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 作者:正衰公 (連載中)

 
1230313 2014-5-14 20:27:42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6 14445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36
《大唐正衰公》 第六十九章 人獸版妖精之吻


    哐噔…七尺宣花板斧正中秦壽胯下十釐米距離,斧鋒正好對準秦壽小雞雞,如若在偏差一點,秦壽絕對是免費淨身進宮做太監去,真的是玄之又玄瞧得讓人揪心啊!而秦壽難得地沒有破口大罵,這和他的性格有點不符合啊!

    程妖精一手捂著眼,一副不敢瞧的表情,一臉懊悔的表情說道:「哎呀呀,出手失了分寸!完了,完了,閨女不會守寡吧?哎哎,賢胥!那個你沒事吧?那玩意還在不?傷著沒有?哎?你倒是…」

    噗通…秦壽忽然整個人往後倒,雙眼泛著白眼暈了過去,七尺宣花板斧斧柄前後搖擺著,秦壽帥氣的臉蛋中間出現一道清晰無比的棍痕,很顯然秦壽啞然失火暈倒原因,歸功於此斧柄的傑作啊!

    程妖精瞧見秦壽暈倒心裡才舒坦一些,至少那玩意沒流血啥的,起碼完整無缺,程妖精頓時把火氣撒在紫萱頭上,大嗓門怒喝一聲:「呔~大膽賊女,這會看你往哪裡跑!兒郎們!抄傢伙出來,包圍兩賊女!」

    五百名府兵忽然從周圍竄出來,高舉手中障刀吶喊衝鋒著,霉運十足的虯髯客暈迷不醒期間,不知道受了多少名府兵們的黑腳踐踏,整張臉洋溢著大大小小的黑腳印,甚至身子也被衝鋒的府兵們踩了不少腳。

    紫萱和朴秀珍兩位美女背對著背,手裡握著粗木棍謹視著周圍的府兵們,五百名府兵把她們兩人包圍其中,一副敵不動我不動的包圍姿勢,將軍既然說包圍,他們老實包圍著就是了,將命難為啊!

    程妖精邁著大步伐走向馬房,伸手準備拔起自己的武器,一聲歡快馬啼聲吸引了程妖精注意,轉過頭期間程妖精驚呼一聲:「咦?花花?!原來你在這裡!哈哈…好,實在是太好了,找到了,寶貝兒,我終於找到你了~~」

    唰…五百名正在包圍場中女匪首的府兵們頓時冷汗連連,說真的,他們跟程妖精那麼久,還真的不知道程妖精老寶馬的名字,現在聽到程妖精嘴裡蹦出花花兩個字,汗了,程二夫人不是姓花的嗎?花花!好強悍好嘔吐的名字。

    程妖精讓人惡寒地一手捧起馬臉,整出一幕人馬之間的野獸之吻,乓啷…乓啷…一陣兵器掉落之聲嚇得中間紫萱和朴秀珍兩女精神緊繃,包圍萱和朴秀珍兩女後面的府兵雷倒了,手中障刀不知不覺掉落地面,好野蠻的一幕跨越人獸友誼的野獸之吻!

    程妖精整完野獸之吻後,眼神表現出讓人難以費解的柔情,要知道這匹老寶馬可是程妖精迎娶花夫人時候,老母親送他的百里挑一座駕,如今物是人非逝者已矣,純屬無價之寶怎麼可以讓人牽走?

    程妖精解開綁住花花的馬韁繩,一手拉著花花走出馬房,一手拔起宣花板斧大聲喝斥著說道:「哎哎,這麼多人包圍成何體統?你,你…你還有你,過來,好生照顧本將軍女婿,順便把場子清理好,這傢伙賊眉鼠眼的一看就是盜馬賊,抓起來!」

    「啊?哦!是,是,將軍!」一百多名掉武器的府兵傻諤諤地點著頭,聞言馬上撿起自己的武器,從包圍圈之中抽身而出,一百多名府兵分成兩半,開始按照程妖精的吩咐,整理並且打掃周圍的事物。

    霉運十足的虯髯客被四名府兵暴力地捆綁著,相比起虯髯客悲劇的待遇,秦壽待遇好多了,十名府兵小心翼翼地抬起這位小爺,生怕自己動作用力過猛弄傷似的,其餘的府兵們要麼進茅草屋去搜索,要麼就是清空周圍的雜物。

    程妖精一手扛著宣花板斧,把手中的馬韁交給手下府兵,大咧咧地跨步上前,一手撥開包圍紫萱和朴秀珍的府兵,銅鈴大眼冷笑連連地看著包圍圈裡的兩女,蘿蔔粗指毫無形象地挖著鼻孔。

    程妖精手指尾彈著鼻孔挖出來的鼻屎,氣通的鼻孔悶哼一聲喝道:「哼~大膽賊女,此次看你往哪裡跑,劫持官人、欲圖謀殺,都乃死罪,識相的速速束手就擒,爭取寬大處罰,莫要做無謂的反抗!」

    紫萱和朴秀珍兩位美女納悶無比,雙目憤怒無比地瞧著秦壽被抬走保護起來,典型的煮熟鴨子飛了,紫萱沒想到這秦壽的狗屎運還真的是旺盛無比,早知如此一棍先干掉他,也不至於搞得現在進不是退也不是。

    朴秀珍謹慎著周圍府兵們,小聲地商議著說道:「小姐,現在怎麼辦?對方人多我們人少,而且還有大唐盛名已久的程妖精大將軍,要不奴婢拚命突破重圍,掩護小姐你逃跑,或許還有一線生還的機會!」

    朴秀珍此時此刻也只有這樣了,悲慼戚的忽生起捨身就義的衝動,反正她的命都是小姐給的,現在小姐遇到陷入重圍的生命危機,朴秀珍用命換取小姐的平安也是理所當然的。

    紫萱美眸一直注視著被抬走的秦壽,聽到朴秀珍的話忍不住轉過頭,輕聲喝斥著朴秀珍:「胡鬧!秀珍,別衝動,莫要做無謂的犧牲,天無絕人之路,辦法總會有的,容本小姐好好想想,你莫要亂來!」

    程妖精瞧見紫萱和朴秀珍兩女竊竊私語的,不耐其煩地揮舞著大手掌說道:「哎哎,你們兩個女賊娃鬼鬼祟祟想幹啥?本將軍耐心有限,莫要逼得本將軍動用武力,本將軍斧頭可是不長眼的!」

    程妖精也有所顧慮,紫萱的武藝怎麼樣程妖精不知道,可通過她逃跑時表現出來的輕功,就讓程妖精不得不認真重視起來,他走的是戰場大開大合的路線,實屬沒法跟民間江湖高手們拚殺。

    至於招式也只有蒙人的三招,奉承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的那種,人到中年領悟出來的野獸狂舞威力甚大,當然體力消耗也十分大,現在人老了胳胳腿腿難免有些不靈活,玩不起體力活啊!

    紫萱腦海裡快速地想到,『話說程妖精脾氣暴躁,人混賬又無賴,又死愛面子,要是本小姐故意刺激他單打獨鬥什麼的,趁亂逃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最重要還能在次擄走那狗官!』

    秦壽那邊只有區區不到的十名府兵守候著,紫萱到現在深陷被包圍困境也不忘殺秦壽,沒辦法,古代女子貞節尤其重要,非自家夫君和貼身婢女外人絕對不允許瞧去,這也難怪紫萱一副治秦壽於死地的想法。

    紫萱瞧了眼程妖精,腦子想著剛才想到的主意,紫萱故意語言刺激著程妖精說道:「我呸~人多欺人少,盛名已久的大唐將領程妖精也不過如此,有本事跟本小姐一對一單挑,輸也要本小姐輸得心服口服!本小姐很想領教一下大唐名將的身手!」

    程妖精聽到紫萱的話嗤之以鼻,不屑一顧地鄙視著說道:「就你?小女娃,莫說本將軍瞧不起你,本將軍打仗的時候,你都還沒有出世!少在這裡囉嘰叭嗦的,降還是不降?爽快點,一句話!」

    紫萱無所畏懼地鄙視著程妖精,冷言相激地說道:「切!什麼破大唐名將,程妖精也不過如此而已,連小女子的邀戰也不肯接受,浪得虛名,徒有虛表,我呸…只會仗勢欺人的狗東西!」

    咚…程妖精整個人變身野獸大猩猩般,狂暴的一腳直蹬地震破地面一個小坑,蘿蔔粗的十指因為憤怒而發出格拉格拉聲,銅鈴大眼變得猩紅無比,蒼髯如戟無風自舞,野獸般的目光如狼般嗜血地注視著紫萱。

    怒了,暴走了!程妖精徹底地暴走了,自從進入老年期還真沒有人敢這樣罵過他,程妖精怒氣值一直往上飆升著,幾乎達到爆表的境界,紫萱被程妖精釋放出的怒氣不堪回首地後退一步,好強的怨氣加怒氣!

    程妖精徹底地暴走了,猩紅著目光怒視著紫萱大吼道:「你大爺的!小女娃,你有種,好,很好,他奶奶滴,你徹底激怒了本流氓,地府無門你偏來闖是吧?今兒本流氓要好好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娃!你們都全部後退五十步!」

    包圍的三百多名府兵聞言紛紛後退五十步,聰明的府兵甚至多退了好幾步,憤怒的程妖精可不是很恐怖的,特別是拼起命來的時候簡直是不分敵我,誤傷率居高不下史稱人生道路崎嶇冤死也枉然!

    紫萱小聲地提醒著朴秀珍說道:「秀珍,見機行事,本小姐會逼程妖精出使他的野獸狂舞,到時候趁亂你馬上衝出去,把狗官身邊的十名士兵殺了,能擄到狗官最好,就算擄不到也要殺了,知道沒有?放心,本小姐有辦法逃生,記住了!」

    朴秀珍有些驚訝地轉過頭瞄了眼紫萱,拚命地搖晃著腦瓜子,忐忑不安地說道:「啊?這怎麼可以?小姐你…是,奴婢遵命,小姐,你也要小心點,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奴婢會…」

    紫萱不耐其煩地打斷朴秀珍的話,皺著兩葉柳葉眉不喜地說道:「放心,本小姐哪有那麼弱?照本小姐吩咐去做,切記莫要亂來,給本小姐拉後腿,免得到時候本小姐還要拚死回來救你!」

    程妖精不耐其煩地揮起七尺宣花板斧,惡狠狠地怒叱著說道:「呔,小女娃,嘮嘮叨叨有完沒完?你這是交代遺言嗎?嘿嘿…放心,你們兩個今兒一個也別想跑,小女娃!為你剛才的話懺悔吧!」

    紫萱一把眼示意朴秀珍後退,無視朴秀珍依依不捨的表情,一手推開她怒視著程妖精嬌叱著說道:「我呸…你才交代遺言,本小姐會怕你這狗熊猩猩?這就是公平的一對一決鬥?你拿武器本小姐拿木棍?」

    程妖精不耐其煩地一把奪過身邊一名府兵障刀,一手把障刀投到紫萱腳下罵罵咧咧地說道:「囉嘰叭嗦!拿去,小女娃,現在滿意了?嘿嘿…本流氓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本事!看招!妖精之斧第一式:切西瓜!」

    程妖精暴喝一聲高舉手中的宣花板斧,斧頭從紫萱腦門由上往下砍,氣勢洶洶的斧頭帶著破空之聲呼嘯而來,猶如切西瓜一般,紫萱一把抄起質量還算不錯的障刀,大唐工部出品豈止是民間鐵匠隨意打造的殘次品?

    叮…兵器交碰之聲傳來響亮的聲音,紫萱整個人後退了幾步,三寸小金蓮的流空鞋踩著坑後退,即使有武林傳說之中的內力支撐,也承受不起程妖精野蠻的外家力道,玉手處虎口傳來一陣揪心痠痛,可見程妖精的力道有多非人類!

    程妖精的宣花板斧第二式:鬼剔牙緊接而來,在紫萱障刀橫檔斧頭招架時,程妖精迅速地收斧頭,狂暴地大喝一聲獻斧纂,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殘忍地攻擊紫萱絕色的俏臉,要真的是擊中了,估計大唐又多了位醜女!

    紫萱皺著俏臉兩葉柳眉,側身避過斧纂毀容似的攻擊,障刀貼著宣花板斧的木柄直削向程妖精的十指,嗞嗞…障刀摩擦著堅硬如鐵的木柄身,興起一片片耀眼的火星,紫萱快速地衝前嬌叱一聲。

    程妖精絲毫無所畏懼鄙視著紫萱的企圖,流裡流氣地怪聲怪氣說道:「喲喝!喲喝!想不到你個小女娃心腸還挺歹毒的,想削老流氓我的蘿蔔?神棍擺尾!嘎嘎…來來,老流氓有利了,一叩頭!」

    程妖精迅速地一手鬆開,一掌拍打著棍身尾端,紫萱不得不回收障刀削手指之勢,擋住棍尾端的攻擊,叮…紫萱只是晃了晃身子,程妖精額頭緊隨而來,使出堪比少林寺的鐵頭功,好比杉杉有禮的書生叩頭一般。

    紫萱瞧見程妖精隨心所欲的臉孔放大後,頗感噁心地雙手舉起障刀,一副有本事你撞上來的模樣,寒冰之氣貫徹障刀全身迅速結冰,程妖精迎頭撞上冰刀之上,嘩啦一聲,程妖精鐵頭功撞破刀身冰塊,一股寒氣直滲入他額頭。

    程妖精一手摸著賊冷的額頭,惱羞成怒地大喝著說道:「嘶~~好你個小女娃,玩冰陰人?好,老流氓我來真的啦!看招!切西瓜,鬼剔牙、掏耳朵、打完,在鬼剔牙、掏耳朵、切西瓜…」

    三百多名府兵津津有味地看著經典大戰,野獸將軍大戰美女匪首,機會難得不容錯過啊!三百多名府兵齊聲吶喊著:「將軍威武,將軍威武,籲…差點,將軍威武,將軍威武,籲…還是差點!將軍…」

    朴秀珍汗流滿臉地站在一邊觀望,一邊焦急地觀看著小姐大戰野獸將軍,耳聽著三百多名府兵讓人無語的加油口號聲,耍的好就將軍威武,妖精小姐被揍發出集體籲聲,牛叉,很牛叉的士兵啊!

    程妖精反反覆覆地使出坑人蒙爹的三板斧,一招三式反反覆覆地不停變化著,紫萱開始狼狽不堪地躲避著,還沒有完全摸透程妖精程妖精成名的三板斧,等摸透之後紫萱應付起來容易多了。

    紫萱似乎發現程妖精越打越有點力不從心,憋眼瞧見程妖精滿臉冷汗的模樣,心中情不自禁地遲疑一會,高舉手中的結成冰塊的障刀大喝一聲說道:「如若你只會這三招,那你準備受死吧!玄冰…」

    程妖精忽然收手一邊單手柱起宣花板斧,喘氣著粗氣豎起拇指頭說道:「哎呀?小女娃,有長進,呼呼…人老了,不中用了,耍完一套腰胳膊腿的賊痛,哎哎,暫停會,休息休息在打過!你大爺的,香蕉你個巴拉,不聽話是吧?兒郎們,抄傢伙,準備群毆!」

    「是!」三百多名府兵猶如地痞流氓般,打橫耍賴地紛紛抽出障刀,寒光閃閃的障刀賊是嚇人,朴秀珍一手緊握手中的木棍謹視著流氓府兵,耍賴,無恥,典型的耍賴加無恥行為!

    紫萱沒有理會程妖精的無賴嘴臉,等府兵們靠近時候,平舉手中結成冰塊的障刀,一招橫掃千軍的招式掃向聚攏上去的府兵,嬌叱一聲:「秀珍,趁現在!趕緊衝出去,橫掃千軍!」

    紫萱向朴秀珍打著突圍信號一招橫掃千軍,白濛濛的一片雪花勁氣在府兵身前席捲而過,受到襲擊的十幾名府兵們頓時一手捂著肚子,無聲無息地倒地永不起,半身盔甲結出一層薄薄的冰層,朴秀珍聞言馬上從紫萱清除的地方竄了出去。

    程妖精瞧見十幾名府兵瞪眼一副死不瞑目模樣,頓時又氣又怒地一手握著宣花板斧大斥一聲下令說道:「呔!大膽!死到臨頭膽敢殺本將軍的兒郎們?兒郎們!莫要客氣,殺了她!」

    朴秀珍手裡拿著粗木棍,殺氣騰騰地衝向守候秦壽的十名府兵,嘭嘭…一連串大開大合的橫掃,三名府兵被打飛一邊,搜索茅草屋的府兵們至今還在清理倒塌的木樁和稻草,就算他們知曉這邊發生情況,想趕過來也遲了!

    「保護大人!保護大人!」剩餘的七名府兵馬上揚起手中的障刀,衝向朴秀珍而來,兩名原本看押虯髯客的府兵馬上跑到秦壽身邊,一人一邊地夾持著暈迷過去的秦壽離開。

    「滾!」瞧見秦壽被兩名府兵帶走,朴秀珍心裡開始著急,手中的粗木棍舞得虎虎生風,七名府兵頓時被打飛出去倒地痛嚎著,朴秀珍丟棄手中的粗木棍,一腳撩起地面遺留下來的障刀。

    朴秀珍嬌叱一聲:「狗官!哪裡跑去?受死吧!」

    「大膽!爾敢傷老流氓女婿?!找死!切西瓜!」程妖精憋眼瞧見朴秀珍的意圖,暴怒的程妖精憤怒地大吼一聲,雙手持著七尺宣花板斧一招切西瓜的招式劈向朴秀珍而來。

    朴秀珍一手甩出手中的障刀,呼嘯而去的障刀直投向秦壽後背,聽到身後的破空之聲,朴秀珍臨危不亂地一個側身翻地,程妖精的板斧擦著她的秀髮直砍而下,幾屢秀髮被利斧強烈勁風削斷。

    急速飛去的障刀眼看就要插進秦壽的身體,三把短斧齊齊出動地擋住了障刀的去路,叮噹…障刀在三把短斧用力阻擋之下彈開一邊,兩名府兵馬上竄進尾隨趕來的另外一批五百府兵隊伍裡。

    朴秀珍在地面翻滾了一圈,背掛著的包袱傳來珠寶首飾嘩嘩聲響,朴秀珍迅速地爬起來,失神地看著失敗的投殺,罪魁禍首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竄了出來,三打妖精手裡拿著劈材用的短斧嘿嘿聲淫蕩地笑著。

    「啊~~~」朴秀珍忽然慘叫一聲,整個人被掃來的斧柄打出一邊,蟬口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面翻滾了兩圈,一動不動地躺在地面,是死是活仍然不知,嘴裡滲出的鮮血慢慢地染紅地面。

    紫萱聽到朴秀珍的慘叫聲忍不住地淒厲大叫一聲:「秀珍!堅持住!該死的!滾!」

    程妖精一手拄著七尺宣花板斧,凶神惡煞地指揮著後面趕來的五百府兵們,大嗓門大聲地喲喝著喊道:「兒郎們,來得正好,速速前去幫忙,殺了她們兩個!無須客氣!」

    紫萱一刀格開前來阻擋的幾十名府兵障刀,眼看後面冒出的五百府兵拔刀衝向倒地的朴秀珍,紫萱飛身躍起雙腳連踏著府兵們的腦袋,施展出蜻蜓點水的輕功躍向朴秀珍倒地的位置,臨空一刀砍向欲要斬殺朴秀珍府兵們。

    「秀珍,堅持住!你千萬別死,我們馬上離開這裡!」紫萱一把摟起朴秀珍,淚眼模糊地一腳踹向旁邊簡陋的火篝,還沒有熄滅的火星流星雨般四處飛濺,追來的府兵們紛紛避讓,避讓不及的府兵們馬上發出淒厲慘叫聲。

    紫萱趁亂地摟著朴秀珍,飛身躍起腳步連點,迅速地離開這裡,留下一邊的程妖精破口大罵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畏手畏腳不敢上前,周圍受傷的府兵慘叫連連地滿地打滾。

    搜索府兵們挖出周雄和黃炳兩人奄奄一息的身體,一名府兵大聲叫喊著說道:「將軍,這裡有兩名奄奄一息的百姓,怎麼辦?」

    秦壽既然安然無恙了,程妖精也懶得去管其他事了,出來這麼多天也是收兵回去時候了,程妖精不耐其煩地一揮手說道:「埋了,埋了!晦氣的要緊!撤!」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38
《大唐正衰公》 第七十章 高價的房契


    十日時間眨眼匆匆過去,秦府裡自從程妖精送暈迷不醒的秦壽回家後,整個提心吊膽的秦府一切恢復了平靜,期間少不了秦夫人哭哭啼啼的,就差沒有把程妖精供奉為野獸版活菩薩。

    原來這親家翁也是蠻可愛的!秦老爺子想著程妖精幫了如此大忙,頭腦不知道缺了那根筋一時發熱,許諾程妖精和他三打野獸娃秦家酒樓日後免費消費,短短十日秦家酒樓收入下降百分之二十,直苦的秦老爺子悔不當初啊!

    最納悶的還是秦壽,一晃眼時間就十日過去,連秦門神的壽辰大日子也錯過了,至於他斬雞頭燒襪子的兄弟,很好,十日來連個鬼影子也不見,提斤爛水果來看望看望也好啊!典型的不夠義氣兄弟還是拜把子那種!

    根據張長工口述,秦壽失蹤第二日大窮鬼李恪曾上門提貨新傢俬,張長工以這事不歸他管,叫他去找程姍姍提貨去,大窮鬼李恪只能灰溜溜地走人,程姍姍當時烏頭烏臉的教訓著光宗耀祖四人,何必自找無趣呢?

    西廂房裡,秦壽一臉苦悶地坐著硬蹦蹦的木椅,小蘿莉陶月在秦壽後面賣力地松著兩肩的肋骨,程姍姍跟他老爹回娘家去了,期間還帶走光宗耀祖四人,名曰進行徹底的地獄式武藝提升調教。

    秦壽有些納悶地一手撓著腦袋,想起外面的長工們一拍腦袋說道:「哎呀呀,糊塗,真的是糊塗了,小月,去幫少爺把外面長工們都叫進來,本少爺不在,工程和生意停工那麼多天,還有人沒有安排,實屬罪過啊!」

    小蘿莉陶月被秦壽忽然其來拍腦袋動作嚇了一跳,聽到秦壽的話忍不住地莞爾一笑,輕呼一口氣拍拍小胸脯說道:「啊?是!少爺,小月被你嚇了一跳,少爺莫惱,小月這叫去叫長工們進來!」

    南廂房五日之前開始動工拆建,蔡敨領著自己建築班底二十號人進行大拆特拆,拆卸下來的木板樑柱堆起小山高,王鐵匠的鐵匠屋也跟著搬過西廂房,南廂房改建他鐵匠屋也要拆,整個鐵匠屋在西廂房重新建造。

    此時王鐵匠正拉著一名陌生中年男子在廂房外面聊著家常,這名陌生的中年男子正是王鐵匠的師弟,同一打鐵師傅教導出來的弟子,中年男子也帶了一名小娃過來,年紀也只有十七八歲,跟他長相差不多正跟王鐵匠啞巴兒子比劃著什麼。

    秦壽消失一段時間裡,王鐵匠早已鍛造一出一批上千多根鐵筋,暫時緩解了鐵匠屋重建的停工之急,也幸好王鐵匠的師弟和他的娃不計較一邊協助幫手,光是上千多根鐵筋足足消耗了500多貫錢,確實是夠嚇人。

    胡籟一身乾淨得體的衣服坐在廂房小院一邊,洗漿的衣服雖然有點脫色,起碼好過沒有補丁之類的,這身衣服可是他唯一像樣的,雙眼注視著廂房大門,心裡迫切期待著什麼,工作啊!如今秦壽都回來了,他能不心急嗎?

    自從秦壽出事後他就跟著光宗耀祖四人回來,有小羔羊點頭承認是秦壽招的人,光宗耀祖四人敢懷疑嗎?胡籟身為預備長工還未正式簽合同,還不算屬於秦府的長工,每天都會準時過來報導,一直等待秦壽回來的消息。

    小蘿莉陶月走出廂房大門,邁著輕蓮的步伐走到五位長工們面前,杉杉有禮地說道:「長工師傅們,哎哎,小月不敢當各位長工師傅們大禮,奴婢身份低微承受不起,長工師傅們,少爺有請諸位!」

    廂房內,秦壽坐在椅子上低頭沉思著,王鐵匠一行五人進來他絲毫無所察覺,熟門熟路的王鐵匠和他的娃小心翼翼地搬來椅子坐在一邊,他們兩父子知道秦壽不著重這時代的尊卑,安靜地坐著一邊等候秦壽想事情。

    至於另外三位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安靜地站立一邊生怕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三人忐忑不安地胡思亂想著,畢竟是第一次見到主人翁,胡籟還好點心中大定,畢竟秦壽親自招攬他的,兩人之間缺的就是一張正式僱傭成立的合同書而已。

    秦壽構思著自己未來的道路,經過被劫持一事後秦壽內心成熟了不少,張揚過度只會引來賊子和有心人惦記,現在是自己收斂一點悶聲發大財的時候了,最重要的還是他身邊沒有像樣的武力高強護衛!

    頭疼的是綁架自己的罪魁禍首逃跑了,隱藏暗處的定時炸彈啊!誰知道欲殺自己而後快的紫萱會什麼時候會蹦跶出來?連野獸程妖精也治服不了她,可見其難纏程度有多高!現在人生道路真的是危險重重。

    城管府名聲打出來了,是時候收斂收斂一下土匪氣,實行先示威警告不聽勸者強奪豪擄商品,免得自己為官期間落個狗官不好的名聲,現在想抽身而退也難了,程妖精可不會放過自己的勞動壓榨力,過著每日閒得蛋疼打秋風的生活。

    最重要的還是隔壁黃土狗家的房契,根據八卦消息稱黃土狗酒樓倒閉後,欠下一屁股債賣了房契連夜跑人了,至今地契仍然沒有消息,空著的房子也沒有人住進去,秦壽開始埋怨銷聲翼跡的大窮鬼李恪,這斬雞頭燒襪子小弟出工不給力啊!

    「少爺,少爺,少爺!」小蘿莉陶月連聲呼喚著低頭沉思的秦壽,良久見其沒有反應後忍不住加重呼喚聲,直把一邊糾結諸多要事的秦壽喚醒,茫然不覺地看著獨自生暗氣的小蘿莉陶月。

    小蘿莉陶月沒好氣地看著想事情想懵的秦壽,放下手中捧著的熱茶,一手指著五位長工們說道:「少爺,你自個兒想事都想懵了,小月把長工們都喚來了,大夥都在等著少爺你發話。」

    秦壽瞧見五位長工們翹目以待的表情,難免有些尷尬地撓著頭,一手招呼著三位新的長工說道:「呃…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坐,都坐,萌客氣,本少爺這不講價那麼多規矩,小月,準備三份合約!」

    小蘿莉陶月聞言不禁莞爾無語起來,搬來一張她專用的小椅子開始書寫著新式合同,這所謂的霸王式合同小蘿莉陶月熟門熟路,現在不用秦壽教導都能舉一反三了,寫多了自然熟心應手。

    秦壽雙眼打量著陌生的兩位父子,一臉憨相坐立不安的胡籟他是認識的,可眼前兩位父子陌生人秦壽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王鐵匠的師弟還真的名符其實打鐵漢子,瞧瞧他滿臉久經火爐烘烤後的痕跡就知道。

    王鐵匠瞧見秦壽打量自己師弟的眼神,馬上醒悟過來站出來介紹著說道:「少爺,這位是小人的師弟段祥,這是他的兒子,鐵筋全賴他們兩父子幫忙,要不然小人還真難以完成任務!」

    段祥在王鐵匠介紹完自己後,單膝曲躬跪地雙手抱拳,誠心誠意地說道:「小人段祥見過少爺,小人接到師兄書信邀請,聽聞少爺急需鐵匠工,特意關閉小鐵坊前來投靠,還望大人成全!」

    段祥原本不想關閉自己鐵匠小作坊的,奈何他那小作坊是聞不經傳的打鐵,人來人往的都是打打鋤頭窩蓋鐮刀之類生意,一年到頭也掙不到幾個小錢,生活還是過得一般般,收到王鐵匠書信邀請後,段祥被裡面的內容吸引了。

    高薪待遇、福利優厚、打工天堂、工期穩定、娃娃娶媳婦有望,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把段祥撩逗得心裡癢癢的,特別是看到自己娃娃差不多十八歲了,至今囊中羞澀沒閒錢去聘請媒人說婚事,段祥苦思冥想了一夜後,次日馬上關閉自己小作坊帶著自己娃前來投靠。

    小蘿莉陶月持筆奮寫著大致的細節,這所謂的霸王合同大概事項熟記於心,三張合同不消片刻就書寫完成,拿起粗糙的紙張輕吹著合同上面的墨跡,遞給秦壽說道:「少爺!合同寫好了!」

    秦壽一手接過小蘿莉陶月遞來的合同,十分滿意地說道:「好,段鐵匠,識時務為俊傑,本少爺也不會虧待你們,相信你們兩父子也知道本少爺這裡的規矩了?好,那個,胡籟是吧?」

    胡籟一邊心裡七上八下的心裡沒準啊,秦壽至今還沒有提起他,好像遺忘了他一般,聽到秦壽叫自己,心中大喜,胡籟露出憨笑的表情點頭應著說道:「是,是的,大人,小人都清楚了,一直恭候大人你的安排!」

    胡籟能不清楚嗎?經過十幾日天天秦府準時報到,聽聞最多的就是整個秦府八卦信息,打工皇帝張長工月收入獎金加提成突破百貫錢大關,震精了胡籟和新來乍到的段祥跟他的娃,百貫錢月收入可是他們這些平民百姓不敢想的事情。

    可事實就在眼前三位新來的不由得不相信啊!一張八卦秦府下人工資排行大紅貼都張貼出來了,前九名位置基本是元老級班底佔據,光宗耀祖四人也進入其中,張長工馬上成了秦府下人們耀眼的金豬明星。

    秦壽攤開三份合同,一手示意他們三人上來說道:「嗯,你們三位上前瞧瞧這些合同,仔細地瞧清楚了,沒有問題的話蓋上手印簽下名,你們就是本少爺的正式長工一員,本少爺有肉吃絕對少不了你們喝湯的!」

    段祥和他的娃還有胡籟三人小心翼翼地捧起合同,三人大致地瀏覽一遍裡面的內容,基本都是一些相關的保密措施和獎罰分明的條列,特別是懲罰一部分的條列,提得最多的還是不許走漏任何技術信息,違者賠償多少違約金打進大牢什麼的,後面基本都是霸王式滿期三十年去留隨意條列。

    三人確認無誤之後簽上了自己的大名蓋上手指印,秦壽眉開眼笑地收藏起合同鎖進書櫃裡,一手示意著他們三人就坐,轉過頭詢問一邊的小蘿莉陶月:「小月,本少爺不在期間,是賺還是虧了?報個數,別拿頭疼的賬本給本少爺看!」

    秦壽一手阻止小蘿莉陶月拿賬本給自己,他最怕就是看到一串串大寫的數字,瞧得人頭暈腦脹的,不值得提倡啊!是時候找時間給這些人掃掃盲,傳播簡易的阿拉伯數字了,免得一看見大寫數字就犯渾。

    小蘿莉陶月無語地看了秦壽一眼,拿起賬本看著程姍姍計算出來的總數,有點難以啟齒地報著:「呃…少爺,你不在的日子裡,盈利一般般,也就五百多貫錢,老夫人那邊只有少爺你自個親自去要了,現在少爺你資產有1300多貫錢!」

    小蘿莉陶月似乎想起什麼,小手猛拍自己的腦瓜子醒悟過來說道:「對了,少爺,大唐四人幫的傢俬早已完成,還有吳王的傢俬也是,傢俬給不給他們先?三位大唐四人幫成員都來催了好幾回了!」

    秦壽一手敲著書桌沉思片刻,想起小羔羊的話有些為難地說道:「嗯,這個,還是等等,先不要給他們,就說最近事兒忙,暫停了製造,把製作好的傢俬藏起來,先拖一拖,現在給不得他們先,要是在來就說在稍等些時日,你們先下去吧!」

    小羔羊的話秦壽一直記著,奶奶滴,李老大居然也攙和進來求購傢俬了,貌似還是要先給他造好,要是真提起把傢俬給了大唐四人幫去炫耀的話,只會激怒現在大唐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李老大,誰知道好面子的李老大會不會給自己小鞋穿?

    五位長工們在秦壽揮退之下走出廂房,整個廂房內靜悄悄的,小蘿莉陶月峭立一邊不言不語,她知道少爺現在在想事情儘量少去打攪他,小心翼翼地整理著書桌上的雜物,以免驚到思考之中的秦壽。

    秦壽沉思的時候,外面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大窮鬼李恪人未到聲音先到叫喊起來:「壽哥兒,壽哥兒,小弟來看你了,秦嬸子,留步,留步,小王不敢勞煩秦嬸子,哎呀,壽哥兒,你的房間還真的是難找啊!」

    大窮鬼李恪頭上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登著青緞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桃花眼媚如若笑,電眼十足地挑逗著一邊的小蘿莉陶月,一副翩翩公子哥瀟灑多情種。

    小蘿莉陶月畏手畏腳地退到秦壽身後,躲避著大窮鬼李恪的電眼傳情般挑逗,怒了,秦壽徹底怒了,這傢伙明知小蘿莉陶月是自己內定的偏室,居然還敢當著自己面挑逗自己婢女,叔可忍嬸不可忍了!

    秦壽怒視著這位大窮鬼李恪,豎起中指鄙視著他說道:「小恪恪,你這算是虎口奪食還是咋滴?你丫來的正好,壽哥兒我還沒有跟你算老賬,叫你辦點事,瞧瞧你幫我辦成什麼樣了?雙手空空的你也好意思前來?」

    大窮鬼李恪聽到秦壽的話也不惱,把秦壽新廂房當自個家一樣,一屁股坐穩後蹺起二郎腿說道:「哎呀呀,壽哥兒,瞧瞧,你這是哪裡話?就憑咱們哥倆的交情,哪有世人那麼俗套不是?禮輕人意重嘛!」

    秦壽一臉鄙視著大窮鬼李恪,不屑一顧地說道:「少在這裡跟壽哥兒我打馬虎眼,你丫的什麼時候到虛冠禮了?居然學人帶起金冠了,壽哥兒我的事辦得怎麼樣了?為何隔壁的黃土狗賣房契至今沒消息?」

    大窮鬼李恪一副早有所準備的表情,卯出一張房契說道:「壽哥兒,瞧瞧,小弟就知道你會問起這事,哎呀,壽哥兒,你這可是冤枉小弟了,為了你的事,小弟我可是忙得前不顧尾的,這不,小弟託人托關係的終於找出壽哥兒你要的房契,對方願意原價相讓!」

    秦壽看著大窮鬼李恪手中的房契,忍不住地欣喜說道:「恪弟這是?黃土狗的房契?哈哈…好,好,做得不錯,恪弟,我的好恪弟,快,快,快拿上來!壽哥兒我好好瞧瞧,辛苦你了!」

    秦壽可是一直掛唸著黃土狗空出來的家,只是沒有想到黃土狗狡兔死走狗烹,居然不吭不聲就卷地鋪消失長安城,至於房契賣給了誰一無所知,連得主至今也沒有住進來冒身影什麼的,秦壽對此也是頗感無奈,人出現了還可以商量商量。

    大窮鬼李恪為此事多方打探才打探出來,原來黃土狗把房契賣給一位交情比較要好的商人,打探到房契下落的大窮鬼李恪用自己身份上門去強迫,商人那裡敢得罪大窮鬼李恪身為王爺的身份,屁嗔屁嗔地討好貢獻出來。

    秦壽接過大窮鬼李恪遞來的房契,不容易啊!終於有了憑藉自己本事掙回來的房子,好的開始才是第一步!秦壽豎起拇指頭誇獎著大窮鬼李恪說道:「好,好,恪弟啊,算你幫了壽哥兒我一個大忙,這房契,對方多少錢願意出售?」

    大窮鬼李恪豎起1個手指頭說道:「嗯…這個,1000貫錢!哎哎,壽哥兒,小弟我沒蒙你,確實是1000貫錢,對方還是看在本王面子上,揮淚大甩賣的,你以為1000貫錢在地價高漲的長安城能買到這麼大的房子嗎?」

    秦壽有些心疼1000貫錢,這可是一筆天價的價錢,看來任何時代房價永遠都是居高不下的,秦壽肉疼地說道:「1000貫錢?貴是貴了點,好吧,就算是坑兒,今兒壽哥兒我也認了!小月,準備1000貫錢,差人護送恪弟交款!」

    秦壽心疼歸心疼可這錢出得也值了,主要離自己家十分近相隔一牆之遙而已,有時間在慢慢拆建黃土狗的老窩,改建成一間一體式研究工廠什麼的,安全有保障不用每天兩頭跑,又不佔用現在自己家裡的位置。

    大窮鬼李恪有點懊悔為什麼報大一兩百貫錢,豐富下乾枯的荷包囊也好,大窮鬼李恪有些肉疼地說道:「壽哥兒,不用勞煩了,小弟早已帶了護衛出門,只要你清出1000貫錢就可以了,壽哥兒,為了你的事,小弟我可是搬王府大喜之日也延遲了,傢俬是不是可以給小弟了?」

    秦壽豪爽地一拍手,樂呵著臉說道:「當然,傢俬你隨意,哎呀,恪弟,你幫了壽哥兒我這麼大的忙,壽哥兒我不表示謝意怎麼可以?私人讚助你10貫錢慶賀搬新王府,對了,你王府什麼時候入住?」

    大窮鬼李恪苦喪著臉,糾結地看著秦壽說道:「不是吧?壽哥兒,才10貫錢?好吧,10貫錢就10貫錢,後日,到時候壽哥兒你可要賞臉前來啊,可熱鬧了,小弟我可是宴請了百花樓的花魁前來助興!」

    秦壽心不在焉地點著頭,應付了事地應著大窮鬼李恪說道:「嗯嗯,一定,一定,小弟搬新房子,做哥哥的怎麼敢不來?百花樓花魁?那就是妓女了?哎,我說,靠!尼瑪的,夠義氣,人錢不認人呢?」

    大窮鬼李恪一臉淫笑地屁嗔屁嗔跟著小蘿莉陶月身後,對於秦壽的問話不聞不問,廂房外面十名帶刀皇宮護衛守候著,在大窮鬼李恪一聲喲喝聲之中走了進來,只讓一邊的秦壽頗感無語。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39
《大唐正衰公》 第七十一章 自投羅網的袁神棍


    秦壽一臉肉疼地送走大窮鬼李恪,兩護衛擔著沉甸甸的木箱走人,箱子裡面可是有1000貫錢啊!其餘的八名護衛搬走了大窮鬼定在的新式傢俬溜人,這一整套傢俬搬運就用去半個時辰,可見大窮鬼李恪吳王府定的傢俬有何其之多。

    反正也是物有所值的交易,三間大舖位只有未來超市提成,加一套傢俬坑來值了,三間舖位地契現在可是歸自己名下了,只是現在一時之間抽不出空去改建,當然秦壽也沒有那麼流動資金去燒錢。

    自己別墅的建造還未開建就用去500貫錢,這還算是用來打地基的鐵筋價格,其餘水泥磚瓦人工之類還未算,就一間500多平方別墅燒錢如此厲害,何況三間3000多平方的舖位改建成超市,那要多少資金?

    秦壽現在只能把改建超市計劃暫時放棄一邊,只有等流動資金充足了在想吧!城管府那邊貪污的資金至今還沒有到賬,秦壽也不知道吳庸怎麼把錢中轉洗乾淨,黑錢變白錢地偷偷送來給自己。

    火中取栗冒著生命危險貪污可不是件好玩的事,一不小心萬丈深淵萬劫不復啊,不貪污的話秦壽又對不住自己良心,華夏數千年歷史之中當官的又有幾個不貪的?正所謂無官不貪,苦逼之人才會兩袖清風,本少爺可是要兩袖財風啊!

    誰叫你李老大敢僱傭童工當官?僱傭就僱傭吧,最可恨的就是一毛不拔,月俸還要剝削不給,叔可忍嬸不可忍啊,一個九品芝麻官浪費本少爺青春,還不如做做生意坑坑錢過醉生夢死的愜意生活。

    至於給大窮鬼李恪傢俬,秦壽也不怕李老大知道了會怎麼樣,你家的娃有什麼好較勁的?秦壽糾結的是給李老大準備什麼樣的傢俬,也不知道他要什麼樣的款式,**點的還是文雅點的?至今連個屁也放好點,沒頭沒腦的誰知道他心裡想要啥樣的?

    秦壽納悶著想到李老大的事,越想心裡越不舒服起來,這位大唐天子可不是那麼好伺候的主子,自己壓根沒有想過要跟他接觸點什麼,正所謂伴君如伴虎,珍愛生命遠離李老大啊!

    小蘿莉陶月鎖好秦壽金庫後,手裡拿著賬本畫消著秦壽的總資產,原本這是程姍姍做的事,可現在程姍姍回娘家去住幾日,這工作暫時回歸小蘿莉陶月身上,生怕自己算漏數目的陶月謹慎地重新算多一次。

    秦壽一手揉著額前脹痛的太陽穴,想起李老大那破事就感到心煩意燥,用腦過度的秦壽都怕自己有一天會沈腰潘鬢,秦壽一手示意著陶月說道:「小月,行了,行了,別算了,去幫少爺我沏一壺茶來,唉…頭疼,煩死本少爺了!」

    「二百五…啊?沏茶?少爺你口渴嗎?是,小月這就去!」正在算數的小蘿莉陶月忽然其來被秦壽打斷,口裡算到二百五貫錢變成罵人的二百五,瞧見秦壽有發火的徵兆小蘿莉陶月趕緊合上賬本溜人。

    秦壽臉冒黑線地怒視著小蘿莉陶月溜出廂房,抓狂地大吼道:「二百五?小月你是罵人還是咋滴?萬惡的舊社會,連商店什麼也沒有,最可恨的是連解煩惱的煙也沒有!愁死本少爺我啦~~萬惡的老天,求求你降下懲罰使者來收了本少爺吧!」

    「壽哥兒,壽哥兒…」老天似乎聽到了秦壽的祈禱,廂房外面響起兩把熟悉的聲音,一把是小羔羊的,還有一把當然是乖乖甜心的小清河公主,多日沒見甜心的小清河公主,秦壽頗為想念這位柔弱的小公主。

    兩位翩翩倩影的小公主竄進秦壽廂房,兩位小公主身穿著華麗宮衣,見到秦壽後日忍不住內心歡喜,俏臉帶著欣喜驀然的情意撲身而來,兩股不同的香味撲鼻而來熏得秦壽渾身酥麻的。

    左擁右抱美女的生活才是秦壽想要的,雖然兩位小公主還是蘿莉狀態,感情就要從娃娃時代開始抓起不是嗎?蘿莉成長計劃邪惡地從秦壽腦海升起,要是李老大知道了秦壽邪惡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拉出去閹了?

    小羔羊的跟班荷葉和蓮心兩位宮女手挽著籃子,小清河的兩位宮女手裡也是挽著籃子,比起雙手空空剛走的大窮鬼李恪,兩位小公主還是有點愛心滴,就是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反正從皇宮裡拿出來的基本都是好傢伙。

    李氏皇朝又不是收破爛的,進貢的玩意基本都是百里挑一或千里挑一的,這時代的人誰敢拿殘次品忽悠李老大?當然除了秦壽這無良人士,這傢伙只要有錢賺什麼人都敢坑,管你上至七老八十下至老人,還是流著鼻涕會打醬油的娃娃,照坑不誤!

    秦壽一邊一個地摟著兩位小公主,怪蜀蜀思想併發症發作地說道:「哎呀呀,小羔羊,你又重了,是不是胖了?咦?小敬啊,你也是,來來,壽哥兒幫你們檢查檢查身子,幹啥呢?扭扭捏捏的?」

    小羔羊扭扭捏捏地搖晃著身子,臊紅著臉不敢去看秦壽的壞笑的表情,一頭趴在秦壽小胸膀不依地說道:「壽哥兒,不要了啦~~玲兒哪有長胖?哼~壽哥兒,你好壞,老是說人家胖,感情是你想揩油吧?」

    嬌柔的清河小公主半信半疑地仰起頭,秦壽的話讓她感到有些迷惑,美眸緊盯著秦壽忐忑不安地說道:「壽哥兒,真的嗎?小敬真的長胖了嗎?可是,可是怎麼小敬感覺不出來的?壽哥兒,你不喜歡小敬胖點嗎?」

    秦壽一副我是審美磚家的表情,厚顏無恥地說道:「哎哎,你們這是啥意思呢?壽哥兒能騙你們嗎?胖乎乎的壽哥兒可不喜歡,為了你們健康的身心發育,來來,壽哥兒好好檢查一下,哎哎,你們害什麼臊嗎?這裡又沒有外…」

    牆頭草李治手提著一串香蕉走了進來,幼氣十足的臉孔巴結討好地說道:「壽哥兒,你沒事吧?聽說你被賊子劫持,幸好,幸好,小治還怕壽哥兒你缺胳斷腿什麼的,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壽哥兒,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怒了,這牆頭草李治居然關鍵時刻蹦跶出來壞事,尼瑪的,你丫的未來皇帝小兒能在小氣點不?一串香蕉好意思出手?市麵價才五六文錢一斤,李慎還好點,起碼提了一籃進口來的西域葡萄。

    秦壽咧起兩排陰森森的大門牙,鬆開兩位紅著臉的小公主,怪聲怪調地瞧著李治說道:「很好,小治,你有心了,這一串香蕉還是免了吧!誰知道你丫的在街邊那檔隨手買來的?一點誠意也沒有,你應該學學慎弟,瞧瞧,這才叫誠意!啊?娘!你怎麼來了?」

    秦夫人一身盛裝出現廂房門口,三千青絲撩了些許簡單的挽了一下,其餘垂在頸邊,盤起的秀髮插滿眼花繚亂的珠釵,肥羊四組合瞧見秦夫人出現後,杉杉有禮地齊聲喊道:「秦嬸子好!」

    秦夫人被肥羊四組合大禮嚇了一跳,飽受封建社會壓迫的秦夫人趕緊屈身還禮,唯恐不安地說道:「四位王爺公主殿下們,莫要折煞老身了,老身擔當不起王爺公主殿下們的大禮!」

    小羔羊賣乖地雙手扶起秦夫人,百般討好地恭維著說道:「秦嬸子,你這是哪裡的話?咱們身為後輩,見到長輩理應如此,哇~秦嬸子,你今兒好漂亮啊!莫非是有什麼隆重喜事?」

    清河小公主有些懊悔地低著頭,反醒著自己怎麼這麼不醒目,如此好的機會理應上去討好,秦壽瞧見清河小公主氣磊的模樣忍不住一陣心疼,跨前一步一手拉起她的玉手,無言地給予她精神安慰,清河小公主俏臉頓時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牆頭草李治和書呆子李慎兩人安靜地坐到一邊,秦壽虎威猶在沒什麼事還是儘量少打擾,自從跟秦壽和好之後他們兩人在南隅書院可謂是混得魚龍得水,以往時不時有同父異母的哥哥們欺負,現在這種跡象基本消失。

    能有如此安寧愜意的生活,全賴秦壽的惡名遠播啊,現在還整出皇城商販們人見人怕的城管一哥,瞧瞧每天凶神惡煞巡邏的城管兵,逮著不聽話的商人搶了商品還是小事,打人還是不犯法的那種,惡名猶存震懾人心。

    秦夫人一手揉著小羔羊玉手,一手替小羔羊整理有些凌亂的衣領,笑開眉地說道:「哪有什麼喜事?還不是因為壽兒的事,常言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不,嬸子今兒去廟裡還神的時候,遇到了一位活神仙,特意請他回來般壽兒驅驅邪!」

    秦壽聽到秦夫人的話馬上鬆開安慰著清河小公主的玉手,一臉憤怒帶著驚愕的表情說道:「啊?請神棍?娘,你不是吧?街頭裝神弄鬼的神棍你也相信?莫不是你被人坑了吧?那號活神棍那麼囂張?」

    秦壽憤怒的話剛落,廂房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一把秦壽十分熟悉無比的聲音響起:「無良天尊,算天算命,一言定生死,一語道天機,一測福禍兮,一咬百病醫,在世活神仙袁天師來也!秦老爺,是這兒嗎?」

    秦老爺子一臉陪著笑容,健步如飛地帶路著路,袁神棍詢問他的時候,滿臉憨厚可掬地點著應著:「是的,是的,道長,哦,不,應該是仙長,小兒有勞仙長你了,還請仙長略施法力驅除小兒晦氣!」

    袁神棍一襲嶄新的道袍出現廂房門口,下巴梳著整齊的山羊白鬚,肩膀掛著黃色的前後兩用裝包,下蹬烏皮七星靴,腳步剛抬起準備跨進廂房門欄的時候定住了,整個人猶如被武林高手點了穴道般,瞪大眼睛瞧著裡面最不想看到的人!

    袁神棍瞧見裡面的秦壽頓時傻了眼,清醒過來後瞧見秦壽不懷好意的笑容,頓時飆出一聲冷汗,袁神棍哆嗦著身子轉過身看著一邊秦老爺子說道:「呃…走錯地方了,哎呀,秦老爺,不好意思,人老了,這請神驅鬼勞力活幹不動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秦壽瞧見袁神棍頓時心裡大樂,沒有理會一邊秦夫人愕然的表情,百變天王似的大笑著說道:「袁神棍?!呵呵…嘿嘿…哈哈…嘎嘎…哪裡跑?外面的長工們,速速逮這神棍回來,本少爺重重有賞!」

    外面五位無所事事的長工們正聊著天,忽然聽到秦壽的大聲呼喝,又瞧見袁神棍落荒而逃的模樣,頓時抄起周圍可用的傢伙攔住袁神棍,示威性地大喊著:「呔!大膽神棍!哪裡跑?聽到少爺話沒有?進去!在不進去打斷你狗腿子!」

    袁神棍瞧見五位長工們手中的傢伙嚇了一跳,好傢伙!扁擔、花盤、鐵錘、連傳說之中的板磚也出現了,袁神棍哭喪著臉大聲求饒著說道:「諸位英雄,大哥,好漢們!饒了貧道吧!貧道以後不敢了!你們放貧道一條生路吧!」

    胡籟難得有表現撈賞金時候,現在家裡正鬧著窮得不可揭鍋地步,有錢不賺白不賺,一手揚著手中的扁擔惡狠狠地說道:「少廢話,少爺有令,不許你離開,你進不進去?別逼我出手,在不進去信不信我一扁擔打斷你狗腿子!」

    秦老爺子整個人頓時傻了眼,瞧著五位長工們凶神惡煞地驅趕著袁神棍回廂房,一切來得太快了,快到秦老爺子還沒有弄清楚咋回事,秦老爺子錯身讓開一邊,免得遭殃魚池什麼的,雙目好奇地看著五長工怒趕神棍戲碼。

    袁神棍顫顫赫赫地被五長工驅趕進廂房內,秦夫人瞧著狼狽不堪的袁神棍被驅趕進來,瞪大眼睛不知道何從說起,小羔羊好奇地打量著袁神棍,清河小公主無語了,遇到老熟人了,牆頭草李治和書呆子李慎一副看戲的表情。

    秦壽大馬金刀地坐在廂房中間,瞧著畏畏縮縮的袁神棍感嘆連連地說道:「哎呀呀,道兄,你這急急忙忙的要打哪裡去啊?瞧瞧,現在穿著人模狗樣的,騙了不少生意吧?嘖嘖,一言定生死,一語道天機,一測福禍兮,一咬百病醫,好牛叉的蒙錢口號!」

    袁神棍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可憐兮兮地看著秦壽說道:「哪兒呢?驢友兄,好久不見,好久不見,貧道這不是急著敢回家嗎?瞧瞧,咋大清早的,臉沒洗牙沒刷的,有損形象,有損形象…」

    秦壽樂呵了,現在袁神棍是插翅難飛,秦壽豎起一根手指頭搖晃著說道:「不急,不忙,死道友,本少爺還真的是要多虧你的靈丹妙藥啊!托你的福,靈丹妙藥讓本少爺記憶猶新,為表謝意,本少爺怎麼也要好好招呼一番!」

    袁神棍聽到秦壽的話心裡咯噔起來,秦壽所謂的好好招呼肯定是沒好事,袁神棍滿臉大汗地說道:「呃…那個,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不成敬意,貧道又怎敢承蒙驢友兄的厚愛?貧道還是哪裡來哪裡去,驢友兄,你大人有大量,還是…」

    秦夫人被秦壽和袁神棍兩人稀里糊塗的話聽懵了,滿臉怪異地東瞧瞧袁神棍,西瞧瞧秦壽一眼說道:「壽兒,你們這是…認識的?娘都被弄糊塗了,你們這是搞什麼?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

    秦壽冷笑兩聲後,轉過頭看了眼秦夫人說道:「嘿嘿…娘,孩兒跟這位道長何止是認識?還是很熟悉的那種,娘,老爹,你們先回去吧,孩兒有事跟這位道長好好聊聊,放心,沒事兒,你們二老先回去吧!」

    秦夫人聽到秦壽的話愕了會,秦壽跟袁神棍之間肯定有什麼難解的恩怨,良久秦夫人才幽幽嘆息一聲,提醒著秦壽說道:「呃…這個,好吧,壽兒,莫要亂來知道嗎?這個在怎麼說…好吧,好吧,娘不說了,唉…真是的!」

    秦夫人在袁神棍幽怨表情中搖頭嘆息著轉身離去,堵門的五長工在秦夫人出門期間讓開一條路,等秦夫人出門後迅速地站回原位,防止袁神棍落跑什麼的,不能讓神棍從自己眼皮下溜走啊!

    秦壽瞧見秦夫人和秦老爺子離開後,馬上暴露出暴虐的表情說道:「嘿嘿…很好,非常之好,道兄啊,你這算是自投羅網還是蒙錢蒙上癮了?本少爺沒有找你算賬就自動送上門來?那本少爺也不客氣了!王鐵匠,胡籟關門準備放狗!」

    「是!少爺!關門,快快,關門!」王鐵匠和胡籟兩人聽到秦壽的話馬上讓開位置,一邊呼喝著身邊三位戰友讓開關門,至於少爺所謂的狗,他們也不知道啥意思,反正照辦就是了。

    王鐵匠和胡籟兩人準備關門的時候,忽然一隻小腳竄進來擋住了關廂門,小蘿莉陶月手裡捧著一個木托,裝著一壺剛沏好的茶大聲喊道:「哎哎,你們這是干什麼?等等…我還沒進去呢!」

    王鐵匠和胡籟兩人及時收手關門的力道,要是夾傷了這位財神爺,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王鐵匠和胡籟兩人心有餘辜地說道:「哎呦,小月,姑奶奶,你悠著點,小心別傷著腳了!」

    小蘿莉陶月走進廂房裡面馬上瞧見裡面忽然多出的客人,瞧見兩位大唐公主和兩位王爺在此後,小蘿莉陶月低著頭不敢直視他們,手裡捧著木托小心地走過袁神棍身邊,把沏好的茶放到書桌面。

    王鐵匠和胡籟兩人關緊廂房大門後,揚起手中的傢伙走到袁神棍的身後,一副少爺你開口小人們準備暴揍這位神棍一頓,特別是王鐵匠和他的啞巴娃,對秦壽的命令猶如奉承聖旨般,這位老闆可是他們兩父子的衣食父母啊!

    小羔羊瞧見五長工的氣勢,結合秦壽的話恍然大悟起來,感情秦壽所謂的關門放狗是這五位忠實的狗啊!小羔羊氣勢高揚地說道:「壽哥兒,是不是這神棍得罪了你?要不要玲兒幫你出氣?」

    牆頭草李治瞧見小羔羊氣勢,馬上站起來迎合著說道:「對對,壽哥兒,要小治幫忙不?揍人這活小治也想試試,壽哥兒,你這是什麼眼神?莫要瞧不起人,別看小治身板小,最近跟恪哥兒學了一套拳正好試試!」

    書呆子李慎一副我提倡文明遠離暴力的表情,乖孩子似的翹首坐立一邊,就差沒有卯出隨身攜帶的書掩飾了,清河小公主小手拉著秦壽的衣角,在秦壽看的她的時候搖晃著小腦瓜,一副你不要用暴力的表情。

    秦壽站起身子雙手嘞著衣袖,氣焰十足地雙手叉腰,道浩貌然地說道:「哎哎,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本少爺是如此不講理,提倡亂用暴力之人嗎?本少爺恩怨是非分得很清楚!小月,拿本厚的書過來!」

    小蘿莉陶月聽到秦壽的話愕然失神說道:「啊?厚的書?哦哦,好的!少爺,你稍等!」

    大唐四位肥羊組合滿臉怪異地看著秦壽,不知道秦壽這是又要整那出?袁神棍忽然感到一股不祥的感覺,顫抖著身子骨情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撞上後面五位手拿各異武器的長工們,五位長工們馬上動手制止住袁神棍的活動。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39
《大唐正衰公》 第七十二章 揭秘丹藥成分


    貌似秦壽沒有讀書的好習慣,整個廂房書籍不見幾本書,小蘿莉陶月上串下跳地忙碌尋找,最後還是從墊書桌腳下找到兩本《禮記》和《周禮》,這兩本還是程姍姍看完之後一直空著的,兩本書合在一起還是賊厚的。

    小羔羊和清河兩位小公主啞言無語了,這慵懶的秦壽還真的是無敵了,人人皆以收藏書籍為榮,他倒是好以萬卷書山空無一物為榮,典型的不符合時代邏輯思想之人,只收藏蒙人的《禮記》和《周禮》。

    小蘿莉陶月捧著《禮記》和《周禮》兩本書,忐忑不安地走到秦壽麵前,小聲地說道:「少爺,小月找遍整個廂房,只有《禮記》和《周禮》這兩本書,還是姍姍姐留下來的,合在一起夠用嗎?」

    秦壽瞧著小蘿莉陶月遞來的《禮記》和《周禮》兩本書,神情有些木訥地說道:「嗯?啊?就兩本啊?夠用,夠用,哎呀呀,道兄啊,你運氣不好,本少爺這兒藏書有限,兩本書合在一起,勉強將就用著吧!」

    秦壽嘿嘿聲壞笑著,手拿著兩本書籍走向袁神棍,秦壽今兒就打算實現後世不為人知的刑法,大錘打胸口!兩本書墊在胸口打直接震傷受刑罰之人內部器官,又看不出受罰的痕跡,簡直就是刑法之中無往不摧的逼供利器。

    袁神棍瞧見秦壽不懷好意的笑容,頓時整張老臉嚇得臉色全無,雙手被後面長工們限制住的袁神棍大驚失色地說道:「驢友兄,你,你這是想,想幹啥呢?別,別過來,在過來貧道要喊救命了!」

    秦壽走到驚慌失措的袁神棍面前,兩本書墊上他胸口比劃著說道:「哎哎,道兄你急啥呢?本少爺想瞧瞧這書結實度,放心,本少爺很人道主義,瞧瞧,兩本書墊上你胸口,王鐵匠手中打鐵錘往這兒敲敲,保管你永生難忘!」

    王鐵匠十分配合地揚了揚手中打鐵用的鐵錘,傻諤諤地一手撓著腦袋說道:「啊?少爺,這,這,小人這鐵錘少說也有十幾斤重量,這一錘敲下去這神棍不就嗝屁了?是不是有點殘忍了點?會出人命的!」

    秦壽搖頭一副你有所不瞭解的表情說道:「哎哎,王鐵匠沒事兒的,莫要擔心,此刑法久經考驗,在說道兄不是有免受牢獄之災的豹胎易骨丹保駕護航嗎?就算有事兒,也是腰胳膊手臂不疼,五臟六腑賊痛而已,忍忍沒事兒的!」

    汗~冷汗~後面四位肥羊組合頓時飆出一身冷汗,秦壽的話實在是太讓人無語了,王鐵匠手中打鐵用的鐵錘一錘敲下去,莫說墊了本書,就算是墊了塊鐵板也痛的永生難忘地步,何況還是紙做的書呢?

    秦壽冷笑地看著袁神棍整張老臉變色龍般,努嘴示意一邊的胡籟將其按倒準備受刑,袁神棍的丹藥整得秦壽苦不堪言,秦壽也沒有打算要懲罰袁神棍的想法,是非恩怨他還是分的清楚的。

    丹藥是秦壽自己自願吃的,有毒無毒也怨不得別人,只是那丹藥的後遺症實在是太厲害了,厲害到秦壽終生難忘的地步,賣半真半假丹藥的袁神棍確實實屬可恨,現在不嚇唬嚇唬他難解心頭之恨。

    最重要一點還是看看能不能把其收服為己用,通過袁神棍三番兩次賊准的算命,秦壽不得不佩服起袁神棍還真有兩下子,要是威逼利誘將其收服,絕對是自己將來一大動力,可以未卜先知避凶迎福嘛!

    胡籟還真有狗腿子的天賦,不知道是不是現在家裡告窮揭不起鍋的原因,還是天生擁有無師自通的狗腿子秉性,活像狗奴才似的喲喝著說道:「來來,兩位淫兄淫弟們,按照少爺意思照辦,把這老神棍攤平了!」

    「好嘞!」王鐵匠和師弟段祥兩人用力地把袁神棍翻倒地面,經常打鐵的他們想要按倒袁神棍實在是太容易了,毫不費力地就把袁神棍翻倒後面,粗糙的大手一隻手就把袁神棍按住難以動彈,兩位鐵匠娃孔武有力地按住袁神棍亂蹬的雙腿。

    此時的袁神棍活像準備被人侮辱的模樣,奮力掙紮著被限制的身子骨,奈何他瘦弱的身軀實在是難以掙開四肢束博,四位打鐵出身的大小漢子哪有那麼容易被他掙開?忠誠地執行著秦壽大金豬的命令。

    袁神棍驚恐萬分地掙紮著被限制的四肢,蒼白的老臉透露出一股悲慼戚的表情,滿臉懊悔接了秦夫人此單生意,大吼大叫著說道:「放開貧道,你們想要干啥呢?快放手,你們私自亂用私刑是犯法的!救命啊~謀殺啊~強…」

    巧言令色的胡籟瞧見秦壽不喜之色,馬上脫出腳下鞋拔子,衝到袁神棍大吼大叫身前,破口大罵地打斷袁神棍叫喊聲:「尼瑪的,死神棍,你在亂叫啊!在叫老子馬上鞋拔子抽死你,叫啊!怎麼不叫了?」

    『嘶~尼瑪的,這胡籟有前途啊!』秦壽瞧見胡籟無師自通的訓子招式,心裡大呼著胡籟無限潛質,這鞋拔子抽人姿勢可是李老大的招牌動作,至於他家裡一打打的娃抽了多少,有待大唐八卦先鋒者們深度挖掘之中。

    小羔羊瞧見胡籟經典的姿勢頓時整個俏臉氣得煞白,這可是她父皇經典的招牌動作,沒想到居然流傳宮外了,肯定是宮內某些八卦的太監傳播出去的,要不然民間怎麼那麼快融會貫通?世人皆效仿英明神武的李老大為榮啊!實屬可恨至極!

    清河小公主嚇了一跳,這動作實在是太熟悉了,要不是胡籟身形外貌不合襯,清河小公主甚至會是以為胡籟是李老大喬裝打扮的,想起以前李老大飾演起皇室家庭訓子暴力版,清河小公主情不自禁感到一陣莫名心慌害怕,乖巧的她還真沒有給李老大真正訓斥過。

    牆頭草李治和書呆子李慎兩位小王爺嚇了一跳,胡籟的招牌動作實在是太像他們的父皇了,慘遭鞋拔子毒害過的兩位小王爺直嚇得哆嗦身子骨,腦海裡曾經桑田心酸血淚史記憶猶新啊!

    四位宮女們峭立一邊不聞不問,四雙美眸時不時地瞟向悲劇的袁神棍,她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只要不是血腥暴力的酷刑什麼的,她們或許還有興趣瞧瞧,要真的是血腥暴力酷刑,還是轉過頭眼不見心不煩吧!

    小蘿莉陶月臉色古怪地東瞧瞧西瞧瞧,有大唐四位小公主小王爺在此,她不敢太放肆,封建社會等級森嚴制度烙印心中,小手指無意識地搓揉著自己衣角,心裡祈禱著大唐四位小公主小王爺們趕緊離開秦府。

    秦壽偷偷打量一邊臉色各異的四肥羊組合,感覺差不多了免得深度刺激造成他們身心發育不良,一邊呼喊著恐嚇袁神棍的胡籟說道:「哎哎,小籟籟,注意形象,注意形象,咱們是斯文人,不能使用粗人的恐嚇方式,收回去,收回去!」

    胡籟在秦壽呼喝聲之中穿起自己鞋拔子,心領神會一臉激奮的表情說道:「是,是,少爺教訓的是,小人一時糊塗,少爺,不好意思,小人剛才實在是太雞動了,最看不慣這些神棍蒙人,還望少爺恕罪!」

    袁神棍現在不敢出聲了,這幫傢伙實在是太無恥太可恨了,主僕兩人還真的是陰損招式連連,一唱一和一黑臉一紅臉忽悠人還是咋滴?分明就是在玩心理恐嚇戰,為了心臟安全還是少說話見機行事。

    袁神棍現在悔不當初啊!早知道今兒出門之前為自己卜一卦避避凶,原本遇到秦夫人廟裡還神還以為大生意上門,沒想到自己卻是自投羅網,現在袁神棍整個人悔得腸子都綠了,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啊!

    小羔羊泛著白眼,玉手拉扯著秦壽的手臂,俏臉有些難看地說道:「壽哥兒,你不會是打算現在就整死這老神棍吧?是不是太暴力了點?叫下人拖出去無人的地方就是了,別在這裡污染本宮的視線!」

    「壽哥兒,這老道與你有救命之恩,你怎麼可以如此狠心…啊?壽哥兒,你…你…」清河小公主跨前一步替袁神棍求情著,不管怎麼說當日還是袁神棍贈送丹藥度秦壽躲過牢獄之災,還沒說完小香臀挨了秦壽一巴掌。

    秦壽依依不捨地收回滿是餘香的手掌,這清河小公主的小香臀越來越豐滿了,手感還真的是一流啊,秦壽戀戀不捨瞧了眼清河小公主玉手掩住的小香臀,很想在打多一次體會一下其中妙感,瞧見清河小公主水汪汪的大眼睛後,秦壽忽生一股罪惡感。

    秦壽頗感氣磊地一揮手說道:「小敬妹妹,等你嘗到他的豹胎易骨丹滋味就不是這樣說了,小羔羊你也是,莫要把壽哥兒我瞧得如此毫無人性,什麼整死?整殘才差不多,小治,想不想玩玩大錘砸死蟹?」

    牆頭草李治聽到秦壽喊自己,先是一愕緊接著興趣十足,樂呵著笑臉搓手說道:「嗯?大錘砸死蟹?好好,呵呵…壽哥兒,小治還真沒有玩過什麼大錘砸死蟹,哎哎,打鐵的,拿你鐵錘給本王耍耍!」

    王鐵匠瞧著牆頭草李治走來,伸手向自己索要吃飯的傢伙鐵錘,忍不住地小心提醒著說道:「啊?小王爺,你來真的?呃…好吧,小王爺,你悠著點,這鐵錘挺沉的,小心傷著…」

    王鐵匠的話還沒有說完,牆頭草李治輕飄飄地擂起十幾斤的鐵錘,小臉蛋不屑一顧地鄙夷著說道:「切!就這點重量?還沒有本王的一石軟弓重,老神棍,本王今兒就替壽哥兒討還公道,爾等準備好沒有?」

    胡籟十分醒目地拿起秦壽手中的《禮記》和《周禮》兩本書,兩本書墊在一起壓在袁神棍胸口,胡籟點頭哈腰地說道:「小王爺,小人已準備妥當,隨時恭候小王爺神錘降臨,懲罰罪惡!」

    袁神棍聞言整個人煞白著老臉,欲哭無淚地求饒著說道:「不要啊!驢友兄,貧道貌似並沒有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的,就算是丹藥有後遺症,也是配方的原因,貧道日後修改修改配方就是了,不用整得如此暴力吧?不要啊…」

    袁神棍瞧見牆頭草李治動作開始感到害怕了,身上兩本書哪裡經得起鐵錘的敲打?小王爺親自動手自己就算是挨打了也是白搭,無處訴辛酸淚水啊!袁神棍開始崩潰了,遇到頑固不講理的煞神算是倒霉八輩子了,想活命認栽吧!

    秦壽瞧見袁神棍有認栽崩潰的跡象,一手擋住牆頭草李治前進的身子,怪叫著說道:「喲呵,喲呵,終於承認了是吧?那好,本少爺問你,這些丹藥是什麼成分煉成的?還有,那所謂的強身健骨丹叫什麼來著?老實回答!不然休怪本少爺心狠手辣!哎哎,小治,一邊涼快先,壽哥兒我審問先!」

    小羔羊和清河兩位小公主走到秦壽身後,說真的她們也對道家的丹藥感到有些好奇,李老大最近服用丹藥有點離譜啊!兩位小公主想不曉得都不行,最無恥的還是李老大問小羔羊嗑不嗑長生不老丹?

    袁神棍在秦壽恐嚇之下,為了少受酷刑之苦只好灰溜溜地說道:「強身健骨丹是貧道翻閱道家典籍金丹術煉製而成,原名叫『五石散』,貧道覺得難聽就修改了名字,貧道煉丹全都是用金、八石、三黃、雄黃…」

    『五石散!我擦你大爺的!』秦壽聽到袁神棍口中所說的五石散震精了,整個人頓時心裡涼呼呼的,原來強身健骨丹化學名是五石散?!怒了,秦壽徹底憤怒了,雖然他歷史不怎麼樣,可三國時期著名的五石散可是聞名無比!

    五石散,金、八石、三黃為原料,煉成的多為砷、汞和鉛的製劑,吃下去以後就會中毒,嚴重點甚至會嗝屁死亡,但是在煉丹術發展初期就有人服食丹藥,首先是三國時期何晏大將軍(曹操的義子)!

    這位敢死先鋒隊發明人何晏大將軍,丹藥大成之日帶頭服用化學藥,『五石散』,尼瑪的,還口口聲說是可以強身健體,妖言惑眾荼毒生靈,帶起一批跨時代的癮君子,於是在三國時期流行了『服石』找屎之風。

    由於『五石散』中主要成份為砷製劑,服後混身發熱,獸血沸騰百折不撓,思維神經什麼鬼玩意缺失,甚至要泡在冷水中才能解脫,所以當時三國時期又流行起寬肥的服裝,甚至有人索性躲在竹林中,脫光了衣服混日子,還被譽為坑爹的高士。

    後來煉丹家們進一步改善配方,又煉出了加強版的砒霜(三氧化二砷),只要服用一刀圭就可得到同樣的『藥效』,就這樣服用起來就更方便了,結果不是中毒就是發病嗝屁,這可以說是開創古代的癮君子之先列!

    『尼瑪的!本少爺這算是誤食五石散啊!幸好這個袁神棍有點良知,減輕了份量,要不然本少爺還真的是冤死鬼一個!』秦壽雙手緊握成拳,怒視著袁神棍一副貧道知道錯的表情,萬惡的道士害人不淺啊!特別是製造要命的化學藥的丹藥鼎爐!

    道士用的鼎本是煮肉湯和食品的器具,古人當時就希望在鼎中也能煉出一些別的東西,傳說秦穆公的女婿蕭史就在宮中煉丹,他曾經煉成『飛雪丹』給秦穆公的女兒擦在臉上(實際上是煉成的早版的鉛粉),尼瑪的那個傢伙可以算是最早的化學家了!

    小羔羊偷偷地瞄了一眼臉色變得蒼白的秦壽,頓時嚇了一跳玉手搖晃著秦壽的手臂焦急地說道:「壽哥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壽哥兒,壽哥兒,你別嚇玲兒!」

    秦壽強忍著心中氣悶心慌感,感到一陣後怕地搖頭說道:「沒事,沒事,壽哥兒我想起這臭道士的丹藥成分,全都是致命的化學玩意,吃多了人會中毒,特別是長生不老丹,俗稱短命速死丹,奪人命造化之害…嗯?等等…」

    秦壽似乎想起什麼,大唐時期也有不少偏好嗑化學丹藥的癮君子,甚至連一代英明神武的李老大也不例外,何況幾十年後屬於後輩的李白、白居易等著名詩人也不例外,據說這成為上層大唐社會的時髦風氣。

    秦壽汗流滿面地想起白居易在晚年有思歸詩一首:退之(韓愈)服硫黃,一病訖不痊,微之(元稹)煉秋石,未老身溘然,杜子(杜牧)得丹訣,終日斷腥羶,崔君(崔元亮)誇藥力,經冬不衣棉,或疾或暴夭,悉不過中年。

    秦壽慎重其事地一手一個,緊抓著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玉臂說道:「呃…小羔羊,小敬妹妹,壽哥兒問你們兩個一件事,你們沒有嗑過長生不老丹那玩意吧?吃多會中毒死人的!嗑多了命過三十已算是祖墳冒青煙了!」

    秦壽不得不慎重啊!此化學丹藥毒害甚深,也白居易大濕人也悔不當初,八卦地吟出大唐癮君子下場,典型的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悔恨當年的心裡真實寫照,警示著後人珍惜生命遠離丹藥!

    聽到秦壽煞有其事的話,小羔羊忍不住一陣害怕,搖晃著腦海說道:「啊?沒,沒有,壽哥兒,這,這長生不老丹,真的有那麼嚴重嗎?呼…還好,以前父皇曾經給過玲兒一顆,玲兒嫌氣味有點怪,所有沒…啊?那父皇不是?」

    秦壽忍不住心裡破罵起李老大,『尼瑪的…這李老大也太不厚道了點吧?自己找屎可以了,幹嘛還教壞純潔的羔羊去嗑化學物品?』秦壽聽到小羔羊的話才松了口氣,要是這小羔羊嗑多了,秦壽還會考慮要不要跟她斷絕關係,未來娃娃畸形兒三個字出現秦壽腦海,秦壽還擔心自己嗑了三次化學丹藥會不會…

    噗通…牆頭草李治目瞪口呆手中鐵錘掉落地面,長生不老丹他可是嗑了好幾顆啊!無良的李老大誘拐他上當受騙了,經常以乖巧聽話賞賜寶一樣的化學丹藥,牆頭草李治強忍著胃部不適的抽搐感,書呆子李慎還好,丹藥這玩意他從頭到尾沒有碰過。

    清河小公主似悟非悟地點著頭,似乎想起了什麼好奇地問道:「壽哥兒,你說的是真的嗎?哦,幸好小敬沒去碰那些,對了,今兒麗質姐送了小敬飛雪丹,說是美容丹,壽哥兒,這飛雪丹可以用嗎?」

    秦壽聽到飛雪丹三個字嚇了一跳,鉛粉化合物啊!秦壽驚呼一聲說道:「飛雪丹?!扔了,扔了,用了你漂亮臉蛋就變月球臉了,小敬啊,以後凡是帶丹字的玩意全都別用,不明白的地方問壽哥兒我,千萬別以身試物!」

    小羔羊想起李老大快要到嗑長生不老藥時間,連忙從宮衣裡拿出一封信交給秦壽,急色匆匆地說道:「壽哥兒,時間有點晚了,玲兒還有事先回宮了,有時間在來看你,對了,這是父皇委託玲兒轉交給你的旨意,你自己慢慢看吧,小敬妹妹,我們走!」

    小羔羊也不敢清河小公主願不願意,一手強拉著清河小公主離開這裡,小羔羊不放心清河小公主一人在這裡,心裡打著小九九的她要在秦壽心目中樹立獨一無二的地位,兩位小王爺見小羔羊離開紛紛轉身離去。

    秦壽瞧見牆頭草李治跟著閃人,一手拽起賣相還不錯的廉價香蕉,一手拉住他後領沒好氣地說道:「哎哎,小治,提走你的爛香蕉,壽哥兒我這裡不收廉價垃圾,下次記得帶值錢點玩意來看壽哥兒我!」

    牆頭草李治哭喪著臉說道:「壽哥兒,什麼廉價香蕉?這可是小治從母后香蕉園裡偷摘來的,小治最近窮,買不起什麼值錢的,只好借蕉敬佛了,下次,下次小治一點帶值錢的來,小治先走了!」

    秦壽聽到牆頭草李治的話頓時鬆開手,尼瑪的…又是一個香蕉賊!皇宮禁蕉啊!這竄原本廉價的香蕉頓時在秦壽心目中上升,變成奇珍的水果之一,李氏皇朝家出產的皇宮禁蕉有錢未必能買得啊!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42
《大唐正衰公》 第七十三章 詔安袁神棍之間諜現


    秦壽重新坐回書桌椅子,小蘿莉陶月一手剝著皇宮禁蕉,按照秦壽的意思,常吃香蕉通便排毒,最重要的還是排出身體內化學丹藥毒素,秦壽不知道丹藥成分還好,知道了後飆出一身的冷汗,重金屬成分啊!

    袁神棍可憐兮兮地被長工們憤怒壓制著,長工們能不憤怒嗎?這死神棍居然拿害人之物毒害他們的金豬,這分明就是想他們的金豬早死,金豬死了他們去那找如此好的待遇?分明是在斷他們的財路!

    秦壽此時飾演起紈袴富二代子弟,愜意地享受小蘿莉陶月細心的喂蕉,兩位鐵匠長工娃羨慕地偷瞄著秦壽;馬上迎來兩位鐵匠老爹的敲腦袋警告,眼神怒視著自己不爭氣的娃,羨慕也要分地點場合時間。

    兩位鐵匠老爹眼神透露出警告意味,少爺豈是你們兩位娃可以羨慕的?不該看不要亂看,莫要得罪少爺害老爹丟了工作;這也難怪兩位鐵匠老爹們生氣,畢竟這份高薪優厚工作實在是難得,秦府上下幾十號人都盼望著擠進秦壽班底。

    此時秦壽腦海裡想著的是李老大的長女,長樂公主,據說性格聰慧開朗、為人仁愛,長得冰肌玉骨、如花似玉反正就是三個字形容賊漂亮,以美聞名又擅長書畫,7歲獲得食邑三千戶,可見李老大和長孫皇后對她的寵愛!

    大唐皇族工資哥小富婆最富有的,**律法分配得賊吸引人,王爺食封八百戶,有至一千戶;公主基本三百戶,長公主加三百戶,有至六百戶,尼瑪的,食邑三千戶直追開國功臣了,不公平啊!

    秦壽真的很想跑去皇宮問問李老大,你家閨女剛出世就帶兵領將了?寵愛也有個度吧?食邑三千戶這長樂公主還真的是超級小富婆了,尼瑪的誰娶了她打斷腳都不愁沒錢花了,嗯?是誰娶了她呢?秦壽沉思不語地擠破腦袋回想著殘缺不全的歷史。

    長孫衝前?!臥槽!又是一筆骯髒的近親聯姻!而且還是嫁給長孫充錢貨!秦壽想起老歷史描述,貞觀七年(公元633年),長樂公主下嫁長孫無忌之子、宗正少卿長孫衝前,出嫁時的嫁妝規格還是**的翻倍!

    眼紅了,秦壽徹底眼紅了,長孫陰人的十一子沒有一個是好貨色,漂亮的美女就要嫁人啦~秦壽此時想著是不是磨刀先把長孫充錢給宰了,免得白富美的長樂公主落入牛糞之上,長孫陰人貌似還是跟秦壽有仇恨的。

    『呃…貌似這長樂公主小富婆是短命相啊!活不過23歲就嗝屁了!』秦壽想起紅顏薄命頓感興致乏乏,『氣疾』類似現在呼吸系統疾病,『捧心之苦』似指心臟疾病,兩者都是典型的高血壓併發症,得,兩大遺傳病症還是少惹!吃不到葡萄嫌酸的禽獸。

    秦壽一手摸著自己光滑的下巴,想起清河小公主的話,暗自嘀咕著自言自語:「尼瑪的…這長樂小娘們想幹啥呢?送飛雪丹給小清河這事都幹得出來,想毀容小清河還是怎麼滴?是故意還是無意?納悶了…」

    小蘿莉陶月豎起耳朵傾聽著秦壽小聲嘀咕,八卦的杏子眼露出鴨綠江的光芒,粉嘟嘟的小嘴聽到秦壽嘀咕聲音頓時撇撇嘴,『少爺還真的是事多不怕扛,吃在碗裡看在鍋裡,大唐公主有那麼好相處的嗎?兩打不夠還有湊夠三打四打開麻將台?』

    「哎呀,差點忘記了李老大給本少爺寫了什麼,不會是嘉獎吧?」秦壽想起小羔羊臨走時急急忙忙給自己塞來的書信,從書桌面上拿起**的燙金書信殼,空空書信殼沒有寫名某某親啟之類的字。

    秦壽抽出燙金書信殼裡面一張紙,攤開來看後頓時感到頭一陣大,尼瑪的…又是萬惡的文言文,少寫這些讓人頭疼的文字不行嗎?秦壽頗感吃力地瀏覽著裡面的內容,特別是看到壹貳參肆伍之類大寫頭疼數字,秦壽就忍不住地犯渾。

    越看秦壽是越心驚,這羅列出的二十幾條全是要用**的檀木製作,檀木啊!擦你大爺的,想要本少爺破產?一根檀木料就數貫錢,李老大這羅列出來的一套套傢俬要求,得,沒上千貫錢下來想都別想,定金什麼鳥玩意也沒有支付,太不厚道了!

    秦壽正想事想得出神,耳邊傳來胡籟的焦急的呼喊聲:「少爺,少爺,呃…少爺莫惱,小人只是想問問,這神棍如何處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午時三刻已到,小人們,嘿嘿…」

    『吃吃,吃個毛啊!本少爺都快要被逼得破產了!萬惡的李老大,這是趕盡殺絕還是逼得自己踏上打劫之路?』秦壽此時恨不能重操舊業,磨刀去打劫湊錢了,上千貫錢去哪裡湊?還是限定十日之內完成,這不是逼得自己走上舊路?

    胡籟瞧見秦壽怒視被打斷想事,尷尬地解釋著快吃中午飯了,他們五人這樣壓著袁神棍也不是辦法,要吃飯啊!現在秦府一下多出那麼多人,廚房的飯量有些侷促,基本忙不過來,手腳慢的在等兩刻鐘飯熟了來報導吧!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沒有邁步過去的坎,大不了本少爺不接就是了,本少爺現在窮蹦了,除非你皇帝老兒拔款付定金先,否則一切免談!』秦壽只能灰溜溜地收起霸道的旨意,沒錢什麼事也辦不成!

    袁神棍可憐兮兮的模樣,乖巧地躺在地面不敢亂動,只要他動彈一會胡籟黑腳會毫不猶豫招呼過來,什麼人嘛~仗勢欺人亂用暴力,想到他堂堂一位算無遺策的神棍,居然落到如此下場,忍不住地心酸不知向哭喪。

    最可恨的還是連他收的弟子清風也棄他離去,獨自還俗泡妞把妹去,心寒啊!想當初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清風,如今羽毛豐滿了就拋棄自己,都怨自己吃飽撐著算出大禍臨頭的卦,嚇跑了清風小弟子,袁神棍心如滴血!

    秦壽聞言愕然了會,這裡的時間算計秦壽還真有點頭暈腦脹感覺,一手摸著下巴低頭沉思著說道:「哦?午時三刻了?嗯,好吧,小月,去,叫廚子多準備飯菜首先提供本少爺這邊,本少爺這兒伙食首當其衝要照顧好!」

    秦壽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準備挖地基的蔡敨那班建築工程隊,挖地基可是一份苦力活,消耗體力巨大不說,還有挖五百多平方的一米深的地基,工程量是很大的,這裡沒有後世的挖土機那麼方便,全是人工來挖那有挖土機那麼快?兩三個小時就全挖好。

    秦壽沒有聽到小蘿莉陶月的回答,忍不住地轉過身瞧了一眼,秦壽頓時無語了,小蘿莉陶月小嘴裡快速地嚥著大內皇宮禁蕉,秦壽沒好氣地說道:「小月,你撐那麼多香蕉中午不用吃飯了嗎?」

    小蘿莉陶月趁機偷吃著李氏皇朝的大內禁蕉,正所謂有得吃不吃白不吃,被抓個現形的小蘿莉陶月羞愧地說道:「啊?哦,少爺,這皇宮禁蕉實在是太好吃了,小月忍不住,呃…少爺莫惱,小月這就去通知廚子去!」

    怒了,啥人啊?秦壽目送著小蘿莉陶月跑出廂房門,秦壽對這位貼心的婢女陶月簡直是又愛又恨,乖巧起來膩死人那種,渾事起來氣死人不償命,特別是最敏感的熱水事件,幾乎每天上演著。

    有血淚史教訓的秦壽醒目了,每次洗澡之前都會自己泡冷水,小蘿莉陶月被貼上信不過單位標籤,不給她幹這活眼淚嘩嘩直流不停,得,秦壽自認倒霉地每天上演著,自己動人免遭魚池的洗澡工作。

    秦壽瞧了眼安靜不吵不鬧的袁神棍頗為怪異,要不是有五位長工們在一邊看著,秦壽還真以為袁神棍逃跑了,秦壽一揮手說道:「胡籟,王鐵匠,把袁神棍給本少爺帶過來,本少爺有話要問他!」

    「是,少爺!」胡籟和王鐵匠兩人押起袁神棍,其餘三位長工們後退一邊,看著袁神棍被押到少爺的書桌前;袁神棍一副無精打采的表情,在秦壽玩味的注視之下,灰溜溜地低著腦袋,不知道秦壽這是又要幹什麼?

    秦壽瞧了眼老實多的袁神棍,手指輕敲著書桌淡淡地說道:「嗯,袁神棍,本少爺也不想跟你多廢話,本少爺瞧你還有點坑蒙拐騙的真本事,算得上是淫才,這樣吧,給你個建議好好考慮,怎麼樣?」

    袁神棍被胡籟和王鐵匠兩人箝制著手臂,揚起頹敗的老臉嘆了口氣說道:「驢友兄,瞧瞧貧道這番模樣,還有得選嗎?是福是禍躲不過,貧道早已看透了,驢友兄,是爺們就痛快點吧!」

    秦壽豎起拇指頭誇獎著袁神棍說道:「好,本少爺喜歡爽快之人,道兄,眼下有兩條路給你選,一是選擇服從,真心實意跟本少爺混,吃香喝辣少不了你的份;二是抗拒不從,本少爺揍爽了,心情爽了,自然放你一條生路,怎麼樣?好好考慮一下!」

    秦壽為了詔安這位袁神棍,連稱呼也改變了由神棍變成道兄,語氣也變得十分客氣,算卦如此賊准的神棍秦壽又怎麼會錯過?封建社會可不比後世的河蟹社會,到處充滿殺機商機什麼鬼玩意,經過兩次災難後秦壽不得不信了,今後破災消福全靠袁神棍了。

    袁神棍有些驚愕地看著秦壽,他沒有想到秦壽會招攬他,開始他還以為秦壽要他選哪種酷刑,沒想到居然是拋出橄欖枝,袁神棍有些迷糊了,他實在是猜不透秦壽的用意,臉色變幻莫測地想著秦壽的用意。

    袁神棍愕然片刻,疑神打量著秦壽,瞧見他一副信誓坦坦的模樣,袁神棍一副萬事好商量的表情說道:「哦?驢友兄,原來你想招攬貧道!好說,好說,只要驢友兄你說實在的話,解惑貧道心頭之謎,萬事好商量!」

    秦壽瞧了眼有些意動的袁神棍,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好吧,道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老實說吧,本少爺看重你的卜卦相術,當然如若你還有什麼本事,本少爺也雙手歡迎,高薪待遇什麼少不了,胡籟,王鐵匠,鬆手吧!」

    秦壽一手示意胡籟和王鐵匠兩人鬆手,現在是坦誠相邀時候,在束博著袁神棍怎麼也說不過去,如果袁神棍真心想要投靠自己的話,秦壽深信這將是一大助力,以前遇到兩次都是沒時間或氣惱,現在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談談了。

    秦壽努嘴示意著一邊站著胡籟說道:「胡籟,去,幫本少爺搬張椅子來,道兄,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只要你真心實意跟本少爺混,前提舊事一筆勾銷,本少爺昔人才重人才,不虧待自己手下!」

    秦壽瞧著袁神棍逐漸平復的臉色,加重語氣地說道:「道兄,本少爺也不怕老實告訴你,本少爺有一大堆稀奇古怪新玩意,具有跨時代意義,改變大唐如今風貌,奈何人才不足,缺少像樣的左右臂扶持,本少爺知曉你也喜好新事物,這裡正是你發揮之地!」

    秦壽想起袁神棍把自己腳踏車分屍,還有他那蒙人的煉丹火藥技術,沒炸死他算是奇蹟了,可以看出他對追求新事物的執著,這樣的人才值得培養,雖然年紀老了點,湊合用著就是了,在說歷史也沒有記載他什麼時候嗝屁的,說不定又是禍害人間的程妖精長壽星一族的,歷史記載程妖精可是長命鬼,二十四功臣裡生命力最頑強的超級小強!

    袁神棍在秦壽多番言語詔安之下,搖頭嘆息一聲說道:「驢友兄,好吧,老實說,貧道確實被你打動了,在說現在貧道也沒有後路可選了,師門不幸劣徒棄師,唉…罷了,罷了,貧道跟驢友兄混就是了!」

    秦壽從書櫃抽屜裡拿出一份跟張長工一樣的合同,這份合同蓋過老流氓造假的印章,屬於比較有說服力的正式合同,袁神棍簽完字之後也不怕他反悔什麼的,程妖精的惡名誰敢去惹?除非不想在大唐混了!

    秦壽把合同放置桌面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好,好,道兄果然是爽快之人,預防有什麼變卦,這裡有一份合同什麼的,勞煩道兄親自瞧瞧,簽下大名蓋上手印,秦府今後就是你的家,莫要小覷這張紙,老流氓程妖精知道吧?公證人!」

    「知道,知道,好,貧道好好瞧瞧!謝謝,謝謝…」袁神棍汗流滿臉地點著頭,一邊謝著胡籟搬來的椅子,坐在椅子上看著合同,程妖精這位皇城臭名遠昭惡霸,他要是不知道他還混個屁啊?世人皆可得罪,這位混世老流氓跟當朝天子皆不可得罪啊!

    袁神棍汗流滿面看著手中霸王條列合同的時候,廂房門外傳來急色匆匆的腳步聲,蔡敨滿臉大汗地跨步闖了進來大喊道:「少爺,少爺,好消息,好消息,有重大發現,小人發現內…呃…」

    蔡敨這時才發現廂房內人員還真不少,五位長工們翹首一邊不知道幹什麼,少爺書桌對面坐著一名身穿道袍的袁神棍,蔡敨瞧見他手裡拿著高級合約,不僅有點羨慕起來,貌似這份合約只出手過張長工,現在又增加一位了!

    秦壽抬起頭看著蔡敨擠眉弄眼的表情,心生疑惑忍不住地納悶起來,秦壽忍不住地有些好奇說道:「蔡敨,你發現什麼了?擠眉弄眼的幹什麼?說吧,沒事,這裡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不用遮遮掩掩的。」

    蔡敨尷尬地撓著頭,有點不怎麼好意思地說道:「啊?哦,好的,少爺,剛才小人上茅房的時候,當時憋的急一時忘記關茅房門,正拉得爽的時候,見到府裡一名夜香工鬼鬼祟祟的,緊接著又有一名…」

    胡籟和王鐵匠還有段祥三人頓時冷汗連連,這蔡敨還真的不是一般強悍,上茅房居然不關門,要是府裡有婢女什麼的內急,冒失衝進去還不白便宜了他?要知道茅房都是雙人份的,就算大白天裡面也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那種。

    秦壽黑著臉總算聽明白蔡敨的話,原來這個傢伙誤打誤撞碰上府裡的內奸了,也就是李老大派來監視自己的間諜,秦壽有點好奇這個蔡敨在不怎麼寬敞的茅房,是怎麼辦到沒有被內奸發現自己的?

    竟然蔡敨不說秦壽也懶得去八卦,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人家費心費力發現內奸,秦壽也不好意思去刨根問底,免得傷人家強烈的自尊心,好過五位無良的長工們露出八卦光芒,啥人呢?內涵點行不?

    秦壽現在無語了,李老大派來的內奸還真是強悍啊!為了完成使命算得上是忍辱負重了,尼瑪的…夜香工!倒糞水的苦力活,茅房探聽情報和掩飾身份最佳場所,下人八卦經常結伴上茅房,連蹲個茅房也會八卦無極限!

    秦壽想起可恨的內奸冷笑著說道:「嗯,很好,哼哼…內奸?!蔡敨,你記得那名內奸相貌吧?好,本少爺稍後慢慢整死這內奸,叫你的手下暫停挖地基的工作,本少爺親自提升這位下九等的夜香工去挖地基!」

    「啊?哦,是!少爺,那些拆下來的木料如何處置?堆放在工地也不是辦法,佔地面啊!」蔡敨傻諤諤地應著秦壽,忽然想起那些南廂房拆卸下來的木料,蔡敨開始頭疼怎麼處理,堆成一堆佔地方不說,嚴重妨礙施工啊!

    秦壽一手敲擊著桌面說道:「嗯,蔡敨,這正是本少爺正要說的事兒,午時過後,把隔著的牆給本少爺拆了,把所有木料堆到隔壁去,明白沒有?隔壁的房子現在屬於本少爺的了!」

    蔡敨開始聽到秦壽的話嚇了一跳,當他聽到隔壁黃土狗家屬少爺後愕然片刻,心中忍不住地佩服起秦壽來,拆牆是他拿手活簡單至極,蔡敨點著頭說道:「好的,那少爺還有什麼吩咐沒有?沒有的話小人先行回去了!」

    秦壽想了會點著頭,一手揮退著蔡敨說道:「嗯,去吧!道兄,怎麼樣?看完沒有?看望蓋個手印簽個名什麼的,你也瞧見了,本少爺現在很忙啊!沒有時間招呼啊,忙完之後還要安排你房間!」

    袁神棍放下手中的所謂合同,至於裡的條列基本是獎優罰劣,袁神棍點著頭拿起毛筆,一副還算滿意的嘴臉說道:「驢友兄,貧道對你所謂的合同沒有異議,好吧!貧道這就簽字,唉…」

    秦壽露出一副勝利的笑容,眼睛一直瞧著袁神棍持筆簽下自己的名字,末了還蓋上自己的手指印,袁神棍正式成為秦壽的班底一員猛將啊!日後許多跨世紀的工程都出有他的身影,現在暫時不題。

    秦壽心情大爽地說道:「好好,哈哈,道兄,咱們合作愉快,王鐵匠,帶道兄去廂房側院找一間舒適的房間,不許怠慢道兄,知道沒有?好,道兄,本少爺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選好房間後你可以自己回去打點行李過來,千萬莫要跟本少爺打馬虎眼什麼的,後果你應該知道?」

    秦壽說完之後沒有理會一邊翻著白眼的袁神棍,有的時候該點醒的還是要點醒,秦壽站起身子徑直往外走去,他現在要處理李老大的內奸,把這位內奸調遣去幹挖地基的苦力活,就算李老大知道了又怎麼樣?本少爺一副打死不承認知曉,你能耐本少爺如何?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45
《大唐正衰公》 第七十四章 地老鼠的回歸

    秦壽黑著臉走向秦府特設的茅房方向,茅房建立在秦府後院位置,正所謂是坐北朝南風水蹲坑寶地,後院有一扇小門基本都是夜香工專用地,總不可能倒夜香的每天進進出出秦府正門吧?

    後院小廂房轉角,蔡敨雙腳蹲在一邊恭候著秦壽的到來,時不時地伸出腦袋觀察外面的情況,聽到身後腳步聲傳來蔡敨謹慎地轉過身,瞧見秦壽走來後點頭哈腰地恭維著,心裡暗自納悶著少爺怎麼動作那麼慢?

    秦壽沒有理會蔡敨的心里納悶,一手拍拍蔡敨的肩膀說道:「蔡敨,那個是內奸?指出來本少爺瞧瞧,尼瑪的,這李老大太不地道了,膽敢混進本少爺府裡監視?今兒不整殘你個內奸誓不罷休!呃…蔡敨你不會背叛本少爺吧?」

    秦壽一不小心說漏大逆不道的話,頓時心裡忽感撥涼拔涼的,敢私底下罵當今天子活膩了?秦壽不動聲色地警告著蔡敨,這裡可不比後世,沒有所謂的言論自由權,也是秦壽最討厭的一點,太多限制了!

    蔡敨在秦壽怒視警告聲之中,哭喪著臉一副求饒的表情說道「少爺,小人哪敢呢?真的,唉…少爺,不妨老實告訴你,小人最近有點耳疾,老是聽不清事兒,最近這老毛病又常犯,苦不堪言啊!」

    秦壽一手拍著蔡敨的肩膀,恐嚇完蔡敨之後點著頭說道:「嗯,算你識相,如若膽敢傳出本少爺所言半點八卦風聲,你知道後果怎麼樣了?有你好看的;那個是內奸?速速指來本少爺瞧瞧!」

    蔡敨點著頭一手擦著臉頰虛汗,手指著外面三名休息的夜香工之一的毛臉夜香工,十分肯定指著他說道:「少爺,就是他,那個毛臉的傢伙,小人蹲坑的時候,瞧見他拉著一名運送工低頭說悄悄話什麼的…」

    秦壽瞧了眼蔡敨所指的毛臉漢子,低頭沉思了會,揮手示意著蔡敨說道:「嗯,本少爺知道了,你先回去,今兒之事你要裝成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明白沒有?嗯,回去安排一下你的手下,午時過後去拆牆!」

    「是,是,少爺!」蔡敨點頭哈腰地應著,一轉身就馬上溜人,懸,實在是太懸了,蔡敨一抹臉頰的汗水,他哪敢多嘴去亂嚼舌頭?秦壽可是他的大金豬,他倒下了自己上哪去找大樹乘涼去?

    秦壽瞧見蔡敨走運後,不動聲色地從小廂房轉角處走出來,一手指著毛臉的夜香工說道:「哎哎,那個毛臉的,別亂看了,對,就是你,本少爺就是叫你,過來,磨磨蹭蹭的幹啥呢?」

    毛臉夜香工活像狂野大猩猩般,粗獷手指傻諤諤地指著自己,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傻看著秦壽,其餘兩名夜香工有些羨慕地毛臉夜香工,秦府上下的下人們有幾個不想削尖腦袋鑽進秦壽班底的?

    如果此刻小羔羊在此一定會驚訝的無語言表,這毛臉夜香工正是李老大身邊御用的宮廷侍衛長毛統領,當然秦壽也是無緣認識他,天牢那次毛統領救他的時候早已暈了過去,要不然秦壽每日蹲一次茅房怎麼可能認不出他?

    毛統領身著一身下九等的廉價粗布衣,粗布衣還是打了七八個補丁的那種,下蹬貧困鄉下人所穿的麻鞋,腳趾頭還露出硬梗草編織的麻鞋小洞,寬鬆的粗布褲確實讓人無語,三個整齊的補丁部位很黃很暴力!

    膝蓋兩部位打了補丁很正常,可胯部那打補丁著實有點耐人尋味了,走起路來那搖晃不止的補丁確實是夠唬人了,果然是跨時代跨越思想的新潮流,尼瑪的,想要渲染什麼意思?火力猛還是咋滴?瞧瞧,秦壽整個人都被這內奸潮流裝扮唬住了!

    毛統領滿臉迷惑的表情,臉色正常地裝模作樣地恭維地跑過來,為了完成李老大的光榮使命,毛統領忍辱負重地喬裝打扮,扮成十足的貧困戶的模樣,其任務就是監視秦壽的一舉一動,李老大放任著毛統領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幹點實際事去監視秦壽。

    「少,少爺,你找小人有何事?」毛統領有點不習慣如此低三下氣的恭維,可想去李老大的光榮的使命,忍了,毛臉擠出一絲堪比程妖精隨心所欲的臉孔,點頭哈腰地裝模作樣詢問著。

    秦壽上下打量著這位內奸毛統領,心裡情不自禁的感嘆起來,李老大身邊果然能人輩出啊!為了完成監視任務還在的是手段無奇不有,秦壽乾咳一聲掩飾著說道:「嗯哼,毛臉的,你叫什麼名字?倒夜香苦不苦?說來聽聽!」

    毛統領心中咯噔一聲,心里納悶著想到難不成暴露了自身?瞧見秦壽一副體諒下人的模樣,毛統領小心謹慎地回答說道:「回稟少爺,小人叫毛泰,多謝少爺關心,倒夜香沒有什麼苦不苦的,混口飯吃而已,知足常樂,知足常樂!」

    『茅台?!尼瑪的,茅房配茅台還真的是絕配了!倒夜香還知足常樂?真是服了你口不對心的話!』秦壽情不自禁地邪惡想到,這名字起得還真的是有個性啊;秦壽雙眼上下打量著毛統領,長得還真是牛高馬大的,絕對是苦力好人選啊!

    秦壽打量完後馬上收起目光,免得對方起疑心什麼的,一手招呼著另外兩名夜香工說道:「唉…好吧,你們兩位也過來;嗯,好,本少爺問問你們,你們倒夜香的每天工錢多少啊?老實回答,莫要忽悠本少爺!」

    兩名夜香工爭先恐後地搶著回答說道:「少爺,每日十文錢,小人們很知足了,比起以前工錢翻了一倍;對,對,這全賴少爺你的英明,要不是少爺你,老夫人也不會按部就班提升小人們的工錢!」

    秦壽一副搖頭晃腦的表情說道:「才十文錢啊?少,實在是太少了,正好,本少爺那最近缺人手,你們想不想賺更多的錢?每日給你們50文錢工錢,都點頭同意了?嗯,那好吧,你們跟本少爺來!」

    毛統領原本不想同意的,又怕秦壽起疑心什麼的,暴露自己掩飾的身份,只能無奈地跟隨著秦壽後面走,毛統領實在是想不明白,李老大派自己來做臥底內奸是何意?毛統領絲毫不知道自己身份早已暴露了。

    秦壽帶著三名夜香工來到拆成一片空地的南廂房舊址,地面用白石灰粉撒畫好地基的線條,畫這線條的白石灰粉就用去一桶,為此蔡敨曾經提起過有點浪費了,磨這些石灰粉可是把他們手皮都差不多磨破了。

    地基部位零散有挖掘過的痕跡,二十幾把挖地基工具擺設一邊,蔡敨跟他們的建築班底無恥地蹲在一邊開餐,秦府兩名廚子在臨時搭起的工地木棚分著伙食,少爺吩咐優先提供這邊伙食,秦府廚子們哪有不聽的道理?

    蔡敨瞧見秦壽帶著三名夜香工前面,手裡捧著下人專用的伙食大碗,裝作不知情的樣子跑了過來問道:「咦?少爺,你怎麼來這裡了?這裡有點髒亂,還請少爺回去,莫要玷污少爺你的矜貴之軀!」

    秦壽裝模作樣不耐其煩地揮手罵道:「少在這裡拍馬屁,蔡敨,瞧瞧你,把這弄成什麼樣了?這些木料有你這樣亂放的嗎?擱手擱腳的成何體統?午時過後趕緊差人把這牆拆了,對面現在是本少爺的地盤,把木料移過去,地基不急,暫時由這三位先挖著!」

    蔡敨十分配合秦壽的演戲,一手撓著腦袋滿臉懺悔的表情,點頭哈腰地認錯說道:「是,是,少爺教訓的是,是小人一時糊塗,小人午時過後馬上照辦,少爺,你還有什麼吩咐的沒有?」

    秦壽一揮手不耐煩地說道:「嗯,暫時沒有了,把這裡整理好,明兒本少爺要是在看到這裡髒亂,扣工錢!知道沒有?你去安排他們三位的伙食,午時過後教導他們怎麼挖地基,月錢從你這兒領知道沒有?」

    「是是,小人這就去辦,少爺你慢走;哎哎,你們三個過來,傻愣著幹什麼?趕緊去領伙食去,吃飽了休息會馬上開工!」蔡敨滿臉笑意地恭送著秦壽離去,轉過頭大聲喲喝著三位夜香工去領伙食。

    毛統領黑著臉在蔡敨喲喝聲中灰溜溜地跟著去領伙食,他沒想到秦壽居然會整出這一出,他總不能獨自提出犯賤倒回去倒夜香吧?物極必反之事毛統領還是曉得滴,免升起疑心只能咬咬牙硬熬過去了!

    「少爺,城管府的吳庸師爺來了,說是有事找你,在廂房裡等候著!」秦壽往自己西廂房走回去的時候,有點意外地碰上匆匆忙趕來的小蘿莉陶月,急色匆匆的小蘿莉陶月匯報著吳庸到來的信息。

    秦壽聽到小蘿莉陶月的話,頓時愕然了一會,這位城管府師爺無事不登三寶殿啊,秦壽心里納悶自言自語地嘀咕著說道:「哦?是嗎?難道是送錢來了?這傢伙也未免太大膽了點吧?」

    秦壽沒有理會一邊豎起耳朵八卦的小蘿莉陶月,心神不寧地急步匆匆往西廂房趕去,他還真怕吳庸傻頭傻腦地光明正大搬錢過來,要知道這貪污可是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幸好此時著名的查案磚家狄仁傑才剛蹦跶出世。

    秦壽考慮著是不是趁機整個化學山鹿奶粉啥的,貌似袁神棍是這方面的磚家高手,袁神棍可是大唐有名的化學科學家啊!推銷山鹿奶粉絕對是一等一拿手,把辦案磚家狄仁傑整成智障兒應該沒啥難吧?免得幾十年後翻老賬查辦自己!

    西廂房裡,吳庸嘖嘖稱奇地打量著秦壽的主臥室,現在秦壽的主臥室都成了辦公大廳了,接近上百平方的臥室裡擺滿新式潮流的傢俬,比起坑人的胡凳胡椅簡直舒坦多了,不在受體罰式的要命跪坐。

    吳庸坐在廂房圓台椅子上,手裡捧著小蘿莉陶月沏來的茶水解渴,他來此處的目地有三件事,一是城管府貪污到的稅收之事,二是有關城管府增加人手之事,前陣子秦壽失蹤增加人手之事只能延遲。

    大唐官衙事務森嚴無比,每個官衙之間不得過界干涉,就算是大唐丞相也不能去幹政不屬於自己管理的官衙,秦壽官衙屬於程妖精這位甩手掌櫃負責,長孫陰人想要插手強安插人員也休想,只能等秦壽回來拍案決議。

    至於第三件事,吳庸一直納悶無比,今天巳時剛到,城管府門口就來了兩位衣衫襤褸的乞丐,口口聲聲地說是大人患難與共的獄友,守門的城管兵聽到兩位乞丐的話,做不了主只能去通知吳庸了,畢竟現在大人還沒有來應卯報導什麼的。

    秦壽踏著腳步邁進廂房門口,瞧見裡面吳庸一副氣定神閒喝茶模樣,轉過身對著準備跟進來的小蘿莉陶月說道:「小月,關門,在外面守候著,沒事不能讓任何人靠近廂房,知道了沒有?去吧!」

    「哦,是,少爺!」小蘿莉陶月聽到秦壽的吩咐撇了撇嘴,她知道秦壽的意思肯定是有什麼秘密不能讓人知道,當然也包括自己在內,小蘿莉陶月只能乖乖聽話地關緊廂房門,站在門口為秦壽把風站崗。

    正愜意地茗茶品味的吳庸聽到身後聲音嚇了一跳,趕緊站起身子翹首一邊忐忑不安地站著,絲毫沒有剛才愜意鎮定的模樣,兩撇奸相十足的龜公須抖動著說道:「啊!那個,大人,小人我…」

    秦壽揮手打斷忐忑不安的吳庸,一手示意著他坐下說道:「行了,行了,坐吧,本大人又沒有責怪你什麼,坐,這裡又不是什麼公堂府衙,沒有那麼多規矩,吳庸,你找本大人所謂何事?」

    吳庸拱手謝著秦壽的賜坐,一邊小聲地謹慎地說道:「謝大人,小人此番找你確實有事,事關那些錢的事,小人早已準備好,還有府衙治安管理兵增加的問題,大人沒來府衙報導,小人只好親自前來稟報了!」

    秦壽聞言黑著臉,他現在哪敢明目張膽出去?兩名漏網的土匪美眉可是定時炸彈,誰知道她們會不會潛伏城管府大門什麼的,要是被抓到自己算是離死期不遠了,還是等高手程姍姍回來在考慮吧!

    小命要緊要是小命都保不住了,還玩個屁啊?這破九品芝麻官哪有自己命重要?難不成自己還傻著獨自出門去應什麼鳥卯?大不了拍拍屁股不干了,後天的大窮鬼李恪新王府慶賀,秦壽都還猶豫著要不要去。

    秦壽低頭沉思了會,一手摸著自己下巴說道:「哦?是嗎?那些錢你怎麼處置的?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吧?事關咱們的腦袋,別弄出什麼簍子了,城管府增加人手?哼…這其中肯定有不少不懷好意之人混雜在裡面!」

    吳庸從自己衣袖裡掏出兩本賬本小聲說道:「大人明鑑,小人也是如此想的,大人你放心,這些錢全都是小人獨自經手,絕對沒有其他人知曉,小人每日從稅收之中抽取,小人按照大人你吩咐,明賬暗賬分兩本,絕對沒有什麼破綻問題!」

    秦壽拿過真實的賬本,至於那本假賬秦壽懶得去瞧,咂巴著嘴說道:「嗯,本大人好好瞧瞧,對了,吳庸,本少爺的錢,你都藏哪去了?嘶…尼瑪的,吳庸,你是不是貪污的太厲害了?十幾日就幫本大人整了2000多貫錢?」

    秦壽看到真實賬本數目嚇了一跳,2000多貫錢,這是什麼概率?每天20貫錢儲存下來,這吳庸也貪得太厲害了吧?十幾日全長安城總數稅收高達20000多貫錢,偷稅偷得這麼多查到不死也是怪事了。

    吳庸一副大人莫驚慌的表情說道:「大人,你放心,這些錢都很安全,小人安置在城南部位一間百姓空房地窖裡,那間空房是小人親戚家的,早些日子已經搬離長安城出外謀生去了,大人這是房契和鑰匙,小心保管好!」

    秦壽接過吳庸遞來的燙手房契和鑰匙,說真的秦壽還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貪污這麼多錢,正所謂飽死好過餓死鬼,竟然做都做了乾脆死撐到底,只要天知地知沒人知曉就可以了,無貪不官畏手畏腳的哪能成什麼大事?

    秦壽糾結的是怎麼把這些錢運出來,白天搬運出來太明顯了,容易惹有心人惦記,晚上又實現禁宵什麼的,嚴重妨礙娛樂事業和商業發展,真想不明白這看似英明的李老大,怎麼就那麼固步自封?實行自給自足的小農思想。

    秦壽糾結運輸這筆貪污來的錢時候,吳庸說出他驚愕的話:「對了,大人,今兒有兩位乞丐跑到城管府,說是大人你患難與共的獄友,小人一時難以做主,只好把他們帶到府外,好像叫什麼周雄和黃炳,大人你認識他們兩位嗎?」

    秦壽聽到吳庸的話愕然片刻,腦海頓時想起兩位挖洞高手,忍不住地驚呼一聲說道:「周兄黃兄?!他們不是嗝屁了嗎?吳庸,他們在哪?這兩位可是本大人的福星啊!速速去把他們喚來見本大人!」

    「啊?哦,在大人府外,小人這就去叫他們進來!」這回輪到吳庸愕然了,沒想到那兩位乞丐模樣的淫兄還真的是大人熟人,連大人都這麼說了還有假?吳庸馬上屁嗔屁嗔地跑出去準備喚人進來。

    秦壽拿起兩本賬本叫停吳庸說道:「等等,吳庸,拿回這兩本賬本,小心保管好了,今後把貪污到的錢,全都往那間屋子地窖放,記住莫要漏出什麼馬腳,至於增加人手之事暫時緩緩,你先回去,叫外面小月帶兩位本大人的淫兄們進來!」

    「是,大人,小人明白,小人這叫回去!」吳庸也沒有多廢話,一手接過秦壽遞來的兩本賬本,小心地收藏起其中一本要命的賬本,一臉慎重表情打開廂房門,通知著一邊守候的小蘿莉陶月。

    秦壽忍住心中心跳加速的竊喜,周雄和黃炳兩人沒有嗝屁是好消息,自己貪污來的錢有望神不知鬼不覺運輸回來,兩位可是專業的地老鼠啊!有他們兩位在還怕什麼?現在他們兩位是時候發揮作用了。

    洛陽鏟,盜墓者打洞的最佳首選,王鐵匠他們只要有圖紙百分百能打造出來,秦壽忍著心中竊喜,顯得有點忐忑不安起來,第一次貪污難免有些徬徨害怕激動什麼的,事業啟動資金有望了!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46
《大唐正衰公》 第七十五章 忙碌的一天


    周雄和黃炳兩人衣衫襤褸出現廂房外面,秦壽整個人無語了,實在是太無語了,兩位淫兄們一見到秦壽就哭哭啼啼的,活像小娘們似的丟臉啊!瞧瞧,一邊的小蘿莉陶月都瞪直眼睛,八卦光芒從頭到尾都沒有停止過。

    秦壽坐在廂房圓桌椅子上,蹬直雙腳頂住兩位髒兮兮淫兄的熊抱,周雄和黃炳兩人這時才想起自己現狀,尷尬地翹首一邊恭候著,他們兩人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了,一時激動過頭忘記了萬惡的禮法。

    秦壽上下打量著他們兩個,說真的要不是兩人還有影子肉身什麼的,秦壽還真以為他們兩個是鬼魂,秦壽有點糾結地問道:「周兄,黃兄,你們兩個為何整得如此淒涼?嘶~不對啊,老流氓不是說你們嗝屁了嗎?怎麼又死而復生了?怪事了,怪事了!」

    周雄聽到秦壽的問話,氣得直咬牙切齒說道:「大人,莫提此事了,當時我們兩個摔得奄奄一息的,可是耳朵還沒有聾,我們兩人被府兵救出來後,就聽到你那什麼老丈人活埋我們兩個的聲音!」

    黃炳點著頭一副認同周雄的話,滿臉心酸地說道:「對,對,大人,你那個什麼老丈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明明咱們還有一口氣,這個老混蛋居然叫府兵把我們埋了,幸好我們兩個福大命大,快憋氣要悶死的時候…」

    周雄和黃炳兩人恨意滔天述說著悲劇的經過,可惡的程妖精居然派人把他們兩人埋了,還算那些府兵有良知把虯髯客的草蓆一分為二,蓋住兩人上身在掩埋,要不然還真被泥土活活悶死之中。

    秦壽傻諤諤地聽著兩位淫兄的報導信息,這兩位淫兄還真的是有小強的命,這樣也好沒傷沒痛活著就好,現在秦壽可是急需兩位淫兄們的挖洞才能,是人才秦壽又怎麼會錯過呢?

    秦壽伸手制止兩位淫兄們的抱怨,拱手滿臉歉意地說道:「好了,兩位兄台,莫惱,先去換洗一下衣服和身子,吃飽喝足好好休息一會,晚上本少爺有要事跟你們商議,小月,帶兩位兄台下去,喚人準備兩位兄台換洗衣服!」

    「是!少爺,兩位公子,請!」小蘿莉陶月聽完八卦後,杉杉有禮地伸手示意周雄和黃炳兩人跟自己來,少爺的貴客她當然要好生招待好,何況還是少爺親自下令安排的。

    「是,大人,小人隨時恭候大人命令!謝謝,謝謝!」周雄和黃炳兩人齊聲應著秦壽,一邊恭維地謝著小蘿莉陶月,步伐姍姍地緊隨小蘿莉陶月身後,周雄和黃炳兩人頗有一番如息負重的感覺。

    秦壽目光送走兩位淫兄後,站起身子往自己書桌走去,今天的事還真是挺多的,忙得秦壽有點喘不過氣,人手不足是秦壽的致命弱點,現在基本都是大事小事自己一手抓,累的夠嗆忙得夠暈那種。

    他現在急需獨擋一面這方面的管理人才,幫自己打理生活瑣事,小蘿莉陶月年紀太小,給她掌管金庫鑰匙還差不多,畢竟她又不常出府是個安全金庫鑰匙保險箱,程姍姍武力還可以,管理這方面天生少根筋不適合。

    秦壽打開書桌的抽屜,拿出一張別墅的構造圖紙,扭扭曲曲的畫工看了讓人汗濂,這可是秦壽的墨寶,建房子之事還是自己親自來畫,這可是關係到房子的安全,開不得玩笑,秦壽拿起用不慣的毛筆修改著數據。

    前世跟萬金油老爸當個幾年泥水工的秦壽,對看圖紙找已經熟記於心,現在這張別墅設計圖紙還是照搬前世模樣,記得當初他最喜歡的就是這所三層的別墅款式,**有錢人家才住得起,現在這一世有條件了,怎麼可以虧待自己不是?

    秦壽按照自己朦朦朧朧的記憶,臨摹修改著別墅主要樑柱的位置,在地基還沒有倒水泥之前,一切都來得及改正,秦壽可不想自己未來的第一間別墅,整得牛頭不對馬嘴的,丟不起這個臉啊!

    一陣腳步聲在廂房內響起,秦壽開始以為還是小蘿莉陶月,埋頭苦畫著讓人汗濂的圖紙,一陣陌生的香風飄過,秦壽馬上警覺起來,這香味不是熟悉的小蘿莉陶月,深受兩位土匪美眉追殺影響的秦壽頓時嚇了一跳。

    噗嗤…李敏的笑聲傳進秦壽耳裡,秦壽驚愕地抬起頭,一襲依舊白衣縹緲的李敏出現秦壽麵前,頭頂帶著女式斗笠輕紗掩飾住她的容顏,凹凸玲瓏的嬌軀就算華麗的錦衣也難以遮掩。

    李敏落落大方地任由秦壽打量自己,也不客氣地坐到秦壽書桌面前擺設的椅子上,低頭瞧著秦壽的手中的圖紙說道:「大人,小女子冒昧打攪,還望見諒,今日瞧得大人墨寶,龍飛鳳舞蒼勁有力,實屬三生有幸,只是不知這是何物?」

    秦壽拿起還沒有乾透的別墅建築圖紙塞進櫃檯裡,岔混打岔地說道:「哎哎,敏姐,你這是哪裡話,小子哪裡是什麼大人?瞧瞧,敏姐你損人不是?小子不入流的墨寶什麼程度有自知之明,不知敏姐你找小子有何事?」

    秦壽對這位李敏也是頗感頭痛的,得罪不得啊,要是蹦跶回來的紅拂女知道自己欺負她的話,嗯,後果很嚴重滴,貌似現在紅拂女的武力值還是屬於問號,秦壽可沒有勇氣去打探紅拂女的武力值高到什麼程度。

    李敏語氣似乎有點悲觀,感嘆一聲說道:「唉…大人,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今兒前來是向你求助來的,當然也希望大人可以一現圖紙,聽聞姍姍所說你自畫了一張服裝什麼圖,還望大人拿出來瞧瞧,咱們好公開談合作!」

    求助??秦壽有些愕然李敏的話,貌似他們李家的裁縫店經營的不錯,還需要自己求助的?內奸,姍姍這個大內奸,居然把本少爺以前畫的內衣設計圖紙說出來了,秦壽忍不住地皺起眉頭,沒有說話低頭沉思著。

    最近李敏幾乎每天往外跑,看情況應該是管理自己的裁縫去了,秦壽有些納悶大帥鍋李靖不是閒得蛋疼天天窩在家裡嗎?沒事還經常去自家喝小酒,日子過得賊舒坦的那種,秦壽實在是想不明白紅拂女用意,丟個義女在自己家想幹啥呢?

    李敏雙目如注地注視著沉默不語的秦壽,忍不住地有些急躁地說道:「大人,小女子可是誠心誠意向你談合作之事,大人你是不是也應該拿點誠意出來?總不能讓小女子心裡沒個底談合作吧?」

    秦壽從沉思之中清醒過來,拿起桌面變冷的茶水輕泯一口說道:「嗯,合作這個事宜好說,只是小子有一事不明,瞧你現在這個樣子,好像你們李家裁縫鋪出了什麼問題,能說說看嗎?當然你不願意說就算了,看在敏姐你如此誠心份上,拿起看看吧!」

    秦壽現在想不談合作都不行了,看她如此急切肯定是生意上遇到什麼對手了,魔女大姐紅拂女不在,她肯定是應付不過來吧?要是自己還偷著掩著在吊人口味,沒準魔女大姐回來拆自己骨頭煲湯,暴力大姐爺惹不起就是了。

    秦壽在抽屜地翻找一會,拿出一張畫成眼鏡模樣的圖紙,秦壽有點心虛驀然地遞給李敏,紋胸,後世女性必備之品,只是在這時代實在是太潮流了,就算是思想比較開放的大唐,秦壽心裡也沒有底這裡的女性會不會接受。

    畢竟現在流行的是保守式的褻衣,開放點的就是抹胸衣,貌似只有皇宮貴族女眷們才有如此條件,不像後期的大唐滿街流行雪花花的抹胸誘人情景,除非有大膽開放的領頭人做領頭羊什麼的。

    李敏一手接過秦壽遞來的圖紙,雖然畫工有點讓人汗濂,李敏可以直接跳過,她注重的是商業價值,瞧了半天始終沒有瞧出什麼畫裡含義,李敏忍不住地汗濂說道:「呃…大人,這是,何物?恕小女子眼拙,實在瞧不出這是何物!」

    『後世女性必備貼身衣物,你能一眼瞧出來才是怪事了!』秦壽無語地想著這起到修身作用的紋胸,一手收回李敏手中的圖紙,秦壽拿著圖紙往自己小胸口一放,當然秦壽可沒有勇氣放李敏那放。

    秦壽一手拿著圖紙,一手往圖紙來回點著說道:「現在懂了沒有?不懂?奶奶滴,敏姐,你這是耍人還是咋滴?好吧,小子我在說露骨點,紋胸!知道沒有?啥?還搖頭?尼…好吧,被你打敗了,代替你們女子褻衣用的…」

    李敏在秦壽介紹的時候搖晃著腦袋,雖然秦壽比劃的很明顯,可她硬是沒有往那方面去想,畢竟那部分實屬難以啟齒,就算是閨中蜜友什麼的,也羞澀於談論這些,秦壽一說褻衣李敏馬上紅起臉,嬌叱一聲:「無恥,淫…」

    秦壽義正言辭地打斷李敏的嬌叱,大道理一簍筐地說道:「哎哎,敏姐,這就是你的思想不夠成熟淡定了,咱們這是在談設計談生意,為何要往壞的方面去想呢?這可是用來修身體現完美女人一面的…」

    秦壽運用起他七寸不爛之舌,誇誇奇談地大談著紋胸的好處,修身提胸體現完美女人一面什麼的,就差沒有提到增加房事興致,也不管李敏有沒有去認真聽什麼的,大夸特誇地提倡著此物的好處。

    李敏揮著手中的輕紗衣袖,汗濂地打斷秦壽的介紹,頗為頭疼地說道:「停,大人,這個暫且不算,你這件設計實在是太露骨了,大人,你還有其他新式衣服圖紙沒有?拿張實際點比較讓人易接受的服裝圖紙出來!」

    秦壽灰溜溜地收起這張紋胸圖,太潮流了,需要時間慢慢適應,等以後有機會在面世吧,竟然李敏現在如此迫切需要,秦壽只好一手撓著腦袋說道:「有,不過是男裝的,你稍等片刻,等會在談合作之事!」

    秦壽拿起毛筆攤開一張粗糙的紙張,持筆勾畫出中山裝的款式,這個光宗耀祖四位忠實的保鏢穿,絕對是威風凜凜的那種,當然秦壽腦海裡的西裝還是等合作成功在畫出來,先叫李敏幫忙制幾套出來威風威風先,就是不知道用絲綢製造成啥樣子?

    李敏好奇地湊腦袋上去觀摩著,裁縫世家的她馬上瞧出秦壽所畫的中山裝價值,雖然畫的有點不倫不類的,等秦壽畫好她自己修繕一下還是可以的,這其中最重要的還是這衣服新潮沒出現過,絕對是上層貴族人士追捧的服飾。

    秦壽勾畫完最後一筆後,一手放下毛筆扭著僵硬的脖子,拿起圖紙交到李敏手裡說道:「好了,敏姐,你瞧瞧,這就是新式的衣服設計圖,男裝的,最新款式,現在正好是冬季,正好適合上市,你看是否入得法眼?」

    李敏雙手接過秦壽手中遞來的設計圖,雖然畫的不倫不類的,大概圖像還是勉強可以接受,李敏輕笑一聲說道:「嗯,大人你謬論了,這款式真的很不錯,小女子確實沒有見過,呃…上市?大人,何為上市?」

    秦壽一手撓著腦袋,為自己蹦跶出新式詞語感到糾結,咳嗽一聲掩飾著說道:「咳咳,上市就是銷售,意思就是可以拿出來賣的意思,竟然敏姐你現在滿意了,現在是不是該談合作之事了?拿出你們李家最大的誠意!」

    現在秦壽為身邊的事忙得團團轉,沒有什麼心情去吊高身價了,一張破圖紙換個四層五層利益已是封頂了,何況他又沒有心情去踏足服裝界,跟魔女潛質的紅拂女虎口爭食?活膩了?

    李敏難以取捨地猶豫了片刻,準備著打拉鋸戰心裡準備說道:「好吧,為了顯示我們李家的誠意,你四我們六分,大人你覺得怎麼樣?這已經是最高的界線了,在高的話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談了…」

    秦壽爽快地一口打斷李敏的話:「嗯,好吧,成交,合作愉快,現在暫時先給你這張圖紙好好回去研究,晚飯過後你在過來簽個合作合同什麼的,小子把剩下的圖紙一一交給你,現在小子有事要忙暫且不送了!」

    秦壽沒有理會一邊傻諤諤的李敏,從抽屜裡抽出剛畫過的別墅圖紙,拿起毛筆塗塗改改修繕著錯誤不理想的地方,畢竟時隔了那麼久有些遺忘還是正常的,秦壽只能埋頭想破腦袋地回憶著當初的圖紙模樣,誰叫他不是建築設計師只能無恥抄襲唄!

    李敏整個人傻了眼,她沒想到秦壽居然會那麼豪爽答應了,原本她最低的限制是五五分成,早已準備好一大堆說辭什麼的,這有備而來的說辭成了無用武之地了,一切變化得太快讓她整個人都蒙了。

    李敏瞧見秦壽沒有功夫理會自己,頗感無語地嘆息一聲,轉過身離開這裡,她現在的目的已經實現了,看來程姍姍還真沒有騙她,這傢伙還真的是有料到,李敏心事重重的內心終於鬆了口氣。

    有了秦壽這些新款的設計服裝圖紙,李家裁縫店可以重新奪回長安城的貴客,最近前幾天西市那邊,不知道哪裡冒出一位女紅高手,新開張一家裁縫店,物廉價美手工藝還真是一絕,快趕得上紅拂女的手藝了,短短幾天就搶走大半的生意。

    最讓李敏納悶的是,看店舖的店家是一位五大三粗的門外漢,幕後老闆和女紅高手都是終不見身影那種,只要報出尺碼或良好身材後用不了1個時辰就製造好,速度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快。

    秦壽沒有理會李敏的離去,獨自沉迷自己修改圖紙方案之中,甚至連秦老爺子和秦夫人何時出現他面前,秦壽也渾然不覺,直到一邊不耐煩的秦老爺子故意咳嗽一聲後,秦壽才修改大業之中清醒過來。

    秦壽瞧見臉色不大好的秦夫人,和一邊看戲的秦老爺子頓時愕然起來,茫然不解地說道:「呃…老爹,娘,你們何時來了?瞧瞧,孩兒這記性,娘,你坐,你坐,老爹,你自個搬椅子去吧!」

    秦老爺子沒好氣地翻著白眼,酸溜溜語氣之中帶著羨慕妒忌口氣說道:「壽兒,你還真的是貴人事兒忙啊,嘖嘖,瞧瞧,今兒竄門的客人還真的是源源不絕啊,行,你行,連隔壁的黃土狗也給你整跑了,連他家屋子也收了厲害,厲害啊!」

    損,真損,這老爹怎麼就那麼喜歡跟自己娃計較呢?瞧瞧他滿臉醋意變身帥鍋臉,秦壽納悶起來了,這老爹典型的是又羨慕又妒忌,沒辦法誰叫本少爺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凡事比你知道多的多。

    秦夫人有點看不透秦壽了,頗感無奈地說道:「壽兒,你能解釋下今兒娘為你請來的道長之事嗎?還有你自己瞧瞧,南廂房都整成什麼樣子了?黃土狗家你那裡來的錢買下來的?那房子少說值5千貫錢吧?」

    黃土狗家跟他們秦府差不多,少說也有五畝那麼大,也就是說3333多平方,當初大唐建國初期地價便宜了點,頂隆也就1千貫錢可以買到,現在國泰民安物價上漲是不爭的事實,少說也要5千多貫錢。

    秦壽傻諤諤地看著秦夫人,一手撓著腦袋心虛地說道:「5千貫錢??不是吧?娘,你開玩笑吧?就那間破房子值得5千貫錢?孩兒只用了1千貫錢就買回來,咦?老爹,你抽風呢?」

    秦老爺子心裡打著小九九,擠出笑臉商量著說道:「壽兒,這房子真的是1千貫錢買回來的?嗯,那個,壽兒,咱們商量商量,你把那房子出售轉讓給老爹我怎麼樣?不虧你,老爹我出2千貫錢,你賣給老爹我吧,怎麼樣?你有賺無虧啊!」

    確實,秦老爺子2千貫錢買回來,轉手炒出去賣5千貫錢小意思,他還賺3千貫錢,如此穩賺不賠的買賣,傻子都能想到,秦夫人一邊無語地看著秦壽,心裡想著這孩子怎麼坑回來的?

    秦壽一臉鄙視著秦老爺子說道:「切!老爹,你想都別想,就算是十萬貫錢孩兒也不賣,這房子孩兒有用的,你莫要去打主意了,娘,至於那個老神棍的事,就別提了,現在那個傢伙可是孩兒的員工了,對了,娘,麻煩你重新招些夜香工了,現任的三位被孩兒拉起做苦力了!」

    秦老爺子灰溜溜地坐在一邊,秦壽表現出來的能耐越來越不像個娃了,人賊精不說坑蒙拐騙本事越來越見長,瞧瞧,現在能耐越來越大了,連隔壁的黃土狗都被整垮了,還廉價收了人家房子。

    秦夫人皺著眉頭,沒好氣地瞪了眼神一眼說道:「好吧,壽兒長大了,娘和你爹都管不了你那麼多,你把廂房拆了要是整不出什麼樣來,馬上給把原來樣子整回去,知道沒有?去吃飯了,你不餓嗎?」

    餓?秦壽現在還真的不覺得餓,沒想到一忙下來居然連肚子餓也不記得了,這算是忙碌的一天了,秦夫人不提起還好,一提起秦壽肚子就開始抗議著,好吧,肚子餓了,去填飽肚皮在開始忙碌吧!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2:18
《大唐正衰公》 第七十六章 算死骨的袁神棍


    翌日,周雄和黃炳兩人背著一袋沉甸甸的工具離開秦府,兩人和秦壽經過昨夜一陣細聊和暢談,馬上達成協議簽下秦壽準備好的合同,王鐵匠和段鐵匠兩人連夜打造了兩套周雄和黃炳挖洞必備工具。

    土鏟頭,破磚鏟,泥沙鏟頭以及筒子鏟,還有一把盜賊慣用的洛陽鏟,土鏟頭:用來開鑿由土構成的土壤,破磚鏟:挖洞遇到強硬石用於打碎石塊,泥沙鏟:在土鏟的基礎上增加鏟頭出兩側護翼讓洛陽鏟在泥土……

    秦壽也知道哪些貪污到來的錢一時半刻用不了,畢竟貪污來的錢屬於太黑心錢了,後期陸續肯定少不了,還不如叫周雄和黃炳兩位打洞高手先開鑿地洞,把貪污到的錢隱藏地洞先,至於艱苦的挖地道任務交給他們兩個去辦吧!

    狡兔三窟這經典道理秦壽還是懂滴,凡事留一線後路的秦壽著手提起準備,萬一還真有什麼生命危險,可以借助地道逃跑,日後之事誰又能看穿不是?特別是那兩位落網的女匪首美眉還暗中虎視眈眈。

    最重要的還是挖地道有很大用途,後期在增加值得信賴之人去挖,現在先挖洞隱藏起貪污到的錢在定論,十幾日就貪到2千多貫錢,後面估計還會更多,秦壽打著挖洞藏錢的土辦法,就算日後暴露了什麼蛛絲馬跡,也查不到什麼。

    袁神棍嘴裡叼著一根牙籤,當然這牙籤是木工們製造的,方便又實用專挑牙齒裡面殘渣肉末,擠多了會口臭影響形象,袁神棍無所事事地跨步走進廂房裡面,也只有他敢把秦壽廂房當自己後花園,現在他可是秦壽的高級顧問了。

    袁神棍身著鑲金絲的絲綢道袍,高級顧問嘛~總不能丟了秦壽大官人臉不是?從小蘿莉陶月手裡坑來10貫錢特製了兩套絲綢道袍,腳踏著時下流行的烏皮靴,優哉游哉典型混吃混喝的超級神棍。

    秦壽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瞧見袁神棍遊手好閒的模樣,秦壽忍不住一陣氣悶,沒好氣地仰躺書桌後椅說道:「道兄,你很悠閒啊,本少爺看來要給你事兒做做,免得你終日遊手好閒啊!」

    袁神棍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秦壽書桌前椅子,搖晃著手指神棍氣質十足地說道:「驢友兄,非也,非也,貧道昨日夜觀星象,將星墜落,不祥之兆啊,不祥之兆!貧道一時難以猜測其中奧秘!」

    秦壽沒好氣地瞪視著袁神棍,心裡鄙視著這老神棍忽悠,『尼瑪的,流星而已,正常十足,神馬將星墜落?胡扯!忽悠,你個死神棍接著忽悠,尼瑪的,什麼時候變成在世豬哥亮了?還夜觀星象?夜逛茅房還差不多!』

    袁神棍瞧見秦壽不信任的眼神,忍不住黃婆賣瓜自賣自誇地說道:「哎哎,驢友兄,你這是什麼眼神?貧道所言句句屬實,不是貧道自誇,星術命理樣樣精通,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將星墜落福禍相依啊!」

    秦壽當然知道貞觀四年這時候誰嗝屁了,杜如晦,這位大唐歷史有名的杜斷丞相,原本應該五月份嗝屁的,誰知道頑強的小強命硬是撐到年底,難道是自己因為自己穿越的緣故?打破了時間定律還是咋滴?

    歷史評判杜如晦因病而嗝屁,難道這個傢伙也懂星象之術?知道自己災星破現要打劫他的娃?所以硬撐到底?當然秦壽也只是想想而已,這也太玄乎了,管他呢,愛死不死別妨礙本少爺發財路就是了。

    秦壽不耐煩地一手打斷袁神棍的話:「行了,行了,道兄,你那破預言術本少爺沒啥興趣,只要與本少爺拉不上半點關係,愛誰嗝屁就嗝屁,閒著蛋疼就幫本少爺看看日後的運程如何!」

    袁神棍拿出自己吃飯的傢伙,稱骨,口裡嘮嘮叨叨著子、丑、寅、卯、辰…稀里嘩啦聲之中神棍十足,秦壽知道這稱骨算命法能確定一個人一生的吉凶禍福、榮辱盛衰,準確率賊高,歷史有驗證只是不知道坑不吭人而已,畢竟野史記載的多。

    袁神棍唱起五音不全的稱骨歌,那聲音還真的堪比招魂曲,聽得秦壽滿臉暴起黑線,袁神棍眯著眼哼哼唧唧地說道:「生平福量不周全,祖業根基覺少傳,營事生涯宜守舊,時來衣食勝從前。」

    秦壽傻諤諤地看著袁神棍問道:「啥意思?」

    袁神棍瞧了眼自己算出來的卦,又瞧著傻諤諤的秦壽說道:「嗯?驢友兄,貧道已經說得很明顯了,你不曉得?」

    秦壽頓時滿臉冒黑線,拍案而起大吼道:「尼瑪的,道兄,本少爺叫你看相,不是叫你殺豬式的淫詩三百首,能說點人聽得懂的話不?你那打油詩忽悠誰?說重點的,別惹本少爺心情不爽!」

    袁神棍無視秦壽的憤怒咆哮聲,一副你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一手捋著銀白的山羊鬚,那悠哉愜意的表情著實讓秦壽恨不能揍這神棍一頓,太氣人了,要不是有求於他看命理算命什麼的,秦壽還真想一腳踹這個傢伙出去。

    袁神棍一手指著三兩五的骨頭,表情蛋疼地說道:「驢友兄,此命為人品性純和,做事忠直,志氣高傲,與人做事恩中招怨,六親兄弟不得力,祖業全無,早年駁雜多端,獨馬單槍,初限命運甚來,二十**三十來歲末曾交運都說好!」

    秦壽緩緩坐下,耳聽著袁神棍為自己算命,准與不准誰知道呢?正所謂天機難測,事先知道自己前程後世什麼也好,人都有好奇之心,誰不想知道自己未來的會怎麼樣?開頭蹦跶出幾句還算勉勉強強。

    袁神棍咂巴著嘴接著說道:「三十五六到四十猶如金秋菊迎秋放,心機用盡方逢春,末限交來始稱懷,祖業有破後重興,猶如枯木逢春再開花,妻宮憂虛無刑,壽元五十七,限至六十九,三子送終,壽元八十一,死於十月中。」

    怒了,秦壽拍桌而起一手拽去袁神棍的衣領,猶如暴走的野獸般怒吼道:「尼瑪的,死神棍,烏鴉嘴,你坑人呢還是咋滴?到底准不准的?本少爺只有八十一歲壽命?娃也只有三打?」

    袁神棍頂著秦壽憤怒的咆哮聲,一手打開秦壽的拽著衣領的手說道:「哎哎,卦是這樣說的,什麼八十一歲?你最少活到五十七歲,五十七歲到六十九是大限,可能你這段時間有劫難,如若安然度過六十九歲,可活到八十一歲,有三個男丁為你送終,女娃誰曉得會不會是一簍筐?」

    秦壽聽到袁神棍的話才感到舒坦點,八十一就八十一吧,只要蹦跶的男娃女娃滿堂夠本了,還想跟程妖精一樣活個百來歲的小強命?嗯?有可能,秦壽現在想著是不是該向程妖精討教養生秘笈了,增加壽命要緊啊!

    秦壽想著袁神棍的話心裡有些不安地說道:「道兄,剛才本少爺一時激動,你說本少爺最少活到五十七歲,五十七歲到六十九是大限,這五十七歲到六十九之間本少爺有什麼劫難?說來聽聽!」

    袁神棍撓頭撕耳地猶豫不絕地說道:「嗯,這個,驢友兄,天機莫測啊,不可說也,不可說也,說出來的話,卦像有變,是福是凶難預料,時日未到提起準備自尋煩惱,驢友兄,一切隨緣吧!」

    尼瑪的…秦壽算是無語了,糾結啊!四十年過後李老大早嗝屁了,難道是牆頭草李治上位,搭上武媚娘那老婆整治自己?有可能啊!當初打劫整治他那麼厲害,誰知道這娃會不會斤斤計較?

    小心使得萬年船,為自己小命著想秦壽考慮著是不是找個時間什麼的,把李老大身邊的武媚娘挖過來先?這位智力150的大周女皇要抹殺其中啊,可是自己那有什麼機會見到李老大?秦壽糾結了。

    袁神棍蛋定無比地捋著花白鬍鬚,兩雙深邃的眼瞼打量著秦壽難以看透的命門,心中嘖嘖稱奇起來,袁神棍給人看相如此之多,還真的是沒有看過秦壽命門變化無窮的奇相,一時之間整個廂房沉靜下來。

    小蘿莉陶月捧著木托走進來,木托裡面裝著沙鍋鮮蝦米粥,還有胡餅,蒸餅之類小吃,糕點那玩意只有皇宮**皇帝吃的起,大臣們都是無福消受的高級玩意,胡餅,蒸餅吃到怕那種,只有過年時期普天同慶才有幸品嚐一番,萬惡的帝王制度!

    小蘿莉陶月捧著熬成爛粥模樣的砂鍋粥放到圓台,打破沉靜的氣氛說道:「少爺,你的早點來了!」

    秦壽從沉思之中清醒過來,心情不好地應著說道:「嗯?哦,好的,道兄,你也幫小月瞧瞧,哎哎,瞧瞧,你這是啥眼神呢?你這傢伙閒著也是閒著,又不費你時間,去去,你坑了小月那麼多錢,辦辦事也應該!」

    小蘿莉陶月聽到秦壽的話驚呼一聲,搖晃著小腦瓜說道:「啊?少爺,不用了,小月不信這些,小月能服侍少爺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少爺,你的粥!」

    袁神棍瞧了小蘿莉陶月一眼,沒好氣地翻著白眼說道:「驢友兄,此女面相旺夫旺子,福大命大一生無憂,長命百歲,比驢友兄你的面相好不知道多少倍,驢友兄,喝你的粥吧,你是羨慕不來滴!」

    怒了,這袁神棍還真的是斤斤計較,秦壽惡狠狠地怒視袁神棍一眼,接過小蘿莉陶月遞來的米粥,西里呼嚕地喝粥,直把一邊的袁神棍瞧得胃口大開,特別是那鮮紅的蝦體瞧得袁神棍雙眼綻放鴨綠江光芒。

    半個時辰眨眼過去,秦壽想起明日之事,一手放下手中的碗,淡淡地說道:「道兄,麻煩你幫本少爺測測明日出門的吉凶,唉~斬雞頭燒襪子的兄弟入宅新王府,不去又顯得說不過去,去了又怕撞上虎視眈眈的賊女,糾結啊!」

    秦壽想起袁神棍忽悠人的術語,接著警告袁神棍說道:「等等,道兄,別又跟本少爺我打馬虎眼,拿什麼紫中發黑,黑中帶白紅,紅中又帶白忽悠本少爺,這話本少爺不愛聽,說點人聽得懂的話!」

    袁神棍沒好氣地翻著白眼,大咧咧地扯談著說道:「一帆風順,桃花滿地,豔遇十足…逢凶化吉,嗯,驢友兄你看夠不?瞧瞧,什麼眼神,貧道一字值千金,算出來的卦哪有假的?」

    袁神棍玩昧十足地瞧著秦壽,似乎有故意氣人的意思,直把一邊的秦壽氣得直瞪眼,『什麼人來的?居然學本少爺說話?好,看你閒得這麼蛋疼,本少爺親自給你事兒做做!』秦壽怒視了袁神棍一眼後馬上站起身子。

    玻璃,沒錯,秦壽現在最好煩惱的就是玻璃,竟然袁神棍閒著蛋疼,那就給這位早期的化學家神棍找事做做,玻璃配方秦壽早已準備好,奈何沒有適當的人才,一直丟棄一邊沒有去管理。

    別墅的窗口總不能用這時代布窗紙窗代替吧?不倫不類的丟不起這個臉啊!秦壽一屁股坐上書桌椅子,翻箱倒櫃地找著玻璃的配方,小蘿莉陶月收拾著桌面的餐具,袁神棍撓著腦袋不知道秦壽想幹啥?

    秦壽翻出一張紙拿出來瞧了瞧,製造玻璃:以石灰石、石英砂,純鹼等為原料,放到窖中高溫熔化成液體,等液體冷卻到一定程度時,用壓制和吹制的方法製成玻璃,玻璃有望了!

    秦壽輕揚著手中的配方說道:「道兄,你拿去瞧瞧,按照上面的模樣去照辦,純鹼就是鹼面的意思,知道沒有?這配方不許流傳出去,道兄,你知道就可以了,你還有什麼疑問沒有?」

    袁神棍頗感好奇地攤開手中的製造配方,一手撓著腦袋瞧著煞有其事的秦壽,模模糊糊地說道:「玻璃製造?這個,驢友兄,玻璃,這是什麼來的,恕道兄我愚昧,還未曾聽聞過玻璃一詞!」

    聽到袁神棍的話秦壽頗感氣磊,沒好氣地一揮手說道:「道兄,玻璃既是琉璃,算了,跟你鄉巴佬一樣的人說了也不懂,按照上面步驟去慢慢琢磨,叫蔡敨他們幫你建個窯子什麼的。」

    秦壽揮手驅趕著袁神棍離去,等他自個慢慢研究去,這神棍化學家對新事物似乎有變態式的痴迷程度,沒等秦壽怎麼開口馬上屁嗔屁嗔閃人,直讓一邊的秦壽頗感無語,這死神棍還真的是夠積極的!

    古法琉璃,亦稱脫蠟琉璃。採用古代青銅脫蠟鑄造技術純手工加工製成,經過十多道手工工藝的精修細磨,在高溫1000℃以上的火爐上將水晶琉璃母石熔化後而自然凝聚成高貴華麗、天工自拙的琉璃。

    有空整些琉璃來玩玩也好,琉璃色彩鮮豔又具有觀賞性,絕對是坑蒙拐騙的首選物品,重要的是現在還沒有什麼人會製作,以前那些老工匠估計都戰死沙場了,要不然現在早就看得到身影了。

    琉璃這玩意估計皇宮裡李老大也沒有吧?貌似到了開元時期才出現,現在本少爺提前整出琉璃,其色彩流云漓彩、美倫美煥;品質晶瑩剔透、光彩奪目,看你李老大還不屁嗔屁嗔當寶一樣供著?

    秦老爺子邁著穩健的步伐一路直奔秦壽的西廂房,怒氣匆匆的秦老爺子直闖進西廂房裡,瞧見秦壽一邊無恥淫笑猥褻的表情,秦壽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大步流星地跨到秦壽麵前。

    秦老爺子雙手猛拍秦壽的書桌,怒目相視地怒瞪著秦壽說道:「壽兒,老爹今兒需要一個解釋,為何把張長工調走?派些生手的長工過來,你不知道老爹我的酒樓少了張長工,裝修會成什麼樣嗎?」

    秦壽嚇了一跳從意淫之中清醒過來,瞧見秦老爺子怒髮衝冠的樣子,唉聲嘆氣一聲說道:「唉…老爹,息怒,息怒,至於調走張長工,孩兒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與其得罪老爹,孩兒也不敢得罪那位爺!」

    秦壽得知自己昨日貪污了2千貫錢後,思考良久最終還是忍痛先幫李老大製造傢俬先,良心受到譴責啊!要是不動手幹點實際事,還真有點過意不去,反正做好了還怕他堂堂天子賴賬不成?

    秦老爺子冷笑著瞧著一邊唉聲嘆氣的秦壽,冷哼著說道:「哼~是嗎?壽兒,你說說看,老爹倒要瞧瞧那位爺,膽敢吃了熊心豹子膽跟老爹我搶人,最可恨的還是把老爹裝修一半的活丟一邊,成什麼樣了?」

    秦壽坑爹記錄前科纍纍的,秦老爺子不得不謹慎上當,這娃老是坑爹他也怕啊!誰知道秦壽這會又拿什麼事來坑自己的錢?搞得跟上次一樣木料漲價什麼的,如此坑下來上百貫錢就飛了。

    秦壽搖頭嘆息著一副老爹你有難的表情說道:「唉…老爹啊,你可是大逆不道哦,膽敢罵當今皇上,沒錯,這位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爺就是當今皇上,跟老爹你搶張長工的人,老爹,你怎麼了?臉色咋那麼白呢?用了啥牌子胭脂水粉?」

    秦老爺子整張臉嚇得慘白慘白的,極其難看聲音有些敬畏和害怕地說道:「什麼?皇,皇上?!壽兒,你沒有跟老爹開玩笑?哼,忽悠,你接著忽悠老爹我吧,證據,拿出實際證據來!」

    秦壽一副你丫的不到黃河不死心的表情,從抽屜裡翻出李老大親筆的墨寶書信說道:「瞧瞧,老爹,你瞪大眼睛好好瞧瞧,孩兒會坑你嗎?誰吃飽撐著敢冒殺頭之罪自稱朕字的?」

    「啊?!這個,那個…」秦老爺子瞧見秦壽手中的文言文書信,頓時無語起來了,還真應了秦壽的話,似乎當今天下還真沒有人敢冒逆天之罪冒名頂替,秦老爺子哆嗦著身子骨左右瞧瞧有沒有人聽見什麼的。

    秦壽一臉奸笑地搓著手指頭說道:「哎哎,老爹莫怕,此處只有孩兒一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算了,老爹,要不這樣吧,你給個百來貫錢當掩口費吧,孩兒馬上過濾剛才的聽到話,誰叫孩兒心腸軟,你說是…」

    秦老爺子瞧見秦壽經典的手勢,頓時整張臉氣得煞白無比,怒吼一聲大喝道:「滾!逆子,有你這樣的嗎?老爹沒錢,有錢也不給!少坑爹會死啊?哼,你不滾老爹滾可以了吧?」

    秦壽笑咪著眼看著秦老爺子怒氣衝衝閃人,想起交代他的事秦壽一拍腦袋說道:「哎哎,老爹,開個玩笑的啦,咋就那麼不耐玩呢?對了,老爹,那番茄辣椒有消息沒有?哎哎,老爹跟你說話呢!」

    秦老爺子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外走,無視秦壽的叫喊聲,故意氣著秦壽,冷哼著說道:「哼~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你什麼時候想通給老爹百來貫錢,心情好了自然告訴你!」

    秦壽朝秦老爺子身影豎起鄙視的中指,想坑自己的錢?你還嫩著!秦壽也知道這個時代航海技術,往返大西洋一圈一年半載還是夠快的,期間還是沒有算上風暴什麼的事故什麼的,番茄辣椒提前到來有點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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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2:19
《大唐正衰公》 第七十七章 無奸不商


    甘露殿裡,李老大整個人活像痔瘡患者病發,坐立不安地唉聲嘆氣著,薛高太監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猶如老憎入定不聞不問,他哪敢說話啊?現在是李老大(嗑)藥時辰,奈何聽聞小羔羊妖言惑眾之後半信半疑,至今還猶豫著要不要(嗑)藥了。

    長生不老丹,後世稱之為『短命速死丹』,李老大聽聞昨日小羔羊匯報見識後,心生半信半疑之心,丟之可惜服之怕死,兩難之下李老大糾結無比,雖然有點危言聳聽的感覺,可有些事不信還是不行,特別是身居高位的天子怕死之餘又想要長命萬碎。

    當然李老大現在最納悶的就是毛統領的消息,這個傢伙以往此時都會匯報秦壽那邊的消息,監視嘛~誰叫這個災星秦壽如此惹人矚目,特別是他府衙裡隱藏賊深的新式玩意,秦壽圈了多少錢李老大不知道,不過李老大可以肯定是有多沒少那種!

    李老大琢磨不透地一手捋著龍鬚,龍目勝放出強烈的八卦光芒,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出現,李老大一手放下手中的奏摺,表情淡淡地說道:「薛高,什麼時辰了,毛統領為何至今遲遲未傳消息回來?接應的侍衛還沒有消息嗎?」

    薛高馬上從眼觀鼻鼻觀心狀態恢復過來,跑到一名負責算計時辰的太監身邊,薛高走回來低著頭小聲稟報著說道:「回稟皇上,此時已是未時下三刻了,至於毛統領的消息,至今還沒有傳回來…」

    薛高的話還沒有說完,宮門外傳來一名侍衛稟告聲:「啟稟皇上,盧國公爺又跑到蕉園地窖偷走一串香蕉!」

    嘶…李老大捋鬍須的手頓時一緊,幸好反應及時要不然鬍鬚肯定少不了,萬惡的妖精又來皇宮打秋風!李老大對程妖精土匪行徑無語言表了,土匪就是土匪,典型狗改不了吃屎的行為!

    李老大頗感頭痛地雙手緊抓著龍案,程妖精前來打秋風讓他感到十分的不痛快,李老大皺起眉頭不悅地說道:「嗯,朕已知曉了,退下吧!薛高,你也是,朕要好好一個人靜一靜!」

    「喏!」薛高躬身慢慢地後退著,李老大現在心煩著事,他那裡敢逗留在這書房裡打擾?臨走時還不忘揮手叫上整理書籍的太監,整個甘露殿裡頓時顯得冷冷清清的,留下李老大一人獨自垂首發呆。

    秦府西廂房,秦壽頗感煩躁地撓頭抓耳的,明兒就是大窮鬼李恪搬遷新王府喜慶之日,沒有像樣的衣服丟不起臉啊,特別還是眾多皇親國戚面前,標新立異一下自己特殊存在也好。

    服裝,沒錯秦壽糾結的就是服裝,李敏那個小娘們居然敢放他飛機,昨夜叫她過來簽合作合同,現在倒好,一夜過去不見人影,耍人還是咋滴?自己西裝還要她拜託幫忙定製出來。

    正在秦壽煩惱的時候,李敏一襲白衣縹緲地走進廂房,歉意十足地說道:「大人,不好意思,昨夜小女子在裁縫鋪研究大人圖紙,被大人精妙的設計所折服,一時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忘記了預約時辰,還望大人恕罪!」

    秦壽瞧見李敏姍姍來遲鬆了口氣,從抽屜裡掏出準備已久的合同說道:「哎呀,敏姐啊,來得正好,你來得正好,來來,趕緊把這份合同簽了,小子還以為你失蹤了?敏姐,你可是讓小子好等啊!」

    李敏聞言不可至否地笑了笑,一手拿起秦壽遞來的所謂合同,大致瀏覽了一遍都是有關賣衣服獲得利潤的分配大意,李敏想也沒有想直接拿起毛筆簽下自己的大名,至於蓋手指印還是免了,李敏拿出自己印章蓋上手印的部位。

    李敏一手捧起所謂的合同,簽字的部位湊到遮蓋容顏的輕紗面前輕吹墨跡,一手遞迴給秦壽說道:「大人,你看這樣可以不?大人,小女子名字也簽了,章也蓋了,這算是咱們合作成功的意思嗎?」

    秦壽小心翼翼地收回合同,點著頭露出笑臉說道:「可以,可以,呵呵,敏姐果然是豪爽之人,小子就喜歡和你這種豪爽之人合作,當然還希望敏姐莫要老喚小子大人,小子承受不起啊!」

    李敏唉聲嘆氣一聲說道:「唉…大人謬論了,你是官小女子是民,理所當然,大人,你這份圖紙實在是難以修改潤色,小女子通宵達旦重新臨摹出一張新的圖紙,還望大人瞧瞧此圖可否入眼?」

    『尼瑪的,你民那天下還有平民百姓嗎?大帥鍋李靖可是一品國公爺耶!就算是義女也女憑父貴不是?』當然秦壽也只是心裡想想而已,人家不跟你套交情,也是理所當然的,秦壽早已心中瞭然。

    秦壽一手接過李敏遞來的中山裝設計圖,栩栩如生比他畫的好不知道多少倍,秦壽大點其頭地說道:「嗯,不錯,不錯,敏姐,你這手繪畫手藝還真的是沒話說,小子有點自愧不如了,好,好,非常的好,簡直是完美無比啊!」

    李敏接過秦壽遞迴來的圖紙,對於秦壽的讚美似乎沒有過多接觸反應什麼的,只是點著頭並沒有回答秦壽的問題,遮擋容顏的輕紗目光如注地看著秦壽,一副等待你後面的事,秦壽一拍自己的腦袋醒悟過來。

    秦壽從抽屜裡拿著四張圖紙說道:「敏姐,這裡有四張圖紙,麻煩敏姐幫個忙,幫小子明兒清早之前趕製出一套西服來,這兩張是休閒服,敏姐你可以隨意製作,這套西裝款式暫時不能外售,小子耍夠後,你在隨意製作出售,怎麼樣?」

    李敏接過秦壽手裡的四張圖紙,仔細地看著四張圖紙的設計圖,越看越覺得精妙心中忍不住地佩服起來,李敏從新式服裝圖紙之中抬起頭說道:「哦?是嗎?那好吧,大人,這張西裝圖紙製造完後怎麼處理?小女子是交回給你還是…」

    秦壽無所謂地雙手一攤說道:「你保管吧,反正這套西裝小子穿夠一個多月膩了,你在拿出來賣吧!廣告也打夠了,銷售起來也是快得多,敏姐,希望你遵守諾言,莫要偷偷摸摸製造一兩件給你義父啊,為商之道品牌效應很重要滴!」

    秦壽此時不得不警告一下李敏,誰知道她會不會陽奉陰違的?領導品牌潮流一直是秦壽所追捧的,本少爺身著時尚的潮流服飾,你們這群鄉巴佬一樣的人沒有,想要?好啊,等本少爺耍夠了,把鄉巴佬好比拚的心吊住了,西裝一上市肯定是搶破臉。

    秦壽看著一邊靜靜受教傾聽的李敏,接著說道:「敏姐,你也要注意一下品牌的包裝,新服裝上市要打著貴而不廉價的宗旨,首要市場主打皇宮、大臣、富商、有錢的文人、料子用最好的,不要怕這些大款承受不起,新事物總是會吸引好奇之心和比拚之心。」

    秦壽一抹嘴角口沫,誇誇其談地說道:「當然,最重要一點就是品牌,一件好的商品,注重的是品牌名聲,其次就是裝修的問題,把店舖重新裝飾一下,只招待有錢之人貴客,不能盲目什麼客人都接,要讓身份地位高雅之人感覺高人一等……」

    李敏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可惜朦朧輕紗擋住秦壽瞧不見,李敏此時只恨自己沒有拿筆記下秦壽所言,腦海裡拚命地消化著秦壽的話語,看來義母所言不虛,這位小大人還真的是有一副好的商業頭腦。

    李敏頗為受教地站起身子,躬身行禮謝著說道:「小女子謝謝大人指導,小女子受教了,義母所言甚是,大人不愧為商業能手,聽大人一番言語,小女子感觸良多,經商之道茅塞頓開!只是小女子不知大人所言店舖裝修,是如何裝修法?小女子只好厚臉皮討教!」

    『有生意上門!』秦壽腦海裡頓時想起生意兩個字,腦海裡快速地整理著說辭,肥羊上門不宰白不宰,合作夥伴又怎麼樣?現在主打的是大力圈錢,要不然三千平方的超市何時才能建起?

    秦壽一拍手豎起拇指頭誇獎著李敏說道:「問得好,敏姐,看來你的悟性不差,商業頭腦跟得上新時代的潮流步伐,裝修,顧名思義就是重新整頓裝修,把店舖重新徹底修繕換樣,整出大唐獨一無二的新裁縫鋪,讓客人感覺到這買衣服就是崇高的榮譽,要抓住客人的這點內心做生意!」

    秦壽瞧見李敏一邊低頭沉思模樣,唉聲嘆氣一聲說道:「唉…敏姐,對不起,小子不知道敏姐有困難,小子魯莽了,還望敏姐莫要責怪,小子斗膽問一句,敏姐是否可以對李家店舖有自我做主權?畢竟裝修這事牽扯你們李家營業的問題。」

    李敏幽幽嘆息一聲說道:「謝謝大人關心,小女子受教了,裁縫鋪小女子還能做得了主,聽大人一份肺腑之言,小女子茅塞頓開,義母臨走時早已全權交予小女子,事關店舖裝修之事,小女子還望大人在次提拔一番!」

    李敏抱著一番熱血雄心的態度,虛心地向秦壽討教著,如今李家裁縫鋪遭遇外軍突起勁敵搶食,李敏只好把希望寄託秦壽身上了,紅拂女不在這裡,帥鍋鍋李靖又不過問裁縫鋪之事,一切重擔落入她柔弱的肩膀承擔。

    秦壽自我打廣告地吹噓著說道:「嗯,好吧,小子這裡剛好有一批專業值得信賴的裝修隊伍,專業貼心、技術一流、價格實惠,有他們為敏姐你店舖設計,絕對能整出大唐新時代新潮流的店舖!」

    李敏整個人傻了眼似的,至於秦壽所謂的專業貼心、技術一流,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價格實惠她倒是聽明白了,繞來繞去還不是一個錢字,問題是秦壽自賣自誇至今還沒有說出要多少錢裝修!

    秦壽拍著胸脯大誇著秦家酒樓說道:「敏姐,秦家酒樓裝修如何?你去過沒有?很好,去過就好,你瞧瞧哪兒環境怎麼樣?是不是大唐最完美的酒樓?這可是小子裝修班底一手策劃打造的,簡直是賓至如歸!」

    李敏納悶地點著頭,她身為長安土著居民,要是連最近聞名長安的秦家酒樓都不曉得,那她還是本地人嗎?哪裡的裝修她親眼目睹過,也在哪裡消費過,可以說是長安一絕,經常人滿為患座無虛席,連她義父都是哪裡的VIP貴賓常客!

    李敏無語地看著秦壽口水花噴噴的表情,尷尬地說道:「這個,大人,能說重點嗎?小女子只想知道裝修的具體費用,秦家酒樓小女子瞧得,小女子承認被大人提議說服了,價格,小女子只想知道大人裝修收費多少!」

    秦壽豎起五指說道:「好說,好說,秦家酒樓以前裝修500貫錢,現在木料上漲,想要裝修秦家酒樓那樣規模肯定要翻一倍的價格,呃…敏姐,請問,你們李家裁縫店有多大門面?就是有多大,好估個價格!」

    秦壽這時才想起李敏家的裁縫店不知道有多大,看來有時間要抽空過去溜躂一圈瞧瞧,現在還是磨刀宰宰這只忽悠來的肥羊先,估價嘛,又不是準確的數字,後期可以慢慢在提議補價格什麼的。

    李敏沉思了一會,心裡算計著義母的裁縫鋪面積大小,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大概800尺左右,具體就是這麼大,小女子想問問大人…大人怎麼了?小女子的店舖可沒有你們秦家酒樓那麼大!」

    『尼瑪的,什麼破800尺?考驗人換算數學了不是?400尺就是133.3333米,800尺不就是266.6666米了,糾結的換算啊,一個是面積一個是長度,根本沒有辦法換算!』秦壽頗感糾結地撓頭抓耳,就當她是270平方米的,四捨五入宰死肥羊。

    秦壽沉思一會說道:「嗯,好吧,你那800尺的店舖,小子估計了一下,大概1千貫錢裝修費用,木料人工全包在裡面,或者敏姐你自己買木料,小子收回100貫錢的人工費,准修工程估計十日可以完成。」

    李敏早有心理準備,可沒想到秦壽還真的獅子大開口,一時難以決策高價的千貫錢裝修費用,猶豫一陣打著商量說道:「這個,大人,確切地說,裝修費用數目有點大了,小女子需要回去跟義父商議一番,過兩日給大人一個答覆,大人你看如何?」

    秦壽一副不怕你不上當的表情,豪爽地說道:「當然沒問題,敏姐,你可以回去考慮考慮,小子恭候敏姐大駕,機不再是失失之不再來,考慮清楚在回答,記得幫小子準備好明天的西裝,敏姐慢走!小子不送了!」

    秦壽目送著李敏心事重重的模樣離開,心中一副吃定你的表情,秦壽通過她急切的合作態度,就大概已經知道她陷入競爭對手漩渦之中,就算不問商業的帥鍋鍋李靖也會點頭同意的,開玩笑,他家婆娘的生意受阻,他會坐視不理?

    秦壽堅持執行商人以利益為先,趁火打劫是必不可少的,奸商嘛,無奸不商!秦壽算死帥鍋鍋李靖會妥協,要是紅拂女生意倒塌了,帥鍋鍋李靖也沒有勇氣去免得魔女大姐紅拂女怪責吧?

    秦壽心情大爽地重新持筆繼續修改別墅大業,自己住的房子絲毫馬虎不得,要是建得歪歪扭扭的,浪費水泥鐵筋不說還浪費人工,一所房子建造還真的是要命,比起後世這裡建混泥土建築賊貴的!

    小蘿莉陶月手抱著一摞摞的毛毯搬進廂房裡,一邊持筆修改別墅圖紙的秦壽瞧見忍不住一陣心疼,瞧瞧,這娃倔強的性子,那小山高的毛毯足有她人那麼高了,活像人形毛毯怪在走路般。

    秦壽一手放下手中的毛筆,一把奪過小蘿莉陶月手中的毛毯說道:「小月,哎哎,你這是在幹啥呢?誰叫你搬那麼多毛毯過來的?你想熱死本少爺不成?嘶~還挺沉的,小月,你那兒弄來的?」

    小蘿莉陶月香汗淋漓地一抹臉霞汗水,憋起小嘴說道:「少爺,這是老夫人吩咐的,現在初冬來臨,天氣慢慢轉涼了,夜裡很冷的,老夫人生怕少爺你著涼什麼的,特意吩咐小月拿毛毯過來!」

    秦壽把毛毯往自己床上一扔,恍然大悟地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嗯,最近夜裡還真的是有點兒冷,小月,你冷不?要不要跟少爺一起睡?哎哎,怕啥呢?本少爺還不是怕你冷著了不是?」

    小蘿莉陶月羞紅著臉,不好意思地扭捏著說道:「少爺,莫要嘲笑小月了,小月那敢呢?對了,少爺,老夫人說叫你去她那兒一趟,別這樣看小月,小月也不知道老夫人找少爺你有什麼事!」

    秦壽愕然地看著小蘿莉陶月,瞧她一臉別問我我也不知道的表情頓感氣磊,秦壽頗感無奈地說道:「唉…好吧,小月,你幫本少爺鋪好床,尼瑪的,最近真的是事兒多,挺煩的,這娘搞什麼?又找本少爺有什麼事呢?」

    秦壽嘮嘮叨叨地轉身跑到抽屜,抽出一張紙匆匆離去,人才,管理人才一直是秦壽心中的痛,他現在終於領悟到後世大公司的苦衷了,連彪悍的『招兵買馬』廣告的詞都蹦跶出來了,可見管理人才難得啊!

    秦府大廳裡,秦夫人手拿著賬本算著賬,小花小瑤兩位婢女翹首一邊,時不時地抬起頭八卦地偷瞄著,可惜秦夫人執行秦壽獎罰制度不給力啊,沒有秦壽那邊高厚的福利制度,秦府有幾個下人不想削尖腦袋擠進少爺班底的?

    小花小瑤兩位婢女酸溜溜地想起秦壽身邊的貼身婢女,瞧瞧人家小蘿莉陶月,現在正宗的超級小富婆,掌櫃少爺金庫鑰匙不說,每月的月錢抵得上她們兩位一年的工錢了,這人比人的待遇還真的是沒有話可說了。

    秦壽踏進大廳的時候,馬上迎來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幽怨的目光,直瞧得秦壽汗濂無比,那目光好像自己寡情薄意拋棄她們一樣,秦壽頂著幽怨的目光心虛地說道:「娘,聽小月說,你找孩兒,不知道娘你找孩兒有什麼事?」

    秦夫人合上賬本,一手揉著脹痛的太陽穴說道:「嗯,壽兒,你來了,最近客戶反映和意見很大,說我們賣單張的椅子和桌子什麼的,有欺騙他們錢的意思,責問我們為什麼不賣一套?」

    秦壽笑著說道:「娘,你莫要理會那些人,讓他們慢慢叫泱吧,愛買不買又沒有強逼他們去買,娘,你放心,就這樣繼續如此賣下去,傢俬不能賣全套,等他們乖乖地掏腰包慢慢淘吧,娘,你不會是找孩兒問這個問題吧?」

    秦夫人沒好氣地瞪了秦壽一眼,嘆息一聲說道:「唉…你這孩子,你外公的壽辰你沒有出現,還好意思說?答應的事就要做到,你準備的禮物是不是該上繳了?娘等會還要過去看望他老人家!」

    秦夫人也知道秦壽現在的處境,兩名落網的女匪首至今沒有逮捕歸案,她可不放心秦壽出門,秦家就他一個獨子,要是有什麼意外,斷了香火可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她也相信乾爹理解秦壽沒有去看望的苦衷,只好代步前去問候了。

    秦壽從身上摸出一張紙,遞給秦夫人說道:「娘,孩兒早已準備好了,拿起吧,這是孩兒自己研究的補血補氣藥膳,叫外公的管家照著上面製造就可以了,小禮來的,大禮過一段時間孩兒親自獻上,沒事孩兒先行告退,事兒忙啊!」

    「去吧,去吧,藥膳什麼來的?這孩子也真是的!」秦夫人無語地一揮手揮退秦壽,手拿著秦壽交來所謂的補血補氣藥膳,想不通秦壽又搞什麼花樣,秦夫人收起藥膳站起身子準備出門,她還要去店舖順路經過秦王府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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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2:19
大唐正衰公》 第七十八章 西裝的閃亮登場


    翌日清晨,辰時一到,秦壽拖著懶洋洋的身子骨爬起來,想不起來也不行啊!定時鬧鐘小蘿莉陶月早晨最煩人,在秦壽耳邊嘰嘰喳喳沒完沒了,今兒可是有大事秦壽不得不忍痛爬起溫暖的毛毯。

    外面吹來一陣陣寒冷的冷風,一夜之間竟然無聲無息下去毛毛細雪,古時天氣變化得還真不是一般的快,秦壽哆嗦著身子骨琴琴顫抖起來,匆匆忙整理完個人衛生後,小蘿莉陶月捧上一襲大清早李敏送來的新衣服。

    小蘿莉陶月頗感好奇地拿起一襲純黑色的絲綢西裝,經過女紅高手李敏親自縫製還真有那像模像樣的感覺,小蘿莉陶月氣磊地說道:「少爺,這身衣裳,小月怎麼感覺怪怪的?少爺,這衣服怎麼穿?小月愚昧不懂如何幫少爺穿戴!」

    秦壽得意洋洋地嘿嘿聲笑著說道:「嘿嘿,本少爺的新式服裝,小月你懂才是怪事,哎呀呀,西裝啊西裝,技壓群雄時刻來臨,讓那幫自以為是的皇親國戚羨慕去吧!呃…襯衫呢?!還有領帶!!皮鞋!!尼瑪的,失策啊!」

    秦壽揚起西裝的時候頓時破口大罵起來,只注重西裝忘記搭配了,現在想趕也趕不及了,連皮帶也是忘記了,好吧秦壽算是徹底地被自己糊塗打敗了,匆匆忙地穿上西裝的秦壽,開始當著小蘿莉陶月面前脫褲子,反正早被這小蘿莉看光了,怕啥呢?

    小蘿莉陶月不知道秦壽所謂的襯衫領帶是什麼,皮鞋倒是知道一些,小蘿莉陶月瞪大眼睛說道:「少爺,你要皮鞋嗎?張長工前些日子買了一雙牛皮鞋,要不小月去幫你拿過來?」

    秦壽正在穿著質量一等的絲綢西褲,聽到小蘿莉陶月的話情不自禁地停住穿褲手勢,驚奇連連地說道:「哦?張長工有皮鞋?小月,快快,速速去找張長工借來,發什麼愣呢?時間怕有點來不及了!」

    小蘿莉陶月一臉花痴似的看著秦壽,穿上西裝的秦壽整個人氣質都變了,高雅之中帶著成熟穩定,又不失翩翩俏公子哥完美一面,小蘿莉陶月清醒過來後紅著臉說道:「啊?哦,哦,是,是,少爺,你稍等,小月這就去!」

    秦壽絲毫不知道自己氣質的改變,穿戴好西褲後秦壽只能掏出秋天用的薄緞綢被,琥珀色雖然有點不是很搭配,勉強頂當用著先,秦壽翻出剪刀剪著領帶的模型,反正扣上西裝扣扭誰看得到裡面的什麼狀況?

    幸好前世的時候**過一次,買了一套便宜廉價的西裝裝過大頭,可惜只穿過兩次就一直當寶供奉著,要不然秦壽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剪了,秦壽心中激動地吶喊著,打造個人潮流品牌,秒殺全場鄉巴佬小正太!

    秦壽拿起一條像模像樣的領帶,就是邊邊剪得有點狗咬一樣,沒辦法,自己又不是吃裁縫一行飯的,能剪出模型來已經是不錯了,將就將就吧!秦壽搖晃著腦袋,拿著領帶在自己不倫不類的內衣打起領帶。

    小蘿莉陶月氣籲喘喘地跑回廂房門,手裡拿著一雙土得掉渣的牛皮鞋,淡黃的牛皮散發出一股貨真價實的牛皮味,古代人全是手工製作用料百分百貨真價實,哪裡像後世的坑爹時代?豬皮冒充牛皮什麼的。

    小蘿莉氣喘地跑到秦壽後面,搖晃著手中的牛皮鞋說道:「少,少爺,你,你瞧瞧,呼呼…小月,小月,給你借過來了,少爺,你看這牛皮鞋可以不?少爺,哇,你這身衣服穿起來,好帥噢!」

    秦壽轉過身的時候,小蘿莉陶月頓時整個人變成花痴狀態,一雙彷彿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筆直的絲綢西裝優雅之中帶著天生高貴不凡的氣息,穿著得體的黑色西服和領帶顯示出非凡貴氣。

    精雕細琢般的臉龐,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櫻花般的唇色,笑起來嘴唇的弧角相當完美,似乎隨時都帶著笑容,這種微笑,似乎能讓陽光猛地從云層裡撥開陰暗,一下子就照射進來溫和而又自若,小蘿莉陶月整個人看呆了。

    秦壽無語了,瞧著小蘿莉陶月手中丑不拉幾的牛皮鞋,得,還是自己烏皮**靴帥多了,穿這破牛皮鞋去,估計自己一身完美的形象完全倒塌了,瞧瞧小蘿莉陶月花痴的模樣就知道了,秒殺啊!

    秦壽頓時板起臉,沒好氣地憋了眼牛皮鞋說道:「扔了,扔了,本少爺丟不起這個臉,小月,別犯花痴了,趕緊幫少爺我梳頭,太子頭,明白沒有?後面扎個老鼠尾巴的那個,速度,速度!」

    吳王府,辰時三刻已過,大窮鬼李恪身著厚厚的大紅窄袖衫襦,秀氣似女子般的葉眉之下,隱藏著一雙勾魂攝魄的深黑色瑰麗眼眸,桃花眼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風情,朱唇輕抿笑迎著來賓,肌膚白皙勝雪似微微散發著銀白瑩光一般。

    大窮鬼李恪一笑僵硬的笑容,時不時用手彈去身上雪花,站在吳王府大門邊緣,拱手謝著賞臉前來的大臣子女貴賓,這是一場娃娃們舉行的盛會,那些七老八十的大臣們不好意思前來,只好放任自己的娃前去慶賀。

    能被大窮鬼李恪邀請的大臣子女,基本都是五品以上的高官子弟,至於五品之下的不好意思,吳王府台椅有限招呼不到位,你們不夠資格前來參與;瞧瞧,吳王府的大門還真的是停滿豪華馬車,小正太小蘿莉們成群結伴地一起到來。

    李老大這位強悍的超生游擊隊隊長果然名符其實,十四位皇子來了十二位,太子以學習朝政位由拒絕了不感冒的大窮鬼李恪,最強悍的還是十五位小公主們,連四五歲大的大窮鬼李恪也不放過邀請來了,還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窮瘋了還是拉人氣什麼的。

    牆頭草李治典型的大窮鬼李恪跟屁蟲,身著一身厚厚的大紅大紫的窄袖衫襦,活像小狗熊般,屁嗔屁嗔地吊著大窮鬼李恪後面,學著大窮鬼李恪陪著笑臉回應到位的來客,頗有喧賓奪主的意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這個傢伙新的王府成立了。

    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兩位一身盛裝打扮,身穿是粉色禦寒宮裝,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優雅華貴,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發間,讓烏云般的秀髮更顯柔亮潤澤。

    兩位小公主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粉紅扉感,寒冷的天氣蟬口噴出淡淡的氣霧,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姐妹花,一同站立大門恭候著某人的到來。

    小羔羊為慶賀自己胞兄解脫皇宮束博自由感到羨慕,搬出皇宮入宅新王府代表他徹底自由了,不用在受李老大和深宮大院條條框框制度限制,在王府裡他想幹啥就干啥,前提是不能干造反之事,其他之事李老大基本睜眼閉眼。

    李慎這位書呆子今兒不知道是不是開竅了,同樣身穿大紅大紫的窄袖衫襦,翹首一邊笑臉相迎著同父異母的姐妹哥弟們,肥羊組合還真的是走到哪裡都不會散開,做到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地步。

    小羔羊焦急地連跺著玉足,也不知道她是冷還是生氣,蹺起粉嘟嘟的小嘴唇埋怨著說道:「哎呀,這個壽哥兒也真是的,都快辰時下一刻了,怎麼還沒有來?不會是睡懶覺睡過頭了吧?恪哥兒,是不是你沒有說明時間啊?」

    清河小公主同樣臉色有點焦急,一副望穿秋水的表情伸長雪白玉頸,目光時不時地打量著陸續前來的賓客馬車,一連串期待又一連串失望之中,忍不住地唉聲嘆氣起來,粉嘟嘟的臉蛋露出一副伊人憔悴的模樣。

    大窮鬼李恪鬱悶地聳聳肩,一副為兄我也不曉的表情說道:「玲妹啊,為兄我也不曉得啊,沒理由啊,為兄我可是跟壽哥兒講好時辰的,玲妹莫急,估計壽哥兒半路遇到什麼事吧,在等等看,真是見鬼的天氣,居然下起雪了!」

    大窮鬼李恪僵硬著快失去知覺的笑臉,拱手謝著朝中大臣的娃前來祝賀聲,四位王府護衛們站立一邊收著賀禮,王府裡面傳出一片片鄉巴佬的感嘆聲,不用猜了肯定是被王府裡面的新式傢俬所吸引有感而發。

    一輛豪華馬車緩緩駛入吳王府大門,茫茫細雪覆蓋車頂形成一片晶瑩白,四名收受賀禮的護衛沒有上去驅趕,趕馬車伕毅然是吳王府專配的,自己趕自己人成何體統不是?在說誰吃飽沒事幹囂張地在吳王府門口停車不是?

    大窮鬼李恪看到馬車停止後,當然知道來者是誰了,百花樓的花魁王心怡小姐,大窮鬼李恪朝王府裡面喊道:「何福,何福!跑哪去了?還不快給本王滾出來,帶心怡去後院休息休息準備!」

    吳王府管家的馬上從府裡大門後面竄了出來,瞧見大窮鬼李恪一臉怒氣的模樣,頓時下了一跳,慌慌張張地低頭解釋著說道:「何福來遲,還望王爺恕罪,小人剛才在清點賀禮,小人這就去!」

    百花樓的花魁王心怡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出迎接的豪華馬車,身著淡藍色的長裙,披著一件貂皮圍衣禦寒,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紅梅,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一頭青絲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

    巴掌大的嬌小無暇臉蛋,吹彈可破的肌膚,精緻的五官有著地中海最澄淨的深藍雙眸,一對柳眉彎似月牙,卻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鼻樑挺拔且不失秀氣,將姣好的面容分成兩邊,使臉龐格外富線條感;一張櫻桃小嘴顏色紅潤,仿若無聲的誘惑。

    不需粉黛便天姿國色豔冠群妍,整個人秀美如畫清麗如仙,芳齡十六的她果然不愧為百花樓的花魁之首,羸弱的外表讓人忽生一股強烈的保護**,花魁王心怡手裡抱著一把古香古色的古琴,邁著嬌而不柔的蓮步走到大窮鬼李恪面前。

    「民女王心怡,拜見王爺殿下,謝王爺抬愛邀請民女前來邀歌慶祝!」花魁王心怡杉杉有禮地屈身行禮,音似黃鶯般脆耳動聽,柔柔的猶如春風滿面吹,絲絲雪花襯托之下更顯得出塵無比。

    大窮鬼李恪妖孽的桃花眼電力十足地眨啊眨,一臉浪子笑容的表情說道:「哎呀呀,心怡小姐,無需多禮,無需多禮,快快請起,心怡小姐肯賞臉前來,是本王的榮幸,何福,帶心怡小姐去後院休息!」

    「心怡,在此謝謝王爺的厚愛!」花魁王心怡似乎免疫大窮鬼李恪的電眼,淡淡地笑了笑,文質彬彬杉杉有禮地回應著大窮鬼李恪,手抱著古香古色的古琴,邁著輕蓮的步伐跟著何福進入王府。

    小羔羊一臉吃味的表情,妒忌之中帶著點點醋意,玉指捅了捅大窮鬼李恪後背說道:「哼~狐狸精!恪哥兒,你這是什麼意思?大喜之日居然宴請風塵女子前來慶賀?你不怕她的淤氣玷污了你的王府?」

    大窮鬼李恪轉過身翻著桃花眼,沒好氣地說道:「哎哎,玲妹,你這是什麼意思?吃醋也不用吃到這個地步吧?放心,恪哥兒我不在乎這些,玲妹,你可要管好你未來的駙馬爺雙眼哦!嘿嘿…」

    小羔羊不屑一顧地鄙視著說道:「切!本宮會吃醋?風塵女子就是風塵女子,本宮才不會為她吃醋,壽哥兒才不會像你一樣,倒是你,恪哥兒,你可要潔身自愛,年後你就要舉行婚禮了,少去逛青樓吧!」

    小羔羊和大窮鬼李恪兩人辯嘴的時候,牆頭草李治忽然冒出來咬牙切齒地說道:「恪哥兒,玲姐,你們兩位莫爭了,你們瞧瞧,誰來了?程妖精的三打敗類來了,恪哥兒,你邀請了他們三個了嗎?」

    三打敗類青春版程妖精身著城管府服裝,三把磨得賊亮的劈材短斧懸掛腰身,一條粗布腰帶勒緊衣服和褲頭,三打敗類無恥們勾肩搭背地嘿嘿聲笑著,手提著今兒城管府坐收回來的免費禮物,無恥地當賀禮前來混吃混喝。

    大窮鬼李恪皺著眉頭,桃花眼厭惡地打量著三打敗類們手中的所謂賀禮,氣得差點吐血說道:「恪哥兒我腦殘了才邀請這三打敗類,尼瑪的,程妖精的種果然夠無恥的,本王算是服了這三打敗類,臉皮夠厚的不請自來!」

    「恪哥兒,三打敗類殺來了,小治就不奉陪了,小治先進去找位置,恪哥兒,你慢慢招呼他們!」牆頭草李治瞧見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無恥哈哈大笑地殺來,頓時嚇壞了般毫無義氣地閃人進王府。

    大窮鬼李恪瞧見他們三打敗類兄弟,頓時笑臉消失擠出一副難看的笑臉,拱起手沒好氣地看著他們三打兄弟說道:「三打淫兄們,你們這是?別誤會,小王只是想問問,你們是來砸場子還是來慶賀?」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手拍拍自己腰間短斧說道:「哎哎,恪弟,你這是什麼廢話?咱們三打兄弟當然是來慶賀的,莫要被哥哥我寶貝嚇到了,習慣了斧在人在,斧亡哥哥我換,來來,百姓送的羊鞭子,夠勁夠味,小小賀禮不成敬意,哥哥我先進去了哈!」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緊隨人渣老大後面,一手拍著腰間短斧說道:「恪弟,你放心,有咱們三打兄弟在,保管你慶賀盛會辦得順順利利的,咱們三打兄弟的武器跟哥哥所言一樣,百姓送的羊肺,賊新鮮的,小小賀禮不成敬意,哥哥我也混進去了哈!」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一手提著沾滿灰塵的羊肉,無恥地說道:「哎哎,恪弟,這可是熱心腸的百姓贈送城管府的,剛宰的,瞧瞧,血絲還未乾透,這些灰塵莫要去管它,洗洗拿去熱鍋滾滾照樣可以吃,同上賊新鮮的,哥哥我也進去了哈!」

    大窮鬼李恪滿臉黑線,抽搐著嘴角一副本王我要崩潰的表情,三打無恥青春版程妖精大咧咧地邁進王府,尼瑪的,這死流氓生出來的種,無恥,太無恥了!大窮鬼李恪恨不能一腳直接把這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踹出去,香蕉你個巴拉!

    籲~~一輛簡陋的馬車停在吳王府大門,四名帶刀的護衛正要出言大喝的時候,頓時傻了眼,莫說四位帶刀護衛傻了眼,大窮鬼李恪也傻了眼,何況身後兩位呈現出花痴狀態的小公主們。

    秦壽身著筆直的絲綢西裝,領帶襯托出他一絲成熟的優雅的紳士風度,俊俏十足的臉蛋洋溢出淡淡笑容,天生帶著高貴不凡的氣息直逼人視覺,穿著得體的黑色西服和西褲顯示出他一身得體又非凡的貴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大窮鬼李恪此時妒忌了,桃花眼露出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秦壽一身天工奪物般的西裝,高超的女紅手工絲毫看不出縫補連接部位,整件衣服猶如渾然天成般,特別是西裝下秦壽散發出優雅自然的貴族氣息,要不是此時場景不合適,大窮鬼李恪還真磨刀搶劫秦壽衣服了!

    秦壽眨著一雙彷彿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輕飄飄地跳下簡陋的馬車,猶如童話之中王子般,杉杉有禮地躬身行著西方貴族式利益說道:「兩位美麗的公主殿下,可否賞臉陪小子一起度過難忘的聚會?」

    小羔羊在秦壽怪異的西方貴婦禮儀之下越發痴迷,高貴典雅,簡直是少女的夢中情人白馬王子,小羔羊清醒過來後花痴地尖叫一聲,撲身進入秦壽懷裡花痴勁十足地說道:「啊~~壽哥兒,你太帥了,小羔羊愛死你了,願意,壽哥兒,玲兒願意!」

    秦壽保持著優雅紳士的笑臉,弓起一邊的手臂示意著小羔羊說道:「小羔羊,來,牽著壽哥兒我的手,對,就是這樣,你不能一個人霸佔完哦!小敬妹妹可是有份的,來,小敬妹妹,過來,這邊位置留給你!」

    「啊?嗯,壽哥兒,你今兒好帥,小敬也願意!」靦腆的清河小公主走到秦壽一邊輕聲說著,在秦壽弓起另外一邊手臂示意下,清河小公主學著小羔羊的模樣,雙手牽著秦壽的手臂,露出一副幸福的小女人姿態,唉…早熟的娃!

    秦壽一邊一個(淫)蕩十足地笑著,瞧著一邊滿臉妒忌自己搶風頭的大窮鬼李恪,無恥地嘿嘿聲笑著說道:「恪弟,不好意思了,出門急,沒啥禮物給你了,日後在補上吧!壽哥兒我先進去了哈哈…」

    秦壽沒有理會一邊傻諤諤的大窮鬼李恪,牽著兩位嬌娃般小公主,腳踏進充滿紅色氣氛的王府大院,**的紅色地毯一直鋪設主道路,紅色的府衙簾幕充滿喜氣,金色琉璃般的彩繪點綴著喜慶的王府,還有一群土豹子般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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