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都市之撥雲見日 作者:九天大人(已完成)

 
regn13 2018-4-26 19:00:28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73 42157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2
第一百零九章 陷阱

    趕緊打開燈一看,見何清音正小貓般蜷在旁邊,吧嗒吧嗒嘴,一副睡得酣甜的樣子。

    我抹了把頭上的冷汗,心想幸虧我反應快,要不然就被她得手了。

    這時睡著的何清音夢囈了幾句,,迅速的起身跑到了那屋去,再晚點的話我怕自己指不定會做出什麼抱悔終生的事。

    第二天早上我醒過來的時候,去那屋瞧了瞧,發現何清音還沒有醒來,睡得正甜呢。

    於是我去樓下附近的早點鋪買了點早飯和豆漿。

    回來之後剛把手裡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就聽到了一聲尖叫聲“啊!”,很明顯是從何清音那屋發出來的。

    我以為她發生什麼事了,便一個箭步衝了進去,從而引發了何清音再一次一浪高過一浪的尖叫聲。

    她現在坐在床上,緊緊地抓著手裡的被子,捂在前,一副受驚的樣子,杏目圓睜的望著我,眼裡的火氣要是能噴出來,早就把我燒焦好幾次了。

    我見她沒啥事,才放下心來,沒好氣的跟她說:“大早上的沒是你瞎叫喚啥呢,把人嚇了一跳。”

    她狠狠地瞪著我,咬牙切齒的說道:“陸遙!我以前覺得你是無賴,後來和你接觸之後覺得你沒有我想像中的難麼壞,沒想到我被你徹徹底底的騙了!你個混蛋!”

    我被她罵的一頭霧水,一臉的汗顏,便問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我的姐姐來,我感覺自己又差一點跟著泫然欲泣,我感覺自己現在比竇娥都冤。

    我故意把你灌醉了?昨天晚上我怎麼勸你你都不肯把堵在嘴上的酒罐子拿下來,現在倒是被你倒打一耙。

    我擺出一幅欲哭無淚的表情,跟現在臉上已經掛滿淚水的何清音道:“姐姐,麻煩你搞搞明白,昨天晚上是你自己非要喝的,我怎麼勸你你都不聽,你說你的人生也要自由一次,你怎麼這麼快就忘了呢。”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臉上一副要強的樣子,質問我道:“那就算這樣,可是我問你,我的衣服為什麼被脫了!”

    我有點哭笑不得的攤了攤手,道:“這就要問你自己了,你昨天晚上吐了我一身,然後你就趴在了我身上,把你的衣服全部給弄髒了,我沒辦法,只好給你脫下來,洗了洗,和我的衣服,還有床單現在都在外面掛著呢。”

    她聽我這麼說,才止住了哭聲,將信將疑的看了我一眼,旋即有想起來什麼似的,看了看她的旁邊的枕頭,接著質問我:“那這邊的枕頭怎麼好像睡過人,而且……”說著她身手從枕頭上捏起幾根頭髮,看了看,接著提高音調喊道:“你還想騙我,這分明就是你的頭髮!你昨天晚上肯定對我做了什麼!”

    我被她搞得好無語啊,便跟她解釋道說她昨天起來上廁所的時候走錯了房間,跑我這屋來了,我就去那屋睡了。

    聽我這麼說,她就更不行了,又開始掉眼淚,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我說:“你騙我,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我攤了攤手,聳了聳肩,淡然的開口道:“你是個醫生,我又沒有對你做這種事,相信你自己就能判斷出來吧,空口無憑,你這麼詆毀我,等你確認後我再等你給我道歉。”

    她聽我這麼說之後,才平靜下來,但臉上還是半信半疑,好在不哭了,看著我說:“那你把衣服給我拿過來,讓我穿上衣服。”

    我便跑到外面去給她拿衣服,但是衣服還沒幹,因為現在都算得上是深秋了,所以衣服干的慢。

    所以我就給她找了件我的褲子和外套給她,問她穿不穿,她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等她換好衣服,她就跑進了洗手間,出來後神色明顯的好多了,估計是她知道了我昨晚並沒有對她做什麼。

    後我們來就一起坐在客廳裡面吃早餐,吃著吃著她面色紅,低垂著頭開口問我昨天晚上是誰幫她脫得衣服。

    我對她這多此一舉的問題嗤之以鼻,邊吃著油條便含糊的說道:“這屋裡就咱倆喘氣的,反正不是你自己脫得就是我給你脫得。”

    她聽完這話之後,面色更羞紅了,接著囁嚅這問我,那昨天晚上我是不是閉著眼睛給她脫得衣服。

    聽到她這話我就不高興了,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侮辱我嗎?認為我趁機偷看你的身體嗎?可是尼瑪的閉著眼睛我怎麼給你脫衣服啊。

    所以我換上一副大義凌然的表情,喝了口豆漿把嘴裡的油條嚥下去之後,對她說道:“當然,我全部都是閉著眼睛脫的,你放心,何小姐,我不是那種。”我當時感覺我自己都被我語氣裡的真誠打動了。

    何清音還是面色羞紅,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微微點了點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大口大口的咬著油條,鼓著腮幫子豪爽的開口道:“沒事,何小姐,有話你儘管開口。”那豪爽的樣子就差沒跟她說“來,妹子,大口吃油條,大口喝豆漿。”了。

    她輕聲的問道:“我昨天晚上喝醉了酒,是不是有點失態,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有,你說你不喜歡那個張天凌,嫌他太醜了,哈哈。”我故意調笑她道。

    她聽我這麼說,“噗”的一聲笑了,十分小女人的說了一聲“討厭!”

    我大口大口的用嘴扯著油條,絲毫不顧及子自己的吃相,跟她說:“何小姐,我覺得你有時候應該學會說不,你太順應別人的話那你就會越來越迷失自己了。”

    她聽完我這話之後,神情一下子黯淡了下來,點了點頭,輕聲嗯了一下。

    吃完飯之後,何清音在這又坐了一會兒,和我東扯西扯了一會兒,等衣服幹了便換上之後走了。

    在門口臨走之前,她突然轉過身來,對我說了一聲“謝謝!”接著就走了。

    我摸了摸鼻子,心裡兀自感覺這個人怎麼陰陽怪氣的。

    等送走何清音之後,我的手機就響了,是順子哥給我打的,說是讓我下午四點的時候去菲林酒吧一趟,他說有事找我,我想想下午自己沒什麼事便答應了他。

    掛了電話之後,我便給盛銘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昨天孫崇文找過我了,接著把談話內容跟他說了說,告訴他我打算來個反間計,接著把計畫跟他說了說。

    盛銘聽我說完之後,對我連連的誇讚,說我這個想法好,不過最令他感到興奮地是我打算和他聯手了,最後他囑咐我行事小心一點,便把電話掛了。

    一整天的時間,我就在琢磨這個我想好的這個計畫,想了個差不多。

    等到下午到點的時候,我就打了個車趕去了菲林酒吧。

    到了菲林酒吧之後,外面基本上沒有什麼車,十分的冷清,因為現在是下午,所以沒什麼人也正常,門口的兩個保安見我來了,熱情的開門讓我進去。

    酒吧裡面沒有一個人,但是我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這時門口的兩個保安進來後快速的把門給鎖死了,而與此同時從酒吧裡面瞬間蜂擁出幾十號人,團團的把我圍住。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2
第一百一十章 死而復活

    我一愣,頓時心裡一驚,暗道一聲不好。

    但表面上還是佯裝鎮定,環視了一下他們,接著看向從酒吧裡面被人緩緩推出來的孫崇文,他身旁跟著趙寅和順子哥。

    順子哥低著頭,眼睛偷偷往上斜了我一眼,接著頭低的更厲害了。

    而趙寅則一臉不屑地看著我,似乎早就料到我會有今日。

    後面一個帶著墨鏡的黑衣男子推著孫崇文在離我幾米的地方停下了。

    孫崇文還是一如既往的儒雅淡然,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彷彿不帶半點心機。

    我摸了摸鼻子,面帶微笑的看著孫崇文,不解道:“文哥?您這是唱的哪出啊?”

    孫崇文沒有說話,只是稍微抬了抬手。

    旁邊的趙寅瞬間領會他的意思,沖後面喊了一聲,“把人帶出來!”

    等他說完後,後面就有幾個小混子拖著一個人出來了,接著往我前面一扔。

    這個人渾身是血,臉上被打的快腫成了豬頭,青一塊紫塊的,好多傷口都往外流著血,躺在地上跟死狗一樣,一動不動,那樣子有點慘不忍睹。

    我眯了眯眼,看了好半天還是沒認出這個人是誰,但是我已經隱隱猜到了。

    我佯裝鎮定的摸了摸鼻子,沖孫崇文笑笑,道:“文哥,這位是?”

    孫崇文還是面帶微笑,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緩緩開口道:“朱岩。”

    我假裝一頭霧水的看向他,道:“朱岩?朱岩是誰?我不認識啊。”

    孫崇文一下子咧嘴笑了,那本非讓人感覺到和煦溫暖的笑容此時讓我感覺有點遍體生寒,他的眸子裡頓時精光爆射,徐聲道:“陸遙啊陸遙,我真是小瞧了你,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強的觀察力,連這麼一顆毫不起眼的小棋子都能注意到。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承認,像你這麼個年歲的時候絕對做不到這點,但是可惜啊……”

    說著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十分惋惜的樣子,但是沒有接著說下去。

    其實我知道他話裡的意思,無非是我不能為他所有,其次就是我今天可能要走不出這裡了。

    我沒有理會他,只是抬頭看向順子哥,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心裡五味雜陳,我從沒想過背叛我的人竟然是一個我自認為可以信任的人,也是一個我救過的人。

    其實我落到今天這步境地完全都怪我自己,怪我沒有人情這個社會的現實,在六年的情同手足、義薄雲天、同甘共苦的部隊文化熏陶下,我對這個社會有了一種盲目的樂觀,殊不知我在經歷這個社會最光面的一面的時候卻沒看到這個世界黑暗的一面。

    其實,順子哥的這種背叛,比徐道全的冷漠給予我的傷害要來的重的多。

    就好像一個你一路走來的人,上一秒還在對你關切的噓寒問暖,下一秒卻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插進了你的心臟,其實精神上的疼痛要比上的來的痛苦的多。

    順子哥不敢抬頭看我,站在孫崇文身旁,佝僂著身子,本來就單薄的身子顯得更加的瘦小。

    我嘴角輕輕的勾了勾,環視了一下周邊的人,這群人很明顯比普通的混混戰鬥力要來的強的多,而且至少有四五十個人,就算我再能打,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將這幫人解決掉。

    況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孫崇文身後的那個墨鏡男子,雖然看不出到底有多厲害,但是可以肯定身手絕對不凡。

    雖然在上海這種地方,任你再厲害也不敢用槍,但是我保不準孫崇文會狗急跳牆,所以今天我是凶多吉少。

    我輕輕地勾了勾嘴角,心想今天恐怕要交代在這裡了,以前當兵那會兒對死亡這種字眼兒從來都是不屑一顧,豪情萬丈的隨時做好為祖國犧牲的準備。

    但是現如今真正要面對死亡的時候,反倒生出一絲對生命的留戀,突然發現原來這個世上我還有很多東西是捨不得的。

    首先我想到的是我爸,心生愧疚,未能對他盡過一天的孝道,但是接下來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夏如畫,連我自己都有點吃驚,不是女神姐姐,而是夏如畫,畢竟她是我第一個女人,給予我的記憶太深刻了。

    “想完了嗎?”孫崇文的一句話一下子把我來回到了現實。

    我摸了摸鼻子,輕輕的笑了下,開口道:“動手吧。”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便暗自捏緊了拳頭,全身肌肉瞬間緊繃,蓄勢待發。

    “不急。會下象棋嗎?”孫崇文面帶微笑,一臉柔和的看著我。

    我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皺了皺眉頭,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他還是一副淡然的表情,跟我解釋道:“我活了三十一年了,從我八歲開始,下象棋從來就沒有敗給過誰。”頓了頓,他接著道,“人生其實有時候也就如一盤棋,要一步一步的下,顧攬全局,同時我們每個人也都扮演著不同的棋子,你就好比一桿車,能力出眾,直接吃了我一個重要的過河小卒,但是你卻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一直都是帥。”

    我皺著眉頭,眯著眼,勾著嘴角,沒有說話。

    他輕輕抬了抬手,後面就有兩個人抬過來一張棋桌,擺上了一盤象棋,還有一個人抬過來一把椅子,放在孫崇文對面的位置。

    孫崇文做了個請的姿勢,開口道:“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陪我下最後一盤棋如何?”

    我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兒,便起步走了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這時站在他身後的那個墨鏡男一下子站到了他的旁邊,以一個極好的角度保護著孫崇文。

    孫崇文讓我先走,我也不客氣,便先走了一步。

    其實我爸棋技當年也十分了得,不止在我們小區出類拔萃,就連附近的幾個小區也難有敵手,所以自幼受他的熏陶,所以我的棋藝也還說得過去,至少在同齡人中可以算是所向披靡了。

    但是很明顯孫崇文和我不是同齡人,而且他的棋每步雖然動的少,但是步步為營,暗藏玄機,並且很好的將攻和守結合在了一起,而我的棋風則以攻為主,和我的性格有關,所以下棋也注重棋路的快和凌厲。

    雖然我一上來佔了先機,吃了他幾顆子,但是越往後我就下的越吃力,被他步步緊逼,層層瓦解,已經顯示出明顯的敗勢。

    此時我的心思已經不在下棋上了,我腦子現在在飛速的旋轉著,思考著對策,等會動起手來我要怎麼樣才能找出一絲生路。

    因為心思沒放在棋盤上,所以本來就要輸的棋現在輸的更快了,當孫崇文把我的老將逼得毫無退路的時候,我一下子笑了,往後一仰,靠在椅子上。

    “你輸了。”他微微笑著看著我道,“我能看出來,你的心思不在這上面,但是就算你全神貫注,你還是會輸。”

    我摸了摸鼻子,笑了笑,開口道:“事到如今我還有幾件事不明白,希望你能幫我解答一下。”

    他笑了笑,道:“看在你陪我下棋的份上,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就問吧。”

    我眯了眯眼,緊緊地盯著他,開口問道:“毒蛇是怎麼答應幫你做事的,我至今不明白你是怎麼買通的毒蛇?”

    他輕聲的笑了笑,臉上帶著一絲戲謔,沒有開口,再次微微的抬了抬手,便見一個身穿藍色快遞工作服,偷帶藍色鴨舌帽的男子從他身後的人群中站了出來,衝我陰寒的笑著。

    我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臉上滿是吃驚的神色,情不自禁念叨道:“毒蛇?!”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2
第111章 毫無生路

    我一眼便看出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那天去我家送快遞的那個人,一樣的裝扮,一樣的神色。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眼中瞬間迸發出無盡的怒火,拳頭捏的咯咯作響,恨不得現在就上去將這個親手殺害我媽的人碎屍萬段。

    孫崇文旁邊的那個墨鏡男被我這舉動驚到了,一把把孫崇文護在身後,孫崇文示意他沒關係,但他還是把孫崇文往後挪了挪。

    我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看向孫崇文,一字一頓道:“他沒死?”

    孫崇文還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悠悠道:“他並不是毒蛇。”

    我臉色一變,一臉詫異的看著他,開口道:“難道?”

    “沒錯,他和毒蛇不管是從體型上還是從相貌上來說都有幾分相似,但是只要跟毒蛇認識的人,只要稍微分辨一下還是能夠認出來的,因為我只是讓他去做了個微整形,同時紋了一個和毒蛇一樣的紋身,所以才會一直拖了接近一個多月才派他去暗襲擊你。”說到這他微微笑著看著我,饒有趣味的看著我。

    他似乎很享受這種過程,就好像貓在吃耗子之前都要玩弄一會兒一般。

    我盡力壓抑住自己的內心翻滾的情緒,顯出平靜的樣子。

    他有點自討沒趣,接著開口道:“其實有時候你看到的並不是真實的東西,我就是利用了人的這種慣勢思維,你沒見過毒蛇,所以你描述起來會讓人覺得和毒蛇有幾分相像,便自然而然的把他當做毒蛇。其實死的那個才是毒蛇,至於我怎麼把他的肋骨打斷,怎麼把他弄死的就不需要我詳說了吧。”

    我眯了眯眼,壓抑住內心的怒火,沉聲道:“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殺我?!”

    他面帶微笑的搖了搖頭,略顯無奈的開口道:“我沒想殺你,只是想暗襲你一次,想讓你受傷而已,然後嫁禍給城北的盛銘和吳宗盛,把你拉到我這邊來,替我效力,這也是為什麼昨天我跟你說那一番話,可惜,天有不測啊,我沒想到你媽會恰巧幫你擋下了那一……”

    我沒等他說完,迅速起身一腳踹面前的那個棋桌。那個棋桌以極快的速度直直的往孫崇文身上衝去,但是未到孫崇文跟前便已經被他身旁的那個墨鏡男給踢開了。

    我實在壓抑不住了,因為我現在滿腔的怒火已經在我身上整個的燃燒開來。

    這也如同一根導火線一樣,瞬間引燃了這場衝突,旁邊的幾十號人就好像被我這一腳打了一針雞血一樣,瞬間喊叫著往我這邊衝過來。

    而此時孫崇文則被墨鏡男推到了後面去,留給我一個詭異的笑容。

    趙寅和順子哥也退到了後面去。

    我眯了眯眼,一腳踹飛往我前面撲過來的一人,緊接著迅速的踢腿、揮肘,消耗最少的力氣以最快的速度擊倒對手,我雙拳舞得呼呼生風,時不時夾雜著幾個鞭腿、掃腿以及側踢,腳下腳步原地挪動著,身子緩緩地轉著圈,一時逼得這幫人進不了身,凡是被我拳頭擊中或者被腿掃中的,基本上都能瞬間喪失大半戰鬥力。

    我越打越興奮,好久沒有這麼酣暢淋漓的打過來,感覺自己現在就他媽跟陳真一般,雖然這幫人戰鬥力要比當年虹口道場的人武力值弱多了,但是最起碼這個氣勢在啊!

    一個人被幾十號人圍在中間打,嘖嘖,這場面,這排場,光想想就他媽夠蛋疼的,而更無語的是老子就是那個被幾十號人圍毆的那個。

    其實當你實力夠強的時候,面對一隻老虎的時候,你可能會有恃無恐,但是當你面對具有幾十個成員的群狼時,你絕對會心生忌憚。

    雖然這群人算不上狼,充其量也就算的上是群狗,但是絕對是群貨真價實的瘋狗。

    這幫人見打不到老子還一個接一個的被老子干倒,開始發揮他們無所不用其極的無賴打架手段,各種往老子身上撲,其中被我踹開了幾個,但是還是被個別的不怕死的抱住了大腿,也不管他雙腿跪在地上,死死地不放,任由老子怎麼甩都甩不下來,最後直到我動用了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超級無敵奪命戳眼指,往他眼睛上來了一下子才成功的脫離了他的狗口,當然這個過程我身上也挨了不少的拳頭,多了不少的腳印。

    更有甚者,簡直喪心病狂到令人髮指,趴在地上,從人群中匍匐著鑽出來,竟然他媽的意圖掏我的蛋蛋!

    幸虧我發現的快,在他的手伸到半空的時候,迅速的給他頭上來了個大腳踹,他的臉便瞬間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頓時不省人事。

    經過我一番激烈的廝殺,眼前站著的,還能活蹦亂跳的人還有一半多點,我正想鬆口氣的時候,這時突然發現從酒吧後面再次湧出來了三四十號人,人員迅速增加到六十多號人,孫崇文這明顯是打算用人海戰術干翻我。

    而此時我的體力也損耗了過半,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就會玩完,所以我便打算照剛才下棋時想好的那個方案辦。

    我一邊不斷用拳頭招呼著身旁的這群堪稱瘋狗的眾人,一邊往二樓樓梯口那邊突過去。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孫崇文會選擇在這個酒吧伏擊我,但是他忽略了一點,或許他可能根本都不知道,那就是我曾經還兒以及小偉子他們在這裡的二樓客房部睡過一晚上。

    所以我對這裡的建築構造還是比較熟悉的,一樓雖然沒有窗戶,但是二樓客房部的房間絕對有,所以我便想從二樓的窗戶逃出去。

    費了好一番周折我才突到了一樓跟二樓間的樓梯下面,在我瞅好機會後,一腳踹翻擋在我前面的一個小混混,迅速的往樓上跑去,同時嘴裡罵著:“一群傻逼,連哥的這點想法都看不透。”

    但是當我迅速的跑到樓上,踹開一間客房部的門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他媽的才是傻逼,原本我住的時候還好好的窗戶,現在全部被封死了,而且用的是鋼板。

    臥槽!我瞬間感覺頭大如斗,還是被孫崇文算到了,老子的每條可以逃出去的路似乎都被他算到了。

    接著我就想是不是應該從酒吧後門逃走,但是旋即被我否定了,後門指不定還有多少人呢,想他算的這麼精細到人,後門肯定早就派人鎖死了。

    就在我思考的這會兒功夫,下面那群瘋狗張牙舞爪、群魔亂舞般大吼大叫著衝了上來,瞬間湧進了房間,我拉個床頭的一個小桌子就扔了上去,瞬間砸到一大片。

    那群人出了被砸的頭破血流的,其餘的站起來又要作勢往這邊沖。

    我直接在床上滾了一圈,當了床那邊,順手扛起了床旁的另一張小桌子,舉過頭頂,不斷地作勢要扔出去,嚇哄著他們。

    他們剛想衝上來的,一看我舉著桌子這架勢,頓時又縮了回去,一群人虎視眈眈,不,狗視眈眈的看著我,和我僵持著。

    我則趁這會功夫拿腳掌一腳一腳的揣著已經被封死的窗戶,不斷地發出“鐺、鐺”的敲擊聲,但是上面的鐵板絲毫未動,不過我的腳倒他媽的麻了。

    我見這窗戶根本不可能被踹開,便抱定了必死的決心,老子二十年後照樣是條好漢。

    想著我就用力的把手中的桌子往他們身上扔了過去,接著用力躍起,用腳用力的一踩床,往他們身上撲去。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2
第112章 差點死了

    反正看樣子今天老子站著是出不去了,索性我便揮著拳頭用力的往這群人身上招呼,本著打死一個保本,打死兩個賺了,打傷幾個算利息的原則,我把外套一脫,猩紅著眼對這群人開始下死手。

    在迅速的干昏迷了幾個後,他們見我殺紅了眼,眼裡都顯示出懼意來,往後退了退,我往前走,他們就往後退,最後從房間裡一直退到了走廊裡。

    這幫人互相看了看,露出一副想打我卻又有點膽怯的神情。

    我抹了一把臉上濺上的鮮血,怒睜著眼,吼道:“來啊!他媽的來打老子啊!”

    我邊喊著邊往前走著,這群人臉上的怯意更重,隨著我的步伐慢慢的往後退著,後面想擠上來的幾個,在那邊叫罵著,但是當伸脖子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時,頓時聲音低了下去,也不再叫喊著往前擠了。

    我扭了扭脖子,打算跟這幫人幹到底了,老子當年在金三角什麼陣仗沒見過,還怕你們這群社會渣滓嗎,大不了一死……

    不過想想要是死在這群人手裡,是不是也太窩囊了,當年我可是抱著為國犧牲的信念,現在感覺瞬間降級了,而且降得好多啊……

    這時他們那幫人靠前的一個,見我走神了,想來偷襲我,一拳往我臉上打來。

    幸虧我反應快,一下子把他的拳打開了,接著我左手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往旁邊一拖,摁在牆上,然後右手以極快的速度連續不斷的往他肚子上招呼。

    沒錯,就跟電影裡陳真去踢館時一上來按住一個人往肚子上一頓小拳頭一樣的動作。

    反正老子都要死了,但是死也要死出個氣勢來。

    我把這倒霉的貨打的跟灘泥一樣之後便鬆開了手,學著電影裡的樣子,瀟灑的用右手一抹鼻子,喊了一聲:“啊打~!”

    這氣勢,瞬間就把這幫人嚇的一愣一愣的,只見他們一群人嚥了嚥唾沫,腳下開始慢慢地往後挪著。

    我非常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這時聽到樓下一個聲音渾厚,穿透力極強的聲音喊道:“打死他的,拿五十萬的獎金,再有往後退的,打斷腿,拖出去喂狗。”

    這個世界上最直接最有效的激勵方式就是赤裸裸的金錢誘惑,很多人為了那摸不著看不見的獎金不惜鋌而走險,以身探險。

    所以這群人在接收到這種赤裸裸的金錢誘惑的時候,瞬間忘記了恐懼,一個個又群情激昂的朝我反撲過來。

    我一腳踹飛了跑前面的一個小光頭,沖樓下喊道:“草你馬!五十萬也太他媽瞧不起老子了吧,想當年老子在金三角他們老大懸賞兩百萬美金要老子的……”

    我下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這幫人就撲了上來,我只好留出力氣來對付他們。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身子都快要虛脫了,只是麻木的、機械化般的揮著拳頭,一拳一拳的放倒一個一個企圖接近我的人,身上也不知道被打中了多少下,感覺自己連知覺都麻木了。

    但是在我放倒一個又一個人的時候,也給了後面的人的空間,也致使他們源源不斷的衝了上來。

    到最後我只是憑著自己的意志在堅持著,堅持著……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不行的時候,這時突然聽到幾聲刺耳的警笛聲。

    此時這陣警笛聲就好像給我打了陣雞血一樣,給我重新注入了力量,我重洗打起精神應付著前面這幫人對我的衝擊。

    以至於我都沒有注意到警笛聲並不是由遠而近傳來的,而是突然一下子響起來的。

    等外面的警笛聲戛然而止的時候,我便聽到樓下傳來了一陣十分嘈雜的聲音,緊接著就聽到有人闖了進來,在下面大聲的喊著什麼。

    前面圍毆我的這群人也慢了下來,給了我一絲喘息的空間。

    這時樓梯上傳來了幾聲呵斥聲,同時說著“警察!警察!都住手!”

    這群人瞬間停手,一下子消停了下來,望聲音來源處看去。

    我他麼則累成狗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汗給濕透了。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順著眾人的目光往樓梯口看去。

    這時有幾個穿著警服帶著大蓋帽的警察從人群裡擠了出來,同時手裡都拿著一個警棍,往幾個不聽話的小混混身上招呼。

    等那幾個人從人群裡擠出來之後,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眼裡全都是驚訝的神色,其中一個稍微上點年紀的中年警察十分客氣的開口問道:“你就是陸遙?”

    我大口的喘著氣,感覺自己都說不出話來了,只能衝他點了點頭,腦子裡則想著快他媽帶老子走吧,再玩一會兒就被這群瘋狗給啃得骨頭渣都不剩了。

    那個問我的中年警察趕緊吩咐他身後的兩個小年輕過來把我摻起來。

    起來後,我把肩膀搭在他倆身上,開口對那個上年紀的警察道:“多謝了,大哥,你們真他嗎來的太及時了。”

    他衝我和善的笑了笑,沒有作聲。

    雖然在這倆年輕警察攙扶我下去的時候,還是有幾個小混混對著我擺出一副躍躍欲試想討教高招的樣子,但是都被後面的中年警察給呵斥住了。

    我白了一眼那個幾個想打我的小混子,不屑地哼了一聲,老子現在都能隨意的把你們給給打趴下。

    在兩個年輕警察扶著我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見外面站著很多警察,正在那聊著天,一副與自己無關的樣子。

    門口一旁一個警察正彎著腰媚笑著跟坐在輪椅上的孫崇文說著什麼,臉上滿是謙恭與諂媚,看他肩膀上的肩章,就知道他級別不低。

    我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孫崇文,側耳聽到他對那個警察說了一句“既然是公務需要,那我也就不為難錢隊長了。”

    那個警察聽到這話後,趕緊連連點了點頭,不住的謝著孫崇文,一抬頭,看到我正在那看他們,他臉一耷拉,沖那兩個警察喊道:“看什麼看!快帶他上車!”

    門口停著好幾輛警車,他們倆把我帶到了後面的一輛上面。

    等我上車之後,看到那個錢隊長還在跟孫崇文說著,良久才返身上車,招呼著那群警察走。

    我心裡就納悶,這孫崇文充其量不就是半個上海灘的黑老大嘛,為什麼值得一個警察隊長如此的諂媚,就跟條狗似的。

    在車上的時候,後面一個坐在我旁邊的一個小年輕偷偷看了看前面開車的警察,偷偷的對我伸了伸大拇指,低聲說道:“哥,你是我偶像,我要是能練到你這能力的一半,那我這輩子就知足知足的了。”

    我衝他笑了笑,輕輕咬了搖頭,沒有作聲,心想我要是沒有這身本事的話,我也不會陷入今天這樣的麻煩,說不定我過的要比現在快樂自在的多。

    人的能力越大,往往擔負的責任也就越大。

    這幫警察最後把我帶到了城南公安局,別的車都直接開了進去,但是我坐的這輛車卻停了,那個小年輕下車給我打開了門,給我說我可以走了。

    我不明所以的摸了摸頭,便下車了。

    那個小年輕臨走之前還不讓搖下窗戶來跟我喊道:“偶像再見!”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心想,老子又不搞基,跟你有什麼好再見的。

    這時我一轉頭,看到警察局門口旁的路上停著一輛黑色越野車,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大黑墨鏡的壯漢正倚在車上,側頭往我這邊看著。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2
第113章 特種兵王

    我仔細的打量了他一會兒,感覺這個身影怎麼這麼熟悉呢。

    我見他一直看著我,便有點好奇,說不定真是熟人呢,便朝他走了過去。

    等我快要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一下子把墨鏡摘了下來,露出一副我再熟悉不過的臉。

    我瞬間激動了起來,梗了梗喉頭,眼前這人就是曾經與我在金三角任務重同生共死的兄弟,特種大隊的兵王,老喬,喬俊峰。

    他見到我之後,也露出那副久違的溫暖的笑容,一下子張開了雙臂。

    我直接往他胸前捶了一下,開口道:“兩個大男人惡不噁心。”

    他沒管我,直接上前一步給了我一個熊抱。

    因為上次鐵頭給我留下的一個熊抱讓我至今心有餘悸,所以我趕緊拍了拍他,讓他差不多得了。

    因為這貨屬於和鐵頭一樣變態的人物,甚至可以說是比鐵頭還變態的人物。

    部隊裡面的各項項目的第一全部都是他拿的,當然,歷史記錄成績也全部是被他刷的,完全沒有人能超越,以至於最後這貨沒事就刷自己的記錄玩,然後變態的跟隊友說他這是想超越自己呢。

    很多人說他是因為身體條件好,天賦異稟,沒錯這是真的,他的天賦要比我們好了不止一個層面,但是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九川曾經作為他的隊友跟我說過,別人看到他變態的身體,變態的成績時,卻沒看到他有一顆變態的訓練的心。

    每天晚上獨自在校場訓練到深夜的是他,每次在練靶場最後一個走的是他。

    九川說我們其實沒權利要求老喬在部隊的這種特權,因為我們永遠做不到像他一樣投入十二分的精力到他所熱愛的事業當中去,對於他來說,部隊就是他的生命,做一個最出色的軍人就是他這一生矢志不渝的信念。

    當然,他在部隊的時候也不是從來沒有過對手,因為我在特種大隊的出現,才讓他意識到了一絲危機感。

    雖然我給了他危機感,但是卻從來沒有超越過他,我就是那種別人俗稱的千年老二,雖然自己各項目的最佳記錄離老喬的最佳紀錄就差那麼一丁點,但是就是那麼一丁點,我卻怎麼也突破不了。

    九川曾偷偷告訴我,說以前訓練完跑回來倒頭就睡得老喬自從我被調到特種大隊來之後,每天晚上都睡得不踏實,輾轉反側的,而且訓練時間也加長了,對自己要求更嚴格了。

    我一臉不解外加愁眉苦臉的問九川,“川子,你說為啥我每次都離老喬的紀錄就差那麼一點點,可就是超不過他呢,這到底是為什麼,困擾死我了。”

    九川的火氣蹭的上來了,大聲對我喊道:“你他媽每天晚上八點就睡了你他媽還有臉問我為什麼?!”

    確實,這就是我甚至是我們特種大隊所有人與老喬的差距,我們用於沒法做到像他那樣投身到對自身的不斷鍛造中,對一個頂尖的軍人有這麼深的執念。

    其實我剛到部隊的時候,我就是衝著對這身的迷彩服感興趣才來的,後來到了部隊之後,因為好久也見不到女神姐姐,所以我每天滿腦子裡除了女神姐姐還是女神姐姐,所以我當時的念想就是啥時候咱也熬出頭來,升上個團長啥的,然後榮歸故里,風風光光的把女神姐姐娶回家。

    但是到了特種大隊之後,經過了各種艱苦的訓練和特別任務的磨練之後,我才對軍人這兩個字有了更深層次的領悟,但是人家老喬一進部隊的時候人家就有這種領悟。

    所以這就是我和人家的差距,不只是在身體上有差距,就連在精神覺悟上也跟人家差的遠了。

    所以老喬是我這輩子第一個,也可能是唯一一個打心眼裡服的人。

    他把我鬆開後,拍了拍我的肩膀,咧嘴道:“嗯,不錯,看樣子回來也沒少鍛鍊啊,至少這體型上保持的還不錯。”

    我往他胸前用力的打了一拳,笑道:“你可就不一樣嘍,他媽的比以前還變態啊。”

    他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背,開口道:“走,上車,這裡說話不方便。”

    在車上的時候我就問他:“老喬,你不是直接從部隊裡被調去中南海了嗎,怎麼有空跑這裡來呢。”

    老喬笑了笑,開口道:“有任務,上面派的任務。”說著他就沒有再說話。

    見他這麼說,我也就沒多問,我知道,他能告訴我的事情我不用問他都會告訴我,但是他不能告訴我的,不管我怎麼問他也不可能告訴我的。

    他經常跟我強調,他這不是死腦筋,是覺悟。

    老喬開著車直接把我帶到了郊區一處空曠的平地上,稀稀拉拉的長著一些雜草,這就是南方天氣的特點,就算是已至深秋,但是大多數樹木和草都不會顯現出枯朽之色。

    下車之後,我們來就一起倚靠在車旁,看著遠處高速公路上不斷飛速駛過去的汽車。

    因為只有這種地反才能讓老喬放心下來,整個環境一目瞭然,既不會被跟蹤偷聽,也不會被埋伏暗襲。

    我摸了摸鼻子,滿心期待的對這老喬開口道:“有沒有九川的消息。”

    老喬搖了搖頭。

    我神色一下子黯然下來,心裡感覺十分的失落。

    老喬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道:“行了兄弟,別自責了,當年那件事不怪你。”說著他嘆了口氣,徐聲道,“怪就只能怪九川這小子命不好。”

    他見我神色不太好,湊過來跟我說:“怎麼樣,兄弟,回家後日子過得是不是賊舒坦啊,有沒有搞個對象,談個戀愛啥的?”

    “去你媽的。”我沒好氣的踹了他屁股一腳。

    他衝我笑了笑,說:“我是實在人,不是跟你開玩笑,對了,那天小嵐還跟我打聽過你呢。你這小子夠沒良心的,人家喜歡了你那麼久,你走的時候連個招呼也不跟人家打。”

    我摸了摸鼻子,伸了個懶腰,笑了笑,幽幽道:“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老喬笑著也給了我一腳,接著正色道:“兄弟,我覺得有時間你還是跟人家聯繫一下吧,我看人家姑娘挺不錯的,帶你是真心的,況且都是當兵的,日後也有共同語言。”

    我沒好氣的轉過頭來問他:“你們東北人啥時候這麼墨跡了?”

    他衝我笑笑,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轉移話題道:“兄弟,你怎麼和孫崇文扯上關係的?”

    我嘆了口氣,心情十分的複雜,但是老喬不是別人,我便把事情的始末跟他講了。

    他嘆了口氣,沒說什麼,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轉過頭來看著他問道:“剛才是你把我救出來的吧?”

    他點了點頭,說他不方便出面,便打了電話讓他上面直接跟上海公安局聯繫的,然後公安局又聯繫的城南分局,派剛才那夥人去救得我。

    說到這裡老喬一臉的怒火,跟我說他早就打過招呼了,結果他們那麼遲才把我就出來,就這工作效率,那個分局局長估計也快做到頭了。

    聽到他這話我才想起來剛才警笛想起來是突然響起來的而不是由遠至近的,估計那幫人接到命令後跟孫崇文串通好了,他們拖一拖,讓孫崇文他們抓緊時間盡快干掉我。

    看那隊長對孫崇文點頭哈腰的模樣,這也很正常。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摸了摸鼻子,饒有興致的看向老喬,緩緩地開口對他道:“你是怎麼知道我被襲擊的?”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2
第114章 絕密任務

    聽我這麼問,老喬一下子臉上嚴肅了起來,皺著眉頭望著遠方,一副深沉的樣子。

    老喬不像我似的,可以去裝深沉,他這樣子話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好半晌,老喬才扭過頭來,看著我說:“兄弟,不瞞你說,我這次的任務就是衝著孫崇文來的。”

    我眯了眯眼,皺了皺眉頭,開口問他:“幾級任務?”

    “沒有級別,沒有代號。”他看著我定定的說。

    “什麼?!”我一下子愣住了,“那……”

    他似乎對我的反應並不意外,接著道:“這次的任務是我保護的一個大人物直接下達的,而這個任務只有我知道。”

    我平靜的看著他,但是心裡的思緒卻一直在翻湧,沒有說話,等待他的下文。

    他轉過頭去,看向遠方,開口道:“咱是自家兄弟,我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付給你都行,況且這件事情我還有幫忙,所以我就向你透露一點。”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其實我這次的任務主要是基於某個目的來監視孫崇文的,不過我也是剛來,也就兩三天,其實你昨天去警察局的事情我並不知道,但是你出來後和孫崇文在車上談話的時候,我才認出來是你,但是由於當時情況特殊,我只好忍住沒有過來找你。”

    說到這他扭過頭來看著我,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問我:“怎麼,你不打算問我為什麼過來見識孫崇文?”

    我摸了摸鼻子,悠悠的開口道:“你想說的話你自然會說,你不想說的話我怎麼逼你你也不會說,況且我又大說不過你。”

    “哈哈哈……”聽我這麼說,他一下子爽朗的笑了起來。

    接著他搖了搖頭,沉聲道:“兄弟,因為某些原因,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是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想不相信我?”

    “信!”我毫不猶豫的開口道。

    如果連老喬我都信不過的話,那這世上就沒有人值得我相信了,雖然說我們很長時間沒見了,但是那份同生共死的兄弟情義在那裡。

    總是有些東西,永遠不會隨著時光的沖刷而變淡。

    “好!那我再問你,我要你幫我個忙你幫不幫?”說完後他沒等我開口,接著補充道:“可能是你不願意幫的一個忙,你幫不幫?”

    “幫!”我摸了摸鼻子,毫不猶豫的說道,接著衝他笑了笑,開口道:“老喬,你從哪學來的這些幺蛾子。”

    他嘆了口氣,看向我,緩緩開口道:“兄弟,不是我整這些幺蛾子,是我感覺這麼做有點對不起你。”

    “哦?不就是幫你個忙嗎,有什麼對不起我的。”說著我往他胸口上砸了一拳,直接道:“行了,別磨磨唧唧的了。快說吧,兄弟能幫你的肯定幫。”

    他鎖著眉頭,沒有看我,開口道:“孫崇文,你不能動。”

    我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看著老喬,雖然我知道他讓我這麼做肯定有原因,但是我還是不能理解。

    我沒有說話,等著他給我一個解釋。

    他抬起頭看著我,眉目間帶著一絲歉意,開口道:“孫崇文你不能殺,他給我這次任務有直接的關係,所以說你短時間之內不能動他,等我完成任務之後,咱媽這個仇,我親手幫你報!”說著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低下頭,沒有說話,開始沉思起來,腦子裡迅速想著一個折中的辦法。

    老喬也沒有說話,也不著急,靜靜的等著我的答覆。

    我想了會兒,接著驀地抬頭,看向老喬,問道:“那孫尚武呢?”

    他被我這一問問的一頭霧水,明顯一愣,但是接著他就反映過來了,皺著眉頭思索了會,接著好像豁然開朗一般,眼裡略帶興奮地看著我說:“孫尚武可以動。”說著他拍著我的肩道,“兄弟,你這個注意好,你要是做掉孫尚武的話,那麼就能從一定程度上加快我人我的進程,這樣也就意味著孫崇文的好日子也過到頭了。”

    雖然我不知道老喬為什麼不讓我動孫崇文,但是只要是他說的話,我都信,這個世界上永遠不會害我的我不知道有幾個,但是我幹確定他和九川絕對是其中的兩個,值得我把性命託付的兩個。

    我摸了摸鼻子,笑了笑,開口道:“好,那就從孫尚武這裡下手。”

    其實我答應了老喬這個件事,和我一開始的計畫也並不相悖,反正我近期之內也動不了孫崇文,而且我本來也就打算先做掉孫尚武,然後慢慢瓦解孫崇文的勢力的,現在我這麼做也正好可以幫老喬完成任務,何樂而不為呢。

    老喬見我答應了,頓時眉開眼笑,拍了拍我都他媽被他拍麻的肩膀,開口道:“好兄弟!”

    我們倆說了這麼會兒話,這是天色早就暗下來了,我便跟老喬說:“走,兄弟,好久不見了,咱找地方喝兩杯?”

    老喬皺了一下眉頭,說:“不行啊,我這跟你出來就是屬於擅離職守了,這要是在喝酒,萬一再錯過重要情報那就不好了。”

    我也沒難為他,跟他說那行,那等我把仇報了,你把任務完成了,咱倆再喝他個痛快。

    說到這我神色一下子黯然了下來,驀地想起九川來,心想如果九川在的話那該多好啊,可惜,造化弄人。

    老喬賊精,一眼就看出我的心事來了,直接往我胸膛上重重的打了一拳,十分不悅的開口道:“小遙!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這事不怪你,你要是再成天這麼自責,九川知道了心裡也會過意不去的,相信我,九川他肯定還活著,那小子吃苦長大的,命硬!”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接著又點了點頭,跟老喬說,好了,走吧。

    老喬把我送到我們家樓下就走了,臨走之前跟我說他這段時間都會隨時監視孫崇文的一舉一動的,有什麼對我有用的消息會告訴我的。

    他沒有給我留聯繫方式,說他會主動聯繫我的。

    看著老喬車子遠去的方向,我笑了,十分開心的笑了。

    孫崇文這次已經鐵定玩完了,不管你勢力有多麼的大,安保做的有多麼的好,被老喬粘上,那基本上已經注定你活不長了。

    我在小區外面買了點吃的東西,就往家裡走去,邊走邊考慮老喬剛才跟我說的那番話。

    他是來監視孫崇文的,但是一個黑社會就算再怎麼牛逼,值得一個中央的大人物親自指派鐵頭這樣的頂尖人物過來監視?

    我心裡不禁暗暗一驚,這他媽裡面的水太深了,幸虧老子沒追著問,這尼瑪要是知道了對我絕對沒啥好處,說不定還會惹來殺身之禍。

    想到這我就不敢想了,心想反正老子就是想給我報仇,報完仇我就什麼事都不摻合了,老老實實的過我的太平日子。

    回到家之後,我剛開門進屋,就有一個身影撲了上來,把我嚇了一跳,一看正是夏如畫。

    她眼帶笑意的看著我,問我去哪了。

    我趕緊哎呦一聲,說快撒手,身上疼。

    她撒開手之後,打量了我一下,臉色瞬間變了,一臉關切的說:“你身上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髒,你衣服這裡怎麼還破了,怎麼還有血呢?”

    夏如畫一下子急了,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問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見她這樣關心我,心裡一熱,衝她笑笑,說:“回來的時候走的小巷子,碰到伙女流氓,覬覦我的美色,差點把我那啥了,幸虧我拚死相博,才跑了出來。”

    她一下子破涕為笑,捂著嘴打了我一拳,“討厭!”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2
第115章 終究沒能打動你

    因為上次夏如畫走的時候,問我要了一把房門鑰匙,所以她現在出現在這裡並不稀奇。

    我閃身進屋,把手裡拎的東西往桌上一放,轉過身過來幫夏如畫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問她吃過飯了沒有。

    她看著我,撇了撇嘴,說已經吃過了,今天沒什麼事,想我了,就跑我這來了。

    接著她就怔怔的看著我,眼裡滿是心疼,但是沒有看口說話。

    我笑了笑,讓她先坐一下,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她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想在這副乖巧的樣子,讓我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我還依稀記得剛見她的時候,一副十足的女王范,就連說要追我都顯得那麼居高臨下,現在這麼強勢的一個女人竟然在我面前性格變得這麼乖巧,讓我感覺十分的有成就感。

    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便進屋脫了跑洗手間洗澡去了。

    這時我才看了看我身上的傷勢,雖然有些地方青一塊紫一塊的,但是就是一些普通的皮外傷,根本沒什麼大礙,連處理都不需要處理。

    沖了熱水澡,感覺自己身上就沒有那麼疼了,舒服了很多。

    從洗手間出來後進屋換了個衣服,走到客廳,看到夏如畫正在窗邊打電話,語氣顯得十分的生氣,看到我之後,一下子怒氣衝衝的掛了。

    我衝她笑了笑,問她:“怎麼了,誰又惹我們夏大小姐不高興了,我幫你教訓他去。”

    她撅了撅嘴,開口道:“我爸,教訓去吧。”

    “嘿嘿,那就還是算了吧。我打不過他。”說完之後我就走過去,一屁股做到沙發上跟夏如畫說我要吃飯了,問她要不要再吃點。

    她說不了,再吃會發胖的,她要去洗個澡去,讓我慢慢吃,說著她就進了屋。

    我沒管她,便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因為我們家不大,所以從我的臥室往衛生間走的時候是要經過客廳邊上的,所以當我看這夏如畫只穿著一套紫色的蕾絲內衣拿著一件我的T恤從屋裡走向衛生間的時候我差點把嘴裡的飯噴出來。

    最要命的是她看到我直著眼看她的時候,還故意扭了扭,衝我拋了個媚眼,成功的幫助我把剛吃到嘴裡的兩口飯噴了出來。

    最後衝我做了個挑釁的眼神,便“咯、咯”笑著進了洗手間。

    我趕緊咳了兩聲,擦了擦嘴繼續吃我的飯。

    過了一會兒,門鈴一下子響了。

    我抬起頭瞅了瞅表,這都七點半了,心里納悶這是誰啊。

    扔下筷子,我便起身去開門,打開門之後,發現是唐韻,手裡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正一臉興奮地看著我,兩個小臉紅撲撲的。

    我臉上掛著笑,但是感覺頭已經鬥大如斗,這倆小妮子是不是上輩子有什麼仇,或者跟我有什麼仇,怎麼一個不來都不來,一個來兩個就都來。

    我只好客氣的笑著把唐韻讓進屋裡來。

    她把手中的東西往地上一放,歡快的跑過來攬住我的胳膊,跟我說她這幾天去香港了,順便給我帶了點東西回來。

    我衝他笑了笑,剛想開口說什麼。

    這時洗手間門一下子開了,夏如畫穿著我的那件t恤,探出半個身子來,問道:“陸遙,誰來了啊?”

    當她看清楚是唐韻的時候,瞬間臉耷拉了下來,從洗手間裡光著腿穿著拖鞋就走了出來,走到我們跟前,一把把唐韻挽在我手上的手拉了下來,接著一把挽住我,一副居高立下的樣子看著唐韻道:“陸遙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麻煩你以後離他遠點。”

    唐韻眼裡沒有應有的吃驚,只是怔怔的看了看我和夏如畫。

    我只好對她訕訕的笑笑,沒錯,夏如畫這話說的算是對的,我也沒發說什麼。

    唐韻臉上顯示出一絲失落,輕聲開口道:“那我就先回去了。”頓了頓,接著道,“陸遙,你能送送我嗎,我有話要對你說。”說著她就往門外走去。

    “好。”我輕聲勸了夏如畫幾句,她不情願的撅了撅嘴,白了唐韻的背影一眼,才將挽著我的手放開。

    我跟著唐韻出門之後,下樓梯的時候,唐韻就那麼低著頭自己在前面走著,我則在後面跟著,雙方都沒有說話,這一幕讓我想起來了女神姐姐臨走前的那個晚上,我送她走的時候也是這麼一副場景。

    心裡感覺像被針刺了一下,感覺唐韻在某些方面實在像極了女神姐姐,像極了從前那個只是一味的包容別人,從來沒有奢求過什麼回報的女神姐姐。

    看著唐韻落寞的背影,我感覺十分的心痛,我好想從背後抱住她,給她一絲溫暖。

    可是感情這東西只能是單向的,既然我和夏如畫發生了關係,那麼我以後就應該將自己的感情投注到夏如畫身上,既然人家都把身體交給了我,那我就要擔起這份責任,當然,此前我對她的種種疑慮也都已經一掃而空。

    但是我至今還是沒有弄明白我上兩次被襲到底是誰安排的,現在已經夏如畫和唐韻已經被排除了,所以這兩件事情我還是想不通,這背後到底是什麼人在做著手腳,但這都是小事,等我對付完孫崇文在慢慢調查,其實也說不定這一切都與孫崇文有關係。

    下樓後我低著頭,跟在唐韻身後,慢悠悠的踢著路上的小石子,心裡挺不是滋味的,其實在唐韻、夏如畫和蕭尹兒三個人之間,我真的很難做出抉擇,但是事到如今只能說夏如畫棋高一著吧。

    唐韻一路都沒有說話,直到走到小區門口旁的廣場時,才一下子停下了,轉身往廣場旁的長椅上走去,同時嘴裡跟我說著:“陪我坐會兒吧。”

    其實我看她這個樣子,心裡也感覺十分的難受,我這人有個最大的缺點,就是心軟,尤其還是個女孩子,一個我十分有好感的女孩子這麼傷心,我卻不能上前安慰她,所以心裡十分的難受。

    我走過去,輕輕的坐在唐韻身旁,沒有率先開口。

    她低著頭,一副十分難過的樣子,但是卻始終沒有留露出一絲需要我關心的神色,也沒有滴一滴眼淚,這種性格跟女神姐姐可是說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永遠的那麼隱忍,不管多難過都埋在自己的心裡,不想給別人增添一絲負擔。

    可是,為什麼她越這樣,我心裡就越難受呢。

    我們兩個人就這麼沉默著做了一會兒,唐韻才緩緩開口,輕聲道:“陸遙,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說這話的時候她一直低著頭。

    我苦笑了一下,搖搖頭,開口道:“不知道。”

    說完後我就沒有再說話,因為我覺得此刻我更適合做一個沉默不語的聆聽者。

    她兩個小手放在腿上,不斷地搓著手指,輕聲道:“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因為你帶給我許多我從來沒接觸過的東西,也帶給了我從沒有過的快樂。我身邊雖然不乏一些非富即貴的追求者,但是從來沒有人給我帶來過這種感覺,所以我漸漸地無法自拔的喜歡上了你。你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一個笑容,都能讓我那麼得心動。我想這輩子可能再也不會喜歡上第二個人了,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帶給我這種感覺了,所以我努力地想討你歡心,努力地不給你添麻煩,以求你能每天都多喜歡我一點,哪怕只是一點。”

    說到這裡,唐韻頓了頓,語氣裡說不出的悵然,輕聲道:“只是可惜,我這麼努力,卻終究還是沒能打動你。”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2
第116章 來,我幫你揉揉

    聽她這麼說,我心裡頓時感覺到一陣難以一致的酸澀,十分的難受,但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慰她。

    她還是低著頭,因為被頭髮擋住了臉龐,所以我也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她接著緩緩的開口道:“其實得不到的東西往往是最好的,所以這樣至少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好的。愛一個人並不一定就要在一起,只要你開心,你過的好就行,哪怕就這樣默默地喜歡著你,我也就知足了。”

    說完之後,她的身子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藉著燈光我隱約看見她的白色的休閒褲上大片大片的濕漬,如盛開的花朵般慢慢的渲染開來。

    我輕輕的手伸到她低垂著頭的下面,感覺兩滴溫熱的液體滴到我手心中。

    她輕輕的抬起頭,轉過臉看著我,臉上掛著兩道淚痕,楚楚可憐。

    其實現在我心裡並不比她好受多少,而剛才的一番話也徹底感動了我。

    我現在對唐韻是滿滿的心疼,一個女人肯不管不顧的默默地為你付出,卻從來不奢求匯報,這樣的女人實在是太難找了,也特別值得用盡全力去珍惜。

    但是我感覺我自己現在的感情太亂了,一個女神姐姐,一個夏如畫,一個蕭尹兒就夠我頭大的,還有個甜兒,所以我現在實在給不了她想要的。

    或許我應該等我把手頭的事情全部都處理完了,再好好的捋捋自己的感情。

    我實在不忍心她這麼難過,便伸出雙手,輕輕地幫她把臉上的淚水擦去,柔聲道:“對不起,我現在給不了你想要的,等我把我媽的事情處理完了,我一定給你一個答覆好不好,等我。”

    其實我這話並不是自私,因為現在我只能這麼說,如果我要是自認為對她好,對她說“忘了我吧,找一個更好的人然後嫁了吧。”

    那我就真他媽不是個東西了,人家一個姑娘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再那麼裝逼的這麼把人家往外推,那可就真傷了人家的心了。

    但是現在我沒辦法,我唯一能做的除了安撫她還是安撫她,然後在合適的時間給她想要的。

    她睜著淚濛濛的大眼睛,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看著我,眼珠稍微一轉,大顆的淚水又掉了出來,她要強的馬上擦乾淨,低下頭,對我說:“你不用為了我勉強自己,只要你開心就好。”

    我輕輕地把她攬了過來,抱住她柔軟溫熱的身子,把她的頭靠在我肩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髮,在她頭上吻了吻,沒有說話,現在任何言語都不如這一個擁抱來的溫暖的多。

    她緊緊的抱住我的身子,啜泣著,一副委屈的樣子。

    我輕輕地嘆了口氣,就這樣抱著她坐在這裡,一動不動,沒有說話。

    直到電話響了起來,她才松開我,把我推開,摸了摸臉上的眼淚。

    我掏出手機來一看是夏如畫,接通後她就問我怎麼還沒有回去,我跟她說再過一會兒就回去了。

    電話那頭的夏如畫沉默了一會兒,緩緩地開口道:“沒事,你多陪陪她吧,她現在比我需要安慰。”說著她就掛了電話。

    我摸了摸鼻子,笑了笑,有點詫異,夏如畫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度了。

    這是唐韻正拿著紙巾擦著眼睛,接著非常可愛的醒了醒鼻涕,順手把紙扔在了我身上,一掃剛才傷心地樣子,俏皮的跟我說:“你回去跟你的夏家大小姐好好的享受魚水之歡去吧,我回去了。”

    說著她就起身往小區外面走去。

    我趕緊追了過去,送她到小區外面,為她叫了輛出租車。

    在她上車之前,她一下子回過身來,抱住我,狠狠的親了我一口,接著嬌羞的迅速鑽進了車裡,催促著司機師傅快開車。

    我一直目送著出租車看不到蹤影了才轉身回去。

    回家之後,夏如畫正盤著二郎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因為只穿著件T恤,所以紫色的蕾絲小內褲清晰可見。

    見她光著兩條大長腿,我笑著問她,“不冷嗎?”

    此時的她又恢復了一副女王范,沒有回答我,只是眼帶笑意的看著我,柔聲道:“怎麼,把你心愛的唐家妹子安慰好了?送走了?”

    我摸了摸鼻子,衝她笑了笑,不解的問她:“你為什麼這麼討厭唐韻呢,我覺得唐韻性格挺好的,我建議你可以嘗試著和她做朋友,說不定你也會喜歡上她的。”

    “不需要,我又不是拉拉,我只要你就夠了。”接著她突然起身,跑過來一把抱住了我,伸著嘴就往我嘴上湊,接著瞬間停住。

    同時伸手用兩個指頭在我身上來了一個和蕭尹兒一樣的捏肉十八扭,瞬間給我疼壞了,她捏的地方恰巧是我今天被人家打出淤血的地方。

    我瞬間捂著那個地方彎下了腰,冷汗蹭蹭的往外冒,嘴裡說著:“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夏如畫得意的笑笑,開口道:“裝,接著裝,你以為你這麼裝我就會放過你了,說,你嘴唇上的口紅是不是唐韻的?你自己家有賢妻還出去勾三搭四的。”

    我不斷地摸著被她掐中的地方,同時瞅了她一眼,道:“你這個賢妻好,差點謀殺親夫。”

    她哼了一聲,接著伸手又要往我身上招呼。

    我趕緊抓住了她的手,說:“疼,真的疼。”說著把衣服往上一掀,露出了身上紫一塊青一塊的地方。

    夏如畫看到後,輕輕“啊”了一聲,接著身上往我身上輕輕地摸來,輕輕地撫摸著,眼裡滿是心疼,甚至都噙著絲絲淚花,柔聲道:“你這是怎麼弄得,疼嗎?”

    我見她這幅樣子,笑了笑,突然想起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為了救她,臉上被子彈劃傷的時候,她也問過我相同的話,所以我就回答了她一句與上次一樣的話,“你猜!”

    她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猜你妹!”

    說著瞅了瞅我身上的傷勢,抬起頭來眼裡滿是責怪的看了我一眼,說什麼我們這些男人成天就知道闖禍,一點都不顧家。

    我被她這句話逗笑了,尼瑪我們倆這還沒結婚呢。

    不過她這麼一副小女人樣,也著實討人歡心。

    接著她就拽著我進了屋,說:“走,我幫你身上揉揉,揉揉淤血就散的快了。”

    進屋之後她就幫我把我的衣服全部脫光了,讓我趴在床上,接著坐在我旁邊,側著身子,將她柔滑的一雙小手覆蓋在了我身上,輕輕地揉著,十分的舒服。

    我一邊享受著她的服務,一邊開口問道:“夏大小姐,你現在能不能把我們第一次見面發生的事情的始末跟我透露透露啊。”

    我問完之後,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子慢了下來,她輕輕地嘆了口氣道:“我為什麼被人家堵住了,還不是拜你那心愛的唐家妹子的老爹所賜。”

    “哦?”我不解的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2
第117章 柔情苦短

    她一邊給我揉著背一邊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當時我們家正和唐家爭奪一個油田開發的項目,所以兩家鬧了一些矛盾,當時鬧到有點劍拔弩張的地步,所以那次我沒注意,就被唐韻她爸派來的人給堵住了唄,幸虧你出項,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我跟你說你不只救了我,也救了我們整個家族。”

    “哦,醬紫啊。”我摸了摸鼻子。

    我心裡暗自想了想,看來夏如畫口中的這個項目必然是油水十足啊,要不然也不會促使老唐和老夏撕破臉,用這麼過激的手法來爭奪這個項目。

    而且那天那兩個大漢不只是陪著槍,從他們倆的個人身後來說也是出類拔萃的,雖然我有把握同時干掉他們兩個,但是恐怕也要吃點苦頭。

    而至於那天我為什麼跑,是因為我喝醉了,能把夏如畫就出來並且還沒受什麼傷就已經算是萬幸了。

    我心裡也不自覺的認為老夏這個人絕對的是個狠人啊,有種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梟雄的味道。

    我想了想,便好奇的問夏如畫,“哎,如畫,我問一點不該問的事情,你爸是不是和唐韻她爸一直以來就有什麼過節啊,要不然老唐沒必要下手這麼狠吧。”

    我說完之後,夏如畫一下子沉默了下來,手上的力道也小了下來,沒了聲響。

    我別過頭來看了看她,臉上一副不解神色。

    夏如畫輕輕的嘆了口氣,跟我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記得從我爺爺那輩和唐韻爺爺那輩兩家關係還挺好的,都沾了改革開放的光,而且當時兩家也相互扶持,一起做大了起來,後來我爸話和唐韻她爸的關係也不知道怎麼變得不好了,反正從我記事起,我爸就沒跟我說過唐家的好話,什麼忘恩負義、恩將仇報之類的都成了我爸形容唐家的形容詞。”

    頓了頓她才繼續說道:“我以前問過我爺爺,他也沒告訴過我,說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問的好,不過我從別人的口中多少瞭解到當年好像是我姑姑和唐韻她爸訂好了婚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唐韻她爸後來卻反悔了,最後兩家鬧的不好,而且我還聽說我媽的死跟唐韻她爸有一定的關係。”

    說到這裡夏如畫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見她情緒不太好,便趕緊握住她的手,安撫她,說都這麼多年了,都過去了,該放下的就放下吧。

    可能考慮到我剛失去我媽的感受,夏如畫情緒一下子轉變的開朗起來,手接著輕輕的揉著我身上手上的地方,輕聲道:“他們大人的事,我也不想再去攙和,他們老一輩的恩怨,我才懶得瞎操心呢。”

    我本來想說一下那既然上一輩的事情她不操心,那她幹嘛對唐韻有這麼大的意見。

    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現在她正一肚子怨氣呢,我再替唐韻說話的話,那肯定會引起她的牴觸情緒。

    我摸了摸鼻子,面帶微笑著,沒有說話。

    正給我揉著身上的淤血的地方呢,她冷不丁的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頭靠在我肩膀上,吐氣如蘭的在我耳旁緩緩道:“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時是為了救我而憋尿的場景,你說我怎麼樣好好地謝謝你呢,我的白馬王子。”

    說著拿她輕輕的拿手捏了捏我的耳垂。

    尼瑪,這麼尷尬的事她竟然當成了笑料。

    我笑了笑,十分豪爽的開口道:“咱倆誰跟誰,不用謝!”

    說著就一下子翻過身,將她抱在懷中,讓乾柴和烈火盡情的燃上一把。

    等火焰留有的餘溫慢慢褪去後,她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背,跟我說等我把我媽的事情解決了,要不要換一下現在的工作,她爸的意思是讓我去幫忙打理他們家的一家公司,這樣以後對我的發展前途有利,總不能讓我做一輩子的保鏢吧。

    我本來很好的心情,被她這一句話搞的瞬間低落了下來。

    雖然上次去老夏家,老夏對我的態度絲毫看不出階級差別,但是其實他私下裡肯定也是認為我們家和他們家的差距太大了,所以想給我安排一下工作。

    我輕輕嘆了口氣,對夏如畫說:“我還是希望能靠自己的能力做出一番成績,而不是靠別人的施捨。”

    夏如畫聽我這麼說,瞬間語氣裡有點慌了,趕緊解釋道:“不是,你別誤會,我爸就是有這個想法而已,他說要是你不喜歡的話他尊重你的意見,他還跟我說你將來必然是成大事的人。”

    我笑了笑,沒有做聲,但是心裡暗暗下定決心,我將來一定要靠自己的能力站起來,像老夏、老唐以及別的看不起我的人證明我自己。

    想到這我就微微眯了眼,打算再睡會兒,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有“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話了,現在我趴在夏如畫身上,經過剛才一番激烈的較量,感覺現在這個狀態十分的舒服,一點都不想起。

    知道夏如畫粗催我快點起來,她上午還要回公司開會。

    我在她身上蹭了會兒,才極其不情願的趴了起來。

    夏如畫起來後用我那天買好的食材,幫我做了一些早餐,吃好之後她就先走了,臨走之前我拉著她的手,誠懇的邀請她要是晚上沒事的話,歡迎她再來做客。

    送走了夏如畫,我就給盛銘打了個電話,把他約了出來。

    我們是在一個小咖啡館裡面碰面的,盛銘還是沒有帶任何手下,一個人來的。

    等坐下之後,我也沒跟他客氣,直接開門見上的把我昨天被孫崇文設計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盛銘說了。

    當然,老喬那段我直接給忽略了,就說我事先給在軍隊的一個朋友打過電話幫的忙。

    好在盛銘也沒多問,因為他聽完之後,第一反應就是衝我伸了個大拇指,連連開口道:“陸兄,你真是個神人啊,一個人打七八十號人還能……”說著打量了我一下,接著道,“還能這麼全身而退。”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誰疼誰知道。”

    接著我就跟他說,我打算按照他以前跟我說好的那個方案辦,打算先加入他們青幫。

    他一聽我這話,瞬間臉上笑開了,衝我說道:“兄弟,你這麼做算是對了,唉,你說你要是早點這麼想不就結了,既不用吃昨天那個虧,也能讓我們早一天稱霸上海灘。”

    我感覺這貨是想稱霸想瘋了。

    我沒搭理他,直接跟他說讓他把我引薦給吳宗盛。

    他收起笑容,跟我開口道:“行是行,不過我跟你說過,這個吳宗盛天生多疑,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取得他信任的。所以你想要徹底的融入進去的話可能要花費一下功夫。”

    我趕緊開口道:“就憑我昨天被孫崇文圍毆這一件事情還不能取得他信任嗎,老子可是差點把命都搭上了,隨便從趙寅那裡抓個小混子過來就能替我作證,難道這還不夠嗎?”

    盛銘皺著眉頭,想了想,緩緩開口道:“這恐怕還不能完全取得他的信任,除非你在城南搞出點什麼動靜來。”

    聽他這麼說,我凝眉想了想,搞出點動靜來的話,那也要從孫尚武這裡下手,如果真如盛銘所說這孫尚武是一介莽夫的話,那麼相比較孫崇文,這孫尚武就要好對付的多,所以我打算從他這裡下手。

    我輕輕地敲了敲桌子望著窗外,腦子飛速的轉著。

    此時盛銘也皺著眉幫我想著應該先從哪裡下手。

    良久,我們倆都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用手一指對方,同時開口道:“虎哥!”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2
第118章 知馬力,速來接駕

    我們兩個一下子笑了,不在乎周圍人看傻子一般的目光,我眯著眼問盛銘:“你為什麼想到的是虎哥。”

    盛銘擰了擰眉,說:“因為虎哥是孫尚武的手下,相比較孫崇文那邊,這裡要好對付的多,孫尚武手下的得力武將有兩個,一個就是虎哥,本命劉虎,另一個叫楚羽,而謀士就是孫崇文派來的張順,雖然孫尚武不待見他,但是礙於他哥哥的面子,便讓張順一直跟在他身邊。”

    頓了頓,盛銘喝了口咖啡繼續道:“其實孫尚武和孫崇文算的上是分邦而治,孫崇文主要管理城南的東片臨海地區,而孫尚武則負責城西那片,以及周邊的郊區地帶。而劉虎相比楚羽,此人要大條的多,沒什麼心機,容易中套,所以我覺得可惜先從他這裡下手,而且他管轄的地區主要涉及到城鄉結合部的郊區地帶,距離隔著遠不說,而且交通也不太便利,就算楚羽趕過來支援,也要一定的時間。所以我認為拿下劉虎是個不錯的選擇。”

    說完之後,盛銘就看著我,似乎在等我開口。

    我摸了摸鼻子,開口道:“照你這麼說的話,劉虎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被我這句話說得大跌眼眶,抹了抹臉,不解的問我:“那你為什麼一開始說得也是劉虎?!”

    我看著窗外,悠悠的說道:“因為他偷襲過我一次,所以我得還回來,我這人就是這麼睚眥必報。”說著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盛銘也忍不住笑了,開口道:“好,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先從虎哥下手,要我給你多少人手?用不用我親自出馬幫你對付他?”

    我摸了摸鼻子,考慮了考慮,對他說:“不用,我自己就夠了。”

    盛銘挑了挑眉,臉上雖然冷冷的,但是眼裡儘是笑意,道:“好!那就這麼定了。”

    接著我就跟他說,讓他先帶我去見見吳宗盛,最起碼讓他知道我打算投靠他,然後再把虎哥結局掉,以示誠意。

    盛銘點了點頭說好,他這就聯繫吳宗盛,問他今下午有沒有時間見我。

    他掏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語氣裡滿是恭敬,不斷地點著頭,答應著。

    我摸了摸鼻子,盛銘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了,對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殺父愁人竟然還能這麼一副恭敬的態度,真是隱忍到一定程度了。

    這種人要麼就是社會最底層的苟活著,要麼就是人中龍鳳,一飛衝天的那種,而毫無疑問,盛銘明顯是後者。

    其實我現在都有點憧憬將來盛銘一飛衝天,統一上海黑道的場景,相比是十分有派頭的。

    等他打完電話之後,就告訴我說得明天著,明天吳宗盛才有時間見我。

    我點了點頭,說:“好,不急在這一時,正好我想想怎麼對付虎哥,對了,你把虎哥的底子跟我說一下。”

    接著盛銘就把虎哥的大致情況跟我說了說,虎哥沒事一般都在城西的一家娛樂城裡面,在外面保養著一個大學生小情人,晚上的時候都會去那裡過夜。

    因為他自恃功夫不錯,所以身邊一般都很少有保鏢隨從,平日裡也就一兩個人跟著他,而等晚上的時候,他則把手下都支走,獨自一人與那個情人廝混。

    我聽下盛銘這一番話來,最感興趣的就是他說的那句劉虎自恃功夫不錯了,突然覺得這樣一來就更有意思了,我就見識見識他功夫有多麼不錯。

    接著我剛想邀請盛銘中午跟我一起吃個飯,這時電話就響了。

    掏出來一看是尹兒打來的。

    我一接起來,電話那頭就傳來尹兒興沖沖的甜甜的聲音,“知馬力!我回來了,速來機場接機接駕!”

    “接你妹!好的,我馬上就過去了。”我沒好氣的跟她說了一句,臉上滿是笑容。

    電話那頭的蕭尹兒罵了我一句就把電話掛了。

    我把手機放起來,一抬頭,發現盛銘正一臉玩味的看著我,開口道:“女朋友?”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站起身來送了他倆字:“呵呵!”

    接著我就告訴他我先有事就走了,他說他也要回去,正好先送我過去。

    想想打車還要還幾十塊錢的打車費,便果斷的答應了他。

    他開著他的大悍馬把我送到機場的時候,正碰到蕭尹兒一行人正從vip通道里走出來,蕭尹兒帶著一副大墨鏡,披著頭髮,白色休閒褲配鵝黃色的呢子外套,踩著高跟鞋“噠、噠”的走了出來,看到我衝我笑著招了招手。

    而我注意到她旁邊也有一個身段很好,戴著副墨鏡和一頂休閒帽,一身灰藍色牛仔裝的美女。

    呀,這不是小阿姨嗎,接著我就迅速的朝她揮了揮手。

    蕭尹兒以為我在回應她,手揮的更起勁了。

    這時盛銘問我要不要他把我們送回去,我看了看旁邊站在兩輛車旁邊的黑臉男的兩個手下,便跟盛銘說不用了,他們自己有車。

    盛銘跟我說了句“那我們電話聯繫。”便先走了。

    此時蕭尹兒和小阿姨她們已經走了出來。

    蕭尹兒走到我跟前就問我這麼久沒見她,是不是想她想壞了。

    我沒搭理她,直接問小阿姨坐飛機坐的累不累。

    小阿姨看著盛銘車子遠去的方向,問我:“小遙遙,那個小帥哥是誰啊。”

    “一個朋友。”我沖小阿姨笑笑,剛想開口問她有沒有把我忘在她那的東西給我帶回來,卻突然感覺腰間傳來一陣劇痛。

    我捂著腰絲絲的吸著冷氣的時候,蕭尹兒已經扭著她那細細的腰肢往車上走去了。

    小阿姨則跟了上去,走過我身旁的時候,拿手在我下巴上摸了一下。

    我也趕緊笑著跑了上去,打算跟她們擠一輛車,但是卻被黑臉男給攔下了,衝我甩了甩頭,示意我去坐後面那輛車。

    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只好悻悻的走到後面,去了後面那輛車。

    在車上的時候,我感覺開車的這個傢伙跟黑臉男學壞了,以前我記得挺開朗的一個小夥子,現在竟然也一句話不說,跟個悶葫蘆一樣,黑著一張臉,臉上不帶絲毫表情。

    我笑了笑,問開著的這貨,道:“小李啊,你最近咋學的跟海哥一樣了,不會笑了,也不會說話了呢。”

    他連看都沒有看我,冷著一張臉,輕輕的用那個滿是鄉土氣息的普通話跟我吐了一個字:“酷!”

    我差點笑尿。

    車子開了一會兒,便到了伯爵公館。

    黑臉男便招呼那倆保鏢開始往屋裡搬東西。

    搬了好一會兒還沒搬完。

    以前我覺得蕭尹兒來回一趟,就跟搬家似的,沒想到小阿姨只是出來玩玩,竟然帶的東西也跟搬家似的,黑臉男他們那夥人搬了好一會兒才搬完。

    等黑臉男他們收拾完走了之後,蕭尹兒便帶小阿姨參觀了一下整個屋子,倆人直接把我晾在一邊,極大地傷害了我的自尊。

    等看完了之後,蕭尹兒就要給小阿姨安排房間,想了想,她便跟我說,“知馬力,把你和我對著的那個房間讓出來,讓小阿姨住,你去另一間房住。”

    什麼叫白眼狼!這就叫白眼狼!有人陪她了,她就一腳把我踹開!

    你讓我搬我就搬?!搬就搬,那我以後晚上就不在這住了,我直接搬回去,讓你的小阿姨陪你好了!

    想著我怒視了她一眼,開口道:“好!我這就搬,為了小阿姨我就犧牲一回。”

    算了,看在小阿姨的份上,我就不跟她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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