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都市] 極品桃花運 作者:何老狐(已完成)

 
regn13 2018-4-3 19:29:2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066 535439
regn13 發表於 2018-4-3 18:20
第2267章 軍禮

    「哦,陸大師,是在下誤會了,抱歉,陸大師的能力,真是讓人佩服。那麼,能陸神醫推測,在下的這舊疾,是否有希望醫治??」

    天鷹武聖見自己剛剛有些失態,連忙向陸晨道了歉,並且將期望的眼神望向他,希望他可以解決自己這個困擾多年的舊疾。

    「請陸公子不吝出手相助!!」

    簡瑤也是朝著陸晨深深的行了一個禮,那明亮的眸子裡帶著一種懇求,這種眼神,就算是鋼鐵鑄造的心,也彷彿能夠熔化似的。

    「呵呵,兩位無需多禮,對於陸某來說,本就是一句醫者,行醫救人乃是本份,在我這裡,不論身份高低貴賤,在我的心裡,就只有一種身份,那就是病人,既然是病人,那麼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必然會出手相助。」

    「多謝陸大師,這麼說,你是能夠治好我這舊疾??」

    「叔叔,看來我們找對人了,陸公子不僅宅心仁厚,更是一句強大的靈藥師,相信有陸公子出手,叔叔的病應該是手到擒來了。」

    感受到陸晨眼中強大的自信,以及他表現的那份平淡,簡瑤的心裡,也是不由地驚喜,她不明白,這種驚喜是為了陸晨能夠治好她叔叔的傷,還是其他……

    「呵呵,能不能治好,我們暫且不提,但有一點必須要現在告知這位貴人,過程可能會非常地痛苦,如果無法接受,二位就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

    陸晨表現得十分淡然,對於這些貴人的身份,他絲毫都不在意似的。

    「你是怎麼跟大人說……」

    「好了,回去…」

    旁邊有一位侍衛,見到陸晨如此地藐視天鷹武聖,忍不住地站出來想要指責陸晨,不過,被天鷹武聖給制止了。

    「哈哈,痛苦,本城主經歷得太多了,在戰場上面,看著無數兄弟就這麼在自己眼前消失,難道還有比這種痛苦更難忍的麼??」

    天鷹武聖倒是表現得十分豪爽,作為曾經統軍的將領,對他來說,身體上的痛苦,真的不算什麼,那算是比較輕的了。

    最難忍受的,那要數精神上的折磨了,每一次國家的戰爭,都有幾十甚至是上百萬的子民埋屍沙場,那種折磨,對於統軍大帥來說,才是一種真正心靈上的折磨。

    「原來是天鷹將軍,失敬了!!敬禮!!」

    面對著天鷹武聖提到自己城主的身份,陸晨還可以保持著平靜,但是,當他明白了這是一名統軍的將軍,而且會為死去的士兵而傷感,這樣的一位將軍,就不得不值得他尊敬了。

    他站了起來,向著天鷹武聖行了一個禮,這是一個地球上軍人的禮儀,在天鷹武聖看起來,這個禮儀相當地怪異,但是,被陸晨這一使出來,似乎整個人的精、氣、神,都發生著重大的變化。

    彷彿他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這種禮儀,再加上這種嚴肅,這樣堅定的眼神,如果不是事先瞭解過陸晨,還以為他曾經是一名軍人,因為這個禮儀,不但帥氣,還能夠把男人的雄風,最大程度地表現出來。

    「敬禮!!!」

    敬禮兩個字,在陸晨說出來的時候,感慨激昂,讓天鷹武聖都產生了一種錯覺,他的心潮在澎湃,彷彿就在跟一個將軍面對一樣,讓他彷彿就置身於沙場一樣。

    天鷹武聖也是鬼使神差地,和陸晨做了一個同樣的動作,同樣的行了一個『怪異』的軍禮,這個禮儀,讓天鷹武聖覺得真激昂。

    那種激動,就像是自己第一次上台令功勛章時那樣,熱血沸騰,他在想:如果在軍營中,每個人見面都用這種禮儀,要不要太帥了??

    不但能夠增進軍人之間的感情,最重要的是,還能夠讓軍隊的精神面貌,得到極大的提升,他覺得,回去之後,就可以試試。

    「你們兩個這是做什麼??行的是什麼怪異的禮儀??」

    而兩人在行禮的時候,也是把一個大美女給冷落到一邊去了。因此不得不出聲報怨兩人,不過,雖然如此,她的眼神,也是閃爍出更加動人的光芒,她感覺,陸晨在行這個禮的時候,已經完全是一個軍人了,而且還是一個優秀的軍人。

    這樣的男人,魅力何人能抵擋??

    女孩的臉色有些羞紅,不過,她仍然是努力地克制自己內心的跳動,眼神時不時地望某男的身上瞟去,似乎想要在他的身上,挖掘出更多的謎題一樣。

    至於那幾個侍衛,在見到陸晨行禮的時候,都是忍不住地把手抬起,自覺地跟著陸晨行了一個禮,他們覺得這樣的禮儀,不僅莊嚴,而且相當自然。

    彷彿這樣的禮儀,天生就該屬於軍人似的,一個簡單的來自『地球』的軍禮,卻展現了曾經幾千年華夏軍人的風範,這是一種傳承,一種底蘊,這樣簡單而又能夠引起軍人熱血的禮儀,由不得他們不喜歡。

    甚至,在趁著陸晨和天鷹武聖行禮的時候,他們還在偷偷地練習呢,顯然這個禮儀,剛剛使用出來,就已經深入軍心!!

    「呵呵,沒看出來,陸兄弟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天鷹武聖與陸晨對視一眼後,微微一笑,相互謙讓著坐了下來,雖然他的表面已經平靜,但是內心也是忍不住地驚駭:

    「這個陸晨,肯定不簡單,這樣的禮儀雖然簡單,但是卻把軍人的氣勢完全地展露了出來,沒有經歷過部隊生活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行出這麼標準的禮儀。」

    當然,天鷹武聖能夠這樣認為,也是有原因的,陸晨曾經在學校的時候,就參加過軍訓,而且還去軍校特訓過,在生死的邊緣掙扎過。

    雖然他換了一個『身體』,但是他的魂還在,所以當他行出這樣的軍禮時,有著那種軍人一往無前,不動如山的氣勢。

    「天鷹將軍客氣了,相對於城主,我更加喜歡將軍這個稱呼,不知道這樣稱呼閣下,會不會有點冒昧??」

    陸晨是一個軍迷,喜歡軍人,喜歡他們為了家國付出一切的那種捨我其誰的英雄氣概,每個從苦難中掙紮著過來的華夏人,對於軍人,都有一種特別的情結。

    「哈哈,我也喜歡這個稱呼,可惜,很少有人聽到,這一次,總算是如願了,我還要感謝陸小兄弟的成全呢,怎麼會怪罪??」

    天鷹武聖的心情在這一刻,也是特別地好,有多久了,他沒有笑得這麼爽朗了。跟以前在戰場上比較起來,現在的生活可以說是錦衣玉食,美女,佳餚一樣都不少,但是也因此,已經漸漸地磨去了他的雄心壯心。

    讓他漸漸地安於現狀,他感覺自己的棱角,似乎快被磨平了。或許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因為殘疾,無法參戰,而變成跟城裡的那些老人一樣,麻木不仁。

    現在,陸晨在那一刻,只是一個簡單的軍禮,那份對軍人的尊重,就點燃了他隱藏在體內的熊熊火焰,點燃了他對戰場的渴望,軍人,戰場是他們唯一的歸宿!!

    「不見怪就好,這樣,說話也可以自在一點。」

    陸晨也是笑了笑,曾經在軍訓期間,他和戰友們一起,就喜歡說話直爽,不帶拐彎抹角的那種,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甚至是粗話,都說得無比地自然。

    「你們兩個啊,一聊起來,就忘了正事兒了,叔叔,陸公子,能不能顧及一下我這個女人的感受,好歹我也算是一位美女呦!!」

    對於兩人突然間基情四身,旁邊的正片美人兒簡瑤,自然是有點不爽了,你說留著個美女你不好好把握,偏偏對個男人這麼上心,這不是明顯的丟了西瓜撿芝麻??

    美女可是有自尊心的,而且思想往往讓人猜測不通,你老是關注人家吧,人家會說你色迷心竅,對你十分厭惡。

    但是,如果人家坐在你面前,你對人家又不理不睬,人家又會說你不懂得憐香惜玉,活該一輩子打光棍,就比如說此刻的簡瑤,就是這種心情。

    不管是再漂亮的女人,她都無法免俗,面對一個她感興趣的男人,把她給忽視了,她的心情,會更加地起伏,更加不可捉摸。

    「哈哈,也是,小兄弟,不知道你有沒有女朋友啊,如果沒有,你看,我這個賢侄女怎麼樣,她可是上得到廳堂,下得了廚,呃,下得了閨房的哦!」

    聽簡瑤這樣一抱怨,天鷹武聖也是樂了,他哈哈大笑起來,順便也開起了自己的小侄女的玩笑,這要是以往,可是很少發生的事情。

    「叔叔,你就會取笑我,看我不稟報父,父親,讓他來替我作主。」

    簡瑤被天鷹武聖的話說得一愣,臉立刻紅得像蘋果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不過這一次,在提到介紹相親時,她居然沒有暴怒,也讓天鷹武聖眼睛一眯,大有深意地看了陸晨一眼。

    對於這個侄女,沒有人比他更瞭解了,要是以往,誰敢當著她的面,說要給她相親,她肯定是當場耍脾氣的。

    就算是她的父親在場,也一樣不管用,在這一方面,她極其地有自己的主見,其他任何的事情,都好商量,只有這個事情,那是絕對不可以開玩笑的,天鷹武聖也是吃過這方面的虧,所以之後,再也沒有在簡瑤面前說過給她相親的事情。

    之前,就是因為相親的事件,讓這個小丫頭,幾年來都沒有來看過他,這一次出來,估計是氣消了。

    這一次,天鷹武聖在心情極好的情況下,又犯了嘴賤的老毛病,想著要給簡瑤相親,撮合她跟陸晨兩人,只是這一次,正當天鷹武聖以為簡瑤又要摔桌子離去的時候,簡瑤的表現,卻讓他驚呆了,因為她這一次不但沒有發脾氣暴走,而且表情有些扭捏,眼含春波,一看就知道有J情…

    「這兩貨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regn13 發表於 2018-4-3 18:20
第2268章 萬能丹

    已經恢復自己本性的天鷹武聖,在用詞方面,也顯得粗糙了很多,根據他剛剛的觀察,陸晨對於簡瑤,似乎並不熟悉啊。

    「那麼,唯一可以解釋的是,就是簡瑤對他產生好感了。」

    「呃,那個,可不可以說一下,這個治病的事情??」

    感情被天鷹武聖看得心裡有些發毛,饒是像陸晨這麼厚臉皮的臉,被一個大男人這樣色色地盯著,也感覺有些吃不消。

    「對對對,差點連正事兒也忘了。」

    「那陸公子,你說,叔叔這個難治嗎??」

    簡瑤的語氣之中,有著三分的坦然,三分地期待,也有三分的信心,還有一分的,那個,自然就是情意了…

    「呵呵,說難不難,說易不易,既然最困難的,天鷹武聖大人都可以忍受,在我看來,就不是問題了。」

    陸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肯定地說道。

    「哦,這個怎麼說??」

    「呵呵,剩下的,就是藥材的問題了,藥材,想必,以天鷹將軍的財力,加上簡姑娘,想必在這個世上,你們弄不到的藥材,很少吧。再則,就是治丹問題了,你們覺得,這些覺得,以陸某的能力,還存在著問題嗎???」

    陸晨的臉色中包含著一種傲然,這是絕對的實力給予他的。在值得尊敬的人面前,陸晨覺得,適當地表現出自己的能力,反而是對將軍的一種尊敬。

    「哈哈,說得有道理啊,這真是強強聯手啊。這下我就放心了,敢問一下,陸公子要的藥材,主藥是應該不太貴吧??」

    天鷹武聖說到這裡的時候,難免也是有些心虛,這些年來,為了給他治療,珍貴的藥材,基本上被他消耗怠盡,像這樣幾百年,上千年的靈藥,絕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任何大家族,大門派得到了,都不會輕易拿出來賣掉的。

    因此,天鷹武聖不些不確認,畢竟以前自己的傷沒治好,就已經消耗了無數的天材地寶了,而如今,能夠把他治好,要的靈藥,估計就會更加地珍貴。一兩味還好,如果要十幾味,就算是把他賣了,估計也一時湊不齊。

    「其實很簡單的,來株三五百年的杜仲,甚至其他的像珊瑚,勉強上百年的就行了,還有西紅花,寒水石之類的,銀珠,**,代赭石之類的,勉強五六十年就行了,其他的一些像三七,黃瓜子之類的藥材,二三十年份也可以用。」

    陸晨一開口,就是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的藥材,這些藥材,有一大部分,都是他不認識的,而且有不少是礦石類的,這是他的招牌,就愛用怪藥材。不過現在,不是他的專利了,因為他已經傳承出去了。

    相信在未來的十幾年後,這些藥材會逐漸地醫者和病者之間生根,讓他們逐漸地熟悉,自然地認為,這是一種能夠治病救人的藥材。

    「咳,咳,咳…」

    陸晨的話,引起了天鷹武聖一陣劇烈的咳嗽,看他輕鬆的樣子,好像覺得這些藥材路邊都能夠撿到似的。

    「尼瑪,這個還勉強,那個還容易,這可是幾百年的,在整個天干城,如果是拍賣,光一株這樣幾百年的靈藥,就已經能夠賣到幾十萬靈石了,更何況是其他的??加起來,估計他的庫房,得縮水一大半了。」

    想到這裡,不得不讓天鷹武聖罵娘,心裡狠狠地鄙視了陸晨一頓,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你以為我像你陸晨一樣,是個藥師,天天有人送藥材上門?

    「嘻嘻,叔叔,如果腰包緊張的話,告訴侄女,說不定,瑤兒能夠替你分擔一二呢??」

    看著自己叔叔的臉,黑得跟鍋底似的,簡瑤的心裡,也是樂開了花,她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狀,顯得格外地迷人。她忍不住地又朝著陸晨送去了一記波菜。

    她覺得,陸晨的這話說得,太深入人心了,剛剛這個叔叔讓他出糗,這一次輪到他了,讓他剛剛看她笑話,活該!!

    看來,女人是萬萬不能得罪的,如果得罪了,就算是親人,甚至是夫妻,都是有可能會反目的,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誰叫女人的心眼兒小呢。

    「賢侄女,居然敢笑話你叔叔,沒大沒小,小心我把陸兄弟介紹給別人。」

    「你,去死…」

    簡瑤沒想到,自己這個老大不小的叔叔,會突然給她這麼來一下,讓她頓時有些措手不及,臉刷地變紅的同時,氣急敗壞地踢了某武聖一腳,然後捂著臉跑了。

    「呃,這個,是要鬧哪樣兒??」

    看著兩人在那裡拿自己開涮,陸晨摸了摸頭腦,有些莫名其妙,似乎自己並沒有答應那個老東西吧,為什麼搞得他比較像天鷹武聖的親戚一樣,要相親就相親,要送人就送人,尼瑪,這自來熟也太到位了吧??

    「哈哈,陸兄弟見笑了,剛剛只是開個玩笑,不要放在心上,本將軍現在就是準備藥材,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你要的藥材給弄回來。」

    看著陸晨有些懵圈,天鷹武聖也是有些尷尬,覺得拿別人開玩笑,似乎是不太合適,於是立刻就轉移了話題。

    「呃,那個,藥單不拿??」

    陸晨望闃已經消失在天際的天鷹武聖,他的腦門升起了幾道黑線,這個武聖,怎麼這麼不靠譜,該不會是打醬油賺來的吧??

    「咦,臥糟…」

    只是,他的感慨還沒有發完,就立刻嚇得跳了起來,四周瞧了瞧,似乎是見鬼一樣的眼神,預示著剛剛發生了一件極其不尋常的事情。

    因為剛剛還在他手上的藥單,在他再一次抬頭望去時,卻發現自己的右手空空如也,而自己居然沒有發現,那張藥方是如何消失的,這如何不讓人感覺到詭異??

    「尼瑪,耍什麼賤,哼!!」

    對於某武聖耍賤的行為,陸晨是極其地不爽,明知道他經脈盡廢,無法聚集內力,還要在他面前現世,這不是明顯不給他面子麼??他暗暗下決定:

    「等下次為他治病時,一定要狠狠地折磨一下他,讓他痛不欲生,否則的話,就對不起他陸晨這個名字。」

    「尼瑪!!」

    如果天鷹武聖此刻知道某男的想法,一定會非常地後悔,不該在某男的傷口捅刀子,這一下,反而傷到了自己,你說你捅的時候,就不會等治好再捅嗎?現在就捅,不是明擺著要讓某個渣男給你小鞋穿麼??

    「男人小氣起來,也是非常可怕的。」

    這是從陸晨這裡得到的真理,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在每個地方都大方的,他們的大方,只是用來裝B的,而不是用來傷害自己的。

    等到天鷹武聖一行人都走了,陸晨也總算是平靜了下來,他在腦海中整理著思路,這一次,他要為天鷹武聖除舊疾,需要煉的丹藥,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萬能丹。

    這種丹藥,有很大一部分,他是借助於華夏幾千年中醫文明的精髓,在原來的基礎上經過了改良,研製出的一種創新丹藥。

    因為在這個大陸,所有的藥材都具備靈氣,有了靈氣,可以讓藥材的藥效更好,而且武者使用後,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

    當然更加重要的是,陸晨整理出來的煉丹理論,他是根據地球上煉丹以及煉藥兩種學科相結合的方式,進行了大膽的創新,從而才有了現在陸晨的煉丹之太,他這種煉丹之術,是源自於華夏,但又超脫於華夏的一種新型煉丹術。

    畢竟,在華夏,因為大多數的煉丹術,那種真正用來給修真者使用的煉丹術,都已經失傳了,那時候沒有內力,那些存在玉簡上的丹方,也逐漸地被人當成了普通的玉片,給隨意地處理了。

    因此,陸晨只能用一些得來的殘篇進行研究,再之後,他去過其他的大陸,根據那裡修煉者的煉藥術,進行了綜合,他這個煉丹術,是結合了幾個大陸的醫藥,藥材,全面的一種煉丹之術。

    只是現在,很多的丹方,都是在理論之中,陸晨創造的丹方,並不是每一個,都成功的,也有失敗的時候,現在因為有很多人找他煉丹,他有足夠的藥材揮霍,對於沒把握的丹方,他則是用動物來試驗。

    基本上到現在為止,因為他的煉丹術,天干城內又多了不少的動物冤魂,這要是讓那些喜歡動物的人知道了,估計得抓他去點天燈。就像之前他在地球上一樣,吃個狗肉,還要受到譴責,真是人不如狗啊。

    萬能丹,是他研究得比較成熟的丹方了,因為前面已經失敗了不少次,在這個大陸,武修盛行,而且對於武者靈力所產生的傷害,普通的藥物,根本起不到太好的效果。

    針對這種情況,陸晨覺得自己應該煉製出一種這樣的丹藥來,而萬能丹,這就是最適合的,只要是受了傷的武士,不管傷有多重,只要服下他這顆萬能丹,那麼就可以讓人活下來。這個就是萬能丹。

    而萬能丹的主要醫治對象,自然就是那些刀劍,鈍器所造成的致命傷,內傷,內出血等等,一般是武士廝殺時,或者被外面的妖獸撕咬造成的傷害。

    這些傷勢,一般來說,只要是他的萬能丹,都可以使用,因為這個萬能丹,不僅可以肉白骨,還可以去淤血,修復經脈,修復內腑的功效。

    這樣的丹藥,就算是對陸晨來說,也是有些功效的,只要,他現在的身體太過脆弱,經脈萎縮得非常嚴重,就必須要經過泡藥浴的方法,慢慢地激活自己經脈的活性,這樣才能夠逐漸地使用藥物。

    萬能丹,讓陸晨非常地期待,他研究萬能丹出來,除了是幫助那些修武者,當然更重要的是,為了他自己能夠有機會快速恢復。

    「我來了…」

    陸晨拳頭緊握,仰望著星空,原本遙不可及的地方,讓他覺得,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regn13 發表於 2018-4-3 18:20
第2269章 泡浴

    在陸晨所在的院子裡,也就在天鷹武聖他們離開不久

    此刻,院子裡不再像之前那麼黑暗,而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點起了一堆火,如果仔細看的話,根本就不是篝火,而是爐火。

    因為陸晨已經將那個鼎爐給點燃了,在鼎爐的下面,已經架起了柴火,此時用的柴火,就沒有白天煉丹用的那麼講究,還有不同的規格。

    此刻用的柴火,準確地來說,都是煉丹時無法使用的廢料,這些平常只能用來燒火做做飯還湊合,便是此刻,在鼎爐的下面,居然用起了這樣的柴火。

    由此可見,陸晨絕對不是煉丹,因為此刻的陸晨,已經坐在了鼎爐的裡面,在大火的燃燒之下,鼎爐中的水氣開始向著四周溢散。

    隨著溫度地增加,水的溫度也越來越高,而陸晨的臉上,也越來越痛苦,顯然這水的溫度,已經超出了常人忍受的程度。

    但是陸晨仍然咬牙堅持著,此刻的他,不是在煉丹,而是在泡藥浴,這個工作,他在幾天前已經開始了。

    只是每一次,他都是會等到夜深人靜,等到那些造訪他的人都離開後,才會開始泡藥浴,這個鼎爐,可不只是能夠煉丹,而且還可以泡藥浴。

    換句話說,把自己當丹來煉,讓自己可以吸收丹爐內藥的精華,從而改變自己的身體情況,激活自己的經脈。

    此刻陸晨用的藥材非常簡單,也是一種源於華夏的一種古方,他在得到後,就一直記在了腦海裡,在華夏的時候,他也曾經用過,藥材也並不是特別珍貴,比較好找。在這裡有些藥材沒有,他則是用了一些其他藥性相同的來替代。

    基本上有一些如金銀花,丁香,還有白芷,洗髓草,活血草,甘草,檀香等,這些藥材,大部分在這裡都有,而且藥材的年份高,藥效好,因此這幾天的泡藥浴,讓陸晨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比他預期的還要好一點。

    陸晨坐在那裡,開始感受著溫度地難忍,隨著溫度已經達到七八十度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慢慢地蒸熟,一些燙傷的水泡開始在他的身體表面升起,又裂開,那種疼痛,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但是陸晨還是咬牙地忍著,他明白,自己必須要忍受得住這樣的疼痛,才能夠讓自己這具廢材一樣的身體,重新地幻發光彩。

    藥的效果開始發揮作用了,陸晨感覺到了,那一絲絲藥性,帶著一股股的涼意,在他的身體內遊走,從開始的只有一點點,到後來的形成了一條條的細線,那股由藥材所形成的藥氣,逐漸地在激活著他的經脈。

    那些已經完全萎縮的經脈,在這些藥氣的滋潤之下,開始變得慢慢地有了濕度,再慢慢地由灰暗變成有些光澤。

    每當這時,他的身體就會湧起一陣愉悅,在這些藥氣的滋潤之下,他表面上的那些燙傷,那些氣泡,也在逐漸地消失,他的皮膚由燙爛,開始變成了通紅…

    陸晨利用自己的意識,逐漸地將那些有些活性的經脈,開始與另一段破損的經脈進行溝通,每一次的溝通,都是由失敗,失敗,到再失敗…

    陸晨也不知道已經失敗了多少次,但是他不灰心,因為他明白,以他這種狀態,必須要有極其的毅力,才有可能化繭成蝶,現在,還只是第一步而已。

    如果這樣就承受不了,那麼之後想要恢復實力的話,就根本不要想了,因為這是根本就不可能成功了。

    夜晚的時間是寂寞的,注定要留給他們漂泊在外孤獨的人兒,去慢慢地撫平他們內心的傷痕,讓他們可以吸取能量,重新地振作起來。

    一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天邊開始有了一絲的曙光,東方開始露出魚肚白,一夜又將過去,那些沉睡的人們,也將會被重新喚醒。

    陸晨還是靜靜地坐在鼎爐內,此刻,鼎爐內的火,也已經全部熄滅,只有淡淡的輕煙,在圍著鼎爐歡快地跳動,似乎在慶祝著自己的自由。

    而鼎爐內,原本墨綠色的水漬,此刻,也已經變成了一種黑色,而且上面還漂著一層非常噁心的黑色物質,就像是消化出來的那玩意兒一樣。

    隨風吹來,陸晨忍不住地抽了抽鼻子,他眼睛努力地掙紮著,最後終於睜了開來,當他看到那一層黑色的油污一樣的東西,再聞到那奇異的惡臭,還是忍不住地干嘔一聲,差點沒有當場吐出來。

    他立刻身體一躍,緊接著嘩的一聲,他的身體從鼎爐中躍了出來,身體輕快之程度,讓人絲毫不以為他是一個普通人。

    在他躍出鼎爐後,立刻跳入旁邊的一個一人高的水桶中,在這裡,裝滿了清水,這大清早的涼水,刺激得他渾身一振,頓時清醒了不少。

    三下兩除二,他將身上的油污給洗掉之後,立刻穿好了放在旁邊的衣服,這一切顯得如此地純熟,就知道這樣的動作,他不是第一次做。

    自從第一次泡藥浴鬧過笑話之後,陸晨就總結了經驗,早早就準備了這些洗澡水,還有衣服,省得了光著身子跑到房間去拿。

    如果運氣不好,還比較容易被人偷窺,這可是劃不來啊。

    至於那些臭水,陸晨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自然就交給那些徒弟們去幹了,反正,徒弟不就是用來為師傅分憂的麼??

    這幾天,由於陸晨泡藥浴的行為,可把他的這些學徒們給折騰得不行,這些黑色的東西,又難看又噁心,而且特別地臭。

    就連陸晨自己,在初次聞到的時候,都是忍不住地吐了出來,畢竟第一次排出來的最多,那些雜質,裡面含的毒素也就越多,自然也就最臭。

    那些藥徒們就更加不堪了,那一次,他們更是被這個臭氣給熏得上吐下瀉,連早上吃的早飯,也全部給吐出來了,肚水都吐出來了。

    那一天,那些藥徒們整整一天沒有什麼食慾,吃不下飯,著實是為陸晨省了不少的糧食,這些平民街的孩子,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能吃。

    不過,好歹陸晨也不是楊白勞,當然,他也並沒有因此產生同情心,不要他們倒屎,哦,是洗澡水,第二天,只是給他們每人弄了一個簡單的口罩,簡單到只是每個發了條毛巾,然後讓他們自己綁上。

    這才避免了那些藥徒沒有再吐,不過,饒是如此,每一次清理完鼎爐和洗澡水後,他們的渾身,也都是臭得不行,這種臭氣,一天以來,都伴隨著他們,讓他們這幾天,實實在在地清瘦了不少。

    這種方式,用來減肥,那絕對是絕世的利器啊,可惜,那些減肥的,寧願自己胖幾公斤,也不願意到這裡來受這種氣。

    要不怎麼說,那些藥徒是純樸的呢,就算是陸晨交給了他們如此噁心,傷自尊的工作,在他們父輩的洗腦之下,也是傷勞任怨地幫助陸晨完成,這要是換了平常人,早就直接把臭毛巾甩他臉上,然後大聲叫罵一聲:老子不干了!

    可是他們沒有,這些藥徒們受苦的同時,陸晨也沒有想過給他們加工資,依舊是如此不要臉地吩咐著他們,有的時候,甚至還幸災樂禍。

    最讓那些藥徒們受不了的還不是白天,而是晚上,回去的時候,好不容易回到房裡,打算與夫人溫存一下的時候,沒想到被夫人一腳就踹到了床底下,留下一句話:這麼臭,是不是****了,等味消了再上老娘的床。

    因此這些藥徒這幾天,是白天累成狗,晚上還沒有夫人安慰,那種寂寞和辛酸,是常人無法理解的,但是,人在屋簷下,讓他們不得不低頭。

    誰叫人家是名醫?是靈藥師?可是無數的人等著上門,求著他來幫他幹活呢,他們能夠留在這裡,簡直就是一種福氣。

    唉,為了這種所謂的福氣,他們沒辦法,就只能忍了。

    這幾天,改天藥鋪的業績,也是呈直線下滑,原來絡繹不絕的改天藥鋪,因為那種幾十米外都能聞到的惡臭,導致了很多人都暫時停止了光顧陸晨的藥鋪,停止了那種自殺的行為。

    對於他們來說,本來就已經受傷了,如果再受到這種臭氣的侵擾,估計,本來輕傷有可能徹底變成重傷。或者是因為吐,牽動了傷口,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估計又會開裂了。

    因此,這幾天,也是陸晨難得清靜的幾天,對於自己身上拉出來的東西,他的感受是最輕的,畢竟要給自己面子,因此,他每天還是一樣裝得很開心。

    但是,他鼻子上塞著的布條已經嚴重地出賣了他,他這是裝的,很多的藥徒,都對他投以鄙視的目光。

    「唉,總算可以清靜幾天啊。」

    陸晨坐在那裡,正拿著一根小木棒,在逗著桌上的一隻螞蟻,這只螞蟻好倒霉,辛辛苦苦從遠處搬來的米飯,可以吃幾天的口糧,就被陸晨這個無良的賊人,給奪走了。

    而且搶走了它的米飯還沒算完,這丫的居然還拿著小木棍,不停地訓練著他翻觔斗。

    螞蟻如果可以說話,它一定會大喊:

    「你丫的還讓不讓人,哦,讓蟻活了?偶是蟲子,不是馬戲團的猴子啊,大俠,敢不敢放了我啊,我還要搬運糧食回去泡螞蟻MM呢!!」

    那些藥徒們,都對陸晨投以鄙視的眼光,好歹你也是個靈藥師好吧?怎麼還玩起了螞蟻,而且你看這屋這麼臭,那些黑東西,你是怎麼拉出來的?這究竟要吃多少噸的食物,才能夠拉滿一鼎爐啊。

    那些藥徒很想對他大吼,為什麼要吃那麼多,而且還是背著他們吃的,白天的伙食,怎麼沒那麼好?晚上一個人偷偷吃,咋不撐死你呢??

    對於那些年輕的藥徒來說,什麼疏通經絡,什麼洗髓伐經之類的,對他們來說,太過遙遠了,他們只知道,臭的東西,只有拉出來的才會有。

    不過,對於這些藥徒來說,最好的消息就是,陸晨製造出來的黑色毒氣彈,已經微力越來越弱了,或許是他們聞得多了,所以抵抗力變強了。

    當然只有陸晨明白,自己身上的污質,已經越來越多,而且就在今天,他已經修復了一小截的經脈,這對他來說,就已經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了。

    雖然只有不到火柴棒長的那麼一小截,但是他明白,萬事開頭難,只要他再堅持下去,這樣的速度,只會越來越快。

    「我決定,今天放假一天,大家好好回去洗洗。」

    想到這裡,陸晨覺得心情大好,他終於是善心大發了一回,打算發學徒一天的假,當然,也放過了那只在桌子上轉圈的可憐的螞蟻,他已經被某男給饒暈了,如果再這樣被玩下去,小螞蟻很可能會想不開。

regn13 發表於 2018-4-3 18:20
第2270章 天衣派

    在天干城往西的方向,西城的位置,在最中央的地方,有一片連綿幾十里的地方,在這裡,這幾十里的地方,全部用圍牆將其包圍,在圍牆的四周,分別開了四個門,最大的大門,自然是在向東的方向。

    大門朝東,一般都是有講究的,朝東,說明是最有身份,有地位的標誌,一般百姓人家的大門只能朝南,不能朝東的,建築在這裡,同樣也是有講究的。

    而在這面巨大的大門前,有著兩排身著同樣樣式的武士服,正在這裡駐紮著,就像是城門的巡查一樣。

    但是,這裡不是天干城的城守,而是屬於城中城,在天干城,基本上每個一流的門派,都會有一個這樣的城中城,就是用來保護自己門派的。

    一般來說,這樣的地方,除了本門派的人,其他人是絕對不允許進入的,當然如果是得到門派的允許,那就另當別論了。

    在這個城門中,那些武士們明顯比天干城的那些城守還要精神,實力還要強,比較天干城的那些防守,都是拿俸祿的,基本上都是報著上班的態度,在那裡混日子過,而在這裡,則不同。

    因為門派的守衛,則是代表著門派的形象,所以,這些守衛則是顯得精神抖擻。這個就是差距,當然,再有精神的人,在這麼大半夜的晚上,也會顯得極其無聊,為了戰勝睏意,他們也是會聊一聊八卦的。

    這片幾十里的城中城,就是天衣派的駐地,在這裡駐城中城,也是得到城主允許的,畢竟天衣派屬於武林門派,是不受朝庭節制的,他們只是借租天干城的地,每年朝著城主交納多少『租費』罷了。

    當然,這個上供的租費,絕對不便宜,要的也不是普通的銀兩,而是那些靈石,以及一些珍貴的藥材。

    這對於一些大門派來說,也是可以接受的,畢竟,在天干城的外面,有著無數的妖獸的存在,它們一旦發動起獸潮來,任何的門派,都是難以獨自抵擋的。

    因此,這些門派,不得不依附於天干城,借助城牆的高聳,堅固來共同抵擋妖獸,而那些小門派也是如此,不得不被天鷹城主剝削一番,但是,能夠保全性命,這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不氏的條件了。

    門派越大,在天干城內圈的地也就越多,地理位置也越好,租金自然是也越貴。但是,他們可以支付得起,而實力小的門派,就只能少租一點,或者是租偏僻一點的地方。

    天衣派,在整個天干城,絕對不是小門派,所以,他們能夠佔據西城那麼大的一片地方,幾乎已經佔據了四城的四分之一了,也可以想像,天衣派的人數,絕對不少。

    不過,由於門派也是需要生存的,所以大部分的弟子,都是常年在外奔波,接受著各種危險的運送任務,或者是押鏢任務,又或者是殺妖獸,采高級藥材的任務。

    天衣派真實會在門派內呆著的人,平均起來,滿打滿算,也不會超過七八百人,相當於有數萬人的大門派來說,這根本就是小數目。

    「誒,你聽說了嗎?這一次,我們少公子,好像惹到大麻煩了。」

    「誰說不是呢,不知道他怎麼這麼欠,這一次聽說連城主都出手了。」

    「小聲一點,這要是讓人聽到了,咱們就有大麻煩了。」

    「他有膽去做,還沒別人說啊?再說了,這深更半夜的,連個鬼影都沒有,哪裡會有人,你多慮了吧??」

    在天衣派一個城牆上,有兩個人正在開著小差,天氣也比較冷,他們不得不靠在一起,用聊八卦的方式,來分散一下注意力。兩人感慨著自己運氣差,怎麼會挑到一個這麼冷的天氣來值班的,想想別人都在暖被窩裡抱著夫人睡覺,他們的心裡,就極其地不爽。因此,對於少公子,也開始有意見了。

    「你說得也對,要說啊,我們少公子,就是接受得教訓不夠,老是招惹不該招惹的人物,上一次的教訓,我們都還歷歷在目,可是他卻自己忘記了,那一次,咱們差點完蛋,這一次,估計後果會更加嚴重。」

    「不過啊,這一次,幸好青成子武聖出手了,否則的話,我看,我們掌門都可能會栽在天鷹武聖的手裡。」

    「誰說不是呢,但是,聽說天鷹武聖絕對不會罷休的,青成子武聖,也說要給人家一個合理的交待,不知道這個所謂的交待,會是什麼???」

    「還能有什麼啊,不過是做做樣子,廢他一條腿什麼的,門派裡有的是治傷的藥,再加上青衣派的靈藥師在,還怕什麼腿斷?就算是全部打斷,都沒有問題吧。」

    「嗯,也是,希望這一次,能夠平安度過吧。」

    另一名武士的心裡,閃過一絲淡淡的擔憂,人的運氣,總不可能一輩子都那麼好的,再說了人在做,天在看,遲早都會有報應來臨的時候。

    「嘎嘎,這一次,恐怕就沒那麼幸運了??」

    「我說老五,你怎麼說起風涼,咦,不對,這不是老五的聲音,這是誰???」

    只是,還沒讓他想明白,他就發現,自己的脖子一涼,然後一股血箭從他的喉嚨裡噴射了出來,他驚恐地想要大叫,可是,他卻發現,無論他如何努力,都難以發出哪怕一絲的聲音來,最後只能不甘地倒了下去,慢慢地失去生機。

    「這,三哥兒,你怎麼,嚯嚯嚯嚯……」

    被稱作老五的人,正奇怪自己的兄弟為什麼突然會有口水噴出來,難道是想要表演什麼特技不成?不對,難道是偷襲??

    只是,等他猜測到這點可能的時候,他的喉嚨裡發出的示警的聲音,就像是破了的風箱一樣,只有那一絲絲輕微的,就像是噴水的聲音一樣,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

    就在兩人的身體,就要落地的時候,突然從城外的城牆外,跳進來兩個人,把這兩個黑衣人給接住了,然後讓他們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

    而這兩人的出現,就讓人顯得有些詭異了,這座城中城,城牆雖然沒有天干城那麼高,但是至少也有十多米高吧,這麼高的地方,人是怎麼悄無聲息地爬上來的呢?這個,可能他們死都沒法知道了。

    那兩個爬進來的黑衣人,相互望了一眼,然後交換了一個眼神後,點了點頭,其中一個人朝著下面撒了一把沙子,這個舉動,讓人覺得極其地怪異。

    而如果你此刻往下面看的話,就能夠明白他們這個舉動的用意了,沙子因為輕,所以扔到下面,也不會發生什麼大的響聲,甚至連站在下面的人,都不一定能夠感覺得到。

    但在那下面,有一個黑衣人,正伏在這裡,他的手裡舉著一把黑色的雨傘,如果先前還奇怪他為什麼打雨傘,現在一聽你就明白了,因為沙子落在雨傘上面,發出輕微的沙沙的聲音,一般的人根本就聽不到。

    但是打著雨傘的那個人,無疑是聽得非常清楚,這樣的暗號,可以說用得出神入化,可見這些人,都是長期習慣在黑暗中活動的人。

    聽到沙沙聲後,黑衣人收起了雨傘,朝著身後揮了揮手,緊接著,幾個就後面迅速地移了過來,摸到上面人扔下來的繩子,快速地向上爬去,十幾米的城牆,對於那些黑衣人來說,也就是幾十秒的時間。

    很快地,又有兩人上來了,而先前的兩個黑衣人,已經換上了天衣派那兩個弟子的服飾,開始向著黑暗中的另外幾個『鄰居』摸去。

    如此地循環往復,很快地,在這一段城牆上,沒有發生任何的響動,就已經徹底地被換防了,而那些新的『天衣派』弟子,當他們已經完全佔據城牆之後,都是站在那裡,面向著城牆,一動也不動,似乎他們本來就是來接班的。

    但是,卻有著無數的黑衣人,開始往上攀爬,那些『天衣派』的弟子,扔下無數的繩索,將無數的黑衣人拉了上來。

    說起來話長,其實總的時候,也就在五分鐘之內,已經有幾十名黑衣人上到了城牆,他們聚集起之後,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有幾個人手一揮,立刻就有幾人分別跟在他們的身上,依靠著繩索,降落到了天衣派城內。

    這些人消失得更快,也就在一分鐘之內,所有的人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那些『天衣派』的弟子,依舊在這裡盡職地堅守著崗位。

    等那些黑衣人完全消失後,那些『天衣派』的弟子迅速地將繩子收了起來,然後扔到了牆下,但是,如果你細心觀察的話,那些繩索,都被一根透明的蠶絲綁著,被吊在了城牆的垛口下面一點。

    這樣做,既不用擔心被人發現,在遇到緊急情況的時候,又能夠把繩索拉上來,借助它來進行逃跑,或者是戰略性撤離。

    當那些黑衣人開始湧入到天衣派時,天上的烏雲,也變得更加黑了,原本有些微弱的星光,也因為這些黑衣人身上瀰漫的殺氣,而嚇得縮進了雲層裡,不敢再探出腦袋來,或許,連它們都感覺到了害怕吧。

    月夜風高殺人夜,說的可能就是現在這種情況吧,星星躲起來了,城內除了依稀的一些燈火處,其他地方都是伸手不見五指……

    但是對於那些黑衣人來說,這樣的情況,似乎絲毫都不影響他們的視線,他們的腳步,依舊是那麼地快速,甚至有一個黑衣人,還輕易地避過了腳下的一根枯枝,這份眼力,足以說明了,他們經常在黑夜裡訓練。

    或者說,他們經常在黑夜裡殺人,所以,黑夜不但不是他們的障礙,反而還是他們最好的掩護,這個城市已經平靜太久了,平靜到人們已經麻木了,是需要用一些鮮血,來換醒他們內心的恐懼了……

regn13 發表於 2018-4-3 18:20
第2271章 滅門

    夜,依然是那麼地靜,靜到連那些小蟲子,都已經不敢吱聲了,對於危險的敏銳感知,讓它們明白,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閉嘴。

    夜,安靜得讓很多人舒服,舒服得想要躺在那裡,呻吟幾聲,縮在暖暖的被窩裡,享受著夫人身體的溫度,以及**的觸感。

    但是,此刻,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太累了,連那些沉迷於女色,正在辛苦『加班』的男人,也已經進入了夢鄉,甚至是打起了鼾來,此起彼伏的鼾聲,成為了黑衣人最好的掩護,也成為了他們絕命的催命符。

    在其中的一間房屋內,幾個黑衣人分工十分明確,有的負責偵察,有的負責暗哨,有的負責擊殺,有的負責指揮。

    隨著黑衣人的幾個動作,幾個人立刻迅速地散開,各就各位,那兩三米高的院牆,對於這些人來說,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只需要雙手一用力,撐住圍牆,然後就可以輕鬆地躍過去,而且還不發出什麼響聲。

    一看就知道,這些黑衣人,個個都是好手,他們就像是黑夜中的惡鬼一樣,專門在這個時候,給這個世界帶來殺戮。

    一個還沒有睡醒的壯漢,他只是覺得心口劇烈一痛,想要喊叫出聲,不過,嘴被人牢牢地摀住,只能雙腿在被子裡無力地蹬著,蹬著,然後就停止了掙扎,死的時候,眼睛都是睜得大大的,典型地死不瞑目。

    他不明白,自己平時做人一向很本份啊,可是為什麼,今天會遭遇到如此的暗殺呢,自己的命,怎麼時候變得這麼值錢了??

    但是,這個答案,恐怕他永遠都無法得知了,而在他的身邊,他的媳婦,早已經被另一個人的快刀抹斷了脖子,甚至是連醒來都沒有機會。

    這個人下手講究快和准,不像前一個人,還要講究狠,他是直接一刀,捅進了男子的心臟,看著男子的血被噴射出來,他還伸出舌頭,在空中接到一些血霧,在嘴裡舔了舔,臉上帶著獰笑,讓他更加像來自地獄的惡鬼。

    殺人的方式,有很多種,在另一處房子中,一個身材比較強壯的黑衣人,他根本就沒打算用刀,而是直接用雙手抱住一顆正在熟睡的腦袋,就像是擰麻花一樣,直接就將他的腦袋而擰成了麻花。

    血開始往胸腔裡衝擊,那死為止,那個人都沒來得及流一點血,就這麼被人給當成麻花給解決了。而對於旁邊的一個小孩,他也沒有絲毫地留情,直接一隻大手伸過去,直接捏碎了他的喉嚨骨。

    這近百人的黑衣人,就像是一群死神一樣,進入到每一幢他們能看到的房子裡,悄悄地進去之後,不由分說,就直接取人的性命。

    而有一些講究更加刺激的,則是喜歡直接用刀將人的腦袋給砍斷,然後看著那人的鮮血,就像是吐血一樣,從斷口處噴射出來,讓他們有一股變態的快感,他們感覺,這樣的樣人,才是一種藝術,那多美啊!

    殺戮還在繼續持續著,而那種血腥味,也似乎越來越濃了,原本還生機盎然的一座城市,似乎在慢慢地變成一座死城,原本活著的人,也在漸漸地投向死神的懷抱。

    在城的最中央位置,那裡住著的,都是天衣派比較有權力的弟子或者是長老之類,越是中心地帶,住的人實力就越強,權力就越大。那裡可以說是整個天衣派的指揮中樞,只要他們還在,天衣派就會一起存在下去。

    因此,作為來滅門的黑衣人,自然不會如此心慈手軟,在剛剛進入天衣派之後,就有二十人沒有管那些其他的房屋,而是直搗黃龍,他們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將這些最中央機構的人,全部寫入他們的死亡名單之內。

    越是到中央地帶,這裡的防守也就越嚴密,但是,再嚴密,那些守衛的實力,也依舊有限,在這種黑暗中,他們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就發現,已經有一把利刃,割斷了他們的脖子,這些人的出手速度極其快,他們講究速戰速決,絕對不講究刺激,因為一刺激,裡面的人就很有可能發現他們,那麼想要殺他們,就要多費不少的功夫。

    一路上,那些守衛都毫不例外地,成為了他們的刀下亡魂,一個個守衛倒下,他們迅速地接近著中央的位置。

    「什麼人,敢在這裡放肆,快來人…」

    「呵呵,不用叫了,都已經下地獄了,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他們了,到下面去,繼續指揮他們吧。」

    有一個彷彿是鋼鐵之間相互摩擦的聲音,在房子內響起,那種聲音,讓人一聽就毛骨悚然,也讓人一聽,就明白,這人就是地獄的惡魔。

    「你是什麼人,我天衣派究竟與你有何仇,為何要偷襲我天衣派重地??」

    聽到那黑衣人不帶絲毫感情的話,韓宇也是心裡一凜,感覺到非常吃驚,在整個天干城,能夠有實力這麼悄無聲息摸到他房間的,根本就不會起過兩個,而這個人,顯然都不像是兩個中的任何一個。

    一個是青衣派,他們少掌門可是他女兒的夫婿,也就是他的女婿,他是萬萬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剛剛還被青成子給救了呢,如果他真的這麼要自己死,當初在天鷹武聖要教訓他的時候,青成子就不會出手了。

    另外一個,就是天干城的另外一個大門派,跟天衣派的實力相當,不過,他們門派的實力,也沒能力不驚動任何人,就摸到他的房間裡,而且聽那個黑衣人的話,似乎除了這裡,其他地方的弟子,也在被屠殺著。

    「你到底是何人??」

    韓宇忍住內心的憤怒,極力地克制著,想要弄明白,這究竟是誰對自己有那麼大的仇恨,如果可能的話,他想要調解一下。

    「呵呵,下去問閻王吧。」

    黑衣人沒有再給他機會,直接一刀就刺了過來,這一刀劃破虛空,連空氣在這一刀之下,都被刺得啪啪作響,這是速度太快,劍撕裂空氣的聲音。

    「哼,那我就見識一下,閣下有何高招。」

    韓宇的速度,也絲毫不慢,他不知從何摸出了一把長刀,直接一刀就與黑衣人的劍碰撞到一起,火花四濺。

    兩人迅速地在房間內變幻著位置,騰空,俯地,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家常小菜一樣,轉眼間,就已經過了幾百招,韓宇趁著一個空檔,擋了黑衣人一劍之後,迅速地後退,與黑衣人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閣下好功夫,韓某得罪了,如果我天衣派有什麼得罪閣下的地方,我願意向閣下道歉,還希望閣下給韓某一個面子,要知道,青成子武聖跟我們天衣派可是世交,如果閣下得罪了我們天衣派,想必也不會好過吧??」

    在韓宇看來,這股不明的勢力,很有可能是天干城的一股隱藏的新興勢力,他們想要發展,那麼就需要打響自己的名氣,怎麼樣才能夠打響呢?無疑是找一個一流的門派,作為他們門派開張的墊腳石。

    想必這是最好的宣傳方法了,以前,很多的門派,都採用過這樣的方法,不過,手段不會那麼殘忍,最多就是比武切磋,將那些掌門擊敗而已。畢竟以後還要在天干城裡混,如果惹起人怨,可能就無法立足。

    「呵呵,怪只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黑衣人似乎也不急於攻擊,雙手抱胸,劍就立在他的身上,那劍上閃爍的寒光,照射出他的笑臉,有些冰冷,有些刺骨。

    「不該得罪的人??難道是??不好,有殺氣…」

    黑衣人的提醒,立刻讓韓宇陷入了沉思,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最近,自己得罪的一個人,那個連天鷹武聖,都無法得罪的人。

    「那是什麼人,竟然這麼強大??」

    只是,他還沒有完全想通,突然,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殺意,突然從他的背後傳來,他嚇得肝膽巨裂,來不及轉身,立刻將劍反手背著自己背後一擋。

    「叮…」

    「總算是擋住了。」

    韓宇不愧是高級的武師,在這樣的危急關頭,仍然能夠準確地擋住黑衣人的殺機,他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只是,他一口氣還沒有完全鬆懈下來,就已經驚駭欲絕。

    「你,你,你…」

    因為剛剛就在韓宇擋住背後黑衣人那一劍的瞬間,前面的那個黑衣人也沒有閒著,他的劍,已經來到了韓宇的面前,讓他感覺到了一陣絕望。

    他只來得及微微地側身,躲過了那一劍的要害,不過下一刻,他已經徹底地嚇破了膽,因為一把明晃晃的長劍,從背後穿入,直接從他的後心進入,前心出來,那一劍,他已經擋無可擋。

    韓宇整個人,就像是羊肉串一樣,被兩個人給串了起來

    「兩,兩個高級武師,為,為什麼??」

    到死,他都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天干城內,突然會多了兩個高級武師,他竟然完全不知,作為一個一流的門派,在天城內,應該是有著各種密探的,如果有那麼多人進入到了天干城,他們多少,都是會得到消息的。

    那麼他們都沒有得到消息,而且也沒有受到天鷹武聖的迎接,從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他們是秘密潛入的。

    而且必定是扮著普通人的身份,進入的,應該是駐紮在那些貧民區,否則的話,以他天衣派的情報網,必然會瞭解一些。

    「真是沒意思,這麼快就解決了,還以為,可以更精彩一點呢。」

    另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這個人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即將入土的老人一樣,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生氣。

    「呵呵,就不要說風涼話了,剛剛如果不你龜縮那麼久,怎麼可能引那老東西上當,說不定解決他,要花好長時間,又或者,會招來青成子呢,到時就熱鬧了。」

    「哼,既然已經打完,那就回家了,收工,正好可以回去喝上一杯烈酒,暖暖身子。」

    「你的心都已經沒溫度了,喝烈酒有用嗎??」

    另一個人忍不住地打擊道。

regn13 發表於 2018-4-3 18:21
第2272章 風暴

    「呵呵,總比你不舉來得好一點吧,怎麼樣,放著這麼一個******上不了,是不是很傷自尊啊,要不要我幫你一下??」

    渾身洋溢著死氣的黑衣人難道地笑了笑,只是,他的笑十分地刺耳,就像是用鋼針在摩擦鐵棒一樣,讓人聽了,都會噁心,想吐。

    「滾…」

    ……….

    風雨過後,總是會有彩虹,而黑夜過後,也終將迎來黎明,讓太陽已經升起,那些隱藏在黑暗深處的污垢,將會不存在。太陽總將會升起,它會帶來光明,帶來溫暖,將人們心目中的寒冷給驅散,將人們心目中的傷痛給撫平。

    但是,有一些傷痛,注定了會在人們的心中,留下永遠都難以磨滅的印記,那些幸運地活下來的人,或許將會伴隨著一生的恐懼。

    「啊,啊,殺人了…」

    當晨曦的第一抹陽光,灑在天衣派駐地的時候,原本此刻已經熱鬧非凡的天衣派,此刻,卻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就像是一座死城一樣。

    而那些居住在旁邊的百姓,也是極其地納悶。今天這個天衣派是怎麼了?每天不是起得非常早的麼,而且今天,就算是在天衣派的城牆以城門處,都沒有看到看守的人。

    這讓人們感覺到了不正常,本來,在城外,有一個集市的,在這裡,百姓們都會將一些瓜果蔬菜之類的,拿到這裡來賣,畢竟天衣派人數眾多,是一個大客戶,百姓們拿菜來這裡賣,天衣派也會有人來採購。

    而且會有人來收取一定的租金,地攤的租金,這些租金,總體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每天來這裡的百姓,也不在少數。

    今天,都已經太陽出來了,還沒見到一個人出來,讓他們感覺很奇怪,難道是他們放假了不成,這也不對啊,沒聽說過一個門派,會全部放假的,至少都是會有值班的,而且那些弟子,很多人的家都在天衣派的城中城內。

    「進去看看…」

    幾個膽大一點的百姓,就聚集在一起,朝著天衣派城門處走去,畢竟,天已經不早了,他們可是趕了很遠的路過來的,如果再不將菜賣了,他們趕回去的時候,天就要近中午了,又沒法幹活了,耽誤一個上午的時間。

    這一上午對於別人來講,可能沒什麼,但是對於這些普通的百姓來說,就是他們的命,是他們的經濟來源,沒有這一個上午,或許他們這一天,就會過得非常艱難了。因此,他們不得不闖一闖天衣派。

    他們小心翼翼地接近了天衣派的城門,發現城門居然是虛掩著的。

    「喂,有人嗎?我們是來送菜的。」

    「天衣派的大人,在嗎,有人就出來一下。」

    「……」

    為了怕冒犯這些高高在上的武士,那些百姓先是在城門口大聲喊叫了半天,可是仍舊沒有一點反應,這立刻讓百姓們感覺到了不正常,於是,也不再拖延了,立刻就大踏步地朝著城門走去,幾人合力推開了虛掩著的城門。

    「啊…」

    「嘔…」

    幾個入目之處,是如此地觸目驚心,無數的屍體,在大街上不規則的分佈上,那些街上原本平坦的石子街,此刻已經形成了一條條的小溪流,而這些小溪流不是由水形成的,而是由血形成了。

    這哪裡還是城?這分明就是一座人間的地獄。

    那些百姓,何曾見過如此陰森恐怖的場景,有幾個人當場就嚇得腿軟了,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然後就是大吐特吐。

    而幾個膽子比較大的,還是勉強地離開了城門一些位置,然後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吐特吐,他們比較幸運一點。

    那些沒有走開的,只能坐在那裡,吐完之後,忍不住睜眼一看,這地獄般的場景,再一次又是狂吐。

    「殺,殺人啦…」

    有一些百姓看到他們的表現,十分地奇怪,於是,也是忍不住地上門來看,他們的下場,也是一樣的,當看到所有過去的人,都是表現得如此不堪。

    這也讓剩餘的百姓明白了,這殺人事件,絕對不是殺一兩人個這麼簡單,以前,他們也經常在菜市口看到有人被砍,按道理來說,這心理的承受能力,還是挺高的。

    城門被推開了,那些百姓遠遠地看到這一幕的,都是嚇向轉身就跑。隨著他們的離開,也就在片刻之間,天衣派被屠殺的事情,已經傳到了整個天干城。

    「聽說了沒有?天衣派被人給滅門了。」

    「不會吧,這麼假,有誰敢滅天衣派啊,難道不想活了不成?」

    「是啊,吹牛也不找個像樣的,誰信呢。」

    「絕對是真的,這是我親眼所見,他們也看見了。」

    「真的??」

    看到幾人點了點頭,才讓那些剩餘的人感覺,這似乎不是一個玩笑,於是,連早點顧不得吃,迅速地離開了這裡。

    「快去看看…」

    也就在短短的不到半個時辰內,整個天衣派四個城門口,都被武士們包圍了,這些武士跟普通的百姓可不一樣,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畢竟要強一點,不過,饒是如此,還是有不少的武士被嚇得上吐下拉的。根本無法自我控制。

    當然大部分的武士,只是干嘔幾聲,然後就是臉色發白。

    「殘忍,真***太殘忍了。」

    「是啊,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對,你看,那個人都被卸成了好幾塊。」

    「還有那個,人頭都被人控成麻花了。」

    「唉,看來這一次,天衣派得罪了一個大得不得了的人物啊。」

    「你們說,是不是那個姑娘,聽說,她的背景,就有些強得嚇人。」

    「小聲點,這要是被人聽去了,說不定,咱們也完蛋了。」

    「哦,是,是,多謝兄台提醒。」

    那個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嚇得另外一個說話的人立刻臉色一白,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人注意他,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連忙感激地朝著提醒他的人拱了拱手。

    這些人如果都是出自於那個女人之手,那她就太可怕了,這樣的人,如果得罪了,真的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明白,像天衣派這樣的巨擎,都可以在一夜之間,悄無聲息地消息,更何況是其他的人呢??

    「快,快,讓開,城主府辦案,趕緊讓路。」

    正當大家都在議論紛紛的時候,突然一隊隊的士兵,從街角開了過來,跑在前面的人,在不斷地大吼著,對於那些敢不讓路的,他們則是直接用騎兵衝撞了過去,對於他們來說,城主就是天干城的王法。

    誰敢給城主上眼藥水,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那些武士們,開始有些惱怒,但是聽到那些人是城主府的私兵時,立刻給人讓開了一條道。

    畢竟,勢力大壓死人啊,他們可不敢跟城主叫板,人家城主不但手下強將如雲,而且自己更是一個武聖,雖然人家身上有傷,但是,想要解決他們,根本就是吹口氣的事情。

    「城主府也來人了,是不是做做樣子的??」

    「不要私下議論,就算是,也只是看了。」

    「我看不見得,沒看到那些可都是城主府的精銳騎兵,能夠調動這樣一批最精銳的騎兵出來,說明,城主已經發怒了。」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耶。城主府最精銳的騎兵,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出現了,沒想到這一次,居然被天鷹城主給派了出來,看來事情的確不簡單。」

    「難道這件事情,不是那個女孩兒做的??」

    「很有可能,那個女孩再怎麼強,他們手下那幾個人,也不可能將天衣派七八百人,像殺豬一樣,殺得這麼幹淨吧?而且就算人家躺著讓他們幾個殺,估計都得好長時間呢。」

    頓時,就有聰明人開始在賣弄著自己的學問,他們的推測,也是得到了很多人的贊同,按道理來說,確實是如此。

    「簡瑤姑娘的身邊,滿打滿算,也就四五人,就算他們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在不心動一人的情況下,如此快速地解決掉如此分散的所有天衣派弟子。」

    「確實有道理,天衣派方圓幾十公里,想要做到這一點,必須要有一個團體,至少也要幾百人才行。」

    「怪不得天鷹城主會馬他最精銳的騎兵給派出來,就說明,那個姑娘可能生氣了,這起案件,肯定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給那位姑娘,想要污人家的清白呢。」

    「嗯,有道理,看來,有好戲看了,什麼時候,天干城有這麼強大的團隊了??」

    那些武士們,也不是孤陋寡聞之輩,在整個天干城的勢力分佈情況,他們可是最清楚的,畢竟,如果不搞清楚,在天干城混,就很容易死得不明不白。

    你至少要搞清楚,哪些勢力,是自己不能夠得罪的,哪些,又是值得自己結交的,這些情報,對於每個武士來說,都是相當重要。

    「看來,天干城又要不平靜了。」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敵方的間諜在暗中離間??」

    「說不定呢,天鷹城主可是殺了敵國的武聖,他們早就巴不得要解決掉天鷹武聖呢,能夠為他找一個實力相當的對手,讓他們仇殺,是他們最大的心願了。」

    「唉,如何情形不明,還是不要胡亂猜測的好,以免被人落下口實。」

    「確實,現在,還是靜觀其變吧。」

    「嗯,先回去喝兩杯,正好,這兩天外面不太平,我們可以休息兩天,在酒館裡又可以多喝兩天酒了。」

    「是啊,走,走,一起,一起。」

    很多的人開始向著酒館湧起,對於這個消息,他們是最熱切關注的,他們明白,只有坐在酒館裡,你才有可能第一時間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因為總有人在得到消息後,會拿到酒館裡來出售,那些那些旁聽的人,就有耳福了,而且像這樣的,不是戰鬥的八卦消息,在天干城,還算是偏宜的。基本上也就幾壺酒錢,就已經是頂天的了。

    風暴再一次降臨整個天干城……

regn13 發表於 2018-4-3 18:21
第2273章 打上門?

    城主府內,天鷹武聖坐在議事廳內,在他的對面,坐著一位眉目如畫的女子,她的臉上始終帶著面紗,就算是在這裡,也從來沒有摘下過自己的面紗,不知道她是對這個面紗情有獨鍾,又或者是其他…

    「究竟是誰想要嫁禍給我,一定要給我查出來,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簡瑤那似乎能說話的眼睛,已經入下彎著,眼神之中,似乎是有某種怒火噴射出來,顯然這件事情,已經讓她極其生氣了。

    「放心吧,我也很想要知道,究竟是誰,這麼不把我天鷹放在眼裡,哼…」

    天鷹武聖心裡也是極其不爽,在整個天干城,誰都知道,是他天鷹城主的地盤,而有人居然不打招呼,就朝著他城內的門派下手了,而且這個栽髒栽得,都已經將他拖入了泥潭之中,分明是想要引起他與青衣派的火拚。

    這讓天鷹武聖極其生氣,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寒芒,周圍的溫度,都因此降低了很多度,那些門外的守衛,都感覺到了這種冰冷刺骨的寒意,如果不是職責所在,他們很可能,早就退出這裡了。

    正因此兩人都很生氣,天鷹武聖在出事情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派出了自己最精銳的騎兵,並且很快地封鎖了現場,希望能夠借助於現場留下的蛛絲馬跡,最終能夠將這批膽大包天,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給揪出來。

    這一次,天衣派被人滅門,這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特別是天鷹武聖,前一天,還在等著青成子給他一個交待,第二天這個門派就沒了,這不得不令人產生這樣的聯想,說不定,很快地,青成子就要找上門來了。

    「天鷹小子,你是不是欺我青衣派無人了?」

    果然,天鷹武聖的這張嘴,今天就像是開過光一樣,在他剛剛冒出這樣的念頭時,突然一個聲音在城主府上空如炸雷般響起。

    緊接著,一股非常恐怖的壓力,從上面壓了下來,那些城主府的弟子們,都被這股氣勢壓得無法動彈,腿都在輕微地顫抖著。

    就在這個聲音發出的瞬間,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正是青衣派的掌門,青成子,此刻的他,雖然還是長得慈眉善目,但是因為生氣,讓他有種怒髮衝冠的感覺。

    他站在空中,將身體的氣勢盡數地散了出來,如果天鷹武聖不給他一個合理的交待,那麼青成子並不介意也血洗城主府。

    畢竟,天鷹武聖敢做初一,那麼他也會做十五。

    青成子雖然如今不怎麼出世了,但是,他畢竟是一個門派的掌門,如果被人給輕視了,那麼就等於自己門派的威嚴,被人給輕視了。

    因此,他必須要站出來,給這個敢叫囂青衣派的人一個難忘的教訓。

    「青成子道兄,千萬不要動怒,這件事情,還得從長計議。」

    見到有人已經找上門來了,天鷹武聖也不敢怠慢,立刻就從議事廳出來了,一起升到了半空中,與青成子眼神相對,目光坦然。

    「哼,還有什麼可說的,你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你也太不把我青衣派放在眼裡了吧?之前我青成子不是說要給你一個交待嗎?難道你不相信貧道的為人??」

    青成子之所以會這麼憤怒,還有一個願意,就是天鷹武聖不相信他,作為一個掌門,如果被人不信任,就說明他的信譽有問題,這是最讓他無法接受的。他在天干城幾十年,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青成道兄誤會了,這件事情,其實我跟你的心情也是一樣的,你沒看到,我那小侄女,也已經很生氣了嗎??」

    天鷹武聖說完,目光掃了議事大殿一眼,在那裡,正坐著目光微蹙的簡瑤。

    「嗯??」

    果然,天鷹武聖的話,立刻就起了效果,作用青衣派的掌門,他自然對於天鷹武聖的事情知根知底,明白這個天鷹武聖,可是跟京城的大人物,有著親戚的關係。這也是他一來,只是用氣勢壓迫,而沒有直接下殺手的主要原因。

    這個女的,讓他太忌憚了,就算是傾盡他們青衣派的所有,估計都沒辦法跟她抗衡,他必須要為自己門派的將來作打算。

    「青成道兄,這件事情,其實在下也是受害者,沒看到一大早,我正在跟侄女商量著,如何解決這件事情嗎,這些人,肯定是想要離間咱們之間的關係,所以,我們千萬不能衝動,如果青成道兄看得起在下,就給天鷹一個面子,咱們坐下來喝杯茶,靜靜地等待我的精騎搜查的結果,如何??」

    天鷹武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青成子虛空一引,手指朝著議事大殿的方向。

    「嗯?精騎??」

    天鷹武聖的話,讓青成子內心也是暗暗一驚,城主府的精騎,他是有所耳聞的,之前從未輕易地出現過,但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居然派出去了。

    「難道真的是借刀殺人??」

    天鷹武聖的態度,讓青成子暗暗陷入沉思,他不是一個傻瓜,城主都已經將自己最得力的精騎派出去了,就意味著,這件事情,可能真的是另有蹊蹺。

    「既然如此,那貧道就叨擾了,希望城主大人,能夠給出令人滿意的答案。」

    青成子一拂手裡的拂塵,整個人就猶如一道清風一樣,瞬間就出現在了議事大殿的門口,那速度,就彷彿是瞬移一樣,快到令人眩目。

    「哈哈,肯定會給青成道兄一個滿意的答覆,畢竟,本城主也很想知道,哪個人吃了豹子膽,居然敢挑釁我城主府,哼…」

    天鷹武聖也是劍眉一挑,單手往後一背,整個人也是猶如一把利劍一樣,直直地就這麼插在了大殿的門口,只是他的鞋子下面,並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可見其對力道的把握,也已經達到了一種極高的狀態。

    「這位想必就是青衣派的掌門,青成子掌門吧,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見到青成子如一陣輕風一樣,就這麼地飄到了門口,飄入到了大殿內,簡瑤也是眼神一凝,在這個人身上,讓她看到了,青成子對風的把握,已經達到了一種極致。

    如果加再以時日,說不定他還能夠創造出,獨屬於自己的,加入到風元素的獨有步法,這樣的人,已經在慢慢地靠著武聖的巔峰接近了。

    「正是,貧道有禮了。」

    對於簡瑤對他的稱呼,並沒有用上大人,青成子也沒有過多的計較,畢竟在這個世界,有一種權力,是可以凌駕於個人之上的,而她明顯的,就是屬於這種人。

    能夠起身行禮,已經是對青成子極高的尊重了,因此,青成子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到底是誰滅了天衣派。

    「哈哈,侄女啊,這位青成道兄,可是風元素已經達到巔峰,在速度上面,連我都稍遜一籌,如果真的要對上,我都沒有把握在道兄的手下全身而退。」

    「天鷹城主客氣了,誰不知道,天鷹武聖的霸道殺氣之法,周身瀰漫著猶如實質的殺意,任何人接近了,都有可能受到影響。貧道也不敢保證,在這樣的殺氣之下,會保持著絕對的清靜,畢竟,貧道也是一俗人。」

    能夠成就武聖,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的,兩人都是武聖,自然是花花轎子抬人,都要給足對方面子。

    「好了,你們二人,就不要再相互地吹捧了,現在,我們最主要的就是坐下來,喝上一杯茶,然後靜待結果。」

    簡瑤的心情,今天也似乎不太好,面對兩人相互在那裡吹捧,心裡不爽,直接就打斷了他們的吹捧,她現在,只想要找出真兇,然後給他一個永遠難忘的教訓。

    「好,好,好,貧道也覺得,這樣的吹捧,讓我的道心,有一些不太舒服,畢竟,老道現在,已經在山中清修好多年,已經不太適合俗世間的那些規矩了。」

    顯然,青成子也是極其給簡瑤面子,再說了,他的確也是厭煩了那種吹捧,他喜歡清新自然派,那些發自內心的話語。

    那些話,不需要有多麼地動聽,只需要是從心裡面發出來的,他就會覺得非常動聽,哪怕是罵人的話,亦是如此,這足以說明,青成子的道心,已經在逐漸地踏入一個新的門檻。

    「好,本城主也覺得,說話應該發自內心,直接一點為好,不要像那些文人一樣,那麼多彎彎道道,那樣說話又累人,又難以理解。」

    天鷹武聖,也是非常喜歡那些發自內心的話語,他是軍人出身,向來跟士兵們打交道,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甚至是連罵人,偷看女人洗澡的事情,都是會拿出來分享的,這個就是真正的戰友情。

    也是那些所謂的兵痞子比較喜歡的,所以文人和武人會有天生的矛盾,就是因為彼此的性格上,有著天大的差距。

    「來,青成道兄,請飲茶…」

    「請…」

    現場的氣氛,在天鷹武聖的解釋下,總算是變得和諧了許多,幾人坐在那裡開始慢慢地喝著茶,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此刻的他們,就像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一樣,聊得極其地盡興,有的時候,甚至連簡瑤都會忍不住地插上幾句,氣氛顯得非常親近,此刻他們的表現,哪裡像是來尋仇的,分明就是來看望老朋友的嘛。

    「報……」

    就在他們聊得盡興的時候,突然一聲長長的報告的聲音,以及一陣快速的腳步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話題。

    幾人也是停了下來,眼神不由自主地朝著門口望去,這個時候,任他們都知道,這個來的人,肯定是去過現場的城主府精騎了。

    很快地,那個身著鎧甲的士兵,就已經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內,這個士兵看他的臉上帶著汗珠,而且臉色漲紅,氣喘有些有穩定,就明白,肯定是一路趕來的。

regn13 發表於 2018-4-3 18:21
第2274章 搞不定??

    「報,城主大人,疑犯,疑犯已經鎖定了。」

    那個士兵來不及喘氣,跑進來,就朝著天鷹武聖行了一個禮節,單膝跪地,把這個消息匯報給了天鷹武聖。

    「哦,究竟是誰,快快說來。」

    一邊的青成子,倒是比較著急,還沒等天鷹武聖反應過來,他就已經站了起來,顯然在這裡,最迫切的要數青成子了。

    自己兒子的娘家被人給全部搞定了,這分明是**裸的打他的臉啊,他不還回去的話,全世界豈不都會以為,他青衣派的尊嚴,是可以隨便踐踏的?

    「這,這個….」

    那個士兵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向著天鷹武聖投去了一個尋問的眼神,畢竟這是秘密,不適合向外人透露的。

    「呵呵,青成道兄是自己人,說起來,他跟這件事件,也有著莫大的關係,他也想為天衣派出一份力,你就直說吧。」

    這麼好的拉近關係的機會,天鷹武聖又豈會錯過。

    「是,城主大人,疑犯我們已經找到,他們就在南城的一座宅院中。」

    見到天鷹武聖已經同意,士兵也不敢怠慢,立刻就將他們偵察到的情況,匯報給了天鷹武聖。

    「這個,還在那個宅院中?為什麼不將他們給帶回來,都派出了最精銳的騎師了,難道連一個院子,都攻不破???」

    天鷹武聖對於他們的辦事效果,顯然有一點不滿意,這麼多騎兵出去,難道是逛街去了?連個罪犯都抓不到,要說他派出的可是幾百人的精銳,如果連個團夥都抓不住,那還要這些精銳騎兵做什麼???

    這要是傳了出去,人家豈不是都會以為,他的精銳騎兵,只是紙老虎,只能嚇嚇老百姓,而一碰到大事的時候,淨會丟人?

    因此,士兵的話,讓天鷹武聖面色非常地冷厲,這個臉丟得這麼大,而且還是在青成子面前丟的,讓他有一些丟不起啊。

    「這個,大,大人,疑犯的確已經根據線索找到,只,只是,他們裡面有高手,如果貿然出擊,可能會有落網之魚,還望城主息怒,並且親自定奪。」

    對於天鷹城主的震怒,那個士兵雖然有一些懼意,但是很快地就鎮靜了下來,將實際情況為天鷹武聖作了詳細的匯報。

    原來,在天鷹武聖派出自己的精銳騎兵師的時候,那些騎兵不愧是百戰之師,對於那些很小的細節,都能夠及時地發現,並且最終找到那些嫌犯的線索。

    當天鷹武聖的騎兵師來到天衣派的駐地,並且進行了詳細的搜索,由於是早上,而且場景太過恐怖,沒有什麼人進來破壞過這裡的現場,騎兵隊的人很快就封鎖的現場,並且進行仔細地排查。

    對於他們的行為,其他的人也是不敢有任何的意見,畢竟這個城市城主最大,誰敢跟城主叫板,而且發生這麼大的命案,如果自己不知死活在這個關節去搞破壞,指不定就會被當作同謀來處理,死都是白死。

    騎兵隊的人在封鎖線索之後,騎兵隊的隊長叫做蒙柯,他可是一個有著非常冷靜頭腦,從無數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物,有了膽量,有了頭腦,這樣的人,是相當可怕的。

    在蒙柯帶隊的搜索之下,很快地就發現了這幫疑犯的線索,這個線索就來自於一個枯井,在一個院子的枯井裡,他們鑽進去,發現了一個酒袋。

    這個酒袋,本來是沒有什麼稀奇的,畢竟基本上這個酒袋的款式十分普通,基本上的武士,都會有用到這種酒袋。

    但是,關鍵的線索,就在這酒袋中的酒,這裡面裝的,是一種極其烈性的酒,這種酒,一般的人都受不了,也只有那些極北之地的人才喜歡喝。

    而在這裡,天干城,雖然與北接壤,但是畢竟還是屬於偏南地帶,基本上是不會飲這麼烈的酒的,而在這裡,會飲這麼烈性的酒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最近,在天干城的北邊,突然出現的一幫馬匪。

    這幫馬匪,專搶那些商人,就在北邊的天狼山一帶活動,讓很多的商人,對於他們都是極其地痛恨,而城主天鷹武聖自然也聽說過這回事。

    但是,他曾經也發佈了懸賞,只是一直以來,這些馬匪,都是極其地狡猾,他們在人多的時候,會遁入無邊的天狼山內部,讓人根本就無法搜尋到他們的足跡,曾經天鷹武聖也派出了自己的騎兵出去過。

    這些騎兵,雖然沒有精銳騎兵那麼強,但是,那也是百戰之師,對付一些馬匪,相信是不成問題的,但是,那些馬匪就是逃跑,躲起來不跟城主的騎兵師面對面決戰,無奈之下,天鷹城主只能撤回了騎兵師。

    轉而開始發佈懸賞,但是,因為這個懸賞,開始接的人也有不少,但,他們怎麼能夠跟這些馬匪相提並論?因此,只能是給那些馬匪送財富的,因此,之後就沒有傭兵,會去接這個給人送錢的任務了。

    但是好在,這些馬匪雖然有搶劫,但也並沒有完全影響天干城的正常運轉,因為北邊來的商人並不是特別多,都是草原上的牧民,對於天干城也並不親近,他們被搶了,天鷹城主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些商人們,在被劫了N次之後,也改變了行商的路線,繞了一個大彎,從其他方向進城,則不會再受到馬匪的干擾。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這些馬匪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他城主頭上來了,這讓天鷹武聖非常地生氣。

    說到精銳騎兵師能夠這麼快地找到那些人,除了這個酒袋,還是因為當時,在人群中,有一個馬匪的盯梢探子,就在那裡安靜地看著那些精銳騎兵師搜查,似乎是在看戲一樣。

    但是,他有一點沒有料到的是,他不瞭解天鷹城主的精銳騎兵隊,低估了這個騎兵大隊的真正實力,所以,當他還在得意洋洋地看戲時,突然就被人給提了起來,然後把他像綁棕子一樣,綁了個結實。

    其實為了防止他自殺,連下巴都給他卸了,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讓這個暗哨都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就莫名其妙地被抓了。

    等到他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已經成為了精銳騎兵師的俘虜,這個時候,他悔得腸子都青了。

    在經歷了一番的嚴刑拷打之後,他終於是屈服了,進行招供了,畢竟騎兵師不僅戰鬥力出眾,他們折磨人的能力,也是無人能及的。

    就算是他們經歷過這方面的訓練,但是在這群猶如魔鬼的人身上,他們總算是領教到了,自己以前學的那些,還遠遠不夠。

    那個暗哨,在招供了之後,非常不甘地想要找到自己敗在哪裡。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呵呵,是不是有點不甘心啊??」

    「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無緣無故地就把我給抓起來。」

    「哈哈,無緣無故,你看看,這個酒袋,就是找到你的最直接理由。」

    「就憑一個酒袋?在這個城市中,使用這種酒袋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就憑這個,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

    暗哨有一點鄙夷,他感覺自己剛剛是不是招的太快了,他們是不是純蒙的??

    「就憑這個酒袋肯定不行,但是,再加上這個酒袋裡的酒呢??」

    騎兵隊長的眼睛裡,閃爍著一抹不可捉摸的微笑。

    「酒?不會吧,天下有哪個男人不喝酒的??」

    「哈哈,你傻了吧,這種烈酒,也只有那些北方的蠻子才會喝的,在這裡,都不可能喝這種酒的。」

    「呃…」

    那個暗哨到這個時候,總算是明白了,原來自己輸在了一個這麼小的細節之上。自己剛剛可是把酒袋隨手扔到枯井裡去了,沒有想到,那些人會鑽進去把它給找出來。

    「就怕神一樣的對手!!」

    失敗後的喑哨,無奈地為自己的失敗做了一個總結,而蒙柯帶著精銳騎兵,很快地就找到了馬匪所在的小院,並且悄悄地上前去進行了查探,並沒有貿然地先把小院包圍,以免打草驚蛇。

    經過精銳騎兵地查探,才終於摸清楚了裡面的情況,裡面有一條大魚,已經達到半步武聖的地步了,精銳騎兵的人如果衝進去,大部分的人可能能抓住,但是那個半步武聖,絕對可以輕鬆地逃走。

    為了不讓半步武聖逃走,蒙柯才作出了如此的判斷,讓人先回來報告,他在那裡蹲守,等待著天鷹城主的命令。

    看到那個士兵在自己的威壓下,還能夠保持如此鎮定的表情,天鷹武聖顯然非常滿意,而且聽到士兵的解釋後,也讓天鷹武聖覺得,這個蒙柯,還真是成熟了,已經逐漸地具備了獨當一面的能力了。

    在如此大功面前,他能夠不貪功,以大局為重,這就讓天鷹武聖非常欣賞了。這才是一個大將必須要具備的素質。

    「天鷹城主,你的這支騎兵隊,還真是名不虛傳啊。」

    窺一斑而知全豹,一個普通的士兵,就能夠有如此冷靜的表現,寵若不驚,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士兵所能夠具備的了,這也讓青成子,對於這支只聞其名的精銳騎兵隊,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

    「這果然稱得上精銳之名。」

    連一邊的簡瑤,都是暗暗點了點頭,在京都之中,能夠與這樣精銳騎兵相媲美的,或許也就只能那麼兩三支了。

    一支是負責拱衛就師安全的,最主要是保護皇帝安全的大內御林軍,他們都是從全國各地挑選出來的精英,實力自然不容小覷。

    還有一支,則是在西邊,一直跟那些土蠻作戰的部隊,由京城的大將軍親自掛由,秋海棠帶領的一支百戰之師。

regn13 發表於 2018-4-3 18:21
第2275章 聯手滅之??

    「好,這一次,表現得不錯,等抓到那幫叛逆,一定重重有賞。」

    天鷹城主看著青成子眼中的羨慕之色,心中也是大爽,能夠被一個同等階的高手所羨慕,這可絕對不是一般的有面子。

    「謝城主。」

    那名士兵只是臉上閃過一絲喜色之後,臉色又歸於平靜,他並沒有被驚喜所沖昏頭腦:

    「城主,現在,你看這件事情,要怎麼處理??」

    就算是心裡面驚喜,但是士兵仍然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他們的眼裡,責任往往要比獎勵重要一百倍,責任就是他們精銳騎兵隊的榮耀,如果他們這麼強大的責任心,那麼這樣的精兵,哪裡堪稱『精銳』??

    「呵呵,青成道兄,你看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

    天鷹城主讚賞地點了點頭,將尋問的目光轉向了一邊的青成子,想要看看他在這件事情上,有什麼看法,當然,更主要的,還是想要看到青成子眼裡的羨慕,這樣會讓他的心情,好上很多。

    「天鷹城主,倒是讓你見笑了。這件事件,我看,不如就由我們親自走走,我也想要瞧一瞧,這些小毛賊,究竟是借了誰的膽子,居然敢挑起你我二人的爭鬥。」

    青成子眼中閃過一道怒意,同時,能夠驅使他想要去看一看的,並不是所謂的半武聖,他還沒有那麼大的面子,他是想要見識一個,這支整裝的騎兵隊,看一看,他們究竟是如何地威武,瞭解自己潛在的對手,也是很重要的一環,雖然他跟天鷹城主目前看來,並沒有什麼大的矛盾。

    但是,這個世界的事情,又有誰能夠真正說得清楚,或許,在前一刻兩人還是朋友,下一秒就可能拔刀相向,在這個世界,那是太正常不過的了。

    「既然青成道兄有這個雅興,本城主自然也是樂意奉陪,請…」

    天鷹城主也是很滿意,能夠用自己的騎兵師震懾一下青衣派,也是不錯的,畢竟這幾年,青衣派的所作所為,也已經漸漸有些出格了,是時候該敲一敲山來震一震虎了。

    青成子道袍一甩,手裡的拂塵向後一揮,自己就像是一片柳絮一樣,朝著遠方飄去,轉眼間已經飄出了幾十米的距離,看上去就像是絲毫沒有重量一樣。

    「趕快前面帶路啊。」

    天鷹武聖看到那個士兵已經被看呆了,他哪裡見過如此飄渺的步法啊,自然是被驚了一下,使得天鷹武聖不得不出聲提醒。

    「啊,城主恕罪,屬下馬上就出發。」

    那個士兵也是驚叫了一聲,然後立刻跑出大殿,翻身上馬,騎上家丁們早已經準備好的千里馬,雙腿一夾馬腹,朝著南城的方向,急馳而去。

    ……….

    「二當家,怎麼老是感覺,最近有人有外面盯梢啊,是不是咱們被人發現了??」

    在南城的一家大宅院內,這家宅院看上去很普通,但是裡面的空間卻是極其地大,裡面也有著小橋流水,亭台樓宇之類的建築,看情形,一定是那些商人自己建來,給自己看的,才會讓這個小院外表如此不起眼。

    就是防止被別有用心的人打主意,只是,他再如何小心,也被人給盯了,那些馬匪,可是能夠隔著土聞到金子味的。

    因此,這些的掩飾,對於這些馬匪來說,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那一天,當這些馬匪來到南城的時候,這裡的主人就已經易主,那個商人,只能非常遺憾地,死不瞑目地,看著自己的家產被人奪走。

    「呵呵,應該不是什麼大角色吧,小六,你出去看看,抓一個耳目進來,看一看,究竟是什麼人敢如此大膽??」

    這個被稱作二當家的,自然就是這段時間,在北面流竄作案的馬匪,被城主下了懸賞令的馬匪了,只是,他們為什麼會潛入到天干城呢?

    這個就要從很早以前說起了,其實這個馬匪的頭子,他不是別人,正是天夢帝國那位武聖的兒子,他的名字叫做韓非,而他的老子叫做韓楊,韓楊是一名真正的武聖,而在與天鷹帝國的決戰中,死在了天鷹武聖的手裡。

    天鷹武聖的這個名號,也是在那個時候,由於保住了天鷹帝國,所以帝國賜予了他天鷹的武聖稱號,這可是無上的榮譽,能夠以天鷹為稱號,在天鷹帝國也只有天鷹城主一人爾。

    而那一次,韓楊在被天鷹武聖擊殺之後,雖然天鷹武聖也受了重傷,差點腿還廢了,但是好歹,經過這麼多年的醫治,也總算是好了起來,但是,死去的韓楊一家,就遠遠沒有那麼幸運的了。

    武士和文官,有著天生的仇恨,因此,在韓楊被戰死之後,韓楊的後人,非但沒有因為功勛被國家立為烈士,厚待其家屬。反而那些文官將責任全部推卸到韓楊的身上,讓他成為了一個急功近利的人。

    因此,這樣的責任,讓韓家在天夢帝國,成為了千夫所指的家族,那些文官打仗不行,但是他們的筆桿子好,在他們的刻意宣傳之下,韓家甚至被人所不恥。只要韓家人上街,都會被人嘲笑,那些百姓,也不會買菜給韓家的人。

    韓非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屈辱,在那些忠誠的家將的盅惑之下,他毅然地作出了一個瘋狂的舉動,那就是叛國,帶著他的下屬,十幾萬人,直接攻破京城的防禦,趁夜溜了出來。

    京城的防禦主要是防外,哪裡會料到,有一天,會有人從內部進行攻擊??

    因此,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京師軍隊,讓韓非一行人取得了意外的收穫,韓非借助著這個機會,從天夢帝國的京師逃了出來。

    這個消息,讓天夢帝國的皇帝知道了,他當時是異常地憤怒,當場摔壞了無數珍貴的瓷器,以及各種琥珀。

    皇帝震怒,京師的軍隊人人自威,於是,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全力地阻擊韓非的軍隊,他們想要平息皇帝的憤怒,唯有將這個膽大的韓非抓起來,才有可能將功補過,否則的話,迎接他們的,也許就是天大的災難。

    天夢帝國的皇帝也不是傻子,他也明白了,韓家作為一個世代效忠天夢帝國的家族,如今居然被逼反了,那麼肯定是內有蹊蹺,經過一個晚上的查證,那些平時一個案子要拖幾個月的官員們,一個晚上就得出了結論。

    那就是韓楊是被人給誣陷的,這樣的結果,差點沒讓天夢帝國的皇帝暈厥過去,這可是自己的忠臣啊,沒有想到,被自己給逼反了。韓家當初為了天夢帝國,可以說是立下了汗馬功勞。

    可是,他作為皇帝,居然聽信讒言,讓韓家蒙受了不白之冤。因此,盛怒之下的皇帝,立刻就將那幾個文官的腦袋砍了,並且派人送去給韓非,希望他能夠回心轉意,原諒他的不察之過。

    韓非雖然年輕,但是他不是傻子,反而非常的聰明,小小的年紀,就已經有了統兵的天賦,在父親的教導之下,更是一日千里,那些將軍們,都已經把他當成了帥位的接班人。

    而且,韓非的武功也是異常強大,那個時候,都已經達到高級武師了,在二十歲的年紀,能夠擁有如此的成就,風光可謂一時無兩。

    但壞也就壞在這裡,小小的年紀,就已經這麼出色了,那麼長大了還有誰能夠壓制住他,自己還行,自己兒子能行嗎??

    以皇帝多疑的性格,肯定是不允許超出自己控制範圍的勢力存在的,而韓非的出現,就讓他看到了威脅,天夢帝國的皇帝,當初之所以會默許那些文官的話,讓他們去誣陷韓楊,目的也在此。

    他想要藉機敲打一下韓非,先冷落他幾年,讓他在窮途末路的時候,自己再拉他一把,這樣,他就會記得自己的好了。就能夠更容易地控制了。

    但讓天夢帝國皇帝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招,對於年紀稍大一些,或者是長期混跡於軍伍的兵油子來說,或許是管用。但是韓非是什麼人,他是一個高傲的高級武師,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

    一出生到現在,從來就沒有受過委屈,一時之間,父親不但戰死沙場,而且沒有得到應有的待遇,自己還被千夫所指,再加上那些將官們看不慣主帥的兒子被人冤枉,不斷從中挑撥,有了這些因素存在。

    韓非會帶著軍隊殺出京師,這就是情理之中的了。一個叛逆的少年,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呢??

    因此,韓非在殺出京城後,雖然天夢帝國的皇帝想要及時補救,把人頭都送來了,但是此刻的韓非心意已決,他明白其中的道理。

    又怎麼可能再回頭??因此,他毫不猶豫地殺了那個使者,帶著軍隊繼續朝著邊境殺去,離開天夢帝國的決心,沒有人能夠阻擋。

    韓非的這個行為,也是徹底地惹怒的天夢帝國的皇帝,自己可是九五之尊,已經委屈自己來道歉了,韓非居然敢給臉不要臉,還把他的使者給殺了,這不是**裸地在打他的臉麼?這一巴掌能不還回去??

    因此,一場廝殺也就在所難免,天夢帝國的皇帝下令,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把韓非捉拿歸案,只要能夠取其首級者,馬上就能夠封侯。

    在這樣的權力誘惑下,韓非所經過的城市,都遭到了來自於一方城主的激烈抵擋,權力能夠讓人瘋狂,那些城主亦是如此,反正士兵他們可以無限招募,但是,如果這次封侯的機會錯過了,就不知道下一次,要等多久了。

    韓非一路殺來,自己從京師帶出來的十幾萬弟兄,也是越殺越少,他的身上,也是受了不輕的傷,後來,韓非不得不改變行軍的路線,專挑一些人跡罕跡的地方行軍,而且為了避免被偷襲,還專門晚上行軍。

    並且派出無數斥侯,並且在另一條大路,讓人用馬尾綁住松樹的樹枝,在地上橫打,帶起驚天的灰塵,讓人以為他的大軍,其實是往大路而去的。

    不得不說韓非的戰術,還是運用得十分得當,畢竟這十幾年,他一起接受著父親的教導,可不是白學的。名師自然出高徒……

regn13 發表於 2018-4-3 18:21
第2276章 想錯了

    在韓非的戰術運用之下,那些負責圍剿韓非的兵馬,果然是中計了,他們朝著大路追擊而去,使得韓非能夠險而險之地避過軍隊的劫殺。

    但是,韓非的運氣,也不是每次都這麼好的,畢竟,在天夢帝國內,有著縱橫幾千公里的範圍,他想要離開天夢帝國的境內,向著邊境而去,那麼不可避免地會經歷一些他們避無可避的城池。

    因此,在這一路以來,韓非帶著他的軍隊,一路殺過來,經歷了無數次的生機難關,最終還是憑藉著個人的機智和謀略,以及那些下屬將領們的拚死保護,韓非才得以生存到最後,逃到了邊境之外。

    出現在了天鷹帝國與天夢帝國的交界處,這裡叫做天狼山,是位於兩國的交界處,屬於三不管的地帶,在這裡,原來是有著幾股強盜在這裡駐紮的,不過實力不強,最多也就只能搶一搶那些實力比較弱的商人。

    對於那些大型的商人,他們根本就沒辦法,因為只要是大型的商隊,他們都會僱傭大批的傭兵武士作保鏢,來護送他們的財富,這些壓鏢的武士,實力都不差,因此,那些土匪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威脅。

    而天鷹城主,對於那些小股的強盜,也沒有過多地去管理,畢竟這裡也不屬於他管轄的範圍,雖然處於兩國交界處。

    而且留著這些強盜,對於天鷹武聖來說,也是有著一定的好處的,因為天干城的周圍,如果太過安逸了,那些士兵們就會懈怠。

    就會忘記如何戰鬥,留著他們,隨時都可以用來練練兵,反正這裡的強盜,就像是麥子一樣,被天鷹城主的衛隊收拾了一批,過不了多久,又會產生一批,在這個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那些好吃懶做的人了。

    那些好吃懶做的人,想的就是如何不勞而獲,因此,像天狼山這麼好的位置,他們自然是不會放過,雖然有著一定的風險,但是利潤也是極高的,如果運氣好,甚至都有可能一夜致富,這樣的好機會,正適合那些流氓地痞們。

    因此,這麼多年來,天狼山從來就沒有缺少過強盜,有了這些強盜的存在,天干城的商人們,才會更加地倚仗那些武士,才會更加地倚仗他這個城主,才能夠讓他的話,在商人心裡,有著更重的份量。

    既然留著這麼強盜有著這麼多的好處,為什麼要去殺絕他們呢?天鷹武聖不會那麼傻,只是,他的如意算盤,總是會有落空的一天。

    這一天,到來的也是如此突然,就在韓非踏進天狼山的那天起,這一片區域,就已經徹底成為了韓非的地盤。

    那些所謂的強盜,根本就無法跟韓非這個元帥之子抗衡,不僅是因為韓非武功高強,他還有極強的謀略,而且他的手裡也有人。

    雖然在逃跑的路上,被天夢帝國的人劫殺了一大半,但是,能夠逃出來的,也有三四萬人之多,這些都是歷練百戰而不殞的老將,他們的戰鬥能力,絕對不是那些欺軟怕硬的強盜可以比擬的。

    在韓非一逃到天狼山之後,在他養傷的期間,甚至都沒有需要他去下命令,他下面的將軍就已經動了起來,用迅協不及掩耳之勢,很快地就橫掃了整個天狼山。

    當那些軍隊帶人進入那些強盜的寨子時,他們都懵圈了,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到來,而且還是那麼多人一起進入寨子子的。

    「難道下面的暗哨都瞎了不成,這麼多人進來都無法發現??」

    這是那些強盜頭子們,在快完蛋時,最直接的心聲,他們感覺到了憋屈,但是沒辦法,自己實力不如人,也只能任人擺佈了。

    那些強盜們,總共也有那麼幾個寨子,本來是有五股強盜,分佈在天狼山不同的地段的,彼此之間,之前也算能夠相安無事,畢竟天狼山這麼大,這些強盜們又彼此不合,誰都不想在兩敗俱傷後,被別人做了漁翁。

    所以,五股強盜表面上都維護著一定的平衡,相互地牽制,相互地制約著,誰也不能夠隨意踏入彼此的地盤。

    只是這一股平靜,很快地就被韓非給打破了,那一天,當韓非帶著大隊人馬殺入到天狼山的時候,他們自然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然後都躲了起來。

    一開始,他們以為這些又是天干城派來的騎兵,想要趁機剿滅他們,但是經過他們的調查發現,這支軍隊所掛的帥旗不是天鷹帝國的,也不是天鷹武聖的,而是屬於天夢帝國的,似乎是韓元帥的帥旗。

    對於這兩個帝國的情形,這些強盜還是比較清楚的,畢竟想要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搶劫,如果不瞭解對方,就很有可能觸怒對方,最終落得灰飛煙滅的下場。

    這些強盜也明白,別人並不跟他們計較,並沒有閒功夫去找他們麻煩,否則的話,只需要人家武聖隨便一出手,就可以直接把他們打入地獄。因此,他們也學乖了,只要是掛有那些強人的旗幟,他們是動都不敢動一下。

    不要說搶劫,就連這樣的念頭,都不敢隨便起一下,因為他們明白,動了天鷹城主或者是天夢帝國的韓元帥,那就是作死的下場。

    只是,令他們感覺到奇怪的是,韓元帥不是已經陣亡了嗎?這些年,韓元帥的遭遇,他也有所耳聞,畢竟,他們是強盜,搶到的東西,總是會要找地方銷贓,而離得最近的韓元帥的地盤,以及天鷹城主的地盤,就是最佳的地點了。

    這些年,每一次他們去交易,都會非常識趣地將搶劫來的東西,上交百分之二十甚至是百分之三十給天鷹武聖或者是韓元帥,就是期望他們能夠通融通融,畢竟自己在人家地盤上交易,想要不被人發現,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因此,經過這麼多年在兩座城市交易,他們也在兩座城市建立了比較嚴密的情報網,使得他們對於兩城的關係,更加地瞭解。

    這一次,韓元帥的帥旗出現在這裡,明顯地,肯定是韓元帥的後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韓非了,韓非他們也瞭解過,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高級武師的地步,這樣的奇才,絕對不是他們這些強盜能夠比擬的。

    這一次,韓元帥的帥旗出現在這裡,開始,他們以為韓非肯定是來報仇的,找天鷹武聖報殺父之仇,畢竟韓非的父親,就是死在了天鷹武聖的手裡。

    至於韓非為什麼這麼自信,能夠找天鷹武聖報仇,想必他的手裡,肯定是有什麼底牌,作為強盜的他們,自然不可能好心地去給天鷹城主報信。

    他們又不是傻子,韓元帥和天鷹武聖,這幾年就像是兩座大山一樣,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每次交易雖然交出了二三成的贓物,但是,依舊令他們感覺到心驚膽寒,每一次他們來交易,都感覺到自己彷彿被一雙眼睛窺視著一樣。

    這些強盜明白,這雙眼睛,肯定就是這座城市的主人,他在看自己有沒有耍什麼花樣,有沒有孝敬到應有的份額。

    或許有一天,他們如果搶到了無價之寶,或許這雙眼睛的主人,就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們擊殺,這樣不但可以得到他們的寶貝,還能夠為民除害,讓百姓們更加擁戴他們的城主,這樣的事情,他們絕對不介意多做。

    強盜們對於兩人,那是恨得要死,也是怕得要死,兩人這些年壓得他們每天都活得戰戰兢兢的,生怕兩們城主哪天心情不好,就找他們開刀了。

    這一次,能夠看到韓非去偷襲天鷹武聖,他們心裡面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去通知天鷹武聖。對於這些強盜來說,這兩個武聖,最好都死去,那麼以後,在天狼山,就沒有人能夠對他們形成威脅了。

    畢竟,他們之中,也有幾個半步武聖的修為,只要武聖掛了,那麼整個天狼山,就是他們的地盤了,他們以後去兩座城市,再也不用看人臉色了,而且也可以不用交納巨額的『贖金』了,這讓他們能夠多賺不少的錢呢。

    這樣一想,這些強盜們都異常地開心,他們都非常默契地躲在了自己的寨子裡,不出大門一步,給兩人老故人騰出戰場,讓他們明白,這件事情,他們完全不插手,你們自己慢慢玩就行了,千萬不要顧忌他們的存在。

    這些強盜們以為:只要他們表態了,那麼兩人就不會再關注他們,然後就可以放心地決鬥了,以往哪一次,他們不是這樣做的?而且每一次,都是安然無恙地度過,畢竟城主也不能少了他們這一條財路。

    他們不能去明搶,但是別人搶來的,他們拿過來,就顯得非常地理所當然了。

    只是,讓這些強盜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韓非帶著幾萬人出來,並不是去找天鷹武聖的麻煩的,而是背叛國家逃出來的。

    而且最要命的是,韓非也無處落腳,也看中了天狼山這塊天然險峻的地形,於是,這些強盜們就悲催了,他們完全沒有料到的結局,他們正在寨子裡花天酒地的時候,韓非的軍隊就猶如天兵降臨一樣,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然後,他們只能驚恐地到處到武器,然後則是發現自己的頭顱,突然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獨自選擇先『滾』到遠處看一看,然後就再也回不來了。

    戰鬥進行的沒有任何的懸念,這些貪生怕死的強盜們,在感受到那些士兵們的殺氣時,他們當時腿都軟了,大多人都放棄了抵抗,紛紛投降,希望韓非看在以往他們孝敬過他老子的份上,能夠饒過他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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