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危機來臨
美女博士陳詞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我接了電話,問陳詞怎麼想起來跟我打電話了。
陳詞說道:你忘記了?咱們不是說好了的嗎?我把心理診所,開到你店裡面去。
哦哦哦!還真是的。
我幫助那個電視明星白茉莉的時候,陳詞是跟我聊過,說想在我的店裡,租一點地方開心理診所,我也主動提出來了,說把半個店弄給她開心理診所。
現在她找我,估計就是談這個事情唄。
我說這樣,詞詞,你直接過來——我們細細的談一下。
“行啊!那我待會過來。”陳詞笑着說。
陳詞掛了電話,被我在背上紋了“宋江刺字”紋身的張珈源,也給我打了電話。
要說這事趕事,不來都不來,一來全部來。
張珈源是找我談他的投資的事情的。
張珈源找我借一筆錢,要東山再起,要拍電影。
我直接說:老張哥,我這幾天比較忙,這樣,我忙完了給你回電話——到時候,咱再跟你說說,成不?
張珈源想了比較久,說道:成!
等我掛了張珈源的電話,馮春生嘲笑我,說陳詞的事,這麼快就答應了,人家張珈源找你,你就直接拒絕了,這算咋回事?
我笑着對馮春生說:詞詞過來,是鐵板釘釘的——我答應過她的,至於張珈源——這事我刻意的想要緩緩——小成本拍電影是一件特別艱苦的事,我得試試他的心誠不誠——如果他心誠,還會來問的,到時候我再和他細聊。
馮春生給我伸出了大拇指,說:你小子,可以的……思路很明確啊,事兒雖然多,但都思路清晰,不得不服,你小子是個幹大事的人。
可不得明確嗎?
現在我、竹聖元、張哥和韓老闆,可能在未來的幾天,要徹底攤牌了。
現在陳雨昊也出了事情,這兩件事是大事。
不過,陳雨昊的事,得過兩天才能出發——中間有點時間,處理處理小事。
很快,陳詞過來了。
我帶着陳詞,到店裡面走了一圈,指着店裡的裡間,說:你看這個環境,能開心理診所不?
裡間其實蠻大的,有幾十平方,打上隔斷板,當個心理診所,我感覺綽綽有餘。
陳詞看了,覺得這地方靠譜,有點激動的說:水子,你真的願意把這裡間,租給我搞心理診所?
“這話說的,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還能騙你不成。”我笑了笑。
陳詞哈哈一笑,說:行,我現在就搬過來,下午先搞定一個病人,立馬着手開始裝修。
“快點吧。”我對陳詞說:我還指望你給我介紹客人呢。
“必須的。”
陳詞興奮得像小姑娘一樣,一跳一蹦的出了門,看得出來——她是極其的開心。
馮春生看着陳詞的背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水子——你小子得抓點緊啊,靜如處子動如脫兔,說的就是陳詞這樣的,快點泡她。
“你急啥啊?我都不急。”我微笑着叼着煙,吐了個眼圈,說。
“你不急?等胡蘿蔔被野兔子拔走了,你就着急了。”馮春生有點恨鐵不成鋼。
很快,時間到了下午。
下午的時候,張哥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水子,有空沒?出來敘敘舊啊。
張哥昨天就說要找我,說是什麼好事。
我看張哥這人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但不管是鴻門宴,還是什麼宴的,現在也不是撕扯破臉皮的時候,該去,還得去啊!
我和馮春生,去找張哥去了。
張哥安排我們見面的地方,是他開的酒店的包廂里。
我們兩人進去的時候,張哥面前的桌子上,擺了幾副牌。
他見了我們,沒說事,直接說:水子、馮大先生,坐——好久沒見面了,打幾盤鬥地主,玩點小錢!
說完,張哥直接在身邊,拿出了一個小箱子。
他打開了小箱子,把裡頭的東西,咔嚓咔嚓往外倒。
倒完了之後,裡頭是一紮紮油綠的美金,挺晃眼的。
“今兒個,玩美刀。”張哥說:那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都是玩美刀,今兒個咱們走點國際範兒。
這張哥約我們打牌,這是玩的哪一出啊?
我咳嗽一聲,說道:張哥——實在對不住,咱們都知道,你張哥是家大業大,是咱們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輸個幾十上百萬的,不傷筋不動骨,我們哥兒倆呢,就差了很多,沒錢玩這個。
“罵人。”張哥指着我,故意裝作很生氣的模樣:打你張哥的臉——罵街,是不?瞧不起你張哥,是不?
我笑了笑,說:張哥,我是真沒錢玩這個。
“還罵人?我看你罵多久。”張哥戳着我的鼻尖,又數落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張哥猛地一笑,說:把你張哥當成什麼人了?張哥每天生意忙得很,一下午時間啥都不搞,就為了贏你們倆個百八十萬的?我沒那功夫,也沒那閒情逸緻的——張哥啊,就是拉你們過來玩玩——促進促進感情。
接着,張哥直接退了幾摞美金給我們,說:咱們玩一把血戰到底——這裡是兩百萬美刀,我一百萬,你們哥倆一人五十萬美刀,咱們就可勁玩,你們要是把張哥的錢全部贏了,這錢歸你們,要是張哥把你們的錢全部贏過來了——那就算贏了,也不用你們出一分錢,厚道不?
我說道:厚道!
“厚道就玩,出來混的,都拜關二爺,義字當頭!”
扯犢子吧,你張哥也配義字當頭?
不過,張哥要玩,那我們就玩嘍。
很快,我們就開始玩牌。
一玩好幾局,我和馮春生,都輸了。
張哥笑呵呵的說:跟你們說,這玩牌啊,就和做生意是一樣的——得有牛逼的人帶你們,才能上路——你們牛逼不牛逼,得取決於帶你們上路的那人,到底有多牛逼。
我這才知道,張哥是藉著牌局,對我們兩個,話裡有話的勸我們和他合作呢。
我點頭說是,也不反駁。
又過了幾句,張哥跟我一起當農民,鬥了馮春生的地主好幾次。
張哥又說了:水子,你瞅瞅,跟着你張哥幹仗,挺痛快不?
“痛快。”我說。
張哥又醉翁之意不在酒,說道:為啥痛快?你張哥有人——張哥對生意門兒清,再加上你小子技術不賴,咱們在一塊,天作之合,我們在一塊,就能聯手稱霸——什麼大人物在我們哥倆的面前,那都是紙老虎。
說完,張哥直接甩出了兩個二:又贏了——看見沒,水子,你們做我的生意要是失誤了,被人搞了,關鍵時刻,張哥就像這兩個二一樣,挺出來幹一炮!義氣不?
“義氣!”我說。
“兄弟不?”張哥問。
“兄弟!”
“那就得跟着我幹!”張哥嘿嘿一笑。
現在打了十幾個回合,桌上的錢,張哥有一百五十多萬,我和馮春生,一人只剩下二十多萬了。
張哥直接說道:時間不早了,待會還得談事呢——最後一局——咱們直接玩大的——showhand——誰贏了,桌上的錢就歸誰。
“成!”
我和馮春生應了下來,我們也想快點把這“一語雙關”的牌局,早早結束了。
這局我和馮春生是農民,我們兩人一直都被張哥壓着打,好容易,我和馮春生接了一條龍,馮春生走得很快,手上只剩下兩張牌了。
他給我遞了一個眼神,就這個眼神我就知道,馮春生手上的牌,是最小的牌,他剛出的牌,張哥直接過,馮春生就贏了,如果張哥要得起,我們就回天無力了。
張哥手上有一摞牌,我還知道,張哥的手上,捏着兩隻鬼,這把,我們五五開。
不過,張哥直接笑了笑,直接出了一個長順子,頂住了馮春生的牌。
他的手上,就捏了兩隻鬼。
這個牌,無解了。
他看着我和馮春生,詭異的笑着。
我看是輸了,我準備丟牌的時候,忽然張哥直接把兩隻鬼往桌上的牌上一插,說:我輸了。
“啊?”我和馮春生愣住了,這張哥,自動認輸了?
張哥兩隻手撐住了牌桌,問我們:知道張哥手上是哪倆張牌吧?
我說知道——大小鬼。
張哥說:這把牌我必贏,為什麼認輸?很簡單,張哥就是要給你們兩個人送錢……就是這麼大氣——這也是你們張哥的態度。
說完,張哥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于水——我現在跟你實話實說——你張哥和韓老闆,欣賞你、欣賞你的陰術!你的陰陽綉,確實牛逼,你要是和我,和韓老闆一起辦事——咱們能辦天大的事!不過你小子,一直都冥頑不靈,在你新店開張的時候,給我和韓老闆,送了兩個裂開的銀元寶,對我們示好,當我不知道你于水想什麼?我是特麼老油子了,你和馮春生都是聰明人,但是,你們撅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們拉乾的拉稀的,我知道,你是緩兵之計。
我沒說話。
張哥又說:這些天,你小子辦了啥事?我手下的六大生意——性蟥、活人心、活人肺、善財童子、嬰兒符、舌伶,都被你給攪黃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特麼知道!
我一聽張哥這話,心頓時懸在了嗓子眼——莫非,張哥知道了我的手上,有四卷錄像帶,所以,開了個鴻門宴,要來找我的麻煩?
如果這錄像帶被張哥知道了——那我和馮春生,估計今天,走不出這個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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