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同人] 死神之狂徒 作者:王筱蛟 (已完結)

 
89824878 2017-12-17 19:23:49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14 150837
89824878 發表於 2017-12-17 22:01
第40章 我們禿了,所以我們無敵了(滑稽臉)七千大章第1更!

  午夜零點,流魂街西區,誌波家地下訓練場。

  轟鳴震動讓整個地下訓練都為之震動,一護一行人盡皆聚集在此,而剛剛震動發起者赫然正是黑崎一護!

  此刻身為罪魁禍首的他,正在被一個獨臂女人用腳猛踹著後腦勺,這女人正是四楓院夜一除浦原外的摯友,誌波一家現任家主——誌波空鶴。

  “沒有聽我說話嗎?你個混蛋!”

  誌波空鶴使勁踩踏著一護的後腦勺,額頭之上暴起一根根青筋,那摸樣好似恨不得直接宰了一護一般:“我說過的吧,集中不了的話就會爆炸!”

  “好像……是這樣……”剛剛被爆炸搞得頭昏眼花的一護,在這連續踹擊下,大腦昏沉的下意識的答道。

  一旁負責教導一護如何凝聚靈力核的誌波岩鷲挖著鼻孔,一臉的鄙夷之色:“所以說啊,你這種死神……”不過話還沒有說完,誌波空鶴走過來直接將其一拳砸到在地!

  “你也是同罪,呆子!你們兩個混蛋都沒有飯吃?”

  “為什麼?”

  “和這個家夥一樣?”

  “……”

  一旁的茶渡三人嘴角微抽,皆是一副戰戰栗栗的看著這個性格……比之職業還要火爆的煙火師。

  最終還是夜一上前阻止了空鶴的淩虐,看著場中四人沉聲道:“終於一護也完成了炮彈的練習,你們幾個都湊過來!”

  眾人聞言神情皆是一肅,隨即都湊到夜一身周圍成了一圈。

  “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先跟你們解釋一下突入靜靈庭的經驗,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夜一說到這裏,臉上頓時出現了惱火至極的神情。

  “因為某個自做主張的混蛋,絲毫不顧作戰計劃,獨自一人就去入侵靜靈庭,以他的智商一定不會知道什麼叫做小心……現在大概已經讓整個靜靈庭都亂套了!”

  “……”眾人嘴角皆是一抽,想想彪哥那性格,現在靜靈庭裏面大概已經不能用亂套來形容了……就極為了解彪哥的一護來說。

  他覺得現在彪哥很可能走在靜靈庭街道上,看著一大群敵人,一邊滿臉興奮的吼叫:“哇哈哈哈,拳拳到肉才是男人的浪漫!”

  然後在一邊拎著倒地之人脖領一臉凶惡,如同流氓一般的詢問:“啊喂,露琪亞和娘娘腔在哪裏!”

  這也讓一護越來越擔心彪哥的安危,了解的越多,便越覺得可怕。

  雖然常言道未知才是最可怕的,但有些事情,了解後反而更加讓人忌憚!

  當夜一接下來為他們詳細的解釋了,關於靜靈庭內守備力量,護庭十三隊,十三名隊長與副隊長……等等後,讓幾人心中變得凝重的同時,也不由擔心吳彪的安危。

  “綜上所述,靜靈庭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地方,以你們現在的實力絕對不要與隊長和副隊長一級發生衝突,記住……我們主要的目標是援救露琪亞,而不是攻占靜靈庭這種絕對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說出這一番話的夜一卻不知道,在靜靈庭當中,某個腦子缺根弦的傻X已經完全本末倒地,開始了橫推靜靈庭之旅!!!

  別說她沒有想到,哪怕是最了解彪哥的一護,也不認為彪哥會瘋狂到那種地步。

  “都沒什麼問題了吧!”夜一環視一圈,發現並沒有人說話後才一點頭:“那就都去休息一下吧!”

  “啊?”一護等人一愣,一護更是站起身一臉焦急的問道:“現在不能夠出發嘛?彪哥現在還在靜靈庭當中,

我們先得先進去看看彪哥的情況啊!”
  “你當是上鄰居家串門啊,還先進去看看?”夜一沒好氣的斥道,隨即轉頭看向房間另一側的空鶴道:“花鶴大炮還需要一番準備,大概淩晨時分才能夠做好發射準備。”

  “而你們都已經連續鍛煉了一夜,先睡4個小時,恢複一下靈壓和疲憊的精神。不然拖著你們現在這身體去往靜靈庭,也隻有死路一條!”

  ……

  午夜零點,靜靈庭之內。

  往常到了這個時間,靜靈庭就已經陷入了寂靜當中,基本所有番隊都開始了休息。

  不過今日卻是大有不同,在靜靈庭20號大路至80號大路之間都有成群結隊的死神匆匆而過。

  在那夜色下,燈火通明,不時有一組組四番隊救援之人穿插而過!

  四番隊隊舍當中,從各處運往而來的傷員盡皆彙聚在這裏,隊舍碩大的病房中被慘叫與悲鳴所充斥,不過最為壯觀的還是五番隊的病房。

  上百號頭纏紗布之人聚集在此,一眼望去白花花的一片,所有人臉上皆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那一雙雙眼睛中都帶著仇恨的幽芒。

  讓每個前來治療的四番隊隊員想笑卻又不敢笑,生怕被這些已經憤怒到快要發瘋的五番隊之人借機給暴揍一頓。

  因為五番隊除了幾十個出外勤與巡邏之人,大半人都被送到了這裏,可以說除了不知跑去了哪裏的五番隊隊長,整個五番隊已經稱得上是全軍覆滅……

  而且盡皆被拔成了光頭,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因為暴力拔出頭發,導致五番隊全體成員發根大多壞死,哪怕沒有壞死的人。

  等頭發長出來也隻會左一塊,右一塊,就如同狗啃的一般……還不如直接剃個光頭!

  肉體上的傷勢,他們番隊能夠治療,但是發根的壞死……這個他們番隊還真是無能為力,不然十一番隊的幾個禿子早都跑來要求生發了。

  這也導致現在五番隊多出了一個稱號。

  光頭番隊。

  全體成員以後都隻能當一個光頭,此情此景惹人憐憫的同時,更讓人忍不住想要爆笑!

  而就在這時,病房之外驀然傳出一股冷流,冰寒徹骨,讓病房眾人皆是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抬頭向著病房之外望去。

  隻見一高一矮兩個身影緩緩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有著銀發及碧綠雙眼,身高大概一米三的少年,從面容與身高來看,任誰都會把此人當成一個小學生。

  可是那張稚嫩的臉上卻流露出威嚴之色,尤其他身上的隊長羽織更是不敢讓任何人敢於小覷。

  日番穀冬獅郎。

  護廷十三隊·十番隊隊長,現任隊長中年齡最小的隊長,暗地裏則是被眾多死神稱為天才少年。

  而緊隨其後的則是他的副手,也就是十番隊副隊長——鬆本亂菊。

  金色波浪型長發,唇邊有顆黑痣,精致的面容,最為引人注意的是那胸前飽滿,在死霸服束縛下勾勒出完美的球形弧度!

  日番穀冬獅郎臉龐冰冷到了極點,眼中卻充斥了擔憂之色,在門口頓了一下後,徑直向著病房深處走去。

  “這還真是壯觀啊!”緊隨其後的亂菊,看著病房中一大片被繃帶纏繞的腦袋,忍不住一吐舌頭,滿臉忌憚之色:“這個旅貨真是惡趣味十足,竟然喜歡拔人頭發!”

  如果可以的話,誰都不想成為一個光頭,尤其是愛美的女人,與其成為光頭,她們寧願戰死……

  隨著一路行走,日番穀冬獅郎直接帶著亂菊來到病房深處一個單獨病房前,並沒有敲門直接踏步走了進去。

  開門等聲音頓時驚動了病房中的雛森桃,她都沒有看來者是誰,直接用大被將頭遮蓋死死的不漏分毫。

  “啊…出去,都給我出去,不要進來!!!”

  冬獅郎嘴角微微顫抖了一下,哪怕隻是匆匆一瞥,以他的動態視力還是清晰至極的看到了那……錚亮光頭,憤怒的同時,一直提起來的心卻不由落了下去。

  徑直的走到床邊,冬獅郎伸出手想要掀開被子,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了回來,語帶關切的問道:“桃……雛森副隊長,你現在還好吧!”

  本來他是準備直接稱呼雛森桃為桃子,不過想起亂菊還在這裏,他便將桃子改為了雛森副隊長。

  大被中沉寂了半響,雛森桃那硬咽的聲音才傳了出來:“是小白嘛?”

  “叫我日番穀隊長……”冬獅郎一臉無奈的糾正道,小白這種稱呼明顯是在叫小狗嘛?而且無人的時候叫叫就可以了,非要在我的副隊長面前這麼叫嘛?

  一旁的亂菊不由暗笑,哪怕聽過了很多次,但每次自家隊長那一臉無奈的模樣,還是讓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聽到她的笑聲,大被中的身影一窒,猶豫了一下後問道:“亂菊姐嘛?”

  “嗯!”

  “出來吧,這裏並沒有其他人!”冬獅郎徑直說道,隨即看著大被蒙頭的雛森桃語氣冷冽的道:“出來把那個旅貨的特征給我介紹一下!”

  由此便可看出雛森桃在冬獅郎心中的地位,此刻的他顯然已經暴怒到了極點,此一番詢問正是因為想要去幫助雛森桃報仇。

  雛森桃猶豫了半響,才說道:“我出去可以,但你們絕對不準笑!”

  “放心吧,我保證隊長不會笑的!”亂菊眨了眨眼睛,立即回道。

  一旁的冬獅郎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雛森桃這才緩緩將被子下拉,錚亮無比的光頭在燈光下映射出幽美之芒,看著如同鏡子一般,不得不說吳彪這剃光頭的技術已經非同一般……

  “噗……哈哈哈哈哈……”當看到雛森桃那錚亮光頭流露出的瞬間,一旁的亂菊直接扶著病床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桃子啊,你這頭比十一番隊的一角都亮啊!”

  “都說好了不準笑我啊!”雛森桃一臉懊惱的瞪著亂菊,悶聲悶氣的說道。

  “我隻說了保證隊長不會笑!”

  “……”

  一邊的冬獅郎嘴角不住抽動,不得不說……桃子現在的形象,想要扳住臉還真是極大的挑戰,現在他就有種指著雛森桃大笑的衝動,然後指著光頭道:尿床桃子,你這發型實在是太讚了……

  當然,以他現在的地位,那種隻有兒時和雛森桃住在一起時才能做出的事情,現在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了!

  不過心中卻有些奇怪,因為雛森桃剛剛說話的樣子明顯很奇怪,就仿佛不願意張嘴一般。

  “你的嘴怎麼了?”冬獅郎疑惑的問道。

  雛森桃聞言臉色頓時大變,一手捂著嘴,一手對著兩人連連擺手,示意自己什麼事也沒有,不過……她的這番舉動卻是引起了兩人極大好奇心!

  砰砰——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來,隨即一個白發的高挑女人走了進來,當她看到房間內的冬獅郎時愣了一下,隨即便是一躬身:“日番穀隊長,您來了!”

  冬獅郎臉色頓時恢複了平靜,淡淡的點了點頭。

  來人則是四番隊的副隊長虎徹勇音,在與冬獅郎打過招呼後,她才走到雛森桃身邊,日番穀見狀也退到了一邊,給其一個檢查的空間。

  “雛森副隊長,你張開嘴給我看看!”

  此話一出,雛森桃表情頓時變得有些掙紮,一邊的冬獅郎二人眼中盡皆出現了好奇。

  虎徹勇音一看雛森桃的臉色,不用想也能知道其在想些什麼,心中忍不住一笑,不過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道:“雛森副隊長,請你配合一下我的治療,不然晚了的話,牙床受損,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在痊……”

  她這話還沒有說完,當聽到牙床受損時,雛森桃急忙張開了嘴,露出了那缺了兩個門牙的口腔。

  “哈哈哈哈哈……”亂菊見狀直接笑彎了腰。

  “……”冬獅郎一捂臉,默默的轉過身,不過從其後面明顯的能夠看到,他的肩膀在不住的抖動。

  “不要笑啊,混蛋!!!”雛森桃俏臉被氣的通紅,一雙大眼睛中都仿佛有火焰向著外面噴射:“我絕對要殺了那個旅貨,絕對!!!”

  場中神色最淡然的大概還要屬虎徹勇音,她在檢查一番後便點了點頭:“還好,那一拳並沒有直接撞擊牙床,損傷並不大,很快就會長出來的。”

  “這個很快是多久?”

  “大概半年吧!”

  “……”

  半年?

  那豈不是說,我要在這樣醜陋的狀態下生存半年之久?

  雛森桃光是想想,整個人都絕望了……

  聽到檢查完畢,冬獅郎才平複了心態轉過頭,不過當看到雛森桃那豁牙光頭的形象時,面部忍不住一陣抽動,過了半響才歸於平靜。

  在努力不去看,不去想象雛森桃模樣的情況下……

  “咳咳。”幹咳了兩聲,冬獅郎神色歸於了冰冷,看著虎徹勇音詢問道:“現在外面的情況如何了,那個旅貨抓到了嘛?”

  “這個……”虎徹勇音臉色微沉的道:“剛剛從頭到尾檢查了一下,大概有600人。”

  “600多人?”冬獅郎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麼600多人?”

  “是受傷人數統計!”

  “什麼?”

  一旁的亂菊一驚,也顧不得再去為雛森桃的形象爆笑,難以置信的看著虎徹勇音道:“受傷人數統計?這怎麼可能,黃昏時才傳出旅貨入侵靜靈庭的消息,到現在也不過大半天的時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損傷?旅貨到底有多少人?”

  “僅僅一人!”

  虎徹勇音沉聲說道:“入侵旅貨僅有一人,一路從西部白道門接連突破160號道路到70號道路封鎖,打敗600餘人,而且這個人數還在不斷地增加當中,這……大概是我們屍魂界百年以來最大的一次慘狀!”

  “這怎麼可能?”亂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區區一個旅貨而已,竟然在靜靈庭中造成了這般轟動。

  “那旅貨呢?還沒有被抓到嘛?”冬獅郎詢問道。

  “沒有!”

  “怎麼會這樣?”冬獅郎眉頭一皺:“難道現在還沒有鎖定旅貨的方位嘛?”

  “無法鎖定!”

  虎徹勇音搖了搖頭:“入侵的旅貨是一個無靈力的人類,所以根本無法使用靈力探索的方式確認其具體位置,好在這名旅貨不知為何一直都是呈直線前進,讓我們能夠確定大概的方位。可是……”

  虎徹勇音微微的一搖頭:“哪怕知道大概的方位,也隻能在那一片區域分散搜索,但旅貨的實力極強,哪怕是有著席官的隊伍與其接觸也會在很快的速度敗下陣來,等支援的人趕往那裏,旅貨已經不知所蹤。”

  此言一出,四番隊隊舍頓時陷入了寂靜當中。

  任誰也沒有想到,一個無靈力之人,竟然會對靜靈庭造成如此之大的損害。而且由於其無靈力,他們所有探查靈壓的方式都變得無用至極。

  哪怕是隊長一級以探查靈絡的方法,都無法尋找到旅貨所在,完全隻能靠人員來尋覓,並且組成包圍圈。

  不過……在沒有副隊長與隊長一級存在的情況下,所謂包圍圈輕而易舉的就會被吳彪所突破。

  這也怨不得靜靈庭,畢竟死神的曆史上,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無一絲靈力波動之人入侵……因為哪怕是那些整,都會在死亡後,靈魂中生出維持他們生存的靈子。

  可吳彪卻因為特殊的體製,成為了一個完完全全的無靈力之人!

  如果給十二番隊一些時間,他們也許能夠研究出探索吳彪的辦法。可是現在哪裏有時間給他們研究,這也就讓尋找吳彪的工作變得極為艱難。

  隻能靠各番隊人員開始地毯式搜索,但是隊長一級與副隊長一級,一共就那麼些個,哪怕全體出動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更何況……隊長一級分散各地,拋開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需要坐鎮四番隊施行救治。

  其他隊長有些在謀劃算計,有些正在喝酒,有的則是在隊舍中咳嗽不停,還有……某個隊長連隊員都不管,帶著副隊長跑來四番隊看望自己青梅竹馬。

  總之就是各幹各的,我行我素不受任何拘束,當然這也有隊長一級在靜靈庭中未經許可,禁止私自出動的原因在內。

  而出動的那幾個副隊長,更加不可能照顧到所有搜尋隊伍,恰巧碰到吳彪的幾率也是極低。

  種種因素融合在一起,也就造成了眼下的局面。

  吳彪竟然真的……橫推了靜靈庭西部!

  “我們隊長說,這件事已經引起了總隊長的高度重視,隊長一級可能也會得到出動許可。明天一早會議之後甚至可能會開放隊長一級的卍解權限!”

  “卍解權限?”冬獅郎眉頭一皺:“入侵旅貨真的那麼強嗎?”

  “很強!”

  這話並不是虎徹勇音所說,而是椅靠在病床上的雛森桃:“那個瘋子,就仿佛死神的克星一般,不管是靈壓還是鬼道,他都具有恐怖防禦性,就仿佛是一個專門針對我們死神而生的人類一般。最為可怕的還是他的力量……那種單以蠻力壓倒一切的力量!”

  “死神的克星嘛?”雛森桃的這一番話,讓房間中氣氛變得沉重了下來。

  冬獅郎沉吟了半響,隨即好似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你剛剛隻是說了受傷人數,死亡人數統計了嘛?”

  虎徹勇音搖了搖頭。

  “沒有統計?”冬獅郎的語氣中明顯流露出一絲不滿。

  虎徹勇音又搖了搖頭,不過這次她沒等冬獅郎發問,便直接回答道:“無一人死亡,旅貨出手極有分寸,最多也隻是重傷,救援之下至今還沒有人員死亡。甚至造成永久性傷害的也隻有五番隊成員……的頭發!”

  說到最後,虎徹勇音的語氣都變得有些詭異……這旅貨確定不是來靜靈庭搞笑的嘛?

  雖然永久性的傷害是頭發這點,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喜感,但冬獅郎還是第一時間將關切的目光看向雛森桃。

  “雛森桃副隊長有些不同!”虎徹勇音見狀知道冬獅郎在擔心什麼,微笑道:“萬幸的是,雛森桃副隊長的頭發並非是蠻力拉扯下的,而是……用刀剃的,還可以長出來。”

  “這麼說,我是不是應該感謝那個混蛋!”雛森桃一陣咬牙切齒。

  “……”

  冬獅郎與亂菊嘴角抽動不止,這旅貨真的不是來搞笑的嘛?

  竟然還給雛森桃剃頭,冬獅郎強忍著笑意,對著雛森桃詢問道:“不過為什麼唯獨五番隊受到了……額,這種待遇!”

  “大概是……因為我們燒光了他的頭發!”雛森桃嘴角明顯的一抽,想起當時從赤火炮中衝出時,那旅貨發現自己頭發被燒光時的神情,和他們現在是如何的相似。

  這讓她忍不住苦笑,還真是應了那句話:現世報來得快。

  房間中的氣氛頓時變得寂靜下來,三人都是瞪大眼睛看著雛森桃,隨即掀起一陣爆笑之聲,冬獅郎都板不住冷酷正太的模樣了,臉龐憋得通紅,整個一副便秘的模樣。

  “哈哈哈,難怪就你們五番隊都成了光頭,這是報複啊!”亂菊捂著肚子在地上滾來滾去。

  一邊的虎徹勇音也是才得知為何如此,忍不住捂嘴大笑:“哈哈哈,這位旅貨先生看來是個有個性的人……這種報複方法真是……”

  她都不知該如何去形容這旅貨的舉動。

  “咳咳咳咳咳咳……”冬獅郎臉皮抽動,口中不住的咳嗽,現在他隻想找個無人的地方,放肆的大笑一場……這旅貨也太孩子氣了吧!

  這三人笑了近五分鍾,才在雛森桃那抽刀準備解放的架勢中停了下來。

  冬獅郎平複了一下心緒將獲取信息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心中卻不由產生了疑惑:“為什麼旅貨不殺人?那他入侵靜靈庭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因為露琪亞,他好像是來救援露琪亞的。”雛森桃答道。

  冬獅郎三人這才了然的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旅貨為何不殺人也能夠解釋的通。

  “關於你的敘述,明天我會複述給總隊長他們的,你就在這裏好好休息吧!”

  ……

  靜靈庭南部!

  “八千流,你真的確定是這個方向嗎?”更木劍八看著眼前的死路,青筋都暴起來了,作為最先對吳彪產生興趣的隊長,劍八已經在靜靈庭中尋找了大半宿。

  不過同源而生的二人,明顯有著同樣的特征……路癡屬性爆表!

  往常沒有感應靈壓能力的更木劍八,還能利用頭頂的鈴鐺確定敵人方向,可是這對於吳彪這個無靈力者卻毛用沒有。

  也就導致,在八千流胡亂指揮之下,這兩人都迷路了,而且迷路到了離譜的地步,雖然沒向相反的方向跑……但也好不到哪裏去。

  很是完美的與西部的吳彪岔開,跑到了靜靈庭南部。

  “小劍,絕對沒有錯,我們向那邊跑!”

  八千流一指北方,更木劍八下意識的就順著那邊跑去,具體這兩路癡到底會跑去哪裏,隻能說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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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00字大章送上,實在懶得斷章分段,確實有些長了,如果有觀看疲勞還請見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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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824878 發表於 2017-12-17 22:03
第41章 但,未來的事情,又有誰說的準呢?

  “拳拳到肉才是男人的浪漫。”

  靜靈庭的夜色下,一聲怪叫打破了夜空的寂靜,慘叫聲隨之而來。

  “露琪亞和娘娘腔在哪裏?”

  又是一聲怪叫,又是一陣慘叫……

  如果一護他們在這裏,大概早都已經捂臉躲開了,果然……他們就知道彪哥一定會這麼喊。

  吳彪很興奮。

  非常興奮!

  來到這個叫做靜靈庭的地方,絕對是他這輩子所做出的最正確的選擇,這裏有數不勝數的強者,這裏有詭異莫測的鬼道,這裏有極速移動的瞬步。

  還有那千變萬化的斬魄刀。

  強烈的危險感,無數次的突圍反殺,毫不間斷如同潮水般湧來的敵手,這些……

  讓吳彪越打越興奮,什麼時候,如此酣暢淋漓,隨心所欲的與人爭鬥過?

  什麼時候,如現在這般,拋開一切世俗約束與人戰鬥過?

  但是現在,看到那被自己一批一批幹倒,還能毫無畏懼的前來圍堵他的死神,吳彪覺得渾身血液都在沸騰。

  一拳接著一拳的砸出,此時的吳彪就猶如打了雞血一般。

  曾幾何時他就連打架都要畏首畏尾,從來不敢使用全力。

  曾幾何時,他的對手都隻是一些隻能欺負老實人的小混混。

  這種不是對手倒下,就是自己死亡的戰鬥,他什麼時候體會到過?

  拳頭毫無章法,如同雨點一般不間斷砸出。

  帶隊巡邏的七番隊四席一貫阪慈樓坊快瘋掉了!

  不合常理……不合常理……還是不合常理!

  雖然他已經盡量高估了旅貨的戰鬥力,但當他帶隊與這名旅貨接觸的刹那,才知道……自己還是遠遠低估了眼前旅貨。

  明明雜亂無章,毫無花俏的肉搏戰法,偏偏在對方手中用出來後,威力恐怖無比。

  而且這種肉搏戰法在配合旅貨那逆天的反射神經,比之他們學習的白打還要恐怖無數。

  讓他們覺得別扭難受,卻又不知該怎麼抵擋!大大小小的戰鬥,他們不管是在真央靈術院,還是成為死神之後都經曆過很多。

  但是沒有一場戰鬥如此狼狽,如此別扭,如此難受。

  “全都給我上,他就一個人,就算無法擊敗他,也要耗費光他的體力!”

  一貫阪慈樓坊的怒吼響徹在戰場當中,在場死神臉上都是帶著狠色,一窩蜂衝了上去。

  吳彪此時已經打瘋了。

  大半夜的戰鬥,讓他身上的衣著隻剩下一條條破布,褲子腿也沒了一條。裸露在外的皮膚上也布滿各式各樣的傷痕,有的已經結疤,有的卻正在流血。

  讓吳彪身周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刺鼻的血腥味,可是吳彪的神色中除了戰意,還是戰意,經過連續的戰鬥,吳彪的戰意已經攀升到頂峰。

  神經已然繃緊,恐怖的反射神經與野獸本能發揮的淋漓盡致,哪怕是從背後同時斬來數把斬魄刀,他也能在第一時間做出應對!

  “諸君!我,喜歡戰爭!!!”

  吳彪猛地長嘯一聲,身體微屈間,騰空而起,猶如一隻大鳥,落入那猶如潮水一般撲擊而來的死神隊伍中。

  這、這家夥瘋了嗎?

  一貫阪慈樓坊目瞪口呆地看著吳彪,但是緊接的一幕,就讓他面色大變。

  吳彪猶如虎入羊群,根本無人可擋,長嘯連連,所過之處,人仰馬翻。哪怕身體疲憊不堪,精神也經過不間斷的戰鬥昏沉欲睡。

  但,那瞳孔,那臉龐,皆是被狂熱的戰意所侵占。

  這就是吳彪,把戰鬥看的比自己性命都重要的吳彪,一個與生俱來的狂徒!

  雖千萬人吾往矣……或者說,打瘋了連自己都揍的狂人!

  拳以衝、慣、抄、鞭!

  腿以蹬、鞭、踹、掃、擺、勾!

  散打的技巧被吳彪耍的淋漓盡致,神乎其神,所過之處慘叫不止!

  腰身合一,會心一擊,力量與速度結合,連招之下無一人是其一合之敵!

  其中還夾雜著那些連他自己都記不清的古怪變招,柔道、拳擊、柔術、跆拳道……五花八門,層出不窮,盡皆被其融入到散打當中,出招神鬼莫測,毫無章法卻又有固定軌跡,無人能攖其鋒。

  眼前人數雖多,吳彪的氣勢不僅沒有半點受挫,反而更加攀升。

  人類中竟有如此悍勇之人……

  這是所有與吳彪為敵之死神共同的想法,哪怕身處對立,他們對於這個一路不曾有絲毫躲避,呈直線悍然出擊的旅貨也不禁升起了敬佩之情。

  尤其以隊風彪悍聞名的十一番隊為最,這才是他們想要成為的男人,這才是他們所追求的目標。

  但能夠做到吳彪這麼純粹的人少之又少,整個十一番隊僅有一人。

  那就是劍八,最強劍八——更木!

  甚至很多十一番隊之人都開始期待這旅貨與更木隊長交鋒的畫面。

  但敬佩歸於敬佩,戰鬥仍需繼續,阻擋旅貨的侵入也是他們應有的職責,不如說這樣的吳彪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激勵了他們,讓這群死神一個個變得更為瘋狂!

  凶惡如虎的死神,悍不畏死的撲擊而上,然後被已經興奮到發瘋的吳彪打致昏厥,不知不覺中,在吳彪身後已經躺了一地死神。

  人數再多終有結束的時候,當吳彪來到七番隊四席一貫阪慈樓坊面前時。身後,已然倒了一地的死神。吳彪身軀雖顯虛弱,舉步間身軀雖有踉蹌。

  可,一貫阪慈樓坊卻無法挪動腳步迎擊,就仿佛那雙充斥了戰意的虎目,有著某種未知封印一般,將他雙腳牢牢固定在了原地!

  直到面前之人大手狠狠扣住他的臉頰,直接橫壓而下灌入地面時,一貫阪慈樓坊都沒有做出有效反擊,因為敗局已定!

  “呼哧呼哧呼哧——”

  胸膛不住的起伏,粗重的呼吸接連不斷,吳彪在原地恢複了近一分鍾,才邁動著步伐回到最初所在。這裏,有他的背包,已經癟了大半的背包。

  吳彪餓了,很餓,也很困,更加的疲憊!

  但,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

  一定,一定……要為一護他們清理掉阻礙,護衛他們的營救之旅變得更加順利!

  “還可以……我的體力還可以在幹倒一批人,等這一批人幹倒後再去休息!”

  背包的帶子早已在戰鬥中斷裂,所以吳彪也沒有背上,就這麼踉踉蹌蹌的向著遠方行去,在那個方向,還有三十人規模的巡邏隊伍!

  這樣的直行之下,沒有十分鍾,吳彪便與那一群趕往他先前戰鬥之地的死神相遇了。

  沒人明白……為何這個已經遍體鱗傷,連續戰鬥近十個小時的男人,為何還要拖著疲憊之軀與他們戰鬥。

  為何……還會如此之強勁!

  哪怕這三十人全部躺在了地上的時候,也沒有想明白。

  月色下,吳彪那踉蹌身影,漸漸隱入了黑暗當中。

  他,要休息了!

  並非畏懼死亡,而是為了接下來會更加艱辛的戰鬥而做準備。

  無人的隊舍當中,吳彪將背包僅剩的食物盡皆填入腹中,向後仰倒,尚未等落地便有鼾聲響起。

  寂靜的夜色,無人的隊舍,渾身布滿鮮血的狂徒步入了睡眠當中……

  不知過了多久,隊舍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隨即一個銀發狐狸臉的男人走進了房間,當看到已經昏睡的狂徒時,雙眸所露的一絲細縫中閃過了一抹詫異。

  顯然他根本沒想到,會在三番隊無人隊舍當中碰到這個男人!

  不過轉而他便轉身出了這棟已經被廢棄掉的隊舍樓,揮手間抹除了那他尋覓而來的血跡。

  為什麼?

  大概隻是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一個未來能夠抗爭的種子,雖然這個種子現在根本無法和那個男人對抗。

  但,未來的事情,又有誰能說的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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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824878 發表於 2017-12-17 22:08
第42章 我擦,好懸沒趕上(八千三百大章送上)

  西部流魂街,誌波一家外。

  高聳入雲的炮筒旁,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大煙筒,一護一行人都已經聚集在這裏,終於到了入侵靜靈庭的時刻,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必然是一場惡戰。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凝色,氣氛也顯得極其壓抑。

  夜一緩緩渡步而出,看著這一行都隻有15、6歲的少年少女,心中忍不住暗自歎息:“也不知道將這些孩子牽扯進來到底正不正確。”

  不過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晚了,平複了心中愧疚,夜一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才出聲說道:“好了,都到齊了吧。”

  “等等!”恰逢此時遠處傳來了一聲厲喝,循聲看去隻見誌波岩鷲正拿著一個折疊的小本,呼吸急促的看著他們。一方面是因為慌忙跑來累的,另一方面卻是在為自己所下決定感到緊張與恐懼。

  “你這是什麼打扮?”一護看著誌波岩鷲身上衣著疑聲道。

  誌波岩鷲聞言驕傲的一笑:“這是岩鷲大爺專用戰鬥服,很帥吧!”

  戰鬥服?

  聞聽此言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怔,就連炮台上盤坐的誌波空鶴都暗自皺了一下眉頭。

  “戰鬥服?”作為隊伍中隻比吳彪聰明些的一護,最後一個察覺到了岩鷲意圖:“你不是來這裏送行的嘛?”

  岩鷲聞言沒有說話,而是一步步行至一護面前,逼視著其雙眸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的大哥是……死神殺死的!”

  “岩鷲!你這混蛋……”一邊的誌波空鶴在無法保持沉默,起身便要訓斥。

  不過沒等她說完,就被岩鷲的怒吼所打斷:“就算是大姐,你也給在一邊安靜聽我說!”

  誌波空鶴聞言愣了一下,顯然從小就極怕自己的岩鷲,能夠大聲打斷她話的這件事,讓空鶴很是意外。不過回神後她還是坐了下去,想要聽聽岩鷲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我大哥是個天才,一次就考上了真央靈術院,擁有六等靈力。是屬於護庭十三隊副隊長的級別,然後他將六年的課程僅用一年便學完畢業加入十三番隊,僅僅五年便成為了副隊長。但是……”

  誌波岩鷲目光微微下移,看著一護那一身死霸裝,眼中流露出哀傷與恨意。

  “我大哥卻被殺害了,被曾是同伴的死神殺害了,我當時還是個小毛孩,很多事情都記不清楚。但唯獨兩張臉我記得很清楚!一個殺害我大哥死神的臉以及……到了生命盡頭還還很高興向她道謝的大哥的臉。”

  “大哥為什麼會這麼做?為什麼會這麼高興?我至今還是不明白!”岩鷲長籲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繼續道:“但我知道,大哥並沒有怨恨過死神。我想知道為什麼?跟著你去,也許我就能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了!”

  眾人間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沉重,任誰也沒想到這個流裏流氣的小流氓也會有這樣的經曆。

  一護一把拽過岩鷲的脖領,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那就請多指教了!”

  “你這混蛋……”

  另一邊的空鶴緩緩站起身,在身側炮筒一拍,頓時出現一個可供一人進入的缺口:“既然都已經談好了,就都進去吧!”

  她並沒有去勸說岩鷲,因為岩鷲比一護他們誰都明白靜靈庭有多危險,但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去了,可見這疑問在他心中已經憋了不知多少年。

  與其讓他繼續壓抑下去,不如就放任他去尋找答案!

  待眾人盡皆進入炮筒後,

空鶴抬頭看了看天色,遙遠東方已經出現了一抹魚肚白,清晨一到便是炮彈發射之時!
  “聽著,進入靜靈庭後一定不要分散,見到隊長一級直接逃跑,萬萬不可與之發生衝突!”炮筒當中的夜一也做出了最後的警告:“無論如何都要記住,我們的目標是營救露琪亞,僅此而已。絕對不要去冒任何無謂的風險!”

  夜色漸漸退去,天色變得明亮起來,空鶴在炮筒周遭所畫的言靈咒文也隨著一勾而告終。

  “彼方,紅銅色的欲望想要得到三十六度的控製,七十二對之幻,十三對之角笛,猿猴的右手抓住星星。”空鶴抽開腦袋上的繃帶,纏在自己的手臂點燃,引火後繼續念道,“擁抱二十五輪的太陽,沙子的搖籃正在流血,第二炮---花鶴射法--拘之花開。”

  伴隨著空鶴最後的一聲爆喝,空鶴燃著火焰的右手猛然下拍,火焰頓時籠罩了炮筒周遭,並且如同點燃了引線的煙花般直衝而上。

  砰——

  伴隨著一聲爆響,煙火台內早已凝成炮彈的一護等人直接順著炮台衝天而起,向著那遙遠靜靈庭砸落而去!

  “緊急警報,緊急警報,靜靈庭上空再次發現新的入侵者,請各番隊進入戒嚴狀態。重複一遍……”

  炮彈剛剛抵達靜靈庭上空,觀測的十二番隊便又一次發動了全庭通告。

  一番隊中隊長會議正在舉行,不過卻不是全員到場,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因病在隊舍中養傷。

  而五番隊隊長,藍染忽右介則是在昨夜失蹤後,至今下落不明。

  至於劍八……大概還在蘿莉指引下,在靜靈庭北部狂奔!

  “又是入侵者?”坐於上首的山本總隊長眉頭明顯的一皺,那雙極具威嚴的瞳孔中隱隱有殺機彌漫,顯然接二連三的變動,已經讓這位傳說一般的老者憤怒了。

  “我宣布……”山本總隊長微微仰頭看著天花板,如果把天花板去除的話,便能夠發現,他所望的方向正是一護等人之所在:“一級禁止項目解除,根據戰時特令,允許隊長一級在靜靈庭內執行卍解權限!”

  “戰時特令!”

  “怎麼可能?旅貨造成的危害已經這麼大了嘛?”

  “不然你以為呢,現在四番隊中已經躺了1000多傷員,各番隊基層隊員都有所損傷,副隊長以下席官損傷高達40,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現如今也處於四番隊當中療養。”

  說這話的是一個身軀龐大,頭上戴著鬥笠,露在衣袖外雙手有著棕色毛發之人。

  “阿拉啦,鬧得還真是大啊!”在其身旁花色披衣的中年男子轉了轉帽簷,臉上也浮現出一抹沉重。

  “應該說最重要的是……”市丸銀依然還是那一幅狐狸般的笑臉,雙眼眯的根本看不到瞳孔:“這一切隻是一個旅貨做的,而現在那個旅貨的支援到了,就算是沒有此人強大,也萬萬不可小覷。”

  “你沒有資格說這話!”一旁的冬獅郎面目陰沉至極,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市丸銀,想起昨天白天最後一次碰到藍染。他跟自己所說的話,冬獅郎就一直在觀察市丸銀,隱隱也覺得其有些不對勁。

  “如果不是你遇到了旅貨,卻沒有選擇出手,又豈會引起現在這般變故!”

  “啊,這確實怪我啊,誰又能想到……區區一個無靈力的旅貨會如此強橫,在場的你們難道一開始就對其加以重視了嗎?”

  “……”

  眾人聞言呼吸微微一窒,畢竟不管是第一次通告,還是第二次通告,都沒有引起他們這些隊長的重視,區區一個無靈力者,勉強打敗一隻基力安的人他們還不會放在眼裏。

  可是現在這番情形,任誰也沒有預料到。

  “啊啊啊啊——”

  就在這時,一番隊外突然傳來了驚恐慘叫之聲,讓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怔,隨即忽視了一眼走出了一番隊隊舍,包括山本總隊長也在其中。

  眾人都是以瞬步趕路。當他們出了一番隊隊舍,一路來到慘叫聲傳出的東大聖壁處。看到那棟建築牆上的一幕時,哪怕是他們……臉上都不由湧現出了震驚與難以置信。

  “藍染?”

  “怎麼可能?”

  “看來戰時特令確實可以施行了!”

  “……”

  市丸銀看著高牆上藍染的屍體,臉上狐狸般的笑容越加明顯。

  果然,計劃改變了嗎?

  真不愧是那個男人,竟然改為在眾多隊長前上演這一幕,還真是……狂妄啊!

  不過,這麼快真的好嘛?

  其實他卻是不知道藍染就算是不想改變也得改變了,按照藍染本來的想法,至少還要兩天時間來玩一場極具惡趣味的遊戲。

  比如將某些人的目光轉向市丸銀,還有隊舍留信然後讓雛森桃和冬獅郎反目,不過這一切卻都被吳彪給無意中打亂了。

  好巧不巧,吳彪第一個到達的地方就是五番隊隊舍,而且還將那裏變為了一片廢墟,更是讓全番隊員都去了四番隊隊舍。

  這樣一鬧,他也犯不著再去為了那些惡趣味,跑去四番隊。

  畢竟四番隊的隊長卯之花烈可以說是……除了山本總隊長,他現在唯一忌憚之人。

  不如直接進入正題,開始自己的謀劃。

  眾人的震撼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靜靈庭上空傳來的異動所打破,在那裏靈子炮彈正與靜靈庭的防禦罩發生著衝突,眼看就要突破防禦罩進入靜靈庭了。

  “藍染之死,事後再議,眼前當務之急是將庭內旅貨清除。”山本總隊長緩緩轉過身,身上隱隱有恐怖至極的威嚴流露而出。

  “所遇旅貨……生死不限!!!”

  ……

  靜靈庭西部,三番隊廢棄隊舍當中,吳彪驀然間睜開了雙眸。

  “來了嘛?”

  吳彪直起身,下意識的想要整理一下頭發,不過轉而他的手掌便是一頓。

  對了,我已經禿了……

  “混蛋,也不知道我那帥氣的中分什麼時候能長出來。”

  休息了幾個小時的吳彪,身上傷痕已經好了大半,甚至一些較輕的傷口都已經隻剩下淺淺疤痕,撓了撓錚亮光頭,吳彪站起身來到窗邊,向著高空中看去。

  一眼便看到空中那極其明顯的光球,雙眼爆射出星星之芒。

  “臥槽,這才是英雄的登場方式啊,如此的高調,如此的誇張,早知道我就跟他們一起來了。現在反而有種……我是開路的小嘍嘍,然後英雄在最後關頭登場的節奏!”

  而就在吳彪雙眼放光的時候,空中那個球體突然崩散而開,分成了四路。向著靜靈庭東南西北是個方向砸落而去。

  分散了?

  這一幕讓吳彪微微一怔:“有沒有搞錯啊,這我要去哪裏啊?”

  可是彪哥卻不知道,這樣對於一護等人來說反而更安全。

  要知道……經過昨夜彪哥的大鬧,靜靈庭大半兵力都彙聚在西部,也就是說其他三個方向可以說並沒有什麼危險。

  與之相反的是,西部落下的人,大概剛一落地就會被潮水一般的死神所包圍!

  ……

  靜靈庭西部上空,被衝擊到西部的可憐人一共也隻有兩個,正是黑崎一護與誌波岩鷲。

  而整個西部中呈地毯式搜索吳彪的巡邏隊伍,幾乎同一時間向著……向著兩人所落方位聚集了過去。

  砰——

  伴隨著一聲沉悶轟響,一護和岩鷲兩人掉落在岩鷲所製造的沙坑之內,激起了一片沙塵,順著口腔進入喉嚨當中。

  “咳咳咳咳……多虧你這個奇怪法術,撿回了一條命……呃……”咳出了口中沙塵,一護驚魂未定的道,不過話還沒有說完便是一頓!

  “什麼叫奇怪的法……”岩鷲抬起頭剛要反駁一句,可是當看清周圍情形後,臉瞬間就綠了:“啊喂……我是不是摔出了幻覺?”

  一護沒有理他,嘴角抽搐的看著四周密密麻麻的死神:“莫非靜靈庭這種地方,遍地都是死神嗎?”

  此時,在他們的周圍,不管是房頂,還是前後左右街道之上,都有著成片死神,一望無際,黑壓壓的一片……他們竟然剛剛落下就已經被包圍了。

  “怎麼可能……”岩鷲嘴角一抽:“就算是靜靈庭內,也不可能在同一片區域出現這麼多死神啊!”

  說到這裏,岩鷲轉頭看向一護,一臉恍然大悟之色:“我知道了,你這個混蛋死神絕對是內奸,一定是提前給這些死神傳訊了,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巧,我們直接被包圍了啊!”

  “怎麼可能啊,混蛋!”

  “……”

  包圍而來的死神們對視了一眼,神色盡皆凝重無比,雖然這兩人明顯不是昨夜大鬧靜靈庭西部之人,但他們也不敢有絲毫小覷之心。

  “還真是走運啊!”

  兩個人影越眾而出,而開口說話的正是其中一個光頭。

  這二人分別是十一番隊三席斑目一角與十一番隊五席綾瀨川弓親二人。

  一護見狀眉頭不由一皺,雖然來之前夜一說,主要目的是營救露琪亞,但……他們現在能不能突圍都是一個大問題!

  “雖然不是我們所尋找的那個人,但是你們竟然落到了我的眼前,還真是走運啊!”這麼一句話的時間,斑目一角墊著腳趾來回走了半天。

  看那模樣……大概是一種比較奇葩的舞蹈。

  “……”這一幕別說是一護兩人了。

  就連四周包圍的死神都忍不住嘴角抽動,這個光頭是來這裏搞笑的吧。

  不過……

  那個人嗎?

  一護臉上布滿了苦笑:“我可能知道為什麼一到這裏就會碰到這麼多死神了!”

  “為什麼?”

  一護搖了搖頭:“等突圍出去再跟你解釋!”

  “突圍?”綾瀨川躬親仿佛聽到了極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就憑你們兩個人也敢說要突圍出去,真是…有種被小覷了的感覺。”

  “直接投降吧,如果你們和那個男人是一路的話,剛好可以用你們來當誘餌!”斑目一角冷笑。

  “這家夥!”一護臉上帶著惱火之色,雙眸卻已露出肅然之色,人數……相差的實在是太多了。

  不過,那又如何!

  來之前已經想過會遇到這種事情,所謂的對策也隻有一個,那就是……殺出去!

  “準備突圍了!”一念至此,一護也不廢話,在提醒了背後岩鷲一聲後,手直接握上了斬月刀柄,身上的靈壓刹那間翻騰而起,壓迫在場中一個個人的身上!

  斑目一角腳趾上的步伐一頓,緩緩側過身軀,視線落在了一護的身上,嘴角漸漸勾起了一抹弧度:“原來如此,看來你也不簡單啊!”

  誌波岩鷲現在則是一臉堅定的跟隨在一護身後……當然,這是因為前後左右都被包圍了的緣故,不然他早都跑了。

  事實證明這貨也不傻,知道現在如果想活下來,還是寸步不離的跟著黑崎一護比較安全。

  眾死神不約而同的向前逼進了一步,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冷然殺機之色,一夜的追擊不止沒有抓到那個大鬧靜靈庭的旅貨,反而被其打倒了那麼多人。

  這讓所有人心中都憋了一口氣無處宣泄,而眼前這兩個同為旅貨之人,無疑是最適合不過的出氣筒了。

  摪——

  一護與斑目一角幾乎同時消失在了原地,火花於兩人之間綻放。

  “不錯嘛?”斑目一角獰笑。

  “彼此彼此!”黑崎一護冷笑一聲,眼中卻越顯凝重,沒想到隨便一人出手,竟然就這麼強勁。

  如果這裏的人都像面前這人一般,那這一次可能真的會死在這裏!

  “啊啊啊……”

  “小心!”

  “是那個人,那個人類!”

  “……”

  就在這時,包圍圈之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之聲,一護與一角不約而同的借著彈力向著後方退去,待站穩後,皆是向著喧嘩之所在望去。

  “天馬流星拳”

  忽然一聲長嘯,吼出了一招隻有一護明白的拳法。

  一護一捂臉,不用想,哪怕是在屍魂界,能夠如此理直氣壯喊出這種奇葩招式名的人也隻有……彪哥了!

  喧嘩並沒有持續多久,並不是來者被阻擋,而是那個方向的死神盡皆被擊飛而出,一道狂猛身影,直接殺入了戰場當中。

  但見,一個赤膊上身,褲子僅剩一條腿,露半個屁股的男人傲氣淩然的出現在了一護兩人身前,赤膊的上身布滿了刀傷,一種猶如野獸一般的凶猛氣息撲擊在每個人臉上!

  數秒後,來者轉身,並立即擺了個雙手護肩的姿勢。用一臉熱血澎湃的表情喝道:“哇哈哈哈哈,惡心至極,醜不拉幾的死光頭,以多欺少是違反格鬥規則的,你準備接受正義的製裁吧!”

  “……”一護與岩鷲!

  “……”斑目一角青筋暴起,綾瀨川躬親臉色詭異!

  “……”眾死神目光聚集在來人頭頂。

  場面頓時陷入了寂靜當中,彪哥這套動作僵持了半響也沒得到人回應,眼角忍不住抽動了兩下。

  冷場了嘛?

  冷場了吧?

  他們為啥都不說話?

  難道被我的英勇身姿鎮住了嘛?

  彪哥眨了眨眼睛,緩緩把護於胸前的雙臂收回,尷尬的撓了撓漏出的半個屁股蛋子:“啊喂,老子跟你們說話呢,都沒有聽到嗎?”

  “……”

  還是沒人理他,最後還是黑崎一護上前悄悄拍了拍吳彪,小聲說道:“彪哥,你的頭發……”

  “頭發?什麼頭發?”吳彪先是一怔,隨即才反應過來,臉色瞬時就是一變:“對啊,老子也TM是個光頭!”

  合著你才知道啊!

  眾多死神都忍不住在心裏吐槽……

  彪哥一拍頭頂,眼珠子通紅的看著眾多死神,憤聲怒吼:“你們這群混蛋如此陰我,竟然派個光頭來陰我,讓我自己罵我自己,好手段,好陰險,好無恥!”

  “……”

  斑目一角現在連卍解的衝動都有了,這貨可以殺了吧,這煞筆到底哪來的。

  “你這家夥就是那個大鬧西部的旅貨嘛?”一邊的綾瀨川躬親出聲詢問道。

  吳彪聞言看去,神色頓時就是一窒,目不轉睛的盯著綾瀨川躬親。

  聽的綾瀨川躬親忍不住心裏一寒,冷汗順著額角低落而下。

  這人難道癡迷於我的美貌中了嘛?

  當然,彪哥對於男人是沒有興趣的,應該說這貨對於女人都沒啥‘性’趣,不然也不會對雛森桃做出那種令人發指的行為。

  準確的來說,彪哥所看向的是綾瀨川躬親的頭頂,也就是頭發,一臉羨慕之色的道:“發型真不錯啊!”

  誇我嗎?

  綾瀨川躬親下意思的撥弄了一下向著兩側分離的發型,得意無比的道:“那是自然,因為我所追求的美,就是完美!”

  “送給我吧!”

  “……”綾瀨川躬親手上的動作一頓,轉而便憤聲咆哮道:“怎麼可能啊,混蛋!”

  彪哥眨了眨眼睛,語帶哀求的道:“拜托你了!”

  “……”

  綾瀨川躬親都不想說話了,眼前這混蛋絕對有毛病,就算是你求我又有什麼用,我的頭發怎麼可能會拿來送給你!

  “廢話少說!”斑目一角直接打斷了準備繼續哀求的吳彪,目光微凝的看著吳彪道:“真是讓你躲了很久啊,不過既然你出來了,那也省了我們去尋找,乖乖束手就擒吧!”

  “死光……呃,煞筆,你家彪哥什麼時候逃過,我不過是在附近睡了一覺罷了!”

  他剛剛想要說死光頭吧,沒錯的吧……

  一角光頭上都暴起一道道青筋,咬牙切齒的看著吳彪:“你死定了,今天我絕對要把你那錚亮的光頭給斬下來!”

  “彪哥……不要鬧了,茶渡和石田他們都我和走散了,當務之急是先確定他們的安全,如果他們也……”說到這裏,一護抬頭看了看周圍越來越多的死神,臉上布滿了擔憂之色。

  “放心吧!”吳彪得意的咧嘴一笑:“其他的方向沒有什麼人的!”

  “什麼意識?”沒等一護說話,一邊的岩鷲插嘴問道。

  “這人誰啊?”吳彪看了一眼岩鷲問道。

  “回頭在跟你解釋,現在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一護看著周圍蓄勢待發的死神凝聲說道。

  “放心吧,這靜靈庭死神基本都來這邊追殺我了,其他地方沒啥人的!”彪哥一臉無所謂的道。

  “……”一護和岩鷲臉龐頓時一黑。

  明白了,他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剛剛一落地就陷入了包圍當中,合著全是眼前這貨引來的……到底做了什麼才會引來這麼多死神。

  “雖然很想跟你一對一打上一場,但……”斑目一角身上漸漸泛起了靈壓,目光冰冷的看著吳彪繼續說道:“你們鬧得已經夠大了,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束手就擒,要麼……死在這裏!”

  “切!”

  吳彪極為不屑的瞥了一眼斑目一角:“我的目標是那個娘娘腔,所以我選第三條路,把你們統統幹倒,然後離開這裏!”

  “大言不慚!”

  最後一個字剛剛落下,斑目一角的身形便是一動,筆直向著吳彪衝了過去。

  吳彪嘴角勾起一抹獰笑,大步向前一邁,一拳便向著出現在他身前的一角砸了過去。

  轟聲響起,一個身影隨之爆退而下。

  當看清那身影後,在場死神臉色皆是一沉,因為那人正是十一番隊的三席斑目一角。

  “果然如情報所說的那般,這力氣還真是大啊!”斑目一角看著自己有些顫抖的右手自語道,心中也不免被震撼所充斥!

  “先衝出去再說!”

  吳彪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人,眼中也有些凝重,這些可不是在現世中打的那些小流氓,昨天夜裏接連打敗了那麼多人,就連他那變態的體力都無法承受。

  就算是再傻,吳彪也知道,現在還不是硬碰硬的時候。

  “嗯!”

  一護緊了緊手中斬月,神色中沒有絲毫畏懼,別說彪哥在這裏,就算彪哥不在,他也敢於與這群死神一戰。

  “上,總隊長有令,生死勿論!”

  伴隨著不知誰喊出的話語,黑壓壓的一片死神直接向著場內三人殺來。

  一護和岩鷲下意識便準備開始突圍,不過卻被一旁的吳彪所打斷。

  “退後點!”

  兩人聞言一愣,不過一護還是拉著有些疑惑的岩鷲向後退了兩步。

  “真是狂妄,不與他們聯手,僅憑你一人如何突圍出去!”綾瀨川躬親冷笑,手中斬魄刀刹那間變為了始解狀態。

  “哼,根本不需要聯手!”吳彪雙手交叉在胸前揚天長嘯一聲:“你們這些惡徒,就算是一起上也是無法奈何我的!”

  “呃……啊……”彪哥話語落罷,立即紮了個四平大馬,臉龐憋得通紅,甚至額頭之上都有冷汗留下,好似用盡了全部實力,將要發出某種必殺技一般,口中發出嘶聲吼叫:“觀音流奧義……”

  ……

  黑崎一護臉龐一黑,剛剛看到那姿勢他就隱約有些不妙,當聽到觀音流的刹那,一護隻有一種用斬魄刀狠狠拍在彪哥腦袋上的想法。

  這種隻是無用的招式,你TM還真拿來當大招耍啊?

  “彪哥,咱別……呃!”剛準備出聲阻止吳彪的無用行為,黑崎一護眼珠子就是一突,差點沒掉在地上,因為在吳彪那右手之上,竟然真的出現了一個籃球大小的靈力彈。

  玩真的?

  “觀音寺彈!”伴隨著吳彪的一聲怒吼,這一記觀音寺彈直接向著前方撲來的人群砸了過去。

  轟然巨響攜著一聲聲慘叫,爆破範圍內的死神頓時被炸了個人仰馬翻!

  不得不說,這觀音寺彈的爆破威力,用來對付這些普通隊員簡直是輕鬆到了極點!

  “這麼狠?”

  別說衝來的那些死神呆了,就連一護和岩鷲都是面目呆滯了半響。

  “愣什麼呢,還不趕緊跑!”

  吳彪沒好氣的罵了一句,驚醒了震撼中的兩人。

  一護聞言急忙跟隨著吳彪身後,向著前方疾馳。

  “攔住他們,不要讓他們跑了!”

  死神隊伍雖然慌亂了一瞬,不過轉眼間便平複了下來,一個個死神悍不畏死的向著吳彪他們衝來。

  “小心!”岩鷲看著道路左前方突然衝出的一隊死神,急聲提醒道。

  “我來!”

  一護爆喝一聲,隨著跑動,身上靈壓衝天而起。

  咻——

  可就在這時,一個靈力彈直接擦著他身旁飛了過去,轟然砸落在那一群死神正中央,伴隨著一聲巨大轟鳴之聲,那一對左前方的死神直接被炸飛了一大半。

  一護嘴角一抽,險些沒一個跟頭翻到在地,好不容易平穩了身體,便黑著臉看著吳彪道:“彪哥……你剛剛怎麼沒喊……呃……啊……呢?”

  “你傻啊,都來不及了,幹嘛還要喊!”

  “……”

  這話說的好有道理,可是……

  “你的那招不是先擺出一個便秘的姿態,然後在聚集半天靈壓,怒吼一聲招式名才能發出來的嘛?”

  吳彪以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瞥了一眼一護:“什麼時候說過有這種設定了?”說著,吳彪隨手在虛空一抓,那一片區域的靈力直接被其強行拉成一個靈力彈,然後向著後面一丟。

  “隻要這樣就可以了啊!”

  啪——

  黑崎一護直接一巴掌拍在彪哥的光頭之上。

  “那你為毛要做那種無意義的動作啊,而且每次都把臉憋得通紅,看上去好像是拚盡了全力一般,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因為很帥啊,你不覺得那樣有一種‘啊,我的小宇宙爆發了,即將要放大招’的感覺嘛?”

  砰砰——

  接連兩聲悶響,一護和岩鷲一個錯步,都摔了個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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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00大章送上,差點沒趕上,不知道有沒有錯別字,先上傳在修改吧!
89824878 發表於 2017-12-17 22:11
第43章 放過這群可憐的小混混吧……

  “彪哥你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死神?”

  吳彪三人在靜靈庭的大路上撒腿狂奔著,後面則是一大群的死神揮著斬魄刀追趕,其中為首的斑目一角腦門上青筋暴起,這一路的追趕已經讓他憤怒值幾乎爆表了!

  “沒做什麼啊,就是昨天夜裏見一個死神幹倒一個,然後一路橫推到這裏!”吳彪隨手又從虛空中扯出一個靈力彈,向著身後一丟。

  “快散開!”

  觀音寺彈來襲,跑在前面的死神頓時一散,全都向著後面擠去,唯獨已經始解的斑目一角冷哼一聲,直接用鬼燈丸如同打棒球一樣,將那隨手而成的觀音寺彈砸了出去。

  雖然這樣的觀音寺彈發射速度極快,但畢竟隻是隨手的一抓,並沒有壓縮多少靈子,對於斑目一角這個等級的死神並不能造成多大困擾。

  不過吳彪這麼跑一路丟一路,也給後面追擊的死神造成了極大困擾,根本就不敢過於靠近,導致好幾百死神隻能勉強跟在吳彪幾人身後。

  “橫推?”岩鷲一臉震撼的看著吳彪,雖然先前就從一護他們口中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先行從白道門進入了靜靈庭,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之強。

  從白道門一路橫推到這邊,這怎麼可能!

  一護卻是了然的點了點頭,心中雖然有些震撼,但並沒有感到意外,應該說……這才是彪哥的性格!

  而就在這時,幾人前方的拐角中突然一個死神打扮的人,拿著一把掃把低著頭走了出來,仿佛在思考什麼事情,壓根沒有注意到這邊的狀況。

  “可惡,這裏還有個嘛?”一護惡狠狠的斥道,抄起斬月便要將前面堵道的死神幹掉。不過卻被一邊的岩鷲給阻止了下來。

  “等等,一護,我想到了一個可以輕鬆逼退後面追兵的辦法!”

  一護聞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勾起了一抹陰冷笑容:“這樣啊,我也想到了!”

  “什麼啊,你兩說明白點!”吳彪一臉的迷茫。

  兩人沒有理他,直接一個疾步向著前面竄了出去,那個拿著掃把的死神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一護和岩鷲一左一右架了起來。

  一護這貨更是把斬魄刀比在了來人脖子上,就跟綁架犯一樣,大有一種不給錢我就撕票的感覺……

  “你們這群混蛋給我讓路!”

  “如果你們還想保住同伴性命的話,就乖乖給我撤開!”

  啪——

  吳彪一拍手掌,對著二人直接豎起了一根大拇指:“聰明啊,我咋就沒想到呢,才發現你們兩個的智商,也就比我這個福爾摩斯級別的諸葛亮差些!”

  “……”

  這是什麼比喻……

  一護兩人果斷無視了到處顯擺自己智商下限的吳彪,滿臉猙笑的看著對面被這突然一幕,弄得一呆的眾多死神。

  “啊啊,不要……”而被他們劫持的死神則是剛剛反應過來,一臉驚恐的大叫。

  此人正是剛剛想要去懺悔塔四深牢探望露琪亞被拒,失望而歸的四番隊七席山田花太郎。

  “……”追擊而來的眾多死神不約而同的眨了眨眼睛,全都是一臉看白癡般的表情!

  四番隊的?

  開什麼玩笑,旅貨竟然劫持四番隊隊員來威脅他們。

  四番隊雖然也隸屬護庭十三隊,隻不過專攻治療的四番隊,在其他番隊看來和現世的醫院一個性質,明面上雖然沒人說什麼,但暗地裏根本就沒人去在乎這一番隊。

  甚至有些人覺得這一番隊存不存在根本就無所謂,尤其是十一番隊更是極其厭惡四番隊這種懦弱番隊。

  而這裏帶頭的人是十一番隊的斑目一角,其他的隊員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十一番隊成員。

  ……

  岩鷲悄悄湊到一護耳邊道:“喂,這氣氛有點不對勁吧!”

  “不知道!”

  “是不是沒聽清楚!”吳彪撓了撓光頭,隨即一臉自信越眾而出:“看我的,這方面我在行!”

  一護和岩鷲嘴角一抽,這方面你也在行?你丫剛剛不還自詡為英雄嘛?

  隻見吳彪走上前,深吸一口氣,臉上滿是哀怨之色:

  “你的小弟在我手上,如果不想他受傷的話,就不要……打我們了!求你離開我們的地盤吧,拜托你了。我們出來混也不容易啊,你這三天兩頭找理由揍我們……每個月收的那點保護費都不夠兄弟們醫藥費的,我告訴你,在不走我們就死你面前!”

  “……”岩鷲。

  “彪哥,這話你哪聽來的……”

  一護嘴角一抽,他是徹底明白了,彪哥為什麼會說他在行。

  而且…彪哥…咱放過那些小混混吧,突然覺得他們好可憐……

  對面的死神也傻了,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迷茫,顯然誰都沒有明白彪哥這一番話到底是跟誰說的!

  “這麼說好像有點不對啊!”吳彪摸了摸下巴自語道。

  “已經歪到了極點了好吧……”一護和岩鷲異口同聲的道。

  眾多死神也都是眨了眨眼睛,隨即……

  “剁碎他們!”

  “殺,連那個四番隊的一起殺了!”

  “殺啊!”

  “……”

  一戶嘴角一抽:“這是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死神果然都是一群無情無義的混蛋!”誌波岩鷲怒罵一聲轉身就跑,不過這貨跑的時候也沒忘記隨手把花太郎拽在手裏!

  “果然你們都是一群惡徒,自己小弟都不知道罩著點!”

  ……

  “八千流,你的感覺我再也不會相信了!”劍八看著眼前建築,有些抓狂的斥罵道。

  八千流那粉紅色的小腦袋直接從他背後探了出來,看了看門邊刻著‘四’的牌子,臉上頓時出現了高興的笑容:“不知道理事長姐姐在不在家!”

  “什麼理事長?”劍八問道。

  “女性死神協會理事長啊!還有小劍,我可是女性死神協會會長呢!”

  “……”劍八嘴角微微一動,這種無用至極的協會到底有什麼用。

  劍八卻是不知道女性死神協會在某方面來說還是很龐大的。這是一個為了提高女性死神地位而設立的組織,而且是得到總隊長與四十六室認可的正式協會。

  協會以維護女性死神權益為主,所決議的事項比中央四十六室還具影響力,神一般的權力組織……

  要知道,靜靈庭內其他組織,類似男性死神協會,茶道協會,還有白哉為首的書法協會,這些嚴格說起來都是私營協會,是不被認可的。

  隻能說朽木白哉這位靜靈庭四大貴族之一朽木家的家主,在協會這一方面的權利,還真就比不上八千流,最終導致堂堂朽木家宅院地底成為了女性死神協會根據地……

  言歸正傳,劍八本著既然來都來了,就進去看看受傷隊員,也許碰巧還能知道旅貨下落的想法進入了四番隊,不過剛剛步入四番隊。

  他和八千流就遇到了虎徹勇音。

  ……
89824878 發表於 2017-12-17 22:13
第44章 擼管如果被抓了現行,1定要說我這是在練習掛擋

  “你知道露琪亞在哪裏?”

  黑崎一護看著眼前的這個死神,語氣驚訝道。

  在這個名為山田花太郎的帶領之下,他們幾個借機跑進了地下水道躲開了眾多死神的追捕。

  可是剛剛聽過他們的交談,這個弱聲弱氣的死神竟然說知道露琪亞在哪裏,並且要帶他們前去。

  “騙人的吧,你不會是想要將我們帶到死神密集的地方一網打盡吧?”岩鷲則是滿臉不信之色。

  這也怪不得他,以他們現在的情況,這個叫花太郎的決定可以說已經構成了殺頭的大罪,隻要不是傻子,就不會有人選擇來幫他們這些旅貨。

  “是真的,從這條下水道就能夠直接通往懺悔宮附近,我也想要救露琪亞小姐。”

  一護和岩鷲聞言未語,臉上皆是帶著猶豫之色,他們現在的處境可是極為不妙,根據面前這個小子所說,隊長一級的人物已經開始了行動。

  如果在被圍剿,被隊長級別的人發現,他們想要這麼容易脫身幾乎可以說是不可能,要知道先前追捕他們的隊伍裏可是連一個副隊長都沒有!

  “那就帶路吧!”一旁沒有插話的吳彪咧著嘴對花太郎一笑道。

  “可是……”岩鷲還想要在說些什麼,不過旁邊的一護卻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好了,岩鷲,我也覺得花太郎可以相信。”

  岩鷲聞言暗自撇了撇嘴,心中覺得這兩人實在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但他也沒有在繼續勸說。

  “不過可以告訴我們嘛?”一護抬起頭看著花太郎問道:“我們可是敵人啊,你為什麼要選擇幫助我們?”

  岩鷲嘴角微微一抽,這貨剛剛說完相信,然後就把他心裏想的話直接給問了出來……

  花太郎聞言臉龐浮現出一抹哀色,過了半響才敘說道:“我前不久一直在六番隊中打雜,當時經常和露琪亞小姐在一起聊天,你的事情我聽露琪亞說過,黑崎一護大哥!”

  三人聞言一怔,隨即吳彪一臉興奮的湊上前:“那我呢、你認不認識我啊,一護那個交配對象有沒有提起過我啊?”

  “……”山田花太郎無語了半響,才有些猶豫的看著吳彪試著問道:“戰鬥白癡先生?”

  “噗……哈哈哈!”一護頓時噴了,指著吳彪笑道:“沒錯,這個絕對是露琪亞說的,哈哈哈哈!”

  砰——

  “嗚嗚,為什麼打我?”花太郎捂著頭趴在地上,淚流滿面的看著吳彪。

  吳彪惡狠狠的瞪了其一眼:“不知道,就是想打你!”

  “怎麼這樣……”

  一護口中的笑聲立止,仰頭看著下水道上方,一臉舒適的感歎道:“今天這風還真是喧囂兒啊!”

  眾人鬧了一陣,花太郎也起身將他與露琪亞的相識講述給了眾人。

  “露琪亞小姐比想象中要來的溫柔,而且還經常給我將外面的事情,很多很多有趣的故事。雖然是各種各樣的故事,但其中大半都是在說一個人的故事!”

  說到這裏,花太郎抬頭看向旁邊的黑崎一護。

  一護自然知道‘一個人’指的就是自己,他的神色也不禁變得有些暗淡,如果當初的自己在強一些,強到可以突破靜靈庭的法規。

  也許露琪亞就不會遭遇到現在這種事了。

  接下來花太郎將和露琪亞相處的點點滴滴都盡皆告知給了一護,尤其其中的一句話,更是讓一護恨不得立刻趕到露琪亞的身旁。

  雖然隻和一護相處了不到兩個月,

卻很不可思議,給人完全可以相信的人!但盡管如此,卻因為改變了他的命運,讓他受了很重的傷,不管做什麼都不能補償他。
  一護神色變得有些冰冷。

  信任?

  我這麼弱的人,值得露琪亞如此信任嗎?

  而且,這不都是我的錯嘛?

  吳彪摸了摸錚亮的光頭,語氣不滿的嘀咕道:“那個洋蔥頭竟然都沒有提過我幾次!”不過轉而他便是咧嘴傻笑了一下,站起身拍了拍一護的肩膀:“走吧,去救露琪亞吧!”

  吳彪有一個習慣,那就是不喜歡去記憶人的名字,往往都會直接用自己起的外號來稱呼別人。就算是稱呼露琪亞,一直以來都是‘一護交配對象’‘洋蔥頭’之類的。

  但是一旦被吳彪記住其名字,並且在平常交談中直呼其名的人,那……就是朋友!

  “嗯!”一護用力的點了點頭。

  “黑崎先生,岩鷲先生,戰鬥……呃,吳彪先生,請你們跟我來。地下水道的話,其他隊的人是不會下來搜查的,隻要沿著地下水道走,我們就可以避開其他番隊的巡查,直接到達懺罪宮的前面。”

  一路無話,在時長打掃下水道的花太郎帶領下,眾人直行了大概半個小時,最後在一個下水道口下方停了下來。

  “這裏就是距離懺悔宮最近的出口了!”

  一護和岩鷲聞言點了點頭,唯獨一邊的吳彪歪了歪頭,臉上帶著思索之色。

  “怎麼了?彪哥。”一護發現了吳彪的異狀,有些疑惑的問道。

  吳彪聳了聳鼻子,一臉疑惑的自語道:“這個味道好像在哪裏聞過似得!”

  其餘兩人有些迷茫的對視了一樣。

  一護則是一愣,隨即問道:“彪哥,你是說外面有人?”

  吳彪點了點頭,隨即一拍手掌,高興地道:“我想起來了,是和娘娘腔一起出現的那個紅毛!”說罷,彪哥不理其他二人,直接一溜煙的衝了出去。

  紅毛在這裏,他一定知道娘娘腔在哪裏吧。

  一想到這裏,吳彪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畢竟那可是讓他嚐到敗績的男人,其他任何人都無所謂,但那個……娘娘腔必須要由他來打敗!

  一護聞言沉吟了半響,隨即眼中異色一閃而過,口中緩緩說出了一個名字:“阿散井戀次嘛?”說罷,他也緊隨吳彪身後,向著出口衝去。

  他和阿散井戀次之間也有很大一筆賬要討還呢,這個對手可不能就這麼讓給了彪哥。

  戀次和花太郎對視了一眼,都是有些迷茫,花太郎則是在迷茫之餘還有些駭然:“阿散井戀次?難道一護大哥說的是六番隊的副隊長?”

  “副隊長?”

  岩鷲聞言一驚,要知道從副隊長一級開始,就可以說和其他死神屬於兩個完全不同的層面,如果用數字來表示。各番隊三席是一(不包括個別,如斑目一角等),那麼副隊長就是十。

  靈壓可以說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
89824878 發表於 2017-12-17 22:16
第45章 同類的香氣

  靜靈庭,懺悔宮下方。

  這是由一整片建築所組成的巨大建築群,而這些建築盡皆是……關押各種囚犯之所在,也可以稱之為牢籠。

  不管是死神隊員,還是貴族叛逆,亦或者屍魂界的一些窮凶極惡之人,都會以罪行的輕重從外到裏關押。

  而在這建築群最後方,那一座高聳入雲的高塔,便是所謂的懺悔宮,通體由隔絕靈壓的殺氣石所打造。但凡被關押在此處之人,無一不是死神中強大的存在,而且都是犯了靜靈庭大罪之人。

  換一種說法,那便是……死刑犯!

  很多死神對於這裏都有一種本能的畏懼。所以,幾乎很少有人會來這裏,漸漸的,此地除了看守幾乎渺無人煙。

  但是在眾多監牢之間,那條直通懺悔宮的台階上,卻站著一個人,一個紅色頭發,額頭有著紋路的男人,正是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

  至從得知旅貨目地是拯救露琪亞後,他便已經猜到了旅貨身份,所以在其他副隊長聚集在一起商討對策之時,他趁機跑到了這裏。

  也正如他所料的那般,奪走露琪亞力量的人類來了,哪怕還沒有看到人,但那讓人為之厭惡的靈壓他也隱約感覺到了!

  朦朧霧氣也隨著陽光升起漸漸開始了消散,霧氣中緩緩走出了幾個身影。

  來了嘛?

  戀次手中的斬魄刀一緊,目中閃過了一抹複雜之色,也許他心底想要做的並不是阻止吧……

  “好久不見,還記得我的樣子嗎?”沒有猶豫,沒有遲疑,戀次身上那已經臨近副隊長級巔峰的靈壓,直接宣泄而下,壓迫在場內每一個人身上。

  讓場中較弱的岩鷲與花太郎身軀不由顫抖,甚至不敢移動分毫!

  “能忘記的話,我一定不客氣!”一護直接邁前一步,擋在了吳彪身前,同時回頭看了吳彪一眼,他相信往往到了這個時候。

  彪哥總是能第一時間猜中自己的想法。

  吳彪見狀撇了撇嘴,他對於戰鬥方面的本能比任何人都強,所以很多時候,關於某些事情,都能夠直接察覺到本質。

  正如前文所說的那般,吳彪知道……什麼戰鬥自己能插手,什麼對手自己不能搶。

  當然,這也有吳彪對於眼前這個手下敗將沒有興趣的關係,有些對手可以讓給一護,但有些對手…那是他的戰鬥!他的獵物!

  誰都不可以去搶,好比如那個讓他嚐試了敗北滋味的男人,無論如何都隻能由他來打敗!

  一護見到彪哥的模樣,心中不由感激,往往到了這個時候,眼前這個男人才是最了解,最支持自己的人!

  就仿佛一個哥哥,平時雖然溺愛,過度保護著弟弟。但到了某些時刻,卻又能忍痛讓弟弟獨自出去磨礪,出去闖蕩,放任其成長!

  往往……這才是一個兄長所該做的事情,所以一直以來這聲‘彪哥’,他從來都叫的心甘情願,哪怕是夏莉與遊子也是一樣。

  這就是他(她)們大哥!

  “不過我還有很大的一筆賬要還給你呢,阿散井戀次!”一護轉過頭,看著遠處的戀次冷聲道。

  阿散井戀次聞言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緩緩踏步向著台階下走來,身上掀起的靈壓越來越恐怖:“真是意外,你連我的名字都記得嘛,還真是不賴!”

  “多謝誇獎!”一護身上靈壓漸漸揚起,毫無畏懼的直視著戀次。

  另一邊的岩鷲與花太郎兩人,卻都是冷汗直流,

一臉駭然的看著阿散井戀次。
  “這就是副隊長一級的人物嘛?跟之前遇到的家夥完全是兩個等級。”

  阿散井戀次目光越過一護,看向其身後的吳彪,眼中微不可查的閃過了一抹忌憚之色:“果然是你嘛,以一己之力一路從白道門殺入靜靈庭,接連擊破上千死神,全滅包括副隊長在內的五番隊全員。這些人中除了你,我並不覺得其他人能夠辦到。”

  “什麼?”

  “啊,吳彪先生,你就是那個讓護庭十三隊損失近半的人類?”

  岩鷲與花太郎聞言皆是將震撼與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吳彪,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個一路上傻裏傻氣的人,竟然如此強大!

  一護也是一樣,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彪哥已經強到了這種地步!

  這半個多月,他究竟和觀音寺進行了什麼樣的修煉。

  吳彪抬頭瞥了戀次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偏頭看向遠方,眼眸之內閃過了一抹不知名的戰意。

  戀次見吳彪沒有理他,絲毫沒有在意,神色反而變得越加凝重,雙目中的忌憚之色也越加明顯,但在那雙瞳孔的深處卻有著一抹疑惑。

  “那麼,殺死五番隊藍染的人也是你嘛?為什麼?據我所知至從進入靜靈庭到現在,你並沒有殺死一個人,為什麼唯獨殺死了藍染隊長,無法留手的緣故?”

  戀次確實也不明白,要知道殺死上千人怎麼也要比控製力道,將上千人打至重傷要來的容易,而且見一人以最快的速度殺一人,也能夠最大程度保留自身體力。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沒有擊殺任何一人,根據昨天夜裏最後與其對抗的巡邏隊所述,昨天夜裏的他都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但卻依然沒有選擇最快的途徑,放過了不知多少次殺光巡邏隊的機會,反而頂著殘軀與巡邏隊僵持,將巡邏隊一一重傷,而不殺一人!

  這已經說明了,眼前這個男人不願意殺人!

  可是……既然已經做到了這種地步,他為何要殺死藍染隊長。戀次也曾經想過會不會是其他旅貨所為。

  可,不管是能力、時間、甚至地域。無一不證明著,就是眼前這個男人殺得藍染隊長,畢竟其他旅貨入侵時,藍染隊長早都已經死亡。

  殺了隊長?

  場內其餘三人,已經不知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看吳彪了,接連而來的震撼消息讓他們都是滿臉呆滯之色,久久不能言語。

  “我殺了人?”吳彪眉頭一皺,目光漸漸從所望方向轉了過來,直視著阿散井戀次問道:“你說我殺了人?”

  戀次見狀皺了一下眉頭,看吳彪這樣子並不像是裝的,這不由讓他隱隱察覺有些不對,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沒錯,五番隊藍染隊長死在了東大聖壁之上,被自己的斬魄刀穿過胸膛而死?”

  “等等!”一邊的一護急忙打斷道:“你剛剛說那個什麼藍染是怎麼死的?”

  戀次聞言一怔,有些疑惑的看著一護道:“被自己斬魄刀穿過胸膛而死的,這有什麼不對嘛?”

  “那就絕對不是彪哥殺得!”一護語氣堅定的答道!

  “為什麼?”

  吳彪緩緩側頭看了遠方一眼,隨即看著戀次,神色間帶著前所未有的肅穆之色,猶如宣誓一般的說道:“殺人這種事惹急了,我可能會做。但,使用武器這種事哪怕死我也不會做,因為……拳拳到肉才是男人的浪漫。”

  拳拳到肉才是男人的浪漫?

  場中除了一護外,包括戀次在內的三人都是一怔,看著吳彪那前所未有的鄭重之色,心中都不由一震!

  “所以不管你信不信,那個狗屁藍天,還是什麼都不是我殺的!”吳彪說罷,臉上肅穆之色盡去,咧著大嘴就是一笑:“如果是老子殺得,我絕對啪啪啪一拳接著一拳,把那個藍天砸成肉醬!”

  “……”

  這更殘忍好嘛……

  戀次嘴角也勾起了一抹苦笑:“雖然不想承認,但……我相信,來之前我就一直在想。為什麼一個寧願讓自己重傷脫離,也要留手不殺一人的男人會殺死藍染隊長,可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所以我相信!”

  說到這裏,他的神色漸漸嚴肅了起來,堅毅的目光在吳彪與一護臉上閃過:“閑談也該結束了,你們是一個個上,還是一起上。”

  吳彪沒有理他,依然在看著眾人左側偏後的方向,不知道為什麼在那裏他感覺到了有人在極速接近,那氣味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

  是同類!

  “彪哥,你怎麼了?”一護發現吳彪的異態,不由感到疑惑,一次兩次他還不覺得奇怪,但吳彪一直在向著那個方向看,難道是感覺到了什麼嘛?

  “那裏有著什麼嘛?”

  對面的戀次眉頭一挑,暗自向著那個方向感應而去。

  “同類的氣味!”吳彪嘴角漸漸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弧度,一種堪稱恐怖的戰意憑空而出,給眾人身體不由一緊。

  “這個靈壓……難道……”戀次的瞳孔一縮。

  錚——

  吳彪身體猛然一個下蹲,腿部肌肉與肌肉摩擦,竟是發出膠皮摩擦的聲響,覆滿戰意的聲音回蕩在眾人耳中。

  “那是……我的對手!”

  話語聲剛剛落下,吳彪的身影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原地,而就在身形消失數秒後。以他先前所站之處為中心,地面出現了絲絲裂紋。

  轟——

  轟然爆裂,一個巨型凹槽隨之而現,激起的漣漪直接將岩鷲與花太郎吹飛了出去,就連一護與戀次都不約而同的連退數步。

  站穩身形後,兩人神色間盡皆被震撼所充斥。

  “他真的是一個人類嗎?”戀次看著吳彪消失之處失神呢喃道。

  ……

  距離阿散井戀次與黑崎一護戰場數裏之外,一個身影正在一棟棟建築之上極速穿梭而過。

  這身影正是更木劍八。

  “嗯?”

  劍八步伐一頓,目光向著懺悔宮的方向望去。

  “開始了嗎?對手是阿散井嘛,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大鬧西部的那個人類!”說罷,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獰笑:“也是,雖然打倒了五番隊的那個小丫頭,但如果不能打敗阿散井,那也不配做我的對手!”

  “小劍,你明明都感應不到靈壓,為什麼那麼遠地方的戰鬥你能感覺到?”趴在劍八背後的八千流探出頭,可愛的小臉之上布滿了疑惑。

  “哼,因為我強!”

  “真怪啊!”

  “再說了,如果不是你亂指揮,昨天我也許都和那個人類旅貨遇到了!”劍八一臉不滿的說道。

  “明明就是小劍你沒有方向感,不管我的事啊!”

  “我起碼比你……嗯!”劍八的瞳孔一縮,口中話語恰然而止,整個人在下一秒就閃身離開了原地。

  轟——

  幾乎就在他離開的瞬間,在其先前所處之處,至高空中猛然砸下一個黑影,那一整棟建築隨之塌陷,激起了漫天的煙塵!

  “就是你嘛,同類的香氣!”
89824878 發表於 2017-12-17 22:18
第46章 狂猛的對拚!

    “就是你嘛,同類的香氣!”

  廢墟中漫天煙塵隨著這一句話,刹那間衝天而起,一種如同靈壓,卻又不屬於靈壓的恐怖壓迫力撲擊在這一整片區域。

  無形壓力卻仿佛擁有實體一般,掃淨了漫天煙塵的同時,廢墟中砂礫廢石向著兩側飛射而開,吳彪一步步從廢石間出現的通道走出。

  衣著雖然滑稽至極,但卻無人笑的出來,因為僅僅隻是看去,就仿佛有野獸在耳邊嘶吼,凶悍無比的氣息在吳彪並不算高大身軀中咆哮而起。

  這,是戰意!

  前所未有的戰意!

  從精神到體魄散發出的有形戰意!

  噠!

  脆響傳出,劍八緩緩落於地面之上,目光炯炯的盯著吳彪,那張凶惡面容上一抹獰笑漸漸擴散,直至臉龐之上都布滿了猙獰。

  “八千流,離開這裏!”

  八千流點了點粉紅色的小腦袋,一句話沒說直接脫離劍八背部,向著遠處高塔而去。

  “開開心心廝殺吧!”

  待八千流離開之後,劍八才獰笑著吐露出這七個字,可這僅僅七個字卻隨著那滔天而起的靈壓形成了無盡回音,在這回音擴散與撞擊下,使得這片區域如雷霆一吼。

  這聲音狂熱興奮,這聲音殺機滔天,這聲音更是透出一股欲撕碎一切的瘋狂。

  這就是更木,號稱史上最強劍八的更木。

  護庭十三隊最為嗜殺之人!

  從殺戮中崛起所成就殺意夾雜著靈壓,讓天空都在此刻成為了血紅之色。

  這戰意讓吳彪興奮。

  這靈壓讓吳彪狂熱。

  這殺意……讓吳彪心中升起慌亂。

  因,未殺過人。

  所,無法承受!

  但,這並不礙事,拋開一切,讓大腦僅有一字……

  戰!

  戰、戰!

  戰、戰、戰!

  ……

  這一字猶如旱雷般在腦海轟響,持續回響,直至……

  “戰!!!”

  沒有廢話,也沒有介紹,唯有一戰。

  兩人之間不需要任何廢話,因為在相遇刹那,那種感覺已經說明了一切。

  是同類!隻求一戰!

  是同類!隻求廝殺!

  多餘的談論根本就不需要!

  戰之一字,剛剛落下,兩人身影便以消失在了原地。

  轟——

  身形未現,轟鳴已然響起,當一拳一刀伴隨著主人出現時。恐怖漣漪四射而出,周遭一切寸寸迸裂,以兩人所處之地為中心龜裂之紋蔓延而出。

  甚至,在那一拳與一刀交擊之處周遭,空氣都隱隱呈現扭曲之感,陣陣空爆之音震蕩而起。

  “有趣,你就是那個人類嗎?”

  “嘿嘿,你就是所謂的隊長?”

  同樣猙獰狂熱,同樣嘶吼出聲,同樣都沒指望對方……會回答!

  在問出的那一刻,兩人就已經動了。

  體魄翻騰,靈壓動蕩。

  摪摪摪……

  砰砰砰……

  超越動態視力的狂暴攻擊由此開始,兩人都如同瘋魔一般,帶著嗜血笑容,瘋狂相互攻擊!

  沒有防禦,隻有進攻。

  每一刀斬來之時,必然有一拳迎擊而上。

  某方面來說兩人真的很相似,不光是同樣好戰如狂,就連兩人戰鬥的手段都極為相似。

  招法之間雜亂無章,卻又能在需要的時候適時殺到,兩人那堪比野獸一般的本能,

讓他們根本就不用去考慮招式,隨性而為,任意廝殺!
  就仿佛兩頭野獸一般!

  拳與刀的相互撞擊所發出的聲音卻是金鐵交雜之響,這一幕讓劍八眼中也不由出現了一抹驚色。

  此等肉體防禦力已然堪稱恐怖,而力量更是恐怖,如果沒有靈壓浮蕩在體表,那一拳拳轟擊在身上,必然會為之受損。哪怕如此,那普普通通的一拳也讓劍八感到痛楚!

  這讓劍八越來越興奮,果然他的感覺沒有錯,此人……很強!

  吳彪又何嚐不是如此,臉上雖然瘋狂依舊,但那雙瞳孔中卻流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冷靜,可以說和他臉上的表情形成了兩個極端。

  神情狂熱如火,眼神冷靜如冰。

  很難想象這兩種極端的表現會出現在同一人身上,更加讓人難以想象的是,這個人會是……吳彪!

  噗——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兩個身影相繼倒射而出,激退十數米後又同時單腳踏地停留而下。

  滴答!

  血液低落而下,吳彪低頭瞥了一眼自己身上從左肩斜斬而下的猙獰傷口,臉上沒有絲毫的痛楚之色,僅僅隻是狂熱而已!

  而其對面的劍八嘴角也有一抹血絲留下,在其胸膛部位有著一道深陷的拳印,堪稱恐怖一拳中所攜帶的力道讓他震撼,但更讓劍八興奮。

  被靈壓所侵染的金黃色眼睛中,浮現強烈殺意,劍八大步向前一邁,猛地朝吳彪撲來。

  吳彪隻覺眼前一花,一道黑影迎面撲來。

  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吳彪獰笑一聲,一拳就轟了出去

  砰!

  吳彪的拳頭上傳來一陣撕裂劇痛,血液瞬間在兩人之間濺射而去,吳彪也隨之倒射而出。

  半空中的吳彪一個跟頭,穩穩落在地面。

  落地後,吳彪眼中閃過了一抹詫異。

  靈壓更強了!

  就仿佛永無止境一般,眼前這個男人的刀越來越鋒利了!

  那一刀之下,他身體對於靈力的抵禦性幾乎消散,因為對手的靈壓太強了。

  吳彪看著鮮血橫流的拳頭,眼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鄭重。

  這就是隊長級別的存在嘛?

  劍八眼中閃過了一抹異色,他也一樣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擊,竟然沒有讓吳彪有實質性的損傷。

  “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

  他一聲長嘯,單腳一踏地面,所立之處,地面竟然炸開!

  吳彪怒吼一聲,右臂之上隱隱有黑芒浮現,隨著他的一拳轟出,這黑芒盡皆彙聚而起,在其身後隱隱凝結成一幅漆黑骷髏之形。

  砰!

  一刀一拳相交,勁氣轟然四溢,吳彪整個人就像被棍子抽飛的皮球,轟然砸向一顆大樹。劍八也沒好到哪去,劃出一道高拋的弧線。

  另一側眼看吳彪就要一頭撞上牆體時,其眼中厲色一閃,身上傳來陣陣骨頭扭動之聲,竟是於半空中違背常理般的強扭身形。

  雙腿狠狠踏中建築外牆,牆體轟然爆碎,砂石橫飛。吳彪身體卻有如一道壓縮到極致的彈簧,猛地消失不見。

  當其出現時,已經來到了高高拋起的劍八身旁。

  劍八雖然身在空中無處借力,但卻絲毫無懼,手中斬魄刀直接向著襲來吳彪腦門斬去。

  吳彪口中發出了一聲冷笑,先前強行竄位的骨骼瞬間歸位,身體借骨骼歸位之勁詭異地橫移,錯過斬向腦門的這一刀,但也無法完全躲避,這一刀狠狠的斬在了他的肩膀之上,血液迸射而起。

  激烈的靈壓,撕裂著他的血肉。

  但是這不僅沒有讓吳彪感到畏懼,反而讓他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這痛楚,就仿佛某種興奮劑一般,讓吳彪的大腦呈現出前所未有的冷靜。

  絲毫不管肩膀的劇痛,吳彪手掌驀地伸出,抓住劍八的腰,五指如同鐵鉤一般,牢牢抓進劍八的肉裏。劍八靈壓雖然加強了身體防禦,但吳彪全力的一抓,還是被之攻破!

  吃痛之下,劍八眉頭微微一挑,卻未曾發出半點痛呼,手中斬魄刀於手中調轉方向,直接便朝腰間的吳彪刺去。

  可是,一旦被吳彪抓住身體,那絕對是一件糟糕的事。吳彪的身體,就像柔軟的面條,借著手上傳來的力量,吳彪身體一蕩,忽然出現在劍八的背後。

  機會!

  吳彪眼中閃過一道寒芒,手臂纏上劍八的雙肩,身體縮成一團,雙腳踩著劍八的後背。

  格鬥技之關節技!

  兩人如同石塊般,向地面墜去。

  這等詭異無比的格鬥技巧,哪怕是劍八不由愣了一瞬。

  雙臂受製,恐怖拉力之下,肩骨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響,那骨縫間的痛楚哪怕是劍八這種視痛苦於無物的人都不禁皺眉。

  咚!

  兩人重重砸進泥土裏,強大的衝擊力,讓兩人直接向兩旁跌飛。

  但都是在空中一轉,恍若無事般的落到了地上。

  赤膊上身的吳彪,穩穩的踩踏在地,臉上帶著戲虐的笑容。

  戰鬥,往往都不是力量所能決定勝負的。

  技巧也是其中一大因素,隻不過吳彪的力量已經強到了非人地步,常常都是一力降十會,根本就用不著去使用技巧,但這並不意味著吳彪格鬥技弱。

  恰恰相反的是,他的格鬥技很強。

  關節技,掌技,拳技,甚至是手指的技巧,吳彪無一不通,從某方面來說吳彪就是一個肉搏專家!

  他所向往拳拳到肉的快感,讓他更加熱衷各式各樣的格鬥技巧。

  也就是說,貼身肉搏的吳彪才是最強的。

  恐怖的力量,加上百花繚亂的格鬥技巧,吳彪……就是貼身肉搏專家!

  而關節技,可以說是吳彪所會格鬥技中最擅長的!

  因為他不殺人!

  如果想要讓對手以最快的速度失去戰鬥能力,無疑便是將其斬殺。但也有一種格鬥技能夠做到這一點,那便是……關節技!

  關節技是以人的關節為目標發展出來的一套獨特近距離格鬥技。關節是人體相對較脆弱的地方,容易遭到破壞。

  一旦受製,往往能夠讓人以最快的速度失去戰鬥能力!

  擅長關節技的格鬥家,非常令人忌憚。一旦被關節技高手貼身,噩夢就開始了!

  你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有可能成為他的目標。這些格鬥家往往對那些被肌肉保護的細小關節同樣了如指掌,並且擅長破壞它們。

  哢哢哢——

  更木劍八活動著向後彎曲的肩骨,然後伴隨著一連串的脆響,他竟是在這種面無表情的狀態,用靈壓強行將錯位的骨關節複位。

  仿佛沒有感覺到絲毫痛楚一般,讓其對面的吳彪看的都是愣了一下。

  “這是什麼技巧?”劍八開口道。

  吳彪有些異樣的看了一眼劍八,突然覺得世界的不同,也許關節技並沒有自己預料中那麼的有效,因為他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靈壓這種東西!

  不過那又如何!

  吳彪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流露出和劍八一般無二的獰笑。

  “這叫做關節技,想學嘛?我可以教你!”
89824878 發表於 2017-12-17 22:21
第47章 1倍

  “不需要,對於廝殺來說……有一把刀就夠了!”劍八冷哼一聲,語氣顯得不屑至極。

  “什麼?”

  吳彪一歪頭,看著劍八,臉上竟是出現了不滿之色:“混蛋,所謂格鬥是追求那種不斷挑戰他人,並且不斷的挑戰自我的快感。而為了更加享受這一過程,各種各樣的格鬥技才會誕生!”

  什麼意思?

  劍八眨了眨眼睛,瞳孔當中滿是迷茫之色,顯然彪哥這一番格鬥論可以說是對牛彈琴。

  “正所謂拳拳到肉才是男人的浪漫,格鬥技的魅力就在於此,可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種狗屁不通的廝殺!”吳彪卻是如同變成了話嘮一般,一臉鄙夷的看著劍八,口中喋喋不休個不停。

  “無聊!”劍八將斬魄刀往肩上一抗,面目猙獰的看著吳彪道:“刀刀見血才是所謂的廝殺,那種刀刃劃破血肉的感覺才是戰鬥的最高級享受!”

  “放屁!拳拳到肉才是男人的浪漫!”

  “狗屎!刀刀見血才是廝殺的真諦!”

  這話一出,兩人也不打了,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眼中都布滿了惱火之色,顯然都認為自己所說才是最正確的!

  雖然說同性相惜,但往往因為理念本質的不同都會產生相反的後果……變為同性相斥!

  就好比如現在,在彪哥的世界裏,他所想要得的是那種拳拳到肉、挫敗對手、不斷讓自己變強的快感;而在劍八的世界裏,他所想要得則是那種刀刀見血、要麼砍死別人,要麼被人砍死,這種生死邊緣廝殺的快感!

  如果用簡單的話語來概括……

  彪哥就是個抖S,享受那種拳頭打在別人身上的暢爽感。

  劍八則是個抖M,享受那種砍對手,或者被對手砍的舒適感。

  兩人雖然同樣追求與強者的對戰,同樣好戰如狂,但本質上卻有著很大的差別!

  “我看錯你了!”吳彪光頭之上暴起一根青筋,目光中充滿了鄙夷與不屑:“你才不是同類,就個虎B,刀刀見血那就是野獸的廝殺,莽夫之輩!”

  ……

  他罵我?

  劍八都被吳彪給罵的有些懵,他怎麼也想不到,打的你死我活的時候,眼前這個混蛋竟然張嘴就罵自己。對此劍八隻能說,活了這麼久還第一次見到這樣的。

  靈壓刹那間再次飆升,更木劍八一臉陰沉的瞪著吳彪:“你個傻B,那種跟娘們一樣的白打,打在身上根本就不痛不癢,有個屁用!”

  “你罵我!”

  “那又如何!”

  ……

  對於二人之間的謾罵,場中唯一的觀戰者八千流嘴角都不由一抽,這兩個人……誰都沒資格說對方!

  “老子就讓你看看什麼是拳拳到肉!”吳彪怒吼一聲,便肆無忌憚的朝劍八衝過去。

  劍八冷哼一聲,手中斬魄刀一伸,直接就迎了上去。可是此時的吳彪,卻不在繼續先前那種不閃躲硬碰硬的打法,各種雖然不顯花俏,但實用至極的格鬥技一一在他手中展現。

  拳擊中的跳步被吳彪使用的淋漓盡致,不過卻是有所不同,因為跳步在他身上使出時猶如瞬移一般極速。

  在跳躍的刹那,落地的那隻腳會在瞬息之間,連續踏擊地面十數次,造成短距離內超高速移動,左突又閃之間竟是形成了一道道的殘影。

  劍八的刀雖快,但畢竟屬於長兵器的一種。正所謂一寸長一寸短,在吳彪如此貼近的高速移動步伐之下,

再加上對於吳彪戰鬥方式的不熟悉,移動步伐的不了解。
  一時之間竟是沒有一刀斬在了吳彪身上。

  於是,無比怪異的一幕出現。

  吳彪像狗皮膏藥般牢牢貼著劍八身前,劍八後撤他跟進,劍八前衝他後撤,始終與劍八保持在一條手臂的距離。

  劍刃襲來就閃身,閃不開就一拳砸上去,近距離之下讓劍八的斬擊根本發揮不出原有的威力。

  而且躲閃同時,各種摔擊鎖拿,不斷的在劍八身上施展,打的劍八怒嘯連連,顯然吳彪這種打法讓他憋屈到了極點!

  觀戰的八千流都被如此悍不畏死的打法嚇倒了,看著劍八手中斬魄刀差之分毫的擦著吳彪錚亮頭皮而過,讓八千流都生出了一種錯覺,這人……其實是不想活了吧……

  隻要在攻擊中出現了一個失誤,那就不是重傷所能形容的了,輕則斷手斷腳,重則腦袋開瓢,這種瘋子一般的打法根本沒有人會去選擇。

  不過吳彪卻不同,仗著自己那堪稱逆天的戰鬥本能,雖然看著危險至極,他卻有幾乎百分之七十的把握,躲過那一記記斬擊。

  也許在其他人看來還有百分之三十的可能會因此喪命,但在吳彪看來……這,已經足以!

  正如露琪亞對於吳彪的評價,這是一個狂徒,瘋起來連自己都不在乎的狂徒!

  劍八的靈壓太強,哪怕每一擊都擦著吳彪體表而過,但刀身上所攜帶的靈壓還是讓吳彪體表割裂出無數道刀傷,轉眼間便成為了一個血人。

  但是吳彪就像沒事人一般,依然緊緊的貼在劍八身前。

  不過劍八也好不到哪裏去,不管吳彪的拳、腳、掌、擒……打在他的身上都會發出重重的悶響聲,讓他體內五髒都為之震蕩,血絲順著嘴角滑落!

  兩人的身形忽隱忽現,不斷的橫移,劍八哪怕拚盡全力的後撤,但在吳彪的步伐之下也能緊緊的貼著他打。而當他前衝之時,吳彪又能適當後撤。

  戰鬥節奏被吳彪掌控的可謂是登峰造極!

  兩人所過之處的地面完全像犁過一般,一片狼藉,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如果繼續這樣僵持下去,拚的就隻會是雙方的體力與靈壓。

  誰先消耗殆盡,誰便是輸家。這也是吳彪所打算的,畢竟他不是劍八這種抖S,斬魄刀砍在身上都能當做是享受!

  不過戰鬥往往都不會如意,這樣的持久戰並沒有持續多久,便隨著吳彪的一拳告已結束。並不是劍八離開了他的身側,而是這一拳轟擊在劍八右眼眼眶之時。

  那,眼罩脫落了!

  轟——

  幾乎在眼罩脫離的瞬間,無聲的轟鳴便為之響起,猶如實質的金黃色靈壓衝天而起,戰場上空雲朵都為之退散,恐怖的衝擊力直接將近在咫尺的吳彪迫退而出!

  “嗯?”

  吳彪雙眸內浮現出凝重之色,看著對面那靈壓衝天而起的身影,神色間也不由浮現出了震撼,甚至在這驚天靈壓之下讓他都有一種如在深海之中,承受無盡水壓的沉重感!

  又變強了?

  “切!”金黃色靈壓中的劍八隨手向著旁邊牆體一揮,那一整棟三層樓的建築,直接從中出現了一絲隙縫,隨即轟然滑落。

  “本來還想和你在玩玩的!”

  劍八目光緩緩聚集在吳彪身上,雙眸之中流露出淡淡的失望之色:“雖然有很多古怪的戰鬥技巧,但也不過如此!”

  在其話語間,周遭靈壓在一次暴漲,甚至在這恐怖壓迫力之下,周圍建築的牆壁上都被衝擊出一道道裂痕。

  吳彪雙目收縮,危機感再一次浮現,那種曾經朽木白哉帶給他的本能恐懼又一次充斥在吳彪心中。

  “不過算了,你也的確有資格讓我使出全力一戰!”更木劍八緩緩將肩膀上的斬魄刀平伸於身前,恐怖靈壓之下,刀身周遭虛空似被割裂開,產生了視覺上的扭曲!

  “我要上了,這才是所謂的廝殺!!!”

  殺字剛剛落下,劍八的身影便已經消失在了原地,而且是徹底的消失,因為……

  那速度超出了吳彪的動態視野!

  噗!

  刀刃割裂肉體的聲音在寂靜當中響起,吳彪的瞳孔一縮,整個人於下一秒轟然而退,接連倒退了數十米,伴隨著轟鳴聲砸落在一棟建築之上。

  頓時,建築在恐怖衝擊之下爆裂,將其內的吳彪掩埋在當中。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建築廢墟的一塊巨石被推了開來,吳彪的身形再一次浮現在劍八視線當中。

  不過他並沒有站起,因為在挪開巨石後,吳彪就已經單膝跪倒在地。

  “噗……”

  鮮血奪口而出,噴射在吳彪身前地面,在其胸前部位有著一道猙獰刀傷,血液呈噴射狀不斷的向外湧出,沒多久就在其身前彙聚出一攤血泊!

  吳彪畢竟不是一護,沒有斬魄刀的幫助,在脫離束縛的劍八手中,僅僅一招之下,就讓他徹底的失去了戰鬥能力!

  這並不是說他比一護弱,原著中的一護之所以能夠擊敗劍八,完全是因為斬月毫無保留的幫助。擁有斬月全部力量,也可以說是被斬月全部力量加持了動血裝的一護。

  比之其卍解也是不遑多讓,甚至還會超出,如果讓卍解的一護與此刻脫離束縛的劍八在打上一場,最終的戰鬥結果,孰強孰弱還未可知!

  “這就不行了嘛?”劍八邁著步伐,不急不緩的走到了廢墟之前站定,看著單膝跪在血泊之中的吳彪,語氣當中充滿了失望:“真是無聊的結局,看來是我高看你了,不過看在你給了我一場還算有趣的戰鬥份上,我就送你一場……死亡吧!”

  話語間,劍八提著劍一步步向著廢墟中一動不動,仿佛已經死亡的吳彪接近,不過剛剛邁出了兩步他便停了下來,眼中漸漸浮現出鄙夷之色。

  “對於死亡的恐懼讓你顫抖了嘛?”

  沒錯,血泊中的吳彪雙手開始了顫抖,並且幅度漸漸開始了變大,最終連他的身軀都開始了顫抖,血液順著他顫抖的身軀向下滴落,發出聲聲脆響。

  “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失望了!”

  劍八緩緩將手中斬魄刀抗在肩膀之上,眼中的鄙夷已經盡去,因為眼前此人已經不值得他去施以任何的情緒。

  因為,不配!

  “無聊至極!”劍八緩緩的轉過身,邁步向著遠處走去:“這樣的你,已經不配讓我終結,就這麼在恐懼中,可憐兮兮的顫抖下去吧!”

  說著,他直接邁步向著遠方走去,正如他所說的那般。

  吳彪不配,連讓他親手殺死的資格都沒有了!

  “恐懼?”

  就在這時,一直未曾言語的吳彪開口了,讓劍八的步伐微微一頓,就這麼站在原地測過了頭,想要看看這個人還要說些什麼。

  單膝跪地的吳彪低著頭,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看不清具體的神色,不過卻有一種詭異的氣氛漸漸彌漫而起,讓遠處準備前來的八千流腳步一頓!

  “無法抑製,做不到……”低聲的呢喃雖小,但在這寂靜環境中卻是那麼的清晰可聞。

  無法抑製?

  恐懼嗎?

  做不到?

  打敗我嘛?

  劍八眼中浮現出無情之色,沒有半點的鄙夷,但如果細看就能發現,那瞳孔中根本就沒有焦距,仿佛……根本沒有看到吳彪一般。

  那是一雙徹底將眼前之人視於無物的瞳孔!

  不過這一切卻隨著吳彪的抬頭而告終,當看到吳彪神色的那一刻,哪怕是劍八,心底都不由為之一顫。

  眼眶睜得欲裂,嘴角向著兩側裂開,讓看到的人都不由擔憂會不會撕裂而開,被血液侵染的牙齒之上閃爍著陣陣寒芒,猶如一個擇人而噬的野獸一般!

  那雙瞳孔……布滿了亢奮的血絲,讓人望之心寒!

  “這興奮無法抑製!”吳彪那裂開的嘴中發出了嘶啞無比,卻又狂熱亢奮的聲音。

  興奮!!!

  劍八的瞳孔立時一縮,野獸般的本能讓他下意識轉過身,身體刹那間變得緊繃,甚至就連自身的靈壓都呈現出一種壓抑之感!

  “興奮的連止住身上顫抖我都做不到!這,世界……簡直太棒了!”

  伴隨著嘶啞的話語聲,吳彪搖晃著身軀從血泊中站起,那雙布滿血絲的雙眸卻一刻沒有離開劍八,看的劍八心底升起了陣陣寒意!

  怎麼回事?

  明明他的身上沒有任何變化,這危機感究竟是從何而來?

  劍八不明白,但他隱約感覺到,戰鬥也許還沒有到結束的時刻!

  “這世界有娘娘腔那樣的人,還有你這樣的人,甚至還有至少十一個和你們同樣的存在,隻要一想到這裏……我的興奮就無法在抑製!”

  明明是虛弱無比的模樣,但給人一種恐怖的危機感,這便是劍八此時的感受!

  “本來這一招還想給那個娘娘腔留著的……”伴隨著吳彪的話語聲,周圍空氣中的靈子突然翻騰了起來,並且迅速的向著吳彪所在彙聚。

  其身上那噴濺不止的血液漸漸變淡,到了最後竟然停止了流淌。

  “我還太弱!”吳彪向著兩側咧開的嘴角漸漸恢複,眼中的亢奮也漸漸變得平靜下來,語氣中流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平淡。

  “敗給娘娘腔的時候我就想過,我太弱了,哪怕經過半個多月的修行我還是太弱了。這樣下去不行……連保護珍惜之人的力量都沒有,那種眼睜睜看著重要的家人躺在血泊中的無力感,不能有……所以我要變得更強,變得比誰都要強!”

  鈴鈴鈴……

  劍八頭發上感應靈力的鈴鐺,突然發出了劇烈的顫抖。

  應該說哪怕沒有這鈴鐺,劍八也感覺到了周遭的異樣,空氣中那暴躁翻騰的靈子,哪怕是他……也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因為那是被強行拉扯而來的,靈子中都仿佛流露出一種不安!

  “這一招,雖然曾經嚐試過一次,但我並不能很好的掌控,而且觀音寺老師見過後也說不要輕易去動用這一招,但……我還不想輸在這裏!”

  暴躁靈子團中的吳彪緩緩抬起手掌送至嘴邊,隨即在劍八詫異的目光中……狠狠的咬在了手腕之上,血管直接破裂開來,讓鮮血噴濺到了吳彪口中,最後又順著嘴角滑落!

  “因為無法掌控,所以……不要死了啊!”

  暴躁靈子隨著吳彪的話語,瞬間向著吳彪破損手腕衝去,最後又順著吳彪咬破的血管擠壓而入,被吳彪的血氣強行灌入了血管當中。

  吳彪的身體在下一刻便如熟透的龍蝦一般,皮膚變得通紅無比,血管在體表上猶如一條條小蛇般遊動!

  砰砰砰——

  急促而有力的心跳伴隨著胸膛起伏,傳出嗡鳴之聲,一種血色霧氣飄蕩而出。

  這是血氣!

  因暴躁靈子在血管中不停壓縮血液所產生的血氣。

  這一切看似過了很久,其實除去說話的時間,也僅僅刹那而已。當暴躁的靈子散盡,一切都歸於了平靜,一種詭異而沉重的平靜!

  “一倍觀音拳!”

  伴隨著這兩個字的吐出,以吳彪為中心猛然發起一陣恐怖波紋,讓廢墟為之一空。臉上血管不停蠕動的吳彪,嘴角漸漸勾起了一抹殘虐而暴躁的弧度:“果然我的身體還是太弱……”

  “哈哈哈哈!”劍八突然發出一連串的長笑之聲,身上那已然歸於平靜的靈壓再一次衝天而起,身形也於下一刻轟然衝出,刹那間來到了吳彪的身前斬下!

  “有趣,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啊,哈哈哈哈哈……”

  一聲爆響傳出,使得地面出現大範圍崩潰,整片區域因崩潰的範圍太大造成了塌陷。碎石飛舞,裂縫數十米蔓延,最終在這區域爆開,地面轟然卷動,猶如世界末日來臨一般!

  “你……砍在了哪裏!”

  但,這一刀之下人的聲音,卻是從劍八身後傳來!

  什麼?

  劍八腦海中念頭剛剛傳出,下意識轉頭向著身後望去,可是映入他眼簾的卻是一個不斷擴大的手掌,劇痛刹那間從臉頰傳達全身,無法形容的巨力讓劍八整個人都爆射而出。

  在他先前所站之處,吳彪身形挺立在此,面容獰笑依舊,眼中亢奮如魔!

  “真是慢啊!!!”

  話語之聲尙還沒有完全消散,人卻已經消失在了原地,餘留的僅有那散發著血腥味的絲絲霧氣!

  當其出現時,已然到了極速飛退的劍八上空。

  劍八的瞳孔一縮,想要有所行動,可是……那一巴掌的力道,哪怕疾馳了近十米,貫穿了數棟建築,仍然沒有消散!

  隻能眼睜睜看著吳彪的一拳狠狠的在他腹部砸下!

  砰——

  猶如隕石一般砸落在地面之上,一聲驚天轟鳴在這瞬間滔滔而起。整個地面為之一頓,隨即轟然爆開,巨型凹槽隨之而現,無盡龜裂之紋蔓延而出數以百米!

  當一切歸於平靜時,此處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周遭百米空無一物,所有建築都在那一拳恐怖的衝擊之下歸為廢墟!

  隻有正中央那直徑近數十米的凹槽於原地!

  ……
89824878 發表於 2017-12-17 22:23
第48章 所謂的過度,就是卡文了想要水下字數!

  嗖——

  在巨大凹陷邊緣,草鹿八千流憑空出現,看著凹陷的眼神中布滿了震撼與擔憂。不過伴隨著一聲轟鳴,這擔憂就改為了喜悅,整個人直接閑著凹陷下方的廢墟中站起之人撲了過去。

  “小劍!”

  剛剛站起的劍八卻是‘哇’的一聲,一大口鮮血奪口而出,待到了近前,八千流才發現。在劍八腹部右側邊緣,竟是有一道猙獰傷口。

  血液如同溪流一般從那傷口中極速流逝,眨眼間便在其腳下彙聚成了一灘血泊!

  “小劍,你沒事吧?”八千流來到近前,看著那傷口小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劍八搖了搖頭,並沒有回話,而是向著一旁走了兩步。隨即伸手探進土壤之內,將一個渾身被鮮血所侵染的人拉出了廢墟。

  八千流見狀上前用手指,按了按吳彪的臉龐問道:“他……死了嘛?”

  “齁齁齁……”

  震耳欲聾的鼾聲傳來。

  “……”

  八千流的嘴角微微一動,隨即看著劍八笑道:“小劍,你又贏了呢,果然小劍你才是最……”

  “輸了!”

  劍八語氣平淡的說出了這兩個字,他看著手中吳彪的目光中閃過一抹苦澀:“最後那一拳,他故意打偏了。但僅僅這是擦著身邊而過,就已經讓我重傷,如果正面接下……大概會死的吧!”

  八千流聞言頓時一怔,呆呆的看著劍八,她不知道現在該去說些什麼……安慰,這種事情,小劍是絕對不會需要的!

  “果然,我還是討厭這種關鍵時刻不下殺手的傻B!”

  “那要殺了他嗎?”

  劍八搖了搖頭:“送去四番隊吧……”

  撲通——

  話還沒有說完,劍八眼一翻也昏迷了過去!

  ……

  次日,靜靈庭南部。

  轟——

  伴隨著一聲爆響,一個小隊的巡邏死神盡皆被蔚藍衝擊波轟飛,茶渡那高大的身形緩步向前走著,目光卻看向遠方懺悔宮。

  根據先前從打敗死神口中詢問到的信息,露琪亞就被關押在那裏,也就是說隻要以那裏為目標前進,定然可以與一護他們彙合!

  “呦,不錯嘛!”

  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的傳來打斷了茶渡思緒,向著聲音所傳來方向望去。隻見一個粉紅色披衣的中年男子正盤坐在地,身前擺著一壺酒,就仿佛早已等待在這裏,迎接他的到來一般。

  來人見茶渡看來,面容溫和的一笑:“初次見面,我是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

  ……

  靜靈庭西部,地下水道當中,黑崎一護、誌波岩鷲、山田花太郎三人已經整裝待發。

  昨日與阿散井戀次一戰,讓黑崎一護受到了重傷昏迷。

  但好在有花太郎在這裏,利用其治愈係斬魄刀瓠丸的吸收損傷能力,僅僅過去了一夜,一護身上的傷勢便已經好了大半。

  隻不過他們剛剛走出下水道,就在與戀次戰鬥過的地方遇到了一個熟人,嚴格說應該是一隻熟貓。

  “夜一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裏?”一護和岩鷲皆是一臉驚喜的模樣,畢竟夜一還是他們除吳彪以外第一個碰到的夥伴!

  夜一卻是沒好氣的瞪了一護一眼:“真不知道要怎麼說你。我不是和你們說過了嗎,隻要遇上隊長級的對手,不要猶豫,轉頭就跑,你居然還和隊長交手,這次沒死算你運氣好。”

  “啊?”

  聽到夜一的話。

黑崎一護忍不住一怔,下意識的撓了撓頭:“我隻是和身為副隊長的戀次打了一架啊,並沒有和什麼隊長打過啊……嗯,等等……”
  說到這裏,黑崎一護的臉色一變,突然想起昨天自己與戀次相遇時,吳彪離開前的那一番話,難道……

  “與更木對戰的不是你嘛?”夜一眉頭微微一皺,它昨天在靜靈庭北部,感覺到了更木劍八那衝天而起的靈壓,心中便感覺到了不妙。

  一路疾行之下趕到了這裏,本來以為與更木劍八戰鬥的是一護,可是看一護的反應,明顯並不知道這一碼事!

  而且……如果好好回憶一下的話,那片戰場當中確實沒有一護靈壓的殘留,有的僅僅隻有劍八的靈壓。

  沒有靈壓殘留。

  卻又能與劍八戰鬥,難道……

  “是彪哥!”一護直接將她所猜測的人名說了出來:“昨天我與那個叫阿散井戀次戰鬥的時候,彪哥仿佛感應到了什麼,說了聲‘同類的味道’就跑開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同類的味道……

  夜一嘴角微抽,什麼是同類的味道,那個混蛋難道是野獸不成,不過……如果是劍八的話,這形容確實也很恰當,都是一樣的戰鬥狂。

  不過,沒有回來?

  夜一面色不由鄭重了下來,雖然那個小鬼也很強,可是他的對手可是那個更木劍八啊!

  一護看著夜一沉重的臉色,心中不由一沉:“那個什麼劍八難道很強嘛?”

  “更木劍八。是十一番隊隊長,而十一番隊是護庭十三隊中的戰鬥番隊。更木劍八更是一個視戰鬥為生命的家夥,對他而言,戰鬥是一種樂趣,他的所有戰鬥都是為了更好地享受樂趣,說起來和你的那個彪哥很相似!”

  隊長嘛?

  黑崎一護腦海中不由回想起現世時所遇到的朽木白哉,隻要想到彪哥的對手是和朽木白哉同一級別的隊長,心中頓時被擔憂所充斥!

  “那彪哥呢,夜一先生,你有看到過彪哥嘛?”

  夜一搖了搖頭:“不知道,雖然順著靈壓的波動找到了那片戰場……但並沒有發現什麼。”說到這裏,夜一的貓臉上都不由浮現出一抹震撼,那一片戰鬥後的區域,哪怕是她看了都不由感歎究竟是什麼樣的戰鬥,能造成如此慘烈的戰鬥遺跡。

  “劍八是一個很可怕的人,他是護庭十三隊中唯一一個沒有卍解就成為隊長的人。他的力量仿佛永遠沒有止境,敵人越強,為了更好的享受戰鬥樂趣,他也會變得越強,可以說是一個為了戰鬥而生的人。”

  聽到夜一鄭重的講訴,黑崎一護心中擔憂更濃,臉上也不由浮現出掙紮之色,如果彪哥……

  不,絕對不可能!

  “夜一先生,可以帶我去那片戰場看一下嗎,也許能夠找到彪哥去了哪裏!”黑崎一護臉色一沉,略帶歉意的目光掃了一眼遠處的懺悔宮,語氣堅定至極。

  夜一卻是搖了搖頭:“已經沒有時間了,現在你們都跟我去一個地方吧,浦原為你所準備的下一步修行也可以開始了!”

  “可是彪哥……”

  “那個小鬼還沒那麼容易死,我在那一片區域附近尋找過,並沒有他的屍體。”

  夜一抬頭看了一眼漸入黃昏的天色,轉而繼續說道:“現在的他要麼跟劍八一戰後,找地方療養去了;要麼就被捕獲起來了,如果是被捕獲了,那他應該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一護聞言臉上還是布滿了掙紮,不過這掙紮也隨著夜一的一句話而消散。

  “現在的你還是太弱了,如果不能掌握卍解,你根本就沒有資格與隊長一級的死神對抗,更不要說去救那個小鬼和露琪亞了!”

  ……

  幽靜的監牢當中。

  幾個床榻排在監牢的一角,一個光頭眼眸緊閉的躺在一張床上,鼾聲打的跟旱雷一般,真可謂是震耳欲聾。

  至於這鼾聲有多大,光是從旁邊床鋪,頂著大黑眼圈,欲哭無淚的茶渡就能夠看得出來。

  茶渡發誓,如果不是看這貨進來的時候,跟死了一般的虛弱模樣,他早都上前一巴掌呼在那錚亮光頭之上了……

  “齁齁齁……小宇宙爆發吧!”

  鼾聲掐然而止,吳彪的手掌猛的一緊,整個人在下一秒就從床上蹦起,一臉凶悍的看著四周:“惡徒們,接受正義的製裁吧!”

  ……

  沉默,一片寂靜……

  過了大約有兩秒,吳彪一臉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銬,臉上滿是迷茫之色:“這到底是哪裏啊?”

  “是監牢!”幽幽的聲音在監牢中回蕩而起。

  “握草,什麼鬼,何方妖孽,有能耐出來跟老子一戰!”

  “……”站在吳彪身後的茶渡,嘴角微抽的拍了拍吳彪肩膀。

  吳彪唰的一下轉過身,當看到身後的茶渡時,才大鬆了一口氣:“是你啊,嚇我一大跳,我還以為鬧鬼了呢……嗯,不對啊……”

  彪哥一臉沉吟之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隨即一拍手掌:“不對,這地方貌似除了鬼就是鬼啊,哈哈哈哈哈,我實在是太聰明了,真相隻有一個,黑大個你是人!”

  “……”茶渡。

  咕嚕嚕——

  “喂,黑大個,有沒有吃的?”

  “沒有!”

  “怎麼這樣……”吳彪整個人頓時軟倒了下去,整個人都呈現出一副虛弱不堪的模樣:“話說,黑大個你怎麼在這裏,這裏又是啥地方,這手銬是什麼東西?”

  這人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茶渡黑著臉又重複了一遍道:“這裏是監牢,這手銬貌似是能夠抑製靈壓,我嚐試了很多次,根本就……”

  哢擦——

  吳彪直接將手腕的手銬扯下,然後歪著頭看著茶渡道:“這手銬怎麼了?”

  茶渡沉默了兩秒,隨即直接搖了搖頭:“沒什麼……”

  說不出來啊,無論如何也說不來,我剛剛為了解開手銬試驗了好幾個小時……

  另一邊的吳彪則是直接走到柵欄前,用手輕輕的一拽,整個柵欄門直接就被拽了下來。

  茶渡眨了眨眼睛,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這一幕了,原來越獄是一件這麼容易的事情。

  就算是靜靈庭的死神,見到這一幕應該和茶渡的差不多。

  其實這也不怪他們,畢竟這裏並沒有人知道吳彪就是那個擊敗上千死神的旅貨,八千流將其送過來的時候也隻是說這是一個旅貨,讓他們治療一下!

  四番隊隊員見八千流那毫不在意的模樣,直接就把吳彪當成了一個微不足道的旅貨。草草治療了一下,然後給其帶上抑製靈壓的手銬,就找人給送到了靜靈庭監牢當中……
89824878 發表於 2017-12-17 22:29
第49章 懶得分章(萬字大章送上!)

    昏暗的夜色下,靜靈庭陷入了寂靜當中。

  不過巡邏的死神並沒有就此而散去,雖然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裏,沒有在傳出旅貨鬧事的情況。但是還有旅貨下落不明,隱藏在暗處不知在謀劃些什麼。

  讓靜靈庭根本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而在某個陰暗的角落當中,兩個身著死霸裝之人鬼鬼祟祟的穿梭在靜靈庭內,這二人正是石田雨龍與井上織姬二人!

  因為白天的巡查人員太多了,所以兩人選擇了白天休息、夜間趕路。

  而且為了預防萬一,兩人還打暈了兩名死神,脫掉了他們身上的死霸裝穿上。這樣躲躲藏藏雖然速度會慢上很多,但也很安全。

  這些天以來二人並沒有發生什麼艱險戰鬥,平平安安的就來到了監牢區附近。

  不過百密一疏,他們最終還是在監牢區外被人發現了。

  被一個拿著酒壺喝醉了的大叔死神。

  荒卷真木造,十一番隊隊員!

  “喂,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的斬魄刀呢?”荒卷真木造看著石田和織姬開口道,雖然喝醉了,但是右手已經隱隱的搭在了斬魄刀上。

  石田與織姬也不由警惕了起來,聽到此人問話的那一刻,他們就知道暴露了,剛要有所行動,可是……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荒卷真木造眼睛一翻,直接軟倒了下去。這一幕讓石田兩人為之一怔,向著後面看去才發現,正有五六名死神手持著木棒,顯然剛剛的一幕正是這些人的傑作。

  “你們沒事吧,真倒黴呢,偏偏遇上一個懷疑同伴的家夥。”

  “沒辦法,十一番隊都是一些腦袋裏長著肌肉的家夥。”

  “謝謝你們救了我們。”織姬對著他們道謝道。

  “不,沒什麼,同為十二番隊救你們也是應該的吧。”

  “沒錯,而且事情這麼緊急一時沒有帶斬魄刀也是很正常的。”

  “對了,走吧,我們帶你們去隊舍。”

  石田眉頭頓時一皺,這幾個人明顯熱情的有些過分了,甚至連我們兩個的身份都沒有詢問。

  不對勁,絕對不對勁,這些家夥。

  念及此處,石田下意識運起滅卻師感應靈壓的能力,卻發現這幾個人身上竟然都夾雜著一種爆裂性的靈子。

  “織姬,快點離開,很危險。”

  感覺到這一點,石田來不及多想,直接衝了上去,直接將井上織姬給拽出了人群範圍。

  轟隆!

  幾乎就在拽出井上的瞬間,幾個死神轟然炸裂,火光衝天而起。

  “哼,這幾個人家夥真是沒用!”陰冷笑聲傳來,一個身著隊長羽織,長相怪異的人緩緩從暗中走出,正是是二番隊的隊長——涅繭利!

  而剛剛那幾個死神則是他的隊員,就算死那幾個十二番隊的隊員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所尊敬的隊長竟然將他們當成了人肉炸彈。

  這便是涅繭利,一個瘋狂而又殘忍的科學家!

  涅繭利抬頭看了一眼爆炸的範圍,在那種程度爆破中,那兩個旅貨大概早都已經被砸的粉碎了,不過……

  “嗯?”

  涅繭利一愣,隻見那片爆炸的範圍中,一張黃色的靈子盾正擋在爆破的區域,在盾的後方,石田和織姬,還有十一番隊的荒卷真木造,竟是在那種程度的爆破中毫發無傷!

  “那個盾?還真是有趣的能力。”涅繭利瞳孔漸漸的發大,眼中被已經被貪婪所充斥,

對於一個科學家來說,織姬所使出的能力,具備著極大的研究價值!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招式呢。”

  話語間,涅繭利朝著織姬與石田所在走了過去,他改變主意了,這個女人……他要了!

  “喂,女人來當我的實驗品吧!做我的手下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我對女性一直都很溫柔。每天隻吃八次藥劑,機械實驗也最多五次。就算是改造我也會盡量避免危及到你的生命的,這可是破格的待遇呢。”

  織姬自然不會回答他,因為此時的她渾身都開始了顫抖,先前人體炸彈的一幕對於高中生,而且還是女生來說,怎麼可能會那麼快的適應。

  身心都被驚恐所充斥,恐懼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淌而下。

  荒卷真木造愣愣的看著織姬,他不明白這個女孩為什麼要哭;更加不明白為什麼在爆破的那一瞬間,會將自己這個敵人也救出爆破範圍。

  天真嗎?

  還是善良?

  可就在這時,站在兩人身前的石田雨龍整個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當其身影再一次出現時,已經到了涅繭利的身後,手中靈子集束已然瞄準了涅繭利!

  “速度不錯嘛?”

  涅繭利卻是第一時間就鎖定了石田的位置。站在原地微微的一偏頭,看著石田雨龍手中的弓箭,殘忍的一笑:“原來是滅卻師啊,活體的有些年沒見過了,但是……”

  涅繭利晃了晃脖子,仿佛壓根沒看到那瞄準自己的箭矢一般,語氣當中充滿了不屑:“我對你們的研究早就結束了,已經對你們沒有興趣了,閃開吧!”

  研究結束?

  石田雨龍瞳孔微微一縮,心中隱隱猜測到了什麼,不過還是面容冰冷的叱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什麼都調查就闖入了靜靈庭嘛?”涅繭利聳了聳肩,歪著頭看著石田繼續道:“還真是有夠鬆懈的,起碼也要了解一下位於頂點的十三人吧!”

  這一番話語剛剛落下,無比恐怖的靈壓便從其身上鋪天蓋地一般席卷而出,讓場內眾人身軀都不由一顫,身體刹那間變得緊繃起來。

  雖然涅繭利的靈壓根本無法與劍八媲美,但畢竟是護庭十三隊中最強的十三人之一,靈壓也是強橫到了極點。

  “十二番隊隊長以及技術開發局第二代局長,涅繭利!”

  石田雨龍在涅繭利那堪稱恐怖的靈壓之下,心中不由升起一抹驚悚之感。

  這家夥……好強!

  不過,石田雨龍臉上堅毅之色一閃而過,起碼也要將其拖住,井上可還在這裏!

  “井上,快逃!”

  剛剛停止身體顫抖的織姬一愣,隨即滿臉焦急的站起身:“不行,我也要戰鬥!”

  石田卻沒有理她,這一路走來,他已經發現了,井上雖然有著一定能力,但以其性格注定不是能夠戰鬥的人,隻能起到輔助作用。

  說的難聽點,戰鬥時她在這裏,那就是一個累贅!

  “那邊十一番隊的,快點帶著織姬逃吧。”石田看著織姬身後,正準備悄悄逃跑的荒卷真木造道。

  我?

  帶她逃跑。

  荒卷真木造身形一頓,一臉抓狂的看著石田吼道:“開什麼玩笑,我憑什麼要帶她……”

  石田雨龍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不想死吧,再磨磨蹭蹭,你也會被卷進來的!就算硬來也要將她帶走,不然的話……我就射死你!”

  荒卷真木造嘴角抽動了一下,這個混蛋!

  不過想想自己先前還是被這個少女所救,猶豫了刹那,便狠狠的一咬牙,上前直接攔腰扛起織姬,扭頭就向著遠處跑去。

  “我有說過你們可以逃走嗎?”

  一直沒有發言的涅繭利冷笑,右手直接延伸而出,如同觸手一般向著逃跑的兩人追去。

  不過……

  咻——

  蔚藍色光箭橫擊而至,轟然爆響間涅繭利延伸出的手掌直接被轟成了碎片。

  石田手持著弓箭,看著涅繭利望來的目光,推了推眼睛。

  “我有說過你可以追嗎?”

  “哎呀哎呀,對你可沒有興趣!”

  話語間,涅繭利直接做了一個讓石田雨龍詫異不已的動作,竟是將斷手生生給拽了下去。接著從身上掏出一根注射器之類的東西,刺在斷臂上,隻見一瞬間,涅繭利的手臂就完全生長出來了。

  “那個女人讓她給逃了呢!”涅繭利活動著新生的右手,適應的活動了半響陰冷的一笑:“不過算了,隻要有一根頭發,就能輕而易舉的找到她了!”

  怪物!

  石田暗罵一聲,他也隻能用這個詞語來形容眼前這個叫做涅繭利的隊長了。視線微轉,他的目光落在涅繭利身後的少女身上,眉頭暗自一皺。

  這個怪物是隊長的話,那麼身後那個女的是副官嗎?

  不過隊長被弓箭指著也絲毫不動,她的戰鬥能力應該並不強。

  這樣的話,敵人也隻有眼前這個隊長了!

  念及此處,石田猛然鬆手,弓上的能量箭疾馳而出,刹那間便已經來到了涅繭利身前。

  涅繭利冷冷的一笑,微微一側身便躲過了能量箭。

  可是僅僅這一個刹那,石田卻已經運起飛廉腳消失在了他的眼前。當其再一次出現時,已然到了涅繭利的身後建築之上,張弓射箭一氣嗬成,蔚藍色箭矢直接射了出去。

  成功了嗎?

  不對!

  石田的瞳孔一縮,猛然向著建築另一端望去,涅繭利正站在那裏,一臉氣定神閑的看著石田一箭所造成的效果。

  “真不錯!”

  涅繭利迎上石田的目光,嘴角勾起了一抹輕笑:“威力不錯啊,還有你剛剛所用的就是飛廉腳吧。”

  怎麼可能?

  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連飛廉腳的存在他都知道?

  石田心中被疑惑所充斥,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慢,再一次瞄準了涅繭利,靈子箭凝聚而起!

  “利用靈子聚集在腳下做高速移動,是滅卻師的高級步法,像你這種年輕人就已經掌握,看來你的天賦似乎很高啊。隻是……”

  涅繭利緩緩拔出腰間斬魄刀:“滅卻師這種落伍的種族,實在是提不起研究興趣。我還要去將那個女人抓回來,所以你就死在這裏吧!”

  “騷動吧,疋殺地葬。”

  涅繭利斬魄刀之上泛起一種暗紫色的霧氣,眨眼間變成了一把根部為嬰孩臉孔,呈現三叉戟之行的斬魄刀。

  可是隨即其舉動卻是讓石田一愣。

  因為涅繭利竟然就這麼直挺挺的向著他衝了過來,而且還是迎著他的靈子箭軌道,隻要他鬆開左手兩指就能夠將其射落而下。

  不對!

  怎麼說也是一個隊長級別人物。

  不可能會如此莽撞的進攻。

  亦或者他始解的能力能夠吸收靈子,可以做到吸納靈子箭的程度?

  那樣的話……不能輕易施以攻擊。

  而就在石田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衝來的涅繭利身上時,下方突然衝上來一個人影,正是那個少女,一不留神之下竟是讓其衝到了自己身邊。

  這少女更是在石田驚愕的眼神之中,直接伸手抓住了石田的弓上的能量箭,然後整個身體壓向石田,同時伸出一隻手抓住了石田的衣領。

  “什麼?”

  石田一驚,可是隨著少女的一推,兩個人直接從牆上掉了下去。

  難道……

  石田猛然想起先前十二番隊隊員自爆的一幕,心中升起一陣不詳之感。

  而也正如他所想的那般,涅繭利的身影猛然加速,直接出現在少女身後,疋殺地藏……直接從少女身上斬下。

  噗嗤!

  鮮血迸射而起,石田左肩斬開一道血口。而那少女背部到腰際都被撕開一道巨大的口子,飛濺出來的鮮血雖然有部分是石田的,但是大部分卻是屬於少女的。

  竟然真的連副官一起…。為什麼?他們不是同伴嗎?

  石田砸落在地,而涅音夢則是勉強的站起,對著緩步走來的涅繭利一笑,那臉龐隱隱流露出一種渴望被涅繭利誇獎神色。

  看著楚楚可憐,卻又……可悲至極!

  但涅繭利走到其身旁後,卻並沒有給予其任何的鼓勵,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而是一拳砸了上去。

  本就身受重傷的少女,毫無反抗的便被砸飛了出去,撞到牆體上才停留而下,鮮血瞬間便在身下地面彙聚出一灘血泊。

  “笨蛋,我不是說過了嗎,就算是身體被砍斷了,也絕對不能鬆手嗎?”

  少女雖然已經虛弱到了極點,但是聽到涅繭利的訓斥後,還是立即支持殘軀,跪倒在涅繭利腳下:“非常…抱歉,涅…繭…利大人!”

  “算了。反正我也沒有對你抱什麼期望!”

  涅繭利說完,便不去理會地上少女,轉頭看向石田道:“既然已經被斬中,接著就像掐死嬰兒一樣容易了。”

  說著涅繭利朝著石田走去:“流了好多的汗,你很痛吧,不過竟然能夠連吭都不吭一聲,還真忍得住啊。應該不是第一次被刀砍了吧。”

  石田雨龍沒有理他,目光微偏看向一側的少女,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身為隊長要利用這樣的方式來戰鬥。

  同伴的性命難道他就一點也不在乎嗎?

  “咳咳咳咳……”

  一連串的咳嗽聲打斷了石田的沉思,隻見不遠處那名少女,已經趴倒在地,口中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甚至每一次咳嗽都會有一大口鮮血從其口腔當中噴出。

  “吵死人了,你就不能安靜一點嗎?”涅繭利微微一轉頭,語氣極為不滿的道。

  “非常抱歉,繭利大人。傷口似乎已經傷及肺部了。請給我補肉劑,在這樣下去的話,我可能會…無法維持….身體的機能了,咳咳。”

  少女說話間又連續咳出了幾口鮮血。

  可是哪怕已經可以稱之為生物的她卻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永遠不要去質疑科學家的成果。

  涅繭利陰沉著臉,快步走到涅音夢的身邊。隨即……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他竟然直接一腳踏在了少女傷處,並且用力的碾動了半響。滿臉猙獰的怒吼道:“你這家夥,是在耍我嗎,你的身體怎麼可能會因為這種程度的傷勢就不行了啊!”

  顯然對於被自己‘研究成果’本身質疑這件事,已經讓他產生了殺意!

  這一幕,哪怕是站在敵對的立場上,石田還是無法接受:“喂,你這家夥到底在幹什麼?你們不是同伴嗎?你在這樣下去的話,她真的會沒命的。”

  “你也在耍我嗎?”

  涅繭利拽住少女的頭發,如同提著垃圾一般將其提起,側頭看著石田冷聲道:“這種程度她就會死?開什麼玩笑,這可是我做的身體,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麼點傷就喪失機能呢。就算是耍我也要有點限度吧。”

  “由你製造的?”石田一呆!

  “沒錯。告訴你這家夥的名字吧。”涅繭利得意的一笑:“她叫涅音夢,是我結合了義骸技術和義魂技術的精華所做出來的,她可是我的作品!”

  “相比這個,你還是快點拋開你那令人作嘔的正義感吧。我要怎麼處置這個東西,還用不到你這個外人來插嘴!”說著猛然將涅音夢砸在了牆上,而且是背對著牆壁的。

  “啊!”

  涅音夢一聲慘叫,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同時她的後背鮮血正不斷的湧出,因為涅繭利的舉動,使得傷口更加的擴大了。

  “住手。”石田大聲的喝道,下意識想要站起來,但是他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左手完全無法動彈。

  “現在才發現,你也太遲鈍了。”涅繭利舉起手中的疋殺地藏道:“使被砍到的對象四肢無法動彈,這就是我的疋殺地藏的能力。”

  “麻痹毒嗎!”石田皺眉。

  “麻痹毒,哼,它才不是那種老掉牙的東西。”

  涅繭利不屑的道:“隻是切斷你大腦傳達出移動四肢的信號,也就是是說……”涅繭利緩緩走到癱坐在地的石田身前,疋殺地藏對準石田肩膀就刺了下去!

  “啊…!”劇烈的痛楚令石田忍不住慘叫出聲。

  “痛楚是不會被麻痹的。”涅繭利冷笑一聲,隨即轉頭看向倒在地上的涅音夢道:“喂,音夢,快過來,你來給這個憐憫你的人最後一擊吧!”

  “……”已經瀕死的涅音夢自然無法回應他的命令。

  涅繭利眼神一抹冷色閃過,轉身又朝著涅音夢走了過去。

  “對了,你也被砍了一刀,所以無法動彈了啊。”站在涅音夢的面前,涅繭利直接舉起疋殺地藏,語氣極其不滿的斥道:“真是沒用的廢物。”說著便要像倒在地上的涅音夢刺去。

  “住手。”石田大聲的喝道。

  “你還真的很煩。”

  涅繭利手上動作一頓,轉而冷笑道:“女孩子受傷了就算是敵人也要同情一下,還是說這是你們滅卻師的驕傲嘛?”

  石田神色一冷:“你為什麼會這麼了解滅卻師?”

  “因為你們滅卻師臨時前都會說上一句‘即使是賭上滅卻師的尊嚴不能做這種事’,你們真的很煩,很羅嗦啊。哦,對了。”

  涅繭利抬頭看了一眼石田,仿佛想要從其面容上看出什麼。

  “說起來,在我成為技術局開局長的時候,滅卻師就已經是稀有品種了。剩下的也都在監視之中,於是我就命令那些監視的死神故意延遲去救援的時間,這樣才得到滅卻師的靈魂,而且最後一個是一個渾身髒兮兮的老頭,他一直念著不知道是弟子還是孫子的名字,真的讓我很煩。”

  石田的瞳孔開始放大,心中早都已經有的猜測漸漸得到了證實!

  “對了,要看照片嗎?”涅繭利見到石田的反應,臉上頓時流露出覆滿了惡趣味的笑容:“不過這已經是研究後的照片,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涅繭利將照片扔在了石田的面前,然後轉過頭摸著自己的腦袋道:“對了,那個孫子或者是弟子的名字叫什麼來著?想不起來了啊,我對於研究過後的東西沒有任何興趣。”

  石田看著照片,身軀不由開始了顫抖!

  熟悉的面容,下場淒厲的殘軀,那是……

  石田的爺爺兼師傅!

  靈壓於下一刻至石田的身上卷起,那是一種凝聚成絲線的靈壓!

  “讓我來告訴你吧,那個既是弟子又是孫子的名字,雨龍,石田雨龍。這個人叫石田宗弦!”

  石田低著頭訴說著,但是那平淡的語氣中卻壓抑的這滔天恨意。

  “哦,對了,你似乎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最後的滅卻師,石田雨龍。這個人是我的師父也是我的親祖父。”

  “哦,那又如何?”涅繭利看到石田站起來,但是還是一臉無所謂的道。

  “賭上滅卻師的尊嚴,我要殺了你。”石田身上的靈壓不斷的湧現,殺氣充斥著四周。

  “被疋殺地藏砍到而無動彈的手腳,為什麼能夠活動呢?”

  涅繭利臉上浮現出一抹沉吟,不過轉而便是一笑:“想起來了,是亂裝天傀。”

  ……

  “好餓,要被餓死了!”

  靜靈庭內庭臨時監牢外,兩個身影緩步從正門走了出來,在他們身後是一整片已經陷入昏厥狀態的看守,而開口說話的則是一個頭皮錚亮的光頭少年。

  正是剛剛從牢房中越獄的吳彪與茶渡,嚴格說起來的話也不屬於是越獄。

  在唯一的旁觀者茶渡眼中,這就是一個囚犯單方面淩虐看守的故事……

  “這群看守難道都不需要吃飯嗎,整個監牢中竟然沒有食物!”吳彪一邊往嘴裏塞了個面包,一邊語氣不滿的嘟囔道。

  茶渡嘴角一抽,目光向著監牢中看了一眼。

  希望這些犯人早點被發現,不然……大概會被餓死的吧!

  因為所有分配到犯人手中的食物,都已經被眼前這個餓死鬼給搶奪了,並且還不斷的抱怨快餓死了!

  不過,這個人還真是強啊!

  茶渡眼中還殘餘著絲絲震撼,監牢中負責看守的那些死神,在這個自稱‘彪哥’的男人手下,就如同土雞瓦狗一般,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承受住其一拳!

  “那個……彪哥!”茶渡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跟隨一護的叫法,他和一護年齡相同,既然一護叫這個男人哥,那這人應該是比一護要大些的吧!

  “咋了?”此時的吳彪整個一勞改犯的模樣,錚亮的光頭,一身白色囚服,走道一步三晃……嗯…這是餓得,整個監牢犯人那點食物可以說根本不夠彪哥塞牙縫的……

  不過還好,起碼四番隊還送他一套衣服,不然跟劍八戰鬥完,他基本也處於光腚狀態了!

  “你是怎麼被抓進來的?”

  “別提了,提起來我就來氣。”吳彪一臉氣憤的斥罵道:“跟一個叫更八,還是瘠薄的隊長幹了一架,結果我饒他一命,那個虎B竟然還把我送到監牢來了,最最主要的是還不給食物!”

  ……

  最重要的是食物嘛!

  茶渡無語了半響,不過仔細回憶了一下彪哥說的話,便忍不住一呆。

  跟隊長級別的人打了一架,還饒了對方一命?

  茶渡看著吳彪的目光中頓時被震撼所充斥,要知道他也是被八番隊隊長給送進來的,深知隊長一級的可怕。而且那個叫京樂春水的人連解放斬魄刀都沒有,完全如同戲耍一般,在其面前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反抗能力!

  “下次碰到他,絕對要幹死那個混蛋!”

  吳彪卻是喋喋不休個沒完,一旁的茶渡見狀歎了口氣詢問道:“彪哥,那我們現在應該去哪?”

  “我怎麼知道!”

  “呃……”茶渡用一個字表達了自己的無語,轉而看向遠方的懺悔宮道:“我們先去朽木同學那裏?”

  “行啊!”

  吳彪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隨即看著茶渡問道:“那個朽木是誰啊?”

  “……”茶渡。

  那你行個屁啊!!!

  一護到底和這個彪哥是怎麼相處這麼久的?

  這人腦子絕對有問題的吧!

  “就是我們此行要救的人!”

  “那是露琪亞,還朽木……”彪哥一臉鄙夷的看著茶渡:“連人家名字都記不住就跑來說要救露琪亞,你這樣很沒禮貌知道嘛?”

  茶渡臉一黑,究竟誰沒有禮貌,究竟誰沒記住人家名字,就你最沒資格說這話!!!

  不過思慮了一番後,沉默寡言的茶渡還是沒有說出來,一方面因為其性格,另一方面……他覺得自己貌似幹不過眼前這混蛋!

  “好餓,先找個地方吃個飯……”吳彪的話語掐然而止,聳了聳鼻尖後,雙眸當中一抹冷色稍瞬即逝!

  這一幕恰好被其身邊的茶渡所察覺,表情頓時變得緊張了起來:“怎麼了嘛?”

  吳彪卻是沒有理他,而是徑直走到一邊的牆體旁,站了大約半響之後,一拳轟了過去!

  轟——

  牆體轟然爆裂,一聲驚恐至極的慘叫聲隨之傳來!

  “啊啊啊——”

  茶渡聞聲看去,隻見一個中年死神被吳彪提著脖領就給拽了過來,當其看到中年男子夾在腋下的人後,神色也是一冷。

  “井上!”

  這中年死神正是從石田雨龍與涅繭利戰場中跑出來的荒卷真木造。

  “不要……不要殺我!”荒卷真木造緊閉著雙眼,心中暗道這下完了,絕對是十二番隊的隊長追來了。想到這裏他隻感覺下面一麻,隨即竟是被嚇得失禁……

  “臥槽!”

  吳彪也是被他這舉動給嚇了一跳,直接從其腋下奪過了已經昏迷的井上織姬,然後將其給丟了出去:“有沒有搞錯,你這膽子未免也太小了吧?”

  “誒?”

  被丟出去的荒卷真木造聞言一怔,因為這個聲音明顯不是涅繭利啊,猶豫了一下他把眼睛睜了一條縫隙,當看清二人後,頓時就從地上跳了起來。

  “你們是幾番隊的,這樣會嚇死人的不知道嘛,我一定要跟你們隊裏舉報……呃,囚服?”荒卷真木造起身斥罵道,不過當看清二人衣著後整個人就是一呆。

  在一聯想先前兩人對於那個少女的稱呼,他的臉色頓時煞白一片。

  又是旅貨?

  我這什麼運氣啊,別人怎麼找都找不到的旅貨,我竟然接連碰到了兩次,這是要玩死我嘛?

  “井上、井上……”茶渡接過吳彪遞來的井上織姬,將其平穩放在地上檢查了一下!

  “她怎麼回事?”吳彪則是看著荒卷真木造問道。

  “我拍暈的!”荒卷真木造看著吳彪那凶惡的模樣,下意識答道。不過轉而便是連連揮手:“不不,不對,是那個戴眼鏡的小哥,讓我強行帶她逃跑的!”

  “戴眼鏡的小哥?”

  ……

  轟!

  接連不斷的爆響聲絡繹不絕的傳出,戰場當中兩個身影皆是以極快的速度不停閃動。

  石田身形不停的挪移自身方位,靈子箭矢絡繹不絕的朝著涅繭利疾馳而去。

  但涅繭利就站在原地,雙腳移動沒動,就連上半身也隻是進行微微的轉動,便已經完全避過了石田射出去的靈子箭矢。

  哪怕在極度密集的箭矢下,那些無法避過的箭矢也被他輕易的用手中的斬魄刀擊碎,無法對其造成絲毫的傷害。

  由此可見石田和隊長一級的存在依然存在這極大的差距。

  一個不留神之後,他直接被衝來的涅繭利,砍在了右腳之上。

  雖然處於亂裝天傀的狀態,他可以毫不顧慮身體上的傷勢,但是痛楚並不會減低,被刀刃割裂的痛楚,還是讓他的行動為之一頓。

  而就在這一瞬間,涅繭利直接從耳朵中拽出了一把鏈接這鎖鏈的鐮刀,甩動間在石田身上斬出了一道道傷口。

  在那鎖鏈鐮刀之下,石田除了躲閃根本就沒有絲毫機會張弓放箭,完全被涅繭利壓著打。隻能依靠特殊靈子集束所凝聚的實體之弓,不停的去抵擋毫不間斷襲來的鐮刀。

  哪怕是運轉飛廉腳,不斷的轉換位置,可涅繭利的鐮刀總是能夠第一時間的朝著他斬來!

  很快石田的身上就又多出了好幾道血痕,而且每一道都是四肢的關節。

  “我說過的吧。”

  涅繭利轉動著手中的鐮刀道:“我對你們滅卻師的研究已經非常的透徹了,所以我非常了解你們,我知道就算是亂裝天傀是滅卻師最強的戰鬥術,但是卻也有極限的,不能一直撐下去。”

  說到這裏他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已經耽誤的夠久了,乖乖跟我會研究所去吧。抵抗也沒有用的,我知道很多能夠不殺死你而將你帶回去的方法。”

  涅繭利按動鐮刀上的一個按鈕,那可長可短的鎖鏈直接縮回了他的耳朵部位。

  終究還是不行嘛?

  石田雨龍踉蹌的站起身,目光緩緩落在那包裹了整個右臂的散靈手套之上。

  散靈手套,滅卻師祖傳寶物,擁有高水準擴散靈子功能的手套。

  隻要戴上它滅卻師就會被其強大的擴散力所妨礙,無法用靈子作出弓的形狀。

  可是一旦在此狀態下做出弓並保持七天七夜的話,就能迅速接近到滅卻師之極的最大極限。不

  過它隻能使用一次,一旦戴上後就不能再脫下來,因為滅卻師在它的影響下其靈子收束力已經超越了其自身的極限。

  太過旺盛的火焰最終會燒傷自身,當它再次被解下時,術者將在瞬間得到絕大的力量,但在之後,也將失去其身為滅卻師的所有能力。

  這次的屍魂界之行,石田也是掙紮了許久才決定將這手套戴上,可以說早都已經做好了解放散靈手套威能的準備,可是……當真的到了這個時候。

  果然,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畢竟他可是最後的滅卻師了……等失去了滅卻師的能力後,這世間便不會再有滅卻師的存在了!

  不過那又如何。

  雖然我還不明白自己……也不想明白自己到底想要守護什麼。但,我知道什麼是不可饒恕的!

  石田眼睛猛然堅定了下來,左手抬起搭在散靈手套的封印紐扣之上。隻要掰斷這個紐扣,散靈手套所儲存的威能就能夠得到瞬間的爆發。

  自己……

  也即將失去滅卻師的能力!

  轟!

  就在這時,涅繭利身側牆壁轟然粉碎!

  “什麼?”

  突然的驚變,讓場內兩人皆是一驚。

  可是還未等涅繭利側過頭,一道身影便以呼嘯殺至,包裹著絲絲黑氣的右臂,在漫天呼嘯和如雨點般暴綻飛濺的碎石中,挾著無以匹敵的駭人聲勢,忽倏而至。

  不能硬接!

  涅繭利臉色劇變,心中刹那間浮現出這一念頭,恐怖的一拳哪怕還沒有襲來便令他渾身汗毛直豎。

  顧不得多想,他身形一折,鼓起靈壓,斬魄刀猛地向身側斬去。

  轟!

  恐怖的勁氣讓涅繭利喉頭一甜,持刀之手都是一麻,心中駭然之餘,卻也借著這股恐怖力量,向著後方急退而去,拉開與來者的距離!

  吳彪那並不算粗壯的右腿沒入地面,在地面劃出深深的一道月牙溝塹,旋轉半圈後停在了涅繭利先前所立之處。

  石田雨龍看著場中突然發生的變化,呆愣了足有半響才反應過來:“是你!”

  不過他也不由鬆了一口氣,挪開了左手,既然這個人來了,他還是不要去釋放散靈手套為妙,畢竟接下來不知還有什麼樣的戰鬥在等待著他們!

  “石田!”一聲喊叫傳來,石田循聲望去,隻見茶渡正扛著井上織姬向著他這邊跑來,待走到身前,便一臉擔憂的問道:“怎麼樣,沒什麼事吧?”

  “沒什麼事!”石田搖了搖頭,不過目光卻看向茶渡身後的荒卷真木造,疑惑道:“你們怎麼會碰到了一起!”

  “從監牢出來就碰到了!”

  “監牢?”

  “回頭在跟你解釋!”茶渡目光繞過石田,向著戰場當中望去,神色間布滿了凝重之色:“那個人也是隊長嗎?”

  石田聞言一沉:“沒錯,而且強的可怕。”說罷,他猶豫了一下,看著吳彪的背影道:“他……”

  “我也不知道!”茶渡知道石田想要問什麼直接搖了搖頭,轉而說道:“但我聽說,他曾經和一個隊長打到了兩敗俱傷。”

  “什麼?”石田頓時一驚,隻有在接觸了隊長後,才能夠徹底了解隊長一級的可怕,眼前這個能夠在好不羞恥喊出‘天馬流星拳’的男人竟然這麼強?

  對此,他隻能說,完全看不出來啊……

  “你就是那個什麼孽子的?”吳彪歪頭看向一臉驚色的涅繭利,眼露鄙夷的撇了撇嘴:“你媽跟你有仇吧,竟然給你起了這麼一個名字!”

  涅繭利眉頭一皺,活動著被震麻的右手,目光陰冷的看著吳彪道:“這種程度的力量、毫無靈壓波動、還有那明顯人類的氣息,你就是那個最初闖入的旅貨吧!”

  “不錯!我就是正義的靈探!”吳彪一邊搭話,一邊還在切換著各種姿勢:“觀音寺流首席大弟子——吳彪!”

  “竟然在數秒內把星矢的天馬流星拳起手式、一輝的雙臂合攏、冰河的5.7秒詭異舞蹈,毫無違和感的做了一遍。而且過程中還施展了聖鬥士中裝逼神技……閉眼不看你!”

  石田雨龍一捂臉,不得不說認識這貨實在是太丟人了。

  相比上次見面隻是喊了‘天馬流星拳’與‘廬山升龍霸’相比,這貨的中二程度有增無減……

  而且如此連貫的動作銜接,明顯平常經常有在練習,這白癡不會是一邊看聖鬥士,還一邊手舞足蹈吧。

  如果黑崎一護在這裏,絕對會對其豎起大拇指,因為……他說的真沒錯!

  茶渡則是先嘴角抽搐的看了吳彪一眼,隨即一臉詭異的看著石田!

  這都能瞬間分析出動作的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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