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哦第一次你
人家常說老夫老妻小別胜新婚,可新婚的小別算什麼?
張少白和王嘉怡這才剛談戀愛一個多月,就要分開,比新婚小別的情況慘多了。
張少白郁悶的看著王嘉怡,都無語了。
王嘉怡也知道這事兒“理虧”,便主動轉過身,坐在椅子上拉著呆站一旁的張少白的手,輕輕搖著,無聲撒嬌。
憋悶了好一會兒,張少白突然咬牙切齒的說:“現在就上床。”
“哈?!”
王嘉怡聞言,幾乎要笑了出來,只覺得以前看的那些書上所說的東西果然沒錯,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張少白髮狠了,彎下腰一把將自家女票橫腰抱起,氣沖衝的走向目的地——床。
平時兩人不乏親密接觸,每每把王嘉怡送到家門前,他們會在樹下、在車裡肆意親吻,基本上除了最後那幾步,該親的都親了,改摸的也都摸了,因此這時候將王嘉怡抱起來,張少白並不會手生。
抱著那修長卻又不乏肉感的身體,張少白覺得這一刻自己有化身大灰狼的兆頭,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心跳加速,國旗也隨之升了起來。
把王嘉怡放倒床上,張少白隨之撲上,重重的將自家女票壓在身上。
王嘉怡嘴角含笑的作勢擋了一下,問道:“你想幹嘛?不是說睡覺嗎?”
“沒錯啊,現在就是睡覺。”
張少白點了點頭,順勢俯下頭在自家女票那好看的嘴唇上啜了一下,然後又有些訝異的問:“怎麼,你不緊張嗎?”
王嘉怡想了想,搖頭:“為什麼要緊張?”
張少白傻傻的問:“不是第一次都應該緊張的嗎?”
王嘉怡掙出手來摸了一下張少白的臉:“我覺得……這應該叫做期待吧?”
“期待?”
“對,期待。”
王嘉怡笑了笑,自然而然的說道:“我們學醫的,本來就比普通人更了解自己的身體,或許現在……這個事情是我最不了解的部分了,所以我很期待去了解它啊。”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
張少白覺得自己竟有點無言以對。
醫科女學霸都是這麼想事兒的嗎?
你早說啊,早說我早就把你就地正法,哪會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試探,繞這麼大一個彎子?
張少白暗想自己還是不夠了解自家女票啊,想想之前所堅持的循序漸進原則,真是有夠傻的,都傻到家了。
他這麼一愣神的功夫,王嘉怡已經主動抬起頭,親了他一下:“你在想什麼呢?”
軟軟的嘴唇,好像果凍一樣,印在某人的唇上。
這簡直就是大火燎原的火星。
是戰士發起衝鋒的號角。
是健兒起跑的司令。
然後——
啊嗚~~~~~~
某隻大灰狼露出來猙獰的面孔,兇殘無比的伸探它的利爪,剝開身下小綿羊的皮毛,大肆侵略。
小綿羊掙扎著、輕呼著,可是在飢渴而強壯的大灰狼身下,卻徒勞無功。
良久……
當一切慾望重複平靜,小綿羊和大灰狼並排躺在床上,腦袋親密的相抵在一起。
兩個人都沒說話,只喘著氣。
好一會兒,張少白親了一下王嘉怡的額頭,問:“疼嗎?”
“有一點。”
“流血多嗎?”
“還好,只有一點,應該不算多。”
兩人都是醫生,對於首次流血的事情很清楚。
首次不一定流血,流血的話流多少都有可能,少的可能只有幾毫升或者幾滴,多的大出血都有可能。
不過,通常來說,出血的量不會超過月例,一到兩天就會止,否則就應該去看醫生了,因為有可能是銀幣撕裂之類。
當然,在民間,很多人都以查看有沒有出血來判斷女性是否處00女。
其實,首次不流血的人不少,原因很多,例如處00女00膜00肥厚、堅韌、孔大、含有血管少、先天缺失……等等。
反正,流血固然能證明一些東西,可是不流血卻不能代表所有,很多事只能自由心證。
張少白想了想,問道:“要我幫你拿毛巾嗎?”
“不用,我已經墊了衛生巾了。”
王嘉怡早有準備,通常這種時候,盡量不要用其他不干淨的東西擦,墊衛生巾就可以。
張少白又安靜了一會兒,突然試探著問:“我剛才……你滿意嗎?”
王嘉怡怔了一怔後,突然笑了起來:“滿意!”
“那就好!”
張少白感覺自己還是比想像中要快,從前在同宿舍舍友那台電腦上,瀏覽那將近1T的視頻時,那些男主角的時間都很長。
雖然作為醫生的他也知道正常人沒辦法維持那麼長的時間,視頻裡的那些都是“特效”,可他總覺得自己應該可以達到那個水平。
想了想,張少白又問:“為什麼剛才不讓我用保護傘?”
“因為是第一次啊!”
王嘉怡又笑了笑,彷彿理所當然的說道:“因為我們都是第一次,想著就算了,反正吃點事後藥就是了。”
“哦。”
所有的疑問都得到解答,張少白腦子變得空空的,只有一點小幸福在裡面轉悠。
沉默了一陣——
突然——
王嘉怡問道:“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啊?”
張少白轉頭看了看自家女票,詫然道:“你不疼嗎?”
“感覺還能再來一次。”
王嘉怡若有所思,隨即催促:“快點,剛才有點疼,我想再來一次,這一次應該感覺更好。”
張少白正在食髓知味的時候,聽見自家女票這麼說,頓時來勁兒了,一下子翻身上馬,又開始重演一段可歌可泣的大灰狼折磨小綿羊的故事。
當然,這一次張少白比之前更有經驗、也更小心,生怕弄疼自家女票。
小馬慢騎,欣賞陌上花開,就這麼一路徐徐而行……
每一分一秒都美妙、愜意。
第二天,張少白把自家女票送到附屬醫院,然後自己駕著車直奔中心醫院。
今天是他到中心醫院急診的交流日,他來得特別早。
他去濱海的那些天,阿法芙都會正常的到附屬醫院急診交流,相比之下他就不像話了,前前後後已經缺席好幾次,這讓他強烈感到對不起人家阿法芙。
可沒想到一進中心醫院急診,剛和阿法芙碰面,阿法芙就告訴他:“從下個星期開始,我可能就去不了你們附屬醫院了。”
“為什麼?”
張少白感覺有點突然。
阿法芙說出了一個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理由:“我被選中參加南亞海嘯的搶險救災小隊,明天就要出發,所以沒辦法再去你們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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