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閱讀：揭Buss家族沈浮記 湖人真正老大乃Janie

湖人正在經歷隊史最慘的一個賽季，沒有之一——沒有Kobe，幾乎沒有什麼值得培養的信任，看到未來的希望。但球隊商業總裁Janie Buss仍然保持著如加州陽光一樣的明媚和樂觀。但，她最終會因重建失敗而炒掉自己的哥哥，籃球運營總裁Jim Buss嗎？可能唯一比血緣之紅還深的，就是總冠軍的金色了。



在去世之前，Jerry Buss博士有自己的重建計劃。由女兒Janie來運營球隊的商業部分，是NBA股東大會裡的湖人代表。而兒子Jim則掌控籃球決策的部分。這個計劃看似天衣無縫，但他似乎忽略了一個關鍵問題：誰說話才算數？

Buss博士在2013年2月去世之後，Janie和Jim在分別接受採訪時都表示，Janie才是老大。“我們特意要說明這點，這對於我們的股東、球迷、贊助商來說都是很重要的。”Janie說，“對於管理層的任何決定，我都會承擔全責。”

但Janie在某種程度上也算不得老大。她雖然參與決策，並且敲定決策，哪怕她對哥哥Jim和總經理Kupchak擁有最終否決權，但她卻知道自己永遠不能行使這個權力。她一遍遍重複自己允許管理層為了勝利豁出一切，但她卻不得不顧忌到另一個人，那就是她的父親。哪怕他已經去世了兩年，Jerry Buss仍然是那個決策人，Janie永遠不會違抗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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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ie Buss在湖人訓練館埃塞剛多的辦公室裡陳列著湖人輝煌的隊史——自1979年搬遷至洛杉磯後，他們獲得了10座總冠軍獎盃，16次進入總決賽。辦公室門口就有一尊Jerry Buss的銅像，放在這裡是有特別意義的，因為這是她每天上下班看到的第一樣東西。“這會提醒我工作的目的，和他的意義。”Janie說，“他現在仍然與我相通，他仍然激勵著我。”



還有那些獎盃。湖人把10座總冠軍按照時間順序陳列在一張桌子上，在湖人訓練場上一擡頭就能望見。大概五六年前，Janie剛搬進父親的辦公室時，她一度曾把百葉窗關上。但當時的湖人總教練、Janie的男友Phil Jackson又打開了百葉窗。他說這樣做能夠激勵球員。Janie也發現，對於那些從未奪冠的球員來說，這些獎杯是具有特殊魔力的。當德懷特-霍華德在2012年8月被交易到湖人時，他也來到了這間辦公室，欣賞了這些獎盃。

“這都是真品嗎？”他像個孩子一樣問道。

“你可以拿一個看看。”Janie見我的目光被獎盃吸引，說道，“我幫你拿。你有孩子嗎？抱著它的感覺就跟抱著孩子一樣。”她輕輕地抱起2002年的冠軍獎盃，“我們會經常做拋光，非常珍視它們，因為它們是球隊前進的動力。”

今年53歲的Janie是位金髮高個美女。她平時穿得像位律師，總是合身的純色套裝，內含著至高權力。她現在穿著黑色瘦身西裝，配了件白襯衫，解開兩三個釦子，黑色的半身裙也剛到膝蓋。她把手機放在胸罩裡，右手中指上戴著2002年的總冠軍戒指。她說：“（冠軍戒指）是世界上最華麗，也是最可憎的東西。”她說它們可惡到自己完全無法抗拒，看一眼戒指一天就很開心。

湖人現在正處在艱難時刻，就在Buss後人接管之後，球隊已經連續兩個賽季不進季後賽，全國直播的場次也驟降，收視率也狂跌，36歲的Kobe再次賽季報銷。從湖人在場上的表現到管理層的人事變動，湖人事事都被挑揀、放大和批評。而湖人球迷除了群攻MagicJohnson之外，最愛罵的自然就是Jim Buss，他們不斷要求這位籃球運營副總裁引咎辭職。



這一切都讓Janie有些惱火，因而她也只能時常看著那些總冠軍戒指，懷念起過去的好時光。在她的自傳《湖人女郎》中，寫到過湖人在2009-10賽季經歷的一次三連敗：“那對我們簡直是場災難。而我再想起那些10連敗、12連敗、15連敗的球隊，我大概可以想象那對士氣是多大的打擊。”

在我向她問起本賽季湖人的情況時，他嘆了口氣說：“是的，這真是我們不習慣的處境。這讓我這真的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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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人在2014-15賽季一開始就飽受打擊，首輪第7順位新秀Julius Randle在開幕戰上小腿骨折賽季報銷。他是湖人自1982年的James Worthy（狀元）以來選到的順位最高的新秀。隨後一切都沒能按照計劃進行：Kobe使用率過高；Kobe出手選擇不合理；總教練Byron Scott拒絕三分。當Kobe在1月份因肩膀撕裂賽季報銷後，湖人已經接近西區墊底，他們將進入樂透的命運也已經確定。

一般像這樣狂輸球的隊伍都會發生一些與比賽本身無關的怪事。1993年的紐約大都會（59勝103負）裡，Bret Saberhagen對著記者噴漂白劑，Kerman則把爆竹像瓜子一樣亂丟。2009-10賽季的巫師（26勝56負）在更衣室裡鬧出了持槍事件。而2014-15賽季的湖人有的則是怪異的賽後採訪。2月23日，在湖人延長賽戰勝塞爾提克，結束7連敗之後，Nick Young、Jordan Hill和Carlos Boozer在場地上做出了誇張的慶祝動作。而巧合的是，Kobe在做客《Jimmy Kimmel Live》秀的時候看到了他們的慶祝的片段，他全程都沒有任何表情。

Jim-肯莫爾調侃道：“假如你還在球隊裡會怎麼做？還會慶祝嗎？”Kobe用怪異的表情整了整領帶，什麼也沒說，顯然很冒火。

不管是那場比賽還是Kobe的節目，Janie都在現場。她也很好奇Kobe的反應，這讓她想起了Magic Johnson在湖人的首場比賽，當時Jabbar在最後時刻打進壓哨天勾，助湖人戰勝聖叠戈快艇，Magic興奮地給一向冷淡的Jabbar來了一次熊抱。隨後Jabbar說道：“聽著，我們還有81場比賽要打。”Janie想想最近湖人的賽後慶祝就覺得忍俊不禁，她看得出隊員之間正發展出好的化學反應，這也讓她對隊裡的年輕人抱有希望。

“隊裡球員很多都是一年合約，要建立起什麼牽繫真的很困難。”她說。全隊只有Kobe、Randle、Young和Kelly在下賽季有保障合約。“去年的Jodie Meeks打得很好，但他今年已經不在球隊了。我很想與球員們發展關係，但有時也會想，他們明年還會在嗎？這想想就讓我難過，我也慶幸自己不負責籃球運營這一塊，因為現在他們是湖人，我把他們當自己人。”



跟父親一樣，Janie對球員是全情投入的。她記得80年代的時候，父親曾經與洛杉磯國王隊(NFL球隊，同樣為Buss家族所有)的Charlie成過口頭續約協議，哪怕當時Charlie已經斷了腿。Janie和湖人管理層對Kobe也一樣，他們在Kobe跟阿基裏斯腱裂後與其完成了2年4850萬的續約。

殘酷的真理是，運營一個改頭換面的家族企業絕對不是易事。湖人是Janie的家，她仍記得多年前的一晚，父親在賽後把受傷的Magic帶回家，他們一起坐在沙發上看完了Michael Jackson的《Thriller》在MTV的首播。

Lamar Odom也是湖人家族裡最受歡迎的成員之一。老Buss和Phil Jackson在2009年都出席了他與Khloe Kardashian 的婚禮。Odom隨湖人兩奪總冠軍，還拿到過最佳第六人。但因為湖人試圖將他交易而心碎，最終被送到小牛，很快在聯盟銷聲匿跡，並陷入了毒品醜聞。“我為他擔心，”Janie說，“我聯繫過他，但聯繫不上。他倒是會聯繫我們，他知道我一直支持他——10年來一直是這樣。”

她的表情很難過，即便是商業，她也容易動情。“不管是什麼事業都一樣，”她說，“對我來說，與家人在一起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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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Janie小時候，Buss家族的主業是房地產。那時候的她夢想著成為父親那樣的大亨，出身於懷俄明州的貧困地區，在洛杉磯成功淘金。兒時他們時常在老Buss的豪宅裡玩樂，不管是打牌還是飛身跳進泳池。她的父母在1972年離婚，給孩子造成了很大影響，Janie在高中時期總是鬱鬱不樂。1979年，她成了當地選美冠軍，破繭而出。“這讓我很快成熟自信了，我變得能夠擡起頭來，與人們面對面對話。”

在南加大Janie則相當傳奇，讀書時他與父親一起住在貝弗利山莊一處有42個房間的豪宅裡，家族時常在這裡舉辦慈善晚宴，老Buss也經常招待一些貴賓名流。有一回Janie在淩晨4點發現Rick James（靈魂樂界傳奇歌手）在樓下客廳彈鋼琴。“幸好當時沒有真人秀節目，那時候簡直太瘋狂了。”她說。



但那段時間也讓她更貼近父親。“她很想接近他，瞭解他，向他學習。”Kurt Rambis的妻子，同樣也是Janie密友的Linda說，“他們的關係非常非常非常好，他對她非常坦誠，而她對他也非常認真。”Janie甚至也經常與父親的那些年輕女友們一起玩樂。

後來，體育漸漸發展成Buss家的主業。1979年，老Buss從Jack Kent Cooke手裡買下了湖人、大西區論壇球館、洛杉磯國王，以及13000英畝的農場，一共花費6750萬美元，並出讓了他在紐約的產業克萊斯勒大廈。幾年後，老Buss又買下了洛杉磯的在世界職業網球大賽網的球隊，當時還是青少年的Janie就已經參與了收購會議，並在1981年成為了球隊總經理。

隨後Janie染指過冰球隊、排球隊和足球隊，但一些都是小型的：較低的票價、小型收益、小型贊助。每當有新的股東，Janie都倍加珍惜。她學懂了體育商業，市場影響，也懂得如何與經紀人打交道，她明白每位客戶的重要性。1991到1995年，她又負責運營大西區論壇球館，天天忙個不停，有時候糊塗到同時定了演唱會和網球賽的門票。她也與不少名人成了戀人。

她結婚三年後就離了婚，隨後登上了1995年5月的《Playboy》封面（老Buss對該刊創始人表示：“這將是我唯一一期絕對不看的《Playboy》”）。那段時間她正好要第一次代表湖人參加股東大會，這也意味著她將正式成為湖人的潛在接班人。1999年，Janie就成為了商業運營副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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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世紀80年代到90年代，湖人管理層是以穩定和實力著稱的：Jerry West掌控球隊，Mitch Kupchak是他的助手，Ronnie Lester則負責球探部門。Gen在湖人做了28年的大學球探，他仍記得每年訓練營時，老Buss總會抽空跟他聊一陣子。現在他已經70多歲了，生活在喬治亞州，仍然非常關註湖人。

他在工作時壓力是很大的，因為湖人很少進入樂透，一般都在首輪末尾才能選人。但Gen從來不介意：“那時候的一切都是一級棒。”而當Jerry West在1999-2000賽季辭職後，他還是嗅到了一些變化的味道。“Jerry離開後，管理層發生了一些變化，雖然還是很好，但以前可是特別好。”

1997年，研究了9年賽馬的Jim Buss重回家族事業。從1985到1989年，他是洛杉磯鐳射隊（Buss家的室內足球隊）的總裁。老Buss希望兒子先做湖人的總經理助理，增加經驗。但一開始並不順利，Jim在1998年接受《運動畫刊》的專訪時公開表示自己想做湖人老大，他還說了自己並不在意什麼球探的工作。“假如你從酒吧找10個球迷，問問他們大學球員們的能力，他們的意見可能都跟那些職業球探一樣。”Buss說。

“Jim隨後道歉了，”Gen說，“他對我一直很好，但他那麼說是錯的。”



除此之外，《運動畫刊》的那篇文章裡還採訪到了老Buss的一位生意夥伴，稱Jim“很容易分心，沒什麼才華。”《紐約郵報》記者彼得-維西稱他是“專業派對動物”。假如Janie是Michael Corleone（《教父》角色，Al Pacino飾演），那麼Jim就是Federico（同樣是《教父》角色，Michael的無用兄弟）。在公眾看來，Jim只有空頭銜，靠著關係才有今天而已。

在湖人一帆風順，比如得到Pau Gasol、Trevor Ariza，或者是接近得到Chris Paul的時候，Jim在管理層中所起的領導作用總是被人無視。但當湖人遇到挫折，比如僱用魯迪-湯姆賈諾維奇，交易Odom，僱用Mike Brown，交易Nash等等的時候，他則會承擔指責。差不多30年來湖人都順風順水，拿了10個總冠軍，從不乏超級巨星，如今陷入低谷之後，湖人球迷需要個出氣包。而這個出氣包不會是Jerry West培養出來的Janie，只會是以往很少出現在斯臺普斯，以訓練賽馬為樂的Jim。

“Jim很不幸地遭到了大量批評，但湖人的所有決定我都有參與。”Kupchak說，“就算指責，我應該跟Jim承擔一樣多。管理層的工作是根據球隊場上的表現評估的，也得看 球隊在選秀、交易和自由市場上的表現。我們選誰交易誰追求誰，都是我和Jim一起做的決定。至於球隊的天賦實力，大部分得歸咎於我。Jim相信我的本能判斷，有時候這些判斷很精確，有些則否。”

直到Mike Brown在2012-13賽季初被炒之前，Janie都沒有參與球隊人事決策。當時老Buss正在醫院接受癌癥治療，Janie也不希望他再擔憂球隊選帥，所以她聯繫到了自己的伴侶Phil Jackson。當時Jackson已經宣佈退休18個月，非常適合在過渡期執教湖人。但Jim找到了Janie討論這個問題——他與Jackson曾經鬧過矛盾。而在與Jim和Mitch見面後，Jackson似乎成了最可能的人選。

在Jackson看來，回不回湖人只要自己開口就行，而他決定用48小時做出決定。結果第二天晚上，Kupchak就通知他球隊已經選擇了Mike D'Antoni。Jim稱這是老Buss的決定。但Janie說：“我從來沒跟爸爸聊過這件事。”

她為有人對媒體洩露Jackson的要求（部分股權、高薪、決策權等等）感到怒不可遏。她斥道：“我真不知道這都是誰說的，我真的希望Phil能一直執教湖人。我絕對不會因為偏見而退縮，我真的認為Phil是最厲害的（教練）。但這已經蓋棺定論，我們必須往前看。”

Janie說她與Jim有交流。“我們的交流還算不錯，我現在需要坐在這裡告訴你球隊高層的日常對話嗎？肯定不會。”她說，“現在這裡只有一半的員工，另一半在街對面的球館裡。所以籃球和商業部分可以說是分開的，兩邊的運營不在一起。但我認為我們依然是齊心協力地在做事。”

Jim在宣稱假如湖人不能成功重建，自己就將引咎辭職之後，湖人內部無疑更添複雜的疑雲。“假如三四年間都無法成功，球隊回不到頂級行列——頂級的意思是拿到分區冠軍，有能力奪冠，那麼我就會引咎辭職。”他說。我也把他的話複述給了Janie，想知道她會否有一天炒了自己哥哥的魷魚。



“我認為他是會說到做到的，我也相信他永遠都不想……”她的聲音漸漸轉弱，“他非常投入，我認為他對自己的能力沒有懷疑，他一定會做到，所以球隊不會走到要做這種人事變動的地步。”

至於現在，她仍然守著父親的安排。“Janie做的都是她父親希望做的。”Linda-Rambis說，“她就是希望做給他看。但假如球隊不成功，我認為她不會懼於來個徹底的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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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Janie報名參加了一個單口相聲表演班的培訓，但每週抽出3小時上課對她來說已經非常困難。她只去了兩次，但學到了很多。她開玩笑說，這門課讓她發現自己毫無幽默細胞。她也發現講述一件事的最好方式就是增加個人細節，以及她的觀點。假如某個段子有用，那麼大可以一用再用。幽默與個人細節會讓人顯得真實，讓聽者放鬆，而這是Buss家族在重要談判中的關鍵砝碼。

“在權力的博弈中，她總是表現得非常出色。”Kupchak說，“她知道在正確的時候說正確的話，讓所有人都感到舒服。但與此同時，你也知道她在控場，非常有決斷力。”

Janie的管理哲學與她的父親還有些不同，她沒有張揚的個性，但跟父親一樣，也並非面面俱到。她一般會在傾聽之後給出意見，但仍然對員工保持完全信任。鼓勵他們，建立關係，聆聽聲音，這才是她的作風。

她說自己作為高層最大的優勢就是親民。她說自己在《體育商業週刊》上讀過一篇很受啟發的文章，那篇文章講的是季票持有者續票與否與他們對管理層的信心有很大聯繫。Janie作為高層態度是開放的，她時常在斯臺普斯中心與球迷互動、聊天、拍照。她是最不可能給球迷發出不友善郵件的球隊老闆，她還每週都在推特上轉發一些穿著湖人裝備的小寶寶的照片。

“建立好的名聲，不管要靠贏球，你肯定不能躲躲藏藏，必須走到公眾視野之前。”她說，“我認為這也是球迷需要的，也是讓父親偉大的原因。他是個湖人球迷。”

——那麼她的哥哥有沒有更加親民？

她聽到這個問題後做了一個深呼吸，稱：“他得自己下好決心，反正只要他覺得開心就行了。”

在對籃球收入分成上，Janie也與Jim意見不同。她在2012年接受ESPN採訪談到聯盟新的分成規定時曾表示：“每年5000萬美元的利益差不多都白送了別人。”2013-14賽季，湖人與時代華納籤下了20年30億美元的合約，因而拿出的利益分成也達到4960萬，為全聯盟最高。而球隊的籃球運營收益為1.01億，也是聯盟最高。

但在非頂級聯盟經營過球隊的Janie明白，一個聯盟有多強，得靠它最弱的球隊來評估。有時候，她考慮的不是湖人的最大利益。NBA總裁Adam Silver說：“我願意說，她是個以聯盟為先的人。我覺得跟Phil在一起也讓她對NBA有了一種家庭觀，她明白一個決定將影響到數千員工。她的觀點是，大球市VS小球市、球隊VS球員是不重要的，而她的觀點很受尊重。她非常誠懇，一發言大家都會專心聽取。別人也不需要迴應，因為她說的話是必須得說的。”

但湖人和Buss家族對比賽的投入要更多。很多球隊老闆還有別的事業，但對Buss家來說，湖人是他們的主業。“我們是一個家族企業。”Jim在2012年的ESPN採訪中表示，“我的意思是，天哪，我們背後沒有什麼財團，或者微軟支持。”

“我不喜歡他那麼說。”Janie說看，“我完全不同意這個說法。我們專註於自己的事業，反而不需要別家來分心。”



與報道不同的是，Janie說與時代華納簽的合約已經定了價，不管收視率如何都是有保障的。而他們的分紅仍然很高。“球隊今年狀況顯然不太好，但在商業上還是不壞。”湖人的首席運營官（COO）Tim Harris說，“看看關鍵因素：收視率如何？有點點下滑，但比起其它NBA球隊來說仍然有競爭力。而贊助商也在排隊，這是好現象。另外一個關鍵因素是門票，雖然偶爾有幾場比賽不怎麼樣，但大部分時候是沒問題的。但至於等到明年這時候還能不能這麼說，我也不知道了。”

在我參觀湖人訓練館的時候，遇到了Kupchak正在與總經理助理和發展聯盟球隊經理交談。下午Kupchak給我打了電話，他仍然為上一場輸給熱火耿耿於懷。“真是恥辱。”Kupchak說，“大家都很努力，卻在最後沒能堅持住。我為大家感到難過。”

至於對湖人2014-15賽季的總結，Kupchak開始講官話，稱雖然沒進季後賽，但他還是看到了閃光點。他認為Byron Scott建立了不錯的球隊文化氛圍，球隊每晚都在拼。那時候，湖人狀態不錯，在全明星之後只有一場比賽輸分超過10分。對於這支充滿了一年合約的球隊，Kupchak說他們打得沒問題，沒有人在刷數據。但雖然湖人今夏將擁有巨大的薪金空間，以及潛在的前五順位，但Kupchak依然表示重建需要一個過程。

Janie已經公開表達過對湖人未來的樂觀，她說雖然如今的低迷是球隊所不習慣的，但他仍相信哥哥與Mitch的眼光，她也相信湖人這個品牌。

回到她的辦公室，她正指著牆上的畫。“考考你，你認得出來裡面的所有人嗎？”她說。在這幅畫裡，7名湖人球員穿著白色主場球衣，走在白色背景前。



我認出來6個——Brian Shaw、Robert Horry 、Kobe Bryant、Shaquille O'Neal、Rick Fox、Derek Fisher 。還有一個Samaki Walker。

“那可不是Samaki Walker。”她說。

結果是Devean George。

Mike Brown在任時，曾要求把這幅畫撤出球員通道，Janie就把這幅象徵著湖人三連冠的畫搬到了辦公室裡。“我覺得我需要看到它，他們穿著一身白色，在電影裡天堂裡的人也是穿白色，所以這對我來說就好像是一片籃球天堂。不管現在他們身在何方，都是隊友。”她說，“那真是一支迷人的球隊，Phil總能這樣做：把一群核心球員團結在一起，就能衝擊總冠軍。馬刺、公牛都是這樣，我們也曾經這樣。Pau（Gasol）來的時候我們做到了，那支球隊真的很強。”

隨後我們又走向角落裡的書櫃，牆上掛了一個超人鍾。Janie從小就愛看漫畫書，在70年代時常參加漫畫展。她的兄弟們都愛讀漫威，但她卻熱愛DC的角色——超人、神奇女俠、蝙蝠俠都是她的最愛。她現在最喜歡看的電視劇是《陰屍路http://s1.imgs.cc/img/RkC1Tgm.jpg》，這部劇也是根據漫畫改編的，雖然她不喜歡喪屍，但故事主題仍然很吸引她。

“故事是關於生存和信任的，這也是吸引我每週都看的原因。”她說，“你必須要有能夠信任的人呆在身邊，不然你就沒法生存。這是人性，你需要別人幫助才能成功，任何時候都不能孤軍奮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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