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遭報應了吧
啪!
牟輝陽一腳踹在程軍的小腹上。
啊!
程軍被一腳踹倒在地,抱著肚子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馬幣的,這小子真邪門。」
劉洪看見程軍打人不成,反被踹倒將手中的煙頭一丟,對著牟輝陽大聲呵斥道:「小子,到了這裡你竟然還敢傷人,趕緊老實點坐好。」
看到牟輝陽在自己面前還敢如此向上,劉洪心裡非常生氣,恨不得立即上去揍牟輝陽一頓,給他退退神光。
不是劉洪不想馬上上去揍牟輝陽一頓,而是估計了一下以自己的武力值肯定搞不過牟輝陽,害怕自己上去也這楞貨給揍了。
自古就有民不與官鬥的說法,劉洪現在代表的是官府,在沒有受到不公正傷害的情況下,牟輝陽也不想與他作對,於是老實地坐在了那把專門喂被審訊者准備的椅子上。
劉洪身後的那警察等牟輝陽坐上去後,立即上前將椅子扶把兩邊的木板拉出來合攏,當兩塊木板合攏之後,剛好將牟輝陽的腰部箍住,牟輝陽的活動立即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老子又不是罪犯,你這是干什麼?」
牟輝陽見自己的身體受到限制,馬上就不干了,對著那警察喝道。
「又沒說你是罪犯,這只是正常的程序而已。」
那警察可是知道牟輝陽的厲害的,在沒有控制住他之前,只能好好地回答道。
將合攏的木板固定好,又檢查了一下,見沒什麼問題之後,那警察才狠狠地盯了牟輝陽一眼,走到木桌後坐了下來,准備做審訊記錄。
「鄉巴佬,老子看你這下還有什麼招。」
程軍見牟輝陽被箍在了審訊用的椅子上,轉身取下掛在牆上的一根橡膠警棍,獰笑著說道。
「程少,他現在已經是我們案板上的魚了,等會想怎麼作還不是由我們,不過為了避免節外生枝的事情發生,還是先等我們將這小子的罪名坐實在說。」劉洪攔住程軍說道。
既能夠好好地收拾疑犯,又能將自己摘干淨,這些應該怎麼做,劉洪自然十分清楚,所以他才將程軍攔了下來。
劉洪也走到木桌後坐下,開始審訊起來。
「姓名?」劉洪冷聲地問道。
「牟輝陽。」
「年齡?」
牟輝陽干巴巴地回答的同時心裡想到,劉洪冷著一張老臉真他娘的讓人感到惡心,要是有一個美女警花來審問自己的話,自己肯定會好好配合的。
「問你話呢,啞巴了。」坐在一旁記錄的警察見牟輝陽沒有回答,在書桌上爬了一巴掌罵道。
「十九。」牟輝陽沒有理會那警察回答道。
「居住地?」
「綿山鎮龍窩村。」
「職業?」
「農民。」
「家庭背景?」
「警官,你這又不是搞征婚,還要問家庭背景?一會兒是不是還要問結婚以否,年收入多少。」牟輝陽滿臉嘲諷地問道。
「少廢話,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劉洪老臉紅了一下,厲聲喝道。
「除了我妹妹在縣城讀書外,我們一家都是農民,並沒有什麼深厚的背景,劉警官你就放心吧。」
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在審訊嫌疑人的時候,還要問這一條,不用想牟輝陽也知道劉洪的那點小心思了,輕蔑地看了劉洪一眼。
雖然之前已經從程軍哪裡知道了牟輝陽只是一個小農民,但劉洪心裡還不怎麼相信,一個從鄉下來的小農民,敢這麼不管不顧,下手那麼狠辣,打死他也不相信,所以他才問了牟輝陽的家庭背景這個問題。
現在親自聽到牟輝陽的回答,劉洪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虎著臉裡問道:「牟輝陽,你知道為什麼將你抓你嗎?」
「不知道。」
「少給我裝瘋賣傻的,程軍和那些人都是你打的沒錯吧?」劉洪問道。
「我沒打他們啊。」
「你無故毆打衡彪等人,其中還將一些人打成重傷,既然你不承認這些人都是打的,那麼我們將以故意傷害罪,對你提起訴訟,你現在……」
「你憑什麼說我是無故毆打他們,你調查過這件事情發生的原因沒有,還有那些小混混你審問過沒有?這些你都沒有做吧?那你憑什麼就這麼武斷地問為我是無故毆打他們?」牟輝陽憤怒地反問道。
「難道外面那些鼻青臉腫和醫院裡那些斷胳膊斷腿的人不是你打的?」劉洪問道。
「那你問過我為什麼要打他們嗎?」
「這些都不重要,我們辦案講究的是證據,相信醫院裡傷情鑒定馬上就會送來了,那鑒定就可以作為證據,那些被你打的人就是人證,我們有了這些東證據在手,就是你不承認,我們也可以以故意傷害罪對你提取訴訟。」
牟輝陽也不說話看著劉洪。
「我看你也別在耗著了,還是承認了吧,然後在審訊記錄上將字簽了,這樣我們還可以以你主動交代問題為由,向法院提請減輕對你的處罰。」劉洪看牟輝陽看著自己不說話,於是誘惑搗。
牟輝陽知道這時劉洪想誘騙自己,那審訊記錄肯定是早就做好了手腳,只要自己在審訊記錄上將字簽了,那就成了鐵的證據,到時他們就可以隨意地整治自己了。
「你是傻比不要將我也當成傻比,你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與程軍那傻逼早就串通好了,那審訊記錄你們應該早就做好了手腳了吧,要是我將字簽了,那不是自己找死嗎?」牟輝陽嘲諷地說道。
「馬幣的,都這時候了你一個鄉下來的鄉巴佬竟然還敢如此囂張,老子今天要是不將你打的連你媽都認不出來,我就是你兒子……」程軍揚起手中的警棍指著牟輝陽惡狠狠地吼道。
「要是老子有你這麼個混吃等死的人渣兒子,還不得生生被氣死,所以老子寧願將他射到牆上變蜘蛛,像你這種人渣根本就不配當老子的兒子。」牟輝陽輕蔑地說道。
「馬幣的,老子抽死你個孫子。」
程軍滿臉猙獰地吼了一聲,跑到牟輝陽身前,揚起手中的警棍對著他的腦袋恨恨地砸了下去。
牟輝陽腰部被木板箍著,根本就躲不過去,只得將自己的腦袋勁量向一邊扭去,牟輝陽上身唯一能夠活動的就是帶著銬子的雙手,他將力量灌注到雙臂上對著砸來的警棍迎了上去。
劉洪和那警察坐在那裡並沒有阻止程軍,反而從兜裡將煙掏了出來,一副准備看好戲的模樣,心裡還在歪歪著牟輝陽被砸中後會是什麼樣,是頭破血流呢,還是會被砸成白痴!
誰都知道,腦袋可是人體最大的要害之一,受到重力打擊的話,輕則重傷昏迷,重則喪失生命,但兩人也知道程軍不過就是個紈绔子弟,最多將牟輝陽砸個頭破血流就了不起了,並不敢真要了牟輝陽的命,所以也就沒有阻止他。
「噗!」
這時警棍砸在手銬連接部位發出的聲音。
「啊!」
這是被手銬反震之力彈回去的警棍砸中後,程軍發出的慘叫聲。
那倒霉催的程軍,被反震回去的警棍砸在臉上,身體被反震之力推得不斷地踉蹌著向後退去,同時一口鮮血也從口中噴了出來,鮮血中還帶著兩顆白森森的斷牙。
啪嗒一聲,程軍將手上的警棍丟在地上,雙手捂著滿是冷汗痛得慘白的臉,一邊慘嚎著一邊不停滴在地上轉圈圈。
劉洪和那警察都倒抽了一口涼氣,眼睛睜得都快趕上牛眼了,嘴巴張得大大的,滿臉都是震驚的神情,連剛剛才才點燃的煙從手上掉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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