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都市之撥雲見日 作者:九天大人(已完成)

 
regn13 2018-4-26 19:00:28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73 42148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1
第七十章 城南城北

    等我調查清楚了小偉子說的是真的的話,那也正好讓我看清順子哥的為人。

    出乎我意料的是掛斷電話後我等了沒一會兒他們就分別給我回了電話,而且倆人說的內容大致都一樣,這個人確實是道上的,而且在道上有一定的名氣,道上的外號是毒蛇,非常能打,而且城府極深,頭腦靈活,精於算計。

    其實他們說的這些我都想到了,但是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兩個後面的一句話,“此人是城北第一盛銘手下的得力幹將。”

    掛斷電話後我心裡久久不能平靜,盛銘的手下,難道要置我於死地的是盛銘?!雖然上次在酒吧我讓他顏面掃地,但是我最終還是放了他一馬,況且他自己也說過他欠我一條命,下次我落在他手裡他饒我不死,但是現在他為什麼有又要這麼做呢。

    雖然他給人的態度冷冰冰的,也不善與人交際,但是他給我的感覺不像是個忘恩負義,背後下刀子的小人,雖說不一定稱得上真人君子,但是倒也光明磊落。

    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不敢確定這事到底是不是與盛銘有關,可能這事毒蛇是瞞著盛銘受人指使的,也有可能是盛銘上層的勢力指使盛銘這麼做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上層的勢力為什麼要針對我,我跟他們八竿子打不著,壓根也不認識,至於這樣對付我嗎。

    雖然有很多顧慮,但我打算去找盛銘當面問個明白。

    我先是跟順子哥打了個電話,因為這與順子哥背後的趙寅甚至孫崇文團體的李毅並不衝突,所以給他打電話也不會心存芥蒂,便讓他幫忙打聽打聽盛銘的來頭。

    順子哥直接跟我說盛銘的來頭還用打聽嗎,他自己都一清二楚,接著他先是給我講了一下整個sh的地下勢力的發源。

    在地下社會裡sh市分為城南和城北,以大體上以黃浦江為界,市中心也被一分為二,城北則被從民國時期一直延續下來的青幫分子所取代,雖然現如今的青幫沒有黃杜張時期的鼎盛,但是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再怎麼沒落也不是現在新興的小幫派所能比擬的。

    況且雖然青幫發展至今由於幫規過於嚴苛從而導致傳承上出了問題,以及幫會內長老意見相左等一列系矛盾進而導致了現如今的發展不昌盛,但是在sh還有一定的殘留勢力,同時由於得到台灣青幫勢力的支持再加上現如今青幫掌門人吳宗盛為人圓滑世故,善於交際,各種關係都打理的井井有條,所以現如今的青幫在sh發展的還是十分不錯的。

    而吳宗盛就是現在盛銘的老大,盛銘十八歲便跟了他。

    至於城南的幫派,起初是在改革開放之後由一批外來務工人員發展並壯大起來的。

    隨著sh經濟的快速發展,越來越多的外來務工人員湧入sh,其中以城南居多。

    sh人很多都有一種天生的優越感,認為除了sh人之外的所有人都是sh人,所以自然而然的對這些外來的務工人員冷眼相對,不管是只有幾平米的小酒店老闆還是出租棚戶屋的房東,都極其看不起這群外來務工人員,所以自然少不了對他們的冷嘲熱諷,甚至言語侮辱,無論地位多麼卑微的人,他也是有脾氣的,只是每個人隱忍的底線不同而已。

    但是日積月累,這群外來務工人員的負面情緒也是越積壓越多,本來每天干的活多拿的工資少不說,每天回來還要忍受這種帶有侮辱性的謾罵,所以終於有朝一日這種不滿的情緒便爆發了,起初只是一個農民工與小氣房東的罵戰,進而爆發成外來務工人員與相比較他們可以稱得上是“富農”的sh底層階級的鬥爭。

    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而sh人都是這條古訓的忠實擁護者,雖然將口上的功夫練到了爐火純青,但是很多卻手無縛雞之力,所以面對不善言辭,四肢發達的外來務工人員的粗暴反抗,最終他們敗下陣來來了。

    該減租的減租,該少說兩句的少說兩句,再也不敢對這群帶著野性的外來務工人員耀武揚威。

    還是那句話,這個世界上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所以最令人害怕的應該是團隊的力量,但是一個好的團隊要想很好的發展出他們的威力,那麼就必須有一個能力出眾的領導者,所幸的是在這幫外來務工人員之中還真的有這麼一個人。

    程斌,一個十分精明的福建人,將為人處事的精髓領略到了極致,不管到哪都能與人打成一片,迅速的融入到一個新環境中,而且這個人身上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領導能力。

    在這場當地人與外來人的戰爭中已經此後的所謂的休戰條件,他都出了不少的注意,而等事情平息後,他又果斷的抓住機會,首先是將自己身邊的外來務工人員整合成一個小團隊,後來逐漸的拉攏別外來務工的團體和成員加入,漸漸的越發展越大,他們不再滿足於成天累死累活的給當地的小企業打工,便開始謀求其他的生存道路,先是從小販子做起,因為他們人多,信息量大,所以發展的十分迅速,團體的經濟實力也迅速的得到了提升,進而他們開始涉獵各種行當,都是些三教九流、不上道的小行當,但是因為人多且團結,所以沒有敢招惹的,慢慢的便將這些行業全部招攬了過來。

    程斌深諳聚少成多與隱忍的道理,所以經過了數年的奮鬥,隨著越來越多的外來務工人員加入他們這個團體,他們的實力大增,加之他很會來事,所以各行各業的人也都認識一點,在道上混的也算有頭有臉。

    有錢之後程斌就開始結交各種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從商界到政界,該打點到的他都打點到,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現在的付出是為了將來更大的回報。

    所以他成功了,領著一群開始被人瞧不起的外來務工人員一下子在城南崛起了,將城南的各個小幫派該招順的招順,該剷除的剷除,不出兩年,便在城北實力還沒注意到他們的情況下,迅速統一了城南的黑道,逐漸形成一股可以與城北青幫一爭高下的勢力。

    但是兩個幫派都勢均力敵,鬥得久了只會兩敗俱傷,所以吳宗盛和程斌便私底下定了一個協議,城南城北互不侵犯,如果發生矛盾,雙方各讓一步。

    所以城南城北便這麼“和平相處”的對峙了十幾年,直到孫崇文孫尚武兄弟的出現與崛起,才打亂了這個格局。

    起初他們也只是城南程斌幫派的一份子,由於表現突出,所以很快得到了程斌的賞識,而這不敢居於人下兄弟倆表面上看起來對吳宗盛盡孝盡忠,實際上則陽奉陰違,私下裡結黨營私,暗中組建自己的小勢力,最終將幫派內部勢力瓦解,形成了自己的勢力,最終從幫派裡帶著一幫人分裂了出來,同時也正式與程斌反目成仇。

    當聰明人遇上聰明人,故事往往會變得十分戲劇化,看城南內部鬥得要死要活,城北倒也樂得坐上觀虎鬥,偶爾還會推波助瀾上一把,不管誰誰成誰敗,都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

    最後終歸是應驗了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句話,鬥了大半年,程斌終究略輸一籌,最後被殺,同時禍及家人,上到八十歲的老母,下到十幾歲的小兒子,無一生還。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1
第七十一章 約見盛銘

    用孫崇文的話說那就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自此之後,孫崇文孫尚武兄弟倆手段狠辣的名聲也在江湖上不脛而走,接下來花了半年的時間便統一了城南。

    其實程斌死了之後,城北並不是不想過來分一杯羹,但是熟不知孫崇文為人城府太深,而且可以稱的上是神機妙算,幾番回合下來,城北沒有佔到絲毫便宜,反倒好幾個小頭目都栽在了他手裡,這才罷了手。

    所以雖然現如今的城南城北雖然表面上互不相犯,但是誰都能看出來這裡面的暗流湧動,遲早會有一場大戰爆發。

    當然,說這話的時候,順子哥是以一副崇拜加褒揚的態度跟我描述的孫崇文與孫尚武的,說完後他便幫我分析道:“兄弟,這盛銘對你下手其實不是沒有原因的。”

    “哦,是嗎,那你說來聽聽。”我緊鎖著眉頭跟電話那頭說到。

    順子哥清了清嗓子道:“你想啊,上次在酒吧你令他那麼難堪,他心裡肯定不服氣,盛銘是誰,吳宗盛手下的得力打手,也是青幫四大堂口的老大之一,同時打遍城北無敵手,出道這麼多年卻栽在了你手裡,心高氣傲的他能嚥下這口氣?當時在酒吧他走之前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好聽罷了,可能實際上他對你懷恨在心,想盡辦法想除掉你呢,你說對不對。”

    雖然順子哥說的這番話太過於主觀,但是也不無道理,或許盛銘就是表面上裝的很仗義,實際上卻是小肚雞腸的人,所以我還是打算當面問問他,如果他還是個男人的話,那麼他就應該承認。

    但是如果真是盛銘要對我下手的話,那我這樣貿然前去,就算我再牛逼,也會有去無回,所以我便讓順子哥幫我打聽打聽下盛銘的電話。

    “兄弟……好,我給你打聽。”順子哥欲言又止,接著便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兒,順子哥就給我把電話打過來了,把盛銘的電話告訴了我,同時勸我不要貿然行事,有什麼用到他的地方儘管開口。

    掛斷電話後,我剛準備給盛銘打電話,但是這時手機卻響了,我一看是唐駿,便接了起來,他上來就問我出去回來了沒有,他們都快想死我了。

    我嘆了口氣,跟他說:“我這幾天有事情要處理,就不過去了,你帶他們自己訓練訓練吧。”

    一向神經大條的唐駿這次竟然一下子聽出我語氣裡的不對,追問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想了想,便告訴了他,順便讓他告訴唐韻我這幾天就不過去看她了。

    唐駿聽完之後就急了,問我有什麼他可以幫忙的,要不要他直接把弟兄們帶過來幫我,我告訴他不用,因為現在事情還沒有個定論,日後我有要他幫忙的自然會開口。

    掛斷電話之後我就給盛銘打了過去,響了好一會兒才聽那頭傳來一個不太友善的冷冰冰的聲音:“喂?你找誰?”

    “請問閣下是不是盛銘?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上次在菲林酒吧跟你交手的那個。”我的聲音裡也不帶一絲情感。

    “哦?”他的語氣不在是那麼冷冰冰的,但是也沒顯出一絲興奮,只是有點意外,“我記得,我說過我欠你一條命,遇到了什麼麻煩你儘管開口,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必定會幫你的。”

    “沒什麼麻煩,我只是有件事情要問你一下,不知道你中午有沒有時間一起出來吃個飯,我說的是就只有我們兩個。”我語氣平淡的對他說到。

    “好,沒有時間我也會擠出時間過去,不過先說好,是我請你。”電話那頭的盛銘不急不緩的說道。

    最後我跟他約好了時間地點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去屋子裡換了一身衣服,將上次的那把軍用匕首別在了腰間,以防萬一。

    走到客廳,看了一眼全家福上面我媽的笑顏,此時的我已經沒有那麼傷心了,有的只是歇斯底里的悲憤,不用說上海市城北一個黑道上的大哥,就算是你是整個江浙地區的黑道老大,我也能你活不了幾天。

    我正要轉身出去的時候,一下子傳來了敲門聲,我打開門一看,是小偉子、擼管兒和凡子三個人,除了小偉子低著頭之外,他們兩個見到我之後一臉痛苦的表情,顫聲問道:“咱媽…咱媽,走了?”說著眼裡一下子溢滿了淚水。

    其實他們這不是做作,說實話,他們跟我媽也有一定的感情,當時上高中的時候我們幾個成天在一塊,因為我媽做飯好吃,所以他們幾個沒事就跑我家裡來蹭飯吃,每次來,我媽都特地給他們做一大桌子菜,看著他們風捲殘雲的將所有的飯菜一掃而淨,我媽都會露出會心的笑容,有時候玩到晚了,我媽不放心他們回去,便留他們在我家住下,不過就苦了我了,四個人擠一張床,一晚上總要有兩個人掉下床去好幾次。

    我衝他們點了點頭,低著頭,眼裡泛出淚花,苦笑了一下:“我用盡了全力,卻終究還是失去了她。”

    他們三個捏的拳頭咯咯作響,咬牙切齒的跟我說:“窯兒哥,你跟我說是誰幹的,到底他媽的誰幹的?!我們就算豁出命去也要給咱媽報仇。”

    這輩子有兄弟能如此待我,我還奢求什麼,但是我不能讓他們涉險,我陸遙現在爛命一條,但是他們還有自己的父母和未來,我不能自私的把他們拉進來,況且那些自認為自己的命比誰都較貴的,可能還抗不過我這條爛命。

    我抬起頭對他們說:“現在事情我還沒有查清楚,所以不敢妄下斷論,等我查清楚了,不管是誰,我都要他給我媽賠命。”

    當他們得知我要去見盛銘的時候,都說要跟我一起去,我擺了擺手說:“我覺得盛銘不是那種人,而且我跟他說好了我們兩個都是單獨去,他自己的話,是奈何不了我的,你們放心吧。”

    最後在我的勸說下他們才走了,並且囑咐我有什麼事一定要跟他們說。

    我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出了門去。

    地點是我選的,是在我家附近的一家小餐館,我沒有蠢到先跑到裡面去傻等,那樣的話萬一我被人包了餃子,不死也難以全身而退。

    所以保險起見,我便提前去了小餐館對面的一棟樓的樓頂上,看了看手機,見離約定的時間差不多了,我便開始仔細的觀察著下面的路人。

    不一會兒我就見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小餐館面前,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沒錯,就是盛銘,下車後,他直接就進了小餐館。

    我很有耐心的再等了會兒,細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這附近確實沒有大群或者個別的可疑人出現,便確定盛銘確實是一個人來的。

    當我來到小餐館的時候,盛銘正坐在窗邊的一張桌子上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直到我在他對面坐下,他才轉過頭來,出人意料的露出了一個笑容,道了一聲:“好久不見。”

    我看著他,眼角彎了彎,道:“確實好久不見。”

    把服務員招呼過來點了幾個菜之後,盛銘直接開口:“說吧,有什麼事要問的,只要不是不該問的,我必定知無不盡。”

    我盯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純澈,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有什麼端倪來,索性我便直接開口問他:“毒蛇是不是你的手下?”

    “是!”他想都沒有想的直接開口痛快的答道。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1
第七十二章 毒蛇之死

    我輕微的點了點頭,問他:“毒蛇是不是長的清清瘦瘦的,脖頸處有一個眼鏡蛇蛇頭的紋身。”

    他點了點頭,說:“是,他在左邊身子上紋了一條眼鏡蛇,蛇頭恰好在脖頸處。”說著他不解的看著我,“你問這個幹嘛?”

    聽到他確認之後,我感覺氣血翻湧,緊緊的盯著他的雙眸,但是實在從他眼裡看不出什麼來,要麼就是他城府極深,要麼就是這件事壓根跟他沒關係。

    我見從他眼裡看不出什麼來,便問他:“我想見見毒蛇。”

    他一臉不解的看著我說:“你認識毒蛇?你見他幹嘛?”

    我摸了摸鼻子,開口道:“不是認識,但是有件事想問他。”

    盛銘一臉好奇的看著我,不過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對我道:“好,他這幾天沒跟我在一起,我這就叫他過來。”

    “等等,你說什麼?他這幾天沒跟你在一起?”我緊緊地盯著盛銘問道。

    “嗯,怎麼了?他那天打電話跟我說家裡有事,便請了幾天假,讓我找人在場子給他頂上。”他看著我,言語裡沒有絲毫的不對。

    我眯了眯眼,對他道:“那麻煩你現在把他喊過來,我有事要問他。”聽盛銘這麼說,我總感覺這裡面有貓膩,既然那個快遞員是毒蛇的話,那麼把他叫過來之後,就憑斷了的那幾根肋骨他就不能抵賴,到時候我人贓並獲,我倒要看看盛銘怎麼辦。

    但是盛銘先是打了一通電話,沒人接,接著又打來了一遍,還是沒人接,他把電話放起來,還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對我道:“沒人接,估計他沒帶手機。”

    我十分複雜的看著他,告訴他說:“那我們去他家找他。”

    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問我:“你是不是和毒蛇有什麼過節?如果是他的不對,我幫你嚴懲他。”

    我沒有回答他,直接站起身,語氣冷淡的對他說:“帶我去找毒蛇。”

    他皺了皺眉頭,倒也痛快,直接轉身往外走去。

    後面老闆見我們倆要走,在後面端著菜喊我們,我直接叫住盛銘:“這頓飯不是你請嗎,先把錢付了。”

    盛銘回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直接進屋掏了兩百塊遞給了老闆。

    出了飯館,我們倆打了個車,盛銘跟司機師傅說了個地點,在路上的時候,盛銘的手機一下子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直接接起來問:“怎麼了?老李?”

    我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盛銘,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

    掛斷電話之後,盛銘轉過頭,臉上顯現出難得的一絲悲傷,看著我,眼神裡說不出的複雜,開口道:“剛才我的手下李澤林打電話過來,說毒蛇家裡失火了。”

    我一下子皺緊了眉頭,看著他,眼裡滿是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等我們到了毒蛇家樓下的時候,看到三層有一間屋子正熊熊往外冒著烈火,樓底下旁邊站著許多圍觀的人群,遠處消防車正往這邊疾馳駛來。

    我和盛銘下車之後趕緊跑了過去,這時人群旁邊一個魁梧的漢子看到我們之後,朝我們招了招手,盛銘便招呼我往那邊走過去。

    到了那漢子跟前,盛銘直接道:“老李,這是怎麼回事?”

    那魁梧漢子皺著眉,撇嘴說:“我也不知道,我是聽到毒蛇的小弟跟我匯報我才知道的,知道後我第一時間就通知了你。”

    我沒有說話,摸了摸鼻子,抬起頭看向三樓時不時往外竄著的熊熊的烈火,若有所思。

    消防車趕到後便緊急的開始拉水管滅火,由於火勢太大,過了得有一個小時才將火撲滅。

    盛銘告訴我,火勢最猛的就是毒蛇的那個房間,估計沒猜錯的話,起火點就在毒蛇的房間裡面,我一臉深沉的點了點頭。

    雖然火勢較大,但好在消防隊來的及時,除了三樓有個別燒傷之外,就只抬出了一具屍體,蓋著白布,看不見裡面的樣子。

    最後燒死的那具屍體確實是毒蛇的,接到通知後趕來的毒蛇的親人哭的昏天暗地,盛銘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跟老李說:“給毒蛇家裡拿個三十萬的安家費。”

    毒蛇一死,所有的線索都斷了,現在我已經分不出這件事到底與盛銘有關無關,我突然陷入到深深的迷茫當中。

    臨走的時候,我跟盛銘說,“等毒蛇的屍檢報告出來,能不能給我看看。”想都不用想,我知道毒蛇肯定是被人殺死的。

    盛銘衝我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麼。

    回到家之後,我感覺自己腦子好亂,頭疼的厲害,毒蛇一死,讓我更加的擔心起來,擔心這背後隱藏著更大的勢力與陰謀,但是我卻想不通,到底誰會花這麼大的氣力與我作對,至於藥瓶,我現在已經把他排除了,我不認為他有這麼大的能力,能輕輕送送的幹掉盛銘的手下,最主要的是毒蛇死的時間實在太巧了,這背後的人可能早就算到了我會去找毒蛇,所以便殺人滅口。

    一時之間我也想不通,索性便不去想了,因為中午沒吃飯,所以現在餓得慌,看看表已經下午三點多了,便打算去做飯,把午飯和晚飯一起湊合了。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我走過去開開門,一看門口站著的是李叔叔與白阿姨,滿臉悲愴,我便趕緊讓他們進了屋。

    坐下後,李叔叔滿臉的悲傷之情,白阿姨則坐在一旁,看著桌子上我媽的照片不斷地掉眼淚,看的我心裡十分的難受。

    李叔叔跟我說他們這兩天去看甜兒和雪兒的外公了,沒想到今天回來之後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壓抑住眼中的熱淚,跟李叔叔說:“都是我,都是我,是我害死了我媽……”

    李叔叔勸我別自責,誰都不想出這種事情,接著他問我怎麼沒見到我爸。

    我告訴他我爸搬去鄉下住了,說著我一下抬起頭來,臉上掛著淚,怔怔的看著李叔叔問:“叔叔,你告訴我,我是不是我爸媽的親生骨肉。”

    李叔叔聽我這麼問,眼裡一下子閃過一絲震驚甚至夾雜著一絲驚恐,看著我問:“小遙,這是誰跟你說的?!你不要聽外人胡說八道,你怎麼可能會不是你爸媽的親骨肉呢,我和你阿姨親眼看著你長大的,以後不管別人說什麼你都不要瞎想。”

    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叔叔。”我嘴上這麼說,但是我心裡是一點都不相信的,他這種表情和這番話倒讓我更加清楚地認識到我確實不是我爸媽的親骨肉。

    李叔叔和白阿姨做了一會兒便走了,臨走之前李叔叔叫我去他家吃飯,我拒絕了。

    送他們到門口的時候,李叔叔看了一眼眼睛紅腫的白阿姨,轉過頭看著我說:“小遙,雪兒過兩天要回來了。”

    “哦。”我輕輕的應了聲,不帶一絲感情,彷彿李叔叔口中說的是一個與我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

    李叔叔看著我欲言又止,但是終究還沒有說什麼,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道了一句“作孽呀!”接著囑咐了我一句自己一個人在家不要胡思亂想就和白阿姨離開了。

    關上門之後我的電話一下子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唐韻,接起來之後唐韻就跟我說我家的是她都知道了,滿是心疼的問我有沒有事,我跟她說了沒事,但是她還是堅持要來我家陪我,我便把地址告訴了她,她說她一會兒就過來。

    掛了電話,外面又有人敲門,我以為是李叔叔和白阿姨忘記拿東西了,打開門一看,是夏如畫,她眼睛紅紅的,一臉委屈的看著我,撇著嘴說了句“你去哪了,我都來找你好幾次了,擔心死我了,”說著撲進了我懷裡。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1
上架感言(必看!請大家抽一點時間戳進來看一下!)

    上架了,風風雨雨一共經歷了快一個月了,被白富美倒追的日子終於還是上架了。

    這是我的第一本書,說實話,真的挺累的。我每天都坐在電腦前,絞盡腦汁的想把更好的劇情帶給大家,每天大把大把的掉頭髮。不過,畢竟這是我的第一本書,由於是嘗試自然避免不了有很多的不足之處,這一點還請各位書友見諒……

    上架是網站的規定,九天也無能為力。都說上架是人氣流逝最快的時候,因為上架就代表要開始付費閱讀了,這就代表一些人會離開。國人都有免費文、盜版文的情節,這一點九天理解,但是九天還是要在這裡呼籲一下,請各位讀者大大支持一下正版。

    兄弟們可以設身處地的想一下,夜深人靜,當所有人都已經在夢中和女人約會的時候,我還在極其苦逼的叼著煙,身邊放著咖啡、茶、紅牛等等提神的東西,在鍵盤上噼裡啪啦的敲著。時不時的還感覺這一段有些不滿意,刷的一下刪除了一半……

    好吧,寫到半夜兩三點鐘,終於完工了,躺在床上想要休息一會兒,卻滿腦袋都是接下來的劇情。於是,又是輾轉反側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能入睡。第二天早上,六七點鐘就要爬起來上課。沒辦法,我是大學狗,只能在課堂上忍受著嘈雜的聲音睡一會兒,養養精神。

    說句實話,為了這本書,九天付出了很多。起初是因為想試試,腦子裡有靈感了,就有把這些靈感轉化成文字的想法。簽約以後,是為了賺錢,因為寫書一個月賺的錢,雖然不多,也夠我吃飽飯了,其實賺錢的都是大神,與我這種不入流的毫無關係。但是後來,上了強推和新書榜的時候,我才知道我一直以來的堅持,就是為了爭口氣!

    為了我爭口氣,女朋友幾次要和我說分手,因為我天天寫書沒有時間陪她。為了爭口氣,我每天都是無精打采兩眼通紅,因為我每天都要熬夜到後半夜才能入睡。為了爭口氣,我毅然放棄了我的所有娛樂時間,全身心的投入到創作中。

    其實從一個新人一路走來,真的很不容易,很累很累,老人欺負新人是理所當然的,但是我沒辦法,我只有忍氣吞聲,默默努力,為的是有一天別人從我身上拿走的我能雙倍拿回來,我累死累活不為別的,就為了一口氣,好在有我的責編和主編以及幾個不錯的作者好友支持著我,要不然我絕對堅持不到今天。

    其實我一開始也只是想賺個全勤,但是不上架的話網站就沒有錢賺,我總不能讓網站白拿錢養活我吧,那樣我也過意不去。

    況且千字三分錢,這年頭還有什麼東西是論分賣的?每天一萬字三毛,三十天也不過是九塊錢而已。九塊錢,充其量不過是一包煙罷了,九天在這一個月裡嘔心瀝血的,也只不過是為賺大家的一盒煙而已。如果大家覺得九天寫的東西好,想請我抽盒煙,請我喝兩瓶飲料,這也是同樣的道理。

    我呢,條件不好,要不然也不會坐在這用命換錢。我現在用的手機,是諾基亞N8,對,你沒聽錯,就是諾基亞。在蘋果多如狗,安卓滿地走的時候,我還在用諾基亞,傳說中的鈦合金大磚頭子。抗摔那是一定的,我用了三年,摔了上百次,它都沒碎。我都用出優越感了,滿大道都是蘋果,可是你能見到諾基亞?

    作者的命都不會很長,每年都有幾個作者因為勞累過度而猝死。人到中年,作者基本都會禿頂,因為用腦過度。長時間坐在電腦前,頸椎病、腰肌勞損、肥胖、三高都會伴隨著我們。而我們犧牲了健康,換來的,也不過就是這千字三分錢而已。

    接下來跟大家稍微的劇透一下,其實現在大家看的前面的這些全都是鋪墊,故事現在才真正的開始展開,況且女神姐姐很快就要出來了,難道大家不想看看女神姐姐回來後要怎麼面對陸遙嗎?其實很多事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美好,或許現在你們有多恨女神姐姐將來就會有多愛她,而現在你們喜歡的人或許最後令你們傷透心,這個陰謀其實才剛剛翻起來一個角,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陸遙要怎麼去識破這一切?一層一層的謎團,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而陸遙最終又要怎麼去面對真相背後的沉重?

    一個男人要想成為真正的男人,必須要經過無數的磨練,因為只有嘗盡這世間的辛酸苦楚,才能在站在人生頂峰,眺望遠方的時候用滿是胡茬的嘴角勾勒出最純真的微笑。

    我向大家保證,後面的劇情只會越來越精彩,我不敢說讓大家這八分錢花的物超所值,但是可以保證至少讓大家花的物有所值。

    還有一點請大家放心,我這本書絕對不會太監,如果因為成績不好網站讓我停更,那我就算發免費的也要讓大家看完。

    其實說了這麼多,我知道,該留的始終會留,該走的也終究會走,一路走來,不論是走是留,九天感謝那些會一直陪伴我走下去的人,同樣也感謝曾經陪伴過我的人。

    由於網站規定,所以下面為大家介紹一下充值方式:

    1:首先,需要註冊一個賬號

    2:註冊完畢,並且激活郵箱後登陸賬號,然後,大家去網站點開“充值”選項

    3:可以用網銀、支付寶、財付通、,和移動、聯通、電信的手機充值卡以及各種遊戲點卡、Q幣等充值方式。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1
第七十三章 水果,水果!

    我輕輕地環住了她,在她耳邊說:“傻瓜,擔心什麼,雖然我現在爛命一條,我也知道我該死,但是我還不能輕易地死掉,因為有些人現在比我更該死。”我現在對夏如畫的感情很深,不只因為她是我回來時碰到的第一個女人,更是因為她是我媽潛意識裡的兒媳婦。

    她聽我說完之後一把推開我,拿她的小手在我胸口上捶了一下,撅著小嘴,梨花帶雨的說:“我不許你這麼說。”

    我笑著撥了撥她耳旁的秀髮,心裡五味雜陳,要是我媽能看到這一幕該多好,如果我早一天承認與夏如畫的關係,她是不是就算不在了,現在也會安心的多。

    進屋之後,我就問夏如畫餓不餓,我現在很餓,所以打算做飯吃了,她摸了摸眼淚,帶著點小興奮的跟我說:“我做給你吃吧,你想吃什麼。”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說:“你還會做飯?”

    她眨巴眨巴一雙水靈的眸子,長長的睫毛上還帶著淚珠,哽嚥著跟我說:“當然啦,我前幾天專門跟我們家保姆學的,看你這個笨笨的樣子,肯定不會做,將來結婚後我要是也不會做飯,那我們倆還不得餓死。”

    我笑了笑,將她眼角的淚滴抹去,她突然踮起腳尖,輕輕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接著便跑進了廚房,同時嘴裡嘀咕著:“我看看廚房裡有什麼好吃的。”

    我准過身,看著牆上全家福裡老媽的笑顏,喉頭梗了梗。

    這時又響起了敲門聲,我開開門,唐韻穿著一素白的衣服站在外面,白外套白褲子,眼睛也是紅紅的,見我了我一句話沒有說也直接抱住了我,我一時之間感覺到頭疼,很頭疼。

    我讓唐韻進了屋,讓她坐下,她緊緊地挨著我坐下,也不說話,手緊緊地拽著我的胳膊,一副難過的模樣。

    我陪她做了一會兒,夏如畫人未到聲先到的說:“飯菜好了!”

    唐韻聽到之後一下子抬起了頭,看向了手裡端著兩個菜從廚房裡走出來的夏如畫,兩個人一下子對上了眼,我明顯感覺到她們的眼神交接之處隱隱有電光閃爍。

    我見氣氛一時這麼尷尬,便趕緊站起來打圓場,“來來來,唐韻,我們嘗嘗如畫的手藝怎麼樣。”說著我就把唐韻拽到了餐桌旁。

    夏如畫把兩個菜往桌子上一放,沒好氣的說:“我這可只是做給你吃的,與其他不相干人員無關。”說著瞅了唐雲一眼。

    唐韻抽泣了一下,對我輕聲道:“我不餓,你餓壞了吧,快吃吧。”說著就拽著我坐下了,接著她就坐在了我左手邊,夏如畫去廚房給我盛了一碗米飯後,一見唐韻坐在我旁邊,也不干示弱的坐在了我的右邊,我估計這要不是看我正逢傷心的時候,這倆人都能掐起來,縱然唐韻一味忍讓,但是奈何夏如畫太強勢。

    我也沒管她們倆,反正我是餓壞了,便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吃著吃著心裡突然湧起無限的酸澀,眼淚不爭氣的掉在了碗裡,因為我現在吃的菜正是我前天和我媽去買的,如今卻以物是人非。

    唐韻和夏如畫一見我這樣,頓時慌了,用手幫我擦眼淚的忙著用手幫我擦,找紙巾的忙著幫我找紙巾,我衝她們倆擺了擺手,說自己沒事,就是有點想我媽了。

    她們兩個同時一左一右的安慰我,讓我感覺更難受了,因為我壓根就聽不清她們倆說的什麼。

    我只好一下子站起來,說我吃飽了,接著就把飯菜收拾下去了。

    她們兩個人就這樣一左一右的陪我坐了一晚上,雖然倆人都互相看不對眼,但是礙於我的面子,相處還算和諧,兩人時不時有一搭沒一搭的分別跟我說著話,我都不知道該回答誰好。

    就這樣我們三個一直坐到了晚上十點多了,這兩個人還是壓根沒有要走的意思,我只好開口道:“那個,你們看,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你們就先回去吧,早點休息休息。”

    夏如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跟我說道:“我不走,我要留在這裡陪你,要走讓她走吧,別在這裡妨礙我們兩個。”

    唐韻也一把拽住我另一隻胳膊,柔聲道:“我也不走,我也要在這裡陪你。”

    夏如畫白了唐韻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有些人就是沒有認清到自己的位置,甘願在這裡當電燈泡。”

    我一時被他們兩個高的頭都大了,便只好說:“好了好了,你們都不走了行了吧,反正我爸不在,有兩間房間,你們兩個要是害怕的話,那就我睡我爸那屋,你們兩個睡我那屋。”

    “不要!”非常整齊劃一的聲音從她們兩個的嘴裡同時吐出來,接著她們互相不對付的對視了一眼,兩人分別表示要和我睡。

    最後沒辦法,我只好決定三個人擠一張床。

    到了我屋裡之後,她們兩個人好奇的東瞧瞧西瞅瞅,這裡動動那裡戳戳的,我就這樣坐在床上鬱悶著,等她們戳完了,夏如畫表示睡前要吃個水果,對皮膚有好處,她便跑到了廚房去,沒一會兒就洗好了三個蘋果出來,先是遞給了我一個最大最紅的,接著挑了個小的給了唐韻,同時沒好氣的說道:“你不用謝我,我知道,如果我洗兩個的話陸遙肯定會給你一個。”

    唐韻接過去之後還是說了句“謝謝!”。

    夏如畫坐我旁邊,歡快的啃了一口蘋果。

    我則伸過手去把唐韻手中的和我的換了過來,惹來了夏如畫一陣的白眼。

    我把玩著手中的蘋果,這是那天我媽和我賣完菜之後去水果攤販順道買了,我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手不住的把玩著手裡的蘋果,喃喃的說道:“水果,水果,水果!”

    我一下子想起來了,那個賣水果的小攤販,我根本就沒見他,而且的舉動十分的可疑,我和我媽買水果的時候,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抬頭看過我,而且我感覺他眼熟,那麼說明我可能見過他,那他肯定也見過我,而我和我媽走的時候我正好看見他在打電話,而毒蛇也在這不久之後趕了過來,一開始他們的目標根本不是我媽,而是我,但是我竟然不回家,這麼說的話,那個小攤販就是負責望風的,負責在門口守候嗎,等我回來好聯繫上頭或毒蛇,然後再對我動手。

    如果我猜測不假的話,那麼這個人城府真的是極深,既做到了不打草驚蛇,又做到了一擊制勝,如果不是我媽發現並及時的幫我擋了那一刀,那麼現在他可能已經得逞了。

    想到這裡我心裡一下子豁然開朗了,我打算明天就去找人打聽那個水果攤販的老闆,來個順藤摸瓜,雖然無異於大海撈針,但是這是我唯一的線索了。

    我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用力的嚼著,心想明天必須就得動身了,這個水果攤老闆是我最後的希望了,這次我一定要趕在那個幕後黑手的前面。

    想到這裡我就給順子哥打了個電話,跟他描述了一下我見到的那個水果攤的老闆的樣子,但是我沒有說為什麼找這個人,雖然我不是不相信順子哥,但是我更願意相信他對趙寅與孫崇文的忠誠,讓他幫我打聽打聽。

    好在順子哥也沒多問,聽我說完之後,電話那頭的他遲疑了一會兒,有點疑惑的說道:“你再跟我詳細的描述一下,我怎麼感覺聽你描述的這個人我好像也見過呢。”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1
第七十四章 山雨欲來

    我皺了皺眉頭,又跟他好好的描述了一番,那頭的順子哥沉默了好一會兒,我突然感覺有點激動,看樣子順子哥是想起來了啊,誰知道等了半天后,他最後憋出來了一句:“我還是沒想起來。”

    我暗罵了他一聲。

    那頭的順子哥接著跟我說我這麼說他聽不明白啊,如果我能給他畫個畫像就好了,那他肯定就能想起來了。

    我直接沒好氣的跟他說:“我要是拍張照片給你那你能更快的想起來了。”最後說了句“有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我便掛了電話。

    我吧手機放起來一看,夏如畫和唐韻都安靜的眨巴著眼睛看著我,我摸了摸鼻子問她倆看著我幹什麼,夏如畫直接來了句“等你睡覺啊。”

    好吧,我感覺有點無語,我問她們要不要去洗個澡,她們兩個同時搖了搖頭,異口同聲的說從家裡來的時候就洗過了。

    由於她們兩個見對方在場,都不好意思脫衣服,就這樣脫了鞋襪和外套之後就跑床上去了。

    因為她們兩個不對付,所以我只好躺在她們兩個中間,因為這個我屋裡這個床是個雙人床,並不是個三人床,所以睡起來多少有點擠,要不然魯冠他們在我家睡得時候也不至於床兩邊的人都往下掉。

    所以為了避免讓夏如畫和唐韻倆人掉下去,我便讓她們倆往裡靠靠,她們倆也聽話,使勁的往裡擠我,一人抱著著我一根胳膊死死的摟在胸前,好像怕不用力有點我就會跑了一樣。

    本來對大多數男人來說這種左擁右抱實在算的上是豔福不淺,但是此刻對我來說真的是煎熬,她們倆不停地往裡擠我,擠的我特難受,同時因為她們倆拽著我的胳膊,我壓根就沒法翻身,只能保持著這一個姿勢,要是換了以前,我早就趁機做點小動作了,但是現在我實在沒這種心情。

    她們倆你一言我一句的跟我聊著天,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其實我本來想抽出胳膊來跑我爸那屋去睡得,但是這來丫頭就連睡覺都拽著我的手死死地,我只好就這樣躺在床上睜著眼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心裡盤算著明天找到那個水果攤老闆,要怎麼從他嘴裡撬出點信息來。

    我想了大半個晚上,最後實在熬不住了,便闔眼睡去,這倆丫頭也厲害,睡著之後一動也沒動,倆人面朝著我保持著幾乎一模一樣的姿勢,都緊緊地抱著我,我也沒心思享受,沒一會兒便沉沉的睡去。

    雖然頭天晚上我睡得最晚,但是第二天我是醒的最早的一個,醒來之後我就被這倆丫頭的睡姿弄得哭笑不得,姿勢都十分的不雅,胳膊和腿隨意的搭在我身上。

    我先是小心翼翼的把手從她們壓住我的胳膊下抽出來,將她們壓在一起的腿搬開,才終於得以從床上解脫出來,我晃了晃肩膀,感覺睡了一覺更累了,渾身痠疼。

    我沒忍心叫醒她們,洗了把臉便去廚房給他們準備早餐了,經過多次的訓練,所以我現在煎蛋的技術已經爐火純青,但是其他的技術我感覺我自己都不敢恭維了,我本來想把昨天剩下的飯給她們做個色香味俱全的蛋炒飯來著,等做完之後我才發現自己真是太天真了,但是古人云“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所以我便把炒得發黑的蛋炒飯同煎蛋端到了桌子上去。

    接著我就給她倆一人煮了一包牛奶,其實我發現我有做家庭婦男的潛質,見時間差不多了,我便去把她們兩個叫了起來。

    令我沒有想到的說她們兩個這麼不長心,吃完煎蛋喝完牛奶之後兩人齊齊把嘗了一口的蛋炒飯往我面前一腿,滿是關懷之情的異口同聲對我說:“我吃不下了,你吃了吧。”

    好像命中天生反衝的兩個人頭一次在一件事情上達成了一致,所以我現在真後悔這麼早起來給她們倆做早飯,我白了她倆一眼,暗罵一聲白眼狼,便作勢要把我辛辛苦苦做好的蛋炒飯給吃個一乾二淨,她們倆則滿眼笑意的看著我,當我扒了第一口之後,我果斷且必須不帶一絲猶豫的騰地站了起來,說了句“我也吃飽了。”便偷偷的跑到廚房去把那兩碗蛋炒飯給倒了,順便把嘴裡的也給吐了,這他媽啥玩意兒,媽蛋,是給人吃的嘛。

    本來上午她們倆還是要賴在這不走的,但是最後被我好說歹說的給我勸走了。

    等他們走了之後,盛銘就給我打過電話過來,告訴我說屍檢報告出開了,可以確定是毒蛇。

    我問他屍檢報告上毒蛇的肋骨是不是斷了幾根。

    那頭的盛銘聽我這麼說,有點驚訝,問我道我是怎們知道的。

    如果這事真的跟盛銘有關,那他大可瞞過這事去,但是我見他昨天的表現以及今天對我的坦陳,我心裡有百分十八十的想法能確認盛銘確實與這事無關,想了想,我便沉聲跟他說:“因為他的肋骨是被我踢斷的。”

    盛銘滿是吃驚的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便把事情告訴了他。

    盛銘不笨,在我跟他說完之後,他略一思量了片刻,便想到這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頓了會而他便跟我說:“如果我告訴你這事與我無關,你相信我嗎?”

    “我信!”我沒有絲毫的猶豫,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心裡連對他的那一丁點兒的懷疑都沒有了,只是自己的直覺告訴我應該相信盛銘。

    隨後電話那頭的盛銘告訴我說這事現在已經與他扯上了關係,所以他不能袖手旁觀,一定要幫我查個水落石出,以示自己的清白。

    雖然我知道有些話說出來並不好,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跟他有意無意的提了一下吳宗盛,雖然我壓根也想不透如果是吳宗盛的話,那他的動機到底是什麼呢。

    盛銘一點就透,直接跟我說:“不可能,你放心,這事絕對與盛哥無關,盛哥去了台灣已經一個月了,而毒蛇是前幾天才跟他請的假,雖然我不知道毒蛇為什麼會受人指使,但是我敢肯定他肯定是被人抓到了什麼把柄或者脅迫,因為他跟我了我有四五年了,不管大事小事從來沒有隱瞞過我。”

    我嗯了一聲,接著便把那個水果攤老闆的事告訴了他,他聽完之後沉默了一會兒,說他不知道這個人,也干肯定自己肯定沒見過,但是他告訴我說他會讓下面的弟兄幫忙去打聽,一定會揪出這個人來。

    我跟他說要盡快,因為現在這個事情我們相比較那個幕後黑手已經失了先機,我們在明處,而他在暗處,我們大海撈針的那個人對於他倆說確實知根知底,要是他搶在我們查到那個人之前動手沒那麼一切都晚了。

    盛銘沉默了下,跟我說他明白,他這就派他堂口的所有弟兄去查,順便再聯繫聯繫其他三個堂口的老大,讓他們也幫幫忙。

    最後我跟他說一有消息就立馬告訴我,我便把手機掛斷了。

    走到窗前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上海的天氣沒有幾天是好的,但是也沒有過於惡劣的天氣,但是今天的天氣格外不一樣,天空陰沉沉的,烏雲一層一層的越積越厚,風肆意的吹著,將道邊的樹枝吹得披頭散髮,由於我開著窗戶,風夾雜著泥土的氣息及空氣的濕氣往我身上吹來,我眯了眯眼,突然感覺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1
第七十五章 疾風“大”隊

    由於風太大,沒一會兒我便把窗戶關上了,而此時,電話也響了起來。

    我拿起來一看,是順子哥的,我心想他這應該是有消息了,便滿懷激動的把電話接了起來,那頭傳來順子哥急迫的聲音:“兄弟,我想起來了,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帶你們幾個去酒吧的時候,門口的那個門童,門童!叫朱岩!”

    經順子哥這麼一提醒,我一下想起來了,沒錯!門童!就是門童!

    那個水果攤老闆就是上次順子哥帶我和兒他們去酒吧時我們在門口碰到的那個門童,當時由於酒吧外面光線太暗,而我也沒有注意他只是略微的掃了一眼,所以我見到那個水果攤老闆的時候感覺到有一絲的面熟,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既然這個人找到了,那這就好辦了。

    這時順子哥在電話裡不解的問我:“兄弟,你打聽這個人幹嘛,這不就是個小人物嗎。”

    我摸了摸鼻子,對著電話那頭的順子哥略有深意的說了句“小人物往往比大人物來的致命的多。”

    我沒有跟他解釋我問什麼要打聽他,接下來我就開門見山的問他這個人現在是不是在酒吧,我這就過去,有點事要找他打聽。

    誰知順子哥的下一句話瞬間又讓我的心涼了一半,他告訴我說那個門童在一個月之前就已經辭職了。

    我皺了皺眉頭,喃喃道:“一個月之前就辭職了,一個小混混不安分慣了,怎麼會安心的起早貪黑的來賣水果……”

    順子哥聽我喃喃自語,好奇的問我:“兄弟,你自己瞎嘀咕什麼呢?你找他到底要幹什麼啊?”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跟順子哥說:“順子哥,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這個人去了哪,或者他家在哪,我有重要的事情問他。”

    那頭的順子哥語氣一下子疑惑了起來,道:“兄弟,難道這個門童跟刺殺你這個事有關係?”

    這順子哥人精似的,一下子就猜透了我的心思。

    我沉默了一會兒跟他說:“順子哥,毒蛇昨天死了。”

    “什麼?!”那頭的順子哥語氣裡滿是吃驚,“毒蛇怎麼可能死了呢?”

    “所以,我猜到這其中肯定有蹊蹺,我昨天和盛銘在去找毒蛇的路上,盛銘就接到手下的電話說毒蛇家裡失火了,我估計這事可能是盛銘在其中做了手腳。”我之所以故意這麼說,是為了向順子哥表明,我是懷疑盛銘的,頓了頓,我接著跟他說:“而我找人從道上打聽過,就是酒吧裡看門的那個門童前幾天跟毒蛇有過接觸,我想從他嘴裡問出點什麼來,所以順子哥你得幫我找到他,我才能繼續查下去。”

    順子哥聽完之後,沉默了一下,跟我說:“行,兄弟我知道的了,我這就去找幾個下面的兄弟幫你打聽。”

    “不過順子哥,小弟還有一事相求,這件事我希望你能給我保密,畢竟我家裡的事我不想讓別人知道,而且萬一走露了風聲,被那個朱岩跑了,就不好辦了,所以就你知道就行了,至於寅哥和文哥那邊,就別讓他們操心了,這點小事再麻煩他們,那你面子上也說不過去。”我摸了摸鼻子,跟順子哥說道。

    “明白!明白!這點小事我要是辦不好那我也不用在道上混了!”順子哥十分痛快的說道。

    我跟他說越快越好,夜長夢多,毒蛇的教訓在那放著呢,不能被人先得了手。

    “嗯,嗯,明白,明白,我這就讓下面的人去辦!”說著順子哥就掛了電話。

    我手裡拿著手機,望著窗外,輕輕地勾了勾嘴角。

    其實我心裡對寅哥,甚至說是孫崇文已經起了疑心,在我家門口擺攤的為什麼會是這個看門的門童,如果昨天晚上我的一切推測都是真的的話,那麼在門口擺攤等我回來的人必須得見過我,而趙寅那邊見過我的人雖然比較多,但是能讓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留下的卻不多,就說盛銘來鬧事後,趙寅身後的那幾個混混我見到後絕對能一眼認出來,但是這個門童就不一樣了,因為進門的時候我們都是低著頭看台階,誰都沒有注意到門口的門童,就連他叫的那聲“順子哥!”也因為酒吧裡傳出的嘈雜聲音給把本來的音色蓋掉了。

    趙寅肯定沒有這個頭腦,心思這麼細膩的,就我認識的人裡面,我也就只能想到孫崇文了,他能在程斌手下隱忍那麼多年最後在反抗,足見這人的城府之深,所以他肯花這麼多時間知我於死地也是正常的,雖然我心在猜不透他這麼做的目的,但是已經把他列為最主要的懷疑對象,這也就是為什麼我不讓順子哥跟趙寅和孫崇文說的原因。

    心想反正這一時半會兒順子哥也找不到,我便打電話給了唐駿,問他現在在哪呢。

    唐駿告訴我說他們現在正在操場訓練呢,我便跟他說我現在就過去。

    等我到操場的時候,這群人正練著近身搏擊,唐駿他們三個坐在樹底下,歡快的玩著手機,而章曉和那個傻大個則在那群人中間時不時的指揮著他們。

    我走到正悠然自得的唐駿他們三個跟前,踢了踢唐駿屁股下的凳子,唐駿驀地抬起頭,同時嘴裡說了一句:“誰啊,他媽的找死啊!呦,妹夫啊,我這還以為誰呢,你怎麼來這麼快呢,來,快坐。”說著便起身給我讓座。

    吳哲宇和海雋邦看到我之後也拘謹的笑笑,估計是覺得我心情不太好。

    “妹夫…那個家裡的事解決的怎麼樣了……”唐駿一臉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衝他擺擺手,我現在不想提這種事情,便直接岔開話題,看著操場上正訓練的有模有樣的那群人,問他道:“怎麼樣,這幾天他們的進步如何。”

    唐駿一聽這話,一下子來了精神,有點邀功似的跟我說:“妹夫,我不是跟你吹,現在咱這幫人那戰鬥力,蹭蹭的往上漲啊,你不信你去試試他們。”

    其實聽到他那句“我不是跟你吹。”我就已經知道他接下來的話肯定是吹了,就這麼批人,訓練的時間這麼短,戰鬥力升的再快也升不到哪裡去。

    我抬起頭跟唐駿說,讓他把章曉和傻大個叫過來,唐駿便朝那邊喊了一聲,招呼他們過來。

    章曉和傻大個聽到聲音後囑咐了一下剩下的那幫人繼續訓練,便並肩往這邊小跑過來。

    到了跟前之後,章曉衝我微微點了點頭,咧嘴笑著叫了聲“遙哥好!”,那傻大個也學著章曉的樣子衝我笑著喊了聲“遙哥好!”。

    傻大個的樣子讓我一下子想起來鐵頭,不過不同的是,鐵頭的笑是憨憨的笑,但是眼前這個傻大個的笑是不帶智商的笑,一絲都不帶帶的。

    我衝他們微笑著點了點頭。

    唐駿清了清嗓子,看著我說:“妹夫,下面,我給你介紹介紹我們疾風大隊的隊長和副隊長。”

    “噗!”這時我正喝著吳哲宇給我遞過來的一瓶水,聽到唐駿這話之後我瞬間噴了,“疾風大隊”,為什麼我感覺這個名字這麼土呢,救尼瑪二十幾個人還叫大隊……

    唐駿見我這樣,一臉關切加疑問的問我:“怎麼了,妹夫,嗆到了?你慢點喝嘛。”

    我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繼續。

    他挺直腰板,介紹章曉說:“這是我們疾風大隊大隊長章曉!”接著他又走到傻大個旁邊,拍著傻大個的肩膀說:“這是我們疾風大隊副隊長……”說著唐駿一下子轉過頭去說:“對了,傻子,你原名叫什麼來著?”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1
第七十六章 有了線索

    這時傻大個再次露出了一個不帶絲毫智商的笑容,“我原名叫盛志宇,鼎盛的盛,志氣的志,宇宙的宇,是我媽給我起的,我大小沒了爸,是我媽一手把我……”

    “打住!”唐駿及時的打住了他,“問你個名字你扯出這麼多來幹嘛。”

    我眯了眯眼,看了看操場上的一群人,心裡湧起一陣酸澀,其實他們打小的命運也不好,何嘗不都是吃著苦長大的。

    我收回目光,看著章曉和傻大個,問他倆這段時間訓練的怎麼樣了。

    章曉點了點頭說還行,傻大個等章曉說完之後,也順著章曉的話說了句甚至連語氣都跟人家一模一樣的“還行。”。

    我有點無語,真羨慕這哥們,活的肯定很灑脫,心裡和腦子裡也不裝什麼事,或許壓根也裝不住什麼事。

    我微微點了點頭,衝他倆笑了笑,跟他倆說:“那我現在看看你們訓練的成果,你們倆現在就打一場吧,我看看你們長進了多少。”

    傻大個也不說話,撇過頭去看著章曉,好想在等章曉怎麼說。

    章曉點了點頭說“好!”,傻大個也學著他的樣子衝我點了點頭說“好!”。

    接著他們就在操場上擺開了架勢,打算開始一對一單挑。

    這時操場上本來在那進行捉對廝殺練習的眾人見這邊有熱鬧看,便停下了手中的活,往這邊圍攏了過來,臉上滿是興奮之情的竊竊私語著。

    章曉和傻大個倆人活動了活動筋骨,接著便擺開架勢,兩人對視了幾秒,傻大個率先出手,他直接伸著兩隻手往章曉身上抓去,因為章曉比較瘦弱,所以身子比較靈巧,而且腳下步伐也不錯,一下子就閃開了,閃開後他並不急著與傻大個硬碰硬,而是左右的閃躲著。

    雖然傻大個塊頭大,而且力量方面也佔有優勢,但是移動緩慢,靈活性差的太遠,對於章曉這種迂迴的打法一時也沒轍,反倒被時不時偷襲一下的章曉佔了上風。

    傻大個雖然腦子不太靈光,但是這脾氣可不小,被章曉戲耍了這一會兒,明顯顯出了怒容,不斷地試圖去抓住章曉,但是腳下的步伐卻越來越亂。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笑了笑,心想章曉這小子將來絕對有前途。

    兩人又纏了一會兒,終於被章曉瞅準了機會,一腳踢在了傻大個腳踝處,傻大個腳下一麻,由於他前傾的力道太他,便一個趔趄摔到在地,摔倒後他緊接著一下子爬起來,又要往章曉身上撲去,被我一下子喊住了。

    “行了,可以了,我能看出來你們兩個確實進步了不少,同時進步的空間也很大,以後要再接再厲。”我站起身子,拍了拍手,衝他倆豎了個大拇指。

    我見這都快中午了,便跟唐駿說:“唐大少,你看這都到了吃飯的點了,弟兄們也都累了一上午了,怎麼滴,你不請兄弟們去吃個飯?”

    唐駿一聽我這話,胸脯一挺,傲然道:“來,妹夫,你說去哪咱就去哪,請弟兄們吃個飯這不是小意思嗎?”

    我們一行人最後找了個差不多的酒店,因為人太多,所以在大廳裡就落座了。

    不知道是因為人多還是這個酒店廚師做菜太慢,等了好一會兒,沒桌才上了幾個菜,我正準備開吃呢,電話就響了。

    我一看,是順子哥,心想應該是有情況了,果然,接起來之後順子哥就跟我說打聽到那個小子的消息了。

    我一聽,一下子激動起來,便趕緊問順子哥現在朱岩在哪。

    順子哥跟我說地下的弟兄們打聽到現在這小子自打在酒吧辭職後,便和一個女人住在一起了,估計是他情人,雖然白天都不在,但是晚上基本上都會回去過夜。

    我便問了順子哥地址打聽出來了沒有,順子哥跟我說打聽出來了,讓我記一下。

    等我記好地址之後,我便跟順子哥說:“順子哥,這事沒有走路風聲吧,你也沒跟寅哥或者文哥說吧?”

    “嗨!兄弟,我做事你放心,我不說了,這點小事我自己辦就行,怎麼會麻煩寅哥和文哥,至於底下的兄弟我也都囑咐過了,讓他們嘴巴都給我閉緊點,你就放心吧。”順子哥豪爽的說道。

    我嗯了一聲,說:“行,那麻煩順子哥了,改天兄弟請你喝酒。”

    那頭的順子哥聽完我這話之後就不高興了,說:“兄弟,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你這是瞧不起弟兄我是吧,我這條命都是救得,你讓我給你辦這麼點事,你還謝不謝的,真是太見外了,以後你有事直接吩咐就行,至於喝酒嘛,那肯定是要喝的,咱兄弟也好久沒做在一起了,等你把事情辦的明白的了,到時候老哥我請你喝酒!”

    “好!那就這麼定了!”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就把電話掛了,心裡感覺對順子哥還是挺感激的,雖然他這人有時候愛吹點牛,但是人不壞,至少可以做個不錯的朋友。

    事不宜遲,這次我不能再輸在那個幕後黑手的後面了,所以掛斷電弧之後我便跟唐駿說:“我有事就先走了。”

    唐駿一下站起來了,把那幫人也招呼起來,刷刷的就要跟我往外一起走。

    我一瞅這架勢,趕緊叫住他們,問他們:“你們幹什麼啊這是?跟著我幹什麼啊。”

    這幫人互相看了看,唐駿湊到我跟前說:“妹夫,剛才你打電話兄弟們都聽到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有線索了,我這不招呼兄弟們一起去報仇嘛。”

    “得!你們坐在這老老實實的給我吃飯,別去給我添亂,我自己一人就辦了。”我沒好氣的跟他說著,讓他趕緊招呼兄弟們坐下吃飯,不許跟著我。

    跟唐駿交代完之後,我就打了個車,直接往順子哥跟我說的地址趕去。

    到了之後,我發現是一處十分普通的住宅小區,可能因為小區建的時間比較長,裡面的好多樓房外面牆上的漆都大片大片的剝落了,裸露著難看的牆皮。

    我找到順子哥跟我說的九棟乙單元410號房,在門外按了按門鈴,等了一會兒,見裡面沒動靜,我就又按了按,結果還是沒動靜,我便敲了敲門,嘴裡喊著:“有人嗎?我是物業上的,過來做個調查。”

    等了半天,裡面還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看樣子確實沒人在家。

    我便下了樓,找了一個比較隱蔽但是能清晰的看到九棟乙單元410房間窗戶的地方,靠著牆等著。

    從中午到晚上,等了一下午,來來往往有幾個人,但是就是沒見有進乙單元的。

    知道夜色完全黑下來了,從我眼前閃過一個身穿素色連衣裙披著牛仔外套的女子的身影,我看她一直進了乙單元,接著沒一會兒,410房間的燈便亮了。

    我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等到朱岩,索性我先上去看看能不能從那女的嘴裡問出點什麼來。

    我便快步走了上去,到了門口我便按了幾下門鈴,衝著門上的貓眼擠出了一個溫文爾雅的微笑。

    過了好一會兒,門裡才傳出一個略帶警覺的女人的聲音:“誰啊?找誰啊?”

    我知道此時她肯定正從貓眼裡看著我呢,我便輕輕的勾了勾嘴角,帶著一副十分和善的微笑說:“你好,打擾了,我是物業上的,因為近期物業費可能打算下調,想過來調查一下大夥的意見。”

    果然,這女的聽我這麼說,戒心一下子少了很多,但還是沒有開門,跟我說:“有什麼事你直接在門外說就行,我現在一個人在家,不方便。”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1
第七十七章 殺人滅口

    我皺了皺眉眉頭,心想這個女的戒心挺重的啊,遲疑了一下便跟她說:“我們這裡有一張調查問卷需要您填一下,如果您不方便的話,那我就把調查表放在門外了,您填完後直接放在門外好了,我等會調查完樓上的住戶後回來拿,您看好不好,因為這次調查主要是牽扯到物業費以及水電費的一些下調幅度的調查,這關係到我們每戶居民的切身利益,所以希望您還是填一下。”

    其實住在這種地方的,經濟能力絕對稱不上好,而能從物業這些上面省下一些開支,對他們來說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果不其然,聽完我這番話之後,屋子裡的那個女人遲疑了一下,接著就聽她開口道:“那好,那你放在外面好了,等會我填完給你放在門外。”

    “嗯,那我就放在門外了,打擾了,我先去樓上的住戶分發問捲去了。”說著我就假裝往地上放東西的一彎腰,站直身子之後,我就往旁邊一閃,讓她誤以為我已經上樓去了。

    果然,過了有一兩分鐘,門一下子開了,我迅速的伸手抓住了門把手,一下子把門拽開了,同時另一隻手在門內那個女人喊出一聲尖叫之前一下子摀住了她的嘴,我一閃身便推著她進了屋。

    她可能是被嚇到了,任由我捂著她的嘴,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我。

    我衝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跟她說:“我沒有惡意,更不會傷害你,只是有點事情要問你,我放開你,你別喊好嗎?”

    她用力的點了點頭,我便把手放了下來。

    映在我眼前的是一張面色蒼白,不帶一絲血色的長相十分普通的女人的臉,她眼裡滿是戒備的看著我說:“你是誰?你有什麼事情要問我?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我摸了摸鼻子,勾了勾嘴角跟她說:“我不是來找你的。”看著她眼裡一閃而過的詫異,我緩緩地開口繼續道:“我是來找朱岩的,他什麼時候回來。”

    聽我提到朱岩,她一下子轉過頭去,口中道:“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我壓根也不認識這個人。”

    我輕聲笑了笑,跟她說:“你不用瞞我了,我既然能找到這裡來,那我肯定就什麼都打聽清楚了。”

    說完之後我就一臉玩味的看著她。

    她也不看我,嘴裡依舊說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朱岩狗岩的,我從來就沒聽說過。”

    我被她這句話氣笑了,剛想開口跟她說什麼,這是門外一下子響起了敲門聲。

    我們倆同時看向門外,接著對視了一眼,我心想這肯定是朱岩回來了,我也不想再跟眼前這女人墨跡了,直接從後腰裡摸出軍用匕首,在手上一轉,一下子比在了她脖子上,輕聲跟她說:“去開門,讓他進來,什麼都不需多說,不然你們兩個同時活不了,我今天來只是有事情要問朱岩,別逼我動手,我的刀子比你的嘴要快,明白不明白?!”

    她眼裡滿是恐懼之色,對我點了點頭,我便把抵在她脖子上的刀拿了下來,示意她去開門,而我則一閃身,倚在了門旁邊的牆上。

    那個女人一臉不自然的往門口走去,我衝她使了個眼色,指了指自己的臉,示意她表現的正常點。

    她平復了一下表情,撥了撥耳邊的頭髮,這時門外的敲門聲更加大聲的響了起來,她走過去,一下子把門打開了,接著我就見門外迅速的伸進來一條腿,一腳踢在了門內這個女人的肚子上,她頓時如離線風箏般飛到了屋內離門兩米的地上,足見這一腳的力道之大。

    接著門外迅速的跨進來一個黑色身影,同時高高揚起的手裡緊緊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順勢就要往那個女人身上扎去。

    我腿一蹬地,迅速的欺身上前,一腳揣在那人的胯間,這次換他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出去,重重的撞在旁邊的牆上。

    我才看清眼前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牛仔裝的二十左右歲的男子,他側趴在地上,捂著胸口不住的咳嗽。

    我往前走了一步,問他:“是誰派你來的。”

    “小心!”這時捂著肚子,額頭冷汗直留的躺在地上的那個女人艱難的從嘴裡說出倆字來。

    其實不用她提醒,我就已經感覺到身後有個人影靠了上來,我用眼睛斜視了一下,在他走到離我一米多距離的時候,我身子往下做一蹲,同時順勢一個掃腿,直接將他掃倒在地。

    回過身,見是一身褐色休閒裝的男子,掙紮著爬起來,我照著他的脖頸就是一腿,他瞬間如一潭爛泥一般趴在了地上,一看人比兩個人要來的好看住的多。

    我轉過身,往前走了幾步,蹲在那個男子面前,看著他,聲音不帶絲毫情感的說道:“告訴我,誰指使你來的,告訴我,我就讓你免受皮肉之苦。”

    他冷冷的看著我,眼裡滿是怨恨,咬著牙跟我說:“你就算打死我我都不會告訴你。”說著他拿他的腦袋重重的往身後的牆上一撞,鮮血直流的同時他也暈了過去。

    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表示自己對這種人實在是沒辦法,也沒必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當務之急我還是要找到朱岩,找到朱岩,那麼一切就都問出來了,以前可能會比較困難,但是我知道現在肯定會比較容易,因為他一直忠心耿耿效力的人現如今要殺了他和他的情人滅口,那他還有什麼必要替那個人保守秘密呢,所以我現在心裡感覺更踏實了,但是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朱岩還活著。

    所以等我先去把門關上,回來之後,看向那個捂著肚子滿臉痛苦的女人的時候,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告訴我,朱岩是不是還活著。”

    她皺著眉頭,遲疑了一下,沒有開口。

    我眯了眯眼,跟她說:“事到如今你還不肯告訴我嗎?現在朱岩忠心耿耿的跟著的人要殺他滅口了,說不定現在能就你們的也就只有我了。”

    眼前這個女人雖然還是遲疑了一下,但是接著就抬起頭來,眼神堅定的看著我說:“嗯,朱岩不在這裡,前兩天他就回鄉下去了,他說這段時間他惹了事,要避一避。”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這個朱岩還算是幸運,他可能本來打算躲著的人是我,沒想到陰差陽錯的躲過了一場殺身之禍。

    接著我便低下頭看著地上的這個女人道:“把地址告訴我。”

    她突然抬起頭來,眼神複雜的看著我說:“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笑了笑,感覺這個女人雖然聰明,但是還不夠十分聰明,便跟她說:“憑我剛才救了你,憑現在我們要對付的是一個人。”

    她和我對視了一會兒,接著眼神柔和了下來,把主要在鄉下的地址告訴了我,同時也把主要最近新換的手機號也告訴了我。

    等我都記好之後,我便跟她說:“這倆人一時半會兒醒不來,你就給警察打個電話吧,說他們意圖入室盜竊。”說著我就轉身往門口走去。

    在我開門的一剎那,她突然叫住了我,嚥了嚥口水,怔怔的看著我緩緩地開口:“你真的能救得了我和朱岩?”語氣裡透露出來的是滿滿的不信任。

    我被她這句話問的一愣,摸了摸鼻子,衝她笑了笑,說:“或許吧,要不然恐怕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說著我便開門離開了,留下怔怔的望著門發呆的她。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1
第七十八章 果真是他

    出了這個小區之後,我看了一下表,已經十點多了,雖然說已經很晚了,但是我還是決定現在就去找朱岩,因為我怕等到自己明天去的時候就晚了,我可不想到時候去看到的是一具死屍。

    雖然現在可能這幕後之人也不知道朱岩在哪裡,但是保不住她連夜把朱岩的情人抓去問個一清二楚,最後在來個殺人滅口,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決定還是現在就動身。

    在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但是當我跟師傅說要去的地方時,人家師傅直接拒絕了,說太遠不說,而且回來的時候連個人也拉不到,最後乾淨利落的送我倆字“不去!”,見我還想再勸他,接著又乾淨利落的送我四個字“堅決不去!”。

    我沒辦法,只好下車了,接著我邊在路上走著,邊連叫了幾輛出租車,但是人家一聽我說的地方也都說不去。

    我瞅了瞅表,這都十點半了,心裡十分的著急,我今晚必須過去,想了一會兒,便決定讓小偉子送我過去,因為他家裡有車,不過是他爸媽的,他還沒買上,我得問問他能不能開出來。

    想著我便給小偉子打了個電話,好一會兒他才接起來,聽他的語氣好像是已經睡了,我便跟他說了說情況,他一聽,立馬來了精神,說:“窯兒哥,你在哪,我現在就過去接你。”

    我瞅了瞅路牌,跟他說了一下我的位置就把電話掛了。

    等了有十幾分鐘,小偉子就過來了,我上車之後就朝朱岩所在的村子趕了過去。

    朱岩他情人跟我說的地址是在上海城北郊區一個叫華亭鎮的地方,路途比較遠,我們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才到那,到了之後就已經十一點多了。

    我讓小偉子慢點開,邊開我便找著朱岩情人告訴我的那個小區,最後又花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才找到了那個小區。

    這個小區裡面也是一座一座的小樓房,但是非常矮,只有三四層。

    讓小偉子把車在路邊停好之後,我們倆便下車挨家挨戶的找門牌號。

    找到之後,我便敲了敲門,見半天沒動靜,我們倆便更加用力的敲門,惹來了旁邊幾戶人家的謾罵。

    好一會兒,門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語氣裡滿是警戒,“誰呀?這麼晚了。”我心想這肯定就是朱岩。

    便直接開口跟他說:“是我,我晚上去找過你女朋友,想必她已經給你打過電話了吧,現在能就你們倆的也就只有我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真的以為你能鬥得過他?”他語氣裡充滿了對我的不信任。

    我摸了摸鼻子,跟他說:“你現在除了信任我,那你還能信任誰,不管我能不能鬥得過他,我都要跟他鬥上一斗,現在有能力跟他一鬥的也就只有我了,要不然我們大家都等死,反正我們現在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

    門裡面的朱岩一下子沉默了起來,接著還是用不相信的語氣問我:“我知道,你叫陸遙,現在你肯定知道你媽的死與我有關,我怎麼能相信你不是來替你媽報仇的,或者你在利用完我之後會再殺了我。”

    我跟他擔保道:“你放心,我知道你只是個小嘍囉,是替人辦事,我要對付的不是你,而是這個時間之後的幕後策劃者,所以你大可放心。”

    聽我說完之後,門那頭的朱岩又沉默了起來,沒有說話,但明顯動搖了。

    我趁熱打鐵的跟他說:“我陸遙對天發誓,我要是動你一根手指頭,我立馬天打五雷轟。”

    沉默了半晌,門那頭的朱岩好像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對我們說道:“好!我就相信你一次,反正現在我橫豎是個死。”

    說著他就把門給打開了,等他把門完全打開之後,小偉子一腳就踹到了他肚子上,那朱岩沒有預料到,所以一下就被踹倒在地上了,接著小偉子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我發過誓說自己不動他一根手指頭,但是我可沒替小偉子也發過誓擔保過啊。

    所以我假裝在門外咳嗽,吐了幾口痰,見差不多了,便閃身進了門裡面,好像剛發現小偉子打他一樣,上前去一把就把小偉子拽住了,假裝十分生氣的跟小偉子說:“你這是干嘛!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要團結你知道嗎?!”

    小偉子看都沒看我,直接衝著地上的朱岩補了兩腳,同時嘴裡罵著朱岩的十八輩祖宗。

    我把小偉子拽到一邊去,假裝有點慍怒的去把主演扶起來,關切的跟他說:“兄弟,你沒事吧,真是對不起,我這個兄弟比較魯莽,我一沒看住,就讓你白挨了頓打。”

    他用力的咳了幾聲,衝我擺擺手說:“沒事,沒事,我罪有應得,怪不得別人。”

    說著他便膽怯的看了小偉子一樣,客氣的邀請我們進屋。

    進屋之後,我也不跟他囉嗦,直接開口問他,“說吧,到底是誰只是你們幹的?”

    他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嚥了嚥唾沫,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看著我說:“我就是拿人錢財,幫人辦事的,我真不是有意要害你的,再說,我要是不做,那他們也會殺了我的,我也是沒辦法……”

    我衝他擺了擺手,說:“你不用解釋了,這些我都明白,你從頭開始說吧。”

    “草尼瑪,唧唧歪歪你麻痺,快說。”小偉子在旁邊生氣的說道,說著順勢踹了他一腳。

    他膽怯的看了一眼小偉子,接著開始跟我說:“其實吩咐我這麼幹的人是寅哥。”

    小偉子顯得十分吃驚的看了我一眼,我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他說的這個結果一點都沒有出乎我的意料,趙寅背後肯定是孫崇文在搞鬼。

    小偉子眼裡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問:“窯兒哥,這……”

    我衝他擺了擺手,示意朱岩繼續說。

    朱岩搓了搓手,接著道:“差不多一個多月前,寅哥找到了我,問我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盛銘來鬧事事打敗盛銘的那個人,也就是你,我點了點頭,說記得,他便問我還記不記得你的相貌,我想了想便說記得,要是在見了我還能一眼認出來。寅哥聽我這麼說完便衝我點了點頭,告訴我說現在有個賺大錢的機會,既能讓我還上欠下的債,又能攢下一筆結婚的錢。”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包煙,掏出兩根分給我和小偉子,我擺擺手說我不抽菸,小偉子倒接了過去,朱岩趕緊上前給他把煙點上,接著給自己也點了一支,抽了兩口接著說:“當時我聽寅哥這麼說,一下子就心動了,不瞞你們說,我媽心臟不好,做了一次手術,所以家裡欠下了很多外債,而且我也打算和我女朋友曉麗結婚了,但是沒錢,所以聽到有個賺大錢的機會,我便問寅哥是啥活,寅哥跟我說不用你幹什麼事,你只要去每天小區門口擺個攤,負責觀察陸遙什麼時候回來,他來了你只要打個電話就行,就這麼點事,你幹不。我當時一聽,這時簡單啊,便一口答應下來了,接著他便跟我說過兩天就讓我過去就行,說著還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讓我看到你回去之後打電話給這個人,其他的不用我管。還囑咐我不要洩露出去,不然我們全家的安危他就給我擔保不了了,所以後來就出了你那事,我當時真不知道寅哥是要……”說著他嘆了口氣。

    我衝他點了點頭,表示我明白,接著問他:“那毒蛇呢?毒蛇又是怎麼攙和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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