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我的分身有點多 作者:寶巨要崛起 (連載中)

 
陳星儒 2018-3-8 09:48:41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56 41094
陳星儒 發表於 2018-3-9 17:33
第十章︰忍無可忍

PS︰熱烈慶祝本書出現第一個掌門‘夏沫’,夏沫是咱“大寶賤”里的一員。

    新書《我的分身有點多》求各方朋友多多關照,求支持。順便,求收藏,求推薦票。明天兩更。----

    對聯大賽開始了,這對聯大賽的模式比較新穎,一個出題的人上舞台出上聯,坐在下邊吃吃喝喝的所有人都可以對下聯。

    邊上有幾個搞記錄的文員,記錄著誰誰誰獲得多少分,一輪結束之後,篩選前五個。由徐主席親自出上聯,率先對上徐主席的對聯的,就是第一名,就可以獲得42年的派克鋼筆。

    山莊里的服務生搭建起了遮陰網,到處擺的都是大電風扇和四方桌,桌上都有水果餐食,隨意取拿。頗為逍遙自在,氣氛也很是熱烈。

    而李澤卻獨坐一角,人群擁擠,他很多余。看別人都吃著聊著笑著,最角落里的他是那樣的不合群。

    其實他很想一走了之,什麼狗屁作協,老子不進了。可不得不說,他身上還是有成大事者的氣息,也許是受他老爹的燻陶,還是懂的隱忍和能屈能伸的。

    不停的催眠自己,忍,要忍。

    “傷心枕上相思雨。”

    一個寫言情小說的女作家,在舞台上輕輕念出了一個上聯。

    而一個五十多歲的胖男人卻滿臉諂媚的對出下聯︰“失意亭前寂寞花。蔣美女,哥哥的電話是XXXX,別相思啦。”

    “哈哈哈。”

    場中一片哄笑,那女作家臉頰一紅,下了舞台。

    李澤暗自搖頭,想到一個成語︰臭不要臉!

    王根生好像想到一個什麼絕妙的對聯,興沖沖的也上了舞台,沉吟片刻,對著麥克風說︰

    “上聯︰黃毛小兒,不知山外有山,只能獨坐一角。”

    此聯一出,哄鬧的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回過了頭去,有些同情的看著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的李澤。

    任誰都知道,這個對聯是在嘲諷李澤,說他不知天高地厚,所以慘兮兮的只能一個人玩耍。

    “哈哈,有沒有人能夠對上此聯呢?”

    王根生笑哈哈的說道。

    眾人面面相覷,卻鴉雀無聲,說實話,這個對聯很簡單,但是沒人願意對。

    一個女作家有些厭惡的說︰“王根生這樣太過了吧?”

    “我也覺得太過了,不就是因為一篇《白楊贊禮》麼,老王卻如此小肚雞腸。文學上的沖突是常有的,哪能這麼較真啊。”

    “唉,真的玩過了,好好的一個對聯大賽,他干嘛非要出此上聯羞辱人家啊?我都看不下去了。”

    “那孩子才十八歲吧?唉,他不該來作協啊,受此打擊,怕是以後的前途也會黑暗呀!”

    “……”

    李澤手中抓著茶杯,渾身顫抖了起來,我他媽招誰惹誰了?憑什麼都在針對我?有完沒完?剛才上台講話被你攔下,好,我忍,為了加入作協,我都要快忍成王八了。可這還不夠,我坐在邊角一個人待著又惹誰了?憑什麼出個對聯還要羞辱我?

    ‘ ’

    因為太過大力,手中的茶杯破碎成幾塊,茶水流了李澤一身,而他卻硬是沒有發覺。

    李澤虎目圓睜,怒視台上猶自叫囂的王根生,心里仿佛要爆炸了。

    所有人都在看著他,絲毫不懷疑李澤下一秒,就會抄起桌上的東西砸上台去。

    但這是對聯大賽,如果李澤動粗,那他就輸了……

    老邱並不在場,他拿著李澤的申請書去找徐主席了,鎮場子的是張武和那個石厚寬。

    張武見著這場面,皺了皺眉,大踏步就走到了李澤跟前,伸出蒲扇大手揉了揉李澤的腦袋,低聲說︰

    “我看不下去了,小張,你沒錯。但是我想對你說一句話,張爺爺我當年為了能夠上學,還鑽過人家的褲襠,明白麼?”

    李澤轉過頭來,看著這個虎背熊腰身高近兩米的老頭,心中有些莫名的滋味︰“張爺爺你莫說了,我忍,我繼續忍!”

    張武嘆口氣︰“我其實不想讓你忍,我挺想讓你上去揍那個老王八的,可是,出口氣重要,還是前途重要?你馬上要進燕京大學了,你才十八,你若是能在這個年齡加入作協,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唉!”

    李澤笑了笑,眼中有一抹悲色︰“張爺爺,我懂。”

    場面一時鴉雀無聲,眾人看看台上的王根生,再看看李澤,都有了一種同情的心理。多好的孩子啊,干嘛要這樣打擊?

    王根生哈哈大笑︰“沒人對的上吧?”

    張武實在看不下去了,順手抄起一塊西瓜就扔了上去︰“你還沒完沒了了啊!”

    西瓜仍在王根生的腳下,並未砸著他,可是這卻比砸著他更讓他難堪。

    王根生尷尬的說︰“張,張副主席,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對聯大賽,我出上聯,沒人對的上下聯,你為什麼要朝我扔西瓜?”

    張武大喝一聲︰“老子看不慣你這麼欺負人,咱興元市作協不是這樣的!”

    “怎麼不是?不是哪樣?我興元市作協以文會友,老王他哪里有錯呢?”

    石厚寬站了起來,笑呵呵的看著張武。

    張武臉色冷了冷︰“石副主席,你這樣就沒意思了,你是作協副主席,何必要和一個學生過意不去?”

    石厚寬一攤手︰“我沒有啊,誰不是從年少時期走來的?我這是為他好,怕他太驕傲,提前讓他感受一下社會的磨礪嘛,哈哈哈哈。下聯!”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轉去,石厚寬要對下聯?

    李澤目光有些森冷的看著他,卻見他那張肥厚的嘴唇開合間,吐出了這對下聯︰

    “上聯是︰黃毛小兒,不知山外有山,只能獨坐一角。那麼我對下聯︰黑發狀元,只是眼高手低,想要大展宏圖。”

    “哈哈,好聯,好對,石副主席好學問。”

    王根生笑著贊賞了一聲,可是整個場面卻寂靜的有些詭異了。

    李澤在听見下聯出的時候,臉色終于平靜了下來,他低下了頭,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如同老僧坐定,平靜的如同一汪死水。

    可是張武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因為老張從他的身上看見了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王根生笑了笑,見沒人附和,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又道︰

    “我又想到一個上聯,石副主席再能對上來,我甘拜下風。”

    石厚寬哈哈大笑︰“請出上聯!”

    “小少年,面相平平,憨扛釘耙想上西天。”

    王根生這個下聯出的就有些毒了,這對聯兩個意思,說李澤沒什麼能力,卻還想進入作協?他將作協,比作西天極樂之地。而第二個意思,卻是在罵李澤是個豬,說︰豬,你想死啊。

    張武都氣的顫抖了起來︰“王根生,你有完沒完啊?”

    而場中,五百多號人不忍的看著李澤,心中都有些憤憤然了,怎麼這樣啊?

    “ !”

    就在這靜謐之時,後方傳來一聲巨響,卻見李澤一腳踹翻了桌子,站起身來,紅著眼看著王根生。

    一次,忍。第二次,再忍。第三次,忍無可忍!

    厲喝一聲︰“下聯︰老雜種,尖嘴猴腮,暗藏禍心要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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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儒 發表於 2018-3-9 17:34
第十一章︰必須對下去(第一更)

這聯對的絕了,小少年對老雜種。面相平平對尖嘴猴腮,憨扛釘耙想上西天,對暗藏禍心要下地獄。

    憨扛釘耙,這說的是豬八戒,暗罵李澤是個豬。

    而暗藏禍心,這是個成語,形容的是陰險小人。

    李澤的罵聯說︰老雜種,你長得就是尖嘴猴腮討人厭,卻還懷著害人之心,簡直是個不得好死的小人。

    李澤罵王根生,簡直叫個毒辣。因為王根生今年73,活在坎上,被人罵下地獄,這是咒啊!

    王根生大怒︰“你才下地獄。”

    李澤獰著臉笑了笑,邊笑邊往舞台上走︰“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你們都想玩?好,我便陪你們玩個痛快。對聯大賽?也罷,今日我讓你見見什麼叫做對聯。王老狗,你還出的了上聯麼,若是不行你就下來,我來出!”

    王根生看著李澤那獰笑著的表情,說實話還是有些害怕的,在舞台上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忽的眼前一亮,他發現自己今天太有急智了,這麼短的時間內居然又想到了上聯。

    冷笑著說︰“李澤,你听好了︰稻粱菽麥黍稷這些雜種哪個是先生?”

    這對聯就不是罵李澤了,而是侮辱李澤,因為王根生這是在暗喻李澤的老師是個雜種。雖然李澤上高中就沒喜歡過老師,他這種學生都恨老師,但是在這種場合之下,卻根本無法容忍。這是侮辱!

    李澤也冷笑了一聲,跳上了台去,面對面的看著王根生,淡淡出口︰

    “詩書易理春秋許多經傳何必問老子?”

    ‘嘩~’

    滿場嘩然,眾人驚奇的看著台上煞氣滾滾的李澤,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太有才了吧?這麼難的對聯,眨眼就對上了?還能反罵回去?

    且不說王根生的罵聯,光說稻粱菽麥黍稷這幾個字,一般人都要想破頭,太難了。這聯難的不是罵,難的是那幾種糧食。

    可是李澤居然眨眼就對上了,這機變能力,還有這文學素養,簡直沒誰了。

    張武也瞪大了眼楮,哈哈大笑著喊道︰“小澤,我看好你。”

    李澤絲毫不理會台下的哄鬧聲,只是獰笑看著面前的王根生,輕聲道︰

    “老狗,還有上聯麼?”

    “這……這,你……”

    王根生急的面紅耳赤,被逼的無路可退了。

    忽的,他居然再次人品爆發,又想到了一個上聯,可是沒有勇氣說出來,他怕這個李澤又對上來了。

    李澤卻依然逼問道︰“還有沒有?沒有的話就滾下去,接我的聯。”

    王根生羞憤交加,怎敢說沒有?怎能說沒有?

    後退三步,伸出枯藤般的老手,指著李澤的鼻子說︰

    “牆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

    言罷,又沉聲道︰“年輕人要低調點。”

    這幅對聯其實基本上已經認輸服軟了,王根生沒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現在反過來在暗示李澤,你不是想加入作協麼?你還年輕,沒有半點底子,我們說啥你忍著就好,低調點,對你有好處。

    “哈哈哈哈,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你讓你,你還有臉讓我低調點?去你大爺的,王老狗听好下聯!”

    李澤狂笑一聲,盡顯桀驁之氣,朗聲說道︰

    “山中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

    這聯沒完,李澤還得把王根生後邊說的那半句警告給對上,言罷,又大喝一聲︰

    “老雜種快滾下去!”

    牆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對山中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年輕人要低調點,對老雜種快滾下去,絕了!

    更絕的是,這個王根生就是長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這個下聯對的……太他媽形象了。

    “噗哈哈。”

    前排的一個婦女憋不住了,一下就笑了出來。

    而這笑聲是會傳染的,很快,笑聲就蔓延了,所有人都捂著肚子笑。這幅對聯不能深想,越想越覺得搞笑。

    這尼瑪就是在說王根生啊,嘴尖皮厚腹中空,太形象了!

    更搞笑的是,年輕人低調點這不是人家的上聯,可李澤非要對出一個老雜種快滾下去的下聯出來,步步緊逼啊。

    王根生被憋得臉色一片潮紅,急促的**幾口,站在台上不斷的發抖。

    工作人員害怕出現意外,連忙將他扶了下去,給灌了好幾口冰水才順過氣來。可是順過氣來的王根生,這時再也沒有那雄姿昂揚的氣勢了,整個人有些老態龍鐘,眼神渾濁。

    不用想,今天他被氣的不清,這對于一個73歲活在坎上的老人家來說,這是要命的。

    場面靜了,所有人都看著台上,看著李澤滿臉煞氣不可一世的表情,服了,這狀元並不是浪得虛名!

    忽的,一個聲音打破了這個局面,石厚寬石副主席站了起來︰

    “欺負老人家算什麼本事?小子,听好上聯︰細羽家禽磚後死。”

    眾人轉頭看去,都有些錯愕,石副主席今天到底怎麼了?總是和這個小狀元過不去?

    這對聯是在警告李澤,你就是一只雛鳥,翅膀還沒長硬呢,別太狂妄了。

    李澤在腦袋里過了幾個彎,下聯就出來了,但是卻沒有馬上出口。他掃視了一眼全場的眾人百相,知道,自己這個下聯一出,恐怕興元市的作協再也不可能收容自己了!

    沉默了,都看著台上的李澤,不知道他到底接不接對,也不知道他到底接不接得上。

    李澤和台下的石厚寬對視著,他看見了石厚寬眼中輕蔑的目光和那一抹冷笑。

    媽的,這作協老子不進了,對,必須對!

    沉聲道︰“肥頭畜生石先生。”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楮,吶吶的看著李澤,又轉頭看看臉色變成了豬肝色的石厚寬,一個個都想笑,可是卻都不敢笑,憋得好難受啊。

    細羽家禽,對的是肥頭畜生。磚後死,對的是石先生。

    這聯對的工整、絕妙。最完美的一點是,李澤這幾乎是直接指著石厚寬的鼻子罵︰“肥頭大耳的豬!”

    為什麼?因為石厚寬姓石啊,磚後死,對石先生。對的沒錯,可卻對出了另外一個意思。這個石先生,就是在說石厚寬。

    而肥頭畜生,肥頭畜生就是豬。畜生一般是家畜,豬狗牛羊馬,唯一肥頭的就是豬。

    ps:呼~今天可能要五更吧,昨天打賞太瘋狂了。飄紅催更。

    都是咱‘大寶賤’組織里的兄弟姐妹鐵桿粉。群里第一腐女獨妹,打賞了兩萬起點幣。第一基佬糊太郎打賞了兩萬起點幣。怪蜀黍阿木木,阿木木算下來,其實已經給了我兩三個盟主了。

    昨天一天收到打賞的,換算成RM幣,一千多元。讓我在一下午的時間,進入了首頁新人打賞榜的第三名。第一名是風凌天下,第二是個賣股票的,第三就是我。第四是亂叔的新書,下邊還有貓膩的擇天記……

    這是多大的榮譽呀,小寶不是大神,也不是寫賣股票的書的,能收到這麼多打賞實屬榮幸。話說小寶從未體驗過這種快感,讓我產生了錯覺,好像本書要火了一樣。這都是來自小寶的大本營里的兄弟姐妹的支持啊,不能辜負了你們。

    對了,新讀者可能听不懂我在說啥。恩,小寶不是新人,寫了兩年的書了,放心收藏吧。‘大寶賤’是小寶的鐵桿讀者集中營,很歡樂的地方,腐女基佬一籮筐,後邊出現的各種角色,都是ta們的龍套,我會挨個介紹的。

    本來今天是十更,壓力太大了,臣妾做不到。就先五更吧,我看後續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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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儒 發表於 2018-3-12 10:36
第十二章︰念詩表意(第二更)

石厚寬生的就是有點肥頭大耳,算不得胖,就是臉大,總是笑眯眯的有點像彌勒佛。
    此時被李澤如此生動形象的點名‘肥頭畜生’,那毫無違和感的語句,簡直讓人憋不住。

    張武也老想笑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笑,他能笑王根生,可是不能笑石厚寬。石厚寬也是副主席,雖然平常關系處的不怎麼樣,可他職位是和自己平等的,低頭不見抬頭見。

    場面非常的寂靜,寂靜的有些詭異。

    所有人的臉皮都在抽搐,肩膀都在聳動,可卻根本沒有一點聲音。

    石厚寬氣的渾身顫抖了起來,此時他恨不得找出一把片刀來,把自己臉上的肉劃去二兩。

    李澤想通了,既然得罪了,那麼老子就一次把你們都得罪死,得罪恨。忍?忍你媽賣批,都要忍成烏龜了,還要忍?

    沉默了一會兒,石厚寬又出上聯了,此時的場面格外怪誕,本來是台上的人出聯,下邊所有人都可以對。但是現在卻變成了,台下的人出聯,台上就一個人對。一個對聯大賽,變成了兩個人的戰爭!

    “一二三四五六七!”

    李澤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孝悌忠信禮義廉。”

    一二三四五六七,這個上聯的意思就是‘忘八’諧音罵李澤是個王八。

    而李澤的孝悌忠信禮義廉,說全了,其實後邊還有個恥。暗里就在反罵石厚寬‘無恥’。

    石厚寬鐵青著臉繼續說︰

    “兩猿截木深山中,這猴子也會對鋸?”

    上聯是在嘲諷李澤,年紀輕輕的小猴子,居然也能對對聯?對鋸的諧音是‘對句’

    李澤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一馬身陷污泥里,此畜生怎得出蹄?”

    出蹄的諧音就是“出題”

    石厚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

    “半夜兩點,你家墳頭來種樹。”

    石厚寬這會兒已經要走火入魔了,他發現這個李澤簡直精明死鬼,滑的跟泥鰍一樣,用對聯罵他,好像無關痛癢,他總能反擊回來,讓自己難受的吐血。

    所以這會兒已經開始咒罵了,這是在侮辱李澤的祖先,石厚寬心里得意。對呀,你倒是對呀,你只要敢對這個聯,你就中了套了,我在罵你祖先,你怎麼接都接不了的。

    可石厚寬注定要失望,李澤只是想了三秒鐘,就朗聲開口了︰

    “明日午時,樹做棺材等你住。”

    李澤罵的更狠,午時是什麼?是古時候菜市口殺頭的時間,而被殺頭的是什麼人?是十惡不赦的罪囚……

    石厚寬氣急攻心,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

    而這時,總算順過了氣的王根生還沒搞清楚什麼狀況呢,只听見又在說死呀活的,听見了墳頭棺材這些關鍵詞,無奈的又說︰

    “能不能不說晦氣的啊?”

    石厚寬看見了王根生被氣出來的慘樣,眼前一亮,又有了對聯︰

    “福如東海,海闊大,大老人,人壽年豐,豐衣足食,食的佳肴美味,位列三台,台享榮華富貴,貴客早應該來,來之是理,理所當然。年輕人要尊老。”

    石厚寬這會兒也是有點服軟了,他發現自己對對聯根本罵不過李澤啊,這家伙可能天賦稟議,對聯那叫個脫口而出呀。

    所以也采用了王根生那一招,不同的是,石厚寬卻是拉王根生來做了個擋箭牌,想用尊老愛幼來讓李澤服軟。

    而這上聯也有點絕了,後句必咬前句尾,到後邊,又變成敲打。

    石厚寬還是聰明,這幅對聯你對上來了我也能落個好,對不上來剛好借著你要尊老愛幼,來停止這場對聯大賽,要是這麼無休止的對下去,石厚寬預感今天自己要栽。

    可李澤是那種能按照你的想法來的人麼?

    看了眼還有點懵的王根生,暗道一聲︰老家伙你算是躺槍了。

    負手一站,笑著對道︰

    “壽比南山,山不老,老大人,人面獸心,心地不好,好個烏龜雜種,終究會死,死無葬身之地,地基未打莫來,來之後悔,悔之晚矣。老雜種還不滾?”

    ‘噗!’

    只听那一聲慘叫。

    剛順過氣來的王根生端直一口老血噴了出來,當場暈倒。

    李澤暗道一聲慚愧慚愧,你是躺槍啊,誰讓你的豬隊友要拉你做擋箭牌的?我不是故意的,這是文學需要,誰讓你這麼不經氣啊?

    直到王根生被龍潭山莊的車緊急送走,人們才回過神來,我去,對對聯居然把人氣吐血了?

    這個李澤到底什麼來頭啊,怎麼這麼一副伶牙俐齒?伶牙俐齒就算了,還才高八斗。

    才高八斗就算了,他還如同一個跗骨之蛆一般,你只要沾上了一點,甩都甩不掉啊,他非要用一雙嘴巴把你弄得死去活來……

    隨著王根生的被送走,對聯大賽同時也結束了,石厚寬暗松了一口氣,幸虧把王根生拉來擋箭了,要不然今天被送走的可能是自己。

    而作協其他人看石厚寬的眼神就有些莫名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此時都覺得,石厚寬可能也快了,下一個估計就是他。

    幕後,邱教授驚愕的張大了嘴巴,苦笑著︰“這,這小澤也太……”

    徐主席依舊坐在涼椅上把玩紫砂茶壺,一雙老眼瞟了瞟李澤,笑著呢喃道︰“有點意思,算他勝出了,那派克的金鋼筆就……恩?”

    說著,徐洪濤猛地坐直了身子。

    因為,李澤拿著話筒說了一句話︰“在最後,我想念一首現代詩給大家,不是說第二個活動是寫夏的現代詩麼?好,那我便提前念了吧。今天,是我和諸位的第一次見面,也是我和諸位的最後一次會面,這作協,不進也罷。”

    徐洪濤憤憤的將紫砂茶壺拍在桌上︰“打了我作協的臉,此時居然想走?”

    老邱張張嘴想說什麼,可卻幽幽嘆息一聲,心道︰是你們要逼他走的!

    石厚寬也靜了下來,他心中的大石終于落了地,要走?要走好啊,巴不得你走呢,你快滾吧,最好一輩子別跟我們興元市作協打交道,我怕了你了。

    張武有些愕然,念詩表意?

    他說不清自己的心中是一種什麼感覺,反正很惆悵。

    而作協的二百號人,和其他來湊熱鬧的人也都緊緊的盯著台上,想看看這個單挑全作協的少年才子,究竟會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怎樣的詩,來表明不加入作協的意思。

    作協的人其實還是有些為李澤打抱不平的,就因為年輕就被打壓?這麼好的苗子,為什麼一定要逼走他呢?

    萬眾矚目中,李澤微微一笑,深吸了一口氣。那詩,也從紅口白牙之中飄了出來……

    PS︰好了,散了吧。早上就兩更,多的還沒寫出來……曰狗,沒存稿真蛋疼。安啦安啦,下午八點之前,會更完的。
陳星儒 發表於 2018-3-12 10:37
第十三章︰武術協會(第三更)

眾人靜靜的看著,側耳傾听著,不敢漏過任何一個字眼。

    龍潭山莊的領導和服務人員,其實也已被這個年齡不大的少年折服了,他們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將文學玩弄成藝術”。本以為枯燥無聊的作協聚會,沒想到上演了一出精彩絕倫的力戰群雄,而主角,只是個少年!

    李澤開口了︰

    夏日的聲音

    天井打開了,誰在天井外喚我,用夏天潮濕的聲音。

    在聲音的**中,我的一些什麼被煨熱。

    三個季節的積累,一個季節的噴發。我在聲音里飄逸。

    走在夏天,就走進一曲纏綿的音律。走在夏天,被夏天柔軟著。

    在夏天疏通血脈,一次次的接受沖破禁錮的暗示。

    一次次的在心底積累,準備訴說的語言。

    呵~

    李澤自嘲般的呵笑了一聲,放下話筒向龍潭山莊外走去。這首詩,已經言明了自己為何不進入作協。打壓我,一次兩次三次,我都忍了。三個季節的積累,一個季節的噴發。而我,一次次的接受沖破禁錮的暗示……

    “喂,你這首詩好像還沒念完?”

    那個女作家看著李澤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

    李澤回過頭來,笑著說︰

    “後邊的還需要念麼?”

    女作家有些喏喏的道︰“那你不能只念一半啊。”

    李澤點點頭,繼續往門外走,所有人都讓開了一條通道供他穿過,而這時,李澤邊走邊用最大的聲音喊道︰

    “渴望在夏天迷失,忘卻來時的道路。听著夏天,這個步伐趔趄的漢子,怎樣!發出嘆息!”

    作協?可笑!

    人已遠走,而所有人都看著李澤消失的方向悵然若失,不自覺的,他們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听著這首詩,好像讀懂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懂,但心中,卻對李澤有了無限的認可。

    那個步伐趔趄的漢子,究竟是怎樣發出嘆息的?

    張武看著李澤從身邊走過,只是不住的哀嘆。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老張覺得自己很寂寞,多想挽留住這樣一個人才,多想為興元市的作協加入強有力的新鮮血液,可他卻發現自己千言萬語被堵在喉嚨里,根本無法說出來什麼。

    只是看著他遠走。老張知道,可能這一走,興元市作協會損失很多,不,是‘狠’多!

    徐洪濤站了起來,怒視李澤越來越遠的背影,他的聲音再也不是軟綿綿的感覺了︰

    “走?打了我作協的臉,就這樣一走了之?”

    石厚寬也來到了徐主席的跟前,听見他這番話,心里一驚,咋?你還想留他不成?

    連忙說道︰“徐主席,走就走唄,這種虛有其表的少年多得是。就算他想進,咱還不要他呢,真當我作協那麼好進呢?”

    徐洪濤看著石厚寬,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他,沒說什麼話,向著外邊走去,聲音飄來,又是那麼軟綿綿︰“他不能走,他得留下!”

    “……”

    龍潭山莊是**建在深山之中的,通向城里的只有一條公路。

    走到這里,李澤後悔了。

    尼瑪,不該為了裝逼啊,裝逼誤人啊。我特麼應該最後再念詩,至少能混個車坐回城里去呀。

    “我去,這怎麼辦啊?難道要走回去?百十公里的路程呢。”

    李澤發出了類似于金館長的苦笑,捂著額頭,不住的揣著路邊的樹。

    忽的,一個聲音從後邊傳了過來︰“年輕人,回去。”

    李澤回過頭,卻見是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人家,這老人自己沒見過,不知道是干什麼的。不過看他走路龍行虎步的模樣,想來身體還算健朗。

    “你是?”

    老人家走到近前,冷著臉道︰“好說,興元市武術家協會主席,蔣雄。回去,領那支派克鋼筆,對聯大賽你勝了。回去,夏詩大賽你也勝了,下一版的文學雜志有一個你的版位。”

    李澤心里冷笑了一聲,回去?你真當我是個沒節操的人啊?裝出去的逼,含著淚也得走完!

    “不了,這種地方我還是少來吧,我做不了文人,如果文人是石厚寬他們那種的,而貌似興元作協有很多石厚寬。”

    蔣雄依舊冷著臉︰“我不是在給你建議,也不是在請求你,我命令你,回去。回去領屬于你的獎品,回去填寫加入作協的志願書。”

    李澤的臉也沉了下來︰“命令我?你憑什麼?”

    蔣雄冷哼了一聲︰“年輕人,你看好。”

    說著,蔣雄伸出枯藤般的手,一手成爪,如鷹般犀利。狠狠的抓在了旁邊一顆樹上。

    只听‘噗’的一聲,那腰粗的樹,居然生生被抓下一層樹皮,整棵樹的樹干,也多了一個深深的爪印。

    這一下要是抓在人身上,估計就活不成了。樹皮都能扯下一層,人皮能有樹皮結實?腰粗的大樹的樹皮,那是斧頭都要砍上好幾下才能砍破的啊。

    我的個媽呀!

    李澤嚇了一大跳,情不自禁的後退三步,離這老頭遠點。尼瑪啊,人手居然能把樹皮扯下一層來,這一下要是戳在老子身上,估計尿泡都得讓他掏出來。

    隨即又是一愣,不對,我也是個高手好不好。好多個分身在空間里給我練基本功呢,空間中的時間這都近十年了,自己何必這麼害怕啊?

    而這時,蒼老師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母體,其實你的基本功比他強。”

    李澤臉紅了一下,曰狗,自己太軟弱了,怎麼能被老東西嚇到呢?剛才那是下意識的害怕,沒反應過來自己也是有武功在身的人。

    往前又上了三步,李澤冷著臉說︰“威脅我?”

    蔣雄不屑的嗤笑道︰“你可以這麼認為。”

    “老先生,你也看好。”

    言罷,李澤一手成掌,嗨的一聲,猛地拍在了同一棵樹的樹干上。

    ‘ ’一聲低沉的爆響,那大樹狠狠的顫抖了一下,綠葉瑟瑟的落了下來。

    只見,那腰粗的樹上,居然多了一個掌印。掌印深陷進去約莫十幾公分,駭人之極,就好像這不是樹,這是泥巴似的。

    李澤將自己的手,從“樹里”拔了出來,心中暗爽,我原來這麼吊啊?

    我的個媽呀。

    蔣雄心中駭然,嚇得後退了三步,離這個危險的少年遠點。人的勁怎麼能這麼大?一巴掌能拍進樹里邊去?這一下要是拍在我身上,可能尿泡都得從後邊震出來。

    “你……你……”

    蔣雄指著李澤,說不出話來了。

    李澤冷著臉說︰“我什麼我?”

    蔣雄吶吶的道︰“要不你加入我們武術家協會吧。”

    “……不加!”

    “你師傅是誰啊?能教出這種徒弟,你……你這是練得童子功吧?你練得是哪一路的拳法?”

    李澤他哪知道自己師傅是誰啊,他哪知道自己練的是哪一路拳法啊。難道要給老頭說,我練的是俯臥撐和仰臥起坐?

    本來就是嘛,他就沒練過功夫,只是壓縮空間里有四個漢子,在日夜不停的幫他練俯臥撐、仰臥起坐、扎馬步、暗器。就這些枯燥乏味的東西,他們一練就是近十年啊,一分鐘都沒休息過!

    別人練武都是練幾個小時就歇歇,然後又練別的項目。可李澤不是啊,四個人幫他練,一人就練一個動作。

    不是吹的話,要是全世界舉行什麼俯臥撐大賽、仰臥起坐大賽啥的,李澤去參加,能從海選一直做到落幕……

    李澤笑眯眯的看著他,也不回答。

    蔣雄恍然大悟︰“原來是隱士高人,難怪啊難怪,這興元還真是藏龍臥虎。對了,你叫李澤?你是要回城麼?那我開車送你吧。”

    “……”
陳星儒 發表於 2018-3-12 10:38
第十四章︰沒錢了(第四更)

“蔣老先生,那謝了啊。

    李澤下了車,笑嘻嘻的說。

    蔣雄將車熄了火,打開窗戶,有些糾結的說︰“考慮一下嘛,加入我們武術協會。”

    才不要才不要,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空間里有人幫我練功就夠了,我才不要受那麼大的罪去練武術呢,這不能當做正事。

    “蔣老爺爺的好意我心領了,今天石副主席他們說的話很對,我不能年輕氣盛,我還要經受挫折和磨礪。我現在年紀輕輕的,要是就加入武術協會這種正規的練武聖地,我會驕傲的。”

    一番話,說的蔣雄眉開眼笑︰“噢,原來你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加入我武術協會的啊?”

    李澤愣了愣,他難道沒听出我在客套麼?好吧,那我就將馬屁拍到底。

    “恩恩,對,是這個原因,就是這個原因。興元市武術家協會是我畢生的夢想,是我兒時就想要進入的組織,但是現在我猶豫了,因為我想等到我心性成熟的時候,再完成我的夢想,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啊,我進入的太容易了,難免會生起狂傲的心思。”

    蔣雄一本正經的說︰“你說的沒錯,那興元市武術家協會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李澤笑嘻嘻的點點頭,又道︰

    “對了,蔣老爺爺,我們互留個電話號碼吧,以後小子要是踫到什麼難以克服的問題和障礙,還需要向您請教。我的成長路,還需要蔣老爺爺為我遮風擋雨啊。我那個師傅早都沒影了,人都找不到,我看蔣老爺爺的功夫不在我師傅之下,能力應該會比他強多了。”

    蔣雄听見這話,高興的差點要和李澤納頭便拜,山羊胡子顫抖了片刻說︰“你記好啊,我的電話是xxxxx,不行,你現在給我打過來。”

    兩人互留電話之後,蔣雄又一本正經的說︰“你也不能不尊師重道,他畢竟是你的師傅,該尊敬還是要尊敬。恩,既然你師傅不在,那麼以後我就會代替你師傅幫助你。”

    李澤嘿嘿一笑,扣著後腦勺,裝了一下傻小子的模樣,賣著萌說︰“那就這樣,蔣老爺爺,以後我擺不平的事兒,就報你的大名了。小子還太嫩,這人生路上挫折太多,需要蔣老爺爺這樣的經天緯地奇男子來保駕護航,呵護我更加茁壯的成長。”

    “哈哈哈,好好,那就這樣,蔣爺爺我就先走了。我這就回去說道徐洪濤那家伙,多好的娃娃啊,硬是給趕走了。不過也好,你還是不要進他們那勞什子作協了,都是一群偽君子,恩,走了。”

    “蔣老爺爺再見啊,我有困難就找你啊!”

    “……”

    李澤忒開心了,拍幾句馬屁,就多了一個這麼大的靠山。武術家協會主席唉,說不定這老頭在文聯里還是個什麼官兒呢。

    回到家中洗了個澡,洗盡一身鉛華,李澤開始思考人生了。文聯還是沒有進,能力值要從哪里弄啊,五十個分身,這就像是一座大山壓著自己一樣,根本喘不過氣來。

    進空間看了看,李澤習慣性的抬頭看了看天,驚的嘴巴都閉不上了。

    “臥槽,這……這怎麼了?我的能力值怎麼變成五百了?我……發生了什麼啊?”

    空間上空,能力值的數字霍然是530.

    而李澤早上看了,還只是25啊。

    波多野結衣放下手中正在看的醫學書籍,說︰“母體,因為你做了一件比進入作協,還要厲害的事兒。”

    “什麼?”

    “你雖然沒進入作協,可是,你卻力壓作協。憑借一己之力,打的整個作協毫無還手之力,作協的臉都讓你挨個打了一遍。力壓作協,可比進入作協要厲害哦。我估算,如果你加入作協,可能只會得到200能力值。但是你力壓作協,這個是會翻倍的。”

    李澤木然︰“這……這也可以?我發誓,我剛開始是忍不住了,想發泄一下,想反擊他們。後來反擊的太爽了,沒忍住裝了個逼。裝逼也能漲能力值?”

    波多野結衣面無表情的看了李澤一眼,繼續拿起手中的書本看了起來。

    李澤走向那四個正在練武的漢子,不住的嘖嘖稱奇。做俯臥撐做了近十年的那個,雙臂的肌肉那叫一個爆炸啊,腹肌,胸肌,那腱子肉結實的跟牛一樣。就是雙腿忒細了,極度不平衡。

    他就想不通了,這些分身不吃飯,不睡覺,不需要補充任何營養,可為什麼肌肉卻能練出來呢?

    再看扎馬步一扎就是近十年的漢子,這家伙扎著馬步就跟睡著了一樣。上半身瘦的如同麻桿,下半身就像是一個秤砣,兩只大腿練得那叫個恐怖,把他拉出去說他是青蛙變得,絕對沒人懷疑。

    做仰臥起坐的那個,腹肌和胸肌練得太恐怖,身前狠狠的鼓起一團,比女人還“凶”,因為常年做仰臥起坐,他的身下已經出現了一個坑,有半米深。

    練暗器的更不得了,他這發育的太不平衡了,扔暗器的右手有成年人的腰那麼粗,另一只左手懵細懵細,果然是麒麟臂……

    學音樂的還在那倒騰樂器,不過其中一個這會兒已經脫離樂器,開始練聲樂(唱歌)了。他這會兒唱的是好漢歌。

    還有幾個分身分別在練毛筆字,練畫畫。最無語的是其中兩個沒事兒干的分身,在練習‘石頭剪刀布’。這倆分身也怪,石頭剪刀布在空間里,一玩就是近十年。

    總的來說,各司其職,這還是很好的。

    李澤覺得再分出來的分身已經沒必要學習了,這麼多人學習就足夠了,他們應該為前期的建設打基礎。

    “我要分身。”

    “請說要求。”

    “五個全都兌換了,要身體素質好的男人。”

    “……”

    白光一閃,空間變成了1.9平方公里的大草原,五個分身也異口同聲的說︰“母體,請給我們找事情做。”

    李澤說︰“你們就是‘空間建設’的先頭部隊,我等會兒會專門讓一個分身學習建築方面的知識,你們現在就開始畫圖啊、搞策劃方案啊那些的,對,你們現在是工程師。”

    五個人齊齊點頭,又異口同聲的說︰“母體,空間里材料不足,麻煩你購進︰鉛筆若干、A4紙若干,地勢測量儀、鋤頭、鏟、鐵杴、大錘等一系列建築器材。”

    李澤有些無語的張了張嘴巴︰“你們先口頭策劃吧,我出去想辦法。”

    出了空間,他有些煩惱了,看吧,早就說過到後邊肯定要用很多錢,購買建築材料。這還沒開始建設呢,自己的腰包就空了。

    十幾個分身雖然不用吃飯,可是他們不斷的需要新的書籍,新的工具來學習啊。這一個月中,光給蒼老師他們買書,就去了差不多五萬,因為他們看的太快了,所以李澤還刻意要求過,看完一本必須背下來……

    但即使他們都背下來了,還是入不敷出啊,自己的壓歲錢……已經耗干了!;
陳星儒 發表於 2018-3-12 10:39
第十五章︰商機出現(五更完)

  李澤抓耳撓腮啊,現在完蛋了,陷入兩難的境地了。能力值暫時還沒有找到穩定的來源,只能東一榔頭西一棒槌。能力值就不說了,可現在連錢也沒了。

    問老爹要?是,老爹得給,可你一次要多少?老爹只是個生產毛絨制品的小廠廠長,他又能給李澤提供多少?

    那可是要建立一座小鎮啊,就算李澤把李大強渾身榨干,也榨不出半兩油出來,再說了,李澤都成年了,還問老爹要錢?羞不羞啊。他可是有底線的富二代。

    “卡里現在還剩五千了,這到底給誰買呢?是給蒼老師和波多女神買書呢,還是給連字畫的那幾個買筆墨紙硯呢?還是給工程隊買建築設備呢?給誰買都不夠啊,錢啊,我以前怎麼就沒想到錢這麼重要呢?”

    李澤唉聲嘆氣的,打開電腦,居然搜索起了那種‘投資兩萬元,輕松當老板’的廣告……

    一個富二代,在一個月中硬是被逼成了這個樣子。本來是不愁吃喝,更不愁前途的家庭條件,卻在僅僅十八歲的年齡,找起了街邊賣烤面筋、鐵板魷魚之類的投資項目!

    唉,心酸啊!

    ‘興元水產市場,大量收購各種魚類’

    ‘尋找志同道合的朋友,共建興元市最大養豬場’

    ‘想養黃鱔,不喂避孕藥的健康黃鱔,有沒有一起投資的朋友’

    ‘興元市王八養殖場,期待合作伙伴的加入,年入十萬不是夢’

    ‘……’

    瀏覽著各種千奇百怪的商機,李澤更心酸了,這些東西投資是不大,問題是回報也不高啊。

    這時,母親一臉怒氣的回來了,看了看李澤,憤憤的說︰“小澤,作協的人太不是東西了。”

    李澤納悶了,她咋知道?

    母親又說︰“你看,興元市作協副主席石厚寬的微薄上,各種諷刺你,貶低你。說你沒素質,說你考上狀元的途徑還兩說……我以前關注石厚寬的微薄,還覺得他是個有學問的人呢,經常在微薄上發表詩詞歌賦,現在看來,簡直是空有其表。”

    兒子被人在微薄里黑,她當然看不下去了,比她自己被人指著鼻子罵還要惱火。

    李澤臉色一沉,石厚寬?你大爺,今天我沒把你整到王根生的模樣,是我大發慈悲了,你居然還在黑我?還在微薄上黑我?

    這時,老娘才後知後覺的問︰“你怎麼跟石厚寬給踫上了?你今天去作協了麼?”

    李澤這才將今天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講出來,老娘听後大發雷霆,險些拿把菜刀就沖進作協把石厚寬剁了。

    唉,雖然老娘愛打麻將,但她是真心疼自己啊。更疼麻將……

    老媽回了臥室,開始在電腦上打麻將了,很快就把李澤今天受辱的事兒忘到了腦後。而李澤,卻登陸了微薄關注了石厚寬,他想看看石厚寬是怎麼黑自己的。

    “狀元?可笑,狀元自古文武全才,德藝雙馨。而這個李澤,卻只是學習好罷了,我真不知道為什麼大家把他捧得這麼高。白楊贊禮,我反正沒有看出哪里好,文筆粗劣,毫無美感可言。還什麼深層次的內涵?笑話,我看幾部抗日電視劇,一樣能得到這種內涵。不就是說了說抗日年間的百姓麼,至于你們某些人這樣舔腳麼?”

    李澤越看越不爽,白楊贊禮文筆粗劣?簡直是不學無術,那才是散文的最高境界,文筆簡練,不用那些嬌柔做作的辭藻,通俗易懂,這才是寫作的最高境界。

    石厚寬的粉絲有兩萬,下邊的評論也很讓人不爽︰

    支持石副主席,李澤沽名釣譽罷了。

    同樣看不懂白楊贊禮,哈哈,難道是我們境界太低了。

    這種被炒作起來的狀元,沒什麼好捧的,興元市又不是沒出過狀元,以前的狀元哪個不比李澤強?

    听說今天李澤大鬧作協聚會,就為了顯示存在感,弄得作協雞飛狗跳的。大家看他是小孩,不和他計較,他卻還沒完沒了了,最後還不是被武術協會的主席‘請出去’了?

    樓上此話當真?

    我也听說了,李澤在作協聚會上對了幾個對聯,寫了首破詩,還自我感覺良好呢。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

    這畢竟是李澤第一次被人在**上,當眾羞辱,難免氣急敗壞。

    ‘砰砰砰’

    狠狠摔了幾下鼠標,李澤指著電腦屏幕大罵︰“我⺪你嘴啊,顛倒黑白,你祖奶奶還是不是人?”

    也不知道他罵的啥意思,反正不是好話。可他還是郁悶,因為自己微薄上就兩個粉絲,反駁都反駁不了啊。只能唾面自干,站著那讓他罵。

    李澤將石厚寬的微薄往下拉,氣的要吐血了,卻見這家伙從早上八點就開始發**黑自己了︰

    8:30︰听說今天我們的作協盛會,居然邀請了最近風頭正勝的那個狀元來參加?哈哈,且看老夫如何揭穿這個狀元的真面目,白楊贊禮?笑話。

    10:56︰哇,咱興元市的狀元來啦,好大的威風哦。人家還做了一首七絕詩呢,記得有一句叫什麼遠看方知出處高?呵呵,這是在說他自己很厲害麼?

    14:20︰太可氣了,虧我還說他年少有為呢,原來這狀元只是沽名釣譽,沒素質,粗俗,居然欺負老人家!

    ……

    李澤瞪大了眼楮,我曰,石厚寬居然是個**控。自己今天砸場子的時候,他居然還有空掏出手機來發一條微薄,然後繼續打壓自己?

    怎麼跟娘們兒一樣啊,石厚寬還有一條微薄是︰我現在正在龍潭山莊吃西瓜,有沒有一起的小伙伴啊,哈哈,看,好多吃的東西哦。

    然後發了一張圖片,圖片上是桌上的水果和飲料!

    李澤下意識的往後翻,翻到一條微薄的時候,猛地眼前一亮。

    ‘我老石現在也是老板了啊,哈哈,熱烈慶祝我的龍騰四海養魚場正式營業。我的養魚場佔地面積四十畝,在興元市南郊。龍騰四海分為兩個區,一個是垂釣休閑區,供各位避暑的游客和垂釣愛好者休閑度假。還有一個是種苗養殖場,我們會用綠色化的養殖手段,爭取成為興元市最大的水產供應商,求祝福。’

    看著這條**,李澤放下鼠標沉思了半晌,他發現自己腦海中靈光一閃,但是一閃即使,自己沒有抓住。

    “不對,我剛才好像想到了什麼辦法。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看著石厚寬這條**,莫名的開心呢?”

    李澤自語一聲,將眉頭凝結在了一起。

    再次打開商機網,李澤沉默著翻閱了起來。

    ‘興元市王八養殖場,期待您的加入’

    ‘求志同道合的朋友,共建興元市最大的養豬場’

    ‘興元市水產市場,大量收購各種魚類’

    看見最後一條信息,李澤忽的瞪大了眼楮︰“哈哈哈哈,老子找到發財致富的途徑了!”

    大量收購各種魚類?魚類!哈哈哈!

    李澤瘋狂的大笑著,脫鞋都顧不得換,連夜跑出了家門,開著母親的馬自達去勞動市場買農具去了。

    空間中,從天而降數十桿鋤頭、鏟、鐵杴。

    十九個分身默默的放下手中的活,撿起鋤頭選了一塊地方,挖掘了起來。

    空間中傳來李澤癲狂的笑聲︰“快點挖坑,給我挖個大水庫出來,老子要去偷那個老王八蛋的養魚場啦!速度啊,蒼老師,你把高跟鞋脫了干活,波多,不是我說你,你干活的時候不要跟沒吃飯一樣,會不會用鋤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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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儒 發表於 2018-3-12 10:40
第十六章︰魚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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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空間里十九個分身全都停下了手中的活,隨便選了一塊地就開始挖掘了起來。

    李澤的意思是要挖出一個二十多米深的大水庫出來,如同湖泊一樣,中心最深,越到邊上越淺。挖著水庫的時候,他就突發奇想了,要不要讓分身再學會一項技能——游泳?

    所以這個水庫挖的也很講究,不會出現那種把人坑死在水庫里的場面,不會不平坦,也不會看著淺,往前走一步人就不見了。很人性化。

    十九個分身,加上李澤,總共二十個人在空間里開挖。

    要知道,現在可不單單是十九個人啊,分身和李澤的記憶和身體素質是會共享的。四個分身幫助李澤練身體,李澤強大的同時,其余的分身那也是會變得強大起來的。

    但有一點比較不科學,四個分身練身體時,身體都出現了變異,某個地方總比別的地方強大。十幾個分身加上李澤,都共享分身的訓練結果,但是卻都沒有出現身體異常。

    那分身做了近十年的仰臥起坐,李澤的肚子上現在照樣只有一塊腹肌……

    ‘嘿呀,嘿呀,同志們加把勁兒呀,嘿呀。’

    李澤扛著鋤頭,假裝自己很忙碌的喊著號子。

    然而認真干活的十九個分身並不理會他。

    現在十九個分身,包括蒼老師和波多野結衣,皆盡是一身巨力,這全都是被那些基礎訓練練出來的。

    揮舞著鋤頭就跟玩似的。

    值得一說的是,空間的地面是一片平坦,上邊一層草,下邊全是沙土。黏性很小的一種土,非常的松散。

    這種松散的沙土,極大的減少了鋤頭下挖時的阻力,被開墾的非常之快。

    十九個分身如同一個人,分工有序,配合默契。挖土的挖土,鏟灰的鏟灰,運土的運土……喊口號的喊口號。

    空間之中是沒有黑夜的,上空永遠是那一片有些灰蒙蒙的天,天上始終掛著一串數字,代表李澤的能力值。值得一說的是,隨著空間的變大,那串數字也在變大,仿佛是按照什麼比例在進行著。

    李澤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這里邊沒有時間觀念,永遠是沒太陽的白天。他只是覺得好困,只是看著水庫已經被挖出約莫近百平米了。

    應該過了一天的時間吧?李澤等不住了,喊了一聲︰“那你們繼續挖,我出去睡覺了。”

    沒有人理會他,分身們都在干活。李澤看了看卷起褲腿光著腳丫的蒼老師奮力的揮舞著鋤頭,心里暗道一聲善哉善哉,想說一聲︰蒼老師,你別挖了,出去陪我睡覺吧,我不忍心你干活。

    剛有此想,十九個分身統一轉過了頭來,不說話,集體用一種鄙夷,看待狗屎的眼神看著李澤。

    ‘呸’

    十九個分身齊齊吐了口唾沫,然後繼續干活。

    李澤大?澹?薏壞謎腋齙胤熳杲?ィ?滯?耍??悄芊窒磣約旱募且洌?p>  出了空間,倒頭便睡。

    睡之前最後一個念頭就是,石厚寬,你等著,你的養魚場要遭殃了,因為老子的水庫明天就挖好了……

    “哈哈哈,徐主席到來,寒舍蓬蓽生輝呀,快快請坐。”

    第二天,風和日麗,大清晨的,徐洪濤穿著一條大褲衩子,就帶著一大幫作協狗腿來‘龍騰四海’采風來了。

    徐洪濤笑了笑,順勢坐在垂釣區水邊的涼棚下︰“小石啊,你這開張好幾天了,生意怎麼樣?”

    石厚寬一邊招呼服務生給徐洪濤等人倒茶,一邊說道︰

    “承蒙徐主席的關照,現在生意最好的其實是棋牌室和農家樂,這個垂釣區沒什麼生意,太陽太毒了,我即使把電風扇和涼棚都搭起來,釣魚的還是不多。現在來釣魚的都是專業的夜貓子,半晚上扛根夜光漂就來了,大半夜的,肥魚都愛咬鉤,那天有個家伙釣了我一百多斤的鯉魚,虧了!”

    徐洪濤哈哈大笑︰“小石,說了你不會做生意,別省飼料,把魚都喂的飽一點,這樣魚就不愛咬鉤了。”

    石厚寬嘿嘿一笑︰“沒想到徐主席還是行家!”

    “那是那是,對了小石,我們今天都是來釣魚的,哈哈,會把你釣窮哦。”

    石厚寬豪氣干雲的道︰“盡管釣,釣多少都算我的。服務生,給我這些筆友準備釣竿,要海竿,要釣大魚的海竿,魚餌也準備最好的。”

    隨同徐洪濤來的一干人等紛紛笑說︰

    “石副主席真客氣。”

    “老石還是厚道啊。”

    “來,把老石釣窮,哈哈,我今天要釣上來一條五十斤的魚。”

    “……”

    過了一會兒,石厚寬看著一個老者收海竿,臉都綠了。這家伙把自己池子里的霸王魚釣上來了,六十斤的大魚,鎮池子的大魚,有一個小孩兒那麼大!

    大魚在水邊上撲騰,石厚寬站在岸上,臉皮隨著大魚的撲騰而撲騰。

    “哈哈,小石這池子里的魚真肥啊。”

    老者說著,一邊拿網兜去舀。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石厚寬,卻見這家伙一臉的肉痛。心里暗自鄙夷,心疼個啥呀,我們就釣著玩玩,誰還能真拿多少魚走?

    有些意興珊闌的拿出一把剪子,笑著說︰“哈哈,過過癮就好了,這麼大的魚我可不敢釣走。”

    說著,一剪子將魚線剪斷,那大魚連忙一頭扎進了深水之中。

    石厚寬這才松了一口氣,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尷尬了起來。

    徐洪濤呵呵一笑,沒說什麼,如同老僧坐定,笑眯眯的看著平靜的水面,即使魚漂在搖晃,他也假裝沒看見。

    而隨同徐主席來的一眾作協人員,面上也沒什麼變化,但是動作卻挺一致,看見水中的魚漂晃動了,假裝沒看見。

    石厚寬見大家這幅模樣,後悔的要死,得罪人了。剛才自己心疼那條大魚,這會兒他們都不扯桿了,嫌自己太小氣。可是除了後悔,他卻說不出什麼來,只是尷尬的坐在一旁陪襯。

    ‘嗡~’

    一陣汽車轟鳴聲傳來,一眾人等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卻見一輛敞篷的馬自達MX-5囂張的開了過來,在垂釣區的邊上停了下來。

    石厚寬皺皺眉頭︰“這誰呀?”

    車門打開,走下一人。打扮的青春時尚,穿著一雙人字拖,皮膚白皙,可長相卻很普通。是一少年,不是李澤又能有誰?

    馬自達MX-5,是他老娘的車,自從李澤有了駕照之後,這輛車基本上也就被他強行征用了。

    李澤下了車,滿臉好奇的打量著這片寬廣的養魚池,笑著呢喃一聲︰“哎呀,這麼大的池子啊,喲,魚還不少。呵呵,過兩天這就是我的了。”
陳星儒 發表於 2018-3-12 10:41
第十七章︰目的

石厚寬等人也看見了李澤,徐洪濤抬了抬眼皮,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作協里的幾人看了看李澤,又下意識的看了看石厚寬,沒理會,繼續盯著魚漂看。但是他們的余光,卻緊緊的盯著李澤。猜測著李澤來這里干什麼,是要收拾石厚寬麼?昨天石厚寬可是在微薄里黑他來著。

    石厚寬臉色一沉,走上前去說︰“李澤?你來干什麼?這里不歡迎你,不對沒素質的人開放。”

    李澤諂笑一聲︰“石副主席莫生氣嘛,我就是來玩玩。我想著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和石副主席以前也沒有仇怨,該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相信以石副主席的寬宏大量,也不會計較小的昨日的口舌之利。”

    石厚寬反倒一愣,服軟了?

    他沒想到李澤會服軟啊,不科學啊。

    說實話,昨天在見識過李澤的那些真才實學,他就開始後悔了,這少年滿腹經綸,以後成就不小,自己不該得罪他啊。但是已經得罪了,那他只能一直得罪到底。

    “你……哦,沒事兒。”石厚寬吶吶的道。

    李澤笑著和石厚寬握了握手︰“石大叔,你不介意我叫你一聲叔吧?”

    “不介意不介意。”

    “哈哈,石大叔,我真誠的給你說聲對不起。昨天是我的不對,今天特意登門道歉的,沒想到石大叔的養魚場這麼大啊,倒是個乘涼避暑的好地方,石大叔該不介意我在這里玩一天吧?”

    石厚寬更迷茫了,怎麼轉變的如此之快啊?現在的青少年,都這麼沒脾氣麼?

    “玩,好好玩,今天你的費用我全包了。”

    “不敢不敢,該掏的還得掏。我不會釣魚,只是喜歡踏青,如果可以,石大叔能不能找艘船,讓我在這碧波之中**一番?”

    石厚寬越加迷茫了,來到我的釣魚場不釣魚,只是為了乘船在水庫里游玩?他情不自禁的抬頭看了看太陽,暗道一聲,神經病啊。

    可還是笑道︰“哈哈。既然李澤小友主動與我冰釋前嫌,那麼我也不好再斤斤計較,那有一艘撒食船,你要是不嫌棄,我讓船夫帶你去漂一圈。”

    李澤遺憾的說︰“唉,石大叔,你這里的風景這麼好,你怎麼就不開放快艇游湖呢?若是有了這個項目,日進斗金也不是夢啊。我們這種青少年誰喜歡釣魚啊,都喜歡游湖,坐快艇多刺激?也罷,撒食船也是船,哈哈,石大叔幫我找個魚竿,我想試試在船上垂釣。”

    石厚寬听著前半句,沒听進去後半句,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開通游湖這個項目啊?進購一些快艇,把這里發展成旅游觀光、休閑垂釣、魚類養殖三項服務的勝地。

    一邊應付著李澤去聯系船夫,石厚寬一邊在心里思量著怎麼啟動游湖這個項目。

    “小石,你過來。”

    徐洪濤背對著石厚寬說了一聲,入了神的石厚寬聞言,連忙走過去道︰“怎麼了徐主席?”

    “那個李澤過來干什麼?”

    “哦,他呀,他要跟我和解,過來服軟的。”

    “服軟?”

    徐洪濤皺皺眉,本能的感覺李澤有什麼陰謀詭計,能寫出‘這個步伐趔趄的漢子,怎樣發出嘆息’的人,才過了一天就服軟?太沒節操了!

    “是啊,是服軟,他還要在我這里玩一天,表示他服軟的態度呢。我自然也不好斤斤計較,不然傳出去還說我小肚雞腸呢。”

    石厚寬笑著說,看得出來他很開心。狀元郎都向自己低頭了!

    徐洪濤搖搖頭︰“你得小心著他,他要玩什麼?”

    “他要坐船游湖。”

    徐洪濤眼皮子抬了抬,語氣有些鄭重了︰“小石,你和他一起坐船,提防著他,我總覺得這小子有陰謀。我在猜測,他會不會投毒殺你的魚啊?”

    一句話,把石厚寬驚出了一身冷汗,如遭雷擊般的頓在當場。投毒?我怎麼沒想到啊?

    我就說這小子今天怎麼來服軟了,感情是要害我的魚啊?

    “謝謝徐主席點撥,我,我知道了。唉算了,我不讓他游湖了,太可怕了。”

    石厚寬說著,心驚膽戰的看看站在那看風景的李澤,又看了看自己這平靜的大水庫。

    “不過事無絕對,興許是我多慮了。你也不要拒絕他,要是他真的真心服軟,倒顯得你斤斤計較小肚雞腸了,陪著他去吧。”

    “那……那成吧。”

    若是李澤听到這番對話,一定會嗤之以鼻,投毒?太沒水平了,我在你們眼里就這麼小兒科麼?

    老子乘船的目的很單純好不好,只是為了勘察地形,晚上過來偷你的水庫……

    撒食船,其實就是一個機械的平板船,船頭上有一個噴射機。將魚食倒進去,噴射機就會將其打散,均勻的噴射在水面上。

    撒食船很簡陋,一個平板,上邊還有個遮蔭棚,坐的地方都沒有。

    而李澤卻裝高深,手中持著一根魚竿坐在船頭,平靜的垂釣。

    石厚寬一臉沉思的盯著李澤的背影,心里在暗自揣摩,應該不會是投毒吧?我這水庫四十畝呢,那得用多少毒才能擺平啊?就算用康米斯卡車來投毒,估計都夠嗆。而李澤身上卻明顯沒有裝什麼東西,也沒背包。

    也許真是徐洪濤想多了?李澤真是來服軟的,而坐船游覽也只是他的癖好?

    可憐的石厚寬,他怎麼可能想到第三種可能啊。正常思維誰能想到,李澤白天來游湖,只是勘察地形方便晚上的偷湖行動?

    “哈哈,李澤小友,你這釣魚水平夠爛啊。”

    石厚寬笑著說。

    李澤頭也不回的道︰“我沒釣過魚,沒這個耐心。來的太慢了,等好久才一條魚,我喜歡那種一揮手就是幾十條的感覺。”

    石厚寬嗤笑一聲沒說話了,心里暗自鄙夷,少年就是少年,心浮氣躁,懂得個什麼釣魚?你說那是撒網,海邊的漁民才這樣搞,土鱉一個!

    李澤背對著他,情不自禁的陰笑了一聲,也沒說話。

    別說,這養魚場還真是讓他撿著好地方了,兩座山峰之間,夾了一條衛生巾形狀的長溜溜水庫,這就是他的湖了。

    這湖是天然形成的,石厚寬承包下來之後,往里邊倒了幾百萬斤的魚苗,投資了好幾千萬呢。

    這正好便宜了李澤,石厚寬幫他承包了個湖,幫他投資了魚苗,幫他喂魚養魚,魚就快長大了,李澤這個時候過來只負責收……
陳星儒 發表於 2018-3-12 10:42
第十八章︰倆二百五

恩?還有巡邏的保安?

    李澤將頭轉向湖岸邊十幾個一組,穿著膠皮長筒靴,拿著木棒的保安。-

    膠皮靴是為了防蛇,因為這湖是長條形,兩邊是山,此時又是夏季,蛇很多的。而木棒,是為了防身。

    “石大叔?你這還有保安呢?他們巡邏干啥?”

    石厚寬順著李澤說的方向看去,得意的說︰“那肯定啊,我這水庫太大了,魚很多,難免有偷釣的。他們就負責巡邏,一天二十四小時倒班來,不過巡邏的面積也不大,別看我這湖四十畝地,可是大部分地方都去不成人,都是依著山的。能去人的地方,也就這麼四五里地。”

    “沒看出來,那你這有多少保安啊?人工費得不老少吧?”

    “哈哈,說出來怕嚇死你,我這光保安就有一百多號呢。人少了不行,地方太大了。人工費其實也沒多少,我明年就收第一網魚了,賣出去估計能回本四千來萬吧。”

    石厚寬真有錢,自己不弄他點,對不起老天爺啊。

    李澤心里如是想到,看著地方也勘察的差不多了,又墨跡了一會兒,便佯裝興趣缺缺,讓船夫掉頭回去了。

    石厚寬微薄癮又犯了,拿起手機自拍了一張,把李澤也照了進去。又發**︰

    今天心情很好啊,狀元郎向我道歉了,此時與我泛舟湖上游覽觀光。李澤畢竟還只是個小孩,做錯的事情是應該得到咱們的原諒嘛。哈哈,我也不是斤斤計較的小人,這個狀元郎雖然以前有些人品問題,可現在的服軟態度很誠懇……

    石厚寬這邊在發**,李澤那邊就拿起了手機看**,看見石厚寬發的**之後,差點笑噴了。

    這家伙還真是自大呢,說的自己牛逼的跟三孫子似的,還你也不是斤斤計較的小人?其心可誅啊,說的我好像真的是做錯了事一樣,說的你好像真的是受了委屈的大度的人一樣。

    不過李澤這會兒可沒工夫和他計較這些,口頭上的英雄又算什麼?

    “石大叔,我就不去和徐主席他們打招呼了,同學讓我去吃飯,趕時間。”

    石厚寬巴不得他不去和徐洪濤打招呼呢,他其實到現在還是有些不想讓李澤加入作協,這家伙才學頗多,進了作協萬一壓住自己怎麼辦?

    “好好好,那你有事就快走吧,我去給徐主席他們說說。”

    “石大叔再見啊!”

    “再見。”

    ‘轟~’

    小跑車絕塵而去,石厚寬嗤笑了一聲,他突然想明白李澤今天來這里服軟的目的了。

    這家伙是想先和自己緩解關系,然後重申加入作協。肯定是昨天他辦的事讓他自己後悔了,今天想通了,想要重新申請進作協。

    石厚寬是這樣認為的。

    冷笑了一聲︰“感情今天服軟就是這麼個目的?哼哼,小子啊,你沒機會再加入作協的。我可是號稱鐵面無私包青天的人啊,豈能讓你這樣走後門通關系?”

    “小石,你過來。”

    見李澤開車走了,徐洪濤喊道。

    石厚寬連忙走了過去︰“怎麼了徐主席?”

    “李澤說了些什麼?他想干什麼?是不是想要加入我們作協?為什麼不親自過來和我打招呼?”

    徐洪濤一連數次發問,這讓石厚寬有點招架不住了,吶吶的道︰

    “嗨,徐主席,我估計這個狀元郎就是想要虛以委蛇,他今天來討好我,可我卻從他的言行舉止,以及自然流露出的氣息中,察覺到了一絲冷漠。他哪里是真心服軟啊,如果我沒猜錯,他過段時間肯定要求我辦什麼事兒。”

    石厚寬信口胡掐著。

    徐洪濤皺眉說︰“不管怎麼說,李澤肯認輸這是好事兒,你晚上打電話問問他,能不能摒棄前嫌加入我們興元市作協?咱們把那一篇揭過去。”

    石厚寬聞言,心里一跳,⺪,還要讓他加入啊?

    笑著說︰“好好,我晚上就給他打電話。”

    心里卻說,打電話?還我邀請他加入作協?不可能,做夢。李澤不能加入作協,媽的,徐洪濤年齡大了,活不了多少年,徐洪濤死了之後,老邱和老張沒能力競爭主席,那麼做作協主席的人選,最大的可能就是我。這個李澤鋒芒畢露,要是讓他進了作協,又是和老邱和老張一伙的,我的競選就多了許多變數……

    沉默一會兒,徐洪濤忽然發問道︰“對了小石,我剛才隱約听到你還是李澤說了一句,什麼游湖項目?什麼游湖項目啊?”

    石厚寬心里驚訝,徐洪濤人老耳不老,听力這麼好?

    無奈之下,只好將李澤的建議說了一下。

    徐洪濤听後兩眼一亮,站起身來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這如同衛生巾形狀的湖泊,看了眼還在垂釣的作協數人,低聲道︰“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和你談談。”

    石厚寬的辦公室里,徐洪濤面色平靜的道︰

    “小石,我入股五百萬,游湖項目你就不管了,我一手來操辦。這湖算是你的場地費,每年我從游湖項目的利潤里,給你抽百分之十,如果沒有異議,我這就讓人寫合同。”

    石厚寬心里大罵一聲奸賊,急聲道︰“徐主席,這可不成啊,我咋感覺游湖項目比我這養魚場還賺錢呢。我附近的山是石灰岩,我只用弄些人工去鑿一些洞**,就可以擺出‘游湖探洞’的噱頭來,這可太賺錢了啊,你不能這樣啊。”

    徐洪濤有些不悅的頓了頓茶杯︰“小石,你身家早已斐然,人不能太貪心。”

    “徐主席,可這,這是我的湖啊。我剛才人都聯系好了,就準備即刻開發游湖項目呢。”

    徐洪濤想了想︰“那你每年抽百分之十五的利潤,這是底線了。”

    石厚寬急的恨不得宰了這個老東西︰“不行不行,這是我的項目,我不能讓誰插手。龍騰四海養魚池要發展,我要三管齊下的發展。我早都計劃好的藍圖。”

    “小石,你就給一句話,讓不讓我投資?”

    石厚寬知道這是最後通牒了,糾結的在屋里不停的踱步︰“這……唉,徐主席,我也給你明說了吧。你最多只能入股,你不能單搞。”

    “好,我入股四百萬,我要拿百分之八十五的股份。”

    石厚寬氣的要爆了,這還是和以前一樣啊,你說話就在放屁。

    “不行不行,徐主席你最多入股百分之三十。”

    “百分之八十!”

    “百分之四十!”

    “小石,我的底線是一半,我們一人入股一半,你不要再得寸進尺了。”

    石厚寬都要哭了,這尼瑪是誰在得寸進尺啊?

    嘆息著道︰“先投資五百萬吧,我們一人百分之五十的份額,一人投資二百五十萬,這場地費就算是我友情供應了!”

    “成交。”

    倆二百五談完合同已經晚上了,高興的跟二柱子似的,好像金山銀山就在眼前了一樣,石厚寬即刻開始策劃起了廣告方案,先驅一百萬砸了進去,請專業的設計師來策劃這湖的建設,建設成最適合旅游度假的地方。

    徐洪濤怕遲則生變,先期也砸進了一百萬,開始聯系起了造船廠……

    倆二百五不知道的是,李澤的五千塊也砸了進去,壓縮空間里的沒水的湖泊已經快要施工完畢了,就等著偷他們的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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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儒 發表於 2018-3-12 10:46
第十九章︰車禍

由于今天李澤去現場勘探了一番,所以他覺得自己空間里挖的水庫還是不夠用。

    石厚寬老賊的湖可是有四十畝呢,四十畝是多少?一畝地是666平米,四十畝那可就是近三萬平米啊。

    而李澤的空間多大,19萬平米。他怎敢把湖挖的太大?要知道,五平方公里的小鎮那可不敢馬虎啊,水庫的佔地面積大了

    ,陸地面積就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挖,現在往深的挖,挖六十米深。就不信裝不了他的湖。”

    李澤扛著鋤頭指揮道。

    于是,本以挖好的水庫,再次開始擴建了起來。十九個分身的勞動力,其實是相當強悍的,再加上他們可以不吃不喝,一直干活,那效率杠杠的。

    李澤初步感覺是,在空間里挖一個一萬平米的水庫(約等于十畝),但是現在看來不行,得擴建成一個一萬五千平米的才夠用。(約等于二十二畝)

    水庫面積一萬五千平米,深度最後挖出來是八十米深。最深的地方八十米,最淺的地方是兩米,沒有什麼岸邊這一說。于是乎,空間里的水庫,還是成為了李澤口中的那種坑人的地方。

    你人一掉下去,瞬間就沒影兒了。因為這個水庫是個鍋底形狀的。

    一萬五千平米的水庫,八十米深的深度,李澤不知道能裝進去多少水,也算不出來能把石厚寬的湖偷去多少,但他感覺目前夠用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哈哈哈,余老板合作愉快。”

    夜間,龍騰四海養魚池,徐洪濤、石厚寬和一個姓余的船廠老板召開了小圓桌會議。

    徐洪濤不喝酒,此時也端起一杯白酒滿臉紅光。

    那余老板的面向奸邪,嘴皮子薄,三角眼,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唯利是圖之輩,和徐洪濤以及石厚寬踫了一杯,笑說︰

    “兩位主席,這次的訂單余某接了,你們前期需要二十艘快艇和八艘渡輪,這單子很大,要不然我也不會千里迢迢的從廣州飛過來和你們親自洽談。因為這單子太大了,所以你們得交定金。”

    說完,余老板摸摸鼻子坐了下來,點燃一根煙也不說話。

    場面冷靜了下來,徐洪濤和石厚寬對視一眼,石厚寬笑道︰“那不知道余老板你要多少定金?”

    “呵呵,實不相瞞,這是數百萬的生意,我不敢馬虎,少說你們得先要付百分之五十才行。”

    石厚寬臉色一沉︰“余老板你這話就不對了,我都沒听說過,買什麼東西是要付百分之五十定金的。”

    余老板面無表情的說︰“船不一樣,半價這是成本,我踫到過一些即使交了定金,最後預算要虧損,不搞了的人。他們跑是跑了,定金扣就扣了,可這船就爛我手里了。南方那邊比較講究這個,二手船半價都不好往出去賣,而且這還不是漁船,是游艇和渡輪。一般能買得起這些的,都不稀罕買二手。”

    石厚寬和徐洪濤哪懂這些啊,將信將疑的。徐洪濤皺眉道︰“可這半價的定金也太黑了啊,我們倒是不會跑,萬一你跑了咋辦?第一批預定的船可是總價四百九十萬呢,這足夠買多少條人命了!”

    余老板也不動怒,呵呵一笑︰“我那麼大的船廠杵在那,我能跑到哪里去?反正我這就是這個規矩,無論你定多少船,都得交一半的定金,簽合同。擊掌發誓,誰跑誰是畜生。”

    石徐二人對視一眼,有些為難的道︰“你這一去就讓我們交二百多萬的定金,這哪扛得住啊,少點。”

    “不好意思,一分不少。定金就得這麼多,你們要是不放心,甚至可以請些保鏢,親自跟著我去廣州那邊的船廠,我要是跑了,或者不辦事,當場把我宰了都成。”

    “這……”

    商量了好久,石徐二人總算還是給答應下來了,姓余的屬土狗,咬住青山不放松!

    光船只就是四百多萬,兩人的預算還是少了,他們又進行了一次預算,開通這個項目估計得七百萬才搞的定。

    也不怪兩人這麼著急,因為如果辦事辦的快,他們還可以趕在十月份天氣轉涼之前,先摟回一些本錢來。

    這是個時間差,也是兩人頭次冒這麼大的險,在沒經過專業測算公司的評估之下,沒經過公司緊密商討之下,就當機立斷的往進去砸錢。

    難怪說文人不適合做生意呢,兩文人只記得書中說︰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卻沒有听軍事家們說︰謀而後動。

    更沒有听炒股的說︰股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

    擬定好合同,三人簽了之後已到後半夜。石厚寬哈哈笑著︰“余老板,我們出去吃個夜宵吧,我告訴你,咱興元市最好的海鮮酒樓,里邊……”

    余老板無語的打斷道︰“我生在海邊,海鮮吃膩了。別給我推薦海鮮酒樓,你們這是內地,你們這的海鮮都是我們那邊運過來的。”

    “……哈哈,好,好,我知道一家川菜館。”

    石厚寬很有錢,開的是保時捷卡宴,載著徐洪濤和余老板就直奔飯店而去。

    三人行車說說笑笑呢,剛拐了個彎,卻見斜刺里也正好有輛奧迪在打轉向。

    “臥槽!”

    石厚寬心神一緊,連忙踩住了剎車。可還是晚了,‘ ’的一聲,保時捷和奧迪就親了個嘴。

    石厚寬大怒,車里載著貴客呢,出去吃飯就出個車禍,這是不是預示這自己的生意頗多挫折啊?

    打開車門,跳下去就罵︰“臥槽尼瑪,長沒長眼楮啊?開尼瑪個破奧迪,騷什麼騷?”

    奧迪的車門也打開了,下來一個中年男人,皺眉說︰“兄弟,我是按照交通規則走的,出了事故誰也不怪,你倒是罵個啥呢?”

    石厚寬一揮手︰“去你娘的,誰跟你是兄弟啊?老子說,你會不會開車啊?一個破奧迪也好意思在這?N瑟?把我保時捷撞壞了,賠死你丫的。”

    中年男人臉色更沉了︰“我說,你挑事兒呢?一破卡宴騷什麼啊?出了交通事故這也無法避免,就不能和和氣氣的解決麼?”

    石厚寬氣笑了︰“老子就是挑事兒呢,咋滴?還想跟我干一架?我是讀書人,不動粗,但是我一個電話,讓你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信不信?”

    這時,副駕駛的徐洪濤也下了車來︰“別吵吵,有話好好說。”

    “徐主席,這孫子不會開車。”石厚寬說道。

    而那中年男人一瞪眼,吶吶的道︰“啊?徐,徐主席啊。”

    徐洪濤眯了眯眼楮看去,恍然大悟︰“噢,你是小李吧?大澤毛絨廠的小李,李大強?”

    李大強,這正是李澤的老爹。李大強的毛絨廠,也是用李澤的名字來命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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