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極品妖孽小村醫 作者:絕世凌塵 (連載中)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4 01:12
第90章 吊絲也想玩感覺

  看到有生意上門,首先迎來的,倒並不是賓館裏的服務人員,而是兩個打扮得極爲妖豔的女子。

  她們從賓館一角的沙發上站起身來,一對狐魅嬌軀如水蛇般地纏住吳憂,嬌滴滴地說道:「這位帥哥,你一個人來,難道不覺得寂寞嗎?」

  「恩,的確是有點寂寞……不過嘛,小爺我要玩的是感覺,不是器官!你們還是把你們的器官給想玩的人留著吧!」

  瞄了這兩個花枝招展,臉上塗抹得如同剛粉刷過的牆面一樣的風塵女子,吳憂趁機用雙手在她們的肥臀上大揩了把油,滿面壞笑著將她們推開。

  我擦了個去,小爺可是來抓賊的,可沒興趣陪你們玩!再說了,就你們這兩個庸脂俗粉,唉,還是算了吧……

  「切,吊絲一個而已,還想玩感覺!」兩個風塵女子很不屑地白了吳憂一眼,繼續坐下來等生意上門。

  吳憂也懶得跟她們一般見識,轉過身去,帶著一臉曖昧地笑意,對著正站在吧檯後邊注視著自己的服務小姐小姐說道:「美女你好,我是來找人的。」

  服務小姐小姐本來還以爲他是來住宿,臉上還掛著非常職業性地微笑。突然聽他說是要找人,面上笑容頓時消失不見,但還是不失禮貌地問道:「先生,請問您要找哪位?」

  「5011室的住客,我與她有預約。這是我的身份證件。」吳憂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張不知從哪弄來的假身份證,讓服務小姐小姐作登記。

  而他在說話之間,卻似是無意地從指縫間漏出兩張百元大鈔,溜進了服務小姐小姐的吧檯之下。

  服務小姐小姐一張俏臉一瞄,剛才消失了的笑容又突然出現在臉上。

  她趕緊以最快的速度登記好了吳憂的姓名與身份證號,雙手呈還給他。笑道:「先生,這是您的身份證,您請走好!」

  吳憂嘴角處牽動一絲微笑,不動聲色地接過身份證,但看到服務小姐小姐正偷偷地將自己給她的兩張老人頭塞進大腿間的絲襪中時,他還是禁不住吞了口口水。

  留著這一對白皙修長的大長腿不去開發,實在是太可惜了,如果能夠上前去摸上一摸,那才叫真的爽啊……

  吳憂滿腦子都充塞著服務小姐小姐的大長腿,心裏在無恥地盤算著下次再找個機會來這家賓館溜達溜達,腳下卻是不停歇,已經走進了電梯。

  電梯裏只有自己一人,吳憂關上電梯門,摁亮了五樓的指示燈,電梯緩緩向上攀升起來。

  站在電梯裏,吳憂再度開啓神識,眼前又映現出女子房中的場景。

  這個時候,那女子已經洗好了澡,正披著一件浴袍走了出來。

  出浴的美女,其實比脫得一絲不掛的女人更具有誘惑力,更讓男人留連忘返。

  但是,此時的吳憂,雖然眼睛睜得老大,卻完全不見一**念。

  他的眸子中,竟然溢出了一絲驚異,甚至想要大呼出口。

  神識影像之中,從5011室大廳角落裏,突然躥出來三道黑影,手中逸出三道刀光,飛速疾斬向那女子。

  竟然有三個殺手潛進那女子的房中,要對她下殺手!

  這些人究竟是誰?爲什麼要這樣做?

  那女子又是什麼人?她爲何潛進自己的房間,而看到自己回來,便跳窗而逃?

  等等……看這女子的身手,實力似乎並不弱,她這樣一路潛跡而行,或許並不是逃跑。

  而是……引自己到這裏來?

  一連串地疑問糾結在吳憂的腦內,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吳憂心中電念疾閃,若不是因爲身在電梯中,他此時恐怕早已飛奔向五樓了。

  三個殺手皆是一身黑衣,甚至還蒙著面。但他們手下的功夫卻一點也不含糊,手中長刀疾揚,陣陣冰寒刀氣,形如流水般逼蕩而開。

  這三人的身手如此之迅疾,顯然是久經訓練的超級殺手。

  拉近神識影像,當吳憂看清那些黑衣人胸前所繡的獵鷹標誌裏,心中不禁一驚,突然想到了師父對自己提到過的,一個威名赫赫的國際邪惡組織。

  不錯,獵鷹標誌?狩獵者!

  狩獵者,實際上是一個國際性的殺手組織,其成員結構複雜,來自世界各地。

  而主體成員,則是由華夏國的武者,東瀛國的忍者,以及來自於米菲國的僱傭兵組成。

  這些狩獵者殺手個個身手不凡,兇狠殘忍,凡是被他們所盯上的對象,無論擁有多麼強大的力量,最終都逃不開他們的獵殺。

  難道,這三個殺手,竟然是來自於境外的狩獵者成員?

  然而,還不等吳憂轉動第二個念頭,神識影像之中的情況,卻發生了驚天大逆轉。

  倏逢三大黑衣殺手的夾擊,那女子卻無半點驚色。長髮飄揚而起,同時,靈巧嬌軀已如行雲流水般凌空縱起。

  僅在拂袖之間,連環三掌已陸續拍擊在三大殺手的胸前。

  三大殺手被擊中,同時發出三聲悶哼,胸前爆開三道血紅色地氣霧,整個身軀竟然隨著三聲爆響,轉眼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血遁!

  一看這三大殺手身受重傷之後,便藉助巫蠱之術中的血遁逃走,吳憂心中驚異,實在想不到,這三人竟然也是巫蠱高手。

  而更讓吳憂想不到的是,這三大巫蠱聯手之力,竟然都不是這女子的一招之敵,這女子的強悍之處,可見一斑!

  吳憂正在電梯裏驚奇不已之時,遠在五樓的那女子,卻彷彿知道吳憂正在看著她一般,在迅速擊退了三個偷襲的狩獵者殺手之後,竟然擡起頭,朝著吳憂的神識視界,露出了一絲難測其意的笑容。

  「不好!」突然驚睹了那女子眸中的笑意,吳憂立覺雙眼如被火炙一般,極爲痛灼難忍。

  驚亂之下,趕緊收回神識,退到現實世界之中。

  然而,當他的神識重回軀體,再看到此時所處的環境時,更是不禁又大吃了一驚。

  此時,他雖然還是置身在正緩緩上升的封閉電梯之中。但是,粗略計算之下,自己進入電梯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十分鐘!

  而詭異的是,就算是電梯上升的速度再慢,從一樓升到五樓,也絕對不可能會超過十分鐘之久。

  這是什麼情況?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4 01:12
第91章 媚術的誘惑!

  吳憂心頭一驚,急忙擡頭去看電梯上的指示器,其上卻赫然顯示著「3」。

  不可思議,電梯足足上升了十分鐘,竟然才到了三樓?

  而且,電梯還在繼續運行!

  這種情形實在是太過詭異,若是一般人遇到,恐怕早就嚇得魂不附體。

  但吳憂身爲武者,見多了比這更爲稀奇古怪的事情,自然不會驚慌。

  他心念一轉,立即明白,自己是中了巫蠱之術。

  眼前這種種詭異情形,只有三種解釋。

  第一,眼前所見,都不過只是一種幻覺。其實電梯早已經不再上升,而是已經停到了五樓。

  第二,電梯確實還是在上升,不過,有巫蠱高手侵入自己的腦域空間,強行將自己的時間觀調慢,自己覺得在電梯裏呆了足有十分鐘,實際上在正常時間裏,只是幾分鐘,甚至是幾秒。

  第三個想法,更是匪夷所思,那就是有人在電梯的顯示器上做了文章,電梯也確實還在上升,但卻並不是在三樓,可能已經到了十樓,甚至是到了三十樓!

  可是,吳憂很快地否定了第三個想法。因爲,這間賓館只有五層。

  排除了第三種可能,吳憂相信,以自己實力,在這世俗世界中,能夠侵入自己腦域空間的高手並不多見。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一定是那女子已經發現了自己,而在自己眼前佈下了一層幻覺。

  「小小妖魅果然還有些本事,險些讓我著了道兒。」吳憂冷笑一聲,念動一道清心訣,破了眼前的幻霧。

  幻霧破碎,吳憂果然看到電梯門已大開,正停在五樓的過道口。

  吳憂飄身出了電梯,毫不猶豫,直向5011室疾奔而去。

  吳憂本來還在考慮著用何種方法賺開房門,畢竟,那女子已經對自己有所防備,想要騙她似乎並不容易。

  如果就這樣暴力踹開房門,說不定他前腳剛進房,就會有一大幫保安衝上來,將他扭送至公安局。

  他正難下決斷之時,沒想到眼前卻出現了出乎他意料的一幕。

  吳憂身形剛近5011房門之間,竟然聽到「吱呀」一聲,房門竟然自動對他打開了。

  他猛地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反應過來,身形如電一般地標射進房。

  房中並沒有點燈,漆黑一團,但剛才三個黑衣殺手所留下的血腥味並沒有消散,這才讓吳憂確定沒有來錯房間。

  但是,房間中卻並沒有那個女子的氣息。

  「這個小妖魅躲到了哪裏?」吳憂運轉神識,開始掃描房間裏每一處角落,五感更是大動,不放過任何生物的氣息。

  突然,窗簾後一道人影電閃而出,疾撲向吳憂。

  吳憂早有戒備,人影才動,他的雙掌已經掄動如輪,一道威猛罡力,仿如實質般噴涌而出,直撞向黑暗中的人影。

  「嘻嘻!」黑影發出兩聲酥到人骨子裏處的媚笑,身如落葉般輕輕一閃,便躲過了吳憂的強勢一擊。

  吳憂一驚,他已從對方的嬌笑聲,以及那撲鼻而來的香水味中得知,來人正是自己在神識影像中看到的那位入浴女子。

  他眉頭輕皺,不禁細想,正欲再度探掌來攻。卻見那女子已經飛身近前,伸出雙臂將他緊緊抱住。

  吳憂大驚,但還沒等他做出反應,一張惹火的紅脣就貼了上來。一個火熱而豐滿的嬌軀狠勁地往吳憂懷中直蹭,全身散發出一股讓人迷失的香氣,險些將吳憂給薰暈了。

  「我擦了個去,好個大膽的妖魅!」縱然吳憂平日裏好色成性,但眼下了民被這妖女如此大膽的舉動嚇壞了。

  他剛想要大聲喝斥,便被對方的一張香脣給睹住了嘴。

  一股馨香直透心神,讓吳憂仿如突然墜入無盡春夢之中。

  原來,這種被一個女人強行擁吻的感覺,竟然也是如此奇妙啊!

  「唔」

  吳憂沒想到會受到妖女如此別緻的襲擊,腦域頓覺空空如也,一時還難以反應過來,一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但是,那女子的反應卻是越來越大膽,不但敢在黑暗中強吻吳憂,一隻纖纖玉手更是毫不安份地向吳憂的身上探去。

  吳憂就算是鐵石打造的,也難以忍受如此刺激。襠下的利器早已高高撐開一道帳蓬,只待女子的手再向下探近幾分,便會血脈賁張,拔劍而出。

  「親愛的,你現在什麼都不用說。只用知道我是你的就可以了。」女子一隻手摟著吳憂的蜂腰,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極具魅惑地附在吳憂的耳邊,溫情款款地說道。

  吳憂的意志本來還很堅定,但突然聽到這句話後,就仿如被抽了魂一般,一股倦意如狂潮般地涌進大腦,使他本自清晰的意志迅速崩潰。

  雙眼再觸及到女子眸中濃醉的光芒,他的眼中,更是禁不住幻象環生起來

  房間中忽然煙霧繚繞了起來,那女子本來就穿著一件寬鬆地睡袍,而在她這番故意擺弄之下,那件睡袍早就剝落在地了。

  吳憂眼神迷離,在這靜室之中,他的耳畔之處,卻盡是一陣靡靡之音,如此勾魂攝魄,讓他情難自禁。

  而懷中的***正向做出各種誘惑的動作,讓他血脈賁張,燥熱難當。

  吳憂感覺口乾舌燥,那股最原始的慾望之火,已在他的身體中狂熱燃燒起來。

  他的心跳也越來越快,氣血如奔騰地狂潮般在不斷地翻涌著,意識變得更加模糊。

  迷迷糊糊中,吳憂似乎感覺自己的身體,正被一片溫潤包裹著,神識也不斷被撥弄,一波波觸電般地快感,讓他的喘息聲都變得無比粗重,整個人都恍如在雲端徜徉。

  「轟!」

  正當吳憂沉浸於在這種蝕骨噬心般地快感之中時,突覺腦內神經似是被什麼突然引爆一般,猛然清醒過來。

  他是一位醫武高手,又怎能受到媚術的誘惑!

  「大膽妖孽,竟敢用媚術迷惑我!看我滅了你。」吳憂腦力衝揚,眼前幻像立即如雲霧般消散。

  他疾叱一聲,猛然推開附身的女子。同時默唸法訣,掌前罡力翻騰,一掌向那女子擊去。

  「哎喲!」女子全無防備,整個嬌軀都被這貫注了全力地一掌擊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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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對待異性要溫柔一點

  呼!

  吳憂身形電閃,不容她有站起來的機會,欺身而上,右掌中已爍綻開一道碧幽色地炫芒,逼壓在女子的頭頂,厲聲喝道:「快說,你是什麼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那女子本來就被他摔得七暈八素,氣息紊亂,再加之被他如此罡力逼住心神,更是顯得面色慘白,渾身虛脫了一般。

  「咳,咳」

  那女子口中發出幾聲艱難地咳嗽,做出一種比西子捧心還要令人憐惜地表情,輕蹙秀眉道:「喂,帥哥,別這樣野蠻好不好?難道你老師沒教過你對待異性要溫柔一點麼?」

  我擦了個去,這種事還用老師來教?小爺天生就會好不好?

  吳憂鼻下發出一聲輕哼,雖然他現在很想立即就將眼前這小妖精按在地上給辦了,卻是清醒地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不能剋制自己的****,被他所惑,可能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

  眼下這個妖豔的女子,在吳憂眼裏完全沒有美麗的感覺,相反是一條可以隨時抹殺自己的美女蛇!

  「你弄疼我了!」看吳憂還在緊壓著自己,那女子嚶嚀著,發出一聲曖昧的輕喘。

  從她口中噴出的那股輕如幽蘭的氣流,讓吳憂不禁皺了下眉頭。

  借著朦朧的夜光,吳憂觸及到女子那我見猶憐地神情,立感心絃一顫,趕緊放開緊按住她的雙手。

  這並非因爲他不解風情,而是在他看來,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絕對是朵渾身是刺的玫瑰,碰都碰不得。

  他心中卻在默唸著靜心訣,免得心神再受她撩拔。

  見他皺著眉頭髮問,女子雙眸之中不禁流露出了一絲嫵媚地笑意,突然用纖纖玉手,搭在他的手背之上。

  吳憂一顆亂心方才平定下來,不想她竟如此大膽,猛吃了一驚,急忙站了起來。

  「吳大師你的膽量,應該不會只有這樣小吧?」

  那女子咯咯嬌笑著站了起來,卻並沒有採取更爲曖昧的舉動,而是打開了房間中的燈,並神情優雅地坐到柔軟的牀上。

  「你怎麼知道我?而且,看樣子,你好像是故意引我來這裏的吧?」吳憂笑了笑,也毫不客氣地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蹺起一隻二郎腿,問道。

  「當然。」

  女子嬌容之上笑靨依舊,道:「我本來好意想要向吳大師傳遞一個消息,卻沒想到好心卻反遇到了驢肝肺,惹得大師將我當成妖女了。」

  「傳遞消息?」

  吳憂聞言,不禁眉頭一皺.冷眼斜掃了眼前這個渾身上下無處不顯妖媚的美麗女人,不卑不亢地說道:「是嗎?你如此費盡心思將我引至此處,我倒是很想聽聽,你能夠傳遞給我什麼大不了的消息。」

  他口中雖然這樣說,但在剛才確定了那三個殺手來自狩獵者之後,他的心中便猛地一突,已然感到事情的不妙。

  果然,那女子似是看透了吳憂言不由衷地神色,滿面媚笑著說道:「吳大師,你是個聰明人,其實你早已心知肚明,何必還要如此裝糊塗呢?」

  說罷,她緩緩立起身,爲吳憂倒了杯水,又撩起睡袍,坐到了他的身邊。

  繼而,又附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道:「剛才你也已經看到了,狩獵者殺手已經來了!」

  狩獵者!

  吳憂心中早有準備,聽到這三個令人心驚的字後,居然沒有一絲心驚。

  他一臉若無其事地扭過頭,使勁地吸了口從女子身上傳出的輕若幽蘭地芳香。

  那股體香,讓他禁不住一陣心情激盪。

  吳憂向來就不是君子,眼下見到如此靚景,他又怎甘放棄,一對目光立時如同栓不住的牛犢般,直往對方那寬鬆睡袍無法遮掩的雪白美腿之上。

  實在是正點,這女子雖說妖豔了點,但其姿色,其身段,與自己此前所見過的那些美女們也不遑多讓啊!

  「咳,咳……」

  如此美色當前,吳憂自然無法正襟危坐,他故意咳嗽了兩聲,最終還是做回本色的自己,輕揉鼻翼,嘻笑道:「狩獵者雖然很厲害,似乎跟我也沒什麼關係吧!」

  「在此之前,的確跟你沒什麼關係。」

  那女子嬌容之上掩過一絲豔如春風般地笑意,繼續說道:「但自從你接到你師父的任務,踏入了寧海之後,就有絕大的關係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那幫狩獵者殺手爲什麼要追殺你?」吳憂厲眸如電,緊緊地盯視著那女子,字字句句吐字若冰。

  「我是誰這並不重要,至於我的意思,你是聰明人,自然一聽就懂。至於那幫殺手爲何要來殺我,你無須知道。」女子輕啓朱脣,然而她的回答,對於吳憂來說毫無意義。

  正當吳憂爲此勃然大怒之時,那女子這才笑意呤呤地說道:「林天南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再管,現在離開寧海,對你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女子這一開口,吳憂便立即明白其意,雙眸也急劇收縮起來:「我明白了,難怪我覺得林天南的兒子中的蠱很是奇怪,原來竟是你們下的手!還有,那個左丘道,想必也是你們一夥的吧?你們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面對吳憂的逼問,女子的神情依舊很平靜:「吳大師,你的確很聰明。不過,你只猜對了一半。」

  「怎麼說?」吳憂疑惑不解。

  「下蠱的人,的確是狩獵者的殺手,左丘道也確實是狩獵者成員。」

  女子語聲沉凝,神情肅穆得就像是在述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但這一切,跟我卻是毫無關係!」

  「呵呵,你以爲只要這樣拔清一切,我就真的會相信你的鬼話?」

  吳憂雙眼緊盯著女子的面龐:「我雖然對巫蠱之術沒有多少研究,卻分明看得出來,你的蠱術,比左丘道和剛才那三個殺手都要高!」

  「不錯,我的蠱術確實高過他們。」被吳憂當場揭穿,但那女子面上依然平靜得不起一絲波瀾。

  不但如此,還敢將一雙眼睛與吳憂對視著:「吳大師,你既然對蠱術很瞭解,就應該知道,蠱術可遠不止一種,巫蠱雖是蠱術主流,但還有一種毒蠱,卻是絲毫也不比巫蠱弱!」

  毒蠱!

  聽罷此女之言,吳憂心中大驚,雙眼緊盯著眼前的女子,失聲道:「你……難道是川蜀唐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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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送上門來的豔遇,我是不會拒絕的

  吳憂昔日在石谷鎮當村醫之時,曾經聽師父講解過江湖軼事,就曾經講過一段典故。

  一百多年前,川蜀第一門派唐門,曾經引進九黎的巫蠱之術,配合自家的暗器和毒藥,發展了一種全新的蠱術,命名爲毒蠱。

  毒蠱雖然出於巫蠱,但威力絕不遜於巫蠱。

  此時聽這女子突然提到毒蠱,吳憂便自然而然地想到,她就算不是唐門嫡系子弟,也必然是與唐門有莫大聯繫的人。

  要不然,又怎能學得唐門概不外傳的祕術?

  「不錯,我正是唐門中人,我叫唐媚。」見吳憂終於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唐媚也不再隱瞞,便向將自己所知道的內幕盡數和盤托出。

  原來,有人出一億鉅額酬金,請動狩獵者中的巫蠱武者,想要他們動用蠱術,對林天南的獨子林少白下手。

  眼見著他們的計劃正要一步步完成之際,誰曾想吳憂竟然跳了出來,將林少白的病給治好了。

  這讓背後策劃者對吳憂惱羞成怒,計劃要對吳憂展開一系列報復行動。

  唐媚是唐門子弟,她雖非狩獵者成員,卻與其中的一名頭目血狐熟識。

  血狐是巫蠱高手,他多次邀請唐媚加入狩獵者,都被唐媚拒絕。這一次更是許以重金,要唐媚助自己一同對付吳憂。

  唐媚欣然應允,而她在對吳憂進行暗中調查之後,竟然發現吳憂竟是範輕舟的徒弟。

  而她此次來寧海,正是受族中姥姥之令,前來與範輕舟之徒會唔的,又豈會助狩獵者殺吳憂?

  也正是因爲如此,唐媚這才最終倒戈,殺了三個隨行殺手,並將吳憂引到此處。

  聽罷唐媚的描述,吳憂這才勉強相信事情的脈絡。

  不過,讓他頗感疑惑的是,唐媚不遠千里從川蜀來到江南,既然說是與自己會唔,到底所爲何事?但爲什麼這事師父卻並沒有和自己提過?

  「呃……具體什麼事情,我家姥姥也沒有告訴我,只說先找到你就好,下一步怎麼做,她到時會再聯繫我。」唐媚似乎猜到了吳憂的疑惑,還沒等吳憂詢問,她便一攤手,很是無語地說道。

  「好,既然沒什麼事,那我也沒必要呆在這裏。」看到唐媚那副滿面無辜的樣子,吳憂心中一陣好笑,當即便要離開。

  「你現在要離開完全沒有問題,不過我既然來寧海了,自然不會讓你脫離我的視線,我會在暗中觀察你的。」身後傳來了唐媚的聲音,吳憂回頭看她,發現這小妖媚子笑得就像一隻狡猾的小狐狸。

  「好吧,你想要怎麼樣那就隨你!」吳憂徑將那邪邪地目光定格在唐媚胸前那一對呼之欲出的軒然大波上,並向她眨了眨眼睛。

  「只是,我必須要告訴你一點,我這人很色的。你最好離我遠點,就算是想靠近我,也千萬不要試圖使用美人計,說不定我真會將計就計!」

  「是嗎?」唐媚那對明眸中也不禁逸出一道佻皮之色,竟然踏前幾步,將一隻柔若無骨的玉臂搭上來。

  她的手勾住了吳憂的脖子,故顯親呢地扭動火熱地嬌軀,極力摩擦著吳憂的身體:「既然你這麼說,我覺得我真的很有必要讓你嚐嚐,我的美人計,尋常男人還真的扛不住!」

  「呵呵,真的嗎?」

  感覺到了唐媚的灼熱,吳憂自然也沒有必要裝正人君子,毫不客氣地一把摟住她的纖纖玉腰,哈哈大笑道:「我還真的不是尋常男人,不過,對於送上門來的豔遇,我向來是不會拒絕的!」

  說罷,吳憂低頭一瞟,目光便如急瀑一般,落進了她那露出一角晴空的睡袍之中的無限春光。

  雙峯佇立,平坦的小腹隨著完美的曲線一路向下,直接延伸到大腿根處。在那併攏的玉腿和小腹之間,微微下陷形成一個倒三角,令人不得不產生無盡的遐想。

  睹及此種美景,吳憂差點狂噴鼻血,他臉上浮出一絲難測其意地詭笑,嘴裏卻是恬不知恥地說道:「既然大家你情我願,我看就完全沒有必要扭扭捏捏的吧?不如就在這裏相逢一炮泯恩仇得了!」

  聽到這句極具挑逗意味的話,唐媚不但沒有憤怒,反而以水蛇般地嬌軀緊緊地纏住他,迎合般地笑道:「好,如果吳大師願意要我……今夜,我就是你的人了!」

  隨著唐媚話音落地,一股香風襲來,她那火熱的嬌軀,已經再度緊緊貼了上來,似是蔗糖般粘在他身上。並以她那軟若無骨地玉臂,輕輕摟住吳憂的脖子,吐氣如蘭。

  吳憂大笑一聲,伸出手來,將她攬在懷中。

  那一雙手,更是毫不客氣地,狂野地撫摩著那柔軟而渾圓的香肩,再一路向下,經過平滑如水的後背,纖細結實的小蠻腰,最終到達那一對性感的美腿之上。

  「啊!」感受著他的撫弄,葉芷馨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酥吟,再度自動將香脣遞了上來。

  那股幽幽淡雅的處子之香,同那從微張的迷人小嘴裏輕輕呼出的暖暖氣息融合在一起,恐怕只要是男人,都會意亂情迷。

  「來吧,我的英雄,今晚,我要把我最寶貴的東西給你!」

  吳憂捧著那張貌若天仙的俏臉,正自心猿意馬,突然聽到這句話,卻是仿如被驚雷擊中一般,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推開唐媚。然後,***便向外走。

  「怎麼,吳大師,難道你也是那種有色心沒色膽的人嗎?」

  唐媚本以爲美人計得逞,卻沒想到吳憂臨陣收兵,一腔****當即如被潑了冷水,嬌聲中含著一種幽怨的味道。

  吳憂卻是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房,他並不是膽怯,而是不敢上當。

  女人主動投懷送抱,這種好事,好像不會這麼容易落到自己的頭上。

  畢竟,自己一沒有讓女人變瘋狂變腦殘的顏值,又跟任何品質的二代基因扯不上關係,哪個女人會對自己主動獻身?

  而似唐媚這樣的,一見面就哭著喊著把自己給他,就算沒有陰謀,他也會有種做交易的感覺。

  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雖然他說過玩的只是感覺不是器官。

  看到吳憂逃也似地跑出來,唐媚嬌容之上寫滿了忿恨之色,追了出來,衝著吳憂的背影大聲罵道:「吳憂,你就是個混蛋!」

  然而,這聲罵似乎並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那可惡的吳憂,已經如一陣風般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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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無敵真是一件寂寞的事情

  看著吳憂疾閃而去的身影,唐媚的深眸之中,不禁泛起一絲幽怨之意。

  而就在她有些神傷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間,在賓館過道處的陰暗角落裏,突然走出一個青衣人。

  這人整個腦袋都緊罩在黑色的大斗篷中,臉上還戴著一個大號寬邊墨鏡,完全遮掩了他的容貌,甚至連是男是女都無法辯認出來。

  若是被吳憂看到此人,定然會大吃一驚。

  因爲,這個如幽靈一般的青衣人,正是此前在林家出現的左丘道!

  左丘道冷眼看著唐媚房間裏那緊閉的房門,鼻下發出一聲有如鬼哭般地冷哼。

  而後,其身形竟然憑空飄浮起來,到了半開的窗戶之前,竟然一個縱身,直接從五樓跳了下去。

  呼!

  左丘道很是裝逼地從五樓呼嘯而下,卻是發現在自己正準備落腳之處,赫然立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影。

  咯噸!

  左丘道心中猛地一突,剛想在空中調整一下落腳角度,突見那人竟似是搶先獲知一般,咻地一聲移動位置,並擡頭向其發出一聲冷笑。

  竟然是他!

  借著暗夜的微光,看到那人臉上露出的森然笑意,左丘道更覺心中一緊,要不是身在空中,怕是早就驚呼出口了。

  原來,這個站在黑暗之中正等著自己的人,赫然正是吳憂!

  吳憂,他不是早就離開了嗎?怎麼會等在這裏?

  霍!

  左丘道心頭狂跳,現在敵人就在眼前,他已無法再作思考,翻掌對著吳憂就是一掌拍下。

  「我擦了個去,雕蟲小技,也敢在小爺面前獻醜!」左丘道的修爲,吳憂看在眼裏,最多也就是剛剛進入淬體境初階,根本就無法與自己抗衡。

  嘭!

  暗夜之中,吳憂身形依舊佇立如山,巍然未動,揚手就是一拳,擋下了左丘道迫壓而下的掌力。

  呼!呼!

  空氣似乎都被他這一拳撕裂地有些扭曲,發出一陣沉悶的異響。

  通通通!

  拳掌相交時,左丘道身形已經落至地面。不過,縱然他借了俯衝的力度,還是很難與吳憂這一拳的力量相抗,身形向後退了三四步,這才穩住身形。

  「你……」本來只是以爲吳憂這小子醫術了得,卻是不想,武力竟然也這等強悍。這著實讓左丘道大吃一驚!

  「小子,你知道我在跟蹤你們?」強行收攏體內翻騰的氣血,左丘道異常震驚地看著吳憂。

  他實在無法相信,吳憂竟然是這樣一個難對付的人,而自己自以爲得計的一切行蹤,早已落入吳憂的算計之中。

  「我早就說過,你們所做的一切,對於我而言,都不過是雕蟲小技!」吳憂雙臂環抱胸前,盯著左丘道的冷眸中毫無表情。

  「你……」左丘道大驚失色,但仍不忘出言威脅道:「只要你現在肯退出,此前的事,我們狩獵者可以一筆勾消……」

  「呵呵,我這人做事情,向來有始有終,既然插手,你們想讓我退出,你覺得我會答應麼?」吳憂臉上溢出一道淡然笑意,但盯著左丘道的眸子之中仍是冷意依舊。

  「吳憂,請不要不識擡舉。我們狩獵者的威名與行事作風,你應該是知道的,惹怒了我們,你不會有好下場!」左丘道沉聲怒喝道。

  「呵呵,是嗎?我現在正在得罪你們狩獵者,你又能耐我何?」吳憂依舊是一副怡然無謂的樣子。

  「不要以爲你身後了得就有所依持,在我蠱術面前,再強大的武功都無濟於事!」左丘道大怒,左掌一翻,一隻吸血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指掌之中。

  他知道吳憂武力非常,自己絕非他一合之敵,只有動用自己最爲依持的巫蠱之術,才有可勝之機。

  咻!

  左丘道指力稍微一彈,一隻吸血蠱便化著一道疾光,向吳憂振翼飛去。

  吸血蠱擅長吸吮人血,只要附上人體,不下幾分鐘內便可將一個成人全身血液全部吸乾。

  而其身體近乎透明,肉眼根本就無法發現,一旦被此蠱附上,就會鑽進皮膚之內,就算是再強大的武道高手,也會很快爆體而亡。

  看著吸血蠱振翅衝向吳憂,左丘道眼中不禁露出一道得意地冷笑。

  這種蠱蟲,可謂是左丘道所依持的殺人第一利器,他曾憑藉此蠱殺了多位煉氣境高手。雖然他感覺不出吳憂的實力究竟如何,但絕不相信,吳憂這小子今天能逃脫此厄。

  「你是不是以爲,憑著這小小的玩意就能殺我?」蠱蟲放出已有幾分鐘,並親眼看著其鑽入吳憂體內。然而,不但不見吳憂有任何異常,吳憂反而還以一種看小丑般地表情看著左丘道。

  「不!不可能!你……竟然能破解吸血蠱之毒?」左丘道大驚失色,他實在無法相信,這世間竟然有人能硬抗吸血蠱?

  「呵呵,想要用蠱對付我,你實在太愚蠢了!」吳憂冷冷一笑,稍微一運氣,便見其外表皮膚的血管裏一陣鼓脹賁張,緊接著便傳來一陣異物被擠爆的聲音。

  「對不起,你這隻小蠱蟲已經被我血液所化,再也不能害人了。你現在還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吧!」

  盯著左丘道,吳憂滿面冷笑。彷彿他剛才運動擠爆吸血蠱,不過是吃頓家常便飯一樣容易。

  「你……你竟然……」左丘道煉化這隻吸血蠱,足足用了三十年時間,卻是不想他最爲依持的殺人利器,竟然如此容易便被吳憂所破,頓時驚得魂飛魄散。

  這個吳憂,實在是太可怕了!

  此時此刻,左丘道心中更是涌出無限懼意,他突然覺得,與這樣強橫的對手作對,是否是明智之舉?

  「我擦了個去,你到底還有什麼招數,沒有我就回家睡覺了,明天我還要趕著上班去呢!」左丘道正被吳憂給驚得心驚膽顫之際,吳憂卻是連打哈欠,慢條斯理地問道。

  「我……」左丘道心中怯意已生,哪裏還敢逗留,心中已經在計劃著逃跑。

  「我什麼我?你到底還想怎樣?沒新招數我就走了啊,懶得跟你在這浪費時間!」

  吳憂哈欠連天,正準備折身,卻是不想左丘道早已化著一陣風般倉皇逃走。

  看著左丘道的背影,吳憂不禁苦笑著搖搖頭:「我擦了個去,跑得用兔子還快,小爺又不是魔鬼,至於那麼害怕嗎?唉,話說,無敵真是一件寂寞的事情啊……」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4 01:12
第95章 縱然羣敵環伺,依然悍如山嶽

  同樣是深夜,在林天南的豪宅之中,林天南一家人正沐浴在一陣歡快的氛圍之中。

  林少白在服用了吳憂所賜的幾味藥之後,已經完完全全地恢復了過來。

  他現在的瘋勁早已消失,在短短几天之內,雖然他的氣色還顯得有些虛弱,但以往那個陽光活潑的朝氣卻是慢慢迴轉了一些。

  看著兒子身體恢復如此之快,林天南欣喜不已,他將家中主僕全都叫到一起,每個人都予以重金厚賞。

  大家這些時間都沉浸於少爺患病的陰霾之中,感覺氣都吐不過來。

  今晚少爺的病情終於得到了恢復,而且大家都得到了厚賞,這讓衆人猶如過節般喜氣洋洋。

  林天南將侄兒林風笑和夏伯叫到一邊,急聲對夏伯吩咐道:「老夏,那位小吳大師真是位神醫啊!他治好了少白,對我們林家有再造之恩。快,快備上一份厚禮,你們隨我一道去親自向他道謝!」

  夏伯一聽,卻是不由地皺緊了眉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他只得愁眉苦臉地應道:「老爺,您看,現在都深更半夜了,吳神醫現在恐怕早就睡了,咱們現在過去打擾人家,是不是不太好吧?」

  「這……」林天南只是出於一時激動,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

  聽到夏伯之言,這才有所醒悟,點了點頭:「嗯,老夏你說得有理,那咱們還是明天一早再去。」

  林少白恢復健康,林家上下都喜不自勝,唯有林風笑一人心有不樂。但現在這種時候,他又哪裏敢將這種不樂現於臉上?

  不過,看到林天南那副笑逐顏開的樣子,林風笑還是感覺有些不舒服,便上前說道:「二叔,雖說少白的病看上去好了一些,但這也不能說就是那吳……神醫治好的。我看這件事情咱們還是不能操之過急,不如再找幾位大夫確診一下……」

  「哪兒的事!」

  林風笑的話還沒落音,林天南便將手一擺,蠻不在乎地笑著否認道:「少白現在能走能跳能跑,去各大醫院檢查,身體各項指標都很好,這不是康復了又是什麼?還需要找什麼大夫來確診?根本就用不著這樣,我們只相信吳神醫就行了。」

  「可是……我覺得還是得找位名醫來確診一下比較好。」

  林風笑臉色極爲難堪,又不甘心地建議道:「咱們華夏名醫這麼多,我就不信沒人比吳憂那鄉野村醫弱。就我上次請來的那左丘大師,就比吳……」

  「你給我閉嘴!」

  林天南本來就因爲上次得罪吳憂的事情而心中介懷,現在又聽到林風笑在這裏提到那左丘大師,剛才的喜悅之情立即被憤怒所吞沒。

  林天南伸手怒指著林風笑大喝道:「你還好意思再跟我提那什麼狗屁左丘大師?上次要不是那姓左丘的一派胡言,我也不會惹吳憂不高興。

  這件事休要再提,以後吳神醫來了,你也不得在他面前再提左丘大師這四個字,聽清楚沒有?」

  「這……」

  林風笑自小便父母雙亡,是林天南將他撫養長大。平日裏林天南對他信任有加,卻是不想這次因爲吳憂的事,不但讓他在伯父面前信任感大降,甚至還惹來伯父的責罵。

  這不禁讓他對吳憂的仇恨,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你到底聽清楚我說的話沒有?」看到林風笑站在那裏不說話,林天南更是怒喝一聲。

  「聽見了,二叔,我以後絕不敢在吳神醫面前胡言亂語!」

  林天南是執掌著擁有數萬人上市公司的老總,氣勢上自然非一般人可比。僅是這樣對著林風笑一通怒喝之後,林風笑便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

  「好了,現在沒你什麼事,你白天忙了一天,先下去休息吧!」看到林風笑站在那裏發呆,林天南不由地想起自己早已去世的哥哥,不由心一軟,對他擺了擺手,示意林風笑先退下去。

  無奈之下,林風笑只得神情沮喪地退出房間。

  看著林風笑的背影,林天南不禁一陣若有所思……

  管家夏伯似乎發現了什麼異乎尋常之處,等到林風笑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他才小心翼翼地向林天南俯下身:「老爺,你難道就不覺得,少爺這次無故中了蠱毒,是不是太奇怪了?而風笑少爺他……」

  「別說了!」

  夏伯的話還沒說完,林天南那對深眸中便射出一道厲芒,冷冰冰地打斷夏伯的話:「老夏,這件事就到此爲止。不管怎樣,都不要胡亂猜測!」

  「是!」夏伯從年輕時就跟隨林天南,自然知道林天南的個性。當下便站直身形,點頭稱是。

  有些人一直認爲林天南老了,而現在的林氏集團外表上看上去還是個巨無霸,其實是在吃老本。

  但作爲林天南的身邊人,夏伯卻是很清楚,這只不過都是世人對林天南的偏見而已。

  真正的林天南,還依如當年那般勇猛,縱然羣敵環伺,林天南和他的林氏集團,依然悍如山嶽一般,堅不可摧……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4 01:13
第96章 勾魂攝魄的小妖精

  林風笑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己的住處,剛一進門,黑暗中便有一個妖豔且火熱的嬌軀便撲入到他懷中。

  然後,一個如火如荼般地紅脣便貼上前來,吻著他的嘴,並將他推倒在客廳中的沙發上。

  「別鬧!」剛被林天南給訓斥了一頓,這讓林風笑的情緒非常不好。他一把推開懷中尤物,站起來打開客廳的燈。

  燈一亮起,便見一位讓人看了便禁不住腎下腺的妖媚女子,正含顰含怨地看著他。

  此女一對柳葉眉似皺非皺,兩隻會說話的眼睛裏正含著慎怨,一張紅脣性感如烈酒,臉頰潔淨如玉,兩邊各有一對小酒窩兒。

  毫無疑問,這女子就算不是妖狐轉世,今生必然也是來專門勾人魂魄的妖精。

  她的身材誇張得近乎完美,整個嬌軀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圓潤的地方圓潤,上下構成了一條賞心悅目的S形曲線。

  身材如此誘人也就罷了,更讓天下男人都無法抑制的是,此時這個小妖精居然穿著一條超短形小摺裙,胸前半隱半露的那對超大形***在緊身衣服的約束下,似乎被擠得隨時都有可以爆炸一樣。

  林風笑根本就不用細看,似乎便可清晰見到那團豐潤前端的兩滴點綴,把她整個人都襯托得如此性感而又妖豔。

  柳腰纖細,挺翹的臀部讓人看一眼便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偏偏那件小摺裙根本就遮掩不住其內的風光,在室內溫柔和燈光的映襯下,將那對包裹在黑色絲襪內的修長美腿顯露無遺。

  而在林風笑風光掃到這裏的時候,他似乎覺得自己先前在林天南那裏所承受的恥辱已全部消失不見。心中更是產生了一種立即將此女推於馬上的犯罪感。

  「小****,是不是一整天沒有老子的滋潤,你就受不了啦?哈哈哈……」

  一股瘋狂地衝動從林風笑的體內直涌而出,他瞪著一對血紅的眼睛,仿似屠夫在緊盯著馬上就要到手的獵物,發出一陣猙獰地狂笑。

  「當然,你是我的相公,沒有你,我一天都活不下去!」

  小妖精眼中拋出讓人酥到骨子裏的媚笑,那一對足以勾魂噬骨地玉臂附上前來,輕輕地搭在林風笑的肩膀上。

  這樣的刺激,立時讓林風笑更難竭制心中的狂熱,乾嚥著差點要滴出來的口水,一把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就這樣以侵略性地姿態抱著小妖精,林風笑一雙邪眼更是居高臨下地掃視著懷中的女人,透過她那開口極低的領口,林風笑貪婪地盯著露於眼前的那大半截雪白,更是感到一陣血脈賁張,嘴裏發出如野獸般地嘶吼!

  現在,他已經不僅僅只是簡單的需要,而是征服!

  他在林天南那裏受折,就必須要找個地方找到屬於自己的雄風。而在女人的溫柔鄉里,無疑是他撫平傷口的最佳良藥。

  「媽的,真受不了啦!老子要征服!林天南,你給我等著,你的林氏集團,遲早會屬於我!」

  林風笑英俊的臉上發出陣陣猙獰地詭笑,大吼一聲,將女人掀翻在沙發上,發狂地朝著早已經做好各種姿勢迎接自己的女人撲去……

  一番狂風驟雨之後,林風笑得到的除了滿足之外,還有極度的失落。

  剛才是慾火中燒,他可以忘乎所以,甚至可以忘記自己是誰。可一旦頭腦恢復清醒,在事實面前,他卻是感到自己竟是如此渺小。

  不錯,自己有什麼能耐可以侵吞林家的產業?

  林天南有兒有女,而自己不過是他收養的侄子,就算是有血緣關係,也不過卑微如一條狗而已!

  一條狗,想要得到林天南的百億家財,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林風笑起身,抽了一根菸,靠在沙發上那尤物的大腿上,可當他想要梳理一下腦子,考慮下一步計劃時,卻是突然發現,在客廳的大落地窗前,不知何時,竟然多了一道幽靈般地人影。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突然看到這道人影,林風笑就仿似看到鬼一般,驚得跳了起來,連菸頭燙壞了自己衣服都不知道。

  這道人影從黑暗角落裏慢慢走出來,他竟真是如幽靈一般地裝扮,整個人都罩在一團黑色的斗篷裏。

  等他從黑暗中走出,掀開自己的斗篷時,卻是赫然顯出了左丘道那一張冰冷得恍如死人般地臉。

  「啊!」直到左丘道如幽靈般地走出來時,那小妖精也是發出一聲尖叫,用衣服護住自己的身體,退到沙發後邊的房間裏。

  「我什麼時候來的?呵呵,在你們正玩到高潮的時候!」左丘道面無表情,那一對冰冷的眸子不帶絲毫感情色彩。

  「左丘,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突然闖進別人家裏,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爲嗎?」

  林風笑滿面憤怒地盯著左丘道,他並不在意讓左丘道在旁邊偷看他尋歡作樂,甚至不介意左丘道與自己來分享一個女人。

  但左丘道如此陰魅般地神出鬼沒,讓他很不爽,更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他當然很清楚,像左丘道這樣玩蠱害人的巫者,要是隨手給自己弄一下子,自己就算是有十條命也得玩完。

  「禮貌?哼,林風笑,你的性命馬上都快沒有了,居然還好意思跟我談禮貌?」左丘道冷掃著林風笑,現在的他,站在那裏就仿如一根木樁一樣。

  「你這是在危言聳聽!我有什麼危險?這件事都過去了!」左丘道的話雖然輕描淡寫,但聽入林風笑耳中,卻是無疑於驚濤駭浪一般。

  雖然,林風笑已知自己目前的態度,必然會引來二叔林天南的懷疑。但也僅僅只是懷疑而已,林天南找不到他的證據,相對而已,自己還是很安全的。

  「我危言聳聽也好,直陳事實也好,反正這件事與我沒有關係,你自己好自爲之。」左丘道厲眸之中森嚴之色依舊,盯著林風笑的神色之中透著幾許不屑和憐憫之意,說罷轉身就欲離開。

  「這次的失敗,都是因爲吳憂那小子在搗亂,你們組織難道沒有想過清除掉這個障礙?」緊盯著左丘道的背影,林風笑咬牙喝道。

  「我們已經做了,不過,吳憂絕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好對付!」

  左丘道的身形如磁石般立在當地,甚至連頭都沒有回,而是以一種讓林風笑聽了很不舒服的語調說道:「你根本就不是吳憂的對手,最好的辦法,就是放棄自己的一切野心,不要再惹他……」

  拖了個重重地長音之後,左丘道才倏然回首,語意森然:「要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不,我絕不會就這樣甘心失敗!絕不會向吳憂那個吊絲低頭!」

  林風笑不服氣地嘶聲長吼:「我要見你們的頭,我要見血狐,只要能除掉吳憂,不惜一切代價,我都願意!」

  「你真的要見血狐?」左丘道凝視著林風笑,森寒語意中透著蔑視之色。

  「對,我要見血狐!我要親自和他談!」林風笑重重地點頭,聲音怒不可揭。

  「好,我可以給你安排見他!」左丘道冷漠地臉上終於綻開了一道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不過,你很快便會爲自己的愚蠢而後悔的!」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4 01:13
第97章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三陪嗎?

  這天,吳憂又隨著幾個醫生去任氏送上次體驗的檢驗報告。

  他擔心遇到任冰芷和田心,送完後剛想走,誰料怕什麼偏就來什麼。吳憂剛走出任氏集團大門,正準備回津江醫院,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嬌叱聲:「喂,你這個臭傢伙,給我站住!」

  聽這聲音很熟悉,分明就是田心的,吳憂很是無語,只得轉過頭來,很是鬱悶地看向田心:「喂,我說田大美女,上次我都已經給你開好藥方了,你自己照著吃就行了,還纏著我做什麼?」

  「呸,我呸!誰纏著你了?你以爲我還真稀罕你開的藥方啊!」田心嘟著小嘴,恨恨地瞪著吳憂。

  那表情,彷彿吳憂剛剛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事實上,她與吳憂見了兩次,吳憂還真的兩次都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不稀罕我的藥方?是嗎?呵呵……那好,你把我那天開的方子還給我!」看著她那氣鼓鼓的模樣,吳憂只覺得一陣好笑,壞笑著向田心伸出一隻手。

  而他的手臂卻是偏偏伸得很長,要不是田心避得快,差點又觸到了她胸前的高聳。

  「你……臭流氓!」

  田心分明被吳憂的舉動嚇了一跳,擡手推開吳憂的手臂,同時不服氣地鼓嘴道:「我才不稀罕你開的方子呢,你那藥方我都扔掉了。」

  「扔掉了?」吳憂聽罷,眉頭不禁緊皺了起來。

  可再一看田心那副羞羞答答,卻又偏裝著義憤填膺的表情,立即便猜出來這丫頭是在撒謊。

  當下便嘻嘻笑道:「呵呵,那藥方確實對你有用,你自己要是不用,也怨不得我!我走了!」

  說罷,他裝著上車要走,田心一看,卻是急了,急走幾步擋在吳憂身前,伸出玉臂來攔他:「喂,你別走,事情不說清楚之前,你不準走!」

  田心這樣無意地一挺胸,一伸臂,便將制服胸前那凸起的渾圓飽滿給半隱半現了出來。

  那抹天然誘人的曲線,在陽光的透射之下,在陽光下泛著白瓷般迷人的光澤,看上去極富誘惑地色彩。

  此際田心與吳憂之間的距離,也只在呼吸之間,吳憂只是隨意地低頭一看,便立即居高臨下地看到了她胸前的風景,頓時只覺得一陣目眩神迷,緊緊的盯在那個地方看,好半響也移不開目光。

  田心正準備攔他,卻發現吳憂半響沒有反應,轉眼再看到吳憂那副饞涎欲滴的樣子,更是氣得嬌面酡紅,雙手轉而緊捂住自己胸前的縫隙。

  繼而又毫不客氣地拉住他的衣角:「我不管,上次我就想要找你算帳了,可惜你溜得太快,這次好不容易抓著你,我是不會輕易放你走!」

  不會輕易放我走?我擦了個去,敢情你這小丫頭還記著那天強吻你的事呢……

  看到田心那副抗爭到底的表情,吳憂糾結得連想死的心思都有了,只得無語地一攤手:「我說田大小姐,你們究竟想要什麼說法呢?那天我都已經吻過你了,難不成你還想回吻過去?我倒是不在意,嘿嘿,你就是給我千百萬個吻,我都能坦然接受!」

  說罷,這貨居然翹起厚厚的嘴脣,就往田心的臉上湊了過來。

  「啊……你,你真是徹頭徹尾的臭流氓啊!」

  田心被他這放肆的舉動嚇得發出一聲尖叫,向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算是避開了吳憂那張大臭嘴,卻還是感到一陣芳心亂顫,心有餘悸啊有木有……

  「誰想吻你了?你這大色狼就別在這裏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只是讓你給我道歉而已!」避開了吳憂之後,田心總算是找到了間隙,向這傢伙表達了不滿。

  「道歉?嘿嘿,我才不幹呢……不過,你要是肯再親我一下,說不定我會考慮考慮。」吳憂卻是對田心的不滿視若不見,還故意對她眨了眨眼睛,神情滿是調侃之意。

  「你……」田心被吳憂的神情給氣得直欲跳腳,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最後只得腦筋咕嚕一轉,計上心頭:「你要是不道歉也行,必須得陪我吃飯,還要陪我看電影,晚上還得陪我去蹦的,這幾樣你要是答應我了,我就原諒你!」

  陪吃飯,陪看電影,還得一起陪蹦的?

  我擦了個去,這不就是傳說中的三陪嗎?

  簡直是要命啊,想不到我吳憂英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淪落成了三陪男……

  唉,早知這樣,我還不如直接給你老人家道歉呢!

  吳憂聽罷一陣無語,正待拒絕,機靈的田心卻是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笑著說道:「好,既然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現在也快中午了,你現在就陪我去吃飯!」

  「陪你吃飯?呃……好吧!」看著田心面上這副毅然決然地姿態,吳憂知道自己扳不回這個局了。

  無奈之下,只得苦著臉答應:「我說田大美女,你讓我給你搞三陪也可以,不過我得事先提條件,我陪你可以,但必須得你請客才行,要不然我可不去!」

  「切,看你這副小氣的樣,就這樣的素質怎麼能做三陪呢?」

  田心白了他一眼,旋即又爆發出小母雞般咯咯地笑聲:「你放心吧,既然是讓你陪,那必須得我請客才是!」

  「是嗎?這樣說定了才好嘛!」吳憂一聽,立即眉開眼笑地搓著手。

  話說有美女相陪,對於吊絲而言,這本就是天大樂事,還有免費的飯吃,免費的電影看,還能抱著美女去跳舞,晚上說不定還有什麼豔遇……

  嘿嘿,這樣的待遇,傻子才會不答應呢!

  看吳憂不迭答應,田心心裏卻是笑開了花:「傻蛋,我請客當然是沒問題,可問題是必須得你付帳啊!」

  兩人計議已定,田心便帶著吳憂前往任氏集團的餐飲部。

  雖說這裏只是公司餐飲部,卻也是對外營業的,而且標準配備都是非常高的,其內設施之完善,絕不遜於任何一家高檔餐廳。

  兩人剛一進餐飲部,田心便笑指店內種種奢華的裝飾對吳憂說道:「吳憂,你別看這裏只是我們公司的一個部門,但消費水準可是相當高的。我們今天中午這一頓飯,就算是打八折下來,也抵得上你在津江醫院上班一個月的工資,你確定要在這裏吃嗎?」

  吳憂一聽,頓時眉頭微皺:「我說田大美女,你這未免也太小氣了,不就是讓你請吃頓飯嘛,就拿來與我的工資衡量來著?

  不過,嘻嘻,話又說回來了,在這裏吃一頓,雖然貴了點……又不用我來請客,貴點也沒什麼的。」

  「你確定要在酒店裏吃?」田心也微蹙秀眉看著正得意洋洋的吳憂。

  不過,她的神色之中,不禁又悄悄地掩上一絲難以覺察的狡黠笑容。故意嘆了口氣道:「好吧,既然你執意要在這裏吃,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吳憂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居然還沒聽懂田心這「恭敬不如從命」中隱含的意思。

  一聽真的要吃大餐,當下也不客氣,便拉起田心的手,大步向餐廳二樓走去。

  田心本來不想被他抓著手,不過這傢伙倒似是怕田大美女突然跑了似的,手抓得很緊,讓她無力掙脫。

  進了餐飲部時,田心更是看到一些平時令她討厭的追求者們,正紛紛用一種異樣地目光看向自己。

  她心中忽地一動,索性便任由著吳憂牽著自己的手了。

  兩人這看似親密地模樣,只看得餐廳裏那些服務員們一陣驚目咋舌。

  要知道,田心平日裏在公司裏的形象,可是僅次於任大總裁的冷麪聖女啊!不管是哪位豪門公子,或是政商精英請她吃飯,她都愛理不理的。

  怎麼今天竟能與這個看上去象個土老冒的青年,手挽著手,並肩去就餐?

  「喂,看見了沒,冰山美女竟然也有被融化的時候了!」

  「是啊!不過這約她的小癟三是誰啊?我以前怎麼沒見過?」

  「可別瞎說,我看這小夥雖然很普通,但那種氣質啊,絕非常人能比!」

  「對了,這貨一定是裝窮的富二代!一定是,聽說富二代們都已經不流行炫富了,而是裝窮……」

  ……

  於是乎,田大美女陪同裝窮的富二代正在集團餐飲部二樓吃飯,這道爆炸性地新聞,便如一陣風般,迅速地在集團內部員工中傳了開來。

  兩人剛進入二樓,便成爲萬衆矚目的焦點。

  他孃的,這不典型的鮮花插在牛糞上嗎?

  田心大美女嬌豔欲滴,楚楚動人,一顰一笑,堪稱天姿國色。

  可惜她身邊那個正拉著她纖纖玉手的小子,長相嘛,最多還算過得去。但那身裝扮,可真就是寒滲得令人不敢恭維了。

  能在這裏消費得起的,可都是在寧海市內有身份地位的人,大家看到這對牛郎織女式的絕配,都不禁暗自搖頭。

  更有那些平日裏對田心心懷豈圖的傢伙們,更是恨得咬牙切齒。若不是還想要在大庭廣衆之下保留一點可笑的紳士之態,他們恐怕早就爆發了。

  吳憂擡眼環視一週,便將那些正對自己大放不屑以及嫉妒目光的傢伙們直接無視掉,而後很是紳士地,將田心引到一處靠窗的座位上坐下來。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4 01:13
第98章 紅酒又餿了……

  「田助理,你來了!」一個年輕的女服務生走了過來,向田心點了點頭。

  田心是任氏集團人事部的助理,在整個集團怎麼也算是個中層管理人員,她自然是認得的。

  只是,這個服務員心中也是感到很疑惑,怎麼平時很高傲的田助理,怎麼也會接受男士的邀請?

  「嗯!」田心輕輕地朝那女服務生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可以點單了。」

  女服務生微怔了怔,立即又醒過神來,將手中的點菜單遞向田心。

  「給他吧!」田心微笑著指了指吳憂,示意女服務生將菜單遞給吳憂。

  女服務生很是不解,通常情況下,男女共餐,不都是女士優先麼?這回唱得又是哪出?

  心中雖是大感困惑,但女服務生還是禮貌地將菜單遞向吳憂,並且柔聲說道:「先生,請您點餐!」

  女服務生的聲音雖然甜美,但不知爲何,吳憂總覺得聽上去很是彆扭。敢情這小丫頭還以爲自己是吃軟飯的呢!

  吳憂心中大汗,可一捧起那本菜單,打眼一看到上邊的菜品,更是暴汗不止。

  老天,這是什麼餐廳,所有的酒菜都是天價!任他翻遍了整本菜單,所找到的最低菜價,都要三百塊一盤。

  日,我這是掉進了屠宰場呢,還是屠宰場呢?

  看這一刀刀宰的,真是肉痛不已啊!

  「吃什麼就儘管點,反正又不是你請客對吧?」看到吳憂捧著菜單傻了半天眼,田心心中感覺莫名地痛快。當著有別的美女在場,她也沒準備給吳憂面子。

  不過,她這番話卻恰好提醒了吳憂。對呀,反正是田大美女請客,自己何不就此大吃海吃,狠狠宰她一頓才好呢!

  於是乎,某貨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再度擺出一副比紳士還要紳士的高姿態,盡找菜單上找貴的點。

  看著點夠了菜之後,吳憂竟然還順帶點了一瓶夠付他三個月工資的九二年的拉菲紅酒。

  完了之後,吳憂將菜單遞給田心,神色頗爲得意地說道:「這個,田大美女,單我已經點好了,你要不要過目一下?」

  「當然要!」田心沒好氣地接過菜單,掃了一眼,不禁輕嘆道:「吳憂,看不出來你倒是挺大方的啊,這一餐下來,恐怕已不是你一個月的工資,而是抵得上你一年的工資了!」

  「嘿嘿,沒事,反正是你請客!」吳憂嘿嘿笑著,忽而又疑惑地說道:「咦,不對,我說田大美女,你可真不厚道啊,好不容易請我吃頓飯,爲什麼老拿我的工資來說事。我只不過是個小醫生而已,一個月工資大不了才三千而已。苦啊!」

  醫生?

  原來這傢伙只是個小的醫生?

  吳憂這句話出口,絕對稱得上是舉座皆驚啊!

  那些坐在餐廳裏優雅裝紳士假正經的羣狼們,本來還以爲吳憂是個閒著蛋疼裝窮的富二代,雖然對這貨獨佔花魁很是不滿,但也是無話可說。

  現在一聽他居然只是個小小的醫生,這些自以爲事的富二代,官二代,以及年輕的商界精英們,便油然地從心中升起一種優越感,看著吳憂的神色,則是顯得更爲不屑起來。

  「看!看什麼看?難道醫生就不能來吃飯了?」吳憂以更爲不屑地神色回敬了這些二貨們一眼,然後向那位正大張著嘴巴站在一旁地女服務生,拋了一個邪邪地輕笑,提醒她道:「美女,菜點好了!」

  「哦,哦……兩位請稍等!」女服務生這才反應過來,慌忙接過菜單,走向後堂。

  她一邊走,還一邊偷偷地向這邊張望,真是怪事啊,男人請女人吃飯,她倒是司空見慣了。可女人請男人吃飯,而且還請得如此大方,她還是頭次看到!

  一道道可口的菜品被端了上來。

  吳憂很不習慣地拿起一根刀叉,剛在一塊牛排上拔弄了幾下,便看到一股殷紅的牛血流了出來。

  「喂,美女,這是怎麼回事,這牛排怎麼沒弄熟就端上來了?」吳憂皺著眉頭,大聲對正走過來的女服務生叫道。

  「先生,您點的不正是五成熟的牛排嗎?」看到吳憂將手中刀叉丟到一旁,女服務生的眉頭皺得比他更緊了。

  「五成熟?這沒煮熟怎麼吃啊?」吳憂雖然很喜歡聽牛肉,但那是煮熟的好不好?這樣半生半熟,居然還流著血的牛排,叫他如何下嚥!

  「沒事,小李你去忙吧!」吳憂還待再說話,卻被田心一臉苦笑著攔了下來,讓女服務生去招待別的客人。

  田心用刀切了一小塊牛排放到自己面前的小碟裏,而後再放進自己的櫻桃小嘴裏慢慢地細嚼了起來。

  「這個……真能吃?」看到田大美女吃得津津有味,吳憂一陣鬱悶。吃生肉!這不是成野人了麼?

  「當然了,牛肉的營養都在這裏了。」田心點點頭,很快便將面前的小塊牛排消滅乾淨,然後拿起刀,指著那一大盤牛排說道:「你要不要也嚐嚐?很好吃的!」

  看到仍在滴血的牛排,吳憂只覺得渾身一個激靈,趕緊搖頭謝絕了田大美女的好意。

  田心無語地笑了笑,而後將那瓶價值萬元的拉菲開了,給自己與吳憂面前的高腳玻璃杯中各倒了一小杯,邊倒邊說道:「九二年的拉菲,雖然不如八二年的味道純正,但也算是紅酒中的極品了。來,嚐嚐吧!」

  「八二年紅酒?還味道純正?我擦了個去,田大小姐,你別以爲我沒喝過,我上次喝過,都過期了……」看著酒杯裏那小杯紅色的液體,吳憂不禁直皺眉頭。

  他剛才點酒的時候並沒有注意,現在一看之下這才驚覺,切,這不跟上次那餿了的酒一樣嗎?九二年的?好吧,就算是晚了十年,也他媽過期了啊!

  「吳憂,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給我開的藥方。來,我先敬你一杯酒!」吳憂正盯著杯中的紅酒發呆之時,田心卻笑著舉起杯向他敬酒。

  「嗯,好的,田大美女,我也爲剛才的冒味,真誠向你道歉!」田大美女都向自己敬酒了,吳憂自然不能不表現得男人一點,將面前的酒杯舉了起來,與田心碰了一個響響的杯,而後仰杯一飲而盡。

  田心只是舉杯微品了一小口,待到一擡頭看到吳憂手中的小半杯紅酒早就見了底,不禁一陣愕然。她還真沒見過這樣喝紅酒的……

  「咳,咳,呸呸……這酒也餿了!過期了,不能喝!」吳憂放下杯子,捂著喉嚨一陣咳嗽,表情很是痛苦。

  九二年的拉菲,堪稱紅酒中的典範,這貨居然說餿了?過期了?

  這下不僅田心無語欲凝咽,全餐廳那些僞紳士們也都紛紛敗退,搖頭不止。

  「土包子!」吳憂正在這邊咳嗽不止,卻見一位身穿黑色西服,大約三十多歲,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種成功男士的傢伙,正捧了杯紅酒走了過來。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4 01:13
第99章 哥比你還要講文明

  年輕男士一臉安之若素地神色,而當目光瞟向吳憂時,卻是掩不住的滿眸蔑色,更是從鼻下冷哼了一聲。

  他幾步走上前來,遙遙向田心一舉杯,說道:「像田小姐這麼美麗的女士,江某實在想不到,怎麼會和這種土包子混在一起?」

  「我願意和誰在一起,這似乎不是江先生該管的事情!」

  田心當然認識這位故顯高態的傢伙,這貨也是田心無數追求者之一,名叫江小白,今年才三十出頭,就在市內擁有一家規模不小的廣告公司,也可謂是個成功人士。

  這江小白自以爲有幾個錢,很是驕橫。相中了田心,自以爲使上幾個小錢,便可以將她給弄上手。

  誰知道田心平時最看不起的,就是這類自命不凡的傢伙,根本就對之不理不睬。江小白想要請她吃飯,都被田心藉故推脫掉了。

  本來,江小白今天來,還是準備死皮賴臉約田心的,沒成想卻被吳憂這小子給搶了先。

  吳憂與田心坐在一起談笑風生的時候,江小白就一直坐在餐廳角落裏看著,因猜不著吳憂的真實身份,只能在一旁幹生悶氣。

  直到聽到吳憂自己承認只是個小小的醫生,江小白心頭的優越感就更是比旁人還要高。

  他早就想出來羞辱吳憂一頓,現在終於找著機會,便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

  江小白似是早已猜到田心會反駁自己,因此,在聽到田心的冷言回答之後,面上居然還能堆出如春風般地微笑,說道:「田小姐,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是隻高雅而驕傲的鳳凰,這小子只不過是只灰不溜湫的老鼠而已。你就算不願和江某在一起,也總不能被這隻老鼠所玷辱吧!」

  「江小白,請你說話放尊重點,這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吳憂,我們走!」聽到江小白如此惡言,田心面色大變,拉著吳憂欲走。

  「慢著!」誰料,吳憂卻是笑著搖了搖頭,示意田心重新坐好。

  吳憂轉身去握住江小白的手,滿面人畜無害地微笑道:「我倒是很有興趣驗證一下,我與這位江小白先生,到底誰才是灰不溜湫的土拔鼠?」

  吳憂說話的語氣雖然慢條斯理,臉上甚至還帶著微笑。

  但江小白卻分明從他那雙厲眸中,看到了令之膽寒心顫的森然冷意。

  他的手腕更是被吳憂那隻猶如鐵鎖般地手緊扣著,痛得這傢伙一陣呲牙裂齒,大聲叫嚷道:「你快放手,我可是文明人啊,你要是敢打我,我……報警!」

  「喂,哥們,你可不要瞎說啊!你是文明人,哥比你還要講文明呢!」吳憂的手依然毫不放鬆地緊捏著江小白的手腕,不但沒有一絲要放手的意思,居然還表現得非常親切。

  不僅如此,這貨還嘻嘻說道:「哥們,你難道不知道嗎?自從我受到九年義務教育的薰陶之後,就變得非常守法了。

  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打人這種事情,雖然說我以前常做,但現在卻不好意思再去做呢!況且,看老兄你長得如此細皮嫩肉的,我也不會下手的!」

  他這句話剛說完,手指間便使了一股暗力,雖是看上去僅是用拇指在江小白的手腕上輕輕一按,實際上卻是拔亂了他手臂上的經脈。

  這輕微的一個小動作,卻是讓江小白痛得如同被人抽去了渾身的筋脈一樣,渾身直冒冷汗,被吳憂緊握的那隻手臂,更是麻木得不屬於自己的一般。

  「嗷嗚……」江小白痛得渾身直抽搐,奈何口中卻是只能發出如小貓叫地悶聲。

  兩人這種情形,直讓圍觀的衆人看上去一陣驚奇。

  他們本以爲江小白如此羞辱吳憂,吳憂一定會大打出手。

  誰曾想,吳憂這小子的處理手法竟是如此溫和,不但不打不罵,居然還如此熱情地上前與羞辱自己的人握手言笑。

  不過,江小白的反應,卻是又讓衆人大感詫異。

  吳憂明明沒動他一下,爲何這小子滿頭是汗,欲叫不出,而臉上那副表情,就如同受到憋了一肚子屎般地痛苦。

  這到底是神馬情況?

  餐廳內所有看客都疑惑不解,獨有田心似是看出一些端倪,知道吳憂這是在暗中整江小白。

  雖然,在此時此刻,田心不明白吳憂究竟怎麼就能不動聲色地將江小白整得叫苦不出,但心中卻還是充滿了解恨與期待。

  這些登徒子們,實在是太討厭了,讓吳憂整治一下他們也好!

  吳憂略施的幾下暗招,直將江小白整得是骨酥筋脆,一雙腳再也站立不住,竟然慢慢地滑到了吳憂面前,跪了下來。

  「啊呀,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小白兄啊,你怎麼能給我下跪呢,這不是要折我的壽麼?不可以,真的是不可以啊!」

  吳憂有意將這小子整得在自己面前跪倒,但在衆目睽睽之下,這貨竟然還故作出一臉地震驚,兩手抓住江小白的手腕,作勢要將他攙扶起來。

  他雖看上去是在扶江小白,手下又是施了幾道暗力,通過江小白的雙臂直通心脈。

  那種鑽心的痛苦,實在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可偏偏在表面上,卻是驗不出一丁點的傷來。

  「哇!」

  江小白這一番真是被吳憂整個夠嗆,再也禁受不住噬骨侵心地痛苦,一時受罰不過,竟然如不懂事地孩子般,大聲痛哭流涕起來。

  「不要哭,不要哭,啊呀,我說小白兄,你這實在是不夠意思啊,我真沒打你呀,你怎麼就哭了?難道,你是爲剛才所說的話而後悔嗎?」

  吳憂看這貨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心中好笑極了。他嘴裏故意裝模作樣了說了一大堆,這才鬆開了江小白的手臂。

  江小白剛才所受的苦,實在是比他長這麼大以來所受的苦加在一起還要多。

  現在,他終於知道了吳憂的厲害之處。這貨簡直就是個惹不起的瘟神啊!偏偏自己不長眼,敢來惹他!

  「是啊,我該死,我嘴臭,我才是灰不溜湫的土拔鼠。」在很清楚地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之後,江小白心中又恨又怕,舉起手來狠狠地猛抽自己的耳光。

  一邊抽還一邊哀求道:「這位小爺,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這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吳憂滿面陰笑地蹲在他面前,笑嘻嘻地指著田心說道:「小白兄啊,其實你冒犯的不是我,而是這位美女。你要是有誠意道歉,就過去向她磕個頭說聲對不起吧!」

  他這句輕描淡寫的話,卻是將江小白聽得一愣:不會吧,還得要磕頭下跪?看來剛才自己那一副奴顏媚骨,竟是拜錯山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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