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全能護花高手 作者:陌上豬豬 (連載中)

 
moro084 2018-11-25 12:32:4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10 46664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39
第180章 躺著也中槍!

  晚上七點鐘左右,銀灰色的沃爾沃才剛在亂魔人酒吧門口停下,任強就拉著王康衝了下去,大聲說道:「你們誰都別攔著我,誰攔著我就跟誰死磕。」

  「攔你個屁啊,你丫的要去死難道我們還會捨不得給你買棺材不成!」肖峰反諷了一句,

  任強也不理會他的嘲諷,拉著王康衝進酒吧,大聲招呼上啤酒。

  秦陽幾人隨後入內,都是有些無奈。

  「我真懷疑這家伙是不是裝出來的,想喝酒就喝酒吧,還找著這麼個蹩腳的理由。」肖峰沒好氣的道。

  錢綱笑嗡嗡的說道:「我看也是,這丫太能裝了,不去拿個奧斯卡小金人簡直對不起他那演技!」

  秦陽微微笑著,舉了舉杯子示意他們喝酒。

  肖峰一邊喝酒一邊樂:「老大,你今天的那一腳,實在是太威風了,簡直是純爺們不解釋的,難怪韓雪對你愛的要死要活。」

  秦陽哭笑不得,就聽錢綱也是說道:「就是就是,那什麼,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就要了你的命,靠,太威風太有氣勢了,我什麼時候也能這樣子啊,那還不立即讓小瓊瓊跪倒在我的牛仔褲下。」

  「小瓊瓊?你別讓我吐行不行啊?太噁心人了!」肖峰簡直要翻臉了。

  「某些人還恬不知恥的小丹丹啊小丹丹呢,別以為我不知道。」錢綱針鋒相對,看來再老實的人,老實的也有限的很。

  秦陽看著兩個活寶笑鬧,隨意喝著酒。

  「老大,來,我敬你一杯,為我們的友誼乾一杯!」任強忽然扯了一嗓子,朝秦陽大聲嚷嚷道。

  「靠,這才剛開始呢,你就喝醉了啊。」肖峰立即不幹了。

  秦陽笑著和他碰了碰杯子,說道:「友誼萬歲。」‘

  任強一口氣將杯子裡的啤酒喝盡,又是拿過一杯,說道:「老大,我們再來一杯。」

  「你不會是真的瘋了吧?」錢綱都有點受不了了。

  任強笑嘻嘻的說道:「你們不懂的,不懂就別亂說話。」

  「你懂,那你就給我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不然老大憑什麼和你喝酒?」肖峰擠兌道。

  任強就坐在秦陽的右手邊,他拿手勾住秦陽的脖子,問道:「你們說,老大帥不帥?」

  「當然帥,帥呆了!」肖峰和錢綱這兩個活寶立即起鬨。

  「那你們說,老大酷不酷?」任強又是大著舌頭問道。

  「這還用說,簡直是酷斃了!」肖峰和錢綱大聲道。

  「老大這麼帥,又這麼酷,那酒,到底是喝還是不喝?」任強抬手一拍桌子,大聲喝道。

  「喝,一定要喝!」肖峰胖胖的圓臉都激動的變紅了。

  旁桌的人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事,聽到有人起鬨,也是跟著轟然大笑,大聲道:「喝,喝……」

  一人起鬨,群人呼應,一時間酒吧內,都是一個聲音響起——喝!喝!

  朱若砂是一個極為注重養生的人,她信奉女人的美是睡出來的,平時沒什麼事的話基本上都是在睡覺。

  這時剛起床不久,才從後門進入酒吧,就聽到這起鬨的聲音,不由有些驚訝,循聲望去,一眼就看到了秦陽幾人,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這家伙,真是太愛出風頭了。

  如果秦陽此時知道朱若砂心裡的想法,他一定會憋屈的要死要活,這根本就是無妄之災啊。

  不過被這麼多人盯著,秦陽自然是要喝,他一連和任強喝了三杯,任強的酒意一來,說話愈發的語無倫次,站起身來朝著四下鞠躬,嘿嘿笑道:「謝謝各位的捧場,謝謝了啊,今天的酒錢,就算在我的頭上了,大家盡情的喝,千萬不要客氣!」

  「兄弟,你這說的是醉話還是真話?我們可要當真了啊。」立時有人開口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有錢,大家放開了喝。」任強大聲道。

  「轟!」的一聲,酒吧都要炸開了,立即無數聲叫酒的招呼聲響起。

  秦陽很清楚任強的鬱悶,對他這番舉動並未阻止,倒是肖峰和錢綱目瞪口呆,就連有幾分醉意的王康,都一下子被刺激的清醒了。

  「靠啊,小強子,你瘋了吧。」肖峰大呼小叫道。

  任強嘿嘿笑道:「放你的狗屁,老子才沒醉呢,咱們喝,今天不醉不歸!」

  錢綱一拍桌子,嗡嗡說道:「你還說沒醉,今天這酒錢,就算是把你賣了你也付不起啊,沒事發什麼酒瘋啊。」

  「嘿嘿,你不懂的,你根本就不懂!」任強大口大口的灌著酒,將二人的話當成耳邊風。

  肖峰和錢綱氣的不行,也是跟著大口大口的灌酒,王康自打進入酒吧,就一直是個悶葫蘆,跟著一聲不吭的喝酒。

  喝了一會,忽聽啪的一聲,任強將啤酒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朝著秦陽說道:「老大,今晚的酒錢你付,有問題嗎?」

  「當然沒問題。」秦陽笑道。

  「好,好兄弟,我真沒看錯你。」任強咧嘴笑了笑,拿手勾住秦陽的脖子,湊在秦陽的耳邊說道:「老大,我們兩清了。」

  秦陽聽的哭笑不得,正要說上幾句,任強卻是腦袋一歪,醉的睡了過去。

  之後不久,王康第二個倒下。

  緊接著,肖峰和錢綱不勝酒力,前僕後繼的倒下。

  朱若砂笑吟吟的走了過來,笑眯眯的說道:「今天都發生什麼事了,一個個興奮的不行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集體失戀了呢。」

  秦陽笑道:「有你在,我怎麼會失戀?」

  朱若砂眯眯眼道:「你這同學可真是大氣魄,一口氣就包下我們全酒吧的酒,他可知道這一晚上要多少錢?你說是把他賣了呢,還是把你賣了呢?」

  「你覺得哪個值錢一些?」秦陽問道。

  「當然是你了,這還用說。」朱若砂咯咯笑了起來。那嬌媚的樣子看的秦陽心神晃蕩,差點沒立即化身為狼撲上去。

  因為明天上午還有課,秦陽並未多呆,在幾個侍應生的幫助下,將肖峰四人一一拖上了自己的車子,朱若砂問道:「今晚真的不留下來?」

  秦陽假裝迷糊的問道:「留下來幹嘛?」

  「幹!」

  秦陽的欲火一下子就竄了上來,這該死的妖精,太能要人命了。

  見秦陽窘迫的樣子,朱若砂咯咯媚笑,她幫秦陽整理了一下衣裳,柔聲說道:「開車小心一點。」

  柔媚的話語使得秦陽心神微蕩,他輕輕點了點頭,上車之後,送著肖峰四人往學校方向行去。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在藍海大學的宿舍樓門口停下,秦陽一次提兩個,分成兩次將四個家伙扔到寢室的床上,稍稍收拾一番,下了樓來。

  他剛到轉角方向,就是見著幾個人正在沃爾沃車前指指點點的,其中一個女人驚訝的高呼道:「這車子我上次在汽車網站上看過,可是要兩百多萬的吧?現在的學生,可真是有錢啊。」

  又有一個男聲語氣微有些不屑的說道:「估計是哪個富二代的吧,現在這人吶,除了燒錢來裝點臉面之外,是越來越不注重精神和內涵,有這錢,還不如去做做慈善呢。依我看啊,開這個車的學生,估計不是什麼好學生吧。」

  另外一個男聲道:「也不能這麼說對不對,人家有錢該怎麼花是人家的事情,我們管這麼多幹嘛?難道非得人家跟我們老師一樣過窮日子,那是不是有點不像話了?」

  那男聲立即反駁道:「周老師,你就是性子太軟了,這樣怎麼能帶好學生?我當然不是說要有錢人過窮日子,但是這樣花錢就是不對的,夏老師,你覺得是不是?」

  秦陽聽的鬱悶不已,這可是躺著也中槍啊。

  他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吧?只是一輛車而已,也值得這般批判。

  他大步走出寢室大門,透著路邊的燈光,正要說上幾句,一眼見著站在人群中的夏葉,就是微微一愣,無奈的苦笑起來。

  夏葉一眼就看到了他,眼神也是有些無奈,但那無奈之中,又是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羞怯,使得氣質端莊的她,多了幾分嬌媚之態。

  秦陽隨手按了按車鑰匙,車子忽然滴的一聲,幾個前來查房的老師都是嚇一大跳,本能的後退了一步。

  秦陽走過來,說道:「不好意思,這是我的車子。」

  那一開始就持批駁意見的男老師說道:「這真是你的車子,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秦陽還沒回答,那女老師就是驚訝的說道:「你家裡也未免太有錢了吧,居然花這麼多錢給你買車?」

  秦陽於是不再回答,笑著看向夏葉,夏葉被他看的心神蕩漾,知道自己必須說話了,開口說道:「他叫秦陽,是我的學生。」

  「啊——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啊!」幾個老師微微一愣。

  夏葉點點頭,說道:「剛才我沒來得及說,你們都誤會了,這車子不是他父母買給他的,是他自己買的。」

  「真的?」持批駁意見的男老師顯然不信。

  夏葉點點頭:「真的。」

  幾個老師這才倒吸了一口冷氣,顯然被這事給震住了。

  藍海大學作為國內數一數二的高等學府,自然不乏有錢人的子女,但是有錢人的子女和子女本身有錢,那根本是兩碼事,一時間,幾個老師看秦陽的秦陽都有些異樣,特別是那個年輕的女老師,眼睛亮晶晶的,都快要犯花痴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0
第181章 瘋狗!

  在幾個老師或驚訝或羨慕或懷疑的眼神之中,略微失神而顯得有點局促的夏葉,臉紅了一陣子之後,落落大方的互相介紹了一遍。

  「秦陽,這真是你自己買的車子嗎?你可不許騙我哦。」女老師肖雲嗲嗲的說道,她的臉圓圓的,眼睛小小的,嘟著嘴巴的時候腮幫子上的肉稍稍鼓起,眼睛就看不見了,不過倒也是有點可愛。

  秦陽對她印像還不錯,笑著點了點頭。

  肖雲立即誇讚道:「你可真是厲害,還在上學就買得起這麼貴的車子,可是把我們給比下去了。」

  秦陽笑道;「這個可不好比,老師是一個非常好的職業。肖老師不要羨慕我,我還羨慕著你們呢。」

  話剛落音,卻聽剛才一直說著貶低之話的常勝冷哼一聲,問道:「你既然是夏老師班上的學生,現在不過才大一吧?哪裡來的錢買車?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常勝的顴骨很高,眉毛稀疏,因為皮膚略有些黑的緣故,在昏暗的路燈下泛著黑油油的光澤,一張臉看上去有幾許的陰沉之色。

  他剛才一直對學生買如此名貴的車子持批駁意見,此時語氣之中,不自覺的就流露出不屑的意味。

  秦陽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並不解釋。

  站在常勝旁邊的周小軍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角,輕聲說道:「常老師,你就少說幾句吧,難道你還信不過夏老師不成?」

  周小軍濃眉大眼,下巴略有點短,鼻子又是很大,模樣看上去老老實實,他的普通話不太標准,帶著一點鄉音,說話和本人一樣,給人一種極為淳樸的感覺,這時聽常勝死抓著這個問題不放,反倒是有點著急了。

  常勝甩開周小軍的手,黑著臉不悅的道:「為什麼要少說兩句,難道我說錯了不成?現在的這些富二代,一個個為富不仁,不學無術,除了炫富之外還會做點什麼?」說著,他轉過頭看著夏葉說道:「夏老師,你可不要被人給蒙蔽了,現在的這些學生可不比我們當年,思想可複雜著呢。」

  夏葉今天上半身穿著一件翻領小棉襖,下半身是一條黑色短裙,短裙裡配著厚厚的黑色棉襪,腳底下穿著一雙白色的帆布鞋,一張臉分外的白嫩細淨,宛如一個純淨的大學女生,絲毫沒有為人師長的氣息,是以常勝這話說的並不客氣,隱隱有居高臨下頤指氣使的味道。

  夏葉沒想到常勝對秦陽的印像會這麼的差,而且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和懷疑,這讓她有點不快,聲音清冷的說道:「秦陽是我班級裡的學生,難道我還能不了解他不成?常老師什麼都不懂,就不要多說了。」

  「難道夏老師你也認為我說的不對?」常勝加重了語氣,憤憤的說道。

  夏葉無心爭吵,別過頭去不再說話,常勝更是不忿,但他對夏葉說不出重話,又是惡狠狠的瞪了秦陽一眼,說道:「你應該不是寄宿生吧?這麼晚了還待在學校幹嘛?學校裡正是有你這種人才鬧的雞犬不寧,你要真是有點本事,就不要在這裡到處張揚,老老實實的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免得增加我們的負擔。」

  秦陽一聽這話就有點樂了,笑眯眯的問道:「常勝……嗯,常老師是吧,請問我有哪裡做的讓你不滿意到了,需要這麼狗踩尾巴一樣的針對我?」

  常勝冷著臉道:「我有說你得罪我嗎?不過我們現在正在查寢,你要是沒事就趕緊離開,既然不是寄宿生這麼晚了還留下來幹嘛?難道非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一輛好車子不成?我告訴你,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愛錢的,也並非每個女人都愛慕虛榮,不要以為你開輛好車別人就會高看你一眼。」

  秦陽一臉天真說道:「原來開輛好車子還有這樣的用處,我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常勝見他如此,更是氣不打一出就來,說道:「怎麼這麼多廢話,趕緊走,」

  秦陽繼續裝瘋賣傻:「我要是不走的話,你是不是要把我的車子給砸了。」

  常勝臉色微變,氣急敗壞的說道:「我有說這樣的話嗎?你可不要亂說。」

  秦陽笑呵呵的說道:「既然沒有,那我就放心了,我還真怕您老人家一時嫉富如仇,要拿我的車子開刀呢,要真是這樣子,我以後估計都不敢來學校了!」

  這話一出,肖雲忍俊不禁撲哧一笑,就連夏葉臉上都流露出幾分笑意,周小軍不尷不尬的,又去拉常勝的手,常勝這次是真的怒了,伸出一根手指指著秦陽,口沫橫飛的怒聲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秦陽知道這人就是一條喜好賣弄的瘋狗,懶懶的聳了聳肩,反問道:「那你說,你自己是什麼人?」

  常勝大聲道:「我不偷不搶不嫖不娼,當然是好人。」

  秦陽譏笑道:「什麼時候好人的標准放的這麼低了?常老師對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太寬鬆了點?」

  常勝冷聲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陽聲音一冷,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指,說道:「你問我是個什麼意思,我都還沒問你是個什麼意思呢,我的車子停在這裡好好的,沒招沒惹你,你一上來就瘋狗一樣的亂咬人,怎麼,看我不順眼還是看我的車子不順眼?你自己窮,覺得骨頭硬,就看不起別的有錢人,認為別人的錢都是偷來的搶來的,就你這素質,我他媽的真懷疑你是怎麼當上老師的,學校裡怎麼會有你這種垃圾!」

  夏葉幾人一聽這話,臉色均是大變,肖雲吃驚的掩住嘴巴,顯然沒想到秦陽會如此生猛,老好人周小軍的一張臉漲的通紅,似乎也被刺激到了。

  夏葉的一顆心都差點從胸腔裡跳出來,趕忙一把抓住秦陽的手臂,說道:「秦陽,你怎麼能說髒話,趕快向常老師道歉。」

  「道什麼歉?難道我說錯了不成?」秦陽肚子裡還憋著火呢,要不是常勝有個老師的身份,他早就打的他連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常勝大聲道:「辱罵老師,目無尊長,這種事情是道歉就能解決的嗎?我看這種人渣,根本就沒資格留在藍海大學,根本就是辱沒我們的校風,我一定會向教導主任強烈建議,開除這種毫無教養的敗類!」

  秦陽不以為意的說道:「你試試。」

  常勝話語微滯,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怎麼,你還敢威脅我?」

  秦陽眯眼說道:「我說讓你試試。」

  常勝受不了這個刺激,當真掏出手機要打電話,周小軍見狀,唯恐事情鬧大了,急忙一把拉住常勝的手,肖雲也是急忙從常勝的口袋裡掏出手機,慌慌忙忙的關機。

  常勝甩了甩周小軍,怒聲道:「怎麼,難道你們都要跟我作對不成?」

  周小軍好聲好氣的說道:「常老師,他就是一學生,你這麼跟他計較幹嘛,不得當。」

  肖雲也連忙說道:「常老師,你消消火,這秦陽既然是夏老師的學生,自當交給夏老師來處理,你就別發火了。」

  常勝於是衝夏葉說道:「夏老師,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夏葉猶豫了一下,說道:「常老師,秦陽的話雖然有點過分,但還不至於上綱上線的,就這麼算了吧。」

  「算了?」常勝一張臉鐵青,眼珠子幾乎都要瞪出來,大喝道:「夏老師,我算是看錯你了,原來你也是這麼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夏葉被氣的臉色一片煞白,但她畢竟不擅長吵架,醞釀了好半天,也沒能跟常勝吵起來。

  倒是一旁的秦陽看明白了,難怪這常勝表現的跟瘋狗似的,敢情是刻意要拿捏他一下,在夏葉面前表現一下自己的高風亮節,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啊。

  肖雲和周小軍也是聽出了點韻味,抓著常勝的手不知不覺的鬆開,表情訕訕,常勝急喘著氣,眼睛通紅一片,稀疏的幾根眉頭扭曲成一團,又是對夏葉說道:「夏老師,你說,是不是這樣子的,是不是因為他家裡有錢,所以你連最起碼的原則都沒有了?」

  夏葉本不想爭吵,這下可真是被氣著了,板著張臉道:「常老師,我夏葉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吧?你罵了這個又罵那個,是不是打算把所有人都罵進去?只有你自己才是那個光輝偉正的好人了?」

  常勝粗著脖子置辯道:「我本來就是一個好人。」

  「你這好人的標准,未免太廉價了。」夏葉嗆他一聲,一手拉開車門,對秦陽說道:「開車,我們走。」

  她氣的有點糊塗了,連查寢的事情都不顧了。

  事情鬧僵到這種地步,肖雲和周小軍也不好多說什麼,無奈的望向坐在車內的夏葉,表情無辜而複雜。

  夏葉其實一坐進車子裡就後悔了,剛才常勝說她的時候一時間氣壞了腦子,可這一坐進車內,可不正是表示她和秦陽之間真有那麼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0
第182章 我都還沒拉過你的手!

  可要是下車的話,那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指不定常勝又會說出些什麼難聽的話來,夏葉一時間頭疼的猶豫起來。

  秦陽才不管幾人是什麼想法,朝著肖雲和周小軍笑了笑,拉開車門,坐在了駕駛的位置上。

  秦陽發動引擎就要開車離開,卻見常勝大手在車頭上一拍,一聲怒喝:「你給我停車!」

  秦陽看他一眼,臉色已是極為不耐煩,他的心情本就算不得好,眼下又遇見這條得理不饒人的瘋狗,心情更是亂成一團糟。

  常勝可不會管他是個什麼脾氣,衝到副駕駛旁邊伸手就拉開了車門,一把拽過夏葉的手臂,急匆匆的說道:「夏葉,你不能跟他走,他可是你的學生,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是要瘋嗎?」

  夏葉被他抓的有點疼,臉色微微一變,秦陽臉色也是一變,厲喝道:「你給我放手!」

  事情莫名其妙就鬧成這樣子,夏葉也是有苦說不出,她低聲對常勝說道:「常老師,你放手啊。」

  常勝哽著脖子道:「夏老師,這手我是絕對不能放的,你可想清楚了,不要一時糊塗啊。」

  常勝說了幾句,見夏葉皺著眉頭沒有下車的意思,另外一隻手跟著伸過來,試圖摟住夏葉的腰一把將夏葉拽出去。

  副駕駛的位置本就狹小,他那手一伸過來,指不定會觸碰到什麼部位,夏葉見他如此,臉色一片臊紅,扭著身子要閃躲,但又怎麼躲的過。

  眼看常勝的手就要蹭在夏葉的胸部上,秦陽的火氣瞬間就蹭蹭的冒了出來,他還正愁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泄呢,猛然用力一拽,將夏葉拽至自己的懷中,抬腳就朝常勝的胸口踹去。

  秦陽含怒出腳,力氣又哪裡會輕。

  力道雄渾的一腳,直踢在常勝的胸口,常勝嘴裡發出一聲慘叫聲,橫摔著摔倒在身後的灌木叢草地上,痛的身體扭曲成一團,也不知道肋骨斷了還是沒斷。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夏葉幾人大吃一驚,夏葉著急的要下車看看常勝怎麼樣了,秦陽鐵青著臉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另外一隻手依舊環繞著她的細腰,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抱裡。

  周小軍這個老好人第一時間衝向倒地的常勝,費力的將嗷嗷慘叫的常勝扶起來,淳樸的一張臉也是多出幾分難看之色,顯然對秦陽這一腳極為不滿。

  那邊肖雲沒去幫忙,她探頭探腦的朝車內看了一眼,見夏葉被秦陽抱在懷裡,趕忙縮回脖子,嘴裡發出啊的一聲驚叫,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怎麼回事。

  秦陽知曉今晚的衝突不可避免,也不想讓夏葉為難,在周小軍將常勝扶起來之後,就放開了夏葉,他拉起安全帶,將夏葉綁在座位上,推開車門下了車來。

  常勝痛的不行,見秦陽下車,欲要衝過來拼命,周小軍只得用力拉住常勝,肖雲此時心裡忐忑而迷糊,看向秦陽的眼神分外的怪異,就要開口說上兩句。

  卻聽秦陽搶先怒吼道:「常勝,就你這種德行還做老師?一臉道貌岸然卻做著齷齪無恥之事,我要是你,就立馬收拾床鋪滾蛋,再也沒臉出現在藍海大學校園裡。」

  肖雲和周小軍都沒有看到常勝那手伸出去的貓膩,他們本為秦陽無故毆打老師的事情感到憤怒,卻沒想到秦陽竟然先發制人,語氣是如此的不遜,登時都被氣的不輕。

  肖雲此時笑不出來了,氣呼呼的說道:「秦陽,你說什麼呢,趕緊跟常老師道歉啊。」

  周小軍也是說道:「秦陽,就這麼點小事而已,你怎麼還打人了,你怎麼能打人呢。」

  秦陽繃著臉,朝二人說道:「常勝一邊指責我這人為富不仁,一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的樣子,一邊又試圖對夏老師揩油,這樣的人,我打他還是輕的,藍海大學就算是學風再自由開放,怎麼也容不下這種渣滓!」

  他連踹代帶踢的,將常勝罵的幾句話全部奉還回去,肖雲和周小軍面面相覷,本能的看向車內的夏葉。

  夏葉一張臉漲的通紅,但這種事情根本就無法解釋,只得苦悶的低下頭去。

  剛才常勝只是抓了一下她的手臂,這還隔著厚厚的衣服呢,要說揩油,根本就一點都沒摸到,反而是被秦陽順手揩了大大的一把油,但秦陽要借題發揮,她也只能任由秦陽胡鬧。

  而且秦陽那義正言辭的模樣,雖然看的可惡,但她的心卻是微微的暖,一種怪異的情緒,在心頭靜靜的流淌開去。

  肖雲和周小軍見著夏葉那羞窘的不行的樣子,心想這事八成是真的,看向常勝的眼神,就是多了幾分鄙夷。

  常勝有苦難言,他的確是在追求夏葉,前不久得知夏葉分手之後還一度欣喜若狂,隨後自然是好一番殷勤的表現。

  他今天晚上借由這輛豪車發難,胡加指責,本意也是在夏葉面前賣弄一番,讓夏葉高看他兩眼,進而虜獲夏葉的芳心。

  可後面隨著車主秦陽的出現,常勝意識到事情的發展和自己的原意出現了偏差,但他又不能將之前的話收回去,只能趁機向秦陽發難。

  他原本還以為以自己老師的身份,拿捏一個富二代學生,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哪裡知道秦陽會如此的硬氣,一點都沒將他放在眼裡,反而將他弄得下不來台。

  直到夏葉上了秦陽的車子,常勝這才真是腦部充血失了分寸了,夏葉可一直都是他心裡的女神,怎麼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上了別的男人的車子,就算她跟別的男人沒那種關係,但這也是讓他的臉面無存。

  常勝這才會著急的要拉夏葉下車,本意也無揩油的意思,僅僅是氣昏了腦袋而已,哪裡知道,秦陽就這麼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不由讓他整個人都懵了!

  他這個當事人都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肖雲和周小軍自然更是無法還原事情的真相,他們兩個只見著夏葉被常勝擠兌的上了車子,常勝就跑過去拉她下車,直至常勝被秦陽一腳踹飛,這才犯傻了。

  常勝此時有苦難言,又氣又急,他很清楚秦陽這是在借題發揮,但既然夏葉沒打算解釋,這個黑鍋,算是背定了。

  想著此點,常勝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差點胸悶的昏死過去,他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結結巴巴的說道:「秦陽,你休要含血噴人,我根本就沒有揩油。」

  秦陽也是出了名的得理不饒人的主,當即說道:「你既然沒揩油,這麼心虛幹嘛?」

  常勝額頭上冷汗直冒,說道:「我哪裡有心虛,不是我做的事情我心虛什麼。」

  他說著這話,見著秦陽臉上濃濃的不屑,見著肖雲和周小軍臉上的狐疑,情知自己的顏面是蕩然無存了,情急之下,又是沖著夏葉說道:「夏葉,你趕緊解釋一下啊,你跟他們說,我根本就沒有揩油。」

  夏葉坐在車內,臉紅紅的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慢了好幾拍的緩緩抬起頭,眼神略有些迷茫。

  常勝見夏葉如此,氣的幾乎要吐血,大手一指夏葉,聲嘶力竭的說道:「夏葉,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一個女人,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

  夏葉一張臉又是紅了幾分,但今晚的事情既然無法解釋,她也就沒開口,又是低下頭去。

  夏葉這個低頭的動作,讓肖雲和周小軍認准常勝剛才的確是揩油了,二人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遠離常勝一點。

  秦陽這時自然是要火上加油一把,冷冷的道:「道德淪喪,斯文敗類,常勝,你就等著被學校解雇吧。」

  說了這話,秦陽轉身拉開車門上車,根本就不給常勝解釋的機會,開車即走。

  常勝見秦陽如此斷人生路,追著車子跑了兩步,歇斯底裡的怒罵兩聲,一口氣沒能接上來,兩眼一黑,當真暈死過去!

  肖雲本來還想乘駕一下秦陽的豪車,見秦陽這般快就開車走了,心情鬱悶的不行,再一見常勝被氣的昏死過去了,又是趕緊過去救人,心情不由更是鬱悶了!

  車子遠遠的離開了寢室樓,夏葉這才抬起頭,哭笑不得的說道:「秦陽,就這麼點小事,又何必如此大的火氣,得罪那麼個人。」

  「我當然火氣很大,那個王八蛋。」秦陽罵了一句。

  夏葉覺得他這火氣來的莫名其妙,說道:「就算他說你為富不仁,那也不是什麼大事吧?你又不是一個度量小的人,再者,揩油這件事情,常勝根本就沒占到便宜,我都還沒生氣了,你卻發這麼大的火,我看你是故意要讓肖雲他們誤解我們的關係呢。」

  秦陽怒氣沖沖的說道:「什麼叫沒占著便宜,他拉你的手不叫占便宜,我都還沒拉過你的手呢,要不是看他是學校的老師,我當場就將他給廢掉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0
第183章 難道你現在就想幹老師?

  秦陽從來就不是一個大肚量的人,前人種樹後人乘涼這種事情,他是絕對做不來的。

  眼看著因為譚凱的事情和夏葉打的一片火熱,他都還沒來得及摘果子呢,夏葉又是被一隻癩蛤蟆給盯上了,哪裡會不氣打一處就來。

  這話雖然有討好夏葉的意思,但他也的確被常勝那醜陋的嘴臉給激怒了。

  夏葉聽他說的如此直接,又是羞的不行,說話都不利索了,嬌嗔道:「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叫你沒拉過我的手啊,我可是你老師,你怎麼能說這話。」

  只是她發起火來,語氣也是軟綿綿的,沒有任何的威懾力,秦陽笑笑,說道:「我本來就沒拉過你的手,趕緊的,把你的手伸出來。」

  夏葉一聽這話,趕緊將手縮在身後,羞怯的不行的道:「秦陽,你不要胡鬧,這樣子不行的。」

  秦陽見她如此,知道這女人表面看起大氣端莊,實則骨子裡就是一個嬌羞的小女人,不來點硬的怕是不行了,他找了一個黑暗的角落將車子停下,唬著臉瞪夏葉一眼,一把將夏葉的手抓過來,用力握在掌心。

  夏葉的手很小很軟,握在掌心,就是軟綿綿的一團玉肉,秦陽情不自禁的捏了兩下,夏葉嘴裡下意識的發出一聲嚶嚀之聲,臉紅的跟燒過似的,用力將手往回抽。

  秦陽不給她機會,側著身子壓了過去,壓住她的肩膀,輕笑著道:「夏老師,你乖一點,就別再掙扎了。」

  夏葉羞的要命,也不敢說話,別過頭來用力將手往回抽,卻是沒抽回來,反而秦陽一用力,將她拽到了懷裡。

  夏葉被安全帶扣著,秦陽抱著有點不順手,手指伸到她的大腿外側,將安全帶的紐扣解開,夏葉感覺他的手指觸碰到了自己的大腿,觸電一般的將腿往一旁移開,卻是激起了秦陽的興趣,大手慢慢落下,擱在了她的大腿上,柔聲道:「夏老師,你不要緊張,我又不是什麼壞人。」

  隔著厚厚的棉布裙和褲襪,夏葉都能感受到秦陽掌心的熱氣,心說你不是壞人誰是壞人,但偏偏卻沒什麼掙扎的心思,一種異樣的刺激使得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隱隱有水意要流出來一般,嘴裡嬌吟著道:「秦陽,我可是你的老師,你不要胡來。」

  秦陽笑眯眯的道:「我可是認真的,絕對不是胡來。」

  他的手指,隔著棉布裙摸著有點不舒服,手指微微一勾,掀開裙子,直接隔著襪子摸在了夏葉的大腿上。

  夏葉的身材骨感纖瘦,但大腿上卻肉呼呼的,手感極為彈滑,秦陽摸的愛不釋手,指尖,緩緩的上上下下滑動起來。

  夏葉何曾被一個男人侵犯過,她當初和譚凱談了幾個月的戀愛,二人最大限度也就是拉拉手,但每次拉手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十秒,她在這方面很沒經驗,想著要將秦陽那可惡的手推開,卻又似乎因為內心某種邪惡感作祟,讓她想要享受享受這種極端而禁忌的快感,

  夏葉在猶猶豫豫之下,竟是忘記了反抗,這讓秦陽心下大喜,那隻手更是放肆,沿著夏葉的大腿外沿摸了一圈,感覺不過癮,手指又是輕輕滑動,滑向夏葉大腿的內側。

  車內的暖氣沒開,但手掌一滑向內側,秦陽就是感受到了一股溫潤的暖意,他很清楚那是什麼,指尖倏然移動,在夏葉那極致私密處輕輕一彈。

  「啊——」

  敏感處被碰觸,夏葉控制不住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慌亂的雙手抓住秦陽的手,不敢讓他亂動,羞的不行的道:「秦陽,你別亂來,你再摸我就打你了啊。」

  秦陽搖了搖頭,也不說話,那隻手固執的繼續往裡面探索,手指亂觸之下,使得夏葉的大腿酥麻酥麻的,身體輕飄飄的都要飛起來一般。

  「不要,秦陽,不要,你不要摸那裡啊。」不過一會,夏葉就變得嬌喘吁吁,話語中都帶著嬌媚的顫音。

  「夏老師,那你說,我摸哪裡比較好?」秦陽一臉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問道。

  夏葉氣他不過,抬起手在他的胸口打了一下,拳頭落下去,輕飄飄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夏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連打他一下都這麼捨不得,她只覺得自己就快要完了,要被他那只怪手撩撥的死掉了。

  夏葉只感覺自己真的變成一個不要臉的壞女人了,怎麼會這個壞蛋如此侵犯居然還有著這麼強烈的快感,她迷茫的不行,牙齒咬著粉唇,不知不覺間,掉下兩滴眼淚。

  夏葉的眼淚掉落在秦陽另一隻的手背上,使得他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疑惑的問道:「夏老師,你怎麼哭了。」

  「嗚嗚……嗚嗚……」夏葉別過頭去,沒臉見人。

  秦陽收回雙手,摟住她的細腰,將她拖到自己的懷抱裡,雙手捧著她的小臉,讓她看著自己,問道:「是不是不開心了?」

  「我……我……秦陽,你說我是不是不正經的壞女人啊……」夏葉哽咽著說道。

  秦陽失聲而笑:「怎麼會,明明最壞的那個人是我,你只是被我帶壞了而已。」

  「可是我們不能這樣子的。」夏葉揚起俏臉,見他並沒有嘲笑自己的不正經,滿臉的困惑之色。

  秦陽微笑著搖了搖頭,捧起她的小臉,輕輕的吻了上去。

  四瓣相接,夏葉的眼睛驀然圓睜,都忘記了掉眼淚,她的雙手擋在二人中間,用力的將秦陽往外推。

  可車內空間狹窄,她最大限度的只能將秦陽的身體擠的靠在椅背上,根本就推不開。

  秦陽的吻,溫溫柔柔,沿著她的粉唇,輕輕咬動著,夏葉一開始還能閉上嘴唇,不讓秦陽得逞,秦陽哪裡會這麼容易妥協,他的雙手伸進夏葉的衣服裡面,摩挲著她後背那滑膩的肌膚,哢嚓一聲微響,解開了她內衣的扣帶。

  夏葉瞬間覺得自己的胸前衣裳一垮,好似有什麼東西要跑出來一般,本能的張開小嘴尖叫,秦陽卻是趁機而入,舌頭鑽進她的嘴裡,攪動起來。

  「嗚嗚……嗚嗚……」夏葉對著他又抓又打,可在秦陽的連番攻勢之下,身子早就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秦陽將她抱的更緊,讓她的前胸貼靠在自己的胸前,盡情享受著夏葉唇中的香甜,那手,又是慢慢的沿著夏葉光潔的玉背往下,插入她的棉襪之中,觸碰到那一抹渾圓軟翹的臀部。

  夏葉的臀部極為敏感,被秦陽一碰觸,身子幾乎都要從秦陽的懷抱裡彈跳起來,秦陽小小的驚訝了一陣,那手指卻不收回,手指指尖,輕輕地在她的臀部劃著小圈圈。

  夏葉死命的將身子往後仰,不讓她侵占更多,她的臀部用力貼在座椅上,用力將秦陽的手指壓在臀下。

  秦陽被壓的動彈不得,只得收回雙手轉移陣地,覆蓋在夏葉因為身子後仰而高高聳起的雙峰。

  夏葉護住了那邊護不住這邊,被秦陽弄的芳心大亂,嬌喘吁吁的叫著不停,雙手急忙捉住秦陽的手不讓他亂來。

  秦陽移開嘴唇,抬起頭朝她溫柔的笑了笑,將她的小手抓開,用力襲在了她的胸部上。

  隔著衣裳,胸前兩團渾圓在秦陽的掌心之下不停的變幻著形狀,夏葉的一顆心都幾乎要跳出來,她啞著嗓子嬌吟著叫著不要,卻不知更是激發了秦陽的征服之心。

  秦陽輕輕一推,將夏葉推倒在座椅上,拉開她外套的拉鏈,將著她的貼身棉衣以及文胸都推上去,一隻手准確的覆蓋住那一抹雪白的粉紅,低下頭去,含著另外一點,輕輕舔了起來。

  夏葉被他舔的倒吸冷氣,嘴裡發出嗚咽的亂音。

  「秦陽,你不是說拉手的嗎?你不要亂摸,不要親啦。」夏葉哆哆嗦嗦的說著。

  秦陽裝瘋賣傻,含糊不清的說道:「我說了只是拉手嗎?」

  「你……你這個混蛋!」夏葉罵他一句,但這罵聲毫無底氣,更像是在調情。

  秦陽笑著,毫不客氣的舔弄著夏葉的敏感嬌嫩之處,夏葉哪裡經歷過這樣的陣仗,沒過一會就敗下陣來。

  她嘴裡胡亂的說著不要,化為一灘水的身子,卻再沒了掙扎的痕跡,反手雙手,輕輕的勾住了秦陽的脖子。

  夏葉被秦陽弄的說不出的舒服,不過一會就徹底失控,迷迷糊糊的,勾著秦陽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恨不能將秦陽的腦袋埋進她的雙峰再也不要出去。

  秦陽知道她沒有經驗,也不著急攻城略地,直到夏葉舒服要心底去了,這才伸手來拉開她的褲子。

  涼颼颼的空氣順著拉開的縫隙鑽入兩腿之間,夏葉猛的一個激烈,眼神哀怨的清醒過來,她雙腿死死的夾緊,不讓秦陽進一步侵犯,雙手卻是死死的勾住秦陽的脖子,不讓秦陽亂看,嘴裡迷亂的說道:「秦陽,我是你的老師,你不要弄我了,我真的生氣了。」

  秦陽覺得好笑,心說你要生氣早就生氣了,還用等到這個時候。

  不過他也覺得如果就這麼將夏葉給就地正法了,也是有點不妥,於是收回了手,繼續蹂躪著她胸前的粉嫩。

  夏葉這才滿意了,抱著秦陽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將近半個小時之後,秦陽這才心滿意足的抬起頭來,他搭一把手,摟著夏葉的細腰,讓她坐下來。

  夏葉臉色羞紅如血,已然是羞赧到了極點,今晚的另類經歷,好幾次都幾乎讓她快活的死掉。

  但她不敢將這種快活表現在臉上,臉上依舊是一抹不甘的怨氣,假裝凶狠的瞪了秦陽兩眼,趕緊反過手去將內衣的扣帶弄好,又是整理了一下衣裳,等到穿戴整齊,夏葉這才輕輕吁了口氣。

  秦陽見夏葉假正經的樣子,偷著笑了笑,然後假裝很是不好意思的問道:「夏老師,我剛才是不是做錯什麼事情了。」

  夏葉哪裡聽的這話,立即撲上來就要咬人,秦陽趁勢將她抱住,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夏葉也不再咬人,安安靜靜的坐在他的大腿上,聞著他身上的氣息,陡然覺得異常的安心,一時間竟是捨不得下來。

  這時,忽然有腳步聲傳來,夏葉嚇一大跳,趕忙離開秦陽的懷抱,端端正正的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坐好。

  緊接著,又是一個驚訝的聲音響起:「夏老師,秦陽,原來你們還沒走啊,正好,送我一程吧,我和夏老師住同一棟樓呢。」

  說著話,肖雲拉開後排座位的門鑽了進來,車內的燈沒開,她沒見著夏葉紅彤彤的粉臉,也沒多想,只當是他們兩個在說著什麼話。

  秦陽扭過頭去,不著痕跡的笑道:「那好,我開車了啊。」

  肖雲笑嘻嘻的道:「開車吧,我都從來沒坐過這麼好的車子呢,這次可要過過癮。」

  秦陽點點頭,側頭看夏葉一眼,夏葉接觸到他的視線,慌亂的轉過頭去,一秒鐘都不敢多看。

  秦陽覺得好笑,也幸虧這肖雲大大咧咧的,不然是其他人的話,早就看出二人之間的異樣了。

  因為肖雲想過過豪車癮,秦陽刻意帶著兜了一個圈子,肖雲明顯對秦陽極感興趣,一路嘰嘰喳喳的問著話,秦陽有問必答,老老實實,都讓肖雲懷疑剛才一腳將常勝揣翻的人不是他。

  這時聽秦陽問道:「肖老師,你有時候有什麼理想嗎?還是說你小時候就想當老師?」

  肖雲嘻嘻笑道:「才不是,我小時候是想當空姐的,可惜我長的太矮了。」

  「我小時候的理想是幹老師,不過我現在還是學生呢。」秦陽說道。

  肖雲想也不想就說道:「誰說學生不能幹老師的啊,等到你將來讀研的時候,你就可以幹老師了。」

  秦陽吃驚的問道:「那豈不是要等四五年。」

  肖雲說道:「不讀研的話怎麼行,這個對學歷可是有要求的,難道你現在就想幹老師?」

  秦陽聽的這話,忍不住撲哧一笑,夏葉忍的辛苦,死命的低著頭,一張臉漲的通紅。

  肖雲見他們二人如此,一陣莫名其妙,她回憶了下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也沒什麼不對啊。

  二十分鐘之後,秦陽將二女送到居住的樓層下面,肖雲感嘆著戀戀不捨的下車,夏葉臨下車前狠狠的揪了秦陽一把,悄聲罵了一句壞胚子,如受驚的小鹿一般,拉著肖雲就走。

  秦陽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偷著樂。

  讀研之後才能幹老師?那可不行,他現在就想幹老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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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韓雪要離家出走!

  秦陽沒有著急開車離開,他坐在車內,點燃一根煙慢騰騰的抽完,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摸出手機打電話給夏葉。

  響了好幾聲之後,夏葉才接起電話,夏葉的情緒還沒完全平復,有些忐忑的問道:「秦陽,有什麼事嗎?你走了沒?」

  秦陽將手指湊到鼻翼邊聞了一下,手指間還殘餘著夏葉身上的香氣,讓他心旌微微動搖,笑著問道:「夏老師,還沒呢,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還沒走啊?」夏葉立即緊張起來,她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往下看了看,見秦陽的車子果真停在那裡,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什麼問題呢?」

  秦陽輕笑道:「你是一個人住嗎?」

  「是啊,你要做什麼?」夏葉結結巴巴的說道。

  秦陽輕聲道:「夏老師,你別緊張,我又不是什麼敵對分子,你總是這麼防著我幹嘛?」

  夏葉想起之前在車內被秦陽的輕薄,似乎那酥麻的餘韻還沒完全過去,這讓她有些羞惱,沒好氣的說道:「你還說呢,你這人真是太壞了,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那可不行,你可是我最最最最親愛的夏老師,你要是不見我,那我該多傷心啊。」

  夏葉聽著秦陽這調皮的情話,心裡微微一喜,板起臉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的老師啊,可是你做那些事情,讓我哪裡還有臉見人。」

  秦陽嘆了口氣,說道:「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哪有什麼有臉沒臉的,就會胡說八道。」

  夏葉也是嘆了口氣,柔聲說道:「你啊,說什麼都是你對,我現在困了呢,要睡覺了。」

  秦陽知道她今晚鐵定是要失眠了,哪裡會讓她一個人獨自失眠,便是說道:「夏老師在哪個房間,我上去陪你一起睡。」

  夏葉心遽然一慌,急忙放下窗簾,後退兩步,說道:「不要,你要是來了,我更沒辦法睡覺了,你這個壞胚子。」

  秦陽摸著鼻子苦笑:「可是夏老師明明很喜歡我耍壞的啊,怎麼,一轉身就翻臉不認人了啊。」

  夏葉露出尷尬而為難的神色,不好意思的說道:「剛才的那件事情,只是一場意外,你可不許得寸進尺,不然老師我真的沒臉見人了。」

  秦陽無可奈何的說道:「夏老師明明喜歡的緊,為什麼就是不承認呢,難道非要我霸王硬上弓你才滿意。」

  夏葉心下大亂,趕忙說道:「秦陽,你聽話一點,可不要亂來,你還是學生呢,要一切以學業為重。」

  秦陽聽著她的敦敦教誨,微笑道:「我當然是要好好學習的,肖老師都說過,等我讀研的時候就能幹老師了呢,夏老師你覺得怎麼樣?」

  夏葉聽不得這話,肖雲性子迷糊,不清楚這話語中的含義,她又哪裡會不明了秦陽的壞心思,拿手摸了摸滾燙的臉,夏葉嬌怨的道:「社會上有這麼多的職業呢,你幹什麼不好,為什麼偏偏要幹老師呢?聽我的話,換一個職業幹吧。」

  「因為我喜歡幹老師啊。」秦陽笑呵呵的道。

  夏葉覺得自己的臉燙的跟發燒似的,雖然只是在電話裡和秦陽談話,還是覺得自己的身子軟綿綿的,快不行了。

  她走到床頭,和衣躺在床上,拿手摸著一樣滾燙的耳垂,低聲說道:「秦陽,老師也不是那麼好幹的,既然幹不了,就不要勉強自己。」

  秦陽聽到那邊床板響起的聲音,知道夏葉此刻躺在床上,他笑著說道:「不是幹不了,是沒機會幹呢,我是真的很想幹老師,一秒鐘都等不了了,夏老師你不會這麼殘忍吧。」

  夏葉撩起額前的秀髮,繞在指尖隨意把玩著,為難了一會,若有些嬌憨的說道:「可是肖老師也說過,你要想幹老師,要等到讀研才可以呢,你現在才大一,時間太早了,也不允許呢。」

  秦陽失聲笑道:「正是因為現在幹不了,所以才懇請夏老師指條明路啊,不然我這心裡可難受的緊。」

  「你這樣子說,我的心裡也難受的緊。」夏葉躺了一會,又是來到梳妝鏡前,透過鏡子,看著自己因為之前的滋潤而粉嫩透紅的一張臉,以及那雙眸之中,迷離的水霧,看著看著,痴痴笑了起來,說道:「秦陽,你就別為難老師了,還是趕緊回去睡覺吧。」

  秦陽抽出一根煙放在嘴邊點燃,說道:「幹不了老師,我哪裡有心情睡覺,只怕今晚是要失眠了。」

  夏葉倒出一點點卸妝水放在指尖,輕輕摩挲著臉,說道:「失眠了就自己去數綿羊啊,老師我可是治不了失眠的。你再這樣子胡說八道,我今晚估計也要睡不著了。」

  「既然睡不著,那就一起下來喝杯酒吧。」秦陽趁機邀請道。

  夏葉頑皮的吐了吐舌頭,緩緩搖頭:「不要了,我喝不了酒,每次喝酒都會出事,還是不去了。」

  「放心,有我在,保證你不會出事。」秦陽柔聲哄道。

  「那也不行,我現在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夏葉吃吃笑了起來,說道:「你也不要去喝酒了,回家洗個熱水澡,很快就會睡著了,你聽話一點。」

  秦陽笑道:「那可不行,除非你告訴我,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幹老師,不然我估計近段時間都要睡不好了。」

  夏葉猶豫了一下,拿手解開盤起的秀髮,朝著浴室走去,說道:「我不知道呢,你不要逼我好嗎?我現在真的很矛盾。」

  秦陽輕聲說道:「我不為難你,但是你就忍心讓我這麼痛苦?」

  夏葉咬了咬嘴唇,說道:「秦陽,老師我心裡現在矛盾的緊呢,算是老師求求你了。」

  秦陽吐出一口煙霧,手指輕輕撣著煙灰,說道:「夏老師,我可是認真的,你好好考慮考慮吧,我等你五分鐘。」

  夏葉走到浴室裡,一隻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拿著梳子輕輕梳理著頭髮,鏡子裡的人臉羞紅的火燒過似的,輕聲說道:「秦陽,你別等我了,早點回去吧,一會晚了開車不安全。」

  秦陽笑道:「既然不安全,那我就留下來過夜吧。」

  夏葉怔了一會,鼓著腮幫子悻悻的道:「你這人啊,就會得寸進尺,就別再欺負老師了。」

  秦陽搖搖頭,說道:「現在還有四分鐘。」

  夏葉嚇一大跳,著急的都快哭出來聲,她吸了吸鼻子,乾巴巴是說道:「秦陽,我真的還沒想好呢,你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我們這樣子,是不對的。」

  秦陽將手裡的煙頭彈開,側頭朝樓上看了一眼,說道:「那什麼才是對的,難道夏老師真的不想?」

  夏葉猶猶豫豫的說道:「這個問題不能想的,不然鐵定會出問題。」

  秦陽故作不知,笑著說道:「能出什麼問題,夏老師你想太多了。」

  夏葉懊惱的丟下梳子,褪下身上的外套,慌亂的說道:「現在都這麼晚了呢,你要是來我這裡,肯定會出事的啦。」

  她這話說的柔柔弱弱的,惹的秦陽的心微微的癢,他柔聲說道:「也就是睡個覺而已,能出什麼問題,難道夏老師還信不過我?」

  夏葉想起自己和秦陽在酒店房間裡度過的兩個晚上,不由覺得身子都滾燙的不行,她沉默了一會,說道:「秦陽,算老師求求你了,等老師想明白了,老師會聯繫你的。」

  秦陽抿嘴笑了笑:「那好,我等老師的電話。」

  夏葉見秦陽鬆了嘴,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囑咐幾句,趕忙掛斷電話。

  夏葉脫了衣裳,走到浴室的花灑下,打開熱水任由沖刷在自己的身上,手指蘸著沐浴露,輕輕的摩挲著,不知不覺間,身子便簌簌顫抖起來,嘴裡發出一聲一聲,嬌媚的嚶嚀聲。

  秦陽收回手機,隨手打開車載收音機,調了一個音樂頻道,開車離開。

  今晚和夏葉之間誤打誤撞之下發展到這一步,讓他心裡美的不行,都感覺自己要輕飄飄的飛起來。

  車子才開出去一段路,手機鈴聲就是響了起來,秦陽摸出手機一看,見是顏可可打來的,不由一愣,接通之後,笑眯眯的問道:「可可,有什麼事嗎?」

  顏可可聽得他的聲音,尖叫一聲,大聲說道:「秦陽,不好了,你趕緊回來啊,韓雪要離家出走了呢。」

  「離家出走?」秦陽輕聲苦笑,沒好氣的道:「小妮子,說什麼呢,好端端的她離家出走做什麼,該不會是你做什麼事情惹她生氣了吧。」

  「才不是我呢。」顏可可急急忙忙的解釋,說道:「是真的要離家出走了,她現在正在收拾東西呢,你再不回來,就趕不及了。」

  秦陽雖知顏可可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這話八成是不能信的,但聽顏可可話語裡透著急躁之意,也是覺得古怪,安慰幾句,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加速,朝著紫金別墅莊園行去!

  秦陽的車子剛進別墅大門,就見顏可可扭著小屁股衝了出來,他一下車就被顏可可抓住了手臂,用力往房間裡面拖拽,著急的不行的說道:「你真是太慢了啊,快點啊,韓雪是真的要走了,我攔都攔不住呢,估計她是瘋掉了。」

  秦陽有些無語,任由顏可可拖拽著進了房間,一進門,就見著韓雪拖著一個小箱子從樓下上來,大晚上的穿戴的整整齊齊,果然是要離家出走的架勢。

  秦陽這才小小的嚇了一跳,上前攔下韓雪,疑惑的問道:「韓雪,這是怎麼了?你要去哪裡?」

  韓雪的臉色極為難看,拿手推他一下,大聲說道:「你讓開點,別攔著我。」

  秦陽下意識的看顏可可一眼,顏可可擺弄著白嫩嫩的小手示意事情和她沒有關係,秦陽無奈,從韓雪的手裡搶過箱子,另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住,輕聲問道:「韓雪,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這是要去哪裡?」

  「嗚嗚……」韓雪忽的哭出聲來,聳動著肩膀哽咽著道:「秦陽,我爹地病了,醫生說他快要死了……嗚嗚……」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0
第185章 按照我的方式來!

  凌晨四點半,由藍海飛往燕京的飛機,平穩的在燕京機場降落。

  秦陽一手拉著行李箱,另一隻手拉著韓雪冰涼的小手掌,隨著稀疏的人流,緩緩朝著機場外邊走去。

  機場大樓的門口,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停靠在那裡,見著秦陽和韓雪出來,陳叔立馬推開車門下車,迎了過來。

  「陳叔,不是說讓你好好休息的嗎,怎麼親自過來了。」秦陽苦笑道。

  陳叔接過他手裡的箱子,邊走邊道:「秦少大半夜的從藍海趕過來,我要是不親自來接一趟的話,老爺肯定是要罵我的。外邊天冷,趕緊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去先休息一陣。」

  三人上車之後,由陳叔開車,沿著機場高速一路往燕京市區方向行去。

  因為韓遠忽然病重的緣故,韓雪的心情極差,飛機上哭了一路,此時眼睛紅腫一片,看上去倍感憔悴,上車之後她就一直依靠在秦陽的肩膀上,也不怎麼避嫌,這一幕讓陳叔看的極為欣慰。

  秦陽聽韓雪說過一些關於韓遠的病情,不過韓雪知之不多,加上心急如焚的緣故,說的語焉不詳,他這時和陳叔詳細交談了一會。

  陳叔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療養院陪著韓遠,看上去極為疲憊,光頭油亮,估計是好些天沒能洗澡了。

  他這時嘆著氣說道:「老爺的病來的太突然了,大家都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啊,這事情,非常的棘手。」

  秦陽的手掌輕輕撫摸著韓雪的後背,幫助韓雪平穩情緒,問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了?韓叔的身體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嗎?怎麼一下子就病成這樣子了?」

  陳叔唏噓道:「人的年紀大了,總會不可避免的有這樣或那樣的小毛病,只是老爺性子要強,不會輕易對我們下面這些人說罷了。」

  陳叔追隨了韓遠幾十年,當初韓遠白手起家的時候二人就是極好的同盟,雖說陳叔沒有經商的天賦,但為人重情重義,算是韓遠的半個親兄弟,知道的事情,比之外人要多的多。

  這時聽陳叔緩緩解釋道:「公司近來出了點問題,老爺的壓力太大了,加上燕京的氣候也不好,估計是晚上沒睡好的緣故,一不小心就著了涼,當時也沒在意,隨便吃了幾粒速效感冒藥,哪裡知道過了兩天,病情一下子就加重了,先是感冒咳嗽,然後並發症高血壓也上來了,這才急忙轉到醫院去住院檢查,檢查了好幾天,也沒查出個確切的結果來,反而使得情況越來越嚴重,現在都下不來床了,聽醫生說好像是什麼神經官能症,不過目前還沒確診,醫院方面也不敢胡亂下藥,只能這麼拖著,醫院方面已經下發了病危通知書,情況非常的危急。」

  陳叔說的一臉愁苦,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韓雪,又是嚶嚶的哭泣出聲,秦陽的手掌輕輕拍打著韓雪的後背,將她摟的更緊一些,說道:「有沒有想過其他的辦法?實在不行,送往國外也行啊。」

  陳叔苦澀的搖頭道:「只怕不行,公司的事情還沒處理好,老爺是放心不下的,我是怕啊,老爺把命都搭上去了。」

  秦陽苦笑道:「什麼事情也沒命重要啊,陳叔,你先別忙著將我們送去休息,還是先去醫院吧。」

  陳叔愕然說道:「你們大半夜趕過來,肯定是很累了,這怎麼行。」

  秦陽輕笑道:「你就按照我說的來吧,我想先去看看韓叔的情況,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韓雪一聽這話立即說道:「秦陽,你不是也會治病的嗎?你肯定會有辦法的,對不對。」

  秦陽聽韓雪這語氣,不忍心讓她失望,只得點點頭,說道:「辦法肯定會有的,不過要先看看病人的情況才能對症下藥。」

  韓雪聽的面色微喜,陳叔卻是暗自嘆了口氣,他哪裡會不清楚秦陽是在安慰韓雪,也只有韓雪這樣關心的自亂陣腳才會聽不出什麼是真話什麼是假話。

  不然既然秦陽和韓雪都這麼說,陳叔只得先開車去醫院。

  出於病情的需要,韓遠住在京城醫院的附屬療養院,離機場這邊有點遠,花費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跑完全程。

  車子一停下,韓雪就急急忙忙的下車,秦陽牽住韓雪的手,讓她不要著急,二人跟著陳叔一起進入療養院內。

  療養院獨門獨院,韓遠就住在9號療養院,進的門去,只見裡面的燈光還亮著,時不時見小護士走來走去,顯然是在密切關注著韓遠的病情。

  進了裡面,韓雪見著躺在床上,嘴巴上罩著氧氣罩,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渾身水腫的韓遠,一下子就站不穩了,腳下一軟,就摔倒在地上。

  秦陽一手將她扶起來,見著韓遠如此模樣,也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韓遠本身極為儒雅,雖然年逾五十,但因為保養的極好的緣故,依舊相當的有魅力,但眼下的韓遠,卻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全身浮腫,面色蒼白無血,估計是因為身體不適無法睡眠的緣故,眼袋極重,看上去極為憔悴。

  陳叔站在一旁看了一會,親自過去倒了兩杯水遞過來,韓雪沒心思喝水,搖手示意不用,急忙坐到病床上,抓住韓遠的手,嚶嚶哭泣起來。

  秦陽卻是渴了,也沒客氣,抓過水杯大口喝了兩口,觀察了一會韓遠的情況,朝陳叔說道:「陳叔,韓叔這是打了鎮定劑了?」

  陳叔嘆息道:「沒辦法,老爺的病情太重了,晚上根本就無法合眼,只能如此。」

  秦陽想了想,說道:「陳叔,現在方便將韓叔的診治大夫叫過來嗎?我想問點情況。」

  陳叔驚訝的說道:「秦陽,你真會治病?」

  秦陽笑著說道:「以前學過一點,都好久沒用了,也不知道還行不行,不過情況允許的話,就試試吧。」

  陳叔又是轉頭看了病床上的韓遠一眼,輕聲提醒道:「秦少,老爺這身體,可是禁不起折騰了。」

  秦陽笑道:「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絕對不會輕易動手。」

  陳叔見秦陽如此之說,這才小小鬆了口氣,他還真擔心秦陽逞能一下子就將韓遠給治壞了,那對他和韓雪之間的感情,可是一個巨大的衝擊。

  這個時間段療養院除了留守的護士之外,醫生們早已睡覺了,但韓遠的身份非同一般,能夠住進這棟療養院的,本身就是身份的一種證明。

  陳叔打了幾個電話,掛斷電話之後又是對秦陽說道:「你一會看看就好,千萬不要亂說話,這裡畢竟不是別的地方。」

  秦陽點點頭,表示答應。

  二十分鐘之後,幾個睡眼惺忪的醫生出現在了病房裡,因為大半夜被吵醒的緣故,醫生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不過他們清楚韓遠是什麼身份,雖然不悅,還是只能藏在心裡,秦陽沒有過多的客氣,問了幾句話之後,從其中一個中年醫生手裡接過病歷本看了起來。

  療養院的一系列治療手續非常的齊全,病歷本上事無巨細的,將韓遠的所有情況都寫了上去,包括因為什麼犯病,什麼時候清醒,什麼時候吃藥,什麼時候輸液。

  秦陽仔細看了一遍,又是接過另外一個醫生手裡點幾張ct圖片看了看,看完之後,他問道:「中醫有看過嗎?」

  其中一個老年大夫就是中醫,衣襟上掛著銘牌,他叫白楠,是京城醫院大有名氣的中醫教授,或許是因為秦陽太年輕的緣故,他表現的尤為不滿,當即說道:「小伙子,你懂中醫?」

  秦陽笑道:「略懂一點。」又是謙虛的問道:「不知道白老先生為韓叔開了什麼藥方?」

  白楠輕哼一聲,說了兩個藥方。

  只是很傳統的培元固本的藥方,秦陽聽的一陣失望,微微搖頭,白楠就掛了臉色,說道:「難道我開錯方子了?」

  秦陽說道:「方子倒是沒開錯,不過,這方子開了等於沒開。」

  白楠臉色遽然一變,厲聲道:「你一個黃毛小子懂什麼,休要胡說八道。」

  秦陽說道:「難道我說錯了?那我問你,你開了這兩個方子之後,病人的病情可有好轉?」

  白楠說道:「病人的病情極為複雜,要想好轉哪有這麼簡單?而且中醫只是輔助治療,因為病人的情況太過多變的緣故,真正對病情起到控制作用的,是西藥。」

  秦陽嘆了口氣,他聽得出白楠是在推卸責任,也就沒多問,轉而問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西醫醫生,說道:「不知道您有什麼看法?」

  西醫醫生叫馬兆駿,大約五十上下,一張臉顯得很年輕,他說道:「病人目前還沒確診,只能盡量用藥物控制住病情,情況不太樂觀。」

  秦陽不喜歡聽這些沒用的話,直接說道:「意思是你們無能為力對不對?」

  馬兆駿一聽這話,臉色當即黑了下去,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懂就不要亂說,治病豈是兒戲?」

  秦陽說道:「我只是簡單的問你一句,你不用惱羞成怒。」

  他說著這話,擺了擺手,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我的方式來吧。」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0
第186章 一力承擔!

  陳叔之前得到秦陽的保證說不會亂來,一聽這話立時嚇的不輕,趕忙說道:「秦少,你這是要做什麼?你不要亂來。」

  秦陽朝他說道:「陳叔,你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這件事情我有分寸。」

  陳叔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低聲嘆了口氣。

  秦陽見狀,招呼門外的兩個小護士進來,吩咐道:「你們過去將病人身上的管子全部都拔掉,氧氣罩也拔掉!」

  「啊——」兩個護士顯然沒想到秦陽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一時間懵住了。

  懵住的不只是兩個小護士,其他人也是嚇一大跳,馬兆駿第一個跳起來,拿手指指著秦陽,疾言厲色的怒斥道:「你這是要做什麼,你想害死病人嗎?」

  白楠也是搖頭晃腦的嘆氣道:「還是太年輕了啊,以為自己會一點醫術就天下無敵了,你這哪裡是治病,根本就是要送病人去死啊。」

  其他的幾個沒說話的醫生,臉上亦是流露出鄙夷之色,顯然對秦陽此舉相當不滿。

  陳叔那邊,一聽這話,心臟幾乎都嚇的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他急聲道:「秦陽,你這是在做什麼啊,老爺的身體可是禁不起折騰了,一不小心會出人命的。」

  唯有韓雪一直痴痴呆呆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韓遠,也不知道是聽到了秦陽的話還是沒聽到,表情凄惶,毫無反應。

  秦陽朝陳叔擺了擺手,沒有回答陳叔的問題,而是對馬兆駿說道:「馬醫生,我請問你一句,如果拔掉病人身上的氧氣罩和輸液管,病人會不會有事?」

  馬兆駿沉著臉道:「當然會出意外。」

  「什麼意外?」秦陽追問道。

  馬兆駿話語一滯,旋即懊惱道:「病人如今身體機能急劇衰退,必須要氧氣罩和營養液維持自身的需要,你要是拔掉了,病人怎會不出意外。」

  秦陽盯著他,一字一頓的問道:「我是問你,會出什麼意外。」

  馬兆駿顯然沒想到秦陽會如此咄咄逼人,雖是憤怒,一時間卻是被問住了。

  秦陽見他如此,也不為難他,轉移話題問道:「要多長時間會出意外?」

  馬兆駿聽秦陽問的有模有樣,並非全然不通醫術,這才有些意外,說道:「這個得視病人的情況而定,也不一定。」

  秦陽問道:「意思是,時間方面不能確定?」

  馬兆駿雖然無奈,還是點了點頭。

  秦陽這才笑了,朝兩個護士道:「拔掉吧。」

  兩個護士猶猶豫豫,不敢擅自去拔管,她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而且其他的幾個醫生也是面有不虞之色,其中一個年輕醫生忍了好久,終於憤怒的說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一來就徹底否認了我們的醫療成果,既然如此,還需要我們幹嘛?乾脆搬回家治療好了。」

  陳叔還真怕秦陽和醫生們起衝突,趕緊過來拉秦陽的手,要將秦陽拉開,秦陽縮了縮手,朝問話的醫生說道:「看樣子,你很不服氣!」

  年輕醫生漲紅了臉道:「除非你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不然我們肯定是不服氣的。」

  秦陽四下看了一眼,見包括兩個護士在內,大家都是一模一樣的懷疑的表情,這才說道:「很顯然,因為我不是醫生,所以你們都在質疑我的做法是對還是不對,但是我剛才問馬醫生的兩個問題,為什麼馬醫生回答不上來,難道你們就沒想過原因?」

  馬醫生臉色難看了幾分,卻是不好說話,秦陽接著說道:「我剛才看了病例記錄,病人已經住院一個星期,可你們的治療效果是什麼?非但沒幫病人減輕痛苦,反而使得病人更加的痛苦,難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醫德!」

  秦陽才不管這樣說會不會激起眾怒,接著說道:「若不是你們真是一心一意的為病人好的話,單單是看著病人那滿身的針孔,我就已經動怒了。」

  年輕醫生氣不過,大聲說道:「你這話是個什麼意思?輸液不扎針,還能怎麼樣?」

  秦陽沉著臉反問道:「為什麼一定要輸液,難道就沒別的辦法了?」

  年輕醫生回答不出來這個問題,訕訕後退,秦陽再次說道:「很顯然,按照你們的一般治療方案來說,針對病人的病情,你們陷入了一個誤區!」

  說著,他微微一笑,說道:「你們也別不承認,我這麼說,自然有我的道理。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一個星期前,病人來到療養所的時候,身體的機能應該是相對平穩的,一舉一動都沒什麼大問題,對不對?」

  馬兆駿是韓遠的主治醫生,這時說道:「沒錯。」他有些疑問要問,但被秦陽如此逼問,一時間不太好問,只得任由秦陽繼續說,

  秦陽說道:「這就對了,那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情況會變成這樣子?」

  醫生們都是行業的佼佼者,聽的這話,一個個低眉思索起來。

  陳叔原本還擔心秦陽亂來,此時聽秦陽說的一套一套的,雖然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聽進去了。

  秦陽沒等他們的答案,接著說道:「答案很簡單,這一切,都是因為那些所謂的營養液以及中醫補湯造成的。」

  「嘩!」

  一石驚起千層浪。

  醫生們都坐不住了,按照這個邏輯來說,豈不是說他們庸醫誤人,親手害死了病人,這個後果,他們可是承擔不起的。

  馬兆駿冷著臉說道:「你這話說清楚點,休要犯了眾怒。」

  秦陽冷冷一笑,說道:「根據病人的病例來看,病人在住院之前,先是因為壓力過大,睡眠不足感染了風寒,導致身體機能的變異,進而體內分泌紊亂,使得氣血上揚,導致身體機能的衰竭,對不對?」

  「如果僅僅是這樣子,只需要小幅度的調補就可以了,但是你們並沒有這麼做,依靠著所謂的機器,診斷出一系列的所謂的疑似病例,進而對病人的身體大幅度用藥,可你們有沒有想過,在病人體內分泌紊亂的情況下,藥物可能夠被吸收?」

  「藥物無法吸收,進而衝漲入病人的體內,使得病人虛不受補,導致病人身體浮腫,肺葉隨之水腫,進而呼吸衰弱,手腳癲癇,頭疼胸悶,盜汗頻發,血壓升高,引發一系列的問題,我說的這些,可對?」

  秦陽說了這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醫生們這次沒有跳出來著急反駁,而是都驚訝不已。

  他們都是為韓遠治病的醫生,對韓遠的這些症狀自是一清二楚,但秦陽似乎才剛來不久,僅僅是看了幾眼就能看出這麼多東西,其水平可見一斑。

  醫生們一個個低頭思索,病房內一片寂靜,顯然,秦陽所說的這番話,把所有人的心底都給震動了。

  良久,白楠推了推黑框眼鏡,說道:「在中醫典籍裡,的確有虛不受補這麼一個說法,你上述的那些話,聽起來也有幾分道理,但病人無法進食,除了營養液和補湯維持身體機能之外,還能如何?」

  秦陽聽他語氣還算平和,也就沒再爭執,他說道:「白醫生的這話問的很好,但是我想問一句,在病人當初入院之時,你們當真沒有發現病人的病灶?」

  所有人都面紅耳赤,馬兆駿更是羞愧欲死,他說道:「病人來到療養院之後,是我第一時間接手的,我當時就覺得病人的情況很是奇怪,但一系列診斷之後,因為無法徹底查明病因的緣故,這才會采取保守治療的方式。」

  如此一來,他算是承認了自己的診斷失誤,倒是讓秦陽有幾分欣賞,他說道:「病人的病情其實並不複雜,只是因為你們沒有考慮到病人生病的原因,這才會覺得複雜。說起來,這是一個很簡單的病例。」

  「很簡單?」醫生們面面相覷,白楠乾咳了一聲,說道:「如此說來,你有治療方案了?」

  秦陽沒有隱藏,直接說道:「小柴胡湯,兩劑即可!」

  在場的大部分醫生,雖然都是西醫,但對中醫也稍有涉獵,對經典方劑小柴胡自不陌生,聽得秦陽這話,一個個表情都大不可思議,很顯然秦陽的這個方子,開的太簡單了。

  唯有白楠眼前忽然一亮,他說道:「為什麼你會想著用小柴胡湯?」

  秦陽微笑道:「白醫生是中醫教授,想必對小柴胡湯極為了解,而小柴胡湯,也是一個中醫醫生一生中所開過的最多的方子之一,所謂小柴胡湯和解功,半夏人參甘草從,更加黃苓生姜棗,少陽為病此為宗……但正因為開的太多,反而很多醫生都忘記了小柴胡的藥理,不過白醫生肯定是知道的。」

  白楠老臉微臊的說道:「和!」

  「對,就是因為一個和字。」秦陽點了點頭,說道:「一個和字,就是對小柴胡湯最好的注解,和可理解為調和,又可釋義為平和,人體發病,正是因為周身諸般不和,陰陽失和,表裡不和,情緒不和,五臟不和……如此一來,只需要因勢利導,甘順平和就行了。」

  「妙,果然是妙!」白楠第一手拍手稱讚,讚嘆道:「好一番妙理,我行醫數十年,今晚可真是受教了。」

  其他的醫生雖然覺得秦陽說的極為通俗易懂,大有道理,但對小柴胡湯的藥效還是存有保守的懷疑,並不敢擅下定論。

  但秦陽也沒想過幾句紙上談兵就讓所有人都服氣,他畢竟不是專業醫生,說的再漂亮,也僅僅是口頭文章,沒有實用。

  這一次,他沒有等到兩個女護士去拔針管,直接自己走了過去。

  韓雪聽得他的腳步聲,緩緩抬起頭來,輕聲問道:「秦陽,你有把握嗎?」

  秦陽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道:「相信我一次。」

  韓雪猶豫了一下,說道:「來吧。」

  秦陽伸手將她圈入懷裡,說道:「放心,我一定會治好韓叔的。」

  陳叔卻是不放心,伸手來攔,秦陽面無表情的說道:「陳叔,你讓開點,今天的事情,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一力承擔!」

  「你……何苦呢?」陳叔臉色極苦,吶吶說道。

  其他的醫生也是心頭猛的一顫,雖然秦陽的話說的極有道理,但這樣大包大攬的,還是太冒險了,畢竟小柴胡湯是否有用,功效還有待時間來檢驗,就算是對症下藥,也並非就一定能收效到滿意的效果的。更何況小柴胡湯是否真有用,還是一個大大的未知數!

  韓雪搖著頭,咬著嘴唇,直將粉嫩的紅唇咬的蒼白無血,這才說道:「秦陽,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不會怪你的。」

  秦陽溫柔的笑了笑,俯下身體,將韓遠身上的管子全部拔掉,包括氧氣管之類的全部弄開,搭著韓遠的手脈傾聽了一會,這才對白楠說道:「白醫生,煎藥的事情,麻煩你了。」

  白楠苦笑道:「不知道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生姜和大棗加大劑量即可,今晚一劑,明早一劑,謝謝。」秦陽說道。

  白楠點點頭,轉身離去。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白楠端了藥碗過來,韓雪親手服侍韓遠喝下,韓遠打了鎮定劑一直沉睡不醒,大家沒在病房裡多呆,陸陸續續的散去。

  秦陽也是拉著韓雪,隨著陳叔離開……至於結果如何,就看病人明天的反應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0
第187章 長見識了!

  秦陽雖然舌戰群醫,開了一劑藥方,但在韓遠的病情真正得到控制之前,這劑藥方顯然不足以讓人心安。

  韓雪的心思極重,回到住處之後依然鬱苦沉默,心事重重,秦陽安慰她好一會,好不容易讓韓雪睡上一會,天就亮了。

  他這一路從藍海遠道而來,在療養院又是耗費了不少心神,雖說舟車勞頓,倒也沒多少困意,乾脆起身衝了一個涼水澡,穿上衣服出了門去跑了一圈。

  冬日的燕京,白天來的很遲,秦陽跑完步回來,時間差不多八點左右,前後也就一個小時多一點,韓雪卻已起床,正和陳叔一起坐在餐廳裡吃早餐。

  陳叔見秦陽從外邊進來,趕緊招呼佣人去拿塊乾淨的毛巾過來,秦陽接過毛巾隨手擦了擦臉,坐在韓雪的身旁,有些擔憂的問道:「怎麼這麼快就起床了,也不多睡一會。」

  韓雪輕輕搖頭,說道:「睡不著呢,也就起來了。」

  她沒滋沒味的咀嚼著嘴裡的煎雞蛋,好一會那雞蛋也沒咽下去,讓秦陽忍不住輕聲嘆了口氣,他捉過韓雪的手,放在掌心輕輕摩挲著,說道:「放心吧,有我在,韓叔不會有事的。」

  韓雪抬起頭看著他,長長的睫毛輕輕眨動了幾下,眼眶一片紅潤,又似有眼淚要掉下來,哽咽的說道:「秦陽,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好怕。」

  秦陽知道韓雪母親早逝,從小跟著韓遠一起長大,韓遠是她唯一的依靠。雖然後來到藍海上學,父女二人分隔兩地,但彼此之間的感情反而更深厚了點,眼下韓遠出了這樣的事情,醫院方面又是下了病危通知書,韓雪就算是再堅強,還是扛不住了。

  他輕輕拍打著韓雪的手背,低聲說著話,可非但沒起的安慰的效果,韓雪的眼淚反而大顆大顆的掉落下來。

  陳叔見狀,趕忙給秦陽使眼色讓他不要多說,秦陽極為無奈,囫圇吞棗的吃了點早餐,起身到樓上的客房去洗澡。

  秦陽洗過澡下樓來,陳叔和韓雪已經收拾好准備出發前去療養院,三人一路同行,由秦陽開車。

  車子到了半路,療養院方面忽然打來了一個電話,陳叔看著來電顯示,眼皮子重重的一跳,那沉穩有力的雙手,竟是控制不住的顫慄起來,唯恐療養院那邊傳來難以承受的壞消息。

  韓雪也是繃著張小臉,大口大口的深呼吸著,眼睛死死的盯著陳叔手上的手機,卻遲遲沒有將手機拿過來的意思。

  秦陽知道二人情緒已然到了崩潰的邊緣,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引發二人的恐慌反應,他將車速放慢一點,扭過身子從後排座位的陳叔手裡搶過手機,接通電話。

  電話是療養院的一個小護士打來的,聲音清脆動聽,等到秦陽聽來那邊傳來的消息的時候,更是覺得這聲音彷如仙樂,無比的悅耳。

  他說上兩句,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使得陳叔和韓雪都是抬頭看向他,陳叔哆嗦著嘴唇說道:「秦少,那邊說什麼了?」

  秦陽微笑道:「陳叔,韓叔的病情已經控制住了,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

  「真的?」陳叔失聲大叫一聲,一張老臉總算多了幾分暖意。

  韓雪卻是迫不及待的探身從秦陽手裡搶過手機,再三確定之後,得知秦陽並未撒謊,那張鬱苦的小臉,才多了幾分明艷之色,趕緊催促道:「快點,你快點開車。」

  韓遠病情得到控制,秦陽心情極好,一腳踩下油門,車子轟鳴聲,奪路而走,迅速朝療養院方向行去。

  三十分鐘的路程只用了二十分鐘就跑完了全程,車子剛在療養院大門口停下,韓雪就急忙推開車門朝裡面跑去,秦陽和陳叔緊隨其後。

  一會之後,三人出現在韓遠的病房內,昨日夜裡見過的那幾個醫生,此時也都來了,見著秦陽,醫生們一個個臉上露出異樣之色,顯然對秦陽一劑小柴胡湯所帶來的效果有些驚訝。

  護士介紹說韓遠之前醒來了一次,後來又慢慢的睡了過去,通過旁邊的監測儀顯示,韓遠的身體特徵很平穩,臉部的浮腫,消退了一些,雖然同樣是在睡覺,但是呼吸平穩,蒼白的一張臉多了幾分紅潤之色,很顯然這一覺睡的極為舒服。

  韓雪見此,這才徹底安下心來,坐在床頭拉著韓遠的手,又是哽咽的輕聲哭泣起來。

  秦陽沒有上去阻攔,他很清楚昨晚韓雪承受了多大的壓力,雖說她說如果韓遠出了問題不會怪他,但如果韓遠真的出事,心裡肯定還是會有所芥蒂,甚至影響到二人之間的感情。

  此時見韓遠真的沒事了,韓雪這才喜極而泣,壓力也是得到了釋放,讓秦陽很是欣慰。

  陳叔站在一旁,默默的遞紙巾給韓雪,心頭也是極為寬慰,他一方面擔心韓遠的病情,另一方面擔心秦陽的藥方不對症,致使韓遠病情惡化,破壞了秦陽和韓雪之間的感情,此刻見韓遠已無大礙,也是小小的鬆了口氣,表情極為欣慰,倒是沒想到秦陽還真有這種本事。

  醫生們的驚訝之情溢於言表,眼見秦陽進門,就紛紛圍了過來。

  秦陽笑著和幾人打了聲招呼,詢問道:「病人昨晚服藥之後是什麼反應?」

  白楠昨晚過來之後就留了下來,對韓遠的症狀皆有記錄,他這時說道:「效果非常的明顯,昨晚服藥之後,病人半個小時之後就開始流汗,大汗淋漓,出現上吐下瀉的劇烈藥物反應,但氣息一派祥和,到今早,病人的身體特徵就穩定了下來。這小柴胡湯,是對症了,這次可真是讓人長見識了。」

  秦陽笑道:「白醫生謙虛了,我這也是湊巧,在您面前班門弄斧了。」

  秦陽昨晚的一番話極為狂傲,壓的所有醫生都喘不過氣來,此時一反常態的謙虛,倒是博得了醫生們的一些好感。

  馬兆駿也是跟著討教了幾句,秦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末了馬兆駿忍不住感慨道:「病起於微末,只是我們這些做醫生的,往往忽略了一些細節,卻不知道那些細節,才是決定性的因素。」

  那個昨晚和秦陽頂嘴的青年醫生訕訕的告罪一番,說道:「以前只聽說一些太平醫生喜用小柴胡湯,卻是沒想到在急病方面,小柴胡湯一有這樣的效果,真是令人慚愧。」

  秦陽心情極好,笑著回應了幾句,過一會之後,又有護士端過小柴胡湯過來,韓雪親自喂韓遠服用下去。

  醫生們站在病床前詳細的觀察病人的症狀,這第二劑湯藥,作用的是固本清源,效果沒有第一劑藥那般的強烈,但也正是如此,才愈發的確定這藥是對症了。

  醫生們都鬆了口氣,見留下來也沒什麼事情要做,就要轉身離開,就在此時,外邊傳來幾聲腳步聲,一個白髮老人,大步走了進來。

  白楠見得老人,趕忙上前一步:「賈院長,您怎麼也來了。」

  賈雲章是附屬療養院的院長,平素除了極為重大的病情之外,極少出現,這一出現,讓人有些意外。

  賈雲章微笑道:「聽說韓董的病治好了,這才過來看看。」

  他一眼就看到了秦陽,接著笑道:「你就是秦陽吧,果真年少有為。」

  一劑小柴胡湯治好了韓遠的重症之事,在療養院已經廣為傳開,賈雲章多少聽過一些,還特地打聽了一番,稀奇之餘,也是有了興趣,這才會專門過來一趟。

  秦陽和他握了握手,說道:「辛苦賈院長了。」

  賈雲章說道:「說起來慚愧,這要不是你,病人還得再遭受一陣子的痛苦啊。」

  說著,賈雲章就昨晚的事情發表了一些感慨,鼓勵醫生們大膽用藥,不拘一格的用藥。

  賈雲章是京城醫院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又是京城衛生廳專家小組的重要成員之一,也就是傳說中的御醫,這一番話從賈雲章嘴裡說出來,信服力自然不容置疑,使得眾醫生們對秦陽更是高看幾眼。

  賈雲章這時嘆了一聲,說道:「秦陽,年紀輕輕就有此等醫術,實在是了不得啊,不知道你對我們醫院方面有沒有什麼看法?」

  醫生們一驚,情知這是要邀請秦陽去京城醫院坐診了。

  秦陽也是微有些驚訝,說道:「我這人閒散慣了,對醫院的了解不多。」

  賈雲章拍拍秦陽的肩膀,感嘆道:「可惜了,一個好苗子啊。」

  秦陽笑著,權當是誇獎了。

  賈雲章沒多呆,為韓遠診脈之後,吩咐了幾句注意事項,就轉身離開了,他一走,病房裡的其他醫生也跟著一起離開。

  白楠和賈雲章走在一起,白楠說道:「賈院長,這個秦陽,真的有這麼厲害?」

  雖說昨晚的事情他親眼所見,但對小柴胡湯的功用,骨子裡還是持有一定的懷疑。

  賈雲章笑道:「厲害不厲害不好說,但這個秦陽,卻是一個極有潛力的年輕人,昨晚他在病房裡說的那些話,我聽過一些,說的很是不錯啊,品性也是很好,正如他所說的小柴胡湯一樣,和為上,和之一字,並非中正平和,而是求和,這一點,很是難得啊。」

  白楠老臉微紅,他在下藥方面相當保守,正是年輕醫生嘴裡的太平醫,不然也不會被秦陽說那兩劑中藥補湯毫無用處了,這時說道:「中醫已經沒落了啊,我們這一代人也老了,求同存異這種事情,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極難。」

  賈雲章感嘆一聲,搖了搖頭,沒再說話。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0
第188章 你再厲害也是我圈養的禽獸!

  秦陽沒有去關心什麼中醫方面的事情,他也沒有那種拯救地球憂國憂民的抱負,打從骨子裡就是一個小屁民的他,見著韓遠的病情穩定,就是最大的滿足。

  上午過後,服過第二劑湯藥的韓遠幽幽醒轉,雖然還很虛弱,但已能說上幾句話。下午的時候,馬兆駿過來為韓遠檢查了一遍身體,確定病情已無大礙,只需再住院觀察兩天,不日即可出院,韓雪這才徹底放了心,臉上多了一些笑容。

  三天之後,秦陽陪同韓雪一起前來為韓遠辦理出院手續,韓遠這幾天在韓雪的照顧下,恢復的極好,雖說精氣神還差那麼一點,但身上的浮腫已經消退不少,只需要再靜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無礙。

  前幾天說多了感謝的話,這時韓遠也沒多說,不過看秦陽的眼神是越來越炙熱,大有岳父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的架勢,那眼神,不單單是秦陽受不了,就連韓雪也被看的羞紅了臉。

  韓遠已能正常的下床走路,就讓陳叔在一旁伺候著,秦陽和韓雪二人前去辦理手續,一路走過,不時有護士對著二人指指點點,壓低聲音說著些話。

  「他就是那個用兩劑小柴胡湯就治好了韓董的年輕人,真的是好年輕啊。」一個胖胖的女護士驚訝的說道。

  「可不是,療養院那麼多的資深醫生都沒辦法,甚至還下了病危通知書了,這年輕人太厲害了。」一個老年護士感嘆道。

  「嘿嘿,厲害不厲害我不知道,但你們不覺得他很帥嗎?真的好帥哦,正是我喜歡的類型,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呢?」一長相可愛的女護士花痴的道。

  ……

  秦陽最喜歡的就是誇獎了,最最喜歡的就是別人誇獎他帥,聽著這些議論,一路喜滋滋的,笑的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

  韓雪聽的吃味,悄悄的掐他一把,沒好氣的道:「帥什麼啊,現在的這些女人,一個個品味怎麼會這麼的差勁。」

  秦陽嘿嘿笑道:「你這是妒忌,赤裸裸的妒忌。」

  韓雪哼哼道:「我有什麼好妒忌你的?就算你再帥再厲害,還不是我圈養的禽獸。」

  秦陽目瞪口呆,韓雪意識到自己話語裡的毛病,倏地一下臉就紅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韓遠出院之後,韓雪在家裡陪了兩天,就是按捺不住了,拉著秦陽一起出門逛街。

  陳叔親自為二人准備車子,看著秦陽的那毫不掩飾的讚賞眼神,讓韓雪簡直是羞愧欲死,倒是秦陽很是得意,車子一上路,就是乾咳了兩聲,說道:「韓雪,你說韓叔既然那麼欣賞我,我們兩個的事情,是不是也該確定一下了。」

  「什麼事?」韓雪嬌哼一聲,假裝什麼都不懂的問道。

  秦陽趁勢將她的小手抓在掌心,韓雪不願,觸電一般的縮手,秦陽哪裡會讓她輕易就逃掉,手指忽的一揚,牢牢的扣住她的小手,用力握在掌心,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說道:「當然是生個孩子。」

  掌心酥麻的感覺讓韓雪的心跳漸漸加速,她不敢去看秦陽的臉,慢慢的低著頭,一聽秦陽這話,又是猛的抬起頭來,嘴巴張大的幾乎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

  又是生孩子?

  韓雪想死。

  她還以為秦陽是想跟她談戀愛呢,本想著秦陽這一次治好了她爹地的病,表現很是不錯,還打算拿捏一下之後就假裝猶豫的答應,哪裡知道這廝竟是如此直接,一來就要生個孩子?

  韓雪氣的簡直都笑了起來,大聲道:「秦陽,你這個混蛋,你的思想就不能健康一點嗎?」

  秦陽愕了一會,問道:「我哪裡不健康了?」

  韓雪氣的用力將手抽開,拿手指著他道:「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不健康。」

  秦陽哭笑不得,他沒覺得自己的思想有什麼問題啊,男女之間生個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秦陽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你不願意就算了。」

  因為他這句話,車子一到目的地,韓雪就擺出了一副血拼的架勢,那凶殘的模樣,弄的秦陽無比膽顫心驚。

  狂購了將近三個小時,刷爆了兩張卡,直到車子的後備箱塞滿了,韓雪這才覺得胸口的惡氣出了不少,惡狠狠的道:「好了,我餓了,帶我去吃飯。」

  「行,去哪裡?」秦陽笑著問道。

  「王府飯店。」韓雪不假顏色的說道。

  秦陽打開車載導航儀,調出前往王府飯店的路線,開車前往。

  十來分鐘之後,韓雪氣沖沖的下車,秦陽摸著鼻子無奈的跟上,他完全不知道哪裡將韓雪激怒了,而正是因為他不知道,韓雪才更是生氣。

  韓雪一邊往裡面走一邊暗氣,這塊不解風情的木頭,居然還想跟她生個孩子,難道她就那麼好騙不成?

  怎麼得也得鮮花滿屋,加上一個大大的鑽戒,以及一場浪漫的婚禮才行吧?

  想著想著,韓雪發覺自己想歪了,俏臉微紅,暗地呸了兩口,覺得自己的思想也不健康了。

  此時時間才下午四點多,時間還早,王府飯店的客人還不算多,二人點了東西之後,飯菜很快就端了上來。

  韓雪逛了大半天,是真的餓了,在秦陽面前也不講究什麼淑女的儀態,大口吃了起來。

  秦陽坐在她的對面,看得好笑,小妮子或許連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在他的面前是越來越隨便了,當然,秦陽很是期待韓雪在某一個夜晚,隨便起來不是人,盡管他明白那一天或許永遠都不會到來。

  因為韓遠在家裡靜養的緣故,飯菜都做的很是清淡,此時吃著這些飯菜,秦陽也是覺得極合胃口,也是大快朵頤,大口吃了起來。

  王府飯店二樓包廂,一群人此時正笑鬧著喝酒吃飯,三個男人六個女人扎堆成一團,每個男人的大腿上都坐著兩個女人,大冬天的,包廂裡的暖氣開的很足,女人穿著都極為單薄,薄薄的衣裳勾的體態玲瓏,使得三個男人食慾大開,不停的動手動腳,鶯鶯燕燕的歡聲笑語,傳出去許遠。

  這時見一個臉上長了些雀斑的男人說道:「俞少,這一次,你們公司可真是賺大發了啊,真沒想到葉沉魚竟然選擇了和你們公司合作。」

  俞少正是俞天揚,他高姿態的抬了抬下巴,大腿上的女人會意,立即夾了一筷子菜喂他,俞天揚吃一口菜,眯著眼睛笑道:「我哪裡敢賺葉姐的錢,這次也就是賺個面子。」

  旁邊一個臉頰消瘦的男人說道:「俞少就別謙虛了,葉姐是出了名的大方,哪裡會讓你吃虧。」

  俞天揚嘿嘿笑道:「那我也不能讓葉姐吃虧不是,你們這兩個大嘴巴,出去之後可千萬別亂說,我要是兜不住了,你們兩個也沒好果子吃。」

  兩人附和的笑了兩聲,齊齊說好,俞天揚春風得意,心情好的不行,隨手在大腿上的兩個女人懷抱裡摸了一把,起身出去接電話。

  俞天揚推開包廂的門,站在走廊上接起電話,電話是葉沉魚的助理玉姐打來的,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應付,說上幾句,俞天揚討好的笑道:「玉姐,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會辦好的,你可記得多在葉姐面前幫我美言幾句。」

  玉姐為人死板,不喜這些客套的話,沒說幾句就掛斷了俞天揚的電話,俞天揚也不在意,美滋滋的將手機揣進口袋裡,心情得意的不行。

  這一次他的公司接到一個國外珠寶品牌的廣告,廣告代言人正是葉沉魚,原本葉沉魚看不上這些小打小鬧,還是他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爭取到葉沉魚的點頭,這事情在圈子裡傳開去,不知道讓多少人艷羨不已。

  俞天揚越想越覺得自己走對了一步棋,燕京的圈子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他父親雖然是文化部的副部長,但文化部畢竟不是重要的實權部門,而且他父親手裡也並無實權,充其量只是一個二流公子哥,距離一流的門檻還差的太遠。

  但如果有此次葉沉魚的借力,除了讓他的娛樂公司更上一層樓之外,圈子裡的人也會高看他兩眼,可謂是一舉兩得。

  俞天揚得意歸得意,但也知道這件事情辦起來困難重重,還沒徹底被衝昏了腦袋,想了一會,他又是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出去,吩咐了一些事情。

  掛斷電話,俞天揚摸出一支煙點燃抽了兩口,就要轉身進去包廂,卻是一眼見著樓下大堂內的一個人影。

  此時還沒到飯點,大堂內的客人很少,因而那一對男女坐在一起的時候分外顯眼,俞天揚看第一眼眼前一亮,看第二眼的時候,眼睛更亮了,那是凶狠怨毒的光芒。

  「王八蛋,沒想到你竟然敢來燕京。」

  在藍海的時候,俞天揚被秦陽羞辱的不輕,可惜因為葉沉魚的關係無法發作,但也正是如此,才愈發的對秦陽的羞辱記恨在心,早就等著找機會還回去,這時意外見著秦陽出現在王府飯店,心思馬上活絡起來。

  他陰冷冷的笑了笑,轉身進去包廂,在那個臉上有雀斑的男人耳邊吩咐了幾句,男人有些為難,卻是被俞天揚一瞪眼嚇的身子一個哆嗦,勉強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幾個女人見二人咬著耳朵說話,大感好奇,其中一個女人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俞天揚打個哈哈,輕輕拍了拍雀斑男的肩膀,雀斑男立即起了身來,往外走去。

  俞天揚大手一招,眯著眼睛笑道:「來,喝酒,今天誰喝的最多,下部片子的女主角就是誰的,來!」

  這話使得幾個女人都是眼睛大亮,興奮的立即倒酒,俞天揚用慣了這招,心裡暗罵一句胸大無腦的白痴,表情卻是無比得意……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0
第189章 砸!

  一頓飯吃了將近四十分鐘,韓雪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誇張的拿手摸了摸肚子,叫嚷道:「你這個禽獸,好端端的點這麼多菜幹嘛?真是要撐死我了。」

  秦陽笑道:「那你還不少吃點。」

  「那你為什麼不叫我少吃點。」韓雪瞪眼道。

  秦陽很無語,再一次深刻領教和女人講道理就是自討苦吃這個事實,招呼服務生過來結賬。

  服務生恭恭敬敬的走到近前,拿著賬單說道:「先生您好,一共是一百萬三千七百。」

  「嗯,結賬吧。」秦陽從錢包裡掏出卡就要交給服務生去刷卡,手才伸出去,猛然覺得不對,他扭過頭去,望著服務生說道:「你說多少錢?」

  韓雪此時也是驚叫起來:「一百萬三千七百?你們搶錢吧?什麼菜這麼貴?」

  服務生臉色不變,說道:「的確是一百萬三千七百,這裡是賬單,你們要是覺得有疑問的話可以看看。」

  秦陽聽服務生說的如此篤定,一張臉立即黑了下去。

  他自然是要看的,還得好好看看。

  一手接過賬單,秦陽看了一遍,越看越是覺得有趣,他將賬單遞給韓雪,說道:「很有意思的價格。」

  韓雪接過一看,目瞪口呆,久久無語,好一會才說道:「你確定沒打錯單子?」

  服務生一板一眼的說道:「我們這裡的賬單都是再三核對過的,絕對不會出錯,我說,你們該不會是沒錢結賬吧。」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這錢,你真的敢要?」

  服務生眼神閃爍了一會,說道:「先生您好,這錢並非是給我的,而是你們用餐的消費,我只是一個服務生而已,哪裡敢要您的錢,當然,如果您願意額外付小費的話,也是可以的。」

  「說的真不錯。」秦陽將手裡的卡往她手裡的托盤上一扔,說道:「去刷卡吧。」

  服務生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的爽快,微微一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韓雪則是以為秦陽瘋了,急忙說道:「秦陽,這飯菜哪裡值這麼多錢,我看三千都不到。」

  末了,她又是冷著臉對服務生道:「你現在去將你們的經理叫過來,我倒是要問問,王府飯店這麼大一塊招牌,什麼時候居然開黑店了。」

  服務生不緊不慢的說道:「叫來我們經理也沒用,菜單明碼標價,自主消費,如果二位實在是消費不起的話,我想下次可以換一個便宜的飯店。」

  韓雪本還想著講講道理,一聽這話就是被氣的笑了起來,冷著臉道:「少廢話,趕緊將你們經理叫來。」

  服務生還是一個懶的伺候的表情,應付的敷衍幾句,轉過身前去刷卡結賬,韓雪見秦陽居然不阻止,心裡著急的要死,急聲道:「秦陽,你這是在做什麼呢。他們這根本就是坑人。」

  秦陽笑道:「我知道。」

  「那你還讓他們坑?」韓雪都有點懷疑秦陽的腦子是不是壞了。

  秦陽隨意說道:「不讓他們坑還能如何?難道跟他們吵一架不成?」

  他這話雖然說的隨意,但表情實在是不太好看,這一百多萬,刷出去容易,一會還回來,後面如果不多加一個零的話,他可不太願意收回來了。

  服務生來到後堂內,雀斑青年正在等著她,雀斑青年叫馮真,因為家裡長輩的關係,和王府飯店這邊有過往來,平常也沒少帶狐朋狗友來這邊消費,一來二去的,和王府飯店的經理結下了不錯的友誼,也能說的上幾句話。

  馮真開著一個廣告公司,平素和俞天揚那邊有業務往來,彼此關係還算不錯,這次得知俞天揚搭上了葉沉魚那根線,也是動了些心思,這才會請了俞天揚來這裡吃飯。

  他有所求於俞天揚,雖然知曉俞天揚此人有點不太靠譜,但俞天揚要整人,他根本就無法拒絕,只能出面。

  此時王府飯店的經理就站在一旁,心情忐忑的抽著煙,見著服務生進來,經理立即問道;「怎麼樣了?」

  服務生揚了揚手裡的卡,說道:「他們把卡給我了。」

  「沒說什麼?」經理疑惑的問道。

  服務生老老實實的將秦陽的話說了一遍,經理簡直是難以理解,馮真也是覺得事情有點古怪,他沒有讓人立即去刷卡,而是先上了樓去找著俞天揚。

  俞天揚是領教過秦陽的手段的,此時一聽秦陽如此的聽話,也是一愣,旋即冷笑道:「既然有人送錢,難道你們還嫌這錢燙手不成,收著吧。」

  馮真覺得不妥,但他畢竟不如俞天揚那般的強勢,還是點了點頭,馮真下了樓,吩咐道:「去刷卡。」

  經理大吃一驚,說道:「馮少,這事可是會出問題的啊。」

  馮真大包大攬的說道:「出不了問題,放心吧,有事情我給你兜著,這一百萬我一分錢都不要,全部給你。」

  經理聽他如此說,雖然心情依舊不安,但想想一百萬,咬了咬牙,還是答應下來。

  服務生刷了卡,前去將卡還給秦陽,秦陽也沒多說,又是招呼她去倒兩杯茶來,服務生表情異樣,也沒多說,老老實實的去倒茶。

  茶水送過來之後,韓雪喝的沒滋沒味,她實在是不理解秦陽想要做什麼,倒是秦陽優哉游哉的,笑眯眯的喝著茶水。

  大約十來分鐘之後,兩輛軍用吉普車在王府飯店門口停了下來,服務生一見是軍車,立即上前迎接。

  六個剃著平板頭的軍人,陸續從車內下來,伍小芳走在最前面,領著人大步往裡邊走去。

  秦陽見著伍小芳進來,招了招手說道:「教官,這裡。」

  伍小芳是燕京人,在軍訓中對秦陽的印像很是不錯,還曾建議秦陽去參軍,秦陽雖然拒絕了,但私底下一直在聯繫,他這次來到燕京,人生地不熟的,除了為韓遠治病之外,也是打了電話給伍小芳,表示想請他吃頓飯,恰好伍小芳有時間,也就答應了。

  秦陽和伍小芳之間早就約好,因為韓雪非要拉著他出來逛街的緣故,只得作陪,不過和伍小芳的約定沒改,只是剛才刷卡的時候,他發了一條信息給伍小芳,將吃飯的地點改在了王府飯店。

  韓雪見著伍小芳的時候很是意外,驚訝的說道:「教官,你們怎麼來了。」

  伍小芳笑道:「秦陽請我吃飯,自然是要來。」又是對秦陽說道:「不介意我多帶幾個人來蹭飯吧。」

  「當然不介意。」秦陽起身和幾個士兵一一握了握手,客套幾句,邀請他們坐下,再度叫過服務生點酒上菜。

  那邊服務生見著秦陽和幾個大兵認識,有點懵了,也沒過來招待,趕忙跑到後邊將事情和經理說了說,經理一聽也是懵了,急忙打電話給已經去了二樓包廂的馮真,馮真一聽更懵,隱隱覺得事情有點不妙,附在俞天揚耳邊將情況說了說。

  俞天揚正摸著女人的胸部揩油,不以為意的說道:「幾個大兵而已,難道他們還能將王府飯店砸了不成?隨他們去,我倒是想看看他們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馮真苦笑,望向臉頰消瘦的男人,男人叫歐陽宇,典型的根正苗紅的紅二代,和馮真關係還不錯,這次因為馮真請俞天揚吃飯,是跟著過來陪客的,他也是苦笑了一聲,倒也沒將事情當一回事。

  馮真見他們如此,雖然心中有些不安,還是老老實實的坐著。

  這邊,韓雪也是無比的納悶,她實在是弄不明白秦陽要做什麼,乾脆閉上嘴巴好好的看戲。

  秦陽殷勤的為伍小芳幾人倒茶,就聽一個大兵拍了拍桌子,朝著不遠處的服務生瞪眼道:「快來人啊,怎麼不上酒。」

  那服務生急忙跑過來,討好的笑道:「請問,你們要什麼酒?」

  不等到大兵回答,秦陽就是笑著問道:「也不要太貴的了,就按照我之前吃的那一頓,一模一樣的來一份就成了。」

  他剛才和韓雪一起吃了五個菜,這服務生都有看到,她沒想到秦陽居然會這麼點菜,心微微一顫,結結巴巴的問道:「你們這麼多人,吃五個菜,喝一瓶紅酒夠了嗎?」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一百多萬的飯菜,難道還喂不飽我們這麼幾個人?」

  服務生臉色一苦,不敢言語,伍小芳有些疑惑,朝秦陽問道:「怎麼回事?」

  秦陽將手裡的賬單遞過去,說道:「剛才有點奢侈了,一不小心就吃了一百多萬,所以也想請你們好好吃一頓。」

  伍小芳聽出他話語裡的譏諷之意,拿過賬單一看,一張臉就變了,其他幾個大兵覺得不對,搶過賬單,湊在一起看了看,幾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五個菜,一瓶紅酒,總計一百多萬?

  「這是真的?」伍小芳倒吸著冷氣問道。

  秦陽笑著點了點頭:「都已經結賬了,看來王府飯店的飯菜有點貴了。」

  伍小芳沉下臉去,朝服務生說道:「去把你們的經理叫來。」

  服務生知道事情可能要鬧大了,她見伍小芳臉色不好看,不敢承擔責任,趕忙去叫經理,經理一聽她這麼說,內心更是不安,他哪裡好出去,只得說道:「你去告訴他們,就說我不在。」

  服務生聽他這麼說,只得前去將話說了一遍,伍小芳冷冷一笑,說道:「那就打電話給你們老板。」

  服務生搖頭說道:「我不知道老板的電話。」

  伍小芳於是不再多問,轉而看向其他幾個大兵,大兵們一個個黑著臉,其中一個脾氣有點暴躁的,當即站起身來,大聲道:「這事情還有什麼好問的,狗屁的王府飯店,根本就是黑店,砸了!」

  「砸了!」其他幾個大兵回應。

  伍小芳想了想,大手用力一劃:「砸!」

  秦陽擺了擺手,笑眯眯的說道:「我是請你們來吃飯的,既然來了,自然是要先吃東西,還是上點吃的吧。」

  伍小芳哪裡有心情吃東西,黑著臉再次道:「砸!」

  他旁邊的一個高個大兵,一聽這話,立馬抓起一張椅子用力砸在了地上,其他幾人跟著開動,兩個人抬起一張桌子,朝著邊上的玻璃大門砸去。

  「啪」的一聲,一整塊玻璃門被砸的塌下,玻璃碎了一地,正在用餐的一些客人聽得這聲音,一個個嚇的尖聲慘叫。

  秦陽之所以叫伍小芳幾人過來,本意就是要砸店,伍小芳樂意配合,他自然不好看戲,也是起身,抓起一張椅子朝著櫃台方向走去,大手一甩,椅子橫飛著砸向櫃台後邊的酒櫃,嘩啦啦幾聲,一整排酒瓶全部被砸的稀碎。

  服務生們登時臉色大變,趕緊過來阻止,後堂的經理也是坐不住了,慌亂的跑了過來收拾。

  可秦陽哪裡會給他面子,又是抓起一張椅子,朝著櫃台後邊砸去,又是一排的酒瓶被砸碎。

  經理一看那些砸碎的酒瓶,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掉了,慌忙上去勸阻秦陽,秦陽微微一笑,抓起一張椅子,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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