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節葫蘆湖
“對。”貝爾格里爾斯仔細看了一下地面的痕跡,點了點頭,說道,“這條家伙剛從這里爬過,痕跡還很新鮮。事實上,炎熱的天氣不僅我們人類受不了,作為冷血動物的蛇類也受不了,它們也需要一個遮陰的地方躲避熾熱太陽的暴曬,附近如果有一叢灌木叢的話,我敢打賭,它肯定躲進這個灌木叢里。”
“這里有個灌木叢。”兩人沿著蛇爬行的痕跡一路遁過去,在100米外左右的一個沙丘下發現一叢灌木叢。
這是一叢沙拐棗,寥科灌木,普遍分布中國西北各省荒漠地帶,非常常見。
“銳,我看到它了,它果然在這里,這是一條沙漠眼鏡蛇,個頭挺大的,顯然,我們的到來,把它激怒了。眼鏡蛇在被激怒時,會將身體前段豎起,頸部皮褶兩側膨脹,背部的眼鏡圈紋愈加明顯,同時發出‘呼呼‘聲,借以恐嚇敵人。”貝爾格里爾斯說道。然後,從旁邊拿了一根棍子,用小刀削成分叉,說道,“我們得必須帶著10分警惕小心它,它毒性非常強的,全世界十大最毒的蛇,其中就有眼鏡蛇,排名非常靠前。
眼鏡蛇的毒性主要是神經性毒液,神經性毒液阻斷神經肌肉傳導,影響呼吸,出現肌肉麻痹而致命,據我所知,在南亞和東南亞,每年會發生數千起被眼鏡蛇咬傷死亡的案例。
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要麼放了它,要麼盡快解決它,我們現在肚子很餓,饑餓的肚子無法讓我們活著離開這里,所以,對不起了,蛇先生。”
貝爾格里爾斯用木棍對準蛇頭,手猛的一動。將眼鏡蛇按在沙地上,然后,拿出小刀將眼鏡蛇的頭切掉,“就算到到這里。也不能掉以輕心。
雖然,眼鏡蛇的頭被切掉了,但是,它的神經還有反應,當你麻痹大意的時候。你的手指伸到它的嘴邊,它會狠狠咬住你,尖利的毒牙刺破你的皮膚,往你的血管里注入毒液。
毒液劑量比普通咬的時候還要多得多。就像幼蛇咬人遠比成蛇咬人更致命得多,因為幼蛇咬人就像拿著大把鈔票去便利店購物的小孩,它會將毒牙里儲存的毒液全部注入受害者體內,而不像成蛇,它會精打細算,會控制注入的毒液劑量。
據我所知,在東亞。東南亞,發生過很多例被切掉腦袋的毒蛇咬傷,甚至咬死的案例。”
現在,我要做的是將切掉的蛇頭埋進沙子里。
“走,我們繼續出發,希望天黑之前,能找到一個很好的庇護所,今晚的晚餐就是這條蛇,雖然,蛇肉沒多少。可能不夠我們兩人塞牙縫,但是,至少,有東西吃。給我們補充所需要的能量和蛋白質。牛肉以含高蛋白食品聞名的,但蛇肉的蛋白質含量更高于牛肉。”貝爾格里爾斯說道。
兩人繼續行進。
兩人在一片沙丘下面停下了腳步。
“貝爾,我們今天就走到這里吧,太陽快下山,留給我們的光照時間不多了,而且。這里可以作為一個非常佳的庇護所。首先,在這里附近,有一片沙拐棗灌木叢,我們可以獲得晚上取曖,燒烤食物的木柴,其次,在這里是一片很陡的斜坡,即能防風,又能很好的保存熱量,篝火呈輻射狀釋放的熱量碰到這斜坡,沙子吸收熱量,一部分熱量被反射回來,非常好的保存熱量。最后,在我們前面,有一片小湖泊,湖泊里即然提供我們需要的飲用水,又能夠提供富含高蛋白質的魚類食物。”
“銳,這主意非常棒,在求生過程中,我們要隨機應變,恒量風險,要充分地利用我們手上,我們發現的任何求生資源。”貝爾格里爾斯說道。
“那我們行動吧,我們分配任務,貝爾,你負責收集木柴,生火,搭建庇護所,我知道你最善長這個,我去看一下,前面的小湖泊能不能捕到魚。”陳銳說道。
“ok!或許我可以通過陽光的聚焦來生起一堆火。”貝爾格里爾斯說道。
“那我們行動吧。”陳銳說道。
一名攝影師拍攝貝爾格里爾斯。
一名攝影師跟蹤拍攝陳銳。
陳銳向小湖泊走去,來到湖邊。
湖泊面積大約二千平方米左右,可以想象一下,二千平方米左右,大約50米長,40米寬左右,大小跟農村的池塘大不了多少,換算成畝,一畝66667平方米,2000平方米左右,3畝多一點。
湖泊呈一個葫蘆的形狀,干脆叫葫蘆湖吧。
這是一個淡水湖,湖水非常清澈,在陽光的照射下,波光鱗鱗。
陳銳站立的地方離湖邊距離大概有50米左右。
陳銳開口說道,“在我腳下踩的巖石,可以發現,有水流侵蝕,沖刷的痕跡,水流將巖石沖刷得非常光滑,弱酸性的水將巖石的弱醎性礦物質侵蝕出一個個密密麻麻的細小孔洞,痕跡非常新,可以想象,在十幾年,或幾十年前,這里是湖泊的湖岸。
可是,人為的對水資源毫無節制的利用,開采礦藏,不懂自然規律,對生態平衡的破壞,生態環境的嚴重惡化,羅布泊的荒漠化,導致這片湖泊在十幾年,幾十年面積縮小了2/3還多,再過十幾年,我們可能看不到這個美麗的湖泊了。
事實上,不止這片湖泊,著名的月牙泉,清朝時這里還能跑大船,20世紀初有人來此垂釣,其游記稱:“池水極深,其底為沙,深陷不可測。”
20世紀70年代,當地墾荒造田抽水灌溉及周邊植被破壞、水土流失,導致敦煌地下水位急劇下降,從而月牙泉水位急劇下降,到2004年,月牙泉水位下降至13米,面積減小到7、8畝。”
陳銳將背包扔在湖邊。
在旁邊的沙拐棗灌木叢中選了一根拇指粗,1米多長,相對筆直的枝干。
用小刀砍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