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改天換地 作者:永遠的大洋芋(連載中)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17
第1160章 牛吹不動給了

  「你們是一夥的。」。陳康傑冷冷的低頭問前面的日本女孩子。

  「什麼一夥。誰和誰一夥。」。女孩子露出無辜和疑惑的神情。

  「他們啊」。陳康傑的嘴朝範雪熙他們所在的位置努了努。

  女孩子撇頭過後。「哈哈」爽朗笑起來。「你是擔心自己的女朋友被搶了是吧。」。

  陳康傑沒有回答。僅僅是靜靜的著她。

  「我和他們可不是一夥。我剛才你舞技精湛。深藏不露。這才邀請你的。我完全是無辜的。不過…你確實是應該注意你的女朋友。他們是很有一套的。這些女學生未必能抵擋得住」。女孩子和緩輕柔的說道。

  「你們認識。」。女孩子的建議讓陳康傑對她徒增好感。

  「在日本的時候不認識。到了明珠之後才認識的。那個叫大木樹。他們家族在日本算是很有勢力的。剛到明珠的時候就追過我。不過我沒有給其臉色」。女孩子的聲音鬆鬆軟軟的。聽起來挺悅耳的。

  聽到這個介紹。陳康傑腦子裡立馬閃現出兩個人的影子。大木遙和大木光。難道他們是一家人。陳康傑暗忖。

  「那你叫什麼名字。」。陳康傑暫時放棄對大木樹的猜測。對面前的女孩子來了興趣。她既然說大木樹家在日本蠻有勢力。而她又能對他不屑一顧。照此推斷。面前的女孩子當不會是來自普通人家。

  「我叫山口美慧。你怎麼稱呼呢。你日語說得這麼好。有到過日本留學。」。山口美慧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沒有因為陳康傑的長相就對他鄙夷。

  「陳文。沒有留過學。不過曾經到日本旅行過。對了。你怎麼想到來這邊學習。常理來講。你們不是更喜歡去美國或者歐洲的嘛」。

  「嘻嘻」。山口美慧露出兩顆小兔牙。銀鈴般開懷笑起來。「到這所大學只是過渡。本來是要去黔州工商大學的。可是那邊留學生人數滿了。所以就暫時在這邊進修一下漢語。等時機合適。那邊名額空缺了。就轉過去」。

  「嗯。這是為何。富旦大學可比那邊有底蘊啊。繼續在這裡學習不是挺好的嘛」。

  「呵呵。你難道不知道long在那邊上學嗎。我是衝著long來的。我相信他選擇的學校不會太差。

  我希望我能夠認識他。家中長輩原本是希望我去蘇黎世大學。然而我並不喜歡那裡」。有一種活力在山口美慧的眼中閃啊閃。說起這些的時候。山口美慧感覺已經將陳康傑的身體穿了。眼光和思緒都飄到了遠方。

  「也許你會失望。到目前為止。沒有發現long在那所大學學習的任何消息。有很多同學以及記者都想打聽。然而最終都一無所獲。你沒到報紙上都說那只是他的障眼法嗎。認為他壓根沒有在工商大學讀」。

  「不會的。不會的。我相信他不是騙人的人。只是long太有智慧了。別人發現不了而已。他沒有必要撒那麼一個謊。我相信他真的就在那所工商大學。很多人應該和我有一樣的想法。要不然。也不會名額都滿了」。山口美慧嘟著小嘴。堅毅果決的說道。這個女生平時應當是很自信的。

  「你是他的粉絲。」。陳康傑略顯尷尬的問道。

  「呵呵呵。超級粉絲。我覺得他是最有魅力的東方男人。他最吸引人的不是他的英俊外貌。而是他的無敵才華和優良品德。呵呵。可惜我沒有見到過他。他太神秘了。不過他越神秘越吸引人」。山口美慧對陳康傑真是不吝溢美之詞。

  「那我祝你可以夢想成真」。這時候正好音樂聲停止。兩人遽然分開。

  陳康傑依照舞會禮儀將山口美慧送回到米之外的座位上。這才抽身回來。

  他剛走近就聽到大木樹在引誘範雪熙。

  「我們做了朋友。我可以帶你去日本。那裡的櫻花很漂亮。就像你一樣。山林間泡溫泉。十分愜意……」。

  范雪熙到陳康傑走近。眼珠子一轉。艱澀的用日語惡作劇道:「那些對我都沒多少吸引力。我最大的夢想就是一場long的演唱會」。

  「可是long都不舉辦演唱會的啊。范小姐。這不是為難的事嘛」。大木樹旁邊的小野為難道。不過他才說完就被大木樹在頭上扇了一巴掌。「誰說難。這很難嗎。很難嗎。大不了花錢叫long來一場私人小型演唱會就是了嘛」。

  大木樹的神態輕蔑而倨傲。似乎陳康傑變成了貪圖小利的蠅營狗苟之徒。他隨便扔一點錢。就會搖尾乞憐到他的面前。

  自然。陳康傑出來了他就是吹牛皮而已。現在他的主要目的就是不擇手段的將範雪熙泡上手。至於是不是真去日本。真的揮霍以及是否請得動陳康傑。那完全是後話。這樣的伎倆。花叢中的公子哥沒人少幹。

  實際上這種所謂的虛榮誘惑對範雪熙一點點用處都沒有。雖然他家不算什麼富豪之家。但是都效力在free半導體公司的范文泰和韓雨夢都是高收入人群。他們的收入就算是放到日本。也算是比較高的。怎麼會被那麼幾句虛言就蒙蔽了。反而是聽說對方如此作踐自己心中喜歡的人。很是不悅。然而他並沒有去反駁。正主就在現場的呢。

  「日本人都喜歡這麼吹牛皮嗎。」。陳康傑笑嘻嘻的斜插出來。站到範雪熙的旁邊。用日語嬉皮笑臉的譏諷道。

  範雪熙和她的兩個朋友都沒聽懂日語中的「吹牛皮」。所以沒有什麼反應。但是對面兩位就忍不住了。唰的直立起來。

  「八格牙路。剛才你笑駡奚落於我。現在還敢出來挑釁。居心何在。」。

  對方的爆喝立馬將場內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實在是這一句「八格牙路」太過醒目。國內民眾幾乎是老少皆知。抗戰題材的影視劇裡面。是一定少不了這句話的。

  大木樹確實是很生氣。現在調侃他不算什麼。剛才罵他是狗。最讓他氣憤不過。還是那位學生會的領導告訴他。他才明白自己做了一次傻子。現在陳康傑又跳出來。他怎麼能不抖抖威風。反正來之前他就瞭解到。在中華國只要與本地人發生衝突。他們是不會吃虧的。官方總是會幫助外國人。這是由中華國的自卑以及迂腐的禮儀所決定的。基於這點認識。大木樹才逮到機會打算將事情鬧大。

  在圍過來的人群中。有日本學生也有中華學生。陳康傑很想說一些激憤的話。但是想到畢竟不是每個日本人都是一樣的。剛才與他一起跳舞的山口美慧也在旁邊觀。他忍住了。

  「這裡是大學。應該遵守基本的禮儀。請不要說髒話。否則。大家會瞧不起你的」。陳康傑不軟不硬的慢吞吞說道。「你剛才說你能請long舉辦一場小型私人演唱會。對於這個我們在場的人都很有興趣。你們說是不是。」。

  陳康傑儘量確保自己說的話所有人都能聽懂。他這是要將大木樹釘到「吹牛皮」的可恥牌上。讓他自絕於所有人。

  所有人都對陳康傑給予了正面回應。無論是國內的學生還是日本來的學生。沒有人不對long的演唱會感興趣。既然有人敢說這樣的話。他們當然會興奮的給予支持。

  「先生。你到了。我們都十分有興趣。我聽說大和民族是一個重信譽的民族。我想你能輕鬆的說出這種話。那麼對你來說應該不是難事。請問你打算何時邀請。何時舉行啊。我想。大家都去捧個場。你應該不會沒有風度的拒絕吧。」。陳康傑就是要將大木樹擠兌到毫無退路的石旮旯。

  大木樹沒想到陳康傑會陰險的將他吹牛的話如此直白的公之於眾。他是想挑起與陳康傑的衝突。可是陳康傑卻退後。接著伸出一根軟釘子。讓他十分的難堪。難道要否認自己曾經那樣說過。顯然不可能。剛才聽到的不止一個人。否認的話。自己豈不是信譽掃地。以後還怎麼在中華國泡妞。可是承認嗎。好像也不行。先不說人家long會不會賞臉。即便賞臉。那也是費用不菲。他一個學生。哪裡拿出那麼多錢。

  陳康傑這一手完全是吃定他了。因為他無論如何都實現不了。陳康傑自己難道還會自己抽自己耳光嗎。這是不可能的。別說他不會下作到那種程度。就算沒有這回事。大木樹也不可能請得動他。花再多錢也不行。

  丁明霞和寇敏這時很是詫異於陳康傑流利的日語。他們是日語專業的。都說不了那麼流利。如果陳康傑說得快。他們甚至可以一半以上聽不懂。

  大木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在左右人的注視下。實在左右為難。憋屈得難受。

  陳康傑可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他。輕慢的繼續說道。「就因為這個。我說他是吹牛。就是說假話的意思。他竟然莫名其妙的開口罵人。如此沒有禮貌的人。唉。我很失望啊。你真是丟大和民族的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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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1章 不關我的事

  陳康傑的進一步奚落和羞辱讓大木樹再也控制不住濃鬱於心頭的難堪霍然大力將面前的桌子一掀桌上的飲料小吃瞬間劈裡啪啦彈到空中朝陳康傑和範雪熙飛來

  陳康傑早就防到了這一招一手扶肩一手扯椅背坐在椅子上的範雪熙輕鬆飄忽的安然退後三步之後陳康傑已然站到了她的前面

  範雪熙驚恐未定的撲打著自己的心口臉色由紅轉白她身上並未遭遇什麼污穢也沒有受到傷害她這完全是被驚嚇的

  倒楣的是丁明霞和寇敏兩個女生他們沒有敏捷的伸手又沒有陳康傑那樣的護花使者大木樹發動之後他們根本就來不及移動或者撤退所以那些湯水以及瓜果殼皮連同杯子一半都傾倒在他們的前身白色的上衣立馬就斑斑印印狼狽不堪

  旁人沒有預料到鬥嘴會在瞬息之間變成武力衝突眾人紛紛後撤免得自己受到殃及

  眼看自己的暴起一擊對陳康傑絲毫作用都沒有產生大木樹怒火中燒顏面一點都掛不住踩著面前的狼藉就要朝陳康傑衝去眼看全武行是不能避免

  然而陳康傑從未想過要當著這麼多人與這個傢伙動手腳一方面是要顧及範雪熙的顏面和影響更重要的是陳康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他凜冽出手勢必會給某些人帶來諸多聯想

  就在大木樹踏著面前的狼藉之物上前兩步時陳康傑低頭看了一眼他是要尋找迴旋的餘地然則他卻敏銳的看到自己的右腳邊竟然有一塊打碎了的玻璃杯底座

  盯著大木樹腳下盤算出他的下一步落腳點陳康傑腳尖輕輕一杵那一節頂部尖銳的玻璃杯底座就輕飄飄的貼著地板滑了出去

  此時舞廳裡雖有燈光但是並非所有燈都大開而且那麼多人圍著是沒有人察覺到地上的陰暗空間裡陳康傑有此動作

  「哎喲啊呀」大木樹一腳重重的踩下去即刻爆發出淒厲悠長的吼叫聲伴隨著吼叫聲整個身體也跟著彎做下去

  「可不關我的事啊我可沒有碰他你們都看見的」陳康傑做出一副無辜狀舉著手向後退了小半步

  「大木君怎麼了怎麼了」大木樹的夥伴發覺不對趕緊衝上去扶住大木樹急切的關心問道

  出現這種臨時的變故圍著看熱鬧的人這回不後撤了紛紛上前一探究竟

  音樂已停止照明燈光亮起眾人看到緊咬牙關大汗淋漓的大木樹的右腳板被一塊玻璃緊緊的插著獻血隨著鞋底嘩啦啦往下滴

  看到血很多人都面色為之一變大家知道這是意外然而有人受傷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大木樹的兩個朋友扶著他一個要將他的鞋連同玻璃一起拔出來可是手才碰到他的鞋後跟他就叫得嘰裡呱啦如同殺豬一般

  不少女生不是被那鮮紅的血跡嚇住而是被大木樹淒慘的嚎叫聲弄得皮肉發麻

  「派人叫醫務室的醫生來誰去或者打電話」或許是出於同胞之情馬上就有日本學生喊道

  「已經讓人去叫了先穩住別動他」郭小東扒開人群蹲了下來

  這場舞會系學生會是組織者郭小東作為學生會主席是實際的一線領導剛才舞會一開始系主任就已經閃了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追究責任的話他郭小東也是要承擔一部分的

  查看了一番大木樹的傷口之後郭小東抬起頭來雙目射出銳利的光芒盯住陳康傑:「這件事你要負責」

  「憑什麼憑什麼要他負責是他自己動手的又自己踩到玻璃的」陳康傑還未發表意見躲在他身後的範雪熙就跳出來對郭小東的責任推卸大是不滿

  「如果沒有他的挑釁是不會這樣的他本來就不是我們系的學生卻出現在這裡完全就是存心搗亂要不然是不會出現這種事的人家從日本到明珠才五天難道和他還有仇不成」郭小東撐著膝蓋站了起來肅然說道

  「強詞奪理胡說八道這是明擺著惡人有惡報豈能胡亂冤枉他人」範雪熙腮幫子氣鼓鼓的眉頭揚起原本就不小的迷人雙眼此時睜得更大宛若要吃人的母獅子

  陳康傑是她帶進來的照郭小東的說法豈非也是她的責任這都不是她最關心的她最受不了的是眾目睽睽之下人人都看到了是大木樹自己踩上了他自己掀碎的玻璃渣怎能怪得別人郭小東這是顛倒黑白況且陳康傑的身份敏感如果硬將他扯上豈不是有可能會洩露他的身份那對他會帶來極大的不利影響這是範雪熙不願意看到的也是要極力維護的

  「是啊郭主席你這樣說可沒道理我們都看到了十他自己摔倒人家手都沒動一下你這可是欲加之罪」旁邊還是有不少正義之士的尤其是那些國內的那學生你一言我一句的加入進來紛紛為陳康傑辯解

  「你們對我發火有什麼用我當然也看到了他沒有動手難道我會故意對付雪熙的朋友嗎只是怎麼說他們也是發生了口角之爭人家又是剛到本地的外國人難道作為當事的一方會沒有責任」眼見強加罪名是不行的郭小東也不愧是幹學生會主席的人基本的應變能力和口才還是有的馬上軟化語氣動情說道

  郭小東的話聽起來是有道理但是歸根結底還不是要賴上陳康傑只是此時大家哪裡有心思去縝密分析也順著覺得陳康傑是要付一定責任

  就在這時兩名學校醫務室的醫生連同三位保衛科的推門竄了進來

  兩名醫生蹲下迅速處理大木樹的傷口在大木樹的慘叫聲中玻璃杯拔掉他的精緻羊皮鞋被脫了下來人們可以清洗的看到大木樹的腳底傷口有一寸多長血淋淋的肉皮翻卷甚是可怖

  兩位醫生拿出一縷紗布簡單的將傷口纏繞一下「來兩個同學幫忙將他抬到醫務室去傷口需要進一步清洗然後上藥和縫針」

  郭小東立馬就安排了兩個男同學連同大木樹的朋友在醫生的指導之下將他放在一塊桌面上橫著抬了出去

  大木樹被移走接下來的就是責任處理了

  「誰是衝突的另一方」領頭的保安員赳赳站出來肅然問道

  這些保安如果是在社區或者其他單位則沒有幾個會如此雄糾糾氣昂昂然而大學裡就不一樣了他們大多數對付的是文質彬彬的大學生因此底氣十足養成了不屑一世的脾氣

  「我」陳康傑見到郭小東眼珠子一轉知道他會供出自己還不如自己先行承認因此站出來昂首沉聲應道

  「喂這不關你的事你自告奮勇幹嘛」範雪熙一把得抓住陳康傑的胳膊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同學這勇於承擔是好事啊難道要他唯唯諾諾嗎」領頭的保安衝範雪熙訓道儼然一副老師嘴臉

  實際上不少學生將學校裡的工作人員都看成老師起碼除了保潔員之外不管大家是不是心裡這麼看反正嘴上是經常如此叫的所以這些保安也漸漸的將自己真當成教育人的工程師了

  「我是擔心你們冤枉他」

  「我們怎麼會冤枉人呢該是怎麼樣的就是怎樣的這可不是小事是傷人事件受傷的還是外國人」保安氣定神閒的說道只是怎麼聽都覺得有一種媚態

  「沒事的這麼多人看到我沒動手相信會有公道的不用擔心」陳康傑拍著範雪熙的肩膀安撫道

  「既然如此那就和我們到保衛科調查一下你們這個舞會也別繼續了組織一下散了吧」保安右手搭著陳康傑的肩膀揮著手對大家說道

  陳康傑毫無反抗的跟著這三個保安來到位於學校西門的保衛室在保衛室裡得知陳康傑不是本校學生保安們的和善嘴臉一下子翻了過來雖沒動手但是已經變得聲色俱厲了

  「不用說那麼多了你們打算怎麼處理吧剛才也聽到了我可沒有動手完全是他自作自受」陳康傑百無聊奈的坐在黃色木椅上不耐煩的問道

  「你不要囂張我告訴你處理是要處理的你這叫間接傷人嚴重了是要坐牢的」剛才將他帶來的那位保安領導恐嚇道「你現在不能走要等那位學生傷勢處理後怎麼意見至少醫藥費你跑不了其他責任就看他追究不追究剛才他們系學生會主席已經證實矛盾是你挑起的你先罵人家在先哼你的老師就是這樣教你的一點禮貌沒有難道你不知道這是丟我們中華國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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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2章 送派出所

  「啪」的一聲,陳康傑拍案而起,「狗屁邏輯,難道我不還手還錯了,難道我也要自己把自己弄傷,扯蛋,看你們一個個熊樣,外國人了不起,外國人就是大爺,幸好你們沒生活在解放前」。

  陳康傑實在是氣不過,難道所有的國人都有這種奴性,若真如此,那豈不是天大的悲哀。

  這些平常頤指氣使管了的保安,著實被陳康傑嚇一跳,紛紛愕然看向他,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陳康傑會像發瘋一樣不留情面的斥責侮辱他們。

  溘然之間,那位領頭者最先反應過來了,氣急的衝上來扭住陳康傑的衣領,暴起打算給他好看,見老大動了,其他人當然不會袖手旁觀,紛紛圍上來,畢竟陳康傑的塊頭比較大,擔心老大一人搞不定。

  對不放不客氣,不講規矩,那陳康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要他束手就縛,引頸就戮,那是怎麼都不可能的,陳康傑可不是抱殘守缺遵循叔齊伯夷作風的人。

  上身一扭,陳康傑被抓住的衣領就輕飄飄的脫手了,對方還沒反應過來,陳康傑的身體就撞了上去,對方一個趔趄,倒了下去。

  這些保安也不都是酒囊飯袋,不少人是當過兵的,這個保安領導就曾經在武警部隊訓練了三年,然而除了陳康傑的力道太強,行動太迅速外,也要承認,當前我們部隊的訓練還是有些弱,表面形象功夫做很多,能提高戰鬥力的部分卻做得少,這樣的直接後果是,看是挺好看的,可一遇到真正的戰鬥和敵人,就有些顯得花架子了。

  解決了前面的直接威脅,陳康傑的身旁和後面還有三個人,這些人見到老大倏然著了道,驟然也產生了反應,只是他們的反應相對陳康傑來說太慢了,他們的架勢才剛剛擺出來,陳康傑就已經左突右撞,每個人的胸口都來了一下,頓時,這三人就覺得身體裡翻江倒海,極為難受,全都抱腹彎腰,蹲地靠牆。

  「嚓」,保衛室的門被突然推開。

  陳康傑轉身一看,瞪著眼睛駭異道:「你來幹嘛,怎麼還沒回宿舍。」。

  原來推門進來的是範雪熙。

  「哇,這……這怎麼了啊。」,範雪熙沒有回答陳康傑的問題,而是目瞪口呆的盯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學校保安。

  陳康傑聳聳肩,無所謂道:「他們不小心摔倒了,我可沒有對他們怎麼著」。

  「不小心全部摔倒。

  」,範雪熙覺得不可思議,「這也太詭異了吧,我再門口明明聽到裡面吵吵嚷嚷的啊」。

  「呵呵」,陳康傑尷尬的笑了笑,「我真沒有動手,他們就和那個大木樹一樣,反正,我是沒出手的」。

  「你……你的行為很惡劣,我要報警」,被陳康傑第一個撂倒的保安撐著椅子爬起來,驚恐憤怒的指著陳康傑。

  「惡劣。」,陳康傑輕蔑的轉過頭,「你們幾個欺負我一個怎麼不說惡劣,豈有此理,喜歡報警的話,報警好了」,陳康傑不耐煩的揮揮手。

  陳康傑實在是被這群人弄煩了,要不是範雪熙這會兒走進來,陳康傑都打算拍拍屁股走了,現在他當然不能走,否則會對範雪熙有影響,他們喜歡報警,那就報警好了,看員警怎麼處理,陳康傑還真不信沒有公理了。

  那人瞪了陳康傑一眼,提起面前桌上的電話撥打出去。

  範雪熙十分揪心的抓住陳康傑的手臂,一雙靈慧的眼睛撲閃撲閃,嬌豔欲滴的盯著陳康傑,現在他也弄明白了,這事還真是因他而起,要不是他紅顏禍水,也不會引發這麼多事,她在自責的同時心裡也很樂滋滋的滿足,畢竟陳康傑站出來挑起了這一切,對她來說,這是莫大的回饋和贈與。

  「還是賠點錢了事吧,我擔心你啊,幾千塊我拿得出來的」,範雪熙沙啞著嗓子憂心說道。

  「哈哈,幾千塊我也拿得出來,只是人不可以無骨,更不可以有媚骨」,陳康傑爽朗一笑,親切的對範雪熙說道。

  陳康傑說話的聲音很大,除了範雪熙,其他人也聽到了,只是他們才剛剛著了陳康傑的蠻力之道,不敢亂來,個個只能氣呼呼的對陳康傑怒目而視。

  「我在外面見到幾個人在轉悠,是你的人嗎。」,范雪熙這時想起陳康傑是大財主,所以就不再提賠錢的事,踮起腳,對陳康傑附耳輕聲問道。

  自從知道了陳康傑的身份,範雪熙就明白,他這種人是不會不帶保鏢出門的。

  「哦,應該是吧。」,陳康傑隨口答道。

  實際上,根本不用猜,陳康傑就知道龐輝他們一定在外面,董明書怎麼著也會通知他們的,只是沒有陳康傑指示和授命,在沒有遇到危險的情況下,他們不會採取行動。

  「那你進派出所,他們能不能把你弄出來,我是說不暴露的情況下」,範雪熙繼續小聲問道。

  「這個,應該沒問題,你不用擔心,這點小事,我能處理」,陳康傑抬表一看,已經十點過了,「對了,現在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我回去也睡不著啊,再說,明天又不上課,我還以為明天能和你逛逛街,玩一玩,現在看來,可能是有些沒戲了」,範雪熙鬱悶擔憂的說道。

  「呵呵,就這個要求啊,那很簡單的嘛,我保證一定可以實現」,陳康傑輕輕戳了一下她嬌嫩的小鼻子,親和的說道。

  「你保證」,範雪熙伸出彎曲小拇指的右手。

  「我保證,呵呵」,陳康傑也伸出自己的右手,大大方方的與範雪熙的手勾住,最後還鄭重的用大拇指蓋了一個「章」。

  「員警馬上就到了,還有心情打情罵俏」,打完電話的保安吃味的對陳康傑他們揶揄道。

  也許是考慮到員警立馬就會到達,保安又變得底氣十足,他剛才的電話陳康傑聽到了,完全是將責任全部推給陳康傑,甚至還把陳康傑描述成一個狂妄的兇惡之徒,聽說是涉及到外國人的傷人事件,電話那頭很重視,表示立馬就派人來。

  陳康傑從頭到尾都沒有插嘴,他已經不屑一顧了,能夠將這事從學校裡面剝離出來,陳康傑覺得也是好事,起碼就可以一點點都不牽扯到範雪熙了。

  「員警又不是老虎,難道會吃人,我幹嘛要怕。」,陳康傑都不正眼瞧對方,一句話頂得對方憋屈難受。

  明珠警方的出警確實快,效率很高,才三分鐘,兩輛警車呼嘯著就到了。

  陳康傑很配合,跟著三個警車出門上車,在他的暗示下,龐輝他們沒有採取任何舉動,就像是旁觀者一樣,等警車發動了,他們就尾隨。

  范雪熙則被陳康傑勸回宿舍去了,如果她在,他反而不好弄,一旦她走了,陳康傑想出來就輕而易舉了。

  或許陳康傑的文靜與配合沒有讓員警覺得他是所謂的兇惡之徒,對他還算客氣,只不過這事牽扯到外國人,他們辦案也比較嚴謹,將陳康傑帶到一個單獨的小房間,就開始對他進行審問,學校保衛室那幾個人也跟著來做情況說明,他們在別的房間,富旦大學就在這個派出所的轄區內,相隔只有兩公里,怪不得能夠出警那麼快。

  陳康傑才將事情描述了一半,就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緊接著就有一個員警帶著幾個人走進來,其中一位就是大木樹,這傢伙而且是坐在輪椅上來的。

  陪同他們來的,還有一位富旦大學外語系的老師,充當翻譯的角色。

  見到陳康傑,大木樹十分激動,嘰裡呱啦就罵起來,要不是他下不了地,估計已經衝上去動手動腳了,這些罵人的話那位老師沒有翻譯,陳康傑也只是輕蔑的笑笑。

  後來大木樹就扭曲的陳述「實事」,將他的受傷一股腦的全部推在陳康傑的身上,說他的腳是陳康傑扔瓶子劃破的,他們不要陳康傑賠錢,要的是他坐牢,那位老師這時候倒是盡責, 一字不差的進行翻譯。

  其間,所有人都沒有給陳康傑辯解的機會,陳康傑乾脆也懶得辯解,等大木樹他們得到員警的保證會嚴加秉公辦理的承諾離開後,陳康傑也沒有了說話的機會。

  「現在事實已經清楚,我們要對你採取刑事拘留措施」。

  「這就叫事實清楚,他說的是事實,難道我說的就一定不是事實,你們就是這麼調查取證的。」,陳康傑覺得很不可思議,瞪著眼厲聲質問。

  「這種小案子,難道還要我們當成大案子來破啊,你以為我們的資源可以隨便浪費嗎,這已經很清楚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對我們的國際形像是極大的破壞,你剛才所說的我們已經明白了,就是說這不關你的事,對吧,可是這種事是不以你的說辭為准的,富旦大學保衛科的人也證實了此事是你所為,看在你比較配合的份上,我們沒有對你採取措施就已經是很客氣的了」,人家對陳康傑的質問一點情面都不留。

  「別扯那麼多,趕緊核對清楚他的身份就上報吧,太晚了,我還得回去接老婆下夜班呢」,另一個員警不耐煩的說道。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19
第1163章 討要毒品

  陳康傑實在是鬱悶非常,怎麼這種事到了員警的手裡就會這麼處理,難怪人們會常說老外在國內是一等人,只要是牽扯到了他們,優勢就會莫名其妙的自然而然朝他們傾斜,反而是國內老百姓沒有了基本的國民待遇。

  既然認定了是陳康傑的問題,人家也懶得和他囉嗦,只要核對完他的身份,就要即刻進行處理。

  隨著年齡的增長,陳康傑的火爆收斂了很多,如果換成以前,他估計已經毫不客氣的翻臉了,才不管是不是在公安機關裡面。

  他頹然的將身上那張假身份證扔給兩個員警後,人家就出去調查去了,留他一個人待在屋子裡,不再搭理。

  這時候網路的普及還很低,政府的大多數部門都還談不上辦公自動化,政府的資訊檔案還不可能電腦上一查就明明白白,所以要查清楚一個人的身份,還需要當地公安機關協助。

  按照陳康傑身份證上標明的管轄所指,辦案員警給築城公安機關打了電話,我們國家的戶籍管理規定是,只要學生考到別的城市上大學,該學生的相應戶籍也會自動隨之轉移到學校的所在地。

  同時公安系統,大家互相認可為兄弟單位,工作上一般是很合作的,就如同辦案,要是a地的員警到b地調查或者抓捕,普遍情況,b地公安機關都會給予配合,因為這種合作求助,說不準哪天又會反過來,全國一盤棋,對於舉手之勞,更是不會拒絕,築城那邊回復是讓等二十分鐘,查好之後再給回復。

  兩位員警也沒有回來,他們在外面等,陳康傑在裡面等。

  這個派出所的門口時一條加上人行道也只有將近二十米寬的馬路,街道兩邊種滿了梧桐行道樹,當此盛夏時節,梧桐樹枝葉茂密,鬱鬱蔥蔥,頭頂上路燈灑下來的光線被遮擋了一大半,顯得路面昏暗不少。

  這條街道已經淡出市中心,路旁的鋪子並不多,現在都十一點了,那些稀疏的鋪子已經全數關門,路邊也只有偶爾才能見到一兩個行人了,明珠雖是中華國的第一大都市,然而現在繁榮才是起步階段,遠沒有十年後那麼燈火輝煌,國際化程度剛進入淺水區。

  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安靜祥和,只有樹頭的夏蟲還在嘰嘰喳喳的鳴叫,派出所門口的路邊停了兩輛轎車,所有的環境都昭示著一切如常,倏然之間,一道明亮刺眼的車燈光束刺穿街道,接著就傳來汽車的呼嘯之聲,車速很快,放佛是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子夜的寧靜被打破了。

  「咯吱咯吱」,

  伴隨著一陣緊急的刹車之聲,三輛掛著「明ac」開頭車牌的黑色轎車依次穩穩的停在了這個小派出所的門口。

  「他們怎麼來了。」,早就停在路邊的一輛轎車駕駛位置傳來了譚軍疑惑的聲音。

  「明珠市國安局,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龐輝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

  「一定是衝著傑少來的,要不然不會這麼巧,裡面的公安絕對是查了傑少的身份,要不然不會將國安局的人引來,傑少的這張身份證是a級機密,只要有人查了,就會驚動國安部門」,譚軍兩眼盯著外面,壓低聲音說道。

  「傑少其實應該允許我們救他,這麼幹,不是將事情鬧大了嘛」,龐輝嘟噥道。

  「他要想走,何用你救,那幾個人能困住他,他安心讓人家調查他,應該有他的用意,我們不能以常理揣度他的心思」,譚軍冷靜的說道。

  車門打開每輛車都下來四個人,這些人都穿著便服,有人是西服,有人是夾克,看起來和普通人差不多,不過注意的話,會覺得有微妙不一樣的地方,他們的身形比較挺拔,腰間都鼓鼓的,最關鍵是,他們的目光淩厲,就算是在夜晚,你如果直視他,就會覺得他也在凝視你。

  一個穿西服的給同夥交代了兩句,留下兩個守著門口,順便看著車,其他九個跟著他雷厲風行的疾步走進了派出所大門。

  門口的保安室見他們不到門衛室登機,也不說什麼事,就打算出來阻攔,然而什麼都沒問出來,還被他們抓住當成引路人。

  這些人直言要找所長,可是所長已經下班回家了,他們就點名要找值班的教導員。

  在二樓的教導員辦公室,領頭的出示了一般外形和警官證沒什麼區別的證件,不過教導員看了之後,臉色立馬沉了下來,原因是證件裡面制證單位不是公安部,而是與他們平級,但是職權要特殊得多的安全部。

  來人沒有多餘的客套,出示完證件,就直言所來的目的,「你們這裡抓了一個叫陳文的人,我們要將他帶走」。

  「我帶你們去找,我帶你們去找」,教導員沒有多問,表現得極為乖巧配合。

  陳康傑正盯著鐵窗外的夜晚沉思,驟然一陣哐哐的皮鞋聲將他的思緒又換了回來。

  「吱」的一聲,他所在房間的門被強烈推開,進來一群他所不認識的人,後面還跟著三個員警,其中兩個就是剛才審問陳康傑的人,這時候他們蔫蔫的低著頭,不時的偷瞧陳康傑。

  「先生,請你跟我們走」,來人見到陳康傑,開門見山肅然說道。

  陳康傑緩緩的站起來,好像他早就知道這些人會來一樣,一絲一毫不覺得詫異,「難道你們不調查我為什麼會被抓來這裡。」。

  「如果你需要調查,我們可以明天告訴你調查結果,不過現在我們先要將你帶出去」,來人鏘鏘答道。

  「算了,不需要調查了」,陳康傑沉吟少許,然後說道。

  來人雙手將陳康傑的證件遞還給他,「請」。

  剛走出審問陳康傑的房間,領頭的人轉身對那位教導員鄭重說道:「此事不得外傳,不得討論,就當沒有見到過我們,否則,將按照破壞國家安全罪處理」。

  「明白,明白」,教導員忙不迭點答道,那兩位員警則是連連點頭。

  作為員警系統的一員,他們對於安全部的運作不是十分清楚,但是有一點那是明白的,就是「破壞國家安全」這個罪名不低,重則槍斃,輕則入獄,可不是鬧著玩的,甚至他們曾經聽到傳言,有人就是因為這個罪名,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氣味都聞不到一點。

  現在三人除了暗罵自己晦氣之外,就是猜測這個所謂「陳文」的人身份,也僅僅是悶在心裡猜測而已,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警告了,其他的念頭他們可不敢有,他們並不認為人家緊緊隨便說一句就了事,說不準依然會暗中盯著他們。

  陳康傑穿上自己的外套,跟著這群人出來,上了中間那輛轎車。

  轎車發動,由東往西揚長而去。

  「隊長,後面有兩輛轎車跟隨,要不要叫後面的兄弟查一下。」,車才開出兩三百米,陳康傑前面副駕駛上的人就機警的說道。

  「不用緊張,他們是我的人」,陳康傑身旁的那位隊長還未說話,陳康傑就先說話了。

  隊長朝後看了一眼,不置可否的平靜對陳康傑說道:「先生,你現在要去哪裡,我們送你過去」。

  「到前面路口將我放下吧,我坐他們的車」。

  隊長沒有反對陳康傑的要求,只是拍了拍駕駛位置的座椅後背,然後從左邊上衣荷包裡掏出張小卡片遞給陳康傑,「這是我的電話,在明珠,如果需要什麼效勞的,可以打給我」。

  陳康傑接過來,湊到窗邊路燈下一看,上面就只有一個名字,一個電話號碼,其他什麼標識都沒有。

  「謝謝餘大哥」,說著陳康傑將電話號碼又還給了這個叫餘興的人,「號碼我已經記下來了」。

  餘興眼睛亮了一下,然後默默接過電話卡片,這時轎車已經停在一個三岔路口。

  陳康傑推開車門要下車,可是剛下了一半,他停了下來。

  「陳先生,還有什麼事嗎。」,餘興奇怪的問道。

  陳康傑微笑著轉過頭來,「餘大哥,你剛才說遇到事情找你,是不是什麼事都可以找你。」。

  餘興愣怔一下,接著也露出微笑,「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不過一般的事情可以找我」。

  「那麼我現在就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辦得到。」。

  「何事。」。

  「我想要一百克海洛因,你能幫忙找得到嗎。」,陳康傑嬉笑著問道。

  「什麼,毒品,你吸毒嗎。」,餘興很是駭異,他怎麼也沒想到陳康傑的要求會是這樣的。

  「呵呵,我怎麼會吸毒呢,你想多了,我是有用處而已,放心,我更不是販毒,用兩天就還你,不會拿去危害社會的」,陳康傑淡然笑道。

  「嗯,這樣的話,明天吧,你明天打我的電話,我給你」,餘興猶豫著應承道,毒品是很敏感的東西,就算是國安局的人也不能亂來,可是想到陳康傑的特殊身份,餘興又放心下來,這種受到國家保護的人,難不成還真找權力機關要毒品去販賣不成。

  「謝謝了」,陳康傑開心的招了招手,然後轉身關上車門,朝停車在後面的龐輝他們悠然走去。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19
第1164章 被考倒1回

  夢婷酒店集團的發展十分迅速。在明珠。他們也在江畔修建了一座四十八層的五星級酒店。陳康傑他們今晚就住在這邊。同時。在明珠塔。他們還有一個酒店。

  回到酒店房間。陳康傑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打電話給範雪熙。現在雖然已經十一點了。但是擔憂起伏的範雪熙並沒有入睡。她在回到寢室之後。先是接受了室友喋喋續問。對今晚發生的事情。有機會參與的人不可能視若無睹。可以講。陳康傑的出現。破壞了他們的舞會。這點是不太招人待見的。起碼寇敏和於明霞就不太滿意。他們覺得。就是陳康傑攪局才會使得原本其樂融融的事態變得難堪。

  範雪熙哪有心情和她們討論這些。而且他也出來了。陳康傑對她這兩位室友並不太感冒。因此唯唯諾諾的應答了幾句。沒洗澡沒洗腳就翻身上床。

  直到接到陳康傑的電話。範雪熙這才轉憂為喜。

  次日一大早。陳康傑根據相約的時間到學校門口接範雪熙。他們約好了今天要去逛街。陳康傑答應她陪她好好玩玩。

  車剛停好。陳康傑就透過車窗到範雪熙翩翩步出校門。她今天身穿一件粉色收腰連衣裙。袖子只有八分。領部是半個蝴蝶結形式的小翻領。除了顯得她可愛美麗之外。還時尚甜美味十足。

  陳康傑要下車窗招她上車。

  「今天的打扮很時尚俏皮啊。你這不是讓我自慚形穢嘛」。范雪熙剛坐上車。陳康傑雙眸直直的打量了一番。自嘲的揶揄誇獎道。

  範雪熙嬌臉含羞一紅。「還不是怕打扮得像個村姑。影響你的情緒」。

  「哈哈哈。村姑。你啊。你怎麼打扮也打扮不成村姑模樣。如果演戲。你演不了農村劇。只能演都市劇。不過這衣服不像是內地廠家生產的」。陳康傑爽朗一笑說道。

  被喜歡的人誇讚。就像是喝了一杯蜜糖水。不但嘴裡甜。心裡更甜。

  範雪熙滿足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這是我媽媽到獅城出差買回來的。一直沒穿」。

  陳康傑滿意的伸出右手握了握範雪熙的柔荑。嘴角露出笑容。「此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呵呵」。

  後面範雪熙又關心的問了一些昨晚的事情。陳康傑隨口撒了個謊。說員警通情達理。知道不是他的錯。所以將他放了。什麼事情都沒有。

  聽說這事已經解決。

  範雪熙就更加的放鬆喜悅。實際上這事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她很擔心會影響到陳康傑的名譽以及帶來無休止的麻煩。既然已經相安無事。那她就可以放開心扉好好玩一天了。

  近來陳康傑也難得那麼輕鬆愜意。陪著佳人先遊覽了黃興公園和和平公園。然後就過江登東方明珠塔。這座994年竣工的明珠標誌性建築高468米。目前是明珠的最高建築。99年勞動節正是投入使用和對外開放。

  搭乘電梯登上位於30米高度的太空艙。可以鳥瞰整個大江兩岸的城市森林。尤其是對面外灘的萬國建築。清晰見底。

  這天的天氣十分晴好。只有幾朵稀薄的白雲點綴在湛藍的萬里晴空之中。一眼望去。整個城市充滿了生機盎然的活力。條條帶狀的街道上車水馬龍。大江上貨船遊船往來穿梭。對面的外灘遊人如織。全國各地的老百姓到了這座大都會。幾乎都要到這裡轉轉。有點「不到長城非好漢」的意味。

  「太壯美了。我還是第一次到這邊來。祖國的發展真是日新月異。只有站這麼高。才會有全域性的感受」。範雪熙扶著欄杆。踮著腳眺望遠方。嘖嘖嘖讚歎道。

  「呵呵。一覽眾山小。」。陳康傑陪在佳人身旁。

  「這裡不是泰山。不過也有點會當淩絕頂的感覺吧」。說著。範雪熙轉過身來。拍了拍自己的小腹。俏皮的說道。「我有點餓了。我麼不會站在高頂喝西北風吧。」。

  「呵呵。幹嘛不早說。帶你來這裡可不單單是遙風景。也是帶你來吃飯的」。

  「啊。這裡有東西吃嗎。怎麼沒見到。」。

  「呵呵。走吧。旋轉餐廳在下面呢」。陳康傑桀然一笑。牽住範雪熙的小手朝電梯口走去。

  旋轉餐廳位於267米處。相當於陳康傑他們要向下降落三十層樓差不多。旋轉餐廳有大概一千五百平方米。可容納30位來賓用餐。餐廳同時提供多款豪華套餐和中西結合自助餐。百餘種美味佳餚不間斷供應。讓遊客美食與美景共用。

  陳康傑已經提前訂好了位置。就在窗戶邊。視野開闊。依然有種處在雲端的感覺。

  他們剛坐下沒多久。服務員就送來了兩份豪華情侶套餐。

  「奇怪。我們都還沒點餐。他們怎麼就將情侶套餐送來了。而且。這個位置那麼好。怎麼那些人寧可排隊也不過來坐呢。」。著面前的精美食物。範雪熙一臉的不解。

  「我預定的啊」。陳康傑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可別蒙我。剛才進門的時候。我到了。那邊沒有寫得提供預定。隻寫了要排隊」。

  「這個…我怎麼不知道。」。陳康傑像是回答。又像是自我反問。

  這種小事。自然不會是陳康傑自己親自辦理。是夢婷集團那邊幫助安排的。而恰巧的是。這座高塔也有他的股份在裡面。這個餐廳就是它們自己在經營。

  事情還得從992年說起。當時陳康傑和老爺子南巡路過明珠。小住了幾日。當時老爺子還在為沒有將明珠與其他東南沿海城市一起開放而懊悔。也是在同一年。中央確定了東浦新區的開發計畫。雖說這是一個國家開發方案。但是面臨的問題同樣是不小的。資金問題就是麻煩。那時候老首長還曾經要求陳康傑幫忙。為此。還給了他好幾塊當時價格還很低廉的土地用作開發。

  錢陳康傑是出了不少。土地也拿了。不過具體做這事的並不是他。先是歐陽震華負責。後來交給謝又榮監管。陳康傑自己本身並不瞭解裡面的詳情。不得不說他的產業攤子鋪得太大了。這個商業帝國連他自己都顧不過來。下面的人交給他的報表。也主要是大的資金流。不可能事無巨細都彙報給他。

  就拿這座高塔來說。92年做預案的時候。說是兩億元就可以。即便這兩億元。也是電視臺也是找銀行貸款。可是設計方案出來後。麻煩來了。造價最低要四億。翻了一倍。可是電視臺再也拿不出錢來了。兩億元在92年可是了不得的數字。後來在市政府的牽頭下。廣播電視局找到了歐陽震華。歐陽震華把這個事委託給了董思穎。最後。由夢婷集團出資兩億元。交換條件是塔的營業部分由夢婷集團經營。

  這就是為什麼別人訂不到的服務陳康傑能做得到的原因。因為這本來就是內部處理。只是這個細節他不知道罷了。

  「人家有義務告訴你嗎。真是的。可能是幫你訂房間的人透露了你的身份。給你優待罷了」。

  「呵呵。也可能是吧」。陳康傑尷尬的笑了笑。「你不是餓了嗎。趕緊吃吧。吃完了我們下午逛街」。

  「還是人家這裡的服務員有素質。你。好幾個人盯著你。愣是沒有要你給簽名。哦。我明白了。你這個樣子嚇著人了。哈哈哈」。范雪熙這丫頭的好奇心還真是重。

  陳康傑轉頭一。確實有三個服務員關注這邊。不過見陳康傑過去。他們馬上將頭轉向了別處。

  後來。陳康傑打電話給歐陽震華。他才說出了情況。董思穎也給他打電話說是她破例安排的。因為上塔遊覽的人很多。這些人雖然都是普通群眾。然而既然出來遊玩了。就算塔上就餐的價格高昂。許多人還是會忍痛享受一回。從而就使得餐廳位置不夠。為了公平起見。所以就只能採取先到先得的措施。

  這倒是符合國人的性格特點。平時省吃儉用。然而真到出去玩的時候。花錢還是很大方的。尤其是那些最先富裕起來的一群人。

  「你知不知道這明珠塔的名稱因何而來。」。吃到一半的時候。范雪熙抬起頭饒有興趣問道。

  「還真不知道。願聞其詳」。

  「呵呵。第一次遇到你不會的問題。好多人都以為是因為明珠是東方之珠。其實東方之珠說的是香港。它的名稱是來源於白居易的《琵琶行》中『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詩句。很高興終於考倒你一回」。範雪熙很是得意洋洋。

  陳康傑也不可能什麼都懂。不過。自己的孤陋寡聞能夠讓佳人喜笑顏開一回。那也是值得的。一直以來。在學問上。陳康傑就力壓自己的那些同學。就算是有男女情誼。反學習也一直被他超過而有壓力。今天總算是逮到機會揚眉吐氣一回。她豈能不樂。

  吃完了飯。陳康傑又陪範雪熙去逛外灘。然後就是到南京路遊街購物。那麼些年來。這是陳康傑第一次將一整天的時間交給範雪熙。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20
第1165章 內心的交鋒

  這一天玩得很累,很充實,到明珠以來,範雪熙還從來沒有這樣遊蕩過一整天,還大包小包的禮物買了一大堆,都是陳康傑送給她的,基本上範雪熙只要看重的,陳康傑就掏錢,大部分是衣物和一些小飾品。

  范雪熙知道陳康傑是「大款」,因此並不介意他花錢,或許他隱隱的覺得,這個還不是男朋友的男朋友花點錢是應該的,以前他外出反正都會帶一些禮物。

  逛完街,腳酸體乏的兩人找了一家私人菜館吃了一頓淮揚菜。

  大快朵頤完畢,已經夜裡十點過了,這時候正是明珠這座大都市的夜晚璀璨時。看著餐廳外幽靜的小花園,陳康傑有些糾結和猶豫,而範雪熙端著一杯水,也是有點點忐忑不安。

  一整天的活動結束了,現在面臨的是下一步。陳康傑糾結和猶豫的是要不要開口建議她別回學校了。說實在的,兩人如此放鬆的相處了一日,陳康傑心裡是挺澎湃的,範雪熙的嬌柔活潑與豔麗溫香真的將他更進一步的吸引住了。當她倩笑雀躍的在自己面前轉圈時,當她溫柔的靠在自己肩膀時,當她換上一身新衣竭盡所能在自己展現她的婀娜多姿與婷婷美態時,陳康傑都會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範雪熙現在就像是一株淡雅的蘭花,顧盼輕笑間總能讓人感受到他的溫柔與芬芳,猶如高山流水,清新悅耳。有時候又像一朵濃豔的牡丹,火紅熱烈,讓人所不能抵擋,猶如紅彤彤的太陽,使人心理燥熱。

  從時代的發展以及男女現實交往來說,陳康傑應該將她留下來。這不僅僅是某種愛的溫存與需要,也是一種情感昇華的實踐以及牢固雙方關係最直接措施。進入九十年代,社會文化的大解放已經將那種男女授受不親的老思想衝擊得蕩然無存了,在成年人交往中,男女之間發生親密的關係已經是平常之事,不會有多少人覺得不合於禮。

  陳康傑相信,如果自己開口婉轉的提出要求,她應該不會拒絕,這不完全是對自己身份魅力的自信,如果是一般人,陳康傑相信自己的身份足以讓很多人投懷送抱。然後他不是用這個標準來衡量她,更多的是基於相識相交那麼些年的情感把握。他們雙方都明白,早在初中時,其實那種濃烈的愛慕之情就已經出現。後來雖然分處兩地,這種情感沒有因為地理距離的擴大就變得生疏,反而變得更加真摯和充滿期待。

  陳康傑還記得剛進大學的時候,他打電話給範雪熙,才聽到他的聲音,她就嗚咽起來,失落的聲音中充滿了對未來不確定的憂傷和害怕。昨天,在確定了是陳康傑來看她,她竟然失態落淚,後面還不顧淑女形象撲進他的懷裡。這一切都證明,如果陳康傑需要,她應該會將自己交出來。

  然而陳康傑真的有猶豫和糾結,

  他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好惡和欲望衝動來做決定。歷來陳康傑都不認為自己是個很專情的人,但是他也不會走向很濫情的另一面。一個花心的公子哥,可以只顧及自己的需要,不考慮他人的感受,在這種人的處世之道裡,只要能拿下,那就是勝利的功績,即便結果會給對方帶來淚水和血水,也是在所不辭的。而陳康傑還沒有到那一步,今後也很難到那一步,孔子說「先行其言而後從之」是為君子,而陳康傑如果真的先做後說,那就是非君子。

  別看陳康傑平時是個灑脫不羈的人,可是在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上,歷來秉持小心謹慎的「樂而不淫」態度。之前與林玲的開始,那是酒醉後的無知者無畏。可現在他是清醒的,他不知道如果真的發生了而範雪熙知道他又不可能只有她一個會怎麼樣,是難過傷心還是委曲求全再或者欣然接受?這些他都還把不准,兩人從來沒有正面的談論過這些事。「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陳康傑現在就是被這個問題給卡住了。

  范雪熙看到陳康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窗外,隱隱約約的估摸到了他在想什麼。大家都不是小孩子,在宿舍的時候,晚上開「夜會」,女孩子們大多數聊的就是這些話題,尤其是有男朋友或即將有男朋友的女生。範雪熙就曾經不止一次的在宿舍中聽到過室友的所謂精密經驗剖析——既所謂如果男朋友約出去,很晚還不主動送回來的話,基本上就是心中在「圖謀不軌」。所謂的「圖謀不軌」人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況且,他們宿舍已經有兩個女生大膽的承認了自己不是處女。

  漸漸地,範雪熙臉頰有些泛紅,感覺燙燙的,穿著涼皮鞋的修長雙腿感覺有些不安分了,總覺得怎麼放都不平靜。而心裡,更是撲通撲通的,她既期待陳康傑真的開口將她留下來,可是又總覺得自己還沒有準備好。

  要說將自己獻給陳康傑,范雪熙其實是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他不害怕行為本身,反而會好奇和滿足。然而,一直以來有個問題她都還沒有做出決斷。

  她清晰明瞭的知道,除了她,鄧敏也深深的喜歡陳康傑,而且陳康傑也沒有掩飾他對鄧敏也有好感。兩個好朋友還暗中競爭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直到陳康傑轉學一年多後這種無聲的競爭才平息下來。今天逛公園的時候,陳康傑明確的告訴她,下周他會去金陵看望鄧敏,聽到這個消息,她發自內心的有些吃醋,卻並不能反對。

  相當長的時間內,範雪熙心裡都有一種掙扎和徘徊,以其說她拿不定主意該不該放棄對陳康傑的這份情,還不如說她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能夠與別人分享一個男人。或許在某些追星族女生的意識裡,這根本就不是個問題,她們會覺得只要自己夢寐以求的這個男人能夠接納自己,那就天塌地陷都可接受。

  可是範雪熙不能,她不是那樣的追星族,她喜歡上陳康傑的時候,他還未「成名」,僅僅是個普通的聰明帥氣男生而已。建立在這種基礎上的情感純粹得多,真摯得多,同時也要求對結局的判斷要理性的多,考慮問題更加長遠,尤其是對本身就聰明的女孩子來說,不會真的簡單追求「只求曾經擁有,不求天長地久」,而不是憑著腦子發熱就不聞不顧,那是笨女孩的作為,歷來範雪熙就自詡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他認為不是聰明的女孩子就配不上陳康傑。

  從與陳康傑相處以來,範雪熙都覺得自己的作為和舉止都還算正確英明。最起碼,她沒有因為陳康傑心裡同時也喜歡其他女生就無理取鬧或者不理不睬,她深知,如若她真那麼幹了,那麼他們今天就不可能還會這麼親切的面對面坐在一起,陳康傑的性格是不太會容得下那種具有「潑婦」傾向的女生,這是性格使然,也是他的事業使然,那種女生不但不會給他帶來幫助,反而是極大的麻煩和不穩定因素。

  這種猶豫與徘徊到今天依然在她的心裡互相抗爭著,她需要再好好思考一段時間,再深思熟慮的做出決定。基於此,她才會既期盼又緊張,既好奇又擔憂。

  短短的時間,兩個人都在激越的想著心事,各種思緒此起彼伏。

  「你喝好了?咦,你的臉那麼紅?」,察覺到範雪熙已經完畢,陳康傑轉過頭來,結果看到的是兩個大紅蘋果掛在她的臉上。

  陳康傑思慮再三,短暫的沉默讓他冷靜了下來,決定還是在等等吧,第一次過來看她就急吼吼的做那樣的引誘,會讓她覺得自己人品有問題,起碼不是完全的君子,即便這與君子不君子沒有什麼鳥關係。

  該是自己的,終歸是跑不了,如果真不是自己的,就不應該以愛的名義施加傷害。在冷靜下來的同時,陳康傑也決定了要將那個日本來的不開眼小子想辦法趕走,那種人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比國內的那些愛慕者威脅性大得多,他可不想範雪熙處在危牆之下。

  被陳康傑那麼唐突的一問,範雪熙怔愣一下,變得更加嬌羞,她還以為陳康傑窺破了她的心思,臉色變得更加緋紅,更加滾燙,「有嗎?可能是這裡面有點熱的原因吧」。

  「熱?嗯,明珠的夏天確實比較熱,今天我襯衫都濕透了」,剛才陳康傑沒有窺破的話,早就是過來人的陳康傑現在真的是已經察覺到了,範雪熙不敢看他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只不過陳康傑為了不讓她更窘,所以佯裝不知。

  「那我們出去吧,外面吹吹風涼快,接下來……你還有什麼安排嗎?」,範雪熙想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正常,可是已經悸動放佛沒有立馬就收回來。

  「都那麼晚了,還能有什麼安排,走,我送你回學校吧」,陳康傑看了看表站起來說道。

  陳康傑的話有點點出乎範雪熙的預料,就像一盆涼水澆在她的心田,冷靜下來之餘,她有些失望,暗忖難道我今天不夠漂亮?對她還不夠吸引力嗎?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21
第1166章 我有辦法

  怏怏的將範雪熙送到校門口,在回來的路上陳康傑就打電話給餘興,電話中餘興告訴陳康傑,他早就準備好了他要的東西,是從緝毒大隊討要來的,叮囑他一定要完璧歸趙,這不是兒戲的物事。

  陳康傑才到下榻的酒店門口,餘興就派人給他把東西送來了,裝在一個小檔袋裡面。陳康傑將東西接下,送貨的人就徑直走了,與他一點交流都沒有。

  「傑少,袋子裡是什麼?」,回到房間,董明書就對陳康傑遞給他的小袋子提出疑問。

  「毒品」,陳康傑沉沉的答道。

  「毒品?傑少,你弄這玩意幹嘛?難道剛才那個人是販毒的?」,聽說是這麼敏感的東西,譚軍立馬激動起來,提高的聲調裡面有一絲擔憂和緊張。

  「販毒?虧你們想得出來,是國安局的人,這玩意是借來的,還得還回去的」,陳康傑一屁股坐在靠窗的沙發上,撐著雙腿昂起頭說道,語氣好神色中都帶有調侃的意味。

  「傑少,這玩意你拿來幹嗎用?」,龐輝坐到陳康傑的身旁,嬉笑著討好問道。

  「大用」,陳康傑看了龐輝一眼,然後目視董明書,「那個小子的住處掌握了吧?」。

  昨天與陳康傑進校去的是董明書,他最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今天他沒有暗中跟隨陳康傑,而是接受指派去做調查去了,陳康傑要基本瞭解那個大木樹在國內的情況。

  董明書他們在黔州工商大學的時候有在學校裡面做保安的身份,在大學裡面浸淫了那麼長的時間,他們對怎樣與大學裡面的人打交道很有一套了,所以去打聽這麼點消息,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掌握了,在第二宿舍區A棟的五樓,裡面住了三個人,都是他們這一批的,不過其中有一個不太像學生,我跟蹤了一下,像個練家子的。這傢夥到明珠才一個星期,倒是有三天沒有在宿舍裡面住,不過去了哪裡,時間太短沒辦法查清。只是有一點,他與同期進校的那些日本學生關係並不是特別融洽,只是和裡面三五個人關係好一些,根據暫時的初步瞭解估算,是因為他出手闊綽,消費大方……」,董明書挺起站著,侃侃敘述。

  「得了,差不多了,重點知道他住哪個宿舍就行,對了,他今晚會在宿舍裡面住嗎?」,陳康傑揮揮手打斷了董明書的冗敘,針對自己關注的部分問道。

  「應該會,他昨晚上受了傷,

  不便走路,昨晚都是住在宿舍中的,今天白天都是躺在裡面看電視節目」,董明書沒有篤定,不過語氣已經相當肯定了。

  「那就行了,這樣,今晚委託你和譚哥兩人乾一件事」,陳康傑右手拍拍自己的大腿。

  「傑少,你是想將這些毒品放到他們的宿舍裡面,然後陷害他們販毒?」,龐輝在這種整人上面腦子還是很好使的,溜溜一轉,他就猜到了陳康傑的意圖,並且還說了出來。

  「知我者,輝哥也」,陳康傑滿意的笑看著左手邊的龐輝,緊接著就斂去笑容,一巴掌清脆的拍在他的肩膀上,「大哥,可是能不能別說陷害那麼難聽,我這是為民驅害,原本是正義的一方,怎麼被你說得很邪惡似得」。

  陳康傑的「義正言辭」已經龐輝的齜牙咧嘴引得其他三人忍俊不禁。傑少就是這樣,不少事往往明明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卻總是被他義正言辭解釋,然而等他解釋完了,自己又總能覺得道理就是那麼個道理。反正是他那張嘴什麼都能說,死的能說活,黑的能說白。

  「傑少,要做到將毒品放進去不難,可是要做到……鐵證如山卻有些困難」,譚軍強制收起笑容從旁參詳道,他本來想說「做到構陷成功有些困難」,可是看到陳康傑的淩烈眼神,他臨時性的改變了說辭。

  「嗯?難在何處啊?」,陳康傑提起興趣問道。

  「如果僅僅是把毒品放進去了,那怎麼來確保人贓俱獲?而且,怎麼說明這個毒品就是那個人的?他完全可以找一個人頂缸啊,如果頂缸的是日本國籍,那麼極有可能接受的懲罰僅是遣返出境而已,傷不到本」,譚軍一連提了兩個疑問。

  「人贓俱獲嘛,我們可以報警啊,還是找那個派出所的人來查,好處多又便捷」,第一個問題顯然陳康傑有考慮,但是第二個問題他就真美考慮到了,沉吟著猶猶豫豫說道,「怎麼說明毒品是那個人的?難道找個人證?」。

  「人證可不好找,我相信他們同宿舍的人不可能破天荒的無端端站出來指認他,這幾乎不可能,人家憑啥幫咱們」,一句話否定了陳康傑的自言自語。

  「咦,你們看,可不可以這樣。這包東西既然是從緝毒大隊弄出來的,那麼塑膠袋上面應該是沒有指紋的了,我們可以將那個大木樹的指紋弄上去啊,那樣的話,沒有人證也有物證證實這東西是屬於他的了嘛」,董明書沉思少頃,靈思一動說道。

  「嗯,這個辦法好,這個辦法好,不錯,可是,你怎麼將這麼東西弄上他的指紋?總不能壓他摁上去嘛」,陳康傑才興奮兩句,又一個麻煩冒出來。

  「這個我有辦法」,董明書嘴角一笑接道。

  …

  當天晚上,趨近十二點時,已經夜深人靜的富旦大學第二宿舍區的A棟留學生公寓來了一個送外賣的。由於樓上住的都是留學生,所以管制比較自由,女生都能隨便進去,只要不是那種看起來像社會痞子的人,在樓下基本上都不會被擋駕,何況,這會兒那位看守的保安正抱著一本古龍武俠小說看得津津有味呢。

  這個送外賣的穿著一身制服,腰部跨著一個小腰袋,戴著一頂運動帽子,要不是從下往上看,很難看全他的面目。只見他帶著白手套的雙手一個餐盤,上面放著好幾樣食物,都是明珠當地有名的清淡特色菜。餐盤底下的右手中還提著一個小塑膠袋,袋中放著兩個明珠當地廠家生產的真空包裝好的麵包。

  只見這個服務生沉穩的踽踽拾級而上,當來到五樓的時候,他停下腳步,然後右拐,順著長長的明潔樓道來到了503宿舍門口。服務生定住腳步,左顧右盼一番,見沒有人,左手端住餐盤,騰出右手來在宿舍門上「咚咚咚」敲了三下。

  「吱呀」一聲,門被拉開,從打開的大門可以看到裡面是個小套間,正對門的空間就是個小客廳,裡面正有一個人躺在椅子上背對著門口盯住面前的電視機,嘴裡還「哼哼哈哈」的唱著聽不懂的難聽歌曲,電視上正有一群女孩子在熱歌辣舞。

  「什麼事?」,穿著休閒運動褲,剪著短平頭的開門者怏怏問道,他貼身的黑色背心被裡面的肌肉鼓起來撐得緊緊的,目光銳利。

  這人問的話送外賣的服務生不是很聽得懂,不過還是根據對話的邏輯答道,「我送外賣,你們點的外賣」,說的時候,服務生不斷的用提著麵包的右手指著自己的餐盤。

  「你搞錯地方了,我們沒有叫餐」,開門著厲聲戾氣說道,很是不耐煩,說完就想關門。

  服務生眼疾手快的伸出右腳抵住門角,也不管人家說的是什麼,急著緊張的說道,「你們點的餐,打電話點的,你們的,要付錢」。

  服務生的話驚動了裡面那位自娛自樂的看電視者,只見他轉過頭和開門者做了幾句對話,這位元開門的壯男就將服務生放了進去。

  服務生走到電視機前,衝那位元悠哉看電視的男生笑了笑,這位男生一身睡衣,搭在面前軟椅上的右腳裹著白布。

  這位元男生朝服務生招了招手,又指了指他面前的餐盤。服務生將所端著的師傅送到他的面前,一陣撲鼻的香味竄到男生的鼻子裡。

  「喲西,喲西,是我們點的,留下」,男生很滿意,只是說的是日語,服務生不太聽得懂,不過意思倒是很明顯了。

  服務生笑著將餐盤遞給那位開完門就一直站在旁邊的壯男,壯男雙手接過之後,服務生又將麵包諂媚的遞給面前男生。

  男生沒有拒絕,伸出右手接過。

  那個壯男將餐盤接過去放在左邊的小桌上,從口袋裡掏出兩百元塞給服務生,然後揮揮手,意思是不用找錢,他可以走了。

  服務生開心的接過錢塞在自己腰間的小口袋裡,朝門口走了兩步,似乎想起了什麼似得,又笑著轉過身到那位坐著的男生面前,指著他手裡的麵包,又指了指門外說:「這不是你們的,是其他人的」。

  那個男生好像沒搞明白他的意思,已經將裡面的麵包拿出來,裝麵包的塑膠袋被他隨手扔到右手邊,「你說什麼?」。

  服務生顯得有點著急,緊緊的將那話又重複了一遍,手勢更是很明晰。

  這回那個坐著的男生明白了,可是他並沒有歸還,而是若無其事的將麵包撕開,得意的大咬一口。

  服務生急得團團轉,哭喪著臉,恰時,旁邊的壯男又遞給他五十塊錢,輕蔑的揮揮手。

  見到五十塊錢,服務生立刻喜笑顏開,鞠了兩躬後才從坐著男生的右手邊離開,途中還不經意的將對方仍在地上的塑膠袋撿了起來帶出去,顯得服務十分周到。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22
第1167章 陷害成功

  服務生走出宿舍樓之後就疾步消失在夜色裡不一會他就出現在學校後門的一輛商務車中

  「怎麼樣」等在車裡的譚軍問道

  服務生摘下帽子打出一個ok的手勢矜持的亮了亮手裡的塑膠袋「比想像的還要容易一些」

  「你小子有你的這裡都能想得到」譚軍笑著接過塑膠袋打趣道

  「呵呵主要是我發現啊這些留學生有一部分喜歡叫外賣我就想啊那傢伙也喜歡而且十一點過正好是夜宵的時間我送過去他一定會要的」董明書將那一身工作服脫下來得意洋洋的說道

  「好吧幹得不錯來幫著我兜一下我將這些毒品倒進去」譚軍將董明書給他的塑膠袋抖了抖然後遞給董明書他自己則拿出陳康傑搞來的那一包純白色的海洛因

  兩人經過一番合作三兩下就完成了騰籠換料現在這重新包裝過的毒品上面就已經清晰的留下了大木樹的指紋了而且只有他的指紋

  「我們先休息一下他們估計沒有一兩個小時還睡不了」董明書舒舒服服的靠在放低的靠椅上雙手交叉枕著頭

  「你去的時候三個都在宿舍裡」譚軍將車內的燈關掉也隨身靠了下來

  「喲你不說我還忘了只見到兩個有一個沒見到我操這可怎麼辦」董明書頓時坐了起來

  譚軍沉吟了少頃淡然說道「現在已經彌補已經來不及了只有等一會見機行事希望他們都吃了你送去的東西」

  「那一會還是我去吧你在下面」董明書有些鬱鬱

  「呵呵總不能事情都是你一個人乾啊一會還是我去你在下面放心爬那麼一點牆壁難不住我的」譚軍毅然拒絕道稍作停頓躺下之後他又聊了一句「傑少好像對日本人印象都不好似乎只要是日本人他都想辦法去對付」

  「這個……應該和邦仇國恨有關係他總是覺得小日本逮著機會還會發動一次侵華戰爭我覺得也是他們到今天都沒有反省還在教科書上說沒有什麼三十萬人的大屠殺真他奶奶的睜著眼睛說瞎話」難得聽到董明書說一次髒話「我是贊同傑少的做法的小日本就是欺軟怕硬必須得把他真正的打疼了打怕了他才會軟軟的服你抗戰我們雖然取得了勝利但是客觀來說要是沒有美俄的參戰形勢恐怕難料啊所以日本會認為他們是被美俄打敗尤其是美國你看他們對美國多乖侍奉美國就像侍奉他爺爺似得嗨有時候我在想啊要是傑少是國家領導人好傢伙他極可能會發動一場對日作戰打得那些龜兒子屁滾尿流」

  「呵呵哈哈你可真會想不過細想起來還真是那麼回事傑少絕對屬於正兒八經的強硬派和鷹派可惜他對參政沒興趣那種機會趨近於零了」大笑過後譚軍慨然說道似乎軍人中十之八九都是趨向強硬的

  一輪明朗的彎月已經爬到了樹梢頂部夜間一點之後大都市的明珠也走向了深夜的寂靜富旦大學校園內冷冷清清幽徑上已經一個行人都沒有所有的宿舍大門都已關閉古樸與現代交融的教學樓和宿舍樓漆黑一片只有一盞盞的路燈還在吐著昏暗的燈光堅守工作

  在習習夜風的吹拂之下譚軍和董明書如履平地一般翻過學校的三米高圍牆躍進了學校後面的一片小樹林裡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了剛才董明書送過外賣的那棟留學生公寓樓下

  這棟樓是新修建的八層建築成規則的三邊形外面粘貼了紅白相間的長條形瓷磚進入公寓的大門已經被鐵將軍鎖住了譚軍他們想將「贓物」放進去的話只有從外牆爬上去其實他們也可以採用鐵絲打開門鎖只是那個門是擠壓的卷閘門打開鎖了要推開也會發生嘎吱嘎吱的響聲豈不是打草驚蛇

  不過還算好大學校園裡面的公寓和宿舍都是不安裝防盜窗的而爬牆對董明書和譚軍來說又不是什麼難事他們事先的謀劃也是這樣的從外牆進入到陽臺

  譚軍目測了一下每一層樓之間的高度已經牆外的設施然後指了指董明書

  董明書背對牆壁半彎腰站到樓下雙手交叉連在一起一身黑衣的譚軍退後幾步深呼吸一口輕盈的大步跑來到董明書的面前縱身一躍右腳踩在董明書的雙手之間

  董明書使勁一送譚軍的身體就向上直直的竄上去只見他一把抓住二樓延伸出來少許的窗沿手上勁一使在慣性的作用下瞬間就爬到了二樓

  從二樓延伸出來有一根塑膠的排水管只見譚軍站在窗沿上伸手抓住那根管子腳上一蹬瞬間就雙手雙腳都在那根管子上了

  董明書蹲在下面仰頭上望譚軍順著管子一陣窸窸窣窣就像松鼠似得靈便而輕巧轉眼睛就到了五樓位置

  為了方便上他多爬了一米多這樣就能用腳夠上五樓的窗沿對他們這種經過長期專業訓練的精英來說這種難度不敢說如履平地也可以說得上是信手拈來無聲無息的譚軍就已經雙腳站在503的床沿上雙手抓住了一扇窗戶的窗棱

  掃視了一眼陽臺沒有看到什麼遮擋物譚軍輕輕一躍來到了這一間住了三個日本留學生的宿舍內部

  從衣兜裡拿出一根小手電筒輕輕一按一束光線照射在黑暗的小廳中桌子上還放著很多沒有吃完的宵夜屋子的中間擺放著一把一般只有老年人才會使用的舒適躺椅上面還加了軟墊

  與小廳連接的有兩道門左右各一道皆緊緊的關閉著根據董明書勘察的接過這種公寓裡面總共住四個人那兩道門進去就是臥室沒邊有兩張床然而大木樹到底是住在左邊還是右邊就沒有弄明白了好像左右都有可能

  還好這對譚軍來說不是問題他從褲兜裡面抽住一個細小的鐵絲繞過那張躺椅先來到左邊的房門前就在他即將拿鐵絲當鑰匙的時候房間裡傳出了「嘎噠」一聲響接著門就被從裡面拉開了

  倏然的變故瞬間給譚軍帶來了麻煩然而他已經退無可退這時候跑是來不及的何況房間就那麼大躲無可躲沒辦法他只能採取硬著頭皮採取應急措施

  門拉開立馬顯出一個睡眼惺忪的腦袋靈機一動之下譚軍抬起手電筒朝對方的雙眼射去

  這個起床的人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拉開門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整個表情變得驚恐不安雙目睜得如同牛眼著實被嚇得不輕出於本能只見他立刻抬起右手遮擋住這讓他眼前為之一暗的「強光」嘴巴張的大大的馬上就要叫出聲來了

  譚軍左手推出去捂住他即將發出聲音的大嘴拿著手電筒的右手一掌劈下去坎在他的頸部這個如同遇到夢幻的人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譚軍右腿向前一伸將他倒下的身體就勢接住他將手電筒放在嘴裡掃了掃屋內的情況看到屋內另一張床上還趴著睡了一個人呼嚕打得正響不過這個人並不是大木樹他的腳上沒有醫用綁帶

  暗罵自己倒楣的同時譚軍只能將懷裡的這個人抱起來打算將他放回自己的床上然而更倒楣的事情發生了譚軍覺得自己的左手濕濕的接著就聞到一股尿騷味

  覺得有異的譚軍一低頭順著光線看到懷中人的大褲衩竟然濕了一大片

  人家這個人本來就是尿急起來撒尿怕影響室友才沒開燈誰知道被譚軍鬼魅般的一嚇一下子沒憋住尿出來了

  皺著眉趕緊將這個成年還尿床的倒楣蛋放回床上譚軍什麼都不管立馬退出了那個充滿尿騷味的房間

  胡亂將左手在自己的褲腿上擦拭了兩下去掉尿漬後又深呼吸了幾口這才又轉向右邊的房門熟練的將鐵絲捅進門鎖裡食指和拇指稍稍撚了撚「哢嗒」一聲微弱的脆響門鎖被打開了

  譚軍右手抓在門把手上按下推了進去如果剛才那個屋沒有住得有大木樹的話那麼必然是在這個房間裡了而且譚軍清晰的看到睡在裡面只穿小褲衩的男生腳上拴著白色的綁帶

  選定目標他迅速拉開床頭的課桌抽屜將隨身帶來的小塑膠包放在了抽屜最靠裡的位置然後再穩穩的推回去關上

  譚軍不怕這個人會醒來因為董明書送來的食物裡面順便加了一些料別的效果沒有只會讓人酣睡起碼三個小時不會醒

  辦完一切譚軍沿原路返回下到樓底後迅速與放哨的董明書消失在朦朧的夜裡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22
第1168章 看戲

  在賓館裡。聽起譚軍說起他的遭遇。每個人都大笑不止。

  「哈哈。你把人家嚇出尿來。人家給你一些沾染。情理之中的嘛。誰也不欠誰。誰也不吃虧。哈哈」。陳康傑這麼說的時候。還在前仰後合。

  安下這顆釘子。陳康傑可沒有浪費時間。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引爆。

  次日早上醒來。陳康傑就打電話去那個他進去過的派出所。既然和這裡打過交道。那就一事不煩二主。繼續找他們。算是給他們一個立功表現的機會。

  他這個電話是直接打給那位指導員。電話號碼是找餘興要的。

  作為派出所裡面的指導員。起主要職責除了抓隊伍的政治業務學習。掌握民警思想動態、做好思想政治工作和協助查處民警的違法違紀問題之外。他還有一項很重要的職能就是協助所長抓業務。這樣面就比較寬泛了。派出所的業務很多。自然主要就是抓治安。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許多派出所指導員的權力比副所長還大。有點政委的意思。

  陳康傑找到的這個指導員正好是個實力派。在這個派出所。他和所長關係最好。也是僅次於所長的二號人物。要不然那天他也不會沒有請示所長就將陳康傑放走。

  在電話中聽到陳康傑暗示自己的身份。這位指導員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緊張的站了起來。他還以為人家是為那天的事情找麻煩來了。

  「指導員同志。我的事情沒有傳出去吧。」。陳康傑故意拿捏著問道。

  「沒有。沒有。當然沒有。那天國安的同志交代過。我連所長都沒彙報呢」。指導員慨然說道。

  「那就好。呵呵。我是告訴你一聲。他們起碼會監測你們十年。如果有洩露。你就是第一責任人哦」。陳康傑悠然說道。就像自己真打算做好人一般。

  其實陳康傑哪裡曉得他們監測多久。他無非是找個由頭而已。扯虎皮當大旗。這樣既能威懾一下。還能拉近關係。怎麼著他接下來是要求人辦事的嘛。不這樣融合一下。不好徑直提要求。

  「謝謝。謝謝你的提醒和叮囑。我們永遠都不會說的。壓根就沒見過你」。指導員倒是很懂事。表態表得很堅決。

  「呵呵。其實也不能這麼說。起碼你我知道我們是認識的嘛。雖說不是正面打交道。也算是有一面之緣。說起來也是挺有緣分的」。

  陳康傑和緩著親切說道。

  「是。是。是。挺有緣的」。指導員忙不迭應承著。實際上他心裡在想:誰他娘的認識你啊。都不知道你真的姓甚名誰。當然。心裡想的是不能說出來的。不用猜他也知道陳康傑有大背景。要不然也不會才調查他的身份國安局的人就找上門來。

  「呵呵。既然是有緣。那麼我有一份功勞給你」。陳康傑這會才將話題扯到正路上。

  「功勞。此話怎講。」。指導員木然疑惑了。

  「聽我細細說來。是這樣的。我發現了一宗毒品案。你知道的。毒品案在我們國家是大案子。我本來是想將這份功勞給國安的同志。那天來的餘隊長說他們不方便出面。他們工作職責是不參與刑事案件。所以我想到了你。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當然了。這種案子也要講膽量的」。陳康傑不緊不慢的徐徐道來。最後還激將了一下。

  「這個……打擊毒品販賣、運輸和收藏都是我們公安機關義不容辭的責任。只是。這種事一般屬於緝毒大隊和刑警隊。我們派出所恐怕應對不了啊。你應該知道。那些毒販一般都是狂命之徒。不少還是有槍支彈藥隨身攜帶的。我擔心……我們拿不下。我們所裡面就只有幾把槍。而且有些還去外地辦案去了」。指導員猶猶豫豫的說道。

  說實話。他不是對這樣的功勞不感興趣。只是一想到陳康傑模糊的身份。他就有點打怵。不想多打交道。另一方面他說的也是事實。派出所通常情況下是不直接插手這種大案的。原因就像他說的那樣。基層派出所的裝備較差。人員素質能力也不是很行。處理大案子。還是會有所力不從心的。

  「哈哈哈」。陳康傑爽朗一笑。「所以我才說是要講膽量的嘛。指導員同志。福貴險中求勝啊。何況。什麼風險都沒有。實話告訴你吧。毒品是在一個學生的手裡而已。我作為一個良好公民。知道線索勇於舉報。你們不會真的怯懦到這種地步吧。」。

  陳康傑是連誘帶壓。他就希望這位指導員接下這個案子。這樣他自己就很方便脫身。更惡作劇的是。他是希望那天大木樹希望對付他的人能夠調轉槍口去對付他。想起來就會覺得很有趣。

  「在學生手裡。」。被陳康傑那麼一擠兌。指導員臉色有些掛不住。可是一想到對付的只是一個學生。他又興奮起來。

  「是的。千真萬確」。陳康傑肯定道。

  「如若這樣。那這個案子我接了。你告訴我線索。我這就帶人去」。指導員可不笨。他立馬也想通了。似乎這個案子他接也要接是不接也要接。

  如果他不接。那是得罪人。對方說不準會找一些由頭來針對他。在基層派出所的人。誰沒有一點點貓貓膩膩。例如亂罰款。違規辦戶口。吃拿卡要。包庇下屬等等。人家有國安的人幫忙。隨時都能把自己揪出來。那些事可大可小。以其得罪人。還不如大方的接下來。弄不好還真能立上一功。自己這副科級已經四年了。也該是挪一挪的時候了。就像他說的:富貴險中求。

  「痛快。哈哈。我欣賞你這樣勇於承擔責任的員警。毒品就在富旦大學第二學生宿舍a棟的03室進門左邊的房間裡。對了。擁有者就是住這個房間的人。記住了」。見對方上路。陳康傑心裡就舒暢。最後還暗示了一句。

  掛了電話。指導員有不少的疑惑。怎麼又是和那所大學有關。怎麼一個學生手裡會有毒品。為什麼打電話的人能夠掌握那麼清楚。關鍵是這個人到底是誰。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指導員滿腦子怎麼想都想不明白。最後他乾脆也懶得想了。事情既然都接了。也只能往前走了。他馬上叫上還在所裡的幾個員警匆匆出門。其中就包括審問陳康傑的那兩人。

  陳康傑可是連措辭都幫他想好了。如果有人問。那就說是接到了群眾匿名舉報。根本不知道舉報的人是誰。

  已經坐在校門口轎車裡的陳康傑掛了電話後將電話還給譚軍。拿出自己的私人手機來打給範雪熙。

  陳康傑今天要返回築城。不過早上他還是能夠再陪一陪範雪熙的。吃過中午飯後。他下午再走。

  當範雪熙興匆匆的跑到校門口。上了陳康傑的車問他今天打算去哪裡玩。陳康傑卻告訴她先帶她去戲。

  「戲。什麼戲。昆劇還是越劇。」。範雪熙。摸不著頭腦。

  「哈哈。東瀛戲。輝哥。開車吧」。陳康傑開懷笑道。然後給駕駛位置的龐輝一個招呼。

  由於是周日。社會車輛是可以開進校園裡面去的。只是不能走正門罷了。只要在入口領取一張小卡片。在校園裡的時間停留不超過一個小時就行。

  到車輛轉到了富旦大學的後門。範雪熙就更奇怪了。

  「怎麼到我們學校裡面來了。」。

  「因為戲臺和主角都在裡面啊。呵呵」。陳康傑悠悠笑道。

  「搞不懂你搞的什麼鬼」。

  龐輝將車停到第二宿舍區的a棟樓下側面。從這裡可以清晰的到宿舍門前的一切狀況。而他們的車是用的是玻璃。外面並不到裡面。

  「耐心等待。一會你就明白了」。陳康傑胸有成竹的笑著說。

  過了十幾分鐘。馬上就有兩輛警車呼嘯而來。引得路邊的學生紛紛側目。這種反常往往預示著有大事發生。

  警車停在了宿舍正門口。八道車門打開。從每輛車上都下來了四個身穿制服的赳赳員警。為了保險起見。指導員還是多叫了幾個人。在這些人當中。除了那位指導員。還有兩個人帶了槍。

  指導員抬頭了迎著晨光閃閃發亮的宿舍樓。深呼吸一口。帶著自己的這些手下拔腿風風火火的撲了進去。守宿舍的保安見到這陣仗。攔都沒有阻攔。自己先閃到了一旁。

  過往的學生一個個好奇的聚過來。很快圍城了一個大圈。將這個宿舍門口堵得水泄不通。大家交頭接耳。都在詢問和討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沒有人回答得出。有膽子大的。乾脆跑到門口抬頭向上往。可是樓上一陣大吼。接著就聽到吧啷吧啷的一陣亂響。嚇得連忙縮頭往後跑。

  接近二十分鐘後。這些員警才從樓上匆匆而下。兩個走在前面驅趕靠近門口的學生。緊接著後面四個員警雙雙押解著兩個狼狽得只穿短褲的男生走出來。這兩個男生都被手銬反銬住。頭被員警用力按住。窩囊至極。其中一個腳上起來還有傷。像個瘸子一樣。每走一步都彈一下。並且齜牙咧嘴大喊大叫。再後面就是兩個提槍的員警。其中一個就是那位指導員。只見他帶血絲的嘴啐了一口。衝著學生們不客氣的喊道:「散開。快閃開。別擋著員警辦案」。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23
第1169章 眾人不爽

  看著大木樹的狼狽不堪,陳康傑只是嘴角溢出一絲笑意,這等頤指倡狂慣了的人,就是要給他一些教訓,使他別以為接著自己的外國身份以及金錢就能在中華國橫行無忌,他的那種自豪感和傲氣,陳康傑一定要將它從樹梢打落到樹根的泥土裡。

  經過這件事,大木樹已經顏面無存,難堪非常,想必,就算是不驅趕,他也沒有面目在中華國存在了,哪裡來回哪裡才是他的正途。

  範雪熙則滿是愕然,驚訝得瞠目結舌,他實在想不明白,如何轉眼之間那個自詡不凡的日本人就從天之驕子變成了縲絏之徒,而且光天化日之下,無一片衣布遮體,成為供眾人觀瞻的小丑人物。

  人群閃開,兩個受縛之人被毫不客氣的推上警車,一陣清越的警笛響起,兩輛警車在人們驚魂未定之下揚塵而去。

  那位指導員真的是豁出去了,來之前他沒想到要抓的竟然是個留學生,更沒想到會是那天去過派出所的人,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不但強硬叫板,並且有個人居然還揍了他一拳,這就讓他怒不可遏,火冒三丈。

  那個傢夥力道不小,一拳差點沒把他座牙打落,嘴皮都破了。指導員是不知道,如果不是董明書昨晚給他們送了餐,影響了人家的力量發揮的話,這一拳,他起碼兩顆座牙是不保的。最後靠著人多勢眾以及拔槍的震懾作用,這把這兩個鬼子給制服,依照常理,他們應該給嫌疑人一點起碼的尊重,不會將他們裸身帶出,可是氣憤之下,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要說氣憤,大木樹才是真的憤懣莫名。他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是怎麼反過來的,前天,他還去派出所要求員警嚴懲那個引得自己腳底弄傷的人,這才堪堪過去兩天,那天還在對自己畢恭畢敬點頭哈腰的員警居然反過來要抓自己,並且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隱藏毒品。

  這麼荒唐的指控,他豈能不怒,結果寡不敵眾,只能屈辱的就縛。更讓他莫名其妙的是,那些臭員警還真的在他的抽屜裡面搜出了一包毒品,天下怎麼會有如此奇特的事情?那包東西是什麼時候跑進自己抽屜裡面去的?這些想不通的問題都讓大木樹腦子裡一直恍惚得「嗡嗡嗡」直響。

  還有這個家裡派給他自稱是高手的傢夥,平時吹噓一個打五個沒有問題,可是結果呢?他只看到,人家兩個人就把他拿下了,撞倒椅子被摁在地板上像條死狗一般動都不能動彈。更讓他受不了的是,這些無禮的傢夥一丁點不考慮他是「傷殘人士」,毫無憐憫之心,對他的疼痛不管不顧就將他拽出門,並且還允許那麼多人對他實行「參觀」,大木樹真的有一種無法抑制的屈辱和羞憤。

  後面大木樹會面臨什麼結局陳康傑就不關心了,

  帶著範雪熙去看了一場電影,吃了一頓午飯就離開明珠了。

  範雪熙好半天神志才清醒過來,一路上都在追問陳康傑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他會知道有員警來抓人。

  無奈之下,陳康傑只能幽幽說道,「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你,那天舞會的時候我就聽到那傢夥有對你圖謀不軌的意思,這種人,早點滾蛋早點好,這我才能放心」。

  范雪熙在心裡甜蜜時,又笑駡陳康傑太過霸道。而對陳康傑能夠懂得日語,他到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上高中時,他就知道陳康傑在學日語的了。這種小秘密,不單單是他,而是和陳康傑關係走得近的同學朋友都知道。

  「你的外語學習能力真是讓人驚訝和折服,我好想好想看看你的腦子裡是什麼成分,以前你告訴我你在學日文,我才選專業的時候選了這個專業,結果,我天天學,還是沒有你的那種成效,你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你可別嚇我,你嚇我,我會恐懼麻木的,別哪天你偷偷從我後面給我腦袋來一斧頭,那我就真嗚呼哀哉了,會比竇娥還冤」,陳康傑開著玩笑應付道。

  這次到明珠看望範雪熙,將兩人的關係向前推進了一大步,雖然沒有發生越軌之事,但是起碼過去兩三年的疏遠被完全彌合了,而且,形成了一種新型的曖昧關係。例如和範雪熙單獨玩的這兩天裡,兩人會牽手,會手挽手,甚至有時候陳康傑會將手搭在範雪熙的肩頭,這一切都是過往沒有連續出現的事情。

  這種若即若離的相處,總是會讓人心中飄飄然,總是會帶給人一種亢奮的激動和小小的緊張,陳康傑覺得新鮮,而範雪熙則是心中的波瀾起伏難平,這兩天是她知事以來最開心最舒坦最愜意的兩天,真真正正間接的體驗了一把那種處在戀愛甜蜜中的感受。說是間接的,是因為兩人都有愛情的意向和愛慕的情感,甚至時不時產生雙方已經是親密戀人的錯覺,然而實際上行為上和言語上都還沒有越過雷池,這種關係,讓人覺得說不清道不明。

  陳康傑在校門口的樹蔭下轉身離開的那一刹那,範雪熙鼻子一酸,頓時有種失落感彌漫在心頭,眼角瞬間就溢滿了溫潤的淚珠。

  陳康傑回到學校幾天之後,從餘興那裡得知,那個大木樹已經被遣返回國了,員警機關只能說他藏毒,販毒和吸毒的證據都沒有,之所以認定他藏毒,還是從那個包裝袋上面的指紋還確定的,因為上面只有大木樹一個人的指紋。

  陳康傑與餘興還有聯繫,原由是他打電話讓餘興自己想辦法去拿回他的毒品。陳康傑答應過會將那些毒品還給他,可是沒有說會親手交給他,這話當場就把餘興噎得不輕,哭笑不得。

  餘興告訴他,大木樹之所以很快就決定只給予遣返處罰,是因為他在被抓的當天日本駐明珠領事館的人就出面了,要不然大木樹會吃一小段時間的牢飯。在外交壓力之下,警方只能迅速低調處理,至於那位指導員,功過相抵,白忙活一場。他搜查到毒品這是功勞一件,可是他被外方投訴,控訴說他不尊重人權,竟然不給衣物穿就將嫌疑人帶到人眾之前,影響國家形象。就這樣,這位教導員鬱鬱寡歡了好長一段時間。

  以此同時,黔州警方在省內搞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文明執法、依法執法」的大檢查大整頓活動,時間持續一個月,政法委和省廳要求各地執法機關尤其是公安系統要大力整頓當前在執法領域中存在的問題,各地都要沉下心來找問題,然後抓落實和整改,一定要確保執法隊伍的廉潔性和紀律性。這算是對陳俊東被抓曝光後的一個回應態度。

  對於這種運動式的突擊行動,陳康傑很是清楚,往往是雷聲大雨點小,要說效果嘛,也不是一點點沒有,不過千萬別抱有厚望。在國內的社會管理中,可能是受到傳統「人治」文化和政權體系的影響,大家在遇到問題時,最先想到的不是在制度上和法律上想解決的辦法,而都無一例外的選擇運動推進的方式。就因為如此,幾乎一年到頭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能在媒體上看到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口號,反正這些口號聽起來都很好,能夠給老百姓帶來一兩天的舒坦,等到運動過去,百姓發現自己的生活沒有多大變化時,新的領域新的運動又已推陳出新的撲面而來。

  然而這件事也讓陳康傑對我們的體制有了一個深刻的瞭解,那就是一旦進去了,還真是很難出來,體制內正兒八經的有鐵飯碗。萬江派出所所長被免職,兩個員警被處分,可是他們依然還是員警,並沒有被開除出公務員隊伍。姚少強受到的處罰甚至比他們還重,因為誣告和教唆被逮捕,當然了,最劃不來的當屬姚耀武。

  雖然大家沒有多說,但是當事情發生後,精明的人就知道他必會受到牽連,如若不然,他的兒子不會那麼點事就被抓起來,那簡直就是一個暗號。

  果不其然,沒多久就傳出消息,說他即將調任省政協,擔任常委。這個省政協常委按照規定是沒有固定級別的,往往是由上一個職務的級別來決定。不過大多數從官場退居二線到政協擔任常委的都是副廳級,說起來級別不算低,然職權就真正的沒有多大了,和養老已經沒有什麼區別。

  姚耀武很是不甘心,他十分明白到政協去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的仕途生涯就此結束了。可是即便不甘心,他卻找不到恨的人,能怪誰呢?都是他寶貝兒子帶來的,而這又與他們夫妻的教育有關。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要不然《大學》裡怎麼會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修身齊家是放在第一和第二位的,不能自我修身以及齊家就很難為政治國,更別說平天下了。

  這些事陳康傑從中是發揮了很大作用,但是現在他卻變得不太過於去干涉過程和結果。他很欣賞孔子的學生子遊說的那句話:「事君數,斯辱矣,朋友數,斯梳矣」,就是說對上頭勸諫過多,就會遭到侮辱,對朋友規勸過於煩瑣,就會被疏遠。即便現在社會有太多他看不慣的東西,但是日趨成熟的陳康傑也當明白,指手畫腳過多真的會討人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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