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幻想] 天下王者 作者:一景之月 (已完成)

 
王烏鴉 2018-3-9 12:33:53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33 80182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9 12:56

第119章:斬月揚威

  蕭雲見一刀沒砍中陸海,倒也震了震,但他是何等人物,今日擺明瞭要教訓教訓陸海,一刀不中,第二刀又至,這一刀比起先前的一刀勢力更加驚人,眼看這一刀如能如何也將陸海砍成兩半,忽然“拍拍拍“的幾聲巨響,裡屋裡居然跳出了四十多名武士來,其中一個竟是陸楚楚,手持魚腸劍把他重重圍了起來。

  蕭雲虎目一掃,收刀而立,絲毫不懼。嘴角邊居然露出一絲淡淡的似笑非笑的笑意。

  陸楚楚瞧他不可一世的樣子,心中就有氣,冷哼了聲道:“還敢笑,看你一會兒還笑不笑得出來!”說完,一扭頭沖著四十名武士喝道:“還等什麼,難不成讓本小姐請你們喝茶!”

  “給我宰了他!”陸海驚恐的從地上爬起,狼狽的指著蕭雲罵道。

  四十名武士一聽命令,個個揮舞著大刀朝蕭雲撲了過去。

  蕭雲是何等人物,這等群架,他哪裡會放在眼裡,二十一世紀的特種兵那會兒,四五十個人打群架是小菜一碟,可謂群架經驗豐富之極,一瞧四十人猛然撲來,深明打群架最重要的便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備,一招制敵。陸楚楚和陸海才開口,他已連人帶著斬月刀風捲殘雲卷了過去,斬月八式一刀快似一刀連環而發,雙腳連踢帶躥,猶如猛虎下山。

  四十個武士那裡見過這般打法,手中的大刀尚未來得及出手,便被蕭雲飛毛腿一陣踢打,“當當當“落地,四十人尚未回過神來,斬月刀迎面攻至,海浪一般的刀氣,潮水般往四十武士席捲而已。這一番痛打,連傷四十名武士。

  蕭雲心中恨急了這兄妹兩人,出手不容半分情面,將斬月八式連環而發,施展至了極致,一時滾滾的刀浪潮水般往眾人卷了去,這一通刀、手、腳並用,直殺得四十幾名武士東倒西歪,潰不成軍,哭得喊娘之聲不絕於耳。

  打到了四十名武士,偌大的花園裡便只剩下了陸海和陸楚楚,陸楚楚雖是女兒身,比起陸海還算鎮定,見蕭雲紅著雙眼提著斬月刀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來,心中雖是極怕,但還是強裝作沒事人一般,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盯著蕭雲顫聲道:“你……你……想怎麼樣?”

  蕭雲沉著臉不答話,斬月刀因為氣憤閃爍著可怕的寒光,兩人雖隔著遠,但還是被冰冷的寒氣所迫,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陸海躲在陸楚楚的身後,道:“你不過是我陸家的一個奴才而已,膽敢對本少爺無禮,我……?”

  蕭雲眼中射出敵意的神色,冷冷道:“有膽子再叫聲奴才試試。”斬月刀一動,以雷霆之勢,撇過陸楚楚逕自朝陸海砍了過去,陸海本就所有畏懼蕭雲,忽見蕭雲斬月刀刀光一閃朝自己砍了過來,大驚失色,手中的長劍出於本能,硬著頭皮反手刺了一劍,蕭雲冷哼了聲,對刺將過來的劍招視而不見,大喝一聲,斬月刀夾雜著一股寒氣,砍了過去。

  “當”

  陸海的長劍被挑飛,後退了數步,臉無血色,顫聲叫道:“大膽蕭雲,你不過是個奴才,竟敢對本少爺無禮。”

  蕭雲虎目怒視著他,陸海被看得心中發毛,連身體都抖顫起來,啞聲道:“你想……想……幹什麼?”卻不敢再叫他奴才。

  蕭雲冷冷的看著他道:“陸大少爺看不出來麼?”

  “你……你敢……?”陸海嘴上雖這麼說,心中早已開始害怕了起來。

  蕭雲道:“是嗎?那陸少爺不妨試試,看看我敢不敢?”說完,斬月刀一動,化作一刀長虹,迎面劈了過去,陸楚楚本以為憑著陸家大少爺的地位,縱是對蕭雲有所冒犯,量他也不敢怎麼樣?最多讓老爹出馬罵罵罷了,誰知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這一番打鬥下來,這淫賊根本不將二人放在眼裡,這會兒瞧真的對陸海動手,這才慌了起來,她離陸海也不遠,眼看蕭雲斬月刀當真砍了過去,來不及多想,魚腸劍一翻,一招“專諸刺僚“自蕭雲右側斜刺而去,蕭雲不慌不忙,斬月刀一翻,斬月第四式迎面出擊,大開大合,刀法氣勢更驚人。

  “當“的一聲,長劍脫手而去,陸楚楚”啊“了聲,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了數步,方才站住了身子,再看時,蕭雲斬月刀刀式無絲毫的改變,陸海那裡見過這等陣勢,見斬月刀刀浪翻滾,心中大駭,終於崩潰下來,顫叫道:“蕭叔叔,不要啊……不要呀!”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9 12:57

第120章:大膽奴才

  蕭雲渾然不理,一聲暴喝:“看刀“一道長虹當頭劈下。

  “啊……不要……?”陸海大叫的同時,蕭雲身後夾雜著陸楚楚的驚叫聲。

  “咚……”

  一聲巨響,夾著陸海慘叫聲和陸楚楚的驚呼聲,眾人再看時,卻見花園的一座假山竟然被劈成了兩半,轟然一聲,倒塌了。

  陸海以為小命不保,嚇得全身發軟,倒在地上不住的叫:“不要,不要,不要啊!”直到,這一刀遲遲沒落上他的頭上來,他方才驚恐的張開了雙眼,看到了是蕭雲冷漠的目光,嚇得了不住的後退,道:“你……你……你想怎樣……?”

  蕭雲盯著他冷冷道:“宋大哥呢?”

  陸海差點哭了出來,縮著身子道:“他沒事,我只不過讓人拿住了他!”

  蕭雲心道:“算你小子還算識相!”微微一笑,道:“陸大少爺,我這個蕭叔叔怎樣?你還覺得我不敢殺了你麼?”

  陸海不敢答話。

  蕭雲繼續道:“今日我就讓你給我記住了,我蕭雲可不是你家的奴才,任由呼來喝去的,今後你最好識相點,要不然下次可沒這麼走運了?”說完抬起右腳,一腳提在了他的屁股上,本來以陸海的武功也不至於如此不濟,無奈他被蕭雲氣勢所迫,加上剛才的一番驚心動魄,當真是嚇得半色,是以蕭雲這一腳踢過來,竟然沒有半分力氣躲避,屁股結結實實的接了蕭雲這一腳,但蕭雲這一腳力道何其大,一腳踢出,陸海只覺得屁股快分出了兩半,慘叫了一聲,身子橫飛了出去。

  “蕭雲你不要太過分?”蕭雲身後,陸楚楚漲紅著粉臉,沖蕭雲喝道。

  蕭雲緩緩轉過身,冷冷的盯著她看了看,道:“怎麼?陸小姐不服麼?”

  陸楚楚直覺他一雙虎目射將過來的目光,實比寒冰還要冷,不由自後退了一步,顫聲道:“你……你不要太過分,我哥哥好歹也是陸家大少爺,你……?”

  蕭雲冷聲道:“大少爺又怎樣?大少爺就貴人一等麼?告訴你,我蕭雲還不吃這一套,陸小姐最好收起你大小姐的一番做派,免得讓蕭某動怒!”

  陸楚楚氣得俏臉通紅,咬牙切齒道:“我要殺了你。”魚腸劍斜刺一招,劍如長江大河般往他攻來,頓時劍光大盛,劍法比之乃兄有過之而無不及。

  蕭雲不慌不忙,身子一側,躲過這一劍,跟著斬月刀趁勢反攻了一刀,挽起一陣刀花,衣袂飄飛中,快速了接了她這一劍。

  “當!”

  刀劍相交,陸楚楚被迫得退了幾步,嬌喘不已,剛才的一交手,她方才覺得蕭雲的刀法之中隱含無窮的殺伐之氣,這是一種一往無前的殺氣,不但封死了所有進手的招數,還覺得若強攻下去,必會被這殺氣所殺,駭然下陸楚楚退了開,掠到蕭雲刀法不能及的地方。

  一干武士見蕭雲如此神勇,早爬來起來逃得乾淨,幾聲奚落後,剛才還人滿為患的花園裡,如今之剩下三人。此刻正值響午,火辣的驕陽,透過稀稀落落的樹角裡,零星的灑了幾點星花照在三人的臉上,蕭雲兩眼厲芒森寒,毫不對讓地盯視著陸楚楚,陸楚楚嬌喘著呼吸,以同樣豪不退讓的眼生迎接著蕭雲,兩人四隻眼睛就這麼對視著,只把一旁看的陸海嚇心膽懼寒,想開口喝止蕭雲,一想起他陰冷的目光,不由得不寒而慄,嘴巴動了動卻終究沒喊出來。

  “你想怎樣?”陸楚楚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了。

  蕭雲冷冷一笑,道:“想怎樣?這話應該是我問二小姐吧?”

  陸楚楚氣得臉頰通紅,猛喘了幾口氣,這樣一來,用的力道過大,胸口兩隻白兔不由自主的跳了兩下,蕭雲目光如電,豈能錯過如此好的風景,一眼望去,恰到好處的看到了那個隔著衣服兀自跳動的兩隻白兔。陸楚楚正盯著他,忽見他眼神飄忽不定,嘴角飄出似笑非笑神情,不免有些好奇,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低頭一看,卻見他目光盯著正好是自己胸口的起伏不定的雙峰上,不由得臉上一紅,怒道:“你……你這大膽淫賊,好生無禮,竟敢……?”最後一句話,終究是不好意思,沒說下去。

  蕭雲毫不理會,目光貪婪的盯著陸楚楚的起伏不定的雙峰,只把一旁的陸楚楚氣得夠嗆,想用雙手遮住終究不好意思,唯有後退了幾步,指著蕭雲咬牙切齒道:“你……你……你……?”她一連說了三個”你“字,後面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9 12:57

第121章:你混蛋

  蕭雲盯著她的胸口,絲毫不應為陸楚楚的後退而有所收斂,看了一會兒才道:“你什麼你啊,這麼好的景色,錯過了少活十年啊?”

  陸楚楚大怒,道:“你無恥!”

  蕭雲目光一抬,兩道寒光在陸楚楚臉上一掃而過,冷冷道:“無恥,本大爺今日還就無恥了,你口口聲聲喊本大爺淫賊,今日本大爺正好一不做二不休,就好好盡盡淫賊的本分,還就淫了你!”說完,一收腰刀,一步跨前便朝她走了過去。

  陸楚楚那裡想到他這麼大膽,直嚇得花容失色,節節後退,口中疾呼:“蕭雲你膽敢對我無禮……難道不怕我讓爹爹……殺了你……?”

  蕭雲冷笑了聲,道:“那是後話,眼下本大爺最要緊的事情是盡盡淫賊的本分,不然太對不起淫賊二小姐送我的這個名號了!”說完又是一聲冷笑,大步上前。陸楚楚瞧他當真上前直嚇得快點暈了過去,她自出生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那個男人敢對她這般無禮,平日裡所見的那些男人,就算是十惡不赦的強盜,見了她也會裝出一副好人的樣子,對她彬彬有禮,那些朝廷大官貴人,見了她更是個個以禮相待,那似眼前這人這般粗魯無禮,出言頂撞不算,還當著親生大哥的面前,對她行這般無禮,這次她受了陸海的教唆,才參與了這次行動,其目的不過是想打擊打擊蕭雲不可一世的傲氣,不料四十個武士竟然如此不堪一擊,自己也落到了這般田地,不由得心生悔恨。眼看蕭雲正張牙舞爪的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了過來,嚇得差點哭聲道:“你……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要告訴爹爹去?”

  蕭雲腳步不停,嘴上嘻嘻一笑,道:“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本大爺年方二十二,還沒成親呢?有你這般漂亮的老婆也不錯,今日就在這裡以天為蓋,以地為床,以刀為媒,來個先斬後奏!”

  “你……你流氓,你混蛋!”陸楚楚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蕭雲冷冷的哼了道:“我既是流氓,我怕誰!”一個健步上前,一把拉過她摟入懷裡,右手順勢一推,壓在一棵大樹幹上。

  “蕭雲你想幹什麼?陸海瞧得焦急,忍不住喝罵了起來,迫于蕭雲的威勢,居然不敢上前半步。

  陸楚楚陡然被蕭雲摟在懷裡,又被壓在了一棵大樹幹上,早已嚇得快暈了過去,又聞得蕭雲身上散發過來的濃厚的男子漢氣息,連身體都抖顫起來,啞聲道:“求求你,不要……求求你……不要……?”

  蕭雲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忽然沉聲道:“宋大哥在那裡?”

  陸楚楚以為蕭雲要對自己無禮,正嚇得半死,縮著身子緊閉著雙眼,忽聽的蕭雲這麼一問,原本已經出竅的三魂七魄霎時又定了位,睜開雙眼顫聲道:“宋總管沒事,不過是大哥讓人綁在了裡屋!”

  蕭雲狠狠地盯了她一眼,兩人相擁著身子,陸楚楚在蕭雲這麼有殺傷力的目光的逼視下,粉臉通紅,呼吸緊促,軟綿綿的嬌軀被蕭雲抱在懷裡,雖覺得不妥,但身體卻傳來陣陣銷魂蝕骨的奇異感覺,讓她有些說不盡的舒服。

  房屋內一陣響動,腳步聲再次響起。

  蕭雲冷哼了聲,收回了抱著陸楚楚的雙手,低聲道:“今日的索賠,先行記上,他日蕭某親自來取!”說完,放開了他,大步朝裡屋走了去,經過陸海身邊,連看也不看他一眼,便逕自走進了裡屋。

  陸楚楚身子一軟,順著樹身滑坐地上,奇怪的是心中所有怒恨竟消失得一點痕都沒留下來,只是身體仍有那種奇異的感覺,讓人無法忘懷。

  蕭雲進了裡屋,但見宋方被五花大綁綁在了一張太師椅上,見蕭雲進來,呵呵一笑,道:“想不到我宋方精明了一世,居然被兩個少年所擒,真是丟臉丟到家了,不過我就知道,單憑他們兩個和四十個武士又怎能難得住蕭兄弟你呢,所以宋某我坐在這兒正等著你來解救呢?不想一等竟然是一盞茶的功夫!”

  蕭雲瞧這人,雖被五花大綁,仍舊好不變色,倒也佩服他是條漢子,上前解了繩索,兩人並肩尚未走出裡屋,便聽得一個聲音喝道:“你們這兩個大逆不道的東西,好大的膽子,居然再次伏擊小兄弟,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蕭雲和宋方聽慣了陸展鵬的聲音,一聽便知是陸展鵬無疑了,相視一笑走了出去,聽得響動陸展鵬扭過頭來,一眼瞧見蕭雲和宋方,迎了上來,關切道:“小兄弟你沒事吧?大哥教兒無妨,對小兄弟這般無禮,還望小兄弟多多擔待!”

  “爹爹,他才無禮呢?”陸楚楚一抬雙眼,指著蕭雲道。想起剛才那一幕,不由得臉上又是一紅。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9 12:57

第122章:無禮的傢伙

  “混帳的東西,還敢頂嘴,明明是你等做錯了事情,還膽敢說小兄弟對你無禮,你一個女兒家家的,小兄弟有什麼對你無禮的,你倒是說說看?”陸展鵬吹鬍子瞪眼睛盯著陸楚楚喝罵道。

  陸楚楚臉上一紅,道:“他……他……對女兒……?”終究是女兒家,羞澀的話語還是說不出口。

  “混帳,什麼你你的,小兄弟是爹爹的結義兄弟,按照輩分是你們的長輩,豈能用他來稱呼的!”陸展鵬不待陸楚楚把話說完,便喝止了她,又是一通教訓。

  陸楚楚癟著嘴巴,玉指不安地扭弄著衣角,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卻也不敢再言語。

  蕭雲想起剛才自己對二人也太過分了些,雖說二人仗著陸家身份,對自己無力動手在先,但自己莫名其妙的來了這個時代,在沒有幫助朱元璋成就霸業之前,這裡還是自己的棲身之所,往日的日子免不了要大些交道,若是就此結仇,只怕不利於日後在此逗留,自己雖不怕,但小蝶和阿雪是一個弱女子,如是因為此事惹得一身麻煩可就不好了,想到這些,蕭雲一抱拳,沖著陸展鵬道:“大哥客氣了,剛才不過是二小姐和大少爺跟小弟開了個玩笑,純屬誤會,算不得什麼,再說了小弟也沒受什麼傷,還……?”

  陸展鵬聽他話說了一半,忽然不說了,奇道:“還什麼?”

  蕭雲心道:“還揩了不少油!”

  陸楚楚瞧他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和剛才抱著自己的神情一模一樣,便知曉了他想說什麼,頓時臉上一陣發熱,剛才的那股銷魂的感覺,還歷歷在懷,但這些又豈能讓爹爹知曉呢?生怕他當中說破自己和他相擁的事情,急得只跺腳。豈料,蕭雲只是嘻嘻一笑,道:“還看了兩隻兔子!”

  此話一出,陸楚楚一張臉頓時紅得蘋果一般。

  陸展鵬不明所以,皺著眉頭“哦”了一聲,奇道:“花園裡有兔子麼?”

  陸楚楚生怕蕭雲說出別的來,急忙搶過話道:“有啊,有啊!”

  豈料陸展鵬雖一把大年紀了,卻並不糊塗,一聽女兒這話便是假話,喝道:“胡說,陸家堡只有馬,哪兒來的兔子啊?還兩隻?”

  蕭雲暗暗一笑,道:“兔子可多了,不過是大哥沒瞧見吧了?”

  陸楚楚謊言被拆穿,臉上一紅,想說什麼,卻也找不到合適的藉口,眼看蕭雲正盯著自己看,臉上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恨得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陸展鵬歎了口氣,沖著陸楚楚和陸海揮了揮手,那意思再清楚不過了,讓兩人回房,陸楚楚見爹爹不再兔子問題上較真,倒也鬆了口氣,卻在臨走時,狠狠的瞪了蕭雲一眼,蕭雲想起剛才和她相擁時,那股銷魂的感覺,暗道:“看來這小妮子也長大了?”心中所想臉上便顯露了出來,陸楚楚看在眼裡,從他身旁走過去,恨恨的罵了聲:“淫賊!”

  “楚楚……不得無禮……?”陸展鵬喝道。

  豈料平日極其聽話的陸楚楚,今日對於陸展鵬的呼喝居然毫不理會,一雙極美的杏目,直直的盯著蕭雲,那似怒似嗔的眼神只把蕭雲看得心中一動,正想上前說上兩句,偏偏在這時,陸海上前一拉她的衣袖道:“楚楚,走吧!”

  陸楚楚這次才冷哼了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陸展鵬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小女不懂禮節還望小兄弟大人有大量,莫要一般見識?”

  蕭雲連忙客氣道:“大哥說笑了,二小姐雖說最小弟有些誤會,不過相信很快就會消除的,大哥不必放在心上!”

  陸展鵬心道:“楚楚向來心高氣傲,瞧剛才離去的神情,這誤會恐怕不是一時半會能消除得了的”想到這些,心中不免有些憂鬱,但他生性豪放,瞧蕭雲渾然不放在眼裡,又想:“難得小兄弟這般大量,能原諒楚楚和海兒的一次又一次的無禮,看來我這做大哥的得設法幫幫他們二人,好讓他們能消除誤會!”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9 12:57

第123章:曉風殘月

  蕭雲到不知道陸展鵬有這般心思,瞧午時已過,正是上午朝的時辰,生怕錯過了時辰,急忙出言提醒:“大哥,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是不是該上朝了?”

  “哦!對,對!瞧大哥這記性,險些誤了大事,上朝要緊!”陸展鵬拍著腦門邊笑著說,邊轉身命令嚇人備馬,絲毫沒有大難臨頭的驚慌。

  蕭雲瞧他這般神情,心中倒也生出了幾分敬佩之意,今日雖說有了完全的計畫,但陸展鵬表現的那份毫不在意的鎮定,非一般常人所能擁有,難怪能被朱元璋看上,看來此人到也有些過於之處。

  三人出了陸家堡,騎著馬沿著官道朝韃子皇帝的金鑾殿趕了過去,蕭雲第一次見韃子皇帝,宋方特意給讓春夏秋冬四個丫頭好好給打扮了一番,如今蕭雲騎在白馬上,穿著大白色的儒服,交領右衽,闊袖闊腰,前袖後背,腰間別著一塊晶瑩透徹的古玉,在午後的驕陽下紫光閃耀,一眼望去,頗有些江湖俠客的味道,並肩而行的宋方看了嘖嘖道:“蕭兄弟看不出來,你這一打扮下來,比起趙環倒也毫不遜色!”

  蕭雲心道:“那是,爺爺的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雖說莫名其妙的來了古代,總不能給二十一世紀丟臉吧?”心中雖這般想,嘴上卻道:“宋兄弟過獎了,瞧二小姐提起趙環時的口吻,就知在下比起趙環朝的不是一心半點了?”

  宋方在馬上仰天哈哈一笑,道:“小兄弟此話差異,昔日大學士蘇翁在玉堂遊玩,恰好玉堂裡有一個幕僚,是一個很有才能的人,尤其善於歌唱,蘇翁於是就問他:“我的詞和柳永想必如何呢?”那幕僚想了想,對蘇翁說:“柳永的詩詞婉轉動人,只適合十七八歲的小女,手執紅牙板,歌‘楊柳岸,曉風殘月’。學士詞〈指蘇東坡的詞〉須關西大漢、銅琵琶、鐵綽板,唱‘大江東去’,蘇翁一聽為之叫絕。”

  蕭雲不明白宋方好端端的偏偏扯上了詩詞,但他心知宋方說這番話定是和自己有關。果然宋方話鋒一轉,繼續說道:“蕭兄弟和趙環就好比幕僚口中的蘇翁和柳永的詞風,趙環長得眉清目秀,自是是一等一的絕世美男,二小姐正值少女懷春的年紀,愛慕這般男子也不足為奇,這就好比柳郎中詞,只合十七八歲女郎,執紅牙板,歌‘楊柳岸,曉風殘月,而蕭兄弟眉宇之間帶著粗獷,正如蘇翁詩詞,須關西大漢、銅琵琶、鐵綽板,唱‘大江東去’。你二人皆是人中龍鳳,論起相貌各有千秋罷了,誰也說不得誰更加漂亮而已。”

  這番曠古爍今的妙論蕭雲聞所未聞,不過細細想來,還真是那麼回事兒,不由得對宋方暗暗佩服起來,心道:“此人看似大大咧咧,實乃是一個有心之人,單憑這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妙論,就足以讓人刮目相看,陸展鵬將此人視為心腹,看來也並非沒有理由!”

  “蕭兄弟覺得宋某這番評價如何?”

  蕭兄弟勒住馬韁一拱手,道:“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精彩絕倫!”

  “哈哈哈……?哈哈……兩人相視大笑。

  金鑾殿裡陸家堡並不算太遠,三人所乘的皆是良馬,不消片刻的功夫,便到了金鑾殿外,蕭雲頭一次上皇宮,不免有些緊張,尚未來得及看看金鑾殿啥樣子,忽聽的一個侍衛上前喝道:“請下馬?卸下兵器?”

  蕭雲楞了一下,心道:“爺爺的,還挺那麼回事兒?”扭過頭朝一旁的陸展鵬和宋方望瞭望,二人報以肯定的點了點頭,蕭雲這才不情願的下的馬來,解下腰間的斬月刀,遞交在那武士的手中,那武士似乎沒料到一個漢人,居然有這樣的一把好刀,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方才將刀接了過去,提在手裡。

  三人下了馬,卸了隨身攜帶的兵刃,便沿著臺階朝金鑾殿走了去,蕭雲見過的金鑾殿大多是後世的紫禁城,早七百年前的元朝金鑾殿還真沒見過,這會兒忍不住左顧右盼起來,但見這金鑾殿殿坐北朝南,面闊九間,進深五間。知道這是取帝尊九五之制。黃琉璃瓦重簷廡殿頂,前簷出廊,枋下渾金雕龍雀替。明間,左、右次間設殿門,餘各次間下砌檻牆。後簷明、次間辟為殿后門,大概是皇帝下班後的後門,餘各間砌牆。殿中四根瀝粉貼金蟠龍柱,頂置八角渾金蟠龍藻井,下設寶座,殿內左置銅壺滴漏,右置大自鳴鐘,好一番氣派。

  殿建于青白石須彌座上,前出月臺。禦路與甬道相接,直貫金鑾殿的大門,四周通飾漢白玉石欄板。月臺左右及甬道兩側各設臺階。殿兩側為垂花門、看牆,分別與東、西廡房相接,將院落隔為前後兩進。廡中開門,東為凝祺門,西為昌澤門。蕭雲看得暗暗咋舌,這裡的東西隨便拿一件回到二十一世紀去,一經拍賣,怕都可以一生吃喝不盡了。

  就在這時,蕭雲心中湧起一種人在旁窺視的感覺。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9 12:57

第124章:厲害的角色

  他裝作若無其事地往右側的一塊漢白玉雕上看去,那是一塊晶瑩透徹的漢白玉雕,只見光滑的漢白玉雕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那人高大的身影,那人身影比宋方高了少許,比之自己一有過之而無不及,心中隱隱約約猜出,定是七王爺身邊的趙環也來上朝,恰好看見了自己和陸展鵬一起,故而想一探個究竟,假若自己表現出不安或其他驚恐的神態,定會教這善於玩弄他人的小人更加不可一世,想到這裡,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抬腳朝那塊漢白玉雕上奏了過去,剛才離得遠,只覺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蝌蚪一般的文字,還以為是蒙古文字,這會兒走近了才發現,上面居然刻著一大堆漢字,能在韃子的皇宮裡看到漢字蕭雲不由得感到有些新鮮,也不顧身後趙環懷有敵意的目光,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一甩衣袖便朝那塊漢白玉雕走了過去,所謂漢白玉雕其實是一塊石碑,只不過是石碑是用漢白玉雕製作的而已,蕭雲有心想看看石碑上上寫著什麼,能擺放在金鑾殿的大門外,定是好東西。

  趙環跟著他蕭雲身後,本想一探蕭雲是何方人物,忽見蕭雲對一塊石碑走了去,瞧那認真的勁兒,似乎對那塊石碑頗感興趣,不由得也好奇了起來,順著蕭雲的身後跟了過去,蕭雲知曉後面有趙環跟著,故而將腳步放慢,想以此藉故看看趙環的神態,趙環似乎看准了蕭雲的心思,跟著的步伐,始終不緊不慢,離蕭雲二十步之外,蕭雲見自己心思被看穿,搖了搖頭,不再理會,當真朝那石碑上看了去。這時才發現石碑上的漢字,居然寫得十分的漂亮,蕭雲從小對中國的書法頗為喜愛,尤其是像王羲之的《蘭亭序》、張旭的《古詩四帖》、《蘇東皮的《赤壁賦》、顏真卿的顏體、趙孟頫的《定武蘭亭十三跋》,這些名帖他都極為喜愛,也稍微做個研究。王羲之的飄逸、張旭的顛狂、蘇軾的意境、顏真卿的大氣、趙孟頫溫和典雅這些他都能看出一二,但這石碑上的碑文筆劃緊密穿插,使寬綽處特別開闊,筆劃細勁,棱角峻厲,雖用筆出自顏真卿,而與顏真卿的渾厚寬博不同,特別顯得英氣逼人。蕭雲從二十一世紀的歷史課本上得知,書法興盛于隋唐。

  唐初,國力強盛,書法從六朝遺法中蟬脫而出楷書大家以歐陽詢。虞世南。褚遂良,薛稷,歐陽通四家為書法主流。總特點結構嚴謹整潔,故後代論書有“唐重間架”之說,一時尊為“翰墨之冠”延至盛唐歌舞昇平,儒道結合,李邕變右軍行法,獨樹一幟,張旭,懷素以顛狂醉態將草書表現形式推向極致,張旭史稱“草聖”,孫過庭草書則以儒雅見長,余如賀知章,李隆基亦力創真率夷曠,風骨豐麗之新境界。而顏真卿一出納古法于新意之中,生新法于古意之外。董其昌謂唐人書取法,魯公大備。到晚唐五代,國勢轉衰,沈傳師。柳公權再變楷法。以瘦勁露骨自矜。進一步豐富了唐楷之法,到了五代,楊凝式兼采顏柳之長。上蒴二王,側鋒取態,鋪毫著力,遂於離亂之際獨饒承平之象,也為唐書之回光。五代之際,狂禪之風大熾,此亦影響到書壇,“狂禪書法”雖未在五代一顯規模,然對宋代書法影響不小。宋代後,書法雖延續了唐朝的豪邁,但書法開始以一種尚意抒情的新面目出現在世人面前。這就是要墀書家除了具有“天然”、“工夫”兩個層次外,還需具有“學識”即“書卷氣”,北宋四家一改唐楷面貌,直接晉帖行書遺風,故而宋代的書法多以學問之氣鬱鬱芊芊發於筆墨之間,並給人以一種新的審美意境。

  書法到了元代發展不大,書法總的情況是崇尚復古,宗法晉、唐而少創新。唯一拿得出手的似乎就是一個趙孟頫,其他的名家倒是不曾聽聞,蕭雲眼看這筆法大開大合,渾厚有氣勢,並非趙孟頫所作,不由得疑惑了起來。

  便在這時,聽得身後趙環道:“這是元文宗圖帖睦爾親筆所寫?”

  “韃子皇帝寫的?”蕭雲吃了一驚,扭過頭來盯著趙環問。借著這個機會,蕭雲才看見趙環一身淡紫色袍夫,交領右衽,闊袖窄腰,足著軟皮靴,神態瀟灑自如,端是生的玉樹臨風,蕭雲平日裡覺得自己相貌還算可以,一見趙環便知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雖說宋方說趙環恰如柳郎中詞,只合十七八歲女郎,執紅牙板,歌‘楊柳岸,曉風殘月,而自己是蘇翁詩詞,須關西大漢、銅琵琶、鐵綽板,唱‘大江東去’。論起相貌各有千秋,但這多少有些誇張的成分,眼前的趙環論起粗狂之餘,還帶著半分陰柔,絕非一個柳永詞便能形容的。就在蕭雲打量趙環之時,趙環也正斜眼打量著蕭琴,不過他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不再看第二眼,眼裡帶著某種自信的笑容。

  蕭雲生怕他看出自己便是那一日的賣茶的店小二,內心緊張了半響,好在趙環頗為自鳴得意,只望了一眼,便不再理會蕭雲,移動目光盯在了石碑上,蕭雲見狀知曉他沒能認出自己,鬆了口氣,好奇的道:“敢問這位仁兄,如何得知此碑文乃文宗皇帝所寫呢?”蕭雲這麼問,實在是有些不相信,據後世史書影響,成吉思汗的後代並不太喜歡漢人,所以漢文化也不那麼普及,多半的皇帝連漢語都不會說,更別說是漢字了,而這石碑上的筆法蒼勁有力,筆劃大開大合,頗具威勢,若非數十年的功力,絕對寫不出這般氣勢的筆法來!

  趙環嘴角冷冷的一笑,似乎猜透了蕭雲要這般問一般,想了一會兒才不動聲色的伸出右手,在石碑的右角一塊大於一塊胎記的地方一指,道:“你不妨走近看看?”

  蕭雲瞧他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心裡頗為不爽,不過也不好發作,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當真走近了少許,湊過目光一望,卻見那大於胎記的地方居然是印章,印章不大,若非仔細之人當真還難以發現,蕭雲暗歎此人心細如發,當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趙環看出了蕭雲眼裡的驚異,頗為滿足的一笑,說道:“這枚印章上,刻著是“至順御筆”四字。至順是元朝第十二個皇帝元文宗圖帖睦爾兩度在位期間所用的年號!”

  蕭雲湊過一瞧,印章上果然如他所說那般刻著“至順御筆“四個字,不由得楞了楞,心道:“爺爺的,難道這韃子皇帝當中真有書法家不成,不過我怎麼沒聽說過啊,看來得好好問問?”想了想,道:“兄台博學在下深感佩服!”說完不待趙環答話,話鋒一轉:“不過據在下所知,元文宗名為圖帖睦爾,是元武宗的次子,蒙古語稱劄牙篤皇帝。元文宗的漢文化修養超過了他之前的所有元朝皇帝,他在位期間,大力宣導漢文化,創建奎章閣,編修《經世大典》,封贈先儒。倒是有一副《相馬圖》傳言乃是他所作,書法一道卻不曾聽聞啊?”

  趙懷到沒想到蕭雲居然知道這麼多,吃驚之餘,還是開口說道:“這個兄台就有所不知了,據世人所言,孛兒只斤圖帖睦爾雖是韃子,卻對漢人的文化極為推崇,在位期間,頗為注重文治,漢人的地位也被提高了不少!”

  蕭雲聽到這裡暗笑:“這個是所有少數民族帝王的通病,後來的康熙、雍正、乾隆那個不是對漢人的文化推崇備至啊,最後自身的漢文化比一般的儒學大師都好得多!”

  “孛兒只斤圖帖睦爾除了喜愛漢文化之外,重用漢人之外,自身也極力學習漢文化,尤其是書法、詩詞、繪畫尤為喜愛,他跟隨趙氏貴族趙孟頫博學習書畫……?”

  “趙孟頫?”蕭雲吃了一驚,道:“就是那個能詩善文,懂經濟,工書法,精繪藝,擅金石,通律呂,解鑒賞、山水、人物、花鳥、竹石、鞍馬無所不能;工筆、寫意、青綠、水墨,亦無所不精。被稱為“元人冠冕”的趙氏貴族趙孟頫?”

  趙環雖不知蕭雲何以聽到趙孟頫如此激動,不過瞧竟然知道這麼多,還是微微感到有些意外,略一停頓後道:“不錯,正是趙氏貴族趙孟頫?”

  “嗨,那就難怪了,有趙孟頫這樣的一個全能的師傅在一旁教導,能寫出這一手文字也就不足為奇了,不過這石碑何以方在這裡呢?”

  趙環笑了笑,正想作答,忽聽的一個武士站在金鑾殿外的漢白玉雕的臺階上,扯著嗓門喊道:“皇帝午朝,請各位臣工進殿……?”

  趙環一聽,沖著蕭雲抱了抱拳,便轉身離去,離開之時恰好碰上了趕過來的宋方,二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各自瞪了兩眼紛紛離開,宋方跳上前來,一拉蕭於低聲道:“蕭兄弟你沒事吧?”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9 12:57

第125章:一張熟悉的臉

  蕭雲望了一眼趙環閃身而去的身影,直到他身影進了金鑾殿,才收回目光,道:“能有什麼事情?”

  宋方奇道:“你可知剛才那人是誰?”

  蕭雲笑道:“宋大哥忘了,此人我見過?”

  宋方一愣,蕭雲見他不明白,繼續補充道:“好清甜的茶啊?”

  宋方恍然大悟,一拍腦門,笑道:“真是的,瞧我我這記性,到忘記你做過小掌故的,賣過上等的好茶了!”

  兩人相視哈哈一笑,朝金鑾殿走了去,邊走宋方邊漫不經心的問道:“他可找了你麻煩?”

  蕭雲自是知道宋方口中的“他”所指何人,在他肩膀上輕輕一拍,笑道:“宋大哥也太抬舉他了,再說了小弟臉上可寫著”任由欺負“四個字?”

  宋方哈哈一一笑道:“看來是我多慮了,以小兄弟的手段豈是任意被人欺辱之人,就如二小姐這般人物都任由小兄弟欺負,更何況區區一個趙環呢?”

  一說陸楚楚,蕭雲便來了興趣,這個小妮子的確是夠勁,想到今早兩人親密無間的擁抱和那兩隻上下起伏的小兔子,蕭雲嘴角情不自禁的就露出了一絲笑意。

  宋方看在眼裡嘻嘻一笑,道:“小兄弟可別看我家二小姐性子火爆,那趙環正使勁法子追著呢?”

  蕭雲心中一動,暗道:“這話難道是暗示我要趙環展開爭奪不成?哼你也太小瞧了我,所謂君子不奪人所愛,我蕭雲豈能是那種奪他人所愛的小人?”但腦海裡陸楚楚那似怒似嗔的模樣,不免心中一動,又想:“試試也無妨,至少努力過不是麼?”

  宋方似乎看透了蕭雲的心思一般,挨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神秘的道:“趙環雖對二小姐極有好感,可惜趙環乃是七王爺的人,七王爺是老爺的死敵,趙環是他的頭號門人,自是我們陸家堡的敵人,所以老爺不許二小姐和趙環來往,蕭兄弟可趁此機會,一舉獲取芳心,他日喜結良緣,我宋方也好討一杯水酒吃吃!”

  蕭雲心中大動,嘴上卻道:“宋大哥說那裡話,莫說小弟是楚楚的叔叔,叔侄不能結合,就算不是,小弟其是那種乘虛而入的無恥之人?”

  宋方聽得心中暗笑不已:“你這算哪門子叔叔啊?”眼看蕭雲故意板著臉,嘻嘻一笑道:“也罷,也罷,小兄弟不必氣惱,宋大哥也不過隨口說說而已,當不得真!”

  蕭雲嘀咕道:“當然當不得真?”

  金鑾殿位於大都中心,乃是天子之地,氣勢自是非凡,城池、宮闕、鼓樓、鐘樓、磚瓦、石柱、門窗等等都是按照宋代標準修建的,整棟金鑾殿,棟宇百尺,瓊絕塵埃,規模壯麗,堪稱華夏歷代主殿之冠。站在金鑾殿外,猶可見金鑾殿的樓頂,屹立于中天,飛簷殿角,巍峨如天上宮闕,讓人頗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蕭雲和宋方並肩慢悠悠的沿著漢白玉雕的臺階走進了金鑾殿。蕭雲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近了金鑾殿,不免四處張望瞭望,但見整棟金鑾殿佈置典雅,牆上掛有帛畫,畫的都是元朝歷代的帝王圖像,自成吉思汗、拖累、蒙哥、忽必烈一股腦的排了下去,蕭雲默默的在心裡將圖像從元世祖忽必烈數了數,總共十幅,最後一幅畫雖掛在上面,卻沒有畫上相貌,料來是當今的皇帝元惠帝無疑了。

  就在蕭雲數字畫之際,忽聽的站在龍椅最近的一個白臉太監扯著嗓子吼道:“皇帝駕到?”

  蕭雲尚未來得及看清楚元惠帝的樣子,便被一旁的宋方猛的一拉,跪倒在地,耳旁只聽得“吾皇萬歲萬歲萬歲萬歲!”呼聲猶如震天雷一般,蕭雲雖從清朝劇集裡聽慣了這句話,但多是電視上,那裡聽過這數十號人齊刷刷的跪倒在地,扯著嗓子齊呼,跟打雷似的,不由得微微甩了甩耳朵,暗道:“爺爺的,用不著這麼誇張吧?”

  眾人呼了一聲似乎不太過癮,又跟著呼了第二聲,蕭雲對於這老套的口號實在不感興趣,趁著眾人大呼之際,斜眼朝兩側望去,這時才發現,就在自己數字畫的時候,金鑾殿裡來了不少人,年紀大的,年紀輕,各色人物都有,人群裡,蕭雲還看到了趙環,他和那個鬍鬚大哥一同跪在一個年紀五十多歲的老頭身邊,一臉的恭敬,不知是出於本能還是蕭雲的目光太明顯,跪在那胖乎乎的老頭身邊的趙環竟突扭過臉朝蕭雲望了過來,蕭雲沒料到他會突然扭過頭臉來,神色頗為尷尬,好一會兒才沖著他笑了笑。

  趙環卻面無表情的望瞭望便收回了目光,似乎剛才看到並不是蕭雲一般,只把蕭雲氣得夠嗆,正想暗罵兩句,忽聽的宋方湊過啦低聲道:“不必理會,此人仗著是七王爺的愛將,平日誰也不放在眼裡,盛氣淩人的很,一會兒蕭兄弟可要好好搓搓他的銳氣,也好讓二小姐對小兄弟刮目相看?”

  說道到陸楚楚,蕭雲心中一動,暗暗的點了點頭,宋方看在眼裡眼角閃過一絲得意的笑意。

  便在這時,蕭雲聽得“咕噥”一聲,人的屁股落在柔軟的椅子上的聲音,蕭雲暗自奇怪:大殿裡,人人都跪著怎麼會有這種聲音,難道是那個無恥的傢伙放的屁不成,可這聲音也不像啊?”正在奇怪之極,忽聽的一個清澈的聲音響起:“眾位卿家請起!”聲音柔和之中帶著某種威嚴,聽得讓人登生一股舒服的感覺。

  蕭雲心道:“看來剛才定是他落座了,想不到堂堂的一個大元帝王,聲音竟如此好聽!”聽得聲音,眾人又是一聲齊呼,便刷刷刷的數聲響,先後站了起來,蕭雲也順著眾人的節奏跟著站了起來。

  殿上元惠帝端坐在龍椅上,他身材高大,看年紀,只在四旬上下,生得朗目英眉,鼻如懸膽。兩根粗如麻花的鞭子,微微盤踞左右,唯獨一張臉,顯得蒼白清瘦,和他高大的身軀格格不入。

  蕭雲沒想到這麼容易就看到了元惠帝,當目光落在了元惠帝那張清瘦的蒼白的臉上時,蕭雲突然想起了後世流傳有關元惠帝身世之謎的故事來,據說永樂十年夏天某日,南京明皇宮內[此時尚未遷都],明成祖朱棣在武英殿閑來無事,讓太監李謙、王吉從收藏圖書畫卷的古今通集庫中,找出一批宋朝皇帝禦像觀覽,並招來大臣袁忠徹、畫師徐英一起鑒賞。成祖看了半天,笑著點評:“宋朝皇帝,自太祖以下,雖然都有一根胡羊鼻,但是面容清瘦文弱,和太醫院的太醫一個長相。”

  又過了幾天,成祖又讓太監把所有元朝皇帝的畫像搬進武英殿,依舊與袁徐二人鑒賞品畫。只見元朝諸帝,清一色的戴頂笠,耳後垂著幾圈奇怪的小髮辮,雖然肉餅臉上鬍鬚不多,但是個個容貌魁偉雄邁,大臉方面,肉眼凸腮。朱棣不禁歎道:“一看這些人就是吃綿羊肉長大的漢子!”可是看到最後一張-元朝末代皇帝-元順帝【也就是元惠帝,元順帝是朱元璋後來取的】的畫像,朱棣臉露詫異,扭頭對袁忠徹說:“怎麼這位又是一張太醫臉?”

  袁忠徹沉吟一會兒,思緒一下子回到自己年少時期,曾經聽父輩講的一個故事。宋恭帝[宋朝第十六位皇帝]投降忽必烈後,被元朝降為瀛國公。一夜,元世祖忽必烈夢見一條金龍舒爪繞殿柱,夢中驚醒後冷汗直冒。第二天,瀛國公來朝拜,偏偏就立於夢中所見的殿柱下。忽必烈立刻動了殺機,敏感的瀛國公感覺到情況不妙,急中生智,自請捨棄一切功名利祿,出家為僧,到西方學習佛法,忽必烈稍稍安心,放棄了殺他的念頭。瀛國公帶著剛剛懷孕的妻子,離開大都,路過朔北紮顏,拜見地方長官-蒙古周王[此人後來成了元明宗],會見時,這位貪得無厭的蒙古王爺陶醉于瀛國公妻子的美色,強要霸佔,瀛國公只好含淚答應。數月後,此女生下一子,妥歡帖穆兒,就是後來的元朝的元順帝。此人名為元明宗之子,實際上是純種宋朝皇室後裔,相貌與宋朝皇帝相似自然也不奇怪。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9 12:57

第126章:金鑾殿上的殺氣

  袁忠徹沉吟一會兒,思緒一下子回到自己年少時期,曾經聽父輩講的一個故事。宋恭帝[宋朝第十六位皇帝]投降忽必烈後,被元朝降為瀛國公。一夜,元世祖忽必烈夢見一條金龍舒爪繞殿柱,夢中驚醒後冷汗直冒。第二天,瀛國公來朝拜,偏偏就立於夢中所見的殿柱下。忽必烈立刻動了殺機,敏感的瀛國公感覺到情況不妙,急中生智,自請捨棄一切功名利祿,出家為僧,到西方學習佛法,忽必烈稍稍安心,放棄了殺他的念頭。瀛國公帶著剛剛懷孕的妻子,離開大都,路過朔北紮顏,拜見地方長官-蒙古周王[此人後來成了元明宗],會見時,這位貪得無厭的蒙古王爺陶醉于瀛國公妻子的美色,強要霸佔,瀛國公只好含淚答應。數月後,此女生下一子,妥歡帖穆兒,就是後來的元朝的元順帝。此人名為元明宗之子,實際上是純種宋朝皇室後裔,相貌與宋朝皇帝相似自然也不奇怪。

  袁忠徹想到了這個故事,卻因為故事過於離奇,沒敢說給朱棣聽,所以只是唯唯諾諾。但是後來他把這件事從頭到尾原原本本寫進書中。也正因為如此,後世才流傳了元順帝的身世之謎的疑問。不過蕭雲看來,龍椅上的元惠帝雖面色蒼白,但身板和蒙古特有的魁偉雄邁,大臉方面,肉眼凸腮卻樣樣沒少,至於臉型消瘦,多半是後宮佳麗三千,過於忙碌罷了,加上這個皇帝運氣也實在背了點,感上了國家紛亂,群雄並起,憂心國事,加之操勞過度所導致也不一定!至於後世的那些趙氏遺骨,多半是後人杜攝。”

  元惠帝喊了聲“愛卿請平身“後便一雙星目在人眾的掃了掃,最後落在了趙環邊上的那胖墩墩的老者臉上,沉吟了片刻朗聲道:“皇叔一早言明,今日有要事稟告於朕,不知何等要事?是否江淮又興起了叛亂?”

  蕭雲此刻方知那個看似快入土的老頭,居然是皇帝的皇叔,難怪跪在眾人的前頭,七王爺聽了皇帝的問話,立即向皇帝大禮參拜,元惠帝抬了抬手,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和煦的笑意:“皇叔乃是朕的皇叔,不必居拘於禮節,快快請起?”

  七王爺道了聲謝,利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碩大的身軀竟然溫絲不亂,只把蕭雲看得目瞪口呆,忽得裡宋方湊了過來,伏在他耳旁低聲道:“你莫看這七王爺一身肥肉,一身的武功可深不可測,據傳乃是當今九品高手之中排名前三。手上的功夫可是一等一的好手?小兄弟的刀法雖不錯,比起七王爺還差了點火候?”

  蕭雲暗敷:“這人當真是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瞧這七王爺一身的贅肉,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誰能想到他竟是九品高手之中的三甲!九品高手,蕭雲雖聽劉伯溫提過,但這九個人是誰,蕭雲一無所知,曾經也問過劉伯溫,本以為憑著劉伯溫的博學定能知曉,豈料劉伯溫之說了一個脫脫和伯顏,其他七人一無所知,害的蕭雲好生失望,本以為九品高手不過是世人訛傳的,不想今日在這金鑾殿上,宋方忽然提起,頓時又引起了他的好奇心,斜眼瞧了瞧眾人,眼看眾人目光均被七王爺所吸引,急忙伏在宋方的耳旁低聲道:“宋大哥可知九品高手第一的是誰?”

  宋方雙眼迷茫了片刻,低聲道:“實不相瞞,宋某所指也不多,不過聽聞排在第一的乃是大元的第一勇猛之人王保保!”

  “王保保?”蕭雲吃了一驚,若非這裡是金鑾殿,怕驚擾了大家,蕭雲當真驚叫了出來,王保保是第一高手,那張無忌算什麼?

  宋方顯然是沒料到蕭雲驚訝,扭過頭叫了聲:“蕭兄弟,你怎麼了?”

  蕭雲連忙道:“沒事,沒事,不知那王保保是何等人物,竟是九品高手第一人?小弟我還真想見見這位英雄?”

  “以後定有機會!”宋方伏在了耳旁嘀咕了一聲。

  二人你一眼我一語當著數十人在金鑾殿上說著悄悄話,將一干文臣武將視為無物,這等場面倒也壯觀,兩人越說越有勁,正想再說上幾句,忽見人群裡,七王爺扭過臉朝蕭雲前面的陸展鵬嘿嘿的冷笑了兩聲,那笑聲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若不是在金鑾殿,蕭雲只怕早就沖上去拳打腳踢上一頓。

  “爺爺的,笑得不好聽不是你的錯,可笑得嚇人就不行了?”

  就在蕭雲正在肚子裡暗罵的時候,七王爺弓著身子朝龍椅的方向走了兩步,跟著一抱拳,道:“皇上可還記得今日是什麼日子?”

  七王爺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在場的一干文臣武將數十人,除了陸展鵬和蕭雲、宋方、趙環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明白其意思之外,其餘眾人皆是一臉的愕然,龍椅上的元惠帝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他畢竟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帝,那一絲沉穩還是有的,輕輕咳嗽了兩聲,道:“皇叔此話何意?”

  七王爺縮了縮脖子,涎著臉笑:“皇上忘了,就在數日前,皇帝交代了陸堡主一件大事,臣幫著陛下掐算時日,今日恰好是陸堡主完成大事的日子?”說完一扭頭,沖著陸展鵬冷笑道:“是不是啊陸堡主?”一干文臣武將均不明所以,一聽和陸展鵬有關,目光齊刷刷的望朝陸展鵬望了過來,就連龍椅的上元惠帝也將目光移了過來,語氣冷冷的道:“陸堡主這是怎麼一回事,快快說來?”

  陸展鵬身子震了震,顯得有些害怕,但這種狀況一閃而過,片刻便恢復了往日的鎮定。這時聽元惠帝問話,不敢怠慢,行了一禮道:“回稟皇上,數日前,皇上確是交代了臣辦了一件大事?”

  不知是在深宮裡呆的時間長了,還是有了老年癡呆症,元惠帝聽了半響,硬是記不起來讓陸展鵬辦了什麼大事,這會兒聽了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過不停自己就如聽天書一般,立馬臉色一沉,喝道:“陸展鵬你好大膽子!”

  撲通一聲,陸展鵬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了,動作之快,只讓蕭雲咋舌。

  七王爺冷冷的一笑,顯得極為得意,趙環則雙眼閃過一絲陰毒的神色。

  “快說,朕到底讓你所辦何事?”元惠帝語調冷淡,顯然是動了震怒。

  陸展鵬不敢隱瞞,便將迎取傳國玉璽一事,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豈料一聽是傳國玉璽,龍椅上的元惠帝,忽然臉上蕩漾了一絲笑意,呵呵一笑:“若非陸愛卿提起,朕倒是將這事情給忘了?敢問陸愛卿,如今玉璽可在?”

  陸展鵬尚未答話,便聽得站在上首的七王爺嘿嘿一笑,搶先說道:“啟稟陛下,陸展鵬有負聖恩?”

  “什麼?”元惠帝吃了一驚:“玉璽丟了?”

  “啊……?”元惠帝話音尚未落地,滿朝的文武大臣個個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不少人更是交頭接耳用蒙古語說個不停,唯獨七王爺和趙環大鬍子三人站起人群裡,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看得只讓人恨得牙癢癢。

  “快說,玉璽何在?”見陸展鵬跪倒在地上,臉色蒼白,元惠帝身子同樣震了震,再次出演喝問。

  陸展鵬顯得出奇的鎮定,那份鎮定倒是讓蕭雲看得一愣:“爺爺的,你這老小子,還真沉得住氣啊?”

  陸展鵬跪在地上一動不動,那神情猶如泰山一般,看得一旁的七王爺也不免有些狐疑,若非傳國玉璽在他的手裡,就陸展鵬這神情,打死他都不信玉璽丟了,元惠帝似乎也這般看,深深的望了陸展鵬一眼,那雙星目雖然有些渾濁,陸展鵬卻有一種被他一眼洞悉的感覺,不禁有點心虛的低下目光,元惠帝笑了笑一揮手,說道:“陸愛卿素來謹慎,傳國玉璽這般大的事情,自是異常謹慎,不過傳國玉璽乃是朕之物,量來那些膽大之人也不敢來金鑾殿放肆,陸愛卿不必害怕,傳國玉璽在何處,陸愛卿快快說來?”

  陸展鵬沒料到元惠帝會說出這番話來,頓時緊張起來,跪在地上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蕭雲在一旁看他嚇得夠嗆,生怕他嚇出心臟病來,不由得上前行了一禮說道:“啟稟陛下,在下知曉傳國玉璽在何處?”

  蕭雲話音尚未落地,忽聽的七王爺右側的一個年輕男子沖上來指著蕭雲喝道:“大膽南人,此等莊嚴之地,豈容你一個狗奴才說話?”

  蕭雲心中大怒,側目望去,但見喝罵自己的是一個年紀約三十來歲的年輕人,臉帶紫金,眼若銅鈴,骨骼粗壯,額上的頭髮弄成一小綹,像個桃子,其他的就編成兩條辮子,再繞成兩個大環垂在耳朵後面,頭上戴笠子帽,上身青衣朱裳,異常的華麗,此刻他正瞪著一雙銅鈴的雙眼惡狠狠的望著蕭雲,蕭雲那裡會怕這種人物,一雙虎目殺氣騰騰的朝那任務望了過去,那人似乎沒料到他膽敢扭過頭來,還毫不對讓地盯著著他,饒是他這麼橫行無禮之人,也不由得一陣心寒,後面的話居然沒再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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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一展身手

  七王爺大喝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太子殿下無禮,給我跪下。”

  宋方和陸展鵬亦在旁勸道:“快,快,小兄弟快快給太子殿下跪下請罪!”

  蕭雲仰天哈哈一陣長笑,道:“太子怎麼了?”

  七王爺一聲冷笑,道:“太子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將來的皇帝,天下萬民的君父,豈能容你這這般無禮?”

  “對,對!王爺說的極是?”一干善於拍馬屁的王公大臣,紛紛點頭附和。

  蕭雲不慌不忙,沖著七王爺冷哼了聲,說道:“太公曰:“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也。同天下之利者,則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則失天下。天有時,地有財,能與人共之者,仁也。仁之所在,天下歸之。免人之死,解人之難,救人之患,濟人之急者,德也。德之所在,天下歸之。與人同憂、同樂、同好、同惡者,義也;義之所在,天下赴之。凡人惡死而樂生,好德而歸利,能生利者,道也。道之所在,天下歸之。”

  “說得好,說得好!朕深感同意!”忽聽得元惠帝樂呵呵的拍著手贊道。

  “謝陛誇獎?”蕭雲趁勢回謝。太子和七王爺瞧元惠帝這般說話,這不好在說什麼,況且蕭雲這一番話來,極為有理,七王爺平日裡就極為仇視漢人,漢人的文化更是鄙視,蕭雲的這一番之乎者也的話語,他如何聽得懂啊,扭過頭望瞭望太子孛兒只斤愛猷識理答臘,孛兒只斤愛猷識理答臘雖是蒙古人,但漢人的文化頗為喜愛,他的漢文化功底頗為深厚,除能寫一筆瀟酒遒勁宋徽宗體書法外,還會做漢詩。蕭雲的這一番話他自是聽得懂,不過一時也找不出話來反駁,虎著臉狠狠的瞪了蕭雲一眼,喝道:“父王既然說你說得好,自是說得好!”頓了頓話鋒一轉:“傳國玉璽何在?”

  蕭雲冷哼了聲,心道:“你小子也就這點水準啊?難怪在後來的奪位大戰中輸給了老爹!”

  “不錯,快說傳國玉璽何在?”七王爺這會兒也上前耀武揚威的幫忙呼喝了句。

  這會兒整個大殿的文武大臣,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蕭雲的臉上,蕭雲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面,不慌不忙順手正要答話,忽聽得龍椅上的元惠帝“哎呦……?”的一聲,從龍椅跌落了下來,扭動了脖子不住的嗷嗷直叫。

  眾人大吃一驚,誰也沒料到好端端的元惠帝居然會從龍椅上摔了下來,一時都傻愣在大殿上,蕭雲眼明手快,元惠帝碩大的身軀,尚未落地,蕭雲一個健步上前,一把扶住了元惠帝,饒是蕭雲身高馬大,雙手力道非比常人,但還是頗感吃不消,心道:“爺爺的,瞧這人病怏怏的,怎麼重的跟個豬似的?”

  元惠帝雙手不住的捶打著後脖子,嘴裡痛苦的叫喚著:“哎喲,痛死朕了,疼死朕了?”

  “陛下,父王……?”七王爺和孛兒只斤愛猷識理答臘齊齊奔了過來,配合著三人的力道將元惠帝從地上拂了起來,元惠帝兀自用雙手捶打著後脖子,一臉的痛苦,豆大的汗珠順著頭頂上的小綹一滴一滴的滴落下來,僵硬著脖子不住的喊“哎喲疼死朕了,疼死朕了……?”

  一干文武大臣誰也沒料到會突生這等變故,紛紛上前來觀望,一時偌大的金鑾殿變得熱鬧非凡,群臣交頭接耳的聲響,元惠帝痛苦的呻吟聲,加上七王爺、孛兒只斤愛猷識理答臘大聲的喝罵聲,一時將這座金碧輝煌的金鑾殿弄得熱鬧異常。

  人群裡,也不知是誰率先反應過來,扯著嗓子對門口的太監喊:“快,快宣太醫,快宣太醫!”

  門口的太監尚未明白怎麼回事,正扭動著脖子好奇的朝裡面望,一聽宣太醫,隱隱約約的猜出裡面有人出事了,不敢怠慢,弓著身子便朝太醫館奔了去。

  金鑾殿裡一時人心惶惶,眼看元惠帝疼得臉色蒼白,再這麼疼下去,就離死不遠了,蕭雲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一把推開走過來的七王爺和孛兒只斤愛猷識理答臘二人,雙手一抓將側身的元惠帝提小雞似的一把提起,腦子裡同時想著二十一世紀頸椎按摩的手法,兩手掌合攏于元惠帝腦後,然後將元惠帝的頭頸往一側屈,稍微一用力,聽得元惠帝“哎呦……?”的一聲,聲音雖如原先那般痛苦,卻多了一絲喜悅,蕭雲一聽,便知自己這頸椎按摩治療法促效了。

  原來,蕭雲剛才看元惠帝不時的用雙手捶打頸肩且臉上蒼白無色,這個和頸椎病的初期症狀幾位吻合,所以才大膽的動用頸椎病的按摩法在元惠帝頸椎處用力按了下去。

  “哎呦……哎呦……疼死朕了……疼死朕……了……?”

  “大膽奴才竟敢對陛下無禮,來人給我拿下此人,處以極刑!”七王爺突然沖了過來,目錄凶光盯著蕭雲喝道。

  金鑾殿外一陣響動,很快有兩個武士沖了進來,蕭雲不慌不忙,雙手在元惠帝的脖頸之處,小心的按著。

  “哎呦……哎呦……疼死朕了……疼死朕了……?”元惠帝眯著雙眼,不住的吆喝,豆大的汗珠順著臉上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板上。

  “還不快快動手!”七王爺轉身喝道。

  “且慢,七王爺……這……?”陸展鵬一聽七王爺要拿人,臉色劇變。

  七王爺瞪了一眼陸展鵬,喝道:“傳國玉璽的事兒,一會兒才跟你算!”說完不顧陸展鵬,走到元惠帝跟前,惡狠狠的指著蕭雲對沖進來的兩個武士喝道:“快,就是此人,給我拿下!”

  “是,王爺!”兩人應了聲,準備拿人。

  “小兄弟……?”陸展鵬和宋方驚叫了聲。

  蕭雲不慌不忙,雙手在元惠帝的脖頸之處,肆意的玩轉,只聽得元惠帝一聲一聲的“哎呦……哎呦……疼死朕了?”的叫個不停,待兩個韃子兵上前,方才從”哎呦“聲中,叫了聲:“且慢!”

  一聽元惠帝發話,蕭雲總算鬆了口氣,心道:“爺爺的,總算你還有點良心!”得知自己的這天小命是保住了,手腕的力道又不由自主的加了點力道,剛剛停止了嗷嗷直叫的元惠帝又叫了起來。

  “哎呦……哎呦……疼死……朕……了……?”

  “拿下……?”七王爺一聲暴喝。

  “等等……?”元惠帝雖疼得滿頭大汗,但還是適時的出了聲。

  “陛下,此人膽敢對陛下如此無禮,實屬欺君犯上,理應罪該當斬?”七王爺指著蕭雲對元惠帝叫道。

  “哎呦……?”元惠帝疼得叫了聲,方才揮手道:“非也,雖然很疼,但……但很舒服……?哎喲……?”

  元惠帝此話一出,一干文武大臣紛紛有些莫名其妙,尤其是七王爺眼看元惠帝疼得死去活來,卻還說很說服,這等怪事他一大把年紀,當真是聞所未聞。

  蕭雲低頭瞧了瞧元惠帝的脖頸處,見被自己的一雙大手用力的蹂躪下,早已紅了一大塊,再按下去,只怕會適得其反,這才松下了雙手,道:“陛下,剛才小人斗膽對陛下無禮,還望陛下贖罪!”

  元惠帝吐了口氣,踹著氣道:“敢問這位壯士姓名?”

  蕭雲道:“小人姓蕭,單名一個“雲”字,陛下可以直呼其名就好了?”

  元惠帝笑著點了點頭,道:“蕭愛卿客氣了,剛才若非你出手,朕不知要疼到什麼時候,你不但無罪,反而對朕有大功!”

  蕭雲一抱拳道:“多謝陛下抬愛!”

  一旁的陸展鵬和宋方這才鬆了口氣。

  “對了,蕭愛卿你如何懂得這等奇怪的法子,剛才朕明明很疼,卻疼得很舒服,恨不得愛卿一直按下去,永遠不要停下來才好!”

  蕭雲道:“實不相瞞,這個是小人家鄉所用的法子,叫做頸椎按摩治療法?專門治療一些老年人的頸椎,剛才小人瞧陛下不時的用手腕敲打脖頸,又瞧陛下臉色蒼白,和我家鄉所傳的頸椎病初期症狀極為吻合,這才斗膽為陛下治療,若有冒犯之處,還望陛下贖罪!”

  元惠帝哈哈哈一笑,道:“好,好,好啊……這個什麼?”

  “頸椎病?陛下?”蕭雲補充了句。

  元惠帝點頭,道:“不錯,頸椎病!朕的這個頸椎病折磨了朕好些時日,想不到今日被蕭愛卿這麼一捏好了很多,比起朕宮中的御醫都好要得多了,蕭愛卿真是一個奇人也?”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9 12:58

第128章:扭轉

  蕭雲沒料到這個元惠帝這麼隨和,比起後世的朱元璋、朱棣要好多了,難怪朱元璋在攻下了大都後都稱其順應天意,送了一個元順帝的名號。

  “哼,頸椎病,宮中御醫不少,本王從未聽過有這個病的,你該不會是在這裡故弄懸殊吧?”眼看元惠帝對蕭雲頗有讚揚之意,生怕一會兒的傳國玉璽之事,就此作罷,如此好的機會,他可不想因為區區一個頸椎病而破壞。

  蕭雲道:“王爺不知道也不奇怪,頸椎病是因為頸椎間盤變性、頸椎骨質增生所引起的,以頸肩痛,放射到頭枕部或上肢,甚重者出現雙下肢痙攣,行走困難,以致於四肢癱瘓為主要表現的綜合征。少數有眩暈。以現在的醫學尚且還沒有準確的名字?”

  七王爺聽蕭雲說的似模似樣,又見元惠帝頻頻點頭,也不好在這“頸椎病“上多做糾纏,冷哼了聲道:“蕭少俠果然是真人不露相,連此等奇難雜症也懂得醫治!”

  “皇叔所言極是,蕭愛卿以頸椎病按摩治療法為朕按摩了一番後,朕就感覺整個人輕鬆了許多,脖頸之處的疼處立馬消失了,蕭愛卿很是了不起啊?”元惠帝接過七王爺的話頭對蕭雲大加讚揚。

  “陛下過獎了!”蕭雲謙遜的回敬了一句。

  元惠帝點了點頭,神情對蕭雲是大為讚賞。

  眼看事情對自己越來越不利,七王爺生怕元惠帝心神一動,突然撤了午朝,那今日自己準備的一番好戲可就看不著了,急忙道:“既然蕭少俠懂得醫治這扥奇難雜症,待一會兒下了午朝,臣立馬派人請蕭少俠將此等治療法子傳授宮裡的火者,一旦陛下發作也好醫治!”

  火者其實原本來自于波斯語khwaja的音譯,是伊斯蘭教對有威望人物的尊稱。中國《元史》、《明史》譯作“火者”,清代史籍多譯為“和卓”。又譯“和加”、“華者”、“華哲”、“虎者”、“霍加”、“呼加”、“霍查”等。意思主要有:老爺、先生;長官、官吏;宦官、太監;富人、財主;商人;老師;長者,老人等。該詞原為波斯薩曼王朝的官職稱謂,後演變為對權貴和有身份之人的尊稱。

  元朝時期由於少數民族掌握權力,國家領土廣大,國內各種民族交流空前,所以火者之詞在當時盛行一時,很多達官貴人用火者作為其名,不少大臣和將軍都用此名,顯示其地位顯貴,比如元成宗時的一個大臣就叫迷裡火者。

  而對太監稱火者,一是由於太監是皇帝身邊的的人,地位也很顯要,二是此詞從波斯傳過來時本來就有此義,故稱太監為火者。雖然當時貴人叫火者,太監也叫火者,但元朝這個國家對漢文化滲透不是很深,並沒有將一些倫理道德衝突概念納入正常生活秩序,因此這樣的明顯矛盾很多人不介意,約定俗成之後,同時稱呼,並不顯得有什麼障礙,火者作為對太監的別稱也就傳了下來。

  元惠帝點了點頭,道:“皇叔果然想的周到,就這麼辦?”說完將臉扭過臉對著蕭雲道:“還望蕭愛卿多多替朕分憂!”

  蕭雲應聲道:“這個都是小人應該做了,陛下不必客氣,這頸椎按摩治療法,必須每天做,並不是頸椎疼的時候才做,這樣長此以往,陛下的頸椎的疼處才回逐漸減輕,一致到最後,完全消失!”

  元惠帝似所所悟,頷首道:“蕭愛卿言之有理,萬事萬物都須當持之以恆,方能見效,蕭愛卿放心,朕一定會持之以恆用愛卿的這個頸椎按摩治療法!”

  眾人頻頻點頭。

  經過頸椎病的一場小鬧劇後,午朝雖一度被打亂,但元惠帝經過蕭雲的一番按摩,神色比起先前要好了很多,此刻端坐在龍椅上,朝一干文臣武將頻頻點頭示意。

  金鑾殿上重新恢復了原有的秩序,七王爺一直想打擊陸展鵬,苦於機會被蕭雲平白無故的打斷了,眼下好不容易讓元惠帝坐上了龍椅,那裡會再放過,微微一沉吟,便上前道:“陛下得以醫治頸椎病,實乃可喜可賀,不過傳國玉璽乃關乎我朝運勢,還望陛下嚴加對待!”

  蕭雲暗道:“爺爺的,看來你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龍椅上的元惠帝點了點頭,道:“皇叔所言極是,玉璽乃是關乎我大元運勢,不可兒戲,好在天佑我大元,傳國玉璽失落多年,終於重現天日,且落在朕的手裡,此乃天意!”說到這兒,元惠帝低下頭來,雙目在人群裡尋到了陸展鵬道:“陸愛卿,玉璽何在?”

  陸展鵬神情緊張,不過想到蕭雲的計畫,倒也算鎮定,想了想道:“回陛下,玉璽……玉璽被人所劫?”

  “什麼?傳國玉璽被人所劫?何人如此大膽?膽敢劫走我大元傳國至寶!”元惠帝端坐在龍椅上,面露驚訝之色,一雙猶如黑夜星辰的正盯著陸展鵬。

  “哎,真是所托非人啊!”七王爺見陸展鵬親口承認傳國玉璽被劫,一張爬滿褶皺的老臉終於三露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傳國玉璽乃我大元傳國至寶,關乎我大元的國事命脈,陸堡主居然迎接不力,丟失傳國玉璽實乃罪大惡極,按照我大元律法,罪當廚藝極刑!”

  陸展鵬身子一震,顯然七王爺的這句話著實嚇著了這位年事已高的老者。

  “豈有此理,盜取我大元傳國至寶是何人!”元惠帝滿臉大怒,盯著陸展鵬再次喝道。

  不知是嚇傻了,還是年事太高了,陸展鵬跪在地上,弓著身子一動不動,似乎並沒有聽到元惠帝的問話,眼看元惠帝目錄殺意,蕭雲生怕這個韃子皇帝一聲令下當真殺了陸家堡四十口人命,雖說著不管他什麼事,但好歹眼下陸家堡也是自己的棲身之所,不想就這麼眼陣陣的看著被毀掉了。當下一抱拳上前道:“陛下,此事還有下文?”

  不知是剛才的頸椎病按摩起了作用,原本大怒的元惠帝一見說話的是蕭雲,臉色居然緩和了許多,但語氣仍舊冷冷的問道:“此話怎講?”

  蕭雲腦海裡將此事前因後果閃爍了一遍,吞了吞吐沫,好一會兒才道:“原本傳國玉璽就要被賊人所奪幸好天降俠士幫其奪回,這才讓傳國玉璽安然返回了大都?”

  “啊……此話當真?”元惠帝大喜。

  七王爺猶豫的望了一眼趙環,見趙環點了點頭,方才冷哼了聲道:“哪有這麼湊巧,天降俠士,不會是蕭少俠再次故弄玄虛吧?”

  蕭雲以同樣的態度回敬了一句,道:“是不是故弄玄虛一會兒就知道了?”說完也不理會七王爺。

  “蕭愛卿,你快快告訴朕,傳國玉璽如今安在何處?”

  “哦,傳國玉璽啊,現在在七王爺的家裡啊?”蕭雲順手一指,指向了七王爺。

  “啊……?”一干文臣武將驚訝的叫了起來。

  七王爺大吃一驚,一看眾人臉色,還以為眾人發現了自己私藏傳國玉璽,一顆心嚇得半死,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喝道:“蕭雲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污蔑本王?”

  “的確是在問王爺府上!”陸展鵬總算清晰了過來,這會兒沉著聲音說了句。

  蕭雲心道:“你爺爺的,我還以為嚇暈了呢?”

  元惠帝眯著雙眼,一絲不讓人察覺的冷意悄悄的升起,他望瞭望七王爺,七王爺直覺一股寒意從腳底慢慢升起,想說什麼,卻聽得元惠帝用冰冷的聲音對陸展鵬道:“傳國玉璽何以在皇叔的家中,陸愛卿可不要為了推卸丟失玉璽的罪責,故意嫁禍給皇叔?”

  “對,對對!栽贓嫁禍!”七王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驚恐的道。

  陸展鵬這會兒神色鎮定了不少,斜眼朝蕭雲望瞭望,那神情分明在說:“小兄弟,接下來看你了?”

  蕭雲做了一個ok的手勢,沖著他回了一個慧心的一笑,這才走上前抱拳道:“回陛下,關於玉璽如何在七王爺家中,還是有小人來說比較好!”

  元惠帝似乎對蕭雲頗有好感,一聽,不住的點頭,道:“好,好,有蕭愛卿說最好不過了!”

  蕭雲感謝了一番,才走到七王爺的身旁突然一伸手抓起七王爺的大手,七王爺沒料到他當眾抓自己的手,吃了一驚,一旁的趙環更是大吃一驚,一個健步上前,喝道:“大膽蕭雲,竟敢對王爺施加毒手?”

  蕭雲不慌不忙,抓起七王爺的手道:“我看趙兄弟誤會了,我不過是想和七王爺握過手而已,用不著這麼緊張吧?”

  “握手,你會那麼好心?”趙環冷哼了聲,盯著蕭雲惡狠狠的道。

  蕭雲被他餓狼一樣的眼神盯著,心中雖不懼,但還是忍不住暗罵:“你爺爺的,我不過是握手而已,用不住這麼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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