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幻想] 復活之戰鬥在第三帝國 作者:鋒銳(連載中)

 
BloomCaVod 2018-2-24 18:46:41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22 84978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2-24 19:16
第四十四章 紀律

    「很不錯,這裡的廚師的確不錯,我已經很久沒吃過這麼美味的食物了。」

    德國國防軍駐比利時迪克斯莫伊德市駐軍司令加勒特中校一臉滿足的表情,高興的對著徐峻說到:「將軍,您能邀請我來共進午餐真是我的榮幸,我能夠和您這位我們德國陸軍最偉大的軍事家談話讓我的那些其他同事知道他們會嫉妒死的。

    您現在是我們所有陸軍軍官的偶像,至少在我們第三集團軍裡您的軍事戰略和那些絕妙的戰術已經變成了所有軍官們最喜歡討論的話題。特別是那些下級軍官們,他們現在簡直對您崇拜到了極點,現在要是誰想在他們面前提出任何對您的軍事天份有懷疑的言論,他們會為了捍衛您的榮譽和那傢伙決鬥的,哈哈哈。幸好現在還沒有人為此受傷,不過經過這次戰役的勝利,我想應該再沒有人會提出那種言論了,您已經用這些偉大的戰果向全歐洲,不,全世界的人們證明了您的能力。您讓德國陸軍再一次揚眉吐氣,讓那些欺壓我們的傢伙看看,德國陸軍還是像過去一樣,是所向無敵的。」

    加勒特在那裡激動地滿臉通紅,要不是由於對徐峻的崇拜和尊敬,他可能會揮舞起刀叉來表達自己的激動心情了。

    這是一個優秀的德國中級軍官,徐峻看過這位城防司令的檔案,和其他一線軍官一樣,在戰場上熱血,粗魯,強悍,冷酷無情,視榮譽為生命,但在平時則表現的像一個標準的紳士,甚至溫和善良的讓人不敢相信。德**人是兩種單純性格的混合體,徐峻對德**人會有這種奇怪的性格很感興趣,究竟是什麼樣的教育才會把這些德**人變成這種樣子。兩種極端的行為竟然會這麼自然的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體現出來。作戰時可以像個野獸殘忍而冷酷,而和平時期則是個完美的男人幽雅而有禮。

    可能這就是日爾曼人幾百年來所追求的吧,這是德國人認為的最完美的軍人形象,所以他們花了整整一百年的時間造就出了一樣一批德**人,這樣一種奇怪的性格。

    幸好這些德**人將維護德**隊的榮譽做為他們的第一信念,他們現在還保持著德**隊根深蒂固的自尊和自律,否則那種性格分裂遲早會把他們變成一群虛偽的野獸或者無恥的殺戮機器,就像那些黨衛隊和遠在東方的日本陸軍那樣。

    一定要讓德**隊繼續保持他們的榮譽感和自我約束的習慣以及無時無刻都要堅決的維護軍隊的紀律.徐峻覺得自己找到了德**隊在法國戰役後迅速墮落的原因所在,這是一支經受不起失敗的軍隊,當他們認為自己榮譽已經不復存在的時候,當他們覺得自己可以為所yu為的時候,當鐵一般的紀律開始鬆懈的時候,那支曾經光榮而精銳的軍隊就會消失,他們將會變成一群真正的野獸,會走路說話的使用先進武器的野獸。

    不,這是徐峻所不能容忍的,他決不願意看著這些軍人向那條道路上滑過去,他決不允許德**隊在自己的面前墮落。雖然這些事情還沒發生,但是現在自己既然已經看出有向那個方向發展的可能,那麼自己就一定要認真的對待這個問題。自己正在創造歷史,那麼就得是自己想要看到的歷史,德國陸軍變成日本陸軍那樣的人型野獸這是徐峻絕對不想看到的。

    「將軍,您在想什麼。」

    漢斯輕聲的呼喚把徐峻從思緒中拉回到了餐桌上面。餐桌上的人們早就停止了交談,他們安靜的坐在那裡用充滿敬畏的目光看著徐峻。這位偉大的指揮官已經停在那裡盯著面前的食物一動不動的沉思了半天了,大家都不敢再說話,深怕打攪了這位天才人物的思緒,說不定他正在思考著一個新的絕妙的作戰計畫呢。

    「哦,哈哈,對不起,我走神了,真是抱歉,非常的抱歉。」

    徐峻覺得在餐桌上走神真是種不太禮貌的行為,何況自己還是今天這個餐桌上的主人,看到所有人都因為自己而停止了進餐讓徐峻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

    「沒關係,將軍閣下,您一定在想著一些很重要的問題吧,是不是您又想出了什麼絕妙的作戰計畫,我們真的很想知道呢。哈哈哈哈。」一個當地駐軍司令部的少校參謀出來打起了圓場。

    「是啊,我們現在很好奇呢,能讓您出神的問題一定非常重要,我們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問題能讓您思考這麼長的時間,哈哈。」加勒特也在一旁說到。

    「紀律!我在考慮的是紀律。」

    徐峻微笑著回答:「請原諒我前面的失禮,當中校在談論著我們軍隊這輝煌的成績的時候,讓我想到了德**隊的紀律問題。」

    徐峻拿起了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紅酒,然後從自己的盤子裡叉了塊熏魚放進了嘴裡。

    「大家接著吃吧,我們可以邊吃邊談。」

    在座的那些駐軍軍官們聽了徐峻的話立即放鬆下來,杯盤交錯的聲音重新在餐桌上響了起來。

    「將軍。」加勒特一邊切著剛端上來的烤肉一邊向徐峻問到:「您所想到的紀律問題到底是關於什麼的呢?我們德國陸軍不是以擁有鐵一般的紀律為榮的嗎?」

    「中校,的確是這樣,我們擁有全歐洲最嚴格最完美最文明的紀律。而從現在看來我們的紀律執行情況也很讓我滿意,但是你們想過沒有,在作戰中鐵一般的紀律保證了我們軍隊的勝利所以我們遵守它,但是勝利之後呢,如果我們打倒了所有的敵人之後呢。我們的軍隊還是否能夠再像現在這樣堅定的服從紀律,我們的軍官們還能不能夠繼續將這些紀律執行下去。」

    徐峻停了一下,視線掃視了一下餐桌上的軍官們。有的軍官聽了徐峻的話開始低頭沉思,有的疑惑的和同僚互相對望著。

    「你們想一下。大家都很熟悉士兵手冊吧。那是每個士兵所要遵守的最基本的紀律。在戰場上他們的確是嚴格的遵守了這些紀律,但是戰鬥結束後呢。

    就拿我們現在所佔領的這些城市說吧,我們的士兵在這些被他們佔領的城市裡是否還能遵守那些紀律。現在當然還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但是一年兩年後,難保會有這些違反紀律的問題出現。在那時軍官們會怎麼做,他們也可能會放過這些曾經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士兵們,然後這些事情越來越多的發生,還可能會變本加厲。然後整個德**隊的軍紀開始渙散,士兵都開始墮落。

    當光榮的德國陸軍被各種可恥的罪行所玷污時,戰無不勝的榮譽也將離開德**隊。」

    「將軍,這太可怕了,您不是在預言什麼。」加勒特被徐峻的話嚇住了。

    「這不是預言,這是歷史上所有的征服者都犯過的錯誤,無數曾經強大而又高貴的軍隊都毀滅在了對自己的放縱上面。無數曾經光榮的帝國因為這個而被貼上了殘暴邪惡的標籤被後人所唾棄,或者直接被毀滅然後淹沒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之中。每一個征服者的失敗都是以軍紀渙散開始的。你們現在知道我想說什麼了吧。」

    「將軍,您是要德**隊在任何時候都要嚴格的遵守自己的紀律。」

    「是這樣的,無論在任何時候德**隊都要嚴格的遵守軍紀,任何人違反軍紀都要受到應得的懲罰。我們只有繼續堅持鐵一般的紀律,我們才不會犯下古代的君王們犯下的錯誤,我們才能夠永遠的戰無不勝,我們才可以永遠的維護住光榮的德**隊的榮譽。」

    「您說的我明白了,您說的很對。的確是這樣。如果德**隊開始放縱自己,那麼無論他們曾經獲得了怎樣的偉大勝利,擁有怎樣的巨大的榮譽,這一切都會被那些罪惡所玷污所掩蓋。這是我們決不能允許的。我們決不允許我們所熱愛著的德**隊因為這個原因蒙羞。您真是我所見過最偉大的將領,您的眼光放得比我們所有人都要遠。我為能為您這樣偉大高尚的軍人服務感到無上的光榮。」漢斯第一個聽懂了徐峻的意思,他抑制不住的為德**隊有這樣清醒而智慧的領導者激動不已。

    那些軍官們馬上也明白了將軍的顧慮,他們也被徐峻的精告給折服了,他們也對徐峻的意見表示贊同,而且他們更加的崇拜起這位年輕的指揮官起來。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如何才能讓德**隊保持現在的紀律的時候,餐廳的門被打開了。兩個灰頭土臉的黨衛隊軍官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報告,尊敬的副元首閣下。請原諒我們打攪了您的午餐,我們有重要的事情向您匯報。」道根筆挺的站在門口大聲的向徐峻說到。

    他們怎麼回來了?徐峻覺得很奇怪,他們兩個在昨天下午就被徐峻派到穆勒那裡為自己打前站去了,他們應該在前線等著自己到達啊,難道前線還有什麼變顧不成。不會啊,有什麼問題穆勒會打電報給自己的,用不著讓這兩個人親自趕回來報告吧,看來一定是有重要的情況發生。這兩個軍官的臉上,制服上全是塵土,看上去狼狽不堪,看來一路上沒有少吃苦頭。

    「各位,我失陪一下。」徐峻向那些軍官們打了個招呼,然後站起來向著那兩個手下走去,漢斯也連忙站起身來,向著那些軍官們點了點頭,急急忙忙的跟著徐峻後面走了過去。徐峻走到那兩個黨衛隊軍官面前時沒有停下腳步。

    「你們跟我來。」徐峻對他們說到:「我們到另一間房間去說吧。」然後離開了餐廳向著一邊的休息室走去。

    道根倫道夫和漢斯緊緊的跟在徐峻的身後。

    走進休息室,徐峻讓那裡的服務員都離開,然後叫兩個衛兵把守住門口。等到大家都坐定後徐峻向兩個黨衛隊軍官問到:「出了什麼事情,難道戰事發生了什麼變化。穆勒為什麼不發電報過來而要你們親自回來報告。」

    「副元首,戰場沒有問題,按照您的計畫我們已經取得了這場戰役的最後勝利。我們回來有兩個任務,第一個就是向您報告這次戰役我們最後的戰果和我們的損失情況。第二個任務就是英國遠征軍司令戈特已經準備向我們投降,不過他要我們交給您這封他的親筆信,他說只有等到您的答覆後他們才願意放下武器。」說著道根從背著的文件包裡拿出了幾份文件和一封信。

    「這就是戈特的信,我們為了保密所以就沒有用電報發過來,而且穆勒上校認為這些必須要讓最可靠的人用最快的速度送到您手中,是我們自己向他要求來完成這個任務。」

    「哦,這樣啊,怎麼弄成這副樣子,弄得我還當前線出了什麼大問題呢。」徐峻聽了道根的話以後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聽了徐峻的問話,道根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一旁的倫道夫一眼。想起這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怎麼會攤上這麼一個助手,自己以前一定是干了什麼褻du神靈的事情才會有這種報應。

    道根苦著臉說到:「這是因為倫道夫上尉的點子。他認為這種急件必須要使用最快的交通工具。他說那些汽車在比利時糟糕的道路系統上速度不夠快,所以他和我是坐著摩托車來的。他負責駕駛,我坐在掛斗裡。一路下來就成了這副樣子。」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等到你們報告完畢後馬上去洗個澡休息一下吧,哈哈哈,這裡還有浴缸可以享受,你們很久沒用浴缸舒舒服服的洗個熱水澡了吧。你們吃過東西了嗎?這裡的食物也不錯,你們可以在洗好澡後好好的吃一頓,漢斯,你等會給他們安排一下客房,然後讓廚房準備點好吃的送到他們的房間去。」徐峻被道根回答逗樂了,他們竟然從從敦克爾刻開摩托車來,怪不得會這麼狼狽。

    「非常感謝,副元首,那麼我就先來向您報告我們這次戰役最後的那些戰果。」道根急忙回答,因為他看到倫道夫的嘴動了一動,他現在深怕自己這個下屬再說出什麼浴缸大不大或者有什麼好吃的之類的話,所以連忙搶在倫道夫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時候就把那傢伙的話堵回他的肚子裡。

    「好的,開始說吧,我也很想知道我們到底得到了什麼。」

    「很多,我的副元首,現在對於英國陸軍的戰果還沒統計出來,因為他們還沒有投降,所以不知道他們的傷亡情況。但是無論如何我們是全殲了英國遠征軍。對於英國海軍的戰果是,擊沉六艘戰列艦,它們是羅德尼號,衝撞號,君王號,厭戰號,巴勒姆號和復仇號。擊沉三艘戰列巡洋艦是胡德號,聲望號,反擊號。擊沉三艘重巡洋艦,多塞特郡號,諾富克號和艾克塞特號。俘獲對方三艘戰列艦,他們本土艦隊的旗艦納爾遜號和馬來亞號,決心號。詳細情況寫在報告裡了。空軍方面共擊落敵機總共272架。損失方面,陸軍在這次戰役裡至今共陣亡士兵2840人軍官47人,受傷有8294人,空軍被擊落戰鬥機63架,轟炸機包括俯衝轟炸機37架,飛行員陣亡和失蹤的共89人。從各種方面來看,您創造了一個奇蹟,這是德國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偉大勝利。我們為自己是您的直屬下屬而感到無比的自豪。」說完道根把那幾份文件遞給了徐峻。

    徐峻把那些文件隨便翻了翻然後放在了一邊,他對道根說到:「我等會兒再詳細看,你把戈特給我的信給我,我想知道這位遠征軍司令到底想要我答應他一些什麼條件。」

    道根連忙把那封信遞給了徐峻。徐峻撕開信的封口拿起那封信仔細的讀了起來。

    等看完信之後,徐峻把身體沙發背上一靠上仰著頭閉目沉思了一會兒,隨後開心的笑了起來。

    他轉過頭向那兩個黨衛隊軍官說到:「你們現在先去休息吧,好好享受一下這難得的休息時間。因為吃過晚飯後我們要連夜趕到敦克爾刻去。我會親自去給這位戈特將軍一個滿意的答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2-24 19:16
第四十五章 戰果

    「穆勒上校,「塞普魯斯」軍團在這次戰役裡打得很不錯,我對你的指揮能力感到非常的滿意。」徐峻微笑著對著前來迎接的穆勒說到:「你在這次戰役中的表現非常出色,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你的確是個優秀的指揮官。」

    說完徐峻又望向其他來迎接的軍官們

    「你們也將獲得應得的嘉獎和榮譽,你們的表現也讓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還有士兵們,他們用他們的行動證明了他們的勇敢和忠誠。」

    「非常感謝司令官的讚賞,我們其實只是按照您的計畫去做而已,這次戰役勝利的榮譽應該屬於您。如果沒有您那精密的計畫和天才的戰術我們可能根本就看不到這場勝利了。」穆勒激動的回答,其他的軍官們也都點著頭表示同意。

    「哈哈,怎麼能夠這樣說,這次戰役勝利的榮譽應該說是屬於參加這個戰役的每一個人,從普通士兵到最高指揮每一個人都會獲得他們應得的榮譽。統帥部已經準備給每一個參加這次戰役的軍人頒發一個戰役紀念獎章作為所有參加戰役者的紀念和榮譽標誌。」

    「啊,那真是太好了,將軍。哦,我還沒對您被晉陞上將表示祝賀呢,沒想到您竟然在一個月的時間裡就從准將升為了上將,您又創造了一個記錄。我代表整個軍團的官兵向您表示衷心的祝賀,您的軍銜終於可以和您的功績平衡了,哈哈哈,不過我個人覺得,對於您來說元帥服可能更合身一點。」穆勒笑著說到。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奉承了。」徐峻把頭湊近穆勒小聲的說到:「是不是跟那兩個傢伙學的。」說完用眼睛瞄了瞄站在邊上的那兩個黨衛隊軍官。

    「哈哈哈,將軍,您真會開玩笑。」

    「好了,不開玩笑了,我們不要傻站在這裡曬太陽了,還是快點去你的指揮部吧。報告雖然寫的很詳細,但有些問題我還是聽你親口匯報比較好。」

    穆勒連忙在前面帶路,其他的軍官們浩浩蕩蕩的跟在徐峻的身後,向著軍團指揮部走去。徐峻走進指揮部的會議室裡,在會議桌的一頭坐了下來。其他的軍官也分成兩排坐到了會議桌的兩邊,級別低的軍官則在靠著牆的一圈椅子上各自坐下。勤務兵給大家端上了剛煮好的咖啡和一些小餅乾.

    徐峻端著咖啡向著每一個他認識的軍官打過了招呼,然後對坐在他身邊的穆勒問到:「穆勒,我昨天仔細的看了你的報告,其中海軍方面的細節還是不太清楚,我知道他們的俘獲計畫,那是我批准的,但是我對這個計畫還是沒什麼把握。你們到底是怎麼俘獲那些英國戰艦的。英國人怎麼會沒有自沉呢?你把海上的戰鬥從頭至尾給我仔細的說一下。」

    穆勒連忙把那天下午的激戰和激戰過後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仔細的向著徐峻報告了起來。徐峻津津有味地聽著穆勒的訴說,他有點後悔沒有能夠親眼看一看用列車炮與英國戰列艦對射的精彩場面,不過這樣也好,徐峻知道自己雖然已經對屍體和鮮血不再感冒,但是如果真的看到血肉橫飛的景象還是有點受不了,與其在那些軍官面前失色還是不看到的好。自己做了上將之後能親自上前線的機會將更加稀少,坐在指揮部裡用鉛筆和地圖指揮著自己的軍隊成千上萬的殺人好像心理負擔會減輕很多欸,這比在前線看著那些人被炸飛或成片的倒地好受多了。

    讓徐峻疑惑的是那三條戰列艦是怎麼被俘獲的,在聽了當事人的敘述後這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

    原來在經過德國空軍密集的魚雷攻擊後,大多數的戰列艦還是堅持著漂浮在海面上面。雖然它們都中了不少的魚雷,但是由於它們實在是太龐大了,而且還有著大量的水密艙,所以它們還能堅持著漂浮一段時間,並沒有馬上就沉入海底。但是沉沒是避免不了的,只是緩慢一點而已。

    那些戰艦大都被魚雷致命的打擊摧毀了動力系統,所以它們都基本上失去了戰鬥力。當時穆勒看到這個結果不禁喜出望外,他本來想找個辦法把那些戰艦全部的繳獲過來,雖然被打得千創百孔,但是經過修理應該可以重新使用,這對於德國來說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可是穆勒現在一時找不到什麼船隻來拖走它們,而且穆勒沒有俘獲敵方戰艦的經驗他還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結果他就和那個齊格菲海軍中校商量.

    當他說出自己的打算的時候,沒想到和那個海軍中校不謀而合。齊格菲當時就把這個情況向海軍司令部進行了報告,海軍也對這個結果喜出望外,他們表示將立即調遣戰艦過來接收這批勝利果實。海軍在比利時的奧斯坦德港還有一支驅逐艦編隊,有十二條高速驅逐艦,他們準備讓那些驅逐艦全部出動。他們準備將那些被打攤的英國戰艦,能拖的拖走,拖不走的拆下重要的部件和設備後再打沉。再怎麼說這種面對敵人大型戰艦的機會少有,平時哪有這麼好的靶船供自己訓練。

    海軍還和陸軍商量在每條驅逐艦上加派了一隊陸軍突擊步兵來應付那些英國人可能的抵抗。由於英國戰列艦上都配備了海軍陸戰隊,所以那些突擊步兵攜帶了非常兇猛的火力武裝到了牙齒,他們有信心能把任何膽敢反抗的陸戰隊員或水兵打成篩子,讓他們好好知道一下德國陸軍的厲害。

    但是還沒等那些驅逐艦出港,敦克爾刻海面上的情況已經起了變化。最先是厭戰號,這條讓德國海軍最深惡痛絕,英國皇家海軍最活躍的戰列艦突然發生了大爆炸,不知道是它的油庫還是彈藥庫,反正當時的連穆勒的指揮所都感覺到了那陣劇烈的衝擊波。那條三萬三千噸的戰列艦在一瞬間變成了一座火葬爐,騰起的火球衝到了三百米高的空中,而煙柱足足有一公里高。那條船上的海軍官兵在這次爆炸中至少被報銷一大半.

    當時所有人都知道這條戰艦已經徹底完蛋了,在爆炸中倖存下來的水兵和軍官們都爭先恐後的抱著各種救生用品跳進了海裡,然後拚命的向著遠處游去,這條戰艦可能馬上就會沉沒,被沉沒時戰艦捲起的水流吸進去的話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時本來就向著左舷傾斜著的厭戰號開始慢慢的向著左舷翻轉,整條船翻了個底朝天,接著厭戰號在海面上停頓了幾秒鐘後開始尾下頭上直立著向著海底沉了下去,四十秒鐘後,這條戰艦就在海面上消失了,只留下一大片的各種雜物和浮油以及幾百名海軍官兵漂浮在海面上。

    接著是君王號和衝撞號這兩條姊妹艦,它們都已經向海面傾斜四十度左右,君王號情況非常嚴重,它的左舷甲板已經快要接近入水了。兩艘戰艦上的官兵在十五分鐘前就已經開始棄艦,因為那時如果再不棄艦的話,船體如果繼續傾斜下去,到時候救生艇就無法放下海去了。現在這兩條三萬一千噸的戰列艦終於走完了它們的路程,雙雙翻滾著沉入了漆黑的英吉利海峽,去跟它們的另一條姊妹艦皇家橡樹號做伴去了。

    這時海面上剩下的英國戰艦就只剩下了復仇號和決心號以及那條倒霉的旗艦納爾遜號了,而那三條戰列巡洋艦胡德號,反擊號和聲望號早就在海面上消失得無影無蹤,胡德號在沉沒前還發生了彈藥庫大爆炸,全員陣亡。而其他的兩條戰艦的倖存者們則好多了,他們總算在沉沒之前放下了兩條戰艦上的那幾十條救生艇,基本上至少有一大半的船員活了下來,現在他們正劃著救生艇向著那些落水的戰友駛去。

    穆勒看到這個景象的時候真是急壞了,那些船看來受的傷都太重,可能德國海軍趕到的時候連一條漂浮著的英國戰艦都沒有了.不過看來可以俘虜一大批英國海軍官兵,他現在估計至少有六千多人正在海裡漂著.結果他不禁又開始擔心德國海軍是否有能力把這麼多的英國水兵救上岸。

    讓穆勒沒想到的是英國人自己解決了這個問題。戈特派了一個軍官來跟德國人聯絡,那個英**官向穆勒建議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是否可以暫時停火一個小時,他們想讓現在躲在港口裡的那些小型船隻出去救援那些可憐的皇家海軍水兵們。

    穆勒果斷的答應了這個要求,那些小船自從進了港口後就根本沒敢再出來,特別是那些戰艦在他們面前被摧毀後,他們就完全喪失了能夠從敦克爾刻逃走的信心。有些挺爾走險想試試運氣的還沒等到他們衝出港口就被空軍那些改裝了的炮艇機撕成了碎片。

    穆勒雖然同意了英國人的要求但是有兩個條件,第一,所有小船要在德國炮艇機的監視下行動,任何對炮艇機的攻擊都將被視為停火的結束,德軍將對英軍的背信棄義進行最嚴厲的報復,第二救出海軍水兵後必須回到敦克爾刻港,任何想要逃跑的行為也將視為對協議的違背,將會立即受到德**隊的摧毀性打擊。

    那個英**官一口就答應了穆勒的條件,等到英國人回去後。那些小船就開始陸續的駛出港口向著那些在海面上掙紮著的英國水兵和軍官開去,德國的那些炮艇機也開始在那些小船的上空精戒,當他們發現哪條船想要偷偷靠近返回英國的航線,它們就會毫不客氣的對那些船進行精告射擊,直到它們回到原來的航線上。

    當那些小船正在努力的搭救自己的水兵時,遠處十二條德國高速驅逐艦的yin影已經出現在了海平面上,德國海軍開始來接收自己的勝利果實了。

    當英國那些癱瘓的巨艦看到德國海軍的驅逐艦時,連一點想反抗的勇氣也沒有了。那些戰艦不約而同的在自己高高的桅杆上掛起了白旗和一面德國海軍旗。那些驅逐艦慢慢的靠近那些戰艦時,那些留在船上的英國海軍官兵已經在甲板上列隊等著德國海軍上艦將他們帶走了。

    當那票凶悍的德國陸軍突擊步兵登上那些戰艦時把英國人嚇了一跳,他們恐懼的看著那些武裝到牙齒的步兵們,搞不清德國人想對他們怎麼樣。不過由於沒有受到想像中的抵抗,德國人也就沒有為難那些英國人,他們只是冷冷的宣佈這條船被德**隊俘虜後就把那些英國人送到了驅逐艦上。

    德國人用最快的速度衝向那些戰艦的底艙,他們害怕英國人已經打開了海底閥開始自沉,他們很奇怪驕傲的英國海軍為什麼到現在都沒那麼幹。等到了底艙,德國人才明白了英國人沒這麼做的原因,不是他們不想做,而是做不到。現在這幾條戰艦的底艙都積滿了海水,沒人能在漆黑一團的水裡找到那幾個巨大的閥門,就算找到了,也不可能在水裡擰動它們。

    德國驅逐艦得知這個消息後不敢怠慢,連忙組織起拖曳行動。沒想到正在掛纜繩的時候復仇號竟然突然開始下沉,從它的傷勢來看它的確是頂不住了,德國人只好放棄了這條戰艦。最後他們只好拖著納爾遜號和決心號開始返航,海軍準備把它們拖回本土修理,他們還要為兩條戰艦的安全佈置護航艦隊和飛機。這些都是海軍的事情,徐峻倒也管不了太多了。

    而裝甲19軍那裡的戰果也很輝煌,他們用列車炮擊沉了三艘英國重巡洋艦和一條戰列艦,好像是英國地中海艦隊的旗艦巴勒姆號,然後他們還把那條被打癱的戰列艦馬來亞號拖進了加萊港。本來他們報告說攻擊他們的是四條戰列艦,看來是他們把重巡洋艦看成戰列艦了。

    聽完了穆勒的報告,徐峻緩緩的點著頭,他對自己獲得的戰果很是滿意。現在英國全海軍只剩下兩條戰列艦了,伊麗莎白女王號和她的姊妹艦剛勇號,其他的大型艦隻全部被交代在這裡。而那些英國的巡洋艦根本沒一條可以拉出來和德國的沙恩霍斯特和格萊森諾對抗,德國海軍現在可以從重武力上暫時掌握了海上的優勢.

    但是光靠大型戰艦是不夠的,看來必須盡快重新啟動齊泊林航母的建造工程了。不過現在還是得先解決英國遠征軍的問題。

    「穆勒,你現在馬上派使者去英國人那裡,告訴戈特我同意和他見面商討他們投降的問題。時間就定在下午一點。讓他來我們的指揮部,可以攜帶三名隨從人員。現在我要去休息一下,坐了一晚上的車快把我給顛散了,各位現在就先到這裡,等到和英國人談判結束後我們開一個盛大的慶祝會。哈哈,就這樣,先散會吧。穆勒,先帶我去你的宿舍吧,」

    說完徐峻站了起來,向在坐的軍官們敬了個禮,然後跟著穆勒走出了會議室,留下了一屋子畢恭畢敬的還著禮的軍官。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2-24 19:17
第四十六章 受降

    「漢斯上校,英國人來了。」

    倫道夫端著望遠鏡興奮的對著漢斯叫到。

    「嗯?是嗎?我看看。」

    漢斯正站在戰壕邊上和第七步兵團團長達格斯少校開心的聊著天,聽到倫道夫的話後連忙端起掛在胸前的望遠鏡向著遠處的英軍陣地望去。

    「看來是他們,英國人很準時。少校,命令發佈下去了嗎?讓你的士兵們看好自己的手指,別在現在搞出點什麼花樣來。否則輪不到將軍處罰,穆勒上校會先生吞了你的。」

    「哈哈,放心吧,漢斯上校。所有士兵都得到了命令。眼看著這場戰役馬上就要結束了,沒人願意再節外生枝的。」

    「哈哈,這就好。」

    漢斯一邊說笑著一邊緊盯著那輛從英國陣地上蹦蹦跳跳著開過來的軍用汽車。那是輛四門轎車,看上去是輛高級貨,至少懸掛系統很高級。漢斯看著那輛汽車的司機用高超的技術駕駛著汽車靈活地躲開密密麻麻的彈坑和障礙樁飛速的向著德國陣地開來,在車頭兩邊飄揚著兩面小小的白旗,一個英國陸軍的車徽清晰的刷在散熱器上。

    不一會兒,那輛汽車已經通過了兩軍陣地之間的交火地域,來到了德國陣地這一邊。幾個德國憲兵早就等在了那輛汽車的前頭,他們揮舞著小旗引導著那輛汽車開入了德軍陣地來到了漢斯他們的面前。漢斯向著那輛車揮了揮手示意讓那些英國人跟上,然後就帶著倫道夫和達格斯跳上了停在戰壕邊上的高級軍官吉普,領著那輛英國車向著軍團指揮所駛去。

    在軍團指揮所的門前,穆勒和一群統帥部參謀以及各部隊的指揮官們早在那裡等候多時了。等到車輛停穩,四個武裝衛兵上前為那輛英國軍車打開了車門,然後筆挺的站立在車門旁等候著車上的人員下車。先下來的是開車的司機,那是一個中年的陸軍上校,隨後是坐在助手席上的一個陸軍少將,接著坐在後排的兩個英國將軍也下了車,一個是中將,一個是上將。

    「歡迎您的到來,戈特將軍。」

    穆勒嚴肅的上前對著那位英國陸軍上將敬了個禮,然後表示了歡迎。

    「我是戈特,英國遠征軍總司令。請問您是。」戈特好奇的望著這個迎接自己的年輕上校,從穆勒胸前的那堆勛章和背後那群畢恭畢敬的屬下來看,應該是個高級指揮官。

    「哦,我是第三帝國陸軍上將萊茵哈特。馮。施泰德將軍的直屬「塞普魯斯」軍團副指揮官斯特林。穆勒上校。將軍在裡面等著您。請跟我來。」穆勒點頭致意一下,隨後轉過身向著指揮部裡走去。

    「「塞普魯斯」軍團,德國副元首直屬部隊,一直壓著我們打的就是這個軍團。」那個英國少將在戈特將軍耳邊低聲的說著:「沒想到它的指揮官竟然只是個上校。」

    「別說那些沒有用的,亨利。我們現在沒資格對他們評頭論足。我們快點進去吧。記住,無論在哪裡也不能丟了英國陸軍的榮譽感,精神點,軍官們。」

    四個英國軍官在一群德國軍官凌厲的眼神圍繞下打起了精神,他們高傲的挺著胸抬起了下巴,昂然跟著穆勒走進了德國軍團指揮部。

    談判的會場設在了大會議室。那裡早就按照徐峻的命令佈置一新,四周軍灰色的板壁上的那些軍用地圖被撤了下來,掛上了各團的團旗和各團的標誌,正中間掛起了一副希特勒的大幅畫像和德國軍旗。徐峻正坐在會議桌邊歪著頭跟他的參謀長魏爾勒上校聊著等會談判的細節問題,這時穆勒走了進來。

    「將軍,英國談判人員已經到了。」

    「哦,快請進來。」徐峻連忙站起身來,他用力拉了拉軍服的下襬,整了整領子,然後背著手微笑著望著門口等著英國人的到來。

    戈特剛踏入會議室的大門一眼就看到了正對著門口站著的徐峻。雖然他已經不止一次從情報人員送來的照片上見過這位年輕的德國副元首,但是見到真人後他還是為這位德國將軍的年輕而驚訝。真不敢相信設下如此惡毒狡詐卑鄙yin險的圈套把二十萬英國遠征軍玩弄在掌中,全殲英國本土艦隊主力,重創皇家空軍的軍事天才竟然是這樣一個看上去好像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的年輕人。

    戈特想歸想,但是基本的禮貌他是不敢忘記的,他連忙立正對著那個比他年輕幾十歲的德國將軍敬了個標準的英式軍禮,看到戈特這樣,其他三個軍官也連忙跟著他們的指揮官敬起禮來。徐峻在戈特抬手的同時也向戈特回敬了軍禮。

    等雙方禮畢,徐峻走上前去向戈特伸出了手:「德國陸軍上將萊茵哈特。」

    「英國陸軍上將,戈特。」

    「我一直都盼望著能夠見到你,戈特勛爵。如果我們不是在敵對的兩方,我還想向您請教一些軍事上的問題呢。」徐峻用流利的英語對戈特說到。

    「那怎麼敢當,將軍閣下的戰略和戰術已經把戰爭藝術發揮到了極至,我也早就想能夠見到您呢。」戈特和徐峻握了一下手,然後不溫不火的回答到。

    「大家先落座,我們還是先把客套話放在一邊,開始談判吧。」徐峻向會議桌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轉身在會議桌一邊坐了下來。戈特和他的屬下們坐到了會議桌的另一邊。

    「先介紹一下,這位穆勒上校你們見過了,這一位是我的參謀總長魏爾勒上校,還有我的參謀副官漢斯上校,這位是我的機要副官道根中校,邊上的那位是另一個機要副官倫道夫上尉,等會他負責做會議的記錄。」徐峻把自己的手下向英國人做了介紹。

    戈特也連忙向徐峻介紹起自己帶來的人:「這位是英國陸軍遠征軍參謀總長亨利。波納爾少將。而這位是遠征軍第一軍軍長迪爾爵士,那位是我的副官沙利文上校。」

    「好了,大家既然都認識了,那麼我們可以開始談判了吧。戈特將軍,你的軍隊什麼時候放下武器投降。」徐峻慢條斯理的向戈特問到,說完他拿起了桌上的水瓶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戈特怎麼都沒想到談判竟然就這麼開始了,這個德國將軍竟然就這麼直接的提出了這個問題。戈特愣了楞,定了定神,隨後冷冷的回答到:「那要看將軍您什麼時候答應我們所提出的條件了。」

    「條件?什麼條件?您向我軍提出過條件嗎?」徐峻一臉疑惑的表情,說完後還向自己的手下們投去了疑問的目光,而那些德國軍官們都斬釘截鐵的搖頭表示不知道。

    「您不是看過我讓您的屬下轉交給您我的親筆信了嗎?所以您才會同我談判,難道不是嗎?」戈特覺得這個年輕的德國將軍在裝傻。

    「哦,您說的那封信啊,我是看過了,不過我還以為您在那封信上寫的那些條件是在開玩笑呢,所以沒有去注意。你可以再跟我和我在坐的軍官們說一下嗎?」徐峻一付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這個德國小子明顯是在胡說八道,看來自己還真的不能小看他。戈特現在已經有點生氣了,但是想想自己那十幾萬英國士兵的寶貴生命,他強壓下怒氣,對著他的參謀長點了點頭,示意由他來回答徐峻的問題。

    亨利少將也覺得德國人好像在糊攪蠻纏,什麼叫不知道英軍的條件,明顯是沒有誠意,但是他看到戈特都忍了下來自己又有什麼不能忍的呢。亨利少將從身旁的公文包裡拿出了一份文件,然後對著徐峻說到:「這份文件裡就是我們想要你們同意的條件,如果你們答應這些條件的話,我們立刻率領英國遠征軍投降。」

    然後亨利開始大聲的念起這份文件來。

    「第一條,英國軍隊投降後,德國軍隊必須保證英國軍官和士兵的人身安全。不得追究英國士兵和軍官在戰爭中的一切責任。第二條,英國軍隊投降後,德國軍隊要保證英國士兵和軍官個人的私有物品和財產不得受到侵害。第三條,英國軍隊投降後,所有的士兵和軍官要獲得與其軍銜向附和的待遇,至少應該與德國軍隊的待遇相同。第四條,英國軍隊投降後,將由德國陸軍派部隊看管,不能將任何英國軍人交給黨衛隊和蓋世太保管理。第五條,英國軍隊投降後,將按照其原來的單位和建制關押,管理方面由其原來的英國軍官來負責。第六條。。。。。」

    「夠了!」

    徐峻冷冷的打斷了英國參謀長的朗讀。

    「你們以為我們會同意你們這些條件嗎?」

    「我想您會的,如果您想不讓您的軍隊遭到重大的損失的話,您會同意我們的要求。」

    「你是在威脅我,戈特上將。你應該知道你現在正在做一場不可能勝利的賭博。」

    「我知道我們已經注定失敗了,但是我們還是能夠再戰鬥下去。對於大英帝國無限的忠誠將支持著我的士兵戰鬥至最後一人。雖然你有足夠的實力完全的消滅我的部隊,但是我的軍隊也會讓殲滅他們的敵人付出足夠的代價。這是您也不想看到的吧。我提出這些條件是為了我的士兵們不用再流不必要的鮮血,這是違背我作為一個英國軍官原則的妥協。」

    「哦,您的軍隊還有一戰的能力,不錯,那麼我們還談什麼呢?我們各自準備做最後的決戰吧。」徐峻突然輕輕的笑了起來。

    「你以為你們現在的情況我們會不清楚嗎?你真的以為就靠你現在的部隊還能給我們造成巨大的損失嗎?呵呵,戈特將軍,你們英國軍官們果然都是些不切實際的妄想家。不過也對,不然你們怎麼會想到用四個步兵師來進攻我的一個裝甲集群,用你們海軍的主力來往我的炮口上送呢。」

    「這都是你的詭計,我們只是中了你的圈套,而現在我們已經不會上你的當了,我們會奮戰到底,當最後一名英國士兵倒下的時候你們也將流盡你們德國士兵的鮮血,我們還有十幾萬可以為英國戰鬥到最後一息的忠誠的士兵。」戈特叫喊了起來。

    「別激動,戈特將軍,的確,這些都是詭計和圈套。但是你們毫無察覺的自己跳進來總是事實吧。好了我們先不要把話題扯遠了,我們來談談你所說的決戰吧。你還有食物讓你的忠誠的士兵們吃一頓最後的晚餐嗎?讓你的士兵餓著肚子去死好像太殘忍了一點吧。哦,你還有和我們戰鬥的炮彈嗎?你的火炮陣地已經全在我的炮兵壓制火力圈內了。你的坦克在前天用完了最後的一升汽油,我想現在你們唯一可以開起來的汽車就是你坐來的那一輛了吧。你們藥品也全部用完了,在你和我在這裡扯皮的時候,你的傷兵正在不斷的死去。你的步兵在與我的士兵對射時早就消耗光了你們最後的那點彈藥,現在你們所剩下的那點子彈連讓你那十幾萬士兵自殺的都不夠。我很高興替你完成這項工作。

    還有我要提醒你一點,你們手裡有一些落入你們陣地的德國飛行員和陸軍士兵。我精告你們對他們好一點,因為如果有一名德國飛行員或德國陸軍官兵在你們手裡受到傷害的話,我就用十個英國軍官來殉葬,我說到做到。

    好了,你們的條件我一條都不答應,你們可以回去了。我們馬上開戰吧。我可以給你們兩個小時的時間準備,哈哈哈,至少要給你們寫遺書的時間,我還是很仁慈的吧。」說完徐峻和他的軍官們都放肆的大笑起來。

    而戈特和他的手下們聽了徐峻的話一個個面如土色的癱坐在了椅子上,用恐懼的目光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的德國將軍。戈特終於明白自己最後的虛張聲勢已經完全的失敗了,德國人已經完全掌握了英國遠征軍現在的情況。戈特本來還在幻想這個納粹副元首會為了避免遭受不必要的損失而答應自己的訛詐,英國人最善於使用這種辦法來保留自己最後的臉面,而德國人那種政治白痴應該是不會懂這些小花招的。

    可是沒想到的是,那個小納粹和他的元首一樣都是瘋子,看他現在的樣子好像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始對自己的遠征軍展開最後的屠殺了。他現在的眼神裡現在充滿著邪惡和嗜血的興奮。戈特覺得自己以前的判斷是對的,自己的確是被惡魔打敗的,這個年輕的德國將軍表現的比最卑鄙無恥邪惡的惡魔還要恐怖一千倍,他是在耍弄自己,他根本不想讓自己投降,他只是想讓自己在他面前被羞辱。戈特已經快崩潰了,他發現由於自己的愚蠢把遠征軍最後的一條生路給堵死了,自己終於把自己的軍隊推入了無底的深淵。

    不,決不能這樣,戈特想做最後的一次努力,現在只要能挽救那些英國人的生命,他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戈特終於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他尷尬的對徐峻說到:「尊敬的萊茵哈特閣下,我承認您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們的確已經沒有任何力量繼續戰鬥下去了。請您原諒我對您的無禮和欺騙。我收回我前面的話,我承認我已經徹底的失敗了,現在我請求您看在上帝的份上,饒恕英國遠征軍的十幾萬士兵吧。我願意無條件的向您投降。」

    說完戈特用企求的眼神望著面前的徐峻。但是接下來他發現這個小惡魔聽完了自己的話之後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那種嗜血和邪惡的眼神和狂妄的表情在一瞬間從他的臉上完全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心滿意足的得意表情。

    徐峻微笑著對著倫道夫說到:「寫好沒有。」

    「寫好了,將軍。」

    「那就請戈特將軍簽字吧。我接受你們的無條件投降,所有被俘人員將按照日內瓦協約上的內容受到公平的對待,你們可以擁有你們的私人財產,你們將獲得和你們軍銜相符合的待遇,我們將對你們的傷病員進行治療。你們將在陸軍戰俘營裡受到陸軍的管理,但是不能保留建制,戰俘將按照身體狀況合理分組關押。希望你們能夠安心的待在那裡等到戰爭結束。好了,簽字吧。戈特將軍。」

    「你。。。。。。。。」

    戈特看著正在邪邪地笑著的徐峻說不出話來,自己又被這個年輕的德國將軍耍了,自己不管是軍事上還是心理上都已經完全的敗在了這個人的手裡,不,這個惡魔的手裡。

    戈特從口袋裡掏出鋼筆,顫抖著在投降協議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九四零年六月三日傍晚時分,德國軍隊開始進入敦克爾刻市區,英國遠征軍至此全軍覆沒,英國本土現在只能靠童子軍來守衛,全世界都為這個消息而震驚不已。

    無敵的德國陸軍已經成為一個不朽的神話。而這個神話的一部份,新一代的德國軍神,德國的副元首,史上最年輕的陸軍上將萊茵哈特。馮。施泰德在英國遠征軍投降的第二天一早坐上了他的專機,帶著他所有的部下離開了敦克爾刻這個讓他功成名就的地方。

    他永遠都不會想到他即將被捲入另一場戰鬥中,那將是他一生中最險惡的戰鬥和最嚴重的危機。《本卷完》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2-24 19:18
第一章 假期

    「啊,我親愛的萊茵哈特,歡迎你回來。」

    阿道夫.希特勒滿臉笑容的站在大本營的那個裝甲堡壘的入口處對這剛下車的徐峻大聲喊著。

    「我親愛的元首,您在辦公室接見我就可以了,怎麼還親自出來,讓我實在感到惶恐。您好嗎,我的元首。」

    希特勒的親自跑到門口迎接他的下屬這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徐峻真的被搞得有點受寵若驚。而徐峻的那些下屬們也都一個個看得目瞪口呆。

    「那怎麼行呢,你為德國,為了黨,為了我作出了這麼巨大的功績,我當然要親自迎接我們德國的英雄了。」希特勒上前一把握住了徐峻手,激動的說到:「你的勝利絕對是德國軍事史上最輝煌的一次。我們竟然在一次戰役裡就重創了一個強大的國家。我聽到你的匯報後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你的功績足以讓你成為德國最偉大的軍事家的一員。戈培爾已經向全德國人民宣佈了我們獲得的這場偉大的勝利。好了,我們先不要在這裡說了,去宴會廳,我為你準備了最豐盛的宴會,你要好好的向我介紹這場戰役,我想知道每一個細節。」

    這時希特勒看到了站在一邊的那些軍官們。

    「哦,這就是你的指揮官們了吧,幹得好,軍官們,你們都是第三帝國的英雄。等會兒我要親自為你們授勳。」

    「感謝元首的讚揚。」那些軍官們連忙抬手敬了個軍禮,他們剛從親眼看到帝國元首的震驚中反應過來。

    「好吧,我們進去吧。萊茵哈特,怎麼樣,來的路上辛苦嗎?」

    希特勒衝著軍官們點了點頭,然後一邊聊著天一邊帶著徐峻向著堡壘裡走去。

    「還好,比上次好多了,大本營總算是把機場給修好了。」

    「是啊,你的空軍副部長米爾希干的很不錯,他的確是個很能幹的人,對我和帝國也忠心耿耿。你還沒見過他吧,很可惜他現在在空軍司令部裡脫不開身,所以我沒有把他招來。不過你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和他見面。」

    「哦,我想會的,我管理空軍還得要他幫助呢,到現在為止他對我的命令完成的都很不錯,的確像您說的那樣,他是個人才。」

    徐峻笑著附和著希特勒的話,但是心裡卻掠過了一陣陰影。

    本來他就奇怪,米爾希這個戈林的心腹怎麼還能待在空軍副部長的位置上。後來他看到那傢伙組織能力的確很出眾,還以為是他的能力救了他。但是現在看來,那傢伙原來早就已經徹底的倒到希特勒這一邊去了。那就是說,空軍已經被希特勒所監視,米爾希將是希特勒將來對抗自己的一個重量級的棋子。

    不去管他了,反正那傢伙的智商有限,就想要對抗自己也搞不出什麼陰謀詭計。這在自己世界的歷史上已經證實了的,那傢伙完完全全是個只會依附權貴的廢物。

    徐峻和希特勒有說有笑著向著堡壘的深處走著,站在過道兩邊的那些精衛旗隊的衛兵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向著他們的兩位偶像敬禮。

    希特勒的那些副官們則和徐峻的副官們聊得很投機,他們一邊談論著前線的情況一邊緊緊的跟隨著前面的兩個元首。

    而徐峻的那些前線低級軍官們則被大本營那肅穆的氣氛給嚇住了,他們一身不響的跟在最後面,深怕走錯一步,犯下什麼大本營的禁忌。對於他們這些前線軍官來說,能夠來到陸軍的最高指揮部已經是像做夢一樣了,這裡一個小小的參謀軍官所做的方案都足夠讓一百個他們這樣的前線指揮官在陣地上滾他個幾十遍的,對於這座德**隊的最高指揮機構那些低級軍官們實在在心裡充滿了敬畏之情。

    當然像穆勒這種已經到達了很高地位的軍官不屬於這個行列,他正和他的幾個團長們抬著頭挺著胸得意洋洋的在過道里大步前進著,在他們的心裡倒沒有什麼敬畏,有的只有一種自豪和興奮。

    像上次一樣,他們經過了統帥部作戰指揮局的辦公區後來到了高層休息辦公區。希特勒命令自己的副官們帶著那些軍官和副官們先去餐廳等候著他們。然後就和徐峻先去了他的辦公室。

    希特勒的辦公室還像徐峻上次來的時候一樣,乾淨整潔,不過這次在牆上多了幾件裝飾的掛件,比如一條繡著漂亮的花紋的土爾其掛毯和兩隻古羅馬製造鑲嵌著綠松石的銀盤子。

    「我親愛的萊茵哈特,我的小朋友。」希特勒讓徐峻在牆邊的沙發上坐下後,開始高興的說到:「你真的給了我一個最寶貴的禮物,我實在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夠獲得如此巨大的戰果。在你給我介紹你的計畫時我還以為你只是想用最少的代價消滅英國遠征軍。這已經是個非常美妙的禮物了,光想到可以殲滅二十多萬英國精銳就讓我無比的快樂。我看那個島上的胖傢伙還靠什麼來繼續跟我繼續戰鬥下去。」

    希特勒興奮的站了起來,在徐峻面前來回的走來走去。

    「那個該死的丘吉爾,這個戰爭狂。他竟然會拒絕我的和平建議,他竟然在那裡的廣播裡公然辱罵我是個邪惡的瘋子。我絕對不會原諒他。」說到這裡,希特勒的臉變得有些猙獰,看來丘吉爾的話真的刺激到這位敏感的元首了.

    不過徐峻突然有些疑問,他皺著眉頭說到:「我的元首,您是什麼時候向英國提出和平建議的?您真的認為我們和英國之間還可能會有和平嗎?」

    「你說的不錯,我現在也明白了,和那些英國人之間不可能有和平存在。他們也不需要什麼和平。本來我還看在昂格魯。撒克遜人也是一種僅次於日爾曼人種的優秀血統上準備和他們和平共處下去,可是沒想到他們這麼不識實務,那正好,我們索性直接把他們徹底的打翻在地,讓他們知道侮辱我們偉大德國的下場到底是什麼樣的。」

    「還說丘吉爾是戰爭狂,你也差不到哪裡去。」

    徐峻暗暗的想到,但是嘴裡還是說著:「哦,我會讓那些英國人為他們的首相的愚蠢付出代價的。」

    「當然,我的萊茵哈特。你當然能為我做到這些。」

    希特勒不知道為什麼又開始興奮起來,他愉快的對著沙發上的徐峻說到:「你已經讓那個愚蠢的胖子獲得了一個教訓。哈哈,沒想到你的這個計畫最後的目標竟然是英國人的海軍和空軍。你真是個天才,我就一直沒有想到這一點。簡直是太棒了,他們最驕傲的皇家海軍,他們壓迫德國最活躍的武器竟然被你用陸軍折斷了,當我得到這個消息時你知道我有多驚訝麼。哈哈哈,他們的海軍被一支陸軍給重創,這是我聽過的最大的一個笑話了。你給了丘吉爾一了個響亮的耳光。

    現在這個前海軍大臣手裡只有兩條可憐的老式戰列艦和一群沒用的巡洋艦。我看他靠什麼來對抗我們精銳的帝國海軍。我已經把我們所有的大型艦隻派到了海上,現在我們光靠這些戰艦就足夠摧毀他們的海運航線了,再加上我們的潛艇。

    我已經把英國沿海劃為了戰區,任何進入英國沿海的船隻都將遭到德國潛艇的無限制打擊。我們相信在三個月後,英國的喉嚨就會被我們死死的掐在手裡,到那時我倒想看看,那個該死的戰爭狂怎麼再來把這場戰爭繼續下去。他既然這麼想打仗,我就讓他打個痛快,讓他知道現在的德國決不是他那個小島能夠對抗的。」

    「是的,我的元首,您的戰略非常的正確,您已經做的是我正想向您建議的。」

    「哈哈哈,是嘛,那太好了。我準備在解決法國後就開始對英國的登陸,我要讓這個歐洲混亂的根源徹底的被剷除。幾百年來,他們從歐洲人民手裡獲得了多少利益,而每次的戰爭都是他們煽動或挑起的。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我認為英國的反抗中間一定還有猶太人的影子,我懷疑英國的議會已經被那些國際猶太人集團給操縱了。」

    「怎麼說著說著就又跑到猶太人身上去了。簡直是胡說八道嘛,英國自己的反猶情節並沒比德國差多少,他如果被猶太人控制那才是個天大的笑話呢。」徐峻暗暗想到。

    希特勒還在那裡滔滔不絕的說著:「你知道法國現在有多麼脆弱,他們現在根本無法來抗擊我們的進攻。我能在一個月的時間裡讓法國投降。等我收拾掉英國,我就可以放心的來對付我們東方的布爾什維克敵人了。我們將建立一個人類歷史上絕無僅有的超級帝國,我們將把整個世界掌握在手中。」

    「又開始了,完了,這回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開飯了。」徐峻知道元首那恐怖的演講又要開始了。

    果然不出所料,希特勒又開始在徐峻面前開始大談起自己的全球佔領計畫,還有對猶太人的處理方案等等荒謬的病態的計畫起來,有時候還會突然痛罵起哪些軍工部門的效率低下,沒有完成他這個月的指標,哪裡的納粹黨部無能,連個小小的教堂都搞不定什麼什麼的。徐峻聽得雲山霧罩的,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是別想跟上希特勒的那種毫無聯繫式的跳躍性思維了。

    總算希特勒今天的心情很好沒有再講到納粹黨發展史方面去,所以在半個小時後,徐峻總算是從那種酷刑中解脫了出來。

    「我的萊茵哈特,你現在有什麼決定,你是想繼續在法國做戰呢,還是去整頓一下你自己的班底。我覺得你的手下都不錯,就是不知道他們對於黨的忠誠度夠不夠,是否能夠完全的信任他們。」

    「天啊,這傢伙懷疑別人都懷疑上癮了,想到我的軍官頭上動腦筋。沒門。」徐峻心裡隨然這樣想,但是嘴上回答到:「我的元首,我的軍官們都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對於第三帝國和黨是無比的忠誠,這一點我可以為他們擔保。至於打算麼,我現在想好好休息一下,我想帶著幾個手下渡個假放鬆一下,您知道,為了這個計畫我幾乎是耗盡了自己的精力了。而我的部隊也需要好好的休整。

    法國現在就像您說的那樣,佔領他或者逼迫他投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有沒有我都沒關係,如果真的遇到了什麼阻礙的話我再出面好了。現在我只想好好享受一下平靜的生活。」

    「這樣啊。」

    希特勒低下頭想了想,然後抬頭爽快的回到到:「那我現在就批准你的要求,我給你一個月的zi誘假期,你可以在這段時期內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你的那些軍官們也一樣,就讓他們跟著你休假一個月吧。至於你的軍團麼,也是該休整一下了。在你回來前他們就呆在他們現在駐紮的地方,你覺得怎麼樣,我的副元首。」希特勒微笑著看著徐峻。

    「非常感謝您,我的元首。您真是慷慨。」

    「這是你應該得的,我的萊茵哈特,你是該獲得一個假期了。好好享受一下。嗯,你準備到哪裡去度假呢,我的狩獵別墅不錯,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借給你,對了,戈林的那片獵場也很好,現在它是屬於你的,你該自己去看看吧。」希特勒開始熱心的給徐峻出起主意來。

    「我的元首,我想先去波蘭,我想再去華沙一次。聽說那裡現在被希姆萊搞得不錯,我想去看看。」

    「哦?怎麼會想到去那裡,也好,反正是你的假期,隨便你來安排。等會你見到希姆萊跟他說一下就可以了,讓華沙那裡做好接待你的準備。好了,我看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宴會廳吧,我今天太高興了,我要舉辦一次最盛大的慶祝宴會,慶祝我的小朋友為我打了這麼大的一個勝仗。」

    第二天下午,徐峻告別了希特勒,帶著自己那票明顯還沒從宿醉裡恢復過來的手下,坐上了自己的那架統帥部專機離開了明斯特艾弗爾。

    飛機在「山崖城堡」上空盤旋了三圈後就一路向著東方飛去。

    徐峻不知道就是因為這次華沙之行,使自己被希特勒放到了危險的對手的位置上。

    一個個陰謀將以他為目標而展開,一場激烈血腥的權利爭奪戰即將拉開序幕。

    無論雄壯的鷹徽和血紅的萬字旗哪個將會墜落,無論誰將是最後的勝利者,他的權杖必定將會沾染鮮血,他的寶座將會由屍體來鋪墊,強者與惡魔只有一線之隔。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2-24 19:19
第二章 喬裝

    「不錯,哈哈哈,我看這個軍銜最適合你了,哈哈哈哈。」

    哈隆中校都快笑得背過氣去了,他一邊用力捂著自己的肚子一邊拚命的敲打著面前的桌面。

    「有什麼好笑的,您也不是一樣,還來笑我。不過,將軍,您稍微把我的軍銜升一下,這個這個,至少要和哈隆中校差不多吧。」

    第38裝甲偵察營的營長桑德斯少校愁眉苦臉的向著正在一邊穿著軍服的徐峻央求到。

    由於在這次的戰役中桑德斯指揮的裝甲偵察營表現出色,所以他被破格提升為少校,正式擔任起營指揮官的職務起來。由於他的部隊一直與哈隆的第25裝甲團配合作戰,結果兩個指揮官結下了深厚的友誼。現在這個少校哭喪著臉整理著身上的那套陸軍軍服,不過軍銜變成了下士。

    「哈哈哈哈,這又有什麼好在乎的,你不是從下士升上來的嗎?」

    哈隆得意的在桑德斯面前炫耀著自己的新軍服。

    「怎麼樣,少尉誒,真是懷念我當年擔任少尉時的那些日子,那時我還真是無憂無慮,而且無所畏懼,好像整個世界都在自己的腳下。哈哈哈,重新穿上這套軍服讓我覺得年輕了不少。」

    哈隆和穆勒他們呆的時間太長了,可能受到了那群傢伙的影響,從一開始的那個刻板嚴肅的坦克專家開始變得越來越開朗和活躍,可能這才是哈隆真正的自我吧。

    「是啊,我也想起我當少尉時的事情了呢。真是讓人懷念啊。」穆勒也穿著一套少尉制服走進了這間房間。

    「您很懷舊嗎?上校?那麼您是不是更懷念當下士的日子啊。如果長官您和我換一下軍服的話,您就可以好好懷舊一番了。」

    桑德斯看到徐峻還在漢斯的幫助下整理著軍服沒有理他,就開始向著穆勒纏了上來。

    「待一邊去,桑德斯下士,我從軍校畢業後直接就是准尉,沒有當過下士,讓我懷什麼舊。」穆勒強忍著笑,硬板著面孔對桑德斯說到。

    「可我也是直接是准尉啊,我也沒當過士兵啊。」

    「那就當做是你的磨練好了,你要瞭解將軍對你的一番苦心。」

    道根中校走了進來,不過這句話不是對著可憐的桑德斯說的,是對著跟在他後面的倫道夫說的。道根穿著一身黨衛隊中尉的軍服,倫道夫卻是戴著鋼盔一身黨衛隊上等兵的打扮。

    「好了,我想我該再說明一下我讓大家這樣穿著的原因了。」徐峻終於從穿衣鏡前面轉過身來,他現在穿著一身陸軍上尉的軍服,但是還是讓人感到氣勢逼人。

    「漢斯,把外面的那些軍官也都叫進來吧。我要給大家說一下我們這次假期的細節問題。」

    「遵命,將軍。」

    一會兒,「塞普魯斯」軍團的軍官們就把這個會議室擠滿了。不過現在他們都換上了新的軍服,中級軍官都換了士官服,而低級的現在直接就成了士兵,他們現在都嘻嘻哈哈的互相開著玩笑,現場的氣氛搞得像是個士兵食堂一樣的熱鬧。

    「好了,大家安靜一下。」

    徐峻等到人都到齊後喊了一嗓子,立刻整個會議室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睜大著眼睛望向自己的偶像和指揮官。

    「在飛機上我就說過了,這次假期是我向元首要求來的。而你們可以自己選擇怎樣來安排它。有家庭的軍官可以回家和家人團聚,沒有的可以和我一起度過這段美妙的假期。你們是自願留在我身邊的一批,對此,我很感謝大家願意留下來陪我。特別是穆勒上校和漢斯上校,他們情願放棄和家人團聚的時間來跟隨我,這讓我很感動。其實他們不用這樣做的,讓我感到很不好意思。」

    徐峻感激的望向坐在邊上的穆勒和漢斯。

    「別這樣說,我的將軍。緊緊跟隨著您是我作為一個副官的責任。」

    「是啊,在平時跟隨著您,為您分擔工作是我作為副指揮官的義務。」

    「我們是自願跟您來這裡的,我們要隨時保護您的安全,您是德國最寶貴的財富,決不能有任何損傷。」

    「對啊,施爾曼中尉說的對,我們都是這樣想的,而且我們也覺得跟著您可能會有一個意想不到的假期也說不定。」

    「對,跟著將軍的話,說不定還能學到一些東西呢。」那些軍官們也都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既然大家都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我前面說了,我們這次的假期是很寶貴的。大家在前一段時間一直在前線浴血奮戰,現在好不容易獲得了一段休息的時間,當然不能浪費掉。你們說是不是啊。」

    「對,的確是這樣。」所有人都點著頭表示同意。

    「如果我們去柏林或著幕尼黑的話,雖然可以獲得很好的享受,但是也會被那些仰慕我們的權貴們所包圍.我決不想讓我的假期在一堆官員和政客們的邀請宴會中渡過。只要在德國本土,沒有任何地方可以不受到他們的騷擾。拒絕他們的話又有點不好意思,至少人家是因為崇拜你才來邀請你的。

    結果我想出了這個辦法,我決定把自己偽裝起來,來到這個遠離德國本土的地方渡過一個平凡的假期。好好享受一下不受人打攪的一個普通軍官的假期。而你們既然決定跟我在一起度假,我當然得把你們也偽裝起來。不然大街上突然出現五個上校三個中校六個少校,一打上尉的話,任誰都會知道有重要人物來到的華沙。

    你們知道蓋世太保們的嗅覺有多利害,我的假期絕對不允許被那些傢伙毀掉。我現在的行蹤只有元首和黨衛隊最高領袖知道。就連陸軍司令部都不知道我到哪裡去了。而我們現在是待在空軍的基地裡,我是空軍的總司令,這裡的基地指揮官已經接到我的嚴令,沒有任何人敢把我到這裡的消息傳出去的。

    現在我們要記住我們的新身份,我們是從德國調來參觀和度假的低級軍官團,而穿士兵軍服的則是我們的衛隊,我們隸屬與陸軍第十步兵師。等會我會給大家各自新的證件,而穿士兵服裝的等一下去空軍倉庫領一些武器。當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各位把自己真實的證件也帶在身上好了。還有,我已經為大家定好了華沙最好的酒店,各位的行李等會兒會由空軍基地派人送到各位的房間裡。大家還有什麼疑問嗎?」

    聽完徐峻的話,下面馬上開始熱鬧起來,軍官們看來對他們將軍的主意很滿意,他們都興奮的議論起來。

    「將軍萬歲。」

    「還是將軍考慮的周到,看來這個假期好像會很有趣。」

    「就像是假面舞會,哈哈哈。」

    「用另一個身份度假,我還沒想過呢。謝謝將軍給我這個機會。」

    「魯斯特上等兵,你要好好保護我哦。」

    「去死,你這個噁心的傢伙,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一槍斃了你。」

    「拉爾夫少校,把你的這兩個連長給我拖出去埋了,簡直是陸軍的恥辱。哈哈哈,不過還真會耍寶呢。」

    「天啊,我還真的懷念背著步槍的日子呢。」

    「很懷念是麼?那我的步槍你也替我背了吧。」

    「安靜!雖然你們在度假但是還是給我收斂一點,在將軍面前你們怎麼敢這麼放肆。別昏了頭了,你們還像是一個德國軍官麼?太不像話了,簡直是目無長官。將軍可以寬容你們,但是我決不會原諒這種行為的。」隨著穆勒的一聲怒吼,整個會議室又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那些低級軍官們發現自己前面的確是太吵鬧了,竟然在將軍和自己直屬長官面前放肆,實在是不應該。主要是聽了徐峻的主意後太興奮了,一時沒有控制住情緒。

    「好了,穆勒上校,我們是出來度假的,不用對他們太苛刻。不過你說的不錯,一個德國軍官在任何地方任何場合都要嚴格按照軍隊的紀律來約束自己的行為,任何與你們的身份不相符合的行為決不能出現在你們身上。你們要時刻牢記作為一個德國軍官的責任和義務。

    不過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忘記,因為在坐的大多數低級軍官都是在阿拉斯戰役之後提升的,在一個月之前你們還只是一些士官,德國軍官的儀態和紀律你們可能還沒有來得及去養成,所以我對你們的這些天來的一些行為一直是很寬容的。

    既然今天穆勒上校提出來了,我就說上這麼幾句。現在你們在無意中犯的錯誤可以原諒,我會給你們三個月時間,你們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去向你們的長官,向你們的前輩們學習一下怎樣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德國軍官,怎樣能擁有一個軍官才能擁有的優秀素質。三個月後我會在你們中間挑選一些人進行考核,到那時候如果還有人沒有成為一個合格的軍官的話,我就真的要把那傢伙拖出去給埋了。哈哈哈哈。」

    「遵命,將軍。」那些低級軍官們整齊響亮的回答。

    「好了,現在我就來給你們發證件。這可是我專門讓統帥部情報處的那些專家們用一個晚上的時間給搞出來的,像真的,啊不,完全就是真的證件,只是在陸軍部的檔案裡沒有存檔罷了。除了高級軍官,其他人的軍銜都是隨機定的,回頭別忘了自己填上,哈哈哈。不會有哪個傢伙會認出這些證件的真偽的。

    等到大家領好證件後就到門口集合,我已經給大家安排好的車輛。等一會兒我們就開車去華沙市區,然後找一家最好的餐廳好好吃一頓,慶祝我們快樂假期的開始,大家想一想我們可以在波蘭整整的玩一個月,想想這個就讓我興奮。哦,還有一點忘了,從拿到證件那時起,你們就要以你們新的身份來生活,比如說,你們現在必須稱呼我為上尉先生。萊茵哈特上尉,只是長得像我們的副元首。你們明白了嗎?」

    「遵命,上尉大人。」

    軍官們轟然答應,然後逐一的拿好了證件到門外集合去了。

    「將軍,雖然您是這樣跟他們解釋的,但是我覺得您一定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才會選擇這裡。」等到那些軍官們都出去後,漢斯低聲的向徐峻問到。

    「我也這麼認為,您一定是有什麼目的才選擇了這座城市,我想您一定有其他的原因,但決不是你告訴他們的那個。」穆勒表示贊同漢斯的話。在一邊的道根和倫道夫也都點著頭。

    「既然你們都看出來了,我就告訴你們吧,本來想過兩天說的,可是誰讓我有這麼厲害的手下呢。」徐峻看著那四雙疑惑的眼睛笑著說到:「我選擇華沙是有個人的原因。我來這裡有個秘密的任務要完成,原諒我不能透露更多的信息給你們。不過如果這個任務完成後,我倒的確想要好好看一下這座著名的城市。上次我來的時候太倉促了,沒有好好的欣賞一下波蘭風光。還有,你們別忘了我現在是上尉,不是將軍。」

    「是,明白了,長官,您的這個任務很機密嗎?那麼我們就不會再問您了。其實我也是很想好好的看看華沙,上次來的時候只待了三天就又調走了,還真的沒好好看過這裡。」

    「穆勒上校,哦不,穆勒少尉,您來過這裡。」

    「是啊,三九年,九月。那時還真的是熱啊。不過現在沒那麼熱,倫道夫上等兵,把你的風紀扣扣上。」

    「沒用的,穆勒上,不,少尉,我已經提醒他三回了。」道根搖著頭說到。

    「不過長官,您怎麼讓我們還穿著黨衛隊的制服啊,我們混在一群陸軍軍官裡面不是更顯眼,還有我為什麼被定為上等兵啊。」倫道夫一邊努力的扣著領口一邊問到。

    「這很簡單,你們是我們來這裡參觀和度假時的領隊和導遊,這座城市由黨衛隊管理著,我當然要兩個黨衛隊員來陪同咯,你現在是道根中尉的隨從衛兵,只好委屈一下你了。喔,已經是下午一點啦,我們還沒吃午飯呢。快出發吧。去華沙市內好好的吃一頓。」

    徐峻笑著站了起來,然後大步的向著門外走去,穆勒和三個副官連忙跟在了後頭。

    來到門外,就看見那些軍官們已經按照新的身份排成了一排,而穿士兵服的人也都背著步槍全副武裝的站成了另一排。十多輛軍用轎車停放在一旁。

    「現在我命令,每兩個士兵和兩個軍官一輛車,我們去華沙。我們去吃午餐。上車。」

    「是,長官。」

    隨著徐峻的一聲令下,那群人急急忙忙的向著那些轎車跑了過去。徐峻帶著穆勒漢斯他們上了中間的一輛最大的豪華轎車,這輛車是基地專為接待那些大人物到來才準備的,剛從德國運來,還沒有人用過,所以開在華沙街頭應該沒什麼人注意,最多是有點扎眼。

    隨著兩聲響亮的喇叭聲,這支車隊開出了空軍基地,飛速的向著華沙的市區駛去。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2-24 19:21
第三章 散步

    車隊浩浩蕩蕩的開進了華沙的市區,在一個空軍軍官的指引下來到了華沙市中心集市廣場邊上的奇格蒙特餐廳。

    奇格蒙特餐廳現在是整個華沙最高級最豪華的餐廳,擁有全波蘭最優秀的廚師掌勺,可以在那裡品嚐到全歐洲各地的風味,當然最出色的還是它的波蘭菜。現在它只招待德國軍隊和當地的政府官員,這也是它成為整個華沙唯一一家食物品種齊全的波蘭餐廳的原因吧。

    為了讓自己所有的手下能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徐峻把這間豪華餐廳的半個大堂給佔領了。他讓餐廳的侍者把那些小方桌拼了起來,連成了一張長桌,隨後軍官們就圍繞著這張超級長餐桌坐了下來。

    餐廳經理好像對徐峻的要求有點意見,聽引路的那個空軍軍官介紹,那個長著難看的酒糟鼻的醜陋的胖子是從柏林來的,好像是駐紮在華沙的哪個黨衛隊中校的親戚。原來的那個波蘭經理有一天突然失蹤了,第二天站在餐廳大堂裡的就換成這個胖子,不用猜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傢伙仗著自己的黨衛隊中校親戚的扶植和認識了一些當地的納瘁黨領袖,所以一向有點目中無人。現在他聽說一群普通的德國軍官和士兵把他漂亮的餐廳搞成了一個公共食堂後非常的不滿意,急急忙忙的從餐廳後面跑了出來。

    那個胖子先掃了一眼桌邊的人.這些在坐的德國軍人原來都只是些陸軍的下級軍官和士兵,軍銜最高的也只是個上尉。看來這個上尉是領頭的,雖然看上去比他以前見過的上尉多了些什麼說不出的氣質,但是再怎麼說也只是個上尉而已。奇怪的是這些人當中竟然還混了兩個黨衛隊員,不過最大的也只是個小小的中尉,自己根本就不用把他們放在眼裡。哦?還有空軍的一個少尉,這些人的編制還真的混亂呢。

    看到徐俊這群人都是些低級的普通德國軍官,這個經理的底氣一下子就足了起來,他把臉一板,冷冷的對徐峻說到:「這位少尉先生,這裡有這裡的規矩,希望你們能保持我們原來的佈置。不管你們以前是怎麼來進餐的,我們這裡是高級的餐廳,而不是你們的軍營,你們要守這裡的規矩,立即把桌子給我分開。你們的長官是哪一位,我認識你們的施倫特上校,我要去向他投訴你們的行為。你們怎麼可以讓士兵和軍官在一張桌子上進餐,讓其他客人看到的話你們就要倒大黴了。要知道我這裡來的都是。。。。」

    這個胖子沒能把他的話說下去。他突然感到一陣濃重的殺氣開始在自己四周瀰漫起來,那些剛才還在有說有笑的軍官和士兵們在聽了自己的話後都沉下臉來,他們現在都在一種恐怖的冷酷眼神凶狠的看著自己。

    不對啊,這些人有點不對勁,餐廳老闆覺得自己開始流起冷汗了。

    「來我們這裡的都是。。。。一些高貴的客人。。。。你們。。。。」胖子還想堅持把話說完結果被徐峻無情的打斷了。

    徐峻用藐視的眼光看著這個醜陋的餐廳經理,嘴邊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他冷冷的問到:「你的軍銜。」

    「什麼,你說什麼。」胖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我問你,你的軍銜是什麼。」

    「我?我是平民,我不是軍人,我是這裡的經理。」

    「你是德國人嗎?」

    「是的,我是從柏林來的。」

    胖子不明白這個上尉到底想幹什麼,現在他發現那股殺氣終於消失了,他開始為自己前面所受到的那種對待惱羞成怒起來。這些陸軍的低級軍官竟敢用威脅的眼光看著像自己這樣一個有後台的人,簡直是膽大包天,等會一定要向自己的表哥投訴他們,必須要讓他們為他們剛才的行為付出代價。

    「穆勒少尉,逮捕這個人。」

    徐峻冷冷的對穆勒命令到。

    「遵命,長官。」

    穆勒站起身來,從槍套裡掏出手槍頂住了餐廳經理的腦袋。

    「什麼,你,你憑什麼逮捕我,我又沒有犯什麼罪。」

    「如果他反抗就槍斃他。」

    「遵命,長官。」

    穆勒獰笑著打開了槍機。

    「你不能這麼做,你不知道我的表哥是誰吧,他是黨衛隊特別行動隊的隊長檯費爾中校。你們竟敢這樣對待我,我沒有犯罪!你們會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胖子扯著脖子開始喊叫起來。

    「住口!你做為一個德國人竟敢侮辱偉大的德國軍隊,你沒有軍銜還竟然想要命令高貴的德國軍官。這足夠讓你在勞動營裡待上一段時間了。拉爾夫少尉,這個傢伙就交給你了,現在你把他送到駐軍司令部去,告訴這裡的駐軍司令,他會在晚上接到統帥部的書面命令。」徐峻用冷酷的語氣慢慢的說到。

    「遵命,長官。」空軍少尉拉爾夫嚴肅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那個餐廳經理的面前。

    「不,我哪也不去,誰也別想逮捕我。」

    那個胖子直到這時才明白對方是在玩真的,終於開始害怕了,他一邊哀叫著一邊向後退去。

    「來兩個人,去幫拉爾夫一把。」

    緊接著兩個穿著士兵制服的軍官馬上衝了過去一邊一個的架住了這個餐廳經理.胖子剛開始還想要反抗,結果在肚子上猛挨了幾下後馬上就老實了下來,接著就被兩個如狼似虎的軍官拖出了門外.拉爾夫向徐峻點了下頭致意後也跟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兩個軍官哈哈大笑著回到了餐廳裡。

    「報告長官,任務完成。我們把那傢伙扔上了車。拉爾夫少尉已經開車去駐軍司令部了。」

    「很好,你們坐下吧。」

    徐峻對這個結果很滿意,他轉過頭對著在一邊嚇得目瞪口呆的那些侍者說到:「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點上菜,把你們這兒最好的菜都給我們端上來。還有你們這裡最好的酒。聽見沒有,快,我們都餓了。」

    那些侍者面面相覷的互相看了看後,終於反應過來,他們連忙開始忙碌起來。看來前面的那段小插曲很有威力,結果只花了半個小時各種各樣的波蘭風味的食物就把這張超級長餐桌給堆滿了,而各種各樣的美酒也裝在酒車裡推了上來。

    徐峻端起酒杯站起身對著那些軍官們大聲說到:「先生們,這是我們這段美好假期裡的第一餐,雖然剛才發生了一個不愉快的插曲,但是現在也已經令人滿意的解決了。希望不會因為這個影響到各位的好胃口。現在,在我們盡情的享受這頓豐盛的美餐之前,讓我們為了我們偉大的德**隊能夠不斷前進不斷勝利乾一杯。」

    「乾杯!」

    所有人都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在徐峻的帶領下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哈哈,現在,開始享受遲到的午餐吧。先生們。不過酒就少喝點,等會還要參觀市區呢.好了,大家開始用餐吧.」

    隨著徐峻的話,整個餐桌立即開始變得熱鬧起來。那些低級軍官們已經完全陷入了瘋狂的消滅桌上那些食物的戰鬥中,而那些中高級的軍官則開始一邊細細的品位起那些精美的美食一邊愉快的聊起他們感興趣的話題起來。

    「長官,您為什麼要逮捕那個餐廳經理呢?」

    漢斯一邊切著他盤子裡的那份波蘭炸肉排一邊向徐峻問到:「那頭豬的確是狂妄無禮了點,但是他的確沒有犯下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啊。況且聽他說他的表哥還是這裡黨衛隊特別行動隊的隊長。要是那個黨衛隊中校知道您這樣收拾了他的表弟的話,可能會給您帶來麻煩呢。」

    聽了漢斯的話,在一旁道根接口到:「麻煩?一個小小的黨衛隊中校能給長官帶來什麼麻煩。像這種特別行動隊的隊長算個。。。。嗯?那頭豬說他表哥是特別行動隊的隊長?我好像聽過特別行動隊的名字,好像是有a,b,c,d四個分隊吧。具體是干什麼的我不是很清楚,應該只有極少數人知道他們的真實任務。不過我想長官是一定知道的。他們就算再厲害也沒什麼用,長官根本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裡。漢斯少尉,你就放心吧。」

    說完道根喝了一口剛端上來的牛腸湯,然後迷著眼細細的品味起來。

    「道根中尉,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如果那個中校真的很白痴的來找我們長官的麻煩的話,長官的假期可能會被他毀了.如果長官和我們的偽裝被識破的話,我們想要平靜的度過一個美好假期的計畫不就破產了。這可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啊。長官,您沒考慮到這些嗎?」

    「長官當然會考慮到這些問題的,而且我敢保證他早就已經有了對應的方法。」穆勒放下了手裡的烤羊肋,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說到:「不過說到偽裝,如果被識破的話我們可能會變得很被動呢。我們要怎麼來解釋我們改換軍銜和證件的事情。如果鬧大了的話,我們可能會因為這個被送上軍事法庭呢。」

    穆勒說完轉頭望向徐峻,他想聽聽徐峻的解釋。徐峻這時正一邊聽著自己手下的討論和問題,一邊努力的消滅著面前的那塊肥美的烤羊排,當最後一塊羊肉下肚後,徐峻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酒。

    「哈哈,這裡的烤羊排太好吃了。」徐峻滿意的擦了擦嘴,然後對著自己的手下們說到:「別把我想得太高,我命令逮捕那頭豬的時候根本沒考慮到其他的問題。我只是看到他那種卑劣的嘴臉覺得很討厭。他的那個什麼表哥如果來找我的麻煩的話的確會很麻煩。不過我想,如果那個中校要是知道最高統帥部也介入此事的話,他一定會先掂掂自己的份量才來找我報復的吧。在此之前我們就先把那個中校當做空氣好了。特別行動隊。。。。那些都是海德里希招來的一幫人渣。到時候你們會知道他們到底在這裡幹什麼。穆勒,不用擔心如果我們的偽裝被識破後會怎麼樣。我只要回答我們這樣做是為了保證我的人身安全就可以封掉所有人的嘴了。哈哈,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吧,我想再來一份這種烤羊排。」說完徐峻對著站得遠遠的侍者揮起手來。

    宴會在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後,總算在徐峻的干預下結束了。要不是徐峻的催促這場宴會可能會一直開到晚上。在付好飯錢後,徐峻帶著自己這幫酒足飯飽的手下離開了餐廳。由於所有人都喝了一點酒,而且又吃得太飽,所以徐峻提議把車留在餐廳的門口,大家步行遊覽華沙的街頭。現在是下午四點多鐘,離天黑還很早,正好可以一邊散步消化消化,一邊看看這座歷史悠久的城市。

    於是這群人開始慢條斯理的得意洋洋的在華沙的街頭散起步來。從附近走過的波蘭人看到這麼一大群荷槍實彈的德國士兵和軍官在大街上閒逛,他們有的連忙脫帽行禮後飛速的跑開,有的索性遠遠的就掉了個頭或者轉向另一條街道。

    那些德**官看到那些波蘭人的表現感到很奇怪。自己有那麼恐怖嗎?一個軍官疑惑的向穆勒問到:「長官,他們怎麼這麼畏懼我們,這裡的老百姓和法國的好像不一樣。」

    「我也在奇怪,上次我來這裡的時候這裡的平民不是這樣的啊。」

    「是啊,一年前我來這裡的時候,那些波蘭人還是很客氣的,怎麼現在看到我們像看到鬼了一樣,看前面那幾個傢伙,一看到我們就轉彎,我們身上帶著瘟疫嗎?要這樣躲著我們。」

    「看!他們連窗都關上了,到底是怎麼一會事情。」

    軍官們疑惑得看著街上的情景,在他們出現的幾分鐘之內,這裡的街上行人就少了一大半,剩下的都低著頭加快了行進的腳步,沒人敢用正眼來看這群德國軍人。兩邊的那些巨大的老式公寓的窗戶一扇扇的被關上,不少店舖也開始悄悄的拉起了鐵柵欄開始關門了。

    「不對勁,絕對不對勁。這太可疑了,這裡的居民對我們德國軍隊的態度怎麼會是這樣。簡直像是躲避瘟疫一樣躲避著我們。上尉,長官,您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穆勒皺著眉向徐峻問到。

    「我想我可能知道這些是為了什麼,我沒想到那些白痴竟然把華沙給搞成了這種樣子。真該死。我想更糟糕的還在後面。有些東西我只是從他們的報告裡瞭解了一點,但是我懷疑真實情況比報告上寫的更惡劣。我們繼續往前面走吧。我想城北面可能有破解你們現在這些疑問的關鍵線索。我們去北城。」

    「遵命,長官。」這支小部隊在徐峻的帶領下轉入了另一條街道向著華沙的北城走去。

    「長官,那就是波蘭的皇宮了。」穆勒指著遠處一個巨大的城堡說到。

    「我知道,那是華沙城堡,公元前十三世紀就開始興建了,剛開始是個木結構的防禦公事,後來才改成了石製的了。完全是哥特風格的堡壘,本來這是瑪佐夫舍大公的府邸,在十六世紀公國併入波蘭王國,在1595年波蘭的瓦維爾宮毀於火災後波蘭國王才遷到華沙把它作為新的王宮,經過多年的休整和翻建,成為歐洲少有的精美宮殿之一。」徐峻向著那些軍官們講述著那坐王宮的故事起來,結果聽的那些軍官們都一愣一愣的,他們更加為自己的指揮官那淵博的知識欽佩不已。

    「在那左王宮後面就就是華沙的老城區了。那裡的建築物都是保存的很完好的十五世紀的風格,很有保存價值。」徐峻帶著那群軍官們慢慢的順著王宮前的廣場向著華沙的老城走去。

    這時一陣激烈的槍聲在他們的耳旁突然響了起來,這些訓練有素的軍官們在槍聲響起的一瞬間都閃到了街邊的建築物旁,那些背著步槍的軍官都解下了步槍,然後端著槍四下里精戒的張望著。

    徐峻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剎被漢斯狠狠的推倒在地上,隨後漢斯和穆勒就趴了上來把他死死的壓在身下。

    「不是對我們的射擊。」漢斯側耳仔細辨別著槍聲響起的方向。

    「是98k,還有mp38。是德國軍隊。他們在和什麼人交火呢。」穆勒也仔細的分辨著。

    「先別管是什麼交火,你們兩個再不從我身上下來的話,就會變成單方面屠殺了。」徐峻被壓在下面吃力的說到。

    「啊,真是對不起,長官。」穆勒和漢斯連忙站了起來,扶起了徐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徐峻拍著軍服上的塵土問到。

    「不是很清楚,長官。不過槍聲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道根提著手槍跑過來向徐峻匯報到。

    「不清楚沒關係,我們現在就過去搞清楚。全體注意了,向槍聲響起的方向前進。」說完徐峻就帶領著他的小部隊向著還在不斷響起槍聲的方向衝了過去。

    隊伍剛衝過一個街口,他們就被一座造在路中間的高大的圍牆攔住了去路,這堵橫跨過整條街道的圍牆把這條路給堵死了。激烈的槍聲從圍牆的另一邊不斷的傳了過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2-24 19:21
第四章 訓斥

    「這是怎麼一回事情,波蘭人為什麼要在大街中間建牆?長官,這是一種防禦工事嗎?」倫道夫皺著眉疑惑的望著面前的高牆低聲的向穆勒問到。

    「這面牆是新砌的,從牆面上來看它建成時間決不會超過兩個星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把牆建造在這裡。但是我想決不是普通的原因。」穆勒現在的表情變得很奇怪。

    「槍聲就是從牆另一邊傳過來的。那邊一定發生著可怕的事情。我想我們可以換條路走,我覺得那裡發生的事情很不對勁,長官。」漢斯轉過頭望著徐峻。

    「嗯,我們換條路,我不知道那裡到底在發生什麼事情。但是我現在也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徐峻也望著那面高大的圍牆皺著眉頭回答到。

    其實在場所有的軍官們都感覺到了牆那邊的情況的反常。當槍聲剛響起時由於離得比較遠,所以當時只聽見了各種各樣的槍聲。但是現在靠近了才發現,在那些斷斷續續的槍聲中還夾雜著無數人淒慘的哭叫和慘叫聲,他們甚至清楚的分辨出那些哭叫聲中有不少還是是婦女和兒童發出的。

    有婦女和兒童,說明牆那邊是居民區,但是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他們發出如此淒慘的叫聲?

    軍官們突然覺得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什麼堵住一樣有點透不過氣來。他們已經從這些聲音中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些什麼。但他們都希望自己是猜錯了,在牆那邊發生的決不應該是自己想到的那種醜惡的事情。他們不相信那種事情會在偉大的德國佔領與統治的地方發生。

    當這些軍官們聽到徐峻下達全體繞道前進的命令後,全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自己的腳步。他們現在都迫切的想要知道牆那邊的真實情況,他們都想要盡快證明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因為那種紛亂的叫喊聲和激烈的槍聲讓他們腦海裡那種可怕而醜惡的畫面開始變得越來越清晰了。

    「長官,這條街也被牆封住了。」

    「快,我們去下一條街,那裡不可能全都被封死,總有進出的通道,我們一定能找到到達牆那邊的路,全體加快行進速度!」

    「遵命,全體加快速度。」

    穆勒大聲的發佈著命令。當穆勒發現一連幾條街道都被那種高牆封死之後,他的心就被一種沉重的感覺所包圍了。他現在能夠肯定這些牆是用來系統化的徹底隔絕一片區域所建造的。到底為什麼要造起這些牆,穆勒不清楚,他現在很怕知道真像。但是現在牆後面還在不斷傳出的聲音越來越明確的告訴他,他的判斷可能是正確的。

    就在穆勒在那裡胡思亂想的時候,徐峻的心裡也在百感交集。自己終於接觸到到納粹最黑暗的一面了,在這面高大的磚牆後面就是自己在歷史書上瞭解到的華沙猶太人強制居住區,徐峻現在完全能夠肯定,牆那邊正在進行著醜惡的屠殺。對於一個歷史系的學生來說,這段人類歷史上最卑劣的行為只是一些數據和譴責的文字而已。自己今天將能夠親眼看到這場悲劇,徐峻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處於什麼樣的立場。但是他現在對自己手下那些陸軍軍官們的表現感到很滿意.

    這就是自己想要看到的。一切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如果事情的發展能夠按照自己計畫的那樣來進行的話,那麼德國的前途和那些受害者的悲慘命運將可能由於自己計畫的而改變,這會是自己為這個時代所能夠做出的第一個貢獻。

    這支小部隊順著那面牆一路快跑著尋找進入那面牆之後的通道,在經過了四五個路口後一扇高大的鐵柵欄門終於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那是一道很堅固的鐵製大門,寬度可以並排通行兩輛德國軍用卡車,事實上在門的那一邊的街道上已經停滿了這種德國陸軍通用的兩噸半軍用運輸卡車。在鐵門邊有兩個木製的哨兵崗亭,上面刷著鮮豔的紅白兩色的條紋精視圖案。四個衛兵懶散的在崗亭邊上閒聊著。他們的悠閒的態度讓人覺得不遠處那激烈的槍聲好像完全和他們無關。他們在那些激烈的槍聲中神態自若的大聲談笑著。

    兩個衛兵穿著波蘭軍隊的制服,不過沒有任何軍銜和標誌,看來他們就是所謂的波蘭自衛軍了。還有兩個則穿著德國陸軍式樣的制服,不過也沒配帶德國陸軍的軍銜和標誌。這些制服的領子是淡綠色的,從那兩個衛兵的鋼盔上的標誌看來,他們是德國保安精察。

    「見鬼,長官,是那些該死的精察師。我早該知道,只有這些愚蠢的保安精察會幹出這種該死的混帳事情來。」道根大聲對徐峻喊到。

    「現在還不知道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知道大家想到了什麼,但是道根。在我們沒有親眼看到真實情況下我們還不能確定任何事情。不過如果那幾個衛兵想要阻攔我們的話,各位先生們。你們知道你們該怎麼去做。」

    徐峻冷冷的回答讓所有的軍官都精神一振。當他們看到那幾個守門的衛兵時,他們的心就其實已經涼了半截。他們幾乎已經肯定自己前面的猜測是正確的了。自己前面聽到的確是屠殺平民的聲音。在這些自豪的德國陸軍軍官眼裡,這些保安精察是僅次於蓋世太保的人渣,只有那些懦夫般殘忍又卑劣的弱智憲兵和武裝黨衛隊可以和他們相提並論。

    聽到徐峻的命令後整個部隊瀰漫出了衝天的殺氣。這些身經百戰的陸軍軍官們加快了行進的步伐,整支小部隊氣勢洶洶的向著那扇高大的鐵門衝去。

    門口的那四個衛兵也發現了這支快速衝來的德國軍隊。領頭的那個保安精察連忙站到了大門的中間。他震驚地發現,對自己跑過來的竟然都是正規的德國陸軍官兵,並且軍官和士兵的比例幾乎達到了一比一。陸軍怎麼會來到這裡的,自己沒有受到過類似的通知啊。這個保安精察士兵疑惑得看著徐峻的軍官中隊飛速的向著自己的方向跑過來。不對啊,那個保安精察士兵覺得情況有點不妙,這些向自己跑過來的德國軍人好像是在衝鋒,遠遠的就感覺到了那些德國軍人眼裡散發出的逼人的寒光。

    「站住!這裡是禁區!請你們出示你們的證件和命令。」那個保安精察士兵咬著牙向著徐峻的隊伍抬起了手,做出了停止前進的手勢。

    就在他在那裡裝模作樣的時候,徐峻帶著他的軍官們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在徐峻的手勢下,所有人在剎那間停了下來,然後保持著整齊的隊形站在了徐峻的身後。

    「你在阻擋我進入這裡嗎?士兵?」徐峻冷冷的問到。

    那個保安精察感到在面前的這個英俊的上尉說話的同時一股強烈的寒意猛的從那個上尉身後的那隊德國官兵的身上傳了過來。

    「對。。。。對不起,長官。。。。請您出示您的命令。。。。。。您應該有駐軍司令部的命令吧。」保安精察顫抖著問到。

    但他面前的這個陸軍上尉並沒有回答他的問話,這個上尉只是用著一種冷酷的眼神冷冷的看著他。保安精察士兵嗅到了一股非常危險的氣味,他悄悄的顫抖著打開了自己步槍上的保險,然後他向自己的那幾個同僚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站在大門邊上的其他三個衛兵也感覺到了事情有點不對頭,他們連忙端起了步槍,向著自己的同伴靠攏了過來。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波蘭自衛隊士兵在走過來的同時還把自己的k98上了膛。

    「你想阻擋我進入這裡嗎?士兵?」徐峻還是那副冷冷的表情向面前的保安精察問到。

    那個保安精察士兵看到自己的同伴已經站到自己的身後,覺得稍微有了點底氣,他決心一定要忠於職守,無論面前的這些陸軍怎麼樣,沒有命令自己就絕對不能放他們進去。況且在今天一早隔離區黨衛隊的長官就提醒過自己,今天裡面將進行特殊行動,沒有他的書面命令的話任何人都不能被放進去,否則自己會吃不了兜著走。

    他壯起膽,咬著牙繼續說到:「長官,請您出示您的。。。。」

    結果還沒等他說完,一支堅硬的步槍槍托就結結實實的打到了他的臉上。

    「你們。。。。」

    看到自己的同伴受到了攻擊,剩下的三個衛兵抬起了步槍。可還沒等到他們把槍對準目標,幾十個德國軍官早就撲了過去。三十秒鐘後,這個哨位上的四個哨兵全都被徹底的放倒在了地上。兩個德國保安精察還好,只是頭上挨了幾下步槍的槍托。而兩個波蘭的自衛隊員可就慘了,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槍托不說,還被那些德國軍官拳打腳踢的暴扁了一頓,現在相信就算他們的老媽都認不出他們了。

    四個衛兵全都被打昏在地,連他們的武器都被拆成了零件扔的滿地都是。徐峻和他的手下當著大門附近看得目瞪口呆的那些卡車司機和後勤官兵的面,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大門。走在最後那幾個軍官還覺得不解氣,臨走還狠狠的給了那幾個躺在地上抽筋的衛兵一腳,然後跟著隊伍揚長而去。

    「長官,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我怎麼覺得好像來到了地獄。」一個軍官掩著鼻子向徐峻問到。

    隊伍一離開大門就向著還在不斷響起槍聲的方向走去。但是一路上他們所看到的景象讓這些德國軍官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在街道兩旁的都是些堅固的公寓和樓房,但是那種破敗的氣氛讓人感到無法忍受。各種各樣的垃圾和污物撒得到處都是,就是在晴朗的天氣下整個街道還是泥濘不堪。在那些建築物上到處是被破壞的痕跡。各種污穢的充滿詛咒的惡毒標語橫七豎八的刷滿了牆壁。街道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行李和雜物。兩三隻野狗正在那些雜物堆裡翻找著什麼,看到徐峻那群人的出現立即四散的逃竄起來。

    「怎麼一個活人都沒有,這裡讓我想起了世界末日的景象。」漢斯小心的在街道上走著,儘量想繞開那些激滿了污水的水塘。

    「是猶太人的標誌!」一個軍官指著街道旁的一幢公寓喊到,在那座公寓的牆上赫然用黃色油漆刷了個巨大的大衛星。

    「難道!這裡。。。。」

    「這裡是猶太人的居住區!見鬼!怪不得會這樣.」

    「這些猶太佬從來不知道整潔是什麼東西,怪不得這裡髒成這樣。」有些軍官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

    「是誰在說話!給我站出來!」

    徐峻猛的停了下來,他轉過身凶狠的盯著自己身後的軍官們。

    「前面說話的人都給我站到前面來。」

    所有人都被自己指揮官突然爆發的憤怒給驚呆了,徐峻現在的表情簡直比一隻憤怒的獅子還恐怖,他凶狠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長官,前面是我們在說話。」

    兩個低級軍官顫抖著站到的徐峻的面前。

    「你們前面在說什麼?給我再說一遍!」徐峻死死地盯著那兩個軍官說到。

    「這裡是猶太人的居住區!見鬼!」一個軍官低著頭回答到。

    「然後我就說我說這些猶太佬從來不知道整潔是什麼東西。」

    「你們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嗎?」

    「不知道,長官。」

    兩個軍官一臉的無辜,而其他的軍官也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看來沒人知道我為什麼生氣了。哎。。。。」

    徐峻看到其他軍官的神情後微微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口氣。

    「你們沒看出來這裡剛遭受了一場洗劫嗎?看看,那些被打碎的大門和玻璃。那些牆上的彈孔。還有這些匆忙被遺棄的行李。你們看到街道邊的那些血跡了嗎?還有那些被撕爛了的書籍。這一切都證明了這裡剛經過了一場浩劫。

    你們作為一個德國陸軍的軍官怎麼會視這些顯而易見的跡象不顧。從現在的情況看來,這裡的居民被強行的趕出了他們居住的地方,而且從現在那些不斷響起的槍聲來看,他們正在被有預謀的屠殺著。

    而這裡正發生著的一切我和帝國議會一點都不知道,這說明了有人正瞞著第三帝國的領導者在自行其是,德國光榮而神聖的榮譽正在被那些殘忍的傢伙所玷污著。這是一個正義的德國戰士所不能容忍的。猶太人也好,波蘭人也好就算他們有罪也要經過德國正義的法庭宣判後才能對其進行懲罰。在定下他們的罪之前,任何人都沒有隨意處置他們生命的權利。

    就算猶太人對我們的民族多麼有害,我和我們偉大的元首都不會允許有這種醜惡的史無前例的卑鄙的屠殺在德國所佔領的區域發生,因為這將會對我們偉大祖國聲譽帶來巨大的傷害。

    現在你們知道我為什麼會生氣了吧。你們竟然會因為這裡住著的是猶太人的關係而忽視這些顯眼的跡象,憑自己的印象做出錯誤的判斷,這是一個帝國軍人決不能犯的錯誤。軍人眼裡決不能有什麼成見,什麼政治,什麼種族。軍人眼裡只能有一點,對祖國有利的和對祖國有害的。有利的就可以當做盟友,而有害的將成為敵人。無論他是什麼人什麼種族什麼地位,德國軍人的使命就是要將所有德國的敵人剷除掉,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了,將軍!我們為我們的淺薄感到羞恥。」軍官們都低下頭。

    「好了,這次的事情是給你們的一個教訓,我不希望我的手下都是些偏執的瘋子。我們都是高貴的軍官。作為一個德國軍官最基本的是保持一個正直的德國人的良心,維護一個軍人的正義感和榮譽感。你們要知道現在一些無辜的人正在被惡毒的殘殺著.德國的榮譽正需要我們這些軍人去拯救,我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在我們德國軍隊的面前發生.我們繼續前進吧。」

    說完徐峻轉過身大步向著槍聲響起的地方走去。

    當這支小小的部隊走過了兩個街區後,終於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

    結果他們被他們當時所看見的那種恐怖的景象完全的驚呆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2-24 19:21
第五章 屠場

    現在呈現在徐峻和他的軍官們面前的,是一個屠場,一個屠殺人類的屠場。

    「上帝啊。。。。。」

    軍官們呆呆地看著眼前那恐怖的一幕,腦子裡只能發出這樣的哀嘆。

    這裡簡直比地獄還地獄,這裡所發生的事情,其野蠻與血腥程度已經完全超出了這些德國陸軍軍官們的想像。

    在徐峻和他的軍官們面前是一塊巨大的空地,本來可能是一個市集或者是個廣場,但是現在徐峻他們已經完全分辨不出這片空地原來的樣子,因為這片空地已經被鮮血和屍體完全的遮蓋住了。

    那些屍體一具疊著一具,一具壓著一具,密密麻麻的糾纏著。血液在屍堆下面匯聚成了一條條血紅的小溪,順著地勢,向著空地上底窪的地方緩緩的流動著。

    那些被害者們穿著各種各樣的服裝,有的華麗有的樸素,但是他們的衣服上都有著同樣的標誌,一個白底藍色六角星的袖章。這些被害者有著不同的年齡從仈激u十歲的老人到身強力壯的青年,從年幼的孩子到還在襁褓裡的嬰兒。這些被害者臉上的表情各種各樣,從他們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他們臨死前那一剎那心中的疑惑,憤怒,悲傷,眷戀和痛苦,他們也都有一點共同點,他們的眼睛都是睜著的,無神而絕望地望著天空。

    徐峻和他的軍官們被這淒慘的景象完全給嚇住了。那些軍官們也都是身經百戰在槍林彈雨裡滾爬過的,但是像這樣多的屍體聚集在一起,就算在戰場上都很少見到。他們雖然已經看慣了鮮血和屍體,但是眼前的這幕地獄般的情景還是給了他們心裡一種強烈的震撼,有幾個軍官當時就轉過頭嘔吐了起來。

    「簡直是太殘忍了,雖然他們都是些低劣的猶太人,但他們也都是上帝所創造的生命,無論怎麼樣都不能這樣來對待他們啊。」

    「這裡又不是戰場,這些人也不是敵對的軍人,他們怎麼能下得了這種毒手。」

    「這簡直是德國人的恥辱。」

    「我不相信這些是我們德國人幹出來的,無論是誰,只要他幹出這種野蠻的事情他就不配再稱做人類了。」

    那些軍官們都被他們所看到的罪行激怒了,在他們看來,這種罪行決不應該是文明的德國人所能犯下的。

    穆勒看著面前的堆屍場,身體不斷的顫抖著,他憤怒的不能自已。簡直是聞所未聞的殘忍野蠻,如果自己面前的這種罪行被世界上其他國家知道的話,德國在世界上的聲譽就完全的毀了。德國人將永遠別想在其他國家的人面前再次仰起他們驕傲的頭顱,這是所有德國人的恥辱,這種事情會讓人們把德國人與野蠻的野獸劃上等號。決不能讓這些該死的殺人狂再繼續下去了,必須要阻止這種事情再發生,還要讓做出這種禽獸般行為的東西付出足夠的代價。

    「長官!這裡的屠殺才剛結束,看來他們才離開不久。從現在還在傳來的槍聲來看,前面一定還有另一場屠殺正在進行之中,我覺得我們應該立即過去阻止他們。」穆勒大聲的對著徐峻說到。

    「是啊,長官,我們一定要去阻止那些畜生!」

    「簡直是群野獸,就算猶太人如何低劣,但是他們已經被剝奪了他們的公民權,而且已經被集中的控制起來,他們已經無法對我們高貴的日爾曼民族造成傷害,為什麼還要去殺光他們。」

    「太慘了!簡直是我見過的最悲慘的事情,他們怎麼說也是人類,怎麼能像殺牲畜那樣屠殺他們。」

    其他的軍官們也都群情激憤的叫喊了起來。

    徐峻這時卻一個字都沒能聽進去,面前的這片修羅場般的景象把他完全的震住了。雖然他對納粹的大屠殺的情況非常的瞭解,他也看過無數大屠殺時的影像資料。但是當他親眼看到這種種族大屠殺的現場後,他才明白,自己以前看過的那些資料根本就不能描寫出這種屠殺殘忍程度的萬一。這種屠殺的恐怖與殘忍根本不可能用文字來描寫清楚,這種深深的震撼人心的血腥恐怖,這種野蠻的殘忍的行為帶給人心理的衝擊感沒經歷過的人是無法想像的。

    徐峻本來以為自己經過阿拉斯血戰,看過無數血肉橫飛的景象後,應該可以承受任何淒慘的場面了。但是他現在知道自己錯了,當他看到那堆屍體中那幾個被刺刀穿透身體的嬰兒時,徐峻最後的防線終於崩潰了,他猛的扶住漢斯的肩膀,彎下腰大口的嘔吐了起來。

    「長官!你怎麼樣!」軍官們連忙都聚攏了過來。

    「大家都散開一下,長官需要新鮮的空氣。」

    漢斯一邊在徐峻背上拍打著一邊大聲對軍官命令著。

    過了好一會兒,徐峻終於止住了嘔吐,他已經連黃膽水都吐出來了。徐峻感到全身突然一陣乏力,他接過了漢斯遞過來的一塊手帕,擦了擦嘴邊的污物,然後慢慢走到街角邊,在街邊一幢公寓的台階上坐了下來。

    「長官,您沒事吧。」

    漢斯憂慮的看著徐峻,現在徐峻的狀況讓他很擔心。徐峻現在的臉色慘白慘白的,額頭上出著虛汗,一臉疲憊的神色。

    「長官,先喝口水。」

    道根在一旁遞過來一個水壺。徐峻連忙接過水壺,然後一仰頭,開始大口的灌起水來。

    「呼,總算是恢復過來了。」

    徐峻放下水壺,用袖子擦了擦嘴,長出了一口氣。

    「長官,您沒什麼事情了吧,我們下一步究竟該怎麼辦?」

    穆勒蹲在徐峻的面前望著徐峻。

    「我們是不是要繼續前進,這種骯髒的屠殺還在繼續著,我們現在應該立即去阻止他們。」

    徐峻搖了搖頭,站了起來,他對著那些軍官們大聲的問到:「你們和穆勒少尉的想法一樣嗎?」

    「是的,長官。我們已經完全明白您前面對我們說的話的意思了,這的確是德國的恥辱,這種罪行會給我們偉大德國的聲譽帶來非常大的傷害。我們作為德國的保衛者,作為光榮的德國軍官,絕不能對這種罪惡置之不理,我們一定要去阻止這種罪惡繼續進行。」一個低級軍官站了出來回答到,其他的軍官也都點著頭表示著贊同。

    「很好,你們沒讓我失望,我對你們的表現很滿意。我們現在就到那裡的屠殺現場去,我們要去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部隊可以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不過,我要求各位到了那裡後請保持忍耐,不要做出阻止他們屠殺的行為來。」

    徐峻的話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長官,您沒事吧!」

    「長官,為什麼要我們忍耐!」

    「長官,您也看到了他們都幹了些什麼!」

    「長官,您前面不是親口告訴我們,作為一個合格的德國軍官就一定要阻止這種殘忍的罪行在自己面前發生嗎?怎麼現在卻要我們。。。。」

    那些軍官們七嘴八舌的叫喊了起來。

    「大家安靜!你們這是對長官說話的態度嗎?長官會這樣說一定有他的道理,大家應該早就瞭解了我們長官的為人,他不會放任這種野蠻邪惡的事情在他的面前發生的。」穆勒大聲的制止了那些軍官們的喧嘩。

    徐峻望著那些神情激動的軍官們緩緩的說到:「我很高興大家聽了我的話後有這種反應,這才是高貴的德國軍官們所應該擁有的品德。我本來和你們想的一樣,馬上趕到那邊的屠殺現場去制止那些殘忍的罪行發生。

    但是就在我看到現在這些被殺害的無辜平民時,我的想法改變了。我們現在就算馬上趕到那裡,我們又能夠做些什麼呢?我們用武力去威脅他們放下武器嗎?從這些屍體就可以看得出,那些進行屠殺的人已經完全喪失理智和人性了。而且他們的數量一定非常多,否則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屠殺掉這麼多人。我們現在只有三十八人,如果我們用武力來阻止他們的話,萬一這些人喪心病狂的想要反抗,我們一定會遭到損失。就算用對方用一千個這種禽獸來換取我的一個優秀的軍官都不是我所能容忍的。

    當然我也可以用我的身份去命令他們停止這種屠殺,但是我認為現在還是先隱藏起自己的身份更好。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會當著我們的面繼續肆無忌憚的進行他們的罪惡,而我們也就可以清楚的瞭解到到底是哪些部隊參加了這種罪行。我們可以從這些參加的部隊中查出這件事情背後的策劃者和指揮者到底是誰,然後我才能對那些罪魁禍首進行懲罰,這樣的事情才能不再會發生。否則我們只能打擊到一些執行的小蝦米,而那些藏在背後的大魚還會逍遙法外,等我們離開這裡後,這種事情說不定還會再一次發生。

    當然我的決定對於現在正在被屠殺的那些猶太人的確是很不公平。但是他們現在的犧牲將換取他們無數的同胞以後不再遭到相同的下場,他們的犧牲還是值得的。大家現在明白我的苦心了吧.

    等到我們安全的離開那裡後,我們立即回酒店恢復我們真實的身份,我的假期已經被這些傢伙給毀了,我一定要讓那些策劃和指揮的傢伙付出代價。」

    「遵命,長官!」

    軍官們聽了徐峻的解釋後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長官要的是抓住主謀的大魚啊,如果自己現在去阻止屠殺的話,的確是在打草驚蛇,雖然可以把那些執行的士兵和軍官逮個現行,但是那些主謀絕對會找個理由至身事外。而且如果自己在阻止那些瘋子的時候如果發生了交火牽連到了將軍的話那就慘了,無論如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不能讓這個德國最偉大的軍事天才和領導人受到任何的傷害。

    「好吧,既然大家都明白了我的意思,那麼我們繼續前進吧,記住,無論大家看到了什麼,無論發生的事情有多麼醜惡,你們有多麼憤怒,都要忍耐住。儘量收集那些屠殺者的資料,收集這次屠殺的證據。認清那些指揮官的面孔。記住,只要記住了這些東西,我們明天才能對他們採取行動。明白了嗎?」

    「明白了,將軍。」

    隊伍又開始移動了,徐峻和他的軍官們遠遠的繞開了那個廣場,向著槍聲還在不斷響起的地方飛快的前進。

    在繞過了兩個街口後,一個正在屠殺著的刑場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裡。

    」這些。。。。畜生!」漢斯惡狠狠的咒罵著。

    所有軍官都被眼前的景象激起了衝天的怒火。這裡也是塊和前面經過的那個廣場差不多大小的空地,不過這裡應該不是什麼廣場,而是一塊平整過的工地。

    看來這裡的屠殺已經進入了尾聲,像前面所看到的一樣,無數的屍體在空地上堆積如山。那些屠殺者們像是趕牲口那樣把成群的猶太人趕到前一批死難者的屍體堆上,然後就開始拚命的掃射,等到這批猶太人倒下後他們再趕過來另一批。

    不斷有大批的猶太人被士兵押著從其他的街道上彙集到這個屠場上,各種尖叫聲企求聲不斷的從那些猶太人的隊伍裡響起,有些猶太年輕人想要反抗,結果當時就被那些看押著他們的士兵打成了蜂窩。整個屠場上迴蕩著一片槍聲和慘叫聲。

    徐峻他們站在這片屠場的邊緣,壓住衝天的怒火和厭惡,默默的看著那些殺人者興高采烈的進行著他們的罪行。

    軍官們都在仔細的分辨著那些傢伙的軍銜和部隊標誌,他們仔細的記住了每一個屠殺指揮官的面孔。那些屠殺者大多數都穿著黨衛隊的黑色制服,還有一大批是德國保安精察。

    沒有陸軍士兵,這讓那些德國軍官們都鬆了一口氣,他們真的害怕在屠殺者中會有德國陸軍的官兵參與,那樣的話德國陸軍的光榮可就真的被玷污了。

    徐峻的那兩個黨衛隊副官已經都快被氣炸了,他們覺得黨衛隊的名聲在這件事情發生後將會蕩然無存,他們現在都咬牙切齒的狠狠的盯著那些正在大笑著開槍射擊的黨衛隊員們,決心在恢復身份後讓這些傢伙好好知道玷污黨衛隊的名聲會遭到什麼樣的嚴厲處罰。

    這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個猶太小女孩突然逃出了隊伍哭喊著向著屠場外跑去。幾個黨衛隊士兵立即怒吼著從後面追趕上去。

    這個小女孩太小了,最多只有六七歲的樣子,穿著一件漂亮考究的粉色童裝,一頭漂亮的金發還燙著髮捲,看來是個富裕家庭的孩子。她現在一邊大聲哭喊著一邊跌跌撞撞的在那些屍體之間穿行著。

    她的個頭使她在與那幾個黨衛隊員之間的賽跑中佔了優勢,那些黨衛隊員在那些屍體中間根本就跑不起來,他們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地上的屍體努力追趕著,還不時被那些屍體拌倒。

    那個小女孩發瘋般的手足並用的翻越過了幾堆屍體後,竟然轉了個方向直直地向著徐峻他們一群人站著的方向跑了過來,看來她已經被嚇昏頭了。

    追趕她的那幾個黨衛隊士兵翻越了那幾個屍堆後停了下來,他們端起各自的步槍向著那個小女孩瞄準起來。結果這時他們發現了站在屠場邊緣的徐峻這群人,這幾個黨衛隊士兵連忙放下了步槍。

    怎麼會有陸軍軍官出現?這幾個黨衛隊士兵都感到很奇怪,現在那群德國軍官和那個猶太小女孩處於一條直線上,他們可不敢隨便開槍,萬一射偏了打中一個軍官的話,那麼他們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他們背起了步槍跟在那個小女孩身後向著徐峻這邊慢慢的走了過來。

    穆勒在那個小女孩快撞到他身上的時候抓住了她,這時他才發現原來這個小姑娘前面竟然是閉著眼睛在跑,怪不得她會衝著他們這群德國軍人衝過來。當小姑娘睜開眼睛看到抓住自己的是個德國軍官時,立即發出了刺耳的尖叫,然後開始拚命的掙扎想要逃脫穆勒的手掌。徐峻和其他的軍官們悲哀地看著這個可憐的小女孩,看來她的確是被嚇壞了。

    這時那幾個黨衛隊的士兵也趕到了徐峻他們的面前,為首的一個上士向徐峻敬了個禮後大聲說到:「上尉先生,非常感謝你們幫我們捉住了這個該死的猶太小鬼,請您讓那位少尉先生把那個小鬼交還給我們吧.」

    徐峻用厭惡的眼神看著那幾個黨衛隊士兵,冷冷的問到:「把她交給你們後你們怎麼處置她。」

    「當然和其他的猶太小鬼一樣,您不是看到了嗎?哈哈哈哈。」那個黨衛隊上士笑著回答。

    「這樣啊,非常抱歉,你們不能把她從我的手裡帶走,現在我宣佈,這個猶太女孩已經被德國陸軍接管了。除非陸軍司令部的命令,任何人都別想把人從我們的手裡帶走。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上士。」 本帖最後由 其夏微涼 於 2018-2-24 19:22 編輯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2-24 19:23
第六章 挽救

    「上尉先生,哈哈,您是在開玩笑吧。」

    黨衛隊上士笑著對徐峻說到:「還是請您把這個猶太小鬼交給我們吧,您也看到了我們很忙呢。」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徐峻冷冷的回答:「這個女孩現在被德國陸軍接管了,任何人都別想從我們的手裡把她帶走。上士!」

    「你!」

    那個黨衛隊員聽了徐峻的回答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上尉先生!你現在的行為是在袒護猶太人,您明白您在做什麼嗎?」

    徐峻冷笑著回答到:「我是在做我該做的事情。」

    「你算什麼東西,小小的上士怎麼能這樣對軍官說話。」

    「小子,你想怎麼樣?」

    「我在前線和英國人血戰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廚房刷碗呢,敢來管我們的事情。」

    「沒聽見我們長官的話嗎?你這個笨蛋。陸軍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這些黨衛隊來指手畫腳的。」

    徐峻的手下們也在邊上七嘴八舌的叫喊起來。

    「你。。。。你們。」

    那個黨衛隊上士被那群軍官的話氣得臉都白了,他大聲叫到:「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立即出示你們的證件!」

    就在那個上士說話的同時,另兩個黨衛隊員立即把步槍端了起來。

    正在嚴密監視著這兩個黨衛隊員行動的軍官們看到他們的動作立即就做出了反應,剎那間幾十支步槍也都端了起來同時對準了那三個黨衛隊員。

    軍官們的舉動把那三個黨衛隊員嚇了一跳,看來他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突然間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那幾個黨衛隊員的腿都嚇軟了,特別是後面端著步槍的那兩個士兵,現在已經抖得像是在篩糠一樣。

    「把槍放下,士兵!」

    徐峻冷冷的對著那幾個黨衛隊士兵命令到:「你們還沒資格來查看陸軍軍官的證件。叫你們的上司來跟我說話,還不快把槍放下。用武器對準軍官是什麼罪行你們應該很清楚,別讓我再說第三遍。」

    那兩個黨衛隊士兵互相對視了一眼後慢慢的放下了步槍,軍官們也都馬上放低了槍口。

    「你。。。你們在這裡看住他們,我這就去叫我們的指揮官來。」那個黨衛隊上士對著他的兩個同伴下了命令後立即轉身向著還在屠殺著的屠場中心跑去。

    「這樣才乖嘛,你的力氣還真不小呢。」

    穆勒冷不丁的在一邊冒出了這麼一句,那種溫柔親切的語氣讓所有的軍官們當時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徐峻和那些軍官們連忙轉過頭向著穆勒望去。只見穆勒蹲在一邊,正拿著一塊手帕替那個猶太小姑娘擦臉上的血跡。

    軍官們的興趣一下子就被鉤了起來,沒想到那個嚴肅的副軍團長還有這樣的一面啊,他們都放下了步槍向著穆勒和小女孩圍了上去。

    「真奇怪,她現在怎麼不怕你了?」徐峻笑著問到。

    穆勒笑著回答:「這個孩子很聰明,她竟然會說德語。前面她聽到了您和那幾個黨衛隊雜碎的對話,瞪我幹什麼,我又不是說你,倫道夫上等兵。你看,你把孩子嚇到了,快離我們遠點。」

    當那個小女孩轉過頭看到穿著黑色黨衛隊制服的倫道夫一臉好奇的蹲在一邊對自己看的時候,嚇得直往穆勒的身後躲。結果倫道夫在被所有軍銜比他高的軍官們責怪一番後,被大家笑罵著驅逐了出來。

    倫道夫剛擠出人群就看到早就站在人群外面的道根笑著對他喊到:「怎麼樣,我就知道你會被趕出來的。」

    「您怎麼知道我會被趕出來。」倫道夫向著道根走了過去.

    道根沉下臉來回答到:「因為那個小女孩已經被黑制服嚇壞了。真是該死,黨衛隊的光榮啊!」

    道根惡狠狠的向著那片屠場望去。

    「這些該死的畜生,把黨衛隊的聲譽全都毀了。我已經認出了四個不同的旗隊標誌,我要讓這些混蛋付出代價,他們絕對付不起的代價。」

    道根的兩眼閃過一道冷酷的寒光,嚇得倫道夫連忙往後連退了幾步。道根上校要發飆,這種情況有好幾年沒看到了,這些雜碎的下場絕對會很慘,不過這是他們應得的報應。想到這裡倫道夫也惡狠狠的向著屠殺場上那些狂笑著的黨衛隊士兵望去。

    而在這時在那堆軍官群裡,穆勒繼續回答著徐峻的問題。

    「前面您和那幾個黨衛隊雜碎對峙的話她都聽懂了,她知道我們不會把她交出去後就停止了掙扎。真是個聰明的孩子,她知道我們會保護她的。」

    「哦,這樣啊,真是了不起呢,她懂德語?」

    「她長得可真可愛啊,怎麼看都看不出她是猶太人吶。」

    「是啊,她的眼睛是漂亮的藍色呢,就像冰山一樣清澈透明,我從沒見過這麼美麗的藍眼睛,還有那頭金發,怎麼看都是標準的日爾曼人啊,怎麼可能是猶太人,會不會是那些雜種搞錯了。」

    「有可能呢。」

    軍官們都在邊上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徐峻也在好奇的觀察著那個小女孩,被這麼多的軍人圍觀議論著讓她很緊張,她低下頭開始小聲的抽泣起來。

    「你們這些粗魯的傢伙,看,把人家嚇哭了。別在聚在一起啦,散開散開,以後有的是時候讓你們來看。」徐峻笑著對那些軍官們說到。

    然後他轉過頭看著穆勒:「穆勒。現在這個女孩子的安全就由你來負責了,她有什麼問題的話,哼哼!」徐峻那種熟悉的冷笑聲把穆勒嚇了個哆嗦,他連忙站起立正回答到:「遵命,長官!我會。。。。」

    穆勒猛的站起的動作把那個小女孩嚇了一大跳,她停止了抽泣,緊緊的拉住了穆勒的褲腿,兩眼充滿恐懼的望著徐峻。

    「哈哈哈,別害怕。」徐峻蹲了下來,摸著小女孩的頭說到:「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不管你的身份是什麼,我們都會保證你的安全。沒人能在我的手裡傷害你一根汗毛,放心吧。」

    「長官!他們來了!」

    道根冷冷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所有軍官都沉下臉轉過頭向著屠場方向望去。徐峻走到人群前面背著手冷冷的看著屠場,道根和倫道夫連忙站在了他的兩邊。徐峻遠遠的看到那個上士帶著幾個黨衛隊軍官和一大群黨衛隊士兵以及保安精察氣勢洶洶的向著自己這邊走來。

    「先生們,現在把你們的勛章都帶起來吧。讓那些雜碎知道我們的實力,我們是光榮的德國陸軍軍官,決不是他們能夠對抗的那些雜牌的地方精察。」

    徐峻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那堆勛章,漢斯連忙走過來,幫徐峻配帶了起來。而那些軍官們也都興奮的從各自的口袋裡掏出他們的各種獎章和勛章,兩個兩個互相幫助著配帶了起來。這些勛章是徐峻在機場時讓他們摘下來放進口袋裡的,因為這實在是太顯眼了。現在將軍讓他們再次帶起自己的勛章,雖然不知道將軍的用意是什麼,但軍官們還是想都不想的執行了。

    不一會兒,那個黨衛隊上士和那幾個黨衛隊軍官就來到了徐峻他們的面前。為首的是個黨衛隊的一個二級突擊隊大隊長,也就是相當於陸軍少校,而其他幾個也都只是些兩級三級中隊長,也就是少尉中尉一流的。徐峻冷冷的盯著那幾個黨衛隊軍官,連一點上去打招呼的樣子都沒有。

    那個黨衛隊少校走到徐峻他們面前的時候,倒被徐峻他們給嚇了一跳。這些陸軍軍官和士兵到底是些什麼人啊。他望著徐峻他們胸前領口那些明晃晃的勛章發起了愣。

    開玩笑吧,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面前的這個英俊神氣的陸軍上尉領口上赫然掛著一枚銀光閃閃的銀橡葉騎士鐵十字勛章,在胸口上還掛著一枚一級鐵十字勛章,還有什麼戰傷章,坦克突擊章,步兵突擊章。

    這個上尉是個偉大的戰鬥英雄,黨衛隊少校的氣勢一下子縮下去半截。任何這種英雄都和統帥部有著密切的聯繫,特別是那種橡葉騎士十字勛章還是由元首親自頒發的。現在他所知道的獲得這種勛章的人全德國只有幾個人,他忘記了到底是哪幾位獲得了這種最高榮譽,但是得罪其中任何一位的下場倒是可以預料到的,絕對將會是慘不忍睹。這個剛才還在耀武揚威的屠殺著猶太人的黨衛隊少校的冷汗當時就下來了。

    接著,當他看清楚徐峻背後那群陸軍官兵時,他差點直接就昏了過去。不說那些軍官了,就連那些士兵的胸口都配帶著一級鐵十字勛章,這支陸軍部隊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個黨衛隊少校覺得自己的後背都有一點發涼,他現在已經狠死了那個把自己帶過來的上士了,他怎麼沒有告訴自己這些陸軍軍官是群掛滿了勛章的戰鬥英雄,知道冒犯這種英雄的後果嗎?就連那些將軍們見了這些人都會客客氣氣的,自己才比他們的頭高上那麼一級,到現在為止連枚兩級鐵十字都沒能混到的自己能把這些人怎麼樣,他們不來找自己的麻煩已經不錯了。

    這時就連那個上士也都傻了眼了,這些勛章自己前面沒見到他們帶著啊。要知道這些人的來頭這麼大,那個猶太小鬼就交給他們算了,可自己為了一個猶太小鬼得罪了這些人,簡直是太不值得了。

    現在所有的黨衛隊軍官都愣愣的站在那裡,他們已經完全忘了自己到底是為什麼而來的,他們現在關心的是,該怎麼來擺脫現在尷尬的處境。

    徐峻冷冷的望著那群手足無措的黨衛隊軍官們,為自己臨時想起的主意所獲得的效果感到滿意。現在戰爭剛開始不久,勛章在陸軍中還是稀罕的東西,不像後來那樣勛章氾濫成災,現在就連很多上校少將的胸前還都是光板一塊呢。在1940年夏季,一枚高級勛章的威力還是足夠能鎮住一個普通軍官的。

    「少校先生,您帶著這麼多士兵過來到底想要做什麼?」徐峻向那個黨衛隊少校問到:「是不是因為那個猶太小女孩的事情。」

    「啊?啊,對,少尉。」那個黨衛隊少校連忙挺起了胸回答,無論如何都不能在自己的手下面前丟臉,他故意沉下了臉好讓徐峻知道自己不怕他。

    這個少校乾咳了幾下,接著說到:「先請你告訴我你和你的隊伍的身份和到這裡來的原因。我的手下向我匯報說,一個猶太小鬼逃出了隊伍結果被你的手下抓住了。他說你不願意把這個小鬼交出來,而且還用武器威脅他們。不知道有沒有這些事情。如果有的話,還請你給我一個明確的解釋。」

    那個少校的語氣剛開始還很強硬,但看到徐峻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後立即就軟了下來。

    「我們隸屬於陸軍第十軍,剛在統帥部接受了元首的授勳。並且獲得了一個月的假期,我們由道根中尉帶領著準備在波蘭各地旅遊與參觀一下。今天剛到華沙就遇到了這種事情。我想少校先生得先給我們一個解釋吧。」徐峻沉著臉說到。

    果然是統帥部發下來的,剛見過元首,天哪,這種新鮮滾燙剛出爐的英雄是最不能得罪的了。

    那個少校硬著頭皮回答到:「我們在進行懲罰行動,這是黨衛隊地區總部下的命令,希望你們別來干涉。」

    「放心,我們才不會來干涉你們黨衛隊的事情,但是你們黨衛隊也別想把手伸到我們陸軍裡面。」

    「嗯?什麼意思,上尉先生。」

    「這個猶太女孩已經被我們陸軍接管了,你們別想讓我們把她交出去。」

    「上尉先生,我可以問一下你接管這個猶太小鬼的理由嗎?」

    「很簡單,她撞了我的手下,就是那邊的那個少尉,帶騎士十字勛章的那個。這是對我們德國陸軍的侮辱和挑釁行為。這是決不能原諒的。」

    當徐峻說這些話的同時,那個小姑娘開始害怕的顫抖起來,她用哀求的目光望著穆勒。穆勒連忙蹲了下去輕聲的安慰她:「別怕,萊茵哈特長官是在騙他們,我們不會傷害你的。」那個小姑娘連忙用力的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現在除了信任這些德國軍官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我們要把這個猶太女孩帶回去進行處罰,所以現在我們不能把她交給你們。你明白了嗎?少校。」

    那個黨衛隊少校總算是明白了徐峻的意思,就是這個小妞已經被這些陸軍軍官看上了,自己想要從這些軍官手裡把她搶過去處死,連門都沒有。

    「那麼你們準備怎麼來處理這個猶太小鬼。」

    「你們怎麼處理猶太人我們不管,我們怎麼處罰這個小孩你們也不用管了吧,不過看上去這個小孩的身體不錯,長得也還可以,我們可能還需要一個小女僕,給我們倒個水遞個火什麼的,我們決定把這個留在我們身邊服侍我們。對!這個人現在已經被我們德國陸軍徵用了。」

    「什麼。。。。哦。。。。這樣啊。那麼說來,沒什麼了。」

    那個黨衛隊少校被徐峻的胡言亂語說的是目瞪口呆,這些傢伙不會是有戀童癖吧,就是有也不能找猶太人啊。不過自己也管不了這麼多了,隨便他們怎麼樣,只要不是來專門搗亂的就好。等這裡的事情一結束自己就立即把這些陸軍的情況報告上去,讓上面的高層來對付這些麻煩的傢伙,陸軍第十步兵師特別觀光團是吧,到時候有人來收拾他們。

    那個黨衛隊少校的表情放鬆了下來,他對徐峻點了點頭說到:「這麼說來我們只是一場誤會,你們可以把這個猶太小鬼帶走,沒有問題,她應該為自己能夠為光榮的德國陸軍服務而感到無上的光榮。請問你們接下來準備去哪裡?」

    「當然是離開這裡了,天都快黑了,我們準備先去找個不錯的飯店吃頓晚飯,然後回酒店休息。」

    「哦,這樣啊,那我不阻攔你們了,你們看,我還有這麼多工作沒做完呢。哦,你們要吃晚飯的話,可以去奇格蒙特餐廳,那裡的服務和食物都是華沙最好的。」

    「是嗎,我們會去的,你忙你的去吧,我們馬上就離開這裡。少校。」

    最後雙方從一開始的劍拔弩張變成了這種和樂融融的樣子,兩個人互相客套了一番之後,最後還像是早就認識的老朋友一樣依依惜別,讓雙方手下的下巴掉了一地。

    誰都不敢相信這兩個人其實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表演天才,徐峻的軍官們對自己的長官有了新的認識,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敵人放鬆精惕果然是高手,看來自己還是太嫩了一些。

    隨著徐峻一聲令下,軍官們連忙排著整齊的隊伍緊跟著自己的長官踏上了來時的路,在那些黨衛隊的視野裡越走越遠,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2-24 19:24
第七章 突擊

    「吱。。。。」

    尖銳刺耳的剎車聲不斷的在華沙最豪華的西里西亞酒店門前響起。上百名穿著黑色黨衛隊制服的暴風突擊隊員全副武裝的從數十輛軍用卡車上飛速的跳下,半分鐘之內他們已經把整條大街都封鎖了起來。

    緊接著從停在酒店正門前的三輛漆黑的高級轎車上下來了十幾個黨衛隊軍官,他們一個個都冷著臉,身上散發著一股股逼人的寒意,在為首的一個黨衛隊一級突擊隊大隊長的帶領下殺氣騰騰的走進了酒店的大門。

    酒店的大堂已經被先期衝入的暴風隊員控制住了,那些訓練有素的突擊隊員端著mp40衝鋒槍牢牢的把守住了大堂裡每一個通道和角落,他們用冷酷的眼神威嚇著正在大堂裡的那些普通住客,整個大堂在這種恐怖的氣氛下鴉雀無聲。

    那個黨衛隊一級突擊隊大隊長,也就是相當於陸軍中校,帶領著他的手下緩緩的向著大堂的總台走去,他和他的手下們那些鋥亮的皮靴踩在大堂裡那些意大利高級大理石地版上發出了清脆的腳步聲。

    大堂經理站在總台後面望著那個黨衛隊軍官,他眼睛裡充滿著恐懼和絕望,大堂經理已經認出了這個滿臉透露冷酷和殘忍的軍官是誰。馬努埃爾,台費爾,黨衛隊一級突擊隊大隊長,華沙最殘忍的屠夫,黨衛隊第二特別行動隊的隊長,只要他出現在哪裡,哪裡就會變成一片血海。這個殘忍的黨衛隊軍官竟然還有博士的頭銜,在平時他似乎更喜歡別人稱呼他為台費爾博士而不是台費爾中校。

    現在這個殺人狂走到了總台前,他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盯著大堂經理看著,他抬起了帶著黑亮的皮製手套的手,手指在總台的大理石桌面上輕輕的敲擊了起來。

    大堂經理恐懼的望著站在自己面前這個惡魔,腿抖得像篩糠一樣。被兩支衝鋒槍指著,面前還站著一個隨時隨地就可以奪走自己性命的殺人狂,他覺得自己到現在還沒有昏倒絕對是個奇蹟。

    台費爾在總台的檯面上敲擊了一陣子後,兩眼寒光一閃,冷冷的對大堂經理問到:「他們在哪兒?」

    「對對對不起。長官。請問您問的是誰。。。。」大堂經理顫抖著問到。

    「他們在哪兒!」

    台費爾猛的把雙手往總台上一拍,對著大堂經理吼叫起來。

    「他。。。。他。。。。。他們是誰啊,您。。。。您想知道誰在哪啊。」

    大堂經理覺得自己的雙腿開始發軟,幾乎已經支持不住自己的體重了,他連忙扶住了面前的總台。

    「還有誰!那些陸軍軍官!那些該死的陸軍軍官,不,那些叛徒,可恥的騙子。他們在哪?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我的人已經調查過,他們昨晚住進了這間酒店!」台費爾一把揪住了大堂經理的領子把他拖到了自己的面前,用冷酷猙獰的語氣輕輕的在那個可憐的經理的耳邊說到。

    「您您您您是說昨晚住進來的那些。。。。陸軍軍官和士兵嗎?昨晚,昨晚不是我。。。。當班。。。。請讓我查查。。。。」大堂經理嚇地都快哭出來了,他覺得一股熱流不受控制的從自己的褲檔裡流淌了下來。

    「那就快查!」

    台費爾猛的推開了那個經理,他轉過頭向站在他身後的手下問到:「監視這裡的秘密精察有什麼匯報。」

    「他們報告說那群人從昨晚住進這座酒店後就沒有任何動靜了,沒有發現這群人中有任何人離開過這座大樓。博士。」一個黨衛隊少尉恭敬的回答到。

    「他們怎麼沒有來查這些人住在幾樓哪些房間?」

    「不知道,我也很奇怪這些蓋世太保怎麼會沒來調查這些人確切的房間。從昨晚我們要求他們協助調查那群人的時候起,蓋世太保總部的態度就讓人覺得怪怪的。」

    「哼,那些飯桶。」台費爾冷笑著說到:「這些傢伙除了調查那些將軍們的**還會幹什麼,我不該高估他們的能力的。」

    「是啊,是啊,博士說的真是透徹。」手下們連忙同聲附和。

    「還沒查到嗎!」台費爾回過頭惡狠狠的對大堂經理吼到。

    「查。。。。查。。。查到了,他們包了整個六樓。」

    「有人下過樓嗎?」

    「沒有。。。。他們連吃飯都是叫餐廳派人送上去的,除了送餐的,就連服務員都不被允許到那個樓層去。」

    「很好,嗯?」台費爾摀住了鼻子:「什麼味道?」

    「長。。。。長官,是我。。。。」大堂經理顫抖著看著自己的褲子。

    「下賤的波蘭人!」

    台費爾厭惡的看著那個大堂經理,他轉過頭低聲向一個黨衛隊少尉說到:「等會把這個下賤的波蘭雜種處理掉,我不希望在下來的時候再看見他。」

    「遵命!長官。」

    隨後台費爾對著大堂裡的暴風隊員喊到:「所有隊員聽著,那些我們要逮捕的人住在六樓。現在留一個小隊看住前後出口,其他人都跟我上去抓人,把外面的士兵也都叫進來。集合!」

    那些暴風突擊隊員連忙忙碌了起來,不一會兒,這些突擊隊員就整整齊齊的列隊站在了台費爾面前,那些全副武裝的士兵站滿了整個大堂。

    「全體注意了,等會兒你們所要逮捕的都是些德國的叛徒,無恥的騙子。他們假冒德國陸軍軍官,袒護那些猶太雜種。對待他們絕對不能手軟,他們還持有武器,所以你們一定要小心,如果他們反抗的話,就把他們就地擊斃。你們明白了嗎?」

    「遵命,長官!」

    「很好,現在你們分成兩隊,我們從兩邊的樓梯上去,注意,不要驚動他們。斯卡特爾少校,你昨天見過他們,你帶領一隊從左邊的樓梯上去。我帶領另一隊從右邊的樓梯上去。我們在六樓匯合。」

    一個黨衛隊少校站出隊伍大聲回答:「遵命,博士。不過您有親自上去的必要嗎?其實我們帶人上去就可以了。」]

    「不,少校,我要親眼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在我的管區裡搗亂。」台費爾冷冷的回答到。

    接著這些黨衛隊軍官和突擊隊員分成了兩隊從兩邊的樓梯向著樓上爬去。台費爾走在幾個打頭的突擊隊尖兵的後面,他現在心裡充滿著憤怒。

    這群陸軍出現在華沙後就不斷的給自己找麻煩。他們去了自己表弟的飯店大吃了一頓,竟然還把自己的表弟送進了陸軍司令部的大牢。當自己收到消息趕到那裡時,可憐的拉爾夫已經被那些陸軍看守打得像塊破布一樣了。從表弟的說法來看他們是完全衝著自己來的,因為拉爾夫已經抬出了自己的名頭,可那些陸軍好像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接著就收到了猶太人隔離區的匯報,他們說有一群德**官和士兵,配帶著無數的高級勛章從特別行動隊手裡救走了一個猶太小鬼。從部下的描述看來這些人和逮捕拉爾夫的那些陸軍軍官是同一批人。

    聽說為首的陸軍上尉還是銀橡葉的獲得者。當時真的把自己嚇了一跳,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自己無論如何都別想向那些狂妄的侮辱了自己的傢伙報復了。但是當自己仔細對比拉爾夫和斯卡特爾少校兩人的描述後,突然發現了這群人的一個破綻。

    拉爾夫發誓說在餐廳吃飯的時候那些人沒有配帶任何勛章,可怎麼到了猶太人隔離區他們全身都掛滿了高級勛章呢,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剛開始自己還是很慎重的對待這件事情,雖然有疑點,但是如果搞錯了,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情。自己先報告了黨衛隊地區總隊長漢斯將軍,結果那老傢伙也不知道有什麼黨衛隊領隊的參觀遊覽團的事情。然後自己去詢問了蓋世太保,他們也沒有任何德國陸軍旅遊團來到華沙的報告。這時自己就覺得這件事情很可疑了,自己當時就要求那些蓋世太保全市尋找這批陸軍軍人落腳的地方並調查他們的真實身份。

    但是自己還是不放心,結果就發了急電去統帥部詢問這支第十步兵師特別旅行團的情況。統帥部在反覆仔細詢問和確認了那些軍官的外貌和勛章等級後,竟然回答自己一句這些事情統帥部不清楚,你應該去陸軍司令部查一下。隨後自己連忙發急電給陸軍司令部,他們也是來回向自己仔細確認那些人的像貌和年齡,最後直到今天早晨他們才回答自己,陸軍從來沒有組織過什麼第十步兵師特別旅遊團,就這個答案至於要調查一晚嗎?

    不過當自己得到這個消息後總算是完全放下了心,看來這些傢伙是些冒牌貨,不是破壞分子就是間諜或者逃兵。如果讓自己抓住這些人,說不定是大功一件,他們竟然這麼囂張的在自己的管區裡冒充軍隊,看來都是些老手,無論怎麼樣自己都一定要他們為侮辱了自己付出代價。

    台費爾想到這裡,眼睛裡凶光爆現,他狠狠的打開了自己手槍的保險。

    「還有幾樓?」他向身後的手下問到。

    「還有兩樓就到了。」

    「是嗎,大家加快速度,但是別發出響動!」

    「遵命,博士。」所有人都加快了爬樓的速度,但是同時每個人都小心得端著自己的武器,生怕會搞出什麼聲音來被這個殘暴的上司責罵。

    終於,台費爾和他的那隊士兵總算是悄悄的爬到了六樓,一個尖兵悄悄的推開了樓層的邊門往裡面瞧了瞧。

    「走廊裡沒有人。長官。」

    「好,我們上,控制走廊。」

    台費爾和那隊突擊隊員悄悄的走進了樓層走廊裡。這時,從另一邊爬上來的那隊突擊隊員也都趕到了這裡。

    「長官,該怎麼辦?」

    「一間間房間給我搜。」

    「遵命,長官。」那些突擊隊員開始一間間的房間搜索起來。

    「報告,這些房間的門都沒鎖。」

    「我們在裡面只發現了一些行李,沒有發現有人。」

    幾個突擊隊員上前匯報。

    「繼續搜,他們不可能會飛掉。」台費爾冷冷的回答。

    「遵命,長官!」

    「長官,我們在幾間房間裡發現了這個。」一個突擊隊員抱著一堆德國陸軍軍服說到。

    「收好,這是罪證。」

    「我們還發現了很多武器。」

    「立即收繳起來。發現人沒有。」

    」還沒有。」

    「還有哪裡沒搜到。」

    「只有在走廊另一頭的大休息室了。」

    「好,所有人跟我去搜查大休息室。」

    台費爾氣勢洶洶的帶著那群突擊隊員向著走廊盡頭走去。當他走到休息室門前時,聽到休息室裡好像有很多人交談的聲音。

    「果然都在這裡。」

    台費爾抬手對他的手下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

    「聽上去有不少人,還有小孩子的聲音,應該是他們了。」

    台費爾退後了幾步,向幾個突擊隊員點了點頭,然後他讓到了一邊。

    那幾個突擊隊員互相望瞭望,端著衝鋒槍緩緩的接近那扇大門。隨著領頭的一個下士的手勢,他們同時抬腳向著那扇大門踢了過去。

    隨著一聲清脆的木板斷裂聲大門一下子就被踢開了,緊接著那幾個突擊隊員吼叫著衝進了門去。其他的突擊隊員立即跟在那幾個尖兵身後端著衝鋒槍衝進了那間休息室。

    「全都不許動,誰動就打死誰。」

    「把手舉起來!」

    那些突擊隊員大聲吼叫著,拿著衝鋒槍直指著屋子裡的人。有一個突擊隊員還對著天花板掃了一梭子子彈。但是當這些突擊隊員看清楚自己所瞄準的人時,一個個都在原地愣住了。

    「很好,都制服了,有反抗嗎?」

    台費爾聽到休息室裡已經沒有動靜了,這才得意洋洋的走了進去。結果當他看清楚休息室裡的情況後,當時就像他的那些突擊隊員一樣,站在原地愣住了。

    只見隨著天花板上的落下的泥灰慢慢的散開後,呈現在這些黨衛隊官兵面前的是一屋子的陸軍中高級軍官。

    六個少校正圍坐在休息室一角的茶几邊上端著咖啡,四個中校在另一邊的牌桌上打著橋牌。中間的長沙發上坐著三個上校,其中一個上校還抱著一個可愛的小女孩,一群上尉和中尉圍在沙發周圍或站或坐。

    而在休息室的窗前背對著門放著一把華麗的沙發,一個陸軍上校和一個黨衛隊上校站在沙發旁,可能在這些突擊隊員衝進來的時候他們正在和坐在沙發上的人說著話,由於沙發是背對著門口的,所以無法看到那上面坐著的人。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高級軍官,不是說是些低級的尉官嗎和士兵嗎?這裡尉官是不少,可是士兵在哪裡,這些校級軍官是怎麼一會事情。看著那些高級軍官們那種威嚴的軍人氣勢和冰冷的望著自己的眼神,這些軍官絕對不可能是假冒的。

    突擊隊員們在那些軍官的眼神的威懾下不禁都後退了幾步,沒人敢輕舉妄動。突擊隊員們都放下了槍口,互相面面相覷的對望了幾眼後,所有人都向著自己的指揮官望去。

    台費爾已經滿頭的冷汗。這些人都是真的陸軍軍官,這種軍人氣質不是什麼人能夠冒充得了的。天啊,這麼多校級軍官,還有一個黨衛隊的上校。當他看清楚哪個黨衛隊上校的臉時,台費爾心臟差點都停止了跳動。

    「台費爾中校!你想要幹什麼!」那個黨衛隊上校冷冷的問到。

    「你帶這麼多暴風突擊隊員到這裡來到底想要幹什麼!你想叛亂嗎!」那個黨衛隊上校緩緩的向台費爾走了過來,他用嚴厲的目光掃視著一旁的突擊隊員,被他看到的突擊隊員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道。。。。。道。。。。道根上校!」台費爾腿都有點軟了,他恐懼的望著那個滿臉寒意的黨衛隊上校。

    「就是他,博士,我認識他,昨天他就站在那個上尉的身旁,昨天他穿的是少尉制服。」一旁的斯卡特爾少校猛的指著道根叫喊了起來。

    「混蛋!你這個白痴!這是統帥部秘書處的道根上校!」台費爾對著斯卡特爾就是一腳。

    「我被你給害死了,你這個白痴!」

    「台費爾中校!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還有,你現在見到長官連起碼的禮貌都不懂了嗎?」

    「啊。。。。。上校,這都是一場誤會,這個是。。。。我以為你們是。。。。啊!全體敬禮!」

    這時所有突擊隊員都明白自己前面瞄準的都是些真正的軍官了,他們的心都涼了半截,雖然可以用自己只是執行命令來辯護,但是用武器威脅高級軍官是事實,自己的前途看來一片黑暗。聽了台費爾的命令終於讓這些正在胡思亂想的突擊隊員清醒了過來,他們連忙都站得筆直向著屋子裡的那些軍官們行起了持槍禮。

    「道根上校,這是個誤會,您要聽我的解釋啊!」台費爾擦著汗說到。

    「在你向我解釋前,你先對我的長官解釋吧。」

    「長。。。長官。。。。是哪位。」台費爾用惶恐的眼神在屋子裡四下搜索起來。

    「不用找了,道根上校說的沒錯,要聽你對現在這件事情解釋的人是我。」

    話音剛落,一直坐在沙發上的人站了起來,轉過身向著台費爾走了過來.英俊帥氣的臉上帶著一絲冷酷的笑容,金絲編制的肩章上三顆菱星閃爍著銀光,銀橡葉騎士十字勛章端正的掛在領口。

    「啊!副。。。。副元首閣下!萊茵哈特副元首。。。。」台費爾兩腿一軟身體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起來,他的手下連忙扶住了他。

    隨著他那一句副元首出口,一旁的突擊隊員手裡的衝鋒槍當時就掉了一地,而那個衝進門就開槍的突擊隊員當時就昏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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