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秘術] 馭房有術 作者:鐵鎖 (連載中)

   
小雲雲530929 2017-11-24 18:20:46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05 3560353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4:51
第260章 天子廣場

     張禹帶著歸真四像盤下樓,在小區外上了蔣雨霖的車,一同前往天子廣場。

    大城市就是不一樣,繁花似錦,張禹來到鎮海市已經有段日子了,去過的地方也不少,但大部分時刻都是在鎮東區。

    就算是鎮東區,張禹也沒逛明白,老了地方沒去過了。

    中介是在客運站一代,距離那裡的商業街比較近。鎮東區這裡的商業街,都有點數不過來。

    天子廣場之前在什麼地方,張禹都不知道了。蔣雨霖光開車就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來到一塊特別繁華的地帶,前方有河,河畔兩岸蔥蔥綠綠,納涼遛彎的人也是比比皆是。

    在這種繁華的商業區,能有一條供人觀賞、休閑的河流,也確實寫意。

    河上有橋,上橋之後,蔣雨霖指了指橋下右側的三層建築,說道:「這裡就是天子廣場了。」

    張禹仔細觀瞧,天子廣場的面積占地很大,呈橢圓形,建築風格歐典時尚,而且不乏大氣。最為顯眼的是,在橢圓形建築的頂端,掛有繁星燈飾裝潢,心中若有所思,感覺這應該是風水局中的漫天星辰布局。

    漫天星辰布局是大型的風水陣,絕非等閑之輩所能布置。蔣雨霖說在興建天子廣場之時,就請了名家風水師布局,看來是一點也不假。

    正琢磨的功夫,車子已經下橋,進到廣場中的地下停車場。

    蔣雨霖將車停好,二人下車。

    好家伙,張禹放眼一瞧,偌大的停車場內根本沒有多少車,估計這些車都是這裡的商戶和廣場內部人員的車。

    蔣雨霖跟著就說道:「老弟,你說好的風水不會跟人的命格有衝突,現在能不能先看看這裡的風水如何?」

    蔣雨霖和張禹見面不多,第一次見面,張禹就覺得這位老兄是一個成熟穩重,人緣很好的人。現在才一下車,他就讓張禹幫忙看風水,由此可見,蔣雨霖的焦急程度。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沒有問題,咱們現在就出去瞧瞧吧。」

    天子廣場的地點,張禹認為是很不錯的,在橋上都能看到河畔不少人,街上車來車往,人來人往,這樣的客流量,說難得有人進來光顧,幾乎是不太可能的。那得風水差到什麼程度,才能落到這個份上。

    要知道,這裡還布置著漫天星辰局呢,有如此風水局坐鎮,根本是不可能淪落到這般田地的。

    張禹的好奇心也隨之而起,他跟著蔣雨霖一同出來地下停車場,來到廣場外面。他走出一段距離,抬頭看向廣場上端的布置,又慢慢朝邊上走,一邊走一邊觀察。

    迎面這一側,上面彩燈組成的星星,每一顆都是按照漫天星辰局的標准來安插的,表面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

    蔣雨霖一直跟在張禹的身邊,他倆算是從下橋的街頭走到街尾,也就是廣場的另一頭。也就是是南1門一直到南4門。

    見張禹光看不說話,蔣雨霖也是真著急,再次忍不住說道:「怎麼樣?看出點什麼沒有?」

    「咱們繞一圈吧。」張禹淡定地說道。

    這裡沒看出問題,那就直接繼續找問題,什麼時候找到,什麼時候算。

    二人順著橢圓形的天子廣場外圍繼續走,蔣雨霖似乎也覺得總問不太好,接下來他也不問了。他們走到西門,這邊也是分西1到西4,一共四個門。但是在西3門和西4門之間,是一條寬敞的街道,將廣場分為兩部分。

    這條街道修建的很有味道,好像舊時的鎮海灘。

    張禹好奇地問道:「這條街是?」

    「這裡是鎮海老街,仿造舊時鎮海灘的街道格局修建的。」蔣雨霖說道。

    「哦。」張禹微微點頭,又繼續向前走。

    他們跟著來到北門,也是北1到北4四個門,所過之處,漫天星辰的布局沒有半點問題。

    最後來到了東門,東門和西門是對稱的,東2門和東3門之間,也是那條鎮海老街。

    張禹站在鎮海老街的道口,現在也有點皺眉,一點毛病也沒看出來。

    這時,蔣雨霖又開口說道:「老弟,那邊就是月兒河,風水大師說那裡是一條龍脈,你怎麼看?」

    張禹轉過身子,朝月兒河看去。

    這條河能有一百米寬的樣子,如果說它是龍脈,充其量也是條龍尾巴。

    張禹信步走到河邊,左右望了一下,都是綿延流長,一眼望不到邊際。

    風水術首推「地理五訣」,就是「覓龍、察砂、觀水、點穴、立向」。

    龍脈類似一棵大樹有根龍、干龍、支龍、葉龍。龍勢有九種:回龍、出洋龍、降龍、生龍、巨龍、針龍、騰龍、領群龍。

    所謂的龍尾巴,其實也就是葉龍。

    既然叫風水,水自然是風水中關鍵因素之一。山水是相伴而行的,水是龍的血脈。

    張禹看了一會,好像也沒什麼龍氣。

    龍也是有氣運的,就跟朝代更替一樣,龍脈氣數到了,王朝的氣運也就跟著到了。

    在張禹看來,這條龍脈根本也算不上龍脈,要知道自己上次見到的黑龍脈何等壯觀。

    眼下天子廣場的漫天星辰局看不出半點破綻,所謂的龍脈,張禹也沒感覺到有啥龍氣,這種情況下,看來只能使用觀氣術了。

    張禹這就咬破中指,在眼前劃了一下。

    看到張禹這般,蔣雨霖明顯一驚,風水師不是沒見過,還沒見過這樣的呢。一言不合就要手指頭,有自殘傾向麼。

    當然,蔣雨霖知道,張禹是有真本事的,看來這麼做,差不多是要亮出真本事來。

    張禹的迎面就是月兒河。但凡有龍氣,必然要顯露王霸之氣。

    可張禹一瞧月兒河,半點王霸之氣都沒有。張禹當即就斷定,這條龍應該已經到了盡頭。

    月兒河的河水彙流到哪裡,張禹不知道,他隨口問道:「蔣大哥,你可知道月兒河的河水流到什麼地方,說點有名的地方。」

    「有名的地方就是南都了。」蔣雨霖直接答道。

    張禹一聽這話,瞬間了然,南都確實是有龍氣的,但是龍氣當初被秦始皇給斷過,但是氣運未消,後來倒是成就了幾代帝王,可是現在,龍氣已然盡了。

    也就是說,這是條死龍脈,沒有氣運了。或許根龍還會有點氣運,但是葉龍,那絕對是拉倒了。

    張禹旋即轉頭看向天子廣場,這一瞧,登時就讓他大驚失色。這輩子都沒見過的場面,在此刻出現了。

    「這……」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4:51
第261章 百鳥朝鳳(第四更)

     「怎麼了?」看到張禹發出驚訝的聲音,蔣雨霖趕緊問道。

    張禹現在已經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住,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蔣雨霖的話。

    在天子廣場的上面,籠罩著一小圈灰蒙蒙之色,灰色的氣流雖然淡,但是已經將一顆顆漫天星辰給圍住。這還不算什麼,最為重要的是,天子廣場之中散發出一絲絲的正紅色,紅色的氣流慢慢地飄向別處。

    灰色的氣流代表著霉運,霉運當頭,還把漫天星辰局給圍住了,天子廣場肯定得倒霉。正紅色代表財運,本地的財運飄到別處,更是從沒見過。

    張禹下意識地轉過頭去,望著空中財運漂流的方向,眼下他心中無比好奇,想要看看財運會飄到哪裡去。

    「有車嗎?」張禹突然問道。

    「我下去開車。」蔣雨霖見張禹冒出來這麼一句來,認為事態似乎挺嚴重。

    「不用不用,自行車最好。」張禹說道。

    「自行車……」蔣雨霖長這麼大都沒騎過自行車。

    正巧這時候,旁邊的路口有人騎著一輛半舊不新的自行車過來。

    蔣雨霖的反應也快,一個箭步搶了過去,將騎自行車的青年人攔住。

    青年人嚇了一跳,眼瞧著蔣雨霖穿著叫不上名字的名牌西裝,有點詫異地問道:「你干什麼?」

    「把自行車給我……」蔣雨霖說道。

    「這不行……我得上班……你這是要搶呀?我跟你說,我練過的!」青年人見蔣雨霖開口就管他要自行車,看這架勢是要搶呀。我靠,這年頭連自行車都不放過了麼。

    他又看到張禹從邊上過來,認定和蔣雨霖是一伙的,他連忙下車擺了個架勢,倒像是虎形拳。

    蔣雨霖沒說別的,伸手掏懷裡的兜,青年更是大驚,「光天化日,你不會是想掏錢吧……」

    就衝他說話這素質,也得是個2B青年。

    這功夫,蔣雨霖從兜裡掏出錢包,直接抽出來一疊鈔票,也沒點是多少,反正都是千元大鈔,三四萬是有了。

    「用這錢買你的車,夠不夠?」蔣雨霖說道。

    「啊?」青年一愣,連忙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賣不賣?」蔣雨霖正色地說道。

    青年人一把從蔣雨霖手裡把錢拽了過來,跟著就跑,像是生怕蔣雨霖返回。他一邊跑還一邊說道:「車給你們了,這可是我的愛車,追隨我五六年,你們可得好好對它……」

    蔣雨霖也不搭理他,馬上看向張禹,指著自行車道:「這個成嗎?」

    張禹不等他說完,已經跨上自行車,說道:「我先去辦點事,你在這等我。」

    說完,一掉車頭,騎著就走。

    蔣雨霖莫名其妙,納悶地看著張禹,這到底整的是哪一出兒呀。

    張禹騎車所走的方向是正紅色氣流飄去的方向。月兒河很長,張禹剛剛站的位置,往左是上游,向右是下游,正紅色的氣流正朝下游的方向飄動。

    他現在需要抓緊時間,也不知道這氣流能飄多遠,更為要緊的是,使用觀氣術是要消耗真氣的,哪怕自己真氣倍增,也不能隨便的消耗。

    街上行人那麼多,自然也充斥著各種顏色的氣流,張禹根本沒心思觀察他們,只是快速蹬車,隨著紅色氣流前進。

    順著月兒河的下游,張禹追出去能有七條街。此刻出現在眼前的,是另外一個商業圈,一座不亞於天子廣場的建築赫然而立。

    張禹仔細一瞧,那正紅色的氣流正慢慢地流入這座大型建築,與建築上原本有的正紅色氣流融為一體。他跟著發現,這座建築的名字叫作——吉祥廣場。

    眼下無數的顧客出出進進,好一派熱鬧景像,相比於剛剛在天子廣場外面,都沒看到一個往裡面進的,簡直是天壤之別。

    再看吉祥廣場的布局,廣場呈圓形,看起來像是一個鵲巢,按照老王頭傳授的風水術來說,這個布局應該是叫作百鳥朝鳳局。在廣場中央,十有八九會豎著一只鳳凰雕像。

    百鳥朝鳳局和漫天星辰局不太一樣,雖然都是風水局,但是以百鳥朝鳳布局,可大可小,不像漫天星辰布局,只能布置大的風水陣。

    可如果都是布置大的風水局,那效果其實也差不多,分不出強弱。只是百鳥朝鳳局更加靈活一些。

    百鳥朝鳳局可以聚財,大多數的風水局也都是這樣,讓人不解的是,張禹從來沒聽說過百鳥朝鳳局還能吸取別家的財運。

    更為重要的是,單單只是吸取天子廣場一家,並沒說去吸取別的地方。

    由此不難看出,這是有意針對。

    張禹現在沒心思去想吉祥廣場和天子廣場有啥過節,他現在就如同一個學霸,遇到了一道難解的數學題,正在仔細研究,如何解答。

    百鳥朝鳳局沒有吸取別家財運的效用,眼前這個,是怎麼做到的?

    張禹騎著自行車,沿著吉祥廣場的外圍轉悠,轉了半圈,張禹終於發現了問題。吉祥廣場的風水局,說是百鳥朝鳳布局,卻又不太一樣,這其中好像暗藏玄機,但這個玄機,張禹也看不出來。

    天下風水局那麼多,其中擺法各異,同樣的風水局也有著不同的變化。百鳥朝鳳正常有九種變化,這裡的百鳥朝鳳局不在這九種變化之中。

    用老王頭的話講,天下間藏龍臥虎,高人多了去了。他的修為不過是滄海一粟,更別說是張禹了。

    轉了一圈,張禹沒看出具體的門道。他把車停好,干脆走進了吉祥廣場,想要瞧瞧裡面的端倪。

    進去之後,人覺得神清氣爽,而在廣場內,那可真是應有盡有。吃喝玩樂,購物天堂,惠客超市,大小專門,一概齊全。

    天子廣場是廣場中間辟開一條街道,作為鎮海老街。吉祥廣場並沒有分割,但是中間卻是留有一大片空地,空地上設了個集市,做買做賣,露天游樂場,好一片熱鬧。

    張禹不是來瞧熱鬧的,他現在要找的是那個鳳凰,按照吉祥廣場的平面圖,這裡是中間位置,必然要擺一座鳳凰。

    可是現在,張禹並沒有看到應該出現在眼前的鳳凰。

    「咦?」張禹撓了撓頭,心中暗說,這應該是百鳥朝鳳布局,怎麼沒有鳳凰呢?跑哪去了?難道說不是百鳥朝鳳,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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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蔣氏家族(第五更)

     蔣雨霖站在河邊,望著張禹騎自行車跑了,他心中嘀咕,這是要去哪呀?高人的行事作風都是這樣?

    正瞎尋思呢,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蔣雨霖掏出來接聽,說道:「喂,你好。」

    電話裡馬上響起一個女人黃鶯般的聲音,「蔣總,老板來了,說要見你。」

    「老板?老爹?」蔣雨霖頗感意外地說道。

    「是的。」女人小心翼翼地說道。

    「他怎麼來了?事先也沒通知我呀。」蔣雨霖納悶地說道。

    「我也不太清楚,剛剛到的,跟老板一起來的還有不少人,說是讓您趕緊到二號會議室。」女人似乎也感覺到這裡不對,聲音雖然動聽,可是語氣中帶著一絲小心。

    「我知道了。」蔣雨霖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張禹這一去,什麼時候能回來,蔣雨霖也不清楚。老爹叫人招呼,不能讓父親久等,蔣雨霖遲疑一下,就進到天子廣場,乘電梯直奔頂樓。

    一出電梯,就見一個女人焦急地在那裡等著。

    蔣雨霖見邊上沒有其他人,低聲問道:「劉鶯,我爹的氣色如何?」

    「老板看起來氣色如此,我也看不出個喜怒......」劉鶯小心地說道。

    「都和誰來的?」蔣雨霖又低聲問道。

    「是和那個女人,還有二少爺、三少爺,兩位懂事也來了,金都房地產的蕭老板也來了。另外,有一個老頭我不認識。」劉鶯低聲說道。

    「我知道了。」蔣雨霖微微點頭,直接朝二號會議室走去。

    劉鶯跟在旁邊,到了會議室門前,她搶先一步將門敞開,進門恭恭敬敬地彙報,「蔣總來了。」

    隨著她的話,蔣雨霖跨步進到會議室,劉鶯自知這裡沒有她逗留的資格,隨即就關上了會議室的門。

    二號會議室不小,而且不是那種普通會議室的布局,倒是有點會客室的意思。

    正面和左右兩側都有沙發,正面的沙發上坐著一男一女,男人大概能有六十歲,身材消瘦,頭發烏黑,一雙眸子十分的深邃。坐在旁邊的女人,能有五十歲上下,看起來卻像是四十歲出頭,保養的好,穿著也時髦,只是眉宇之間看不出什麼貴氣。

    男人正是蔣雨霖的父親蔣憲彰,女人是蔣憲彰的媳婦馬鳴雪。

    馬鳴雪並非蔣雨霖的親生母親,蔣雨霖的母親已經過世,馬鳴雪當年是蔣憲彰的秘書,後來成為續弦,並生下蔣雨霖的二弟蔣雨震。馬鳴雪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當年蔣憲彰在最困難的時候,馬鳴雪不僅僅給這個男人獻上了初夜,而且還偷偷的把家裡的房子給賣了,支持這個男人。由此得以上位。要知道,蔣憲彰這輩子,女人有的是,她能得到名份,不是沒有原因的。

    另外,蔣雨霖還有個三弟蔣雨霆,蔣雨霆是蔣憲彰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算是私生子,原本不便進門,蔣憲彰也沒打算讓蔣雨霆進門。可是蔣雨霆的母親也算是天妒紅顏,生蔣雨霆的時候難產死了,蔣憲彰出於這一點,才將蔣雨霆養在身邊。

    除了他們三個兒子,蔣憲彰在外面還有兒女,湊個足球隊都沒啥問題。只是沒人知道。

    在馬鳴雪的旁邊,單獨的一個沙發上,坐著一個穿唐裝的五旬長者,長者密封著眼睛,半睡半醒,蔣雨霖卻是沒見過。

    左側的一排沙發上坐著三個人,分別是蔣雨震和蔣雨霆、馬鳴風。蔣雨震的相貌和蔣雨霖差不多,不過長的是鷹鉤鼻子,一雙眼睛也好似獵鷹,看起來就是一個狠角色。蔣雨霆和兩個哥哥都不像,應該更像母親,長得特別帥,活脫脫一個小白臉,身上一身名牌,簡直是年少多金,高帥富中的典範。

    馬鳴風坐在最下手,他是馬鳴雪的親弟弟,也就是蔣雨震的舅舅。

    在這一側,最上手的位置是空出來的,明顯是給蔣雨霖留的。

    右側的一排沙發上,上手坐的是金都房地產的老板蕭銘山,下手坐著倆老頭。

    蔣雨霖馬上打起招呼,「父親,雪姨,蕭叔叔,平叔,海叔,舅舅。」

    蔣雨震和蔣雨霆也少不得跟他打招呼,「大哥。」「大哥。」

    蔣雨霖和他倆點了頭,來到左上手自己的位置坐下。他恭敬地看向父親,心下還在嘀咕,今天老爹突然到此不說,怎麼還整出這麼個陣仗。

    蔣憲彰也轉頭看向兒子,一臉慈和地說道:「雨霖,我今天突然過來,只是想看看天子廣場這邊的情況怎麼樣......瞧客流量,似乎還是沒有什麼起色......」

    老爺子當然不可能說兒子無能,聲音雖然慈和,沒有半點批評的意思,可這話已經很明白,是讓蔣雨霖做個解釋。不能說一直都這樣吧。

    蔣雨霖趕緊說道:「父親,廣場這邊的經營沒有問題,在我看來,應該是風水上出了問題,我今天已經找人來看來,想來很快就能解決。」

    不想,這次不等蔣憲彰說話,坐在蔣憲彰旁邊的馬鳴雪就淡淡地說道:「我看不像是風水上的問題吧,聽說你最近已經先後找過風水師來看了,都沒看出什麼問題。咱們天子廣場當初的風水布局,可是請玄術協會的大師給看的,好像是叫作漫天星辰局......所以在我看來,這有可能是你的命格和這裡風水局有點相衝,才導致經營慘淡......」

    蔣雨霖也想過這一點,算是一個借口,可同樣也是一個最下下策的借口。

    因為承認了這一點,自己就將會被踢出局。

    現在,馬鳴雪提出這一點,表面上是給蔣雨霖一個台階下,實則就是要把他從天子廣場給踢出去。

    蔣雨霖微微一笑,說道:「雪姨,我聽風水師說了,好的風水局是不會和人的命格犯衝。特別是這個漫天星辰局,更加不會。我認為,有可能是漫天星辰局的布局時間久,其中出現了一點問題,咱們還沒看出來。」

    「哪個風水師說的呀,今天我可是請了鎮海有名的玄術大師屈畔先生幫忙來看看......」馬鳴雪說著,轉頭看向旁邊那個半睡半醒的唐裝長者。

    屈畔慢慢地睜開眼睛,說道:「任何風水和人的命格都是相輔相成的。好的風水局在遇到好的命格之時,不一定就會相輔相成,有的時候,反而會相衝,出現相反的效果。不久前,我從蔣老先生那裡得到蔣公子的生辰八字,並推算了命格,蔣公子的命格極佳,乃是將星得地格,守命武曲,可為將卻不可為相。這裡的漫天星辰局,屬守正財而固本,上應文曲,和蔣公子的命格正好相衝。」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4:52
第263章 張大師(第六更)

     蔣雨霖聽了屈畔的講述,心中暗怒。

    屈畔說的明白,將星得地格,可為將不可為相,典型是把自己當成衝鋒陷陣的角色,托不了大任。

    從小裡說,現在把他從天子廣場的總經理位置上踢下去,往大裡說,日後繼承父親的事業都成問題。

    但是蔣雨霖的涵養很好,表面不動聲色,只是微笑地說道:「照你的說法,我只要離開這裡,換做是旁人前來負責廣場的一切,這裡的局面就會迎刃而解了。」

    「正是如此,我還批過二公子和三公子的八字,其中二公子乃廉貞文武格,命有廉貞,三方有昌曲,可與這漫天星辰布局相輔相成,相得益彰。只要二公子在此坐鎮,必然扭轉乾坤。」屈畔又是侃侃而道。

    聽了這話,蔣雨霖更是暗恨。好一個廉貞文武格,我就是武,他是文武雙全。說來說去,我就是比他第一檔唄。

    對蔣雨霖而言,如果由自己早承認命格與風水相衝,雖屬下下策,卻也說的過去。可是現在,絕對不能承認了,因為這樣一來,就是承認老二的命比自己好,以後還不得由蔣雨震挑大梁。

    蔣雨震從來沒有獨當一面,只有蔣雨霖經常獨當一面。很顯然,老爺子是把他當成接班人來培養。這次要是退出去,那就是老二上位。

    其實蔣雨霖也不介意二弟去獨當一面,他的心胸還是很寬廣的,但讓老二踩著自己獨當一面,這是不能容忍的。

    蔣雨霖又是微笑著說道:「我是什麼命格,還從來沒有聽人說過。單憑老先生一面之詞,就說我與此地犯衝,導致的這裡出現困難,只怕不妥吧。」

    「雨霖,這也算是一面之詞麼,眼下到了這般境地,明眼裡誰看不出來呀。當初交給你接手的時候,天子廣場生意興旺,客流不息。現在可好,商戶們紛紛吵著要求大幅度降低租金,否則就走。再有幾天就年慶了,你總不會是想在年慶的時候,這裡空蕩蕩的吧......」馬鳴雪趁機說道:「你要知道,天子廣場可不是咱們一家出資興建,蕭老板和平哥、海哥都是占股份的。咱們家賠點錢不要緊,跟人家怎麼交代呀?」

    說完,她故意看了眼蕭銘山和另外倆老頭。

    這三位沒有說話,看來暫時只是坐壁上觀。

    「雪姨,我不是已經說了麼,現在請了大風水師幫我看看這裡的風水,我相信以他的本事,絕對能夠在年慶之前,解決這裡的問題。」蔣雨霖溫和地說道。

    「是嗎?那你請的這位大師在哪呀?難道說,還會比屈先生有真知灼見。」馬鳴雪故意笑道。

    她雖然語氣也算平和,但多少也透著不屑的意味。

    畢竟,蔣憲彰也在場,馬鳴雪就算是想幫親兒子,也不敢太過份。制造出大的家庭矛盾,對自己也沒好處。所以,能來文的,就盡量別來武的。

    「那位......大師......正在樓下觀察......」蔣雨霖說道。

    他實在不知道怎麼稱呼張禹,就張禹這歲數,實在是當不起「大師」倆字。奈何是自己請來了,總不能掉了身價,他才硬著頭皮來了句大事。

    「既然人在樓下,不妨就將他請上來吧。正好屈大師也在,他們之間探討一下,和二人之力,也許能想出更好的法子,解決問題。」馬鳴雪溫和地說道。

    不過說完這話,她卻是有意無意地給屈畔遞了個眼色。

    馬鳴雪話說的好聽,可是和二人之力解決問題,就不見得了。

    「好。」蔣雨霖點頭答應。

    他也明白,哪有什麼齊心合力一說,馬鳴雪分明是想讓這個姓屈的老頭和他請來的人較量一下。只要屈畔贏了,那馬鳴雪就贏了。

    蔣雨霖心裡其實也沒底,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也沒辦法了。

    當即掏出電話,撥了張禹的手機號碼。

    此刻的張禹正在吉祥廣場中央的露天集市上。他手裡拎著串糖葫蘆,一邊吃一邊溜達。

    張禹已經隱隱確定,這裡的風水陣不是百鳥朝鳳局,是一個自己沒見過的風水陣。不僅沒見過,老王頭也沒給他講過這種風水陣。

    但是張禹也大概看出點端倪,圓形的廣場,確實像是鵲巢,同樣也像是一個圓形的八卦。說是八卦風水陣,照樣也不盡然,有點百鳥朝鳳局和八卦局相結合的意思。

    能把兩種陣法疊加在一起的風水陣,那可是絕對是大師所為。這個大師可不是一般人嘴裡的大師,絕對是行裡面首屈一指的大師。

    想要做到這一點,張禹都沒這個本事。

    更為要緊的是,但凡人進來之後,總有一種看什麼都喜歡的感覺,總有著花錢的衝動。饒是張禹還有心事,也掏兜買了串糖葫蘆。

    「鈴鈴鈴......」這功夫,張禹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掏出來一瞧,是蔣雨霖打過來的,馬上接聽,「喂,你好。」

    「大師,你現在在哪呢?」電話裡響起蔣雨霖的聲音。

    張禹登時一愣,自己啥時候有這麼個名頭,納悶地說道:「蔣大哥,我可稱不起。」

    蔣雨霖也覺得尷尬,笑道:「你在哪呢?」

    「我在外面溜達呢,有事嗎?」張禹說道。

    「你趕緊回來,到四樓會議室。我讓人下樓接你,就在東1門等著。」蔣雨霖說道。

    「好,我這就過去。」張禹答應。

    掛了電話,張禹出得吉祥廣場,一手拿著糖葫蘆,一手抓著車把子,朝天子廣場騎去。

    沒一會功夫,就來到天子廣場東1門,跟著就見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女人站在門口等著。

    張禹估摸著應該是蔣雨霖派來等著的,叼著糖葫蘆,把車騎到女人的面前,「大姐,你是蔣大哥派來等我的麼。」

    女人正是秘書劉鶯,見到張禹騎車過來的時候,她就有點發懵,此刻一聽張禹說這話,更是莫名其妙。

    她點了點頭,詫異地問道:「你就是張大師?」

    「我叫張禹,大師好像不是說我。」張禹笑呵呵地說道。

    「那就是了吧......你那個......把車停邊上就行,我帶你上樓......」劉鶯尷尬地說道。

    同時心中暗說,這是蔣總從哪找來的呀?穿的倒還可以,就是騎個自行車,拿串糖葫蘆,怎麼看都不靠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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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別鳴謝:靖哥,吊兒郎當,納南流雲,yang哥,扶牆走不暈大大的打賞,以及大大們300多張推薦票,40多張月票。

    話說昨天老鐵雖然說了心有余而力不足,還欠了一章,但是大大們該打賞還是要打的,不用憐惜我。今天把昨天欠的一章給補上。

    另外話說,還差二十來張月票就追上第五名了,敢不敢努力一下。要是明天追上第五名,老鐵在月票破四百加更一章的前提下,再額外加更兩章。

    第五名現在一天漲的沒咱們快,我覺得我的親哥們稍微使點勁,肯定秒了他。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4:52
第264章 才出徒不到兩年

     張禹停好了車,跟著劉鶯進到天子廣場。

    好家伙,同樣是吃喝玩樂,餐飲購物為一體的大廣場,大買賣,裡面都看不到什麼人。

    (寫到這裡,有大大會說,老鐵你這太能胡扯了,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這麼大的買賣,你說他裡面一點客流量也沒有,鬼信呀?但是,我在這裡可以實話實說,在我生活的城市,就有這種情況發生。今天這棟樓上的牌匾還寫著家樂福,明天就關門了,後天就改名叫華潤萬家。當然,為什麼會這樣,我不知道,只是現在這家華潤萬家也沒什麼人,生意完全被樂購壟斷。)

    (另外,我不是給樂購做廣告,人家樂購就是爆滿,買東西跟不花錢似的。)

    乘坐電梯上到頂樓,劉鶯領著張禹來到二號會議室。她把會議室的門打開,禮貌地說道:「張大師來了。」

    張禹這糖葫蘆還沒吃完了,拎著糖葫蘆就進去了,一看到裡面這陣勢,當即給他一種拘束的感覺。

    他趕緊將最後兩顆糖葫蘆給吃了,將棍兒遞給劉鶯。劉鶯接過來,覺得挺難為情,連忙把門關上退出去。

    張禹往裡面掃了一眼,好歹還有熟人,他馬上笑呵呵地說道:「蕭叔叔,你也在這呢。」

    說完,就朝蔣雨霖走去。

    蕭銘山朝他微微點頭,實在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張禹。

    在場眾人看到今天的是一個二十郎當歲的少年,都不由得一愣,只是沒想到,這少年竟然還認識蕭銘山。

    眼瞧著張禹走到左上手蔣雨霖的旁邊坐下,眾人心中暗說,這小子還真不見外呀。

    蔣雨霖暗自皺眉,但還是面帶微笑,馬鳴雪偷眼看向蔣憲彰,見丈夫面容如常,看不出喜怒。她跟著又看向蔣雨霖,笑呵呵地問道:「這就是你請來的大師?」

    她把「大師」倆字說的挺重,像是在說,你這是在耍戲人。

    蔣雨霖也知道,通常能稱呼大師的,起碼得四十開外,張禹這才多大呀,竟然也敢叫大師。

    當然,張禹自己都不敢這麼說,純是蔣雨霖給他加上去的。

    蔣雨霖神情自若,笑盈盈地說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張大師雖然弱冠之年,卻有著超人一等的眼界,令人刮目相看。」

    人是自己請來的,雖然對張禹進來還吃糖葫蘆的表現有點尷尬,可在這種情況下,氣勢上絕不能輸了。

    張禹也納悶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沒咋地就變成大師了。

    「那既然張大師來了,我想請教一下,張大師可曾看出什麼問題來?」馬鳴雪馬上看向張禹。

    張禹剛到,一切還不太清楚,見馬鳴雪這麼說,下意識地看向蔣雨霖。

    蔣雨霖低聲說道:「看沒看出來,天子廣場的風水有什麼問題?」

    天子廣場這裡的漫天星辰局,那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問題只是出現在吉祥廣場。

    見蔣雨霖這麼問,張禹順口說道:「天子廣場這兒沒什麼問題……」

    見他這麼說,馬鳴雪心中一喜,都不等他把後面的話,說出來,就搶著說道:「雨霖,你請來的這位張大師都沒看出來天子廣場的風水布局有什麼問題,顯然還是因為你的命格和這裡的風水犯了忌諱。」

    說完,她看了眼旁邊的屈畔。

    屈畔馬上跟著說道:「這位朋友年紀不大,但是眼光還是不錯的。一點不假,此處的漫天星辰局確實一點問題也沒有,只是因為蔣公子的命格與漫天星辰局相克。」

    「啊?」張禹一愣,漫天星辰局和蔣雨霖的命格相克,這從哪說起?眼前的局勢,他還不太明白,轉頭看向蔣雨霖,希望蔣雨霖予以解答,好讓他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蔣雨霖何等聰明,當即小聲解釋道:「張禹,是這樣的……雪姨和這位屈大師認為我的命格和天子廣場的風水犯衝,所以想讓我離開這裡。在你看來,也是這樣嗎?」

    張禹這下明白了,他打了個哈哈,笑道:「好的風水怎麼可能與人的命格犯衝。漫天星辰局是大型風水陣,主正財,又非偏財。占據地利,自然會四平八穩。」

    「那你剛剛也說了,這裡的風水布局沒有問題,眼下天子廣場冷清的很,若不是命格犯衝,那又是什麼呀?」馬鳴雪隨即說道。

    「這……」張禹本想把吉祥廣場的事情說出來,可轉念一想,認為這麼說不妥。一來別人看不出來,不會相信;二來眼前的這個什麼雪姨,顯然是有意針對蔣雨霖。天曉得吉祥廣場的事情,是誰搞出來的。今天的張禹可不是以前的張禹,啥事都實實在在,他微微一笑,心中有了計較,說道:「天子廣場之所以冷清,財運不濟,乃是因為這裡的漫天星辰局的時效過了。」

    「簡直是笑話……」這次說話的是屈畔,「漫天星辰局可幾十年不衰,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過了時效。這位小朋友,你從事這行幾年了?」

    屈畔剛剛還稱呼張禹為「朋友」,見張禹幫著蔣雨霖說話,馬上改成了「小朋友」,更是尋問張禹在這行的資歷。

    「才出徒不到兩年,就是沒事給人湊合看看。」張禹大咧咧地說道。

    以自己的歲數,說在這行資歷很久,也不會有人相信。倒不如直截了當。

    「老夫十歲從師,二十五歲略懂皮毛,三十歲才算正式入行。現年已經五十有七。小朋友這才出徒不到兩年,就敢說漫天星辰局過了時效,未免太過太過托大了。這裡尚有龍脈,單憑龍脈的支撐,想來也不至於如此吧。」屈畔見張禹說只出徒兩年,心中更是自信,語氣中帶出傲慢之意。

    「這裡的龍脈,其實龍氣早就盡了,充其量不過是一條小河罷了。您老年紀是大,可我聽我師父說過,風水這一行不在於入行早晚,學無先後達者為師。不見得我這出徒兩年的就看不出個端倪。」張禹哪能聽不出來對方的不屑,他懶洋洋地笑著說道。

    「好一個學無先後達者為師。那我今天還真想請教一下,你說漫天星辰局過了時效,龍脈還是死龍脈,沒了龍氣,這和蔣公子的命格一點關系也沒有。那即便是這樣,頂多是沒有風水布局,憑這裡的繁華程度,也不至於門可羅雀吧。」屈畔語帶機鋒地說道。

    張禹徹底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裡的事情,天子廣場的風水是不挨邊的,只要自己跟對方唱反調,那肯定不成。而對方的目的,就是咬死蔣雨霖的命格和這裡的風水相衝,要將蔣雨霖攆走。

    蔣雨霖可是救過他的,這個忙,張禹哪能不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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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我先走了

     「風無常形,水無常態,有盈有虧。繁華之地,亦有無人問津之所,並不稀奇。蔣大哥既然請我前來,我自然可以讓此地起死回生。你們拭目以待就好。」張禹自信地說道。

    「乳臭未干,還敢大放厥詞!我且問你,你的師父是誰呀?」屈畔見張禹還敢繼續誇誇其談,心中不禁有些惱怒。其實剛剛那句學無先後達者為師就已經讓人火大,只是因為場合,讓他壓了下來。

    眼下張禹顯得很是自信,屈畔沒見過他,更沒聽說這麼一號,所以決定先探一下張禹的底。

    在鎮海市這一行裡面,幾乎沒有他不認識的。

    「家師名叫王伯通,是個賣棺材的!」張禹直截了當地說道。

    「哈哈哈哈……」屈畔馬上發出不以為然的笑聲,王伯通這個名字,他根本沒聽說過。而且還是個賣棺材的,估計也就是哪個壽材店的。屈畔再不留情面,不屑地說道:「原來是壽材店出來的,小小年紀,也敢出來坑蒙拐騙,你這大師倆字,是誰封給你的?」

    馬鳴雪跟著看向蔣雨霖,故作語重心長地說道:「雨霖呀,我看你這是遇人不淑,被人給騙了。看他小小年紀,又口不遮攔,想來就是市井上的混混。讓他來看風水,豈不是浪費時間。還是趕緊把他打發走,莫要再次丟人現眼了。」

    她這明擺著是在打蔣雨霖的臉,可表面上還裝作挺關心蔣雨霖的。

    蔣雨霖自然明白,眼下已經騎虎難下,必須相信張禹。蔣雨霖淡淡一笑,說道:「雪姨,莫要看張大師年輕,但風水相面,尋龍點穴樣樣皆精。我看不如這樣,請張大師布個風水陣瞧瞧,若是仍舊如此,我寧願退位讓賢。」

    他也是拼了,就是賭在張禹身上了,要是張禹不行沒本事,自己就將天子廣場總經理的位置讓出來。

    按照馬鳴雪的意思,今天整這麼大的陣仗,當天就得讓蔣雨霖把位置讓出來,可蔣雨霖都這麼說了,要是再逼蔣雨霖,豈不是顯得她這個後媽太不厚道。

    馬鳴雪看向自己的弟弟馬鳴風。

    馬鳴風當即會意,轉而看向蔣憲彰,笑著說道:「姐夫,我有兩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說。」

    蔣憲彰輕輕點頭,示意他可以說。

    馬鳴風跟著說道:「用不了兩天就是年慶的日子,如果在早前,雨霖想要讓這位張、張大師試試,倒是也無妨。可在這個節骨眼上,一旦有失,年慶之日就有可能鬧出笑話。誰也不想看到天子廣場在年慶的時候還這麼冷清吧。這位……呵呵……張大師……年紀輕輕,要是把寶押在他的身上,稍有不慎,笑話可就大了。」

    他在說「張大師」三個字時,總是有意的拿腔拿調。

    馬鳴雪對弟弟的說辭很是滿意,故意皺了皺眉,說道:「這話確實有道理,年慶之日迫在眉睫,光指望這位小大師,呵呵……」

    蔣憲彰一直都沒說話,老爺子現在終於微微點頭,說道:「雨霖,我不想年慶之日也是這般光景。你雪姨的話,也不是不無道理。」

    「父親說的是……」蔣雨霖點頭應著。

    「廣場這邊,不如就讓你二弟試試,回頭我將別的生意交給你打理。」蔣憲彰又慈和地說道。

    「這……父親……」蔣雨霖自然不服,可是父親的話,他實在是不敢頂撞。

    馬鳴雪心下高興,馬上說道:「雨霖,你父親都這麼說,那就這樣吧,也給你二弟一個機會。不是說你的能力不行,實在是你的命格和這裡的風水犯衝,也沒別的意思。」

    搶了蔣雨霖的位置,總要說點好聽的吧。

    蔣雨霖心下為難,一時間也不知該說點什麼。不想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兩個大師都是一面之詞,到底誰的本事大,沒比試過,誰能知道呀。我看莫不如讓他倆比試比試,到時候一切不就見分曉了。」

    聽了這話,眾人一起扭頭看去,說話之人坐在蔣雨霖這一側,屬於馬鳴風上手的位置。沒錯,正是蔣家老三蔣雨霆。

    聽他這說法,頗有點看眼不怕亂子大的意思。

    蔣雨霆是沒媽的孩子,又沒什麼人撐腰,這裡根本沒他什麼事,就是來看熱鬧。

    當然,別看蔣雨霆是個十足的小白臉,可他也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紈绔子弟。張禹的形像確實不靠譜,但大哥蔣雨霖是靠譜的。蔣雨霖為人隨和,對這個三弟著實不錯,兩個人還同命相憐,都是沒媽的孩子。

    蔣雨霆也知道,家裡日後若是由馬鳴雪說的算,大哥的日子會不好過,他這個老三就更不用說了,恐怕連立足之地都沒有。

    所以,他說這話的時候,看似無心,其實是故意幫蔣雨霖。哪怕能糊弄一下,幫蔣雨霖爭取一點緩衝的時間也是好的。橫豎和馬鳴雪的關系也不怎麼樣,而大哥也不可能這次輸了就倒台,自己的這個人情,大哥總得領吧。

    果然,蔣雨霖一聽這話,心頭就是一動,立刻說道:「三弟說的沒錯,張大師和屈大師都說自己有本事,不妨讓他們比試一下,這樣一來,到底聽誰的,以後不也就有數了麼。」

    馬鳴雪眼瞧著老爺子都發話了,蔣雨霖馬上就要滾蛋,現在蔣雨霆來這麼一出,把她氣的夠嗆。這筆帳她是記下了,其實已經記下來好幾筆了,只是都等著以後清算。

    她不便當著蔣憲彰的面對蔣雨霆發作,只能看向張禹,不屑地說道:「一個黃毛小子,有什麼資格跟屈大師比呀?」

    見對方的矛頭指過來,不是乳臭未干,就是黃毛小子,盡是不屑。張禹的小暴脾氣也被激起來了,他懶洋洋地站了起來,說道:「我這次來,是蔣大哥請我幫著看這裡的風水,可不是來聽罵的。諸位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不過你們記住了,下次找我幫忙,那就不是免費的了,我得收費!」

    說完,作勢就要走。

    蔣雨霖哪能讓他走了,忙起身將他拉住,「兄弟,你先別走,有話慢慢說。」

    蔣雨霖就指望張禹呢,要是讓張禹走了,自己怎麼辦呀,還不得任人擺布,拱手將總經理的位置讓出去。

    「蔣大哥,你放心好了,沒有我出手,只怕也沒幾個人能化解天子廣場的危局。」張禹笑呵呵地說道。

    他表現的倒是挺自信,但其實連他自己也沒底,這種情況,他還從來沒碰到過。

    「可是……」蔣雨霖著急呀,因為不是這麼回事,如果自己把位置讓出去了,再想弄回來,可不是張禹想的那麼容易。人家已經點出來是命相不和,總經理的位置勢必要讓給弟弟蔣雨震。到時候,饒是那個屈大師就算真的不行,老爹也不可能讓只當了兩天總經理的弟弟下台。過家家呢,今天換你,明天換他,這樣對弟弟的傷害太大了,就算賠錢硬挺著,也得讓弟弟干上一年半載。亦或是再找高人前來。

    馬鳴雪壓根就沒把張禹放在眼裡,就算是真比試一下,她也相信屈大師一定能贏。現在張禹要走,更遂了她的意,她直接陰陽怪氣地說道:「我看這黃毛小子就是說嘴,壓根就不敢比,也別浪費時間了。眼下就是年慶了,這次年慶事關重大,豈能兒戲。天子廣場又不是一家投資的,就算咱們家可以答應,幾位投資的董事能答應麼?」

    說著,故意看向另一側蕭銘山三人。在她看來,蕭銘山肯定不能答應。

    不想,蕭銘山卻很合時宜地來了一句,「我覺得這個方法也不錯。不妨就讓他們比一比,也許有意外的收獲也說不定。就是不知怎麼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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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高昂的獎金

     蕭銘山的話,著實讓馬鳴雪一愣。

    另外兩位平叔和海叔,其實就小股份,他倆屬於跟著蔣憲彰打天下的,憑功勞得到的一點股份。而蕭銘山的分量不同,他是正了八經的合伙人,總投資一百五十億,蕭銘山出了五十億。

    所以,他的一句話,誰都得給點面子。

    別人不了解張禹,蕭銘山是了解的,那是真有本事。至於說在風水上面有多少造詣,他沒見過,但張禹敢這麼說,那就是有把握。自己在天子廣場也投資不少錢,哪能因為你們蔣家內部的事兒瞎折騰。

    眾人當下想起來一件事,就是剛進門的時候,張禹還跟蕭銘山打了個招呼,顯然二人是認識的。

    蔣憲彰好奇地看向蕭銘山,微笑著說道:「老蕭,你似乎是認識這位姓張的小朋友。」

    「實不相瞞,小女當初被人綁架,承蒙這位小兄弟相救。張禹的本事,我是見到過的,他既然敢這麼說,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蕭銘山平和地說道。

    「原來如此。」蔣憲彰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張禹,這次則是仔細地審視起來。

    先前張禹進來的時候,給他的印像實在不怎麼樣,所以蔣憲彰並沒有當回事。

    可蕭銘山的說法,讓蔣憲彰得以改觀。

    馬鳴雪暗自皺眉,萬沒想到,張禹和蕭銘山還有這麼一層關系。她著急地看向一旁的屈畔,希望屈畔給拿個主意出來。

    屈畔淡淡一笑,說道:「老夫精研周易風水多年,今天若是淪落到跟你這麼一個小輩比試,豈不是成了笑話。就算贏了,又有什麼稀罕。」

    說完,他站了起來,看向蔣憲彰,又道:「蔣老板,你若是信不過老夫,那老夫告辭就是。」

    看那意思,他也打算走了。不過和張禹不同,他這明顯是以退為進。

    馬鳴風跟著站起來說道:「屈大師,請留步……姐夫,屈大師可是鎮海市有名的風水大師,在玄學會中都被敬仰,讓他跟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比試……這不是開玩笑麼……」

    「要是再輸給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那就更成笑話了……」蔣雨霆還真會話趕話,當即又好似漫不經心地來了這麼一句。

    這話差點沒把馬鳴風給氣死,馬鳴風心中暗罵,你這個小兔崽子,你算老幾呀,這裡有你多嘴的份嗎?

    「哈哈……」蔣憲彰突然笑了一聲,站了起來,說道:「屈大師也不必意氣用事。我看不如這樣,我出五百萬的彩頭,大師也展現一下身手,讓我們都見識見識。」

    蔣憲彰能混到這個份上,那可不是白給的。不就是錢麼,有錢還怕請不到人麼。他一方面算是答應了比試,一方面也算是活了稀泥。

    果然,屈畔一聽說有五百萬的獎金,剛剛那傲慢的形像旋即沒了。要知道,有這五百萬完全可以在整個鎮海市的風水行裡隨便挑人來了。馬鳴雪這次請他來幫忙,才給一百萬呢。

    屈畔就差沒露出諂媚的笑容了,他立刻故作沉吟,說道:「既然蔣老板這麼說了,這個面子,我也不能不給。那我就讓這個小輩見識見識好了。」

    「張大師,你呢?」蔣憲彰又看向張禹。

    張禹本來是友情幫忙,結果遇到對方太過無禮。反正現在自己沒有十足把握,不如讓他們先折騰,等回頭他們折騰不明白,自己又想出來方案,再出手也不遲。沒想到局面突然變化,還能順手贏五百萬,看來這個買賣不錯呀。

    張禹微微點頭,說道:「您是蔣大哥的父親,也就是我的長輩,既然您老人家發話了,那我就給您這個面子,答應比了。」

    「你口氣不小呀……」馬鳴雪見張禹敢這麼說話,登時火大,登時就發飆。

    可不等她的話說完,蔣憲彰突然咳嗽一聲,衝她擺了擺手。馬鳴雪不敢造次,只好閉上嘴。

    蔣憲彰見雙方都答應了,隨即看向蔣雨霆,說道:「老三,比試是你提出來的,那你就由你來說說,他們怎麼比?」

    比試的方法不能有老大、老二兩家來提,讓老三這個還算是中立的來說,應該算最靠譜的了。

    「這個……」蔣雨霆先前就是幫忙一說,真讓他說比試的規則,他一時真想不出來。但他腦子也快,琢磨了一下,有了計較,「這個天子廣場,中間不是隔出來一條鎮海老街麼,我看就以這條街為界,兩家一人一半,各顯神通。等年慶的那天,哪邊人多,哪邊熱鬧,日後哪邊的生意好,不就說明誰本事大了。」

    「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蔣憲彰滿意地點了點頭,又看向張禹和屈畔,說道:「二位以為如何?」

    「沒有問題,蔣老板這五百萬我是要定了。在此,我先跟蔣老板道聲謝。」屈畔從容自信地說道。

    張禹沒想到是這麼個比法,天子廣場現在被霉運籠罩,又有財運不停地被吸走,想要改變這個局面,整個一起改動,或許把握能大點,只負責一半,難度其實更大。

    屈畔答應了,所有人的目光現在都投向他。張禹也清楚,為了蔣雨霖,自己不能不答應。而自己被人擠兌了這麼半天,總得出口氣吧。

    於是,張禹故意咳嗽一聲,說道:「屈大師,這錢是不是你的,那還沒准呢。蔣老板,有些話我要說在前頭,原本這次來,我沒打算要錢,全是衝著蔣大哥的面子。但是現在,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若是贏了,五百萬的獎金,我肯定要收。除此之外,我只是負責一半的風水,當你想讓我給你布置另外一半的時候,還得再拿五百萬出來!」

    眾人一聽這話,無不認為張禹是大言不慚。小小年紀,就算是打娘胎裡開始學周易,也沒有屈畔的年頭長吧。

    馬鳴雪等人都露出不屑的神色,也就是注重形像,不方便開罵。

    蔣雨霖也是微微皺眉,心說張禹這次也未免太狂了點。

    倒是蕭銘山不以為然,第一次見到張禹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張禹的身上有一股傲氣。若是會任人擺布,那才奇怪了。

    蔣憲彰則是饒有興致地看了張禹一眼,笑著說道:「不就是錢麼,沒有問題。誰贏了之後,再布置整個廣場的風水,到時候我額外再給五百萬。」

    屈畔聞聽此言,心中更是激動,簡直是給老子送錢花呀。雖然挺討厭張禹這小子的,但是能提高獎金,那就是好小子!

    張禹敢直言頂撞,挺不給他面子,見了老前輩也不說點好聽的,但這些跟錢相比,那就不叫個事了。原本一百萬的酬勞,一下子翻了十倍,換誰也不把剛剛那幾句話當回事了。

    屈畔甚至都有點衝動,贏了之後,甩給張禹幾十萬,也算是當托兒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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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返璞歸真(第四更)

     馬鳴雪知道,蔣憲彰的話是不容更改的,而看屈畔,更是被金錢所擊垮,這場較量是在所難免。橫看豎看,自己這邊也是贏定的,屈畔這種名家總不會輸給一個無名小輩吧。

    但她還是說道:「憲彰既然這麼定了,那咱們就這麼來吧。我們選南門那一半,雨霖,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廣場是南北中間貫穿,南門這一側,是下橋就到,在地利方面,難免要占據優勢。

    女人就是女人,難免有點小心眼。

    蔣雨霖看向張禹,張禹微微一笑,說道:「隨便。」

    風水比試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蔣雨震暫時負責南廣場,蔣雨霖負責北廣場。

    蔣憲彰交代了幾句,就表示離開。蕭銘山、平叔、海叔和蔣雨霆這幾個沒啥事的,都一起走了。

    蔣雨霖、蔣雨震和馬鳴雪等人難免要把眾人送下樓,等老爺子這幫人一走,馬鳴雪就請屈大師趕緊布局。

    蔣雨霖現在也著急,事關重大,他拉著張禹就往北廣場那邊走。

    一邊走,張禹的心中卻不自覺地泛起了一團疑惑。那就是吉祥廣場的那個陣法,能夠吸走天子廣場這邊的財運,並導致天子廣場這邊產生霉運。再看蔣家這個情形,看來很有可能是那個女人故意針對蔣雨霖所布置的。

    但是張禹沒提這個茬,因為現在沒法確定跟馬鳴雪有沒有關系。想要確定,其實也不難,等馬鳴雪那邊的陣法布成之後,財運還會不會流失就能看出來。

    而自己這邊,張禹尚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解決問題。這種財運被吸走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來到北門街上,張禹取出帶來的歸真四像盤,開始尋找風水方位。

    既然是四像盤,講究的自然是四像布局,憑著四像盤,張禹很容易就能確認正四像的方位,以及反四像的方位。

    可以說,以張禹現在的本事,再加上歸真四像盤,不管是布置一個正四像陣,還是一個反四像陣,都是信手拈來。

    四像中容易布置,能不能擋住吉祥廣場那奇怪的陣法就沒准了。財運被抽走,什麼風水局都是白扯。

    這個漫天星辰局已經是夠厲害的了,張禹自認為,自己都不一定能夠布置出來比漫天星辰局還要厲害的大型風水局。

    轉悠了一會,張禹的心裡算是一點點的譜。但能不能管用,現在沒把握。

    說是一會,其實都過了一個多小時了。這時候,蔣雨霖的電話響了起來,「鈴鈴鈴......」

    蔣雨霖馬上接聽,說了聲,「喂,你好。」

    「喂,蔣總......我看到馬鳴雪他們現在正搬東西呢,好像是現在就動手布置風水陣了。而且還專門讓人出去采購東西。」電話裡響起劉鶯不大的聲音。

    「我知道了,你繼續盯著。」蔣雨霖說道。

    「是。」劉鶯馬上答應。

    蔣雨霖掛了電話,心中這次難免有點著急。馬鳴雪那邊都開始干活了,張禹這邊還沒個動靜。

    饒是蔣雨霖一向穩重,也忍不住說道:「兄弟,你現在有頭緒了嗎?」

    「那個啥......你不用著急,放心好了......對了,我現在得回家了......」張禹如此說道。

    「回家?」蔣雨霖不由得一愣,你這還啥也沒布置呢,就要回家。

    「你也知道,我剛失蹤回家,家裡人還惦記著呢。我出門的時候,我小阿姨囑咐我早點回去,現在也不早了。」張禹故作為難地說道。

    「那、那......那這邊來得及麼?」蔣雨霖擔憂地問道。

    心中暗說,這是不是有點不靠譜呀。

    「來得及,你放心好了。不說了,我得回去了。」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好吧......我叫人送你......」蔣雨霖也沒轍,只能打電話,安排司機送張禹回去。

    張禹到家的時候,才是下午三點,楊穎一見他這麼早回來,心裡高興的很。

    飯菜都准備的差不多了,就像是一個居家的小媳婦,平常丈夫都是早出晚歸,難得回來早一次,是趕緊張羅,沒過二十分鐘,一桌子菜全都擺放齊了。

    二人美餐一頓,張禹跟著就鑽進自己的房間,把從鄉下帶來的東西全都翻了出來,在地上跟擺攤一樣。

    楊穎也不知道張禹在忙活什麼,但清楚肯定是有事,她柔聲問道:「有折騰啥呢?」

    「大買賣。」張禹直接說道。

    「能有多大?」楊穎好奇起來。

    「差不多能賺一千萬吧。」張禹說道。

    「那、那你趕緊忙活你的,我去給你沏茶......」楊穎一聽說這麼大的生意,也不敢打擾張禹,趕緊去沏茶倒水。

    張禹知道,想要解決問題,辦法只有兩點。一是破了吉祥廣場的陣法,二是想辦法擋住天子廣場的財運被吸走。

    吉祥廣場那個陣法,張禹都不認識,想要破陣談何容易。再者說,就算看出來了,人家能讓他上門給破了麼?

    相對而言,第二個法子能簡單點。

    可說是簡單,做起來卻難。

    如果使用法器,擋住財運被吸走,這個張禹真能做到,把金錢劍掛上去,保證就解決了。但張禹不舍得呀,別說給一千萬,就是給一個億,他也不帶答應的。

    而用陣法對陣法來解決這個問題,那就是對張禹的一次大考了。

    用以往老王頭傳授的那些陣法,恐怕是夠嗆,現在只能靠這個歸真四像盤了。

    返璞歸真!

    張禹相信,只要自己布置出一個能和洞裡那四塊石頭所不成的陣法相媲美的陣法,那就一定能夠擋得住。

    這一夜,張禹基本上就沒閑著。盤著腿,面前擺著四像盤,旁邊堆著不少小擺件,一會擺這,一會擺那。反復的演練。

    楊穎則是靠在他的身邊,楊穎看不懂,開始還偎依著他,後來實在是困了,躺在張禹的腿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瞧這意思,最近只要離開張禹,就有點活不起了。

    張禹無奈,只好給她蓋上被子,握著她的手,自己繼續研究。

    一夜過去,張禹終於研究出來一點心得,就差把大小四像,正反四像完全融合了。當然,這也是最困難的,通常來說,能勉強把正反四像融合,就已經算是高手了,能勉強把大小四像融合,那就是高高手了。大小正反一起融合,簡直是天才。

    十點鐘的時候,張禹的手機響了起來,「鈴鈴鈴......」

    他拿起來一瞧,是蔣雨霖打來的,顯然是蔣公子著急了。

    放在耳邊接聽,客氣了兩句,蔣雨霖就急切地問道:「你這邊怎麼樣了?人家的風水陣都布置好了,要不要我這就派人過去接你。」

    「我這邊挺好的,先不用派人來接我,我到時候會給你打電話的。」張禹說道。

    「啊?這......」蔣雨霖有點急了,就差說,你這也太不靠譜了。

    「你別著急,好飯不怕晚。我這頭能忙活著呢,你等我電話吧。」張禹說完,就把電話掛了,繼續研究。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4:52
第268章 顧全大局?(今天十更求月票)

     蔣雨霖那邊聽到張禹那邊掛線的聲音,腦袋上登時冒出黑線。

    此刻的他,正站在天子廣場的南1門這邊,在他的旁邊還站著劉鶯。

    南門這一側,已然和往常不同,地面上擺滿了花盆,花盆裡一水的君子蘭,端是好看。這些花盆,組成了一排字——天子廣場2周年慶典。

    天子廣場這邊的變化,難免要吸引不少人的圍觀,進到廣場裡轉悠的人也突然多了起來。人來人往,出出進進,好不熱鬧。

    這裡的熱鬧,難免讓蔣雨霖頭疼,自己北門那邊可是冷冷清清的。

    「蔣總,這怎麼辦呀?」劉鶯有點擔憂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蔣雨霖眉頭緊鎖,唯一的依仗,也就是張禹,竟然是那麼的不靠譜。

    就這檔口,不遠處突然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大哥。」

    蔣雨霖和劉鶯轉頭一瞧,就見幾個人走了過來,分別是馬鳴雪、馬鳴風、屈大師和自己的弟弟蔣雨震。跟他打招呼的人,自然是蔣雨震了。

    「雪姨、舅舅,雨震......」蔣雨霖客氣地跟對方打了招呼。

    劉鶯更是小心地挨個打招呼。

    很快,馬鳴雪四人就來到了蔣雨霖的面前,馬鳴風笑呵呵地說道:「雨霖,你那邊怎麼樣了?我們這邊就是簡單地布置了一下,沒想到客流量一下子就打了起來。」

    「嗯。」蔣雨霖輕輕點頭,他看得出對方是故意炫耀,卻又說不出什麼來。

    馬鳴雪更是得意地說道:「雨霖呀,我就說那個小子不靠譜,一看就是個小騙子,你怎麼還能聽信他的話呢。其實吧,就是命格和風水不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爹不是也說了麼,會給你安排其他的地方。你就把這裡交給你弟弟好了,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蔣雨霖心中暗說,要真只是命相不合,你在門口布置這麼大的陣仗做什麼呀?

    他微微一笑,淡定地說道:「誠如雪姨所說,要真是這樣,交給雨震來做也沒什麼不妥。但是眼下,終究還沒出個結果,等到年慶之後,父親自會決斷。」

    馬鳴雪心中暗罵,你小子到了現在還不想放手呢,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但她卻是一笑,說道:「對了,那個張大師呢?怎麼沒看到他的影子?不是說要比試麼,人家屈大師都嚴陣以待了,他跑到哪裡去了?」

    「張大師業務繁忙,得晚一點才能過來。」蔣雨霖說道。

    「呵......」馬鳴風輕笑一聲,說道:「就他能有什麼業務呀,我看不會是說了大話,到了動真格的時候,當起了縮頭烏龜吧。放眼鎮海市,能在風水造詣上比得過屈大師的人,只怕也沒有幾個。」

    說完,他看了眼屈畔。

    屈畔得意洋洋,捋起的胡子,又假裝謙遜地說道:「虛名罷了,這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我原本不想展露手段,實在是那姓張的小輩口無遮攔、目中無人,不知天高地厚,我才不得已略施手段,教訓教訓他。也讓他知道什麼叫真本事,信口開河是沒用的。」

    馬鳴風跟著說道:「屈大師說的一點沒錯,像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得教訓一下。就他那年紀,哪怕是打娘胎裡出來就研究風水,能有幾年。還敢在大師較量,簡直是自取其辱。雨霖呀,你看看現在的局勢,其實已經不用比了。」

    「就是......勝負已分,何必再折騰呢。雨霖,不如你跟你父親說一聲,替那小子認輸算了。這樣的話,屈大師也來得及布置,以免到了年慶那天,南門這邊熙熙攘攘,你那邊門可羅雀,太過難看。這也算是顧全大局了。」馬鳴雪語重心長地說道。

    「大哥,大局為重啊。」半天沒吭聲的蔣雨震這次也開口了。

    蔣雨霖也算是夠能沉得住氣了,面對這種狀況,他竟然是微微一笑,說道:「雪姨,我那邊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說完,他跟其他人點了點頭,就朝旁邊走去。劉鶯趕緊跟眾人告辭,隨在蔣雨霖的後面離去。

    望著蔣雨霖離去的背影,馬鳴雪咬了咬牙,說道:「這臭小子,竟然還不肯放手,我看他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今天晚上,我就跟他爹說道說道,一點也不顧全大局,年慶那天,叫他難看!」

    蔣雨霖和劉鶯走到北門那邊,那叫一個冷清。

    劉鶯顯得比蔣雨霖還著急呢,四下看看,說道:「蔣總,那個人怎麼還沒來呀,咱們都被騎到頭上了。馬鳴雪他們,也太過份了!」

    「不到最後,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蔣雨霖捏著拳頭,咬著牙說道。

    「可是......人家有行動,咱們還沒個行動......他們肯定會把今天的事兒傳到老爺子耳朵裡的,說你不顧大局,這可怎麼辦......」劉鶯又是擔憂地說道。

    「你不必著急,我相信張禹,咱們不會輸的!」蔣雨霖信心十足地說道。

    雖然他表現的很有信心,可是他的心裡真的是一點也沒有底。

    現在也沒辦法,要是自己都沒信心,追隨自己的人還會有信心麼。

    下午四點,張禹的家裡。

    「呼......」

    坐在臥室裡的張禹終於長長地舒了口氣,伸了個懶腰,向後一仰,躺到地上。

    楊穎這兩天為了陪他,都不會中介了。她躺在張禹的腿上,一臉的幸福,此刻見張禹這般,納悶地說道:「怎麼了?」

    「我終於想通了,這一千萬馬上就要到手了。」張禹有點小得意地說道。

    「真的?」楊穎馬上來了精神頭,坐起來之後,身子一扭,爬到了張禹的身邊,側頭看著張禹,詫異地說道:「這麼干看著,你就能賺上一千萬。」

    「那是必須的麼。」張禹笑道。

    楊穎不由得撅起小嘴,厚點後悔地說道:「早知道賺錢這麼容易,當初我也去棺材鋪拜老王頭為師了。」

    「現在還來得及,可以拜我為師。」張禹笑嘻嘻地說道。

    「去你的,還想比我大一輩呀......臭小子......」楊穎說著,親昵地在張禹的胳膊上擰了一下,接著又道:「賺了這麼多錢,是不是得給我分點好處呀。」

    「分啥呀,全都給你。」張禹笑道。

    「少來了,我可不要你那麼多錢......」楊穎說著,將面頰枕到張禹的胸口上,撅起小嘴,撒嬌般地說道:「你還沒給我買過衣服呢,這次賺了錢,得給我買身好衣服。」

    「小阿姨想要穿我買的衣服,還用等這次賺了錢,我現在就給你買。」張禹笑著說道。

    「我也不呢,我要你賺了錢之後給我買。」楊穎一臉小得意地說道。

    兩個又這樣甜蜜地說了會話,張禹知道,還有正事要干呢。

    明天就是年慶的日子,這都幾點了,要是再不給蔣雨霖打電話,估計蔣雨霖得急死。

    他拿過手機,撥了蔣雨霖的電話號碼。

    蔣雨霖雖然之後都沒給他打過電話,不代表蔣雨霖不著急,只是他能沉得住氣。

    一聽說張禹現在要過來,當即表示派人過來接張禹,張禹笑道:「大老遠的就別折騰人了,我自己過去就成。」

    掛了電話,張禹告訴楊穎,自己又得出門,前往天子廣場見蔣雨霖。

    楊穎哪能放心他自己出門,好家伙,這一出來,真不知道啥時候能回來。

    她立刻拿出家長的派頭來,「不成,我送你去!」

    就這樣,張禹和楊穎一起出了門,楊穎開著瑪莎拉蒂送張禹前往天子廣場。

    一路無話,上了月兒橋,張禹就看到了天子廣場南門步行路上擺滿了花盆。

    「咦?」見到這個,張禹先是一愣,隨即說道:「小阿姨,下橋之後,在路邊停一會。」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4:53
第269章 枕邊風

     下了月兒橋,楊穎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張禹讓她在車內等著,自己一個人下車跑到南門外觀看。

    只瞧了一會,張禹就看出了名堂,他微微點頭,心中暗贊一聲。

    「這個姓屈的老家伙還真是有點本事,竟然一天就擺出來了天地人三才聚財陣。而且還能活學活用,看來不是蒙事的。」

    跟著,張禹抬頭朝廣場頂端看去,他現在沒用觀氣術,倒是看不出來上面的氣運氣流。

    現在是五點半鐘,天子廣場要經營到十點多,特別是影院那邊,起碼都得十二點才結束。

    所以,廣場內亮著燈,透過玻璃門能夠看到有人溜達,但不是很多。

    張禹也不著急使用觀氣術,又觀察了一會,就回到車上,讓楊穎開車去北門方向。

    來到北1門這裡,蔣雨霖和劉鶯已經在那等著。正常情況下,門口基本上不讓停車,只能停到地下停車場,頂多是內部領導的車,偶爾才能停在外面。

    蔣雨霖著急,自然無所謂了,任由楊穎把車停在步行路上。

    「怎麼樣?」等張禹一下車,蔣雨霖就快步來到張禹面前。

    張禹自信地一笑,說道:「讓蔣大哥久等了,咱們進去聊。對了,這裡的天台能上去吧。」

    「當然可以,老弟請。」蔣雨霖微笑著說道。

    四個人進到北門廣場中,剛進門是吃喝的場所,有肯打雞,麥打勞,必輸客什麼的。

    店裡面除了自家的服務員,連個坐在那裡蹭WIFI的都沒有。

    再往前走,是幾家知名品牌專賣店,賣的都是女士服裝,楊穎看了一眼,卻是搖了搖頭。

    張禹覺得衣服還行,說道:「怎麼了?覺得不好看?」

    「說不上來,反正沒啥消費的念頭。裡面空蕩蕩的,要不是跟著你,請我進來,我都不進來。」楊穎顰眉說道。

    這就是症結的所在,這麼大的廣場,要是沒有人氣,就更加沒法聚集財運,也不會再有人進來,一切都是惡性循環。

    蔣雨霖也是皺眉,但是沒出聲。四個人進到電梯,一直來到四樓的經理辦公室。

    蔣雨霖原先的辦公室本來是在南門那邊,現在只能先湊合一下。

    辦公室裡也有風水布局,似乎已經時效。坐了沒一會,張禹就提出上天台看看,蔣雨霖讓劉鶯陪著楊穎在辦公室說話,他陪著張禹來到了天台上面。

    偌大的天台是一個整體,別看廣場分別兩邊,中間有鎮海老街,可這個天台能夠起到擋雨的作用。

    張禹簡單地轉了一下,能夠感覺到這裡的氛圍不太好。

    眼下南門那邊布置了天地人三才聚財陣,張禹也想看看,到底能夠起到什麼樣的效果。於是他咬破手指,在眼前劃了一下,跟著就見,北門這邊灰蒙蒙的氣流籠罩,紅色的財運仍在慢慢地飄走。而南門那邊,灰蒙蒙的氣流淡了一些,同樣也有紅色氣流飄走,只是要比北邊少得多。

    這種現像,並非是走向正規,會慢慢轉好。張禹看得出,這是再慢慢變差,三才陣頂多也就是維持一天,過了今晚也就拉倒了。等到了明天,兩邊又得一個樣。

    見張禹咬破手指,蔣雨霖不敢打擾,過了好一會,他才說道:「怎麼樣?能不能解決?」

    張禹笑道:「沒有問題。對了,你們明天的年慶要在那邊舉辦?」

    「在東門。」蔣雨霖說道。

    張禹輕輕點頭,說道:「這樣,今晚准備點東西,明天早上就給布置好。」

    「什麼東西?」蔣雨霖趕緊問道。

    「明天就分勝負,所以咱們簡單點,也不用太勞師動眾。你在南門這邊,准備八個旗杆,每個旗杆上面掛個紅燈籠,燈籠上必須要有朱雀的圖案。早上來了之後,每個門戶左右豎上兩根。」張禹說道。

    「好。」蔣雨霖點頭。

    「鎮海老街這裡,暫時先充作北門。這下面都是賣什麼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最中央的位置,明天必須擺上烏龜。活的也行,全當是賣烏龜了,可不能真給賣出去。」張禹說道。

    「沒問題,不知道多少只呀?」蔣雨霖說道。

    「八只就行,個頭最好一樣。」張禹說道。

    「好。」蔣雨霖點頭。

    「東門街上你這邊,擺上彩虹門充作龍門,不用太多,兩個就成。但是上面需要畫上龍的圖案。」張禹說道。

    「好。」蔣雨霖點頭。

    「在西門街上......找八個小孩,四男四女,讓他們穿上白色的老虎服裝,活蹦亂跳的就好。要是累的話,你就多准備幾個換班,但是門口不能多了,也不能少了,就保持八個。」張禹說道。

    「行,我明白了。」蔣雨霖點頭,接著又問道:「這麼做就行了?」

    「你這麼准備就行,明天早上七點半之前全部就位。到時候我自有安排。」張禹說道。

    「沒有問題。」這些東西都簡單,花點錢就能解決。蔣雨霖現在還真想看看,張禹如此布局,就能夠讓北門廣場這邊也變的客流不息。

    回到經理辦公室,張禹在屋裡轉了兩圈,也沒說啥,就提出告辭。

    現在都是飯口時間,蔣雨霖不能不管飯,廣場裡這麼多飯店,在此捧捧場吧。他們選了一家西餐廳,點了不少東西。

    蔣雨霖自然也少不得安排人去准備張禹要的東西。

    「為救李郎離家園,誰料皇榜中狀元,中狀元著紅袍,帽插宮花好哇,好新鮮哪!我也曾赴過瓊林宴,我也曾打馬御街前......」

    天子馬場內後方,有幾棟二層小樓,其中一棟小樓內,蔣憲彰正靠在臥室的床頭聽黃梅戲呢。

    馬鳴雪從浴室內走了出來,她身上性感的睡衣,來到床上,輕輕抱住丈夫的肩膀。

    蔣憲彰閉著眼,聽的是津津有味,知道是媳婦過來,抬手輕輕地在馬鳴雪的手背上拍了一下,跟著握住。

    「憲彰呀,今天我去天子廣場那邊看過了,南門那邊的廣場,生意好的不得了,人來人往的,熱鬧極了,看來還真是和風水命格有關呀......」馬鳴雪這般年紀,卻是嗲聲嗲氣地說道。

    蔣憲彰「嗯」了一聲,沒說別的。

    見丈夫這般,馬鳴雪又道:「北門那邊呀,還是冷清的很,雨霖這孩子哪都好,就是有點鑽牛角尖,也不顧全大局。我本想讓屈大師給他那邊也布個風水局,他還不干,非要聽那個姓張的小子的話。可那小子,今天也沒出現,看來就是個騙子。真擔心雨霖被他給騙了。」

    「嗯。」蔣憲彰又沒說別的。

    馬鳴雪討了個沒趣,仍是笑盈盈地建議道:「明天的年慶,原先是訂在東門那邊的鎮海老街門口,可是現在看,改在臨橋下的南門是不是能好一點呀......」

    「既然是訂好的,那就不要朝令夕改了。一切等年慶結束再說吧。」蔣憲彰終於開口了。

    聽了這話,馬鳴雪不由得在心中暗罵,「真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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