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學神 第二千三百三十九章天命蜂!
“不知土柳公在此,我兄弟二人純粹只是路過,若有誤會之處,還請海涵,我兄弟二人與土家從無恩怨,請土柳公高抬貴手……”
金銀二仙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幹他們這種買賣的,逃命本事可謂是一流,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伎倆都是徒勞,他們可沒有那個自信,能從土柳公的手裡逃得性命!
“呵呵,高抬貴手?”土柳公嘲諷的笑了一聲,“放過你們,我倒是沒什麼意見,可就是不知我這位兄弟肯不肯放過你們!”
金銀二仙心中狂跳,轉而往蘇航看了過去,只是一個背影便讓他二人感覺到心中發毛!
“金銀二仙,我看,該是金銀二賊!”蘇航頭也沒回,一邊寬慰蘇曦,一邊淡淡的道。
金銀二仙聞言,都緊張防備的咽了一口口水,金發老者道,“閣下就算實力高強,也不該如此侮辱我們……”
“死到臨頭了,還在乎名號?可笑!”蘇航冷笑了一聲,都這時候了,居然還覺得蘇航對他們的稱呼是對他們的不尊敬,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金銀二仙咬了咬牙,偷偷看了眼土柳公,心中暗暗計較,今日有土柳公在場,他們是不可能有任何勝算的,更何況面前這個年輕人,給他們一種面對兇獸的感覺,實力未明,心驚肉跳。
兩人都是出明的惡人,自然知道事不可為,走為上計的道理,以他們的逃命本事,出其不意,或許真能逃了。
根本就不需要交流,二人早已有了默契,當下金發老者手中憑空出現一把金色的飛梭,兩人二話不說,身形化為流光,遁入其中,那飛梭顯然是個了不得的道器寶物,瞬間戳破空間遁走!
完全沒有留下戰鬥的勇氣,只想著逃跑了,剛才的囂張已經全然不見,早知道就不該去而復回的,兩個人心中都後悔死了。
就這麼讓他們逃了?顯然是不可能的,土柳公並沒有出手,因為他知道蘇航會出手。
果然,蘇航伸出右手,往那空中一探,掌心瞬間出現一個黑洞,龐大的吸力灌出,那本已遁入虛空中的飛梭,就像是藏在肉裡的一顆黑頭,生生的被拔了出來,霎時飛去了蘇航的掌心之中。
一切皆在瞬間,以蘇航的時空能力,這兩人想用時空法寶逃遁,完全就是在搞笑。
“轟……”
用力一捏,在蘇航強大的力量之下,那飛梭竟然生的蹦碎,化無數碎片!
土柳公都看得臉皮抽搐了一下,這傢伙也太野蠻,太暴力了些。
同一時間,兩個身影從中跌落了出來,正是那金銀二仙。
“噗……”
二人跌坐在地,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老血,臉色蒼白若紙,神情瞬間萎頓!
飛梭並沒有帶他們離開,竟然一瞬間又把他們帶了回來,而且還是瞬間重傷,兩人都是懵逼的。
“饒,饒命!”
兩人驚恐莫名,連忙跪倒在蘇航身後,毫無疑問,這個年輕人的強大,已經完全超乎了他們的想像。
“自裁吧!”蘇航只冰冷的道了一句,他不想沾血,尤其是當著蘇曦的面。
“啊?”
兩人臉上一片死氣,又驚又懼,如他們這般的存在,雖然是亡命之徒,但是能東躲西藏這麼多年,足以證明他們對性命的珍視,要他們自裁,那怎麼可能?
周圍所有人都傻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實在是峰迴路轉得太快,剛剛那麼囂張的金銀二仙,一度讓她們以為要死在這裡,可這個人的出現,跪地求饒的反而成了那金銀二仙。
“前輩,我等有眼無珠,冒犯了你,還請前輩饒了我等狗命!”二人驚恐萬狀,以頭搶地!
滑稽,剛剛說他二人是賊,還十分不爽,可現在卻自稱是狗了,可笑至極!
旁邊,土柳公道,“勸你們還是自裁吧,讓他出手,只怕讓你們求死不得……”
二人跪伏在地,瑟瑟發抖,卑微的抬頭,“我等願將功補過!”
“將功補過?”
這時,蘇航才拍了拍蘇曦的後背,緩緩的轉過身來,往哪地上跪著的二人看了過去,“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什麼功,能夠彌補爾等死罪?”
“天命蜂,我們知道天命蜂的巢穴所在!”金發老者彷彿是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連忙道。
“天命蜂?”土柳公愣了一下,本是在旁觀,卻一下子雙眼煥發出神采,快步走到蘇航身側,低聲道,“蘇老弟,天命蜂?”
“嗯?”
蘇航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只感覺這名字熟悉,能讓土柳公如此失態,肯定不是什麼等閒之物。
突然,蘇航想了起來,他在來此之前,元靈長老曾經告訴過他,極樂天生活著一種亙古極品異種,當時他並沒有放在心上,此時想來,似乎就叫天命蜂吧?
兩人見蘇航表情,以為蘇航不信,銀髮老者慌忙道,“我等臉上的傷,便是被天命蜂蟄的!”
說著,二人還配合的把紅腫的臉往蘇航面前湊了湊,蘇航眉頭擰了擰,他本還以為這二人天生就長這樣呢,敢情是剛剛捅了馬蜂窩!
土柳公上前端詳了一下,回身對著蘇航道,“的確是被野蜂所蟄,能傷到大道境的肉身,這蜂非同凡響,他們應該沒有說謊!”
金發老者道,“不敢有半句假話,我等在極樂天藏了上千萬年,就為了找天命蜂,想得一些天命蜂蜜,提升功力,揚眉吐氣,近日方才意外尋到其踪跡,只是那蜂群太過龐大,我二人想盡辦法也進不了其巢穴,只能接觸到其外圍,今夜本想趁夜而入,卻不想被值守的蜂兵發現,幾十隻蜂兵自爆襲擊,我二人逃都來不及……”
蘇航擺了擺手,對著土柳公道,“這兩人,交給你了,我和我妹妹有些話要講!”
土柳公微微頷首,大袖一揮,便將那二人捲走。
“哥,他們……”蘇曦臉上淚痕尚未消失,抬頭看著蘇航,臉上寫滿疑惑。
她對蘇航是太依賴了,從小到大,蘇航都是寵著她,護著她,所以,也只有在蘇航的面前,她才能毫不顧形象的哭得稀里嘩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