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 作者:正衰公 (連載中)

 
1230313 2014-5-14 20:27:42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6 14437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2:20
《大唐正衰公》 第七十九章 萌生殺孽之心


    「哇!喔!耶!嗯?呃…」一大票的小蘿莉和小正太們全都爆發震驚的表情,目瞪口呆地瞧著三位出現的金童雙玉女,紅色地毯營造出氣氛,紅色的府衙簾幕成了鋪墊,金色琉璃般的彩繪成了三位金童雙玉女的點綴。

    十一雙充滿怨恨露骨的表情怒視著金童秦壽出現,強大的怨念驚動一臉保持微笑的秦壽,長孫陰人十一位欠揍的娃怒視著秦壽,**裸的目光挑撥地瞪視著秦壽,囂張的嘴臉不屑一顧地仰天冷哼著。

    秦壽雖然不知道認識這十一位高傲的欠揍娃,其中三位他是認識的,當初打劫的時候長孫湛,長孫津,長孫澤三位可是在其中,不用猜另外八位肯定是他們的敗類兄弟,看來長孫陰人又是一位超生游擊隊成員。

    秦壽對於長孫陰人可是痛恨厭絕,人陰險不說還小氣吧啦,大窮鬼李恪前世就是被這陰險小人嫁禍整死的,這一世輪到秦壽嫁禍整死這長孫陰人,秦壽最瞧不起就是李老大長誇長孫陰人為得力助手。

    不就是設計了一個玄武門之變,仗著老妹裙帶關係爬上去?後面基本毫無建樹,害人建樹倒是一簍筐,就算沒有長孫陰人這禍害,大唐兩位宰相是透明的?後期更是良心大大滴壞。

    『囂張,繼續囂張,本少爺不整死你們一家人,搞個家破人亡本少爺名字倒過來寫!』秦壽冷笑著鄙視十一位長孫陰人的孽種,心裡籌謀著一肚子的壞水,反正現在他跟長孫陰人算是勢不兩立了,從他跟大窮鬼李恪結拜開始,有義務保障好小弟的安全。

    秦壽的出現雖然打亂了小羔羊人生,可是人生在世總是充滿際遇和變化,誰知道後面的歷史還會不會按照步伐走?預防萬一謹慎小人,長孫陰人必須整到永無翻身之日,少了這蛀米蟲大唐又不會垮。

    省得這蛀米蟲吃飽撐著四處害人,整得得李老大後期十四個娃只剩下兩個娃安然無恙,冤死慘死逼死的娃不計其數,多悲哀的大唐明事理皇帝啊!臨時還沒醒悟罪魁禍首大舅哥幹的好事,秦壽打著救苦救難消滅害蟲的口號,心裡開始籌謀拯救計劃。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第一個竄了出來,隨心所欲的臉孔露出讓人深痛惡疾的笑意說道:「哎呀呀,姐妹老大,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咋沒牽咱們老姐出來,倒是牽了兩位咱們老姐的情敵出來?不公,不公啊!」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從老大後面蹦跶出來,又一副恐怖的隨心所欲笑臉,咧起雪亮的門牙說道:「對對,姐夫老大,莫要趁咱們老姐不在,你就不守身潔玉了,小心咱們老姐發起顛來,那可是日月無光,山崩地裂,很危險。」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從老二後面繼續蹦跶而出,同一副隨心所欲的笑臉,還沒說話秦壽已經一腳踹過去,這程家三打分身術實在是太強悍了,這一個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三打敗類,陸續竄出擾亂的正常思維能力。

    小羔羊和清河兩位小公主同仇敵視地怒視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很明顯他們三個是在指桑罵槐什麼的,要不是秦壽一邊夾緊手臂不讓她們兩位衝動,說不定現在的小羔羊早已暴起傷人了。

    秦壽冷笑注視著這三打人渣敗類,沒好氣地鄙視著說道:「滾,本大人之事何時輪到你們三打敗類多管閒事,嘿嘿…你們三打敗類皮子癢了是不是?值班時刻膽敢投機取巧出來鬼混是吧?」

    長孫陰人十一位惹人厭煩的娃走了過來,帶頭的是一位年紀比較大的,一個就知道是這夥人的領頭大哥,反正長孫陰人的娃各個都是沒有好貨,個個鼠目寸光一肚子壞水,繼承了他老爹陰人的狠角色。

    長孫充錢陰陽怪氣地冒出來,一副他才是這王府主人口氣說道:「喲喝,這位兄台,恕愚兄愚昧,請問你是哪位?是否走錯地方了?今日可是吳王府入宅好時辰,爾等在此大吵大鬧有損身份,要吵門外大門恭候著,恕不歡迎!」

    一大票的蘿莉和正太們紛紛看好戲地跑過來,吳王府新居入宅之日居然有人不避忌地爭執,這可是大唐少有的大八卦啊!特別是新潮流的城管府大人對陣長孫陰人的娃,兩邊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此大賣點的八卦怎麼可以錯過?

    小羔羊聞言不悅地轉過身子,這把聲音她當然熟悉,沾上半點親戚關係的長孫一家不孝子,小羔羊翹起兩葉柳眉厭惡地說道:「長孫充錢,你莫要如此放肆,這裡不是你們長孫府,麻煩你注重一下本宮恪哥兒的新府時辰禁忌!」

    清河小公主同時轉過身子,心情十分不爽長孫充錢指桑罵槐的嘴臉,文靜知書達理的她只能怒視著,她沒有小羔羊那般刁蠻的勁頭,看誰不順眼地肆意無忌地謾罵,不用顧忌自身的身份。

    長孫充錢一副本公子就是這樣你又如何的表情,氣焰十足地怪聲怪氣地說道:「喲喝,原來是小羔羊公主啊!怎麼?大唐堂堂一位公主,居然跟一位市井無賴之徒苟合?哎呀呀,怪事了,難道大唐有為青年都死了嗎?何必插在一坨糞土之上?瞧瞧,咱們十位兄弟各個比他好多了!」

    十位長孫家耀武揚威的娃擺起一副自以為是帥氣的姿勢,大拋噁心淫蕩的媚眼淫笑著注視小羔羊,一副哥們我們十個身強力壯的表情,現在他們大哥大長孫充錢找場子,他們肯定要混個臉背後精神支持。

    秦壽轉過身打量了一眼長孫充錢,鬆開兩位牽著自己手臂的兩位小公主們,一手撓著隨意豎起老鼠尾的發髻,雙眼鄙視著長孫充錢氣焰十足的嘴臉,尼瑪的,居然敢挑撥本少爺?找屎啊!

    秦壽朝長孫充錢豎起大拇指,在長孫充錢得意笑臉的時候,倒反過來不屑一顧地厭惡鄙視著,你囂張本少爺比你更囂張,莫以為本少爺怕你尼瑪的長孫蛋蛋,你娃的一個個慢慢收拾你們,讓長孫陰人白髮人送黑髮人。

    一大票的蘿莉和正太們激動地站在一邊,氣焰十足的火藥瞬間點燃,雙方人馬的好戲開場了,特別是牆頭草李治興奮地湧現圍觀隊伍前面,小臉漲得通紅就差沒有搖旗吶喊助威什麼的,至於新宅禁忌什麼的早拋到一邊去了。

    秦壽大感驚奇地說道:「咦?哪家的瘋狗沒有看好跑出來亂吠?納悶了,本少爺實在是聽不懂狗語,小羔羊你也真是的,瘋狗叫你也跟著起鬨幹啥呢?有**份,莫要跟一隻亂吠的瘋狗較勁,瞧瞧,還有一群瘋狗在賣弄風騷,丟臉啊!」

    小羔羊聽到秦壽的話,心思緊密地的她頓時恍悟過來,裝出一臉懊悔的表情,大聲驚呼一聲說道:「啊?壽哥兒教訓的是,玲兒糊塗了!瘋狗要叫等他叫個夠唄,哎呀,壽哥兒,瘋狗要咬了,玲兒怕怕!」

    長孫充錢瞧見秦壽囂張的模樣,忍不住地心生一股怒火,猙獰的臉孔怒罵著:「身穿人模狗樣的畜生,你罵誰呢?誰是瘋狗,莫要以為背後有人撐腰,本公子會怕你,有種你在說一遍!」

    長孫充錢後面十位兄弟們一副兄弟齊心,其利斷金的表情,紛紛破口大罵著:「就是,死畜生,找抽了是不是?你他娘的罵誰呢?有種在說一遍看看,今兒兄弟我們管打不管埋!」

    秦壽豎起中指鄙視著長孫充錢,上下打量著長孫充錢嘖嘖聲說道:「咦?尼瑪的,今兒還真的是畜生一簍筐多,瞧瞧,人模狗樣的畜生又開始亂吠了,哎呀呀,畜生們自己知道就好了,何必說出來呢?本少爺有沒有種?這種白痴的話題也問得出口,看來瘋狗們腦殘片還真吃多了,有種沒種叫你們婆娘跟本少爺試試就知道了,本少爺多多益善!」

    秦壽無視一邊氣得差不多吐血的長孫充錢,和他身後憤怒的畜生兄弟,囂張地摟起小羔羊小香肩不屑地說道:「哎呀,至於本少爺說瘋狗,怪哉了,本少爺又沒有指名道姓的,你們這是急啥子呢?誰對號入座誰就是瘋狗唄,怎麼?姓孫的,難道爺爺我說的不對?」

    小羔羊翻著白眼,一邊打趣著秦壽說道:「哎呀呀,壽哥兒,你也真是的,剛才還在說玲兒,瞧瞧,你現在又跟瘋狗吵上了,這可是壽哥兒你的不是了,小敬妹妹,你說,玲姐說的對不對?」

    「啊?嗯…」清河小公主實在是受不了萬眾矚目的眼光,八卦的大唐大臣子女們都一邊瞧著,還有哥哥弟弟姐姐妹妹們,清河小公主要不是因為有秦壽在此,恐怕早已閃開這是非之地了。

    這不,長孫充錢瞧見秦壽的手勢已經是怒不可開交了,特別是聽到秦壽指桑罵槐的話,還有小羔羊一邊煽風點火的話,原本還算英氣的臉蛋頓時氣得滿臉煞白,孔武有力的雙手捻的直響個不停,一副準備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模樣。

    秦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拉著後面三位人渣下水說道:「哎哎,三位小舅子,你們三位見識多廣,這一群瘋狗在亂吠聲,敢問三位小舅子你們聽得懂狗語不?反正本少爺聽不懂!」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陰笑著竄出來,接著秦壽的話舔著舌頭說道:「哎哎,姐夫,你也真是的,瘋狗在亂吠,你瞎攪什麼勁呢?專業宰狗隊在此,無痛苦不動斧一次性解決,萌管瘋狗、癲狗、癩皮狗,只要是狗管打不管埋!」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從老大身後蹦跶出來,很強悍的分身有術,一臉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呀呀,大哥,錯了,錯了,應該說只要是狗都要下油鍋溜一趟,這不,大冬天的來了,打打牙祭也好啊!」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從老二後邊蹦跶而出,擾亂視覺神經正常地說道:「呔,兩位哥哥,你們這是啥子的廢話?姐夫都說了,瘋狗,瘋狗能吃嘛?難道你們不怕吃了瘋狗也變瘋狗?」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可不是什麼好貨色,特別是聽到有人開始跟他們哥們三個作對聲,繼承了老流氓程妖精脾氣的三打人渣,難得地跟秦壽統一陣線,一臉賤笑地竄出秦壽身後,無視著一邊氣得臉都變白的長孫充錢。

    長孫充錢一手指著秦壽和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當然他可沒有勇氣去指小羔羊,小羔羊仗著李老大寵愛驕橫慣了,長孫充錢氣煞變白的臉猙獰地說道:「好,很好,非常好,你們有種…」

    秦壽不屑一顧地破罵道:「尼瑪的,孫子你這不是廢話嗎?本少爺肯定有種了,都說叫你們婆娘過來試試,本少爺吃虧點,一夜十一次狼,怎麼樣?本少爺夠意思了吧?哎哎,幹啥呢?幹啥呢?怎麼一副死了爹娘模樣,奔喪跑來可不是好事,想動手是吧?妖精小舅子們!」

    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晃悠出秦壽麵前,三門神似的翹首站直身子骨,凶神惡煞地大吼道:「呔,怎麼?想打群架?姐夫莫怕,有咱們三打妖精兄弟在此!姓孫的,莫要囂張!來來,跟咱們三打妖精活動活動!」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抽出三把明晃晃的斧頭,耍著讓人眼花繚亂心驚膽顫的斧花,看熱鬧的蘿莉正太們馬上驚叫一聲閃開一邊,吵架變打架可是升級版的衝突啊!眼看雙方就要衝突打起來。

    大窮鬼李恪一臉怒氣匆匆地跑來,暴喝一聲破口大罵道:「住手!你們這是想要幹什麼?本王的王府不是你們家裡,滾,你們幾個馬上給本王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壽哥兒,你跑啥子?小弟沒指你!」

    大窮鬼李恪暴怒之餘沒好氣地瞧著一邊灰溜溜轉身溜人的秦壽,他在怎麼氣也不敢生秦壽的氣,這位斬雞頭的大哥可是大爺來的,大窮鬼李恪寧可得罪長孫陰人,也不會去得罪秦壽,就衝他們現在是同一竄起來蚱蜢的關係。

    長孫充錢冷哼一聲,大窮鬼李恪的意思很明顯,驅趕他們兄弟十一人離去,長孫充錢怒視著一邊留下來的秦壽,怨氣十足地說道:「哼…好,小子,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今天之事,弟弟們,我們走!」

    秦壽不屑地撇撇嘴,氣焰十足地揮揮手相送著長孫陰人的娃,一副本少爺不是嚇大的表情說道:「這大話本少爺聽多了,不送了,孫子們,一路順風啊!以後出門小心點,莫要被馬車撞殘了啊!」

    長孫充錢聽到秦壽囂張的話,頓時氣得肺差點爆炸了,陰沉著臉憤怒地冷哼著,帶著後面十位弟弟羞辱地離開王府,大窮鬼李恪把不顧情面,當著那麼多大臣子女面直接驅趕他們離開,可見這有多丟人。

    大窮鬼李恪怒了,好好的入宅居然鬧得如此不安寧,瞧見一邊厚臉皮的三打人渣皺著眉頭說道:「怎麼?你們三位難不成還要混吃混喝不成?本王的王府可沒有預備你們的酒位,大門在那邊,自己走還是本王動用武力?」

    秦壽瞧見一邊憤怒的大窮鬼李恪,一手拉著三打厚臉皮的敗類說道:「唉…恪弟,莫惱,這事交給壽哥兒我來處理,你去招呼入賓的客人;三位小舅子,來來,過來,有件事拜託你們三位!」

    大窮鬼李恪聞言點著頭,千錯萬錯就算是秦壽有錯在先,大窮鬼李恪也不會去得罪秦壽,深明大義的他跟不對眼的長孫陰人沒有什麼好感,今天得罪長孫陰人的娃,算是提起撇清涇水分明的界線,慧眼於心的他極力地跟秦壽打好關係。

    大窮鬼李恪知道秦壽不簡單,心思緊密的他籌謀著是時候開始鋪設自己未來道路了,大窮鬼李恪陪著笑臉招呼著一邊受到驚嚇的蘿莉和正太們,安撫著這群大部分完全沒有成年的小屁孩。

    一名長得傾國傾城之絕色閉月羞花之容的女子,一臉淡定地翹首坐在一邊,芳齡十三歲絕色美女高潔清麗、秀逸脫俗,剛才一場龍爭虎鬥似的爭吵聲,不受影響地冷眼旁觀著,優雅地端起下人遞上來的茶水小口抿著。

    一襲名貴華麗的宮裝點綴出她玲瓏剔透的身軀,兩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猶若月光灑落在蔥鬱的樹林之中;櫻桃朱唇鮮妍明媚光彩奪目,一雙秋水無塵的杏子眼,好似早晨的霞光照耀在珠江之上,閃閃動人透露出一股神秘色彩。

    她就是長樂公主,也是李老大眾多公主之一的長公主,李麗質,公主果真人如其名,天生麗質,是位容色絕姝的美人,可惜此時此刻的秦壽沒有注意到,這位長公主饒有興趣地一直在默默地注視著他。

    秦壽雖然沒有注意到,可不代表一邊的小羔羊和清河兩位小公主沒有注意到,小羔羊有些忌畏地警視著這位長公主,這位可是眾多公主裡面超級富婆之一,最重要的還是知書達理,小羔羊不得不打起精神謹防有變啊!

    清河小公主表現出冷淡的表情,長樂公主贈送飛雪丹的事讓她一直耿耿於懷,要不是秦壽及時提醒,估計她現在滿臉長小紅花了,長樂公主要是知道自己無心贈送的飛雪丹,引起清河小公主敵意,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

    長樂公主朝兩位注意到自己的同父異母妹妹點點頭,露出一副善意的大姐笑容,小羔羊只是冷哼一聲揚起高傲的頭,一副本宮不吃你這一套的表情,清河小公主扭轉頭不去理會長樂公主,心裡還是想著飛雪丹的事情。

    秦壽拉過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滿肚子壞水地瞧著三打人渣兄弟,蠱惑著他們說道:「三打小舅子們,哎哎,莫要生氣,給你們個光榮的任務做不做?每人10貫錢,作為豐厚的報酬!」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聽到秦壽的話頓時雙眼冒光,三打人渣們小聲議論一陣,最後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作為代表,興致大發地舔著嘴唇說道:「哦?姐夫老大,說來聽聽,只要不是太過分,咱們三打兄弟接下這活了!」

    秦壽咂巴著嘴唇冷笑著說道:「不過分,很簡單,你們三打幫忙找人監視剛才那些傢伙動靜,要找些穩定可靠的人,本少爺不缺錢,把他們所有的生活規律都打探清楚,事情辦得乾淨利落不露馬腳,本少爺追加賞賜,怎麼樣?夠簡單了吧?」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傻愕片刻,他們沒有想到秦壽居然要求他們去監視,開始他們還以為是教訓他們一頓,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豪爽地拍胸部說道:「成,姐夫老大,就衝你這句話,咱們三打兄弟接了!這請人辦事的錢…」

    秦壽沒好氣地瞪了眼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一拍自家西裝說道:「本少爺會帶累贅的錢出門嗎?10文錢就有,你們先墊著,哎哎,什麼表情?本少爺從不賴帳,晚上過本少爺府裡來缺錢,記住了別露出什麼馬腳讓他們發現有人跟蹤,去吧!」

    秦壽不耐煩地驅趕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離開去辦事,瞧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屁嗔屁嗔離去後,秦壽冷笑一聲,『長孫陰人?本少爺原本不想跟你計較那麼多,竟然你們父子灼灼逼人,別怪本少爺不客氣了,看本少爺如何整死你十一個娃,要你白發人送黑髮人!』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2:21
《大唐正衰公》 第八十章 小富婆也合作生意?


    繁瑣的入宅祭四方神位過後,大窮鬼李恪首先進入王府大廳裡,後面跟著一群虛偽恭維聲的蘿莉和正太,秦壽汗濂地走在後面,實在是太無語了,瞧著一群咿咿喔喔大叫的蘿莉正太們,秦壽有點後悔來這裡了。

    尼瑪的…秦壽忍不住心裡破罵著,這哪裡是什麼破隆重的宴會,簡直就是小孩子在玩鬧,瞧瞧,那些四歲多點的公主殿下和王爺,要不是哥哥姐姐們牽著走,估計會摔倒哇哇大哭的那種。

    這死大窮鬼李恪是夠會省錢的,宴請這些娃娃每人分一些糖什麼的,估計會樂呵得屁嗔屁嗔的,什麼人嘛~害得本少爺穿得這麼隆重,這些好了,冒著生命危險跑出來,居然是怪蜀蜀跟一群娃娃們湊熱鬧,閒著蛋疼啊!

    小羔羊和清河兩位小公主居然混雜其中,得,搞得秦壽現在孤家寡人的,後面趕來的房綠帽也參與其中,秦壽真的很想拉住這位綠帽兄問問,老兄你今年貴庚了?都快成年的傢伙居然童心未泯,跟四五歲小屁孩玩?

    秦壽滿臉鬱悶地踩踏著王府大廳的樓梯層,心中想著是不是跟大窮鬼李恪打聲招呼閃人了?哥我可是時間寶貴沒工夫在這裡扯淡啊!秦壽納悶的時候後面傳來清脆的呼喚聲:「秦公子,請留步,可否借步找個地方聊聊?」

    秦壽聞言停止剛邁起的腳步,轉過身期間頓時目光變得一陣痴呆,好美的女子啊!李麗質滿臉微笑的表情峭立一邊,禦寒的宮裝不僅沒有遮掩她美妙的身段,還勾勒出她完美的氣質,三千青絲點綴著飄灑而下的雪花,婷婷玉立一邊等候著秦壽回答。

    李麗質對於秦壽痴迷的表情狀態並沒有生氣,粉紅瑤鼻噴出淡淡白霧氣息,櫻桃朱唇勾勒出鮮妍明媚笑容,一雙秋水無塵的杏子眼展現出淡淡的笑意,閃爍著耐人尋味的眼神打量著秦壽。

    李麗質撲閃著靈動的杏子眼,面對秦壽痴迷的忽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聲若黃鶯般美妙動人,李麗質一手撩拔著自己額前青絲繼續邀請著說道:「秦公子,如此眼神不覺得有點唐突了嗎?還是麗質人微言輕無法邀請秦公子?」

    秦壽十分尷尬地清醒過來,一手摸著鼻子睜眼說著瞎話:「這個,哪兒呢?剛才小子想事入神了,原來是長公主殿下,小子有禮了,能被長公主殿下邀請是小子的榮幸,不知道長公主殿下找小子所謂何事?」

    李麗質聞言搖著頭,輕聲嘆息一聲說道:「秦公子,莫要如此見外,如若秦公子不嫌棄,可以喚本公主為麗質,此地不是說話地方,麗質有事跟秦公子商議,還望秦公子借步說話,這邊請!」

    想起裡面一大票小屁孩,秦壽忍不住地點點頭算是答覆長公主的邀請,與其跟一大群小屁孩瞎鬧,還不如跟歲數差不多的漂亮長公主聊天;李麗質瞧見秦壽點頭同意後,開始帶起路走向王府另外一間小偏廳方向,她來得早早已把王府逛遍了。

    秦壽有點迷糊了,他不知道這位長公主殿下找自己有什麼事,懷著迷惑之心秦壽傻諤諤地跟著李麗質,他不知道這位長公主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談事,瞧她神秘兮兮的模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王府小偏廳裡,擺設了一張四人座位的茶藝台椅,秦壽一副淡定的表情坐在一邊,李麗質更是沉靜坐落秦壽對面的位置,王府兩名婢女手拿著茶壺和小火爐走了進來,小火爐放上茶藝台搭上茶壺完事,兩個茶杯放置一邊。

    兩名婢女在李麗質揮手示意下躬身後退,小偏廳房門重新關閉起來;秦壽瞧見簡陋的泡茶方式,忍不住地無言嘆息搖頭,糟蹋了好茶葉啊!要是功夫茶的話恐怕更香,秦壽腦海裡想著是不是普及一下功夫茶的器具了。

    大唐還沒有流行這玩意,基本都是扔茶葉進茶壺泡泡了事,茶葉都被煮熟了還有什麼勁頭?宋代才流行繁瑣的功夫茶泡法,真正做到滿街都是茶巷香的味道,為喝一口好茶而耐心等待,古人大部分都是吃飽撐著閒著蛋疼,娛樂節目有限啊!

    李麗質瞧了眼一副我不急的秦壽,幽幽嘆息一聲,俏臉露出敬佩之意說道:「唉…秦公子如此沉氣,實屬難得一見,麗質心裡由衷感到佩服,難道秦公子就不想知道,麗質找你所謂何事?」

    正所謂好事不找人壞事專纏人,秦壽心生謹慎之心,嘴裡卻口花花地說道:「哎呀,這長個公主殿下謬論了,能被長公主殿下邀請私聊,小子真的是一時受寵若驚,口笨舌笨的萬千言語不知何從說起,罪過,罪過啊!」

    李麗質被秦壽的話打敗了,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好吧,秦公子,看來父皇沒有說錯,你這傢伙由頭到尾,純屬就是一個小滑頭,麗質也不在自作聰明繞圈子了,麗質此番前來是跟秦公子你談生意之事!」

    秦壽聽到李麗質誇獎的話忍不住臭屁起來,李老大也誇獎自己?可聽到合作之事忍不住地驚呼一聲,難以置信地看著李麗質說道:「啊?呃…什麼?談生意?長公主殿下,這個小子沒有聽錯吧?你和小子談生意?」

    李麗質很確定地點著頭,笑而不語地拿起濕布提起燒開的茶壺,衝出兩杯冒著熱氣的茶水;秦壽一邊傻了眼至今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這長公主找自己談生意,還真的是震精了秦壽小腦瓜。

    『這小娘們想幹啥呢?好好的小富婆不做,學人家做什麼生意?怪事了,難不成有什麼陰謀在裡面?』秦壽納悶地瞧著一邊淡定抿茶的李麗質,心裡琢磨不透地混亂猜測著小富婆其中涵義。

    無事獻殷,非奸即盜!秦壽想起經典名言小心謹慎起來,這位長公主的用意有點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地步,難道又是李老大派下來一位暗棋?李麗質表現得越是鎮定,秦壽越是謹慎小心對待。

    李麗質放下手中茶杯,瞧見一邊沉默不語的秦壽,淡笑一聲說道:「怎麼?秦公子,莫非麗質不夠資格?還是誠意不夠?秦公子,你大可放心,麗質是真心誠意想與秦公子合作生意項目。」

    秦壽捧起燙手的茶杯比喻著說道:「長公主殿下所言詫異,只是小子被長公主殿下的話給弄模糊了,以長公主殿下你的身份地位經商,就好比泡了開水的茶杯,燙手無比,恕小子多言,士農工商商字排最低,長公主殿下你跑去經商不覺得有點…」

    李麗質**的杏子眼露出淡淡笑意,打斷秦壽的話說道:「那只是世俗迂腐之人看法,麗質不敢苟同此看法,即使商人滿身銅臭味,可商乃國之命脈也,在說麗質也沒有經商天賦,只是跟秦公子你合作而已,麗質出錢秦公子你出力!」

    秦壽沒有回答李麗質的話,內心開始鄙視著這位長公主,腦殘了才會同意,這樣不就等於幫你打工了?還你出錢我出力,算盤打得這麼響?本少爺就算是小打小鬧也不會跟你合作,賺得多少自己心裡有個底數。

    秦壽毫不客氣地搖頭拒絕了李麗質的好意,拱手站起身子說道:「唉…長公主殿下,恕小子難以從命,小子奉行商業之道在於**,從未想過任何合作之意,如若長公主殿下沒什麼吩咐,小子告辭了!」

    多說無益,何況秦壽也不想與這位短命相的長公主過多交集,合作做生意更加是不可能,秦壽才沒有笨蛋便宜外人地步,自己跟她非親非故的,又沒有優厚的條件吸引自己,何必浪費口舌?

    除非她拿出像大窮鬼李恪同等條件的利益,轉讓店舖地盤給自己,那還有的商量,大不了整個永久股份給她就是了,錢,這東西秦壽雖然很缺,但也不急於一時,只要自己努力,還怕自己賺不到嗎?

    李麗質對於秦壽的反應有些感到意外,瞧見秦壽轉身欲走連聲呼喚著說道:「等等,秦公子,麗質話還沒有說完,何必如此著急離開?麗質還有消息沒有告訴秦公子,有關於你的,想不想聽就看秦公子你的意思了!」

    李麗質的話讓秦壽情不自禁地停住腳步,至於有什麼關於自己的消息秦壽不知道,既然李麗質如此說了,秦壽也只好耐著性子好奇地說道:「哦?是嗎?那好吧,長公主殿下,不知道有何事關小子的消息?小子在此洗耳恭聽!」

    李麗質淡淡一笑說道:「秦公子,咱們先來談談合作之事,有關於你的消息等會在言談,秦公子,麗質也不貪多,只跟你合作靖叔叔他們所騎的玩意,傢俬秦公子與令母合作,麗質也不參與,你與恪哥兒合作那所謂超市,麗質也不去湊合。」

    秦壽點著頭沒有說話,確實,他整出來的生意基本都參與了親人和熟人,腳踏車一直遲遲沒有上市,是因為時機還沒有成熟,畢竟那些零件打造起來極其複雜,賣便宜了又覺得虧,何況現在還在建別墅沒時間去整理腳踏車銷售事業。

    李麗質瞧著一邊沉默不語的秦壽,忍不住有些氣磊地說道:「現在剩下的,恐怕也只有一直沒有動靜的腳踏車是吧?麗質不知秦公子為何遲遲未有動靜,是否錢的方面出問題還是?」

    秦壽咂巴著嘴說道:「長公主殿下,不妨老實告訴你吧,錢是出了點小問題,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最近比較忙,把這事擱淺一邊去了,當然其中也存在技術上的疑難侷促,其中最重要的還是鐵礦這方面問題,消耗巨大承受不起…」

    李麗質聽到秦壽的話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十分燦爛的那種,秦壽也忍不住一陣痴呆起來,這小娘們不笑還好,一笑還真的是傾國傾城,秦壽小心肝都快承受不住,撲騰撲騰賊跳個不停,心慌啊!

    李麗質笑夠之後,寬厚的宮裝衣袖輕抹而起,提起茶壺斟著茶水說道:「這正是麗質要跟秦公子合作的條件,說實話,錢,麗質還真的有點缺,鐵礦山倒是有一座,至今還未開採,麗質拿鐵礦山跟秦公子合作,不知秦公子意下如何?」

    聽到李麗質充滿誘惑人心的條件,秦壽忍不住地咂舌驚呼一聲:「鐵礦山?!啊?哦,好,好,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只是不知道長公主要求要多少股份!多的話小子恐怕只好放棄鐵礦山的誘惑了!」

    秦壽厚顏無恥地享受著堂堂大唐公主斟茶的榮譽,這可是來之不易的服務啊!自己又沒有強迫她做這些粗活,她樂意去做由得她去弄,自己蛋定坐在一邊享受就是了,鐵礦山?小富婆就是小富婆,出手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闊綽啊!

    李麗質打的主意也是不一般的精明,開採礦山工程巨大不說勞民又傷財,整出的鐵礦也賣不到什麼價錢,加上她自己又沒有工夫又沒時間去管理,加上她的鐵礦在自己封地,不屬於鐵官衙管理,屬於跟私人地盤的產物。

    現在一斤鐵礦比一斗米貴不了多少,與其勞民傷財地去開採還不如轉售給秦壽去開採,達到物有所值綜合利用,也是一筆不錯的大買賣,至於誰虧誰盈利一目瞭然,秦壽缺的就是鐵蓋樓房還有其他什麼的,大肥羊上門秦壽豈能不磨刀的道理?

    李麗質也不知道鐵礦山具體的大小,只是她父皇賞賜封地的時候,曾經名言封地有鐵礦山開挖主權看她自己意向,李麗質低頭沉思一會說道:「麗質不貪多,秦公子,你賣出去的腳踏車麗質佔有一半就可以了,怎麼樣公平吧?」

    一座礦山換一半的銷售利益,傻瓜才會不答應,就算是二八分秦壽也會屁嗔屁嗔答應,大賺的秦壽忍著激動的內心點著頭說道:「沒問題,那就一言為定了,現在長公主殿下是否可以說說,有關小子的消息了吧?」

    李麗質笑而不語地搖著頭,捧起茶杯一副我不急的表情,輕泯一口說道:「好吧,口說無憑,希望秦公子也準備恪哥兒那樣的所謂合同,秦公子你只需要將合同遞給恪哥兒傳與麗質即可!」

    秦壽被李麗質反過來的表現氣得無語了,這算是現世報嗎?秦壽無奈地點著頭說道:「呃…這個當然沒有問題,長公主殿下,現在談也談完合作之事了,是不是該告訴小子,你知道有關小子什麼消息?」

    秦壽有點好奇李麗質開始明言所謂有關自己的消息,難不成李老大密謀著如何暗中把自己咔嚓了?被人惦記著這可不是什麼好事,現在連內奸都揪出來整去做苦力了,難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李麗質瞧著一邊納悶不已的秦壽,幽幽嘆息一聲料事如神般說道:「好吧,想必秦公子內心肯定十分迷惑,麗質斗膽猜測,秦公子,現在袁天罡袁天師恐怕早已被你收服了吧?」

    秦壽心裡忽然咯噔一聲,心裡不解這位長公主這話什麼意思,秦壽裝傻扮懵地說道:「長公主殿下何出此言?所謂何意?小子實屬不懂,袁天罡袁天師?恕小子孤陋寡聞,還真未曾聽聞過此人!」

    『尼瑪的,難道府裡還有內奸?袁神棍被自己收服消息居然傳出去了?』秦壽忍不住心裡一陣賊涼起來,袁神棍的身份說真的還真有點敏感之處,星術面相一瞧一個賊准,連李老大也難以將其收買為己用。

    這個神棍根本不好所謂的名利,過慣山野民夫般自由自在的生活,至於袁神棍為何如此容易收服成功,秦壽還真沒有怎麼去在意,如今聽聞李麗質提起,秦壽忍不住地認真面對,重新審視起袁神棍起來。

    李麗質一副本公主不上當受騙的表情,慧眼銘心的杏子眼緊盯著秦壽說道:「秦公子,明人不說暗話,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在怎麼說咱們現在是合夥人,你不覺得跟麗質打馬虎眼有點過意不去嗎?」

    秦壽繼續裝傻扮懵地說道:「呃…好吧,小子不知道公主所言袁天罡袁天師是誰,但是小子府裡確實有一名老神棍,專門坑蒙拐騙的老傢伙,難不成那個老神棍就是公主殿下所言的袁天罡袁天師?」

    李麗質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俏臉暴露出鮮有的激動神色說道:「果真如此,看來袁天師都為自己前程算好了,還真被秦公子所收服了!秦公子,你可知道當初你的打劫事蹟震驚朝野,父皇一怒之下為何沒有殺你?」

    秦壽的糟事被提起頗感尷尬,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呃…這個,前提舊事莫提了,過去的事就由它過去了;咦?不對,公主殿下此言所謂何意?難不成小子倖免…是那老神棍幫了小子不成?」

    秦壽恍悟過來後反問著一邊的李麗質,秦壽忍不住納悶起來,這也太玄乎了點吧?那老神棍有那麼大的能量?可見到一邊的李麗質點頭示意,更是讓秦壽心裡一陣撥涼的,尼瑪的,這神棍什麼來頭?

    李麗質慢慢收斂起自己激動的內心,慎重其事地說道:「秦公子,袁天師號稱活神仙也不為過,此人生性淡泊名利,看相相人本事一瞧一個准,父皇曾經邀請他為官都拒絕了,為此父皇常常大感遺憾!」

    『這不是廢話嗎?要不是老神棍沒有這個本事,本少爺吃飽撐著招攬他幹什麼?』至於李老大有意招攬袁神棍一事秦壽還真的是沒有聽聞過,歷史似乎也沒有提起過,難不成招攬不成?好面子的李老大禁止記載了?秦壽忍不住得意地想到。

    李麗質大揭八卦地說道:「秦公子,當日你被捕的晚上,袁天師曾經到過皇宮,那日麗質正好在甘露殿側殿讀書累了小息,聽到袁天師跟父皇暢談,曾聽他所言秦公子為災星下凡,至於後面的說得太小聲,麗質沒有聽到,最後隱隱約約聽到此子不可殺什麼的,甚至連麗質的…」

    『很好,老神棍,尼瑪的秘密還真是一籮筐啊,隱藏得夠深的,回去在慢慢審問你!』秦壽內心想著回去如何審問老神棍,至於李麗質後面的話,他根本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2:21
《大唐正衰公》 第八十一章 討債的大唐四人幫


    「壽哥兒,壽哥兒…咦?麗質妹子,壽哥兒呢?」小偏廳大門忽然打開,大窮鬼李恪原本淫蕩的笑臉頓時卡殼,原本還打算抓拿偷偷幽會的男女,沒想到小偏廳裡居然只有李麗質一人,這讓大窮鬼李恪感到納悶。

    半個時辰未見到秦壽和李麗質的身影,大窮鬼李恪忍不住開始四處尋找,好不容易請來百花樓花魁獻唱,秦壽不在場有啥意思不是?一群小屁娃大窮鬼懵來宰賀禮的而已,大窮鬼李恪在王府兩名婢女指點下匆匆跑來小偏廳。

    李麗質手捧著茶杯,俏目注視大窮鬼李恪一眼,幽幽嘆息一聲說道:「唉…恪哥兒,你來晚了,秦公子剛離開沒多久,他讓麗質待你說聲抱歉,有重要事先回府,恪哥兒,麗質沒事也想先行回宮了!」

    大窮鬼李恪聞言整個人傻了眼,他也沒想到李麗質說走就走,鬱悶地驚呼一聲說道:「啊?麗質妹子,你也走了?這…這怎麼不多留片刻?唉…走吧,走吧,本王這算是倒什麼霉運?」

    李麗質歉意地朝大窮鬼李恪笑了笑,王府大廳裡熱鬧的場面不適合她,而且她今日來的目的也達到了,秦壽臨走時還答應幫她準備一輛獨一無二的腳踏車,至於怎麼獨一無二法還有待研究之中。

    大窮鬼李恪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雙目目送著李麗質邁著輕蓮步伐離去,李麗質離開小偏廳後,大窮鬼李恪頓時拉下臉,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李麗質找秦壽獨聊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大窮鬼李恪籌謀著找個時間跟秦壽好好談談,今日跟長孫家關係徹底決裂,就算今日沒有徹底決裂關係,日後也難免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時間提早了而已,大窮鬼李恪開始審視著自己的未來道路。

    明年年後完婚他就要離開長安城,趕回自己的封地當逍遙王,長安城內線消息什麼的,一切全靠斬雞頭燒襪子的秦壽了,他要抓緊時間跟秦壽打好友誼之間的基礎,為自己未來鋪設道路。

    至於他未來的王妃楊氏,大窮鬼李恪內心一直有點牴觸,隋直閣將軍岷蔚撫豪道五州刺史邢國公楊(士)貴孫女,右衛副率慈汾二州刺史靜公楊譽女,這楊父和其兄品性惡劣皆又好色,惡名雖然沒有程妖精如此嘹喨,不過也差不到哪裡去。

    正所謂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親父兄的品行都如此了,可想而知未來楊妃的品性又能好到哪裡去?大窮鬼李恪為自己未來婆娘之事感到一陣的頭疼,萬惡的舊社會裙帶關係聯姻啊!

    大窮鬼李恪想起秦壽以前跟談過的話,忍不住悲慼戚地嘆息一聲,俊俏妖孽的臉徒生出一股掙破命運的決心,自言自語地嘀咕著說道:「壽哥兒,小弟的命運可是全靠你了,莫要讓小弟我失望啊!」

    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緩緩駛出王府大門,王府對面小巷裡竄出兩名身形苗條的身影,雙目緊盯著馬車離去的方向,兩名身形苗條的身影迅速地一閃而逝,消失長安城複雜的裡坊建築群裡。

    秦壽坐在毫不起眼的馬車車廂裡,一副閉目養神的模樣,實則腦海裡混亂無比,秦壽最頭疼的還是有關人才的問題,現在明顯感覺到有點人手不足的侷促感,一簍筐的事業排著期準備動工或上市。

    最讓秦壽感到愧疚的是大窮鬼李恪,人家都把三千平方的店舖轉讓給自己了,那要命的超市至今還未能動工,整來整去都是因為萬惡的金錢,現在秦壽總算好過了一點,小富婆送來一座鐵礦山,以後鐵礦錢也可以省下一大筆了。

    聘請礦工錢又是一筆龐大的開銷,現在秦壽還真的是有金山也愁難挖錢,斂財,瘋狂地斂財,秦壽腦海裡想的只有斂財兩個字,為今之計只能大撒錢財擴張人手,不出小錢又怎麼能賺大錢不是?

    馬車緩緩駛向秦府的方向,馬車後面兩名妙齡女子快速跟著馬車尾行走,一路上馬車都是專走人多的主街道地方,從走近道人少的小巷路口,真正做到寧可繞大道也不走要命小巷。

    初冬細雪紛飛季節依然無法阻止街上的熱情,一陣陣嘹喨的叫喊聲穿梭整個街道,界線分明的攤位上有兩批一賣一等候的商販,這批賣完下批馬上佔位置重新開業,城管兵可是一邊虎視眈眈的。

    跟蹤馬車的兩位妙齡女子,正是消失已久的紫萱和朴秀珍兩人,不甘心就此罷休的紫萱,一個星期之前帶著重傷痊癒的朴秀珍混進長安城,在李家沒多遠的地方開了一間裁縫鋪,暗中打探秦壽的行蹤和住址。

    秦壽一連好幾日呆在家裡讓紫萱頗感無賴,經過一系列打探紫萱查找到秦壽的住址,奈何秦壽呆在家裡就是不出來,紫萱也沒有辦法殺進秦府裡面去,裡面還有一位武藝不比程妖精差的程姍姍,當然她還不知道程姍姍早已帶光宗耀祖四人去程府特訓去了。

    朴秀珍瞧著馬車意圖,忍不住地感到氣磊,嘟起嘴朝紫萱大小姐說道:「小姐,這個狗官還真的是狡猾無比,專走人多的地方實在難以下手,周圍都是巡邏的府兵身影,小姐,這可如何是好?」

    紫萱腳步不停地緊隨著馬車尾巴裝出急趕路的模樣,聽到朴秀珍的埋怨聲,紫萱忍不住小聲提醒著她說道:「秀珍,不急,咱們伺機而行,本小姐就不信這狗官一路走主道,秀珍,收起你急性子,莫要讓人瞧出意圖了!」

    經過上次惡劣的劫持事件後,整個長安城治安加強了不少,特別是冬季時分,沒有農活的府兵們紛紛進入治安隊列裡,特別是現在臨近萬國朝邦時期,治安管理更是加大力度,每一坊裡坊都可見府兵們遊蕩巡邏的身影。

    現在她們兩個要是敢再次在大街有什麼動作,馬上會引來大批的府兵們包圍,就算紫萱真的成功殺了秦壽,能不能逃脫還是另外一回事,何況紫萱還沒有傻到拚命的地步,為今之計只能伺機而行了。

    朴秀珍瞧見馬車開始轉道穿梭主街道,忍不住一陣內心竊喜說道:「小姐,好機會,馬車要轉進小巷了,秀珍曾探過這段路,前面小巷沒有什麼行人,速度夠快的話基本可以在驚動府兵之前完事!」

    紫萱聞言目視著馬車轉道,雙眼露出強烈的殺意,雙腳情不自禁地加快腳步,一邊問著旁邊的朴秀珍:「秀珍,此言當真?那好,咱們上,手腳麻利點,那名車伕你負責打暈,狗官本小姐親自對付,明白沒有?好,我們走!」

    車伕駕駛著馬車轉進小巷入口的時候,嚇了一跳連忙拉緊馬車大叫籲一聲,坐在馬車裡閉目養神的秦壽,遭受忽然急停車狼狽地滾落一邊,有些惱怒的秦壽揭起馬車簾蓬,準備罵人的時候頓時傻了眼。

    小巷入口處大唐四人幫無恥地嘿嘿聲淫蕩笑著,四輛秦壽眼裡土掉渣過時的腳踏車擺放一邊,四位無良的大唐四人幫瞧見秦壽出來,先是一愕都被秦壽嶄新的西裝秒殺了眼,頓時指手畫腳地評論著秦壽的西裝。

    帥鍋鍋李靖一縷下巴山羊鬚,雙目展露出強烈的喜好之色大點其頭說道:「嗯,不錯,不錯,賢侄啊,帥鍋我果然沒有白在這裡等候多時,你娃總是給咱們帶來驚喜,瞧瞧,這身衣裳簡直就是為本帥鍋量身定做般!」

    帥鍋鍋代表著李績一副時尚點評家般點頭額首說道:「嘖嘖,哎呀呀,靖兄,還真別說,賢侄這套衣服還真帶勁,設計巧妙線條合理,特別是裁縫技術還真的是巧奪天工之技啊!以咱們的身板確實是適合無比,至於另外兩位兄弟還真不怎麼適合!」

    門神尉遲敬德不樂意了,泱起大嗓門反對著說道:「哎哎,什麼只適合你們兩位大帥鍋了?說話注意點,為兄我也不差啊,莫要拿為兄我身材跟老流氓相比,這人一比較起來還真會出人命的!」

    程妖精聽到三位無良的戰友冷落自己,頓時吹鬍瞪眼地說道:「瞧瞧你們三打兄弟,還真他娘是夠渾的,有事相求妖精妖精叫得好聽,沒事老流氓叫得比順口溜還溜,賢胥,莫要理會他們三打混蛋,來來,借你身衣裳給老丈人威風威風,哎哎,莫要如此小氣!」

    朴秀珍和紫萱兩位美女敢跑到小巷口邊緣,程妖精的大嗓門一喊出來,馬上把兩女嚇得花容失色的,堪堪地止住了奔跑的步伐,程妖精的聲音至今成了兩位美女的惡夢,何況還有三把大唐四人幫成員的聲音。

    這組合實在是太強悍了,兩位美女招惹不起躲得起,當然其中一把聲音是紫萱最為忌畏的,紫萱一手拉著朴秀珍小聲地說道:「秀珍,走,我們馬上離開這裡,莫要被裡面的人發覺了!」

    朴秀珍早已有逃跑之心,瞧見紫萱慘白的俏臉毫無血色忍不住大感好奇,竟然紫萱都說離開了,朴秀珍也不敢多八卦,無言地點著頭灰溜溜地離開,裡面的大唐四人幫不是她們可以惹的起的,別搞得偷雞不成蝕把米就樂大了。

    秦壽絲毫不知道這四位大唐四人幫救了自己小命,抬起腳驅趕著厚臉皮湊上來的程妖精,沒好氣地說道:「拜託,老流氓,就你這副猩猩的身板?莫把本少爺的西裝撐破了!你們這是想幹啥呢?」

    帥鍋鍋李靖湊上前,一把擠開一邊擋路的程妖精說道:「哎哎,妖精,讓讓,賢侄啊,你裝,繼續裝,咱們所謂何事而來,你心裡應該十分清楚吧?當然,靖伯伯我此番前來還有關於義女提起裝修之事,怎麼樣?是在這兒談呢還是回去談?」

    門神尉遲敬德咧牙嘿嘿大笑著,一手夾著秦壽的小胳膊說道:「那還用說?肯定是回去談了,老帥鍋你這是問的廢話,哎呀呀,真是漂亮的衣服,走走,賢侄,不好意思,幾位伯父只好動用武力了,誰叫你這娃不老實!」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手拍著秦壽的肩膀,無賴相十足地說道:「嗯,不錯,賢胥啊,咱們都是文明人,不講究武力致勝這什麼暴力手段,貫徹以無賴服人方針,走,咱們去你秦府好好談談傢俬這事!」

    秦壽一副哭喪著臉的表情,他還真沒有想到大唐四人幫會厚臉皮前來堵門,也正好是好死不死逮個正著,這算是出門不看黃曆還是出門得罪土地爺?秦壽說不準也不想去想,尼瑪的,被牽著走還有什麼好想的?

    秦府西廂房裡,秦壽頗感無奈地坐立一邊,大唐無良四人幫們一副把這當自己家的表情,一個二個地醜態百出沒有半點大將的風度,兩位帥鍋鍋翹起二郎腿,一副本帥鍋不急的表情,笑咪著眼注視著一邊的坐立不安的秦壽。

    程妖精手裡拿著一串皇宮禁蕉,說是送給秦壽的自己啃去大半,還無恥地朝秦壽咧牙嘿嘿聲笑著,門神尉遲敬德脫下他的大腳板鞋,一股異味傳播空氣之中,程妖精能開懷啃香蕉實在是佩服得秦壽五體投地地步。

    小蘿莉陶月奉上茶水之後悄然離去,裡面的大唐四人幫可謂是銳氣十足,直把小蘿莉陶月嚇得小心肝撲騰撲騰跳個不停,氣氛不好還是溜人在說,誰叫少爺自己招惹這些大唐名將回來。

    秦壽要是知道小蘿莉陶月的想法,非氣得吐血不可,誰會去吃飽飯沒事幹招惹這些煞神們回來,秦壽此時還真的是有點欲哭無淚感覺,原本可以早早交貨打發他們的,誰知道又摻上李老大的一腳,聖命難違啊!

    帥鍋鍋李靖抿著滾燙的茶水,咂巴著嘴瞧著一邊苦瓜臉的秦壽說道:「賢侄啊,事關咱靖伯父家的裁縫店之事,你可要多擔待啊,這個裝修問題,價錢可否便宜點不?這一千多貫錢的裝修費用,是不是太貴了?」

    帥鍋鍋李靖現在想不愁都難了,紅拂女一手創建的裁縫店,如今遭遇競爭對手搶食,他能安穩才是怪事,當他聽到義女提起秦壽所謂的裝修之事,就急不可耐地上門前來堵門,至於其餘三位大唐四人幫還真的是碰巧遇上的。

    三位無良的大唐四人幫成員項目地沒有去瞎攪和,他們在等,等帥鍋鍋李靖和秦壽談完後在開始發難,當然發難之前也要套秦壽的西裝來歷,瞧瞧,三雙冒著鴨綠江似的綠光可是一直注視秦壽的西裝。

    秦壽咂巴著嘴商量著說道:「這個,靖伯父啊,恕小子難以從命了,真的不能在便宜,裝修之事,小子可是由頭到尾沒賺過一個銅板,現在木料上漲的如此厲害,要不這樣,靖伯父你自備木料什麼的,小子這邊收點長工們的人工費,你看意下如何?」

    秦壽一副小子沒坑你的表情,道浩貌然地打出兩種選擇,裝不裝修是你的事本少爺言盡於此,沒錢賺的事秦壽才不會去做,自己老爹的錢都照坑不誤,何況你一個外人不坑狠點對不起禽獸二字啊!

    兩人一番無休止爭論下來,最後秦壽退了一步,一副揮淚大甩賣的表情,減免所謂的100貫錢裝修費用,以900貫錢高額費用訂了下來,秦壽裝成肉疼的模樣,實則內心早已笑開眉,就那點地方100貫錢裝修費還是有零錢找的。

    帥鍋鍋李靖滿臉鬆了口氣,為自己鐵嘴銅牙減免100貫錢而洋洋自得,見識過秦家酒樓裝修的他,就算拼著血紅大眼也要殺殺價,何況自家婆娘的店舖,不出點力有點說不過去了。

    門神尉遲敬德放下手中暖手的茶杯,也不客氣地盯著秦壽說道:「賢侄,既然你們談好了,現在是不是該談談傢俬的事?你已經拖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難不成現在還要拖不成?」

    程妖精一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表情,嚴令喝斥著秦壽說道:「賢胥,莫要跟本流氓打馬虎眼,是爺們就爽快一點,你有難是誰救你出火坑的?今兒上門找你辦個事居然拖拖拉拉的,什麼意思你?」

    兩位大唐帥鍋鍋一臉看熱鬧的表情,對於秦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確實是讓他們感到有些意外,瞧他模樣還真的是有恃無恐,莫非有什麼變故?兩位大唐帥鍋鍋頓時開始感到迷惑起來。

    秦壽轉身走到自己書桌,打開書櫃抽出李老大的親筆信說道:「好吧,原本小子還想拖上一拖,竟然你們都殺上門來了,不給你們解釋又說小子這個那個的,拿去瞧瞧吧,小子也是有苦說不出!」

    大唐四人幫大感好奇地接過秦壽手中的信,瞧見李老大的親筆信後,四人無語地你望我我望你,上面寫得清清楚楚的,禁止秦壽提前給他們四人傢俬,四人表情古怪無比,不知道李老大要那麼傢俬來幹啥?

    秦壽一副惋惜的表情說道:「其實小子的傢俬剛準備好,正準備給四位送去,奈何這道密旨偏偏這個時候到來,小子也是不敢抗旨不尊啊,所以只好忍痛得罪四位了,還望恕罪…」

    程妖精不耐其煩地打斷秦壽的話,雙眼緊盯著秦壽的西裝說道:「行了,行了,少在這裡打馬虎眼了,好,這傢俬的可以暫且不提,反正都等了那麼久了,也不在乎那十天半個月的,可你這身衣裳,嘿嘿…」

    另外三位四人幫成員馬上瞪大眼睛,露出別有深意的目光,一副即來到寶山豈有空手歸的表情,秦壽此時就像是一座金山,無良的四人幫成員不挖上一挖,還真的是有點對不住自己。

    秦壽瞧見大唐四人幫步步進逼,忍不住地驚慌失措說道:「哎哎,你們這是干什麼?這西裝可是非賣品的款式,當然,還有其他新款式不比小子的這身差,已經準備上市,你們想要就找靖伯父的義女去做…」

    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大唐四人幫一陣風似的闖出西廂房,秦壽目瞪口呆地目送著大唐四人幫的離去,門外傳來八卦的小蘿莉陶月驚呼聲,不用看,秦壽就知道小蘿莉陶月肯定又是在蹲牆角偷聽八卦了!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2:23
《大唐正衰公》 第八十二章 秦弩弓的設計



    秦壽目送著大唐四人幫離去後,終於鬆了口氣,瞧見外面閃爍的小身影秦壽忍不住大喝一聲:「小月,小月,進來,別躲了;好你個小月,小小年紀不學好,專學人八卦聽牆角?過來,躲啥躲?本少爺又不吃人!」

    小蘿莉陶月閃閃縮縮走著螃蟹步來到秦壽麵前,嘟起一張粉紅的小嘴可憐兮兮地望著秦壽,一副少爺你不會打小月的喔表情,秦壽瞧見她這副表情忍不住一陣氣磊,算是徹底敗給了這位小蘿莉。

    秦壽瞧著一邊裝可憐的小蘿莉陶月,板起臉沒好氣地說道:「少跟本少爺打忽悠,下次如若在瞧見你八卦聽牆角,有你好看的,過來,幫本少爺磨墨寫招聘人才廣告,人才啊人才,咋就那麼少呢?」

    小蘿莉陶月俏皮地吐了下小香舌,可憐兮兮地看著板起臉的秦壽,信誓坦坦地保證著說道:「小月以後不敢了,真的少爺,小月發誓,以後在也不八卦了,少爺別生氣,小月這就幫少爺磨墨去!」

    秦壽麵無表情地點點頭,至於小蘿莉陶月所謂的保證,他早已聽到麻木不仁地步了,算起來她現在保證足足有十幾次了,可又有那次是真正實現過?對於這位小蘿莉婢女秦壽簡直是無語至極地步。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邊想邊說道:「嗯,招聘信息如下,因業務擴展需要,現秦府大量招收有志人士前來一起發展,高薪福利制度,能者多勞最高月薪過百貫,現急招木工、鐵匠、珠寶、建築…哎哎,發什麼愣?照寫!」

    小蘿莉陶月聽到秦壽的話頓時翻起白眼,這招聘廣告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強悍,估計這一貼出去秦府門欄踩破不知道多少,小蘿莉也不知道秦壽招收那麼多人幹什麼,竟然少爺要招,她照寫就是了。

    閒著蛋疼的秦壽忽然感到一陣寒冷起來,這人一悶的慌就是容易怕冷,秦壽忍不住地搓起手掌大呼著嘴裡的熱氣,整個人上串下跳的蹦跶著,外面縹緲紛飛的雪勢越下越大,秦壽估計著要不了明天,地面少說可以玩打雪仗了!

    「這裡的冬天咋就那麼冷叻?嘶~要命啊!還真的是北風那個飄啊~~雪花那個賊大啊…」秦壽哼起五音不全的嗓音,唱著要命的顛三倒四小調,整個人凍得直哆嗦起來,廂房裡似乎人氣少了也變得賊冷的。

    秦壽大呼冷的時候,王鐵匠雙手捧著一盤冒著熱氣的火炭盤走了進來,點頭哈腰地說道:「少爺,少爺,小人給你送火炭來了,爐子裡剛撈出來的,賊熱的,少爺莫要涼了身子骨!」

    秦壽哆嗦著身子骨點著頭,小跑到散發熱氣的火盆面前說道:「嗯嗯,好,嘶~哇!還真的是冷死本少爺了,對了,王鐵匠,咱們還有多少鐵礦?本少爺的別墅鐵筋夠了沒有?那腳踏車的零件打造的怎麼樣了?來來,一起取暖一邊說!」

    秦壽想起小富婆李麗質交易的礦山,忍不住地問一邊準備出去的王鐵匠,對於鐵礦這些玩意一向都是王鐵匠把手的,至於他有沒有貪污什麼的,秦壽就不得而知了,就算有也是很正常的事,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只要貪污不過分秦壽基本懶得去過問。

    王鐵匠受寵若驚地雙腳蹲地,咂巴著幹燥的嘴唇說道:「啊?哦,好的,謝少爺,至於鐵礦現在咱們擁有的也不多了,大概還有七八百斤左右,勉強可以打造一些小玩意,現在入冬時期鐵礦價格升價的厲害,至於少爺的別墅鐵筋,小人不知道多少才算夠,腳踏車的零件早已準備完畢,夠少爺組建幾十台的腳踏車!」

    王鐵匠想了一遍後滔滔不絕地匯報著情況,鐵礦熔煉成鐵五去除三什麼的,幾百斤鐵礦能煉出一百斤鐵已是不錯了,何況產生的廢渣一大堆什麼的,幸好少爺發明了那什麼水泥,用鐵礦渣制什麼水泥,要不然處理那些鐵礦渣還要一大筆的費用。

    秦壽點頭不語地沉思著什麼,雖然他對打鐵這門技術活不在行,多少也知道其中煉鐵的過程消耗有多大,現在想要開挖小富婆贈送的鐵礦山也是不可能的事,只有熬過冬季在去考慮,資金就是秦壽發展的一大障礙絆路石。

    王鐵匠哆嗦著滿是老繭的雙手,入冬來臨他們做這些苦力活的人,雙手長凍瘡爆裂什麼的實屬正常,為了生計什麼的在冷在凍也要出去幹活,何況王鐵匠他們還是好的,工作地方有個大火爐什麼的不用愁冷。

    秦壽想了會點著頭,忽然變得神秘兮兮地說道:「嗯,好吧,王鐵匠,你過來,本少爺有件重要事件要交代於你,務必幫本少爺保守好秘密,此物只可你一人完成,甚至你兒子還有你師弟也不要讓他們知道,必要時候打發他們去買礦或者什麼的…」

    王鐵匠頓時整個人精神一振,少爺此意是出於對自己的信任,王鐵匠猛拍著胸脯保證著說道:「是,是,小人一定會辦妥少爺之事,謝謝少爺對小人的器重,少爺,你放心,小人一點會謹遵少爺的意思,絕對不會讓第三者知道!」

    秦壽點著頭臉色變得有點慎重之意,領著信誓坦坦的王鐵匠走向書桌,秦壽走到小蘿莉陶月面前,一手敲敲書桌面說道:「小月,你去圓桌那邊,乖,聽話,少爺有重要事情要辦!」

    小蘿莉陶月雖然不知道秦壽有什麼重要事,既然少爺有吩咐她只好移駕寶地了,拿起書寫完大半的招聘信息,讓開寶座一般的位置給秦壽,大眼睛撲閃撲閃地好奇著,她很少見到秦壽表現出如此慎重的模樣。

    秦壽掏出紙和筆拚命地回憶著秦弩的製造,弩身用鐵身製造木頭絕對不可靠了,主要動力輸出弩弓秦壽指望著用鋼板,加上活輪動力整出後世的復合弩模樣,其威力絕對是秦弩弓的300步,鎧甲也擋不住。(大唐一步為1.514米,1唐裡折合為454.2米。)

    滑輪現在王鐵匠應該是比較熟悉了,這種簡單機械動力助力原理,減少古人用腳蹬弩弓身的麻煩,何況還是純鋼板製作的,人力難以拉滿弩弓身的,滑輪動力剛好解決了人力所辦不到的事。

    製造秦弩弓首先要做出一個鳥形弩身,依照所畫的輪廓線,弩身的形狀和尺寸須便於射弩者的雙手握住,其次是弩身在手扳動扳機的部位,鍛造成型期間弧度以便於放手指,最後在扳機下端製造出固定的銷位,防止扳機從弩身上脫落。

    關於箭槽的製作只有在鍛造過程,弩身面正中間用模具什麼的設定好,然後用圓通什麼的加熱弩身,反覆捶打方式打出藏箭的淺槽,不能把箭槽製做的太深,其中過程考驗鐵匠工的技術水平。

    弩身槽位深度要稍小於箭桿的半徑,否則會增加箭桿運動時箭羽與弩身的摩擦力,從而影響出箭的速度,箭槽也不宜太淺,繁瑣的注意事項秦壽一一標明,弩弓這玩意後世可是經常有人自己動手整出來打獵,槍支禁止嘛!

    至於固定弩弓和弩身的玩意,螺絲無疑是最好的選擇,這裡一沒有沖床機器二沒有電焊什麼的,螺絲發揮了其中最大的優點,當然後面陸續會使用上螺絲,秦壽提前一一全部畫出來,培養打造技術優先,雖然全是手工製作質量有點不過關,總好比畫出一大堆東西沒法子固定的好。

    秦壽拿起秦弩製造圖紙,小心謹慎地交到王鐵匠手中說道:「王鐵匠,記住,此圖絕對不能外傳,也不可外露什麼的,做完之後馬上把圖紙燒了,記住的圖案也要忘記,知道沒有?這事關本少爺的性命安全著想,螺絲什麼的你可以交給三位去做,剩下的全部你自己親自動手!」

    王鐵匠小心翼翼地接過秦壽轉交過來的圖紙,少爺每一次的發明基本是無價之寶一般,一系列聞所未聞的新玩意讓王鐵匠大開眼界,特別是那一堆零件湊合起來組成的腳踏車,更是讓王鐵匠大呼奇蹟了!

    王鐵匠瞧著圖紙越看越心驚,當然不是指秦壽畫工問題,而是所謂的鋼板新名詞,王鐵匠忍不住地好奇問道:「鋼板?少爺什麼是鋼板?鋼又是什麼?恕小人愚昧,小人打鐵多年,還真沒有聽聞過鋼板一詞,少爺…」

    王鐵匠不理解也實屬正常,畢竟這個時候還沒有鋼這一類說法,也不明白鋼與鐵之間的韌性和硬度,至於弩身和弩弓的製造王鐵匠似懂非懂,還沒有完全領悟其中有什麼奧秘,弩身王鐵匠大致瞭解一些,跟硬弓有點像可又有點不像,瞧得王鐵匠云裡霧裡的。

    秦壽撓著腦袋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樣,大言不慚地說得有點輕巧:「鋼其實很簡單的,就是在你煉鐵的時候,加碳鍛燒之後產生的,當然溫度一點要注意把握好,比一般熔鐵的溫度還要高…」

    王鐵匠一副虛心討教的模樣,秦壽所說的話他全都一一記在心裡,王鐵匠心裡大呼著又學習到了一門不為人知的鍛鐵技術,而且還是升級版的打鐵技術,看來少爺還真的是無所不知啊!

    最重要的還是鋼板的製造方式,加碳,鍛燒之後就可以,特礦石,生鐵等加熱到一定溫度以上(1600左右),然後用除渣劑除渣(石灰石等),鐵開始基本都是純鐵或者鐵的化合物,加碳鍛燒之後會很堅硬,但碳太多也不好的,其中過程有待細磨研究。

    這個時期的人煉鋼技術會之簡直是少之又少,百煉成鋼這一說在鐵匠職業生涯基本成神匠工了,而且還是大部分都是春秋戰亂時期,會煉鋼的不是死絕就是失傳,直到明朝那時代才火起煉鋼風潮。

    秦壽瞧了眼一副好學寶寶的王鐵匠,不負責地揮手說道:「哎哎,王鐵匠啊,本少爺只能說這麼多了,其中奧秘自己去體會,不能凡事總是依賴少爺,你身為鐵匠要有勇於探索之精神,煉鐵鍊成鋼才是鐵匠最高峰職業,其中奧秘心酸只有體會不能意味,自己慢慢摸索知道沒有?本少爺這錢還是燒得起!」

    王鐵匠一副虛心討教完畢,點頭謝著秦壽說道:「是,是,小人明白,多謝少爺提點,少爺一番提點如勝過小人家師,讓小人茅塞頓開,少爺你放心,此物小人會盡快辦好,不知少爺何時要?」

    秦壽低頭沉思一會,揮手示意著王鐵匠離去同時吩咐著說道:「嗯,盡快吧,沒事就先下去研究研究,王鐵匠,記住了,此圖不可讓人知曉,煉鋼過程也要記錄下來,以後本少爺需要用到不少,還有什麼問題沒有?」

    王鐵匠拿起圖紙左瞧右瞧,粗糙的手指撓著頭髮頗感迷惑地說道:「有,少爺,這是啥玩意?怎麼畫得一圈一圈的,還有這個小人怎麼越看越有點不對勁啊,六個角的,少爺,這有什麼用?」

    秦壽瞧著王鐵匠手指的螺絲和螺帽,無語地解釋著說道:「這是螺絲,這是螺帽,嗯,少爺差點忘記了,還要打造兩套必用的工具,王鐵匠,你稍等會,這些螺絲和螺帽都給本少爺整出規格來,莫要整得一頭大一頭小的,要套用這些工具可以使用…」

    秦壽重新拿出空白紙張,畫出一套8-24左右的工具,其中就有開口和梅花扳手,一套工具下來整整畫了三張之多,王鐵匠一邊大感稀奇地旁觀著,瞧著秦壽所畫的一套工具,似乎全是對應這些螺絲螺帽而設計的。

    秦壽一面慎重地吩咐著王鐵匠說道:「王鐵匠,拿去,這些交給你那三位助手就可以了,本少爺重申一遍規格什麼的都要統一好來,最好整一套模型出來,燒紅鐵水直接灌溉進去塑造成型,不需要敲打什麼的,質量一定要質量過關,莫怕燒錢浪費錢,這些本少爺花得起冤枉錢!」

    秦壽都這麼說了王鐵匠只好一邊點著頭,王鐵匠收拾起桌面圖紙,瞧了眼秦壽小聲地說道:「是,少爺,小人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的,少爺,你還有什麼吩咐沒有?沒其他吩咐小人這就下去了!」

    秦壽雙手撐著下巴,一邊點著頭再次叮囑著王鐵匠:「嗯,王鐵匠,錢不夠找小月支錢去,本少爺需要你盡快辦妥了,越快越好,辦妥之後本少爺重重有賞,錢,本少爺從來不會刻薄,去吧!」

    秦壽瞧著王鐵匠匆匆離去後,內心感到一陣莫名的不安,秦壽之所以要製造秦弩弓,完全是出於今日的長孫一家十一位娃,暗殺,沒錯,這秦弩弓絕對是暗殺的利器,加入現代化的技術,簡直就是稱為狙擊弩弓也不為過。

    瞄準鏡,秦弩弓配上瞄準鏡基本可以做到,瞄準鏡只有等袁神棍的玻璃研製成功,裝配瞄準鏡的秦弩弓威力大大提升,400多米內神不知鬼不覺狙殺對方,秦弩弓經過幾個時代變遷,技術早已失傳,就算追查下來也未必能查到自己頭上。

    秦壽雙手握緊拳頭,腦子裡想著陰毒的計劃,『長孫陰人敢跟本少爺作對也就算了,最可恨的是連你娃也活得不耐煩敢跟本少爺較勁,好,本少爺奈何不了你,找你娃算賬總是可以吧?莫要在來刺激本少爺脾氣,否則把你娃一個個殺了斷絕你香火,讓你白發人送黑髮人,瞧你還怎麼囂張!』

    想起長孫充錢今日囂張的模樣,秦壽頓時生起一陣滔天怒火,長孫充錢必死無疑,秦壽打著先干掉長孫充錢這傢伙,至於長孫陰人的剩餘的娃,看他自己醒不醒目了,要是還敢跟自己作對,別怪自己不客氣了,正所謂有殺錯沒放過。

    至於刺殺人選問題,秦壽至今還沒有找到好的人,一名刺客培養不容易,但秦壽有信心可以短時間內培養出來,潛伏、伺機、用毒什麼的都是刺客的法寶,問題是沒有這方面的專業人才!

    秦壽獨自發呆想事的時候,小蘿莉陶月拿起招聘信息說道:「少爺,招聘信息已經寫好了,你過目一下!」

    秦壽接過小蘿莉陶月遞來的招聘信息,大致看了眼滿意地說道:「嗯,辛苦你了小月,對了,小月,現在咱們手裡還有多少餘錢?現在是用錢關鍵時刻,本少爺可不想因為一文錢難倒自己了!」

    小蘿莉陶月一副小管家婆模樣,拿起賬本報著秦壽的金庫總數:「少爺,老夫人哪兒昨夜拔回傢俬總款,原本有916貫錢的,今早蔡工頭又提走60貫錢建窯子,現在少爺你有856貫錢,還有…」

    秦壽聽到小蘿莉陶月匯報的數目頓時感到頭痛無比,一揮手打斷小蘿莉陶月的話說道:「行,行,知道了,本少爺只要知道自己總家產就可以了,錢啊,這玩意還真是要命的東西,賺得容易花得也是夠快的!」

    小蘿莉陶月一副少爺你知道就好的表情,合起賬本放回秦壽的書櫃抽屜裡,秦壽一邊暗自傷神錢流水般花出去,這錢花得值不值秦壽心裡最清楚,正所謂小錢不出打錢不入口袋裡,做生意不進則退安於現狀遲早會被淘汰。

    秦壽暗自傷神的時候,門口外傳來腳步匆匆的聲音,蔡敨氣籲喘喘地跑進廂房裡,見到秦壽在馬上大叫著說道:「少爺,少爺,你整治的那個內奸跑了,怎麼辦?少爺要不要派人去抓他回來?」

    秦壽聽到蔡敨的話愕然失神,良久才反應過來無語地說道:「呃…跑了?跑了就跑了,跑了還好,還抓個屁啊?蔡敨,本少爺的別墅地基現在挖的怎麼樣了?下這麼大的雪沒有影響到工程吧?」

    秦壽對於內奸毛統領的逃跑絲毫不在意,李老大身邊的人他那裡敢去抓?裝什麼事也不知道才是最好,外面下去連綿不絕的細雪讓秦壽忍不住一陣擔憂,秦壽還指望過年期間完工搬進去住的,新年新意頭嘛!

    蔡敨咂巴著嘴唇,一臉心酸的模樣說道:「唉…少爺,這點雪基本沒有什麼影響,就是手下手開始有些長凍瘡,有的甚至開始爆裂出血什麼的,甚至連腳也開始長凍瘡了,不過咱們都習慣了,只是有點奇怪今年這天氣實在是有點兒冷了!」

    「凍瘡?!皮膚爆裂?!」秦壽聽到蔡敨的話忍不住地愕然失神,凍瘡可是最要命的玩意,還有皮膚爆裂什麼的,這可是古時候最頭疼最煩人的,沒有保暖的手套和襪子禦寒啊!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2:23
《大唐正衰公》 第八十三章 袁神棍的秘密


    手套?!秦壽第一時間想到手套兩個字,瞧著蔡敨那凍僵出現的蘿蔔指,秦壽馬上聯想到手套兩個字,羊毛現在貌似不值錢,要是收回來製成一批批的手套,絕對是穩賺不賠的生意,凡事佔先機者發財也,秦壽生意經又開始運轉起來。

    秦壽瞧著蔡敨通紅的蘿蔔指,多可憐的娃啊!為了確定是否有手套這種說法,秦壽比劃著說道:「蔡敨,你們沒有禦寒的手套嗎?沒聽說過嗎?就是戴在手上的手套,像現在這種天氣保暖用的!」

    蔡敨瞧著秦壽的比劃搖晃著腦袋,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建築工,幾乎每到冬季就是最難熬的季節,瞧得秦壽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蔡敨忍不住好奇心反過來問道:「少爺,恕小人愚昧,還真沒有聽聞過所謂的手套,呃…那個,少爺什麼是手套?」

    『好吧,這門生意有盼頭了,冬天裡的一把財啊!』秦壽沒有回答蔡敨的問題,回答也是多餘的,還不如實際點整出來大肆賺取一筆在說,秦壽小黑心又開始快速著,羊毛,羊毛他要許多的羊毛來整手套。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說道:「好吧,手套這玩意你晚點就會知道是什麼,蔡敨,來,幫本少爺把這張紙送去城管府,交給吳庸師爺,叫他幫忙貼上告示欄去,回來的時候順便去屠場,收兩三車羊毛回來,速去速回!」

    「是,少爺,小人這就去!」蔡敨接過秦壽手中的招聘信息紙,屁嗔屁嗔地跑出去辦事,蔡敨認為能幫少爺辦事是一種榮幸,雖然不知道秦壽要羊毛幹什麼,既然少爺需要蔡敨肯定照去辦。

    秦壽哆嗦著身子骨,想起袁神棍的事頓時一陣咬牙切齒的,秦壽瞧著一邊傻諤諤站著的小蘿莉陶月說道:「小月,去,幫少爺拿禦寒衣服來,冷死本少爺了,死神棍,本少爺今兒不審出有用消息還真對不住自己了!」

    小蘿莉陶月聞言馬上轉身去幫秦壽拿禦寒衣服,秦壽坐在一邊獨自發呆,袁神棍的秘密隱藏這麼深還真的是狡猾無比,要不是長公主李麗質提起,恐怕秦壽還真的被蒙在鼓裡,這傢伙不老實啊!

    裡坊街道某間小屋裡,兩名地老鼠手拿著挖洞工具拚命地挖著地道,地窖裡整出一堆小山高的泥土,一個一米寬的地道洞口呈現出來,洞口底下時不時鏟上泥土碎石之類,鏟泥聲時不時地從地道里傳出來。

    整個地窖也就二十多平方米寬,裡面放滿幾十罈酒缸一樣的瓦缸,最吸引人的還是地面堆起小山坳似的銅錢,一件破布也掩蓋不住銅板的真身,這就是秦壽貪污來的財產,稱之為破屋藏金也不為過。

    地道里周雄辛勤地開挖著地道洞口,黃炳坐在洞口一邊嘮叨不停地說道:「哎哎,周兄,瞧見沒有,大人那錢還真是夠多的,說真的大人貪污這麼多錢不怕被發現嗎?要知道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啊!咱們兩個現在算是大人串通的幫兇了!」

    周雄手拿著破磚鏟破開堅硬的石頭,一邊吐著口水說道:「哎哎,黃兄,什麼幫兇?別說的那麼難聽,咱們這叫幹大事知道不?大事,瞧瞧,大人那樣的人才是干大事的人,出手闊綽不說,手下又有那幾個不是忠心耿耿的?你還別說,我第一眼瞧大人的時候就知道大人是非同尋常之人…」

    黃炳聽到周雄的話忍不住打斷說道:「哎哎,周兄,你這話兄弟我可不愛聽了,什麼第一眼你就知道,難不成兄弟我就沒有份嗎?別凡事拿自己當成寶一樣看待好不好?兄弟我只是牢騷幾句話而已,用得著如此嗎?今兒咋就那麼冷叻?」

    周雄拿起破磚鏟賊笑兩聲說道:「嘿…黃兄,冷嗎?正好,你來挖,動動手身子骨暖和點,總好過你坐在哪兒喊冷,瞧瞧,兄弟我可是出了一身汗,賊熱的,來來,接過兄弟我的破磚鏟包你熱出一身汗!」

    黃炳沒好氣地翻著白眼說道:「得了吧,周兄,你坑人還是想咋滴?兄弟我挖了大半天,休息會,你好意思剝削?自己挖去,兄弟我還要歇息一會兒,唉…還真的是有點兒累,周兄,開飯的時候叫醒兄弟我!」

    黃炳說完沒有理會一邊的周雄,獨自拉起一邊厚厚的毛毯蓋在身上,也不嫌棄洞裡髒兮兮的泥巴,蒙頭哆嗦著身子骨開始呼呼大睡,這種生活他們兩人早已習慣了,為了完成秦壽交代的命令,兩人開始了暗無天日的地道生涯。

    周雄嘆息一聲搖晃著腦袋,手拿著破磚鏟開始挖掘地道,為了美好的生活,為了未來漂亮的婆娘,兩人鼓起一口勁拚命地挖著龐大的地道工程,秦壽許諾過,只要他們挖通一個地下通道,錢和女人少不了他們。

    秦壽開出的籌碼很吸引人,只要兩人幫秦壽挖出地下通道,直通他秦府還有其他地方,兩人即將獲得幾百貫錢的獎勵,兩間長安城內標誌的平民房子,同時還獎勵高麗那邊漂亮的女奴隸,要知道高麗勝產白嫩嫩的美女。

    周雄和黃炳兩位大齡剩男,在這個封建時代確實有點悲哀,兩人一沒錢二沒房子,想娶婆娘有點難度了,聘請媒人婆說媒一看家世二看錢財,周雄和黃炳兩位屬於三無人員,沒錢、沒勢、沒房子,現在秦壽開出的籌碼正好是他們致命弱點。

    全長安城唯一的奴隸商那邊最多這些搶手貨,海上強盜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新的高麗女奴偷偷運輸一批過來,富商有錢文人高官們都會不惜錢財購買,安置家中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簡直是省回一筆天價的**費用。

    現在的吳庸成了周雄和黃炳的專用送飯傭人,三餐伙食準時準點送到兩人這邊,同時還帶著貪污來的錢財,每天聽到嘩啦啦聲的銅錢撞擊聲,周雄和黃炳兩人就會感到一陣無語,鴨梨山大的壓力壓得兩人喘不過氣,錢可是越積越多啊!

    趙國公府裡,長孫家十一位娃滿臉怒氣衝衝回到府裡,這讓滿肚子壞水的長孫陰人感到一陣的迷惑,他們不是去參加吳王府的入宅典禮嗎?怎麼就這麼快回來呢?納悶的長孫陰人瞧著十一位怒氣衝衝的娃,忍不住心裡一陣納悶起來。

    長孫陰人瞧著十一位娃憤怒不平的模樣,忍不住地板起臉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滿臉別人欠你一身債似的,誰惹你們如此生氣了?說來聽聽,奇怪了,王府入宅大禮就那麼快結束?」

    長孫充錢一臉憤憤不平地說道:「爹爹,莫要在提此事了,孩兒們都被吳王李恪給趕出來了,而且還是當眾被羞辱地驅趕出來,當著一群大臣子女面口出狂言,還有那惹是生非罪魁禍首秦壽!」

    長孫陰人聽到長孫充錢的話,頓時生氣一陣莫名其妙的怒火,自己的娃被驅趕出來,很明顯就是打自己一巴掌,長孫陰人忍著心中暴走的脾氣,咬牙切齒地問道:「哦?是嗎?孩兒們,真有此事?」

    長孫陰人另外十位娃異口同聲地攪渾是非說道:「爹爹,大哥所言不虛,孩兒們是被吳王李恪給驅趕出來的,而且吳王李恪和他拜把子的大哥秦壽,兩人一起出言不遜羞辱我們,還說……」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其父陰險無比其娃們又能好到哪裡去?搬弄是非顛倒黑白個個是一等一的好手,錯在他們挑起是非說成秦壽挑起是非當眾羞辱他們,聞風趕來的吳王李恪幫兇地不問是非黑白驅趕他們出去之類。

    長孫陰人黑著臉,雙手因為憤怒而緊握成拳,暴虐的臉呈現出五彩繽紛的顏色,特別是聽到自己娃們你一言我一語搬弄是非聲音,恥辱和羞辱之心頓時填充長孫陰人內心,陰狠的臉色自始至終沒有停止過。

    長孫陰人漆黑著一張難看的臉,手握成拳頭姿勢無規律地顫抖著,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氣的,長孫陰人暴喝一聲說道:「夠了,孩兒們,你們先下去吧!此事為父遲早會為你們討還公道的,秦壽此人即將命不久矣,下去吧!」

    「是!爹爹,孩兒們先行告退回房!」長孫陰人十一位娃齊聲應著,灰溜溜地低著頭退出大廳,長孫家十一位娃退出大廳後,同時陰險地相視一笑,目的達到的十一人各自分開各自回房。

    長孫陰人坐在大廳裡,初冬冷風吹進來的同時,長孫陰人忽生一股虐氣,秦壽如此行徑擺明就是在跟他挑撥,『哼,秦壽是吧?好好,先讓你得意幾天,萬國朝邦盛會就是你死無葬身之日!』長孫陰人冷笑連連地想著陰謀詭計算計著秦壽。

    甘露殿裡,李老大愕然失神地瞧著滿臉心酸的毛統領,兩日不見這毛統領瘦多了,最無語的還是毛統領一身像模像樣的貧困百姓裝扮,草蓆破鞋像模像樣,衣衫破爛十足貧困百姓,加上滿臉的風霜。

    唉…李老大無語言表了,要是這裡流行所謂的頒獎,李老大肯定會頒最佳化妝獎、最佳間諜潛伏獎、最佳忍耐力獎給毛統領,三大獎項毛統領可謂是當之無愧,非他莫屬無人能受饋起啊!

    毛統領滿臉心酸的表情,一言一語地述說著自己失蹤的經歷,甘露殿裡只有李老大和毛統領兩人,太監們全都被李老大驅趕殿外守候著,李老大臉色怪異地聽著毛統領的述說經歷,心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毛統領悄悄地抬起頭,瞧見李老大端坐龍椅不言不語,心中燃起悲慼戚感,一臉心酸地說道:「皇上,微臣未能完成使命,暴露自身行蹤,不堪受辱私自逃離,還望皇上責罰,微臣絲毫沒有半點怨言!」

    李老大一手捋著龍鬚,聽聞毛統領攬罪之意,不可置否地說道:「嗯,毛統領多慮了,朕豈是恩怨不分之人?暴露行蹤不是你的過錯,而是此子狡猾無比,朕忽略了他的智慧與你無關,起來吧!」

    毛統領頗感內疚,雙膝跪地叩了三個響頭,一臉慚愧地說道:「謝皇上開恩!微臣,有負皇上的期望!實則羞愧…」

    李老大不耐其煩地揮手打斷毛統領的話,心生好奇之心說道:「罷了,罷了,毛統領,此事莫要在提了,對了,此子整那所謂的別墅,毛統領,你可知道別墅是什麼?難道你一點消息也打探不到嗎?」

    毛統領回憶著自己所知道的消息,一一如實地回答:「回稟皇上,微臣知道的消息也是少之又少,別墅,這個就是所謂的房子名稱,以挖所謂的地基倒水泥鐵筋建築而成,據說是要蓋三層之高,具體的事項微臣不得而知…」

    李老大頗感好奇,毛統領所說的這些東西,他簡直就是聞所未聞,李老大摸不著頭腦地說道:「哦?地基?水泥?鐵筋?建築而成?三層樓之高?這小傢伙又掏鼓什麼?嗯,沒事了,毛統領,先行下去換換裝吧!」

    李老大瞧著毛統領躬身後退離開甘露殿,頓時心生疑惑不解的表情,要不是當初袁神棍跟他測過字什麼的,李老大早就忍耐不住想要去見見秦壽了,忍,李老大忍住內心好奇之意,袁神棍的萬惡的隨緣契機讓李老大頗感惱火。

    災星現世,風雲莫測,皇室動亂,福禍相依…想起當日袁神棍測出的自己未來,李老大心裡一陣撥涼的,要不是此言出自袁神棍嘴裡,李老大肯定屑之以鼻大罵妖言惑眾,袁神棍的烏鴉嘴向來都是賊靈無比,李老大不得不謹慎對待袁神棍的烏鴉嘴預言。

    黃土狗舊址家裡,現在已經成了秦壽的地盤,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一個五米寬的新窯子一早上時間就建成,水泥還沒有完全乾透窯子就開始升起大火,不怕死的袁神棍一股腦地扔著木炭燒起火。

    大廳裡頓時散發出一陣陣排山倒海似的熱氣,袁神棍拿著一本空本子拚命地搧風,大廳裡實在是太熱了,周圍門窗之類全都關閉得死死的,大廳頂層的瓦片捅穿一個大洞,窯子煙筒直建上瓦房頂層。

    袁神棍一手拿著空白的本子扇著風,一邊自言自語地嘀咕著說道:「石灰石、石英砂,純鹼等為原料,放到窖中高溫…納悶了,先放那些好呢?怎麼跟煉丹差不多?會不會發生意外爆炸什麼的?貧道可不想把小命交待在這裡了…」

    袁神棍話還沒有嘀咕完,秦壽幽靈般出現袁神棍身後,陰森森地說道:「道兄,如若你不老實交代,小命還真說不準要交待在這裡,尼瑪的,水泥還沒有乾透你就燒火?想找死也不用這麼心急吧?」

    秦壽黑著臉瞧著袁神棍驚訝轉過身的表情,一副本少爺被你打敗的表情,這死神棍還真的是不知者無所畏懼,水泥還沒有完全乾透就起火,你說文火慢慢烘烤乾水泥也就算了,燒這麼大的火不怕水泥爆開什麼的嗎?

    袁神棍瞧見秦壽臉色,莫名其妙地說道:「呃…驢友兄,你怎麼來了?什麼老實交代?貧道不明白你驢友兄你所說的意思,驢友兄,貧道只是想早些研究出玻璃什麼的,這跟生火有什麼關係嗎?」

    秦壽翻著白眼一副無語的表情,一屁股坐到大廳還沒有撤去的胡桌上,沒好氣地說道:「是沒有什麼關係,你想找死本少爺不攔你,工傷保險什麼的你是第一個本少爺拒絕支付的,少在這裡跟本少爺岔混打岔的,道兄,你不地道啊!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本少爺啊?」

    還真別說,這裡還是挺暖和的,秦壽解開自己身上禦寒的皮毛披風,露出一身閃亮耀眼的西裝,直把袁神棍瞧得雙眼展露鴨綠江的光芒,秦壽走來這裡的時候,幾乎都是捲著皮毛披風一路走來的,風賊大不說雪也是夠冷的。

    秦壽前來秋後算賬的模樣,讓袁神棍摸不著頭腦,一手撓著長發束起的幞頭,裝懵扮愕地說道:「啊?有這麼一回事嗎?貧道為何不知?驢友兄,敢問貧道哪裡隱瞞了?貧道可是知而不言言而不盡!」

    秦壽一臉鄙視著裝模作樣的袁神棍,豎起中指鄙視著他說道:「裝,你接著裝就是了,還知而不言言而不盡,道兄,你這算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是不是凡事都要兄弟我明言,你才算是死心?」

    袁神棍摸不著頭腦地看著秦壽的手勢,頗感好奇地問道:「驢友兄,你這手勢是所謂何意?貧道不知道哪裡隱瞞了驢友兄你,還望驢友兄說個痛快,莫要如此遮遮掩掩的,讓貧道云裡霧裡的!」

    秦壽沒好氣地鄙視著袁神棍說道:「這是問候你的意思,哎哎,這手勢只此本少爺可以用,你要用拇指頭還於本少爺,對,就是這樣,好吧,本少爺也不跟你廢話了,當日本少爺道觀裡見你那天起,你當天晚上幹啥去了?莫要跟本少爺打馬虎眼!」

    袁神棍傻諤諤地豎起拇指頭,心裡越是覺得秦壽這手勢有些不對路,聽到秦壽後面的問話,袁神棍一陣默言不語,秦壽這話的意思證明他已知曉其中之事,袁神棍沉默著要不要回答秦壽的話。

    秦壽瞧著一邊陷入沉默的袁神棍,好言相勸地說道:「道兄啊!有句話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聞過?坦白從寬一生健康,抗拒從嚴輪椅過年,聰明點別想不開知道嗎?本少爺可是良心大大地好!」

    袁神棍聽到秦壽的話頓時翻起白眼,頗感氣磊地說道:「好吧,竟然驢友兄你也知道了,貧道也不怕實話實說,沒錯,貧道確實是去了皇宮,只是跟皇上嘮嘮家常而已,沒必要如此較真吧?」

    秦壽嚴重地鄙視著袁神棍說道:「你忽悠誰呢?跟皇上嘮叨家常?袁神棍,莫要逼本少爺…好吧,本少爺不追問也可以,但是你起碼也要透露點信息出來吧?本少爺現在可是好奇心爆滿啊!」

    秦壽想起袁神棍現在是自己的員工,頓時感到一陣氣磊,使用暴力逼供的話肯定寒了手下們的心,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偉大富二代形象,秦壽可不想因為袁神棍的秘密而破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說自己也沒有辦法。

    袁神棍搖頭晃腦,臉色變得無比慎重,一邊提醒著秦壽說道:「驢友兄,事關天機大事,禍從口出,貧道不可說,不可說也!說之命理變格風雲大變,往後之事誰也無法預料,貧道只奉勸驢友兄,適而可止!」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2:24
《大唐正衰公》 第八十四章 四大金剛的回歸


    短短一個星期時間眨眼之間過去,自從秦壽跟袁神棍一番交談之後,秦壽整個人變得壓抑了許多,該死的袁神棍打啞謎似的坑爹無比,至於袁神棍到底跟李老大忽悠了什麼,這讓秦壽好奇之餘又感到糾結無比,一無所知啊!

    一個星期來時間,秦壽整個西廂房人滿為患,不少跳槽來的木工、鐵匠、珠寶師、建築工之類前來應聘,特別是這些前來應聘的長工們,看到秦府月薪光榮榜頓時一陣雞動無比,又從秦府下人們口裡套取信息後,各個都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大嘆著沒有來錯地方。

    經過一系列的篩選人才,秦壽終於如願地招募到一批五十多人的人才,算上秦壽現在的班底突破了百人長工大關,整個長安城秦壽算是一絕的土地主老財了,瞧得秦夫人和秦老爺子搖頭晃腦,心中大呼自己落伍了!

    這一個星期來秦壽可謂是小發了一筆,蔡敨運回的三大板車羊毛才破費30貫錢,秦壽發揮坑錢到底的精神,發動秦府上下僕人們進行手套製作的大工程,還真別說秦壽一呼應馬上迎來秦府上下僕人們熱潮,連秦管家也加入製作羊毛手套的行列。

    僕人們興致高漲地拿起女紅製作手套,萌管是男是女只要不是腦殘的,幾乎每天都能縫製出幾十對的禦寒手套,除了秦壽的班底沒有加入生產手套大隊伍,其餘閒著蛋疼的下人們幾乎坐在屋裡縫製禦寒手套。

    高薪的利誘回報這些僕人們就差沒有夜不就寢地步,一對手套秦壽回報1文錢的利潤,一天幾十文錢刺激的僕人們眼紅起來,羊毛用完秦壽不急僕人們倒是開始心急起來,每天竄著秦壽廂房催促去整些羊毛回來之類的話。

    僕人們全都加入生產禦寒手套大熱潮,整個秦府積雪成堆都無人去打掃,為此秦夫人只能又好氣之餘又感到無奈,只好高薪聘請了幾名臨時僕人打掃庭院積雪什麼的,秦夫人也不好意思去打擊僕人們積極的內心。

    禦寒手套的出現又一次揭起長安城禦寒風潮,整個長安城百姓們幾乎出門都戴著賊暖和的禦寒羊毛手套,價錢也不貴很實在的價格10文錢一對,屠宰場每天拔出來的羊毛幾乎銷售一空,賺得秦壽滿盤腰貫的錢財。

    最高興的莫過於蔡敨那班建築工人,自從秦壽整出禦寒手套後,凍瘡和手爆裂的跡象基本消失,現在就算他們冒著嚴冬大雪也不覺得冷,雙手還是暖洋洋的,臉部還蒙著反恐精英似的黑頭套,只露出雙眼和嘴巴三個小口部位。

    秦夫人呆在大廳裡算著禦寒手套的賬目,秦老爺子坐在一邊樂呵著喝茶,小花小瑤兩位婢女峭立秦夫人身後,整個大廳裡顯得溫暖如春,只是那熏人的木炭氣味極其難受,大廳裡的門窗都是關得緊緊的,只開了一扇很小的窗口通風透氣。

    最近一個星期來,光是秦壽想出來的禦寒羊毛手套,就意外增加了700多貫錢,秦夫人這一算下來咂舌連連,除去僕人們獎勵100多貫錢,一個星期下來秦府又進賬600多貫錢,600多貫錢秦夫人作為代理銷售商,獲益有200貫錢,剩下的基本是秦壽的。

    秦夫人此時不得不佩服秦壽發財的鬼點子了,這傢伙還真的是什麼鬼主意都想得出來,秦老爺子一邊酸溜溜地看著秦夫人算賬,滿臉羨慕地看著秦夫人手中的賬本,心里納悶著秦夫人私房錢快追上他了。

    秦老爺子剩餘的酒樓前兩日全部裝修完畢,高價的裝修費用差點讓他吐血地步,秦壽所謂的親情價格每間酒樓裝修費用高達1000貫錢,四家就4000貫錢,一下子損失4000貫錢,這讓秦老爺子心在滴血般,等會秦壽那小子又要前來要賬,糾結啊!

    秦老爺子糾結4000貫錢的時候,偏廳側門忽然打開來,秦壽滿臉笑意地走進來怪叫著說道:「喲呵?大白天的,老爹,娘,原來你們是在關上門窗算賬啊!這樣是對滴,錢財不外露,錢財不外露!」

    秦壽此時此刻能不笑嗎?4000貫錢的裝修肥羊費用,正好解他此時缺錢的窘困地步,張長工他們的月錢拖到至今還沒有發糧,打工皇帝的張長工月錢都擠上200貫錢大關了,何況還有80多貫錢的四位小弟們,十幾貫錢幾貫錢的小弟還有一簍筐那麼多,鴨梨山大的壓力啊!

    秦老爺子瞧見秦壽笑眯眯的樣子,抽搐著嘴臉打著商量說道:「壽兒,你這算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催錢用催得這麼焦急嗎?老爹我可是還沒有準備好啊,緩緩幾日可以不?這錢數目有點多,老爹一時難以準備齊全啊!」

    秦壽瞪大眼睛注視著耍賴的秦老爺子,抓狂地鄙視著秦老爺子說道:「哎哎,老爹,這可是你的不對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孩兒已經寬限了你兩日了,莫要在耍賴了,孩兒手下一批弟兄們至今還勒緊褲腰帶,盼望孩兒發月錢養家餬口,這些木料什麼的都是欠賬賒回來的,債主催的賊緊要的!」

    秦壽說得半真半假,張長工他們月錢沒有發是事實,至於所謂的木料賒賬回來純屬虛構坑爹,他西廂房裡還儲存著一大批上次購買回來的木料,現在木料市場早已被秦壽抄得居高不下,長安城製作胡凳的商舖幾乎倒閉大半,賣貴了沒人要何況還興起新式秦家的傢俬,製作胡凳的木工們早已跑去大半,全都投進秦壽無恥的招聘懷抱。

    秦夫人一臉鄙視著一邊想賴賬的秦老爺子,秦夫人十分闊綽爽快地說道:「小花,喚人去準備少爺的錢,馬上送去少爺廂房裡,本夫人可不像某人愛耍賴,做生意就要講究道德,有始有終!」

    「是!夫人!」小花抿嘴一笑地應聲轉身離去,秦老爺子很明顯就是在耍賴,明眼之人就可以看得出來,大概是在抗議秦壽坑爹行為吧!秦府上下僕人們上至管家下至倒夜香的,有誰不知道秦老爺子是少爺的冤大頭?

    秦壽一臉義正言辭地說道:「老爹,你瞧瞧,娘這話最實在,莫不成老爹你要過河拆橋?以後誰還敢跟你老做生意?為商之道講究一個信字,如若連最基本的信用都丟失,唉…老爹,不是孩兒多嘴說…」

    秦老爺子板起臉牛叉勁十足地說道:「行了,行了,不就是錢嘛~瞧瞧你們倆個,好像本老爺會賴皮一樣,管家的,管家的,死哪去了?壽兒你看,老爹這不是找不著人嗎?秦府上下所有…」

    秦老爺子一副本老爺找不著人的模樣,無奈地聳聳肩得意地說著話,還沒等秦老爺子幸災樂禍,秦管家幽靈似的冒出秦老爺子身後,手裡拿著女紅針線打斷秦老爺子的話:「老爺,你找小人何事?」

    秦老爺子一副出了死蒼蠅的表情,沒好氣地放聲大吼道:「沒事!去幫老爺我準備4000貫錢給這逆子,瞧什麼瞧?瞪什麼瞪?還不快去,好你個死管家的,不出現沒人會當你消失…」

    「是!老爺!」秦管家一副摸不著腦袋的表情,不知道秦老爺子這話是什麼意思?叫自己出來又罵自己,秦管家灰溜溜地轉身離去,手裡拿著針線女紅頗有裁縫的意味,肩膀上還掛著半成品的羊毛保暖手套。

    秦壽一臉鄙視著秦老爺子滿臉肉疼的表情,轉過頭瞧著一邊無賴修手指甲的秦夫人說道:「娘,現在可以減緩羊毛保暖手套的製作了,市場的飽和度已經差不多了,最重要的還是長安城外其餘城市,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秦家最好組建一支屬於自己的跑商隊伍,把所有的產品推銷出城外,當然分店能一間間地開最好!」

    秦壽想起大唐境內許多城市忍不住建議著秦夫人,開分店是必不可少的發展路線,如果目光只放在長安這一帶,很難做大自己生意的規模,現在人手招募的夠強大了,發展是必然之事。

    秦夫人沉思片刻,不可置否地搖頭說道:「哦?跑商隊伍?開分店?可是,壽兒,你有沒有想過,這需要很多人手和資金,娘現在管理長安城內一間店舖就夠忙的了,哪有時間到處亂跑啊?」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說道:「也不一定要你老四處亂跑的,招募一些掌櫃的什麼人才就可以了,反正價錢已經定死了,也不怕對方貪污什麼的,每隔一段時間,獲益的錢交由跑商人手送回來就是了!」

    秦夫人猶豫一陣說道:「這個嘛,娘會好好考慮一下,壽兒,這傢俬怎麼一下子多出那麼多?是該降價還是原價?東市和西市幾位賣胡凳的商人今兒找娘談過了,想要入夥什麼的,壽兒你怎麼看待?」

    秦夫人想起那些商人們一把鼻涕一把淚竄上門哭訴,就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自己秦家新式的傢俬可謂是奪取了他人財路,短短一個月時間佔據整個長安市場,害得他們生意變得慘淡無比,就差倒閉關門那種。

    秦壽樂呵了,猛拍手說道:「合作?這個嘛…當然沒有問題了,這正好是一個契機啊!娘,你找個時間跟他們好好談談,合作沒有問題,只要他們全都撤離長安城,去其他城市發展,我們給他們做代理商,所賣的傢俬三七分賬,哎,娘,莫要嫌給他們多,沒有利益這些商人會替你賣命什麼的嗎?在說要別人遠離長安,要有利益…」

    秦老爺子一副我是這方面的磚家模樣,聞言秦壽的大道理大點其頭算是默認,要不是秦壽剛才坑走了4000貫錢,此時的他心情極度不爽,恐怕現在秦老爺子會忍不住鼓掌大呼叫好。

    秦夫人無奈地嘆息一聲,點著頭說道:「好吧,好吧,娘會找時間跟他們好好商量一下,壽兒,不是娘說你,現在你招募到那麼多長工,要那麼多人來幹什麼?現在整個廂房都是人滿為患了,你怎麼安置他們的住宿?還有伙食問題,現在府裡廚子們可是忙不過來啊!」

    秦夫人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秦壽那百人的長工手下確實有點恐怖了,每天消耗就是一大筆錢,還好秦壽現在是顆會生錢的搖錢樹,要不然秦家還真的支撐不起如此龐大的長工隊伍,就算每人正常800文錢工資,一月下來少說也要80貫錢支付月錢,想想都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秦壽尷尬地撓著頭說道:「這個嘛,娘你安心了,孩兒自有辦法安置,黃土狗那邊多的是房子,以後他們那邊的伙食問題,孩兒自己會負責,孩兒還有事要去辦,就不打擾你們二老了,老爹,娘,孩兒先行告退了!」

    秦夫人和秦老爺子點點頭算是回應秦壽,對於現在的秦壽他們實在是無語言表了,開始由精蟲上腦的敗家仔轉變成生意賊精的娃,坑蒙拐騙樣樣齊全無所不能,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變化的如此之快,快到他們兩位差點認不出的地步。

    秦壽不知道秦夫人和秦老爺子心中所想,現在的他還要急著趕回去髮長工們的糧草,不能寒了長工們的心啊!最近這兩日長工們沒事遊走廂房門口,秦壽不用猜也知道他們的意思,除了老長工們沒有這麼衰外,遊走的基本是中間招聘的長工,後面來的新長工可是伸長脖子看熱鬧的。

    秦壽回到西廂房門口的時候,很意外地見到久違的光宗耀祖四位,其中當然還有十幾日未見到程姍姍,光宗耀祖四人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就算是大冷天下雪天氣,依然還是一副單薄衣服裝束,站在廂房小院子裡紋風不動。

    秦壽賊兮兮的雙眼打量著越發水靈的程姍姍,一臉淫笑的表情說道:「姍姍!來來,過來本少爺好好瞧瞧,哎呀呀,肥了還是瘦了?瞧瞧,十幾日未見還真的是想煞本少爺了,嗯,光宗耀祖你們四個也是!呃…」

    程姍姍身著銀白色禦寒湖縐裙,寒風細雪飄落間營造出一股清雅脫俗的美景,絲帶系在纖細腰間隨風舞動,絲帶上沒有裝飾卻顯得優雅得體,一襲淡黃色貂皮外套顯得雍容華貴,襯托出她完美無瑕的玲瓏身段,宛如塵外飄雪仙子般。

    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對於程姍姍秦壽始終沒有勇氣喊出為夫兩個字,一是還沒有正式過門二是有點難為情,秦壽心情大爽地走上前的時候,光宗耀祖四人散發出強烈的肅殺之氣,四人比起以前更顯得孔武有力,氣度也沉穩了不少,看來他們在程府肯定受了非人類的待遇,才顯露出如此霸氣似的氣度。

    程姍姍在秦壽厚臉皮一手摟腰襲擊下,羞紅著臉溫文淑雅地說道:「姍姍見過夫君大人,姍姍不負夫君眾望,成功培訓出新的光宗耀祖四人,日後夫君大人安全有所保障,你們四個表演一下!」

    「是!」光宗耀祖四人變得沉默寡言起來,四人躬身行禮完畢後,馬上擺出一副兄弟同心合擊之陣,秦光擺出白虎掏心的手勢,秦宗一副大鳥展翅姿勢,秦耀一副金雞**的姿勢,至於秦祖那個招式秦壽不敢恭維了,典型的猴子偷桃預備式。

    『這陣法怎麼越看越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秦壽納悶地看著光宗耀祖四人強悍的招式,越看越有點眼熟,好像在哪來見過可一時之間又記不起來,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秦壽忽然腦海裡靈光一閃,想起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模樣頓時冷汗連連。

    秦壽冷汗連連的時候,光宗耀祖四人正好開始表情所學的精髓,四人呵呵聲大叫著耍出一套日月無光也不為過的拳風,廢話,滿地的積雪都被四人掃起來,遮擋住了秦壽的視線有光芒才是怪事。

    「好,好,耍得漂亮……」一群無良的長工們聞聲從四面八方趕來,瞧見光宗耀祖四人表情街頭賣藝般的武技,忍不住地大聲叫好著,最讓秦壽無語的是張長工這個傢伙,居然卯出一文錢打賞著光宗耀祖四人!

    張長工一帶頭打賞其餘長工們也不示弱,紛紛卯出一文錢叮叮噹噹聲投下雪地裡,好吧,秦壽徹底地被他們的行為打敗了,這些傢伙現在各個都是大款爺們了,錢多到打賞的地步。

    程姍姍整個人咂舌起來,瞧著忽然之間一下子多出這麼多長工,無語了,程姍姍此時算是徹底無語了,這裡的長工們少說也有上百之眾,各個戴著羊毛保暖手套,頭戴著反恐精英般的頭套,晃頭晃腦的活像小偷土匪模樣。

    秦管家帶著八名僕人走向西廂房小院門口,八名僕人分成四組用肩膀抬著四箱木箱走來,瞧見裡面熱鬧的氣氛忍不住地伸長脖子,瞧見光宗耀祖四人賣力表演街頭武藝,情不自禁地莞爾無語了。

    秦管家瞧著秦壽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模樣,忍不住地出聲打斷秦壽的看戲,拱起手說道:「少爺,少爺,老爺兌現的錢,小人已經領來了,這些錢放去哪裡?」

    秦壽轉過身瞧見秦管家和後面的僕人抬著的箱子,忍不住一陣欣喜說道:「哦?領來了?好,好,秦管家麻煩你了,放進廂房裡面去,哎哎,光宗耀祖,行了,行了,耍猴戲耍夠了,讓開讓開,順便把地面的錢全撿起來,一文錢也不能少!」

    厚顏無恥的秦壽一邊招呼著秦管家他們抬箱子進廂房,一邊喲喝著光宗耀祖四人撿錢,反正是這些長工們錢多沒地方花的下場,你敢投錢本少爺就敢收錢,100文錢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蚊子在小也是肉不是?

    光宗耀祖四人聞言馬上停了下來,當面撿起地面散落的銅錢,少爺吩咐的他們照辦事就是了,瞧瞧他們那速度和聽話的模樣,讓秦壽忍不住地一陣感嘆起來,這程大夫人和程府二夫人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調教他們出來的?

    秦壽瞧著一邊噓聲大作的長工們,喲起嗓子說道:「哎哎,你們還傻諤著幹啥呢?開會了,開會了,全都進去準備開會,順便發你們的糧草,所有人都給本少爺到齊,沒來的扣工錢啊!」

    長工們聽到秦壽的話頓時精神翼翼起來,當然最精神的還是老長工們,月錢可是他們盼望已久的,現在終於發了各個嗷嗷大叫地湧進西廂房裡,程姍姍無語地看著一籮筐的長工們動作,實在是太無語了!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2:33
《大唐正衰公》 第八十五章 烏鴉嘴的袁神棍


    西廂房裡蹲滿人滿為患的上百名長工們熱鬧場面,人員最多的要數木工的張長工和建築出身的蔡敨兩人,就他們兩人手下佔據了三分之二,蔡敨的手下多達40多人,建築班底人手不足也不行,拖慢建築工程的進展。

    張長工手下也增長到了30人,現在的傢俬活基本是老手帶新手,除了有五名在外裝修的木工,張長工的手下幾乎全部到齊,王鐵匠此時也樂呵起來,他現在榮升班頭帶著七名鐵匠長工玩起鋼鐵是怎麼煉成的技術活。

    胡籟此時雙腳蹲地也是一副氣質高揚的表情,新收的十名制瓦長工成了他的手下,現在幾乎每天都可以聽到手下們喊他胡工頭,建起的磚瓦窯子也是每天緊密開工,生產出讓人歎為觀止的磚瓦瓷片。

    袁神棍雙腳盤地一副打坐的模樣,屁股底下墊著賊暖和的蒲團,還真應了句俗語出門在外蒲不離身,五名碧眼高鼻子的洋人入鄉隨俗地雙膝蹲地,小聲嘀咕著生硬的漢語,他們都是有製造粗糙琉璃經驗的洋人,萬惡的舊社會剝削得厲害,導致他們跳槽投入秦壽的懷抱,省下秦壽不少培養技術人才的冤枉錢。

    新招收的三名飾品師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進了秦府這麼多天他們簡直就是無所事事,僱傭他們的少爺一直沒有吩咐,雖然有點心急但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懂滴。

    三名飾品師之中一名五十出頭的老頭成了班頭,姓林單名一個鑑字,或許是因為名字不好聽什麼的,自己取了個綽號叫林老頭,省得林鑑跟零件同音,好好的一個名字糟蹋成什麼樣?

    最激動人心時刻來臨了,月錢,老員工盼望已久的月錢終於發下來了,瞧瞧,張長工那傢伙的月錢,簡直就是用布袋背的那種,百多貫錢的也不怕閃著腰,最少的都有三四貫錢,真的可謂是高薪的工作和待遇啊!

    光宗耀祖四人雙手抱胸一副職業打手的模樣,經歷程府十幾日暗無天日的調教,現在光宗耀祖四人變得沉默寡言,一籮筐的忠僕忠心思想徹底洗腦了一番,很強大也很人道的洗禮,造就出他們如今的性格。

    秦壽瞧著底下的長工們表情,羨慕和妒忌的比比皆是,秦壽也能理解他們的心情,出言打趣著說道:「哎哎,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別升起歹心半路打劫別人的血汗錢,只要你們努力幹活,一樣可以踹下張長工穩坐打工之王寶座!」

    秦壽可不敢蹦跶出打工皇帝四個字,舊社會嘛,條條框框許多都是限制的,秦壽的話頓時惹來一陣喧嘩大叫好的聲,連三名眼觀鼻鼻觀心的飾品師長工也情不自禁睜開眼,誰不願意自己打工錢多不是?

    秦壽瞧著底下一群長工們興致高漲的表情,開始安排著他們今後的任務,咂巴著嘴說道:「各位,安靜,安靜,本少爺吃肉肯定少不了你們喝湯的份,現在開始安排今後的任務,錢有的賺問題是看大夥努不努力啊!」

    底下一群長工們聽到秦壽的話頓時安靜下來,有計劃就是等於有工開,有工開等於有豐厚的獎勵,各個豎起耳朵一副虛心討教的表情,畢竟還沒有誰跟錢過不去,養家餬口無非不就是拚命賺錢。

    秦壽瞧著底下長工們認真聽講的模樣,滿臉歉意地嘆息一聲說道:「唉…本少爺的新別墅還沒有建好,只好暫時委屈大夥蹲地了,本少爺別墅建好之際馬上建立一間會議室,大夥也不用蹲地如此辛苦了,蔡敨,別墅的地基挖的怎麼樣了?」

    蔡敨聽到秦壽的話站起身子,腦子裡組織著說辭恭敬地說道:「少爺,地基已挖好,全按照少爺的吩咐挖出三尺深的地基,只等少爺你親自去過目了,至於扎鐵筋這技術活還需要少爺你親自指導一下!」

    程姍姍坐在秦壽一邊虛心地學習秦壽管理方式,雖然她對這些管理方式不是很懂,只要有心學習未必能難倒不是?她還指望著坐上秦府大夫人的位置,輔助秦壽管理家務之事,這是身為一名大夫人必修之課,看來程姍姍回去十幾日取了不少的經。

    底下的長工們沒有說話,一副虛心聽講的表情,雖然蔡敨的專業領域跟他們不同,可也不妨礙他們瞭解競爭對手的工程進度,商業有商業戰員工也有競爭戰,誰也不願意自己工程什麼的比人落後。

    只有袁神棍一副安然自若的表情,錢對於他來說並不看重,他看中的只是人生的探討樂趣,秦壽每一樣的新事物都能揪住他的內心,就算秦壽不給錢他也樂呵得照去做,前提之下要提供三餐伙食什麼的,畢竟他也不是什麼真正的仙人,沒有傳說之中蒙人的可以不用吃飯。

    秦壽沉思片刻後點著頭說道:「嗯,蔡敨你們做得好,等會會議結束後,本少爺會去抽空瞧瞧,房屋質量一定要整過關馬虎不得,蔡敨你們繼續加把勁,本少爺還指望新年之際搬進去住人,水泥也要想辦法防好潮濕什麼的,別碰到水什麼的結硬了!」

    「是,少爺,這個小人早已知曉,準備了一間乾燥的雜房儲存水泥!」蔡敨一臉慎重地回答秦壽的吩咐,他也知道水泥的嬌氣程度,遇到水用不了多久就會結成硬塊,為此他還傷透了不少腦筋想辦法儲存水泥。

    秦壽轉過頭瞧著一邊負責磚瓦的胡籟說道:「胡籟,你那邊的磚瓦進行的怎麼樣了?冬季磚瓦比較難乾,最好用爐火烘烤一下,現在地方小了點只能自供自足,今後還要開設大型的磚瓦廠,你們也是重中之重啊!」

    胡籟聞言站起身子躬身說道:「少爺,磚瓦已經生產出了幾千皮的數量,都按照少爺你的吩咐,用爐火加溫烘烤室內,已有七八百皮的磚瓦成型可用,小人相信不出半個月可用產出上萬皮磚瓦!」

    秦壽點著頭誇獎著胡籟說道:「嗯,胡籟做得好,繼續加把勁盡快生產好磚瓦,瓷磚到時候也要生產,花紋什麼的整好看點,還有,要注意爐火別把房子燒了,時刻注意室內木料的溫度,別太高溫引發火災!」

    秦壽慎重也不是無道理,這時代的房子基本全是木料建成,防火是必不可少的事情,黃土狗的家現在早已被秦壽整成臨時生產基地,特別是胡籟的磚窯小土廠,把原來黃土狗的家整得烏煙瘴氣的,至於泥土的來源只有向城外收購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城內不可能有製造磚瓦的泥土。

    現在秦壽又沒有時間去外面整一個大型的磚瓦廠,畢竟建築工隊伍還沒有打響名聲,整多了又浪費還是打響名聲在考慮,名聲的來源當然非超市莫屬了,大型的3000平方建築一旦蓋好,到時候自己建築班底想不出名都不行了!

    秦壽心裡籌謀著未來超市的規模,一樓建設商業區高價出租給需要的人做生意,二樓整成全長安城最大型傢俬城,三樓整成超市模樣專賣世界各地雜七雜八的零食什麼的,至於保鮮期秦壽還真沒有去想過,四樓整成未來公司的錐形模樣。

    想法是好的,可那萬惡的錢財就是秦壽出發點的一隻攔路虎,那3000平方的大樓可是燒錢的貨,鋼筋水泥不知道要消耗多少,幸好小富婆送來了鐵礦山,要不然秦壽還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可以敢動手,這一切都需要鋼筋的誕生,鐵筋的質量肯定無法支撐住大型的建築,別墅還好點要求也不是很高。

    秦壽瞄了一眼老員工張長工,拿出兩張圖紙說道:「張長工,你們現在主打的傢俬是本少爺的經濟來源之一,務必要做好保密的措施,裝修工程也是,本少爺這裡有些新式的傢俬,你拿去瞧瞧吧!」

    張長工有些意外地看著秦壽手中的圖紙,忍不住咂巴著嘴唇說道:「哦?又有新玩意?嘿嘿,少爺,小人最喜歡少爺的新傢俬了,少爺,你儘管放心,只要有小人在,這些消息走漏不了!」

    秦壽現在對張長工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自己坑蒙拐騙的本事都被他學去七七八八的,別看他一副老實人憨厚的模樣,忽悠起來被他賣了也不知道,秦老爺子就是一個好榜樣,他對張長工現在簡直是又愛又恨的地步。

    秦壽轉過頭瞧著一邊低頭不語的王鐵匠,心裡琢磨著交代的事不知道他準備得怎麼樣了,秦壽一手瞧著著桌面說道:「王鐵匠,本少爺吩咐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有進展沒有?要加快速度啊!」

    王鐵匠當然知道秦壽所謂何意,秦弩弓嘛!弩弓身他早已打造完畢,萬事俱備只欠鋼這股東風而已,王鐵匠謹慎地說道:「少爺,差不多了,就是煉鋼技術還不穩定,過多幾日小人有把握整出來,還望少爺寬限幾日!」

    原本一副漠不關心打坐閉目養神的袁神棍忽然睜開眼睛,深邃黝黑的眼眸注視著秦壽,大搖其頭嘴裡小聲地嘰裡咕嚕不知道在磨嘰什麼,一雙乾枯老手快速變幻著各種手勢,雙眼至始至終沒有離開秦壽的面目,臉色變得無比沉重。

    秦壽繼續從書櫃裡掏出張準備好的圖紙,望向一邊的段鐵匠說道:「段鐵匠,這張圖紙交給你了,按照圖上所畫,打造出兩個模型出來,鐵皮不需要太厚有十頁紙那麼厚就可以了,注意周圍邊邊框框什麼的,角度給本少爺打整齊點!」

    「啊?哦,是,少爺,你放心,小人會注意的!」段鐵匠小心翼翼地接過秦壽手中的圖紙,秦壽交圖紙給他說明是出於對他的信任,段鐵匠如獲至寶般瞧著圖紙上面怪異的形狀,周圍都標明了注意事項說明什麼的。

    秦壽從書櫃底下找到埋藏已久的鑽石,瞧著三位飾品師拋了拋手中價值一貫錢的鑽石,表情鄭重地說道:「你們三位也是一樣,本少爺還沒有正式開首飾鋪之前,麻煩你們想辦法把這顆鑽石給本少爺弄開來,製成戒指項鏈吊墜什麼的,很硬的!當然也怕火燒什麼的,千萬別跟本少爺用火燒啊!」

    林老頭瞪大眼睛瞧著秦壽手中的鑽石原胚形狀,拳頭那麼大就算沒有加工過依然光彩耀眼,林老頭一手揉著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呃…少爺,恕小老兒愚昧,少爺手中是何物?小老兒做飾品多年,還真沒有見過如此耀眼的石頭!」

    莫說林老頭難以置信的表情,底下的一群長工們也是露出驚嘆練練的表情,鑽石絢麗的外表深深吸引著他們的目光,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兩位大小美女也深陷其中,都被鑽石絢麗的外表吸引住,從她們暴露的強烈歡喜目光可以看得出來。

    秦壽不想說太多免得他貪污什麼的,只是教導著他如何運用有利條件,秦壽一手比劃著凸出的部位說道:「這個你別管,反正你只要知道是鑽石就是了,想辦法在邊角弄下一點來,磨尖做切割刀,用切割刀把這玩意切割開,注意別弄壞了,這可是全大唐只此一塊的,弄出來的邊角流著以後用得到!」

    鑽石的切割刀以後還可以劃玻璃什麼的,這種硬度非同一般的鑽石刀可是賊好用的,玻璃生產的時候多多少少會有些不盡人意的地方,鑽石切割刀正好派上用場了,現在飾品師也有了,鑽石沒有理由埋沒的道理。

    「是,少爺,小老兒保證完成任務!」林老頭小心翼翼地接過秦壽手中的鑽石,愛不惜手地撫摸著鑽石原胚形狀,對著陽光之下可以看到它炫目眼光的斑斕純淨色彩,長工們紛紛圍上前湊熱鬧似的圍觀著。

    秦壽瞧著長工們吵鬧成一片,忍不住感到一陣的頭疼的和心煩,紀律啊!秦壽不耐煩地揮手說道:「好了,沒事你們先行退下吧,道兄,你留下來,本少爺還有事情要交代,其餘的人各自回到崗位!」

    長工們聽到秦壽的話紛紛應聲告退,最痛苦的估計只有張長工這個傢伙了,百多貫錢可是幾百斤的重傢伙啊!張長工整個人馱著背在妹夫蔡敨幫助下,背起賊重的錢袋子堪堪走出廂房。

    秦壽一臉黑線地看著張長工這個傢伙,這算是痛並快樂的滋味嗎?這錢帶得有點受罪啊!多了出門不方便,少了想買值錢的玩意又感到侷促,總不能每天扛著箱子去買東西吧?整個大唐演變成貨到付款的真實寫照。

    要是有RMB那麼簡單方便就好了,隨身帶著幾萬票子也不嫌沉,哪像現在帶個5貫錢出門都是受罪的要命,1貫錢五六斤的重量,除非身強力壯的款爺才會帶10貫錢出門鍛鍊身體什麼的。

    袁神棍雙腳盤著蒲團,眯著雙眼無視長工們陸續走出廂房,原本人氣十足的廂房一下子變得空蕩蕩起來,寒風吹進來的時候一股冷意直竄人心,秦光十分醒目地走到廂房門前關閉房門。

    程姍姍一臉好奇地打量著袁神棍,她實在是有點想不明白,秦壽招一名神棍回來幹什麼?秦宗秦耀秦祖三人自動自覺地去整理秦壽的金庫,四箱裝滿銅錢的木箱要擺放整齊,小蘿莉陶月一邊峭立著等待秦壽的吩咐。

    秦壽感到十分納悶地瞧著不言不語的袁神棍,摸不著頭腦地說道:「道兄,怎麼這個時候忽然沉靜起來了?納悶了,你以前不是很能說的嗎?怎麼現在反成啞巴了?剛才本少爺還聽見你嘰裡咕嚕的聲音,難不成你又算到本少爺什麼前程?」

    袁神棍睜開眼睛注視著秦壽,神棍十足地搖頭嘆息著,一手捋著山羊鬚猶豫良久才好言相勸著說道:「唉…驢友兄,貧道只奉勸你一句,少造殺孽,多積陰德,善有善終惡有惡果…」

    秦壽聽到袁神棍的話頓時翻起白眼,沒好氣地打斷著袁神棍的話說道:「停,停,道兄,你丫的何時背叛三清老祖師門的?怎麼光頭黨的順口溜從你嘴裡蹦跶出來如此順口?莫不成你還想腳踏道佛兩屆的船隻?」

    袁神棍傻諤諤地瞧著秦壽,一臉模糊的表情驚訝地說道:「啊?有嗎?哎呀,多謝驢友兄提醒!無良天尊,弟子罪該萬死,罪過罪…你大爺的,該死光頭黨,借宿幾日廟宇居然連貧道也差點洗腦了…」

    秦壽一臉黑線地瞧著袁神棍罵罵咧咧的表情,秦壽徹底服了袁神棍這個傢伙,閒云野鶴閒到人家光頭黨地盤借宿,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強大,難怪人家光頭黨入侵大唐地盤那麼容易,發揚普度眾生精神不介意收留你唄!

    袁神棍卦像似乎沒有一次不靈驗過,問題是壞事超級准的那種,好事至今還沒見他提起過,秦壽忍不住有些心急地說道:「道兄,少在這裡岔混打岔的,是不是算到本少爺什麼?老實說來,別遮遮掩掩的,本少爺運程又咋樣了?」

    袁神棍點著頭說出秦壽有點崩潰的選擇:「嗯,驢友兄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哎哎,驢友兄,你這是什麼表情?說真話來省得你心裡罵貧道是烏鴉嘴,說假話來神棍滿嘴溜,這算命事業有點糾結啊!」

    秦壽無語了,這死神棍存心氣人不是?秦壽沒好氣地鄙視著袁神棍說道「「廢話,本少爺當然是要聽真話,假話說完真話在說吧,放心,本少爺心裡素質過硬,沒有那麼容易被擊潰,說吧,起碼本少爺可以提早預防!」

    袁神棍一手拽著花白的山羊鬚,嘮嘮叨叨地搖頭晃腦地說道:「防不了,防不了嘍,真話就是禍由心生,天命難違,命格變理,福禍焉知?假話就是大吉大利平安無事,得!就知道驢友兄你會是這個表情!」

    程姍姍一臉黑線地瞧著袁神棍癮君子發作的搖頭晃腦動作,心裡鄙視著袁神棍又在胡說八道忽悠人,沉迷武藝的她對於袁神棍認識少之又少,程妖精或許還知道袁神棍有點真材實料。

    秦壽豎起中指鄙視著袁神棍,沒好氣地一揮手不耐其煩地說道:「得了吧,道兄,少跟本少爺整套打忽悠蒙人的神棍詩,說清楚點,本少爺到底咋了?說點人聽得懂的話,知道不?」

    袁神棍咂巴著嘴慎重地提醒著秦壽說道:「驢友兄,你現在印堂明顯發黑,黑中發紫,紫中帶紅,紅中又帶白,得,實在點就是不久將來,你即將又面臨大禍臨頭的牢獄之災,怎麼樣?夠簡便了吧?得叻,話已至此,貧道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驢友兄,此災是你人生一劫,躲是躲不過的,好自為之吧!」

    『擦你大爺的,死神棍,烏鴉嘴!』秦壽無語地瞧著袁神棍伸著懶腰走出廂房,烏鴉嘴袁神棍的話一直迴蕩在秦壽的心中,袁神棍的話向來都是好的不怎麼靈,壞事一簍筐的靈驗無比,不得不謹慎面對啊!

    至於袁神棍所言自己牢獄之災,秦壽想來想去始終摸不著頭腦,自己最近安分守己又沒有鬧事什麼的,又沒有得罪什麼人,當然長孫陰人這一家不算,秦壽內心早已判長孫陰人的娃待斃死刑,那麼只有…

    (收藏直線往下掉,淚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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