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憂小可
紅纓酒吧。∏∈∏∈∏∈∏∈,
藍鋒剛一走進酒吧裡,耳朵邊便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dj舞曲響徹不聽。
“一杯藍山!”
藍鋒很是隨意地走到一旁的吧檯前對著服務員道。
藍山,藍鋒最喜歡的咖啡,沒有之一。
藍山的味道芳香、順滑、醇厚,給人的感覺就像寶石一樣珍貴。它的液體在陽光下是金黃色的,喝起來很順暢,咖啡書上:“藍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酸苦兼備且能讓人享受之的咖啡,喝下去就明白了。”
正因為這一句話,藍鋒第一次開始品嚐藍山,隨後他便迷戀上了這種感覺,酸苦兼備,就像藍鋒走過的人生。
端著藍山咖啡,藍鋒找了一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一邊品嚐著咖啡,一邊看著在舞池中瘋狂擺動,具有無限青春與活力的少男少女們,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他的年齡跟這些人差不多,可是他的身上沒有絲毫這種年輕人應該擁有的活力和放縱,有的只是和他年齡不符合的睿智和沉穩,氣質內斂,別具一格。
然而,如今的少女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人,她們將之稱為大叔。
這不,藍鋒才剛剛坐下不久,便有幾名少女如同聞到了魚腥味的貓一般走了過來,一臉的魅惑笑容,清脆的聲音則是從妹子們的嘴裡傳出:“大叔!”
尼瑪!
不知道為何,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藍鋒真有一種吐血的衝動。
自己真的有那麼老嗎?
明明年紀跟你們差不多,好不好?
“大叔一個人吶?要不要我們陪你們喝一杯?”
幾名少女很是大方地在藍鋒的身旁坐了下來,暴露的衣著下,性.感誘人的白色肌膚若隱若現。
藍鋒淡淡地掃了身旁的幾名少女一樣,看這些人的模樣和打扮應該還是在校的大學生,不由得搖了搖頭,淡淡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傳出:“你們走吧,我對學生妹可沒有興趣。”
“切!裝什麼裝啊!”
聞言,幾名少女站起身來,不屑地看了藍鋒一眼,隨即離去。
她們可是學生妹,可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習慣,不缺人……
二樓靠窗的一個包間,一名身穿西裝的男子看著遠處角落裡站著的一個女子,眼中閃過濃濃的火熱與貪婪,那個女子的名字叫做憂可。
憂可披散著一頭長發,上身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緊身v領t恤,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緊身牛仔褲,顯露出完美的身材來,站在酒吧的一處無人的角落裡,看著瘋狂舞動的人群和那時不時從自己身上掃過的貪婪目光,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美麗的臉頰上浮現出一絲的蒼白之色。
她不知道自己到這裡來的決定是正確還錯誤,但是如何可以,她絕不想到這個地方來,她討厭這裡的環境,討厭這裡的dj舞曲,討厭周圍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
可是,她沒有任何的辦法。
憂可已經在酒吧的這個無人的角落裡站了很久,期間有很多的男人過來搭訕,可是她都沒有絲毫的理會,她討厭那些人醜惡貪婪的臉龐,更討厭他們對自己動手動腳,要不是這裡秩序還好,恐怕她……
憂可的目光在酒吧的大廳裡來回地掃視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突然間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旁角落裡一名獨自喝著咖啡的男子身上。
他留著一頭短髮,穿著一件淺藍色的襯衣紮在合體的淺藍色休閒西褲裡,襯托出一股獨特的氣質來。
不過,他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角落裡,低著頭喝著咖啡,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看起來就像是一名鬱鬱寡歡的大叔,特別是當憂可看到那男子將幾名學生妹趕走時,憂可美麗的臉頰上露出一絲淺淺笑容。
她終於是看到了一個讓自己稍稍有滿意的人,至少他的樣貌不錯,也不像其他人那麼色。
如果是換一個人的話,剛才的那種情況恐怕早就對那幾個學生妹動手動腳了。
憂可猶豫了片刻,咬牙之下走了上去,然後徑直在藍鋒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藍山?”
聞著藍鋒咖啡杯裡面飄散出來的咖啡香味,憂可目光一凝,微微一愣,這個男人喝的竟然是藍山。
憂可曾經聽過有關於藍山咖啡這樣的一句話語:“喝藍山咖啡的人是不容易孤獨的。因為,不是寂寞了而孤獨,而僅是為了孤獨而孤獨,因為願意在這種情調中慵慵懶懶地打個哈欠,藍山則正好是符合這種氣質的,深沉、慵懶、憂鬱。”
原本憂可並不太懂這句話的含義,但是從見到藍鋒的這一刻起,她突然間有些懂了。
此時此刻,這個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不就跟藍山相符麼?
深沉,慵懶,還有一絲隱藏的憂鬱。
在憂可微微發愣時,便有一名男服務員走上前來:“請問姐,您喝什麼?”
“請問有白開水嗎?”憂可捶著頭,猶豫了一下道。
聞言,那名男服務員微微一愣。
到酒吧來不就是買醉,瘋狂的嗎?白開水都來了?
不過,看在這是一名美女的份上,男服務員沒有計較,而是了頭,不過臨走時投給了一旁藍鋒一個鄙夷的目光。
在男服務員看來,這樣的男人注定是要孤獨一生。
原本獨自品嚐著藍山咖啡的藍鋒並沒有絲毫在意身旁坐下的女子,直到聽到“白開水”三個字時,藍鋒方才轉過頭來打量跟前的這個女孩。
一頭漆黑色的長發,一雙隱藏著極深憂鬱的美麗雙眼,一張充滿輪廓的白皙面龐,一件粉色v領t恤露出雪白的雙肩,一條緊身的牛仔褲將下身包裹得嚴嚴實實,如他一樣跟整個酒吧裡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很漂亮的一個女孩,應該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而且應該還是個學生。
藍鋒從對方的穿著打扮以及表情上瞬間判斷出這個女孩的身份。
藍鋒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低頭繼續喝咖啡,沒有話。
憂可深深地看了看藍鋒一眼,低著頭喝著白開水,她好幾次想話,但是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這份沉默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鐘,憂可方才鼓起勇氣咬牙開口:“我們可以開個包房坐坐嗎?”
憂可的聲音很很低,但是卻非常空靈動聽。
藍鋒抬起頭來,看著憂可那帶著懇切的目光,沉默了片刻,然後了頭,站起身去吧檯開了一個包房。
憂可一臉緊張,心翼翼地跟在藍鋒的身後,消失在了大廳之中。
“這個賤人!”
看著憂可跟著一個青年消失在大廳裡,憤怒的聲音從二樓靠窗而坐的男子的嘴裡傳出,他的眼中凶光閃爍,如同一頭噬人的老虎。
“啪!”
剛剛一走進包廂,憂可便在藍鋒錯愕的目光中快速地將包廂的門給反鎖了起來。
見到憂可鎖門,藍鋒沒有絲毫的反應,而是走到一旁的沙發上,慵懶地坐了下來,饒有興致地看著一旁站著的憂可,他倒是要看一看這個女人要做些什麼。
劫財還是劫色?
看著藍鋒如此悠閒淡定地坐在沙發旁,憂可原本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再度變得緊張起來,明亮的眸子裡帶著幾分慌亂,然後走到藍鋒的身旁坐了下來。
隨即兩人陷入沉默。
片刻後,帶著清脆空靈的聲音從憂可的嘴裡傳出:“你……你要唱歌嗎?”
藍鋒搖了搖頭。
包廂裡又是一陣沉默。
“那我可以唱歌給你聽嗎?”
憂可再度開口,她話的時候兩隻手抓著衣角,顯得有些緊張。
“好!”
藍鋒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了頭。
聞言,憂可的臉上露出一抹喜色,然後走到一旁的歌系統前連續了好幾首歌。
藍鋒不知道憂可的什麼歌曲,可是當包廂之中熟悉的旋律和屏幕中閃現出的畫面時,藍鋒微微一愣,他沒有想到這個女孩竟然了katyperry的fireork的這首他非常的喜歡,又非常的勵志的歌曲。
當旋律響起的瞬間,憂可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變化,令人心動的聲音從她的嘴裡傳出。
doyoueverfeellikeaplasticbag,
翻譯:你可曾感到自己如同空中的垃圾袋?
driftingthroughtheind
隨風浪跡天涯
antingtostartagain?
想要重新開始?
……
藍鋒聽著憂可的歌聲,看著她那深情投入的模樣,眼中露出一絲的異色,這個女孩把這一首唱得太好了,不,應該是將她的心聲唱了出來。
一曲完畢,憂可伸出玉手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轉頭看向一旁的藍鋒,發現他睜大眼睛看著自己時,憂可的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笑容,然後繼續唱下一首歌曲憂樂團《使命》。
雨落下
為了蒸發
也為了下次的大雨預告
我想破頭也想要知道
我站在這土地背負著怎樣的使命
……
又是一首自己非常喜歡的歌曲?
藍鋒再一次愣住。
這是偶然還是巧合?
不過從這女孩那深情投入唱起他熟悉的歌曲時,藍鋒能夠從歌曲裡面感受得出來她要釋放的情感。
這是一個有著別樣故事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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