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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玄幻] 異世龍蛇 作者:劍扼虛空 (連載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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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玄幻] 異世龍蛇 作者:劍扼虛空 (連載中)
V123210
2017-2-27 14: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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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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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23210
發表於 2017-9-17 00:45
第八章 打盡
有道是志同道合,王越之道能將孤竹實學派納入其中,雙方自然是一拍即合。
確定意向後,兩人再談細節。
論及細節王越也無更多的要求,最主要是一個,那就是既然投靠蛇余國,不論何人皆須守他蛇余國之法律,他身為國君都言王在法下,其餘人還能例外,對此禽相陵自不會反對。
隨後,禽相陵卻提出個問題,問的是王越是否有擴張之願,想想看這麼好的秩序、制度,僅行於蛇余小小不足千乘之國,這是否太可惜呢?王越當即給予肯定答覆。
於是意向定下,禽相陵滿懷欣喜、準備連夜離去。
王越知他實學派,崇尚實幹,不那麼尚虛禮,隨口挽留便讓他自去,只是提醒他,下回若再來蛇余國,還是自各向關卡入境為好,不然隨著汲地秩序日益整飭到位,就再無那麼多空當可鑽,到時候引起誤會可就不那麼好了,禽相陵應了聲是便縱躍如飛消失在連綿夜色中。
看他離去,王越心知自己與在淮上時是徹底不同了。
統帥淮上聯軍援申、敗蔡,連象國都未去,便順手將象國自滅國邊緣拉了回來,這余整個天下而言,是遠比什麼破黑胡、斬殺一個不強的神祇更大的名望。
而除卻此名望之外,更得了汲地為復國之資。
如此有名有實之下,自有吸引相關人才投靠的資本。
不然換成在溧南莊園時,哪怕想招攬些武士為自己效力,都不那麼容易呢。
禽相陵離去後,王越便回營房,心中一番思考,卻是對計畫進行調整,也思考禽相陵實學派進入融入的安置問題。
昔日孤竹君所創劍館,畢竟是一方足以影響天下的大勢力,哪怕一分為三後,其中任何一派實力都是極強,甚至最弱的實學派也不可小視。
事實上,在王越眼中,此實學派或許是為最強也說不定。
其他所謂遊俠派、官學派,走的是精英模式,強是強大、影響力也大,實際人數並不多,反倒是實學派走的下層路線,廣收門人,據禽相陵所說,光是核心總部人員就高達兩千人,大多非是凡夫俗子,於大山深處更有自己的地盤、武力、機關密佈的堡壘,統御一方山野人勢力,而其他弟子門人更是廣佈天下。
這可不是什麼小勢力啊。
也就是此派與各國上層統治不合,更可怕的是極為激進(禽相陵剛才問他擴張事)方為各國壓制。
思考片刻,營房外忽的一陣騷亂,隱約有喊殺聲傳來,王越眉頭一皺,向外大聲道:「章德。」
隨行拱衛司武士章德立刻進來,拱手道:「公子,有人圖謀救勞工營的幾位汲氏大宗要人和小宗家主。」
王越看了他一眼,道:「未去查看,你就得知,此事是拱衛司布下的局?」
「是。」章德肯定道:「自從公子於槐下大敗蔡國,許多原本汲地投奔蔡國又或於外地觀望的武士陸續回返汲地,公子對他們既往不咎、量才為用使很多武士已然安心效力,但卻還有一小撮武士心懷異心,更試圖往奴工營營救昔日舊主…」
說道這裡,章德笑了,繼續道:「但他們怎知公子於奴工營所設種種制度的厲害,是以才與汲氏等人一接觸,回頭就已被汲氏和勞工營等人共同告發。」
「此事上報我拱衛司國事部蛇大、黑潮兩位大人得知後,我等按兩位大人吩咐,並未立刻對此類人進行抓捕,反倒給了他們一個全力出手的機會,就是今夜…」
「稍後這些人就會為拱衛司一網打盡,其他一切參與人等也可順藤摸瓜而成擒。」
王越點頭道:「不錯,不過此案之中,除卻抓捕時當場格殺擊斃者外,所有涉案者,皆須與政事堂下有司會審,經判處後再傳告整個汲地,明正典刑,以儆傚尤。」
章德道:「看來這下勞工營中又要多一批新人了。」
王越微微頷首,章德的意思是按照他所設律法,叛國者主要人員皆會處斬,其家人則因其牽連被貶為奴工。
而他設此法就是要叫那些心懷異志的武士們思量思量,到底是自己的主子重要還是自己腦袋連同妻子兒女重要,基本上除卻少數武士外,多數武士都會選擇後者。
「此事蛇大、黑潮做的不錯,應當予以嘉獎,拱衛司涉此案有功人員,更當好好獎勵,退下吧。」稍稍一想,在章德退至門口時,王越想起一事,又道:「另去替我將奴工營營首南郭處文叫來。」
「諾。」章德應諾,隨即往外退去。
他退去不久,淮伯祭司又進來:「大將軍,我主剛才傳來消息,尚氏家主尚文請求與公子當面一會。」
尚文?王越想了想,問:「貴主可知地主請求與我一會所為何事呢?」
淮伯祭司道:「我主言此事或與蔡國當前局勢有關,還說公子似乎派了一位高手於蔡國各大神廟專殺地主之祭司,數月以來,地主神廟損失慘重,地主或也想就此事想與公子達成和解。」
王越想起了那位黑影先生,當時他放其離去時,可未想過他會踐諾至此等程度、並且還這般給力,竟殺到地主都無可奈何,想想也是,黑影本身實力強大,一身神通若沒碰到克制者則幾乎無解,他只須躲開少數高手,不與其硬碰硬,天下幾乎無人可制。
此等存在,一意搞起破壞、放下身段行刺殺事足叫任何勢力頭疼。
其實,以地主之能,若真身還在,或許能拿下他,但真身既已死在槐下,卻是只能任其肆虐了。
「蔡國當前局勢如何?」略微思考,王越問。
淮伯祭司道:「我主說蔡國自兵出象國已有大半年,遭逢槐下大敗之後,如今北面與隨國戰爭未停息,南面與地主尚氏又對峙了數月未果,恐怕國力已經見底,懼無力繼續支撐,是以各地各大夫已不思保存實力,責令吳氏諸將不惜代價全力攻尚氏。」
「吳氏得令之後,三線輪番全力攻城、攻寨之餘,更分出小部偏師饒城而過直掠尚氏後方。」
「尚氏為吳氏全力攻打,各線城、寨都已搖搖欲墜,也就無力兼顧後方,以至於後方諸邑已然亂成一片,再無力支應前線,我主說尚氏敗勢已成…啊。」
王越點點頭,道:「替我回貴主,再轉地主尚文,本公子同意一會,時間就定在兩日後槐下城上空。」
「諾。」淮伯祭司應諾退去,自去傳信。
王越卻是搖了搖頭,只嘆地主尚文竟是如此不經打,既是這樣,他當然得好好叫蔡國國內內亂繼續下去,甚至一直反覆拉鋸下去是為最佳,這無論對他、對淮上皆是有大好處的。
這樣的話,當然得幫幫地主,想來地主請求與他一會,也是知他心思,既是想叫他制止黑影繼續刺殺他麾下祭司,也是想自他這得到些幫助。
不過幫助可以,卻須有度,幫助的太多,萬一叫地主將蔡國國君一方逆推了豈不是大為不妙。
這卻是須費一番思量了。
「公子,南郭處文大人已在門外侯見。」
「傳。」王越按下思緒道。
隨即南郭處文入內,王越略微打量了一眼,見他依舊是那番文士模樣、諂媚神情,但身體發福了許多,看樣子這奴工營首日子卻是過的很滋潤,比之昔日為汲氏效力可強多了。。
「小人,南郭處文,拜見公子。」
王越頷首道:「起來吧,本公子今日傳你來,是想問問如今文工隊情況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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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23210
發表於 2017-9-17 00:45
第九章 時間
文工隊,指的就是上回南郭處文選出來送給他的那群汲氏一族的少女,王越當時並未收入帳下享用,而是叫南郭處文召集原汲邑大夫府中歌姬、舞姬、樂師等對這些少女進行培訓,準備組建一個文工團。
此事已經有些時日,今日正好到達奴工營旁,便召南郭處文一見,略微過問,同時也另有些安排,畢竟本世界表演形式還比較簡單,停留在上層社會「雅」之層次上,離他政宣要求的雅俗共賞以及各類形式還差的遠,而這些顯然非是那些歌姬、舞姬、樂師能教的。
有些事必定他親參與才可。
此前,歌姬、舞姬和樂師,也就是給那些昔日的大小姐們稍稍培養表演能力而已。
南郭處文起身拱手道:「回公子,自上回得了公子之令,小人立刻遵照公子去安排,因為汲氏女皆為大家之女,自小就有過對雅樂、歌舞的學習,很有功底,所以學的極快,還有些無須學習者。」
「個中數人甚至不在那些教授雅樂的歌姬、、舞姬、樂師們之下。」
稍稍一停,他又忽然帶著一絲男人皆懂的笑意對王越道:「公子,自她們入了文工隊後,生活吃穿用度皆大為改善,其主要家人也受惠於奴工營中當上了工頭,不用那麼辛苦,生活好了些。」
「對此,文工隊少女都深感公子恩德,只恨沒有機會報答呢。」
王越聽了,自知所謂報答之意,不置可否,卻深深凝視南郭處文一眼,道:「南郭先生近來氣色不錯,想來得於飲食與陰陽調和,只是身體卻有些虛,本公子覺得還是節制一下好。」
南郭處文臉上一跳,顯然是想到了什麼,驚恐道:「公子,公子,文工隊是公子的禁臠,小人絕對不敢打她們的主意啊,只是,只是…」
他抬頭看了王越一眼,低頭道:「只是奴工營一些婦人…公子,您頒下的那些律法,關乎奴工營、奴隸管理的,小人都是仔細看過,絕沒違背一點,更沒因她們徇私,也未強迫什麼。」
王越道:「本公子只是提醒你一句,有些事你自己拎清楚,千萬別在奴工營中鬧出什麼收拾不了的麻煩來,否則,若是勞動本公子操心,呵呵。」
「是…是,小人一定拎清楚,一定。」南郭處文大吐了口氣。
「行了,這些且放一旁。」王越想了想道:「關於奴工營和文工隊之事,就眼下奴工營正在發生的事和你的匯報情況而言,總的來說你做的還算得力。」
「既是如此,那便好好做下去。」
「不過文工隊一事,近日本公子溧南莊園諸般人員到場後,我當委派專人管理,偶爾也會定期指導,你雖不為主管,卻須好好從旁配合輔助,不得有誤。」
「是…是。」南郭處文連連點頭應聲。
「你可以退下了。」王越淡淡道,南郭處文點頭哈腰,連忙倒退著身體離開。
出門後,他又小心的將門關好,但營房簡陋,哪怕關好了,依舊有著股股涼意自縫隙中傳來。
王越呼吸著涼意,頓覺一股凜冽瀰散全身。
「起風了,北方來的寒流,興許還會有雪。」
他徐徐站起身來,往營房外走去。
這股寒流叫他無比清楚的意識到冬的感覺,而認真算起來,按照此世的太陰紀年,這月已是十二月臘月,再過一段時間,換算成昔日地球之時就是過年。
冬去也將春來。
不過似乎本世界沒什麼過年的說法,又因著此地偏向北方,小麥種植時間約莫是秋季,並非春耕秋收,以至於世人對這年節轉換並不看重。
也就是說,本世界無所謂過年不過年、春節不春節。
但於王越而言,這是烙印在記憶極深處的東西,由此而顯得重要。
因為過往每年的這個日子,他都會無比清晰的感覺時間在流動,然後告訴自己,又是一年過去了,自己離死亡又近了一步,留給自己的時間是越來越少了。
那是一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感覺、心情。
感覺就好像有位死神在後面緊追,一步步靠近,鐮刀已經高舞,隨時揮劈下來,由此形成一種無比強烈的緊迫感,督促著他不顧一切的向前、向前、再向前。
更可怕的是,當人的年紀一旦上了三十,時間彷彿會過的越來越快。
往往不知不覺就是一年兩年,往左右一看,記憶裡的許多長輩一天老過一天,不知不覺頭髮盡白,背也佝僂著,身形越發矮小,渾身瀰漫的那無比低沉的死亡氣息也會越來越重。
在不知在什麼時候,這些人就一個個被送走,永久性的消失在世界上,最終只存在於人的記憶中、漸漸褪色。
而於這時候,緊迫感則比過年還盛,王越更會提醒自己,若不能長生不朽,則他也會和世間所有凡人一樣…從一生下來就是注定悲劇收場,由此還會想起少時讀過的一片雜文。
雜文上說有記者採訪了一位放羊娃。
記者問他放羊做什麼,放羊娃答為了掙錢,掙了錢幹嘛呢?娶個媳婦,娶個媳婦又幹嘛呢,生個孩,生個孩幹嘛呢,養孩子然後讓他繼續放羊…雜文上記者最後結論是當地村民愚昧、教育落後。
總之就是該放羊娃和類似人群蠢爆了的樣子,讀此文者也多半將放羊娃當成笑話看。
甚至,王越當時也是看笑話的人群其一,但記者的話是沒錯…只是在往後,他漸漸就於其中品出了不同的味道…從人類有史以來,不論任何人,不管他是帝王將相還是家財萬貫,不管他見的世面有多少,不管他做成了何等豐功偉業,在本質上他們和那放羊娃究竟有什麼區別呢?
難道不是工作、娶媳婦、生孩子,養孩子、孩子工作、孩子娶媳婦、孩子生孫子,養孫子、孫子工作娶媳婦,時間差不多了自己蹬腿或者還不到時間出個意外就啥都沒了嗎?
古往今來,哪個凡人例外了?
於時間和生死面前,誰特麼的有資格嘲笑那放羊娃呢?因為所有凡人都是那個放羊娃。
「公子。」「大將軍。」見王越走了出來,門外拱衛司章德和淮伯祭司拱手道。
王越點點頭,思及過往之餘,他卻也是長長舒了口氣,此刻他神位凝聚、道途也已展開,長生不朽已在把握,今年卻是可以過個好年了,但也只是沒有過往那般緊迫。
長生不朽的道是得了,但還須有力量衛道並在此道上行出個無限光輝的未來。
這個世上數千年神道,可是不知多少神祇消亡了呢。
「公子,可是有何事要吩咐?」行禮過後,章德小心翼翼道。
淮伯祭司也道:「大將軍您不用出來,如果有事,直接在裡邊叫我們就行了。」
「無事,只是出來透口氣。」王越搖頭道,正準備出去走走,卻忽的想起一事,對淮伯祭司道:「你替本公子向陶國國君傳個信,約他明日同借貴主遠程影像法術一會,我有要事與他相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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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23210
發表於 2017-9-17 00:45
第十章招商
淮伯祭司自去傳信不提,王越出營房本待四處走走,卻不想才一動身,已起的寒風就逐漸變得凜冽,呼嘯的北風竟是越刮越大、越刮越猛,不及片刻,更有米粒大的細冰劈頭蓋臉的往下落。
再過得一會,天上飄起了雪花。
天公既是如此不作美,王越也只得按下腳步回房歇息。
如此一夜寒潮過去,第二天清晨再在出來看,整個世界已籠上了一層厚實的白色。
漫天的鵝毛還在不斷的飄落。
這樣惡劣的天氣下,蛇餘新城奴工營以及廣大在蛇餘新城勞作民夫都停止了勞作,躲在淮上聯軍留下的營房中休息、烤火禦寒,昨夜騷亂造成殺戮氣息也隨此雪湮滅於無形。
「公子,今天馬車恐怕無法正常出行。」
上午,簡單用過朝食後,拱衛司武士章德眉頭微皺,站在營房門口看著還在飄落知何時方停的大雪道。
「無妨。」王越淡淡道:「若真有要事,出行未必一定需要馬車。」
又問一旁淮伯祭司:「昨夜安排你請陶國國君與本公子一會,可有回信?」
「回大將軍。」淮伯祭司微微拱手:「消息於已傳至陶國國君隨行祭司處,並由其轉告陶國國君,陶國國君回覆定下的時間是朝時過後。」
「想必不久,大將軍就可與之一會了。」
王越點了點頭,得了此准信,那他暫且就不作其他安排了。
此次與陶國國君一會關係到蛇餘國一項極重要的事情,與此相比,其他一切都須讓路。
約莫兩刻鐘後,來自陶國國君的消息經由淮伯祭司傳了過來。
隨之,雙方兩處淮伯祭司同時施展法術,王越的形像被傳於陶國國君面前幻象具現,而陶國國君略顯得有些發福的形像也出現在王越身前。
「國君。」「蛇餘公子。」兩人各自見禮。
陶國定陶城,內城,宮室內。
陶國國君看著身前王越的幻象,心底暗自想著王越此次約他會見到底所為何事。
這個問題自昨夜接到消息後他便在一直在思量。
他和王越似乎只有兩個關係。
一是他為淮上五國國君之一,而王越身為淮上聯軍大將軍。
二是兩人於瓷器上有合作關係。
想來想去,王越之事若是涉及前者,實在無須這般會面,按照過往慣例,王越不是自決就是是拿到貴族議會上共議。
如此一來,王越就是為後者之事而來了。
這樣一想,見禮過後,陶國國君便直說道:「大將軍約寡人今日之會,可是為了瓷器一事?」
不待王越回話,他繼續說:「此事即便蛇餘公子不尋寡人,寡人也將尋公子一會。」
「近半年以來,我陶國諸多陶窯改為瓷窯,產出的頭兩批瓷器已經發往淮上以及周邊各國,才一運至,幾被各地大夫、武士們瘋搶一空,獲利已經頗豐。」
「按照舊日約定,其中應屬公子之利,寡人必定盡快差人送至汲地。」
王越聽著笑了笑,道:「陶國國君的信用,本公子自是深信不疑的,是以今日約國君一會卻非為瓷器之利,而是有個不情之請,想請國君幫我一個小忙。」
「幫忙?」陶國國君微微疑惑,道:「公子且直說好了,如果能幫得上,寡人一定盡力。」
「那便多謝國君了。」王越拱了拱手,略微斟酌,道:「事情是這樣的。」
「數月之後,我蛇餘國當於汲地正式複國,除卻此事外,本公子還想召開一次招商大會,而既是招商,那就少不得商人參與,並且越多、實力越大者為好。」
「我聽聞國君與當今貨殖行會會長頗有些往來,便想請國君代為邀請貨殖行會會長、以及各國貨殖行會之行首,以及僅次於行首的列國大商一同與會。」
陶國國君稍稍思考,道:「公子之意,寡人已是明白,不過公子若僅是叫寡人代為傳信邀請,這是十分容易之事,但寡人卻並不能保證受邀者皆會來與會。」
怕王越不能理解,他解釋道:「蛇餘公子,天下行貨殖事者,所求皆為貨殖之利。」
「若是無利卻叫其空跑,此等虧本生意恐怕沒有哪位商人願意做,這也就是說,除非公子的招商之會能給出足夠吸引他們的利益,則除卻少數人外,多數商人未必會給公子這個面子。」
「此處卻無須國君擔心。」王越朝外邊招了招手,大聲道:「章德,去本公子馬車上將後廂內那個木箱子拿來。」
片刻,章德抱著個木箱子,飛快進入營房內。
「打開。」
木箱打開,王越首先捧出一大疊白紙。
因是幻象,並不能接觸,王越將白紙一張張拿起,又命人拿來筆墨,在紙張上自如書寫演示,道:「此白紙每五張價格不及一張羊皮紙之十一,無論書寫、保存皆絕不遜色現有之羊皮紙,甚至更具優勢。」
「國君以為,若各國大商能於招商會上得此紙各國區域代理銷售之權,他們會來與會嗎?」
「五張白紙價格不及一張羊皮紙之十一?」看著王越諸般演示,陶國國君無比驚訝。
他這位國君和其他列國國君卻是不同,乃是國君中少有的商人,是以他一眼之下,甚至連思考都未須,僅憑王越之介紹,就已經看到了此白紙無比廣闊的前景。
絕對遠在陶器、瓷器之上,陶國國君無比肯定道。
陶器、瓷器為多數世人買回家後,若非損壞可以無須再買,而紙張卻必定是大量消耗品,但更可怕的卻不在這裡,而在於此紙張相較於羊皮紙廉價太多了,這勢必造成紙張的日益普及,使得紙張耗費也會越來越大。
稍稍一想,陶國國君就吸了口冷氣。
他陶國靠著陶器產業而富一國,蛇餘國擁有天下獨家、前途更加遠大的造紙產業又如何呢?
「啪!」在他驚訝未息時,王越又從箱子裡拿出了第二件器物鏡子,只一瞬間,陶國國君的眼睛就瞪直了,然後又不自覺往王越身旁隨他幻影一同幻化出來的箱子裡看。
裡面除卻已拿出來的紙張外,竟還有七八種不同的物品。
雖然還不知道什麼,但既和紙張放在一起,顯然都是類似要放到招商會上如紙張般的貨物。
只這一下,他整個腦袋都被沖的有些暈乎乎的,暈的甚至無暇關注王越往後一件件給他的諸般介紹,不覺間已是口乾舌燥,滿腦子都被白紙十倍之利、難以計算的數字所充斥。
直到王越介紹完後,這股暈眩才稍稍平息。
「國君覺得如何?」王越介紹完後,對陶國國君笑道。
陶國國君猛的點頭道:「有此等貨物,何愁招商大會不成?公子且放心,此事寡人必將盡力,不過我卻也想知道,公子先前言及各國區域代理銷售之權是如何個獲取法。」
王越笑道:「看來國君卻也想於此盛會中分一杯羹啊。」
陶國國君道:「寡人正有此意,蛇餘公子,我陶國以陶業立國,公室掌控之下乃有大商團,論及實力絕不遜色一些大國貨殖行會行首。」
「此次蛇餘國招商之會,寡人所求也不多,只須拿到淮上和越國代理銷售就可。」
王越道:「我與國君本有合作,乃是可信任的朋友,此次蛇餘國招商大會,國君只要能全力為我玉成此事,本公子現在就可做主,將其中近半貨物淮上及越國代理銷售交由國君。」
陶國國君道:「另一半呢?」
王越大笑道:「當然是交給淮伯大人了。」
陶國想了想,點頭道:「此是理所應當。」
王越道:「那事情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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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庭堅-如果一天沒有看書,在鏡子看到自己就會覺得討厭自己另一句是說;三日不讀書,便覺言語無味也是說;如果三天不念書,說出來的話便失了水準都是說人要多讀書,增加自己的智慧以及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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