,光天化日之下欺凌百姓,看劍!」

    一名妙齡少女由二樓酒樓飄落而下,銀白色的紗衣隨風輕輕的飄動,一跟絲帶系在纖細腰間,上面沒有裝飾,顯得優雅飄渺,似乎在泛著淡淡的銀光,烏絲秀髮如同瀑布,微風吹來髮絲隨風輕揚,翩然若仙子般明豔動人。

    由於少女背著秦壽看不清楚模樣,可她手中那把寒光閃閃的利劍,顯示這位倩影飄渺的俠女武力值不低,只見其刁然一人獨自躍入城管兵圈內,寒芒乍起叮叮噹噹聲之中,伴隨著少女嬌喝聲,一名名城管兵被擊飛出街道。

    嘩啦…嘭…凶神惡煞的城管兵在妙齡少女穿梭之中紛紛飛出街道,城管兵們痛嚎或痛呼著撞倒周圍地攤和商舖,劈里啪啦…陸續有許多城管兵被擊飛出去,只有秦耀和秦祖兩人安然無恙跟妙齡少女過招。

    秦耀和秦祖兩人堪堪地抵擋著妙齡少女的進攻,秦耀趁機大吼一聲:「兄弟們,都給本教頭站起來,去抄傢伙,這娘們厲害得緊!」

    秦耀和秦祖兩人狼狽地躲閃著妙齡少女的劍勢攻擊,兩人都是赤手空拳的難以接招,最可恨的還是妙齡少女武力值並不比程姍姍低啊!百忙之中秦耀大聲喲喝一聲招呼地面的城管兵抄武器進行圍攻。

    唰…妙齡少女橫劍掃向秦耀腰部,秦耀淒厲地慘叫一聲,腰部衣服分成兩半,一絲血箭飆飛而出,妙齡少女一腳把秦耀踹開一邊,秦耀鮮血淋漓地倒地痛嚎著,妙齡少女的一劍傷的還真夠深的。

    秦祖見到秦耀受傷倒地後淒厲大呼一聲:「三哥,你沒事吧?反了,反了,好你個刁蠻娘們,竟然敢當街行兇傷官人,二愣子,吹口哨,呼叫支援!」

    「是,大人!」叫二愣子的城管兵拿起胸口的木哨子放進嘴裡吹了起來,清脆的哨音穿出街道盡頭的西市專門設有市署,屬於城管府管轄的下屬機構,主要負責西市的外貿商人市場進出盤查。

    「呃…前面道路不通,有生命危險,小羔羊,走,咱們調頭走原路回去!」秦壽看到前面進行暴力的鬥毆事件,十分沒有義氣地拽著小羔羊的手調頭閃人,生命沒第二次小命要緊閃人先!

    小羔羊看到前面見血的打鬥,俏臉早已嚇得花容失色,在秦壽拉著走中點頭應道:「啊?哦,好,好,壽哥兒,我們走,離開這裡,荷葉蓮心,我們快走!」

    妙齡少女忽聞秦祖召喚幫手,心中大驚嬌叱一聲手中利劍舞得舞舞生風,衝出城管兵的包圍圈,剛爬起來的城管兵畏縮地後退著,這妙齡少女的武力值太高,誰也不願意上去挨一劍,秦耀可是一個很不好的受傷例子。

    街道盡頭一批批府兵湧現出來,這些府兵們聽到城管府呼救哨聲全部出動,現在大唐歌舞昇平的,難得有城管兵處理不來的突發事故,這些府兵們猶如打了雞血般,各個嗷嗷大叫地衝殺過來。

    秦祖忽然發現秦壽的行蹤,又十分不巧的妙齡少女衝向秦壽那邊,秦祖大吃一驚地驚呼一聲:「不好!少爺有危險,兄弟們,快,快,保護少爺!莫讓那娘們傷了少爺!」

    秦祖不喊還好,一喊既提醒了妙齡少女,妙齡少女馬上發現人群中奔跑的秦壽,只聽聞妙齡少女嬌叱一聲:「狗官,原來這些日都是你作惡多端,本姑娘今天替天行道,殺了你這個狗官,拿命來!」

    秦壽聽到妙齡少女嬌叱聲頓時嚇了一跳,轉過頭一看臉色都綠了,妙齡少女臨空跳躍而起,纖細的三寸金蓮玉足踩踏著人群腦袋追殺而來,秦壽此時心裡問候著秦祖這位忠僕保鏢,你丫的啞巴一陣會死得去嗎?

    秦壽心驚膽顫地看到氣勢洶洶的妙齡少女殺來,嘴裡大聲呼喊著:「這位大姐,我跟他不熟,認錯人了,真的認錯人了!哇~來真的?救命啊~」

    妙齡少女不聽秦壽的狡辯之詞,他身上所穿的九品芝麻武官的官服就是很好的證明,妙齡少女嬌喝一聲:「狗官,哪裡跑!看劍!」

    秦王府四名家丁侍衛瞧見妙齡少女襲擊而來,大呼一聲:「小少爺,閃開!」

    四名家丁侍衛毫不猶豫地站出身來,其中一名用身體擋下妙齡少女的一劍,另外三名侍衛赤手空拳地與妙齡少女博鬥,妙齡少女橫劍擋住三名侍衛攻擊,抬起芊芊玉足迅速地連踢三下,三名侍衛反應不及地被踹中腹部倒飛出去。

    秦壽一手甩開小羔羊緊揣自己衣袖的手,怒叱著小羔羊說道:「小羔羊,你幹啥呢?快跑,荷葉蓮心你們兩個馬上帶小羔羊跑,快,她的目標是本少爺,我這就去引開她,保護好小羔羊的安全你們兩個!」

    小羔羊在荷葉蓮心兩位宮女拉扯下連連後退著,小羔羊大喊大叫著說道:「啊~不要,壽哥兒,玲兒要跟你在一起,荷葉蓮心,你們兩個幹什麼?快放開本宮,放手,壽哥兒…」

    秦壽沒有理會小羔羊的淚眼婆娑的叫喊聲,轉身跑進人群裡,往另外一邊四通發達的巷口跑去,後面傳來妙齡少女嬌呼連連喝斥聲,秦壽也不知道自己今兒倒什麼霉頭運,出門逛個街怎麼就這麼不吉利呢?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24
《大唐正衰公》 第五十八章 綁票的女英雄


    秦壽慌不擇路正好逃命進入四通發達的裡坊小巷裡面,最倒霉的是裡坊小巷裡密集了一群走鬼小販,秦壽過五關斬六將般穿梭而過,叮叮噹噹…野蠻地衝破裡坊小巷逗留避難的走鬼小販。

    嘭…秦壽忽然整個人往前衝了過去,後背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妙齡少女三寸金蓮玉足直踢中秦壽的後背,整個走鬼小販窩裡傳來一陣喝罵聲,人馬翻滾聲和物品哐當聲連綿不絕,秦壽狼狽不堪地爬起身準備逃跑。

    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搭在秦壽脖子,秦壽剛抬起右腿定住了,這把利劍帶著寒芒讓秦壽不敢亂動,猶如點穴了般秦壽汗流滿臉,脖子處肌膚傳來一陣陣痛楚,秦壽絲毫不敢懷疑這位妙齡少女是在開玩笑,要是有什麼動作她會不會直接幫自己放血。

    「殺人了…煞淫了…城管來了…」胡商走鬼小販們大呼小叫地亂成一團,特別是聽到城管來了四個字,動作整齊一致地飛奔逃亡,其速度絲毫不弱後世的走鬼小販們,貌似還是有過之而不及。

    『你大爺的,好你們這些胡商洋鬼子走鬼小販們,小爺我記著你們了!下次本少爺帶城管來把你們徹底趕盡殺絕!』秦壽滿臉幽怨地看著這些走鬼小販們撤退,速度簡直是快如閃電,後面傳來一陣陣盔甲撞擊聲和喲喝聲。

    妙齡少女在秦壽後面冷哼一聲,手中的利劍在秦壽脖子緊了緊,聲若黃鶯般喝斥著:「狗官,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嗎?怎麼不跑了?馬上叫你的手下後退,否則別怪本姑娘劍下不留情,快點!」

    秦壽鬱悶地依言轉過頭,現在他是別人劍下的砧板魚肉,任人宰割的那種,想要活命不穿越多一次回原始社會跳大神,還是乖乖地依言照辦吧!秦壽轉頭期間妙齡少女手中的劍絲毫沒有離開過。

    轉過頭期間秦壽才有時間打量眼前的妙齡少女,芳齡也是十五六歲左右,美眸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媚,卻透著神秘令人無法琢磨,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隱藏著絲絲冷笑目光,小巧精緻的瑤鼻,水靈得能捏出水來。

    特別是她那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蕩漾在精緻無暇的臉上,可惜此時的容顏冷笑變成催命的紅顏笑,豐滿苗條恰到好處沒有大唐時下流行的肥美為主,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麗像是削成一樣。

    三千青絲撩了些許盤成髮髻,其餘垂在頸邊,更襯那白質修長的天鵝玉頸,長得傾國傾城風華絕代,疑是從天而來的仙女清麗出塵,不需粉黛便天姿國色,豔冠群妍整個人秀美如畫,清麗如仙。

    妙齡少女厭惡地冷哼一聲,秦壽**裸的目光實在是讓她難受,妙齡少女皺起柳眉,玉足提起一腳踹向秦壽的小腹,手中的劍依然沒有離開嬌叱一聲:「狗官,死到臨頭還敢眼珠子亂瞄?活膩了是不是?站好!」

    秦壽小腹挨了一腳,臉角嚴重地扭曲著,小腹傳來一陣陣要命的劇痛,五臟六腑嚴重移位般難以喘過氣,這娘們太暴力了,實在是太暴力了,動不動就用腳踹人,踹上癮還是咋滴?秦壽忍著劇痛頗感恥辱地站起來。

    「大膽逆賊,快放了秦大人,束手就擒!」一群府兵護衛著一名仁勇校尉跑了過來,仁勇校尉正九品上的官位,比起秦壽略高了兩個級別,可是秦壽背後那複雜的關係鏈,注定他要低秦壽幾等。

    府兵訓練有素地包圍著妙齡少女不敢亂動,城管府頭頭秦壽可是被對方要挾了,要是秦壽有什麼意外他們吃不了逗著走,不僅要面對暴走的程妖精責罰,還要面對後面趕來的小羔羊公主殿下責問。

    小羔羊在三名秦王府家丁護衛下匆匆跑來,荷葉蓮心兩位宮女俏臉隱現出通紅的手掌印,很明顯是小羔羊暴走的時候留下來的,秦祖帶著四十名城管兵尾隨其後趕來,秦耀一手捂著腹部隨便包紮的傷口,少爺被挾持他們有失職嫌疑啊!

    四十名城管兵加入包圍圈之中,他們也不敢亂動,秦壽可是一把利劍要挾著,要是有什麼好歹,這裡所有人都吃不了逗著走,特別是秦祖滿臉羞愧的無地自容,秦耀趕來路上曾經罵過他。

    小羔羊大聲喝斥著:「大膽,妖女,快快放了壽哥兒,本宮放你一條生路!」

    妙齡少女不耐煩地抬起三寸金蓮玉足,毫不客氣地一腳踹向秦壽的小腹,冷哼一聲說道:「哼…狗官,耳聾了?信不信本姑娘一劍殺了你,速速叫你的手下退下,本姑娘耐心有限!」

    秦壽剛喘過氣小腹又吃了妙齡少女一腳,咧牙嘶嘴地大聲呼喝著:「退下,退下,呃…大姐,噢,不,女英雄,你看,他們都不聽我的話,小子一個九品芝麻官,管賬的,根本不是什麼官,女英雄,你看…」

    周圍的府兵和城管兵們各個面面相覷,內心糾結著想退不退的,秦壽雖然身份後台有點硬,可這裡還有一個比他還硬的,大唐的小羔羊公主啊!公主殿下都沒有發話他們那裡敢動?只能眼睜睜地看秦壽受虐了,只要沒一劍割下去凡事還可以慢慢商量商量。

    妙齡少女握劍的手稍微用力,割破秦壽脖子一層皮,血順著劍身流了出來,妙齡少女不耐其煩地大聲喝斥著說道:「退下,不然本姑娘一劍殺了他,這只是個警告,本姑娘不想在重複一遍!」

    秦壽忽感脖子傳來一陣火辣劇痛,猶如蚊子叮咬般十分難受,秦壽吃痛地咧牙呼喊道:「等…等等,女英雄,這是誰的血?」

    妙齡少女不屑一顧地說道:「廢話,當然是你的血了,難不成還是本姑娘的不成?狗官,少在這裡拖延時間,你們退不退下?在不退下休要…咦?喂,喂,本姑娘又沒有割多深,死了?」

    小羔羊和秦耀秦祖一群人忽然驚呼一聲:「壽哥兒…少爺…小少爺…大人…」

    秦壽聞言得知是自己的血,忽然整個人搖搖晃晃地喝醉酒般,泛白著雙眼暈了過去,嚴重的暈血症啊!妙齡少女一手接住秦壽欲要倒地的趨勢,手中的利劍架在秦壽脖子上要挾著這些人。

    妙齡少女此時只能要挾秦壽出城了,一百多名的府兵包圍是小意思,可城門那邊恐怕更多,現在妙齡少女只能恐嚇著他們:「別過來,你們要是在敢亂動一下,本姑娘馬上殺了他,本姑娘平安出城馬上放了他!」

    妙齡少女沒有想到自己挾持個小官引來這麼多府兵,自己只是行俠仗義而已,用得著如此大陣仗嗎?她更沒有想到這個秦壽居然跟大唐公主走的這麼相近,現在也只有挾持手裡的人質平安出城了,但願自己的手下能及時趕到。

    小羔羊心憂著秦壽的被夾持,害怕這位妙齡少女還真殺了秦壽,小羔羊黑著臉大聲地喝斥一聲:「退下,放她走,妖女,莫要傷害壽哥兒,希望你言而有信,否則本宮天涯海角也不放過你!」

    小羔羊有令府兵和城管兵們紛紛鬆了口氣,全都老實地手持武器後退,讓開一條容人通過的道路,仁勇校尉更是鬆了口氣,小羔羊要是在不開口的話,他都想直接喝退手下讓路了,畢竟秦壽現在情況很不妙啊!

    秦王府,受傷的家丁護衛雙手帶著血跡匆匆跑回府衙,現在他只能找逗留府衙內的盧國公爺程妖精求救了,秦王府管家瞧見受傷的家丁護衛頓時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詢問就被家丁撞倒一邊,秦王府管家目瞪口呆地看著受傷的家丁護衛跑向秦叔寶的廂房。

    受傷的家丁護衛跑到秦叔寶廂房門外,驚慌失措地大聲地叫喊著:「國公爺,國公爺,大事不好了,小少爺在西市學習巷被賊人追殺…」

    嘭…嘩啦…受傷的家丁護衛話還沒有說完,廂房門在野蠻人衝撞之下頓時化成碎片,虎背熊腰的程妖精猶如暴走的野獸般,銅鈴大眼瞪視著受傷的家丁護衛,蘿蔔粗指緊握成砂鍋大的拳頭。

    程妖精雙目露出興奮的目光,終於有大顯身手的機會了,程妖精大嗓門暴喝一聲:「此話當真?呀呀呸,何方賊子膽敢在老流氓地頭鬧事?反了,反了,叔寶兄,女婿有難,老流氓去也!」

    受傷的家丁護衛在程妖精怒目圓瞪喝問下大點其頭,程妖精一陣風似的直把受傷的家丁護衛撞倒一邊,其速度讓受傷的家丁護衛汗濂啊!甚至連一臉病態的秦叔寶也提熟銅鐧走出廂房門。

    秦王府管家尾隨其後趕來,瞧見秦叔寶臥病起身頓時嚇了一跳,心驚膽顫地說道:「老爺,老爺,你身子虛弱,莫要起身活動,小心傷著身子,啊?老爺,你這是…」

    秦叔寶一手攙扶著廂房門欄,一手持著成名武器熟銅鐧,聲色凌然地喝道:「老夫還沒有病到臥病不起地步,管家,馬上召集府內親衛,何方賊子膽敢追殺老夫的外孫,咳咳…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要是壽兒有什麼意外,老夫拿你是問!」

    秦王府管家在秦叔寶喝罵下琴琴發抖著,門神的威風不減當年啊!簡直是寶刀未老的那種,秦王府管家滿臉暴汗地說道:「是,是,老爺,你傻諤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扶老爺!」

    秦王府管家喝罵了一聲家丁護衛後,轉身匆匆去召集秦叔寶戰亂時期的忠實親衛,這些忠實的親衛基本都是秦叔寶的忠實粉絲,現在歌舞昇平了他們都隱姓埋名在秦王府當起下人服侍秦叔寶。

    程府也不例外,一名剛外出置辦貨物的家丁匆匆跑回程府,如果秦壽在此的話一定會無語,這名家丁毅然是當初不收賄賂的程茂,他在西市經過的時候剛好見到秦壽被人追殺的一幕,這不匆匆跑回府稟告消息。

    程茂匆匆忙跑到嘩嘩聲響個不停的程府大廳門口,氣喘如牛地大聲通報叫喊著:「大,大夫人,二,二夫人,大,大事不好了,姑,姑爺在西市學習巷被人追殺!」

    正在麻將台廝殺的昏天暗地的程府兩位夫人忽然揭台而起,直把拉攏過來的牌友兩位貴婦人嚇了一跳,程府兩位夫人忽然爆發強大的氣場,這也難怪她們如此生氣,自家女婿被追殺可是相當於打她們臉一樣。

    程大夫人氣場十足地喝斥道:「本夫人沒有回來之前,你們兩個誰也不許走,二妹,走,抄傢伙救女婿去,何方賊子如此大膽?居然敢在長安城追殺本夫人女婿!程茂召集護衛出動!」

    程二夫人豪爽地拿起自己的武器,戰意十足地勒起衣袖說道:「好,大姐,小妹我也好久沒有活動身子骨了,這次惹是生非的女婿又不知道惹了誰?你們兩個不許走,等我們回來在挫上幾圈。」

    「是,是,小人這就去…」程茂汗濂地應聲轉頭跑了出去,秦府兩位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貨色。

    特別是程大夫人武力值可是程妖精最懼怕的一位,進入老年的程妖精領悟了三招坑爹的板斧精髓,演變出三七二十一的變化招式,反正不管怎麼變都是那蒙人的三招,大概是受虐領悟出來的吧!

    西市城門口惹來越來越多的府兵包圍,成百上千的府兵們手持著各式的長槍障刀,小心翼翼地圍繞著中間挾持人質的妙齡少女,此時的妙齡少女也是有苦說不出來,她沒有想到自己一時衝動,行俠仗義居然惹來這麼多的大唐府兵!

    妙齡少女小心謹慎地挾持著暈過去的秦壽後退,忽然人群裡傳來一陣雷鳴般暴喝聲:「呔…何方賊子,膽敢在長安城作亂,居然膽敢挾持老夫女婿?速速報上名來,老夫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程妖精野蠻人似的手扛著一丈長的粗木樑柱,一手扶緊搖搖晃晃的車頭,雙腳用力踩踏著賊響的腳踏車趕來,至於他肩膀扛著的樑柱來歷很簡單,拆了秦王府門院得來的,他的宣花斧沒有帶出來,只能隨地取材充當武器了。

    「程妖精?!」妙齡少女瞧見程妖精忍不住地驚呼一聲,程妖精這位大唐盧國公爺誰人不曉?妙齡少女沒有想到程妖精居然也來了,此刻她才認識到事態有點嚴重了,更讓她驚訝驀然的是陸續趕來的大唐有名人物。

    莫說妙齡少女驚訝,連小羔羊也驚訝無比,瞧瞧四面八方趕來的名將大臣,簡直就是各方匪首彙集一起般,大唐四人幫的身影陸續蹦跶出現,特別是原本應該躺在病床的秦叔寶,此時他騎著久違的戰馬帶著人馬殺來。

    秦叔寶一臉病態手持著成名武器熟銅鐧,寶刀未老地騎著一匹戰馬姍姍來遲,很難想像這是一位百病纏身的老將軍,三十名殺氣凜然的忠實親衛緊隨其後,氣勢宏大圍剿的府兵紛紛讓路讓其通過。

    大唐四人幫組合陸續從三方趕來,帥鍋鍋李靖和李績兩位各自帶著親衛們殺來,門神尉遲敬德更是樂呵了,因為他見到與自己其名的門神秦叔寶,要不是現在場合有點混亂,他還真想與秦叔寶熱情地熊抱一番。

    大唐四人幫很快湊合在一起,讓府兵們無語的是這位四位大唐將軍的坐騎,太跨時代的新產品了,四輛腳踏車湊合在一起顯得怪模怪樣的,周圍圍觀的平民百姓們議論紛紛,他們都不知道到底何方人物竟然惹來如此居多大唐名將彙集。

    緊隨其後的是程府兩位夫人,帶著程妖精的親衛班底凶神惡煞地殺來,其張揚程度絲毫不遜色城管兵,一路走來沿途都是雞飛狗跳的,真的是有什麼樣的將軍就有什麼樣的兵。

    程大夫人手持著梨花長槍姍姍來遲,手中長槍直指著程妖精大聲喝斥著說道:「妖精,瞧瞧你幹什麼去了,自家女婿都讓人叼走了,還不速速去談判!是不是要老娘親自上去談判?」

    程妖精在程大夫人審問下縮著腦袋,他沒想到居然驚動了兩位母老虎一樣的夫人,於是賠著笑臉嘿嘿聲說道:「不敢,不敢,兩位夫人,你們先歇息,為夫這就去談判,這就去,莫惱,莫惱!」

    程妖精大嗓門大聲地喲喝著說道:「小娘們,識相的速速放人,今兒你跑不掉了,瞧瞧,咱們現在是人多勢眾,隨便一個就把打趴,速速放了老流氓的女婿,否則莫怪本流氓不客氣了!」

    帥鍋鍋李靖聽到程妖精的喲喝聲頓時翻著白眼,沒好氣地鄙視著程妖精說道:「妖精,你廢話還真多,沒瞧見對方不吃你這一套嗎?哎哎,妖精,你想幹啥?是不是想你女婿早嗝屁?智取,要智取!」

    帥鍋鍋李靖一手拉著欲要沖上前的程妖精,這程妖精實在是太衝動了,沒看見對方挾持著生死不明的秦壽嗎?要是激怒對方把秦壽給殺了,那真的是太不值了,衝動就是魔鬼,還是先談判在說。

    高富帥李績聞言同為帥鍋鍋的李靖,煞有其事地點頭說道:「嗯,沒錯,妖精,莫要衝動,激怒對方的話,賢侄生命就有危險了,唉…我等的傢俬還指望賢侄完成,賢侄嗝屁不得!」

    門神尉遲敬德沒好氣地瞪眼兩位帥鍋鍋,大嗓門叫泱著說道:「哎哎,你們兩個大帥鍋這是啥子意思?誠心來幫忙還是來搗亂的?叔寶兄,別來無恙,放心,此妖女定然跑不了!」

    秦叔寶蒼白的臉毫無血色,略顯吃力地把手中熟銅鐧懸掛馬身,拱手謝著說道:「多謝諸位同僚們出手協助,對面的小姑娘,敢問老夫外孫與你何怨?為何要挾持老夫的外孫?只要你放了老夫外孫,老夫擔保你平安出城!」

    妙齡少女傻了眼,她沒有想到劫持一名九品芝麻官引來這麼多大唐將軍,貌似這些將軍都很在意自己手中的人質,『這傢伙到底是誰?對面隨便一名大唐將軍都不是自己可以對付的,放還是不放?』

    妙齡少女忐忑不安地猶豫著,並沒有開口回答秦叔寶的話,周圍越來越多的府兵擋住了去路,現在簡直就是插翼難逃,幸好城門未來得及關閉,可後面依然有大批的府兵虎視眈眈的,她只能期盼自己的幫手前來接應離開了。

    忽然人群之中傳來一陣陣的騷動,十幾輛冒著熊熊火焰的手推車衝了出來,二十幾名身穿平民服飾的人衝破府兵包圍圈,手裡拿著障刀直衝滿而來,騷亂一發不可收拾地蔓延著。

    大唐四人幫紛紛叫喊著自己手下:「鎮定!都鎮定,莫要亂了陣腳,小心有詐!」

    程妖精轉過頭期間馬上發現妙齡少女逃跑痕跡,只見其夾持著秦壽踩踏著城牆,腳步連點翻越12米高的城牆飛身上城樓,程妖精怪叫一聲:「小娘們莫跑!哎呀,這娘們的輕功不賴嘛~你們跟本流氓一起追!」

    秦叔寶現已是強弓之末,哪有當年的武勇之勁?一手指著妙齡少女的身影大喊一聲:「追…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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