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誘惑我是要吃虧滴
首輪4家衛視70萬每集！
二輪4家衛視40萬每集！
萌人影視出品的34集電視連續劇《仙劍奇俠傳》賣出了個好價錢。雖然首輪播出的單集價格，距離麥小余80萬每集的預期還有一定差距，不過這個價格也不是不能接受。
畢竟《仙劍》作爲古裝偶像劇，缺乏擁有收視號召力的大咖加盟，這是個硬傷。
麥小余劍走偏鋒，利用各家衛視之間的激烈競爭，營造出哄搶局面，炒高了單集價格。可他要是死咬著八十萬的底價不放，電視台都尼瑪抱團威脅，說不買了。
當初《粉紅女郎》五十萬的單集價格，那是王林石特別關照。既有補償也有答謝麥小余支招的意思在裡面，何況麥小余還返了他兩百萬的返點。
這次《仙劍》可沒有返點，因爲各家衛視都比較看好這部劇。
雖然主演都是新人，但絕對符合偶像劇中「俊男美女」的硬性指標。女一號茜茜還主演了《天龍八部》，引起不少爭議，具有話題價值。
《天龍八部》由浙江衛視獨家首播，播出時間定在十二月份，被譽爲浙江衛視年底收官大劇。
安徽衛視等四家上星衛視和萌人商定後，計劃將《仙劍》作爲開年大戲，明年初首播，跟在《天龍八部》後面還可以借勢一波。
除了茜茜這個賣點外，幾家衛視更看好《仙劍》的題材，在場景、道具、特效等方面的考究，還有畫面、美術配色等方面的精益求精，以及演員的服裝造型。
麥小余沒少往這些方面砸錢。兩千萬投資，演員大都是新人片酬不高，除去必不可少的宣傳投入、租用場地、道具、設備等正常開支外，大部分資金都用在這些方面，尤其是特效場面。
《仙劍》高價賣出的消息，很快傳到寧世斌耳中。
首輪單集70萬，二輪單集40萬……
「你確定？」
難以置信的盯著張瑞霖，寧世斌第三次問道。
九月份的秋推會，擎天影視出品的電視劇，演員陣容比《仙劍》強大的多，首輪賣了三家上星衛視，單集才45萬！
張瑞霖沉重的點點頭。
消息來源很可靠，是天津衛視中層透露，他們台以17.5萬每集的價格，購買了《仙劍》的首輪播出權。
嘩啦！
一沓紙砸在張瑞霖臉上，寧世斌咆哮道：「你是幹什麽吃的！70萬啊，不是七萬塊，你就眼睜睜看著姓麥的賄賂賣劇嗎？他那是犯法！」
擠兌萌人拍大片，麥小余弄出個《天下無賊》，馮小剛加劉德華的黃金組合，電影還沒開拍，幾乎已經通過廣告費回本。
還好有部《仙劍》，一堆新人主演也敢投資兩千萬，寧世斌以爲麥小余肯定血本無歸，結果……
《天下無賊》寧世斌還能理解，因爲演職人員陣容強大；可尼瑪《仙劍》呢，憑什麽賣那麽貴！
肯定是下重金猛砸，買通了電視台的領導，要不然電視台吃飽撐的，化身送溫暖小分隊，花幾百萬錢幫萌人消化爛劇？
這也是電視圈的潛規則之一。
就像某家電視台，之前收視率還不錯，新的電視劇播出後，收視率突然間莫名其妙下滑。
同行一打聽，哦，老台長要退休了，臨退前指示手下人一口氣買了四部爛劇播出。觀衆不愛看，收視率能不下滑嗎？
這種事情吃瓜群衆很難知道真相，只會罵電視台沒眼光放爛劇；圈內人知道真相，但是沒人開口——沒人喜歡破壞規則的人，尤其是潛規則。
可麥小余不同，他跟寧世斌有仇！
一旦抓住行賄的把柄，寧世斌有一百種方法讓他身敗名裂，在娛樂圈混不下去！
張瑞霖嘴角抽抽兩下，等到寧世斌火氣減退一些才說道：「萌人沒有行賄。」
「沒行賄？呵呵，沒行賄，你特麽是豬嗎！沒行賄，秋推會上邀請那麽多電視台的人晚上去唱K？」
「其實他是把人湊一塊看片。」
「聚衆淫亂？這孫子能耐不小啊，難怪了……」
張瑞霖一腦門黑線，對於寧世斌的強大思維徹底無語：「他是把人騙到KTV看《仙劍》……」
那晚，寧世斌攜新歡出席商業酒會，張瑞霖還是很盡責的。
他通知參加秋推會的擎天影視工作人員，買通江南夜色KTV工作人員，用手機偷錄包廂內的談話，從而得知了事情經過。
麥小余壓根沒行賄，沒有金錢賄賂，也沒有性賄賂。純粹是靠《仙劍》的質量，配合人雲亦雲的紮堆效應，導演了一出戲。
可能有些人雖然覺得不錯，但還沒想好是否買下《仙劍》，可看到其他人動心，難免不受影響。
張瑞霖將那晚的經過合盤托出，還加上自己的分析，奈何寧世斌死活不信。
刷！
碩大的水晶煙灰缸砸了過去，張瑞霖偏頭拖過，可還是被煙灰濺了一臉。
「無能就說無能，找那麽多借口幹什麽！我就不信一集電視劇能讓電視台的人改觀，萌人的電視劇有那麽好嗎？」
恐怕有！
張瑞霖是擎天影視的老人，經驗豐富，要不然也不會調過來輔助寧世斌。
《仙劍》單集成本超過五十萬，而演員片酬只占了很小一部分，省下來的片酬用在什麽地方了？
還不是用在場景、特效、畫面、道具、服裝等方面，以提升電視劇的正題質感。那些電視台恐怕就是看中這一點，才會被打動。
這些分析他沒敢說，擔心再次激怒寧世斌，害得自己淪爲出氣筒。
死道友不死貧道，張瑞霖打算找個借口離開。
這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
道友出現。
寧世斌的新歡張嫚打扮的美美噠，自持得寵連門都不敲，拿著本新出的國際時尚雜誌，嬌滴滴進來。
「斌少，你覺得上面這枚鑽戒和人家配不配？卡地亞新出的款式，全球限量版呢……」
啪！
「滾！」
張嫚捂著臉，無限委屈。
寧世斌反手又是一巴掌：「讓你滾沒聽見啊！那晚要不是你，本少至於讓姓麥的鑽了空子嗎！」
張嫚雙手捂臉，嘤嘤啜泣的跑出去。
張瑞霖趁機也說了句「斌少我先出去了」，離開是非之地。
邊走邊心中暗自歎氣：草包貨，只知道推卸責任，難怪每次都輸給萌人那種小公司。
……
因爲《仙劍》成功售出，念叨麥小余的人不少。
這天下午，麥小余和李輝從後期製作公司出來，李輝笑呵呵地說道：「恭喜啊麥總，首輪七十萬，這個價格可不低。你不得意思意思？」
麥小余已經意思過了。
和安徽衛視、天津衛視等四家電視台簽訂合同後，給公司的每個員工還有劇組工作人員都包了個紅包。當然，萌人員工的紅包肯定比劇組工作人員的大，李輝也有。
麥小余很大方：「行啊，今晚晚飯我請。」
「我的付出難道只值一頓飯嗎？剛才後期製作公司的人也說了，他們就沒見過導演盯後期的。」
麥小余伸出兩根指頭：「那就兩頓。」
李輝：「……」
「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准備再開一部電視劇，你有沒有興趣？」
「再開一部？」
三個多月的時間，小鷗已經把阿正的《浪漫滿屋》劇本改編完了，稱呼、台詞、對話、場景什麽的全盤漢化。
正好《仙劍》殺青，後期製作進行大半，可以考慮籌拍。
李輝擅長偶像劇，知道分寸進退，拍攝《仙劍》期間和麥小余合作愉快。
雖然他是純彎的，對胡歌、袁弘極度觊觎，但卻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心思。拍攝期間，除了男二號之外，只是在配角、特約、群演中，挑了幾個陽光帥氣有「上進心」的大男孩潛了，沒有騷擾胡歌和袁弘。
所以麥小余打算還找他執導《浪漫滿屋》。
李輝沒意見。
執導萌人的電視劇，他完全沒壓力。只要按照本子拍攝就行，把劇本裡既定內容轉化爲畫面，不需要他嘔心瀝血去考慮劇本改動、劇情走向等問題。
而且，偶像劇中帥哥多，他喜歡。
唯一值得考慮的，是片酬。
麥小余給出的單集片酬是兩萬五，比李輝執導《仙劍》時的片酬高了五千。
這個價格李輝還算滿意，但是數字嘛……
「這個數字不好聽，兩萬六吧。」
「兩萬四。」
「算你狠，兩萬四千八，一分不許少！」
「沒問題。」
「准備什麽時候開機？」
「明年過完年吧。」
李輝想了想：「還有三四個月，足夠前期籌備工作。演員呢？」
「這不是想找你商量麽。走，回公司，咱們先看看本子和人物小傳，然後再討論演員。」
《浪漫滿屋》的演員選擇，對麥小余來說是個不大不小的難題。
夢中的這部電視劇是韓劇，所有演員都需要重新挑選。除了女一號鐵定是劉濤外，其他演員麥小余暫時還沒考慮好。
包括男一號，他都沒拿定主意。
萌人的男藝人中，黃渤和王寶強肯定不合適，胡歌和鄧超似乎也不太合適。
胡歌目前的定位是古裝路線，如果《仙劍》火了，也應該繼續拍攝古裝劇，以加強他古裝小王子形象在觀衆心中的印象。突然改演青春偶像劇，未必是好事。
鄧超現在的定位較爲混亂，主要是以磨練演技混人氣和知名度，不存在胡歌的問題。可是讓他出演男一號的話，麥小余總覺得差點意思。
他想和李輝合計一下，針對劇中除女一號之外的主角，圈定幾個備選演員。
「明天再說吧。」李輝搖搖頭，「今晚你請我吃飯，我請你唱K嗨皮，工作的事兒明天也來得及。」
麥小余眼中閃過一抹精芒：「你請我唱K？」
「對啊。秋推會上，你利用唱K兜售《仙劍》簡直太絕了。」
「是你請我，還是你表弟請我？」
果然瞞不住啊。
李輝呵呵一笑：「我是他表哥，他是我表弟，有區別嗎？」
晚飯在全聚德吃的烤鴨，然後在李輝的指引下，麥小余開車直奔昌平，來到小湯山的一家會員制高級私人會所——豪生名仕SPA會所。
李輝出示會員卡後，和麥小余在服務人員畢恭畢敬中走進豪生名仕。
室內以黑色和褐色爲空間主色調，標志性的綴滿施華洛世奇水晶吊燈，擺放著巨型鲨魚缸。
沿途見到的服務人員，男的帥氣俊朗，女的嬌美可人，站姿、微笑，鞠躬、問好、語氣、言詞，以及每塊地轉、每個小裝飾，都無不彰顯著豪生名仕的檔次和逼格。
「這地方能唱K？」麥小余笑道。
「這個世界，除了唱K之外，還有很多休閒方式。以你現在的條件，早夠資格在這兒辦張會員卡了。這種檔次的會所，才能襯出你的身份。」
「呵呵，我就一普通人，沒什麽身份。」
李輝無奈的看眼麥小余，不再多說。
拍攝《仙劍》期間，他感覺的出麥小余是個怪胎。
萌人資産頗豐，麥小余身家不菲，卻沒有富豪的派頭和架子，也木有暴發戶的土和豪。似乎就像他說的那樣，一個普通人而已。
來到一處房間門外，麥小余見到了熟人，羅總名義上的貼身秘書、實際上的超級保镖Eva。
李輝大咧咧問道：「我表弟呢？」
「羅總在泡溫泉，請兩位稍等片刻。」Eva平靜的說著，剜了麥小余一眼。
她沒忘記麥小余去年帶給她的「屈辱」。
麥小余毫不示弱，故意貪婪的盯著她胸部，目光閃爍，仿佛是在品味去年Eva中門大開那一幕。
李輝又問：「他什麽時候能好？」
「抱歉，我不知道。」
「這樣啊……要不咱們去那邊坐會，品茶聽古筝，等我表弟泡完？」
後半句李輝是對麥小余說的。
麥小余一挑眉：「正好我也想泡溫泉。李導，你不泡嗎，小湯山的溫泉可是很出名的。」
李輝和Eva對視一眼，目光中皆露出訝然之色。
麥小余卻是不管，讓女服務員准備好單間，徑直進去泡溫泉。
這一泡就是大半個鍾頭，溫泉水泡舒服了，又讓按摩師進來按摩。
至於說羅總是否已經泡完，是否在外面等著……呵呵！
裹著浴巾趴在按摩椅上，房門很快打開，窸窣的腳步身由遠及近。也不說話，一雙冰涼細滑的玉手，在麥小余的肩背上用力按摩著。
五分鐘後，聲音響起：「麥總，舒服嗎？」
「Eva？」麥小余轉過身，戲谑的打量著對方，「莫非你被羅總辭退，改行當按摩小姐了？」
「是啊，以後還請麻煩麥總多照顧人家。」說著話，Eva貼了上去，高聳的胸部壓著麥小余胸口，露出兩抹雪白的半圓，頗有制服誘惑的味道。
麥小余伸手揉捏著Eva彈性十足的胸部，輕薄地笑道：「誘惑我是要吃虧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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