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幻想] 茅山捉鬼筆記 作者:時間2011 (連載中)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3-28 23:44
第3659章 坐船看花燈

    路飛苦笑,「這個大叔,目前是想盡一切辦法勸阻傻牛兒殺人,又是勸,又是嚇唬的,真夠大叔忙活的。不過呢,至於最後的結果如何,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魔鉞笑道,「結果,你不是已經看見了嗎?傻牛兒已經都被大叔給嚇哭了。」

    路飛笑道,「可是,我感覺,傻子儘管腦子不夠用,可是他也並非是真的傻到一點腦子都沒有,就這麼被大叔給糊弄了,我感覺不太可能。」

    村長笑道,「好了,你們別再扯了,還是聽我繼續說下去吧。此時的傻牛兒已經被大叔所說的內容給嚇住了,驚得張大嘴巴,半天合不攏,畢竟,對於一個智商低下的傻子來說,監獄真的是一個未知的所在,其實,不光是傻子,就是對於智商正常人而言,監獄仍舊是一個神秘莫測的地方,在正常人看來,監獄只是一個關押著觸犯了各種法律條文的犯人的地方。大叔見傻牛兒嚇得臉色灰白,心裡暗自得意,心說,一定要把這個傻小子殺人的念頭徹底打消才好。於是冷笑道,傻孩子,不是大叔要嚇唬你。不過呢,既然你喊我一聲叔,拿我當個長輩看,我就不妨跟你說實話,說一說監獄裡的那些事。大叔說到這裡,為了增加故事的恐怖效果,也為了讓傻牛兒集中精力,故意咳咳兩聲,清清喉嚨,見那傻牛兒嚇得直喘粗氣,才緩緩地道,這個監獄嘛,原本我也是不瞭解的。可是我有一個愛惹事的表弟——話說到這裡,傻牛兒禁不住插嘴,問道,大叔,你都這把年紀了,怎麼可能有一個愛惹事的表弟呢?正常男人愛惹事的年紀也就是二十歲左右吧,都說十來歲的男孩最是叛逆,所以,十幾歲的少年才是最愛惹事的。大叔,難不成你都這把年紀了,還能有一個十幾歲的表哥嗎?大叔苦笑,傻孩子,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那個表弟,並不是血緣關係很近的那種,不過,論輩分的話,他的確是我的表弟,而且你說的沒錯,他的年紀的確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這個年紀正是一個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候,表弟天性又性格粗暴,就是那種一言不合就能跟人家打起來的那種,記得在他還上學的時候,就特喜歡跟學校裡的男生打架,哦,對了,好像就是因為他打架成性,學校才把他給開除了。他本來就不愛上學,每天之所以去學校,都是被父母逼著才肯出門的。如果父母哪天不在家,他樂得在家裡待上一整天都不肯去學校的。所以像他這樣的孩子,被開除了,自然是樂不可支。父母給他找其他學校,他也不肯去,最後,父母懶得管他,他就成天耗在家裡,通宵打遊戲,要不就是跟著一群狐朋狗友到處亂跑,你也該知道,那種半大孩子沒事出去亂跑,總會惹出點事來的。去年過年的時候,他跟一幫朋友去鎮上玩,他的朋友也跟他一樣,都是十來歲的樣子,也都是一些輟學少年,都是一些成天不學好,每天混日子的小混混。當然,我的表弟那時候也就是個小混混了,他不肯唸書,每天到處玩,其實跟那些混混也沒啥區別了。事件發生的具體時間,我已經記不清了,好像是過正月十五,表弟約好了那幫朋友,說是先去鎮上喝酒,完了再一起去看花燈。你知道,每年的正月十五,鎮上都有一個花燈節。傻牛兒點頭,嗯,你說的那個花燈節,我好像去過,我記得舉辦花燈節的地方是河堤,長長的河堤,看不到盡頭,河堤兩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燈,到了夜裡,那些漂亮的花燈被全部點亮,哎呀,整個河堤都被照亮了,真的好美。還有遊船可以坐,天剛一擦黑,遊船上就擠滿了人。那些人全都是去看花燈的,夜晚坐船看花燈,這是多美的感受呀。只可惜,坐船是需要錢的,我沒有錢,只能沿著河堤走一圈,不過,我相信坐在船上看花燈的感覺肯定是最棒的。大叔點頭,是的,你說得沒錯,儘管我家也不富裕,不過,在去年正月十五的時候,我在妻子的攛掇下,還是忍不住買了兩張船票,去體驗了一把坐船看花燈的感覺。確實,跟你想像得一樣,人坐在船上,船夫是不划槳的,而是由著風把船吹得隨風飄蕩,抬眼望去,岸上是燈,河裡也是燈,似乎整個河堤變成一個由花燈組成的世界,四周圍,除了各式花燈,就是人們燦爛的笑臉。人在河中游,雖然只是坐在船上,卻給人以在天河中遊蕩的感覺,彷彿那些花燈是天上的璀璨的星辰,那河便是天上的銀河了。傻牛兒歎氣,哎喲,大叔,你說得很好。你描述得一點沒差。當時的我,就是那種感覺,當然,我沒錢坐船,只能想像一下,自己坐在船上的感受,大約就是這麼一種暢遊星河的感受吧。只是我沒念過幾天書,想要表達,卻又言語枯燥,詞不達意,終究描繪不出如此精妙的場景。大叔苦笑,孩子,讓你見笑了。其實大叔也念過書,只不過,去年正月十五那天,大叔禁不住妻子的慫恿,花錢做了一回船,親眼目睹花燈和月光交織在一起的美,親自感受了一把坐船看花燈的感覺。那感覺真的好美,人坐在船上,就好像飄在天上一樣,感覺身下像是空無一物,整個人都是懸空的狀態。那種感覺真是美到了極致,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儘管我們夫妻倆坐船的錢,幾乎是賣掉一頭豬的價錢,可是我還是咬咬牙,買了兩張船票,帶妻子坐船遊覽。事實果然如同妻子所說,人生有很多美好的東西,不去嘗試一下,實在是可惜。不管怎麼說,那是一次非常愉快的遊覽,我記得那天晚上,月色很美,花燈也很美,遊人們的笑臉更美。」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3-28 23:44
第3660章 小混混

    路飛笑道,「是我跟不上趟了嗎?原本稍微帶點恐怖色彩的故事,居然硬生生地扭曲成悠然坐船看花燈的抒情散文了嗎?」

    魔鉞笑道,「之前的情節很恐怖嗎?我咋沒感覺呢?」

    路飛笑道,「媽呀,你怕不是一節木頭吧?之前的情節是這樣的,豬圈裡生了一窩小豬,我還記得,一共是九隻小豬。這九隻小豬裡,其中有一隻長著人的腦袋,豬的身子,話說這隻小豬的造型還不夠恐怖嗎?」

    魔鉞不以為然地笑道,「還好吧,剛開始聽的時候,有點彆扭,可是聽半天了,也就沒啥感覺了。」

    路飛笑道,「說真的,我聽這個故事的時候,知道有這麼一隻小豬,就已經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之後,再冒出這麼一個髒兮兮臭烘烘的傻子,跟著再一點點道出傻子辛酸的身世,故事進行到這裡,已經不是一個恐怖故事,而是一個催人淚下的人間悲劇了。」

    魔鉞笑道,「路飛啊,想不到,你還真是一個非常入戲的聽眾呢。你現在說它是一個悲情故事,看來你是完全忽略了故事進行了哪一步了。」

    路飛皺眉,「嗯?你究竟在說什麼啊?目前故事不就進行到坐船看花燈的橋段嗎?」

    魔鉞搖頭,「不!看來你的腦子不管用了。故事明明是進行到,傻牛兒舉起斧子要殺掉大叔,大叔為了活命,也為了爭取時間,正在絞盡腦汁地跟傻牛兒拖延時間。」

    路飛苦笑,「哦,對了,你說得對。我聽著村長描述坐船看花燈的橋段,聽得入了迷,已經把前面的故事情節給忘記了呢。也是啊,其實,當前的故事情節已經進行到了傻牛兒舉著斧子打算殺死大叔的橋段了呢。」

    魔鉞笑道,「是啊,其實,當前的氛圍已經非常緊張,幾乎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大叔只是為了活命,才故意把話題扯開,目的當然是為了轉移傻牛兒的注意力。畢竟現在,斧子當前,大叔得隨時提防那把斧子落下來。」

    路飛聽到這裡,忍俊不禁,哈哈大笑,「斧子是大叔自己親手磨的,刃口有多鋒利,相信大叔最是瞭解的。」

    魔鉞笑道,「所以說呢,整個故事還是脫離不了恐怖的基調,只是,那些故事主框架以外的敘述,憑空給故事本身增添了幾分悲情的色彩。」

    村長苦笑,「好了,你倆打住,別再說了,還是聽我繼續說下去吧。傻牛兒驚道,可是大叔,這半天,你咋忽然跟我說起去年正月十五的花燈節了呢。我感覺這跟咱倆之前談論的話題一點關係都沒有。大叔笑道,傻孩子,你聽我說下去,就會明白其中的關係了。我剛才不是在給你講監獄裡的事嘛,我剛才也告訴過你,有關於監獄,我也沒有發言權。但是,我那個表弟,他是在監獄裡待過的。有關於監獄的一切,他是最有發言權的。傻牛兒歎氣,嗯,我好像明白了,你是打算把你表弟在監獄裡的感受說給我聽。可是你幹嘛又非得提到去年正午的花燈節呢?大叔歎氣,我之所以提起去年正月十五的花燈節,是因為在花燈節上出了一件事,當時我就在出事的遊船上親眼目睹了整個事件的發生,就是這件事的發生,導致表弟住進了監獄。傻牛兒點頭,嗯,你這麼一解釋,我似乎全都明白了。就是說,在去年正月十五的花燈節上,你表弟闖了禍,才導致坐牢的結果。大叔歎氣,是的。原本來說,那是一個美好的夜晚,去年的正月十五,是晴朗的冬夜,月色很美,花燈更美,醉人的月色和色彩斑斕的花燈把原本寂靜的夜晚裝點得異常迷人。最難得的是,整個冬天,都是寒風凜冽的,偏偏是那天晚上,氣溫回升,就連吹到臉上的風都是暖的,那是冬日少有的夜晚,那天晚上,許多遊人都說,也許是老天爺不想辜負如此的良辰美景,所以才特意賞賜一個溫暖的夜晚給前來賞月看燈的遊人。按說,在這樣迷人夜晚,不該發生那種不和諧的事,但是,卻偏偏發生了那件可怕的事。那天晚上,我和妻子坐在船上,依偎在一起,靜靜地欣賞美麗的夜景,被溫暖的夜風拂面,忽然有種春天來臨的錯覺,感覺自己一整年的辛勞都被夜風蕩滌得乾乾淨淨。其實,我和妻子事先並不知道表弟也會來看花燈。因為我跟表弟不是很近的親戚,而且,表弟年紀小,還是個孩子,我跟他也很少來往,雖然兩家住得很近,也只是見面點頭打招呼的關係。所以那天,我跟妻子在船上找好位置,坐定之後,看見一群人鬧鬧嚷嚷地上了船,那夥人全都是二十郎當歲的少年,全都喝得醉醺醺的,打頭的是一個膚色微黑的清瘦少年,一跳到船上,就開始扯開喉嚨嚷嚷,大概因為他喝醉了的緣故,儘管他喊得很大聲,仍舊聽不清他再喊什麼,就感覺他像是嘴裡喊著一個胡桃,嗚嚕嗚嚕的,一句也聽不清。船上的遊人都是附近村裡的人,相互之間並不認識,當然也不會有誰認識這幾個少年,不過,船上的其他遊人見那幾個少年流里流氣的模樣,再看他們全都喝得醉醺醺的,已經猜到他們是一群小混混了。如此美好的夜晚,船上出現這麼幾個小混混,不得不說,是一件煞風景的事。而且還是幾個喝得酩酊大醉的小混混,這就更加讓人不舒服了。遊船並不是很大,船上也就只能乘坐二十人左右的樣子,船上擺了六張桌子和若干椅子,供遊人們賞月觀燈時休憩。由於之前船上的遊人不是很多,先上船的遊人已經把桌子都給佔滿了。就在大家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時候,那幾個小混混鬧鬧嚷嚷地闖到了船上,遊人們的好心情立刻被破壞了。小混混們一上船,發現船上已經沒有空桌子了,立刻又吵吵起來,搞什麼?沒座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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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1章 表弟的變化

    路飛笑道,「故事的走向再次變得有趣了,如此美好的夜晚,遊人們正在賞月觀燈,這幾個小混混跑到船上來,豈不是大煞風景?」

    魔鉞苦笑,「的確是有幾隻老鼠壞掉一鍋湯的既視感,可是,小混混們硬要往船上闖,相信船上的人也是沒辦法阻止的。」

    路飛笑道,「應該是這樣,世上最難纏的就是流氓小混混了。因為這些小混混就是一些游手好閒的混世魔王,他們仗著自己年輕力壯,什麼壞事都做得出,似乎在他們看來,坑蒙拐騙,調戲婦女才是他們的正途,而且還在這種歪門邪道上迅猛發展,與正道相背離,漸行漸遠,但是他們卻樂此不疲,似乎——混才是他們人生當中最重要的事。」

    村長笑道,「好了,你們別再談論了,還是聽我繼續說下去吧。大叔囉囉嗦嗦地說了一大堆,傻牛兒幾乎是耐著性子在聽,好容易等到大叔歇氣兒的工夫,傻牛兒才插得上嘴,咳咳兩聲,大叔,你不是要說你那個做小混混的表弟坐牢的故事嘛,怎麼轉眼的工夫又岔到去年正午十五晚上觀燈賞月的事上來了呢?大叔笑道,你這孩子,腦子裡都是漿糊嗎?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全都不記得了嗎?我跟你說的是,正是因為正月十五當晚賞月的時候,表弟出了事,才導致被關進了監獄。傻牛兒點頭,嗯,我想起來了,你的確是這麼說過,那麼現在,你是打算把那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了。大叔點頭,嗯,就是這樣。我現在就把那晚發生的事,全都說出來,說起來,那可是一件令表弟懊悔終生的事,因為那件事,他坐了牢,出了監獄之後,他性情大變,現在來說,跟之前相比,像是變了一個人。傻牛兒皺眉,那他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大叔歎氣,現在徹底變乖了,以前留個長髮,鬍子也不刮,整天流里流氣的,待在家裡,除了打遊戲,啥都不肯幹。就算家裡的醬油瓶子倒了,他都不會扶起來的,據他父母說,他的房間裡全都是各種垃圾,因為他從來不清掃房間,只要出去,就把房門鎖起來,也不許別人進他的房間,所以他的房間裡髒亂不堪,還經常有臭味飄出來。哦,對了,據他父母說,他不愛洗澡,身上總有一股酸臭味。傻牛兒聽到這裡,嘿嘿一樂,喲,你這個表弟,咋跟我一樣呢,不愛洗澡,我就不愛洗澡,每次洗澡,都是跳到河裡,隨便一涮,就算完事了。大叔苦笑,嗯,你總算找到跟你一樣邋遢的人了。好了,現在不說之前的他了,因為之前的表弟實在是太渣了,不愛乾淨,懶惰,用他父母的話來說,就是好吃懶做,還愛惹事。可是他從監獄回來之後,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不但變得愛清潔,還沒事就收拾房間,對待家人也是謙虛有禮,他父母都說,監獄真是一個教育人的好地方,就連表弟這麼一個混世魔王都能給改造好了。大叔說到這裡,不禁啞然失笑,唉,話說監獄在世人眼中,從來都是一個大染缸,可是在表弟父母的眼中,監獄卻是一個救世主,是一個徹底改造兒子的地方。好了,有關於表弟的變化,這裡就不再贅述了。我還是接著說去年正月十五當晚發生的事情吧。當時那幾個小混混一下子湧到船上,大喊大叫,他們來得是如此突兀,以至於把船上的遊人全都嚇壞了,因為當時,船上的遊人全都姿態放鬆地待在船上,或坐或臥,船上的椅子原本就不夠,有幾個晚上船的人乾脆席地而坐,直接坐在船舷上,手撫著欄杆,眺望著兩側河堤上的花燈。你說當時,就連船上的人都沒有足夠的座位了,像那幾個小混混這樣最後上船的人自然是更不會有座位了。可是那幾個小混混不依,藉著酒勁撒潑,站在船頭,吱哇亂叫。其實,那幾個小混混一上船,我就一眼看出,打頭的小混混就是我的表弟。妻子也認出那個留著長髮、邋裡邋遢的小伙子就是我的表弟,她立刻把我拉到一邊,低聲問我,老公,這不是你的表弟嗎?他咋跑到這裡來了。還喝得醉醺醺的?我回頭看一眼表弟,船頭掛著好幾個大燈籠,把那塊河堤照得亮若白晝,也把站在船頭的幾個混混照得纖毫畢現,我清楚地看見,那幾個小混混全都喝得酩酊大醉,尤其是表弟,喝得面色潮紅,眼珠子也紅的,說起話來,舌頭都耷拉出來半截,看人的時候,目光都是渙散的。按照我多年的人生經驗,我看得出,如果不是喝了太多的酒,絕對不會醉成這副德行。後來,我們問過表弟,表弟承認,他當時至少喝了半斤白酒,而且他喝得還是度數很高的草原白。傻牛兒驚道,草原白是什麼?大叔歎氣,你個傻小子,啥都不懂。草原白是一種烈性酒,尤其是以草原干白度數最高,這個草原白的產地是內蒙古,凡是喜歡喝酒的人都知道,這種酒的酒勁很大,一旦喝多,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我家一個遠房親戚,就因為喝了半斤草原白,中風了。傻牛兒再次驚呼道,媽呀,中風了?這可真是瘆得慌呀,所謂的中風,不就是偏癱嗎?大叔歎氣,人中風之後,不一定只是偏癱,還會有其他的病理表現,比方說,突然昏倒、半身不遂、肢體麻木、口舌歪斜等。其實呢,這個半身不遂就是偏癱,只不過偏癱是咱們的口頭語,而半身不遂是醫學術語。傻牛兒聽了,更是嚇得渾身發抖,媽呀,喝酒喝多了,也能喝出一個偏癱來,嚇死個人啊。看來酒真的不是好玩意,幸虧我沒錢買酒喝,否則酒還不定把我給坑成啥樣呢。大叔笑道,好了,你的話,就別提喝酒了,你連飯都吃不上,還喝哪門子的酒呀。不過呢,說實在的,那天,我的表弟雖然喝得大醉,可是他並沒有喝到中風的地步,如果他真的喝成中風,那也就不會惹出後來的麻煩事,而導致坐牢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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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2章 沒座位了

    路飛笑道,「嗯哼,有關於內蒙的草原白,似乎真的是一種烈性酒。記得我爸去內蒙出差的時候,當地人招待他們,用的就是草原白。我爸一向不愛喝酒,就沒喝,我爸的幾個同事喝了,也沒敢多喝,每個人大約喝了二兩的樣子——」

    魔鉞笑道,「喝完之後,立刻中風了嗎?」

    路飛笑道,「那倒是沒那麼誇張,不過,我爸那幾個喝酒的同事,喝完酒之後,倒頭就睡,直到第二天下午兩點才起床。起床之後,全都說,那酒的酒勁太大了,喝完之後,立刻感覺腦子裡昏昏沉沉的,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魔鉞笑道,「這都是什麼酒啊?酒勁居然這麼大,喝酒的人不是中風就是不省人事。那照你那麼說,草原白的產地是內蒙,人家內蒙人還不個個都中風?」

    路飛搖頭,「那倒是不至於個個中風,人家內蒙人天生好酒,已經喝習慣了,反倒沒事。」

    村長笑道,「好了,你倆別再說了,還是聽我繼續說下去吧。傻牛兒歎氣,真是想不到,像大叔這麼老實的人,也會有這麼一個喜歡打架生事的表弟啊。大叔苦笑,是的,沒有坐牢之前,他的確是個很糟糕的孩子,可以說是壞透了。他們一群小混混兒經常出去幹壞事,當然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都是一些偷雞摸狗,提不上檯面的事。要不就是調戲一下鄰村的婦女。總之,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他父母怎麼管教,他都不聽。動手打他吧,又怕打不過他,再說,他還總跟那些小混混待在一起,人多勢眾的,他父母擔心,即使動手,也打不過他。直到那件事的發生,徹底改變了他的一生。再次回到那天的場景,當時,表弟帶著一群小混混湧到船上,我一眼就認出打頭的那個小流氓就是我的表弟,說真的,表弟在親戚當中的口碑很差,親戚們提起表弟,沒有一個不皺眉頭的,只要一提到他,原本熱絡的親戚會談,就會立刻冷場,然後,好半晌之後,才有人硬生生地把話題轉到別處去。其實,不光是親戚們談話的時候,不想提到他,就是在街上遇見他,大家也會習慣性地把視線投向別處,避免跟他打招呼,裝作沒看見。親戚們對表弟都是這個態度,我的話,自然也不能例外了。說真的,我也不想跟表弟那種人有太多的瓜葛。所以,當妻子跟我說,表弟也上船了的時候,我立刻低聲道,老婆,你傻了?我平時跟表弟都不來往的,你問我,他為啥上船了,我哪知道?不過,今晚月色這麼美,花燈又這麼美,他顯然也是來觀燈的。妻子驚道,他一個流氓,平時混不吝的,今天咋也想著做點附庸風雅的事了?我使勁搖頭,這種事,你別問我,我又不是他,哪裡會知道他的想法呢?妻子還想再說,我一把抓住她,用手捂著她,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誰知,平時順從的妻子,這會子反倒發起狠來,一下子甩開我的手,不耐煩地道,喂,老公,他又不是小鬼子,怕他幹啥?再說了,就算他是小鬼子,咱們中國也早就解放了,不消得怕她。妻子一向是暴脾氣,發起火來,我都不敢惹她,此刻,見她動怒,平時就是個妻管嚴的我,哪裡還敢跟她硬剛呢?只好閉嘴,啥話都不說了。那邊廂,我表弟和那幾個混混還在船頭嚷嚷,我和妻子只好先把嘴仗偃旗息鼓,一起把視線投向那邊。幾個混混在船上尋摸一遍,回到表弟身邊,表弟雙手抱肘,一副老大的架勢。那幾個小混混跑到表弟身邊,低聲道,大哥,沒座位了。表弟把臉一沉,哼,這些混蛋,居然敢把座位都給佔滿了。幾個小混混低聲道,那有什麼辦法?咱們來晚了,所以沒有座位了。表弟怒道,所以說呢,你們這群廢物,一點用都沒有,沒有座位,咱們可以找座位啊。幾個小混混回頭,看見每把椅子上都坐著人,不禁苦笑道,大哥,這座位是真的沒了啊。所有的椅子上都有人坐了,你讓我們找座位,不是在為難我們這些小弟嗎?表弟臉色驟變,忽然舉起手,給站在他面前說話的那個小混混啪地甩了一個耳光,也許是表弟使的手勁太大,也許是那啪地一聲太過響亮,那聲巴掌過後,船上一片沉寂,原本的喧鬧的遊人們也全都嚇得傻了眼,那些小混混就更是給嚇得渾身哆嗦,全都睜大眼睛,驚恐地看著表弟。表弟則是把腰一叉,仰起脖子,哈哈大笑。當時,我注意到,船上所有人的表情都是驚恐萬狀的,他們全都張大嘴巴,直勾勾地看著表弟,包括我和妻子,也跟船上其他人的表情一樣,死盯著表弟,只有表弟一人,仰著脖子,狂笑,這氛圍實在有些詭異。妻子低聲道,老公,好好的,他笑個什麼?我壓低嗓門道,好好的個屁!你難道還沒看出,馬上要出事了嗎?妻子驚道,出事?能出啥事呀?我想還是因為妻子說話的聲音太大了,她剛說完,表弟忽然收住笑,扭臉往我們這邊看過來,厲聲道,嗯?怎麼回事?剛才是誰在笑呀?妻子又想說話,我嚇得趕緊摀住她的嘴巴,低聲道,別出聲啊。可是,表弟還是發現了我們,邁開大步,搖搖晃晃地朝著我們走過來。說真的,當時的氛圍真的很緊張,就在表弟盯著我和妻子厲聲質問的同時,在場所有人就已經把目光投向我們夫妻倆了。此時,再看見表弟朝著我們走過來,大家全都緊張了,船上膽小的女人甚至嚇得尖叫起來。而表弟則瞪著一雙通紅的醉眼,腳步踉蹌地朝著我們走過來。妻子嚇得渾身哆嗦,低聲道,老公,怎麼辦啊?他走過來了。我再次摀住她的嘴巴,低聲埋怨道,還不是你,嘰嘰歪歪的,還這麼大的聲音,這下好了,把他給招過來了。妻子歎氣,那咱們怎麼辦啊?我看他那副德行,不是想要打人吧?我低聲道,夠了,你咋還嘰歪呢?他都已經走過來了,你就不能把嘴巴閉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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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3章 在場的都是夫妻嗎?

    路飛笑道,「大叔的妻子,也很搶戲啊,都這種時候了,一夥流氓湧到船上,她居然還敢大聲說話,引起流氓的注意,你說她這不是在找死嗎?」

    魔鉞笑道,「嗯,照你這麼說,的確是有找死的嫌疑。但是,你別忘記了,大叔跟表弟是有血緣關係的,他們是遠房表親,所以說,表弟肯定是認識大叔的妻子,她是表弟的表嫂,所以,你儘管放心,他是不會對表嫂耍流氓的。」

    路飛笑道,「這個表弟,給我的感覺是,氣場十足,一副黑社會老大的架勢。」

    魔鉞笑道,「你不是黑幫片看多了吧?表弟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混混而已。你竟然把表弟看成黑幫老大,我也是醉了。」

    村長笑道,「好了,你們先打住,聽我繼續往下說。傻牛兒驚道,大叔啊,我誰都不服,我就服你們夫妻倆。你表弟喝得酩酊大醉,已經都朝著你們走過來了。看他的架勢,十足的醉漢一個。一個醉漢朝著你們走過來,你和妻子還有心情吵架?大叔苦笑,不是我要吵啊,是我妻子,她天生話癆,一點事,就叭叭叭地說個沒完。是她一直在說,我只是配合她一下。傻牛兒歎氣,唉,你倆是大哥別說二哥,我看你倆都挺能嘰歪的。好了,先別說這些沒用的,你還是接著說下去吧。大叔歎氣,嗯,好吧,我接著說。就在我和妻子相互抱怨的時候,表弟已經走到我們面前,看著他那雙鞋頭上滿是釘子的鞋在我們跟前停住——傻牛兒咳咳兩聲,大叔,這裡我先打斷一下,什麼叫做鞋頭上滿是釘子的鞋?我咋聽不懂呢?大叔歎氣,你個傻瓜,咋啥都沒見過呢?好吧,那我現在告訴你,現在的年輕人,尤其是那些小混混,都是喜歡追時髦的,他們都愛穿那種鞋子上鑲嵌著一圈釘子的黑色皮鞋。當然,鞋子上鑲嵌的釘子也不是真的鐵釘。傻牛兒驚道,哦?不是鐵釘,那是什麼?大叔歎氣,你個笨蛋,當然是裝飾用的釘扣了,就是那種形狀跟釘子一樣的金屬扣,裝飾在鞋子上,顯得鞋子很酷。傻牛兒點頭,哦,我明白了,你接著說,然後又發生了什麼。大叔點頭,嗯,別再插話了。我接著說下去。當時,我看見表弟那雙穿著滿是釘子的鞋的腳在我面前停住,嚇得瑟瑟發抖,我妻子也嚇得縮在我的懷裡,不住地顫抖,我看得出,她是真的害怕了,她把頭埋到我的懷裡,甚至不敢露出眼睛去看表弟,哪怕只是看一眼,她都不敢。我摟緊了妻子,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其實,不光是我們夫妻倆,就連跟我們一起待在船上的其他人,也全都嚇得不敢說話。當時,船上安靜極了,沒有一個人敢出聲,甚至也沒有人敢動一下,眾人全都靜靜地待在船山,睜大驚恐的雙眼,看著表弟,不知他下一步將要做什麼。我縮在船艙的一角,瞪圓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表弟,嚇得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表弟伸手指著我,厲聲道,嗯?剛才是你在笑嗎?我嚇得趕緊搖頭,不是的,不是我。後面幾個小混混立刻起哄,大哥,不是他,是一個女人在笑。不過,笑聲的確就是從他那裡傳來的。表弟點頭,嗯,我明白了。笑聲是從你這裡傳來的,但是,是一個女人在笑。那咱們現在可以肯定的是,笑的人就是你懷裡的女人。表弟的話,縮在我懷裡的妻子聽得清清楚楚,聽到表弟這麼說,她嚇得哇地一下,哭出聲來,把頭徹底縮進我的懷裡,嚎啕大哭。表弟見狀,哈哈大笑,真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女人啊,我都還沒說什麼呢,你哭什麼?我又沒打你,你大可不必哭得這麼傷心。妻子當著這麼多人哭,我感覺很沒面子,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又不方便去勸,只好由著她,讓她繼續哭下去。表弟笑道,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有膽子在我說話的時候大笑,現在居然沒膽量把頭伸出來,跟我對視嗎?來啊,把頭伸出來吧,別總是縮在老公的懷裡哭泣了。哦,對了,這個男人,他應該就是你的丈夫吧?說完之後,抬頭掃視了一下船上的所有人,當然,他是把船上那些依偎在一起的男女作為重點打量對象,然後咳咳兩聲,陰陽怪氣地道,嗯?我已經看出來了,船上的好些男女都不是夫妻,這也難怪的,今晚是正月十五,一個很特別的日子,帶著情人出來賞月觀燈,正是愜意呢,再加上,今晚的天氣又不錯。說到這裡,他忽然邁開大步,朝著縮在船艙角落裡的一對男女走去。我伸頭一看,那對男女,男的約莫四十歲左右,穿得西服革履的,身上披著一件皮大衣,女的穿著白色羽絨服,看上去清純可愛,也就十七八的模樣,說真的,這樣一對男女,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見他們像情人般地依偎在一起親吻擁抱,我倒真的懷疑他們是父女倆,因為他倆年紀相差太大了。其實,之前,我就注意過他們倆,我和妻子是先上船的,他倆是後上船的。他倆上船的時候,女的因為個子矮腿短,不敢從河堤上跳到船上,還是男的親自把她抱到船上來的呢。說來也怪,船上的跳板偏偏短了一截,夠不著河堤,所以遊人們想要上船,還得跳到船上去。那女的因為膽小,不敢跳,才被男的抱著跳了過去。當時,我妻子還說,看人家這做父親的多疼自己的女兒呀。我剛想點頭,回頭一看,卻發現那對被我和妻子認為是父女倆的男女正摟在一起親熱地接吻,他們就是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親吻,然後相擁著朝著船艙的角落裡的桌子走去。那時候,時間還早,船上幾乎沒什麼人,還有空著的座位,他們到了角落裡,更加肆無忌憚地親吻愛撫,就好像船上的人都是空氣一般。」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3-28 23:45
第3664章 大哥,求放過

    這一次,村長沒等路飛插嘴,便接著說了下去。

    「傻牛兒聽到這裡,驚得張大了嘴巴,其實對於男女之間的事,他還是很朦朧的,儘管他跟那頭母豬做了那種事,可是跟人類,卻是不曾有過的。此刻,他聽見大叔說那對男女當眾親熱,不禁伸手比劃起來,只是有關於男女親熱的畫面,他也只是在村口的露天電影院裡看見過,無非是倆人抱著啃來啃去,傻牛兒想像著之前在電影裡看見的畫面,伸手在自己的嘴巴上拍了半天,又把雙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嘴裡哼哼唧唧的,然後問大叔,是不是這樣啊?那邊廂,大叔早就樂得合不攏嘴,笑道,沒錯,就是這樣。不過,你現在演得這一出,像是單身漢撓牆。傻牛兒驚道,什麼是單身漢撓牆啊?大叔笑道,你個傻孩子,連單身漢撓牆都不懂嗎?傻牛兒笑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大叔苦笑,好吧,你不懂,我給你解釋,這個單身漢呢,晚上一個人睡不著覺,結果隔壁傳來女人的浪叫聲,還有床板撞牆的聲音——傻牛兒驚道,啊?這大半夜的,隔壁鄰居不是正在打老婆吧?大叔笑得合不攏嘴,我說你這傻孩子,真是傻的可愛,哪有男人會半夜打自己的老婆呢?傻牛兒驚道,那他們在幹什麼呢?大半夜的,女人叫,還有床板撞牆的聲音?大叔笑道,他們當然是在做那種事了。大叔看著傻牛兒那張近乎白癡的臉上依舊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禁苦笑道,他們做的,就是你跟母豬做的那種事。這下,傻牛兒像是忽然明白了,他一下子蹦得老高,大笑道,哦,我懂了。就是那種,哦,一抽一添的,然後,就可以生小孩子了。傻子邊說邊用手比劃,興奮地手舞足蹈。儘管他興奮得蹦蹦跳跳,可是他手裡仍舊拿著那把斧子,他每跳一次,斧子就晃動一下,就把刃口對準大叔,把個大叔嚇得半死。面對明晃晃的鋒利刃口,大叔左躲右閃的,只為了避開那個斧子的刃口。大叔嚇得冷汗直冒,傻牛兒笑道,好玩,太好玩了,我現在算是搞清楚了,原來人類做那種事的時候,跟豬是一樣,母豬在做那種事的時候哼唧,女人們也是哼哼唧唧的,看來,天下的母的動物都是一樣的,在做那種事的時候,都是哼哼唧唧的,我懂了,我全都懂了。儘管我從來不曾有過一個女人,可是我有跟母豬親熱過呀。看來,跟人親熱和跟豬親熱一樣,母的都是哼哼唧唧的。傻子大笑著,跳來跳去,宛如一隻興奮的猴子撓著了許多虱子時的模樣。大叔被他吵得腦袋疼,又擔心被斧子砍到,只得阻止他,咳咳兩聲,喂,我說傻孩子,你先安靜一下,聽我把那個故事給你說完吧。傻牛兒點頭,哦,我想起來了,剛才說到那對看上去像是父女的男女居然做出情侶間才會做出的舉動。大叔點頭,是的,那對男女年齡懸殊,而且那女的長得很漂亮,還捯飭得濃妝艷抹的,幾乎船上的每一個男人都盯著她看,而且她又正值花季年齡,一張臉白裡透粉,活像一枚熟透了的桃子,叫人看上去,就忍不住想咬上一口。表弟朝著那對男女走去,我輕撫著妻子的後背,輕聲道,好了,表弟已經走了。可是妻子嚇壞了,她始終不肯把頭從我懷裡伸出來,我只好緊緊摟住她,低聲安慰她,聽見她的哭聲漸漸變成了低沉的嗚咽聲,我才徹底放心了。此時,表弟已經走到那對男女跟前,站定。那對男女早就嚇得渾身顫抖,女的跟我妻子一樣,縮進男人的懷裡,頭都不敢抬。男的嚇得臉色發白,不住地哀求,大哥饒命啊。表弟冷笑,我說這位大叔,論年紀,我該喊你一聲叔叔,你還管我叫大哥,豈不是在折我的壽命嗎?男人帶著哭腔道,別,我還是喊你大哥吧。表弟上前一步,用滿是釘子的鞋子踩在男人的膝蓋上,那男人原本是坐在椅子上,被表弟踩在膝蓋,立刻撲通一下,從椅子上滑下來,跪在地上,那女人原本是依偎在男人懷裡的,男人倒地,她也跟著一起從椅子上滑落,跌在地上,只不過,她不是跪在地上,她是癱在地上,長髮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她的臉,不過,從她顫動的身體和不停抖動的肩膀來看,她正在啜泣。表弟沒有搭理那個女人,而是用滿是釘子的鞋踹了男的一腳,男的疼得哎呀一聲,身子歪了一下,卻不敢滾到一邊,只是不住哀求,大哥,求放過呀。說完,開始磕頭,腦袋砸在船板上,把船板砸得彭彭直響。表弟哈哈大笑,趁著男的跪地磕頭的工夫,一腳踩在男人的後背上,厲聲道,夠了,你這沒用的廢物。別再磕頭了,你他娘的磕頭不嫌累,老子看都看煩了。男的還想繼續磕頭,無奈後背上被表弟踩上了一隻腳,動彈不得,只得不住地求饒,大哥,放過我吧,咱倆無冤無仇的,你又何苦為難我呢?表弟笑道,你個沙雕,我不是要為難你,我是想問你一個問題。男人驚得合不攏嘴,其實,不光是那個挨打的倒霉男人驚訝,船上其他人也感到驚訝。妻子在我懷裡聽見表弟的話,禁不住低聲道,媽呀,只是想問一個問題,就把人給折騰成這樣,你表弟真是過分。我嚇得低聲道,老婆,不要再多嘴,萬一再被他聽見,可就麻煩了。妻子嗯了一聲,不過她仍舊把腦袋埋在我的懷裡,不敢望向那對男女那邊。此時,船上鴉雀無聲,眾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船艙的角落裡,在船艙的角落裡,那對男女,男的跪著,身子向前,低頭趴在地上,女的癱在地上,長髮遮面,表弟依舊是剛才的姿勢,用一隻腳踩在男的後背上,從桌子上拿起一張餐巾紙,悠閒地擦起鞋來。」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3-28 23:46
第3665章 擦鞋板凳

    路飛笑道,「我靠!這姿勢也是沒誰了,用腳踩在別人的後背上擦鞋子。表哥這是在用別人的後背當擦鞋板凳嗎?」

    魔鉞笑道,「很明顯了,這還用問嗎?此刻,那男的撅著屁股,低著頭,跪在地上,這姿勢不就是一個擦鞋板凳嗎?所以表哥用他的後背墊腳,一點毛病沒有啊。」

    村長笑道,「你們呀,居然這麼說,這不是成心拿別人的痛苦當開心事來說嗎?你說被人用踩著後背擦鞋,這種滋味倒是有多難受啊。」

    路飛笑道,「難受也是他的事,誰叫他自己懦弱呢,所以才會被人踩在後背上擦鞋。如果換做是我,肯定會奮起反抗,跟他結結實實地打一架。」

    魔鉞笑道,「跟他結結實實打一架,說得好聽,做起來可就麻煩了。因為那個表哥,他並不是一個人,他還帶著幾個小混混呢。」

    村長點頭,「嗯,而且這個表哥還是那幾個小混混的大哥,如果那男的跟表哥打起來,肯定佔不到便宜。」

    路飛歎氣,「嗯,我居然忘記了。表哥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幾個小混混跟他在一起呢。唉,算了吧,還是慫一點吧。好漢不吃眼前虧,省得那幾個小混混一哄而上,把我給反打一波。」

    村長笑道,「好了,你們全都閉嘴,還是聽我接著說下去。剛才說到表弟用一隻腳踩在男的後背上擦鞋,鞋上好些釘子,看上去像是不好擦的樣子,以至於表弟不得不低下頭,耐心地擦拭。過了好半天,似乎才把一隻鞋給擦乾淨了。男的看他把腳拿下去,方纔如釋重負地喘口氣,正打算把脊背直起來,這半天,被人踩住脊背,可不是啥好滋味。可是,他的身體才剛一動,還沒等他把後背直起來,就聽見頭頂傳來一聲斷喝,別動!這喊聲,他再熟悉不過,這半天,這聲音衝他嚷嚷半天了,是表弟的聲音啊。他聽見這吼聲,哪裡還敢亂動,原本打算直起來的後背,再次趴下來,頭沖地,低三下四地道,大哥,你不讓我動,還有啥事?話說這半天,你一直拿我的後背當擦鞋板凳,現在鞋子已經擦完了,你還有啥事?還不肯讓我直起身子來。說真的,我的腰不好,這麼趴著,我覺得很彆扭。表哥冷笑,喲,你的腰不好呀。然後,表弟看看依舊低著頭長髮遮面的女人,冷笑道,你的腰不好,都是她給累得吧?如果是她累的,你腰不好,不該找我,應該找她啊。這對男女聽了,全都羞愧地低下頭,女人把頭埋得更低了,只聽見低低的啜泣聲,男的本身就是頭沖地趴著,看不見他臉上是個啥表情,只聽見一連串的歎息聲。船上的眾人聽了,哈哈大笑。的確,表弟說的是一個人人都能聽懂的粗糙的笑話,眾人看著這對男女,臉上的表情由之前的同情變得夾雜了幾分戲謔。表弟笑道,好了,你們全都安靜,不許笑。說完,伸腳踹了男的一腳,厲聲道,你的話,不許動。男的感覺很委屈,低聲道,大哥,我可是給你當了半天的擦鞋板凳了,現在鞋子擦完了,還不許我起來,你這是還想幹啥呀?表哥冷笑,你可真是個憨子。既然是當擦鞋板凳,我的鞋還沒擦完,你怎麼能起來呢?男的驚道,什麼意思?你的鞋子明明擦完了呀。說完,禁不住別過腦袋去看表哥的鞋子。表哥冷笑,我說你憨,你還真是腦子木呢。既然是擦鞋,哪有只擦一隻鞋的道理?剛才我只是擦了一隻鞋而已,另一隻鞋還沒擦呢。現在,我還得擦另一隻鞋。所以你不能動。男的聽了,心裡雖然不滿,也不敢說出來,只是低聲道,那行,大哥快點擦啊。我的腰是真的不好。表弟跟那人的對話,妻子躲在我懷裡,聽得清清楚楚,聽到這裡,禁不住把頭從我懷裡鑽出來,扭臉看了眼表弟和那男的,看見那男的撅著屁股趴在地上,那姿勢看起來很彆扭,憐憫心頓起,低聲道,啊喲,你表弟真是過分啊,人家都說腰不好了,他還一直讓人家跪在地上當擦鞋板凳。話音剛落,就聽見表弟在那邊喊,是誰?又在那邊嘰歪?妻子聽見表弟怒吼,嚇得趕緊把腦袋縮進我的懷裡,我也嚇得摟緊了妻子。我一扭臉,正好看見表弟目光陰沉地看著我的臉,嚇得我打了個寒戰,尷尬地笑笑,哦,那個,沒人說話,你繼續吧。表弟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我,過了好半晌,才沒好氣地道,告訴你老婆,最好給我閉嘴。不要自找麻煩。當時,船上的眾人全都看著我,表弟也惡狠狠地看著我,我嚇得不知所措,只好不住地點頭,嗯,我知道了,放心,我告訴她,不許她出聲就是了。那個,你繼續吧。我保證把我老婆看住就是了。表弟這才冷笑幾聲,把另一隻腳放在那人的背上,不過,這次,他並沒有拿起餐巾紙擦鞋,而且咳咳兩聲,厲聲道,嗨,你別再哭了。過來給我擦鞋。在場的眾人聽見這話,驚得面面相覷,不知表弟在跟誰說話。表弟冷笑,我跟你說話呢?你是裝聽不見嗎?那女人原本正低著頭哭泣,聽見表弟的話,忽然止住哭,用手擦去臉上的淚水。表弟見她沒有動靜,罵道,怎麼回事?我叫你擦鞋,你聽不懂嗎?男的聽見表弟怒吼,嚇得渾身哆嗦,急忙扭臉,催促女的,親愛的,他跟你說話呢。女的怒道,你究竟是不是男人?他把你搞成這樣,還把你的身體當擦鞋板凳,你居然能忍?現在他讓你的女人給他擦鞋,你居然連屁都不放一個?你還算是男人嗎?男的扭臉看看站在船頭的那幾個小混混,發現他們正抱著胳膊肘,全都虎視眈眈地看著這邊,立刻倒吸一口涼氣,歎氣道,親愛的,別說這麼多了,他讓你做什麼,你就照做好了。」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3-28 23:46
第3666章 必須讓他給我擦鞋

    路飛笑道,「這表哥也太牛逼了。這對男女,男的被表弟當了擦鞋板凳,女的被表弟叫去擦鞋。這副畫面,想想也是醉人啊。」

    魔鉞笑道,「這不是蠻好嘛,那一對男女,年紀相差太大,一個是中年大叔,一個是妙齡女子。正好被表弟戲謔一番,既然他們年紀相差那麼大,想必也不是什麼正當關係。既然這是一對湊在一起的有著非正當關係的男女,鮮見的,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人,如果不是好人,得到這樣惡意的對待,也沒什麼吧。在這種時候,我只想說兩個字——活該。」

    路飛笑道,「唉,真是想不到,你也這麼殘忍啊,看見那對男女被表弟折騰,你居然無動於衷。」

    魔鉞笑道,「我只是感覺,既然他們不是好人,得到惡意的對待,也是無可厚非啊。」

    村長苦笑,「好了,你們先打住,還是聽我繼續說下去吧。傻牛兒結結巴巴地道,啊?天哪,這個男人真是沒出息。都被你表弟搞成這副德行了,你表弟喊他的女人擦鞋,他連屁都不敢放,真是看不起他。大叔苦笑,這也不能全怪他呀,畢竟表弟看上去粗獷兇猛,而且那幾個小混混看上去也都不是善茬。男的不敢反抗,也算是明智之舉。傻牛兒冷笑,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算什麼男子漢。大叔笑道,話是這麼說的,但是,也不能全怪他,當時的情況就擺在那裡,不允許他裝逼。沒辦法的事,他是一個人,而且人到中年,哪有小伙子力氣大,可是表弟帶著的那幫小混混,個個都是年輕力壯的,他一個中年大叔,哪裡會是這麼多小伙子的對手呢?傻牛兒冷哼一聲,那他也太慫了,表弟讓他的女人擦鞋,看他意思,他說的照做,不就是讓那女人服從嗎?大叔點頭,是的,的確就是這樣,打又打不過,不服從,還能咋辦呀?雞蛋不能硬往石頭上碰吧?傻牛兒苦笑,大叔,看來,換做是你,你也會讓自己的女人去給表弟那種混蛋擦鞋了?大叔點頭,嗯,不然呢,如果說不給表弟擦鞋就挨打的話,那我寧願選擇讓自己的女人去給表弟擦鞋。這沒什麼毛病吧?傻牛兒使勁搖頭,不!如果是我,我絕對不會這麼做的。我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大叔笑道,傻孩子,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是,有很多時候,之所以忍讓,都是因為無奈。因為你太小,而且你的智商有缺陷,不會分析當前的形勢,才導致你認為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要跟表弟這種混混去硬剛,只能是自己吃虧。好了,傻孩子,我還是跟你接著說去年正月十五晚上發生的事情吧。那女人怔住,長長的頭髮遮住了臉,女人就從頭髮縫裡看著男的,咬牙切齒地道,你個混蛋,你都不知道保護我嗎?你難道看不出他在欺負我嗎?男的委屈地道,親愛的,實在是抱歉啊。表弟冷哼一聲,我說姑娘,你是不會看形勢還是怎麼的?你覺得這會兒你的男人能救你嗎?你就開始嘰歪?那女人似乎是認真了,扯開喉嚨喊道,我不管,別人欺負我,你不管,就是不行。你要是個男人,就跟他打架,保護我。男的完全沒料到女人會這麼擰,傻眼了,一時間,居然一句話都說不出。船上的氛圍再次變得緊張起來,眾人全都睜大眼睛看著那對男女,不知他們接下來會怎麼辦。男的不敢抬頭去看眾人,只是低下頭,不住地低聲道,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那女人等了半天,卻只是等到一連串的對不起,火氣再次冒了出來,怒吼道,你個混蛋,我算是看清你了,你就是一個軟蛋,任人捏把的那種。跟了你這種男人,我算是瞎了眼。眾人聽到這裡,哈哈大笑。表弟冷笑,老兄,看來你不行啊,你的女人都不聽你的話。一個大老爺們,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你說你還有啥用?這次,在場所有人都聽明白了,表弟的話明顯是在嘲諷那男的,那男的終於繃不住了,不耐煩地咳咳兩聲,夠了,你就不能少說幾句,這裡這麼多人,你不顧臉面,我還想顧點臉面呢。儘管男人的聲音已經近乎於哀求,可是那女人根本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扯開喉嚨繼續吼,喲!就你還要臉面呢?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還說啥子要臉面?男人怒道,你!你這是怎麼說話呢?你一個婦道人家,說話也太難聽了吧?女人冷笑,難聽嗎?像你這樣沒用的廢物不配聽好聽的。男的還要跟女的吵,被表哥瞪了一眼,只好硬生生地把話嚥了回去,怒視著女人。表哥見倆人掐架,原本就有點看熱鬧的意思,現在看他倆已經吵到白熱化的程度了,禁不住出來打斷,用手指著男的,厲聲道,咳咳,我可把醜話說在頭裡,今天,我還就跟你的女人較上勁了。如果她不肯給我擦鞋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男的嚇得哆嗦一下,低聲道,大哥,你打算把小弟怎麼樣?表弟不答話,伸手指著身後,男的伸頭一看,再次打了個寒戰,他看見在表弟的身後,那幾個醉得東倒西歪的小混混正冷眼看著他,嚇得尖叫一聲,想要站起身逃跑,表弟一伸腳,用力往下一踩,正好踩住男的背心,男的慘叫一聲,身子歪了歪,癱在地上。表弟厲聲道,老小子,你今天別說是喊我大哥,就是喊我爺爺,我也不會放你走的。說完,用腳尖在男的後背上碾來碾去,冷冰冰地道,你這廢物,像條沒用的死狗,你要是敢違抗我的命令,有你的好果子吃。話音剛落,原本站在船頭的幾個小混混已經搖搖晃晃地走到男的跟前,一個個摩拳擦掌的,似乎馬上就要動手的樣子。」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3-28 23:47
第3667章 我們都是一起的

    路飛笑道,「這表弟也太過分了吧?居然逼著女的給他擦鞋?」

    魔鉞笑道,「路飛,你這話說得又有語病了,你應該說,表弟逼著男的讓那女的給他擦鞋。」

    看見路飛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魔鉞哈哈大笑,「嗯哼?我有說錯嗎?事實明明就是這樣啊,表弟並沒有直接逼那女的給自己擦鞋,他只是在給男的施加壓力,打算逼迫他,讓那女的給自己擦鞋。」

    路飛苦笑,「好吧,你是對的,我剛才那麼說,確實存在有語病和詞不達意的問題。不過,我感覺表弟實在過分,本來人家那對男女依偎在一起,躲在船艙的角落裡賞月觀燈,你說他們招誰惹誰了,要被表弟抓住,一個給表弟當了擦鞋板凳,另一個被逼給表弟擦鞋。」

    魔鉞笑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表弟是小混混,是社會流氓,而且表弟現在是人多勢眾,這對男女只有兩個人,勢單力孤的,哪裡惹得起表弟呢?表弟現在是掌控全局,那男的只有俯首貼耳的份兒。不過,有點搞笑的是,男的被表弟欺負,已經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他的女人也跟著一起逼迫他,那女的不但不願意給表弟擦鞋,還逼著男的為她打架。整個故事進行到這裡,變得更加緊張刺激了。」

    路飛笑道,「嗯,這女的的確是不會也自家的爺們長臉。」

    魔鉞笑道,「喲,按照你的說法,怎麼才算是給自家的爺們長臉呢?在這種情況下,難道非得是聽自家男人的話,給表弟擦鞋,才是給自家的男人長臉嗎?」

    路飛哈哈大笑,「這個我也說不好了,畢竟,當時的情況太複雜了。如果光是流氓鬧事還好說,現在的情況是,表弟這些流氓在鬧事,而那女的也在逼迫男的跟表弟打架。一句話,情況太複雜了。」

    魔鉞笑道,「複雜什麼?在我看來,一點不複雜,目前的狀況是,表弟和那個女人都在給男的施加壓力,表弟在逼男的,讓男的喊那女人給他擦鞋,而那女的也在逼男的為了自己跟表弟打架。現在是那男的夾在中間手夾板氣。」

    路飛笑道,「嗯,現在那男的是在受夾板氣,就是所謂的兩頭受氣。唉,我現在只想說,那女的是不是豬油蒙眼了?流氓當前,她還在跟自己的爺們耍脾氣?」

    魔鉞笑道,「女人們一向如此,她們永遠分不清,孰重孰輕,往往不肯放下個人的委屈去成就大局,所以說,女人們天生做不了首領,統治世界的永遠是男人。」

    路飛笑道,「我想你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否則,人類現在也不會進入父系氏族社會了。可是,目前搞笑的是,並沒有什麼大局存在,我感覺男的逼迫女人為表弟擦鞋,只是為了讓自己免於挨打罷了。」

    魔鉞點頭,「嗯,言之有理。目前,就那男的而言,的確是為了一己私心,才逼迫自己的女人給表弟擦鞋。說白了,他就是害怕挨打。」

    村長笑道,「好了,你們先打住,別議論了,聽我繼續往下說。話說船上的那對男女正吵得一股勁,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濃重的酒氣,男的回頭一看,頓時傻眼了,原來那些小混混已經走到他們跟前了,小混混們就在離他們不足半米遠的地方,也就是說,那些小混混只要一抬腿,就能踹到他們的屁股。女的嚇得不敢抬頭,只敢從頭髮縫裡偷看那些小混混的腳,心裡默數,一雙,兩雙,三雙——一直數下去,加上表弟的那雙穿著釘子鞋的腳,一共還是八雙腳。女的嚇蒙了,結結巴巴地道,是——是八個人啊。男的低聲道,親愛的,別倔了,對方八個大小伙子,我只有一個人,無法跟他們抗衡啊。男女兩人的對話,表弟聽得一清二楚,哈哈大笑,喂,你個蠢貨,你也看清了,我今晚還是帶著七個兄弟上船的。你就一個人,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怎麼樣?想好了沒有?依我看,你不如聰明點,讓你的女人趕緊給我擦鞋,這事就算是平過去了。按說,在這種雙方懸殊的情況下,沒必要再爭執,既然兩方實力相差太大,不如實力弱的一方依從了實力強的一方,就算完事了。可是,那女的也不知是打了雞血,還是怎的,聽見表弟這麼說,忽然扯開喉嚨喊起來,嗯?你不就八個人嗎?人多怎麼著了?你人多,我們就該怕你嗎?說完,忽然扭臉看著早已經嚇得目瞪口呆的圍觀的眾人,然後她伸手指著眾人,厲聲道,那小哥,你也別狂,你人多,我們的人也不少,你看看船上有多少人?我們的人遠遠多過你,所以你還是別這麼張狂的好。女人這麼一喊,船上立刻陷入了沉默,原本嗡嗡的議論聲也戛然而止,船上圍觀的眾人,以及那些小混混,全都睜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女人。此刻,那女人仍舊是長髮遮面,低著頭,不過,她已經不是剛才那樣軟趴趴地癱在地上,而是騰地一下,跳了起來,跑到圍觀的眾人面前,站定,然後轉向表弟,扯開喉嚨喊道,看見沒有?船上的人都是我們的人,我們全都是一起的。那女人倒是喊得聲嘶力竭,可是喊聲剛落,原本聚集在她身後、伸長脖子看熱鬧的人立刻起了一陣騷亂,片刻之後,就聽見呼啦一聲,那女人回頭一看,發現身後已經空無一人了,不禁怔住,啊地喊了一聲,整個人僵在原地,等她回過神來,發現原本站在她身後的眾人,全都四散跑開,躲到船艙的四個角落裡去了。表弟見狀,哈哈大笑,而且是一邊鼓掌,一邊大笑,笑得直不起腰來,唉,我說妹子,你還真是搞笑呢,你所謂的你們的人,現在全都做鳥獸散,躲到角落裡看熱鬧去了。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你們的人嗎?」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3-28 23:47
第3668章 第一印象

    路飛哈哈大笑,「我好像看懂了,那女的看見流氓當前,害怕了,想給自己拉選票。可惜的是,船上的眾人並不買她的賬。」

    魔鉞笑道,「你也真是搞笑,居然把她的行為說成還是拉選票?」

    路飛笑道,「這難道不是拉選票嗎?想藉著船上人多,給自己壯壯聲勢,這種舉動是沒錯,但是,令她想不到的是,船上的人全都是沒義氣的,以至於她喊完之後,眾人立刻作鳥獸散,居然沒有一個人肯站在她那邊。」

    魔鉞笑道,「開什麼玩笑?流氓當前,而且還是八個喝醉了的流氓,而且又是在大晚上,你說,這種事,誰敢出面去管呀。」

    路飛笑道,「嗯,你說的都是些客觀原因,我可不是這麼想的。我現在想的是,船上的人之所以不肯幫忙,是有原因的。」

    魔鉞笑道,「什麼原因?」

    路飛笑道,「很簡單,一個人眼看要出事了,旁邊圍觀的人眾多,卻沒有一個人肯出手相救。這種情況,咱們從另外一個角度分析,也說明這個人的人緣不好。」

    魔鉞笑道,「嗯,可以的,都已經分析到人緣的份上了。」

    路飛笑道,「你聽我接著給你分析啊,當時的狀況是,表弟那邊人多,這對男女勢單力孤,但是,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圍觀的眾人肯站在他們一邊的話,這對男女的狀況就會好的多,可是現在,這些圍觀的人明明知道這對男女需要支援,卻全都躲到一邊去了。這就說明,這對男女的人緣不好。」

    魔鉞皺眉,「路飛,你這種用人緣來分析的方法,我有些不贊同,我感覺,人緣這種東西,屬於一種抽像的東西,是沒有實體的。而且這對男女只是剛上船不久,跟船上的人也只是初次相逢,我相信他們待在一起的時間,撐死了不超過一個小時,就這麼一個小時的時間,怎麼還能談得到人緣呢?」

    路飛搖頭,「你又錯了,人緣這種比較抽像的東西,別說是一個小時,就算是那對男女跟船上的遊人只待了十分鐘,五分鐘,甚至更短,也只是一秒鐘,人緣這種抽像的東西立刻就誕生了。」

    魔鉞哈哈大笑,「扯犢子啊,如果是一秒鐘,那不就是只看了一眼的工夫嗎?」

    路飛笑道,「沒錯啊。就是只看一眼的工夫,其實,這就是所謂的眼緣,比方說形容戀情的一句成語,叫做一見鍾情。說的就是這種情況,男女雙方只是互相對視一眼,立刻就愛上對方了。也許這兩人並不是什麼俊男靚女,然後,就是這麼相互對視一眼,就籠統地感覺這人真好,不如跟他或者她戀愛吧,否則錯失了良機,就沒地兒找了。」

    魔鉞笑道,「嗯,你怕是看了太多張愛玲的小說,我記得張愛玲的半生緣裡,沈世鈞對顧曼楨的印象是,籠統地就感覺她很好,至於是哪裡好,他也說不上。」

    路飛笑道,「嗯哼,我承認,這個籠統的感覺,的確是從張愛玲的半生緣裡淘來的。所以我說張愛玲不愧是語言大師,只是用籠統這個詞,就已經把男女之間那種一見鍾情的感覺做了完美的詮釋。其實呢,說白了,男女之間之所以能一見鍾情,完全是因為第一眼看上去,這對男女就相互愛慕了,也就是咱們常說的,芝麻對綠豆,看上眼了。然後才會有接下來的愛情故事。當然這種感情如果放在同性身上或者是友情上,就是一見如故了。兩個陌生人,這兩個人也許是同性,也許是異性,也許還有著相差了十幾二十幾歲的最萌年齡差,初次見面,相談甚歡,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其實,說了半天,只是想說明,所謂的一見鍾情也好,一見如故也罷,其實就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第一印象。」

    魔鉞苦笑,「你實在是太能扯了,你直接說第一印象,不就完事了,幹嘛還繞了這許多的彎子?」

    路飛笑道,「我沒有繞彎子呀。我這裡說的是第一印象的重要性。人和人之間,只有第一印象不錯,兩人之間的感情才有可能有進一步的發展,比方說,成為戀人或者朋友。好了,咱們剛才說了這麼多,現在回到那對男女和船上眾人之間的關係上來。我記得剛才,村長是這麼描述那對男女上船時的情形,首先,那女的很漂亮,而且是一個年僅十幾歲、正值妙齡的年輕女孩。應該說是一個美少女,而那個男的,一看就是一個四十開外的中年大叔。因為他們的年紀差得太多,在他們剛上船的時候,眾人還誤以為他們是父女倆。但是,在男的把女的抱上船之後,倆人在船上熱吻,眾人這才明白過來,他們是一對戀人。那麼現在,我問你,如果換做是你,比方說你是船上的某個遊人,你正待在船上看花燈看得入迷,船上忽然多了這麼一對男女,你會怎麼看?括弧,這裡還需要特別說明一下,女的不但年輕漂亮,而且還濃妝艷抹的,男的穿著講究的皮衣,看上去像個有錢人。你看見這樣一對男女,你會怎麼看?」

    魔鉞皺眉,「什麼怎麼看呀?」

    路飛笑道,「我的意思是說,你怎麼看待這對男女之間的關係?」

    魔鉞笑道,「呸!我真是閒的沒事了,關心他們的關係幹啥?他們是啥關係跟我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路飛笑道,「行了,我現在不是問你跟他們有啥關係,我只是希望你能告訴我,看見這樣的一對男女,你認為他們是什麼關係?是夫妻?還是那種露水鴛鴦?」

    魔鉞笑道,「這對男女呀,指定不是夫妻,一般來說,夫妻倆都是歲數差不多大,那種所謂的最萌年齡差,只是極個別現象,像這種男女歲數相差大,而且女的還捯飭得特別妖艷,第一眼看上去,給我的感覺就是這個人正在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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