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洛基牌白眼狼
托爾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能沉默的站在那裡,洛基是有陰謀的這誰都知道,可這陰謀到底是什麼,一時卻沒想出來。再怎麼說,洛基也是托爾上千年的兄弟,是不可能允許一群凡人對洛基做什麼的,可不來個十大酷刑,怎麼可能問出什麼東西來。
斯塔克瞥了一眼站在那裡的托爾,偏頭對著旁邊的班納,道:「走吧,博士,神沒辦法了,要靠我們凡人來找出宇宙魔方;了。」
斯塔克的話,讓托爾微轉了轉頭,瞥了一眼轉身準備離開這裡的斯塔克和布魯斯·班納,趴在桌子上的格瑞爾這個時候卻直起腰來,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我還是覺得班納博士還是去地面比較好。」
格瑞爾的話讓正準備離開的班納和斯塔克全都停了下來,班納轉過身來,摘下眼鏡,撩起衣角擦拭著,似笑非笑的看著格瑞爾,道:「你以為我很願意在這裡待著嗎?這麼不放心我的話,那就離遠一點。」
「不,」格瑞爾看到班納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擺了擺手,解釋道:「我只是擔心洛基,他能夠將對神盾局忠心耿耿的巴頓特工變成他的人,那麼浩克呢?就算不能讓浩克聽從他的吩咐,失控也足以拆掉這艘空天母艦了吧。」
格瑞爾的話,讓眾人的目光不由得集中到了看起來無害的中年微胖子班納身上,浩克的破壞力是有目共睹的,真要瘋起來,別說一艘空天母艦了,再來個十艘也不夠他拆的。
尼克·弗瑞並沒有做出決定,而是將目光投向了托爾,問道:「托爾,洛基在阿斯加德展現過這種控制人的能力嗎?」
托爾明白尼克·弗瑞的意思,仔細的想了想,才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和洛基相處了千年,從未見過他擁有控制他人的能力,也沒見母后使用過,就算母后懂得,也不會教給洛基的。這應該是權杖所帶有的特殊力量,阿斯加德也有很多神器,都有著不同的特殊功能。」
尼克·弗瑞點了點頭,思考了幾秒鐘,才開口道:「我會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洛基的,他的權杖會用鉛板加電磁干擾層包裹起來的,這樣就不必擔心他做手腳了。」
說完後,停頓了兩秒,覺得這可能不夠安眾人的心,又補充道:「如果洛基真的想讓這艘空天母艦墜毀的話,控制只是普通人的操作員豈不是更快、更隱蔽,只需要敲擊幾下鍵盤,就能讓引擎停止運轉,比浩克拆快多了。」
一旁的科爾森點了點頭,道:「我會讓人盯著操作員的,還會有特工通過監視器時刻注意中央控制室的。」
尼克·弗瑞一攤手,瞅著格瑞爾說道:「這樣應該就萬無一失了。」
「嗯,嗯,我沒問題了,」格瑞爾毫無誠意的點著頭,道:「那這場會議開完了嗎?如果開完的話,我能去吃飯、睡覺了嗎?」
「當然可以!」
「再見!」格瑞爾當即站起身來,朝著外面走去,反正他已經提醒了,聽不聽就是他們的事了。他力量是強,可在神盾局連個一級權限都沒有,人微言輕、愛聽不聽,拆的又不是他的航母,修也不花他的錢。
斯塔克拍了拍班納的肩膀,示意他跟上來,兩人也離開了會議室,朝著實驗室走去。一直沒發言的蜘蛛俠,撓了撓頭,問道:「隊長,我該做什麼呢?」
「嗯,餓了的話就去吃飯,困了的話就去睡覺,也可以看看書,年輕人多學些知識總是有用的。」
「哦,我知道了。」
在空天母艦的餐廳,格瑞爾大吃了一頓比吉米大叔還做的還美味、還正宗的中華料理,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出了那裡,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反而一路走向了監禁著洛基的地方。
巨大的玻璃籠子四周有三個特工緊盯著洛基,途徑的三層大門也有六個持槍的士兵把守著,可他們卻好像看不到格瑞爾一樣,任憑格瑞爾一路走到了洛基的玻璃籠子前。
哪怕身為階下囚了,可洛基臉上卻依舊帶著『迷人』的笑容,背著手站在籠子中心看著格瑞爾,聲音聽起來相當溫柔的說道:「你來了啊,比我預想的要早,我還以為你會明天才會來呢。」
「呵呵,」格瑞爾倚靠在合金住上,歪著頭看著洛基,道:「是啊,我預想到你覺得我明天會夠來,所以我提前來了,免得你等的太久,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這種隨便誰來都適用的算命話,誰不會說啊。
洛基嘴角翹起,不急不躁的說道:「明明知道那麼多的事情,可卻沒人相信你,一定很不好受吧,凡人就是這麼的愚昧、自大、狂妄、自以為是。」
「嗯,」格瑞爾贊同的點了點頭,道:「你對自己的評價真的是一針見血,恰當的不能再恰當了。人家派軍隊辛辛苦苦的打下地球,憑啥要交給你呢?要是我的話,順便將你給宰了,直接通吃,豈不是更好。」
「奧丁可不會坐視不管的,要是他們不怕奧丁,何必徘徊在九界之外,不敢踏進一步。」洛基漫步般的走到了玻璃籠子的邊緣,隔著一層厚達五厘米的玻璃,望著格瑞爾,道:「我還以為你很特殊呢,看來智商和凡人沒什麼區別。」
「是啊,就是想不明白,我才想問問你,你為何這麼憎恨奧丁和托爾呢?」格瑞爾站直了身體,認真的說道:「明明是人家將你從戰場撿了回來、把你養大、教你這麼多東西,還給了你富足的生活,救命之恩、養育之恩、教導之恩,但凡有一樣也該感謝才對,你有什麼理由去憎恨他們呢?」
「你這樣的,在地球上被稱為白眼狼,不懂得一丁點的感恩,只覺得全世界都欠你的,可世界憑什麼慣著你?知道嗎,這樣的傢伙,就是欠揍,多揍幾頓,就好了。」
洛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變得極其陰鬱,眼神也變得極其凶狠,那情形恨不得將格瑞爾生吞活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