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宋元明】大明土豪 作者:晨風天堂 (連載中)

 
syhsieh 2014-7-22 17:01: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27 421666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9-7-2 10:42
第508節 一個又一個港口

  白名鶴在錫蘭只停了一天時間,連夜都沒有過,收下了錫蘭三位首領獻上了禮物,美女等,連夜起程了,留下幾條一千五百料的運輸船,他們的任務是返回暹羅西港,把白名鶴的奏本送回去。

  再一次出海,白名鶴直接進了船長室。

  “傳令,奧利維亞萊女皇號,全速。目標,奇蹟之島!”

  白名鶴一聲令下,整個艦隊立即滿帆,奇蹟之島在他們的地圖上有,只有一個名字,地方大約有三千多平方公里,按白名鶴給艦隊的標準,就是五六百萬畝的一個島,也不算是小島了,但是這島卻沒有天然港口,這是一個遺憾。

  但就算沒有,白名鶴也在佔下。因為這是將來大明艦隊遠行重要的補給點之一。

  就坐在船長室內,白名鶴示意請奧拉大主教過來。

  從玄悲大師那裡得到的啟示,奧拉大主教穿著一身麻布衣,頭髮是用樹條編成的一個頭冠,他認為這才是真正對主的信仰。

  “奧拉主教呀,我準備開戰了。算上時間,最多就是五千里的距離,有一座島,我命名為奇蹟之島,而聽說你們也有記載名為斑赫島,在一千四百零一年前,有一個名為聖多馬的人,讓島上的居民皈依了主。”

  “阿門!”奧拉大主教神情嚴肅,聖多馬,十二門徒之一呀。

  奧拉大主教更是知道,這位尊者是名叫多馬,加一個聖字是尊稱。不過白名鶴稱呼聖多馬,他也不能說白名鶴錯了,至少白名鶴告訴自己了一個非常有用的消息,這個島他在古希臘的典籍之中也有看到。

  這裡被古埃及人稱為神奇島。

  “但是。眼下他們被阿拉伯人統治著,正強迫他們改信……”沒等白名鶴說完,奧拉大主教又跪下,念的東西白名鶴一句也沒聽懂。

  白名鶴也不用再講了,直接下令:“傳令下去,掛拜占庭王旗。收復奇蹟之島。還島上居民信仰的自信,將那裡所有敢於之為敵的……,清除!”白名鶴用了清除兩個字,很快,白名鶴的命令就以電報的形式發出了。

  當追上大艦隊之後,再用電報給他們發一次就行了。

  五天之後,白名鶴的艦隊追上了藍海所帶領的主艦隊,藍海也在這個時候收到來自白名鶴旗艦給的電報。

  一看到電報,藍海還沒有反應。左衛旗艦老雷就立即作出了回應:“左衛申請突前,清除所有的敵人,完全的清除。”緊接著,前鋒艦隊劉名軒就回罵了:“老雷,你知道本將軍是前鋒嗎?你還當本將軍是前鋒嗎?”

  藍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在大明的時候,白名鶴也算是平和。這些將軍們還知道什麼是禮節,什麼是大國威儀,這出了海嘛。”

  “搶來的酒更香!”副將在旁邊補充了一句。

  “也罷。問白名鶴。那個島的戰略價值何在,各級旗艦不允許主動發問。只有各分艦隊總兵艦允許發問,每個人限制兩個問題。”

  在大海上,沒事誰也不會停船的,停下再加速並不容易。

  而且這麼巨大的艦隊,也不敢隨便停下了,一但指揮失誤會出亂子的。

  白名鶴示意先請奧拉大主教回去。反正他就是借了一個名義,這一仗是拜占庭帝國打的,與大明無關。

  這才開始回答藍海的問題:“回電,就問他們本官獻給宮裡的那塊最大的龍涎香如何?”

  很快,各種回應就來了。紛紛稱讚,卻沒有發問,因為問題只能是兩個。要是問一句,難道這島上有許多龍涎香而浪費一次提問的機會,那不合算。

  白名鶴心中多少有些強佔的心思,因為這島上本身就沒有多少人,原著民很少,大多都是來自海灣地區的移民,就算這樣,總人口也不過超過三千人。

  白名鶴回電:“當你們上島之後,那一塊你們一定會扔了,因為你們只會拿更好的。這裡有最頂尖的龍涎香,只是更好,沒有最好。還有比黃金還貴重的**,這裡是龍血樹的故鄉,在大明被稱為麒麟血!”

  白名鶴的電報發出去的,在等著這些傢伙回電。

  可左等右等,電報機也沒有半點反應,最後還是陳阿大發現的異常,走出去觀察一番後回去對白名鶴說道:“大人,艦隊整體加速,速度比原先提高了差不多六里。”

  陳阿大說的六里,就是每個時辰增加六里,也就是差不多一節半的速度。

  整個艦隊,這麼整齊的加速,代表著大明水師的精銳,也代表著大明艦隊操船手的熟練程度,要知道大艦隊要加速,首先要考慮船速最低的船,而且也要考慮整個艦隊的隊形。大明水師最注重的就是隊形。

  海上,一樣可以有戰陣的。

  以十四節的速度,從科倫坡港口到後世名為索科特拉島,正常計算下需要八天半的時候。而白名鶴實際趕到的時間僅僅是七天零八個時辰,當白名鶴的旗艦靠近海島的時候,島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大人,殺敵一百二十人,戰俘一千六,原住民還有二千人左右,只有三成還在信拜占庭他們那個主。”陳阿大將戰報交上來了,白名鶴心說,這幫傢伙手真快,估計連談都沒有談,直接就開戰了。

  以大明水師士兵的精銳,對上這些散兵游勇,而且是一萬多人圍攻。

  白名鶴沒下船,只是叫奧拉大主教去了,說是繼續傳播主的榮光,並且恩賜白麻布幾百匹,白米一些。其餘的嘛,按世界慣例,變成奴隸就是了。當然如果他們的國王願意談,願意交出一些真正的好東西來,人可以還回去。

  是不是強盜?

  各分艦隊船上的文官們還來不及思考,一塊七斤重的純白龍涎香被發現,緊接著在阿拉伯人的倉庫裡發現了重達三十石的**珠,然後還有各種大明珍貴的不得了的藥材近百石,這還不算完,一塊十八斤的極品龍涎香被發現之後,文官們整體閉嘴了。

  船上的醫官,在這裡發現了當地人不知道,對於大明而言,非常珍貴的藥材數百種呀。

  藍海來到了白名鶴的旗艦,上船之後只說了一句話:“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哈哈哈!”白名鶴爽朗的笑著,他知道藍海已經默認了,這裡巨大的財富比不過小呂宋,但比峴港只強不差,這裡產量雖然不高,但淨是些非常珍貴的東西,這僅僅是島上的,還沒有算水裡的呢。

  白名鶴打開地圖,伸手往北一指。

  “這裡,就是鄂圖曼帝國的地盤了,但這些是他們打下來佔的地盤,並不是他們原先的領地,我們不要往北了,這個島作為以後的長期補給軍港就足夠了,不要動這島上的樹,從其他地方運過來。”

  白名鶴給藍海解釋著。

  藍海在地圖上指了指:“那裡,往那裡有足夠的材料。”

  “又不是林多少,隨便那裡找個沒有人的地方靠岸就行了,幾萬尺木料,不值得大動干戈。”白名鶴說罷,拉著藍海走到窗戶外,一指遠方隱約可見的陸地:“這裡的人,比小呂宋原來的人還落後,他們會被葡萄牙人變成奴隸,然後賣到天下各處去,這裡有多少寶藏呢?你想不到!”

  “不猜,你直接說吧!”

  “最珍貴的木料、寶石,還有咱們大明非常少見的鑽石,以及各種珍奇的動物,藥材。數都數不清,這裡的金礦數量我自己想來就害怕,全大明所有的金礦加起來,也不過是這裡的一個零頭。”

  白名鶴說完,藍海一臉的無奈:“我感覺,自己就要變成一個土匪了。”

  “不,你給當地人足夠的好處,讓他們富足起來。然後就是胡老他們的活了,教這些野人學會禮儀,學會四書五經,不出一百年,這裡的人就是我們大明最好的朋友,相信我,他們是朋友,我們是來交換的,不是來打仗的,我也沒有打算強搶他們一分一文!反而讓他們從野人一樣的生活當中,真正的走入到文明社會去。”

  藍海勉強接受了白名鶴的說法,他和于謙有許多相似之處。

  但他沒有于謙那麼堅定的心。他很容易被白名鶴給說服了。

  白名鶴不是強盜,他的兵也不是強盜。而且大明的人也沒有人認為白名鶴是強盜,就是當地人也並不認為白名鶴是強盜。原住民從奴隸變成平民,再一次擁有了自己的財產,他們還有懂古希臘語的人,有奧拉在也可以交流。

  但,白名鶴的行為放在現代就是強盜了。

  白名鶴從這裡得了許多,交換了大量的物資,並且還要在這裡建港。

  當然這一切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只是……,那塊十八斤重的龍涎香,對方只交換了絲綢五匹。還有幾十石的**,只要了五擔絲綢。因為這東西在他們眼中比龍涎香貴重,至少有些珍貴的藥材,在他們眼中就是草。

  加十倍的重量換成米,當地人樂的合不上嘴呀。

  當然,大明的商人臉上沒有笑,可心裡笑的幾乎就要發瘋了。這些東西運回大明去,何止百倍的利呀。這一塊龍涎香,絕對敢用重量,五十倍黃金起拍,輕鬆就能翻過一百倍黃金,龍涎香,大明最珍貴的香料之一。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9-7-2 10:42
第509節 上稅五十倍

  入夜,這不大的島上了數百個火堆,烤著羊肉,喝著大明的酒。大明的船員文吏醫官,特別是商人們都和當地人一起圍著火堆在跳舞,語言無法交流不是問題,只要笑了就是滿意,以物易物嘛。

  白名鶴咬著一根雪茄,坐在一處海難上,烤著魚,看著入夜的海面。

  有商人過來敬酒,白名鶴接過一飲而下,然後道:“發了財,別逃稅!”

  “不敢,我們商號願意為此次出行,上交十倍的重稅,以登記上船的貨物為準?”白名鶴嚇了一跳,什麼,交稅十倍。這些商人肯定不是瘋了,難道是發現了什麼寶貝。

  一顆巨大的,足以讓大明皇帝皇冠上的夜明珠黯然失色的,天然珍珠,黑色的珍珠從商人懷中拿了出來。“大人,這一顆不算在內。請大人收下,代民獻給萬歲,這是民的一孝心,請大人一定收下。”

  “五十倍的稅。”白名鶴臉上很平靜的接過那枚巨大的,足以稱得上尖珍寶的黑珍珠。

  卻誰想,那商人陪著笑容:“大人莫是五十倍,您開口就是一百倍,我等民也絕對不敢有半懷疑,也不會少交絲毫的稅。只求大人給交個底,接下來還有什麼,別讓我們把貨物提前交換完了。”

  “明白了,你就是一客!”

  “大人您笑了。”商人沒害怕,依然陪著笑容。

  白名鶴在沙灘上簡單了畫了一個非洲地圖:“我給藍將軍過了,這裡的金礦很多,大明全部的主加起來也比不過這裡一個零頭。但你們想發財,金礦是利。”白名鶴金礦是利,這位商人代表嚇的差一坐在沙灘上。

  挖金礦還是利呀。

  “不要去只想著交換一些貨物。要用你們的貨物和這裡簽訂某些協議。然後帶上我們大明的人,呂宋的人,高麗人。不斷的開發這裡,要這裡的藥材,樹木無不一是珍品。你如果知道金濂大人那烏木棺材,你就一定會在這裡發現。比那個好數倍的尖非洲烏木。當然這些也不過就是一種貿易罷了。”

  “大人,請您直言吧,的受不了了。”

  “這裡有一種樹,叫棕櫚樹,這樹有許多用途,只一種。油,可以吃,也可以用的油。一百畝左右的樹中,可以出油八十石。油八十石,純油。就是每畝八十斤。是大豆的十倍,油菜的四倍,這東西有用嗎?”

  不用再解釋了,珍貴的貨物只是一筆買賣,民生物品才是長期的。

  永遠不變的就是衣食住行的需要。其中大明的傳統依然還是吃,這個油永遠也不夠吃,原本百姓吃的都是水煮菜。炒菜發展不起來的一種重要的原因就是,油太少了。少到不敢吃。

  “談好協議,就在這裡直接加工成油,裝桶運回大明去,這裡一年一百萬桶不是問題。也就是,僅油一項,你們的產值就有幾億兩銀子了。”

  “大人。真的一百萬桶的話,利有上億兩了。”那商人補充了一句。

  白名鶴笑了笑,沒再為這個數據爭論,也不值當爭論些什麼?因為油多的時候,油價根本會下降的。

  白名鶴往北一指:“不要光想著大明。我們還要往歐洲賣,把他們的銀子掙回來。知道我這次出海不讓你們帶銀子是為什麼,可不是因為銀子佔地方,而是歐洲的金價,十五兩銀一兩金,其餘的自己算去。”

  五十倍的稅,白名鶴賣的是子,賣的是商路,賣的商機。

  值!

  這些商人帶的貨物也是天價,敢有上億兩銀子的貨值了,可白名鶴卻他們上交何止五十億兩銀子的稅,當然也不可能是馬上就交,白名鶴所圖巨大,商人代表也算是看出來了。

  白名鶴又了一句:“本官會壟斷茶業海路貿易,除在大明在冊的商人之外,誰的茶葉敢下海,船打沉人抓走,嚴重的連他們的碼頭也不會存在。在這海上,只有大明的在冊商人,而一家,不低地一百萬兩的航線費,還有單獨稅金。”

  “嘶!”商人代表倒吸一口寒氣,很恐怖的想法。

  而且這個利,大到無法預計。

  “一個月內,讓你們見到真正值得投資的各種產業,記得,每一家按這次出海的貨值交五十倍的稅。那一家認為自己賠了,儘管來找本官。本官給保底七十倍收益,在未來五年內你們就會拿到。”

  “謝大人。”這商人代表一頭磕在沙地上。

  大明已經不需要跪禮了,這一跪是心悅誠服呀,白名鶴無愧人間財神之名。

  商人走開,王誠這才靠過來。白名鶴順手把那枚巨大的黑珍珠遞到了王誠手上,王誠笑著接過,大人這一枚屬下知道。他們用了兩匹細白麻,外加五隻木梳,還有些不值錢的玩意換到手的,這不止一百倍的利了。

  “告訴他們,交換是交換,離開之前再留下一些禮物,別太黑!”

  王誠把珍珠在手上摸了摸後回答:“大人,屬下知道了。”完,拿著珍珠就走了,商人們換到的東西他們不會眼熱,軍人有軍人的一份賞賜,其中商人的重稅就有一部分是給士兵的賞賜。

  王誠拿著珍珠,轉手就給懷玉那裡送去了,只是商人要獻給萬歲的。

  給萬歲的呀,懷玉才不怕呢,直接就給扣下了。就算要獻上,也讓自己先保存上一年再,不定很快會有更神奇的,可以代替這個作為貢品了。懷玉知道,這一路上至少要走幾個月,甚至半年時間呢。

  “珍寶無數呀!”青荷查了查賬本,她自然也帶有私貨。不過她的私貨級別高,並沒有安排商人,而是讓軍士們給看管著,一份賞錢是肯定少不了的,私下作些生意也是可以的,清荷也派人去交易了一些。

  龍涎香也有幾塊,也有大珍珠之類的東西。

  真正的貴重貨物還沒有出手,這些東西更安全,全部都在沙伽羅龍王號的幾條護衛艦上裝著,放在這裡更加的安全,真的有文官有話,這也是華梅的沙伽羅艦隊作生意,按律交稅就是了,不會落人話柄。

  一個島,一個港口。

  接下來,後世坦桑尼亞的達累斯港,火炮就架在港口處。這裡被波斯人佔了,波斯已經沒有自己的國家了,他們的王國被突厥貴族帖木兒佔了,現在是帖木兒帝國,與鄂圖曼帝國對抗著,並且完全無禮大明的存在。

  火炮架在港口,白名鶴只給了一柱香的時間,要麼臣服,要麼死。

  臣服就是成為大明的一員,發誓忠於大明,並且成為大明在這裡的管理者之一。當然這裡的主官肯定是大明的官員,所有的波斯人成為大明波斯族,可以移居大明,也可以在這裡定居。

  一句話,白名鶴要這個港。

  更重要的是,白名鶴需要非洲東海岸這個重要的港口,為了大明幾十萬士兵的安全,白名鶴不能選擇仁慈,他的仁慈會給自己的士兵帶來災難。

  但,波斯人選擇臣服,就可以保護自己的財產,但是對非洲當地人,白名鶴已經開始準備讓他們融入大明,成為大明的一員了。會教他們文字,會教他們大明的習慣,也會把這裡變成佛教與道教的領地。

  波斯人臣服了,區區一千多人,欺負一下當地人還行,對付大明帝國,他們不行。

  繼續南下,在一個重要的島白名鶴又停下了。

  馬達加斯加島,這裡已經有印尼移民與阿拉伯移民了,他們和當地人通婚,慢慢的開始建立國家。在公元十四世紀的時候,這裡已經建立了類似於國家的組織,也可以被稱為大酋長聯盟。是一種比呂宋更高的國家組織。

  真正出現國家,也要到二百多年後了。

  艦隊已經在減速,距離島的北部根據前鋒艦隊的觀察,只有不到半天的海路了。

  “大人,還沒有命令下達呢?”王誠在一旁催著。

  白名鶴一隻手按著額頭:“我在考慮,是打,還是談。我們和這裡不算是敵人,打的話有違良心。談呢,就像對呂宋一樣,可以慢慢的同化。是打還是談,我有些拿不定主意,不希望艦隊成為強盜!”

  白名鶴的很認真,眼下艦隊的食物淡水都沒有半問題。

  整個艦隊有身份的人都知道白名鶴在猶豫,猶豫的原因就是這裡選擇打,還是談。

  藍海示意發電報給白名鶴,他要問一問這個島的詳細情況。

  可藍海的電報還沒有發出去,先鋒劉名軒的電報就發來了:“大人,前鋒探路船靠岸,他們看到了,香草。一望無邊的香草,數萬頃的香草。這裡的野草就是香草,有多少野草,就有多少香草!”

  電報轉到白名鶴這裡了,白名鶴很無奈,因為他知道艦隊走的內海灣,也就是島西。

  這裡只有一望無跡的草原,有多少草原就有多少香草,種類多到數不清。這的一島,香草出口量在後世是世界第一的,穩穩當當的第一位。佔世界出口總量的三分之二。

  “發電,這裡的有天然香草牧場……”白名鶴停下了,王誠在看著他。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後,白名鶴道:“保守估計三億畝,我估計接近五億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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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節 馬達加斯加

  白名鶴的數據真的很驚人,但沒有人懷疑。

  而白名鶴又道:“這裡的可用耕地面積大約有八百八十萬頃,能開出來多少算多少。估計從大明運來幾十萬人,能開出一百萬頃的土地就不錯了。”

  “大人,您一定是算錯了。”王誠在旁邊笑著道:“一頃一百畝,幾十萬人每人二百畝田,縱然給他們,種得過來嗎?不過這地方倒是不錯,可以成為大明在外的一處天然基地,僅您的五億畝天然香草,這利就能讓商人們發瘋了。”

  “讓我想一想,北部與西北部幾乎沒什麼人,先停兩天再。安排船員們輪流下船休息,這裡的事情再,大量移民不可能,還有一處地方我需要人口,所以這裡只是一個暫時的港口,讓商人們討論一下,在和平的基礎上,這些香草他們有多少利!”

  白名鶴沒打算開戰,這裡還是半原始社會呢,自己不願意成為一個侵略者。

  但,要談的話,怎麼談。

  這裡在後世就是世界最窮的國家之一,雖然有大量的香草出口,但這東西的利潤不大。有豐富的礦藏,也沒有多少開採出來。其餘的農業,以現在大明的情況,在那裡種田也是種,何苦在這裡種呢。

  更重要的一是,這裡的各部落還沒有開化,大明在這裡投資是不是值得。

  而且這個島又不是必須的,西部有一處港口作為補給港就足夠了,東南那邊奴隸制的國,是不是要去接觸,白名鶴也在考慮之中。

  白名鶴剛剛下船,王雨煙陪在他的身旁。

  對於白名鶴的猶豫王雨煙能夠理解的。這一片土地佔下來有極大的好處。但儒家思想的教育不是允許讓大明人成為強盜的,想三寶太監下西洋也絕對沒有攻佔過那裡,更沒有建立半個殖民地,這就是代表大明固有的思想。

  陪在白名鶴身旁,王雨煙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些什麼。

  如果是純交易的話,這裡大明的艦隊前後已經有上百里長的海岸線上停靠。可卻是沒有發現這裡有人居住,這樣的無主的地方為什麼不能佔。

  想到這裡,王雨煙對白名鶴道:“夫君,無主的地方為什麼不能佔呢?”

  “無主?”白名鶴反問了一句後道:“這島的東南還有些蠻夷族的。”

  “這裡呢,也是他們的嗎?怕是他們也不知道這裡還有一大片土地呢,我們大明也會和其他各邦劃定國界,這裡呢?他們的國界在那裡,咱們大明也從來沒有一指西域,那些無主的草原是自己的。”

  白名鶴認為有理。這裡可以先佔上一塊。

  將來真的與這島上的各族遇到了,再談不晚。

  可事實上,似乎老天也在推動著大明向外的擴張之路,白名鶴剛剛進了帳篷坐下,王誠就過來匯報了:“大人,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我們遇到艦隊了,大約有八條船,可以肯定與那個佩德魯是來自一處的。”

  “天意!”白名鶴感慨了一句呀。

  自己不能不佔了。如果不佔這些地方就歸歐洲人了。

  “包圍,除非反抗不得直接射擊!”白名鶴下令。王誠立即就去發電報了。

  大明的艦隊不可能全部靠岸,這裡也沒有足夠的海岸可以停靠的。原本的安排的艦隊依次下船,在這裡休整兩天。也可以研究一下這個島上的土地與植物,是不是有足夠的價值。誰想剛剛停下,外圍巡邏的船就發現有艦隊了。

  無論是誰,只要看到就不能讓你跑了。

  這是一直以為大明水師執行的標準。因為你看到了大明艦隊,要麼過來報上名字,拿出通行手令,檢查無誤可以離開。如果有問題,那麼就是軍隊接下來需要干的活了。

  在這裡。大明水師為了保護大艦隊,外圍巡邏的船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隻敢於靠近的艦隊,無論是誰,先服軟再。

  巡邏船是四百料三帆快船,流線形。不為戰鬥,只為速度,只有左右各六門炮,能是作到自我防禦就足夠了,他們的任務不是戰鬥,像是軍隊的斥候一樣的工作。

  六條船對上了八條船。

  旗語打出去了,用上了大明標準旗語,又用了從佩德魯那裡審問得到的歐洲旗語。

  “降帆?他們只有六條船,是那一國的。”旗艦的船長問身邊的大副。大副也在觀察,他們還沒有望遠鏡,全憑眼力。仔細的觀察一陣子後回答:“這船的外形很古怪,有西班牙的風格,也有我們葡萄牙的,還有拜占庭的風格,這主體,卻是那裡也不像。”

  “升全帆,準備戰鬥!”船長沒什麼猶豫的。

  在大海上,這個時代還沒有海盜的法,或者但凡是出海的人,既是商船也是海盜。所以還沒有單獨列出海盜這個稱呼。

  幾條葡萄牙船的炮門打開了,所有的帆也都給升了起來。

  “頭,他們要打!”負責觀察的水兵大喊著。“咱們也打吧!”

  “打個屁!”帶隊的年輕將軍罵了一句後,也在認真的觀察著對方:“他們炮比咱們多,八條船差不多有二百門炮了,咱們才六條船,打個屁呀。傳令,繞到他們後面別讓他們逃了,叫人!打他狗日的。”

  聽起來想市井民的態度,可叫人確實沒有錯。

  後方主力艦隊接到電報:敵襲……

  還敵襲呢,要是白名鶴看到這電報能給笑噴了。但前鋒艦隊卻不這麼看,劉名軒的旗艦動了,同時發出電報:調一三兩個大隊出擊,無論是誰敢襲擊大明水師,不投降就全部打沉了。

  劉名軒手下有五個大隊,每個大隊有三十六條船。

  這是頭一次海上的對外戰鬥,保守一些沒有錯,所以劉名軒直接調了兩個大隊。

  海面上,葡萄牙人看著大明的船非但沒有攻擊,反而繞過他們往下風口去了,船上大半的人都笑了:“這些人懂海戰嗎?竟然往下風口去,準備戰鬥,看看他們的船上有什麼寶貝。”葡萄牙船上的人都大叫著,往自己的位置跑去。

  電報的威力再一次讓大明水師佔了先機。

  這邊已經在開炮了,分隊在不斷的變幻的陣形,卻是一炮也沒有開,這距離上和別人對轟純粹就是浪費炮彈,而對方的炮火開了幾輪,連距離的一半都沒有飛到。大明這邊如果開炮,勉強可以飛到對方船上,但殺傷力有限。

  “頭,他們發來旗語,讓我降帆!”

  “不理他們,一會爺我把靴子踩在他們的臉上再誰給誰降帆的問題。”

  降帆就是投降的意思,這一在任何地方都一個樣。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劉名軒帶隊已經來到了戰場上,他帶著七十二條船,外加自己的旗艦,以及護衛艦,一共是七十八條船。

  這些船,可不是巡邏的船。

  二千五百料巨艦,比起葡萄牙那些破船絕對不能放在一個水平線上去比。

  不用開炮,速度高於葡萄牙人的帆船幾乎一倍,眨眼之間就包圍了葡萄牙人的八條船,炮門打開,每一船單邊最少二十四門炮,最多三十六門炮,僅是這威勢就讓葡萄牙人虛了。

  “降帆!”旗語打了過來。

  要反抗,這些船數量上,體積上,炮火數量上,還有速度上都遠遠的超過了他們的船。還有什麼可以反抗的可能。想逃跑也不可能,這速度他們根本就逃不掉,更何況包圍已經形成了。

  降帆投降。

  不會跪,打斷跪也就學會跪了,無論你是貴族還是水手,在大明水師面前沒有高傲這兩個字,大明認可了你才是貴族,反之全部踩在腳下。

  佩德魯又一次被帶了出來,這些日子他已經麻木了。

  麻木到幾乎忘記了自己還活著,這些船一直在往西走,看到那條船之後佩德魯就明白了一,這支艦隊肯定要經過自己的家鄉,至於拜占庭復國之類的問題他沒有考慮過,他是一個軍人,也是一個冒險者。

  當然,也是一個半合格的強盜。

  所以他明白一,這麼巨大的艦隊,特別是那裝備精良的戰艦肯定不是和旅遊的。這一支艦隊的行動那拜占庭只是一個藉口罷了,他們可以征服一切,可以無視一切的敵人,在海上這才是真正的海上霸主。

  想到教皇給葡萄牙的海上霸主授權。這是多麼可笑的一個稱號呀。

  跪伏在白名鶴的面前,佩德魯已經把跪禮學的非常的好了。這不得不稱讚一下他的倭人老師,在跪禮方面甚至超過了大明人對跪禮的理解,這一跪連手指的位置都有嚴格的要求,這代表著內心的恭敬。

  “有件事情很有趣,今天有人攻擊了我的船。”白名鶴開口了。

  旁邊還有一位書吏又給翻譯了一次,用的是聖經希臘語,葡萄牙什麼的在拜占庭人眼中那是下等語言,所以大明的書吏學過聖經希臘語,學過拉丁語,那什麼葡萄牙西班牙之類的語言,沒機會學習。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9-7-2 10:43
第511節 有人攻擊了您的艦隊?

  佩德魯聽到了什麼?

  他在不斷的反覆問自己,自己的希臘文是不是學習的太差了,還是大明的人對希臘文的理解與自己不同。沒辦法,用自己知道的所有的語言都再提問了一次,佩德魯懷疑自己真的是聽錯了,或者是理解錯了。

  “你沒聽錯,有人攻擊了我的船!”白名鶴又重複了一次,這次用英語。

  “尊貴的王子殿下,您沒有喝酒吧!”佩德魯話中的王子,泛指皇族子弟,不僅僅是太子這一類,在他眼中白名鶴就是大明帝國的王子了。

  這邊的書吏很嚴肅指責了佩德魯:“請注意你的用詞,我家大人是拜占庭親王。請用陛下這個詞,而不是殿下。”

  拜占庭親王!

  佩德魯明白了大半,當然這大半是他的理解。在他看來,這強大帝國的王子藉著拜占庭一位公主的名義,帶領大軍回來了。至於打下來的地盤是誰的,這個在歐洲的歷史上有太多可以找尋的故事了,總之扶持一國的女皇,這個投資回報率太高了。

  白名鶴卻小聲的問書吏:“叫陛下合適嗎?這是大不敬之罪!”“萬歲有過旨意,在咱們大明不能亂用,出了海對這些野人您就是陛下,拜占庭親王。”書吏很小聲的解釋著。

  白名鶴沒多問,這位雖然是掛著書吏之名,卻是鴻臚寺正四品的文官呢。放在大明也比知府大一級,而且還是京官,在自己的艦隊裡掛著書吏之名。這不是委屈,而是這只艦隊的名義上是白名鶴帶出來,給自己的女人復國的。

  “尊貴的陛下,有人敢攻擊您的艦隊嗎?”佩德魯又重複了剛才的問題。

  “沒有錯,是你們葡萄牙戰艦,有……”白名鶴拉了一個長音:“八條船,而且炮門全開。要求我的船降帆!”

  佩德魯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默默的念道:“主呀!讓這個惡夢快點醒來吧。”

  “隨我去看看。”白名鶴只是讓佩德魯跟上。

  剛剛才到岸上的士兵被要求重新起航。理由是有人攻擊了大明水師。然後上邊的命令是,有一處大港口可以有足夠的美食,不用再吃魚,有肉吃。也有足夠的淡水可以洗澡。至於這裡。雷驚天這些傢伙根本就沒有請示白名鶴,直接下命令刻了幾百塊石碑。石碑就代表著權力,大明的界碑。

  地盤先佔下,再回來的時候無論誰敢在這裡,都算是入侵大明的領土。

  艦隊再次開始行動起來,雷驚天咬著雪茄對部下說道:“你們這些混帳,要學會體會小白的苦心。小白要是放著你們這些混帳不管,你們一個個都成了土匪了。所以小白說需要考慮的時候,你們就要有眼色。先把地盤佔上。”

  副將趕緊過來給把火點上,小聲問道:“那麼,白大人說友好談一談的時候呢?”

  “真笨。想一想上次那個島,叫商人們去換寶貝呀。然後咱們和他們叫什麼聯誼,順便把不友好的全部弄死!”

  雷驚天的理論得到了大半將軍的支持。

  “那麼,像這一次呢?電報上說,有一處港口需要教訓一下。”

  “這個就是藝術了,你沒有聽嘛。那裡有肉吃,有酒喝。還有淡水可以洗澡。他們憑什麼把肉送給咱們,憑什麼送酒。自然是狠狠的收拾,但凡是穿得像個人的,不弄死也要給關進小黑屋,那些穿的比咱們大明奴隸還慘的,要友善些。”…

  雷驚天繼續講著自己的理論,這一次連支持他的將軍們都不理解了。

  雷驚天帶著幾份得意:“你們沒有老子懂得作人,想一想那金發綠眼的猴子,他船上不是有些奴隸嘛,那些人小白當時就善待了,說那些全是可憐人,要解放奴隸,打擊那些總是在欺負人的惡人。”

  眾將軍明白了,想來當時從佩德魯船上救下來的奴隸,這些人很是感恩呀。

  光是給飽飯就賣足力氣幹活。

  “守咱的規矩,給錢給糧給肉給女人,用力的好好幹活,其餘的全部……”雷驚天作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雷驚天的理論在艦隊裡傳播的很快,沒兩天時間整個艦隊大半都知道了。

  白名鶴自然也是知道了。

  不過白名鶴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他帶出來的這些人,水師的士兵以前全是窮苦的衛所水兵。雖然不算是惡人,但大明當兵那懂什麼大道理,打仗搶戰利品的事情好不容易才給改變了。

  之間是誰搶歸誰。現在變成了按營劃分,搶回來的是公家的,然後再按功勛去分配。

  對瓦刺河套的之戰,三個古受降城就按這個規矩辦的。

  水師的士兵也知道這個規矩,那麼他們雖然還沒有機會作這樣的事情,但規矩卻是定了。

  陸戰兵,這次派出來的可是真正的精銳,白名鶴上林苑那裡出的兵,七萬人一個不差的全部帶了出來,這些人最大的本領就是殺人了。

  白名鶴沒有對艦隊之中雷驚天古怪的理論發表任何的意見。

  這讓藍海有些受不了,發電給白名鶴:白大人,艦隊之中不可讓士兵多殺戮,有傷天和。我大明以德服天下。

  電報交在白名鶴的手上,白名鶴思考再三後寫了一份通電。

  “大明以德服天下,禁止無故殺戮。葡萄牙艦隊攻擊我大明水師,依先禮後兵之法,當到達葡萄牙王國之時,可要求其作出必要的賠償。沿途各港口,打擊強盜、土匪、奴隸販子等各種有違天和之行徑,還天下一個清明世界!”

  要說白名鶴的電報,藍海還是認同的,各位隨船出海的文官們也認可。

  可電報到了雷驚天手上,一套新的理論又從他嘴裡出現了。

  “看到沒有,老子怎麼講的。你們這幫沒眼光的傢伙,只想著那麼幾枚金幣的小錢。這要賠償也要那葡萄那國王出來賠償一下,倭人攻擊了小白,小白很客氣的去談了談,還算倭國識大體,這賠償也算不錯。”

  倭國……,四港!

  沒錯,葡萄牙那裡佔港口,收稅。如果還不夠的話,可以在他們的王宮裡挑選一些珍寶再補進來,反正倭國的那什麼將軍就出珍寶了。

  甚至有將軍對雷驚天說:“雷將軍,你說那什麼葡萄牙國王有沒有女兒或者是妹妹?”

  “這個,很有趣呀。小白說起來,已經有三個公主妻,一個公主妾。那高麗公主長得太差不提,暹羅與南掌還在等著小白收他們的公主呢。這葡萄牙要是有公主就多整幾個,咱們萬歲也要有兩個才合適。”

  雷驚天很滿意自己的建議,竟然發了電報給前、後、右、中四個分艦隊。

  藍海無奈的苦笑著,帶雷驚天出來絕對是一個錯誤,這傢伙太不安份了。不過搶公主這種事情,還輪不到他廢話呢。

  第三天早上,白名鶴的船還沒有追上前鋒艦隊呢。

  前鋒全速前進的速度也不慢,白名鶴還在岸邊耽誤時間的時候,這邊就已經距離好幾百里了,而且這距離也不算長,白名鶴南下追趕的時候,劉名軒的主力艦隊二十四條船已經在開炮了。

  兩輪炮擊打的南部非洲天然海灣德班港海面飄滿了木頭片。

  緊接著,又是二十條船靠岸,三千來自上林苑的士兵抬著小型火炮就衝下岸邊,又是幾輪炮擊後,火槍排射,將這港口變成一片地獄。

  “燃燒彈……”帶隊的千戶高喊著,身旁那些士兵立即就作出了反應,只等手揮下。

  “大人,燒不得。燒的是咱們兄弟的銀子,看看那屋子,上等的紅木、上等的烏木。還有人,錫蘭有茶園,那裡的人會買奴隸去種茶的。”一位家中有兄弟在商幫作事的百戶硬生生的把自己長官的命令給打斷了。

  這位千戶絲毫也不生氣,反倒大聲稱讚:“好小子,你辦了大事了。來呀,傳本將命令,披甲,拿上手炮,提上刀抓活的。”

  西受降城發生過什麼?這裡照樣在發生著。

  區別只是這裡的人被分成了三批,一批就是葡萄牙人,全部關於籠中。一批不知道是那裡人,但穿的很不錯,在給葡萄人幹活的。這些人圍起來,讓人給看守好。

  最後一批,連衣服都沒有,干苦力的。除了一口白牙外,夜裡都看不見的膚色。

  大明人給這些人發糧,發衣服,然後還發銅錢。這些人依然還是在幹活,幫著前鋒部隊在修碼頭,把葡萄牙人的財產全部搬出來,然後給大明水師蓋房子。語言不通沒關係,布料披在身上,布匹塞到懷中。

  米、面等糧食給他們吃,其餘的就不是問題了。

  幹活他們要有樣學樣,從打下手搬東西,變成修碼頭的主力。

  那八條船上的人也被拉回了德班港了,眼睛的一幕讓他們絕望。可緊接著,有一個熟悉的人穿著和這些可怕的人相似的衣服,卻是他們認識的人出現在了碼頭上。

  白名鶴還沒有顧得上去管碼頭上士兵們作過什麼,只是在思考葡萄牙人這個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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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節 海上霸主!

  白名鶴的衣著自然是大明的,而且還有獨特的皇族標誌。

  只是這種皇族的標誌並不被葡萄牙人所認知。

  當白名鶴站在海港上的時候,有一個葡萄人高喊著,他在喊異教徒,在他的眼中他們神奇的艦隊被異教徒攻擊了,請求主的保護。

  白名鶴只是微微一笑,這樣的叫喊他還不放在眼裡。

  港口已經被清理出一處乾淨整齊的地方,重新鋪上了地毯,擺上了家具,而且還熏了香。白名鶴緩步走了進去。

  在白名鶴進入這屋子的同時,王誠黑著臉問那位文官:“那野人喊什麼呢?”

  “他在喊異教徒,意思可以理解為落後的野蠻人攻擊了神聖的文明人,他在請求主的庇護?”文官想了想又多解釋了兩句:“本官看過一些關於他們的歷史,他們打著傳教的名義發動了十幾次對外戰爭,甚至還有一次組織了三萬多小孩子,事實上小孩子們是被奴隸主賣掉了。”

  王誠哈哈一笑:“有趣,雜家要看一看他的主會不會庇護他,雜家信的是佛祖!”王誠輕輕的拍了拍手,手下一人拿著連著鐵刺的皮鞭就過去招呼那喊話的人了。幾十鞭子下去,求饒聲接連不斷,可王誠沒有發話他的手下不會停,但也絕對不會把人打死,一直打,打到連求饒聲都喊不出來為止。

  這時,那文官才說道:“他們的主似乎與咱們那位公主的主是一個主。只是聽說後來分開了。他們的主與咱們那位公主殿下的主不一樣了。”

  “一個神,一分為二?”王誠追問。

  “不是,是同一個神!”文官解釋著。

  “那什麼叫不一樣了。”王誠追問了好半天。那文官也解釋不清楚。這會能解釋清這個問題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安琪婭,一個是奧拉大主教。

  王誠與那文官繼續討論著,這神明的問題。

  白名鶴坐在屋內,已經有人給泡上了茶,白名鶴品了一口茶水:“恩,這裡的水還是不錯的。這個港口歸大明如何?”

  “你說的就是廢話!”藍海推門進來。

  他早一步過來。卻比白名鶴晚一步進港,他已經裡裡外外把這裡看過一遍了。這是一處好港,天然的海灣港,而且從士兵們探查,以及從葡萄牙人的倉庫之中藍海已經確認這裡是一種極富有之地。這樣的港口他就算想放棄。也要看大明的士兵願意不。

  那些賭上身家性命的商人願意吧。

  換一句話說,他放棄了這裡,回去怎麼給大明朝堂交待,這一處港口未來的收益不會低於倭島四港的任何一港,而且在這裡可以建立一次的新的水師基地,要木材有木材,要煤有煤,而且還有鐵礦。

  這果真是一處寶地,怎麼可能放棄了。

  一位總督。兩位貴族軍官,十四位船長,還有一位是神職人員。大明的人分不清這些人所謂的等級。至少在正宗的佛門,只有輩份的差別,沒有什麼職務等階之類的。

  “知道見了我家大人要行什麼禮嗎?”有個護衛開口問道。

  這些人聽完了翻譯,卻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距離那護衛最近的一位船長臉上被打了一鞭子:“回答的太慢了!”

  佩德魯這時走了過來,他到來是受到了白名鶴的命令,因為白名鶴需要問他一些問題。當然也需要他作翻譯的工作。這麼短的時間大明文官對於葡萄牙語的學習還不到位,關鍵的問題是需要一個翻譯的。

  在佩德魯過來的時候。一隊倭人士兵被調來這裡。

  他們接到的任務是,讓這些異邦人懂得什麼是禮!這個禮字博大精深,先從儒家的思想開始吧。當然最初的教育,可以是皮鞭,也可以是木棍。

  倭人帶隊的是織田家的次男,織田長勝。

  他以前的名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的名字,長勝,取長勝將軍之名。

  織田家倭島以前可以說見人就要跪,現在不敢說整個倭島向他們織田家低頭,至少有一半的是見了織田家會跪下的。

  織田家嫡系子弟,包括家老級嫡親,在大明是有免跪之特權的。

  這個特權唯一需要跪的,僅僅是大明的皇帝,這已經讓織田家感覺到無比的驕傲了。

  在整個艦隊,織田家是低調了,他們雖然與大明的士兵也來往,也比過武,一起喝過酒。但總是少了那麼一點什麼?

  或許是他們來自倭島,總是自己感覺比大明人低一等吧。

  但是上至織田長勝,下至倭國還是奴隸身份的下等士兵,他們最喜歡就在此時,代表大明去教那些蠻夷一些規矩。特別是這些自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的葡萄牙人,當然織田長信已經知道,他們織田家很快就會在南洋有一塊地盤。

  那裡有許多下等人,等著他們老教導著守規矩。

  大明人給出的標準只有三條,第一是稅,第二是儒,第三是佛。其餘的沒說過。

  織田長勝很努力,努力每天在練刀,練火槍。也在努力的讀書,讀兵書,學習各國文字。這葡萄牙文他學了一些,不算多,在這些日子裡他記下了大約有五六百個詞。眼下不夠用,他可以繼續再學習。

  佩德魯看到織田長勝之後,不自然的一哆嗦。

  沒敢等織田長勝靠近,佩德魯對跑到了那些人面前用葡萄牙說快速的說道:“你們面對的不是普通人,他擁有的力量不是你們能夠想像的。馬克波羅筆記上那神秘而強大的東方帝國,那偏地黃金的帝國,不是我們小小的葡萄牙可以對抗的。”

  “你在說什麼,那個強大的黃金帝國已經滅亡了。”有位船長認識佩德魯。

  佩德魯看到織田長勝依然保持著原有的腳步速度,臉上那一絲邪邪笑容讓他害怕,趕緊又說道:“我的朋友,請相信我。你現在面對的比起那個黃金帝國還強大,眼前只有一位年輕的王子,可當我們面對他們真正強大的主力部隊之時,我們葡萄牙才會真正的滅亡。”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織田長勝已經距離只有十步了。

  佩德魯用力一抓自己認識這位船長的肩膀:“相信我,用雙膝跪地行禮,你會活命。”

  沒有機會再說什麼,佩德魯趕緊的往白名鶴的屋子跑去。

  “佩德魯,你們葡萄牙人聽說由教皇加封了海上霸主?”白名鶴開口問道。

  “不,我不知道這些。我離開葡萄牙的時候,已經是九個月之前了。”佩德魯趕緊跪伏在地上回答著。他害怕,害怕承認這個事實。在真正的霸主面前,葡萄牙太渺小了。

  白名鶴笑了,心說你不知道才怪。

  如果你不知道,也不會特意解釋你九個月前就離開了葡萄牙。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白名鶴喜歡這個理由。白名鶴正準備說話,外面的慘叫聲打擾了白名鶴說話的興致,眉頭微微的一皺,當下就有護衛走了出去。給織田長勝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把這些人弄遠一些,他們吵到了大人的興致了。

  織田長勝剛剛親手打斷了一名船長的雙腿,嘴硬不代表雙腿的骨頭夠硬。

  揪著頭髮,將人往遠處拖去。

  很快,織田長勝又回來了,看著那位年輕的神職人員,剛剛抬頭準備揪頭髮,那位神職人員就跪下了,雙膝跪下。他怕死,怕得要命。他還年輕,他還有年輕美麗的情人在等著他帶著財富回去呢。

  皮鞭一個個的指向每一個人。

  總督冷笑著:“我們強大的葡萄牙是海上霸主!”

  織田長勝的皮鞭剛剛抬了起來,一位東廠高手就把他擋下來了,低聲說道:“他剛才說什麼霸主?”東廠高手聽過了詞語更少,但一些敏感詞聽得多了,也就記下了。

  “他說他們葡萄牙是海上的霸主,我正準備教訓他呢!”織田長勝趕緊回答。東廠高手壓低聲音:“別急,讓他把這話寫下來,只說你聽不懂。有他親筆寫下來,這麼有趣的話咱們可以去問一問那位葡萄牙國王,這海上霸主是不是經過咱們萬歲許可了。”

  織田長勝眼睛亮了,這可是大功一件呀。

  找一個開戰的理由,那王宮之中的財富一定會有一部分屬於織田家。

  寫,為什麼不寫。在這裡的找到的羊皮紙,還有筆與墨水,讓他把要說的話寫下來。然後簽上名字,織田長信還給親自鬆了綁:“我聽不懂你的話,寫下來我可以對照著認識,你剛才說你們是受封的?”

  “沒錯,受教皇親封,海上霸主。”那位船長還在死硬著,當然也是對教皇的忠誠。

  “寫,全部寫下來。”織田長勝壓抑著自己狂喜的心情,真是笑話呀。無知又可憐的野人,你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海上霸主嗎?就你們那幾條小破船就霸主了,那大明真正的主力艦隊算什麼?

  在織田長勝眼中,大明只是派出了一支遠征艦隊,真正的大明主力還沒有出動。而能夠被稱為海上霸主的,應該是大明主力艦隊,絕對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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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節 友善的大明人

  白名鶴大人很強大,白名鶴大人的艦隊也很強大。但白名鶴大人之上還有更加尊貴的大明皇帝,大明皇帝那支名為大明皇家禁衛海軍,一定比這一支艦隊還強。

  當然,還有一支艦隊,那就是大明南海艦隊,強大的南海龍王殿下的水師,也不會比這一支艦隊差,估計是實力相當的部隊。所以大明至少有三支,甚至是四支這樣強大的艦隊,一個小國也敢自然海上霸主。

  可笑呀!

  大明非常強大的這個概念深深的印在倭人的心中。他們相信追隨強大的大明,他們的家族也會強盛起來,畢竟大明在海外的領地是需要管理者的。

  棍子被高高的舉起,重重的落下。

  宣稱葡萄牙為海上霸主的那位船長雙腿被打斷,織田長勝用極不熟練的葡萄牙說道:“海上霸主的船長,記得見到尊貴的大明白殿下要行跪禮。”

  神職人員作為正面教材,他的動作很不錯,至少織田長勝為自己的成績感覺到驕傲。

  終於,這些人被邀請進屋子。

  白名鶴的脖子上竟然有一個十字架,雖然很小,但肯定那就是一個十字架。這個發現讓葡萄牙人狂喜,難道這位白大人是主的信徒嗎?可突然,他們又看到白名鶴左手拿著一串珠子,難道是佛教信徒。

  跪禮之前誰敢亂說話,一定打斷腿。白名鶴默默的受了這些人的跪禮。那怕是俘虜到了白名鶴這裡也不會受到虐待,這就是天朝上國的禮儀。有座位,也有茶點。

  “你們的船。攻擊了我的部下,這一點你們是否承認。”白名鶴開口了。

  這裡的總督很無奈,他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實,攻擊是真實的。可誰想到對方幾條小船後面跟著無數的大船呢,他心中的感覺就像是遇到釣魚執法,這是坑人呀。但白名鶴問了,他不能不回答。

  “尊貴的殿下……”總督開口了。坐在一旁負責記錄的大明文官立即開口:“請注意用詞,是陛下。不是殿下!”

  “尊貴的陛下!”是不是陛下葡萄牙總督也不清楚,但敢聲稱陛下的人有麻煩也不是他的:“按照教皇陛下給我們葡萄牙的授權,這一片海域是屬於我們葡萄牙的,也是屬於主的。任何人靠近沒有經過我們葡萄牙的同意。那就是侵權!”白名鶴微微一笑,沒什麼反應。

  站在這裡的幾個護衛強忍著笑意,心說自大的人見過不少,但被人打斷腿還這麼自大的真的很少,或許他們內心世界真的充滿著驕傲吧。

  “尊貴的陛下,有個問題是否可以問您?”葡萄牙駐德班港總督很謹慎的開口了。

  “問吧!”白名鶴用的是漢語,佩德魯在一旁膽顫心驚的翻譯著。

  “您是信仰主,還是信仰佛?”這位總督把自己內心的疑問給問了出來。這個問題倒是讓所有人都很吃驚,這問題算什麼。

  “都不信!”白名鶴很平靜的回答著。這傢伙明顯是想拉關係呀。

  “可是你戴有主的信物,手上也有佛家的念珠。”總督聲音不由的提高了一些。

  白名鶴搖了搖頭:“你真的很無知,珠的使用有很多。你們的教也有用珠的,正教也有。當然我所知道的知識是,珠的使用是最是源於我道門數珠煉丹。別的教用珠,我就不太清楚了,這個也沒有法令限制,不允許那一教使用吧。”…

  白名鶴那一串可是好東西。上等的硨磲珠一串。

  說罷,白名鶴指了指脖子上戴著那個:“這個是一份禮物。一個友善的禮物。”

  不仔細看,是絕對看不出正教與新教十字架的區別的,也不可能給他仔細看的機會。聽到友善的時候,這位總督正準備說話。白名鶴的語氣卻是變了:“傳令,艦隊分流,以輪擊方式依次前行。一直到大加那利島為止,解放黑奴的戰鬥!”

  “大人,執行標準?”傳令兵上前一步。

  “按照這裡就很好,記得誰是貴族,誰是平民,誰是奴隸。這個決定權在大明手上,如果誰不服氣的話,你們懂得?”

  那護衛行了一個大明軍禮,正準備退下去傳令。卻見佩德魯撲上來抱著他的腿,一邊向白名鶴苦求著:“尊貴的大人,您不能呀。”

  “我不能作什麼?”白名鶴反問。

  “您不能攻擊我們葡萄牙的港口,在這些港口我們葡萄牙投入了無數的財富。地中海被奧斯曼人佔領,他們才是您的敵人。我們葡萄牙不是,懇求您了。”佩德魯要瘋了,白名鶴這命令一但傳出去,整個非洲沿海不會再有葡萄牙人的立足之地了。

  他比在這裡那傻總督知道的更多。

  “佩德魯少校,發生了什麼事?”傻總督開口發問。佩德魯大喊著:“這位大人下令,攻擊非洲所有的港口,所有的。一直打到大加那利島為止!”

  “不可能,我們強大的葡萄牙海軍不會允許的……”

  “笨蛋,我們葡萄牙有多少船。這位尊貴的大人擁有超級戰艦,他的艦隊有三千艘巨艦,小船不計其數。整個世界的大海之上,他才是真正的霸主……”

  假的吧,三千艘巨艦,整個地中海有沒有這麼多巨艦呀。

  “教皇可是……”傻總督再一次開口了。

  白名鶴站了起來:“我很嚴肅的告訴你,教皇他是希望他的家族滅亡。他的行為讓我非常的不高興,理由無所謂,我不高興就是他的悲劇。”說完後,白名鶴用力一揮手:“再傳令,四十天後,本官要炮擊里斯本。各艦隊手腳利落些!”

  佩德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葡萄牙完了,無論理由是什麼,一但里斯本受到攻擊葡萄牙將在歐洲永遠也抬不起頭來。

  突然,佩德魯反應過來一件事情,跪著向前移動,來到白名鶴面前:“尊貴的大人。大加那利島的歸屬權是西班牙。”

  “無所謂,任何一個敢販賣人口的王國都是邪惡的,都要受到處罰。”

  “您代表的是神嗎?”佩德魯驚呼著。

  “不,我代表的是大明皇帝陛下。在進入地中海之前,我都是這個身份。作為天朝上國,我大明不喜歡看到有任何一個民族被欺壓,作錯事的人會受到懲罰,販賣人口在大明是十大惡之罪,如果我找到足夠的證據這一切由你們葡萄牙國王推動,那麼我會為他準備一個刑場,依我大明律,斬首!”

  依大明律,大明律是什麼?

  佩德魯不理解,這個詞他實在是想不出來應該怎麼樣理解。最終還是大明的文官給他解釋之後,他才明白。這是大明這個王國的法律。

  用一個王國的法律,去約束另一個王國嗎?

  怎麼理解自己的想法已經無所謂了,反正歷史上歐洲出海的都是強盜。國家級強盜,強佔某個地區,然後殖民。地區級強盜,佔了某地之後,販賣奴隸,搶奪資源。團隊級強盜,這一類最有趣,他們倒是不搶普通人,只是搶另外這些強盜的。什麼正義,什麼法律,其實就是強盜對強盜,大小強盜之間的遊戲罷了。

  原本白名鶴還有些猶豫要怎麼作,眼下是葡萄牙人把機會送給了自己。

  打擊奴隸買賣,然後推行自己的人權說。用一種大實話講,哥要拯救世界。

  大明在發展經濟,發展建設。白名鶴在打仗……,不這一點說錯了,白名鶴在陪自己的女人看海,看山,看景。只差作詩了。打仗的是大明的水師的部隊,按照白名鶴的要求,三十天打到非洲西北角。

  打仗太簡單了,這裡只有少數殖民軍的葡萄牙港口,除中艦隊之外,前、後、左、右四個分艦隊輪流出擊,打一個佔一個,解放一個,然後建設一個。

  在德班港的時候,商人們還在把許多物資搬上船,可接下來呢。

  商人們不搬了,就留在港口。要搬太多了,這些搬走有什麼意義,先去歐洲轉一圈,這些倉庫裡存放的東西,給水師交上保管費還是自己的,將來再說。船倉有限,搬太多了浪費地方,除了黃金、象牙、寶石等極珍貴的物資之外,其餘的全部留下。

  大明軍隊嚴禁士兵私藏任何的物資,藍海下令,所有人記賬。

  “一根象牙可以換多少銀子?”有士兵在船上問自己的上司。

  “他奶奶的,都是些窮鬼連象牙都沒見過,老子怎麼知道那東西多少銀子。”長官罵了幾句後,自己也不知道象牙可以換多少銀子。卻是知道這東西珍貴。

  “報,發現船隻,只有兩條從西北方向……”瞭望手通過船上的銅管大喊著。

  旗艦揚帆,無論是誰在這條航線上只要沒有掛大明的旗幟,要麼投降,要麼擊沉。這命令是藍海下的,不是為了搶奪,而是非洲這些大大小小的港口上都有自己的士兵,萬一讓那條船攻擊了,死傷一個人都是錯誤。

  所以先一步攻擊,清除海上所有的反抗力量才是正確的。

  這一日,拿下了西班牙強佔的那個大島之後,藍海的電報也發給白名鶴了。

  電報的內容:“艦隊陸戰部隊減少了二萬人,近海小船少了三百條。必須作進一步的考慮了,否則這樣下去,就是分兵大忌。會影響總體戰局的,鄂圖曼王國才是主要的敵人,不能本末到置了。

  白名鶴回電:再佔兩個港口就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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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節 兩個港口

  白名鶴手下的艦隊開始休整,在直布羅陀外海開始整隊。

  這麼龐大的一個艦隊不可能讓人看不到,除非連上帝都是瞎的,葡萄牙人、西班牙人、還有摩洛哥人都看到這支艦隊出現。

  龐大到不像是人間的艦隊,數量多的如天上的星塵。

  “報,海岸那裡的戰爭,似乎是長年累月不斷的戰爭。”有護衛把外圍艦隊的情報送了上來。

  白名鶴坐在甲板上,這裡風平浪靜。

  佩德魯就站在下首,他已經不是俘虜,而是客人。

  “你們的阿方索五世在爭戰非洲呀,要把摩洛哥拿下。不知道我去和摩活哥國王結盟會如何呢?”白名鶴的語速很慢,慢的讓人有些急。

  可事情卻是非常急的,佩德魯只差給白名鶴跪下了。從非洲沿岸過來,所有的葡萄牙港口全部被攻擊,可以說的呢的葡萄牙人都成為了大明的犯人,眼下有些擁有技術的在作著苦力,他們的船隻給拆成了木板。

  大量原本準備運往里斯本的木料被大明人扣下,大明人正在幾處大港開始造船。真不知道他們在這裡造船想作什麼,難道為了補充船隻嗎?“好,你去吧!”白名鶴示意安排人送佩德魯去里斯本,佩德魯離開了。藍海、凱撒、劉名軒、雷驚天等人從船倉之中出來。白名鶴這邊開始擺上桌子,每個人一張桌子,然後圍在一起。

  最中間的位置放著一張簡單的地中海地圖。

  “白。地上海有一處必佔之地,休達。現在葡萄牙的地盤,這裡是直布羅陀海峽的咽喉,誰佔了這裡,誰就成為地中海的主人。想出海,這裡是必經之路。但我們接下來的問題是,在這裡控制直布羅陀。還是先回家!”

  凱撒說的回家,自然不是指回大明。而是他的家,也是安琪婭的家。

  “有什麼建議?”藍海心中已經有一份規劃了,這些日子他算是明白了,白名鶴不干沒有理由的事情。這是在給大明劃地盤呀,要把這些個地方全部變成大明的商業圈。說白了,還是為銀子,數不清的銀子。

  只需要看看商人們瘋狂的樣子,就知道這數不清的銀子有多少了。這種回報,不僅僅是嫁了一個公主。這是國與國之間的利益。

  藍海看了一眼白名鶴,他是一個求穩的人,但這一次例外。因為他已經見識了這裡的戰鬥力,他不認為後路,可以說大明艦隊所在的位置就是後路。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後勤的補給。眼下大明艦隊的食物已經快到極限了。需要補充新的食物。非洲那些小港口是不可能補充大軍食物的。

  所以,需要一個國家級的戰略要地。需要國家級的倉庫,否則就會有麻煩。

  攻擊葡萄牙是一個方案,但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港口,要攻擊就直接攻擊首都,象對倭島那樣,用火炮把葡萄牙人打成狗,然後大軍的補給就不是問題了。

  “老子不管那麼多,輪到老子作先鋒了,打那裡?”雷驚吼了起來。

  “名聲呀,別忘記我們是來作什麼的。聖令,拜占庭復國。其餘的事情都是雜事,所以我的意見是直接去,無論遇到誰先打沉了再說。但眼下唯一的問題就是,我不希望非洲的港口受到攻擊,所以……”白名鶴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劉名軒接口說道:“那個島上還不錯,留守兩百條船是沒有問題的。我留下,擋住所有人南下的路。補給的問題好辦,我們帶有足夠的精鋼,足夠的武器。只需要十幾船的貨物,就可以在這裡換到足夠的糧食,不是戰爭,而是交易。”

  有三位將軍都表示贊同,無意義的戰爭不是大明軍隊需要的。

  “那麼交易的對象呢?”藍海終於開口了。

  “西班牙人!”劉名軒竟然說出了一個讓所有人意外的答案,不是摩洛哥人,也不是葡萄牙人,竟然是西班牙人。為什麼?

  劉名軒作出了解釋:“首先,他們的船主動攻擊了我們的艦隊,所以我們攻擊了他們。這只是一個藉口,只要主力艦隊還在他們不敢不信。”

  好一句不敢不信,劉名軒是一個儒將,平時不爭也不喜歡打仗。

  可劉名軒卻把白名鶴的理論結合了儒家思想發揮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只要主力艦隊在,西班牙人只有默認了這種衝突,然後雙方進行貿易並且化解。而且還與葡萄牙無關,也不會影響到將來對葡萄牙的政策。

  “賣火炮給他們,咱們應該有備用的。”白名鶴提出建議。

  “不行,除非你在這裡找一座鐵礦,然後還有煤礦。我們能夠再建一座鋼坊,否則不會把行軍利器賣出去。”

  白名鶴一抬手,有軍士拿來白名鶴的文件包。白名鶴在裡面翻了翻,找到一張紙放在桌上:“這裡,有一個露天鐵礦。咱們艦隊有鐵匠,也有可以在幾天時間建成的鋼坊設備。幹活的人太多了,這個不用解釋。”

  白名鶴很神奇,似乎是知道許多別人需要下大功夫去研究的東西。

  這種地下埋藏的,葡萄牙人佔了好多年都不知道,白名鶴卻知道靠近海岸的鐵礦與煤礦,雖然沒有詳細的數據,也沒有詳細的位置,但這已經足夠驚人了。

  “這是穀物海岸?”凱撒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地方的位置。

  距離這邊直布羅陀海峽只有不到一千里,這距離倒真的是很不錯,而且這個港口他們去過,人非常少,到處都是可以耕種的土地,以及大片的原始森林,當然還有數不清的大像,曾經有人稱這裡為象牙海岸。

  但很快這裡就被變為了穀物海岸,因為這裡出產大量的胡椒。

  象牙是奢侈品,胡椒才是生活必需品。

  “劉名軒接令!”正式的手令藍海簽發了,也讓白名鶴簽字用印。

  艦隊出發了,向著直布羅陀海峽前進,在經過了短短一天的停留之後,這只龐大的艦隊進入地中海,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瘋狂了,就是阿方索五世也在觀注著。而正準備進入里斯本港口的佩德魯只能默默的看著,他知道當這只艦隊再回到這裡的時候,就是葡萄牙作出決斷的時候了。

  肯定不敢與之為敵,沒有人可以擊敗這樣的艦隊。

  就算是擊敗了,會更加的可怕,強大的大明帝國為了復仇會派出更多的艦隊。

  佩德魯不相信某一國會把全部的艦隊派出來給別人復國用,這只能是一部分,而且是很少的一部分。

  直布羅陀海峽所有的船隻迴避,無論是商船,還是軍艦。

  葡萄牙人與摩洛哥人停戰了,他們站在海邊看著這支龐大艦隊。

  直布羅陀海峽在最窄的位置只有十三公里,大明的艦隊肯定不會一條一條的排著隊走,那要走到什麼時候去呀。全部是按三十六條橫列,全副武裝。所有的士兵著禮服,列陣進入地中海。

  這是白名鶴第一次在地中海亮相,他需要表現出一種威武。

  三十六條船,在海岸邊可以清楚的看到船上的人,更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這支艦隊的船。

  南岸,葡萄牙人與摩洛哥人看著,他們震驚於眼前的艦隊。可北岸卻是更加的震驚,這邊有海上霸主葡萄牙王國,他們的軍艦全部撤退,讓出了直布羅陀海峽,而且這樣龐大的艦隊他們這總量只有一百多條船的艦隊可以作什麼。

  擋住這些人,宣佈自己的主權嗎?

  最為震驚的還是在分裂之中的西班牙王國,這個時代,那位傳奇的女王才五歲。海岸邊上,無論是商人,還是軍艦,他們唯一的選擇只有進港迴避。海峽東側,一千多條船還在等著列隊是入海峽呢。

  海峽西側,大明的艦隊已經再一次開始整隊。

  終於,一條深紅色的船出現在視線之中,這條船上的名字他們不認識,但這條船的巨大,那佈滿船身的炮口卻給歐洲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是旗艦嗎?

  緊接著,另一條船進入了海峽,這兩條船進海峽的時候,沒有列入軍陣,而是單獨在前進著。船身上奧利維亞萊女皇號的字樣,代表著一個帝國,代表著一個信號。拜占庭那個逃走的公主回來了,帶著龐大的艦隊回來了。

  盛裝的安琪婭站在船頭,她的身後站在侍衛長凱撒,大主教奧拉,以及那位名字繞口的宮廷書記官。

  此時,葡萄牙王宮,已經習慣了跪禮的佩德魯對於躬身禮有些不適應了。

  他總是感覺不跪會被人打斷雙腿。

  站在國王面前,好一會才適應了自己已經回到葡萄牙的事實。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9-7-2 10:44
第515節 誰才是大海的主人

  佩德魯躬身站著,他的面前有葡萄牙國王阿方索五世,還有葡萄牙財政大臣臣務大臣等許多高官,佩德魯沒有講任何的故事,也沒有講自己在東方的經歷。

  只了一句話:“陛下,我們的遠洋觸犯到一隻雄獅的威嚴了。”

  這句話完,佩德魯又重了一句:“是我錯了,應該是我們觸犯到了一條巨龍的威嚴。離開非洲往東,那片土地,那片海域是屬於一個強大的帝國,我們葡萄牙接下來應該如何面對?一念之差就讓我們整個葡萄牙從地圖上消失,以後只能存在歷史書中!”

  那艦隊可不是幻影,許多人都看到了。

  此時葡萄牙王宮之中話的時候,還有一些船沒有進直布羅陀海峽呢。

  “你知道多少?”阿方索五世眉頭緊皺著。

  他在後世被稱為寬宏的阿方索,也被稱為非洲的阿方索。前者是他當眾燒掉了當初自己繼承王位前,所有的反對者,陰謀者的名單。也就是他寬免了他的敵人,所以他被稱為寬宏的阿方索。

  另一個稱呼的原因是,他帶領葡萄牙爭戰非洲。

  不那麼多非洲海岸上的港口,僅是摩洛哥一地,就為葡萄牙帶來了大片的土地,大量的財富,還有葡萄控制直布羅陀海峽的重要港口。

  葡萄牙海上霸主的原因,也是因為非洲與直布羅陀海岸。

  “您知道,在五年前,曾經有一個船隊在夜色下穿越直布羅陀海峽離開了地中海,當時有一個十三歲的少女在尋求保護,可是我們神奇教廷卻拒絕了。主的僕人,所有的僕人沒有任何人給予其保護。”

  佩德魯講的這個人。在座的都知道。

  那是逃亡的拜占庭最後的公主,也是皇族最後的血脈。

  理由很簡單,就是新舊教徒之間的衝突,拜占庭代表著舊教,教皇代表著新教。

  “公主殿下離開了,整個非洲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在非洲以東又受到了阿拉伯人的追擊,然後在東方他們被奧斯曼帝國商人擊敗,並且擄獲。這就是故事的開始,僅僅三天之後,一支強大的部隊在眨眼之前殺盡了奧斯曼人。”

  “因為她的美麗!”

  “不,因為奧斯曼人無視了巨龍的驕傲,他們出現在不應該出現的海域,那裡還有一位帝皇,他宣佈那片海域需要遵守他們的規矩。”

  很霸道呀。但強大的帝國有資格講這個話。

  “那麼接下來呢?”阿方索五世又問道。

  “接下來,公主殿下被帶到了東方帝國,她與她的隨從作為海難者進入東方帝國。在這裡,公主遇到了一位男子,這位男子以東方一種神獸仙鶴為徽章,他喜歡與拜占庭人交流科學,喜歡拜占庭煉金術士的研究,更喜歡讓他身邊的科學家與煉金術士討論科學。這個男子是一個矛盾體,殘忍與仁慈的性格包容一身的人。”

  阿方索糊塗了。殘忍與仁慈怎麼可能包容在一起。

  佩德魯知道的,有些是和大明人學習漢語時知道的,也有一些是他觀察的。

  “這位男子在東方帝國有敵人,同樣擁有巨大權力與威望的人和他相處的並不好,甚至還有人當眾打過他的耳光,但他卻從來沒有計較過這些。甚至依然在學術與知識上向這些人請教。但……”

  到但的時候。佩德魯停下,他甚至有些佩服這些東方帝國的人。

  “陛下,東方帝國的人很團結。今天他們為了不同的意見相互攻擊,會痛罵對方。可當遇到帝國之外的人之時,這個男子的那些敵人卻會放下一切矛盾。全力幫助他對付帝國之外的人,其中就有我們葡萄牙。”

  阿方索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是非常偉大的國度,一個團結的國度是永遠不可征服的。

  “這個男子他聲明,這個世界他追隨的皇帝陛下認可的人才是貴族,或者,誰是貴族,誰是平民,誰是奴隸。在他的眼中只有他的皇帝陛下才有資格劃定,沒有得到他的皇帝認可,任何人都是下等人。”

  “好霸道呀,他難道想與世界為敵嗎?”阿方索不相信有人敢與整個世界為敵。

  “我的陛下,您錯了。不是他與世界為敵,而是世界需要他的認可。”佩德魯強調了一句,他相信那樣的艦隊之下,沒有人敢與之為敵。

  “好吧,你繼續!”

  “陛下,我所知道的是。公主殿下結識了東方帝國真正的公主,這位公主號稱整個東方帝國最尊貴,而且也是東方帝國皇帝最疼愛的妹妹。然後拜占庭公主與東方帝國公主共同嫁給了名為白名鶴的男子,也就是這一天,東方帝國的皇帝發怒了。”

  “一個人娶了兩位公主,這是錯誤的。”

  “陛下,您又錯了。東方帝國的皇帝發怒的原因是,身為男子你的妻子家鄉被毀,父母被殺。在沒有祭祀妻子父母之前,是不允許結婚的。所以,他帶兵來到了地中海,為了君士坦丁堡而來,按照船上東方帝國士兵的法,幹掉奧斯曼帝國,然後拿回自己的家園,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作的事情!”

  好吧,阿方索有些無語了。

  這個理由太讓他無語了,發動戰爭一定是為了利益,為了土地。當然,也有為了女人發動的戰爭,但每一次為了女人發動的戰爭,無一例外都是一個悲劇。

  比如特洛伊之戰,就是為了海倫這個女人。

  “然後,他們就來了。”

  “是,我的陛下。在離開東方帝國的時候,另外一支艦隊護送他穿越海峽。那時的情景與在我們的直布羅陀一樣。所有的船隻都在迴避,每一個港口與碼頭全部封港。”佩德魯的眼神變了,想到那樣的情景,可惜不是葡萄牙的艦隊呀。

  阿方索站了起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東方帝國有多大?他有多少船?”

  “我的陛下。整個歐洲加起來也沒有東方帝國大,按照東方帝國士兵的法,他們的國家如果用走的,從南走到北,僅是陸地就需要三個月,從東到西需要四個月時間。至於他們的艦隊。我只聽過幾個名字!”

  大明皇家禁衛海軍。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阿方索可以想像到東方帝國皇帝陛下的禁衛軍有多龐大,作為一個皇帝絕對不會讓一隻分艦隊在數量上,質量上,裝備上強過自己的皇家禁衛軍。

  “除了皇家禁衛海軍之外,還有四支艦隊。這一次我只知道,是他們第三支艦隊的長官帶領艦隊。護送出海的則是大明帝國南海艦隊。”

  一個龐大的帝國呀,那麼葡萄牙應該如何面對呢。

  “陛下,我們非洲所有的港口都被攻擊了。所有的……”

  “所有的……”阿方索重複了一句。

  “陛下。艦隊曾經在一位大島阻止過兩個國家的戰爭,當時我在另外的船上,只是遠遠的看到這一幕,他們要求戰爭停止,然後和談,接下來艦隊就離開了。並沒有攻擊那裡。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攻擊,是攻擊了阿拉伯人佔領的一個島。理由是阿拉伯人曾經在這裡攻擊過拜占庭公主殿下的船隊。”

  這個可以理解,報復性攻擊。

  “第二次戰鬥。就是在德班港,是我們葡萄牙的八條船攻擊了東方帝國由六條船組成的一隻分隊。接下來的原因。我猜測是因為有一位船長聲明教皇加封我們葡萄牙為海上霸主,大海上的規矩由我們葡萄牙來制定!”

  阿方索卻不太理解了:“那麼,為什麼他們沒有攻擊我們的本土?”

  “在離開東方帝國艦隊的時候,那位白大人接見了我。他讓我來告訴陛下,讓您作出選擇。卻沒有告訴我,是什麼樣的選擇。”

  選擇。如何選擇呀。

  阿方索五世希望葡萄牙崛起,他不怕戰爭,卻不知道如何面對無法戰勝的敵人。

  會議沒辦法繼續下去了,越是瞭解越是感覺到可怕。除非葡萄牙能夠集整個歐洲之力,否則連面前的這支艦隊都無法面對。

  如果可以談。那麼葡萄牙會犧牲多少呢。

  更重要的是,摩洛哥整個非洲,葡萄牙再一次被困在地中海之中,葡萄牙的未來變的黑暗無光了。

  葡萄牙整個王國都沉默了,無論是軍隊,還是商人。

  十天後,艦隊再一次停下了。這一次停下,卻不是為了戰爭,而是為了和平。

  希臘大牧首站在港口,看著懸掛著拜占庭帝國旗幟的奧利維亞萊女皇號緩緩靠港,白髮蒼蒼的他哭了,兩年前君士坦丁堡淪陷。正教四大牧首死了一半,活著的只有他,還有亞里山大大特首兩人了。

  曾經強大的帝國正在不斷的受到奧斯曼人的攻擊。

  團結的希臘殺掉了許多投靠奧斯曼人的官僚與商人,組織抵抗力量。雅典港是最後的防線了,他們已經沒有多少船,只能在港口內組織抵抗。

  還能抵抗多久,沒有人知道,但沒有人願意放棄。一直到海上突然出現了一支艦隊為止,主的恩澤再一次普照大地。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9-7-2 10:44
第516節 地中海大海戰
 
  "很漂亮的船呀,而且還是用槳的!"坐在最上層甲板上,白名鶴拿著望遠鏡看著那些正在圍攻雅典的幾百條船.那些船都上了漂亮的油漆,並不象大明的船多數都用的無色的油漆保持著船的木原色.

  說是油漆,不如是說一種保護木頭的油脂更合適.

  "還有呀,所有的槳都漆成紅色了,和書上畫的差不多,這個時代還不是奧斯曼帝國大帆船的時代,還是用槳的.速度太慢,這是一個種大的缺點.單舷八門炮,不知道射程如何還就是……"

  白名鶴正在點評著奧斯曼帝國的船隻.

  安琪婭要發瘋了,終於回到家了,可看到的第一幕卻是敵軍正在攻擊自己的城市.

  雅典港,曾經是拜占庭帝國最東邊的最重要的港口,沒有之一.雅典也是拜占庭帝國的一部分.那裡的士兵連一套的像樣的衣服也沒有,武器都非常的差,還有用的是草叉呢,他們面對著裝備精良的奧斯曼大軍正在拚命的抵抗著.

  "白名鶴!"安琪婭在白名鶴的手臂用力的咬了一口,然後眼淚嘩的看著白名鶴.

  整個大明艦隊已經列陣,但沒有投入戰鬥.沒有命令不會有人衝動的殺過去,對方也有幾百條船呢,雖然大小只有大明這邊一千五百料的大小,但用槳的有著比用帆的船多了一個優勢,就是靈活.

  用帆的船很難作到急轉.而用槳的卻可以.

  藍海等將軍已經開始在討論戰術了,藍海不急著打,因為命令還沒有下來.多觀察一會沒有壞處.

  帶著大明的士兵出來,可不是為了送死了.

  岸邊,海上.無論是希臘人還是奧斯曼人都看到大明的艦隊了,只是這支艦隊的旗幟他們不認識,那些人身上的軍服他們也不認識.港口的戰鬥正激烈,一邊要一舉拿下港口,一邊則是拚死反抗著.

  誰也顧不得這支龐大.卻來歷不明的艦隊.

  當艦隊聚集的越來越多的時候,雙方這才感覺到緊張.

  白名鶴這才有所反應.捧著安琪婭的臉說道:"別忘記,你是拜占庭女皇奧利維亞萊一世,這裡是你的家園,你的……地盤!"

  安琪婭一臉的茫然.她完全不明白白名鶴在說什麼

  "不明白"白名鶴將一支短劍塞到了安琪婭手中:"你可以試一試,把劍抽出來然後用力向前揮,高喊一句……,比如攻擊奧斯曼人之類的……"

  話說到這份上安琪婭不可能不懂了,她沒有用那隻短劍而是要去搶白名鶴的劍.白名鶴趕緊往旁邊一躲,把一個護衛的佩劍送到了安琪婭手中.

  安琪婭已經顧不了太多,雙手抽出長劍用力的在空中一揮:"殺光奧斯曼人……"

  "殺光呀,好殘忍!"白名鶴在旁邊輕聲說了一句,然後對著陳阿大打了一個眼色.陳阿大伸手用力一揮.奧利維亞萊女皇號降下了主帆.

  周圍的艦隊都在注視著這條船,一看降帆所有的船甲板上都開始動了起來.

  沙伽羅龍王號上,懷玉站在船長室內衝著華梅大喊著:"有信號了.有信號了.我們打頭陣吧!"

  打頭陣……,正合華梅的心意,她一直就想好好試一試沙伽羅龍王火力全開的英姿.

  沒有配合戰陣,沒有聽從指揮,私自出擊……

  這一切都不重要,這命令是永清公主懷玉下的,誰有意見可以提,只要有這個膽量.

  戰陣之中藍海嘴裡輕聲的念叨著:快.快,快.

  為什麼要快.一看沙伽龍王在調整姿勢就知道這條船想往上衝了,李華梅是一個優秀的船長,但不是一個優秀的大統帥.她會有限的配合艦隊,但依然還是習慣了小部隊突進的打法,而且無法無天的懷玉公主又在那條船上.

  唉……,藍海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這懷玉傷不得呀.

  萬一懷玉傷到了,大明皇帝敢再派兩千條船過來給這裡人一些好看.

  "發電,命令雷驚天準備突擊,讓他小心沙伽羅龍王號!"藍海給雷驚天下了命令.

  這一切只有短短的幾分鐘罷了,港口的人已經停戰了,這邊的艦隊別看只是輕微的移動,可熟悉海戰的人可以感覺到,這是準備戰鬥的姿態了.

  突然,一面血紅色的主帆突然出現在艦隊之中,陽光那紅色如血一樣的紅.

  "雙頭鷹!"凱撒一聲高呼,單膝跪在主帆前.

  整個艦隊開始升旗,紅底黃格子,金色的雙頭鷹.

  港口正在戰鬥的人在短暫的發呆之後,雅典一方的軍隊高呼著雙頭鷹再一次的衝向了敵人.而大明艦隊一方,華梅已經下令出動,可她卻不是最快的,雷驚天座下,三十六條超高速戰艦已經出擊.

  全速前進,用的依然是大明人最喜歡的滑轉輪擊.

  就是帆船加速前進,在靠近敵船之時強行拉帆,然後將船體橫過來.再按照草原騎射的方式,在高速的移動之中給敵人一輪炮擊.

  "全速,所有的炮門打開."華梅沒想到雷驚天這麼快,顯然是早有.[,!]準備呀.

  奧斯曼船船體不小,厚度也不低,但卻是用槳的,速度肯定不快.大明的艦隊本著以快打慢的方式,三十六條船,超過千炮的洗禮之後,華梅的沙伽羅龍王以絕對威武的姿態上前,紅色的船身,黑色的主帆,主帆上有一朵花,歐洲人不認識的花.

  這條船乘風破浪,如戰神一般君臨天下.

  沙伽羅龍王號直接殺人敵軍船陣,以自己超高的速度,超強的火力,無差別的向兩邊同時射擊.兩側同時射擊不會影響船體姿勢,只會讓船更快.

  海上瞬間木片橫飛,一發發炮彈打穿著奧斯曼人的船體.

  藍海身邊,一名副將這時說道:"提督大人,這算是偷襲吧!"

  算,為什麼不算.藍海也知道這絕對算是偷襲了,可嘴上卻說道:"在海上,有陌生的艦隊特別是數量極大的艦隊,突然出現在你的旁邊,在不知道是敵是友的情況下.你不作防備嗎"

  "這個……"副將聽得出來,這就算是偷襲了.

  突然掛了拜占庭雙頭鷹旗,對方那有時間反應呀.而且大明艦隊的位置是在對方的後陣,奧斯曼帝國的艦隊主力的方向是港口,而不是背後.

  藍海沒再解釋,也不需要解釋.

  就算回到大明有人查問,自己可以回答.拜占庭帝國的港口更在受到攻擊,艦隊直接攻擊對方後陣,這是正確的作戰方式.

  奧斯曼帝國海軍後陣的運輸船那有半點反抗的能力,幾個眨眼的功夫就打沉了一半.

  主力海軍已經掉過頭來,可大明的艦隊卻停止前進了,在火炮的射程之後減速,開始往水裡放置一些細長的木條,水上滑行版神火飛魚,是神火飛鴉的變種.這個射程有二里半,有的可以到三里遠.

  而船上的炮,一來考慮射速,二來考慮後座力,所以射程有限.

  沙伽羅龍王號最遠的一門炮,也不過射程二里半.其餘的基本上在二百二至二百五十丈左右.也就是一點五里,連一公里都沒有.

  射程分有效射程與最大射程,大明的將軍們已經分析出奧斯曼船上的炮最大射程也有三里左右,有效大約在一百八十丈.大明的將軍不希望在這裡有多餘的傷亡,所以使用了浮在水面上,一種類型小船形狀的神火飛魚.

  一看到這東西下水,白名鶴對陳阿大說:"我們入港!"

  "大人,戰鬥還沒有結束!"陳阿大在一旁說道.

  "你錯了,一定要現在入港.身為女皇在戰火之中,無視敵軍,無視戰鬥.以高傲的姿態入港,是對百姓的一種交待,也是一種信心.更何況,等我接近港口的時候,戰鬥也基本上到尾聲了,你可不要小看咱們大明水師呀."

  白名鶴的話陳阿大認同,立即命令前進.

  沒有護衛艦,也沒有任何的船隨同,大明的艦隊還有三分之二安靜的停在海面上呢.奧利維亞萊女皇號緩緩向前,向著雅典港而去.

  距離港口還有三里遠的時候,奧斯曼帝國主力艦隊有三分之一已經船體著火.那些神火飛魚都帶著釘子,只要碰上就會釘在船體上,然後開始燃燒.就算把船體燒不壞,看到那大火也會讓人緊張.

  重要的是煙會影響炮手的心,他們會害怕.

  又是一輪炮擊,奧斯曼帝國的艦隊開始準備突圍.

  "傳令,讓他們走.開始攻擊岸上的敵軍,陸戰隊準備."藍海不會去死命的硬擋奧斯曼帝國的艦隊,對方也是一個大帝國,他們的火炮一樣會傷到大明的船,在這裡連一個修理船隻的港口都沒有,所以沒有站穩腳跟之前,絕對不打硬仗.

  幾百條奧斯曼帝國的船開始從東邊海域撤退,停在大海的大明艦隊依然一動不動.

  奧斯曼帝國海軍提督回頭看了一眼那整齊的艦隊,他明白這不是拜占庭的船.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9-7-2 10:45
第517節 雅典港

  這一戰,奧斯曼帝國輸了,損失了全部的運輸船,損失了三分之一的戰艦。而對方僅僅只有兩輪打擊,那些從水面上飛速衝過來的可以理解為第二輪打擊的序曲。

  帶著留下的一百多條船,奧斯帝國海軍提督選擇了撤退。

  在撤退之時,本著拚命戰鬥的奧斯曼人有些意外,與他預料之中強行突圍不同,這些船沒有攔截自己,反而讓出了一些水道,他也約束手下不再要有什麼引起戰爭的舉動。

  這些船的樣子不像地中海的船,沒有槳是純帆船,巨大而靈活。

  船上的黃皮膚,這衣甲根本就不是地中海人可能擁有的樣式。

  奧斯曼帝國不同於地中海其他的王國,他們處於中亞的位置,是東西文化的交匯點,他們也有商人接觸過大明人,所以這肯定是大明的艦隊,竟然越過半個地球來到這裡,那麼這是為什麼?這一場戰鬥打的莫名奇妙,沒有原因的開始,沒有原因的結束。

  奧斯曼帝國海國提督沒有考慮戰敗的損失,更希望知道的大明人為什麼到這裡來。

  草原霸主瓦刺的聖可汗也行被大明人秒殺了,這個說法沒有錯就是秒殺。大明的火炮技術比傳聞之中還可怕,射程遠,射速快的驚人。但他們在遠征到這裡,沒有後勤,沒有補給。更重要的是他們沒有馬。

  只有船是無法擊敗強大的奧斯曼帝國的。除非大明人有更大的陰謀。

  碼頭上還在戰鬥,大明的陸戰隊已經出擊,不投降就打死,火槍排陣比起弓箭有著更大的殺傷力。一排排沒有鎧甲的奴隸兵在火槍的輪番射擊倒在地上。

  還有幾條沒有撤退的船在戰鬥,奧斯曼人不習慣投降,投降會失去一切。

  但奧斯曼帝國太大了。大到他們沒有足夠的兵源來支撐強大的帝國。在拿下君士坦丁堡之後,對以前許多懷柔政策的附庸改變了政策,大量的徵兵,大量的稅收。

  奧利維亞萊女皇號依然在保持著均勻的速度靠近著雅典港。

  無論周圍是不是還有戰鬥,無論周圍的海水是紅色的,還是藍色的。奧利維亞萊女皇號速度穩定。巨大的船身比起這港口那些小船要大的許多倍。

  港口還在戰鬥,還有許多奧斯曼帝國的陸軍不願意投降,但更多的人已經湧到了碼頭上。

  無論是戰鬥的士兵,還是參戰的壯丁,就是普通的百姓也有許多湧上了碼頭。

  當船緩緩接近開始減速準備入港的時候,人群分開兩邊,白髮蒼蒼的雅典大牧首被許多人簇擁著走到了前例。

  老人哭了,他求助過。但教皇恨不得他們永遠消失,因為理念的不同。

  他祈禱過。可他的主似乎沒有給予他足夠的幫助。

  他呼喚過,召集了無數不甘心被奴役的人繼續組織反抗,當他遇到臣服於奧斯曼帝國的基督教王**隊時,他曾經絕望過。

  而地中海之中拜占庭帝國最後的驕傲雅典受到圍攻的時候,拜占庭最後的公主回來了。

  奧斯維亞萊女皇號,這個名字代表著拜占庭帝國還在。

  白名鶴將一份手稿交給了安琪婭,然後自己回船倉了,這個時候是安琪婭一個人的舞台。不需要他的存在。

  “帝國的子民……

  一份長達兩萬字的演講稿,安琪婭數十次被自己的淚水打斷的演講。近百次被百姓的哭泣、歡呼、靜默打斷了演講。而凱撒一直就守護在她的身旁,奧拉大主教為她捧上乾淨的手帕,沒有錯這是安琪婭的舞台。

  打回君士坦丁堡……

  一位年輕人高呼著,整個碼頭沸騰了。

  “各位,請讓女皇陛下休息一下,我們遠航十萬里回到這裡。當然是要拿回君士坦丁的。但拜占庭的勇士卻不能無故的失去生命,我們會戰鬥,而且我們有盟友!”

  凱撒高呼著,因為他看到大明的沙伽羅龍王號靠近了。

  盟友,有什麼比這艘巨大無比。舉世無雙的巨艦更實實在在的盟友呢?

  如果說盛裝的安琪婭是一朵怒放的玫瑰,那麼盛裝的懷玉就是一朵安靜的百合。懷玉只是露了一個臉,作為對安琪婭的支持,僅些而已,她不需要在這裡發表演講,也不需要去接觸拜占庭的貴族。

  當然,拜占庭的貴族基本上也死得差不多了。

  不是被奧斯曼帝國所殺,就是背叛了拜占庭帝國,還有一些即將背叛的也被以雅典、亞歷山大兩位大牧首召喚的聖戰士消失。

  聖戰士,原本是十字軍的稱呼,可現在卻是為了保護家園最勇敢的勇士。

  百姓退去了,那怕他們現在沒有足夠的糧食,沒有足夠的武器,他們依然快樂著,因為他們重新擁有了希望。

  雅典帕特農大神廟,後世的這裡已經被完全的破壞了,此時神廟還保持著其風采。

  帕特農大神廟,女戰神雅典娜的神廟。

  選擇在這裡,表示拜占庭帝國復國的決心,雖然女神像已經在一千年前被移走,但這裡依然百姓心中的戰神殿。

  “我想知道的是……”白名鶴看著神廟的浮雕,背對著拜占庭帝國還活著的少數貴族:“糧食,物資。無論是什麼,奧斯曼帝國的倉庫在那裡,奧斯曼帝國現在的兵力分佈如何?”

  沒有人回答,因為沒有人知道。

  他們眼下只是在被動的防禦著。

  白名鶴轉過身來:“好吧,換一個問題。我想知道的是,亞歷山大大牧首,有多大的決心。他現在面對的是什麼,他還在堅持戰鬥嗎?”

  “以名譽與生命發誓,他還在戰鬥著。但埃及早已經是異教徒的世界,在七百年前,羅馬帝國就失去了對埃及的統治由阿拉伯人的奴隸兵,阿木魯克統治著。但卻依然允許正教的存在,一直到君士坦丁淪陷,奧斯曼帝國接管了埃及大部分城市之後,正教徒被大量的變成奴隸。”

  “也就是說,他與拜占庭無關了。”白名鶴追問道。

  “是,尊貴的陛下!”雅典大牧首以陛下來稱呼白名鶴。

  理由是,白名鶴是拜占庭親王,安琪婭的丈夫。當然大牧首還希望與白名鶴可以談一談,不入教,但也要尊重正教的教義。只是眼下,還沒有這個機會。

  “好吧,再換一個問題。你們可以提供多少戰士?”白名鶴又問道。

  “有多少武器,就可以提供多少戰士。只是不知道,您有何打算?”雅典大牧首恭敬的問道,他不認為白名鶴會立即選擇進攻君士坦丁堡。

  白名鶴又走到桌前,看了一眼鋪在桌上的地圖。

  “藍將軍,我有三個選擇。一,進攻那些投降給奧斯曼帝國的領主。二,直接進攻大馬士革,三,直接進攻君士坦丁。你的意見如何?”白名鶴問藍海。

  藍海站了起來,作為大明帝國的將軍,從一品提督,在這裡他有著不亞於公爵的地位。

  “第三條我反對,從地圖上有一處海峽,那裡並不利於我們艦隊通過,海峽太窄了,除非先把陸上控制住,否則直接進攻一但有任何的變故,傷亡會很大。而且後勤沒有足夠的保障,萬一君士坦丁沒有足夠的物資與糧食呢?”

  藍海提出了反對意見,他要對大明的士兵負責。

  “另外兩個選擇我無所謂,都是寬闊的海面,進可攻退可守。”

  一位原先的宮廷衛隊長起身,先是對坐上遠處,高位上的安琪婭與懷玉施禮,然後對白名鶴施禮,然後是藍海,接下來是雅典大牧首,再然後是凱撒。這才開口:“我們認為,背叛者應該首先被攻擊,至少我們瞭解那些背叛者的城市,讓戰鬥可以更容易一些。有了足夠的準備,再進一步的計畫。”

  白名鶴笑了。

  笑的讓在座的有些莫名奇妙。

  正當有人準備發問的時候,白名鶴開口了:“那還等什麼?去打呀。”

  打,那拿什麼打,怎麼打。

  “召集人,就說去對付背叛者。重點是倉庫,無論什麼物資,糧食全部都要佔下來。想你們眼下也沒有多少存貨了吧,我就算是從大明往這裡運,也至少半年時間了。我的士兵也需要吃喝,所以立即開始攻擊吧。”

  “我們沒有足夠的攻堅武器!”這邊的幾位將軍很尷尬。

  白名鶴退後幾步:“我已經下令了,開始打。不知道,我的命令是不是同時對雙方都管用,如果管用的話。拜占庭的將軍們去召集人手,藍將軍你提供軍械吧。執行標準依照三大受降城就好。”

  “小白,問一句。肯定會有戰俘,奴隸,你要怎麼安排。”

  一句小白,叫的很親切。拜占庭人有些意外,還是凱撒給了他們解釋,這是一種非常親切的稱呼,白名鶴在大明有著足夠高的地位,但和將軍與士兵的關係非常好。是一位了不起的統帥。

  白名鶴用鉛筆在地上畫了一條粗線。

  “老藍,這裡我要一條運河。我什麼也不管,就要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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