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妙手仁醫 作者:七月生我(連載中)

 
BloomCaVod 2015-11-20 13:57:4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56 909357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3-12 20:38
第六百三十六節 忠於愛情

蘇小娜雙臂緩緩抬起,從後面將齊不揚抱住,雙手交叉掛在他的小腹之上,齊不揚低頭的雙手,皮膚白皙,手指又長又細如青蔥一般,雙手,你立即會想到一副很美麗溫暖的女性形象。

蘇小娜把一邊臉頰貼在齊不揚後背上,讓齊不揚感覺到她的嬌弱,無助,依戀自己,讓人很想保護她。

蘇小娜幽幽說道:「不揚,還記得嗎?那是個冬天的晚上,我們一起逛街,突然下起雨,你把你的外套披在我的頭上給我遮雨,最後你被淋的一身雨,凍得發抖,卻笑著問我冷嗎?然後你又捉住我的雙手握在你的雙掌之間,幫我取暖……」說著蘇小娜突然停了下來。

齊不揚一時卻被這段故事所吸引,雖然他蘇小娜的臉,但肯定此刻她的表情一定很溫柔。

蘇小娜繼續道:「但是……但是我……」說著卻改口問道:「你當時很生氣嗎?」

這不是齊不揚的故事,他沒有這種記憶,不知道當時發生什麼,為什麼小娜會問他是不是很生氣,應了一句:「我忘了。」

蘇小娜卻道;「我沒忘,當時你那個動作嚇得我立即把手縮了回去,當時我只是把你當做朋友,你脫掉外套給我遮雨,我只是認為是男士的風度,我害怕你誤會了……我……反正我當時就很不適應。」蘇小娜言語有些混亂,無法準確表達出當時的心情來。

「我記得你當時愣在那裡一動不動,有些尷尬。」

「不揚,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蘇小娜的情緒突然變得有些激動。

齊不揚本想保持沉默,但是蘇小娜情緒的變化卻讓他必須開口,忙道;「沒關係,沒關係,我早忘了。」

「你想忘掉跟我所有的一切記憶,對嗎?因為我把你傷的那麼深,所以你心裡想把我也一併忘掉,對嗎?」

「小娜……」齊不揚剛想轉身,蘇小娜卻緊緊將他抱住,「不要轉過來,讓我背對著你把心裡話都說出來。」

齊不揚繼續保持原來的姿勢不動。

蘇小娜聲音又變得很輕,「這一年多來,我經常想起你跟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你對我的照顧關心疼愛,但是覺得沒有什麼,每次回憶起來才後知後覺,我真傻,我真愚蠢,我怎麼會放棄一個對我這麼好的男人,我好後悔,我多麼想時光倒流,回到我們相識的時候,回到你疼愛我的那個時候……」

蘇小娜聲線中有輕微的顫抖,讓人聽起來很心疼,齊不揚的手輕輕動了動,很想安慰她。

蘇小娜的手卻主動輕輕朝他手上移動過去,齊不揚能感覺到蘇小娜的指尖如滴水一般觸摸到他的手背,然後就停止了,保持這種輕微的接觸。

大概過了幾秒,蘇小娜見齊不揚沒有握住她的手,便主動握住他的手,雖然主動握住,卻略顯且怯怯,只是捉住齊不揚幾個手指,就好像害怕被齊不揚拒絕一樣。

這是一雙年輕女人的手,她拉著自己手就好像懇求保護一樣,齊不揚五指合攏將這雙手握住掌心之中。

貼在齊不揚後面的蘇小娜在手被握住的一瞬間,嬌軀顫抖,心跳如鼓點般咚咚咚響,只是這一刻便遠勝她一年多來的所有快樂。

柔若無骨的手讓齊不揚的**突然又強烈起來,齊不揚緊緊握住蘇小娜的手,力氣越來越來,用這種方式來宣洩心頭的衝動。

蘇小娜並排的四指並齊不揚捏的縮成一團,手指也開始因為受到擠壓而變形。

蘇小娜感覺到疼痛,蹙著眉,臉上表情卻矛盾的很激動很高興,緊握!疼痛!讓她感受到一種絕不松手的愛護。

「不揚,不揚,不揚……」蘇小娜不停的重複著他的名字,在疼痛與激動中聲音越來越大,就好似**時呼喊著愛人的名字一樣。

「啊!」齊不揚突然大吼一聲,鬆手轉身。

轉身的一瞬間小娜的臉,齊不揚卻呆住了,她的雙眸蒙上一沉薄薄的淚水,雙頰已順頰留下一條長長的冰花,尖俏的下巴還掛著一滴晶瑩的淚水,很顯然她剛才哭的很厲害,而齊不揚卻並不知道她剛才在哭。

在齊不揚的盯視下,蘇小娜嬌軀微微顫抖,眼眸很凝情動人,雙頰泛著喜悅的紅暈。

蘇小娜朝齊不揚伸出手,齊不揚小娜那隻被自己掐的節節發紅的手指,然後就聽蘇小娜說:「不揚,牽我的手,如果我必須死,今晚我要死在你的懷裡。」

齊不揚踏前一步,一個彎腰將嬌軀的蘇小娜整個人橫抱起來,蘇小娜叮嚀一聲,雙手自然的摟住齊不揚的脖子,痴痴望著她。

齊不揚大步朝大床走去,背會攝像頭的紅點正對著這個方向,突然紅點暗了下去,卻關掉了。

蘇小娜被重重的扔到柔軟的大床上,蘇小娜「嗯」的一聲,不嫌齊不揚動作粗魯,反而感覺他很有男人氣概。

白裙平鋪貼墊,她的胸前便顯得更加突出,尖尖俏俏……

腳下的高跟鞋還沒脫掉,齊不揚人就撲了上去,嘴上用力壓上她的雙唇。

蘇小娜嬌軀抖動著,卻將自己的身體更加貼向他。

壓抑已久的齊不揚瘋狂的吻著蘇小娜,她的臉頰,她的額頭,她的頭髮,她的脖子……

被親吻下的蘇小娜身體不停的顫抖,嘴上不停的說道:「不揚,你愛我對嗎?你想得到我對嗎?你等這一天已經等了無數也夜晚對嗎……」

「小娜今晚是你的人,今後也只屬於你一個人,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在情火的焚燒下,蘇小娜做著深情的表白。

「啊!」蘇小娜突然驚呼一聲,裙子的下襬被齊不揚掀起,雪白的雙腿就暴露出來,一直延伸到大腿盡頭,綠色的內褲讓女人最為嬌羞的部位像一座長滿濕潤青苔的墳堆。

齊不揚像個暴君一樣抬起並分開蘇小娜的雙腿,目光盯著那大腿盡頭,這就是他要攻陷的最後城地。

雙腿被撐開,裙下大露,這個動作讓蘇小娜感覺很羞恥,只是瞥了齊不揚一眼,更是羞恥到將臉側到一邊去,閉著眼睛央求說道:「不揚,不要這樣,我很羞恥!」

齊不揚一隻手落在蘇小娜的大腿上,蘇小娜立即伸出手去護住兩腿間那份朦朧隱秘……

蘇小娜貝齒咬住嘴唇,一根一根手指的離開,一隻手掌離開了,又一根一根手指的離開,雙腿索索顫抖。

她說:「我欠你的,我欠你的……」

聲音很輕,重複一遍之後,放開喉嚨大聲道:「所以怎麼對我都沒關係,因為我愛你!」

「我愛你」三個字傳到齊不揚耳中,蘇小娜也完全放開自己的雙手。

「我愛你」三個字卻如雷貫耳的敲在齊不揚的心靈之上。

這三個字珍貴!高貴!它萬萬不能被單純的情.欲所玷污,這一瞬間齊不揚腦子裡想到林驚雪,想到林冰蘭,想到她們姐妹倆愛的是那麼的艱辛,都是因為這三個字,純淨的感情在這一刻戰勝了野獸的**。

齊不揚朝閉著眼睛等待著的蘇小娜他並不愛這個美麗的女人,他只是可憐她,心疼她,更多的是沸騰的**在作祟。

齊不揚放下蘇小娜的雙腿,

「噠!」

一直裹在蘇小娜腳上的高跟鞋終於有一隻掉在床下。

齊不揚轉身就朝浴室走去。

蘇小娜感覺到異常,睜開眼睛,卻是離她幾米遠齊不揚的背影。

蘇小娜的心灰寂灰寂,慢慢往黑暗的深淵沉去。

她跟到浴室,不揚褲子推到大腿上,一隻手快速的抖動著。

齊不揚想著林驚雪,想著林冰蘭,還想著王薇薇,一起想。

很快身體的那條**的野獸就化成一道白柱飛離他的身體。

齊不揚一動不動重重呼吸著,沉沉呼吸著……

「你心裡很是恨我,你寧願自讀都不願意碰我。」

說這話的時候,蘇小娜身體微微顫抖著。

齊不揚穿上褲子才回頭。

蘇小娜臉上的紅潤不再,有的只是蒼白和憂傷,衣衫凌亂,一隻手扶門,嬌弱的似隨時倒下。

從萬般嫵媚妖嬈到冰肌玉骨,只需一個瞬間。

齊不揚道:「擁有的就得好好珍惜,失去了再怎麼後悔都沒用了。」

蘇小娜淚水瞬間就流了下來,在無數個思念夜晚中,她對齊不揚的愛已經如此之深,不就是一個男人,憑她的姿色和現在的權勢,還怕沒有,也許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想要得到。

蘇小娜以為齊不揚這句話是指她曾經擁有他,最後卻拋棄他。

然而齊不揚這句話卻指著自己,他要珍惜所擁有的美好。

蘇小娜一雙美眸森寒的不揚,他變了,自從自己拋棄他之後,這個男人就脫胎換骨了,可是她卻越愛他了,那曾經點點滴滴的溫馨,成為心中無法泯滅的記憶,這種喜歡讓她心中的恨變得越深,她的心中產生惡意,仇恨的血液開始升溫,並越來越猛烈的撞擊她的心房,一個念頭在腦中浮起,既然她得不到,就毀了他!

齊不揚小娜,很是心軟心疼,卻不知道開口安慰她,難道說他不愛她,他不能這麼做,想必說出這種話不是在安慰蘇小娜,而是在她胸口又狠狠補上一刀,其實如果不牽扯到「愛」,在剛剛的那種情況下,與蘇小娜來一次露水姻緣也沒什麼,現在他思想比較開放,不似以前那麼古板老套,但這不僅僅只是一次**的親密這麼簡單,歡愛之後,將會帶來無盡的煩惱與惆悵。

甚至這一刻齊不揚慶幸自己冷靜的控制下來,避免釀成大錯。

就在齊不揚顯得很不自然的時候,蘇小娜突然冷笑一聲,「好一個齊不揚!」

齊不揚自然不會認為蘇小娜在誇獎他,很是關心的按了她的肩膀,「小娜,你沒事吧。」

蘇小娜卻用力把他的手甩開,轉過身去,語氣顯得十分平靜道:「你不就是認為我傷你極深,欠你很多,我還你就是,從此之後我倆恩斷義絕,再無任何關係。」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3-12 20:39
第六百三十七節 忠於良善

那把金色小槍又到了她的手上,她背對著齊不揚一動不動,過了片響才轉過身來面對齊不揚。

齊不揚手中的槍,然後齊不揚用槍指著自己。

齊不揚並沒有露出絲毫害怕的樣子,他很是鎮定,當蘇小娜把槍口對準她自己太陽穴的時候,齊不揚反而緊張起來,立即要上前阻止。

「站住!」蘇小娜出聲喝止,儘管齊不揚反應極快,卻只是朝她跨出兩步,齊不揚十分無奈道:「小娜,你這是干什麼?你還年輕,你還有大把的青春,怎麼會幼稚到幹出這種糊塗的事來。」

蘇小娜冷笑反問,「你不也年輕,不也還有大把青春,曾經卻為何也幹出這種蠢事來。」

這個問題不該由齊不揚來回答,應該由另外一個齊不揚來回答,但是他還是道:「我一時糊塗。」

蘇小娜微笑道:「你不糊塗,我知道這種生無可戀的滋味。」

「不揚,對不起。」蘇小娜帶著無限溫柔對著齊不揚說出這句話。

齊不揚心頭一顫,厲聲喝道:「你把槍放下!

蘇小娜嫣然一笑,一腔柔情在眸裡打轉,似乎想把這最後的溫柔模樣永遠留在齊不揚心中。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齊不揚妥協了,他決不能眼睜睜美麗生命這樣消逝,他對蘇小娜沒有愛情,不代表他冷酷無情。

蘇小娜笑道:「我已經知道你的內心,我要一段強迫得來的愛情幹什麼?」

齊不揚道:「小娜,你那麼高貴美麗動人,沒有一個男人不為你動心。」說著輕輕走向前一步,只是一步,避免太過刺激蘇小娜的情緒。

蘇小娜問道;「那你會心動嗎?」

齊不揚應的很肯定:「我會!」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要我?」

齊不揚道:「因為你是我心中一道深刻無法抹滅的傷疤。」這種話說來卻像甜言蜜語。

蘇小娜嬌軀輕輕一顫,若不是愛的極深,又怎麼會傷的如此。

齊不揚見狀又朝她走一步,依然只是一步。

蘇小娜問:「如果我死了,你會為我傷心嗎?」

「我會很傷心。」腳下又是一步,已經離她不遠了,再靠近幾步就能奪走她的槍,齊不揚心中暗暗計算著。

蘇小娜一笑,不揚問:「你心裡還是愛我的,對嗎?你對我那麼冷漠,是因為你想報復我,你想讓我嘗到這種痛苦的滋味,對嗎?」

「對對對。」齊不揚回答著,這次走了兩步。

「你說謊!」蘇小娜卻突然大聲說道,情緒又激動起來。

「你並不愛我了!」

齊不揚語塞了,這一變化立即刺激到蘇小娜,拿槍的手在顫抖,眼睛也緩緩閉上。

「開槍吧!」

齊不揚突然冷酷說道。

蘇小娜聞言睜開眼睛,好奇的睜開眼睛不揚。

「如果你因我而死,我也不想獨活了!」

蘇小娜動情「啊」的一聲,手中的槍掉落地上,暈眩幸福的渾身酥軟,就要軟綿綿的癱在地上。

齊不揚幾個疾步就到了她的跟前,剛好扶住欲倒的蘇小娜,

蘇小娜溫馴的像只綿羊,乖巧的貼在他的懷中。

懷中動人的嬌軀卻讓齊不揚有一種強烈的罪惡感,他欺騙一個痴情的女人,又無形中背叛了那些深愛他的女人。

蘇小娜懇求道:「不揚,不要再恨我好嗎?不要再欺負我好嗎?小娜知道錯了,過去的一切就隨煙雲散去,我們重新開始,你像以前一樣關心我,疼我,愛我好嗎?」

齊不揚什麼也沒說,所能做的只是輕輕的撫摸她的一頭秀髮,曾經齊不揚所付出的,卻由他來收到回報,但卻非他所願,這一刻他只能儘量麻醉自己,讓自己更入戲一點。

房間的大門突然被推開,門口不少人小娜貼在齊不揚懷中的一幕。

穆中則等人臉上露出冷笑,鄙棄,甚至是的表情,而成安等偏向穆夫人一方的人,臉色很不好們一直不相信穆夫人不會與人通姦,但此刻所見,卻是事實擺在眼前。

成安等人不方便出聲,穆中則等人卻也似想欣賞這對亡命鴛鴦最後恩愛纏綿的好戲。

最終卻是蘇小娜主動離開齊不揚的懷抱。

齊不揚這才恍悟,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早上,剛剛卻一直在煩惱將來。

蘇小娜對著齊不揚道:「我答應你,我會為你了好好活下去的。」

齊不揚不知道怎麼回應,這怕是過分奢想了。

穆中則等人走了進來,所有人冷冷小娜,包括剛剛還一直袒護蘇小娜的成安等人,至於齊不揚卻是一個無人關心的小人物,處置完蘇小娜,姦夫自然也必須死。

蘇小娜對著穆中則道:「中則,我要謝謝你把他帶過來。」

這句話卻立即然不少人心中有了疑惑,謝謝把他帶過來是什麼意思。

穆中則冷聲道:「廢話少說,對於你與這男人通姦下毒陷害我父親這件事,你認是不認?」

蘇小娜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穆中則冷哼道:「證據擺在眼前,你還想狡辯。」

「哦,證據,什麼證據?」

穆中則冷笑道:「你當我們眼睛都瞎了嗎?剛才是哪個**被男人抱在懷中。」

蘇小娜回頭不揚,說道:「他是我的前男友。」

當著這麼多人承認這層關係的確有些魄力。

穆中則冷笑道:「終於肯承認了嗎?」

蘇小娜反問道:「承認什麼?」

「與這個男人通姦!」

蘇小娜道:「我們一別一年多沒見,今天下午才遇到他,何來通姦一說,頂多就是舊情難忘,所以剛才我才會說謝謝你把他帶過來。」

穆中則眉頭一皺,不明白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蘇小娜何來狡辯的勇氣。

齊不揚這時出聲道:「我可以作證,我和小娜一年多沒見了,今天下午才偶然遇到,我也很意外。」

穆中則冷聲喝道:「你閉嘴,你這個姦夫有什麼資格說話。」

齊不揚眉頭一皺,剛想爭辯,蘇小娜出聲道;「不揚,你什麼都不用說,我倒要能拿出什麼證據來。」

穆中則冷笑道:「你要證據是嗎?好,今天我就讓你這個謀殺親夫的淫.婦死的心服口服。」

說著朝成安「成安,東西在你手上。」

成安拿走資料走到蘇小娜面前,也不稱呼夫人了,說道:「這是老爺子被檢查出被人下毒的檢查報告。」

齊不揚露出疑惑之色,他怕出現紕漏,特別仔細的檢查兩次啊,走到蘇小娜的身邊,接過資料一,其他人帶著揚演戲的表情不揚。

從報告的各項測試反應指數,穆老爺子的確是環氧化苯並芘,以至於在短短的數月時間身體致癌。

齊不揚點頭道;「從這份報告老爺子的確是環氧化苯並芘中毒,穆先生,這份檢查報告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穆中則冷笑道;「還裝,我拿著你今天下午從家父身上提取的體液標本交給其他醫療機構檢查,得到的卻是與你說出來決然不同的兩個結果。」

齊不揚道:「不可能,環氧化苯並芘這種致毒物會在體內慢慢代謝,過了半衰期是沒有辦法檢測出來的。」

穆中則問道:「那你手中的檢查報告又怎麼說?」

齊不揚啞口無言。

穆中則冷笑道:「你以為別人檢查不出來,卻沒有想到有人還能檢查出來吧。」

齊不揚道:「不,這不符合常理。」

齊不揚的言語就像是被人拆穿陰謀,黔驢技窮。

蘇小娜道:「你就不要跟他說了,他若是想要陷害污衊你,弄出一份假的檢查報告還不容易。」

齊不揚「哦」的應了一聲。

蘇小娜對著穆中則道:「就算這份檢查報告是真的,又能代表什麼,為什麼不是你穆中則下的毒,是我蘇小娜下的毒。」

穆中則怒道:「胡說,我怎麼會對我的父親下毒。」

蘇小娜應道:「我又怎麼會對我的父親下毒。」

因為你跟這個男人通姦,所以下毒陷害親夫。

蘇小娜哈哈大笑,「這真是天大的笑話,我想通姦,就要下毒陷害老爺,難道我就不能偷偷通姦,為什麼要對老爺下毒呢?」

穆中則冷聲道:「那是因為你怕我父親發現你們的姦情。」

蘇小娜淡淡道:「中則啊,你父親是何等精明,我若與人通姦,他豈會不知,你別以為他人老了,糊塗了,其實所有的事情,他都心中清楚。「

這句話卻是意有所指。

穆中則不想跟蘇小娜墨跡了,喝道:「馬盛,把曾錦押上來。」

被打的吐血的曾錦被人拖了進來。

蘇小娜見狀,表情露出關心,「曾錦,誰把你打成這樣的。」緊接著目光森寒巡視眾人一圈。

拄拐老頭聽了,手中鐵拐輕輕敲著地面。

穆中則威嚴喝道:「曾錦,把你剛才在大廳說的話再說一遍。」話是對曾錦說的,眼中的冷芒卻射向蘇小娜。

被綁住雙手,人被打的搖搖欲墜的曾錦小娜那溫柔關心的目光,

曾錦臉上露出矛盾痛苦的表情,成安等人立即懷疑難道這裡面另有隱情,而穆中則雖有懷疑,但也覺得這是選擇出賣自己主子還是保住老母兒子性命這種艱難選擇的正常反應,畢竟曾錦是個十分忠直的人,若不是此事茲事體大,曾錦必須死,他還想將曾錦這種人納入麾下。

「噗咚。」

卻是一聲跪地的聲音響起,曾錦雙膝落在木質地板上,跪的方向正是蘇小娜。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3-12 20:39
第六百三十八節 驚天逆轉

穆中則心疼一顫,難道曾錦要翻供!

曾錦愧疚道:「夫人,我對不起你。 」

蘇小娜柔聲道:「起來,無論你做了什麼錯事,我都原諒你。」蘇小娜表現出寬容大度的一面來,這種女性的溫柔與仁慈更是對在場的男人有一種莫名的影響力。

這句話穆中則還聽不出什麼來,只是陰沉著臉。

曾錦道:「公子派人捉了我的母親和兒子,讓我說一些陷害你的話,我沒有辦法。」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大變,紛紛中則。

穆中則頓時氣得臉色發青,他是派人捉了曾錦的老母和兒子,可是讓他說出真相指證蘇小娜和讓他陷害蘇小娜卻是意義完全相反的兩碼事。

蘇小娜輕輕道:「這沒什麼,人之常情。」

蘇小娜把曾錦的背叛說的雲淡風輕,而穆中則卻氣的渾身發抖,槍就掏出來,指著曾錦的腦袋就怒罵道:「我殺了你這個混蛋。」

這時成安也掏槍指向穆中則,「公子,請你把槍放下,讓曾錦把話說完。」

「成安,你幹什麼!」

「你敢拿槍指著公子!」

伴隨著一聲大喝,同時有幾把槍指向成安。

成安也不是勢單力薄,身後有幾把槍支持他。

同一個家族,不同派系,用槍對指著。

氣氛凝固了,所有人都屏氣斂息,只要有人先開槍,那麼馬上演變成一場激烈的槍戰,樓下的人也會緊接著交火。

今天在場的都是家族的骨幹,對家族產生的破壞將是毀滅性的,其嚴重性甚至比調查老爺子被人下毒陷害這件事還要嚴重。

彼此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物,手不帶顫抖一下,只是這十幾秒的時間卻漫長的像過了一個小時一樣。

拄拐老頭出聲充當和事佬,「都幹什麼,都是自己人,都把槍放下。」

沒人離他,其實兩派人都願意放下槍,但是卻不願意做那個先放下槍的人。

「中則,你先把槍放下。」

穆中則冷笑安,緩緩的放下槍,這個冷笑代表了,不論今日結果如何,穆中則都容不下成安了。

成安也心中有數。

這段插曲,無形中讓成安一派更加堅定的靠向穆夫人一方,無論穆夫人是否通姦,無論穆夫人是否下毒陷害老爺子,他都只有這條路可選了。

成安也放下槍,緊繃的氣氛終於鬆懈下來。

原本曾錦是指正蘇小娜的有力證人,不想卻被他反咬一口。

曾錦也不必再說什麼了,既然他是被迫陷害蘇小娜,那他剛剛在下面說的一切就都是胡編亂造的,但是成安還是秉著公正的原則問道:「夫人,公子說毒藥是你從那位醫生手裡拿的,又悄悄老爺的食物上,有這回事嗎?」

蘇小娜還未回答,齊不揚就先出聲喝道:「胡說八道,我豈會幹出這種害人的事情來。」

這位醫生人品好壞這會自不必考究,問題是他沒有。

齊不揚說完狠狠的中則,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陷害自己,拉自己下水,一開始他還對這個男人的禮貌很有好感。

穆中則已經隱隱感覺到事情開始不在自己的控制中,甚至開始有反轉的趨勢。

蘇小娜輕蔑笑道:「成安,我不必回答你這個問題,一會你就知道答案了。」說著中則,「中則,你還有什麼證據嗎?」

穆中則冷聲道:「算你好運,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說的就要走人。

蘇小娜卻笑道:「這麼快就要走了嗎?至少也應該追究我與人通姦的事。」

齊不揚有些尷尬,蘇小娜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穆中則冷聲道;「自然會跟你一筆一筆算。」

蘇小娜笑道:「你誣告一個處女跟別人通姦是不是有些可笑。」

此話一出又像一個猛雷,把所有人都驚呆了。

齊不揚更是疑惑,小娜不是跟宋書豪上過床了嗎?怎麼說她還是個處女。

當然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有處女膜修補技術,但是如果真正檢查,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就是你臉上被人劃了一道傷口,再怎麼修補還是會留下傷疤。

蘇小娜沒解釋說為什麼她還是個處女,別人也不敢問,畢竟這涉及到穆老爺子的**,但心中還是忍不住猜測某種可能,倒也沒懷疑蘇小娜是在撒謊。

蘇小娜扔下一顆雷,卻沒讓其發揮完全威力,輕輕問道:「中則,你沒有證據了嗎?」

穆中則沉默等於默認,蘇小娜繼續說道:「沒錯,老爺是被人下毒陷害的。」

此話一出又惹來一陣驚嘆,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目光最後落在蘇小娜身上。

蘇小娜道:「你沒證據了,我可還有證據。」

所有人小娜從房間裡的長桌走去,讓後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錄音機來。

這就是所謂的證據嗎?怎麼放在這麼隨便的地方。

蘇小娜對著穆中則道:「你回來後就沒打開自己桌子的抽屜嗎?」

證據居然是放在穆中則書桌的抽屜裡。

蘇小娜播放錄音,錄音裡傳來一把蒼老而又衰弱的聲音,但所有人都能夠聽出這是穆老爺子的聲音。

「小娜,我死後,中則一定不會放過你,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不可調解的地步,那你就拿出來放給大家聽吧,本來你一個女人,不應該插手男人之間的事情,而中則是我的親生兒子,我死後,他坐上我的位置也是理所當然,但是中則野心太大了,大到盲目自驕,他一旦坐上我的位置一定會將家族帶向覆滅,咳咳……」

錄音裡連續不停的咳咳聲。

穆中則臉上很不好乎說到他的痛處了,而這時候有不少人偷偷打量他了。

咳嗽聲停止,聲音才繼續,「四年前,中則私下和境外黑幫合作搞毒品運輸,家族殺人放火什麼惡事都幹過,但「毒」這一字乃是家族大忌,從來不碰,也許中則認為時代變了,如果不跟上國際軌道,就會落後,他認為只要他能夠家族帶來豐厚的利益,就有人追隨他,但有些東西無論時代怎麼變化,不能碰就是不能碰,果真出事了,這種行為越過了當局的界限,我做出了很多努力才讓這件事平息下來,並封鎖了消息,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我要將中則驅趕到國外去的原因。」

「他說要回來,他這一次借來回國,肯定是有備而來,我知道他的性子,我知道他不服氣,我可以想像到將會有一場火拚,自己人死在自己人的手中,我是他們的老大,兄弟們只是跟我混口飯吃,我並不是想成就什麼偉大功業,更不是拿兄弟們的屍體來鋪路。」

這番話觸動在在場不少人的心,混口飯吃,若有高薪利祿,誰願意幹過這種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從這一刻我說的話就當是我的遺囑吧,家族的事務暫時交給蘇小娜全權管理,不說平平安安,至少不會起什麼大風大浪。」

錄音機安靜了,其實大家都知道穆老爺子這話什麼意思,穆夫人接手這段時間,家族事務正借助自身條件從傳統的黑道努力朝白色產業轉型,或者說披著白色的外衣,卻有著黑色的本質。

安靜幾秒之後,錄音機又傳出穆老爺子的聲音:「至於中則,無論是什麼原因都不能讓他坐上我的位置,咳咳……」

厲害的咳嗽聲又從錄音機裡傳出來。

聽到這裡,穆中則大怒,聲音壓過錄音機裡的咳嗽聲,指著蘇小娜大罵道;「你這個賤貨,你到底用什麼手段迷惑我父親說出如此糊塗的話來。」

蘇小娜道:「老爺說這話的時候是清醒還是糊塗,我想大家都心裡有數。」

穆中則又把槍了,「我先干掉你這個賤貨再說。」

唰唰唰,二十來把槍又瞬間互指起來,咋一都不知道誰指著誰。

拄拐老頭按住穆中則的手,「中則,你冷靜一點。」

「滾開!老東西。」穆中則這會情緒十分憤怒,也顧不得敬重前輩了。

穆中則掃視一圈,狂妄道:「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嗎?今天你們所有人要麼順從我,要麼統統死在這裡。」

狂妄的言語與錄音機裡還咳個沒完的咳嗽聲形成鮮明對比。

穆中則說著喝道:「馬盛打電話。」

聽這話,穆中則似留有後手,

穆中則回頭盛一眼,怒喝道:「愣著幹什麼,打電話啊。」

馬盛卻突然把槍頭一轉,對向穆中則。

穆中則驚訝道:「馬盛,你幹什麼!」

蘇小娜這時候出聲道:「中則,你應該等你父親咳完,把話說完。」

咳嗽聲恰好這個時候停止,聲音依然虛弱而且沙啞許多,「至於你說馬盛有事要告訴我,我就不聽了,就當我是患了癌症吧。」

穆老爺子在這段錄音中特別提到馬盛,所有人將目光朝馬盛心中似乎猜到什麼。

穆中則注視的馬盛,沒有想像中的憤怒,想必剛才他平靜了許多,但是可以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無法相信,就好像支撐他自信與驕傲的東西在瞬間崩塌。

面對穆中則的注視,馬盛卻十分平靜。

蘇小娜出聲道:「中則與國外黑幫達成某種合作,國外黑幫答應派人馬來幫他,這會人馬就是十五公里外的地方消息。」

拄拐老頭聲音激動道:「中則,你真的聯合外人來插手家族的事!」

穆中則沒有回答拄拐老頭的問題,他只是盛,他不明白這個從小一起長大,心中把他當大哥的男人為什麼會背叛自己,他的背叛給了自己最為致命的一擊,自己的全盤計畫瞬間崩裂。

蘇小娜繼續道:「中則打算對家族的人員來一次大清洗,所有反對他的人都會……」

穆夫人為什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也許關鍵就在馬盛身上,馬盛是穆老爺子的養子,與穆中則的關係像親兄弟一般,穆中則的底細,馬盛這個心腹當然一清二楚,只是馬盛為什麼會背叛穆中則。

隨著蘇小娜的話,在場的人盛,希望得到他親口證實。

馬盛沒有長篇大論的整個真相說出來,解開個中重重迷霧,他只說了一句:「中則,你萬萬不該對老爺子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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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九節 驚天逆轉2

馬盛不稱呼公子,卻直接稱呼穆中則的名字,他臉無表情的面容,卻掩飾不住語氣之中與穆中則兄弟般的情誼。

原來穆中則才是下毒陷害穆老爺子的主謀,難怪穆老爺子會錄音的最後會說出那句話來,很顯然念在父子之情的份上,不希望追究,也許穆老爺子心中還有一絲奢望,希望穆中則能夠罷手,但是他為了達到目的,都不惜下毒殺害自己的父親,還有什麼事能夠阻止他呢。

穆中則的瘋狂也許在亂世能夠成就一番霸業,但在如今的世道,他的瘋狂只會將所有人帶向死亡。

穆中則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盛,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拿槍的手緩緩的移動。」

馬盛冷聲道;「把槍放下。」

穆中則手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砰」的一聲槍響,馬盛開槍打中穆中則的腦袋,隨著一團血花冒出,穆中則整個人重重的倒在地上。

在場所有人都十分安靜,沒有人開口。

馬盛蹲了下來,將已經死亡的穆中則輕輕抱了起來,什麼都沒說,轉身走出大門口。

對於馬盛開槍殺死穆中則,沒有人會出聲指責,更不會認為馬盛忘恩負義,連把他當親兄弟一般的穆中則都殺害,想必之下他為了報答穆老爺子的養育之恩,親手開槍處置穆中則,更是重情重義,想必此刻馬盛的內心也不好受,心中竟對馬盛產生佩服。

馬盛離開之後,房間安靜了一會之後,拄拐老頭感慨道:「沒想到下毒居然是中則,這孩子我從小大,自幼聰明好勝,唉……」說著卻是深深嘆息一聲。

其他人卻沒有出聲接話。

拄拐老頭沉吟片響之後,小娜,說道:「小娜,老頭子為早些時候對你的無禮冒犯表示萬分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懷。」

蘇小娜笑道:「老叔,你之所以如此恨我,卻是認為我下毒陷害老爺,如今真相大白,還我清白之軀,以後小娜有什麼不懂的,還請老叔你多多指點。」

拄拐老頭露出正義凜然的表情來,「那是當然,讓你全權掌管家族事務是崇元的遺願,崇元為了家族兄弟,不惜大義滅親,憑這一點,我們就應該遵從他的遺願。」

拄拐老頭可不傻,如今大局已定,他心中就算再不願意讓一個女人來當家做主也沒有辦法了,蘇小娜本來威望還不夠,她當老大,大家肯定心裡頗有微詞,可這件事之後,就算不服氣蘇小娜,也要念崇元的厚待之情。

從另外一方面講,至少蘇小娜當家做主,目前還不會幹出一些剷除異己的事情來,而中則呢,若是稍有冒犯,說不定就把我幹掉,連他父親都敢殺害,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呢。

拄拐老頭掃了蹲在曾錦身邊給曾錦查的齊不揚一眼,對於是否通姦之事卻隻字未提,開口說道:「我去元。」

蘇小娜自然知道拄拐老頭這一眼心裡在想什麼,她偏不解釋,之後自然有人會向他解釋這一切都是穆中則設計出來的圈套,昨天下午才剛剛見面,何來通姦一說,至於所謂的擁抱,頂多會把這當做遇到舊情人的情不自禁。

拄拐老頭走後,成安冷冷掃了穆中則的黨羽一眼,尊敬問道:「夫人,這些人怎麼處置?」

蘇小娜道:「他們都不知情,也是對家族忠心耿耿的兄弟,就不為難了。」

淡淡的一句話卻讓這幫一直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人鬆了口氣,立即朝蘇小娜跪了下去,「謝夫人寬宏大量,既往不咎。」

成安說道:「夫人,我還是要說一句,你太仁慈了。」

蘇小娜卻道:「對敵人自當需要心狠手辣,對家人仁慈一點有何不可?」

這句話成安聽了只是感覺穆夫人畢竟女人,還是婦人之仁,自當斬草除根才是,可聽在那般被赦免的人耳中,可就是另外一番感受,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恩情啊,夫人既都把他們當家人他們有什麼理由不誓死效忠。

男人有男人的做法,女人卻有女人的做法,斬草除根是沒錯,若能把這些人轉化為效忠自己豈不是更好的事情,畢竟穆中則一死,他們就成了無根之萍。

成安也不揚一眼,也裝糊塗,打算日後私下再向夫人說這件事情。

齊不揚給曾錦檢查簡單處理一下之後,卻放下房間只剩下他們三人,其他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他傷的不輕,必須上醫院。」

蘇小娜安排人送曾錦上醫院。

然後房間裡又剩下他們兩個人,齊不揚笑道:「想不到竟會是這樣一個結果,我還以為今天我難逃一劫,必死無疑。」

蘇小娜的眸子泛著若有若無的柔情,輕聲問道:「那剛才你怕嗎?」

齊不揚笑道:「說真的,我剛才沒想太多。」

蘇小娜輕輕朝他走去,輕輕叫道:「不揚。」

齊不揚笑道:「沒想到你竟成了黑幫老大,我去洗一下手。」說著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蘇小娜跟了上去,齊不揚從洗手台的鏡子在他身後的蘇小娜,卻假裝專心洗手。

突然蘇小娜從後面輕輕的將身子貼在齊不揚的後背之上,像早些時候一般,此刻她已經是黑幫老大,卻表現的像個小女人一般。

她的臉貼著齊不揚的後背,輕輕說道:「我應該謝謝中則為了設計我,把你找來,讓我們能再見上一面,否則就算我心裡再思念你,也根本沒有臉面,也沒有勇氣去找你,也許這是老天爺心疼我,給我一個正確選擇的機會。」

女人柔軟的身體和她柔情的聲線讓齊不揚心頭一陣心動,但心動歸心動!

蘇小娜帶著萬般期待問道:「不揚,你剛才對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齊不揚最怕蘇小娜問這些。

蘇小娜又萬般柔情傾訴著,「你知道嗎?那一刻我幸福的都快死掉,真的,有你那句話,就算死了也是值得。」

齊不揚心中十分矛盾,卻是他沒有讓這種矛盾心情持續太久,他下定決心道:「小娜,我有女朋友了,再過不久我就要結婚了。」

說完這句話,齊不揚能感覺到抱住她那雙溫柔的手變僵硬了。

蘇小娜沒有說話,齊不揚屏住呼吸等待蘇小娜的反應。

等來的是什麼濕潤的東西浸透他的後背衣衫,浸到他的後背肌膚。

齊不揚立即轉身,小娜又流淚了,無聲的流淚。

蘇小娜不揚朝她立即竭力止住淚流,泣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不可能了。」

齊不揚不想讓這一切演變的像生死離別那麼傷感,笑道:「人生總有許多遺憾,許多不如意,不是嗎?」

蘇小娜不揚的眼睛,問道:「我只問你一句,你還愛我嗎?」

「小娜,我承認你很美麗動人……」

齊不揚話沒說完,蘇小娜就打斷道;「你只要回答愛或不愛。」

齊不揚道:「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說著越過蘇小娜的身邊,留下一句話,「我應該回家了。」

蘇小娜對著齊不揚的背影大聲問道:「你是想愛而不能愛嗎?」

齊不揚沒有回答,背影快速消失在門口。

蘇小娜突然發瘋一般的打砸房間裡的東西,茶几,桌子都掀倒。

……

齊不揚返回居住的小區,還沒走進小區,停在路邊的警車迅速下來一個女警,不是林冰蘭又是何人。

或許一晚沒睡,齊不揚人有些疲憊勞累,低頭走路,也沒發現從身後靠近的林冰蘭。

「你幹什麼去了?」

突然聽到林冰蘭的聲音,齊不揚立即回頭。

林冰蘭,見他一臉疲憊,似乎昨晚沒睡的樣子,輕輕問道:「你昨晚一晚沒睡?」

齊不揚笑著點頭。

林冰蘭沒問他去哪裡,輕輕說道;「怎麼手機也關機了?」很顯然她打過齊不揚的電話。

齊不揚道:「手機丟了,我能不能找到。」

林冰蘭沉默著不揚四五秒後,說道:「我昨晚跟朋友去健身了,健身後順便做了spa。」

齊不揚笑道:「我被請去病人,一位身份比較特殊的病人。」

林冰蘭也沒多問,「哦」的一聲,「沒什麼事我先去上班了。」

齊不揚冰蘭關心在意自己,只是她把這份關心藏在心裡,不擅長表達出來,這會早就過了她平時上班的時間,可是她卻守在自己,直到己出現才去上班。

齊不揚喊了一聲,「冰蘭。」

準備發動汽車的林冰蘭頭探出車窗外,問道:「什麼事情?」

齊不揚快步跑到警車旁邊,「你把頭再探出來一點,我跟你說句悄悄話。」

「什麼事情?神秘兮兮的。」林冰蘭說著,把頭探出來。

林冰蘭頭剛伸出來,卻「啊!」的一聲,被齊不揚出其不意在臉頰親了一口。

雙頰立即紅了起來,被齊不揚笑嘻嘻的盯視下,感覺很不好意思,為了掩飾自己的難為情,林冰蘭惡狠狠道:「敢非禮女警,你找死啊!」

「晚點再來非禮你,有本事你捉我啊。」說著一聲哈哈大笑,就轉身離開。

「你!」林冰蘭怒目圓睜盯著齊不揚的背影,待齊不揚走遠,心中卻泛起一陣甜蜜,嗔罵一句:「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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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節 每日如此

怕耽誤工作,齊不揚只休息了一個上午,下午就來到醫院,果真有人打電話找他,見了他就問道:「齊醫生,怎麼打你電話關機了。 」

齊不揚敷衍一句:「出了點事,手機丟了。」

「那可趕緊去補辦張卡,急診科少了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少了齊醫生您。」

這句話剛好被路過的謝娟聽到,嚇得說這話的護士連忙住嘴。

謝娟裝作沒聽見從旁邊走過,小護士鬆了口氣,謝娟卻突然回頭說道:「齊醫生,雖然你是科室領導,也要以身作則準時上班,這裡人人平等,沒有誰是有特權的。」

齊不揚知道謝娟的事,體諒她,笑著點頭道:「好。」

謝娟又道:「你早上沒來上班,也沒提前請假,我算你曠工,扣你半個月工資沒問題吧。」大概想讓齊不揚明白誰才是急診科的頭。

齊不揚如果要甩謝娟,隨隨便便的就把謝娟甩個十萬八千里,但是誰也不容易,總不能因為合不來就把人家當敵人來對付吧,而且謝娟這個人人緣雖然不怎麼好,但是工作上面她還是很認真負責的,經常加班加點的齊不揚,遇到同樣加班的醫生,就數這謝娟次數最多了。

生活的坎坷起伏,會讓人有的時候變得讓別人討厭,如果能多一些體諒,就是對對方的一種安慰。齊不揚笑道:「應該的,我下回注意。」

謝娟倒是一訝,正常情況下,這位齊醫生應該臭著臉,可是他卻笑著心接受,倒是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但說出去的話卻不可能收回來了。

謝娟走遠後,小護士立即為齊不揚鳴不平,「平時欺負我們就算了,都欺負到齊醫生你頭上來了。」

齊不揚笑了笑道:「你也聽說她的事情了,多體諒體諒她吧。」

小護士道:「齊醫生,作為女人,我也很想表達同情,可是實在是同情不了。」

齊不揚沒有再說什麼,年輕人總是愛憎分明強烈。

護士小蘇走來說道:「齊醫生,陳女士在辦公室等你。」

「哦,好的,我馬上過去。」

齊不揚不是坐診醫生,他是急診科的急診醫生,可是依然有很多病人直接就到他辦公室找他,倒也省下掛號費,所以平時在醫院,他一般都忙的連坐下來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而齊不揚一直抱著能者多勞的心態。

進了辦公室,一個站著等他的三十來歲的婦人就立即道:「齊醫生,我跟你約好昨天過來,可是護士說你不在醫院。」

齊不揚道:「實在抱歉,我昨天有點事情沒在醫院,請坐下來。」突然發現只有她一個人來,便問道:「孩子呢,怎麼帶過來?是不是病情變嚴重了。」

「不是,孩子的病情得到控制,目前很穩定,只是……」婦人似有難言之隱。

齊不揚問道;「只是什麼?」

婦人沒回答齊不揚的問道,勉強笑道:「就是想過來讓齊醫生開個藥方子。」

齊不揚好笑道:「陳女士,開什麼藥,什麼樣的劑量是要根際病人的病情來決定的,第一你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準時把孩子帶過來做檢查,這樣方便密切監控病情變化,預防病情惡化,其次,孩子要定時輸血。這兩件事我都要囑咐你對吧?」

婦女點頭,把頭埋下去,「我都記得。」

齊不揚道:「那你回去把孩子帶過來,無論多晚,今天我都在醫院等你,讓孩子做個實時檢查,我再根據檢查結果安排治療。」

婦人突然流淚泣道:「可是我沒錢了,齊醫生,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來找你了。」

齊不揚突然恍悟,難怪她這一次沒有把孩子帶過來,再生障礙性貧血這種病,每次的檢查加上輸血治療費用,需要幾千塊,對一般的家庭負擔確實挺大的。

婦人繼續道:「我已經花光家裡的二十萬積蓄,還欠下親戚朋友不少債,我老公為了孩子的病兼了幾份工,可是我們還是籌不夠一次的治療費用,我只能來拿點藥。」

聽她的語氣明顯不想放棄,卻又沒有辦法。

齊不揚道:「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

「沒關係,我幫你想辦法,你現在就去把孩子帶過來。」齊不揚也不說太多,讓人家直接把孩子帶過來。

婦人卻依然道:「齊醫生,我真的來不了了,家裡真的沒錢了。」

齊不揚笑道:「我先給你湊湊。」

婦女一驚之後說道:「這怎麼行呢?麻煩齊醫生你給孩子經很不好意思了……」病人找他用掛號費,而齊不揚是不獲得任何報酬的。

齊不揚見她扭扭捏捏,乾脆道:「我五點半就下班,你趕緊回家把孩子帶過來,晚了我可就不等你了。」

婦女手錶,這才有些著急道:「好,我現在就回家把孩子帶過來,若是晚到一點,齊醫生你可要等我啊!」

齊不揚自然不會讓她再白來一趟,再晚他都等。

婦人走到門口突然回頭,對著齊不揚連續說了兩句,「謝謝你,齊醫生。」

人常說醫生冷酷無情,再慈悲心腸的人整天見到這種事情,見慣了,也麻木了,也沒有感覺了。

說實話,齊不揚也是一樣,但是他一直在保持一顆平常心的基礎上,多一點熱情熱心,做力所能及的幫助。

婦人走後,齊不揚把急診科的護士叫過來,把這個婦人家裡的情況說一下。

齊不揚平時和這些個護士接觸的時間最多,關係也比較熟絡。

齊不揚也沒有要求她們做什麼,這些個護士立即明白齊醫生的意思,是讓她們捐點錢幫助那位得病的孩子。

「本來條裙子,想這個星期天過去賣,現在泡湯了——」

說話的是護士中最古怪精靈的小馮。

齊不揚直接道:「小馮你夠漂亮了,不用穿衣服就很美了。」

本來這句話雖然沒有什麼問題,不過聯繫上那天在齊不揚辦公室掀裙子,露文胸的事情,可就有那麼點歧義了。

小馮臉一紅,小佟掩嘴偷笑。

小馮惱道:「什麼就不穿衣服就很美,齊醫生你變得越來越流氓了。」

齊不揚可沒有兩位這麼能聯想,一個箱子就遞了過去,「趕緊的,表示表示。」

小馮哼道:「捐款自願,強迫性的就不捐。」話雖這麼說,卻還是乖乖往箱子裡捐了二百塊錢,對於這些收入不高的小護士來講,二百塊雖然不多,但也算是一筆錢。

輪到小佟也學著小馮的語氣說道:「本來雙高跟鞋,打算星期天去買,現在泡湯了。」

齊不揚接話道:「小佟你夠高了,穿平底鞋好。」意思差不多就是讓她別買,把錢捐出來。

「本來打算吃一頓好的,現在泡湯了——」

「小郝啊,你最近長胖了,應該注意節食了。」

這位叫小郝的護士打惱,「啊!齊醫生,你說這句話可真討厭!」

其她護士哄笑起來,「齊醫生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每個小護士在捐錢之前都學小馮的語式說一句話。

輪到一個一個叫小田的護士,乾脆大膽道:「本來套性感內衣,現在泡湯了。」

這話一出口,所有的護士眼珠子盯著齊不揚,生怎麼接這話。

原本齊醫生應該按剛才的回答方式回答說「小田你已經夠性感了,不用買了。」

可是齊不揚卻盯著貧乳的小田,笑道:「小田,你浪費這個錢幹什麼?」

雖然沒有直接說,但是都知道齊醫生想表達的意思。

小田賭氣道:「我就非要買!」

話雖這麼說,錢還是照給。

十幾個護士或多或少都捐一點,小馮道:「齊醫生,你把我們都零用錢都剝削光了,你自己捐多少。」

齊不揚拿出錢包,錢包裡九百多塊,就捐了九百,零錢就留著。

齊不揚數了下錢,三千多塊,覺得有點少,還不夠一次的治療費用。

小蘇道:「我把這事去跟大家說一下,讓大家都捐點。」

於是乎這些個青春可人的小護士全部出馬,靠著嘴甜讓科室的醫生或多或少都捐點錢。

人總是好面子的,特別是那些男醫生,被問及的沒有一個不捐,而且都不好意思太小氣。

最後點了捐款總數目,居然有一萬二左右。

四點多左右,婦人帶著孩子就過來了,因為囊中羞澀,顯得有點心虛。

齊不揚把錢給了她,說道:「這是我們科室醫生給湊的一點錢,雖然不多,也是他們的一番心意。」

這位婦人瞬間淚就留下來了,金錢在某些人眼中只是符號,可此刻對她來說卻是解燃眉之急的救命錢。

婦人感謝之餘不忘了教導孩子,「快謝謝叔叔阿姨。」

五歲大的孩子奶聲奶氣道:「謝叔叔阿姨幫我。」

在這一刻,在場的護士只感覺那些滿足個人虛榮心的物品在這個患病孩子的一聲謝謝中,顯得是那麼的無足輕重,當場就都表示要再捐點。

齊不揚卻阻止道:「好了,別把你們都剝削的沒錢吃飯,都回崗位工作吧,小蘇一會你帶他們去做檢查。」

婦人聽到「剝削」二字感到很不好意思。

齊不揚見狀笑道:「我跟她們開玩笑的。」說著又道:「你先帶孩子去檢查輸血,然後把檢查結果拿給我。」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3-12 20:41
第六百四十一節 眾星捧月

齊不揚給高徽墨打了個電話,「簡單把這位陳女士說,然後留了這個陳女士的電話,讓高徽墨派人聯繫,提供一些幫助。」

高徽墨應之後說道:「齊醫生,每次都是你直接聯繫我也不是辦法,這樣覆蓋面不廣,效率太低,無法發揮基金會的作用。」

齊不揚問道:「徽墨,你的意思是?」

高徽墨道:「第一,要設法提高仁心基金會知名度,其次要按照程序規範來操作,齊醫生你這樣直接走後門對其他需要的人來說是不公平的。齊醫生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任何事情都要平等規範,才能有序,我可不想基金會成為一個找關係走後門的公益組織。」

齊不揚應道:「徽墨,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高徽墨笑道;「齊醫生,那你讓這位陳女士來聯繫基金會,我會特別派人跟緊這件事的。」

齊不揚問道:「徽墨,你剛才不是說不要走後門嗎?」

高徽墨咯咯一笑,「話雖如此,但沒有絕對的,「面子」這兩個字總是能派上很大用場的,特別是齊醫生的面子。」

掛了電話之後,齊不揚覺得高徽墨一番話說的很有道理,仁心基金會是一個公益組織,並非滿足個人善心的工具。

齊不揚剛想打個電話,發現自己的手機還沒拿回來,便翻了錢包尋找名片,找到一張名片。

名片這種東西,有時候還真必不可少。

齊不揚按照名片上的電話,用辦公室的固定電話打了過去,電話接通,那頭傳來一把清脆好聽的女聲,「喂,你好。」

齊不揚問:「是陳丹陳記者嗎?」

電話那頭疑惑道:「我是陳丹,您是哪位?」她有兩種名片,一種是留著電視台辦公的電話,另外一種是私人電話,一般情況私人電話很是洩露出去。

「我是齊不揚。」

「哎呀,是齊醫生啊,真對不起,電話裡都聽不出你的聲音來了。」

陳丹聽到是齊不揚,態度立即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

「齊醫生打電話給我應該不是想約我出去吃飯吧。」陳丹說著哈哈笑道:「先提醒你,我可是很多人追哦。」

「不是。」

「好了,齊醫生,不跟你開玩笑了,你這位大人物既然給我打電話自然有事,什麼事說吧?」

齊不揚道:「陳記者,你缺新聞材料嗎?我這裡有條新聞材料。」

「什麼新聞?轟動嗎?我可是大記者,一般的新聞材料可請不動我。」

齊不揚直接道:「有個五歲大的孩子得了再生障礙性貧血,因為治療,家裡人把積蓄都花光了,現在沒錢治療,你能把這條新聞發出去嗎?」

陳丹笑道;「這種事情天天都發生。」說著問道:「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可發掘的新聞點嗎?」

齊不揚不高興了,說道:「我不知道你指可挖掘的新聞點是什麼,我只知道這個孩子現在很苦難,希望有更多人知道他的情況,有更多的人向他伸出援手。」

陳丹忙道:「齊醫生,你別生氣,我是個記者,記者就是報導新聞,給新聞一個定義就是就是廣大群眾欲知應知而未知的重要事實,就像你是一位醫生,你的工作就是治病救人,而不是樂善好施。」

陳丹知道說到這裡,齊不揚又有話要說了,忙先開口繼續道:「樂善好施是樂善好施,工作是工作,不能混為一談,任何一條新聞都必須具備新聞點……」

說著,齊不揚那邊卻掛了電話。

齊不揚的確很不爽,所以他少有的沒有禮貌的掛斷別人電話。

陳丹無奈一笑,這個齊醫生啊,卻還是老老實實的把電話打回去。

電話剛接通,陳丹就開門見山道:「齊醫生,我幫總行了吧。」

齊不揚卻不買她這個人情,「你幫助別人也是幫助你自己。」

「行行行,幫別人也是幫我自己。」陳丹特別好說話,要是別人她才懶得去鳥。

齊不揚語氣溫和許多,「好,那就先這樣。」

聽齊不揚要掛電話的意思,陳丹忙道:「噯噯噯,先別著急掛電話啊,怎麼說也要請我吃頓飯吧。」

齊不揚道:「我還沒跟你討爆料費呢?」

陳丹撲哧一笑,「我說齊醫生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摳門,我請客總行了吧。」

陳丹自降身份都降至五體投地,不能再低的地步了。

齊不揚道:「我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時間,晚點再說好嗎?」

陳丹以為齊不揚在婉拒自己,她再厚臉皮也不好意思再說去了,冷冷淡淡的應道:「那好吧。」

陳丹掛完電話,一直憋著的一肚子氣立即冒出來,氣道:「有什麼了不起,誰稀罕用熱臉去貼你冷屁股,哼!」

電視台的一位同事問道:「琳姐,誰得罪你了。」

陳丹大手一揮,「別提了,一提就不痛快。」說著卻問:「小吳,你說我有那麼痴女嗎?男人見了都躲著跑的地步嗎?」

「痴女?」小夥聽到這個詞語卻表情一訝。

陳丹見了小夥表情,立即恍悟,手一掃,「不是那個痴女,差不多喜歡纏住男人的意思。」

小夥笑著應道:「琳姐,兩個意思不一樣嗎?」

「得了,別岔開話題,回答我的問題前。」

小夥這才道:「我就沒見過你纏著男人,倒是見男人纏著你,至於男人見了你都躲著跑就沒有道理了。」說著問道:「琳姐,你是痴女嗎?」

陳丹瞪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小吳啊,片兒別看太多,你看你面黃肌瘦的都沒有半點神采了。」

小夥苦笑著辯解道:「琳姐,我是跟著你累的,熬夜才變成這樣子的,好嗎?」

……

臨近班的時候,一個男人把齊不揚的手機給送過來了。

男人臉無表情道:「夫人讓我把手機給齊醫生你送過來。」

齊不揚自然高興,說了聲「謝謝。」

東西已經送到,男人沒再說其他,轉身就離開。

齊不揚剛剛開機不久,電話就響了,接了電話卻是蘇小娜打過來的,「不揚。」

蘇小娜稱呼一句之後,就沉默了。

齊不揚也沉默的等待蘇小娜開口,在尷尬的沉默中,蘇小娜終於出聲道:「我丈夫最後這幾天就拜託你了,我希望他能走的輕鬆一點,不要太痛苦。」

局外人根本不能體會這種悲傷痛苦,說再多安慰的話也是徒勞,但是齊不揚還是說道:「這幾天好好陪在他的身邊吧。」

「嗯。」蘇小娜應了一聲之後說道:「你班了嗎?找個地方一起吃飯,我心裡空蕩蕩的,很想找個人說說話。」

一個女人在這個時候很悲傷孤獨無助,甚至是害怕,齊不揚作為朋友,應該陪陪她,但是鑑於兩人敏感的關係,這個時候卻越容易發生感情。

齊不揚道:「真不巧,我晚上約人了。」

「誰?」

齊不揚應道:「一個記者。」

蘇小娜輕輕道:「不揚,其實你不用躲著我,我真的只是想找個人說說話而又。」

這話說的齊不揚有些內疚,笑道:「我不能失約,明天好嗎?」

「嗯,記得抽出時間過來看我的丈夫。」

「你放心。」

掛了電話,齊不揚卻嘆息一聲,飛來豔福本來應該高興才是,為何卻讓人如此惆悵呢。

這個世界充滿誘惑,經不起誘惑就必定要承受代價。

腦子裡突然浮現出蘇小娜溫柔深情的目光,那憂傷,蒼白充滿孤獨無助的面龐……

齊不揚內心有了心疼,可憐的情感,真的很想好好安慰她,愛護她。

很快他又阻止這種情緒的蔓延,給陳丹打了電話。

陳丹接到齊不揚的電話顯得很詫異。

齊不揚道:「今天急診科不算忙,陳記者,哪裡吃飯呢?」

陳丹本想以彼之道還治其身,拒絕齊不揚一回,嘴上卻道:「卡莎主題西餐廳認識嗎?保安前街。」

齊不揚笑道:「沒去過,不過我知道保安前街。」

陳丹道:「那好,你到了保安前街要是找不到再給我打電話。」

「一會見。」

「一會見。」

掛了電話,陳丹嘀咕道:「我真是賤。」

小夥聽她又自言自語,笑著問道:「琳姐怎麼自己罵自己來了。」

陳丹自嘲道:「犯賤就得罵唄。」

小吳,你把稿子整理,我先走了。」陳丹說著匆匆離開。

齊不揚剛走出辦公室,林冰蘭就打開電話。

「手機找到了?」

齊不揚好奇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手機找到了?」

林冰蘭道:「就是打你電話試試看。」說著問道:「晚上怎麼安排,去你家吃飯還是到我家吃飯?」

齊不揚道:「我約人了。」

林冰蘭不悅道:「那我怎麼辦?」

齊不揚笑道:「你以前一個人的時候是怎麼安排的。」

林冰蘭沉聲道:「以前是以前,現在不是一個人,把那個約會給推了,我去買菜,你來我家做飯。」

齊不揚笑道:「都答應人家了,怎麼好意思推掉呢。」

林冰蘭道:「那早點回家。」

齊不揚笑道:「回哪個家呢?」

林冰蘭道:「當然是回我這裡了。」說著莫名其妙的感到不好意思,「好了,就這樣,掛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3-12 20:53
第六百四十二節 野花家花

齊不揚到了卡莎主題西餐廳,餐廳一樓是黑色主調的餐區和酒吧區。

齊不揚掃視一圈,就遠處臨近窗口的陳丹站起來朝自己揮手,「齊醫生,這邊。」

陳丹一身幹練時尚的lady裝扮,朝齊不揚露出微笑,讓人如沐春風的愉悅。

當記者的,討人喜歡的外在形象也是要點之一。

齊不揚在陳丹對面坐了下來,陳丹笑道:「這裡還不錯吧。」

齊不揚回頭簡單掃視一下餐廳一樓環境,點頭笑道:「在華夏向這種比較純粹正式的西餐廳還是很少見的,陳記者你經常來嗎?」

陳丹笑道:「還真被你說中了,我經常來,而且還是這裡的鑽石會員。」

齊不揚道:「的應酬不少。」

陳丹嗤笑道:「這你可想錯了,我來這裡大多數時候可都是公事,這裡舉辦過聯想新聞發佈會,索尼新品發佈會,雜誌沙龍,諸如此類的活動數不勝數,我當記者的,難免就在邀請之列。」

「哦,原來是這樣。」

陳丹笑道:「我跟齊醫生一樣也是工作狂,私人約會幾乎沒有,今天就當放鬆休閒一下,好了不多說了,這裡的意大利菜和法國菜都很不錯,大部分食材都是進口,主廚可是有三十多年的經驗。」

陳丹招了手,一個侍應就過來,送上餐牌。

「陳小姐,今晚想吃些什麼菜?」

連侍應都認識她,剛才說是這裡的常客不假。

「讓這位先生先點。」

密密麻麻的菜名不揚眼花繚亂,陳丹見他久久沒點菜,就道:「齊醫生,要不我給你做主好了。」

齊不揚點頭。

陳丹也不用,「給這位先生來一份紅酒燴牛膝,一份黑松露湯,對了,來一份生蚝。」

齊不揚道:「生蚝就不用了。」

陳丹笑道:「生蚝對男人來說很補的。」

齊不揚笑了笑,也不打岔了。

陳丹自己點了一份鵝肝和香頌玫瑰露。

好的餐廳,除了美味的食物,還特別講究舒服的用餐氛圍,吃飯不僅僅是填飽肚子,還是一種休閒。

用餐期間,主廚還特意過來,親切的詢問用餐感受。

陳丹十分健談,跟她在一起永遠不怕沒有話題,她總能很自然的引入一切話題讓兩人進行交談交流,甚至她總是很有技巧的讓你有說話的**,素來寡言的齊不揚自然而然的侃侃而談,而一個男人的學識閱歷如何,從他的語言就可判斷出來。

但記者的陳丹更是這方面的能手,因為工作原因,她跟不少上流社會的人接觸過,卻忍不住的就被齊不揚的學識閱歷所吸引,只覺他的魅力風度,卻不是一副筆直西裝,一張俊俏面孔所能代替的。

用完晚餐,齊不揚有要走的意思,陳丹卻意猶未盡,建議齊不揚到酒吧區喝一杯,再聊一會。

齊不揚婉拒一番,說著主動要買單。

陳丹卻道:「說好我請客的,而且我有鑽石卡能打八折。」

齊不揚不知道這一餐多少錢,但肯定不便宜。

兩人一起走出門口,齊不揚問道:「你有開車來嗎?」

陳丹的座駕是一輛奔馳CLA,就在齊不揚身側,卻道:「沒有,我打車過來的。」

齊不揚道:「那我送你吧。」

陳丹笑道:「都不知道順不順路。」

齊不揚笑道:「不順路也得送你回家啊。」

車上又愉快的聊了起來,只是閒聊,也沒有主題,在這種閒聊中到可以個人的性情來。

到了陳丹所在的小區,陳丹邀請齊不揚上樓喝一杯。

「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下次吧。」

陳丹不揚的轎車駕遠,低聲自語道:「他該不會以為我是隨便開放的女人吧。」

「這算不算是次約會呢?」

現在的都市女性還真有不少因為事業而耽誤了婚姻大事,很明顯這一次的約會讓陳丹有了進一步接觸交往的念頭。

陳丹轉身走入小區,拿出手機打了電話,「小曾,去卡莎主題西餐廳,鑰匙在泊車小弟哪裡。」

剛掛完電話,手機就響了。

「媽,什麼事?」

「什麼事!今天我去吃了你表妹兒子的滿月酒,別人一家子高高興興的,我心裡卻老不痛快,今天你必須給我個交代,我閨女嫁不出去,我不活了。」

「誰說我嫁不出去了。」

「那為什麼沒有半點音訊,半年前你答應過我什麼。」

「不是工作忙嗎?」

「工作忙是理由嗎?就可以不嫁人嗎?」

「好了,我累了,掛了。」

「你敢掛我電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殺到你家裡去。」

「行,您說,還有什麼事?」

「今晚我已經跟三姑六婆放出消息了,讓她們出力給你物色物色,你一個個見,一個個挑,挑到合適中意為止。」

「媽——」

「沒得商量,就這麼定了。」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有男朋友了。」

「啥!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這不是前段時間還在交往階段,沒定下關係沒敢告訴你,省得你四處張揚,到時候吹了,我就沒臉見人了。」

「呵呵,今晚總算聽見一句心裡暢快的話了,對方怎麼樣?」

「我挑的能差的了嗎?是個醫生。」

「嗯,醫生,聽起來還不錯,多大了屬什麼,長的怎麼樣,人品怎麼樣?」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陳丹就似被拷問一般。

……

林冰蘭在杜梅和湯寶嫻的雙重洗腦下,已經打算走出最關鍵的一步,說的文雅一點就是「獻身」。

沒錯!向齊不揚獻身。

前晚在做SPA的時候,林冰蘭又向杜梅請教情經,這一次杜梅沒跟林冰蘭裝傻,直接拆穿她,問林冰蘭是不是已經跟某個男人在一起了。

林冰蘭含糊其辭,最後算是承認了。

就在杜梅要追問這個男人是誰的時候,林冰蘭又岔開話題。

杜梅向林冰蘭傳授了勾引男人的三步曲——語言勾引心理勾引身體勾引。

甚至告訴林冰蘭,要先準備好安全套,沒有安全措施,萬一懷孕了,是很麻煩很麻煩的一件事。

聽得林冰蘭臉紅,大惱道:「你都說到哪裡去了。」

不過杜梅的話,林冰蘭卻一字沒忘的記下的,她真的就到超市買了安全套,鑑於初次購買,不知道該如何選購,就小中大加大,每個尺寸都買了一盒。

收銀員心裡還把林冰蘭當雞了,畢竟一次性買這麼多,而且是不同尺寸,肯定就應付不同男人。

收銀員見林冰蘭貌美高挑,就壓低聲音偷偷的問,「能不能把電話留給他,讓他也是光顧她的生意。」

一開始林冰蘭聽不懂這話的意思,待銀員盯著那幾盒保險套,笑的很威脅,林冰蘭立即明白了人家把她當雞了,呵斥一聲之後,給了錢,似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快速離開。

若不是林冰蘭難為情,想早點離開,這收銀員肯定有的受的。

這個插曲之後,林冰蘭回家,把保險套放在床頭櫃的抽屜裡,緊張而忐忑的坐在客廳沙發等待齊不揚回來,腦子裡溫習杜梅傳授的勾引三部曲,語言勾引,聲音要柔柔的,粘粘的,讓他心情不錯,進而慢慢的瓦解他的防線,如果他大膽,你就要害羞一點,溫柔一點,如果他害羞,那你就**一點,煽情一點,挑逗一點……

第二部曲心理勾引,通過掌握男人固有的心理特徵,虛榮心驕傲感不滿足感征服欲等等,利用女人特有魅力和技巧達到自己的目的……第三部曲身體勾引,男人是天生的肉食動物,在美色面前,平時精明理性的男人也極容易控制不住自己,而用來勾引男人的身體部位很多,從唇到眼神,從腳趾到鎖骨,只要是女人的身體,不管哪一部位都可以用來勾引男人……

林冰蘭溫習著這些功課,卻頭疼起來,只覺得複雜麻煩甚至是混亂了,一時間腦子成了一團漿糊,哪跟哪都分不清楚了。

最後乾脆一顯平時大膽潑辣作風,「扯這麼多亂七八糟幹什麼,乾脆就把他按住,脫光他的衣服,然後騎上去,讓他也嘗嘗被強姦的滋味,哼!」

開門的聲音突然響起,剛剛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林冰蘭,表情立即變緊張起來,連忙調整好坐姿,以一副賢淑優雅的姿態來出現在齊不揚視線中,同時為了掩飾自己的無所事事,隨手在沙發上抄了一本雜誌,假裝。

齊不揚關了門,喊了一聲:「冰蘭。」

「嗯。」坐在客廳沙發的林冰蘭懶洋洋的應了一聲,顯得漫不經心。

齊不揚一邊拖鞋一邊問道:「你吃了嗎?」

「等你回來,我不得……」林冰蘭說一半,強行剎住自己平時的說話風格,改口道:「嗯,吃了。」

齊不揚問:「晚上吃什麼?」

「跟平時一樣。」林冰蘭應的有些敷衍。

聽齊不揚走來,林冰蘭心中暗忖:「他已經能夠發現我今天穿著不一樣,杜梅說女人的衣著就是一種信號。」

齊不揚見她在而且認真的樣子就沒打擾,又走開了,去拿杯子倒水。

林冰蘭把雜誌放低,不揚又走開了,心裡有些洩氣,心中暗暗蠱惑自己,撲上去把他按倒!撲上去把他按倒!

最終卻只是吐出一句話來:「晚上跟誰約會吃飯呢?」

「一個記者。」

「哦,男的女的。」林冰蘭故意流露出一點吃醋的嫌疑。

齊不揚背對著林冰蘭笑道:「女記者,我跟她也不算很熟。」

「漂亮嗎?」這次卻是自然流露出來的醋味。

齊不揚聽林冰蘭這麼問,心裡有些敏感了,喝了一個水,端著水杯走過來,「挺漂亮的。」

林冰蘭聽了這話,立即把雜誌放在胸前,目光犀利不揚,只聽齊不揚又說一句:「不過沒你漂亮。」

林冰蘭給他一個白眼,有些不屑他的誇獎。

齊不揚笑著說道:「我家冰蘭啊,那是萬里挑一的美女,一般的美女哪裡比得上。」

這話林冰蘭愛聽,不過卻沒應聲,繼續假裝志,腦子裡一直重複的「身體勾引」四個字,

今晚她特意穿了一條休閒優雅的及膝碎花薄紗裙,一條超薄透明的肉色絲襪,腳上一雙細根高跟鞋,林冰蘭當著齊不揚的面自然的翹起二郎腿,這雙修長筆直,緊致不見半點縫隙的腿,這樣的動作的確很有誘惑力,只可惜齊不揚目光卻落在林冰蘭所志上,有些好奇她雜誌此入神。

待志名是《中華醫學》卻忍不住啞然一笑,這本雜誌是他從醫院帶過來的,已備閒的時候翻翻。

心中暗忖:「這本雜誌冰蘭嗎?這可是一本專業性比較強的雜誌。」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3-12 20:54
第六百四十三節 風月無邊

林冰蘭覺得大概誘惑的程度不夠,乾脆腳尖掂著高跟鞋,腳腕輕輕晃動起來,絲襪之下的足踝圓潤無痕。

古來就有玉足乃女人傳情之物,女人的玉足往往讓男人很心動,玉足傳情更私密更親暱誘惑。

這對從來不知誘惑男人為何物的林冰蘭來說,已經是亮出她所有的看家本領。

然而似乎對齊不揚產生不到半點效果。

還真不是對齊不揚沒有誘惑力,而是齊不揚的注意力正放在林冰蘭手上的雜誌上。

林冰蘭晃的腳酸,洩氣的腦子裡又浮現出乾脆按倒他強……

突然聽齊不揚笑問道:「這雜誌你看的懂嗎?看的這麼入神。」

林冰蘭聞言,立即看了下雜誌封面,看到《中華醫學》四字,立即有些窘,嘴上卻道:「我和你好像沒有什麼共同愛好,共同話題,我想多培養這方面,至少讓我們之間有多一點的聊天話題。」

這話說的齊不揚心裡很感動,「我不想你這麼為難你自己,我更想你做你喜歡的事,開心的事。」

說著幹脆奪過林冰蘭手中的雜誌,放在茶几上,喝了口水,水剛進入口中,卻驟然間全噴出來,驚訝的指著林冰蘭,嘴上結巴道:「冰蘭你……你……你……」

連續好幾個你,卻沒有後詞。

齊不揚看見林冰蘭穿著一件高領的黑色毛衣,這毛衣造型奇葩,偏偏在脖下胸前的位置開出一道口子來,

黑色的毛衣緊緊的裹在那隆起白嫩的邊緣,擠壓出胸前顫巍巍的兩團來,那種玲瓏飽滿被誇張化,裂衣而出也不外乎如此。

齊不揚眼睛都要被閃瞎了,已經自己出現幻覺了,揉了下眼睛,再看,依然是白雪茫茫,團絮融融的景象。

齊不揚目瞪口呆,愣是說不出話來。

林冰蘭順著齊不揚的目光稍微低頭,立即明白了,心中卻暗暗咒罵起來:「死杜梅,非說這件好,露而不淫,豔而不俗,看都把他嚇成什麼樣子了。」

事到如此,林冰蘭也只好裝傻,總不能說今晚是擺好陣勢要誘惑他上床來,那多丟人啊。

齊不揚嚥了好大一口口水,喉嚨才順暢許多,心裡卻也琢磨不出林冰蘭的用意來,是有心還是無意呢。

看她淡定樣子,倒好像是自己大驚小怪了,難道只不過是流行款式,是自己孤陋寡聞,跟不上潮流。

莫非是為了考驗我?看我是不是個好色的男人,借此判斷我有沒有在外面搞三搞四。

肯定是這樣,照冰蘭的性格,她可不是穿著暴露的女人,肯定是別有目的。

人有的時候不能多想,多想就會把簡單問題複雜化了。

齊不揚又喝了口水,說道:「那我先去洗澡了。」

林冰蘭聞言錯愕,這又是什麼情況啊,看見齊不揚真的轉身,頓時氣的眼睛冒火,本姑娘不惜把胸都露出來了,你就這個表示。

心中的小惡魔又出現了,不停的慫恿她,「按倒他!強姦他!蹂躪他!直到他撕心裂肺!遍體鱗傷!面目全非!」

林冰蘭猛地站了起來。

她卻只是很平靜的說了一句:「我給你拿衣服。」

然後就看見她旋風一般的從齊不揚身側走過。

一些列的舉止搞得齊不揚有點戰戰兢兢,搞不清楚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因為我今天沒陪她一起用晚餐而是跟別的女人去約會,或者是我不是太關心她。

說他不關心林冰蘭那可就太冤枉他了,在他看來冰蘭是成年人了,哪能把她當小女孩那般寵著溺著,相反他認為應該給冰蘭獨立自由的空間。

任齊不揚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林冰蘭今晚是想勾引他上床。

「給!」

林冰蘭將乾淨的衣服遞到齊不揚手中,齊不揚傻站著,小心的端詳了林冰蘭一番。

這種奇怪把她當怪物一般的表情更讓林冰蘭惱火,頓時原形畢露,凶道:「看什麼看,還不快去洗澡。」

往往這樣,齊不揚才感到正常,輕輕一笑,轉身走向浴室。

氣的林冰蘭心中大罵下賤,非得罵你幾句才笑臉相迎。

浴室裡殘留著林冰蘭浴後的洗髮沐露香味,與一個美女女性同用一個洗浴間,總是讓人多了許多美妙聯想,說林冰蘭是他老婆總感覺還差點,兩人是心理熟悉自然,但是身體還處在陌生戒防的階段,感覺林冰蘭更像是一位美麗芳鄰,整天能夠接觸到,卻又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舉個例子,你看見自己的妻子赤身**,會自然的微微一笑,但是看見林冰蘭赤身**,覺得會大吃一驚,並且有撞見了不該看的場面。

齊不揚脫下衣服,掛著浴室的衣架上,突然衣架上一件物品吸引他的注意,是一條雪白薄紗,上有粉綠蕾絲刺繡裝飾點綴,乍一看去美的像一隻花仙子。

齊不揚第一反應就是驚訝,換款式了,而且風格轉變如此之大。

在他印象中,美麗是林冰蘭身上永遠的標籤,但是性感卻與她無緣。

齊不揚掃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繼續脫衣服,待脫到只剩下一條內褲的時,目光又忍不住朝那條女性內褲望去,為什麼女人的內褲可以做的如此精美優美,而男人的內褲為何只是簡單的一塊布呢。

齊不揚鬼使神差的就把鉤掛上的內褲拿到手上來,或許是好奇,或許是對女性那神秘性感產生衝動。

褲兒在手,感覺十分細膩柔滑,紋理精緻獨特,法式浪漫蝴蝶結點綴,單獨呈現便有一種清新優雅輕性感,若穿在女人身上應該是更加的美麗動人。

一件褲兒就讓這房間變得如夢如幻,而實際上如夢如幻的不是環境,卻是人心。

齊不揚想著林冰蘭,想著她穿上這條內褲美麗動人的樣子,內心並不抗拒,想念自己的女友是天經地義的,手上自然而然的把這條褲兒貼在臉上,親膚柔滑,細膩輕盈的觸感讓他感覺就好像是林冰蘭的手指在她輕輕撫摸她對自己的那份溫柔的貼心呵護,竟閉上眼睛,沉浸在這種美妙的感覺的。

林冰蘭此刻就站在浴室門口,猶豫不決,今晚誘惑行動屢屢失敗,讓她內心充滿洩氣的情緒,卻又很想做些什麼來打破這種僵局。

可是男人在洗澡的時候,擅闖進去的事可沒幹過啊,也許有,很久以前剛當刑警那會捉嫖的時,可那是捉嫖啊。

不管了,管他怎麼看我,林冰蘭俏臉一凜,一顯巾幗本色,破門而入。

突然的破門聲讓齊不揚從如夢如幻中驚醒,看著突然破門而入的林冰蘭,「出了什麼事?」

林冰蘭心中千軍萬馬的衝鋒瞬間全軍覆沒,面對齊不揚的詢問臉上露出尷尬之色,一時無言,突然看見齊不揚拿著她的內褲貼在臉上,大驚之餘臉色一紅,感到十分的羞恥難為情。

沒錯她放這樣一條內褲在浴室裡就是為了讓齊不揚看見,因為杜梅跟她,內心的私密衣物也是一種暗示,她是想暗示齊不揚啊,可沒讓他這麼搞啊。

想起他以前的種種下流變態前科,林冰蘭臉一黑,「你這個變……」

後面兩個字終究沒有說出來,乾脆摔門又走出浴室。

強攻計畫因為看見突然的一幕而失敗。

齊不揚頓時恍悟,苦笑一聲,這下流變態的黑鍋自己背定了,他並非戀物狂,剛才只是情不自禁。

也想不明白林冰蘭為什麼會突然闖進來,難道她在浴室裡裝了監控攝像頭,要裝也是我偷偷安裝啊。

想多了,想多了。

洗澡,洗澡。

林冰蘭一邊走著一邊氣沖沖的罵道:「死變態!齷蹉!下流。」

返回自己的臥室,在床沿邊重重坐下,「骯髒!無恥。」

罵了一路,最後還不解氣的再罵一句。

想著剛才看見的那一幕,林冰蘭神情突然卻是一飄,雖然齷蹉骯髒!雖然下流無恥!可為什麼我會突然感到開心高興,暗暗竊喜。

想著進門那一刻看見齊不揚閉目享受的那一幕,頓時又羞又窘的滿臉通紅,輕輕嗔罵一句:「這個死人,死性不改,好端端的人你不要,非要去迷戀那些髒東西。」

說著又遷怒起杜梅來,「死杜梅,出些鬼主意,現在反而亂七八糟了。」

齊不揚洗完澡,把林冰蘭的衣服一併拿去洗了。

洗完之後也不早了,走過林冰蘭臥室,看見林冰蘭臥室門關上了,逗留了幾分鐘,自覺今晚肯定沒戲,而且明天還要跟她解釋。

唉,交個傳統端莊的女朋友,也是煩惱也蠻多的。

齊不揚乖乖的回自己臥室睡覺。

林冰蘭在臥室這邊是等啊等,等半天,齊不揚沒來。

打開臥室的門,客廳的燈關了,很顯然齊不揚去睡覺了。

氣的她把臥室的門狠狠摔上,齊不揚因為昨晚一夜沒睡,早上只補了了三個小時的覺,一上床就睡的跟死豬一樣。

林冰蘭氣壞了,她套套都準備好了,卻是這樣的結果,她今晚可是下定決心,明天都不知道還會不會這麼主動,過了這村可就沒這麼店,這頭豬居然去睡覺。

聽杜梅都把誘惑男人說成多麼簡單的一件事。

林冰蘭乾脆賭氣,睡覺,一輩子別想再碰她。

心事未了,卻怎麼睡得下,心中郁燥難平。

三更半夜的,齊不揚被刺耳的叮叮噹噹聲吵醒。

三更半夜的,是那戶人家還在裝修啊,這不是神經病嗎?

實在困的厲害,又加上天氣冷,齊不揚懶惰的實在不想起床,乾脆蒙頭,頂著這叮叮噹噹響繼續睡覺。

刺耳聲卻遲遲不停止,而且越來越響。

齊不揚捉狂的起床,要去讓這位三更半夜裝修的人家停工。

剛披上一件外套,突然轟隆一聲巨響,緊接著一陣碎石落在地板的聲音。

睡眼朦朧的齊不揚頓時被驚的清醒,第一反應就是地震了。

本能著急喊了一聲「冰蘭」,就往外衝要到林冰蘭房間去。

突然卻停下腳步,不震了,也沒有聲音了,回頭只看見靠床的牆面上破了一個籃球大的董窟窿,從窟窿裡透出光來映入房間,讓黑暗的房間裡有一束光芒。

這種感覺奇異到了極點。

搞什麼啊!

齊不揚好奇的走過去,從窟窿看到臉上大汗淋漓的林冰蘭,一頭長發放下,額頭流汗的濕的緊貼臉頰肌膚,身上似乎還穿著睡袍。

若是平時遇到,齊不揚第一反應就是遇到精神病了。

「冰……」

冰字剛出口,就看見林冰蘭腰肢一挺,雙手握住一把大鐵錘舉過頭頂,狠狠的朝窟窿邊緣砸下去。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3-12 20:54
第六百四十四節 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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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的齊不揚連忙後撤幾步,轟隆一聲巨響之後,無數的碎石頭落地,窟窿在原本的基礎上又裂了一大塊。

齊不揚目瞪口呆,脫口問了一句:「你拆房子呢?」

林冰蘭抬手撩了一下貼在頭上,遮住眼睛的濕髮,臉無表情道;「拆牆。」經過這一頓發洩,心裡舒服許多,她一直以來都屬於直氣筒,有氣就出的那種,而面對齊不揚,卻總有種有氣出不得的感覺,積攢久了,今天終於火山爆發了。

「拆牆!」

齊不揚根本無法理解,三更半夜拆什麼牆啊。

「轟」的一聲,林冰蘭大鐵錘又砸下來,用這個舉動來肯定回答齊不揚的問題。

齊不揚開始表現的鎮定,三更半夜幹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肯定事出有因,說道:「冰蘭,你先停下來。」

轟轟轟,林冰蘭回應他的卻是連續三下,牆繼續受傷倒霉。

這腰力!這臂力!

齊不揚喝道:「你有氣對我來,砸牆是什麼意思?」

林冰蘭停下瞪了齊不揚一眼之後,卻悶葫蘆一般不言一發,繼續砸。

面對林冰蘭如此瘋狂的舉動,齊不揚反而表現出驚人的鎮定和耐心,耐著性子道:「這牆不能亂拆,破壞了那部分重要結構,房子要塌的。」

咣咣咣咣咣咣……

林冰蘭砸砸砸。

齊不揚不再用語言指導教育的方式,直接打開房門,來到林冰蘭的房間,直接搶走林冰蘭手中的大鐵錘。

這玩意還真不輕,完全來林冰蘭高挑苗條的身段掄起這玩意卻跟玩似的。

齊不揚鄭重道:「停下來!」

「啊!」林冰蘭突然捉狂的大喊一聲,衝到齊不揚的面前,齊不揚表情一愕,林冰蘭拎著齊不揚的胸口,就給他來一個大過肩摔。

齊不揚一個大男人就被林冰蘭一下摔的飛出去,「噗」的一聲悶響落在林冰蘭的床上,床明顯有往下沉的趨勢,質量倒是挺好,沒塌。

幸好是落在床上,要是落在地上,可夠他受的。

齊不揚喝道:「你瘋了嗎?」說著一邊舒展筋骨一邊坐了起來,腳上還掛著一隻拖鞋,另外一隻剛才在半空中不知道飛哪去了。

這丫頭,一動手就來真的,自己都不敢確定哪天會被她直接扔下樓去,要是換個也是火藥脾氣的男人,這日子根本沒法過,家裡天天世界大戰。

話音剛落,林冰蘭像只被激怒的獵豹朝齊不揚猛撲過來,像齊不揚證明她真的是瘋了。

很是「老練」的跨.坐在齊不揚的大腿上,不應該說老練,應該說落點準確,齊不揚的小丁丁就被擠壓在一個沒有伸展的緊閉空間裡。

林冰蘭雙手落在齊不揚的肩膀上,把他整個人壓躺下去,俾睨的殺了齊不揚一眼,緊接著又擰住他的胸襟,把他扯坐起來,這會齊不揚外套在剛才「飛」的過程中已經完全扯開,裡面的內衣比較薄,林冰蘭這一擰,連他的胸口肉也一起擰。

長有胸毛的同志被人扯過胸毛,就知道這是什麼感覺。

林冰蘭凶神惡煞,怒目圓睜道:「齊不揚,我忍你很久了,我是不是上輩子對你幹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這輩子才要這麼受你欺負。」

這話可真是把齊不揚冤枉的無言以對,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齊不揚苦笑道:「冰蘭,你講理一點好嗎?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

「你……」林冰蘭突然講不出來,緊接著一副努力搜尋回憶齊不揚欺負過她的記憶。

齊不揚見她表情,理直氣壯道:「說不出話來了吧,我欺負的了你嗎?就你這……」話說一半,突然停下,刺激激怒她的話還是少說為秒。

林冰蘭繃著俏臉,小腦袋忙壞了,終於蹦出一句話來,「你強姦過我!」

這下輪到齊不揚無言以對。

林冰蘭纖纖十指按住齊不揚臉上,按的十指深陷進去,字字重音道:「你忘記了!」

「沒忘。」齊不揚心虛的應了一句。

林冰蘭這下子理直氣壯的說道:「沒忘!那你剛才敢說沒欺負過我。」

齊不揚好聲道:「我們不要揭陳年舊賬了,說說你今天好端端發什麼脾氣。」其實他心裡已經猜測跟廁所裡發生的內褲事件有關,冰蘭嫉惡如仇,當時自己的行為對她內心應該是很大一股衝擊力。

「不好!」林冰蘭應的斬釘截鐵。

齊不揚道:「那你想要怎麼樣啊?」

「我要報仇!」

齊不揚苦笑道:「你別像個小孩子好嗎?」

「我要報仇!」林冰蘭用冰冷的眼神來告訴齊不揚,她是認真的。

齊不揚無奈,「我困了,你隨意。」說著幹脆倒躺下去。

「我要報仇,你沒聽清楚嗎?」

齊不揚乾脆閉著眼睛道:「聽清楚了,來吧,我總不能阻止你報仇把。」

不揚毫不在意的樣子,林冰蘭很是捉狂,大喊道:「我要報仇,我要強姦回來。」

「什麼?」齊不揚聞言一驚。

捉狂的林冰蘭大吼道:「我要強姦你。」

哈哈哈哈,齊不揚忍不住大笑起來,「我第一次聽說……」

面對齊不揚的嘲笑,林冰蘭讓齊不揚明白她認真起來的可怕,睡袍下修長緊致的雙腿一夾,用力夾住了他的腰

,齊不揚腰部頓時有種快要被勒斷的感覺,立即笑不出來了,緩緩的抬起一隻手,「有點痛,輕一點。」

「痛!現在才剛剛開始,一會你就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

痛不欲生,齊不揚實在聯想不起來,欲仙欲死倒是很有可能。

林冰蘭冷聲道:「你怎麼不反抗。」

反抗!這種事讓他怎麼反抗,當然是欣然接受了,嘴上應道;「我屈服在你的淫威下,準備認栽了。」

林冰蘭冷聲道:「你不反抗,我強姦你沒有報復的快感。」

齊不揚象徵性的掙扎一下,說著掙扎,使出來的力氣還不夠給林冰蘭撓癢癢。

然後他就冰蘭用一種非常怪異的表情,「你玩我是吧。」

齊不揚猶豫再三,咬了咬牙,厚著臉皮道:「冰蘭,不要,不要這麼對我。」這是電視裡的台詞,他只能想到這一句,這種事情一百萬個男人中也不一定有一個遇到過,幾率太低了。

「你……」林冰蘭氣的剛才雙手掐住齊不揚的脖子。

齊不揚一驚,不用這麼激情逼真吧。

盛怒之下的林冰蘭,一邊掐著齊不揚脖子一邊搖晃,「讓你跟我玩,讓你把我不當一回事……」

突然,林冰蘭發現齊不揚沒有半點反抗,嘴唇微微張了張似乎想說些什麼,眼睛瞪著大大的,卻又有些呆滯散亂,嚇得林冰蘭連忙鬆手,急聲喊道:「你別嚇我啊!我我我……」

林冰蘭一邊慌的笨嘴笨舌,一邊猛拍齊不揚的臉龐。

齊不揚卻一直保持睜大眼睛的表情,突然奇怪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齊不揚的眼珠子像鐘擺一般左右晃動起來,這是什麼怪症,她見過瞳孔渙散放大的,可沒有種眼珠子左右擺動,林冰蘭不是醫生,只是心裡一直慌。

林冰蘭嬌軀驟然緊繃起來,感受到有物體慢慢變大,強行擠進她緊閉的腿.縫中,只是一瞬,她就明白這是什麼玩意,臉色不禁泛出潮紅來,低頭朝齊不揚這傢伙眼珠子不晃了,而是凝止不動了,變成盯了,卻是盯著自己的胸口/p>

緊接著林冰蘭不揚喉嚨一陣蠕動,好像吞了口口水進去。

林冰蘭全明白了,她只穿一件睡袍,剛才掐他脖子時,身體平傾,胸襟垂下,怕是領口內的春光被他清二楚,至於他眼珠子為什麼會像鐘擺一樣左右晃動,大概是自己胸脯沒有內衣的束縛,變得……

齊不揚被那一片雪白晃的有些暈眩,這個角度是一種非常特別的誘惑。

林冰蘭臉紅羞憤,剛才害她嚇壞了,腰肢一挺,坐著身軀,用腿力一壓。

齊不揚立即感受到一股**的痛苦。

不揚整張臉都鬆垮下來,完全就是一副無力抵抗的表情,林冰蘭心中得意,冷笑道:「你以為我會讓你好受嗎?剛剛藏起來,現在自投羅網跑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在醫生眼中,這只是人身體的一個器官,在不少女人眼中卻成了污穢不堪的食物,甚至是罪惡的根源,追根到底還是華夏這方面的教育太傳統保守了,而林冰蘭更是當中的特殊。

齊不揚道:「冰蘭,你別把這說成什麼骯髒醜陋的事物,它不僅僅是男人身體的一個器官,更是連接男女感情的橋樑,沒有它,再美的愛情都充滿殘缺和遺憾:沒有它,我就沒辦法表達出對你的那份深愛,沒有它……啊!」

齊不揚說一半卻變得一聲痛叫。

林冰蘭冷冷道:「這會你還有心情跟我吟詩!」

面對林冰蘭的凶殘冰冷,齊不揚卻目光溫柔的,「我就喜歡你像個單純的傻瓜。」

這眼神,這話語讓林冰蘭心中一蕩,差點就被他用語言給攻陷了,「廢話少說!今晚你逃不了了,我幹定你了。」為了顯示自己的霸氣,粗話也說出口了。

齊不揚笑道:「很費體力的,要不我來。」

「媽.的,今晚是我強姦你,不是你強姦……」

林冰蘭打定主意,不跟跟他再墨跡糾纏了,越糾纏越覺得不對勁,什麼都不用說了,直接用行動就可以,就像平時那些罪犯,幾拳下去,就老老實實招供。

只是這強姦的程序應該怎麼進行呢,她沒強姦過男人,還真不知道從那開始。

齊不揚犯迷糊的表情,心中好笑,把這種事情整的如此滑稽,天底下怕是只有她一個了,便提醒道:「要強姦.我,得先脫光我衣服。」

得到指示的林冰蘭立即動手,先脫齊不揚的外套,因為齊不揚被壓在床下,攤開的外套被壓在床和後背中間卻不容易脫下,反倒是齊不揚稍微把身體撐起來一點,騰出一點空間讓林冰蘭成功脫下。

林冰蘭的不專業讓齊不揚感覺自己不是被強姦,反倒是在誘騙一個單純的女人**。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3-12 20:54
第六百四十五節 天昏地暗

成功脫下齊不揚外套之後,接下來林冰蘭嫌麻煩,乾脆用撕的方式來脫齊不揚的內衣,衣服被撕裂的清脆響,讓齊不揚十分暢快,感受到從林冰蘭身上散發出來像野馬一般的活力澎湃,她不是一個弱女子,她是一頭渾身充滿力量的雌獵豹。

驟然看見齊不揚健壯的肌肉,林冰蘭目光一痴,只感覺這肌肉的紋理十分有彈性,那微微鼓起的胸肌中間那兩粒米粒般大小的顆粒,讓她有種捏下去的衝動,那種起伏的肌肉紋理更是散發出男性特有的迷人氣息,讓人很想趴貼上去清晰的感受一番。

林冰蘭心中驟然一驚,我居然被他色誘了!

居然被他給色誘了!

再看齊不揚露出來的微笑,更像是對她的一種譏諷。

林冰蘭一招雙鷹逐啄,就啄了下去,齊不揚胸口立即就腫起來兩個紅紅的小包,這兩個小包看起來讓齊不揚瞬間變成一個貧乳的少女。

林冰蘭見了差點就笑出來,為了表現出嚴肅卻強忍著,俏臉繃著紅漲漲的。

又啄了下去。

這可是在傷口上撒鹽啊!

齊不揚發出一聲低哼,說道:「你衣服還沒全脫完呢?」

林冰蘭心情愉悅,嬌笑道:「我喜歡一邊脫一邊慢慢玩。」

這句話卻十分勾引人,強烈刺激到齊不揚,情感通過某種事物表達出來,林冰蘭立即感覺到被自己雙腿控制住的邪惡事物開始有反抗的跡象,似要掰開她的雙腿,甚至是要將她整個人掀起來。

夠頑強的!

再頑強的罪犯她也遇到過,哪一個最後不是服服帖帖,嘴上輕輕道:「不揚,沒收你作案工具咯。」

這句話齊不揚完全不會認為她是在挑逗自己,這個單純的傻丫頭,這個瘋丫頭說不定真給他沒收了,被她一腳踢得蛋碎的經歷還歷歷在目,忙大聲喊道:「冰蘭,你沒收了,你後半身的幸福就沒著落了。」

這隱喻林冰蘭卻聽得懂,臉一紅,很不屑的啐道:「誰稀罕。」

這丫頭,齊不揚忍不住笑道:「你不稀罕這麼壓著我幹什麼?」

林冰蘭立即指著齊不揚,理直氣壯道:「你搞清楚,不是稀罕你,是要強姦你。」

齊不揚大笑道:「我還第一次看見似你這種強姦法,拖拉半天連對方衣服都沒脫完。」

林冰蘭道:「我現在就把你扒光。」

明明是放狠話,為何聽在齊不揚耳中卻感覺如此誘人。

林冰蘭說著就從齊不揚起來,被壓迫了很久的齊不揚總算有種解放的暢快。

齊不揚穿著長睡褲,倒也好扯,林冰蘭一扯就把他的長睡褲扯到膝蓋上,不小心瞥到他的胯間,立即一陣臉紅心跳,士氣一下子降了一大半。

齊不揚倒也樂享其成,雙掌墊在腦後,一副悠閒。

褲子扯下來了,林冰蘭盯著齊不揚的內褲,猶豫起來了,朝齊不揚看了一眼。

齊不揚笑道:「你倒是脫啊,看著我看什麼?」

林冰蘭眼神惡狠狠,卻還是下不定決心剝除齊不揚最後的一條內褲。

齊不揚笑道:「害羞不好意思?還是我來強姦你算了,你趴好。」一直說強姦都說的成了口頭禪了。

「什麼!」林冰蘭表情扭曲,暴了粗口:「草,本姑娘豁出去了。」

剛剛坐著起來的齊不揚,立即被林冰蘭一個抱背摔再次壓了下來,她飽滿的胸襟就這麼壓下去,卻讓齊不揚不知道這是痛還是爽。

林冰蘭把齊不揚壓倒之後,就拖著齊不揚的腳把他拖下床來,齊不揚雙腳剛剛落地,林冰蘭一手就掐住他的脖後,把齊不揚的頭按下,整張臉陷入床鋪,緊接著把他的雙手扯到腦後,拿著自己的文胸就將齊不揚雙手捆綁住,綁人林冰蘭可擅長,三下兩下就綁緊了。

齊不揚稍微掙扎一下,職業習慣的林冰蘭狠狠的就在齊不揚腦後門拍了一下,「老實點。」

看是隨意的一拍,卻是林冰蘭千錘百煉的動作,齊不揚立即被拍的雙耳嗡嗡作響,心中暗暗叫苦,這丫頭還是沒輕沒重的。

林冰蘭手一扯就從背後把齊不揚的內褲扯到腳下,急色的真像一個強姦犯。

驟然看到齊不揚結實的屁股,林冰蘭的臉又偷偷一紅,我這是干什麼啊?

事到如今,也只有豁出去了,免得被他小看了。

「啪」的一聲,林冰蘭就在齊不揚屁股打了一下,看見屁股上立即出現一個鮮紅的掌印,林冰蘭暗暗吐了舌頭。

火辣辣的同事讓齊不揚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更加激發起他的**來。

林冰蘭又職業習慣,「把腿分開。」說完未得齊不揚做出回應,忙道:「不……並上好了。」

然後林冰蘭就掀睡裙,剛掀一半卻突然停下。

我幹什麼!犯傻啊!我又沒作案工具,可總不能就這麼饒了他吧,林冰蘭正尋思著找什麼東西來打齊不揚的屁股,突然腳下踩到一隻拖鞋,彎腰就抄起拖鞋,對著齊不揚屁股來了一下。

「啪」的一響,就跟鞭炮聲一樣,林冰蘭也嚇到了,沒想到這一下這麼響,小心看去,好像並沒有什麼事。

齊不揚肌肉一陣顫抖,說道:「你這算什麼強姦啊?這是虐待。」

林冰蘭狡辯道:「這是我自己定的強姦法,難不成你非要我去找什麼東西來捅你。」

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齊不揚本能一陣顫抖,還真怕林冰蘭幹出來。

林冰蘭一邊用拖鞋打著齊不揚的屁股一邊怒氣填胸道;「記得當初你是怎麼對待我,我不停的央求你放過我,你卻沒有絲毫憐憫,你這個混蛋……」林冰蘭回想起當時的清醒,情緒越加激動,打的也更厲害了。

隨著林冰蘭的話,齊不揚也有所觸動,當初對她實在是太過分了,甚至他能記起林冰蘭當時那絕望痛苦的表情,那種仇恨至麻木的表情,這一直是他的心病,每當想起這件事,他的內心就內疚,也許讓她打一下,扳回一城能夠讓自己心裡好受一點。

林冰蘭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把齊不揚的屁股打的遍肌通紅,立即停了下來,只見齊不揚卻一動不動,哼都不帶哼一下,更別說喊痛求饒了。

她伸出手輕輕的掰動齊不揚的頭,「喂。」

齊不揚回頭,卻是對著她溫柔一笑。

林冰蘭訝道:「你喜歡這樣?」

齊不揚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道:「你心裡解氣了嗎?」

林冰蘭立即全明白了,激動的差點哭出來,「你這個混蛋,你這讓我怎麼強姦你嘛。」

綁著他,打著他,卻向他撒嬌。

齊不揚一個翻身,伸手就將林冰蘭扯趴到自己的懷中來,在她耳邊說了句「我教你。」就吻上她的耳朵。

林冰蘭只覺得耳朵一麻,一股酥軟電流在瞬間遍佈了全身,一下子就讓林冰蘭僵硬的身體瞬間鬆軟下來,四肢沒有半點力氣,軟綿綿的趴在齊不揚的身上。

堅鋌而豐滿的胸脯墊貼在齊不揚的胸口,聞到他身上男人的味道,這味道就像春.藥讓林冰蘭情如朝湧,眼神變得迷離起來。

齊不揚溫柔的吻著她,順著她的耳朵吻過她天鵝般修長的雪白脖頸。

齊不揚的親吻聲,林冰蘭口息發出漸漸急促的呼吸聲,讓這份夜的靜謐多了一絲浪漫。

齊不揚雙手從齊不揚的大腿探入她的睡裙內,像春天的微風一般拂過她的肌膚,沿著她的纖腰繞到她的腰後,撫著她肌理分明的纖背,他的指尖時而輕輕的陷入林冰蘭背部肌膚中,時而輕輕的似水珠從她背部滑過。

男女在床上,除了技巧還有愛,愛才能讓他的雙手如此溫柔,如此的深情,輕輕滑過就像是在表達萬般愛憐,深陷肌膚又似愛她到恨不得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

林冰蘭嬌軀輕輕顫抖著,心中愛如潮水,抬頭看了齊不揚一眼,迎上他溫柔深情目光的一瞬間,便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嘴唇,她的技巧非常蹙腳,只知道熱情的亂吻,將自己對他的全部愛意表達出來。

她好愛他,好愛他,這一刻再無掩飾,全部表達出來。

由於這份情感太濃厚了,她熱情的吻變成了咬,把齊不揚的嘴唇咬出血來,任齊不揚嘴唇如何溫柔的引導,林冰蘭卻全然不顧一腦門宣洩出來,把他的嘴唇咬的支離破碎。

她開始咬齊不揚的下巴,開始咬他的脖子,經過之處只有咬痕沒有吻痕,疼痛讓齊不揚五指捉住被單,承受著愛的撕裂,卻沒有反抗,不知道當初她被自己強姦的時候有沒有這麼痛。

她全無技巧沒輕沒重的咬,單純表達深情的咬,在齊不揚肩胛胸膛留下一個個印記,讓他深陷在迷茫的空間裡。

過了一會,齊不揚感覺林冰蘭不再咬他,腿上似乎有動作,他睜開眼睛便看見一條白色的褲兒從她腳腕上扯下來,朝背後一扔。

齊不揚敢肯定林冰蘭此刻肯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切只是本能在趨勢。

她一隻手按在齊不揚胸膛上,身子前傾,衝動的壓上去。

嗯,林冰蘭嬌喉一顫,發出一聲夜鶯般的輕吟,迷茫的美眸立即變得一片水汪汪。

嬌軀一軟欲傾,一隻手變成兩隻手壓在齊不揚的胸膛上,一動不動渾身似軟到骨子裡去了。

她深深呼吸著,似受了重傷一樣,幾個深呼吸之後,貝齒咬住嘴唇,就迴光返照凶性大發,一頭長發像個魔女一般蕩起飛揚……

矯健有力的雙腿,細而有力的柳腰,充滿力量的耐力,讓齊不揚見識什麼事床上運動的極致。

齊不揚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自己快要死在她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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