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奇術】塞外江南 作者:黃土守山人 (連載中)

 
V123210 2017-2-25 00:48:3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04 354214
V123210 發表於 2017-11-27 23:56
塞外江南 第三百二十七章魚翅也是骨頭吧

    吳國成這一鬧,從包廂外進來一個三十多歲妖嬈嫵媚的女人,從穿著上看是個大堂經理之類的管理人員。

    「先生出了什麼事,你可以告訴我,」這個妖嬈的女人面帶笑容問大聲說話的吳國成。

    「吳國成指著那個服務員大聲說道,我朋友想點幾道菜,這個服務員不給登記,是不是怕我接不了帳」。

    嫵媚女人看了眼吳國成轉頭問道,「這位先生說的是不是真的,」。

    服務員委屈的點點頭,心道,這個二世祖看你一會咋死。

    「既然這位先生說所有的花銷都算在他的頭上,客人點什麼等級上就行了,吳公子在平城也算一個名人,他這樣的名人還會不給咱們結賬」。

    吳國成聽嫵媚女人這一番話,就好似吃了一個人參果一樣舒暢,轉頭看了高文娟一眼,道「就是,今天所有的花銷都算我的,趕緊點菜,我們都餓了,一會還要出去k歌呢」。

    服務員面色複雜的看了眼吳國成,用點菜的機器記錄下楊承志他所要點的「骨頭和葡萄酒」。

    服務員走後,楊承志又掏出手機,繼續玩他的貪吃蛇,吳國成老遠看了眼楊承志的手機,冷冷笑了一下,心道,小子一會有你哭的時候,點的菜是排骨,玩的手機好像還是十幾年前的黑白屏幕的手機。

    就你這個樣子,老子一結賬,及萬華夏幣,到時候高文娟那個賤貨還不得跟老子走了,到時候老子玩膩了再給你小子也玩不上一下。就你那土包子樣還不一定摸過高文娟的手沒。

    想到這裡,吳國成陰鬱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想著一會吃完飯,去那個酒店和那個美麗風騷的女孩開房。

    十來分鐘後,一道道香氣四溢的菜餚端到了眾人面前,吳國成故作大肚的揮手招呼包廂中的人們,「大家趁熱吃,不夠的話一會再叫,今天不開心就不能走」。

    眾人聽吳國成這樣招呼,都面帶笑容和吳國成打了個招呼,低頭吃食自己所點的菜餚,吳國成看了眼面前還沒有菜餚的楊承志、高文娟等人,心道,等著把這骨頭要高壓鍋也的打一會,哪能說上就上來。

    吳國成又看了眼低頭猛吃亂喝的衣著光鮮的男女,心裡嗤笑一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就這一頓飯就成這樣了,要是在給點好處,那些打扮時尚的女人們還不得脫光了躺在床上等他。

    吳國成也沒在看那些土鱉一樣的同學們,招呼五個帶過的跟班,開始吃食麵前的一份鮑魚,吃了一口感覺味道不錯,不禁讚道,「這一千多華夏幣的鮑魚就是不錯,以後還得多來幾次」,說罷還偷偷打量了一眼走在餐桌邊等待骨頭的高文娟和劉鳳英。

    那些點了一般菜餚的男女聽吳國成的話,都不由的後悔,幹嘛非要點這二三十華夏幣的魚香肉絲,要是點一頭一千多華夏幣的鮑魚該多好。

    不過後悔也沒辦法,只能低頭悄悄打量這吳國成盤中的鮑魚,含淚吃著自己剛才點的魚香肉絲。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推開,從外面推進來一輛銀白色的餐車,餐車上整齊擺放著十幾個銀製的盤子,每個盤子上面還蓋著一個銀製的蓋子。

    餐車的後面還跟著十多個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每個人的手裡都握著一瓶寫滿洋文的紅酒。

    剛才點菜的那個服務員進來,端起銀製的盤子,放在楊承志、高文娟、劉鳳英等人的面前,彎腰道,「你們點的菜全都上齊了,請慢用」,說完一招手,後面手捧紅酒的服務員分站到每個面前有銀子盤子的人的身後。

    吳國成見銀色餐車生的銀製盤子的時候,心裡就是一緊,心道,不會是那道才把,不過轉念頭想了想,剛才那個土包子點的是骨頭不可能是那道價格不菲的菜餚。

    等看到服務員手中捧著的一瓶瓶寫著洋文的葡萄酒時。吳國成有種吐血的衝動,尼瑪這個服務員腦子燒壞了,一瓶好幾萬華夏幣的卡門耐特足足上了十幾瓶。

    卡門耐特是波爾多紅酒中的一個珍品,因為釀製這種葡萄酒的葡萄種植面積只有幾百英畝,所以釀製出來的葡萄酒杯成為紅酒中的王者,一瓶普通的卡門耐特就值幾萬華夏幣。

    吳國成招手讓服務員過來,黑子臉問道,「你是不是有病,剛才就叫了幾瓶葡萄酒,你怎麼上來十幾瓶卡門耐特,把你們經理叫過來,我要親自問他」。

    「吳公子不要叫了,我過來了,這些卡門耐特的卻是剛才那位先生點的,單子已經下了,沒辦法在退回去了,還有剛才那位先生所點的二十幾道魚翅也上齊了,今天由於消費數目不低,所以給吳公子打個九折,另外再贈送吳公子一些果盤飲料」。

    「什麼,還有二十幾盤魚翅,」吳國成好懸沒暈過去,二十幾道魚翅,十幾瓶了門奈特這些花銷加起來至少也上百萬華夏幣了。

    吳國成強忍這吐血的衝動,蒼白的臉因為氣憤扭曲的難看,拍著餐桌站起來,大聲嚷道,「我什麼時候點魚翅和卡門耐特了,就請這群土鱉吃飯也是高看他們了,還想吃魚翅喝卡門耐特,我腦子燒壞了還是你腦子有毛病了,」吳國成指著嫵媚女子罵道。

    「吳公子注意你的言辭,剛才服務員問了你好幾次點不點,你都要點,還說所有的消費都算在你頭上,這下飯菜都上齊了,你是不是打算不認賬了」,嫵媚的大堂經理臉色一沉說道。

    吳國成見嫵媚女子發火,頓時沒了言語,別看就這一個大堂經理這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別人不知道武警招待所的背景,他這個整日吃喝玩樂的二世祖可是知道。

    武警招待所的背景大的嚇人,別說是他了,就是平城過去最大的黑社會頭子紅哥,也不敢到這個地方撒野。

    前幾年有個剛調過來的副市長不清楚武警招待所的背景,過來想免費吃喝幾頓,結果飯沒吃兩頓,最後他自己卻進了牢獄,後來人們都知道,這個副市長在吃飯的時候言語不當,想讓一個服務員晚上陪她休息。

    不敢和嫵媚的大堂經理發火,吳國成轉頭看向低頭大嚼特嚼味美魚翅的楊承志,只著楊承志喝道,「那個誰,剛才是你點的骨頭和葡萄酒,告訴他們這些東西不是你點的」。

    楊承志放下手中的筷子,悠閒的喝了一口卡門耐特,一臉享受,淡淡的說道,「這些都是我點的,魚翅難道不是骨頭,我記得書上說魚翅也就是鯊魚身上的幾塊軟骨」。

    「還有這卡門耐特別看它名字是卡門耐特,說到底他也是葡萄酒」。

    「再說,我剛才點骨頭和葡萄酒的時候,我再三提醒吳公子說這骨頭和葡萄酒有點貴,你吳公子大手一揮,說不夠吃多點一份,所以我就把魚翅每樣點了兩份,我聽說吳公子身價上億,也不會在乎這幾百萬華夏幣的魚翅和葡萄酒吧」。

    楊承志的話一落,整個包廂中只剩下嘩啦啦筷子掉到盤裡的聲音,那些剛才嗤笑楊承志,點魚香肉絲,紅燒豬蹄的那些人聽到幾百萬華夏幣的時候,嘴巴張的大大的,就好像被點了穴道一樣,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有好幾個嘴裡還沒嚥下去的菜餚也忘記下嚥,順著嘴角還滴滴答答往外滴菜湯。

    別說是這些人了,就連見過不少世面的高文娟也是一呆,她沒想到這個極品男友會以如此的手段整治令她討厭的吳國成。

    劉鳳英那個美的不像話的美女此時看著眼前的兩盤魚翅不知道該怎麼說話,這個看似普通的青年原來一直是扮豬吃老虎的貨色,不由的多看了楊承志幾眼,對楊承志也好奇起來。

    那些聽從楊承志,讓楊承志點菜的十多個人,也是滿眼的震撼,他們想不到這個看似普通,高文娟的男友會以這種方式替他們出氣,真好比六月喝了一杯冰鎮飲料,全身舒暢。

    吳國成聽楊承志一說,不由的氣結,手指著楊承志嘴角抽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怎麼說說什麼,楊承志說的也對,魚翅就是軟骨,拉門奈特就是葡萄酒。

    他沒想到整日欺詐別人,今天到讓一個看似土鱉的窮小子給騙了,騙的還不是一般的東西,是價值好幾百萬華夏幣的大餐,這些東西自己也很少吃,沒想到這個土鱉卻哄騙自己給他們所吃的東西買單。

    楊承志說完話,可不管吳國成變成什麼樣子,低下頭好似幾天沒吃飯一樣,大口吃食來之不易的魚翅,那十幾個面前盛放魚翅的青年男女看楊承志的樣子,也學著楊承志的樣子,低頭大口吃食從未吃過的美食。

    就在人們發呆的時候,楊承志就把一盤魚翅消滅的乾乾淨淨,喝了口卡門耐特看了眼還在發呆的高文娟和劉鳳英道,「怎麼還不吃,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咱們可不能撥了吳公子的面子」。
V123210 發表於 2017-11-27 23:56
塞外江南 第三百二十八章夜襲

    高文娟、劉鳳英聽楊承志這樣說,忍著笑意點點頭,低頭也開始品嚐銀盤中價格昂貴的魚翅。

    那邊的吳國成氣的臉色灰白,就覺得胸口一陣發悶,腹中一翻,一張嘴一口鮮血就噴到對面坐著那個穿著暴露的跟班身上。

    說來也巧,這個身著暴露的女人是一個暈血的患者,一看到身上的血跡,嗷了一聲直挺挺躺在了包廂中兩寸多厚的地攤上。

    嫵媚美女可不管吳國成吐血還是什麼,淡淡的看了眼吳國成道,「吳公子,看樣子你的去看醫生了,今晚的消費一共是二百三十八萬華夏幣,你看是刷卡還是。。。。。。」

    吳國成擦了下嘴角的血跡,惡毒的看了眼楊承志,從衣兜中拿出錢夾,抽了一張卡遞給服務員,一句話沒說搖晃著出了包廂。

    跟隨吳國成過來的四個男子抓著暈倒在地上的女子,像脫死狗一樣拖著暴露女子的四肢出了包廂。

    等這六個人都出去後,嫵媚美女經理招呼包廂中的一群服務員離開了包廂,等這些人都走後,高文娟頓時大呼一聲,「太爽了,我還從來沒這麼高興過」。

    高文娟這一大聲說話,那些呆呆的同學們都回過神來,擦了擦嘴角流下的菜湯,滿眼火熱的看著那十幾個同學面前的魚翅和卡門耐特。

    半個小時候,楊承志,高文娟,劉鳳英揉著肚子走出了武警招待所,原本那些同學們還提議出去唱會歌。可晚上他們的所作多為讓高文娟、劉鳳英和那十幾個同學都橋在眼裡,記載心頭,他們又如何會和他們出去,以後同學們的情意就在這一頓飯中土崩瓦解。

    看看時間還早,劉鳳英提議三人喝點咖啡,高文娟點點頭,兩人有六年沒見過面了,確實有很多話要說。

    高文娟看了眼走在前面的楊承志,嬌聲問道,「承志,我想和鳳英一起坐會,你看。。。。。。」

    楊承志看這面帶祈求的高文娟,又看了眼美得冒泡的劉鳳英,點點頭,「別去咖啡廳了,平城這地方有點亂,找個酒店你兩慢慢聊」。

    「哇塞,帥哥你是不是打算帶文娟開房呢,我是不是該迴避一下,等你兩那啥完了,我再和文娟聊天」。

    楊承志頭上一黑,劉鳳英也太彪悍了,這話也能說出,「我那有那種打算,就說我有這種打算,文娟也不干啊」,說完還幽怨的看了眼高文娟。

    高文娟見男友和朋友這樣說話,俏臉通紅,掐了把楊承志,又過去追打劉鳳英。

    三人一邊慢走,一邊閒談,正走著後面傳來一陣陣馬達的低吼聲,三人回頭一看,見人行道上有四輛摩托車,每輛車上都有兩個帶著頭盔,手拿鐵棒的黑衣人。

    楊承志苦笑一下,這報應來的真快,戲耍完吳國成還沒有半個小時,人家的報復就來了。

    高文娟和劉鳳英一見這陣勢,俏臉一下變得蒼白,一下沒了主見。緊緊抓著楊承志的胳膊,低聲道,「怎麼辦,怎麼辦」。

    楊承志輕輕拍了兩女肩頭一下,安慰道,「沒事,有我呢,你們先往前走,我馬上就追上去了」。

    兩女聽楊承志這樣說,因為驚嚇而慌亂的心也平靜下來,放開楊承志的胳膊,齊聲道,「我們不走,有困難咱們一起面對」。

    三人說話間,四輛摩托車上的八個人手提鐵棒一起下車,分散開朝三人包圍過來。

    看著包圍過來的八人,楊承志苦笑了一下,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他拉著兩女靠在一個廣告牌下,安頓兩人不要離開廣告牌。

    安頓好兩人,楊承志朝離他們最近的兩個黑衣人走去,其實現在他心裡也沒底,雖說吃了潮音紫竹葉子,讓他的身體比以前強健了不知道多少,可從來沒有實戰經驗的他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等靠近其中一個黑衣人的時候,楊承志突然加速,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速度有多快,反正那個黑衣人就覺得眼前一花,一個碩大的拳頭就出現在他的胸前,他就覺得胸口一疼,一下就飛了出去,手中的鐵棒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楊承志見一擊得手,轉身朝另一個黑衣人衝去,這八個黑衣人原本覺得對付一個身單體弱的青年,根本沒什麼太多的防備,所以這個黑衣人也像剛才那個黑衣人一樣,飛了出去,倒地不起。

    見兩個同伴倒地不起,剩下的六個黑衣人頓時警覺起來,也不管站在廣告牌下的高文娟和劉鳳英,一起怪叫著揮舞著鐵棒朝楊承志衝去。

    楊承志一看不好,藉著喝過潮音紫竹葉子身體變的靈巧,利用人行道兩邊的綠花樹牆,跳躍騰挪,躲閃著六人密集的鐵棒,時不時出拳偷襲一下。

    十幾分鐘後,楊承志好似死狗一樣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在他不遠處躺著八個不住呻吟的黑衣人。

    站在廣告牌下驚魂未定的兩女,見襲擊他們的八人全部倒下,一起跑過去去看坐在地上的楊承志。

    「承志,沒事吧,讓我看看受傷沒有」,高文娟紅這眼,就要脫楊承志的衣服,劉鳳英也是面帶焦急,柔嫩的縴手在楊承志身上摸來摸去。

    見兩女關心的樣子,楊承志從地上爬起,拍了下兩女的肩頭,「趕緊走,要不然再過來幾個,咱們就完蛋了」。

    楊承志一句話提醒了兩女,兩人攙扶著楊承志樓離開了打鬥的地方,在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高文娟說了個地名,出租車就朝高文娟所說的地方駛去。

    十多分鐘後出租車停在一個名叫賓至如歸的旅店門前,三人下車後,劉鳳英和高文娟攙扶這楊承志進了賓館。

    賓館的接待小姐,見進來一男兩女三個年輕人,男的高大帥氣,女的嫵媚動人,於是老遠就打著招呼,「歡迎光臨,請問三位開幾間房間」。

    高文娟和劉鳳英相互看了一眼,又看看楊承志,高文娟說道,「有套間就開個套間,沒套間餓的話就開一間別的房間」。

    接待小姐,在電腦上鼓搗了幾下,「先生、女士還有一間套間,三樓三一六房間,請出示一下你們的身份證或者其他證件,我給你們辦理入住手續」。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紛紛把自己的身份證拿出來遞給接待小姐,片刻後接待小姐從櫃檯中拿出一張房卡交給旁邊等候的服務員。

    「請跟我來,我帶你們去房間」,服務員含笑道。

    服務員帶著三人上樓,接待小姐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誹謗,那麼漂亮的兩個女孩子怎麼就看上一個連民工都比不上的窮小子。

    而走上樓的三人卻全然無知,剛才在街上打鬥,楊承志現在滿身塵土,本來就不算昂貴的衣服現在真的連民工的工作服整潔都沒有,怪不得接待小姐要鄙視他。

    幾分鐘後。三樓三一八套間中,高文娟和劉鳳英、楊承志見服務員離開,長出了口氣,三人相視一笑,這弄的什麼事了,好好的一次聚會卻弄成這種結果。

    「承志快去洗洗,髒死了,以後可不準這麼拚命了」,高文娟雙眸發紅嬌聲說道。

    楊承志苦笑一下,心道,我吃的多了才想和他們拚命,要是不拚命,現在還能坐在這裡,早到了醫院。

    不過經過晚上這次打鬥,楊承志也覺得滿意,雖說身上沒少挨打,但他沒感覺有多疼痛,即使那些人用那麼粗的鐵棒打在身上,就是疼一下也就沒什麼反應了,要是往常的話,別說是很多下了,就是挨上一下的話,他也就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了吧。

    不過挨了十幾鐵棒,他也知道了自己身體靈活程度和手上的勁道,那幾個黑衣人基本只要挨上一拳基本上就失去了行動能力。

    他現在想的是過幾天回楊家溝會,請教一下張濤他們那些保鏢,學一點防身之術,如果早學習了防身格鬥之術的話,今天打鬥的結果也許回事另一個樣子。

    高文娟見楊承志不知道在想什麼,伸手推了楊承志一把,沒想到正好推到了身上挨棒子的地方。

    楊承志不由的抽了口冷氣,皺了下眉頭。發出了一聲痛哼。

    高文娟、劉鳳英這才想起楊承志剛才和八個手拿凶器的歹徒搏鬥,高文娟心疼的問道,「承志,是不是身上有傷,要不咱們去醫院看看吧」。

    楊承志緩了口氣,擠出一絲笑容,「傻丫頭,你忘了我是干什麼的,沒事明天就好了,再說要去了醫院沒準就踫到那幾個人的同夥了」。

    兩女低頭想了想,也對那幾個人都讓楊承志打趴下了,這會沒準也去了附近的醫院,要是踫到的話難免會發生其他事情。

    楊承志看她們沒有說話,笑了下道,「我先去洗個澡,洗洗衣服,你們先說會話」。

    楊承志把衣兜中的東西逃出來放到床上,進了衛生間,脫掉衣服扔進了衛生間,看了看身上挨打的地方。
V123210 發表於 2017-11-27 23:56
塞外江南 第三百二十九章快點上床

    不禁暗罵道,這群王八蛋太狠了,身上有十幾道暗紫色淤痕,每道淤痕都有一寸多寬,三四寸長短,看見就讓人覺得心驚肉跳。

    楊承志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痕就想進空間弄點冥魚治療一下,不過想到外面的兩個女孩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冥魚的功效太過逆天,和一點冥魚湯用不了幾分鐘,身上的傷痕就會恢復如初,剛才打鬥後身上的傷痕兩人雖說沒見,但他的痛苦表情兩人確實親眼目睹。

    這洗個澡的工夫,身上的傷一下就消失不見,即使是自己醫術再怎麼逆天,也不可能什麼也不用,洗個澡的時間就能讓傷痕全部消失。

    忍著身上的疼痛,楊承志小心的把身體清洗了一遍,看著身上的淤痕,他決定這次回去,說什麼也的和張濤他們學習防身格鬥之術。

    就在楊承志洗澡的時候,高文娟也接受了閨蜜劉鳳英的「嚴刑拷問」,原本晚上聚會初見楊承志的時候,楊承志就沒有給劉鳳英留下深刻的印象。

    劉鳳英從楊承志的舉止打扮上,覺得這是一個沒有家世背景,家境很一般的大男孩,她不知道一向眼界特高的高文娟怎麼就能看上楊承志那樣一個要錢沒錢,要相貌沒相貌的男孩。

    可後來楊承志的表現讓劉鳳英慢慢注意起來,先是別人談話的時候,楊承志靠在椅子上就睡著了,她可是知道,即使高文娟交的男友再怎麼不出色,也不可能在那麼多同學面前給女友丟了面子。

    再後來,楊承志坐在那裡用一個外表看似普通的手機玩遊戲,別人沒有過去觀看,劉鳳英可是過去親自看過。

    楊承志手中看似黑乎乎的手機的材質比現下最為流行的各種名牌手機都要高級,手機無論是屏幕還是鍵盤都是當今最為高級的材質製成。

    當時楊承志誇張的說他在玩高智商的遊戲「貪吃蛇」,劉鳳英卻看到他更本沒有玩遊戲,而是通過手機上網,查閱一些中醫的資料。

    衝著兩點劉鳳英就覺得高文娟的這個男友必定不平凡,到最後楊承志替他們點了一道「骨頭和葡萄酒」,在外人看來這就是沒出過遠門的土包子點的東西。

    可最後上來的卻是上萬華夏幣的魚翅和卡門耐特,這種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點出來的,並且楊承志在吃魚翅喝紅酒的時候,淡定的不能再淡定,就好似吃了一份普通的煎餅一樣。

    那時候劉鳳英才知道這個傢伙更本不是人們所想的窮小子,而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貨色,剛才面對八個手拿凶器的歹徒,要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就嚇的逃之夭夭。

    可那個傢伙只是囑咐她和高文娟先走,十幾分鐘就把八個手持凶器的歹徒打到在地,自己卻沒受什麼大的傷害。

    剛才楊承志洗澡的時候,兩人交談劉鳳英無意間拿起楊承志放在床上的手機,卻發現手機並沒有什麼牌子,推開手機後發現手機的鍵盤全部是用水晶製成。

    這些雖說讓她驚訝,但等他上網的時候,卻發現一個更讓她震撼的事情,她發現用楊承志的手機上網速度比家用的台式電腦還快,手機的接入口也不是平常上網的接入口。

    她猛然想起在外面一家大型外企打工的時候,她當時的部門經理說過她的老闆使用一部衛星手機,網速快的沒說的,關鍵是和網站的鏈接方式也和普通的手機不一樣。

    想到這點,劉鳳英基本確信,楊承志使用的手機是一部衛星電話,能使用這樣手機的人身份必定不會簡單,於是放下手機開始「拷問」閨中密友高文娟。

    被閨中密友問的沒辦法,高文娟只能告訴劉鳳英,楊承志在燕京醫治好兩個豪門的後輩,後來被這兩個豪門人認作干親。別的她可不敢告訴劉鳳英,因為楊承志安頓過她不要把身世告訴別人。

    楊承志洗完澡,從衣櫃中找出賓館為客人準備的睡衣穿上,把洗衣機中的衣服拿出找了幾個衣架掛好後,出了衛生間。

    知道了楊承志大致情況的劉鳳英現在看楊承志的眼神完全變了,就好似看到一件什麼喜愛的東西,杏眼中流露的全是小星星。

    高文娟看到楊承志出來,上前拉住楊承志的手,「承志把衣服脫下來,我看看你身子」。

    楊承志面色古怪的看著高文娟,「這不太好吧,劉大美女還在呢,你這就想看我身子了」。

    高文娟俏臉一紅,呸了他一下,「瞎想什麼呢,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什麼傷」。

    楊承志呵呵一笑,「你倒是說清楚,白讓我高興了一下,沒事,身上就有點淤痕,明天出去配點藥,就沒事了」。

    「不行,我要看看,要不然我晚上睡不著」,高文娟嘟著小嘴,說不出的可愛,嗔怒道。

    拗不過高文娟,楊承志看了眼劉鳳英,解開了睡衣上的扣子,脫下睡衣,楊承志身上只剩下一個大大的大褲衩。

    高文娟看到楊承志身上一道道淤痕,俏臉一下變的蒼白,雙眸含淚,縴手輕輕撫摸著道道暗紫色的淤痕,心疼的問道,「承志,還疼不」。

    「不疼,這點小傷算什麼,小時候上山的時候,身上經常有這種傷痕,早就習慣了」,楊承志心頭一陣溫暖,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不過還是出言安慰高文娟。

    在楊承志脫睡衣的時候,未經人事的劉鳳英俏臉紅潤轉過了身子,別看她說話大大咧咧好似什麼也不在乎,可到了這個場合,這妮子卻沒有平時的潑辣,害羞的看都不好意思看了。

    背過身子的劉鳳英聽兩人對話,她聽出了楊承志身上的傷痕必定不少,於是忍不住轉過身子看了一眼。

    這一看原本紅潤的俏臉也一下變的煞白,見楊承志不算強壯的身上佈滿了一道道*的暗紫色的淤痕,有幾道淤痕還隱隱滲出了殷紅的血珠。這要是一般人別說那麼多淤痕,就是一道那樣的淤痕也許早已倒地不起了。

    看到這種情況,劉鳳英也顧不上矜持,過去搬過楊承志的身子,仔細的打量起來,白嫩的小手時不時還在暗紫色的淤痕上輕撫幾下。

    看了一下,劉鳳英焦急的說道,「文娟趕緊送承志去醫院吧,這麼重的傷勢要感染了就不好辦了」。

    原本早已內心早已慌亂,手足無措的高文娟聽劉鳳英的話,就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好好,我這就打電話叫車」。

    楊承志一見那個小妮子真的找電話,趕忙拉住高文娟,「不要打電話,我就是醫生,你那麼重的傷我都能治好,這點小傷算什麼,明天就沒事了」。

    「承志,你還是醫生,」這時候的劉鳳英也忘記了剛才高文娟和她說過的話,焦急的問道。

    楊承志點點頭,「我就是醫生,平城第三人民醫院的醫學顧問,不要出去買藥了,問問服務員賓館有沒有跌打藥酒之類的東西,抹一點就行了,明天我自己調理就行了」。

    劉鳳英顯然不相信楊承志的話,轉頭看看不住垂淚的高文娟,高文娟淚眼摩挲的點點頭,意思楊承志說的都是真的。

    劉鳳英長出了口氣,「那也行,我現在就出去問問賓館有沒有跌打損傷的藥酒,一會我們給你推拿一下」。說完之後,劉鳳英快步走出套房找前台詢問藥酒去了。

    劉鳳英走後,楊承志輕擁了一下高文娟,抬手擦了下高文娟俏臉上的淚珠,柔聲道,「文娟沒事,明天回去調理一下就行了」。

    聽楊承志這樣說,高文娟才止住了哭泣,在楊承志的臉上親吻了一下,「承志,你可不能嚇我,我這輩子就靠不了,你要有什麼事,你讓我咋辦」。

    「我那能有事,咱兩還有那麼大的事沒辦,我能有事了,你不是說給我生幾個小寶寶呢,我還等哄孫子呢」。

    「你,又開始胡說了,兒子哈沒有呢,哪來的孫子。。。。。。」高文娟俏臉一下泛起了紅暈,嬌聲說道。

    。。。。。。

    五六分鐘後,劉鳳英氣喘吁吁的推開套房們,手裡舉著一小瓶沒有標籤的藥液進來,「前台那剛好還剩一點,來承志我給你推拿一下」。

    楊承志看著喘著粗氣的劉鳳英,心頭一下變的火熱起來,見劉鳳英俏臉緋紅,胸前那一對冰濤洶湧的胸器隨著劉鳳英的呼吸做這不規則的起伏,顫巍巍的煞是誘人。

    喘了幾口氣的劉鳳英看出了楊承誌異樣的眼神,白了他一眼,走過去在他背上推了一把,「趕緊上床」。

    楊承志差點哭了,這個妖精,一推正好按在了受傷的地方,再說你說話說明白了,包廂門還大開的呢,讓路過客人聽到還以為幹什麼呢。

    什麼趕緊上床啊,這還認識不到幾個小時就要上床啊,是上床塗抹藥酒好不好。

    沒辦法身上有傷痕,自己又不敢用空間的逆天神物治療,只能乖乖的爬到大床上,讓這兩個大美女給塗抹藥液。
V123210 發表於 2017-11-28 00:08
塞外江南 第三百三十章抹藥間的曖昧

    爬到床上,因為傷痕挨床,楊承志不由的吸了口涼氣,嘟囔道,「他***這晚上怎麼睡覺,該死的東西你打的時候,鐵棒怎麼不往地上落,咋都落在小爺身上了」。

    聽著楊承志的嘟囔,高文娟和劉鳳英眼圈不由的一紅,這個傢伙都成這樣了,還開這樣的玩笑,這要是一般人早進了醫院。

    同時他們明白,楊承志這樣說是怕兩人擔心,劉鳳英對楊承志的印象一下又好了不好,心裡就想到,這個傢伙看著身體不算強壯,這麼多傷痕卻依舊生龍活虎的。

    高文娟過去把套間的門關了,看了眼劉鳳英,相認相視一笑,齊齊爬上了大床,劉鳳英擰開從前台討來醫治跌打損傷的藥液。

    房間中頓時充斥這一股濃濃的藥香,楊承志抽了下鼻子,脫口道,「這是過去的跌打損傷藥酒,這賓館還有這種藥酒,不可能啊」。

    「不就是一瓶跌打損傷藥液,到哪個藥店也能買到,怎麼會沒有,這時候你還說這」,心疼愛人的高文娟抱怨道。

    楊承志剛打算回答,劉鳳英一隻沾滿藥液的縴手就撫到了他背上的傷痕上,暗紫色的淤痕一沾上藥液,頓時就像用火燒過一樣。

    沒有準備的楊承志不禁大叫一聲,大叫過後,顫聲道,「劉大美女,劉大姐,劉阿姨,劉姥姥您老說一聲,你那一抹,我這受不了啊」。

    這一連串的稱呼讓劉鳳英原本就緋紅的俏臉變的更紅,白嫩的縴手稍稍用力一揉,「說什麼呢,我有那麼老了,還劉姥姥,你以為這是大觀園」。

    楊承志好似殺豬一樣大叫一聲,「美女,你這也太狠了吧」。

    「叫你瞎說」。劉鳳英俏臉緋紅,撇著嘴說道。

    楊承志趕忙舉手投降,這要不投降等抹完地跌打損傷藥液起碼能讓這美女弄丟半條命,他可不想明天讓人用擔架抬著出賓館。

    美人玉手撫摸讓楊承志想入非非,可藥液的灼熱讓他難以忍受,就這樣苦與樂並存,也不知道是忍受還是享受,足足有十多分鐘。

    十多分鐘後兩女的玉手離開,背上就感覺到一片火辣辣的,楊承志忍不住就要想用手去摸。

    劉鳳英沾滿藥液的縴手,拍打了他伸出的手,「人家說了,這東西必須幹了才能清理」。

    楊承志看著俏臉緋紅的劉鳳英,喏喏的說道,「美女,我也是醫生」。

    劉鳳英白了他一眼,「現在聽我的,趕緊躺到床上」。

    緋紅的俏臉,嘟著的小嘴,媚態從生的白眼,讓楊承志不由的一呆,不過想想劉鳳英剛才的「狠辣」。楊承志渾身一顫,再不敢多看劉鳳英一眼,乖乖躺在高文娟剛剛鋪在床上的浴巾上面。

    劉鳳英和高文娟每人在手上滴了一些藥液,跪在床上彎腰在楊承志胸前塗抹起來,兩大美女這一彎腰,胸前那一大片柔軟頓時有一大半進入楊承志的眼簾。

    楊承志頓時覺得全身燥熱,鼻子發熱,下面的那個大傢伙一下就站立起來,說巧不巧這個壞東西正好頂在了劉鳳英白嫩的玉臂上。

    劉鳳英感覺到玉臂有東西頂著,轉頭一看,心裡一驚跪著的雙腿一下分開,嘴裡不由低低驚叫了一聲。

    楊承志也感覺到自己的異樣,躺著的身子微微一抬,心裡暗叫,「這個妖精,還讓不讓人活了」。

    劉鳳英分開的雙腿間露出一條乳白色的小內內,由於是跪在床上,所以*的輪廓清晰的從白色小內內印出,在小內內和大腿根部的交接處還有幾根彎曲的小毛毛調皮的在空氣中搖曳。

    劉鳳英也看到了楊承志盯著她兩腿間的神秘地帶,緋紅的俏臉變的通紅,就連如羊脂玉般的玉頸也變成緋紅,心頭暗道,色狼,往哪看呢。

    今天參加聚會,為了見六年沒見的同學,劉鳳英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的也比較清涼,本以為酒店吃點飯再出去唱會歌,就這點衣服也不怕被人看到什麼。

    可沒想到晚上出了這檔子事情,楊承志因為戲耍吳國成,吳國成找人報復,身上挨了不少棒子,本來塗抹藥液跪在床上。

    結果那個可惡的傢伙用那個壞東西頂了自己小臂一下,一受驚就連神秘的地方也讓那個傢伙看見了。

    還好高文娟忙著給楊承志塗抹藥液,並沒有注意劉鳳英,要不然那臉可丟大方了。

    劉鳳英俏臉紅潤白了楊承志一眼,嘴裡無聲的說了句,「色狼,讓你看光了」,說罷沒有沾抹藥液的縴手在楊承志頂起的地方輕輕拍了一下。

    她這一拍不要緊,那個地方還不由的動了幾下,楊承志就絕的感覺太好了。

    未經人事的劉鳳英雖說朦朦朧朧也知道點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可哪知道男人的那種東西。

    見頂起的地方動了幾下,玉手一翻一下就握住那個亂動的傢伙,剛剛洗完澡就穿了一個大褲衩的楊承志,下面的大傢伙一下就讓劉鳳英握了個正著。

    劉鳳英就覺得縴手中握住了一個*的傢伙,玉手中一片火熱,那個*的傢伙還抽動了幾下。

    劉鳳英還覺得奇怪,這難道就是男人們的那種東西,為什嗎還會自己動,玉手不由的用力握了幾下。

    躺在床上的楊承志滿臉享受,這種感覺太爽了,一隻腳悄悄的伸進了劉鳳英的兩腿間,腳趾頭在劉鳳英的神秘地帶輕輕的撓了幾下。

    楊承志就感覺指頭觸到了一片軟綿綿的地方,腳板挨到了劉鳳英白嫩的**上,涼絲絲的好不舒服。

    一手在楊承志身上塗抹藥液,一手握著那個*的火熱,正在亂想間,就覺得兩腿間有東西在動。

    彎折腰偷偷一看,見楊承志的一隻大腳板正在自己兩腿間使壞,劉鳳英頓時覺得下面拿出神秘地帶一陣陣酥癢,那個地方不由的發出了絲絲潮氣。

    心裡暗羞,這個色狼怎麼就把腳伸到了自己哪裡了,有心發怒吧,心裡還有點不捨的這種感覺,自己的身體還從來沒有這種舒爽的感覺。手裡不由的加大了力度。

    做了壞事的楊承志只能齜著牙忍受著這種折磨,誰讓自己佔了人家的便宜,不過腳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享受著那清涼柔軟的感覺,一會的工夫就覺得腳趾接觸的那一條絲質的布料邊的潮濕起來,楊承志知道劉鳳英也有了那種感覺,心頭不由的暗爽。

    劉鳳英現在也是騎虎難下,身體舒爽讓她不由的在手上加大了力度,兩腿也往緊夾了一下,嘴裡不由的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

    就在兩人暗中搞小動作的時候,塗抹藥液的高文娟拿起那個小瓶子想往手上滴幾滴藥液,不想瓶子空空如也,一滴也倒不出來。

    看了眼還彎腰在楊承志身上塗抹揉動的劉鳳英道,「鳳英你先給承志塗抹,沒藥液了,我先去洗澡,一會你在去」。

    劉鳳英頭也沒敢抬,握著*的縴手悄悄放開,輕輕答應一聲,「你先去,我在給她推拿幾下,前台說這種藥液推拿完的效果最好了」。

    高文娟見劉鳳英答應,在楊承志身上捏了一把道,「不許欺負我的好姐妹,要敢欺負鳳英小心我姐妹收拾你」。

    楊承志趕忙陪笑臉,「我哪敢欺負劉大美女,他不欺負我就不錯了」,嘴裡雖然這樣說,腳下的動作並沒有停下,稍稍用力在劉鳳英的雙腿間撓了幾下。

    本身就酥軟的劉鳳英讓這幾下撓的差點沒癱倒帶楊承志身上,俏臉紅的只要稍稍一捏就能滴下水一樣。

    沒有覺察出來兩人異樣的高文娟,聞了一下塗抹藥液的手,皺了下眉頭,呸了一口道,「難聞死了,我先去洗澡了」說完快步進了套間的浴室。

    聽的高文娟把浴室的門鎖上,憋了許久的楊承志一下從床上坐起,一把抱住劉鳳英,一下吻住了劉鳳英紅嘟嘟的小嘴。

    依然情動的劉鳳英輕微的掙紮了幾下就癱軟在楊承志懷裡,嘴上生澀的回應著楊承志的親吻,嘴裡不由的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楊承志品嚐這劉鳳英嘴裡甘甜的玉液,一隻大手一下伸進了早已擠出一半碩大的柔軟之中,劉鳳英那對碩大的柔軟在他手裡不停的變換著形狀。

    楊承志就感覺到劉鳳英碩大柔軟上面那一點殷虹慢慢變硬,手裡不由的加大了力度,劉鳳英現在是媚眼如絲,完全沉醉在楊承志的愛撫當中,她想不出原來男女間還能有這種舒爽的感覺。

    劉鳳英知道高文娟在洗澡所以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越是這樣身體感覺越舒暢,兩腿間的那處神秘地帶酸癢難當,一伸手把楊承志握著自己柔軟的大手拿出放到了兩腿間早已浸透了的小內內上。

    楊承志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一伸手就把沒有巴掌大的小內內褪下,手掌一下就接觸到那片早已氾濫成災的泥濘之地,手指在那點粉紅色的木耳上輕輕彈了一下。
V123210 發表於 2017-12-7 11:36
塞外江南 第三百三十一章我們都怕打雷

    剛撫摸了幾下,就見劉鳳英一下癱倒在自己身上,身體抽搐不停,下面那片泥濘地分泌出不少粘稠的液體。

    楊承志緊緊抱住劉鳳英,在她耳邊低聲道,「這就舒服了」。

    劉鳳英就感到全身痠軟,沒有一點力氣,一陣陣快感在全身遊蕩,媚眼如絲的看著楊承志,「你這個壞傢伙,老娘保留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差點都交到你的手裡了,千萬別讓文娟知道,要讓文娟知道,我和你沒完」。

    楊承志在劉鳳英櫻唇上親吻了一下,「趕緊起來收拾一下,你那地方的東西流了我一推,你那水也太多了,做起來肯定舒服,等哪次咱們試試」。

    劉鳳英依偎在楊承志懷裡,輕輕的嗯了一聲,「以後你要是到我工作的地方,想怎麼樣都行,要是不去的話,咱兩就當這次是一次孽緣吧」。

    楊承志搖搖頭,「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你想跑也跑不了」。

    劉鳳英杏眼一紅,「那文娟怎麼辦,你可不能傷了文娟,要是傷了文娟我一輩子不會理你」。

    楊承志點點頭,「肯定不會,我心疼還來不及怎麼會傷她,倒是你自己以後多注意點,要在外邊不好過就回平城找我們」。

    「嗯,以後想你們了,我會回來看你們的」,劉鳳英緊緊抱住楊承志重重在他嘴上親吻了幾下說道。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劉鳳英從楊承志身上爬起,看了看已經濕透的小內內,白了楊承志一眼,脫下來找個袋子裝好,從小包中拿出一包紙巾擦拭楊承志腿上留下的愛痕。

    清理好之後,楊承志拿過睡衣穿在身上,坐在床上和劉鳳英開心的交談起來,因為有了剛才的那一段曖昧,兩人說話也隨意了很多。

    兩人談話間,高文娟穿了一身賓館準備好的睡衣出了浴室,剛剛洗完澡的高文娟就如清水出芙蓉一樣清秀絕麗,讓楊承志看的不由的一陣發呆。

    「傻樣看啥呢,沒見過」,高文娟害羞道,轉頭對劉鳳英道,「鳳英推拿累了把,趕緊洗洗睡吧」。

    看著兩人恩愛的樣子,劉鳳英心裡不由的一酸,強忍著笑了一下,「你們小兩口親熱一會,我給洗洗去不要叫得聲音太大了啊」。

    高文娟白皙的俏臉一下變成了紅布,「鳳英,你說什麼呢,要不晚上把承志讓給你,你和他紅火一晚上,反正也是肥水沒流外人田」。

    楊承志就覺得頭上給過一大群烏鴉,這兩個沒得冒泡的美女說話怎麼都這麼彪悍。

    他這還沒鬱悶完,那邊劉鳳英在進浴室的時候,探出似笑非笑的俏臉笑著說道,「小承承,一會洗白白等著我,我一會就出來寵幸你」。

    說罷劉鳳英進了浴室,浴室中傳出劉鳳英哈哈的嬌笑。

    楊承志幽怨的看著高文娟,一把把高文娟抱到懷裡,大嘴就吻到高文娟紅嘟嘟的小嘴上,片刻過後房間中就傳出陣陣嬌喘。

    就在兩人親吻的轟轟烈烈的時候,就聽窗外傳來了陣陣轟隆隆的聲音,一聲聲巨響如炸彈一樣震人耳膜。緊接著大雨嘩嘩啦啦就降落下來。

    高文娟嚇得往楊承志懷裡鑽了幾下,「承志,我怕」。

    楊承志輕撫這懷中玉女柔軟的腰肢,「文娟不怕,這是秋雷,秋天天氣乾燥,所以打雷聲音要比夏天的時候響亮多了」。

    高文娟點點頭,「那我也怕」。

    高文娟的話剛落下,那邊浴室中劉鳳英穿著睡衣就匆匆跑出來,一下也鑽進楊承志的懷裡,「承志我怕」。

    楊承志看了眼懷裡的高文娟,高文娟抬頭嬌聲道,「我兩都怕打雷,晚上咱們三人一起睡,你可不能使壞」。

    楊承志苦笑一下,心道,「這晚上的日子難熬了,也不知道是苦還是樂」。

    趁著不響雷的時候,楊承志匆匆進浴室清洗了一下身上的藥液,等擦拭了身子打算出門的時候,看到了浴盆中劉鳳英洗了一半的小內內。

    楊承志又苦笑了一下,這都是自己幹的好事,可不能讓高文娟發現,只能端過浴盆開始幫劉鳳英清洗乳白色的小內內。

    把小內內洗了個乾乾淨淨,找了個衣架掛起,楊承志換上睡衣出了浴室,出了浴室發現房間中只有床頭的檯燈發出昏昏暗暗的燈光,心裡不由的暗罵賓館小氣,這麼大的賓館檯燈就這樣的光芒,什麼也看不到,他卻不知道這是高文娟故意把檯燈的光亮調的最暗。

    聽著窗外嘩嘩的雨聲,看看捲曲在床上兩個相偎的美女,楊承志開口道,「你兩就在外邊睡,我到裡間」。

    「不行,我兩都怕響雷,你晚上陪我們」,兩人意見相當統一,堅定的說道。

    「秋雷很少,一般下雨的時候更本不會響雷,你們就放心吧」,楊承志笑著說道,雖說內心渴望和兩人睡在一起,可現實中卻只能推脫。

    「你能知道一會不會響雷,你又不是雷公」,高文娟嘟著小嘴嗔怒道。

    高文娟的話音剛落,窗外又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響雷,兩女不由的大聲尖叫,一起跳下大床爬到了楊承志懷裡,沒穿內衣的胸前頓時一片雪白,但害怕響雷的兩人更本顧不上,趴在楊承志懷裡顫抖不止。

    楊承志聞著兩人身上特有的少女幽香,在兩人背上輕撫了幾下,「好吧,我就吃點虧,你兩晚上可得老實點,我可是正經人」。

    他這話一說,兩女俏臉頓時一片緋紅,人趴在他的懷裡,纖手卻伸到了他的腰間,楊承志的下場可想而知。。。。。。。

    研究完一起睡的問題,可高文娟和劉鳳英在大床的位置上卻又是一通爭議,兩人都不敢睡到離楊承志遠的床邊。

    最後楊承志沒辦法只能睡在兩人中間,等昏暗的檯燈關掉之後,兩女好似商量好一樣,都離楊承志遠遠的,好似楊承志身上沾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可窗外一響炸雷的時候,兩女不由的滾過來緊緊抱住楊承志,到最後楊承志就好似一個大大的肉墊子,兩女基本上都爬到了他的身上。

    自詡為華夏「最正經」的楊承志,的確也發揮了他「最正經的」一面,兩女趴在他身上,他兩腿間的那個大傢伙直直站立在兩女身體的中間沒有倒想哪一方。老老實實直立在中間地帶劃清了兩女不可踰越的界限。

    手也老老實實的放在兩女睡衣中的兩腿間的神秘地帶,不停的撫摸,兩種不同的感覺讓楊承志心裡大爽,這才叫真正的生活。

    高文娟當然不會拒絕愛人的愛撫,不過再閨蜜面前做這種事情,也覺得害羞俏臉埋在楊承志肩頭,一句話也不說,盡情享受愛人的愛撫。

    劉鳳英當然更不會拒絕楊承志的愛撫,剛剛品味了這種令她從未經歷過的舒爽,再加上心裡也暗暗喜歡上這個背景神秘的青年,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一絲呻吟,兩腿緊緊夾住那隻令她全身顫抖的大手。

    就在這愛撫和享受之間,三個年輕男女不知道什麼時候都進入了夢鄉,都去夢自己和他(她)做那種羞人又令人欲罷不能的事情。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楊承志被兩聲驚叫聲驚醒,不知道情況的他眼楮還沒有睜開就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他這話剛落,就覺得腰間一陣巨疼,緊接著耳邊出來高文娟嬌羞的聲音,「你還說,都是你幹的好事」。

    腰間這一疼,楊承志頓時清醒過來,眼楮也一下睜開,看到的情況令他一陣臉紅,見他左右兩臂摟著兩個一絲不掛的美女。他那罪惡的大手還抓在兩人那碩大的柔軟上面。兩腿間的那個巨大的猙獰雄糾糾氣昂昂的昂首站立在空中。

    兩臂中的兩個沒得冒泡的美女當然是昨天害怕雷聲,和他一起睡在大床上的高文娟和劉鳳英。

    楊承志就納悶,這兩個美女怎麼就把衣服脫了個乾乾淨淨,就連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讓誰個脫了。

    雖說他和高文娟和劉鳳英都有那種比較親密的關係,可真正三人什麼都不穿,都暴露在空氣中,也讓他有點不好意思。

    他這一發呆,腰間又是一陣巨疼,「還看,還摸」。劉鳳英、高文娟嬌聲道。

    發生了這種意想不到的事情,高文娟和劉鳳英也都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兩人內心都喜歡楊承志,又都經歷過那種羞人的事情,所以兩人也並不在意。

    即使讓楊承志又摸又看,兩人也不覺得有多不好意思,也不想電視上那樣痛哭流涕,用手遮擋之類,心裡反倒有點甜絲絲的感覺。

    看到兩人並沒有生氣,楊承志呵呵一笑,「失誤,我也不知道會這樣,」不過手並沒有放開兩人胸前的那團柔軟,反而稍稍用力又捏了幾下。

    兩人胸前的聖女地讓楊承志這樣一捏,兩女俏臉一下佈滿了紅暈,兩人相視了一眼,都不好意思,一起把頭埋到了楊承志懷裡,心裡也有了一絲渴望。
V123210 發表於 2017-12-7 11:36
塞外江南 第三百三十二章齊人之福

    見兩人都把頭埋到自己懷裡,楊承志心頭一喜,手裡不由的加大了力度,片刻後劉鳳英和高文娟都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逐漸的兩人身體都變的火熱起來,嬌嫩的身體不由的緊貼到楊承志不算強壯的身子上面,兩人**一接觸,兩人同時抬頭看了對方一眼。

    劉鳳英強忍身上的酥癢,掙脫開楊承志罪惡的大手,臉似紅布一樣,低頭說道,「我進裡間,你們。。。。。。」說著話光著身子就進了裡間。

    聽裡間屋門關上,楊承志翻身把高文娟壓在身下,大嘴就吻在高文娟微張的櫻唇上,大手也向下探去,伸到了那處早已是泥濘不堪的淒淒芳草地。

    高文娟嬌軀微微一顫,伸手握住那個巨大的壞東西放到了自己覺得酸癢的地方,楊承志腰間輕輕用力,噗地一聲,巨龍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港灣。

    高文娟嬌啼一聲,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喜悅,反正臉上滿是滿足。桃花點點滿屋春色,世上又少了個清純少女。

    等待了一分鐘,楊承志腰間開始用力,輕輕抽動起來,片刻過後,房間中只剩下啪啪的撞擊聲和一聲聲滿足的呻吟。

    高文娟就覺得自己全身好似飛上了雲端,輕飄飄的說不出的舒爽,一陣陣快感讓她不由的大聲呻吟,到最後就覺得全身一陣痙攣的感覺,下面不由的抽搐起來,昏昏沉沉就進入了夢鄉。

    裡間的劉鳳英聽到外面一聲聲呻吟一陣陣啪啪的撞擊,就感覺身子好似千萬隻螞蟻在爬來穿去,全身酸癢難當,不由的摀住了雙耳,可外面的聲音實在太大,即使摀住耳朵,那種誘惑的聲音也是穿到了耳中。

    心裡暗道這就是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嗎,單單聽到這聲音就讓人忍受不住,不知道現實的情況是個什麼樣子,手不由自主的把屋門亞開了一道縫隙。

    看到外面的情景劉鳳英白玉雕琢般的雙腿不由的緊合起來,太羞人了,雖說羞人,也忍不住看了下去。

    看到楊承志疾風暴雨般的撞擊,心道,這傢伙在強悍了,那麼快的速度,要是撞擊到自己那處淒淒芳草地的話別給撞壞了吧。

    站在門口足足看了四十多分鐘,那傢伙的速度才變緩,看到高文娟滿是滿足的俏臉,劉鳳英心中一片渴望。

    又過了十多分鐘,就見楊承志從高文娟身上下來,兩腿間那個巨大的猙獰依舊高高挺立,劉鳳英心裡一羞,趕忙把裡間門關上,躲到了床上。

    楊承志聽到裡間門關上的聲音,臉上一喜,在高文娟身上一個多小時,高文娟滿是滿足的深深入睡,而自己依然憋的難受。

    從床上下來,走到裡間門前,輕輕一推,裡間門就被推開,見劉鳳英面相裡面側臥在床上,白玉雕琢般玲瓏精緻的身子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走到床邊伸手輕摸了一下那兩瓣碩大豐滿的翹臀,翹臀堅挺柔軟,不由的俯下身子在翹臀生親吻了一下。

    劉鳳英嬌軀微微一顫,身子不由的轉過,仰面躺在大床上,就見劉鳳英精緻的俏臉佈滿紅暈,柔順的長發披散在枕頭上,白嫩的玉頸浮現這一層淡淡的紅雲。

    剛剛轉過身子,胸前那一對碩大的白嫩柔軟在空氣中微微顫抖,引誘這楊承志的眼球,平坦的小腹,神秘的三角地帶,淒淒芳草地中的那道溪流早已氾濫成災,哪點粉紅在訴說這數不盡的相思之苦。

    楊承志低吼一聲,爬上大床重重壓在劉鳳英的身上,抱住劉鳳英就親吻起來,大手也沒有閒下來,在那對白嫩的柔軟上面盡情揉捏起來。

    看了一個來小時現場直播的劉鳳英早已忍受不了,在楊承志的愛撫下,渾身顫抖起來,喉間發出了令人浴火高漲的呻吟。

    楊承志輕輕分開劉鳳英白皙的**,柔聲道,「鳳英,我來了」。

    劉鳳英握住楊承志巨大的猙獰,雙眸泛起了一層水霧,輕聲道「承志,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最後一個男人,希望你珍惜眼前人」。說罷縴縴玉手引導這巨大的猙獰放到了早已氾濫的溪流口。

    楊承志親吻了劉鳳英紅嘟嘟的櫻唇一下,「一輩子不離不棄」。腰間用力,一聲嬌啼,落紅點點,劉鳳英也完成了人生的一次轉變。

    一個多小時後,隨著劉鳳英一聲長啼,渾身顫抖,下身抽搐,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伴隨著劉鳳英的嬌啼和抽搐,楊承志把壓抑了二十多年珍藏的體內精華全數射到了身下嬌嫩美人的體內。

    趴在劉鳳英身上,楊承志親吻著劉鳳英的耳垂,「鳳英,一會出去買點藥,小心別懷孕了」。

    劉鳳英伸出玉臂摟住楊承志的脖子,倔強的搖搖頭,「要是能懷孕了,我一定要生下你我愛的結晶,有他陪在我身邊,我想你的時候就能看看他」。

    「傻瓜,你想我的時候,我可以過去看你」,楊承志心裡一暖柔聲道。

    「你好好陪文娟就行了,咱兩做這事也是對不起文娟了,承志你說我是不是很不要臉,搶了最好姐妹的男人」。

    還沒等楊承志說話,門外傳來高文娟輕笑的聲音,「鳳英,承志我還是搶別人的,我也不是正牌女友,再說這傢伙這麼強壯,我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以後咱兩一起看著他,不能讓他出去找找別的女人,你說好不好」。

    劉鳳英看了眼門口穿著睡衣的高文娟,俏臉一紅,伸手在楊承志腰間掐了一把,嗔怒道,「你這個*大蘿蔔,原來家裡還有個正房,我和文娟是小三小四,以後你敢找別的女人小心我閹了你,趕緊起來,我去洗洗」。

    楊承志呵呵一笑,伸手在劉鳳英的胸前抹了一把,「一起去,我給你搓背」。說罷從劉鳳英身上爬起。

    「滾,我又不是民工,我身上乾淨著呢,不用你搓」,劉鳳英在楊承志小腿上輕踢了一下,嗔怒道。

    在下床的時候,劉鳳英腳一軟,剛才運動的太過激烈,現在的腿腳還有點痠軟,嘴裡不由的輕哼一聲。

    「怎麼了,我抱你進去」。楊承志關心道。

    劉鳳英俏臉紅潤,白了他一眼,「都怪你」。

    楊承志呵呵怪笑,攔腰抱起劉鳳英,大聲道,「洗澡了」。

    劉鳳英在楊承志懷裡微微掙紮了一下,雙手盤在楊承志的脖子上,偷眼看了一眼站在門前的高文娟,俏臉埋在楊承志的懷裡,在朋友面前讓楊承志這樣抱起臉皮薄嫩的她實在是不好意思。

    看著男友和閨蜜進了浴室,站在套房地上的高文娟心中一陣酸楚,她不知道這樣說到底是對還是錯,晚上帶著劉鳳英一起開房算不算「引狼入室」。

    不過想想楊承志的強悍,心裡一陣暗羞,那傢伙太強悍了,足足一個多小時,那身體就像個小馬達一樣,把自己撞擊的不知道舒爽了多少次,最後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

    沒想到自己睡著後,那傢伙又和閨蜜做了這麼長時間,看樣子劉鳳英和自己的狀況也差不了多少。

    看樣子依照那傢伙的強悍程度,自己一個人還真的滿足不了,與其這傢伙出去找別的女人,還不如便宜了自己的閨蜜。

    她可是知道自己這個閨蜜的高傲,一般的男孩更本看不上,也不知道劉鳳英怎麼就看上了著裝普通的男友了。

    回頭看看兩人剛才歡好的痕跡,大床上一片狼藉,潔白的床單上有幾多殷虹的梅花,還有一大灘濕濕的印痕,看到床上的濕痕高文娟心裡不禁又有了那啥的衝動。

    正呆呆看著裡間大床上楊承志和劉鳳英戰鬥過的痕跡,突然覺得身子一輕,回頭看到一臉壞笑的楊承志,雙頰不由的飛上兩朵紅雲。

    「幹什麼,你這個大色狼」,高文娟眼眶一紅,顯然楊承志剛才沒有理她,讓這個初經人事的女孩吃了飛醋。

    「寶貝,走了一起洗澡去,老公我給你兩搓澡」,最後兩個字還特意加重的語氣,可想而知這個傢伙更本不是抱著洗澡的目的。

    「大色狼,我剛洗了澡,不去」,高文娟媚態叢生,玉手輕輕在楊承志肩頭捶了幾下。

    楊承志哈哈大笑,「洗了也不怕,今天把晚上的澡洗了,晚上就不用洗了,看我對你多好」。

    高文娟頭上一黑,「這個壞傢伙,聽說過提前做完作業,幹完工作,還沒聽說誰提前把明天的澡給洗了」。

    不過高文娟聽楊承志這樣說話,心裡那一絲不滿頓時消失的煙消雲散,輕輕捶了楊承志一下,不在言語默認了楊承志提前洗澡的說法。

    楊承志抱著高文娟來到浴室門前,大聲叫道,「芝麻開門,我帶回一件重寶」。

    浴室裡外的劉鳳英和高文娟聽到楊承志這耍寶的言語,不禁開懷大笑,這就是她兩以後一輩子的男人,有了這樣一個男人,兩人以後的日子也許不會寂寞。
V123210 發表於 2017-12-7 11:36
塞外江南 第三百三十三章奇人葛道

    推開浴室門,楊承志抱著高文娟進去,浴室中的劉鳳英先是一愣,緊接著俏臉變的通紅,看著高文娟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這種情況讓她太尷尬了。

    楊承志可不管這個情況,把高文娟放下,三下兩下把高文娟剝了個精光,關上了浴室門。

    片刻後就聽到浴室中傳出了陣陣嬉鬧,再後來傳出了陣陣呻吟和啪啪撞擊的聲音,浴室中是一片春色。

    到上午九點多的時候,三人才從浴室中出來,高文娟和劉鳳英兩女面帶嬌羞,中間還夾雜了說不出的滿足,看樣子三人在浴室中可是盡了雅興,做了不少少兒不宜的事情。

    只不過兩女走路的樣子有點古怪,好似腿腳有點不麻利的樣子,是挪動這走出了浴室,楊承志見兩女走步不穩,一一把兩人抱上大床。

    中午的時候,楊承志到前台訂了一頓豐盛的午飯,這一早上消耗的能量也太多了,的趕緊補充一*力。

    等服務員推著餐車到套房的時候,套房依然收拾的乾乾淨淨,只不過與昨天來的時候有所不同,原本鋪在大床上的兩塊潔白的床單消失不見,其中消失不見的原因也許只能問住在房間的三個年輕男女了。

    有了浴室那一幕,三人也放開了不少,嘻嘻哈哈好似正在度蜜月的小夫妻一樣,只不過人家度蜜月是一對,他們這卻成了三個。

    吃飯的時候,高文娟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告訴家中的父母自己和楊承志陪外地回來的同學吃飯。

    電話那頭的高奪李玉萍夫妻,接完女兒的電話,相互看了一眼,苦笑了一下,女兒和楊承志一晚沒有回來,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兩個熱戀中的男女一晚上沒回家,肯定是做那種少兒不宜的事情去了。

    知道了楊承志的為人,又得知楊承志的身世背景,高奪、李玉萍兩人自然不會再說什麼,只要女兒過得幸福管他什麼名分。

    三人開開心心吃過午飯,高文娟和劉鳳英兩女還覺得身體發軟都跑到裡間休息,楊承志和兩人說自己出去買點湯藥。

    一晚上下來,雖說身體生的淤痕淡了不少,可讓人猛一看到還是有點心驚,再說楊承志昨天見到了劉鳳英從前台討要過來基本上失傳了的醫治跌打損傷的藥液。

    他想到前台打問一下這種跌打損傷藥液是誰配製出來的,因為他在楊老爺子留下楊家祖傳的古籍中看到過這種藥液的配製方法。

    這種醫治跌打損傷藥液不是一般人能夠配製出來,能夠配製這種藥液的人必定是名震一方的中醫高人,他在平城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那個名震華夏的中醫在平城地界行醫。

    安頓兩女睡下,楊承志從浴室中那昨天洗好的衣服拿出來,穿戴好把手機。裝有五行金針的皮囊放進貼身衣兜,錢夾裝上,看看沒有什麼拉下的東西,開房門出了套房。

    鎖上房門,楊承志轉身下樓來到劉鳳英討要跌打損傷藥液的前台。

    前台上班的依舊是昨天晚上見到的那個一身淡粉色工作衣的清秀女孩,見楊承志從樓上下來,清秀女孩朝楊承志甜甜一笑,「先生你要出去,那兩位小姐呢」。

    楊承志朝她淡淡一笑,「她們兩個剛吃了飯在房間休息,我想和你打聽點事」。

    「什麼事,先生你說」。

    「昨天晚上,我朋友過來和你們討要了一點藥液,我好像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叫回春液,我想知道這種藥液從哪裡能買到或者它是哪位中醫國手配製的」。

    清秀女孩聽楊承志一說這話,明顯一愣,她從上班就帶過一大瓶這種藥液,幾年下來使用這種藥液的人有多少,她記都記不清,可從來沒有人問過這種藥液的出處。

    清秀女孩姓葛,叫葛文平,是平城昊天縣許畽鄉東浮頭村人,父親葛延壽許畽鄉一個老實本分的種地人,葛延壽這個名字讓人一聽就能聯想到南斗六星君中的延壽星君,一下就知道這個葛延壽是信奉華夏本土唯一流傳了上千年道教的信徒。

    雖說這葛文平以及父親葛延壽在人們耳中算不上名人,甚至很多人連這兩個名字聽都沒聽說過,但要是說起葛文平的爺爺葛道平城甚至燕趙省、蒙古省很多地方基本上沒有一個不知道的。

    葛道出生在三晉省平城市昊天縣的徐畽鄉東浮頭村,少年開始修道學醫,十幾歲開始行醫醫治病人無數,據說其醫術直追華夏神醫華佗先師,華夏建國後在平城紅石崖修建了平城聞名的行醫道觀-----太玄道觀。

    據說直到現在人們也不知道葛道到底有多大算數,人們一問起葛道的年歲,葛道只是呵呵一笑,並不告訴人們,就連他最為親近的小輩們也不知道自己這個長輩到底有多大。

    建起太玄道觀後,葛道一方面行醫救人,在閒暇的時候就是挖山造林,在他行醫的幾十年中,一個原本是光禿禿的荒山硬是讓他打造成一個綠樹成蔭的避暑之地。

    後因為葛道醫術高超,醫治了太多的平城人,再加上綠花荒山造福後人,所以平城人按照葛道俗姓尊稱他為葛道,到最後葛道出價的法號人們到時不清楚了。

    早年葛道外出行醫的時候,偶遇一對因為生活困難養不起剛出生兒子的一對夫妻,當時這對夫妻就想把餓的奄奄一息的兒子丟棄在路上。

    葛道見孩子可憐,就從這對夫妻手中領養了這個苦命的孩子,帶回道觀後葛道經過精心呵護,奄奄一息的孩子轉危為安,以後一直和葛道生活在紅石崖的太玄道觀。

    在葛延壽年少的時候,葛道也曾經想讓葛延壽和自己學習中醫,作為自己的衣缽傳人,可葛延壽從小沒有學醫天賦,今天記住明天就忘了。

    沒辦法葛道只能打算另選他人作為自己的衣缽傳人,在葛延壽成年後讓葛延壽回到老家許畽的東浮頭村給他娶妻生子,一來是為了紀念故去的二老,二來不像讓葛延壽像自己一樣一生無後。

    葛延壽回村娶妻生了一子一女,在兩個孩子稍大的時候,也經常把孩子帶到太玄道觀,讓孩子的爺爺葛道教習兩個孩子中醫。

    可兩個孩子和他一樣都沒有學習中醫的天賦,這讓葛延壽很是失望,但葛道並沒有說什麼,說這都是緣分。

    葛道對待兩個小輩就如親生的一樣,特別是葛文平深的葛道的喜愛,葛文平在上班以前除了過年過節基本上都生活在紅石崖的太玄道觀。

    在兩年前葛文平到平城的賓至如歸賓館上班,在離開紅石崖太玄觀的時候,葛道交給葛文平一小壇藥液,告訴這個疼愛孫女,這是一壇醫治跌打損傷的藥液。

    讓她帶到上班的地方,要是有扭傷或者其它需要藥液塗抹的患者詢問的時候,就給上一小瓶不許收費,要是有人能說出這種藥液的名字就帶他來趟紅石崖太玄觀。

    兩年中一小壇跌打損傷的藥液倒是送出去不少,過來感謝的人倒是不少,可沒有一個人說出這種藥液的名字。

    昨天晚上那個年輕女孩下來詢問什麼地方有紅花油之類的藥液,葛文平把最後一瓶跌打損傷藥液交給劉鳳英,心裡也是一片黯然,沒有完成爺爺交給的任務,讓葛文平心裡不好受。

    本以為這最後一小瓶回春液也像以前那樣一送出去就杳無音訊,可沒想到楊承志過來感謝,並且還知道跌打損傷藥液的名字。

    不知道其中情況的楊承志看著站在吧檯後發愣的葛文平問道,「是不是不方便告知,既然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對於華夏中醫傳承,楊承志比較瞭解,華夏中醫現在的狀態也和傳承有關,過去華夏有句古話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所以每個行當師傅對於傳承都留有一手,尤其是中醫傳承,這樣一來中醫中很多藥方和推拿、針灸等技藝慢慢因為傳承淹沒在歷史長河中。

    楊承志認為這種回春液的配置者也和其它中醫一樣,害怕配方流出,所以不想讓人們知道它具體的出處。

    楊承志這一問讓想事的葛文平回過神來,俏臉一紅,「先生你想錯了,我爺爺交給我這種藥液的時候,告訴過我要是有人能說出藥液的名字,就讓我逮到太玄觀,先生不知道你願意和我去太玄觀不」。

    楊承志臉一紅,自己猜錯了,人家不是敝掃自珍而是想帶自己過去認識一下配製藥液的中醫。

    想到這裡,楊承志趕忙說道,「我願意,我下來就是專門打問這種回春液的配置者,他在什麼地方,我們馬上走」。

    葛文平點點頭,「你稍等一下,我過去和經理請個假」。說完葛文平讓身邊一個女孩幫忙照看一下,自己上了二樓。

    十多分鐘後,葛文平從而樓下來,朝楊承志點點頭,進了吧檯從吧檯下面取出一個女式小坤包,和楊承志一起出了賓館。
V123210 發表於 2017-12-7 11:37
塞外江南 第三百三十四章紅石崖太玄觀

    出了賓館依照葛文平的意思紅石崖下的太玄道觀距離平城也不算太遠,只有短短的二十公里,到平城東關乘坐開往太玄觀的中巴就行了。

    可楊承志因為急於見到那位配製回春液的中藝高人,所以一出賓館,楊承志就攔了一輛出租車,兩人上車葛文平和司機說了所要去的地方,司機開車直奔紅石崖下的太玄道觀。

    坐在車上兩人閒談的時候,楊承志才知道了葛文平的名字以及這種藥液是葛文平的爺爺葛道配製而成。

    聽葛文平說藥液是葛道配製而成,楊承志猛然想到了小時候爺爺介紹葛道的生平。雖說當時楊老爺子只是簡單的提了一下葛道,但楊承志卻記憶猶新。

    當時楊老爺子介紹過,葛道是平城的一個奇人,生性淡泊,醫術高絕,同時葛道還是一個古武高手。

    當時楊承志之所以能記住這個葛道,主要是聽老爺子說葛道懂得華夏古武,在楊承志小的時候,正值金大神所寫武俠小說流行。

    一些電視、電影全是由金大神所寫小說改編,什麼《神雕俠侶》《射鵰英雄傳》都深深印入那個年代孩子們的心扉。

    故事中那些大俠都擁有飛簷走壁,隔物傷人的高超武功,這些人都是那個年代像楊承志一樣孩子們的偶像,他們都想有朝一日能像那些大俠一樣行走江湖救危扶困。

    當時楊老爺子說完葛道的事情,楊承志認為葛道也像電視電影中所寫大俠那樣,是一個隱世的高人,有一段時間楊承志甚至有找葛道拜師的想法。

    後來隨著年歲增大,他知道了電影電視中所描述的大俠都是一些虛幻的人物,現實中根本沒有電視電影中說大那樣神奇,所以對於成為江湖大俠的想法也慢慢淡薄起來。

    沒想到從葛文平的口中得知回春液正是當年的老爺子提及的葛道配製,這又讓他想起了老爺子提及的葛道,不禁對葛道產生了好奇,想立馬見到這個傳說中的奇人。

    出租車沿著彎彎曲曲的水泥路一路飛馳,半個來小時後,車子進入了一片被大片樹木覆蓋的大山中。

    隔著車窗像遠處望去,遠處的山峰都隱藏在雲霧飄渺的雲煙中,由於時近深秋,所以這些飄渺的山峰有點蕭條,到處是一片金黃,不過這樣也更增添了雲峰的神秘。

    道路兩邊兩邊也是一片黃色,在秋風中搖曳的有些發黃的小草好似像人們述說著山中的往事。

    那一大片高大落葉林也失去了樹蔭遮天的樣子,原本翠綠的樹葉如今也是一片金黃,在秋風中大片大片的樹葉飄落在空中。

    車子七拐八拐從林中的小道走了五六分鐘停在了一處怪石嶙峋的山腳下,葛文平拍了拍隔窗向外觀看的楊承志,輕聲道,「到了,爺爺就在這個山上」。

    讓葛文平這一拍,楊承志才從那片金黃中回過神來,訕訕一笑,「這就到了,怎麼看不到你所說的太玄觀」。

    葛文平呵呵一笑,「等下你就看到了,太玄觀修建的地方比較特殊,即使站在不遠處也看不到,更別說這個地方了」。

    楊承志把出租車錢付了後,隨同葛文平下了車子,踩在灑落在道路上那層厚厚的金黃色的枯葉上,有一種走在海綿上的感覺。

    葛文平朝楊承志招招手,倩影沒入巨大的怪石從中,楊承志稍稍遲疑了一下,也沿著葛文平沒入的地方走了過去。

    等楊承志進入巨石從中,才發現巨石後面是一個兩米來寬全都是台階通道,通道兩邊都是光滑的五六米的巨石。這個通道除了台階之外,沒有一絲人中開鑿的痕跡。

    楊承志不禁暗嘆大自然的神奇,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能在兩塊碩大的巨石中間形成了一條這樣一道天然屏障,要是在巨石上站上幾個人,那山外有多少人也衝不進山裡吧。

    通道長約一百多米,只能兩人並行,一節節青石打磨的台階由於風雨的侵蝕也變得坑坑窪窪。

    兩人一前一後沿著青石台階緩步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楊承志覺得眼前忽然一亮,一百多米的天然通道不知不覺中就走完了。

    眼前和通道外面完全是兩個樣子,這裡的草木依舊是鬱鬱蔥蔥一片碧綠,沒有一絲秋天的樣子。

    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楊承志才恍然大悟,這是一處大約有一百多公頃的巨大窪地,完全被巨大的山峰所遮掩。

    老遠看去就好似在巨大的山峰上挖出了一個窪地,山外能背冷熱空氣侵襲,這個地方由於山峰的阻擋,那些冷熱空氣很難侵襲到這裡,所以才造就了這個地方比較神奇的天氣。

    葛文平見楊承志站在那裡發呆,輕笑道「這個地方比較奇特,一年四季都是這個樣子,走吧前面就是太玄道觀,爺爺就在那裡」。說著話還用縴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片崖壁。

    楊承志順著葛文平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裡只有一片樹木隱藏的淡黃色巨大的崖壁,連一絲建築的痕跡都沒有,面帶疑惑的問道,「葛小姐,那裡好像就有一片岩石吧」。

    葛文平看楊承志疑惑的樣子,嬌笑道,「第一次過這裡的人都是你這種樣子,你過去就知道了」。

    帶著疑惑楊承志跟隨在葛文平的身後,沿著林中的小道兩人前行,楊承志發現這片常綠的闊葉林的林地上有很多藥草,有一些還是外面比較少見較為珍貴的藥材就那樣隨意長在林間。

    走了四五分鐘,楊承志就看到一片巨大的建築,回頭看看走過的路,他才知道剛才葛文平為什麼那樣說話了。

    這片建築完全建造在巨大的山峰裡面,就好似山峰裡有一個巨大的洞穴,洞穴中又建築起一片建築一樣。

    這是一個傳統的北方建築風格的道觀,看建築的風格這個道觀是華夏明清時期的建築。

    隨著一步步走近這處被綠樹遮掩的建築群,楊承志看到了天玄道觀的全貌,他好像是走進了三晉一處著名的旅遊勝地------懸空寺。

    見太玄觀一半緊緊貼著巨大的山峰修建,另一半僅僅靠一根根*的巨木支撐在崖壁上面。

    太玄道觀依山勢修建,分為上中下三層,建築挑簷飛梁,雕欄畫棟,莊嚴崔偉,散發著蒼涼古樸的氣息。

    在葛文平的帶領下,兩人沿著青石台階進了太玄道觀,道觀中有不少青衣道袍的道人清掃這地方散落的枯葉。

    這些道人看到葛文平都停下手中的活計和葛文平打著招呼,看樣子他們和葛文平都相當熟悉。

    葛文平也一一和這些道人打了招呼,從葛文平和道人們的言語中,楊承志能聽出葛文平在太玄道觀的地位不低,因為他見到好幾個年約四十多歲的道人稱呼葛文平為小師叔。

    葛文平見楊承志疑惑,笑著解釋了一下,「爺爺葛道是這個道觀的最早的主持,具體的歲數就連他這個孫女也不知道。、反正現在太玄觀的主持是爺爺最小的弟子,就是這個師伯歲數至少有九十多歲了,她的父親葛延壽是爺爺收養的義子,所以師伯的徒子徒孫叫他師叔也不為過。

    兩人談論間來到了一處石壁下,石壁下有個人工開鑿的石洞,葛文平站在石洞外嬌聲喊道,「爺爺,平平過來看你了」。

    片刻後石洞中傳出一聲蒼老的笑聲,「小平平快進來,半個多月沒見了,爺爺看看平平變漂亮沒」。

    葛文平回頭朝楊承志吐了吐舌頭,帶著楊承志進了石洞,石洞並不大隻有三十多平米大小。

    石洞中沒有一件擺設,藉著石洞外折射進來的陽光,就見一個一身粗布衣服鶴髮童顏的道者五心朝天盤坐在一個蒲團上面。

    葛文平進入山洞後,跑到這個道者的身邊,伸手摟著道者的脖子,「爺爺,我想你了」。

    道者呵呵一笑,「你這小丫頭,我看是想爺爺釀製的果酒了把」。

    「爺爺,有外人呢,」葛文平撒嬌道。

    「平平有男朋友了,來帶過來讓爺爺悄悄」。

    「爺爺,你說什麼呢,我才不找男朋友,以後就陪爺爺過一輩子,爺爺他是楊承志,他知道你給我回春液的名字,所以我帶過來見見爺爺」。葛文平嗔怒道。

    鶴髮童顏的葛道不由的咦了一聲,他沒想到孫女領過的這個青年能認識他所配置的古藥液。

    楊承志見葛文平說到自己,由洞口向前走了兩步,彎腰道,「小子楊承志見過前輩,從小聽爺爺說起過前輩的事蹟,今日終的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葛道打量了幾眼楊承志,紅潤晶瑩的臉上帶出了幾絲驚訝,原本眯著的眼楮猛然一睜,發出兩道寒光。

    「小友你是哪裡人,你爺爺是誰」,葛道一下從蒲團上站起,面色激動的問道。

    「回葛前輩,小子楊家溝人,爺爺楊鐵山」,對於這樣一個爺爺都尊敬的前輩高人,楊承志可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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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江南 第三百三十五章老祖葛法德

    「楊家溝,楊家楊鐵山,」葛道自言自語到,隨即陷入了沉思。

    半晌過後,葛道看了眼帶楊承志過來的孫女葛文平,「小丫頭,你找你師伯討要果酒去,我這有事和楊小友說說」。

    葛文平看了眼爺爺,臉上滿是驚訝,從小記事開始還從來沒見過爺爺和那個人想要交談,葛文平並沒有說話,而是點頭退出了石洞。

    見孫女離開,葛道看著楊承志面帶嚴肅的問道,「你爺爺是不是廚藝很高,喜愛釀酒」。

    楊承志聽葛道這樣問,驚訝的問道,「葛前輩認識我爺爺」。

    葛道呵呵一笑,「和你爺爺有幾面之緣,我這太玄觀果酒的釀製方法還是你爺爺那個小傢伙留下的」。說完葛道好似想起了什麼。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楊承志頭上一黑,八十多歲的爺爺到這老爺子口中成了小傢伙了。不過想想葛文平剛才說的,葛道的最小弟子都九十多歲了,叫自家老爺子小傢伙也是情有可原。

    過了一會,葛道又問道,「你爺爺現在還好吧,他那一身醫術看樣子都傳給你了吧,要不然你也不會認識回春液了」。

    楊承志恭恭敬敬的說道,「好幾年沒見過爺爺了,就是前些天和爺爺通了一次電話,小子學到了爺爺醫術的十之一二」。

    見楊承志這樣說話,葛道晶瑩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長嘆道,「華佗先師的醫術終於有了傳人,你可不要讓青囊經失傳」。

    「什麼,前輩知道我家家傳的青囊經」,葛道認識自家老爺子,楊承志雖說驚奇,但也就是覺得奇怪這位老前輩怎麼就能和自家老頭子認識。

    可聽到葛道說起青囊經,楊承志淡定不了,因為楊家自從差點讓滅門之後,楊家從不在外人面前顯露醫術,一百多年來外人根本不知道楊家還懂得醫術,這葛道一下就點名啊楊家的醫術師承華佗先師,這讓楊承志如何能鎮定。

    看楊承志驚訝失聲,葛道哈哈大笑,「知道你楊家有青囊經怎麼了,一百多年前我還翻閱過青囊經,楊鐵山那小傢伙難道沒和你說過,一百多年前楊家名震一方的時候,楊家的老祖有個結拜的葛姓兄弟」。

    這話一出,楊承志一下如點了穴一樣,呆立在當場,這件事情他如何能不知道,楊老爺子曾經和他說過。

    當年的楊家老祖有一個結拜的兄弟叫葛法德,據說這個老祖的兄弟一手醫術不在楊家老祖之下,同時這個老祖的兄弟還是一位古武高手,好像在楊家沒有被滅門的時候這位葛姓的老祖就有八十多歲了,那現在眼前的葛道難道是葛姓老人的後輩。

    想到這裡,楊承志彎腰跪在葛道面前,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前輩原來是葛老祖的後輩,小子在這裡給前輩請安了」。

    葛道哈哈大笑,伸手扶起楊承志,扶楊承志胳膊的時候,葛道面色一變,「這孩子,什麼葛老祖的後輩,我啥時和你說我是葛老祖的後輩,老頭子就是葛法德」。

    剛剛站立起來的楊承志聽到葛道說他就是葛法德。就好似活見鬼一樣,一下跳了起來,「您老。。。。。。您老就是葛老祖」,楊承志顫抖的說道。

    葛道沒有理會楊承志的樣子,雙眼一紅,「當年我聽說紅毛子圖謀大哥的青囊經,就趕去報信,沒想到等我趕去的時候,楊家只剩下一片廢墟,足足三百多口人一夜間全部被屠殺了個乾淨」。

    說著話又看看楊承志,「四十多年前偶爾見到楊鐵山那小傢伙,從他口中得知楊家還留下了你們這一支,不過我也沒告訴你爺爺我的身份,今天看到你從你身上看到了當年大哥的影子,才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

    「老祖,您老到底有多大了」,楊承志面帶震撼的問道。

    葛道低頭想了下,「好像是一百九十多點,具體多大我也記不清了,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說的」。

    楊承志搖搖頭,不過內心去泛起了波瀾,一百九十多,即使是現在科技發達人們至多也活上個一百多歲吧,這葛老祖二百來歲的人卻好似七八十歲的老人一樣。

    葛道面帶溺愛的看著楊承志,「原本我想通過回春液想找一個醫學傳人,這幾百年來弟子沒少收,可真正能傳我衣缽的人,一個也沒有,既然你傳承了楊大哥的醫術,以後我這一身醫術也算找到了傳人了」。

    「老祖,您和楊家老祖是兄弟,你收我作為傳人這不太合適吧」,楊承志面色古怪的說道。

    「你這小子,想什麼呢,我說的是傳承,又不是收你做弟子,怎麼你還想讓楊鐵山那小傢伙叫你師祖」,葛道看出了楊承志心中所想,笑著問道。

    楊承志長出了口氣,搖搖手,「老祖,您老別開玩笑了,這要讓爺爺知道還不得把我活炸了,小子愚鈍也不一定能接受您老的傳承」。

    「小傢伙楊家的青囊經你學到了幾成,」葛道面帶嚴肅的問道。

    楊承志低頭想了一下,內心掙紮了一會,抬頭看著葛道,「老祖,青囊經我學到了八成,我還找到了青囊經的下部」。既然葛道是楊家老祖的兄弟那就是楊家的老祖,楊承志也不想隱瞞就把找到青囊經下部的事情也告訴了葛道。

    他這話一出,這次輪到了葛道震撼了,伸手拉住楊承志,「你真的找到青囊經的下部」。

    楊承志重重的點點頭,「老祖出了青囊經的下部,我還學會了五行金針」。

    這一句話,讓葛道臉色大變,邁步出石洞看了一下,石洞外空五一人,回身進了石洞,長出了一口氣,「青囊經的事情還有誰知道」。

    「除了您老之外只有我和爺爺」。

    「那就好,那就好,你記住青囊經的事情切忌不可隨意外傳,要不然會給你引來殺身之禍,當年大哥全家就是因為青囊經才。。。。。。」

    過了半晌,葛道幽幽說了一句,「要是當年大哥有我這一身功夫,也許楊家會是另一個樣子,可伶大哥從小沒有學武的天賦」。

    說完這句,葛道突然想到了什麼,伸手拉過楊承志的胳膊,在楊承志身上按來摸去。

    楊承志就感到葛道手掌摸過的地方一片滾燙,隨著手掌的移動體內有一股微弱的氣流在流動,這氣流一動自己研習了一年多的五行金針運行方法形成的氣流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兩種氣流一交錯楊承志就覺的全身一陣舒暢,有了這種感覺楊承志不由的運行起五行金針的修煉方法,到最後他完全沉靜在這種舒暢的感覺之中。

    而撫摸楊承志身子的葛道感覺到楊承志體內也有一股不弱的氣流隨著自己功法在運行,臉上不禁一喜,心道,這孩子難道是上天賜予楊家,發揚楊家醫術的寵兒。

    想到這裡手上不由加大了功法的運行速度,可無論他手上功法運行速度有多快,楊承志體內如同一個巨大的缸甕一樣,他傳過去的內力都被楊承志吸收。

    足足一個多小時,沉浸在舒爽中的楊承志就感到頭頂好似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腦海中醫生輕響,全身的毛孔冒出了一股股淡淡的腥味。

    等睜開眼楮的時候,看到原本臉龐紅潤的葛道這時候,面色蒼白好似得了一場大病一樣。

    「老祖,您老這是怎麼了」,楊承志面帶擔憂的問道。

    葛道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現在感覺一下身體的狀況」。

    楊承志伸伸胳膊,走動了幾步,面色一喜,「感覺太好了,好似又使不完的勁」。

    葛道呵呵一笑,回身坐會那個蒲團上,「承志,這幾天先住在這裡,我教你一點防身之術,依照你現在身體的狀況用不了幾天就會小有所成」。

    剛才葛道給楊承志檢查身體,檢查的結果令葛道大為震撼,楊承志的身體就好似專門為學習古武所生的一樣,脈絡寬廣體內還有一股不弱的內力。

    最讓他激動的是隨著他傳在楊承志體內的內力的流動,在加上原本楊承志體內不弱的內力,兩者結合運行之下,一舉衝破了任督二穴。

    別人不知道任督二穴對於習武之人的珍貴,很多研習古武的武者窮其一生都沒辦法打通任督二脈。即使是葛道自己衝破任督二脈也是在一百多歲,可見這任督二脈對於武者的珍貴。

    可這個從未學習過武術的小傢伙無意間就衝破了任督二脈,只要稍加點撥這個小傢伙在武學的道路上必然能出人頭地。

    聽葛道留他在太玄觀習武,楊承志面色一喜,「老祖,剛才您手上傳來的氣流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內力,我以後是不是也能練出您這樣的內力」。

    「你這小傢伙,你本身體內就有內力,還修煉什麼,」葛道白了他一眼道。

    「您是說我體內那股氣流就是內力,可那是運行五行金針的運行方法並不是什麼內力啊」,楊承志嘟囔道。
V123210 發表於 2017-12-7 11:37
塞外江南 第三百三十六章掃雪獸

    葛道瞪了楊承志一眼,笑著說道,「你這傻小子,空有內力卻不知道,華夏武學博大精深,你所學習的五行金針的運行方法也是武學的一種,古時候有很多武學高手修習的就是本身從事的行當所總結出來的功法」。

    「可老祖我見電視上所說的那些武林高手都是摘葉傷人,隔山打牛那種,我所研習的針法是治病救人的怎麼能做到防身傷人呢」。楊承志根本不相信他所修煉的五行金針的運行方法也是一種內功。

    「你修煉的五行金針是自己琢磨出來的吧,能不能和我說下金針的運行方法」。

    楊承志點點頭從貼身衣兜拿出那個不知名獸皮製成的皮囊交給了葛道。「老祖這就是我得到的五行金針,在裡面的夾層有金針的運行方法」。

    葛道接過裝著金針的獸皮囊,用手輕撫喃喃道,「好大的手筆,這皮囊拿出去就是天價了」。

    「老祖您老知道這是什麼獸皮」,看著葛道手中的皮囊,楊承志輕聲問道,這個皮囊的獸皮楊承志上網查了好多次,可從沒有那種獸皮的材質和這個皮囊的材質相似。

    葛道用手揣摩了下獸皮道,「這皮囊是用基本上絕跡了的掃雪獸的皮經過特殊藥水浸泡後製成的,這種獸皮別看柔軟無比,但它除了不懼水火之外,最主要的是不畏刀劍,和現代社會的防彈衣有異曲同工之妙」。

    「老祖什麼是掃雪獸,我咋沒聽說過」。

    「掃雪獸是一種奇獸即使在山海經中也沒有記載,掃雪獸比家貓略小,外表和人們常見的狐狸一樣,只不過掃雪獸的皮毛顏色是白色的,別看掃雪獸個頭小,可即使是老虎大象見到掃雪獸也要逃避」。

    「掃雪獸之所以成為奇獸比不是它戰鬥力強悍,主要它在古代又被稱為尋寶獸,掃雪獸對一些天材地寶特別敏感,只要有掃雪獸出現的地方必定有一種珍寶出現」。

    聽葛道說了掃雪獸,楊承志不禁動容,這天地間還有這種奇獸,要是自己能養一隻的話,那是什麼樣子,「老祖什麼地方有掃雪獸」,楊承志眼冒星星問道。

    活了幾百年的葛道如何看不出楊承志的小算盤,搖搖頭道,「你小子想什麼呢,奇獸是天地間的寵兒,哪能是說見就能見到的,要不然幹嘛稱它們為奇獸」。

    說完話葛道打來皮囊,抽出幾支五行金針看了下,不禁道「好針,就單單這些金針就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你這小子真是好運,你是怎麼得到的這副金針」。

    見葛道問起,楊承志就把去年到燕京逛古玩市場時偶爾見到一個古老藥箱的事情和葛道學說了一遍。

    聽楊承志說完,葛道點頭讚道,「楊鐵山那小傢伙養了個好孫子,要不然這兩種中醫瑰寶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見天日了」。

    「小子,等哪天過來的時候,把那個藥箱拿過來我看看,按你的意思說藥箱上有七朵梅花,能用這樣藥箱的人必定是千古名醫,我想知道是哪位名醫用過的這種藥箱」。

    「老祖,裡面的東西我都拿出來了,您老怎麼能知道是誰用過的東西」。

    葛道呵呵一笑,「小子你還嫩著呢,你找到的那只是其中的一個夾層,這種藥箱至少有三個夾層,按照你修習過五行金針的行針方法,我想和五行金針配套的武學功法必定在其中一個夾層中間」。

    聽葛道說完,楊承志立馬就有把空間中的那個藥箱拿出來的衝動,他想不到這個看似普通的藥箱有三個夾層,自己發現的只是其中的一個。

    葛道說完話,便從楊承志所說的夾層中把那塊絲絹取出來,接著折射進石洞的陽光,葛道把絲絹上的繩頭小字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看過之後小心的把絲絹疊好放回皮囊中,面色複雜的長嘆道,「小子要好好保管這些東西,以後中醫的傳策就依靠你了,真不知道你小子沒人指點怎麼就學會了金針的運行方法」。

    楊承志不禁奇怪,「老祖,這金針的運行方法挺簡單的,我一個星期就學會了。這還用人指點」。

    「你這小子,你知道過去為什麼學中醫的那麼多,最後成為名震一方的中醫大家為什麼卻是鳳毛菱角,主要是中醫中出了方子外,很多治療的方法都和內功有關」。

    聽葛道這樣說,楊承志才明白了中醫傳承並不是簡單的背書和出診,而且還含有其它很多現代人不知道的東西。心中對古武學不禁期盼起來。

    「老祖,您老說教我武學您看什麼時候開始」。

    「隨時都可以,我想依你的資質和內功底子,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小成,以後就是慢慢積累了」。

    「那行,老祖一會我就會去準備下,順便和家裡打個招呼,明天我就過來和您老學習古武學和醫術」。

    聽葛道說隨時都可以學習,楊承志內心不禁火熱起來,能和活了幾百年的一袋奇人修習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行,一會你就回去,把家裡安頓妥當了,到時候過來找我就行,我倒要看看你這小傢伙能學的我幾分武學」。

    楊承志又和葛道談論了一會五行金針的事情,楊承志拜別了葛道就要回平城,他先的回平城把高文娟和劉鳳英安頓好,再讓李舒雅幫忙找一個辦公的場地才能回楊家溝。

    葛道見楊承志心急火燎的就要回平城,晃了晃手中的皮囊,「小子這東西不要了」。

    楊承志擺擺手,「老祖,您老也學習下,以後沒準什麼時候您給人醫病的時候也許能用的上,我回去一天就過來了,先放到您老這,我想憑藉您老的身手也不能把它們弄丟吧」。

    說罷頭也沒回就出了石洞,到前面找葛文平問問她回不回平城。

    葛道看這楊承志離去的背影,喃喃道,「大哥,楊家終於有後了,你可以安息了,我一定不會讓當年的事情再次發生」。

    說罷又低頭看看手中的皮囊,滿意的點點頭,對楊承志的評價又高了幾分,初次見面就敢把價值連城的五行金針留給他這個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也不怕他把這種價值連城的東西給私吞了。

    看了一會手中的皮囊,葛道又從皮囊中把記載五行金針運行方法的絲絹拿出,低頭開始研究,作為一個醫術超群的中醫國手手握這種傳說中的奇物,如何不去研究。

    。。。。。。。

    楊承志出了石洞到前面第二重院落,問了一個路過的二十多歲的道人,打問葛文平的去處,這個道人恰巧那會看到他和葛文平一起過來,知道他和葛文平肯定認識,於是就帶他到了一處院落。

    這處院落和一般農家的四合院落的佈局也差不了多少,只不過這個院落多了幾分蒼涼,少了幾分熱鬧。

    這個年輕的道人把他帶到院落的一件廂房,隔著房門輕聲道「師祖,和小師叔一起過來的青年想找小師叔」。

    「讓他進來吧,」房間中傳出一聲蒼老的聲音,聽聲音說話之人至少有八十開外,楊承志猜想說話之人必定是葛道最小的弟子了。

    青年道人推開房門讓楊承志進去後,隨即關上了房門自行離開,像他們這樣的身份如果沒有主持的發話是不能隨意進入主持的房間。

    楊承志進了廂房,見廂房的正面懸掛這一個兩米見方巨大的一個陰陽八卦,陰陽八卦下方的蒲團上坐著一個看似六十多歲的老道士,楊承志不禁暗讚道家的養生之道,九十多歲的人經常吃齋參拜怎麼就能包養成這個樣子。

    葛文平坐在另外一個蒲團上面手裡拿著一個不知道什麼材質製成的瓶子,正自酌自飲葛道所說的果酒。

    知道眼前之人就是葛道葛老爺子的最小弟子,楊承志當然你能怠慢,上前恭恭敬敬彎腰問好。「前輩打擾了,我過來找下葛小姐」。

    道人微睜雙眸,輕聲道,「聽平平說師傅找你談事,不知道小友師承哪家」。

    道人雖說是雙眸半開,但眼光還是讓楊承志一陣心悸,他知道這個看似和善的道人必定也是一個武學高手。

    於是恭敬的說道,「葛老祖是我家老祖的結拜兄弟,老祖和我談論了一下家祖當年的事情」,他可不敢把剛才在石洞中和葛道交談的事情和眼前之人全說了,只是撿以後他們都會知道的事情說了一下。

    坐在蒲團上打坐的道人聽完楊承志的話,一下從蒲團上躍起,身子輕飄飄的就好似一個年輕人一樣,落到地上連一點聲響也沒有。

    道人站在楊承志面前,伸手拉住楊承志的胳膊,「小友難道就是師傅口中經常提及楊大哥的後人」。看樣子葛道葛老爺子經常在弟子面前提及當年和楊家老祖交往的事情,要不然依照道人的年紀根本不可能知道楊家當年的往事。

    楊承志點點頭,「前輩,小子就是葛老祖提及的楊家的後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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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庭堅-如果一天沒有看書,在鏡子看到自己就會覺得討厭自己另一句是說;三日不讀書,便覺言語無味也是說;如果三天不念書,說出來的話便失了水準都是說人要多讀書,增加自己的智慧以及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