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 慕容鋒的擔憂
煉化兩件極品靈器後,石樾正準備退出掌天空間,這時銀兒慢步走了過來。
她抓著衣角,舔了舔紅唇,滿臉期待的問道:「主人,人家好久沒吃好吃的了。」
石樾看到銀兒臉上期待的神色,心裡感到一陣好笑。
「你這丫頭,就知道吃,下次進入掌天空間,我會給你帶好吃的,你乖乖的跟姐姐學習怎麼照看靈藥,不要搗亂,逍遙子爺爺要是讓你幫忙,你就幫幫他,知道麼?」
聽到有好吃的,銀兒雙眼一亮,拍著胸脯答應下來:「知道了,主人,保證完成任務。」
石樾點點頭,神色一動,退出掌天空間。
他跟李彥打了一聲招呼後,便走出了仙草閣。
街道還是跟往常一樣,冷冷清清的,看不到幾個行人。
石樾往左右兩側望了一眼,快步朝著坊市出口走去。
出了坊市,他一拍腰間靈獸袋,烏鳳從中飛出,落在他的身前。
他縱身一躍跳了上去,烏鳳雙翅狠狠一扇,沖天而起,沒過多久就消失在天際。
……
太虛宗。
慕容鋒和周通天站在大型傳訊陣面前,傳訊陣上空,懸浮著一道虛影,正是獨孤信。
「慕容道友,情況就是這樣,我跟林道友打算派人前往北燕,聯手對抗大秦。」獨孤信緩緩說道。
「這我沒意見,不過老夫沒法離開太虛宗,你也看到了,前段時間賊人出手襲擊萬獸宗的總舵,好在張道友他們沒有上當受騙,否則萬獸宗就出問題了,我們太虛宗只有我這一個老傢伙撐著,老夫可不敢輕易離開太虛宗。」慕容鋒的語氣充滿了無奈。
大唐五宗之中,太虛宗的實力最弱,自從大唐修仙界出現一名元嬰鬼修搗亂後,慕容鋒就惴惴不安,一直擔心元嬰鬼修殺上太虛宗的總舵,特別是萬獸宗的總舵遇襲後,慕容鋒心中恐慌擴大到極致,一直擔心步萬獸宗的後塵。
「慕容道友,你不來的話,有些事情沒法訣定,比如你們太虛宗派出多少援兵,總不能強行委派吧!總不能咱們一直動用大型傳訊陣溝通吧!啟用大型傳訊陣需要空間晶石,空間晶石的珍貴程度堪比千年靈藥,用一塊少一塊,一直動用大型傳訊陣也不是事。」獨孤信皺眉道。
慕容鋒沉吟片刻,開口建議道:「老夫可以派人前往旁聽,然後匯報上來,老夫會盡快做出決斷,把消息傳給你,或者你們談好之後,委派一個代表到我們太虛宗,跟老夫詳談,你覺得怎麼樣?」
獨孤信眉頭緊蹙,太虛宗的實力是大唐五宗最弱的,慕容鋒不敢離開總舵也是情有可原,換了他是慕容鋒,也不會輕易離開太虛宗總舵。
若是慕容鋒不來參加會談,聯盟肯定會受到影響,來來回回傳訊消息肯定會耽誤不少時間,要是那樣,說不定會錯過最佳出兵的時機,那個時候再想要阻擋大秦,難上加難。
「這樣吧!慕容道友,等我們派去的人跟北燕修仙門派達成協議,你派一名代表過來,最好擁有一定的權利,比如出兵多少的權利,這樣才好辦事,要是只是旁聽,會耽誤事情的。」獨孤信一臉凝重的說道。
慕容鋒知道獨孤信說的是事實,他仔細想了想,說道:「好吧!要是你們跟北燕的修仙門派達成協議,老夫會派一名代表前往參加,可以讓他擁有部分權利。」
獨孤信大喜,說道:「好,那就這麼說定了,空間晶石十分寶貴,不多說了。」
話音剛落,獨孤信的虛影化為點點靈光潰散不見了。
「慕容師叔,要是您不去的話,說不定本宗的利益會受到影響。」周通天略一猶豫,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何嘗不想去參加,若是我離開總舵,元嬰鬼修殺上門,你們能擋得住?」慕容鋒沒好氣的說道。
「這……」周通天啞口無言。
慕容鋒說的是事實,雖說太虛宗的護宗大陣能抵擋元嬰修士的攻擊,前提是有元嬰修士操控陣法,若是結丹期修士操控,天知道能堅持多久?
一旦陣法被破,太虛宗的下場可想而知。
「算了,跟本宗的存亡比起來,損失一些人手也不算什麼,說到底,還是咱們的實力太弱,要是本宗有兩名元嬰修士,老夫又何必一直在總舵坐鎮。周師侄,你已經是結丹後期,距離大圓滿也不遠了,這段時間,你把手頭上的雜務交代一下,讓別人代為處理,閉關修煉吧!爭取晉入結丹大圓滿,若是本宗多出一名元嬰修士,會輕鬆很多。」慕容鋒感嘆道。
「說起來,執法殿的周振宇周師弟也在為衝擊元嬰做準備。」
「周師侄想要一株千年紫幽花煉製凝嬰丹,可惜老夫手上沒有千年紫幽花,周師侄,你留意一下,要是哪裡有千年紫幽花出售,就派人高價收購下來。」
「是,慕容師叔。」
慕容鋒神色一動,接著說道:「對了,石樾還是沒有消息麼?」
「沒有,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溜出總舵了,可能去三鑫坊市找李牧白了吧!」
「你留意一下石樾的行蹤,要是他回來了,讓他好好待在住處修煉吧!別到處亂跑。」慕容鋒叮囑道。
「我明白了,我會派人留意的。」
……
黑鱷潭位於大唐東北部,有數十畝大小。
潭中生活著大量的鱷魚,普通凡人根本不敢靠近黑鱷潭,生怕被鱷魚拖下水撕成碎片。
在黑鱷潭附近,有一座幾十里大小的島嶼,整座島嶼上空都充斥著濃濃的黑霧,讓人看不清裡面的情形,而一旦有船只靠近島嶼,就會遭到大量鱷魚的攻擊,船毀人亡。
這一日,島嶼上驟然爆發出一陣巨大的爆鳴聲,隱約能看到大量的火光。
沒過多久,島嶼劇烈的晃動了一下,平靜的水面蕩起一陣漣漪,一道藍色遁光從島嶼之中飛出。
藍色遁光赫然是一名面容端正的藍袍男子,藍袍男子臉上滿是驚恐之色,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隱約能看到不少血跡。
「這個時候還想走,把我們衡山三凶不當一回事麼?」一道冰冷的男子聲音驟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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